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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9/13 01:06 / 248 / 32 /
【小说】无处可逃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2:55:13

(十四)骗局
  陶宛禾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教室的,老师已经来了,在维持秩序分发试卷。她回到座位时,周倩倩又趴着睡觉,她那会写好的卷子被团成一团,随意地扔在角落里。
  她还是被人欺负了,但又没有感觉很伤心,老师在上面讲解着试题,她脑海里,宁馨馨看她的表情却怎么也挥之不去,那个眼神有鄙夷也有愤怒,好像她陶宛禾才是破坏别人爱情的第三者。
  前一二节课季默阳甚至都没有出现,到中间休息的大课间,老师催他们去操场,季氏投资的活动仪式,需要全体师生到场。
  陶宛禾跟在人群中,站在班级的队列里,主席台上,季默阳的母亲坐在嘉宾席中,另一侧坐着快到退休年龄的王市长,沈晏端坐在市长的右侧,手上捏着一支笔把玩,等师生都到齐,仪式才正式开始。
  这种仪式最是无聊,头顶的太阳晒得她发晕,陶宛禾有些后悔没带单词书出来,一个接一个的领导发言完毕,陶宛禾跟着人群鼓掌,再抬头一看,沈晏已经站上了发言台。
  政府官员少有这么年轻出挑的才俊青年,沈晏刚站上去手指掰了掰麦克风,台下的学生里就爆发了一阵讨论。
  “好帅啊…好年轻…”
  “对啊…这是那个企业的老板?”
  “不是吧,听介绍说是市政府的。”
  陶宛禾身侧的女学生们也讨论起来,她还没听到几句,主席台上的沈晏清了清嗓,两手撑在桌面上,不急不缓地开始了演讲。
  平时跟亲近的人交流,和看他演讲差别很大。现在站在台上的沈晏神态自若,游刃有余,造词遣句也有几分幽默,全然不似前几个大领导那么官方,学生们听得也认真,再听到沈晏介绍他自己也是这所中学毕业时,人群里又是一阵讨论声。
  陶宛禾也听得认真,但讨论声弱下去后,她身后似乎总有人在窸窸窣窣讲话,她回过头望了一眼,几个人正凑在一块,眼神不自然地望她这瞥了一眼。陶宛禾的直觉告诉她,他们是在说她。
  沈晏的演讲结束,操场上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他大方地朝学生们挥了挥手,又坐回了嘉宾席。
  接下去的流程就不多了,等全部结束时,陶宛禾站得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人群解散,学生们三三两两往教室走,陶宛禾走在前面,周倩倩突然跑过来,跟她并肩走着。
  陶宛禾没搭理她,反倒是周倩倩先忍不住开口问她:“同桌,听说昨天晚上有个人男的来接的你?”
  “谁告诉你的?”
  陶宛禾停了脚步,瞪了她一眼,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周倩倩叫她“同桌”的一瞬间,她就感觉不是好事。
  “你没看见吗?开会的时候有人扔了小纸条过来,说你昨晚被一个男人抱上了一辆保姆车。”
  周倩倩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纸条给她看。
  “听说是混道上的,纹大花臂,是不是真的,同桌?”
  “周倩倩!你有没有长脑子?别人告诉你什么你就信什么?!”
  陶宛禾吼了她几句,攥着拳快步走着。是昨天晚上韩晟泽接她被那几个男生看到了,烦心事一件接一件,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倩倩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跟在她身边继续问。
  “不是啊,有人说那个人把卢伟给揍了,还说你是他女人……啧啧啧,隔壁班的卢伟,我看见了,今天那脸确实肿的跟猪头一样。”
  “周倩倩,你烦不烦啊,有这些时间你就不能做两道题,或者改改你讨人厌的毛病吗?”
  陶宛禾被她问烦了,又顶了她几句,周倩倩这才停下了嘴,脸一撇嘴里嘟嘟囔囔:“你不说,我晚上跟你一块走不就知道了…”
  陶宛禾气得无奈,周倩倩就是这么奇怪,看不懂别人的脸色,还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较真。
  “随便你。”
  悦宴酒吧里,韩晟泽靠在沙发上,脚随意搭在茶几上,桌上摆着几瓶洋酒,一个穿红色短裙的美女倒了一杯酒,腰一扭靠在韩晟泽身旁,V字的领口开得很低,两个白花花的乳团几乎要蹦出来。
  “韩少…很久都不见你了,你是不是把薇薇给忘了。”
  女人柔若无骨,手搭在韩晟泽肩膀上要喂他喝酒,韩晟泽却无视了她明晃晃的勾引,他身侧扔着一个小背包,手上正翻看着一个粉色封面的笔记本。
  本子里每一页都写得整整齐齐,用红笔勾画了重点,一些地方还贴着便条,稀稀疏疏写了不少解释。
  薇薇又靠在他胸前,染着红指甲的手指搭在笔记本上,一圈一圈打着转:“韩少,别看这个了,你摸摸这,薇薇这都是水了…”
  她想拉着韩晟泽的手往自己腿心摸,却被男人一把甩开了,韩晟泽“啧”了一声,又翻来覆去检查了检查笔记本:“滚远点,别给她弄上骚味。”
  薇薇还不死心,干脆把裙子卷到腰间,就往韩晟泽腿间爬,她可是韩晟泽身边最受宠的女人,一旦韩晟泽不想玩了,那她的钱路也就断了。
  手指刚搭上男人的裤链,韩晟泽就瞪了她一眼,薇薇又缩回手,抬头刚好瞥到了笔记本封面上的名字。
  陶宛禾,是之前韩晟泽带回来的小丫头,她被一个小丫头比下去了。
  “大强呢,进来。”韩晟泽把笔记本又装回小背包里,他挠了挠头,语气有些不自然,“你下午去三中看看,看那小东西回去上学了吗?”
  中午大部分学生都会在学校吃午饭,陶宛禾也不例外,以前都是季默阳陪着她,自从他休学,基本就是她自己去食堂吃饭了。
  中午刚下课,沈晏已经在教学楼下等她了。仪式结束后大部分领导和嘉宾都留在了学校参观,中午也安排了餐食,沈晏特意打包了一份溜出来找她。
  他们年龄差太大,沈晏一直觉得没能跟陶宛禾共同经历学生时代是一个遗憾,趁着这次机会,他也能体验一下。
  陶宛禾显然没预料到他的出现,小姑娘自己一个人走在树荫下,远远瞧见他后挥了挥手,然后跑了过来,制服裙摆和马尾辫都随着她的动作摇摆,青春又活泼,沈晏笑意更深,等她跑到身边后自然地伸手牵她。
  陶宛禾先是一怔,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她也没想太多,跟沈晏一块往食堂走。
  “沈晏哥哥,你演讲蛮厉害的嘛。”
  有了沈晏陪伴,她的心情不自觉地好起来,手臂小幅度地甩动,跟沈晏聊天。
  “还好吧,回来这里确实很多感触。”沈晏朝她笑,然后拎起另一只手上的饭盒给她看,“我给你打包了好吃的。”
  “谢谢沈晏哥哥!你中午不跟那些领导吃饭吗?”
  “不用,我说要来陪小妹。”
  两人闲聊着,没一会就到了食堂。一楼是学生用餐的大厅,二楼是一些小包间和家常小炒,平时专供一些教师和领导用餐,偶尔也会有几个学生。沈晏带着陶宛禾上了二楼,找了处清闲的地方坐了下来吃饭。
  走廊尽头的包厢里,季默阳正听着副校长恭维季太太,宁馨馨也时不时应答几句,饭桌上的客套话一来一往,他听得心烦,本想去找陶宛禾一块吃午饭,现在却被他妈妈扣在这里。可巧的是,他一抬头,隔着玻璃窗就看到了坐在走廊尽头的餐桌上吃饭的陶宛禾。
  “我出去会。”
  季默阳起身要走,目光却始终会注视着远处,宁馨馨坐在他身旁,也看出了不对劲,等季默阳出了门,她才循着人影,看见坐在外面的陶宛禾。
  饭菜很合胃口,上午的心情也阴霾一扫而空,陶宛禾跟沈晏正聊得开心,身旁突然就多了一个人。
  “宛禾,”季默阳坐在她身旁,手搭上她的手背,轻轻摩挲了一下,“你胃不好,要不要喝点东西?”
  陶宛禾嘴里还含着米饭,他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惊讶:“季默阳?你怎么在这?”
  “我们陪妈妈一块和校长吃饭。”
  宁馨馨也跟了过来,站在季默阳身后。
  “沈市助 也在。”
  宁馨馨看向沈晏,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算是跟他打了招呼。订婚宴那晚,季爸爸专门带他俩认识了沈晏,这就说明沈晏是个不能低估的人物,她不能得罪。
  “嗯,我也陪小妹吃饭,同学有什么事可以午休过后再说,季公子还是先陪你未婚妻吧。”
  沈晏敛下眼眸,不动声色把陶宛禾的手握住,替她擦了擦手上粘的酱汁。
  “默阳,我们回去吧,妈妈让我来喊你。”宁馨馨上前挽住了季默阳的胳膊,又甜甜地跟陶宛禾说道,“宛禾,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默阳脾气不好,你多担待。”
  “不需要担待什么,小禾跟他不熟。”
  沈晏始终未朝他看过一眼,话语也冷冰冰毫不留情。
  宁馨馨强撑着笑脸,拽着季默阳离开。
  “宛禾,是我的错。”
  季默阳终究是坐不住了,他起身匆匆离开,与其让宁馨馨在陶宛禾眼前晃,还不如他主动消失。但陶宛禾似乎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等人都离开,沈晏才轻声问她:“小禾,还好吗?”
  陶宛禾点点头,今天这种场面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这次在沈晏面前,她还不算太丢脸。
  “富家子弟,他们的心思不在高考上,但是小禾,你跟他们不一样,”沈晏边说着,边往她碗里夹菜,“你那么要强,肯定不会放弃高考这条路,我和陶老师也不想看到你被别人影响、伤心,你说是吗?”
  “我知道,谢谢沈晏哥哥…”
  陶宛禾抹抹眼角的泪,沈晏说的很对,对待这段感情,她只有不在乎,才不能被影响。
  那天之后,陶宛禾的学习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每天上学放学,两点一线。沈晏催着她搬过去,但她大部分日常用品和衣物还都在韩晟泽那,也来不及置办新的,干脆就推了几天。她一心扑在学习上,周遭什么事情也不在意,有时候遇到难攻克的题目和知识,连走路都在想,放了学也总在教室多学一会。
  倒是她的同桌周倩倩,每天都容光焕发,似乎是有了新朋友,下课就不见人影,放学的时候又凑上来,每次都跟着她一块走,吱吱喳喳问她八卦。
  两人走到校门口,周倩倩眼尖,远远的就看见停了辆大越野,车身硬朗,两个小姑娘还没走近就觉得压迫感十足。
  “我去,谁家的豪车!”
  周倩倩喊着就往那边跑,陶宛禾只觉得这车眼熟,慢慢走近了几步才看到车头旁边靠着一个男人,她怕得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拉着周倩倩就跑。
  “周倩倩,下次再看…”
  大强穿着工字背心,臂膀处都是紧实的肌肉,露着几处纹身,他吸了两口烟,随意抖了抖手上的试卷,扫了几眼。放学时间学生乌泱乌泱的,还都穿着一样的校服,他都看花眼了也没找到陶宛禾,本想找几个学生问一下,可谁见了他都是急急忙忙跑掉了。
  等他灭了烟转到车身侧边,才看见马路对面一个小姑娘拽着另外一个女孩跑得着急,女孩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也终于认出了陶宛禾。
  得了,他今天能回去交差了。
  跑过路口,陶宛禾才后悔,不该回头看那一眼。周倩倩甩开她的手,撑着膝盖大喘气:“你跑什么啊?我累死了…”
  “没事,没事,周倩倩,以后放学我都跟你一块走。”
  陶宛禾又警惕地看了眼来路,确认大强没追过来,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大强来干什么,但跟韩晟泽有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跟周倩倩一起,大强起码不会再上演把她硬拽上车的戏码。
  连续两三天,大强都在三中门口蹲着,他回去复命,果不其然又被韩晟泽骂了。老大话不说明白,他猜的也不对。确认了陶宛禾回来上学了远远不够,得把人带回去,带到老大面前。
  大强苦恼地踩了踩烟蒂,他倒是也想快点完成任务,但小姑娘跑得跟兔子一样快,还有人给她掩护,他实在玩不过。
  陶宛禾每每放学就提心吊胆,但有了周倩倩作伴,大强也不容易找到她。可今天她等到快放学了,周倩倩一直没来学校。她也不想再等,趁着各年级放学的时间混在人群里,刚出校门还没走两步,大强就看见她了,男人步子迈得大,她挤在人群里根本跑不掉,结果被男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上了车。
  大强身手利索地上车反锁车门,然后发动了汽车,后视镜里陶宛禾正拧着眉头瞪他,大强无奈地笑笑:“姑奶奶,你就跟我去一趟吧,你那个小朋友在悦宴呢。”
  “我没有朋友,你不用骗我。”
  陶宛禾依旧盯着他,大强被盯得心虚,只好实话实说了。
  “叫什么来着,周倩倩,你去了,我就放她走。”
  “她是被你们掳走的?”
  小姑娘秀眉一拧,语调也高了不少,显然是在跟大强问责。
  大强叹了口气:“也不算,去了你问她吧,小姑奶奶,我也只是个办事的。”
  既然周倩倩在悦宴,那她大概率是跑不掉了。虽然不知道周倩倩有没有把她当朋友,但两人一块上下学,周倩倩又当了她几天的挡箭牌,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见死不救。
  下了车,陶宛禾跟着大强又拐进了那间包厢,包厢门推开,韩晟泽坐在沙发中间端着酒杯朝她挑挑眉。
  “宝贝儿,舍得回来了?”
  陶宛禾攥着背包带,勉强地走了进去:“是你逼迫我回来的。”
  “过来。”
  韩晟泽拍了拍大腿,意思是让她坐过去。
  “我同学呢?你先把她放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不太相信韩晟泽,她得先看着周倩倩离开。
  “后面房间里,大强带她去看看。”
  韩晟泽挥挥手,大强走到侧边推开了一扇木门,陶宛禾快步跟上,在角落里,周倩倩嘴上被塞着棉布,手也被捆在一起,哭得满脸是泪。
  “周倩倩,没事吧…”
  陶宛禾跑上去先给拿了嘴上塞的棉布,又解了手上的麻绳,还没说什么,就被周倩倩推了一个踉跄。
  “陶宛禾,你别装好人了,你跟他们明明就认识,你不就是报复我在学校传你的坏话吗?”
  陶宛禾被她推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大强刚要扶她,韩晟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先揽着她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她大脑空白一片,愣愣地被韩晟泽揽在怀里也没反抗。
  周倩倩瘫坐在地上还在哭,指着陶宛禾继续说道:“是我在学校说你被季默阳甩了,也是我说你被男人包养了,我就是…我就是想跟别人一块玩,他们只对这些传闻感兴趣,每次我说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小道消息,他们就会跟我一块玩……”
  “所以你就到处说我的坏话,就是为了能合群?”
  陶宛禾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连韩晟泽都低头看了她一眼。
  “对,没错,我跟你一块放学,也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被人包了。”
  周倩倩的眼神凌厉又无情,陶宛禾心里却没有很伤心,倒有一种知道真相后的释然。她笑了笑,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于是她抱着胳膊,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啊,我就是被人包了,我实话告诉你了,你敢在学校里说吗?”
  周倩倩明显一愣,她完全没想到陶宛禾这么说,眼见地慌乱起来:“你,你跟别的男人鬼混,季默阳知道吗?他前几天还为了你跟别人打架了。”
  “为了我?他结他的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周倩倩半天说不出话来,抬头看了看,陶宛禾站在她面前,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她也实在不敢再说什么。
  “周倩倩,这次给你个教训,你再乱说,我不能保证下次你还能走出悦宴,”陶宛禾说着往后退了两步,站到了韩晟泽身边,“你也看见了,我男人混黑道的。”
  韩晟泽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感觉该他上场了,清了清嗓朝大强挥挥手:“大强,找兄弟把她送出去。”
  周倩倩最后是被两个人架着送出去的,陶宛禾一直看着人把她送走才放了心,她不会对周倩倩做什么,但这个恶人要让韩晟泽来当的话,就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事情解决了,她拎了背包也想走,韩晟泽却一把把她抱到腿上,叫人关了房门。
  “怎么回事,在学校受委屈了?”
  陶宛禾被他抱着,听到他关心起自己来,还有些不可思议,呆愣愣地看着他出神。
  韩晟泽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发什么呆,季家那小子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我好得很。”
  陶宛禾扭过头,抬手搓了搓他捏过的地方。
  韩晟泽轻笑,他知道小姑娘一向嘴硬,自尊心强从不肯低头。早在她来之前,那个周倩倩就哭着把学校里的事全都交待了,她在学校受委屈又被人欺负,他都知道了但也不打算拆穿她,只是点点头,又跟她说起周倩倩来:“你那个女同学,一早就没按什么好心思,她是自己跟大强回来的。”
  陶宛禾脸色凝重,两只手交迭在身前,低头拽着衣角不说话。韩晟泽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拉起她一只手拢在掌心里,说道:“把她当朋友了?”
  陶宛禾这才“嗯”了几声,她在学校确实没什么朋友,以前大家觉得她清高不敢接近,后来又有季默阳陪在身边,确实没交过什么朋友,周倩倩虽然人聒噪了一点,但上下学跟她说说笑笑也算开心,她也实在没想到整天待在一起的人,还会别有用心。
  韩晟泽看出来她是被伤到心了,倾身贴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这个世界上只有钱不会背叛你,懂了吗?”
  呼出的热气蒸着她的耳廓,酥酥麻麻,陶宛禾缩着肩膀往后仰了仰身子,伸手推他:“知道了,你靠太近了…”
  “我是你男人,还不能靠得近点吗?”
  韩晟泽无赖地接上了这么一句,笑着顺势把她压在沙发上,顺手解开了她上衣胸前的两颗扣子,女孩白嫩的胸脯露出大半,两个乳房被内衣托挤着,白花花的软肉顶在他胸膛上。
  “流氓!”
  陶宛禾的腰被他托着,整个身子软软的紧贴在他身上。她这么称呼韩晟泽,只不过是为了吓唬周倩倩,现在却被他用来调侃自己,陶宛禾气不过,捂着胸偏过头嘟嘟囔囔解释:“只是逢场作戏,你别多想了…”
  “逢场作戏?可我当真了…”
  韩晟泽捏着她的下巴不准她躲闪,闭着眼慢慢吻她,红润的小嘴平时刁钻得要命,吻起来又甜又软,慢慢的身下的小姑娘就没了力气,分开的时候,她眼神迷离,手搭在他肩上只顾的喘气。
  韩晟泽笑着给她脱衣服,先脱了上衣,半裙也掀到腰际,陶宛禾像个洋娃娃一样,被男人摆弄着,等脱到只剩内裤的时候,陶宛禾才像恢复了意识一样,并着腿缩在他怀里。难得陶宛禾这么乖,韩晟泽也起了兴趣,继续逗弄她说道:“怎么办?是你说的骗人不对,你要骗我吗?听话给老公肏肏…”
  陶宛禾红着脸摇了摇头,韩晟泽却不理会,干脆抱着她躺在沙发上,手指勾着她内衣的下摆,往下一挑,两个白嫩的乳团弹出来,奶头也红艳艳的,他低头含住了一侧的奶头,慢慢吮吸起来。
  韩晟泽有意挑逗她,她穴口小,不做好前戏根本进不去,到时候又该哭闹起来。舌尖拨弄了那颗红樱桃几下,陶宛禾就弓起腰,哼唧唧得扭动:“不要…别舔……”
  韩晟泽从她胸上抬起头,嘴边带起一条银丝,小奶头以后充血肿立着,陶宛禾低头看了看,她一半胸上湿漉漉的全是牙印。
  “别这样了,我不喜欢…”
  韩晟泽跪在她身侧,起身脱了衬衣,露出那一整个莲花纹身。
  “不喜欢?那老公不吃你的小奶子了,舔舔小逼?”
  “变态!”
  她抱着胸,皱着眉头想找衣服,韩晟泽这种情场老手太让她害怕,他技巧太多,也太熟悉她的身体,轻轻一个动作或者姿势,就会让她崩溃,沉溺在情欲中太让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堕落下去。
  “我想走,明天还要上学。”
  韩晟泽直接拎起她的上衣扔到了门边,又低头摸她的脸。
  “明天周末,你还上什么学,你男人憋了好几天了,今晚先把小逼肏坏。”
  “不行…不行,我要补课,要补课的,唔……”
  男人又吻上来,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小舌头吸得滋滋作响,她呜呜咽咽地抗议一点用都没有,只能躺在男人身下被吻得七荤八素,两个奶子被男人轮换着握在手里揉。
  门外的大强倚在墙上抽烟,屋里的声音还不算太过分,他刚点了根烟,薇薇就披了件外套扭着腰过来了。
  “强哥,韩少在吗?我听说他今天来悦宴了。”
  大强吸了一口打量了她一眼,单薄的外套裹得严严实实,黑丝加上一双红高跟鞋,里面不用说,肯定是一身情趣内衣。这是送上门来了,只不过小姑娘在里面,再加一个或许会出事。
  一口烟吐出来,大强才慢悠悠说道:“在里面。”
  话音刚落,薇薇就要推门进去,大强挡在了她身前,摇了摇头:“里面有人。”
  薇薇表情有些诧异,这么久以来,她还没听说过有那个女人能单独陪韩少。
  “谁在里面,新来的?”
  大强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先应付两句:“一个小女孩。”
  薇薇这才像松了口气,她继续推门想往里进:“小女孩伺候不好,我进去看看。”
  大强欲言又止,却也揣测不透韩晟泽的心思,他那个老大平时没少玩双飞,确实有时候嫌小女孩太青涩又叫了薇薇来。他稍微让了让路,薇薇一把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屋里灯光昏暗,韩晟泽正压着一个小姑娘吻,他弓着脊背,肌肉隆起,身下的小姑娘声音弱得像只幼兽,小手攀着男人的肩膀。薇薇心里一惊,韩晟泽跟她做爱从不会主动吻她,也没见过他吻其他的女人。但既然来了,她还是娇滴滴地喊了声“韩少”,顺手脱了身上的外套,露出情趣内衣给他看。
  韩晟泽应声抬头,门口的薇薇身上没几块布料,踩着高跟就要上前,身下的陶宛禾似乎也听见了动静,往他臂弯里缩了缩,声音低哑。
  “韩晟泽,有人进来了吗?不要做了,我害怕…”
  “别怕,没人。”
  他抬手捂了她的眼,只递给了薇薇一个狠厉的眼神,女人就知趣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离开了。
  “别蒙我的眼…”
  陶宛禾害怕地扒他的手掌,又听见门关的声音更觉得有人进来了。
  “不要做了,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韩晟泽松了手,又去吻她,一手顺着她的乳沟往下摸,一直摸到腿心,“腿分开,小逼流水了吗?”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3:00:26

(十五)内射
  薇薇慌慌张张跑了出去,门口的大强刚又点了一根烟,见她出来,有些疑惑:“怎么出来了?”
  薇薇吞了下口水,认真回想了一下刚才韩晟泽的眼神,不耐烦又有些警告的意味,她招惹不起,只能慌乱地跑出来。她是个聪明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能进,什么时候该退,惹急了韩晟泽,她只会失去这棵摇钱树。薇薇从手包里拿出一盒烟,自顾自地点了,吸了一口问大强:“屋里那小女孩,什么来头?”
