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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9/13 01:06 / 1088 / 57 /
【小说】无处可逃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4:38:53

(二十六)入学
  安稳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假期,陶宛禾就准备入学了,沈晏执意给她办了走读生,在校外的小区直接帮她买了套房子住,他平时在滨城工作,怕她照顾不好自己,还雇好了阿姨陪她一起住。
  陶宛禾却不买单,她从小到大都是走读生,好不容易大学了想体验一下住宿生活,还被沈晏剥夺了,就连她想去看看妈妈,沈晏也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为了这事陶宛禾没少跟他闹,但沈晏的耐心就好像耗不尽,第二天又笑眯眯地哄着她吃饭。
  入学这天刚好是工作日,沈晏特意推了工作开车送她到学校,日用品已经搬进了新家,陶宛禾又是走读生,其实没必要特意来一趟学校,她本想在江市安顿好自己来报道的,但拗不过沈晏,只好由着他开车送。
  江大占地面积不小,百年老校,校园里绿化设施都不错。沈晏的车开进了校园,先带她逛了一圈,陶宛禾坐在副驾眼巴巴趴在窗户上往外瞅,这里的一切太新奇,她迫不及待想开始新的生活。
  “前面是食堂,我把车停下,进去看看?”
  “嗯嗯,大学食堂有好吃的吗?”
  刚停下车,陶宛禾就拉着沈晏的手往食堂走,临近中午,不少学生两两三三过来就餐,经过兄妹两人身边总会回头打量。
  陶宛禾注意力都在美食上,高中食堂清一色的炒菜,远没有大学食堂花样多。
  “哥哥,我们吃土豆粉怎么样?好久没吃啦,嘻嘻可不可以嘛…”
  沈晏平时不允许她吃路边摊,以前吃过的馄饨摊都是网开一面了,这会她看到食堂里的餐食,连沈晏的手也松了,自己排着队往窗口凑。
  “哥哥,你把饭卡给我一下,我还想吃个冰激凌。”
  陶宛禾伸手等着沈晏给她递饭卡,但手悬空着,身后的人迟迟没递过饭卡,她才回头,发现沈晏被两个女生喊住了,正跟人交谈。她迟疑了一下,折返回去。
  “沈晏学长,真的是你啊!竟然能在学校见到沈学长!”
  “对啊对啊,沈学长是回来准备参加江大的120周年校庆吗?”
  沈晏面对两个女生的询问抿嘴笑着,目光搜寻到陶宛禾的身影,抬手唤她过来,小姑娘走到身侧,沈晏挽好她的手才回答两人的问题。
  “开学了,送小妹过来,校庆我也会参加的,余老师一直催我回来。”
  两个女生相视一笑,陶宛禾站在身旁听不懂他们说的这些人和事,但也好奇地凑上去,问了一嘴:“余老师是谁?”
  “我们金融学院出了名的怪老头,”女生挽了挽背包,笑着跟陶宛禾解释,“也就只有沈学长和许闻舟学长能跟他叫板了。”
  “许闻舟?”
  她歪着小脑袋重复了一遍,两个女生兴奋地点点头。
  “嗯,也是跟沈学长一届的学长,现在好像是季氏的总裁吧。”
  陶宛禾猜到是他,毕竟许闻舟说过他也是江大毕业的,竟然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沈学长,你妹妹也是金融学院的吗?”
  沈晏眯着眼笑,看她一眼,摇了摇头。
  “不是,法学院的。”
  “哇,法学院也很牛的,而且法学院新来了一位老师,又帅又年轻。”
  两个女生咯咯笑着,提起这种女生的话题,陶宛禾也来了兴趣,于是问道:“新老师?”
