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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9/12 01:39 / 120 / 44 /
【小说】束缚成蝶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3:20

Chapter24 奔赴
  姜俞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月光透过窗,在地板上切出明暗交错的光带,灰尘在光柱中无声飞舞。她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昏昏沉沉,像是宿醉未醒,却又比那更糟。这一周,她过得浑浑噩噩。
  楚瑞泽给的那个“选择”,像一道悬在头顶的铡刀,迟迟不落,反而成了最煎熬的折磨。
  她发现自己可耻地怀念着他指尖的温度,怀念那种被绝对掌控、无需思考的沉沦,甚至怀念疼痛过后他温暖的怀抱与温柔的抚慰。
  这种渴望让她感到害怕。她像是一个初次沾染毒瘾的人,正在经历着剧烈而痛苦的戒断反应。理智告诉她那危险,那不正常,那是对自我的彻底放弃,可身体和情感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再次靠近那危险的源头。
  Leon的话和Lisa的分析像复读机一样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
  “人家为你都挥鞭当Dom了…”
  “问问你自己的内心…”
  她的内心?她的内心早已乱成一锅粥。但在一片混乱中,有一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她不想选那个“离开”的选项。
  光是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他,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发慌。
  周日之约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她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
  赔罪需要诚意。她翻箱倒柜,从尘封的旧物箱最底层,找出一个略微褪色的硬纸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领带。
  那是她大学时设计的第一件成品。藏青底色,上面是手绘感的、不规则分布的白色小几何图形,既不过分跳脱,又带着点学院气的活泼,是当年老师都夸赞的“百搭又别致”的花色。
  冲动一旦形成,就像野火燎原。
  她几乎是脑子一热,手指已经飞快地在手机上订了一张凌晨飞往X市的机票。
  直到飞机轰鸣着冲入夜空,看着脚下城市的灯火逐渐缩成模糊的光网,姜俞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荒谬和恐慌。
  她到底在干什么?
  凌晨时分,像一个疯狂的跟踪狂,飞往一个陌生的城市,只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她甚至连他具体住在哪个酒店都不知道。
  凌晨四点,飞机降落在X市机场。这个南方的城市即便在夏末的凌晨,空气也带着一股湿黏的热意,和她在的干燥北方截然不同。
  姜俞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机场到达口,看着稀稀拉拉的人群和等待的出租车,一瞬间茫然无措。
  太早了。早到这座城市都还在沉睡。
  她无处可去,漫无目的地沿着机场附近的街道走着。路灯昏黄,拉长她孤单的身影。24小时便利店的白光刺眼地亮着,她进去买了一瓶冰水和一包烟——她需要一点东西来镇定自己。
  沿着空旷的街道走了不知道多久,天色渐渐由墨黑转为灰蓝。她的冲动和勇气,也随着体力的消耗和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漏光。
  后悔开始啃噬她。
  她是不是太冲动了?他会不会觉得被冒犯?他或许根本不想在出差工作时见到她?甚至,他可能根本不在X市了?或者,他和别人在一起?
  一个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子,让她进退两难。她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就像个傻子一样闯来了。现在怎么办?买最早一班飞机灰溜溜地回去吗?
  她蹲在路边,吸完第二支烟,喉咙被冰凉的爆珠呛得发干。她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几乎没有任何日常聊天的对话框。上面的最后一条记录,还停留在一周多以前,他公事公办地让她“下楼时带杯美式上来”。
  她指尖冰凉,犹豫了很久,打字,删除,再打字。
  最终,她斟酌着,没有用“主人”,而是打出了那个几乎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Richard,你出差了嘛?」
  她屏住呼吸,像是等待审判。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屏幕漆黑,毫无反应。
  看,姜俞,你果然又做了一件蠢事。
  她自嘲地想,把手机塞回口袋,站起身,决定去吃点东西,然后就买机票,把这次冲动的出行定义为“特种兵式犯傻一日游”,烂在肚子里。
  就在她几乎要彻底放弃的时候,手机突然在手心里震动了一下。
  她的心跳骤停了一拍,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
  竟然真的是他回复了!
  「嗯。在X市出差。」
  「你住在哪?」
  「正佳路万豪。怎么了?」
  言简意赅,符合他一贯的风格,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个点发消息。
  姜俞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血液冲上头顶。她手指颤抖着,飞快地打字,生怕慢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必须当面交给你本人。叫个快送方便吗?」
  她撒了谎,心跳如擂鼓。
  这次对方回得稍慢了一些,似乎是在思考。短短的几十秒,对姜俞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可以。我晚上九点之后在酒店。」
  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姜俞看着屏幕,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惊出了一层薄汗,此刻才感觉到凉意。第一步,成功了。
  剩下的时间,突然变得难熬起来。
  她强迫自己像个正常游客一样,去了X市最有名的永庆坊,看了那些颇具特色的骑楼和灯笼,在游客打卡的陶陶居吃了早茶。虾饺晶莹剔透,凤爪软糯入味,但她吃得食不知味,味同嚼蜡。
  脑子里反复排练着见到他该说什么,做什么表情。每一种设想最后都指向未知的、让她心悸的可能。
  晚上六点,她干脆提前去了正佳路,在那家豪华的万豪酒店对面,找了一张树荫下的长凳坐下。远远看着那金色的旋转门,她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个躲在暗处窥探的小丑。
  她抽着烟,一根接一根,仰头数着酒店楼层的灯光,猜测着他会在哪一层,在做什么。是开会?见客户?还是独自一人?
  勇气随着夕阳一起西沉。晚上七点,天光彻底湮灭,城市华灯初上。她依旧坐在那张长凳上,被犹豫和恐惧包裹。上去?还是不上去?
  她苦笑自嘲,姜俞啊姜俞,你无所畏惧,什么都不在乎的勇气呢?
  “很重要的东西”这个借口,能支撑她敲开他的门吗?他会是什么反应?