  大强也明白了几分,老大为了陶宛禾把薇薇赶出来了。
  “能有什么来头,高中生。”
  “小狐狸精挺厉害啊,能把韩少勾得只弄她一个。”
  大强看了她一眼:“有些话在这少说,老大听见就不止是赶你出来了。”
  薇薇耸耸肩,抖了抖烟头,靠着墙又抽了两口。
  房间里没了声音,没一会韩晟泽抱着人出来了。女孩被裹在西装外套里,只露着一双白皙的脚丫。
  薇薇扔了烟,立马靠过去:“韩少…”
  韩晟泽迈着大步刚走了两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薇薇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了希望,眉眼带笑朝韩晟泽撒娇:“韩少,人家很想你了…”
  韩晟泽目光跳过她,对后面站着的大强吩咐道:“去开车,小家伙跟我闹,我带她回去。”
  大强应了声,拎着车钥匙去停车场开车。薇薇这才听出来,韩晟泽要带女孩回家。她陪韩晟泽时间最久,从来没听说过他带过女人回住处,她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又往他身边贴上去:“韩少,让薇薇一块吧,跟韩少玩双飞…”
  韩晟泽的目光这才扫到她身上,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还在这?”
  薇薇被他问的一愣,又马上回答:“韩少,人家想你了,想你肏人家的小逼……”
  “行了,今天没兴趣搞你,”韩晟泽冷着脸转过身就要走,又像想起什么一样转过身,“你里面那身衣服,找一套白色的来。”
  薇薇被他甩在身后,看着韩晟泽抱着陶宛禾大步流星地离开。
  陶宛禾在房间里被他摁着脱了个干净,又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了一次,这会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她不让韩晟泽插进来,一会说房间太脏了,一会又非要他戴套。韩晟泽难得今天心情不错,就由着她折腾,但避孕套一时半会找不到,干脆就带着她回别墅。
  陶宛禾坐在车上晃晃悠悠就已经睡着了,再醒的时候已经被韩晟泽抱上床,她被捏着大腿压在身侧,韩晟泽的肉棒抵在她阴蒂上,来来回回蹭。
  “不行不行……要戴避孕套……”
  她瞥了一眼在腿心进出的性器就不敢再看,闭着眼伸手推他。
  韩晟泽从枕边捞起避孕套撕开,慢条斯理地戴上:“非要戴这个干嘛?”
  “我害怕,唔……好胀……”
  肉棒隔着薄薄的橡胶套顶了进来,第一次插入就尽根末入,陶宛禾看着自己小肚子上鼓起一块,下身全部被撑开,她皱着眉头准备承受男人的撞击。
  韩晟泽看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眉头,慢慢抽动着好让她适应,接着问她:“害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做,怕怀孕?”
  他技巧娴熟,即使动作不大,但每一次顶弄都戳到她最敏感的软肉上,陶宛禾只感觉又酥麻又舒爽,忍不住哼叫起来,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没…没有……好胀……”
  “胀还是爽?”
  韩晟泽又使坏,揉搓那颗已经充血的阴蒂,刚拨了一下,陶宛禾就呻吟一声,使劲并起双腿,直摇头。
  “不要,不要碰。”
  小姑娘穴道幼嫩,水也多,夹着他的鸡巴不放松,但隔着避孕套他怎么也做不爽,又怕她闹,只能哄着跟她商量:“宝贝儿,我摘了套肏你好不好?”
  “不行…”陶宛禾用手臂挡着脸,对待这件事上态度很坚决,“摘了就不做了……嗯啊…太深了……”
  “这么凶?”韩晟泽轻笑,身下的力气不自觉大了几分,“为什么非要戴这个破东西,摘了老公肏得你更爽。”
  “会…会得病……”
  陶宛禾扭回头,轻飘聊的说了这么一句。她回去之后自己查了不少资料,她也知道韩晟泽这人私生活混乱,害怕他传染什么病给她。
  “得病?”韩晟泽停了动作,肉棒抽出来,他伸手拽掉了避孕套,“那就试试会不会得病。”
  陶宛禾被他捏着肩膀翻了个身,腰被他捞起来,顺手垫了个枕头在身下。
  “老子还想把你肏怀孕!”
  韩晟泽生了气,一巴掌甩在小屁股上,大手掌着她的腰无套插了进去。男人带着怒气,抽送也前几次更深更狠,次次顶到宫颈。
  陶宛禾撅着屁股被他肏,抖着大腿高潮了也不吭声,小脸埋在枕头里,死死地抓着床单。
  韩晟泽是真的被她惹急了,本来以为是她胡闹也耐着性子随她去了,没想到是她嫌弃,嫌他脏,觉得他会让她得病。
  小姑娘穴口太嫩,这几次抽插已经承受不了,软肉被肏得外翻,小口也撑得发白,带出一股股水。
  等韩晟泽冷静下来,才发现陶宛禾趴在枕头上不说话,他又着急了,一把把人拉起来。
  “喘气!”
  小姑娘又哭了一脸泪水,憋得脸通红,咬着嘴唇看着他。韩晟泽先拍着背给她顺气,等她恢复了呼吸喘了一大口气,才没好气地说她:“又闹脾气?”
  陶宛禾也委屈,支支吾吾说道:“可我真的…害怕……你那么多女人……”
  女孩一哭,韩晟泽就熄了火,这事说到底源头都在他,他替陶宛禾擦了擦眼泪,给她解释:“你放心,我绝对没病,宝贝儿,你不用担心这些,嗯?”
  他伸手抚摸着陶宛禾的小腹,继续说道:“你打的那针避孕针,药效一个月,马上就到期了是吧。”
  陶宛禾不知道避孕针的时效,但不戴套她迟早会怀孕,韩晟泽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摸了两下仿佛里面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一样。陶宛禾害怕地往后挪了挪极力躲开他的手。
  “你骗我。”
  韩晟泽跟着往前压了一点,朝她挑挑眉:“不信可以问许闻舟,宝贝儿过来,刚才都没射进去呢。”
  “我不信,你就是在骗我,我要回家…”
  陶宛禾心里害怕,但还是强撑着,转身往床边趴,小身体一扭,就被韩晟泽一把握住了脚腕,整个人又拖回了他身下。
  “你哪也不准去。”韩晟泽把她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抵在她臀缝里蹭了两下,“屁股蛋被人插过吗?”
  女孩隐秘的身体部位被男人触碰,陶宛禾后背升起一阵酥麻,听明白了韩晟泽的话之后,她又惊讶又害怕,忍不住哭喊起来。
  “不要!不能碰!不要碰这里呜呜……”
  “好了好了,不碰不碰。”韩晟泽这才把手往下移了移,捏着她的臀肉准备从后面插进去。
  “前几天在拍卖会上买了块宝石,成色不错。”
  韩晟泽边跟她说着,边用龟头顶在肉缝上磨,磨够了才慢慢分开小阴唇,一寸一寸往里顶。
  “我找人镶到肛塞上,做好了给你玩玩,操,真他妈紧!”
  阴茎再一次全部插进去,陶宛禾肩膀抖了一下,又把脸埋进枕头里。每次插进去的时候,穴道里都被完完全全撑开了,青筋摩擦着软肉,顶撞一次她就想哭想叫,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发抖。可她不喜欢自己这样被情欲左右的样子,只能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出声。
  韩晟泽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那个小逼口能套准他的鸡巴,正准备挺腰肏干,眼光扫到她上半身,才发现这小家伙又鸵鸟似的把自己埋进蚕丝被里。
  “别趴着了,待会又要喘不上气。”
  韩晟泽伸手捏着她脖颈把人捞了起来,腰上的手也用力点里,陶宛禾被迫撅着屁股,跪坐在他鸡巴上。
  “我不要这样…”
  陶宛禾挺腰撅着屁股靠在他身上,这样她的每一个反应都会被韩晟泽看到,他会说她变骚了变敏感了,就好像她已经屈服在男人的身下。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偏偏又控制不住。
  “你不觉得这样很爽吗,宝贝儿?”
  韩晟泽一手掐着她的脖颈,一手揽着细腰,腰臀用力先试水一样的抽送了两下。
  “夹得这么紧,老公肏得你舒服吗?”
  “不舒服…我不要了呜呜……不要!求求你……呜呜……”
  陶宛禾大声哭起来,手抓上他揽在腰间的手臂,男人从身后撞了两下,把她声音都撞变了调,可怜巴巴的求饶里还带着几分娇媚,根本藏不住,男人一听额头就起了青筋。
  “操,宝贝儿,叫这么好听,奶子都晃起来了,真美……”
  韩晟泽死死地箍着怀里的小人,陶宛禾这几声听得他头皮发麻,硬邦邦的肌肉撞到她身上,阴茎也朝深处插进去,顶到娇弱的宫口后才退出来,还没插过瘾,陶宛禾就软在他怀里,抖着大腿喷了一床单。
  “我不要……呜呜我不要这样……”
  意识到自己尿了一床,小姑娘才心如死灰般瘫在他怀里哭,之前大哭还有几分作假掩饰的成分,这次可是不掺半分假意。
  又把人弄哭,韩晟泽才松了手,让她躺回床上,用传统的姿势肏她。
  “又哭什么?老子一没得病,二没阳痿,都能把你肏喷,你还哭什么?”
  韩晟泽折起她的腿弯压到身侧,挺挺腰对准了肉孔,小姑娘的私处没几根毛,干净得很,这会沾满了水泛着红,穴口一圈糊着白沫,他以为是把人弄疼了,伸手翻开闭合着的阴唇,爱怜般地揉了揉那颗肉芽。
  “这疼了?”
  “唔……别碰!”
  陶宛禾喉间溢出一声呻吟,腿被他掰着闭不拢,只好往上缩了缩身子。
  “我不喜欢那个姿势。”
  眼瞅着没闭合的穴口里流出一股水,韩晟泽才明白了个大概,挤开穴肉重新插进去,一浅一深技巧十足地肏她。
  “不喜欢?你咬得我那么紧,这还不喜欢?小宝贝儿,你也学会撒谎了?”
  “我没有,慢点慢点……”
  陶宛禾咬着唇不去看他,顺手又拿起枕头盖住自己的脸。
  她刚掐着枕头捱过一个高潮,男人就拽走了她手里的枕头,顺手扔到了地上,连同床上其他抱枕被子通通扫落到地上。
  “你干什么!”
  陶宛禾用手挡在脸上,大口喘息着问他。
  “宝贝儿,看着我…”
  韩晟泽拉下了她的手,又捏着她的下巴不准她躲避。
  “让我看看你高潮的时候,到底有多骚。”
  “我没有!”
  她被人掐着腮嘟着嘴否认,韩晟泽根本不听,自顾自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一时间房间里只有肉体拍打和男女呻吟喘息的声音。
  陶宛禾又一次高潮了,还是被韩晟泽死死地看着,不仅又喷了他一身,还抓着床单娇喘,高潮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那个东西顶得又深又满,她小腹都在抽搐,上身直挺挺的扬起了脖颈,她怕自己会不自觉翻白眼只好使劲闭着眼睛,等所有感官冷静下来,她才感受到韩晟泽那一双手正抓着她的胸部,揉捏着奶头,接着便是男人的一声闷哼,温热的精液涌进来,她瑟缩一下,又昏昏沉沉地被男人抱起来。
  “宝贝儿真美,害羞什么,以后高潮都给老公看,嗯?老公喜欢听你叫,叫得我恨不得把你肏死。”
  韩晟泽笑着抱着她下楼,肉棒还插在里面,堵着刚射进去的精水。
  “喝点水,待会我给你洗澡。”
  陶宛禾脱了力,垂头趴在他肩头不说话,韩晟泽就倒了杯温水,先自己喝了半口,然后捏着她的脸喂了半口。
  男人唇舌堵上来的时候她还在抵触,水流了大半,韩晟泽只好又喂了几口。
  “这么不听话,刚才喷了那么多,还不喝水?”
  他朝陶宛禾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女孩才有了点动静。
  “避孕药,给我避孕药。”
  陶宛禾嘟嘟囔囔,意识还不太清醒就跟他要避孕药,韩晟泽哼了一声,抱着她往浴室走。
  “没门,今天这一发你好好含着,流了我就再射进去。”
  “坏蛋…我讨厌你!”
  陶宛禾微微抬起胳膊在他肩上敲敲打打,但她没什么力气,也只拍了两下就停了。韩晟泽抱着人走进浴室后才把肉棒抽出来,给她擦了擦穴口的精水,抱着她一块浸在了水里。
  陶宛禾是累了,靠在他胸口几乎要睡过去,韩晟泽就射了一次,香软在怀,他忍不了太久就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一手揉搓她的乳肉,一手探下去,在她腿心作乱。
  陶宛禾觉得不舒服,脑袋蹭了蹭哼唧了一声,韩晟泽就笑了,低下头去问她:“宝贝儿醒了?给老公口口?”
  陶宛禾微微抬起头,她休息了一会也有了点精神头,攀着浴缸沿想要从水里出来,试了两下才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开口找韩晟泽:“我洗完了,想出去。”
  韩晟泽应了声,自己先出去擦干了身体又拿了浴巾把她裹起来这才抱了出去。女孩不吵也不闹了,擦干了身体乖乖躺在床上,韩晟泽把她揽进怀里,手搭在她腰侧看着她睡觉。
  一直等到陶宛禾呼吸平稳,他才下床出了卧室,下楼到客厅点了根烟,给薇薇打了个电话。
  薇薇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洗澡,她本以为韩晟泽就这样把她甩了,没想到将近半夜了大少爷又打来了电话,还让她带着避孕套上门。薇薇换了套情趣内衣,喷了香水,外面只穿了一层风衣,一切收拾好才开车前往。
  红色的宝马车,这是韩晟泽送她的,薇薇按照韩晟泽给的地址,一路开着然后拐进别墅的大院。她拎着包走近客厅时,韩晟泽正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
  薇薇踩着红色高跟鞋朝他走过去,边走边脱了风衣,她一身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乖巧地跪在韩晟泽脚边,娴熟地往他浴袍下摸。
  那根性器早就硬邦邦地挺立着,薇薇一手勉强地握着,抬头看了眼韩晟泽,见他并没有制止,于是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韩晟泽吸了口眼,低头看了眼跪在胯间给他撸动的薇薇。今晚只射了一次,他欲望没得到疏解,但也不敢勉强按着小家伙做,只一次她就累得站不起来,真要来个几次,陶宛禾肯定受不了。他只能停了手,叫来薇薇帮他缓解。
  “韩少…您今天好硬啊…”薇薇两手撸动着,又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给他看,“小妹妹呢?怎么没见她?”
  “睡了。”韩晟泽掐了烟,看见她挺着胸,两根蕾丝绑带缠在鼓鼓的奶子上,越看越不顺眼,伸手勾起带子弹了一下,又掂了掂两大团乳肉,“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玩意这么假。”
  “韩少讨厌…”薇薇故作娇羞地欠了欠身子,捧着两个奶子把韩晟泽的肉棒夹了起来,“韩少不是最喜欢薇薇的奶子了吗?”
  韩晟泽捏了下她的乳头,低声说了句“骚货”。
  薇薇是身材不错,长得也漂亮,床上花样多也够骚,他以前也是捧在手里宠过,可现在怎么看都不如卧室里那个纯天然的小宝贝了。
  薇薇也满脑子别的事,她本以为那个学生妹不过就是韩晟泽一时兴起玩玩,比较以前他也不是没包养过学生妹,但这个好像格外不同,先是带来了住处,还让她在主卧睡了,薇薇没傻到在韩晟泽面前争风吃醋,她能在韩晟泽身边待这么久,一个原因就是她从不避讳跟别的女人一块伺候他,甚至还主动陪他玩双飞。
  “韩少,你要的衣服我带来了,小妹妹穿应该合适的。”
  韩晟泽眯着眼,听她说话才悠悠睁开,点点头。
  “嗯,她适合穿白色。你湿了吗?湿了就坐上来自己动。”
  韩晟泽有些不耐烦,已经撸了一会,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薇薇湿了,小逼一靠近韩少就湿了…”薇薇从地上站起来,开裆的内裤也不用脱,她扶着肉棒就岔开腿往上坐。
  “哎,等会,”韩晟泽又像想起了什么,喝停了薇薇的动作,指了指旁边的避孕套,“戴上套。”
  薇薇手搭上他的脖子,回答道:“没事的韩少,薇薇一直在吃避孕药,韩少射进来就行。”
  “戴上再做。”
  韩晟泽冷了脸,薇薇也不敢多问,只好又从他身上下来去拿避孕套。不过她心里也纳闷,以前韩晟泽跟她做爱从不戴避孕套,今天却一反常态。
  薇薇撕开包装,把那一小片橡胶套套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刚要起身重新坐回他身上,韩晟泽又冷冷地开口了:“没劲,不做了。”
  韩晟泽摘了避孕套就要上楼,薇薇这样被晾到一旁是头一遭,她立马追上去缠在韩晟泽身上,口无遮拦地勾引他。
  “韩少,肏薇薇嘛…薇薇想被韩少肏尿,像上次一样,在台球桌上被肏尿…韩少,薇薇先给您口一下好不好嘛…”
  “你先回去。”
  韩晟泽推开了她,继续往楼上走。薇薇一下子像泄了气的气球瘫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没做好,不过肯定有那个小女孩的原因。
  薇薇看着韩晟泽回了卧室,她才不会轻易就认输了,败在一个高中生的身上。客厅里还有几包避孕套,她撕开了包装扔在地上,脱下了带着水渍的丝袜和内裤,随意揉了揉扔在了沙发上。
  小姑娘心气高,最看不得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以前就靠这种办法,挤走了几个韩晟泽身边的小姑娘。
  韩晟泽静悄悄回了卧室,陶宛禾还在熟睡,他又掀开被子躺会床上,把靠在床边的她拉进怀里,牵着她的小手帮他撸动还硬着的性器。
  陶宛禾的头靠在他胸膛上,睡梦中鼻头一皱,像是闻到了什么怪味。
  韩晟泽低着头喘粗气,快要射的时候听见她说起了梦话。
  “默阳…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3:14:47

(十六)喂药爆肏
  怀里的小女孩梦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韩晟泽听见后愣了一下,一手扶着她的指腹刺激马眼,一手蹭了蹭她的脸颊,笑着说她:“还真是个小情种。”
  他也想不明白这季家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能让她死心塌地地念念不忘,把她带去了订婚宴都没让她死心,梦里还不住地叫他的名字。
  快射的时候韩晟泽翻身起来跪在她身下,掰开她两条光溜溜的腿,扶着肉棒往红肿的穴里顶,打算射在她里面。
  他看中的小玩意也没那么轻易放弃,到时候小姑娘怀孕了喊别人的名字又怎样,还不是大着肚子叫他老公挨他的肏。
  感受到身下的不适,陶宛禾醒过来,睁眼就看见她小腿搭在男人的大腿肌肉上,男人正拎着她的腿小幅度晃动,肉棒埋在她身体里突突地跳。
  “你干什么!”
  陶宛禾蜷缩起腿推他,韩晟泽忍着射意,低头盯着那口勾人的小孔,一点一点吮吸他的鸡巴,陶宛禾乱动,他就单手拢起了她的手腕,抱着女孩的大腿又深顶了两下才不依不舍地射出来,结束还不忘戏弄她:“你说我在干什么?”
  射完了肉棒拔出来,他一直看着穴肉随着小姑娘的呼吸收缩,把他的那些东西都吃进去,最后只剩一点白沫流出来,沾在她小屁股上。
  韩晟泽用指腹抹去那些流出来的精液,这才把她放开:“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还是第一个。”
  陶宛禾感觉到他又内射了,急得只想掉眼泪,话也没听清楚就想往洗手间跑,刚爬到床边又被他拦腰抱回去,韩晟泽手臂横在她腰间,往床上一躺,吻了吻她的耳垂说道:“别白折腾了,不想再挨肏就老老实实睡觉。”
  “混蛋!流氓!你放开我,我不要怀孕…”
  陶宛禾抓着他的手臂开始哭,一晚上就被他内射了两次,如果避孕针真的失效了,她可能真的会怀孕,可她怎么能怀孕,她还没参加高考,还没去读大学…
  陶宛禾捂着脸哭,韩晟泽也没办法坐视不理,刚给人擦了擦眼泪准备哄她,扔在一旁的手机响了。韩晟泽下床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许闻舟。
  “许总,这么晚有什么吩咐?”
  韩晟泽站在床边声音提高了几分,故意说给陶宛禾听,让她知道是许闻舟的电话。陶宛禾果然立马抬起了头,眼巴巴地望着他等着许闻舟说话。
  电话那边的许闻舟声音有些急躁:“人是不是在你那?”
  “什么人,”韩晟泽坐回床边把她拉到怀里,“我这只有只小狗。”
  陶宛禾也顾不得韩晟泽说她是小狗,趴到电话旁边喊许闻舟:“我在这里,许闻舟…你明明跟我保证过我没事的…呜呜我想回家…”
  陶宛禾越说越委屈,许闻舟说要信他,相信他说的,韩晟泽不会伤害她,可她现在被抓到这里,还有可能会怀孕。
  韩晟泽看她对着许闻舟哭又不爽了,抬手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哭什么,我又没虐待你,肏得你那么爽,还跟别人告状呢?”
  手机那头的许闻舟顿了顿,继续说道:“沈晏在找她,那块地刚开始开发,惹急了沈晏,他完全有理由叫停。”
  韩晟泽起身,拿着手机走远了些,要让陶宛禾知道沈晏在找她,还指不定怎么跟他闹。
  “钱我已经投了,后续开发是你们季氏的事,老子玩女人碍着他市政府什么事了?”
  许闻舟没心情跟他耗下去,开始威胁他:“韩晟泽,项目出了问题,你们韩家还会放权给你吗?”
  韩晟泽关了卧室门,离远了些才说道:“许总威胁我?那要是让那小家伙知道,你用她跟沈晏换了那块地,她会不会哭?刚才还巴巴地等着你,又是相信你又是什么承诺,许总还真是无情啊。”
  “最晚明天,明天把人送回去。”
  许闻舟最后只撂下这一句就挂了电话,韩晟泽像大获全胜一样,悠哉悠哉又回了卧室。
  屋里陶宛禾正想下床,见他进来忍不住问道:“我能回家了吗?”
  韩晟泽冷哼一声,抱着她躺回床上:“没门儿,你以为跟许闻舟告状就行了?”
  陶宛禾靠在他怀里,听到回家又没了希望不免激动起来:“可是他说过的,他明明说过…”
  韩晟泽眉毛一挑顺着问她:“说过什么?”