  “对啊,表白墙上有人发过照片,”一位女生从帆布包里拿出手机,翻找了几下,递给了陶宛禾,“谢淮安,名字好听,人帅,关键是学术能力也很强。”
  陶宛禾捧着手机,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些熟悉,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衬衣站在讲台上,只是一个侧脸,陶宛禾也辨认出了,她在韩晟泽家见过。
  当时初见她只以为是韩晟泽的朋友,但远远看去也能看出他气度不凡,原来年纪轻轻就当了大学讲师。
  不过韩晟泽能有这种学历的朋友她倒是很奇怪,韩晟泽这种脑袋空空的人,竟然也会跟大学老师交朋友。
  “想什么呢?”沈晏摸了摸她的发顶,陶宛禾才回过神来,原来两个女生已经离开了,沈晏俯下身,唇角勾起,逗她,“是在想吃土豆粉还是吃冰激凌?”
  “嘻嘻,被你发现了,”陶宛禾拳头一攥,信誓旦旦地看着沈晏,“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吃!”
  沈晏顺势用手掌包住她的小拳头,牵起她的手:“好,不过冰激凌改天吃吧,你快到经期了。”
  陶宛禾脸上一红,她一个小姑娘,在公共场合跟一个成年男人提起这些隐私的事,总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她抬头看向沈晏,男人正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陶宛禾脑海蓦地想起那晚做爱时,沈晏轻喘着吻她的表情,她立马低下头,耳廓挡不住地泛红。
  沈晏自然看出她的小心思,稍微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走吧,去吃饭。”
  陶宛禾这才将心思抽回,立马点头如捣蒜。
  这会刚好是下课后的就餐时间,食堂里人也多起来,虽然有空调开放,但架不住人多,熙熙攘攘温度也高了不少,陶宛禾排着长队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沈晏看她蔫了不少,就提出回家吃饭。
  陶宛禾抿着嘴点点头,又不舍得土豆粉。
  “要不…再排一小会?”
  沈晏看她额头上都是小汗珠,执意要走:“走吧,回去让刘阿姨给你做。”
  “真的吗?刘阿姨会做?!”
  陶宛禾被沈晏牵着手,边走边问他。
  “会,今天肯定让你吃上土豆粉。”
  沈晏给她找阿姨的时候,费了不少劲,既得能照顾她生活起居,还得会做饭,她向来挑食,不变着花样做,她吃几天就腻了。
  “沈晏哥哥最好啦!”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车库,远远地看见一辆奔驰车开着灯,车旁站着一位穿西装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似乎在接电话。车库回声厉害,男人听见交谈声转过身来,正好与陶宛禾面对面。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睛,男人的目光落在陶宛禾身上,继续跟电话里的人说道:“嗯,我帮你看着她。”
  陶宛禾不知怎的,背后一阵凉意,沈晏给她打开车门,看她瑟缩一下于是催她上车:“上车吧,地下车库温度低。”
  陶宛禾点点头,低头上车时瞥了一眼,那辆奔驰车已经驶向了出口。
  陶宛禾的大学生活进展得非常顺利,虽然她不住在宿舍,跟同学们的交集都很少,可她依旧交了好朋友。
  那天陶宛禾难得地选上了一门美术相关的选修课,老师是艺术学院的大牛,选课基本靠运气,陶宛禾刚好歪打正着选上了这门课。但来上课才发现,她一个外行人,听得云里雾里,正昏昏欲睡的时候身边坐过来一个女生。
  这女生染着暗红色的头发,脸上妆容也很独特,紫色眼影配上黑色的口红,身上叮叮当当戴着不少金属配饰。陶宛禾瞬间就醒了,悄咪咪打量了她一会,这女生长相甜美但打扮却很朋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上了大半节课才进来,陶宛禾自动地把她归类成混课的学生,但没想到这个女生后半节课回答了老师几个难度不低的问题。
  陶宛禾看着老师对她赞许的目光,不自觉也点点头,然后低头凑过去小声地对她说道:“同学,你好厉害啊!”
  “没什么,”女生转过头来看陶宛禾,“你不是艺术学院的学生吧?”