  九点整,手机上的时间数字跳变。
  姜俞猛地掐灭了最后一支烟,像是终于被这个数字推了一把。她站起身,深吸了一口南方夜晚湿热的空气,只装着那个领带盒子的背包,走向那扇金碧辉煌的旋转门。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
  酒店大堂的光线明亮而柔和,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的味道。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风尘仆仆、略显苍白的脸。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走向前台,登记,拿到一张临时的电梯卡。整个过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颤。
  电梯无声地上升,数字不断跳动。她的心跳也跟着那个数字一起攀升。
  站在那扇厚重的酒店房门前,她最后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房门。
  “谁?”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有些模糊。
  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试图伪装:“快递。有您的快送件。”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
  随即,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房门猛地从里面被拉开。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一只大手猛地从门内伸出,精准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猛地将她一把薅了进去。
  天旋地转间,她撞进一个坚硬而熟悉的胸膛,房门在身后“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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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3:28

Chapter25 吻
  房门在身后合拢的沉重声响,如同幕布落下,骤然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姜俞甚至来不及惊呼,便被一股强悍而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拽入黑暗。天旋地转的失重感袭来,她的后背轻轻撞上冰凉坚硬的门板,微凉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渗入肌肤。
  下一秒,她便被楚瑞泽滚烫的体温彻底笼罩。他坚实的身躯严密地贴合上来,带着熟悉的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酒意,形成一张无形却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间。
  视觉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暂时失灵,其他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耳畔是他压抑却粗重得不寻常的呼吸声,灼热地拂过她的额发。掌心下,是他胸膛内心脏剧烈而有力的搏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她的,震得她心口发麻,几乎分不清那狂野的节奏究竟源于谁。
  没有质问,没有迟疑,甚至连一秒的停顿都是奢侈。
  他滚烫的掌心近乎虔诚地捧住她的脸颊,指尖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颤,仿佛在触碰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又像是在确认她的真实存在。
  他温热的唇便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甚至有些慌乱的力道,重重地覆压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记忆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惩罚性的撕咬,没有充满戾气的侵占,温柔得近乎虔诚,却又带着失而复得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真实存在,将她每一寸呼吸都贪婪地攫取、吞没。
  姜俞的大脑瞬间空白,所有准备好的说辞、所有的不安和犹豫,在这个吻里轰然溃散。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依附在他怀里,只能仰起头生涩而笨拙地回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衬衫衣料。
  唇齿交缠间,气息交融。她口中残留的薄荷烟草的清冽微涩,与他呼吸间淡淡的、醇厚的酒香奇异混合,编织成一种格外催情的气息,弥漫在两人鼻息之间,加剧了心跳的失序和温度的攀升。
  这个绵长到窒息的吻结束时,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额头相抵,鼻尖轻蹭,呼出的灼热气息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黑暗中,彼此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蛰伏的兽,紧紧锁着对方,试图从对方眼中读取同样的渴望与混乱。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一触即发的张力。
  楚瑞泽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湿润的下唇,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沙哑得不像话,裹挟着未散的酒意和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现在…”他的气息拂过她的唇角,带着灼人的温度,“…可以告诉我,那份‘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吗?”
  他的话仿佛是一个开关,瞬间将弥漫的温情暧昧拉扯向另一个更危险、更炽热的方向。那眼神分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却偏要她亲口说出来,将她彻底拉入这漩涡的中心。
  姜俞在他深邃的注视下浑身发软,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也不想再逃。
  他滚烫的唇再次压下,吻得更带掠夺意味,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连同那恼人的烟味一同攫取殆尽。舌尖撬开齿关,深入她口中每一个角落,那力道强势得不容拒绝,却又在纠缠间奇异地流连缱绻,带来一阵阵酥麻。
  他的手掌牢牢固定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脊背的曲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仿佛点燃了一串无形的火苗。最终,那只大手停在她的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更紧地依附在他身上。
  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肌肉的紧绷,以及某处不容忽视的、灼热的硬度正抵着她的小腹。
  紧密的接触和清晰的生理反应,比任何语言都更直白地诉说着他的渴望,也让姜俞自己的体内涌起一股陌生的、汹涌的潮热。
  就在她几乎要融化在这个吻里时,他却再次微微撤离,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两人灼热的呼吸疯狂交缠。他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迷离的双眼,声音低沉沙哑得如同最醇厚的酒,醺人欲醉:
  “抽了多少?”他问,拇指爱怜地摩挲着的脸颊,动作温柔,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审问。
  姜俞眼神涣散,大脑因缺氧和情动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含糊应答:“没…没几根…”
  “撒谎。”他话音未落,揽在她腰后的手忽然下滑,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算不上多疼,却像一道电流猝然窜过,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脸颊瞬间红透。
  “这么大的烟味,”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语,温热的气息灌入耳中,带来一阵痒意和战栗,“你是把自己当熏肉给腌入味了?以后戒了。”
  姜俞在他怀里已经化成了水,那点微弱的反抗意识在情潮的裹挟下冒出头来,像小猫撒娇般地顶了一句:“…你也抽…凭什么只管我…”
  楚瑞泽闻言,眼底暗光汹涌,非但没生气,反而低低地笑出声。
  他再次低头,用高挺的鼻梁暧昧地蹭着她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她的气息。
  “说得对,”他从善如流,舌尖却坏心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她猛地一哆嗦,“我也该戒。”
  “但是,”他话锋猛地一转,原本流连在她耳际的唇忽然含住了她的耳垂,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研磨了一下,同时揽着她的手臂骤然发力,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变化和热度,“你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她,里面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欲念和一丝危险的压迫感,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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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3:38

Chapter26 前戏
  话音未落,楚瑞泽已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几步便跨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入柔软的被褥之中。高大的身躯随之欺压而下,将她牢牢困于方寸之间,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并未急于索取,而是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衣服扣子,三两下便把她剥开,微凉的指尖激得她肌肤一阵轻颤。
  他细细打量着她丰盈的双乳,那里因为羞涩微微泛红,乳尖慢慢地在他视线下挺了起来。
  随即,他手掌不轻不重地覆上她左侧胸口,带着惩戒意味地拍了两下。
  “啪。啪。”
  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一种带着羞耻感的轻微震麻,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脸颊烧得厉害。
  她双手忍不住想挡住胸口,被抓住手腕,动弹不得。温热的巴掌一下下扇在胸前,乳肉随着他节奏微颤,很快就染上红艳。
  “该叫我什么?”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间。
  “主人……”
  “回答正确,鱼鱼真棒。”
  他沉重的呼吸烫着她的耳廓,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继续着甜蜜的折磨。指尖或轻或重地掠过她敏感的腰侧,感受到她抑制不住的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轻笑。
  “躲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舌尖舔过那细嫩的软肉,感到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刚才顶嘴的时候,不是很有能耐?”