  陶宛禾抹抹眼泪:“他说你不会伤害我,要我相信他。”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韩晟泽也爱听,给她顺了顺气安抚道:“你不就是想学习吗?我给你雇几个老师,你就待在这。”
  陶宛禾摇摇头,她不想住在这里:“我不想,我想回学校。”
  韩晟泽眯了眼把她往怀里一带:“没得商量,你再哭就把我哭硬了。”
  陶宛禾立马噤了声,转过身背对着他睡觉。
  陶宛禾这一晚睡得不安稳,半夜迷迷糊糊又被韩晟泽拉回怀里,她靠在男人胸膛上闷得都有些喘不过气,心里也堵得慌。
  终于熬到天亮,她按着上学的作息早早就醒了,韩晟泽还在熟睡,她从男人怀里钻出来,随便拎了件衬衣穿上就溜了出去。别墅里没几个佣人,她悄摸地下了楼,刚走到客厅就看见了薇薇昨晚特意留下的一地狼藉。
  地上散落着用过的避孕套,带水渍的女士内裤和丝袜,旁边还有根口红,满地性爱过后的痕迹,走近了,沙发旁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她昨晚在韩晟泽身上也闻到过。
  这事情也好猜,不过是昨晚她睡了,韩晟泽又下楼跟别的女人玩。
  陶宛禾后退了两步,离得那些东西远远的,她看见了心里不舒服,倒不是因为觉得被韩晟泽背叛了,而是觉得她被男人看轻贱了。
  她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是以后要考大学安稳念书的孩子,不是那些站街的风尘女,陪男人睡觉供他玩乐的物件。
  但韩晟泽显然不这么看待她,只把她当个花瓶,没事了就拐来摸两下,玩够了就丢到一旁。
  她攥着拳头,不经意瞥见空荡的大院里,这里空无一人,或许她能自己出去,离开这里。于是她连鞋也顾不穿,压着心里满满的委屈和愤怒快步往外走,石板路上难免有几个小石子硌脚,但她恶心透了这个地方,一路小跑着到大门口。
  韩晟泽是摸到旁边人不在了才醒过来,房门虚掩着,小女孩不见人影,他起身披了浴袍下楼去找,路过客厅才看到那一地东西。
  陶宛禾肯定也是看见了,小女孩脸皮薄又单纯,知道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搞上了肯定得闹。他先给佣人打了电话叫人来收拾干净,又吩咐人准备好早餐,他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但小姑娘作息规律,一日三餐一顿不落。
  都安排好了他才去院子里找人,其实也不难找,陶宛禾肯定是想偷偷走,他这栋别墅围栏都不矮,想出去只能走大门。果不其然,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小姑娘正光着脚丫,浑身上下只穿了他一件衬衣,对着门上的电子锁发愁,她抱着胳膊拧着眉头,对着数字念念叨叨,看样子是在试密码。
  韩晟泽站她身后看了一会,一直到密码锁错误次数太多自动卡死了,陶宛禾叹了口气,他这才上前把人打横抱起。
  韩晟泽突然出现又把她抱起来,陶宛禾吓了一跳,叫喊了一声下意识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等反应过来才又嫌弃地松开,瘪着嘴让他放开:“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韩晟泽步子迈得大,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他摇摇头又把她掂了掂示意她抱紧:“走哪去?想偷跑?”
  “对啊,”陶宛禾还憋着气,韩晟泽语气一重她干脆也挺起脖梗跟他瞪眼,“我就是要走,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韩晟泽抱着人进屋,把她放到鞋柜上坐着没让她下地,接着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的拖鞋给她穿上,“我放你走,你走的了吗?”
  “我看见你就想吐!别碰我!”
  她不老实,脚一甩把刚穿上的拖鞋踢掉,又从鞋柜上跳下来想往外跑。
  韩晟泽没想到她发这么大脾气,小跑着追上去把人又抱回来。
  “又闹什么?”韩晟泽做了亏心事,这会说话不敢太重,有意转换话题,“我给你找了个江大的大学生,给你当家教,等吃了早饭你就学习?”
  “我不要什么家教,我要回学校,放我走!”
  这会陶宛禾算是油盐不进,他腆着脸贴上来,小姑娘根本不领情。
  “行了…”韩晟泽把她圈在怀里,低头用脸颊蹭她的额头,“小乖乖,我知道你不高兴呢,我没碰她,不是都射给你了吗?”
  陶宛禾往后靠,跟他拉开一段距离,语气冷漠:“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别碰我,我嫌脏,我怕得病,我不是那种女人,你想玩,有的是人陪你玩,你别找我,我玩不起,我也不想玩。”
  “这么生气?吃醋了?”
  韩晟泽看她生气,脸蛋红扑扑,越看越喜欢,看她扭过头不理人了,就一个称呼接一个称呼的喊她,逗她。
  “小狗,小乖乖,宝贝儿,宝宝…”
  一直喊到“宝宝”的时候,她才有了反应,动作一僵,神情也不自然了,韩晟泽自然猜的这个称呼对她不一般,试探地问起来:“有人也这么叫你?许闻舟不会,是姓季那小子,还是沈晏?”
  “肏你的时候喊的吗?”他捏着陶宛禾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跟他对视,“那我今晚也这么喊你好不好?把宝宝的小肉逼肏坏,射满…”
  韩晟泽抱着她不放,小姑娘身上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衣,薄纱似的布料,又宽又肥,小身子在里面晃,身形曲线若隐若现。韩晟泽馋她馋得不行,昨晚就没发泄够,现在又把她逮住了,抱了一下就硬得不行。
  陶宛禾感受到他气息紊乱,也知道他要干什么,后腰被硬物顶着,眼看他的手指又要摸到腿根,她急得拉着韩晟泽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啧…”韩晟泽吃痛,一下子推开了她,抱起胳膊看了看,“小狗还真会咬人。”
  好不容易逃离了韩晟泽,陶宛禾下意识后退几步跟他拉开一段距离。韩晟泽甩甩胳膊,刚要继续靠近她,小姑娘就吼了一声:“别碰我!”
  韩晟泽站在了原地,她反应没这么强烈过,之前几次都是他强迫她,但事后小女孩也没有这么抵触过。
  大概是那一地的东西真把她伤到了。
  “好,我不碰你,早饭在楼下餐厅,你去吃早饭。”
  韩晟泽指指餐厅的方向,这几次下来他也了解了陶宛禾,吃软不吃硬,继续来硬的她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上次跳窗已经够他受的了,他可不想陶宛禾再折腾出什么事来。
  韩晟泽转身往楼下走,特意给她留下空间,想让她别再那么紧绷。
  “书房在楼上,家教已经到了,吃过早饭再去,我不打扰你。”
  陶宛禾一直看着韩晟泽的身影消失才松了口气。她现在只想找个避孕药吃了再好好学习。
  昨晚她就没吃多少,这会正饿得不行。之前在这里住了几天,房子的格局她也比较熟悉,到了餐厅时,早饭已经给她准备好了。韩晟泽说家教已经到了,她不想让别人等太久,火急火燎吃过,去衣柜里找了身衣服换上就往楼上的书房去。
  家教是江大数学专业的大二学生,名字叫吴佳,个子高挑,朴素的白体恤和牛仔裤也挡不住的青春。陶宛禾跟人打过招呼介绍过,就摆上书本学习。两人年龄差不大,话也投机,中午一块吃过午饭,陶宛禾又问了几个题,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
  她觉得这么晚了,一个女生自己回去不安全,只好硬着头皮去找韩晟泽,想让他帮忙把人送回去。
  问过了佣人,她才知道,韩晟泽正在西厅宴客。
  西厅在别墅的西侧,跟主栋并不相连,陶宛禾只好自己去找他。顺着连廊过去,她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抽烟。
  似乎是注意到她,男人也转过身来,陶宛禾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挺立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睛,周身一股书卷气,远远的瞧不清他的眉眼,但脸型流畅,比起韩晟泽来,这个人就温和许多。
  陶宛禾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反倒是男人先一步问她了。
  “找阿泽?”
  陶宛禾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阿泽”是韩晟泽,她点了点头。
  “我去叫他。”
  男人夹着还在燃烧的香烟,推门进去,没一会韩晟泽就出来了。
  许是因为陶宛禾第一次主动来找他,韩晟泽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上前揽着她的腰要带她进去。
  陶宛禾连忙掰他的胳膊,“我不去,我想让你帮忙,帮忙送吴佳姐姐回去,马上要下雨了,她自己一个人很不安全。”
  韩晟泽用了点力,带着她往西厅里走,“不用你操心,有人送她回去,进来跟我认认人。”
  陶宛禾几乎是被他拦腰抱着硬拉了进去。
  西厅她第一次进来,这里面装修跟主栋差别很大,主要以中式风格为主,一整面的落地窗,玻璃后正是后院的小湖。玻璃窗旁边有个矮沙发,上面正仰躺着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衣襟大敞,怀里趴着一个穿吊带裙绑带高跟的女孩,两人正嘴对着嘴调情。刚才她在门外见过的男人坐在玻璃窗边的茶桌上,正在观景泡茶。
  韩晟泽揽着她进来,朝两人招呼了两声:“来,认识认识。”
  陶宛禾缩在他怀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韩晟泽低头提醒她:“宝贝儿,打个招呼。”
  陶宛禾只好僵硬地挥挥手说道:“我叫陶宛禾。”
  “这个是江以诚。”
  韩晟泽俯下身,脸贴在她的耳垂,给她指了指沙发上的男人。
  “你在外面见的这个,叫谢淮安。”
  韩晟泽的靠近让她有几分不适,她缩缩肩膀点点头,沙发上的男人却跟看到了什么稀奇事一样,站起来盯着她看个不停。
  “韩大兄弟,你搞个这么小的,你养女人还是养女儿啊。”
  韩晟泽不服气似地朝他挑挑眉,指指他怀里的女人:“说我搞小的,你不是一样包养女大学生。”
  陶宛禾这才看清楚江以诚怀里的女人,虽然画着浓妆,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跟吴佳长得一模一样。
  她愣在原地,脑海里拼命地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江以诚突然问道:“佳佳呢?给你小孩上完课了吧。”
  “上完了,我跟姐姐说了在西厅,已经让她过来了。”
  江以诚怀里的女人说道,话音刚落,吴佳就从门外进来,她背着书包马尾辫随着动作一甩一甩,径直朝江以诚走过去。
  “吴佳姐姐…你……”
  陶宛禾眼睁睁看着她们两人一左一右靠在江以诚怀里,姿势亲昵。
  “呦,老韩,你家小孩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江以诚拍了拍吴佳的屁股,“佳佳,去给她说说。”
  吴佳起身,递给了陶宛禾一张卫生纸:“小陶同学,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吴梦,我们都跟了江少。”
  姐妹两个人,同时跟一个男人……
  陶宛禾有些接受不了,攥着袖口扯得用力,韩晟泽见她脸色不好,低头问她:“不舒服?”
  她摇摇头,又抬头问吴佳:“那你们是江大的学生吗?”
  吴梦点点头:“当然了,不过我没我姐学习好,我是艺术学院的。”
  陶宛禾几乎要缓不过来,她一直向往的高等学府,原来里面照样乌烟瘴气,她崇拜的高材生姐姐,竟然跟妹妹一块做情人。
  沙发上又响起了男女的调笑声,陶宛禾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刚觉得没办法接受,只好低着头忍着眼泪。
  “行了,别在这发情,”谢淮安站了起来,他踢了踢江以诚身下的沙发,又朝韩晟泽挥挥手,“阿泽,先走了,学校里临时有事。”
  谢淮安一走,江以诚也起身搂着两姐妹往外走,临出门还不忘朝韩晟泽挤眉弄眼:“老韩,今晚试试那东西,绝对带劲。”
  一屋子人都走干净了,韩晟泽抱着她又乱摸起来,惦记她一天了,总该也给他尝点甜头。可陶宛禾却没有心情,攥着衣领不让他解,两个眼睛瞪着他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次韩晟泽真的不知道又怎么惹到她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给人擦眼泪:“又哭,说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你是故意叫吴佳来给我补课的。”
  她连姐姐也不叫了,刚才还跟吴佳很亲昵,现在一口一个大名,韩晟泽看出来她对吴佳的态度转变,却不知道为什么,毕竟在陶宛禾看来不能接受违背伦理道德的事,在他看来是司空见惯的。
  “不是你说想学习的吗?我一天没打扰你,现在你也总该让我碰碰了。”
  她今天穿了身套装,是上次为了哄她开心韩晟泽叫人买回来的。格子的短上衣小裙子,衣服下摆开得大,他手一伸就摸进了衣服里,隔着内衣揉了两下她的胸。
  “待会把那身情趣内衣穿了,给老公看看,嗯?”
  韩晟泽香玉在怀,早就情迷意乱,忍不住低头吻她,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大起来,捏得她直哼哼。
  “我不要…你走开!”陶宛禾像只小猫一样窝在韩晟泽怀里,推着他的胳膊,“你就是故意的,我讨厌你,你想做那种事,有那么多人愿意陪你做,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我才不是…唔——”
  话没说完,韩晟泽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瓣,两片嘴唇都被他含进嘴里吮吸,脸颊一捏,小姑娘小嘴微张,更方便他探进去,唇舌交缠在一起。
  一吻结束,陶宛禾就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捂着胸膛喘息,韩晟泽就趁这她卸下了防备,抱着小女孩回了卧室。
  白色蕾丝的情趣内衣摆弄着给她穿上,绸缎似的绳结系在胸前,刚刚遮住了那两抹嫣红,袜带卡在大腿肉上勒起一圈软肉,小裙子卡在腰间,短得遮不住屁股,裙摆跟着动作扇动时,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
  陶宛禾脑袋晕晕乎乎的,靠在他胸膛上,眼睁睁看着那只满是青筋的大手,勾开她的内裤边伸了进去,薄薄的内裤立马被撑起来,甚至都盖不住他的大手。
  韩晟泽经验老道,揉了几下她的阴蒂,有了水后就慢慢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几下紧接着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插进嫩穴,还恶劣地勾起指尖。
  韩晟泽也不是为了给她扩张,只是想看她受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求饶。
  陶宛禾脚趾头都蜷起来,在他手心里喷了一点水,韩晟泽这才慢悠悠地抽回手,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在她阴阜扇了两下,已经充血的阴蒂被扇了两下,过电似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声,韩晟泽听了小女孩娇弱的哭声,血脉喷张,低声骂了句:“小骚狗…”
  陶宛禾这才忍不住“哇”的一声头埋进他胸膛里哭起来,边哭边嘟嘟囔囔:“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你放过我好不好…”
  小姑娘哭得可怜,韩晟泽这才明白了她一直在意的是什么。无非是觉得他把她当做玩够了就丢的小玩意,连吴佳这样的她向往的大学生都依附男人,她似乎也逃不掉。
  “行了,宝贝小狗,”韩晟泽替她撩了撩碎发,安慰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她们没法跟你比,跟了我吧,我们韩家不比季家差,跟了我,你就是韩家的小少奶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不好…”
  陶宛禾本来还趴在他怀里啜泣,听到他的话之后愣了一下,又使劲地摇了摇头。
  别说嫁给他,就是跟韩晟泽扯上关系她都不愿意。
  韩晟泽也猜到了她的反应,把她放到地毯上,笑着开始接腰带。
  “不想跟我也没事,先给老公舔舔,今天多射点给你。”
  陶宛禾跪坐在韩晟泽两腿之间,看着他解了腰带放出那根带着热气的肉棒,黑紫色的肉柱盘踞着青筋,在她眼前抖了抖,接着一股压力推着她的后脑勺压向了韩晟泽的腿间。
  “我不要!”
  她两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本能地抗拒。
  韩晟泽憋的额头直冒汗,现在就想小姑娘给他舔舔。他松了手,但还是不依不饶地威胁起她来:“宝贝儿,你知道的,我有的办法让你听话。”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唇边,顶开她的小嘴,用食指蹭了蹭她的虎牙。
  陶宛禾含着他的一根手指,泪眼婆娑,她知道,妈妈还在他手里,她除了听话,也没有别的办法。
  小姑娘这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慢慢俯下身子,伸出一截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发亮的龟头。
  韩晟泽浑身的肌肉一紧,柔软的触感让肉棒猛地跳了一下,直直地戳在陶宛禾脸上,小姑娘脸色一变,眼看又要掉泪。
  “扶着,宝贝儿,用手扶着,”韩晟泽怕她再哭,拉着她的小手握住肉棒,“用舌尖舔,舔上面这个马眼。”
  陶宛禾颤颤巍巍地用手握住,刚乖乖地舔了两下,后脑勺又被他压住,大半个龟头就顶进了嘴里。
  韩晟泽坐在单人椅上,看着一身情趣内衣的小女孩坐在他两腿之间,半个鸡巴含在她嘴里一进一出,肏着她的小嘴,这种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爽得几乎要射了。
  抽插了几下,韩晟泽就放了她,这几下在她嘴里顶的不深,但陶宛禾吓得够呛,嘴边挂着银丝,还没缓过来又被男人捞起来抱到腿上。陶宛禾看着他倒了半杯酒,又拿出一小瓶液体兑了进去。他端起来,自己先喝了两口,接着把剩下的一小半嘴对嘴喂给了陶宛禾。
  那一小瓶带颜色的液体喝下去,陶宛禾的脑袋就昏昏沉沉的,身上燥得不行。
  韩晟泽把她放到单人椅上,边俯身跟她接吻边脱着身上的衣服。刚脱了衬衫就发现小女孩正呆呆地看着他,眼神落在他胸膛的莲花纹身上。
  韩晟泽体格健壮,略黑的皮肤下都是紧实的肌肉,收缩舒张时那片纹身也跟着浮动。韩晟泽见她看得出神,又低下身拨开她的细腿,挺身插入的同时拉着她的小手摸上他的胸膛。
  “喜欢这个?”
  “唔…不喜欢,不喜欢…”
  韩晟泽这话问得意义不明,她什么都不敢回答,闭着眼睛偏过头,身下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深,她被压着蜷缩在单人椅上,小腿搭在扶手上,水汪汪的穴里被迫吞吐着男人粗壮的肉棒。
  “不喜欢?看你一直盯着看,”韩晟泽把她的内衣拉下来,一侧的乳头已经红肿了,他伸手,玩似地拨了两下,“给你也纹个?纹在你小奶子上…”
  “不要…”
  陶宛禾想扫开他乱摸的手,反被他钳住了手腕,摁到了头顶上。男人笑了声,弓着脊背发狠地肏了两下,这几下几乎顶到了幼嫩的宫口,撞得她小奶子乱甩,哭喊的声音也高了几度。
  “唔啊…不要…”
  韩晟泽也就是逗她玩玩,停下来细细打量她,小女孩手腕细得他一手就全都攥住了,小身子一蜷缩,更像只猫一样小,腰也纤细,腿也白嫩,没几根毛的小穴更是馋人,热乎乎的裹着鸡巴,又紧又会嘬。
  肉棒埋着不动,陶宛禾开始在他身下笨拙地扭动腰身,韩晟泽这才意识到,大概是那瓶药水起作用了。
  江以诚拿来的,只说是助兴的小玩意,对身体没什么危害,他才给陶宛禾喂了半瓶,剩下半瓶他自己喝了。
  没想到起效这么快,这会小姑娘已经脸色潮红,自己捧着奶子揉起来了。
  他还没有太大的感觉,比起这些药,现在陶宛禾的媚态,更能激发他的性欲。
  “痒…身上好痒…”
  小姑娘的腿盘上他的窄腰,脚丫在他背上蹭了蹭,韩晟泽眉头一跳,欲火上身,扶着椅背,绷紧了脊背上的肌肉肏她。肉棒捣进汁水泛滥的嫩穴,小口撑得圆圆的,像个橡皮套一样裹在鸡巴根上。
  “好重…呜呜,热…我热呜呜……”
  陶宛禾几乎失去了理智,下身的酸胀感像浪潮一般一波一波涌上来,她很舒服,很喜欢,大脑放空了,只有身体上的快感的堆积和倾泻。
  韩晟泽看出她沉溺的状态,想多跟她玩点花样,俯身把她的胳膊圈到自己脖颈上,喘息着喊她。
  “小狗,抱紧我。”
  陶宛禾听话极了,两手搂住他,头也埋在他的肩膀。
  韩晟泽臂弯捞着她的双腿,就这这个姿势把人抱了起来。
  “乖小狗,老公让你爽爽。”
  大手托着屁股,她的身体被微微抛动,韩晟泽顺势挺腰,让根肉棒插得更深。他想抱着肏她很久了,但小家伙不配合,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今天倒是这样吃到了。陶宛禾挂在他身上,肉棒顶那处软烂酸麻,她忍不住喊叫,手指深深地抓在他背上,没一会就高潮,淫水都喷到了他身上。
  韩晟泽也被她这次高潮浇得舒服,把人往床上一扔,从旁边又拿出个项圈来。皮质的项圈,中间带个铃铛,还挂了一截绳链,他给陶宛禾戴上,又把人翻过来后入。绳链一头牵在他手上,一头系在陶宛禾脖子上,肏干的时候不光她奶子乱晃,连铃铛也跟着响。
  “宝贝儿,小狗…逼也小,奶头也小…这么小,怎么给我生孩子,嗯?”
  他的手往陶宛禾胸前摸,抓着一侧的乳团揉了两把,下身肏得又凶猛又快速,陶宛禾只一个劲地哭,高潮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韩晟泽第一次射完,陶宛禾就像丢了半条命一样,但药物催动着情欲,等他继续插进来肏弄的时候,她又全是满足。韩晟泽又把她翻过来,腿掰开,嫩穴已经红肿了,嫩肉外翻,小口上留着他的精液,肉棒再抵上去,把外流的精水又都堵回去。
  她还是很痒,小穴,奶尖,都麻麻的,她自己捧着玩,指尖刮蹭,忍不住地呻吟。
  “奶子痒了?给老公吃吃,好不好?”
  陶宛禾木讷地点点头,韩晟泽就立马低下身压上去,大口地把软肉吸进嘴里,又吻又咬,咬她的奶头,脖颈,都留下他的痕迹。
  这一晚韩晟泽在她穴里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各种姿势也都被他哄着来了一遍,甚至还抱着她在镜子前面做,让她自己掰开小穴看灌进去的精液,让她叫老公,求着他吃奶肏穴。
  别墅大门口外,沈晏抬头看了看楼上的亮灯,大强正解释着,说什么韩晟泽去外地了,他看着别墅里分明就是有人。
  不过他等不了了。
  “李队,把门打开。”
  一位身穿警服的男人上前,从枪套中拔出手枪,对着门锁利落地开了一枪,门锁应声落地,沈晏上前推开门,大步流星地往主栋走。
  大强跟在他身后依旧不依不饶地劝告:“沈市助 ,韩少真的不在……”
  “少废话!任志强,我今天没抄了你们的场子,已经够留面子了。”
  沈晏把大强甩在身后,大门推开,别墅里寂静无声,他往四周观察了一番,骤然锁定了目标,抬脚往楼上迈,大强一步又挡在他身前,声音提高了几分:“沈市助 ,韩少真的不在,您这样私闯民宅也不好吧。”
  “不在?”
  沈晏冷笑一声,一把推开了大强。
  唯一一个亮着灯的房间,从门缝透出微弱的光,沈晏几乎听见了小女孩微弱的哭声,等站到门前,这扇门忽地被人打开,韩晟泽裹着浴袍,顺手又把门关上,走了出来。
  “呦,沈市助 ,稀客啊。”
  沈晏没看清卧室里的状况,他想去开门,韩晟泽又挡在身前。
  “怎么了沈市助 ,我这养个女人您也得来检查检查?屋里刚完事,真不太方便进去。”
  沈晏看着韩晟泽的笑脸,莫名地更加确定屋里的就是陶宛禾。
  “韩晟泽,你少跟我废话!”