  姜俞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却不知这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褪下衣服,膝盖强势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彻底消除那微不足道的距离。
  姜俞如痴如醉地盯着他的身体,这是她第一次细看他的裸体,宽平的肩膀,顺着紧实饱满的胸肌线条蜿蜒而下,在腹肌间投下深邃阴影。每一寸肌理都如同精心雕琢过,贲张着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再往下看,他那里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剑拔弩张的尺寸惊人。她咽了咽口水:“真的能进来吗?”
  他轻笑:“又不是没进过。”
  细密的吻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留下湿润的痕迹,最终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他并不急切,反而用高挺的鼻梁暖昧地蹭着那柔软的边缘,深深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仿佛沉醉其中。
  当他终于低头含住顶端那抹战栗的嫣红时,姜俞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的吮吸时而温柔如羽拂,时而又带着些许惩罚性的力道,用齿尖轻轻研磨,逼得她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坚实的手臂肌肉。
  这漫长而细致的前戏几乎要让她疯狂,“告诉我,”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迷离的双眼,额角沁出隐忍的汗珠,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要不要?”
  姜俞早已溃不成军,只能凭着本能胡乱地点头,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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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3:46

Chapter27 你是我的
  他低声笑笑:“求我。”
  姜俞眼睫轻颤,声音细若蚊呐:“求你……”
  “求我干嘛?”他故意追问,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阴蒂花心。
  “求主人操我……”
  “求人的态度呢?”他俯身,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
  姜俞心脏狂跳,仿佛要挣脱胸腔。她鼓起勇气,微微仰起脸,试探般地、轻轻地伸出舌尖,像一只怯生生又渴望亲近的小狗,一下下舔他微凉的唇缝。
  这个动作大胆又生涩,带着孤注一掷的讨好,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以缓慢到近乎折磨的节奏抚过她微颤的穴口,所过之处皆点燃细小的战栗。
  而后,他沉腰,以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彻底占有了她。
  突如其来的、完全被填满的充盈感让姜俞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脚背瞬间绷得笔直,纤细的脚趾无助地蜷缩起来。
  “主人,疼……”他那里狠狠劈开她紧致的穴道,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酸胀痛感丝丝缕缕地散开。
  他悬停其上,深深埋入最深处,给予她片刻适应时间。
  两人皆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每一丝细微的、无法自控的悸动与收缩,那般温热紧致地包裹着他,几乎令他疯狂。
  短暂的静止比动作本身更令人难耐。姜俞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发出模糊的呻吟,像是哀求,又像是催促。
  无疑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他不再忍耐,开始了节奏强劲而深入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凿穿、融为一体的决绝力道,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分离,只留下令人心慌意乱的空虚和湿漉漉的声响,仿佛只为下一次更彻底、更凶猛的占有做准备。
  那股的痛意很快退去,化为酸胀而又发麻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奇异舒爽在其中悄然蔓延,让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的双腿被他有力地架在宽厚的肩膀上,彻底无所遁形,柔软腰肢折出诱人的弧度,仿佛一只被钉在浪尖上的鱼。
  每一次顶弄,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成了被他掌控的节奏。细微的呜咽被她自己咬碎在唇齿间,化作更加撩人的破碎喘息。
  他像是故意捉弄她,每次进出顶弄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带起一阵酥麻爽快。
  姜俞的思维早已涣散,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沉浮,像惊涛骇浪中唯一能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而那浮木正是他滚烫有力的手臂。
  细密的汗珠从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渗出,空气中弥漫着情动时特有的暖腻味道。
  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被更用力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化作短促而撩人的气音。
  楚瑞泽俯身,吮去她眼尾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带着罕见的温柔,身下的进攻却愈发凶狠霸道,仿佛要将她彻底拆解入腹。他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喘息粗重:小骚狗,叫出来.”
  这命令般的低语如同解开最后一道枷锁。姜俞终于放弃所有抵抗,任由破碎的呻吟和他的名字溢出唇角,每一个音节都染着颤巍巍的哭腔,却又无比诚实地反应着身体最极致的欢愉。
  感官的浪潮层层堆迭,最终将她推至眩目的顶峰。她甬道绞紧,清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小口汩汩泄了出来。腰肢无力地塌了下去,两腿也欲从他肩膀撤下,被他一把抓住脚腕。
  “小骚狗,自己爽够了就想跑?”