  站在两人身后的李向北吃了一惊,他被上面指派担任沈晏的警卫,大事小事基本都跟在他身边,还从没见过他这么焦躁。
  两个男人在门前对峙,李向北怕两人真的动手,往前迈了一步,立马就被大强挡住了视线。他是警校出来的,自然不怕这些二流功夫的小混混,但只怕伤了沈晏,他不好交差。
  卧室里传出一声女孩微弱的呻吟,带着哭腔,沈晏瞬间就分辨出了这声音的主人,他凌厉的目光先扫过韩晟泽,然后回头给了李向北一个眼神。
  李向北反应迅速,先撂倒了身前的大强,又闪过韩晟泽,一脚踹开了卧室的房门。
  沈晏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陶宛禾,他急匆匆地跑进去。小姑娘趴在床上,手腕被绑在一起,身上穿的内衣被扯得乱七八糟,腰侧肩膀腿根都是暗红的手印,白皙的臀肉上也带着巴掌印,腿心更是一塌糊涂,糊满了白浊,还正顺着往下滴。
  “小禾,哥哥来了…”
  沈晏先给她解了手上的束缚,脱了西装外套轻手轻脚把她抱起来,等她转过身来,沈晏也才看见,她胸上都是咬痕,两个乳头也红肿不堪。
  陶宛禾小声喘息着,抬眼看了看发现是沈晏才恢复了一点意识,喃喃喊他:“沈晏哥哥…热……”
  沈晏心疼她,又责怪自己。她失去爸爸时他就没能陪在她身边,没有好好照顾她开导她,现在他回来了,还让她被人欺负了,受了苦。沈晏眼睛猩红,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水,阴沉着脸走到被李向北拦着的韩晟泽身边。
  “李队,放开他吧。”
  他挽挽袖口,抬起胳膊对着韩晟泽的脸结结实实地挥了一拳。
  韩晟泽一个踉跄跌摔倒在地上,大强见状立马跑上去,先看了沈晏一眼,接着搀扶韩晟泽。
  这一拳正中面门,韩晟泽啐了一口血水,晃晃悠悠站起来朝沈晏笑:“这就急了?老子都不知道肏了她多少次了,呵……她捧着奶子给我吃,还说要给我生孩子呢,沈市助 ,我这还有录像,你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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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3:22:11

(十七)和沈晏的初次
  沈晏攥紧了拳头,几乎遏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凭着冲动上前又挥起了拳头,韩晟泽也不躲,就朝他挑衅地笑着。
  这一拳还是没有落下,沈晏被李向北拦下,大强也立马起身挡在韩晟泽身前。
  “沈市助 !不能再打了…”
  沈晏这才从怒火中恢复理智,他额头青筋暴起,深呼吸着平复心情。韩晟泽他不好动,韩家在江市还占有一席之地,尤其在他分管的财政局,韩家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沈晏也挂心着陶宛禾的情况,她被男人关在这欺负了几天,光是身上的痕迹就触目惊心,更别说她又胆小,心里还不知道得有多无助。沈晏只留了一个目光就转身又进了房间,把床上的陶宛禾裹紧抱了出来。
  “呵…沈市助 不打了?大强,你起来,我看他今天能不能打死我……”
  韩晟泽依旧不依不饶,把身前的大强推开,还想出言挑衅,就被身后一声呵斥制止了动作。
  “阿泽!”
  轮椅上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被人推着进来,韩晟泽见了他就没了气势,喊了声“爸”,就安静地站在一旁。
  韩煜昌也是知道公安厅的人查封了几个儿子手下的场子,又听人说沈晏找上门来了,这才急匆匆赶过来,本以为韩晟泽闯了多大的祸,他在这沈晏也得给他面子,但没想到就是为了个小妮子。
  “沈市助 ,这事是阿泽的不是,改天我必定让他登门道歉,你也见谅。”韩煜昌说完挥挥手,让人送上了几份文件,“这就当是我的赔礼。”
  沈晏嗤笑一声,看向韩煜昌:“韩老觉得,我的小妹就值这几张破纸?”
  韩煜昌也是老江湖,见沈晏并不领情就挥手让人退下了:“沈市助 前途无量,是我老糊涂考虑不周了。”
  “姓沈的,你以为我们韩家是吃素的吗?今天你别想把小孩带走。”
  韩晟泽在黑道混习惯了,面对沈晏,他不像他父亲一般圆滑,丝毫不伪装,放够了狠话就准备叫人帮忙,李向北见状挡在沈晏身前,他也看出来了,这韩老还忌惮着沈晏是政府官员,挑坏了关系对双方都不利,但这个韩晟泽完全就是一条疯狗,谁要把这小姑娘带走都不行。
  眼看韩晟泽就要自己动手,韩煜昌清了清嗓:“任志强,看好他。”
  大强眼见地慌乱起来,使劲地抱住韩晟泽不准他乱动,就这样看着韩煜昌派人把沈晏一行人送了出去。
  “操!你以为今天把她带走我就没办法了吗?!”
  直到沈晏的背影消失,韩煜昌才一棍子打在还在叫嚣的韩晟泽的身上。
  “玩女人都把警察玩到家里来了?”
  “爸,姓沈的就是抢不过我才拿那些东西来压我……”
  韩晟泽能看出沈晏对陶宛禾的心思也不一般,他们归根到底都是一种人。
  “丢人现眼的东西,为了个丫头片子闹得鸡飞狗跳,得罪了政府,你手底下那些摊子还想要吗?沈晏不是一般的政府官员,他可是上面派下来在江市历练的。”
  韩煜昌一改笑颜,拐杖戳在地上咚咚两声,韩晟泽这才恢复理智,看向他父亲。
  “爸…我,我也是被他惹急了……”
  “不用说了,你先冷静几天,手里的营生都给出来吧。”
  韩煜昌撂下一句话就让人推着离开了,韩晟泽瘫坐在地上,他手里的场子虽然都不干净,但父亲这么多年都没管过,更没说过要收回,他才刚在父辈那边赢到了信任,就因为沈晏,什么都没有了。
  沈晏抱着陶宛禾刚出了别墅大门,许闻舟从一旁的车上下来迎了上去。怀里的小女孩脸蛋红扑扑的,没被西装包裹着的肌肤也都泛着粉,许闻舟探手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格外烫人。
  “怎么回事,这么烫。”
  沈晏目光落在他亲昵的手上,又抬头:“估计是给她喂了不干净的东西,一个劲地喊热。”
  怀里的陶宛禾扭了扭身子,微微睁开眼:“许闻舟…你骗我……”
  许闻舟动作一顿,转而对着沈晏说道:“去医院吧,我约好医生了。”
  沈晏点点头:“先去医院。”
  车门拉开,沈晏要把她抱上车时,陶宛禾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搂着沈晏的脖颈哭:“我不要,我不要去医院……害怕,爸爸……想爸爸……”
  她没穿衣服,一乱动裹在身上的外套就往下滑,李向北也有眼力见,早早的上车发动了汽车,沈晏抱着她坐到车上才温声安慰她:“不怕,小禾,沈晏哥哥陪你去。”
  “我不要去,”陶宛禾哭着往他怀里拱,“我害怕,爸爸身上都是血…沈晏哥哥,我害怕,不去医院…”
  沈晏这才明白过来,她不想去医院是怕想到父亲去世前的样子。沈晏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他早该回来的,早回来他就能陪着她,不会让季默阳乘虚而入,更不会被别人觊觎、欺负。
  沈晏握住她的手,捂在心口上:“好,不去医院,沈晏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好…沈晏哥哥,我热…身上好热…”
  李向北开着车,从后视镜偷偷瞥了一眼后座上的人。陶宛禾披着西装外套,粉嫩的手臂圈在沈晏脖颈上,正眯着眼往沈晏身上攀,探着头吻在沈晏的喉结上。沈晏呼吸一滞,扶着她的后背,低头迎上了这个吻。
  公寓的门被撞开,沈晏把陶宛禾抱进浴室,微凉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陶宛禾挂在他身上,不安分地乱摸,沈晏的衬衫已经全部湿透了,贴在身上,凉水的刺激让他还保持着几分理智,在陶宛禾动手扯他的衣服的时候及时攥住了她的手。
  “小禾…好点了吗?”
  披着的西装外套从陶宛禾身上滑下来,她身上的点点斑斑红痕看着触目惊心,沈晏瞥了一眼,就立马移开了视线,他不该看,但又放心不下。
  陶宛禾身上燥得难受,自己捧着乳团往他身上蹭,难耐地小声呻吟:“难受…”
  沈晏叹了口气,抽了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了卧室。只冲冷水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时间就了她说不定还会感冒发烧。
  小人裹在浴巾里躺在床上,沈晏脱湿透的衬衣的空档,她就扯开了身上的浴巾。沈晏回头,就看到陶宛禾一手抚摸着乳团,一手往腿心揉。
  “小禾!”
  白嫩嫩的小身体不安分地扭动,带着香气,挑逗着他的神经,他手脚麻利的给她盖上了浴巾,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她纤细的腰身和幼嫩的腿根。
  “沈晏哥哥帮帮我……呜呜,难受……”
  陶宛禾只觉得下身痒得不行,她现在根本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她只想沈晏哥哥抱抱她,再亲亲她。得不到缓解,她急得哭起来,就像小时候她跟沈晏耍赖一样,只要她一哭,沈晏就会满足她。
  沈晏还保持着理智,但小妹一哭他就心软,他稳稳心神,用毛巾沾了冷水,还是掀开了她身上的浴巾。
  “小禾坚持坚持,是哥哥的错。”
  他用湿毛巾顺着从她的脖颈擦下来,满是吻痕的胸膛,带着牙印的乳团,侧腰的手印,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个姓韩的王八蛋是怎么把他的小妹压在床上欺负,他心疼得几乎要发狂。小妹很乖,小时候跟在他身后暗戳戳地耍小聪明,陶老师和师母只有她这一个孩子,从小就捧在手心里,他的小禾还是乖巧听话,也会撒娇闹脾气,但从来都是适当从不惹人厌,只是他出去求学这几年,一切都天翻地覆了。
  “小禾…是哥哥来得太晚了,哥哥不会轻易放过他,没人再能欺负你…”
  他怜惜地扶上陶宛禾的脸颊,但小姑娘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蹭了蹭他的掌心,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指尖。
  沈晏浑身一颤,快速抽回了手,耳夹窜红,指尖挥之不去的柔软触感,再回过头去时,便是陶宛禾水蒙蒙的双眼。
  鬼使神差,沈晏移不开与她相对的视线,他俯下身去,鼻息相触时,陶宛禾圈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喘息:“沈晏哥哥,我想要…”
  沈晏浑身发麻,手虚扶着她的腰身,忍耐地喘息着,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不自觉地问出口:
  “小禾…你喜欢沈晏哥哥吗?”
  “喜欢,我喜欢……”
  这种程度的触碰,陶宛禾根本不满足,她主动去够沈晏的嘴唇,笨拙地跟他接吻,匀称的双腿也盘上他的腰际,把满是水渍的腿心在他腰腹上慢慢磨。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沈晏也才放开自己,他反客为主,托着陶宛禾的后脑勺把她的双唇吃进嘴里,吻得又深又久,他等了那么多年的小乖,今天才吃到,她的唇是甜的,手腕细软,没有一处是不让他死心塌地的。
  沈晏握着她的腰进入的时候,小姑娘自己抱着腿弯,感受着他一点点撑开,眼前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她眼前雾蒙蒙的,自己拨弄着胸前红肿的奶头,细细地呻吟。
  “沈晏哥哥,吃…这里痒……”
  “好,”沈晏俯下身,边缓慢抽送着埋进她身体里的肉棒,边把她的一侧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尖舔弄,“舒服吗,小禾?”
  陶宛禾眯起了眼睛,手指插进沈晏的发缝里迎合着他的动作:“舒服…舒服的……”
  “嗯……哥哥也很舒服…”
  沈晏闷哼,头埋进陶宛禾的胸脯上,慢慢挺腰,把阴茎全部送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完全占有了他的小禾,她里面也那么小,紧紧地裹着他,吮吸着,又热又湿。沈晏把手臂撑在她身侧,试探着加大力度,她小穴本来就红肿着,他也不太敢动作太大,那口小穴牢牢地套在他鸡巴上,他顶深了,小姑娘就抓着他的胳膊呻吟,顶慢了,她还不乐意,嘴上嘟哝着要快点。
  “小禾…你喜欢哥哥是吗?”
  沈晏也情欲染身,边肏她边不住地问她。
  陶宛禾高潮了几次,浑身舒爽,只知道应和他:“喜欢,小禾喜欢…”
  “你爱沈晏哥哥吗?”
  沈晏又不自觉地一记深顶,被顶到幼嫩的宫口陶宛禾哼叫一声,抓紧了他的手臂。
  “小禾,你爱我吗?”
  沈晏不依不饶,继续追问着,下身力度大了几分,陶宛禾扯着嗓子哭了两声,声音微弱地回答他。
  “爱…”
  “我也爱你…小禾,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沈晏吻上她的额头,紧紧抱着陶宛禾,肉棒埋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3:34:41

(十八)许闻舟的过去
  陶宛禾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沈晏的卧室里,她记不太清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沈晏把她从那个魔窟里救了出来。等适应了眼前的亮度,她尝试着起身,但身上酸痛得很,两腿之间更是一动就疼,平常一点小病小痛爸妈就无微不至,现在身边没人,陶宛禾眉头一蹙,委屈得落泪。
  “小禾醒了…”
  她刚擦了擦泪,沈晏就推门进来了,他换了身熨贴的西装,脖子上挂着领带,正系着袖口。
  “我帮你请假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身上还有不舒服吗?”
  沈晏说着,抻了抻西裤在床边半蹲着和她视线平齐。
  “沈晏哥哥…”陶宛禾想起那些天的经历就委屈,身上也实在难受,这会沈晏在身边也不自觉娇气起来,“我腿酸,腰也酸…”
  沈晏看她鼻头一红就心疼得不行,连忙把蚕丝被掀开,把她的脚丫担在自己身上,大掌托着她的小腿肚,慢慢揉搓起来。
  “这样会好点吗?”
  陶宛禾的脚丫刚好搭在他的大腿上,这么亲昵的姿势她有些不太适应,于是往回抽脚丫:“我自己来吧,沈晏哥哥该上班了吧。”
  她看他穿了一身西装,也知道他应该是要准备出门的。
  陶宛禾自己抱着小腿慢慢捏,沈晏坐在床边,替她撩了撩碎发:“小禾,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没人再能欺负你,哥哥会帮你。”
  陶宛禾低着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许闻舟的事情告诉沈晏,对她来说许闻舟不算什么好人,但想起那份便当,她又隐隐地觉得许闻舟不会害她。沈晏见她低头不语,知道她小脑袋里还藏着不少顾虑,但他也没追问,只是陪她坐着。
  坐了一会,小姑娘才猛地抬起头,抓着他的衣角:“沈晏哥哥,我妈妈,韩晟泽关着我妈妈。”
  沈晏似乎早就考虑到了,把她的手紧紧握住:“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真的吗?”陶宛禾眼见地开心起来,“我很想妈妈,沈晏哥哥,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沈晏沉默了片刻,把陶宛禾的手搭到脖颈上:“过几天带小禾去见师母,小禾,帮我系领带好不好?”
  陶宛禾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满心欢喜地答应下,直起上身帮沈晏打领带。
  韩晟泽被父亲撤了手里的场子,加上悦宴又被查封,导致一些老合作伙伴都躲避风头,选择和韩氏暂停了合作,老爷子一时气不过,掐断了韩晟泽的经济来源,房子车子和银行卡一并收回,转眼间他从富家公子哥变成了手无分文的穷光蛋。
  幸好他还有几个狐朋狗友,有了江以诚的接济,他过得也不至于太狼狈。
  但韩晟泽气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那么忌惮沈晏,不过一个年纪轻轻的官场小子,抢了他的女人,还把他搞得身无分文。
  韩晟泽仰头灌下一杯酒,薇薇小心翼翼地伏在他怀里抚摸着他的胸膛:“韩少,别气坏了自己。”
  薇薇不怕韩晟泽没钱,毕竟他韩氏独子的身份摆在那,老爷子再气,最后韩氏还得交到韩晟泽手上,现在乖乖陪在韩晟泽身边,她不会吃亏。
  江以诚示意旁边的女孩给韩晟泽倒酒,他搜罗来的,刚成年的小女孩,青瓜蛋子一样嫩,跟他那个宝贝一样,扎着马尾辫一身书卷气。韩家老爷子就这一个儿子,他总得帮衬着别伤了父子两人的和气,不过是个小女孩,找了新的就忘了旧的。
  “老头子真是老糊涂了,那个姓沈的有什么好怕的!我玩个女人就犯了大错了?江以诚,你之前把那个女学生肚子搞大,不也没什么事吗?”
  “韩老哥,你还不明白吗?”江以诚使眼色,旁边端着酒的小女孩迟迟不敢上前,“那个老爷子不是怕沈晏,是怕坏了跟政府的来往。”
  江以诚摆摆手,示意小姑娘上前。
  “婉如,来,给你韩少倒满酒。”
  他特意给人改的名字,也就重复了一个字,韩晟泽果然抬起头来看了小姑娘一眼。
  “你叫什么?”
  小姑娘穿着蓝色连衣裙,怯生生望了他一眼,手上握着酒瓶直发抖:“婉如,我叫婉如。”
  薇薇知道江以诚的意图,起身给婉如让了位置。
  “婉如妹妹,你来这里坐。”
  小姑娘被半推半搡地坐到了韩晟泽腿上,领口一圈开得大,喷了不少香水,韩晟泽半醉着,闻了闻低头埋了上去。
  “唔…韩少,痛……”
  韩晟泽咬了她的脖颈一口,小姑娘抓着他的衣服喊痛。江以诚看着韩晟泽有了新欢,随手把薇薇揽到怀里逗弄起来。
  “你倒是听话,待会看你家韩少肏别的女人,不吃醋?”
  薇薇往江以诚怀里一趟,撒娇道:“不是还有江少陪着薇薇吗?”
  江以诚轻笑,他倒是没想到这个薇薇这么放得开:“骚货,陪了多少人了?”
  薇薇自己扯开衣领边挺胸往江以诚身上蹭,边拉着他的手往腿心摸:“哪有…我大学时候就被韩少包了,这里只有韩少搞过……”
  江以诚被她撩拨得浑身燥热,刚准备脱衣服,就看见旁边本来抱着婉如意乱情迷的韩晟泽猛地起身,小姑娘也被推在地上。
  韩晟泽抬手捏了捏太阳穴,声音烦躁。
  “操,还以为那小东西回来了。”
  江以诚眼看要功亏一篑,连忙打圆场,让薇薇把那小姑娘扶起来。
  “老韩今天不玩玩?这是个处,身材也比你之前那个好。”
  韩晟泽头疼得很,坐下喝了杯水。
  “没劲,留着你自己玩吧。”
  江以诚还想再劝,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这个韩大兄弟不是什么长情的人,女人换得比他还勤,只要让他吃上滋味更好的,那以前的就通通忘记了。
  “要不今晚把佳佳她俩叫来你玩玩?还是……”
  他话没说完,大强就敲了敲门,探进头来:“老大,许总来了。”
  “许总?许闻舟?”
  江以诚知道韩晟泽跟季氏达成了合作,但这个许总,他却从没见过。
  大强点点头,韩晟泽应了声:“让他进来。”
  许闻舟一进包厢就看见了角落里坐着的婉如,只因为她身形跟陶宛禾太相像,他甚至以为那就是她。许闻舟也知道这里为什么坐着一个像她的小女孩,他收回视线,瞥了眼正中间坐着的韩晟泽。
  “你给她喂了什么?”
  韩晟泽手中的酒杯几乎要被捏碎,他知道沈晏这么快能找来,一定是许闻舟在通风报信。他韩晟泽是坏,彻头彻尾的坏,但许闻舟比起他来,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许闻舟太会伪装,口口声声替陶宛禾兴师问罪,但实际上,还是拿她当筹码,来换取自己的利益,如果不是为了卖沈晏的人情,他还会替她出头吗?
  他最看不起这种两面三刀的人 “呵,喂了什么?”韩晟泽冷笑,手中的酒杯随手摔到一旁,“关你许闻舟什么屁事?就是今天她真的怀了我的孩子,要不是因为沈晏这层关系,你管吗?她又不在这,你用不着装什么救世主了。”
  许闻舟蹙眉,他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利用谁抛弃谁他也不会心软,韩晟泽看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也只是想来告诫一番。
  “她要是真的怀孕了,沈晏迟早会弄死你,”许闻舟双手插兜,冷冷开口,“你自己掂量吧。”
  韩晟泽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沈晏有什么铁手腕他还没见识过,但他也不相信沈晏会为了陶宛禾做到这份上。
  “掂量?许总舍得把她让给别人,那沈晏就不舍得吗?”
  他从沙发上懒懒抬头,在他眼里,这些西装革履的正人君子不过是一种货色。
  “城南的项目投资不会断,许总大可放心,我这边也不劳许总操心,许总还是回去跟你那好弟弟斗吧。”
  他也打听到,季家的老爷子不大好了,季氏现在分为两派,一些骨干管理层跟随着许闻舟,还有一些老顽固派攥着手里的股份不支持许闻舟,他也算是腹背受敌。
  “你好自为之。”
  许闻舟跟他从来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华烨在车上等他,公司还有个股东会,不过是为了他外姓人的身份吵来吵去,他烦得头疼。现在大半个季氏都在他手里,季父想趁这几天让他认祖归宗,但季默阳的母亲那边一直阻挠,一旦他成了季默阳的大哥,那拿到季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许闻舟倒是不想承认这个父亲,许是妈妈的姓,他想用许闻舟这个身份,夺走季家母子的一切。
  “许总,电话。”
  他一时走神,都未注意到手机响了。华烨提醒他,他才注意到屏幕上跳动的电话号码。
  他连名字都没备注,号码已经无比熟悉。许闻舟犹豫了片刻,还是滑动屏幕接听。
  “什么事?”
  “许闻舟,你现在有空吗?”
  语气并不沉闷,大概这几天沈晏照顾得不错。许闻舟一时没回答,她又重复询问了一遍,似乎一门心思想找他。
  “有会,你有事?”
  他如实回答,就听见电话那边落寞地叹了口气。
  “唉,本来想今天放学早,我把便当盒还给你,还想去看一下阿姨。”
  许闻舟顿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心要还那天的便当盒。转头他又想起季默阳看着她时那炽热的目光,立马改了回答。
  “会议不急,你在学校门口等着,我去接你。”
  陶宛禾在沈晏家休息了一天就回了学校,周倩倩不敢乱传她的谣言了,沈晏早早替她打点了,加上季默阳不在,也没人乱嚼舌根,她也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学习生活。功课赶上了,她就想在高考前的放松假期,去给许闻舟的小姨道谢。
  趁着沈晏说晚上有应酬,她也有空,就联系许闻舟,早早买好了谢礼,在学校门口等着他。
  许闻舟给华烨下了班,自己开车来三中门口接她。远远的就看见陶宛禾手上拎着帆布袋,一身校服也穿得板正,像个小杨树苗一样,确实讨人喜欢。
  许闻舟在她跟前停了车,陶宛禾笑眯眯地开门上车,自己系好了安全带,一点也看不出是刚从创伤中恢复的样子。
  许闻舟不是那么不知趣的人,怕惹她不高兴,就没提韩晟泽那档子事,陶宛禾也乖乖坐着,直到看着车子行驶的不是之前的路线,才出声问他。
  “不是去看阿姨吗?”
  “是,换了房子。”
  车子拐进一所更高档的小区,这里离市中心更远,但胜在环境好,也更安静。
  “之前那个小区是挺老了,楼梯也窄,阿姨腿脚不方便。”
  陶宛禾边看着四周的环境边不自觉地点头。车子停在居民楼前,陶宛禾跟着他,刷门禁卡,一层层防盗门锁打开才进了电梯。
  许闻舟没想什么老人腿脚方不方便的问题,他只是怕小姨也被那个女人找到,才在这时候给她搬了家。除了他自己和雇佣的陪护,几乎没人知道这里。
  房门安装着监控和智能门锁,许闻舟输入指纹解锁,房门打开,老人就急匆匆出来瞧,看见是许闻舟之后喜笑颜开,立马上前抓着他的手不放。
  “闻舟回来了,吃饭了吗?小姨给你做点…”
  许闻舟搀着她,不让她乱忙:“小姨,不用你做。”
  他往旁边一站,才让老人看见身后的小姑娘。陶宛禾拎了几罐蜂蜜,开口喊她:“阿姨好。”
  她有些怯场,放下蜂蜜之后不知道该干什么,老人怔怔地望了她一会,突然上前拉她的手。
  “阿姐……”
  许闻舟也有些不知所以,两人懵懵地对视了一眼,由着老人眼泪汪汪地抓着陶宛禾的手。
  “阿姨,我叫陶宛禾,我是许闻舟的……”
  她说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许闻舟在一旁接上了话头。
  “小姨,您别认错了,这我女朋友,带回来给您瞧瞧。”
  “啊…”
  陶宛禾怎么也没想到许闻舟这样说,愣在原地,许闻舟却如平常一般,搀着老人哄她去坐下。
  老人也回过神来,坐下后叹了口气,又起身从卧室里抱出一个铁盒子来。她招呼许闻舟坐过来,陶宛禾也被她拉着坐下,一左一右看着她打开铁盒从里面取出几张老照片。
  照片里两个小女孩正笑得灿烂,大点的穿着老式校服,扎着麻花辫,小点的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两人拉着手对着镜头笑。
  “大概是把你看成以前的我妈了。”
  许闻舟看着那张旧照片出神,陶宛禾被老人紧紧攥着手,目光又瞥到客厅一角,摆放着的黑白相片。
  她似乎从来没问过许闻舟,他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3:44:51

(十九)诱哄做爱
  许闻舟的小姨记忆时好时坏,这会还很清醒,拉着陶宛禾聊天,许闻舟自己抱着电脑进了卧室,他推了股东会,但还有些事务得处理。
  小姨从许闻舟小时候聊起来,只是说到许闻舟的母亲就忍不住擦拭眼泪,说许闻舟小时候磕磕绊绊地长大,好在他争气,高考成绩优异,去读了好大学现在有份体面的工作。
  聊到许闻舟,老人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和自豪,她把许闻舟七八岁拉扯到这么大,一直未婚未育,把许闻舟当做自己的孩子,陶宛禾也敬佩她,加上她许久不见妈妈,对女性的长辈格外依赖,就坐在她身边,一直细细地听她唠叨,直到许闻舟出来,才打断了两人。
  “时候不早了,小姨早点休息。”
  陶宛禾也看着大概有晚上八点了,她再不回去,沈晏该打电话找她了。她就起身跟许闻舟的小姨告别:“阿姨,我改天再来陪你说话。”
  话音刚落,窗外打了一个闪电,紧接着轰隆一声,陶宛禾吓了一哆嗦,看着窗外哗哗下起了大雨。
  夏季本来就多雨,大部分时候也只是雷阵雨,许闻舟开车来的,本来不耽误两人的返程,但小姨就是不让两人冒雨开车,硬是把陶宛禾又留了下来。
  眼看着雨越来越大,丝毫没有要停歇的势头,陶宛禾才答应下来,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她给沈晏打了电话,说要住同学家,沈晏也没再追问,只让她注意安全,明早早点回家。
  这套房子卧室不多,她留下占了许闻舟的卧室,许闻舟自然而然被小姨安排去睡沙发。
  等她收拾完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走到客厅喝水时,许闻舟也没睡,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睛,对着电脑拧着眉头,还在忙公司的事情。
  许闻舟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才看见站在门口的陶宛禾,她发丝散乱,刚从床上起来,整个人带着几分慵懒,看得许闻舟心神不宁,他摘了眼镜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问她:“怎么还不睡?”
  陶宛禾朝他走近:“我睡不着。”
  小姑娘换了环境大概都会失眠,他关了电脑伸手想拉她,却被陶宛禾下意识躲开了,许闻舟的手悬在半空,他笑笑又收回:“想你的沈晏哥哥?”
  许闻舟这话问得莫名其妙,陶宛禾眉头一拧,干脆坐到了他身旁:“沈晏哥哥对我最好,我当然想他,你和韩…那个坏蛋只会欺负人。”
  说起这个她就生气了,许闻舟瞧着她小嘴一撅,连韩晟泽的名字都不愿提。他伸手勾起她的腰,把人抱到腿上:“他怎么欺负你了?”
  陶宛禾嫌这样坐着不得劲,左右扭了扭身体习惯性地跟许闻舟告状:“他是个混蛋!他绑我,还给我喂了掺东西的酒,我都疼了好几天,有天早上起来,还看见别的女人用的那种东西在楼下……”
  许闻舟眉毛一挑,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接着追问她:“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啊!”陶宛禾实在说不出避孕套三个字,脸涨得通红手也开始比比划划,“他们用的那个…”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许闻舟在偷笑,才意识到男人在戏弄她,陶宛禾气得朝许闻舟胸膛上捶了两拳:“都怪你!是你说的,你就会骗我!”
  许闻舟顺势攥住她的小拳头,向她解释:“我也没想到,毕竟他之前送你的礼服,就够买我这套房子了。”
  “什么?”
  陶宛禾大吃一惊,那条礼服裙她穿过就扔在柜子里了,那天还打包了想去扔掉。
  “你说值一套房子?有这么贵?”
  “嗯,”许闻舟点点头,实在不像是在骗她,“你那天的行头,上上下下加起来,是我大半年的工资了。”
  “他欠我的。”
  陶宛禾拳头攥得紧紧的,她才不在乎那些东西有多少钱,再多钱也买不到她。陶宛禾一扭头,手指又戳了戳许闻舟。
  “你也欠我的!”
  “你想我怎么还?”许闻舟盯着她,猛地把她按进怀里,低头吻她的侧颈,接着微微侧头在她耳边低语,“给你打一辈子工够吗?”
  微热的气息撩拨了心绪,陶宛禾浑身红了一大片,半侧身子酥酥麻麻,根本动弹不得。
  “够了…我不用……”
  “不够。”
  许闻舟把她抱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许闻舟始终忘不了那天满浴缸的血红,妈妈躺在里面,长发飘在血水上,跟着水纹一荡一荡,他就站在浴室门口,迷茫无助地看着这一切。那个毁了他妈妈的女人一走了之,跟那个抛弃他们母女的男人心安理得地生活。
  从那时候他就知道,除了手里握着权力,其他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所以他不择手段,不顾一切往上爬,身边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关于陶宛禾,到底是为了报复季默阳,还是本能驱使,他现在也想不清楚。她这棵小杨树苗周旋在他们之间,始终要长歪,许闻舟倒是很期待,陶宛禾会不会满嘴谎话地哄骗男人。
  “你在想什么?”
  他走神这一会,陶宛禾也感觉到了,主动停下擦了擦嘴角喘了一口气问他。
  “我在想,你学会说谎了。”
  许闻舟的视线投过去,伸手撩拨她的碎发,陶宛禾心里发毛,她缩缩肩膀避开他的目光,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不想沈晏哥哥担心…”
  “所以就说住在同学家了,”许闻舟把她摁到腿上,说话的间隙挺腰把性器送进狭小湿润的甬道,“其实是瞒着你的沈晏哥哥,跟别的男人做爱,嗯?”
  “唔…好撑,你慢点……”
  陶宛禾跨坐在许闻舟身上,手掌撑在男人腹肌上,略微抬抬屁股,才勉强把他的肉棒吃进去,那东西硬得跟铁棍一样在她穴里突突地跳,又烫又顶,她实在分不出精力还嘴。
  “慢点你今晚都没法睡了。”
  许闻舟上手掐住她的软腰,故意把人往他胯上按,小姑娘软嫩细滑的大腿肉都贴在他的侧腰上,没一会就撞得发红。她骑在他身上,仰着头呻吟,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眼前,衬衣也敞着怀,根本包不住那两个晃动的奶团。
  小姑娘对他根本不设防备了,许闻舟心里有些快意,直起身把头埋进她的侧颈,对着她的肩头又亲又咬。
  女上位的姿势性器插得深,但许闻舟动作幅度不大,只是托着她的小屁股在鸡巴上套弄,龟头始终顶在宫口上,几乎是抵着她的敏感点研磨,陶宛禾几下就受不了了,拽着他的衬衣直发抖。
  “许闻舟…你慢点啊!我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许闻舟不听她这一套,干脆把她托得更高,肉棒拔出又顶进去,看着小肉逼撑得圆圆的,穴肉软烂裹在柱身上,吸得他浑身酥麻。感觉她快高潮了,他才把人的腰提起来,肉棒啵的一声拔出来,满是淫水的柱身在她身前晃动了两下。穴口来不及闭合,往外喷了一小股水,都浇在许闻舟小腹上。
  小姑娘身子软得根本撑不住,全靠他两手掐着腰才勉强跪在他身侧,高潮后仰着酡红的小脸看他,眉眼都带着媚态,微张着小嘴,露出一小段粉嫩的舌尖。
  “现在舒服了吗?”
  许闻舟松了手,她仰躺在床上,眼神仍不清明,但还是应着点点头。许闻舟用手背蹭她的脸颊笑她,在床上都嘴硬的小家伙,也就是被肏狠了才肯说实话。
  不过他还没满足,许闻舟翻身又压在她身上,捞起陶宛禾的腿弯,满是水渍的腿心又在男人面前大开,许闻舟扶着肉棒,又一点点挤进肉穴。
  陶宛禾闭着眼,刚皱皱眉想说话,小嘴就被他吻住了。许闻舟没吻过她,他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每次都是摁着她,射出来就结束,从没这样浓情蜜意地纠缠过。
  他身上带着香灰味,把她搂得紧紧的,臂弯揽着肩膀,她也不用担心会摔下去,下身抽插的力道速度都合适,轻易就让她攀上高潮。陶宛禾迷迷糊糊睁开眼,偷看许闻舟跟她接吻时的表情。他和季默阳是有些相像,高挺的鼻梁和隆起的眉骨,不过季默阳还有几分孩子气,许闻舟多的是熟稔老道。
  知道陶宛禾睁眼偷看,许闻舟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了把她的屁股蛋,扯着肉穴露出里面的被肏熟的嫩肉,他把鸡巴抵上去,蹭了几下就流满了水。陶宛禾趴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认命般等他折腾。
  许闻舟也不打算再忍,压在她身上耸动腰身,把怀里小人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小脚在外面乱蹬。
  肉棒尽根末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不少淫水,四处飞溅,胯部直撞在她肉臀上,雪白的屁股蛋像球一样被压扁,又膨起,陶宛禾脑袋几乎失去了意识,抓着枕头摇头。
  “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了……”
  许闻舟也快射了,可偏偏不肯放过她,他扔了陶宛禾怀里的枕头,抓起女孩的手十指交叉摁到脑袋两侧,边在她耳边喘息边逗弄她:“求我…求我射给你…”
  陶宛禾的一截小腰在他身下直发抖,什么都不顾了低声跟他求饶:“求求你…射给我……呜呜好胀……”
  湿滑的穴道里不住地痉挛,一股热流浇到龟头上,许闻舟腰椎爽得发麻,都射在她子宫里才松手放了陶宛禾。
  那红艳艳的小口不住地蠕动,像要把他的精液全都吸进去一样。
  “还真是个小精壶。”
  许闻舟从她身上离开,伸手抿去了她穴口流出来的精液。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3:51:44

(二十)车祸
  陶宛禾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之前要早早起床上学,她已经很久没睡过懒觉,昨晚也累极了,在许闻舟怀里睡得安稳,醒来已经有九点钟。
  许闻舟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昨晚扔在旁边的手机这时候一直震动响个不停,来电显示是沈晏。
  她答应了沈晏要一早回去,这会他估计担心了,一个接一个电话打过来。陶宛禾连忙接了电话,先给沈晏报了平安,沈晏嘱咐了几句,知道她高考前就这几天假期了,是该让她好好放松,也不怎么催她,只说让她早些回家。
  陶宛禾一一应下,挂了电话才慢慢翻看起手机里的短信消息。
  班级群里有几条闲聊,几条没用的推送,再翻下去就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下午一点飞美国,宛禾,我很想你。’ 陶宛禾脑袋轰的一下,立刻意识到这是季默阳发来的短信。自从上次在食堂季默阳草草离开,她就再没见过他,本以为她会放下然后按部就班高考读大学,但看到这封短信,她抑制不住的情绪又翻涌起来,要冲破她自己设下的牢笼。
  陶宛禾攥着手机,心脏剧烈跳动着,她低头又细细地看了一遍短信的内容。
  美国,他还是要离开,陶宛禾不知道他要去多久,三年五年,还是一辈子,她会不会以后都见不到季默阳了,所以,这是最后一面吗?
  她得去的,她也想去,无论是不是最后一面,她都想见到季默阳。
  许闻舟习惯了早起,这几天事情不少,他正端着电脑处理邮件,就听见卧室里“咚”的一声,似乎是女孩摔到了地上,紧接着是脚丫踩到地板上的噔噔声,房门被拽开,陶宛禾散着黑发神情紧张站在门口,许闻舟见过她很多种表情,唯独没见过这么慌乱的她。
  “许闻舟,你帮帮我,”她的声音有些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能现在送我去江城机场吗?求求你……”
  “为什么?”
  陶宛禾不说清楚事情的来由,许闻舟是不愿意帮她的。
  陶宛禾只是隐隐觉得告诉许闻舟不太好,但也知道骗不了他,只好实话实说:“季默阳,他要出国,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呵,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许闻舟的视线从她身上离开,转回电脑屏幕。
  陶宛禾知道他不太愿意,可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无论如何她都要求着许闻舟帮忙:“许闻舟,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想去……”
  许闻舟看她红了眼眶,抬手扫了眼手表,接着冷冷开口:“现在是上午十点,假如不堵车,你还能有半个小时跟他调情。”
  “许闻舟,谢谢你!”
  她跑上去抱了许闻舟一下,紧接着回房换衣服,只用了十分钟,许闻舟就载着她开上了高速公路。
  事情进展得太顺利,陶宛禾坐在副驾上还有些不真实感。高速上车辆并不多,许闻舟看她时不时摁亮手机看时间,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油门踩到底,车速也飙到最高。
  许闻舟现在都想骂自己,他明明想让季默阳得不到陶宛禾悔恨一辈子的,现在却帮着他俩上演什么别离大戏。
  他搞不清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许闻舟拨动转向灯准备变车道,余光瞥到后视镜时,才发现一辆黑色无牌照的桑塔纳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车后,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副驾上的陶宛禾兴奋地望着窗外,根本没注意到后面的可疑车辆。
  “坐稳了。”
  许闻舟沉声提醒陶宛禾,他的迈巴赫提速快,后面的黑车毕竟是快要淘汰的车型,他想借着前面的几辆车甩掉后车。
  陶宛禾看他脸色严肃,不安地拽住了车门上的把手。许闻舟猛踩了一脚油门,在车辆中间快速变道,连超了几辆车。
  等他抬头再看后视镜时,那辆桑塔纳竟然跟了上来。许闻舟这才发现,黑车是改装过的车辆,靠速度不好甩开,他只能从下个高速口驶出再想办法。
  他看了眼导航想确认高速口的距离,就这一小会,后车又提速,毫无征兆,猛地撞向了他们。
  这次的撞击不算重,但高速行驶下的车辆还是偏离了方向,车速太快,许闻舟也不敢贸然踩刹车,只好攥紧了方向盘,时刻盯着黑车。
  许闻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副驾上的小姑娘早就吓破了胆,表情呆滞,死死地抓着座椅哭也哭不出来。
  “陶宛禾!给沈晏打电话。”
  许闻舟喊了她一声,陶宛禾才缓过神来,抖着手开始打电话。
  后面的黑车再一次加速,从车子左侧超上去,两辆车齐头行驶。几乎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黑车又突然往右打方向,高速行驶的两辆车整个车身撞在一起,许闻舟的迈巴赫右侧全擦在护栏上,首先遭殃的就是副驾上的陶宛禾,车身凹进去一部分,她抱着头缩在副驾上,终于等到了沈晏接电话。
  “小禾,回家了?”
  她吓得说不出话,耳边全是车身撞击的金属声音。
  许闻舟只好替她回答:“沈晏,我们在G65高速上,有人想开车撞死我们。”
  电话那边的沈晏还没回答,后排车窗的玻璃碎了,砰的一声玻璃渣炸了一地,陶宛禾尖叫一声,抱住了头。
  沈晏什么都没追问,语气十分冷静。
  “我马上派人过去,闻舟,看好小禾。”
  电话挂断,车身又一次撞击,桑塔纳几乎想跟他们同归于尽,每次都是整个车身全力撞击。许闻舟看了眼副驾上的陶宛禾,她手背被玻璃扎中,已经流满了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车顶不了多久,他从来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陶宛禾!”许闻舟注意着黑车,大声喊她,“前面的储物箱里有把手枪,拿出来。”
  陶宛禾怔怔地望着他,几乎没办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什么!拿出来。”
  许闻舟呵斥了她几句,陶宛禾这才趴下身颤颤巍巍拿出了那把手枪。
  左侧的桑塔纳再一次试图撞击,许闻舟余光目测着距离,边准备踩油门。
  等桑塔纳猛地撞过来时,许闻舟瞅准了时机踩下油门,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几乎要震破陶宛禾的耳膜,她手上握着那把沉甸甸又冰凉的枪,从反光镜里看着桑塔纳又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她松了一口气,再看向许闻舟时他依然是拧着眉头。他又突然减了速,让车身的左侧贴近了桑塔纳。
  陶宛禾这也才明白他的意图,这样她就在里侧,不会被伤到。
  “抓紧了。”
  没给她太多思考时间,许闻舟驾驶着车辆猛地向左侧撞过去,他不打算留活口,桑塔纳车身轻,被挤到护栏上,然后冲下了高速。
  他们的车也因为惯性撞向了护栏,陶宛禾闭紧了双眼,只觉得一瞬间天翻地覆,耳边满是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再睁眼时,她正安稳地坐在副驾上,主驾驶室整个都变形了,许闻舟的胳膊横在两人身前,被压扁的车身构架断裂,一段金属刺进了他的手臂,鲜血直往外涌。
  陶宛禾握着冰凉的枪,但却满手心都是汗。她身上都是小伤,许闻舟似乎伤得很严重,胳膊是她能看见的伤,腿还被压在变形的车身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陶宛禾这时候六神无主,只能扔了枪爬过去喊昏迷着的许闻舟。
  “许闻舟!你醒醒啊…许闻舟,你别死……”
  许闻舟皱皱眉,艰难开口:“别吵,把枪捡起来。”
  说这两句话已经很费劲,许闻舟干咳两声,掀了掀眼皮示意她看车前,“还没完呢…”
  陶宛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车前不远处,一个浑身带血的男人从护栏外爬上来。
  男人蒙着面,手上拎着一把泛着寒气的匕首,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近。
  “怎么办…”
  陶宛禾手脚都麻了,转头看向一边虚弱的许闻舟。她几乎没办法思考了,现在许闻舟就是她的主心骨。
  “你跑吧,”许闻舟用那条没受伤的胳膊捂着心口,头也偏向一侧,“他冲我来的,别连累你。”
  陶宛禾根本没心思去想许闻舟怎么就知道这人是冲着他来的,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她只知道,不能把许闻舟自己扔在这。
  是她求着许闻舟送她,他们才会被坏人有可乘之机。
  “我不走,”陶宛禾手脚并用爬过去,哆哆嗦嗦捡起了那把手枪,眼看着人越来越近,她急得快要哭出来,“这个怎么用啊!”
  “瞄准,扣扳机。”
  许闻舟没指望她能做出什么英勇的举动,这种情况下,陶宛禾撇下一切逃命才是正常的,毕竟他对她不算好,甚至还利用她,欺侮了她。
  让他就这样死去,也算是报应。
  但这小姑娘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莽劲,握着枪冲了出去,站在路中间举起枪正对着那个来势汹汹的男人,疯了一般喊道。
  “别过来!”
  男人似乎没预料到她的存在,脚下一顿,耳边挂着的对讲机闪烁几下,他像是得到了别人的指示,冲陶宛禾挥挥刀刃:“小丫头,留你条命,赶紧滚。”
  陶宛禾这时候精神紧绷,根本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她手上紧紧地攥着手枪又朝他吼:“别过来,再过来就开枪了!”
  说完陶宛禾又习惯性地看了一眼车里的许闻舟,想确认他是不是还安全。趁这个空档,男人快步向前,想从她手里把枪夺下来。
  男人的骤然接近让陶宛禾失去了理智,她尖叫着朝男人所在的方向开枪,仅一步的距离,男人被她开枪集中左腿,瞬间跪倒在陶宛禾身前。
  陶宛禾从小到大重活都没干过多少,手劲也小,手枪的后坐力对她来说太大了,她震得整个胳膊都麻了,手枪脱手,掉在她脚边。
  她顾不上还在酸痛的胳膊,又立马捡起手枪,对准了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抬头一瞬,没有遮挡的眼睛和她对上,陶宛禾恍惚一下,只觉得这个男人她似乎见过。
  陶宛禾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拿着枪盯着受伤的男人,她不会杀人,更没想过杀人,所以不会补枪。男人从地上晃悠着站起来,陶宛禾只好警惕地拿枪防着他。男人耳边的对讲机又闪烁着,他看了一眼陶宛禾,拖着那条手上的腿一瘸一拐翻下护栏。
  直到看着男人消失,陶宛禾才松了口气,全身脱力摔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陶宛禾正躺在市中心医院里,沈晏坐在她病床边。她受了不小的刺激,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许闻舟。
  “沈晏哥哥,许闻舟,许闻舟怎么样了?”
  “还没死。”
  身旁的人淡淡回她,陶宛禾循着声音望去,许闻舟缠着胳膊正躺在她旁边的病床上。
  “呜呜……太好了,许闻舟没死……呜呜我害怕,那个人拿着刀子,我开枪了,好多血,我身上都是血……”
  陶宛禾语言混乱,抑制不住哭起来。沈晏知道她是被吓坏了,她刚成年的小姑娘,自己拿着枪和那种亡命之徒对峙,精神头能撑那一会已经很不错了。
  他带人赶到时,陶宛禾握着枪晕倒在车旁边,许闻舟失血过多,嘴唇都是白的,也撑到他到才昏过去。
  沈晏来不及追究什么,只能默不作声收走了陶宛禾手里紧握的手枪,然后叫人把两人带到医院。
  陶宛禾伤得不重,只是受了惊吓,沈晏推了工作在医院陪了她两天,小姑娘这才缓了过来。
  许闻舟除了手臂上的穿刺伤,小腿也有挤压创伤,没几个月是恢复不了的。
  陶宛禾出院之后,沈晏几乎寸步不离,亲自接送她上下学,还有一周高考,他不想陶宛禾再出什么意外。
  小姑娘大概也知道她撒谎骗了他,心虚不敢说什么,安安分分地上下学,等着几天后的高考。
  虽然陶宛禾现在平安无事,但沈晏也不会轻易把这事放过去。跟许闻舟不合的季家夫人林芝,出嫁之前是林家的二小姐,林家代代为官,林芝的父亲和叔伯如今都是军方的高层,有了母家撑腰,敢派人在高速光明正大杀人,又不怕事后被查处的,也只有她了。
  但沈晏不知道为什么林芝这么恨许闻舟,那天在现场他也顺藤摸瓜查到了不少东西。于是他把陶宛禾送到学校之后,又去了一趟市中心医院。
  许闻舟现在住在医院的单人间,除了病床外,沙发书桌一应俱全,倒是比酒店还舒适。许闻舟一条手臂还在恢复,只能用另外一条滑动电脑屏幕,抬头才看见沈晏进来。
  “你来了,坐吧。”
  沈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开门见山问他:“说说吧,什么事能让林芝对你痛下杀手。”
  许闻舟表情淡然,并不打算隐瞒:“还不是怕我这个私生子抢了她宝贝儿子的家产。”
  沈晏并不知道许闻舟和季家的这一层关系,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又立刻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你是季天麟的儿子。”
  许闻舟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怎么,陶宛禾没告诉你?”