  他不满地拍打她臀肉,令人羞臊的啪啪声不停回响。她被他重新拽到怀里,双腿盘着他结实的腰,穴口不停地被他顶弄。
  他不满地掌掴的她的屁股,清脆的拍击声伴随着她细碎的呜咽在房间里回响。臀肉迅速泛起诱人的绯红,热辣辣的刺痛感让她不住地扭动,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掌控之中。
  滚烫的大掌骤然箍住她的腰肢,猛地将她拽回怀里。她下意识地用双腿紧紧盘住他劲瘦的腰身,如同藤蔓缠绕乔木。这个姿势让结合处变得更深更密,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点,带出黏腻的水声和抑制不住的娇吟。
  姜俞脑袋都空白了,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浪潮抛上岸的鱼,在灼热的沙滩上失神地挣扎翻滚。
  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战栗,每一次起伏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只能随着那强势的节奏载沉载浮,坠入眩晕的漩涡。
  终于,他扣住她腰肢的指节猛然收紧,节奏变得又快又重,如同最后冲锋的号角,每一记都深得发狠,撞得她魂飞魄散。
  在抵达顶峰的刹那,他利落地退出自己,带出的湿黏触感让她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失神地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像一朵被骤雨彻底打湿的花。
  世界一片空白,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喘息和失控的心跳,如同最原始也最亲密的共鸣。
  朦胧间她好听见他在呢喃:“宝贝,你跟定我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3:55

Chapter28 共浴温存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温热,只有彼此尚未平复的喘息声交织。姜俞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只剩下酥麻的余韵。
  楚瑞泽侧身看着她失神望着天花板的模样,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角亲了一下,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
  “欸…”姜俞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浑身软得没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走向浴室。
  他将浴缸里放好温水,蒸汽氤氲。浸入温热的水中,姜俞才稍稍回神。浴缸不小,但楚瑞泽也坐了进来,空间顿时显得有些遍仄。热水包裹着酸软的肌肉,舒适得让她想叹息,但意识到两人赤诚相对地泡在水里,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楚瑞泽挤了沐浴露,手法说不上多么温柔,甚至带着点事后懒洋洋的随意,开始给她清洗。指尖滑过两腿间敏感地带,那里被他肏得酥软湿嫩,穴口很轻易就插进两指,姜俞忍不住缩了一下。
  他轻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上次帮你洗可不是这个样。”
  他故意凑近她耳边,“骚水流我一手的,可是你。”
  姜俞脸颊爆红,羞得差点滑进水里,嘴硬道:“你…你胡说!视线不由自主地在他沾了水珠的胸膛和腹肌上流连。氤氲水汽里,他宽肩窄腰的身材显得愈发诱人。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紧实的腹肌。
  “啧,真硬啊…”她小声嘟囔,像是在评价什么艺术品。
  指尖又不安分地上移,碰了碰他饱满的胸肌。
  “咳..真大啊…”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感慨出声。
  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吸气声。楚瑞泽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瞬间沉哑了下去,带着危险的警告:“姜俞,你再摸下去….又硬又大的可就不止是这儿了。”
  他握着她的手腕,暗示性地往下带了带:“自己点的火,得自己灭。姜俞瞬间僵住,感受到水下某处明显的变化,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姜俞瞬间老实了,飞快地抽回手,鸵鸟似的把自己缩进水里,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心虚的眼睛。
  楚瑞泽低笑一声,加快了清洗的速度,草草给两人冲干净,用宽大的浴巾把她一裹,抱出了浴室。
  他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插上吹风机,耐心地帮她吹着湿发。暖风嗡嗡作响,姜俞舒服得放空自己,像只被顺毛的猫。
  头发吹到半干,她终于缓过点劲儿,蹭地一下溜下沙发,跑去摸手机,假装忙碌地翻看起来,掩饰内心还在翻涌的羞赧。
  楚瑞泽任由她去,目光落在她带来的那个小盒子上。他走过去打开,里面是那条藏青底白色几何纹的领带。他指尖抚过细腻的布料,姜俞假装不经意地飘来一句:“哦那个…是我大学时设计的第一条领带,百搭款…”
  他拿起领带,仔细看着那略显青涩的设计,嘴角无法抑制地扬起。
  走到床边坐下,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姜俞磨蹭了一会儿,还是放下手机爬了过去,在他身边躺下,肩并肩,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和气息。。
  姜俞放下手机,侧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小得意:“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没想过我会真的杀过来吧?”
  楚瑞泽侧过头看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看到你消息我有猜测,但没想到你真会来。”
  “鱼鱼,我很开心。”
  姜俞心里一甜,嘴上却哼了一声:“开心?亏你上周能憋住一个消息不发。真不怕我就那么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楚瑞泽手臂收紧,沉默了片刻,才坦诚道:“怕。怕得很。”
  “你走那天下午,我就后悔了。”他声音闷闷的,“我就是…坏。就想逼你,想听你一个确切的答案。想知道你到底…”
  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姜俞听懂了。她心里那点小怨气忽然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涩的柔软。她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把脸埋进他还带着沐浴露清香的胸膛。
  “幸好,”他吻了吻她的头发,像是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你回来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4:15

Chater29 色欲误事
  翌日,阳光早已铺满房间,姜俞才从酣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
  第一反应是靠,怎么两腿之间这么酸胀,她是被打桩机打了吗?
  第二反应是靠,怎么腰间死沉死沉的,啥玩意挂她身上了。
  她微微一动,发现楚瑞泽从身后紧密地拥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在晨光中细细打量他的睡颜。褪去了清醒时的锐利与冷峻,他眉眼舒展,长睫垂落,竟有几分难得的柔和与无害。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是帅啊。”姜俞擦了擦口水。直到现在,她都有点飘飘然,这么一个大帅哥就归自己啦?
  不同于四年前的懵懂无知,这次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就是不要离开他。
  被抱久了,身上还感觉有点酸,姜俞想换个姿势,却立刻惊动了他。
  楚瑞泽眉头无意识蹙起,将她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不满地威胁:“别动,不然揍你。”
  姜俞嘴角抽了抽,立刻乖乖不动了。
  她回忆了一下昨晚,好像明明自己都快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就感觉到某人的爪子摸上了自己的胸,三两下便挑逗得她水流不止,她困得不行,迷迷糊糊说不要了。奈何某人还好心表示“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他是这么说,也这么干了。大手勾起她的腿弯,露出她藏在腿间的花穴,然后长驱直入。他尽量放轻动作,可姜俞依旧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深夜的海浪里。每一波涌动都让她如同小舟般颠簸起伏,舒爽得像做梦。
  今天两人本来打算当一回普通游客,结果由于楚某人这几年压制太狠,昨晚狼性大发,导致他俩都睡不起来了。
  姜俞撇嘴,啧啧啧,色欲误事啊色欲误事。
  干脆继续就这么继续窝在他怀里睡了。
  等楚瑞泽醒来,倒也没急着起,支着脑袋侧躺着,就着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盯着姜俞的睡脸看了好一会儿。
  姜俞醒来的时候就看着他这么笑眯眯地盯着她,一阵恶寒。她摸了摸他脑袋,喃喃自语:“没傻了吧……”
  他疑惑:“傻什么?”
  “没傻跟痴汉一样盯着我干嘛……”
  楚瑞泽彻底黑线:“姜俞,你就是破坏气氛第一人。”
  他恶狠狠地扑上去,两根指头无情地戳中她腰间痒痒肉:“敢说自己主人傻了,我看你是疯了。”
  姜俞被他戳的笑的打滚,裹着被子连连求饶:“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又在床上闹了半天,差点又擦枪走火,最后是姜俞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消停。楚瑞泽把人拎进浴室,挤牙膏时从后面环着她,下巴搁她肩上,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两个人,突然嗤笑一声:“像不像两只炸毛的猫?”