  沈晏脸色一变,显然听出了许闻舟话里的挑衅。他和陶宛禾那么亲近,这种秘密她都替许闻舟守着,沈晏都不知道是小姑娘不信任他还是她太轻信别人了。
  “小禾没告诉我,有人告诉我。”
  沈晏说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咚咚两声:“李队,把人带进来。”
  李向北一身利落的警服,腰间别着枪具包,拽着一个男人的领子把他扔了进来。
  许闻舟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男人被推得一个踉跄,心虚地低着头。
  “沈市助 …你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晏冷哼一声,没搭理他,继续看向许闻舟:“你把身边人收拾好,别再连累小禾了。她现在信着你,我也挡不了什么。”
  沈晏说完,两腿交迭起来往沙发上一靠,只等着许闻舟处置他。
  “华烨,”许闻舟似乎早有预料,语气平静,“说说吧,跟踪我多久了。”
  华烨这才抬起头,望向许闻舟:“许总…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许闻舟靠在病床上,话语间丝毫不减压迫感:“如实交代了,不然你家人也别想好过,你敢给我当副手,就该想到我也有办法对付你。”
  一听提到了他家人,华烨明显激动起来:“许闻舟,你别动我家人。”
  “这要看你了,你家里的姐姐刚怀孕了吧。”
  许闻舟说得云淡风轻,进门换药的小护士抬头看了看屋里这几个人,气氛太压抑,她大气都不敢出,手脚麻利的帮许闻舟换好药,立马快步走了出去。
  华烨低头不语,一旁的沈晏等了太久,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华烨,因为你,我小妹这次伤了手背,”沈晏端起茶又抿了一口,“你就断根胳膊吧。”
  说完沈晏朝李向北递过一个眼神,示意他动手。
  李向北上前一脚踹在华烨的膝盖后,华烨瞬间跪倒在地,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向北已经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向后一掰,咯嘣一声一整条胳膊就被卸了下来。
  惨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病房,许闻舟冷眼旁观着,他一早就知道华烨这个间谍,之所以没揭发他是怕打草惊蛇。这次的事伤了陶宛禾,沈晏能把他揪出来,就绝对不会轻饶他。
  他知道沈晏的脾性,表面上一派和气,要是动了他的人,他总有几千几百种狠毒手段奉还。他沈晏能在政府混到今天,也绝对不止是靠那些知识学识。
  “你们在干什么…”
  小姑娘脆生生的声音骤然响起,几人同时向门口看去,陶宛禾怀里抱着保温桶,正一脸恐慌地看着地上的华烨。
  沈晏起身快步朝她走去,故意用身形挡住她的视线:“小禾,你怎么来了?”
  他刚把小姑娘送去学校不久,也就过了一两个小时,她就抱着保温桶出现在许闻舟的病房门口。
  “为什么不去学校?”
  沈晏语气不自觉地严肃起来,陶宛禾已经不是第一次骗他了,这次依旧是为了许闻舟骗他。
  沈晏语气一硬,陶宛禾就软着声调示弱:“沈晏哥哥…是我的错,你不让我见许闻舟,我就是想来看看他……”
  沈晏揽过她的肩膀想带她先离开这里。
  “还有几天就高考了,你就为了他瞒着我不去上学,还偷偷跑来。”
  “对不起…”陶宛禾低下头,又低声问他,“那沈晏哥哥呢,你们在干什么?我看到地上那个人了,是华烨。”
  沈晏一时语塞,只想让她先离开:“小禾,这些你不用管,你先回去上学,晚上我去接你,晚上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带回去好不好?”
  陶宛禾停了脚步,抱着保温桶摇摇头:“我不,沈晏哥哥,我听见了,你让李队卸了他的胳膊。”
  沈晏拧起眉头,他最不想让陶宛禾看见,但还是让她知道了,他本来还在生气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现在却慌乱起来。
  “小禾,这其中很多事你不知道,听话,你先回学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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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4:00:25

(二十一)管教
  兄妹两人在医院正门对峙着,陶宛禾不肯走,沈晏就拿她没办法。
  女孩仰着头,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晒得微微发红,她目光不移,眼神里都是质问。沈晏实在不想让她知道太多,陶宛禾单纯善良,稍微不慎就会被人利用。但扫到她怀里的保温桶,沈晏又压不下情绪了。
  为着一条来路不明的短信,她就哭着求许闻舟送她去机场,现在为了许闻舟,又骗了他。从小到大连生病都不缺课的乖孩子,翘了课跑来医院给许闻舟送饭,甚至因为他让人收拾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她就在大太阳下跟他倔起来了。
  沈晏低头把她圈在视线中,他没什么办法,只能耐着心思哄她:“小禾听话。”
  沈晏伸手像往常一样,想替陶宛禾挽耳边的碎发,可陶宛禾这会就是倔强起来,一偏头生硬地躲开他的手。
  沈晏手掌悬空,心里也空落落的,小禾跟他记忆中的小女孩已经大不相同了,以前她言听计从,跟在他后面一声一声地喊哥哥,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谈了男朋友,还跟他闹别扭。
  “沈晏哥哥,华烨他帮过我…他肯定不是坏人的,”陶宛禾突然出声,眼神坚定起来,望着他,“你……你不能这样……”
  “帮过你?”沈晏有些诧异,不仅仅是因为华烨帮过陶宛禾,更因为她不站在他这边,反倒指责他做错了事,“他会帮你?”
  陶宛禾点点头,“你回来之前,妈妈被人带走了,华烨悄悄告诉我妈妈没事…”
  沈晏眉头皱起,原来他回来之前,就有人在算计她。华烨是季默阳母亲那边的人无疑,华烨能主动帮她,大概也是季默阳授意。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细想想就明白了,不过是季家那小子想在陶宛禾这里混好感,可他一边死心塌地赖着陶宛禾,又一边利用她,真心与否,还有待考虑。
  “小禾,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你乖乖的,回家好不好?”
  沈晏不打算告诉陶宛禾真相,告诉她是季默阳的短信骗了她,目的就是借她对季默阳的那颗心干掉许闻舟,而华烨就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
  临近高考,他不想打乱陶宛禾的心绪,也不想让陶宛禾背负太多。
  “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你随便伤害无辜的人就对了吗?还是你干了亏心事?”
  陶宛禾躲开他的手,竟然仰起头质问他,本来细细软软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在她看来,是沈晏滥用职权了,他随意伤害一个帮助过她的人,她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看沈晏,现在的沈晏让她感觉有些陌生。陶宛禾知道沈晏一直护着她,知道沈晏哥哥会无条件对她好,可就因为沈晏是她如此亲近的人,她才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残忍。
  沈晏哑然,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陶宛禾抱着怀里的保温桶再次低头朝病房走去,沈晏着了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急迫。
  “小禾,你听话,哥哥不会害你,也不会乱冤枉人。”
  陶宛禾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沈晏不让她去,她就偏要去一探究竟,她在男人手里胡乱挣扎起来,只想着怎么逃脱。
  沈晏眯着眼看她,周身抑制不住地低气压在聚集。
  他在想,是时候帮小姑娘收收心了。一开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交了男朋友也好,瞒着他跟别人上床了也好,只要她能开心地在他身边,可他放纵太多,小姑娘渐渐偏离了他的预设的轨道。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沈晏手上用了些力,攥着她细嫩的手腕大步流星往停车场走,陶宛禾另一只手抱着保温桶,显然被他阴沉的脸庞吓到了,脚下不自觉地跟上他。
  陶宛禾几乎是被沈晏甩上了车,男人坐上驾驶座,锁了车门一脚油门踩到底,没用多长时间就回到了他的公寓里。
  陶宛禾出院后一直跟他住在一起,沈晏怕她抹不开面子故意没提那天两人做爱的事,但今天沈晏想把那天的事重演一遍。
  卧室里拉了窗帘漆黑一片,陶宛禾跨坐在沈晏腿上,两手都被他钳在身后,下巴也被挑起,沈晏吻上来,唇齿厮磨,黑暗中她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仿佛一只压抑的猛兽。
  陶宛禾被这个吻吓住了,她和沈晏从小兄妹相称,根本没想到沈晏对她存了这份心思。男人吻得用力,几乎是含住了她的双唇,等到陶宛禾用余光瞥着,沈晏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来,她才猛然惊醒,使劲扭开头,声音发颤。
  “沈晏哥哥…你不能这样……”
  黑暗中她看不见沈晏的表情,但她的手还是被攥在身后,男人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摘了领带捆住了她的手腕,陶宛禾哆哆嗦嗦吓得哭起来:“哥哥……我害怕,沈晏哥哥,你放开我……”
  沈晏知道她会害怕,从小到大他都宠着这个小妹妹,言听计从,小姑娘只要瘪瘪嘴带点泪花,他就心软了。但这次不一样,他得让陶宛禾长点记性。
  “小禾不乖,”沈晏一手扶着她的背防止她后仰摔倒,一手解开了她胸前的两颗纽扣,“不听话的小女孩,哥哥得惩罚她,你说是吗,小禾?”
  陶宛禾哭着摇头,但无论她怎么哀求,沈晏都不为所动。纯白的内衣包裹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棉质的内衣带着薰衣草的香味,沈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胸脯。
  小姑娘学习没什么时间,内衣都是他帮忙洗,小巧可爱的内衣,薄薄的布料遮盖着小女孩身上最可口的地方,每每他把内衣攥在手里都能想起那晚手里柔软的触感,他惦记很久了。
  “这里,像棉花糖一样,”沈晏两手勾着内衣往下一拉,陶宛禾的两个奶团几乎是蹦了出来,小姑娘惊叫一声,接着便覆上了一只大手,“小禾…这里被别的男人摸过吗?”
  “呜呜没、没有……沈晏哥哥你别这样啊……”
  陶宛禾哭着结结巴巴回答,沈晏抬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她撒了谎,被看得心虚,急忙躲开视线。
  “真的吗?”沈晏用虎口拢着她的奶根,奶肉圆滚滚的向上挺立着,男人用接着食指挑拨了下那红艳艳的奶头,“小禾又在说谎了,奶头这么敏感,我一碰就立起来了。”
  一向对她温柔的哥哥,现在摸着她的胸还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陶宛禾震惊之余还有些气愤:“沈晏哥哥!我,我不准你这么说!”
  “不准说?”沈晏轻笑了一声,转身把她压在床上,“难道等你被别的男人吃干抹净,我再说吗?”
  “沈晏!你是我哥哥!”小姑娘被捆着手没法动,看着沈晏开始脱上衣急得开始喊他的大名,“我们是兄妹,你不能这样…”
  沈晏裸着精壮的胸膛,掐着她软乎乎的腿根把人拉到身下,他开了床头的台灯,让小姑娘看得更清楚。
  “小禾,男人都不能相信你知道吗?”
  灯光打在男人脸上,阴影下他的表情严肃,动作慢条斯理,解开了腰带释放出早就肿胀的性器,沈晏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然后套在肉棒上,接着俯身慢慢吻她的脖颈。
  “小禾,以后做爱,要戴套知道吗?”
  这样冷冰冰的沈晏,陶宛禾没见过,她吓得只知道机械地点头,然后被男人捞起腿弯,把隐秘的穴口朝他打开。
  “上次我带你回来,这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隔着内裤,沈晏轻抚着那几片嫩肉,“你哭着喊着说要,哥哥才无套内射了。”
  陶宛禾这段记忆几乎是空白,现在听沈晏提起才知道她早就和她的沈晏哥哥做爱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张了张嘴又不甘心地问了一遍。
  “沈晏哥哥,你说什么?”
  沈晏留恋在她的小穴上,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身体倾上来的同时,他拨开内裤的裆部,抵着软嫩的穴肉插进去。
  “小禾,哥哥说,你早就跟哥哥在一起了,这里面很热,很紧……”
  她现在忙着学习,只是几天没做爱,小穴里就无比紧致,沈晏插进来的时候她眉头一皱,忍着不适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晏脸上。
  “沈晏,你骗人!放开我!”
  沈晏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生气,以至于跟他动手,他停下动作,却没有退出去,忍着侧脸的疼痛压上去吻她的胸脯。
  “小禾,哥哥怕你被人欺骗,拍你被人利用…哥哥才是最爱你的……”
  陶宛禾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喊着让沈晏放开她,沈晏却充耳不闻,两手掐着她的细腰肏弄着嫩穴,她虽然生气但身体还是有反应,穴里水汪汪的嫩肉不住地收缩,隔着避孕套他都快被夹射了。
  “小禾,你不是也喜欢哥哥吗?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陶宛禾被沈晏压在身下,硕大的性器在她水润的甬道里抽插,满卧室都是淫靡的水声,陶宛禾怎么也想不到,她从小敬爱的沈晏哥哥,会强迫她做这种事。她趴在床上边喘着边哭,腰被男人掐在手里,膝盖顶开,娇嫩的腿心止不住地发颤。
  “呜呜沈晏哥哥,下面好酸……你放开我……”
  沈晏低头看了眼两人的结合处,那里严丝合缝,粉嫩的穴肉被肉棒挤得外翻,穴口撑得发白,他抽插了几下,边缘就糊了一层白沫。小姑娘大概是快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隔着避孕套嘬他的鸡巴头,小腿乱蹬,总想着合拢。沈晏替她撩开粘在额头上的碎发,接着吻她的脸颊。
  “小乖乖别怕,哥哥很爱你,很爱很爱……”
  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肩头,陶宛禾缩缩肩膀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娇哼。男人插在她穴里的肉棒瞬间涨大不少,压在她身上又狠又快地抽插起来。沈晏平时也不少健身,这时候肌肉块都绷在身上,宽肩窄腰弓着脊背,次次挺腰发力,恨不得把鸡巴根都塞进她水汪汪的逼穴里。
  上次她身体不适,沈晏做得很温柔,忍着欲望把她伺候舒服了就去浴室洗了冷水澡,这次他不打算忍,他得告诉小家伙,他也是男人,对她也有欲望,他才是她的首选。
  陶宛禾躺在床上,被他正过来反过去,不知道摆弄了多少个姿势,一直到沈晏射出来,她两手才被解开。陶宛禾下身一片泥泞,手腕酸麻,然后被沈晏拥进怀里安抚。
  “小禾,你还小,识人不清是常事,但你记住一点,哥哥是不会害你的,哥哥才是最爱你的…”沈晏把她两只手拢起来,揉搓着她红肿的手腕,“你想玩就玩,别动了真心,也别相信谁。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再有下次,哥哥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陶宛禾刚从情欲中缓过来,抬头看了看沈晏,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沈晏哥哥,要不是两人现在赤裸地抱在一起,她都觉得刚才的一切是一场梦。她余光瞥到床边扔的沉甸甸的避孕套,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沈晏以为她是冷了,把人抱进浴室,先给她清理了,洗过澡换了睡衣才把她送回卧室休息。
  一连几天,沈晏都亲自接送她上下学,寸步不离,盯着她一直到高考。陶宛禾也不敢再在沈晏面前提许闻舟,乖乖地复习备考,按时吃饭休息,终于顺顺利利地度过了高考。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高中生,高考结束之后总要疯狂一下,班里大张旗鼓组织了聚会,陶宛禾虽然和班里同学关系没那么要好,但临在分别之际,她也兴致勃勃参加了。
  知道她好不容易放松,沈晏也不再看得那么紧,班级聚会那晚他也有应酬,只安排了司机到点接她回家。
  班级聚会选在了当地的一家酒吧,大家都模仿着大人的样子打扮得格外成熟,陶宛禾也也在高考结束后烫了头发,还打了耳洞。这天她穿了条蓝格子短裙,散着长发,还戴了沈晏送她的耳环,刚进门就引起一阵惊呼。
  “哇,陶宛禾,看不出来啊!”
  “宛禾,坐这里!”
  班里几个跟她关系稍好的同学打趣她,陶宛禾笑了笑,挤进人群。大家都在说她深藏不露,平时穿校服根本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大美人,陶宛禾摆摆手,还没说些什么,有人就指着她的耳环惊讶地问道:“这是宝格丽的吧,好贵的…”
  陶宛禾不懂这些奢侈品牌,既然是沈晏送的,她没多想就戴出来了:我不懂这个……只是觉得好看,应该是仿的。”
  刚才的小姑娘煞有其事地走上前盯着她的耳环看,似乎真要研究个透彻:“不不不,这就是真的…是季默阳送的吗?”
  冷不丁地冒出季默阳的名字,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陶宛禾和季默阳不明不白就分手了。那个小姑娘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是,是我的哥哥送我的。”
  陶宛禾不打算回避,季默阳在她这里快成为过去时了,她只有不避讳,才能不在意。
  见她大大方方承认,众人也不再拘束起来,哄叫着喝酒,刚毕业的高中生也都没什么酒量概念,陶宛禾也被劝了几杯,刚喝完就晕晕乎乎的,撑着去厕所洗了把脸,刚清醒了一些,肚子不知怎么就疼了起来。
  也不像是简单的闹肚子,一阵一阵剧痛袭来,她跌坐在洗手台旁边,想摸手机给沈晏打电话,才发现出来的匆忙,手机也没带在身边。
  陶宛禾扶着墙,一点点挪动,刚出洗手间就疼得坐在地上,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她想出声喊人也没力气,只能无助地忍着痛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直到迎面进来一伙吵吵闹闹的人,领头的穿着熟悉黑衬衣,怀里拥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陶宛禾也不管是谁,有人来了就好,她抱着肚子勉强朝前踉跄了两步,在跌倒前不知道抓了谁的裤脚,嘴里嘟嘟囔囔:“帮帮我,带我去医院……”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4:03:07

(二十二)检查
  韩晟泽见多了那些别有用心扑上来的女人,所以他也没在意,怀里的小姑娘惊叫了一声紧紧地靠在他身上,撒娇似地摸了摸胸口,然后搂紧了他的胳膊。韩晟泽低头看了她一眼,地上的女孩他懒得管,只是一开始进门见她眼熟,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可能是她,沈晏管得严,她更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就没再细看。
  “韩少,咱们走吧…”
  婉如扯了扯他的衣角,韩晟泽应了声,刚要抬腿走,看热闹的江以诚大叫了声:“我操,这不是你那小宝贝吗?”
  “你说什么?”
  韩晟泽瞬间停了脚步,甩了旁边的小姑娘,快步迎上去把人抱起来,仔仔细细打量着。
  也就一个月没见,这小姑娘出落得更水灵了,打扮也更成熟,虽然唇角泛白脸上带着病色,但还是难掩姿色。
  “帮帮我…肚子好痛,帮帮我……”
  小姑娘在他怀里疼得直发抖,韩晟泽听她嘴里嘟囔着什么肚子,本来沉浸在巧遇的喜悦里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关在别墅那几天,他可是天天都给她灌精,十有八九是怀了他的种。
  韩晟泽立马抱着人往外跑:“老江,车钥匙给我,我带她去医院。”
  韩晟泽那一堆豪车都被老爷子没收了,现在只能借江以诚的法拉利,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才把人送到医院。
  这家私立医院是韩氏名下的,韩晟泽虽然被老爷子断了资金,但他的名头还是起不少作用。他抱着陶宛禾跑进医院就有不少医生涌上来,先加急做了检查,没一会院长也来亲自把人安排进了vip病房。
  陶宛禾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背上的裙子都湿透了,抓着韩晟泽的手就咬了一口,韩晟泽嘶了一声,忍着痛朝医生发脾气:“操!还没检查好啊!”
  他气得在病房里乱吼,没一会一个医生才急匆匆跑进来,边给陶宛禾挂水边解释着病因:“急性肠胃炎,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先吊水吧,这几天注意忌口。”
  “什么?肠胃炎?”韩晟泽叉腰站在病房里,说话声音把医生都吓了一跳,“你确定没怀孕吗?”
  医生瞥了眼床上躺的女孩,这种年纪的小姑娘前几天也来了几个了,不过是夏天贪凉吃坏了肚子,怎么可能是怀孕了,医生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恭恭敬敬回答韩晟泽:“没…没怀孕,如果韩少不放心可以再检查一次……”
  “查,快查查。”
  韩晟泽往旁边一站,他那方面功能这么强,怎么可能肏了她几天了都怀不上孩子。要是陶宛禾有了孩子,大概就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了,再不济,怀孩子这几个月他还能把小家伙留在身边。但要是她没怀孕,这一切就都是泡沫。
  “我不查……我没怀孕……”
  这会躺在床上的陶宛禾终于有了精神头,出声制止了要给她抽血的护士。
  “我要找沈晏哥哥,你走开……叫沈晏哥哥来……”
  “啧,宝贝儿小狗,今天可不是我把你抢来的,”韩晟泽一听她张口就要沈晏哥哥就心烦,挑了挑她的下巴继续说,“是你主动跑过来求我的,想明白了?要跟我回去当小夫人?”
  “你走开!”陶宛禾用那只没挂水的手扫开韩晟泽的手指,她知道跟韩晟泽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干脆回头求助护士姐姐,“姐姐,麻烦你通知一下我家人好不好…”
  “不用你管闲事,弄好了就出去。”
  护士刚要拿手机帮陶宛禾打电话,就被韩晟泽恶狠狠地瞪回去了,她没办法,整个医院都是韩氏开工资,要想不丢饭碗,她就不能得罪韩晟泽。
  小护士帮陶宛禾调了调输液器,刚要出去,就听见韩晟泽懒洋洋地问她:“跟她做爱的话,不影响她恢复吧。”
  护士怔了一瞬,怎么也没想到韩晟泽会问这样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呆呆地点点头,就往外跑,刚关门松了口气,就看见门口站了一个小姑娘,娇滴滴地问她:“护士姐姐,韩少是在这间病房里吗?”
  护士的脑袋简直快要炸开,屋里一个屋外又一个,显然都跟韩晟泽关系匪浅,她没考虑太多,结结巴巴回答:“在…”
  “谢谢姐姐。”
  婉如嫣然一笑,然后打开门径直走进去。
  婉如进来前,韩晟泽正靠在床边逗陶宛禾,他勾着女孩的手指跟她闲聊:“高考完了?怎么来酒吧了?”
  陶宛禾不想理他,但又觉得今晚是韩晟泽帮了她,哼了一声冷冰冰地回答:“考完了,来跟同学聚会。”
  韩晟泽满意地点点头,摸摸她的发顶,这小家伙烫了头发还打了耳洞,今天还化了妆,比读书那会更漂亮了也更惹人爱了,他摸着女孩的小脸爱不释手,笑嘻嘻地又跟她搭话:“想读哪个大学?需不需要你男人帮忙?”
  “啧,”陶宛禾不耐烦地扫开他的手,“你别乱说!你再说我就走!”
  “好好好,你想听什么,我说点你爱听的。”
  韩晟泽刚说完,门外的婉如就进来了。
  她和陶宛禾差不多年纪,身高外形都相仿。他那晚跟老爷子吵凶了,喝了不少酒认错了人,稀里糊涂就把她给睡了。小女孩青涩稚嫩,虽然比起陶宛禾来差一大截,但这阵子在他身边也算受宠。
  韩晟泽抬眼,见她进来就着急往外赶人:“你来干嘛?去,回去等我。”
  婉如可没有薇薇那眼力见,这时候还着急对陶宛禾示威,她故意小跑到韩晟泽跟前,拉着他的手想撒娇。
  “韩少,咱们回去吧…江少说有事找您……”
  “有事改天再说,你别在这碍眼。”
  韩晟泽甩开她的手,他知道陶宛禾最在意这些,觉得他女人太多不干净,于是做给她看,他得在她面前把别的女人都推干净。
  谁知道陶宛禾看都不看一眼,她把头侧向另一边,眯起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她才对韩晟泽这一堆女人没兴趣,今天谁登场了明天又是谁退场她根本不在乎,面对这种来示威的她毫不理睬,听着女人在旁边叽叽喳喳还心烦。
  韩晟泽也心烦,婉如赖着不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陶宛禾的反应,他女人都追来身边了,小姑娘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显是不在乎他,他可耐不住性子,给婉如甩了个脸色,话也说的难听起来:“快点滚。”
  婉如本以为自己在韩晟泽那里还有一席之地,现在听到他让她赶紧滚,知道男人生了气,也不敢再逗留,故意摸了摸眼泪,迈着碎步跑了出去。
  病床上的陶宛禾翻了翻身,什么也没说,韩晟泽只好先拉下脸来和她搭话。
  “肚子里好受了吗?待会带你去吃饭?”
  陶宛禾依旧闭着眼不搭理他,韩晟泽干脆坐到床上去,她输液的手不敢动,他就攥着另一只,侧身过去吻她,陶宛禾也实在被他整烦了,这才睁开眼,没好气地骂他:“你干什么!死变态!给我手机,我要找沈晏哥哥!”
  “找什么沈晏哥哥,你男人都在这了,”韩晟泽一手按住她,看快输完水了抬手按铃呼叫护士,“我带你去吃饭,吃完回家。”
  “谁要跟你回家,你放开我!你女人都找医院里来了,你赶紧滚蛋!”
  小姑娘在病床上扯着他的衣服推他,刚进门的护士战战兢兢,她知道韩少这两个女人,本来想进来吃瓜,扫了一圈没看见另外一个小姑娘,就被韩晟泽眼神警告了。
  “赶紧拔了针出去。”
  护士手脚麻利替陶宛禾拔了针,心有余悸地跑了出去。
  “我的错我的错,你也别闹了,”韩晟泽见她情绪又要失控,边替她按着扎针口,边把自己老底交代了,“待会陪我吃个饭,我送你回家,你那个好哥哥可把我整得够呛…”
  一听到他不准备把自己带走,陶宛禾也冷静下来,她确实晚上没吃什么,刚喝了两口酒就进了医院,这会身上舒服了,但是肚子饿得不行。
  “你说话算话。”
  陶宛禾坐在床边看他给自己穿鞋,打量了他一会,韩晟泽确实比之前落魄了不少,这事虽然是韩晟泽的不对,但也跟她有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他:“你没什么事吧…”
  韩晟泽听她关心起自己来,立马喜上眉梢,他揽着陶宛禾的腰把人从床上抱下来:“能有什么事,就是没钱花了,没车开了,住还有地方住。”
  这男人就是会盲目自信,见他那个自大的样子,陶宛禾简直觉得就是瞎关心,她顺了顺裙摆自顾自地往前走:“确实,还有女人追着你呢,也没见你有多穷困潦倒,你没钱的话,那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韩晟泽跟在她身后,虽然小家伙在挤兑他,可他心里还美滋滋的:“好啊,宝贝儿,咱吃什么,西餐还是日料?不行,你得忌口,吃点温和的……”
  说着两人就到了停车场,韩晟泽开车,陶宛禾坐副驾指着路,没一会停在了夜路边的小吃摊前。
  韩晟泽停车按下玻璃探头出去看了一圈,咂咂嘴摇摇头:“就这啊,能吃吗?”
  陶宛禾没理他,自己开门下车:“你爱吃不吃。”
  韩晟泽只好屁颠屁颠下车,豪车停在路边本来就扎眼,更别说车上下来一个腿长肩宽黑帮气场的少爷,众人都纷纷回头看。韩晟泽自然而然地享受着这种关注,昂首挺胸气场全开地站在旁边。
  “你吃不吃?”
  韩晟泽还站在旁边凹造型,陶宛禾冷不丁来了一句,他立马乖乖坐在马扎上,长腿几乎要折迭起来。
  陶宛禾见他坐下,才朝老板娘吆喝:“老板娘,要一个小碗,一个大碗!”
  这家馄饨摊是陶宛禾从小吃到大的,以前爸妈下班都晚,就给她钱自己来吃馄饨解决晚饭。清水里煮好的馄饨一个个晶莹剔透,倒进装着底料的碗里,撒上葱花香菜,再浇上一勺热水,香气立马铺面而来。
  韩晟泽没吃过这种路边摊,他是小少爷养尊处优多少年了,馄饨端上来时他揣着手不想吃,被陶宛禾瞪了一眼,才试着尝了一个。
  等他一碗吃干净,抬起头从热气氤氲中看见陶宛禾微微发红的脸颊,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额头带着薄汗,攥着小拳头,表情期待又有些小骄傲地问他:“怎么样,好吃吧!”
  韩晟泽几乎看呆了,回过神来才点点头:“好吃…”
  话音刚落,韩晟泽手机就响了,江以诚打来的,他接起来,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焦躁不安。
  “老韩,你那个小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就这一会不见人,警察都查到我头上了。”
  “我一会就送她回去。”
  韩晟泽挂了电话,表情严肃了不少,陶宛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想着回以前住的居民楼看看,就被韩晟泽催着回去。
  男人路上一言不发,把她送回了沈晏的公寓,陶宛禾都觉得这么安静的韩晟泽太奇怪了,但既然他送自己回来了,就朝他摆摆手,跑进了小区。
  韩晟泽知道自己再这样耗下去,根本抢不过沈晏。于是他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通电话。
  “喂,爸,我回来认错。”
  陶宛禾进门时,沈晏正站在阳台打电话,听到门锁响起,他急匆匆回头,看见陶宛禾进门换鞋才长舒一口气,走上前问她:“小禾,没事吧…司机说联系不上你,可把我急坏了。”
  陶宛禾换好鞋,习惯性地搭上沈晏伸过来的手,然后靠进他怀里:“我没事,手机落在包间里了。”
  沈晏身上一股烟酒气,陶宛禾蹙眉,抬起手腕替他解领带:“哥哥,你喝酒了?”
  解下来的领带沈晏随手扔到一旁,他两手拎着小姑娘的细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眼睛一刻不离她。
  他今晚陪市里几个领导应酬,还没结束时接到司机的电话,说联系不上陶宛禾了。正巧盯着韩晟泽的人来消息,说他大晚上飙车直奔私立医院,沈晏就坐不住了,他从酒桌上离开就安排李向北去查人,这才查到江以诚头上,几番施加压力,那边才说人已经送回去了。
  陶宛禾揣着小手坐在他腿上,乖得不行,上次的事沈晏放她一马,直到现在她对沈晏还是很忌惮,住在一起两人的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多,根本不像是兄妹了。
  “哥哥,我今晚肚子疼,就去医院了,然后去以前那个阿姨的馄饨摊吃了馄饨,”陶宛禾拉起沈晏的手,慢慢打量他,“哥哥,你还记得吗,就是王阿姨那个馄饨摊,改天我们一起回去吃好不好?”
  沈晏一直没做声,他知道全部的事情,只等陶宛禾跟他如实交代。
  连问了几句,沈晏都不回答,陶宛禾壮着胆子,环住他的脖颈慢慢倾身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别生气好不好?”
  “肚子好了吗?还痛吗?”
  沈晏被她吻得心绪全乱,本来想板起脸吓唬她,但还是舍不得,连忙拉起她的小手爱怜地摩挲着她输液的针眼。
  “不痛了。”
  陶宛禾摇摇头,心里暗暗庆幸沈晏不再追问,抬头的瞬间正对上沈晏炽热的目光,男人眼底压抑不住的欲望在翻滚,像海浪一样扑上来。
  沈晏揽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鼻息纠缠,男人哑着嗓子唤她:“小禾…让哥哥亲亲好吗?”
  陶宛禾点点头,刚闭上眼男人就吻了上来,铺天盖地的气息混杂着酒味,几乎要把她熏晕,下巴被捏住,她小嘴半张,沈晏的舌头顺势抵进去,勾着她的舌尖舔弄。
  小女孩受不住什么折腾,陶宛禾整个身子都软在沈晏怀里,接吻结束时,嘴角挂着水渍躺在他胳膊上喘气。
  “哥哥,好累……”
  “哥哥抱你回卧室。”
  沈晏把人抱回了卧室,却没放她休息,他起了反应,西装裤下鼓起一个大包,但还是压着欲望慢慢给她脱衣服。
  先是连衣裙,接着是她的底裤,沈晏边脱边细细打量她的身体。小姑娘只穿着白色棉质的内衣内裤,躺在床上,胳膊双腿都没什么痕迹,他勾着内裤边,慢慢帮她把内裤脱下来。接吻的时候陶宛禾就湿了,内裤裆部一滩水渍,和小穴分离时还勾起一段银丝。
  陶宛禾羞地小脸红扑扑,并起腿蜷缩在一边不想让沈晏看见。
  沈晏倒像是早有预料,轻声安抚她:“小禾乖,让哥哥看看。”
  他手上放轻,搭在她膝盖上,然后微微用力分开了小姑娘那两腿匀称细长的腿。腿心粉嫩,阴唇像花瓣一样,沾着露水,那条细缝正跟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到处都软嫩可口,不像是刚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沈晏这才放心,给她脱了内衣换好睡裙,安置好才盯着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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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4:03:27

(二十三)游乐园
  陶宛禾坐在卡宴的副驾上,引擎轰鸣声盖过了树枝上的知了叫,她托着腮抬眸,通过后视镜懒洋洋地看了眼后座上坐立不安的周倩倩。驾驶座上的韩晟泽哼着小曲,喜滋滋地打车方向盘。
  她今天是被周倩倩骗出来的,说好的老同学一块去游乐园,突然就多了个韩晟泽,陶宛禾看周倩倩那副模样就知道,一定是韩晟泽在背后指使她。
  另外来的两个同学像见了什么新天地一样,好奇地摸索起车上的配饰来,他们也没想到,陶宛禾还有这么有钱的人脉。
  一个小姑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探出头来问道:“宛禾,你那个耳环是这个哥哥送的吧,那么贵…”
  “什么耳环,”韩晟泽推推墨镜,偏过头看了一眼副驾上的陶宛禾,“哪个哥哥?”
  “不是这个人,是沈晏哥哥送的。”
  陶宛禾泰然自若地回答他,沈晏送的耳环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另一个小姑娘听完突然大叫起来:“沈晏!是之前去我们学校汇报的那个沈晏!”
  “哇——”
  三个小姑娘一齐在后座惊叹起来,倒把韩晟泽气坏了。
  “啧,你喜欢我送你几十个都不成问题,宝贝——”韩晟泽习惯性地喊她,被陶宛禾一记白眼打断了,示意他在同学面前别乱说,韩晟泽这才悻悻地改了口,但还是喊得肉麻,“小禾禾,哥哥我也不缺钱。”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省得让我请吃饭…”
  陶宛禾抱着胳膊吐槽他,上周还灰溜溜地跟她吃馄饨摊,这周就财大气粗起来。
  被吐槽了韩晟泽也不生气,他这会儿愿意听她多说说话,想她了那么久,他都恨不得把人拴在身边。
  跑车停在当地的游乐园门口,几个小姑娘蹦蹦跳跳地下车,韩晟泽像售票员一样,挨个给三个小姑娘分发门票,三个小姑娘道谢之后就像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跑了进去。
  陶宛禾站在一旁伸着手歪着头看着他,意思是怎么没有她的票,韩晟泽把人一把搂进怀里,在她耳朵边低语:“去什么游乐园啊,跟哥哥去酒店。”
  从上次沈晏来势汹汹地把她带回去,一直到现在,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她,那口水汪汪的小逼他都快想疯了。
  陶宛禾眉头一拧,挣扎着把人推开:“谁要跟你去酒店,去酒店找你那个婉如去,给我票,我要去游乐园。”
  “几天不见,本事见长,”韩晟泽听她话里酸溜溜的,心里倒也开心,甘愿伏低做小哄她,“没什么婉如,谁也没有,我就你自己,宝贝儿,走吧……”
  “走开,”陶宛禾气鼓鼓地站在太阳下,没好气地说道,“两个选择,要么你跟我一快去游乐园,要么你滚蛋,我自己去玩。”
  “好好好,玩玩玩。”
  韩晟泽知道这小家伙不能呛着,只好顺着她,买了票陪着她进了游乐园。
  六月中旬的天气,不算太炎热,但在户外跑一圈陶宛禾也热得够呛,韩晟泽给她撑着伞拎着包,陪她排队坐过山车。
  小时候爸妈经常陪她来,那时候这里还没开发好,只有零星几个项目,但她也玩得很开心,因为那时候有爸妈陪在身边。陶宛禾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站在旁边的韩晟泽把她往身边护了护,防止排队的人群挤到她,接着低头问她:“叹气什么,玩累了?”
  “没,我就是有点想爸爸妈妈了…”陶宛禾情绪突然低落,接着仰起头问韩晟泽,“你什么时候让我妈妈回家,我很想她。”
  韩晟泽看她忧伤的眼神不自觉心疼起来,立马给她解释:“人早就被沈晏接回去了。”
  “你骗我,”陶宛禾又认命般的转回头,“沈晏哥哥说你一直没放我妈妈,所以我见不到她,要是我愿意跟你去酒店……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妈妈回家…”
  后半句声音小到几乎快听不见,可见小姑娘说这句话时下了多大的勇气,韩晟泽这时候竟然不愿见她这么为难,凑上前去:“不是我,那天沈晏把你接走,也让人把你妈接走了,我都被沈晏坑了,他还能不把你妈接走吗?”
  陶宛禾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韩晟泽说得郑重,不像是骗她,但她也不愿相信沈晏哥哥骗了她。
  “嗯?你这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了?”
  韩晟泽见她迟迟不说话,心急地问她,话音刚落,过山车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人们的尖叫声盖过了一切嘈杂的声音,两个人一块循着声音抬头看,韩晟泽想着让她换换心情,于是问她:“害怕吗?”
  “我才不害怕,”陶宛禾瞥了他一眼,语气轻蔑,“你不敢上?”
  “我不敢,”韩晟泽一瘪嘴,摇摇头,“我害怕这东西,一会你上去就行。”
  “那不行,你也得上去,你跟我一块!”
  见韩晟泽不敢,陶宛禾就来了劲,眼看就要排到他们,陶宛禾硬拉着韩晟泽上去。
  “你也上,不准害怕。”
  韩晟泽一副恐惧的样子,怎么也不肯上,陶宛禾拽着他的胳膊怎么也不准他跑。她在韩晟泽这里受了不少欺负,这次逮着机会就要报复回来。
  半拉半扯两人才坐上了过山车,防护装置拉下来就把人卡住了,陶宛禾洋洋得意地看着韩晟泽,这男人一开始还害怕地不肯上,这会又变了脸,笑眯眯地看着她。
  “一会看看谁害怕吧,宝贝儿。”
  陶宛禾这才知道被骗了,抬脚踢了他一下,机器运作的铃声响起,她瞬间精神紧绷起来,紧张度也随着高度一点点攀升。到达最顶端,她顾不上谴责旁边这个气定神闲的男人,两手死死地把这防护装置,然后尖叫着随着过山车猛冲而下。
  从过山车上下来后,陶宛禾双腿软得打颤,走路都晃晃悠悠,这种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过山车,一般成年男性都在上面尖叫,但偏偏韩晟泽坐她旁边一声不吭。陶宛禾看着气定神闲买饮料的韩晟泽,气得眉头拧起:“骗子,你装的吧,快说你到底害不害怕!”
  韩晟泽笑着把饮料插好吸管递到她嘴边,看她张嘴要喝的时候,又戏弄般地收回手,让陶宛禾扑了个空。
  “我说了,我害怕得要死呢。”
  “讨厌你!”连续被捉弄两次,陶宛禾气得直跺脚,她一把从韩晟泽手里抢过饮料气鼓鼓地喝了一大口,眼睛咕噜噜地四处瞅,“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怕。”
  游玩路线上刚好有座鬼屋,近几年刚装修起来的,恐怖和解密结合,迎合了许多年轻人的喜好,这时候正有许多人结伴前往。陶宛禾瞅了韩晟泽一眼,她知道韩晟泽这种人肯定没去过鬼屋,正巧前几年她和同学一起玩过,心里的小算盘又打起来,她准备把韩晟泽拉进鬼屋吓吓他。
  韩晟泽正撑着伞坐在她旁边悠闲地喝着冰饮料,小姑娘现在能安安稳稳地坐在他身边,这趟游乐园也算没白来。自从上次把陶宛禾送回去,他就回家跟老爷子低头认错了,不为了别的,他手里再什么砝码都没有,只会让陶宛禾越逃越远。现在家里的生意又回到他手里,他才有资本和沈晏斗。
  “韩晟泽,你敢去鬼屋吗?”
  他正盯着陶宛禾看,小姑娘冷不丁地转过头来问道,韩晟泽朝她耸耸肩,还是那副说词。
  “我不敢啊,我害怕。”
  “你!”陶宛禾噔地跳起来,拉着他往鬼屋方向走,“你这个大骗子!走,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害怕。”
  韩晟泽看她较真的模样,忍不住轻笑,由着她拽着自己的手往鬼屋方向走。
  等站在鬼屋门口,里面的尖叫声和惊悚的音效已经一清二楚,韩晟泽还没说什么,倒是陶宛禾先打了个冷战,打起了退堂鼓:“要不,你自己进去,我在门口等你…”
  这鬼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鬼校主题,陶宛禾也没去过,这时候站在门外只感觉阵阵冷风,浑身不自在。韩晟泽见她自己先害怕起来,抱起胳膊嘲笑她:“哟哟哟,刚才是谁说非要进去的,啧啧……”
  “进去就进去,”陶宛禾才不想被韩晟泽看不起,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把韩晟泽拉到身前,小声命令道,“你走前面…”
  韩晟泽看她还没进去,小脸先吓得煞白,又菜又想逞能,他一把把人揽到怀里,然后带着她一块往里走:“跟你男人一块,还有什么害怕的。”
  陶宛禾精神紧绷,紧紧盯着眼前白色的飘带,韩晟泽说了什么她都没反应过来,手也环上男人的腰身死死地抱着。
  进门先是一段阴森的走廊,时不时传来几声女人的低笑和骨骼压碎的响声,走廊的灯光时明时暗。
  陶宛禾向来胆小,她这时候还壮着胆子半眯着眼看路,心里直发毛,小手攥紧了韩晟泽的衣角,生怕和他分开。
  韩晟泽对鬼屋毫无兴趣,注意力都在陶宛禾身上,每每有npc跳出来吓人时,她就往他怀里钻,夏天穿得单薄,陶宛禾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又软又香,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好不容易捱到中场,两人进了一间教室里,房门禁闭,需要破解密码才能出去,这时候灯光正常地亮起来,也没了什么吓人的音效,陶宛禾这才松开手,长舒一口气准备找线索解密。
  但韩晟泽不干了,他起了反应,这时候烦躁得不行,干脆坐在凳子上看着陶宛禾在屋里东找西找。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陶宛禾正蹲在角落里拼图,听到身后凳子被推开,韩晟泽起身一脚踹开了房门,随手拽了个npc过来,声音颇不耐烦:“从现在开始,这里我包场了,让人都出去,钱从这张卡里刷。”
  npc懵懵接过银行卡,看着眼前的男人又暴躁地关了房门。陶宛禾也懵了,她不知道韩晟泽又吃错了什么药,玩得好好的突然发疯踹门。
  “你干什么唔——”
  话没说完,陶宛禾就被韩晟泽抱到桌子上,男人挤进她两腿中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不是简简单单的接吻,韩晟泽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尖舔弄,两人呼吸越来越沉重,陶宛禾感觉气氛不对,匆忙地推开他:“你干什么啊!你怎么不分场合乱发情……”
  陶宛禾擦着嘴角的水渍,数落起韩晟泽来丝毫不留情。
  “我不是乱发情,”韩晟泽胳膊撑在她身侧,眼神轻佻盯着她声音低哑,“我是靠近你才发情…”
  韩晟泽又低下头靠过去想吻她,陶宛禾见他不依不饶更着急了,生怕他在这里和她做爱:“流氓!这里有监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
  “没人了,我包场了,”韩晟泽撩开她的发尾,一点点吻她的脖颈,低喘着问她,“让我肏会?我硬了。”
  “滚啊!你去找那个什么婉如,找愿意陪你的,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
  陶宛禾缩起肩膀不住地推他,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这方面保守得不行,她今天就没打算和韩晟泽做爱,更别说在这种地方了。
  “宝贝儿,没什么婉如了,我只有你一个了,小乖乖。”
  韩晟泽边说着边开始解她的牛仔短裤,陶宛禾着了急,一巴掌又打在他脸上。
  “别碰我!身边女人一大堆,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韩晟泽挨打也没恼,把她牛仔裤脱下来,又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肿胀的性器,隔着她的粉色内裤抵上嫩生生的腿心。
  “不脏了不脏了,以后老公只肏你的小逼,好不好?”
  韩晟泽故意用龟头打着转地碾磨小姑娘的阴蒂,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她腿心的柔软和湿润。
  没吃到人,光在外面蹭解馋远远不够,韩晟泽把目光移到她的上半身,惦记起她胸前的两团嫩乳来。
  “宝贝儿,把奶子露出来给老公吃。”
  “我不要…不要……”
  陶宛禾摇着头拒绝,但身上软绵绵的,只能看着男人掀开她的上衣,手指勾起她的内衣向上一挑,两个白滚滚的奶团就露了出来。韩晟泽捻搓着粉红的小乳头,玩够了就用虎口托着奶根,低头含进了大半个奶团嘬了一口,奶肉被拉地尖尖的,他一松口又变回软弹的球状。
  陶宛禾脸色潮红,残存着一丝理智让他住手。
  “唔……不准……”
  “不准什么?不准蹭小逼,还是不准吃你的奶子?”
  韩晟泽恶劣地用手捏她的乳头,他知道快感迭加起来,这时候更多是爽,但小姑娘脸皮薄,她只觉得这动作是在羞辱她,慌乱地拨开男人作乱的手,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不能碰…呜呜混蛋!”
  韩晟泽正在兴头上,另一只手扯开了她内裤的裆布,刚准备哄哄她就这样插进去,可没想到陶宛禾哭起来,小家伙一哭就揪着他心尖疼,搞得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硬着把肉棒塞回去,先安抚她。
  “好了好了,不就捏了一下吗?别哭了宝贝儿…”
  韩晟泽给人擦干净胸上的水渍,又原原本本地把衣服给她穿好,但她内裤湿了,再穿着也不舒服,他干脆叫了车带她去了附近的酒店洗澡。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4:13:42

(二十四)酒店做爱被打断截胡
  陶宛禾一直哭闹,韩晟泽就近找了家酒店,哄了好一阵才把她送进浴室。
  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磨砂的玻璃上映出女孩姣好的身形,韩晟泽靠在沙发上,随手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又不耐烦地摁熄,接着拿起座机给酒店服务中心打电话:“总统套房,送盒避孕套,要最大号。”
  他还硬着,鸡巴胀得快要爆炸,小姑娘不让碰不让摸,躲得他远远的,无非是觉得他滥交女人多,无套内射不安全,那他就退一步,戴了套再和她做爱。
  拿了避孕套进去时,陶宛禾正裹着浴巾擦身体,见他进来,小姑娘立刻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一个小脑袋警惕地问他:“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韩晟泽两手拽着短袖下摆,脱了衣服,裸着精壮的肩膀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避孕套:“想肏你。”
  他上前胳膊一圈陶宛禾的腰就带着人又往浴室走:“一块洗洗,在浴室做过吗?”
  “不准…”
  陶宛禾像小鸡仔一样被他单臂揽腰抱进了浴室,挣扎间浴巾也掉在地上,光着身子被他压在玻璃上。
  “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王八蛋!”
  男人不为所动,一手钳着她的两个手腕禁锢在头顶,一手抓着她的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我这次戴套,你乖乖的,老公让你爽翻天……”
  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韩晟泽的手也开始往下探,陶宛禾挣扎不开,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忽地听见有人敲门。
  “别弄…有人在敲门。”
  韩晟泽才不管有没有人敲门,到嘴的小丫头他才不会放过,依旧低头吻她:“不用管…”
  “不行…你去开门,去开门……”
  韩晟泽嫌她话多,干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接吻堵住她的嘴,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重,他正心烦,嘴上又挨了一口。
  “啧,你咬我?”
  韩晟泽摸了摸嘴角的小口,咬得不算深,但还是火烧火燎地疼。
  他松了手,陶宛禾立马从浴室里钻出来,也不顾身上的水珠,套上了衣服,瞥了他一眼。
  “你去开门吧,下次我可不嘴下留情了。”
  韩晟泽跟着出了浴室,却不着急去开门,他摸着嘴角又把女孩堵在角落里,不甘示弱地吓唬她。
  “你小嘴这么厉害,给你老公含含屌。”
  “你胡说什么啊!”陶宛禾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下臊红了脸,看着韩晟泽真开始解腰带,慌乱地推他,“还在敲门,你去开门!”