  等俩人磨蹭着收拾得人模狗样出门时,太阳都晒到屁股尖了——时针堪堪指到下午一点。
  午后阳光正好,两人混在人潮里当游客。在陈家祠看了会儿精巧的屋脊陶塑,姜俞仰头看得认真,楚瑞泽举着手机,镜头却总悄悄歪向她发光的侧脸。
  沙面岛老榕树下闲逛,尝了颗路边阿婆卖的鸡公榄,酸得姜俞整张脸皱起来,被楚瑞泽笑着拍下糗照。最后溜达到广州塔下,趁着夜色与霓虹,拉着路人情侣帮拍合影——照片里她笑得见牙不见眼,他难得配合地弯起嘴角,背后是流光溢彩的小蛮腰。
  晚风里飘着奶茶和炒牛河的香气,他们牵着手轧马路,指尖沾着糖霜和薄汗,就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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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4:22

Chapter30 抽烟被抓
  回到B市,姜俞又变回了无情打工人。她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对着电脑屏幕发了半天呆,指尖无意识地在鼠标上敲敲打打,电脑上画稿却一笔未动。X市那两天的阳光和温度好像还黏在皮肤上,带着一种不真切的暖意。她掐了自己手背一下,嘶——疼。不是梦。
  唯一把她拉回现实的,是微信提示音。楚瑞泽的聊天对话框,这两天活跃得很。
  R:「吃午饭了?」
  不吃鱼(暴富版):「还没。」
  R:「楼下新开了家日料,去试试?」
  姜俞盯着屏幕,嘴角抽了抽,啪啪打字回复:「楚总,您是不是兼职开饭店的?天天搁这儿拉客呢?」
  对面几乎秒回:「只拉你这一位VIP客户。」
  姜俞耳根一热,把手机扣在桌上,心里嘀咕:这人表面风轻云淡,背地里骚话真是一套一套的。
  这两天,两人各忙各的,没见上面。这倒正好给了姜俞一点缓冲的时间,让她能把飘在半空的心稍微往下按一按。
  正想着,手机又震了,还是“R”。
  R:「有份急用文件好像落我俩办公室了,方便帮我送过来一趟?地址发你。」
  姜俞黑线,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压低声:“我说楚总,您是没有秘书还是没有特助?这种跑腿的活儿也轮得到我?”
  电话那头,楚瑞泽的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透过听筒搔刮她的耳膜:“小门小户,用不起那么多人。有你不就够了?”
  姜俞简直想翻白眼:“……您这小老板当得可真够抠门的,资本家看了都落泪,楚扒皮名不虚传。”
  她顿了顿,“再说了,我都上半天班了,现在请假不就白干一上午。”
  “五千。”对面轻飘飘地甩过来两个字。
  姜俞瞬间坐直:“……什么?”
  “跑腿费,五千。现金现结。”楚瑞泽的声音里笑意更浓。
  叮。微信提示音响起,五千转账说来就来。
  姜俞乐的嘴都合不拢,还跟他拿乔:“哎呀,楚总这您就见外了。”
  手上却诚实地把五千秒收了,还给他回了个消息。
  不吃鱼(暴富版):「诶,好嘞老板!地址发来皇上,奴才立刻给您送到!」
  (表情包:磕头.gif)
  手机那头,楚瑞泽看着屏幕,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按照地址开车过去,姜俞站在一栋看起来相当气派的玻璃幕墙小写字楼前,有点愣神。她原本以为楚瑞泽口中的“公司”顶多是个租了几间办公室的皮包公司,没想到还挺像模像样。
  她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走进大厅,前台是一位妆容精致的小姐姐。姜俞正想打电话给楚瑞泽问他具体在几楼,却发现他没接。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前台:“您好,我找楚瑞泽先生。”
  前台小姐姐露出职业微笑:“是姜小姐吧?楚总吩咐过了,请您直接到四楼会议室旁的接待室稍等,他会议快结束了。”
  姜俞道了谢,迷迷糊糊地上了楼。接待室装修得是那种老派但显贵的商务风,深色木质家具,皮沙发,墙上还挂着些公司与合作企业的合影照片。
  姜俞心里默默吐槽,这审美,果然很中年企业家。
  等得有点无聊,她摸出路上买的爱喜葡萄爆珠,叼了一支在嘴里。一边低头点烟,一边随意地踱到墙边看那些照片。
  几乎每张合影里,楚瑞泽都站在中心或显眼位置,穿着笔挺西装,但无一例外地绷着张脸,嘴角抿得死死的,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相纸。
  “啧,”姜俞对着照片吐了个烟圈,小声嘀咕,“拍个照而已,又不是欠你二百万…”
  正吐槽得欢,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美女,借个火。”
  姜俞正看得入神,从善如流应道:“好嘞。”下意识地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看也没看就往后递。
  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姜俞心里“咯噔”一下:好啊,在这里还能遇见登徒子?她火气“噌”就上来了,正准备反手给对方爱的巴掌,猛地回头
  却撞进楚瑞泽那双含笑的深邃眼眸里。他正微微挑眉看着她,手指还牢牢圈着她的手腕。
  “你……”姜俞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烟呛到。
  楚瑞泽慢条斯理地开口:“姜小姐忙着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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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4:33

Chapter31 小狗是怎么喝水的
  姜俞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把拿着烟的手藏到身后,嘴硬道:“没看啥!也没抽烟!就…就闻闻味道”
  楚瑞泽挑眉,伸手捏了捏住她的鼻子:“没抽?那你鼻子冒的什么?”
  姜俞耳根通红,梗着脖子强辩:“我在生气!”