  韩晟泽本意也就是吓唬她,这会要是真让她口,她都能从顶楼跳下去。他这才转身去开门,房门打开,门外站着两个穿工作服的酒店服务人员,推着小推车朝他微笑:“韩先生,这是我们总裁特意嘱咐送过来的,说陶小姐喜欢吃。”
  韩晟泽黑着脸堵在门口,丝毫没给二人好脸色,两个服务员也懵了,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明明是总裁吩咐的,说不开门就一直敲,现在看客人脸色,总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错。
  “韩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您看这份餐食,我们送进去吧?”
  “总裁,谁?”韩晟泽这才知道是有人故意坏他好事,他余光瞥过服务员胸牌上的酒店名字这才反应过来,“许闻舟?”
  “对对,是许总。”
  两个服务员点头如捣蒜。
  “送进来吧。”
  男人转身进了屋,两个服务员才如蒙大赦,赶紧把餐食推进去一一摆到餐桌上。
  韩晟泽又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陶宛禾正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两人正在摆设,她朝韩晟泽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目光:“你点的菜吗?”
  韩晟泽吐出一口烟,心里还憋着一口气:“不是,许闻舟送来的。”
  他就近找了的酒店,丝毫没注意到是季氏旗下的,许闻舟知道他肯定是带小丫头来开房,才搞这一出。
  陶宛禾瞅了一眼,几乎都是她爱吃的菜,玩了一天她确实饥肠辘辘,于是拿起碗筷准备开吃:“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他傻逼。”韩晟泽心烦得很,两次都没吃到小丫头,肚子里憋着火气,瞅着陶宛禾吃得欢快,心里更拧巴起来。
  “韩晟泽,”小姑娘吃着吃着又突然喊他大名,韩晟泽掀起眼皮,让她有事说事,陶宛禾这才勉为其难地问他,“我内衣没法穿了…你能帮我买件吗?”
  “买!”
  韩晟泽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看着许闻舟的一顿饭就要把他的小丫头骗走,他得赶紧表示表示。
  “那什么,衣服首饰包,待会让人送来你自己挑。”
  没一会,送来的品牌方衣服首饰就摆了一茶几,他还记得路上她同学说羡慕沈晏给她买的的耳环,他也不能落下,零零散散买了十几对,都摆着让她挑。
  小姑娘刚开始打扮,看着漂亮东西也开心,一手拎一只对着镜子试戴,韩晟泽这才稍微舒了口气,酸唧唧地问她:“宝贝儿,我对你好,还是许闻舟对你好?”
  “许闻舟,”陶宛禾边试那对珍珠耳坠,说话的时候几乎没思考多少,“他上次救我,胳膊都断了。”
  “救你?”
  韩晟泽叉腰站在她旁边,前几个月他都被老爷子关在家里,外界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出来了也没听说过许闻舟受伤的消息。
  “嗯,”陶宛禾点点头,转过身来继续说,“那个人想在高速上杀了我们俩,许闻舟为了护着我……”
  小姑娘说了一半,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太多,急忙打住又绕回原来的话题:“反正他比你好。”
  韩晟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默默点了点头。
  车停在公寓楼下,韩晟泽看着陶宛禾上了楼,他下车靠着车门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他的心绪也繁杂不宁。小姑娘滋味好,确实不止他一个人惦记着,可就是在她漫不经心说起别人的好的时候,他心里梗梗的发闷。以前他玩女人不会超过一个月,长久留在身边的也就薇薇一个人,能让他上心这么惦记的还从来没有过。
  一根烟抽完,他才想起来小姑娘最讨厌烟味,韩晟泽抬手嗅了嗅指间浓烈的烟味,这要是陶宛禾在他身边,她又该皱着眉头嫌弃了,小姑娘总爱撅着小嘴抬头质问他,活脱脱一个气急败坏的小兔子,想到这里韩晟泽抿嘴轻笑,他抬头望向远处的高层,这个点陶宛禾应该已经到家,可该亮的灯却迟迟没亮。
  沈晏住的小区安保起码是有保障的,但他还是不太放心,于是重新坐回车里给陶宛禾打电话。
  滴滴的提示音响到最后才被接起,韩晟泽还没开口,那头先传来了女孩难耐的喘息声。
  “不…唔好胀……许闻舟……”
  不用想也知道那边是在干什么,许闻舟不止一次坏了他的好事,现在还把人弄到床上了。韩晟泽气得眉头突突直跳,坐在车里破口大骂。
  “操,你他妈的许闻舟,你敢搞老子的女人,你找死!”  “1402,上来玩玩,嘶…别夹这么紧……”
  电话里的许闻舟倒吸一口气,听语气都十分舒爽,这更让韩晟泽气不打一处来,他哄着小女孩宝贝了一天,连点肉渣都没吃到,就这么白白送到了许闻舟的床上。
  他急匆匆扔了电话,打开车门直往楼上跑。房间的房门半掩,韩晟泽想都没想直接抬脚踹开,窗帘紧闭,只开着幽幽的灯光,许闻舟坐在沙发正中央,一手耷拉在身侧,一手揽着挂在他身上的陶宛禾,小姑娘一丝不挂,小脸潮红正埋在他颈肩上,小腰一抽一抽的正在被男人灌精。
  许闻舟抬眸,朝站在门口的韩晟泽说道:“来了,把她抱下来吧。”
  “许闻舟,你他妈的故意的,老子想肏她一整天了,你来整这一出?”
  韩晟泽挽了挽衣袖,他是准备来打架的,可看见陶宛禾这幅样子心里又酸得不行,他碰碰奶子小姑娘就哭天喊地,现在她自己坐在许闻舟身上扭腰,他还没受到过这种差别对待。
  “不是这样,你还会来吗?”许闻舟见他没动作,又接着开口,“她确实很久没做了,又紧又骚,你不快点,等会她估计又要哭了。”
  韩晟泽沉默着上前,把陶宛禾从许闻舟身上抱下来,小穴里没了堵塞,精水往外淌着,她刚高潮完,迷迷糊糊的又被韩晟泽插入。
  淫水混杂着精液润滑不少,韩晟泽用拇指压低黑紫的龟头,抵在她红嫩的小穴上微微用力,穴肉就乖顺地吞进了他的肉棒。陶宛禾呻吟一声,不自觉地绷直腰身迎合。韩晟泽许久没发泄,终于肏到日思夜想的嫩穴,这会被她夹得青筋暴起,低头叼着她硬挺的奶头,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操,刚挨过肏还这么紧,你真要把我勾死…”
  许闻舟起身整理着衣服,他只射过一次性器还硬着,也不再疏解,鼓鼓囊囊地塞进西裤里,接着便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被陶宛禾扯开的领口。
  韩晟泽顾不上别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娇吟的小姑娘身上,但许闻舟动作奇怪,引得他抬头瞥了一眼,目光恰好落在许闻舟故意显露的脖颈红痕上,他眯起眼睛,缓缓开口:“她给你亲的?”
  “嗯,你上来之前,”许闻舟扯了扯领口又露出几枚红痕,语气颇为无奈,“说什么都不肯停,抱着我一直亲。”
  “妈的…”
  韩晟泽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他平时可是像狗一样舔她亲她,好吃好喝供着,奢侈品什么的可劲送,到头来还不如以一个许闻舟,别说亲他,就是他韩晟泽想靠近点,都得被她瞪回去。
  韩晟泽心里憋屈,低头泄愤似地吻上陶宛禾,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她这口小嘴还会这么浓情蜜意地亲吻别人。小姑娘在他身下被肏得呜呜直哭,韩晟泽正在气头上,心里又酸酸的不是滋味,心里的占有欲作怪,听见她哭也没放轻动作,把她揽在怀里让她坐在鸡巴上挨肏,次次顶到子宫口,好像这样就能把她完全拥有一样。
  陶宛禾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今天在游乐园疯玩了一天,本来身上就乏力,跟许闻舟做了一次已经筋疲力竭,根本不知道韩晟泽上了楼,也不知道是韩晟泽在肏她。身体里这根又硬又烫,男人的大手按在她背上,她只能紧紧地靠在男人硬邦邦的怀里,像被串在鸡巴上一样挨肏,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最后耳边全是男人的低喘,她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涌进来,接着便脑袋一沉,睡了过去。
  韩晟泽射了之后,才稍微理智一点,给陶宛禾拨了拨粘在额头的碎发,问道:“叫我来有什么事。”
  许闻舟递给他一把钥匙,说道:“房子的钥匙,你想要她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就像今天一样。”
  “老子想肏她还得你安排?”韩晟泽眉头一挑,十分不服气,“许闻舟,你以为你是谁。”
  许闻舟依旧表情淡淡,他晃了晃那条垂在身侧的手臂,继续说道:“她现在对我愧疚着,我肏她的时候很乖很听话,你不想试试吗?”
  韩晟泽想起今天陶宛禾一时嘴快说起她和许闻舟的事情,看样子是许闻舟为了救她伤了一条手臂。但许闻舟从不做赔本买卖,他能再一次把小姑娘卖给他,肯定是有什么条件。
  “所以呢?你的条件。”
  许闻舟坐回沙发,长腿交迭慢悠悠说道:“我拿到季氏后,林家那边总有人来滋事,我手里有人但不方便出手,想借一下你这个韩家大少爷的手,震慑一下。”
  季氏干的都是清清白白的生意,韩晟泽知道许闻舟身边有打手也有枪支,但现在碍着他季氏总裁的身份不好明目张胆出手,韩家是黑道上首屈一指的,这事要是他韩晟泽来做,谁也不敢说什么。
  “考虑好了再联系,她心情不好,我告诉她季默阳带着宁馨馨出国了,等她醒了我得哄哄。”
  “操,许闻舟,真有你的。”韩晟泽忍不住骂出声,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睡得正熟的陶宛禾,“这小家伙哪里都好,就是眼神不好,摊上你们两个王八蛋兄弟。”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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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4:25:22

(二十五)口喷
  睡了一会,陶宛禾才醒,许闻舟已经把她抱进了卧室,身体也清理干净,就坐在她旁边办公。
  陶宛禾从床上晃晃悠悠坐起来,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就慌了神,已经半夜十二点,她没回家,沈晏一定会着急。陶宛禾着急忙慌从床上下来,刚要换衣服,许闻舟出声喊住了她:“沈晏今晚不回来,你在这里睡吧。”
  陶宛禾愣了一下,又躺回床上,她身上乏得很,也不愿意起来动弹。
  “你怎么知道沈晏哥哥今晚不回来了?”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坐在床边的许闻舟,打量了一下卧室里的陈设,“这套房子是你买的吗?”
  “你的沈晏哥哥托我给你带吃的回来,”许闻舟也脱了外衣上床,躺在陶宛禾身侧,“你不是想见我吗?以后我们就在这里见面、做爱,好不好?”
  “你说什么啊…”
  许闻舟靠得太近,呼吸交缠起来,陶宛禾红了脸,往后缩了缩躲开他。
  “我担心你的胳膊才一直想见见你,但沈晏哥哥一直不让我去。”
  许闻舟伸手把躲在角落小姑娘揽到身边,问她:“你知道为什么沈晏不让你来找我吗?”
  陶宛禾诚实地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沈晏哥哥为什么一直关着她,不让她去探望许闻舟。
  许闻舟轻笑,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因为他害怕了,害怕你喜欢我。”
  用这种戏谑的语气,漫不经心道出真相,让陶宛禾脑袋也嗡的一下,她端详着许闻舟的笑脸,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小心思,还是强撑着反驳他。
  “你胡说,沈晏哥哥是怕我出意外,才不让我见你……”
  陶宛禾说着自己慢慢低下头,她能想到的原因也就这一个,可许闻舟能让她有什么危险,说着她自己心里也发虚。
  “不是吗?你自己应该清楚的,”许闻舟挽起她的发梢,顺势摸了摸她的发顶,“不喜欢,那为什么要亲我?”
  陶宛禾低着头不说话,她抿着嘴几秒钟之后才仰起头,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双眼泛红看着许闻舟:“因为我把你当成季默阳了,才会亲你。”
  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即使有一方基因不是来自同一人,但眉眼处还是太过相似,她知道季默阳和宁馨馨出国之后,心里像被敲碎了一样,抱着许闻舟的时候泪眼婆娑,总觉得看见了季默阳。虽然她一直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许闻舟,可她心里还装着季默阳,这份感情飘忽不定,落不到具体的人身上,到底是许闻舟还是季默阳,她自己也不知道。
  许闻舟显然是没料到她的回答,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接着便很快恢复他往日的游刃有余,他挑起陶宛禾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这次能分清吗?是许闻舟还是季默阳?”
  陶宛禾抿着唇不说话,她不是分不清眼前人,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许闻舟有好感,这时候只能倔着不作声。
  许闻舟这种人精轻易地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他眉眼也舒展开来,伸手撩她耳边的碎发:“我当替身也无所谓,反正肏你的人是我,这就行了。”
  这话说得随意又轻浮,陶宛禾瞪了他一眼,略带怒气抬手扫开他的指尖,骂他:“疯子。”
  她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许闻舟把她猜得透透的,总是笑话她又捉弄她。
  陶宛禾下床自己换了衣服,走到客厅时,许闻舟拎着一个保温包跟出来。
  “你的沈晏哥哥专门给你买的,带回去饿了吃点。”
  陶宛禾不打算跟他说话,但还是走上前想从他手里接过来,谁知道刚伸出手,整个手掌都被许闻舟攥在了手里,陶宛禾皱着眉抬头看他,紧缩着胳膊又被他拉近几分,许闻舟俯下身,慢悠悠说道:“以后想见我就偷偷来这里,不用跟你的沈晏哥哥打报告。”
  许闻舟说完才把她的手放开,陶宛禾迅速收回手,生怕他再抓一次,警惕地把胳膊藏在身后。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干嘛要偷偷的。”
  陶宛禾转转手腕,抬头发现许闻舟在看着她笑,陶宛禾哼了一声,拎着保温包,头也不回得跑出了房间。
  许闻舟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她回了沈晏的公寓后才下楼。地下车库的灯光微弱,许闻舟坐在车里几乎被黑暗淹没。
  韩晟泽出乎意料没有答应他的条件,这次的韩晟泽格外冷静,他拒绝了把小丫头当筹码,但还是答应了要帮他办事。这跟他以前公子哥的行事做派大不一样,许闻舟从没想过他能真心实意待陶宛禾,只当他是图个新鲜,可没想到韩晟泽是在替陶宛禾不值,能让小姑娘动情的两个男人,都抛弃她利用她。
  最后韩晟泽只留下句“别后悔”就离开了,许闻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他为了自己的报复心,把无辜的小姑娘当条件当筹码,他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许闻舟发动汽车,脑海里闪过陶宛禾说把他当季默阳时的神情,他不自觉攥紧了方向盘,虽然知道她是在赌气,他心底还有一丝不甘和愤恨。
  如果他只是个替身也好,这样他们互相利用,他也不至于亏欠她太多。
  陶宛禾回到公寓时,沈晏也刚刚进门,他站在厨房的吧台处倒了杯水,这几天局里杂事不少,他亲自着手处理,晚上还要应酬,常常把她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门锁声响起,他应声看过去,陶宛禾拎着保温包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女孩背对着光源,沈晏一时没能察觉她的神情,依旧语调轻快地问她:“小禾回来了,今天跟同学玩得开心吗?”
  陶宛禾心里憋着一堆事,她今天没跟同学玩,也称不上什么开心,看见沈晏对她微微笑着,心里酸涩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外掉。
  沈晏见她迟迟不进门,走上前开了客厅的灯才发现她在哭,眼眶通红撅着小嘴,还没哭出声来眼泪就流了一大串,让人好不心疼。沈晏知道她今天去了哪,也知道她见了什么人,可委屈成这样回来是他意料之外的。
  “小禾,有什么事跟哥哥说说,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沈晏上前哄着她,等小姑娘坐到沙发上,他才抻抻西裤,在陶宛禾面前半蹲着,替她擦眼泪。
  “怎么了,谁惹小公主不高兴了?”
  “沈晏哥哥…”
  陶宛禾喊着他,今天发生的糟糕事一件件在脑海里闪过,知道季默阳真的离开了她心里并没有太难过,但季默阳是和宁馨馨一块走的,这更坐实了他欺骗她玩弄她的事实,陶宛禾心绪杂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泪水模糊视线,朦朦胧胧中看到沈晏关切的眼神,她还是没忍住,扑上去抱着沈晏哭呜呜地哭起来。这段时间她爸妈都不在身边,朋友也没几个,只有面对沈晏,她才能肆无忌惮地撒娇和哭泣。
  沈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会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小禾最乖,不哭不哭了…”
  一直到陶宛禾的情绪平复下来松开他,沈晏才抽了张卫生纸,替她仔仔细细擦拭着脸颊。
  “不哭了,再哭明天该肿了。”
  陶宛禾冷静下来,沈晏这次没追问什么,但她心里憋着难受,小手拽上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问他:“沈晏哥哥,季默阳是出国了吗?”
  沈晏手上一顿,只是点了点头,陶宛禾确认了这件事,这才认命般地低下头,嗓音带着哭腔:“我是哪里不好吗?是他先说的喜欢我…为什么又跟别的女生出国…”
  “小禾!”沈晏这时候才严肃起来,他听陶宛禾断断续续念叨了一通,原来还是心里放不下季家那个混小子,“你很好,他跟你终究不是一路人,没必要为了他伤心。”
  沈晏坐到她旁边,动作轻柔地把她揽到怀里:“我们小禾是最乖最好的小女孩…”
  “可我就是忘不了他,沈晏哥哥,我怎么办……”
  陶宛禾靠在沈晏怀里,她知道不该为了季默阳伤心,可自己也控制不住,想到他心里就酸涩不是滋味。
  沈晏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感情这种事根本不是能控制得了的,他这个小妹又倔又直,别人对她好,她肯定会死心塌地对别人,认定的人也不会轻易改变。
  “慢慢忘掉就好了,以后哥哥陪着你,小禾别再想他,”沈晏说到这里又想起一件事,低头观察着陶宛禾的神情,“小禾,哥哥忘了告诉你了,你被江大的法学专业录取了,以后就是大学生了。”
  陶宛禾这才抬起头有了些精神:“真的吗?可录取结果不是还没出吗?”
  “江大的招生办主任我很熟,今晚的酒局上提前帮你问到了,”沈晏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轻声问她,“现在开心点了吗?”
  江大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高等学府,法学专业也是她自己选的。陶宛禾心情变好了不少,顺势揽上沈晏的脖颈,像小时候一样和他撒娇:“嗯,沈晏哥哥最好了。”
  沈晏见她终于笑了,顺嘴向她索要报报酬:“那亲亲沈晏哥哥。”
  陶宛禾笑嘻嘻地像小时候一样,倾身上前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整个动作做完,她才发觉不对劲。
  沈晏耳朵通红,看着她的眼神迷离又暧昧,陶宛禾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上次沈晏罚她,在卧室肏了她之后,两个人的兄妹关系已经变质了。
  可她今晚刚和许闻舟做过,许闻舟一向不喜欢吻她的身体,可这次做完胸前面不少红痕,穴肉也红肿着,沈晏一定会看出端倪。
  沈晏本来就不准她去找许闻舟,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不仅和许闻舟偷偷见面了,还上了床,免不了又要挨罚。
  出神这一会,沈晏就低头吻了上来,含住了整个红润的小嘴,手抚上她的脊背,内衣扣扯开。陶宛禾吓了一跳,小嘴半张唔了一声,男人的舌头顺势顶进去,带着浓厚的酒精味,和她的交缠在一起。
  沈晏不打算在客厅和她做,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就往卧室走,起身的间隙才结束这个吻,陶宛禾被吻得缺氧,趴在沈晏肩头使劲喘气,但她脑袋还没停止思考,眼看沈晏要去床头柜拿避孕套,她眼疾手快环上沈晏的脖颈,又把人拉到身前撅着嘴吻上去。
  沈晏没想太多,他定力不错,也就顺着她的心思跟身下的小姑娘接吻,但每每想抽身拿避孕套都被陶宛禾拦下,沈晏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戴套,这才制止她的动作,一板一眼教育起她来:“小禾,上次告诉过你的,做之前要戴套,这样不仅卫生,也不会让你怀孕。”
  陶宛禾听到这些话脸颊绯红,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好找了个别的理由:“沈晏哥哥,我今天好累,能不能改天再…”
  沈晏刚从抽屉中拿出避孕套,听到陶宛禾的话后他动作一顿,又把避孕套放回原处。
  “好,这次是哥哥的错,应该做之前先和你商量的。”
  沈晏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打算自己去解决。
  “你先休息,哥哥一会回来陪你。”
  “哥哥…”陶宛禾躺在床上侧侧身子,抓住了沈晏的衣袖,她不动声色地夹夹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下面黏糊糊……怎么办…”
  沈晏呼吸一滞,他自己憋得不行,但还是打算先伺候她,他嗓音低哑,替陶宛禾脱下了牛仔裤。
  “让哥哥看看。”
  内裤裆部湿了一小块,贴在上面,很好的勾勒出女孩阴唇的形状,沈晏上手挑起她的内裤边缘,陶宛禾颤了一下,顺从地让他脱下自己的内裤。
  “应该是刚才接吻的时候湿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沈晏拨开她的双腿,腿心娇嫩的小穴带着水渍,两瓣阴唇微微发红,他一眼就看出了异常,“小禾今天又不乖了…”
  是韩晟泽还是许闻舟,陶宛禾肯定不会跟他说,他想到自己的宝贝被别人占有,心里就嫉妒得要发狂。
  沈晏挽挽衣袖,伸手拨开薄皮,故意用指腹揉搓着略带红肿的嫩芽。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陶宛禾禁不住这种挑逗,阴蒂又高高鼓起,两手抓着床单小声呻吟,她知道沈晏生了气,也不敢反抗说什么,只能敞着腿让他玩。
  只揉了几下,陶宛禾就绷紧腰高潮了一次,穴肉都红肿着,沈晏今晚也不舍得再肏她,但还是打算让她长长记性。
  陶宛禾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的中缓过来,看着沈晏趴在她两腿之间,男人低头把她的整个小穴含进了嘴里。
  “唔…沈晏哥哥,别……别这样……”
  口腔里湿热粘润,含得她很舒服,但一直以来也就韩晟泽给她口过一次,这种性爱方式她还是接受不了。
  沈晏没太多技巧,只是笨拙地舔舐,阴蒂阴唇一一舔过,穴口也细致地照顾到,每次舔过他都能感受到小姑娘在颤抖,细腰拱起来,脚在他肩膀上乱蹬想跑掉。
  沈晏抓着她的腿根,不准她乱动,一是想给她个教训,受不了也不准跑,再一个,她下面湿了,让她高潮发泄出来,总比难受着休息要好。
  陶宛禾一小股一小股喷了几次,都喷在沈晏的身上,可沈晏不依不饶,直到陶宛禾感觉有了尿意,呜呜地起来推着沈晏的头要他走。
  “哥哥…我要尿了呜呜……你起来,我不要了……”
  临近高潮,陶宛禾可接受不了自己尿在沈晏身上,挣扎着脚上用力蹬开了沈晏,连忙起身爬了还没几步,就跪趴在床上淅淅沥沥尿了一小滩。
  直到水声结束,陶宛禾大脑才回过神来,想着自己尿在床上了,羞愤极了,抱着腿哇的一声哭起来。
  沈晏本来注意力都在她高潮的小身子上,听到她哭慌了神,连忙上前哄她:“不哭不哭,是太舒服了才会这样,是哥哥的错,不哭了…”
  陶宛禾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高潮才会这样,听到沈晏解释,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把头埋进沈晏的怀里,闷闷地说道:“都怪沈晏哥哥,我不喜欢这样…”
  “好,”沈晏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罚哥哥给你洗澡,小公主一会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