  “……”
  楚瑞泽直接给气笑了,懒得跟她废话,伸手轻易就从她背后夺过那半支烟,叼在自己嘴里,就着她的口红印吸了一口。
  下一秒,低头就堵住了她还在嘀嘀咕咕的嘴。
  辛辣冰凉的烟雾混着他灼热的气息猛地渡进她口腔,姜俞猝不及防,被呛得眼泪直流,小手对他推推搡搡。
  楚瑞泽松开她,拇指揩掉她眼角的泪花:“抽够没?抽够了,陪我去吃饭。”
  姜俞含泪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楼下日料店新店开业,正值饭点,堂食区人声鼎沸,坐满了附近写字楼里出来觅食的打工人。
  楚瑞泽目不斜视,领着她径直穿过喧闹的大堂,推开一扇雅致的障子门,将她带入一个静谧的包厢。
  包厢是传统的和风设计,私密性极好,需要脱鞋跪坐在榻榻米上。楚瑞泽动作流畅地弯腰,利落地蹬掉了脚上那双质感极佳的薄底商务皮鞋,袜子是深黑色,被他规整地置于门廊一角。
  姜俞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自己脚上那双挂满闪闪发光库洛米挂件的洞洞鞋上,动作瞬间变得磨蹭起来。她脱下鞋子,露出里面印着傻气熊猫头的船袜。
  两双鞋并排放在一起,活像是严肃的家长不小心拎来了邻居家的小孩。
  她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楚瑞泽对面,低眉顺眼,心里却疯狂刷起弹幕:完了玩了,他到底会不会算账……
  她能感觉到楚瑞泽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包厢里安静得只剩下煮水壶轻微的沸腾声,以及堂食区隐约传来的模糊喧闹。
  过分的安静,更像风雨欲来的前兆。
  姜俞屏住呼吸,决定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坚决不先开口。
  “过来。”
  姜俞一愣,慢吞吞跪到了他身边就见楚瑞泽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手。”他言简意赅。
  姜俞不明所以,迟疑地伸出双手。楚瑞泽却一把将她两只手腕并拢拉到身后,用领带灵活地缠绕几圈,打了个结实的结。
  “?!”姜俞懵了,试图挣扎,“楚总……”
  楚瑞泽睨她一眼:“该叫什么?”
  姜俞瞬间蔫了,小声嗫嚅:“…主人。”
  “乖。”
  话音刚落,障子门外就传来侍者的脚步声。姜俞吓得立刻挺直背脊,努力把被绑在身后的手藏好,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假装只是背着手坐姿乖巧。
  侍者布菜的过程中,楚瑞泽的手臂一直亲昵地揽着她的腰,仿佛一对恩爱情侣。
  侍者一离开,他的“惩罚”便开始了。
  他夹起一块鲜甜的鰤鱼刺身,递到姜俞嘴边。她刚张嘴去接,筷子却倏地一转,刺身落进了他自己嘴里。
  他又夹起一块烤鳗鱼,香气诱人,侧面看着姜俞。
  就见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眉毛微蹙,眼里满是渴求,活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狗 。
  他轻笑,手腕一抬,递到她嘴边。粉嫩的舌尖偶尔飞快地探出,小心翼翼地卷走米粒和酱汁,一吞一吐间,带着一种无意识的、诱人的笨拙。。
  他似乎感觉到了乐趣,又夹起一块肥厚的三文鱼刺身,橙黄色的鱼肉抵在嘴边,她只好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那片丰腴的鱼肉。
  冰凉的鱼生化在舌尖,留下鲜甜的滋味。
  他又递来一片北极贝,她下意识地微微倾身,乖巧地张口咬住。贝肉鲜甜冰凉的口感刚刚化开,一股极其凶猛尖锐的芥末辣味却直冲天灵盖。
  饶是姜俞再能吃辣,也被辣出了生理性眼泪。
  “主人,您快大发慈悲赐我点水。”
  楚瑞泽轻轻一笑,拿起小巧的酒壶,倒了一小碗麦茶,放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喝吧。”
  姜俞欲哭无泪:“…我够不到。”
  “小狗是怎么喝水的,不会吗?”
  真是个混蛋老登。
  姜俞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认命地低下头,像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碗里的液体。她没有扎头发,耳边发丝跟着她动作垂落,浸到了麦茶里。
  楚瑞泽伸出手指,轻轻将她濡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指尖蹭过她滚烫的耳垂,低笑:“小脏狗。”
  一顿饭吃得姜俞身心俱疲。结束后,她试探地问:“主人…能…能放开我了吗?该回去了吧?”
  楚瑞泽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起来,语气不容拒绝:“急什么?去我办公室。”
  “那…那手…”
  “不行。”他恶劣一笑,就着从背后束缚她的姿势,手臂环过她的腰身,用身体遮挡住她被绑住的手腕,看上去就像亲密地搂着她一样,“这样挺好。”
  他就这样半搂半押地,带着脑袋依旧羞得放开了的姜俞,一路从日料店走回了他的公司。从背后看,丝毫看不出端倪,只像一对感情正浓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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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4:42

Chapter32 吾命休矣
  楚瑞泽半抱着她,几乎是将她一路不容抗拒地“押”进了办公室。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落锁。
  姜俞的心也跟着猛地一沉,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大字:吾命休矣!她甚至没敢拾眼打量他的办公室,几乎是凭着本能和残存的记忆,乖顺地走到他那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旁,屈膝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垂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坐回宽大的办公椅,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指尖流畅地敲击键盘处理事务,仿佛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
  跪立的姿势变得越来越僵硬,每一秒的寂静都在无声地放大她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规矩全忘了?”
  短短五个字,带着毋庸置疑的威压。
  她猛地抬头,对上楚瑞泽俯视的目光。他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眼神深不见底,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她下意识地脱口央求:“主、主人….还...还没到周六呢.…
  头顶传来他的轻笑:“哦,你倒是会算时间了。”
  听着就是来者不善的语气。
  姜俞垂下眼睫,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主人…我错了。”
  她脸颊烧得厉害,不得不抬起手腕,递到他面前,声音比刚才更小,几乎含在喉咙里:“…解不开…求您…帮帮我。”
  楚瑞泽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领带上,眼神似乎深了些。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尖微凉,碰到她发烫的皮肤。他三两下,利落地解开了那个对于她而言无比麻烦的结,然后将领带抽走,绕在自己掌间。
  她没再犹豫,抬手褪下荷叶花边的短款上衣,动作笨拙又缓慢,就像被铐住的犯人,一点点在检察官面前一点点屈辱地剥开自己。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动作缓慢却顺从。衣物一件件褪下,被随意地放在一旁的地毯上。
  姜俞不敢耽搁,她依循记忆里的规矩,在他宽大的办公桌旁调整姿势,背过双手在腰后交迭,挺直腰背,跪立在那里。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皮肤,激起细小的战栗,但更冷的是来自上方审视的目光。
  她乳白的身体勾勒出美丽的弧线,胸挺腰细,每一分线条都恰到好处,乳尖在他的注视下又开始微微挺立。
  他拿起桌上那根光滑沉重的檀木镇纸,似无意般把玩了两下,随后将它握在手中。用镇纸一端,拍了拍她的脸颊。
  木头的冷意激得她微微一哆嗦。
  “说说看,”他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平淡无波,“都错哪儿了。”
  镇纸的轮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威胁感,掠过下颌,最后用那平滑的底端抵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一条一条,想清楚了再说。”
  那檀木镇纸的凉意还贴在下颌,姜俞心跳如擂鼓,试图蒙混过关,声音带着讨好的软糯:“我…我今天哪都错了,主人…我不该…不该惹您生气…”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脆响,那光滑的镇纸侧面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她的脸颊上。力道控制得极好,不算太疼,但羞辱性和警告意味十足,瞬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姜俞猝不及防,轻呼一声,眼里立刻蒙上了一层委屈的水汽,那点糊弄的心思被打得烟消云散。
  她吸了吸鼻子,不敢再耍滑头,老老实实地开始交代:“…我不该在您公司抽烟。”
  “就这?”楚瑞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手中的镇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自己的掌心。
  “…我不该撒谎,说自己没抽烟。”她声音更低了。
  “…我不该…忘了规矩。”她越说声音越小。
  “还有。”他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姜俞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却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错处,小声哀求:“…想不出来了…主人…真的想不出来了…”
  楚瑞泽微微倾身,用镇纸的一端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我可以给你点提示。”他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在她瞬间绷紧的身体上扫过,“不过,规矩是,提示一次,加十下板子。要吗?”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4:56

Chapter33 想想错在哪
  姜俞吓得后颈一凉,立刻斩钉截铁道:“不换!”
  猜就猜,总比明码标价的挨揍强。
  她抿着唇,脑子飞快地转,试探着抛出一个答案:“因为…我没叫您…主人?”
  楚瑞泽眸色一沉,没说话,手腕一扬。
  “啪!” 镇纸利落地抽在她另一侧脸颊上,同样的力道,同样的位置,对称地留下两道浅红印子。姜俞“嘶”地吸了口气,两边脸颊像是瞬间飞起了红云,火辣辣地发烫。
  “那就是因为…”她眼珠转了转,带着点破罐破摔,“我骂您…楚扒皮?”
  话音刚落,镇纸毫无预兆地改变了方向,带着风声,精准地抽在她左胸顶端娇嫩的位置上。
  “唔!” 这一下比打脸狠得多,尖锐的刺痛瞬间炸开,像一道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疼得她腰眼一软,差点没跪住。
  她猛地弓起腰,倒抽着冷气。
  低头看去,只见雪白的胸脯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深红的棱子,乳粒微微肿起,可怜兮兮地立在胸前,与她急促的呼吸一同轻轻颤动着。
  “不对。”他声音冷硬,视线却胶着在那道新鲜的红痕上,眸色深得吓人。
  姜俞疼得龇牙咧嘴,又接连胡乱猜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由头。
  啪。
  “不对。”
  每猜错一次,那冰冷的檀木镇纸就毫不留情地落下,精准地在她胸前交错印下新的红痕。不过几下,原本白皙的双峰便布满了殷红的印子,可怜又艳异地微微肿着,随着她压抑的喘息起伏,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像是在无声地诱人采撷。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镇纸光滑微凉的顶端,慢条斯理地、极其缓慢地碾过她胸前一道肿起的红痕,又时不时剐蹭在两粒红肿的乳头上,带来一阵阵细密难耐的刺痛和痒意。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蹭到她,拖长了语调:“瞧这儿可怜的,我还是发发善心,给你点提示吧?”
  姜俞偏开头,喉间干涩:“主人说。”
  他低笑一声:“往——深——处——想。” 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想想,什么东西…刻你骨头上了,不该忘的。”
  姜俞的思维被他话语里的暗示搅得混乱不堪。
  “深处”?骨头?她脑子里闪过几个模糊的念头,却抓不住关键。
  他轻笑着看她,倏而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利落地翻转过去,变成俯趴在地毯上的姿势。
  她背对着他,前半身伏地,双乳狼狈地压在地毯上;臀部撅起,将微微绽开的小菊和湿润了的穴口送在他面前。
  他鞋尖紧贴她光裸的脊背挂下,在她臀部上踢了踢。
  “看来是屁股不够疼,所以记不住事。”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镇纸已经带着风声落下。
  “啪!” 一声脆响,伴随着她压抑的短促呜咽,重重地落在她饱满的臀峰上,瞬间炸开一片火辣辣的痛麻。
  “呃啊…!” 姜俞猝不及防,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地毯。
  “五十下。报数。
  “报错一次,加罚五下。
  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准备,光滑沉重的檀木镇纸就带着风声凌厉落下。
  她咬紧牙关,堪堪报数。镇纸带来极其沉闷的钝痛,仿佛力道瞬间被皮肉吃透,深深嵌入。
  痛感便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汁,猛地炸开,迅速扩散成一片火烧火燎的灼热痛意,烫得她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一下。
  姜俞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数字,尾音都带着疼出来的颤。
  第二下紧挨着第一下落下来,重迭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镇纸一下接一下,节奏稳定,力道均匀地覆盖着她臀腿后侧的软肉。那钝痛与灼烧感不断累很快便让她有些难以忍受。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5:07

Chapter34 因为我想罚
  姜俞死死咬住下唇,将脸埋进柔软的地毯里,硬生生咽下了冲到嘴边的痛呼。
  冰冷的檀木镇纸像无情的刑具,带着精准的节奏一次次落下,钝痛在臀肉上一点点蔓延,像燃燃烧起的火。臀肉在他毫不留情的责打下泛起一片又一片红云,纵横交错,碰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哆嗦。
  她头脑发晕地报数,穴口在责打下渗出股股蜜液,粘在他的镇纸上,拉出丝丝缕缕的银丝。
  “,一挨打就流骚水,你说是不是小骚狗。”
  他慢悠悠地将镇纸在她臀上擦净,嫣红的臀肉上水渍闪着银光。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击打终于暂停。
  姜俞脑子早已被疼痛搅成一团浆糊,方才只顾着忍耐,哪里还记得清数目。她迷迷糊糊报了一个50.
  错了。”他轻笑,镇纸不轻不重地压了压最肿的那道棱子。
  她又试着报了两个数,结果越错越远。
  他嗤笑,扔开镇纸,在她身边蹲下,指尖轻轻拂过通红一片的臀肉,感受到她剧烈的战栗。
  “规矩是,提示一次,加十下。报错一次数,加五次。”
  楚瑞泽无奈地喟叹:“后面全错了,算起来倒欠我四十下。”
  姜俞身体猛地一僵。
  他握着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重新仰面躺在地毯上,两手拨开双腿。
  她微微眩晕,还未看清他的表情,鞋尖已经轻轻抵上了她的穴口。
  冰凉的皮革触感激得她肌肤一阵紧缩。
  鞋尖沿着穴口向上划过,在她阴蒂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碾压,股股蜜液将他鞋面整个沾湿。
  她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在他鞋尖下辗转难侧。
  “瞧瞧你,骚水流的。主人允许你发骚了吗?”
  他的鞋尖移到她唇边,蜜液丝丝缕缕滴在脸颊。
  “舔干净。”
  她轻闭双眼,伸出浅粉小舌,一点点舔舐他鞋尖,反着银光的水渍留在他鞋面上。
  皮革味混杂自己情欲的味道,让她升腾起奇异的快感。
  他俯视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幅被迫展开的画卷。
  “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你错在哪。”
  她怯生生看着他:“我不听主人的话。”
  “哪里不听话?”
  “主人罚我,因为我阳奉阴违,自以为是。”
  他满意地轻笑,蹲在她身边,手指轻抚她的脸:“还不算笨。”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罚你呢?”
  姜俞不解地看着他:“因为……我不听话?”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指尖不轻不重地掐着她脸颊:
  “不。我罚你,纯粹是因为…我想罚你。”
  “你就是我养的小母狗,你身上哪里不是给我玩的。”
  看着身下人瞬间瞪圆的眼睛,他低笑出声,湿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
  “鱼鱼,这种情况…你该说点什么?
  姜瑜失神地闭上眼:“谢谢主人。”
  她能感觉,自己底下水流的更狠了,淅淅沥沥又沾湿了地毯。
  他置若未闻,脚尖踢了踢她屁股让她起身:“表现不错,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四十下我可以不打。”
  姜俞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2 01:45:13

Chapter35 小桌子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被切割成一道道光栅,斜斜地洒落在办公室厚重的深色地毯上,映出星星点点的、跳跃的光斑。
  空气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细微的出风声,以及纸张被放置时几不可闻的摩擦声。
  姜俞跪伏在宽大的办公桌下,身体被局限在狭小的空间里。
  她瓷白的胸脯紧密地贴合着地毯纤维,后背被迫拉出一条流畅而紧绷的曲线,脊椎骨的节节轮廓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几份文件散落在她的背脊上,微凉的铜版纸封面贴着温热的皮肤,带来一丝突兀的刺激。
  最上面那张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A4纸,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轻微起伏,边缘随着肌肉不经意的颤抖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姜俞没想到,楚瑞泽给她的“机会”,竟是当小桌子抵账。
  她穴里还被他塞了一颗跳蛋,小小一颗卡在她甬道褶皱里,随着她呼吸起伏剐蹭着敏感点,却始终难以满足穴里的空虚。黏腻水渍顺着电线打湿在地摊上。
  又一份文件落在她的蝴蝶骨,纸面搔出的痒意使她微不可查地颤抖,纸张窸窣声却被放大得格外清晰。
  “掉下来就给我去走廊跪着。”
  他不轻不重地威胁从头顶传来,惊得她脊背一颤,连带肩胛骨上的文件簌簌轻响。
  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与谈话声刺激着她的感官,仿佛她已经赤裸着跪伏在走廊,迎着他人或探究或异样的目光。
  穴里的水流的更狠了,一股一股涌动,仿佛坏掉的水阀一样没有休止。
  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迭加在她光裸的脊背上,重量逐渐变得清晰可感。
  她的脸颊紧贴着微绒的地毯,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湿热而局促。双腿更是像被无数细小的蚂蚁啃噬着,从酸麻逐渐转向刺痛,让她忍不住想挪动。
  “主人…”
  她终于忍不住,声音闷闷地从地毯里传出来,带着刻意拖长的、黏糊糊的哭腔,试图装可怜。
  “腿好酸…背也好重…能不能…”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冷笑,打断了她未尽的哀求。
  “你最好乖一点,”楚瑞泽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甚至没有低头看她,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未停,“再乱动,我不介意把你这副样子直接挪到楼下大厅去,让所有人都欣赏欣赏。”
  她瞬间噤声,所有未出口的哀求都被死死咽回喉咙里。
  细密的汗珠从她额角渗出,汇聚成一道蜿蜒的水痕,缓缓滑过紧绷的脸颊,最终无声滴落,在地毯绒面上洇开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小圆点。
  “笃笃。”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猛地侧过头,动作牵动着整个背脊的曲线。
  压在背上的文件顿时失去平衡,顺着光滑的皮肤滑向一侧边缘。最上方那几张纸簌簌抖动着,一半悬空,摇摇欲坠地挂在她微微起伏的腰窝旁,仿佛下一秒就要飘落在地。
  他置若罔闻:“进来。”
  随即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推门而入,抱着文件夹开始汇报项目进展。
  楚瑞泽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指尖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目光落在经理身上,不时提出一两个问题。
  他的语气平稳冷静,完全沉浸在工作的状态中,仿佛桌下那片狭小的空间里空无一物。
  姜俞的每一寸肌肉都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她死死咬住下唇,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一丝一毫的动静会引起注意。摇摇欲坠的文件边缘硌在她僵硬的背脊上,带来清晰的压迫感,与近在咫尺的汇报声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网。
  脚步声渐远,她紧绷如弓的脊背才猛地松懈下来,整个人几乎虚脱般软伏下去。光洁的皮肤上早已蒙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溺水的人趴在岸边。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脚尖踢了踢她的臀尖:“吓成这样?”
  “这幅骚样子还怕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