  陶宛禾摇摇头:“不是,我是法学院的,运气好选上这节课了。”
  “那你没打听过吗?”女生抬起手,她的指甲上染得五颜六色,“他的课可是很有难度的。”
  这个女生又酷酷地抬头听课,只剩陶宛禾一个人在位置上凌乱。她看那么抢手以为是水课,没想到选到考察难度这么高的课程了。
  她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余光瞥到这个独特的女生,突然有了想法,她麻利地打开微信扫一扫,捧着手机望向女生。
  “同学,可不可以救救我?”
  女生拒绝了几次,但架不住陶宛禾软磨硬泡,最终两个人还是加了好友,陶宛禾心满意足地在备注上敲上唐月初三个字。
  课后的作业和课堂分享都是唐月初带着陶宛禾完成的,唐月初不会主动跟陶宛禾交流,都是陶宛禾主动黏着她,一来二去两人熟络了不少。陶宛禾待人真诚又实意,经常给唐月初带阿姨做的点心和小吃,倒是唐月初对她一直冷淡着,保持着距离。
  法学院给大一新生安排了晚自习,那晚陶宛禾下自习回家时,为了一口烤冷面绕了路,正巧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酒吧门口,搀着人神情焦急又无助的唐月初。
  唐月初也只比陶宛禾高一点,搀着的男人大概有一米八几,男人垂着头看起来没什么力气,身体重量都压在唐月初身上,昏暗的灯光下,唐月初像摇摇欲坠的落叶。陶宛禾也没多想,赶上去给她帮忙,扶好了人,她抬头才看见,这个男人一脸鲜血。
  “别害怕…能不能先去你家?”
  唐月初压低了声音向她求助,陶宛禾看向她,才发现平时打扮张扬的女孩今天只化了淡妆,穿了白裙。
  身后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跟上来,陶宛禾脊背发凉,快速点了点头。
  唐月初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女生把男人扶上去,陶宛禾报了小区名字,这才平安到家。
  把人扶进去时,照顾她的刘阿姨也吓了一跳。她明明听沈先生说过小姑娘乖巧听话,没想到半夜带回来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唐月初从包里翻出酒精棉片,熟练地替男人擦拭脸庞。陶宛禾不敢动,只能站在旁边,看着刘阿姨和唐月初收拾。
  “曲阳,有点疼,你忍一下…”
  男人躺在沙发上,疼得呲牙咧嘴,等血迹擦干净,陶宛禾才看出这个男人的样貌。鼻梁高挺,碎发遮盖着英气的眉宇,隐隐地有股少年气。
  “唐唐,这是你朋友吗?”
  陶宛禾接过刘阿姨递来的热毛巾,她本想着帮帮忙但比划了一阵无从下手,还是递给了唐月初。
  唐月初抿嘴似乎有些不太情愿道出两人的关系,陶宛禾只好接着说道:“没关系,你不想说就算了。”
  “男朋友,”唐月初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躺着的男孩脸上,“我们是男女朋友。”
  话音刚落,房门被重重敲响,咚咚咚的三声后,躺在沙发上的男生也坐起来,挺着精神头把唐月初揽到怀里。
  陶宛禾心脏也怦怦跳起来,警惕地看向唐月初。
  “是酒吧那些人吗?”
  酒吧门口那几个黑影,来者不善,但她没想到会追到家里来。
  “估计是,”唐月初关切地看了眼曲阳,男孩虽然抱着她,但脑袋已经无力地搭在她肩膀上,“宛禾,我跟你保证,门口那些人不会伤害你,只要他们知道我和曲阳不在,就会离开的,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唐小姐,你又怎么能这么确定呢?我看我们还是报警算了。”
  刘阿姨朝陶宛禾摇摇头,意思是不要轻易相信唐月初。
  沈晏临走再三嘱咐,一定要照看好陶宛禾,她也得负起这个责任来。
  “我真的能保证,宛禾,你相信我,”唐月初有些着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些人是我爸的保镖,他不同意我和曲阳在一起。”
  “不同意就——”
  陶宛禾话说到一半,又被敲门声打断,唐月初求救般的目光望向她,她本就心软,这时候更是为难。
  门外的人又不耐烦地敲了几下,陶宛禾犹豫着要去开门,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她那时候生气没存下的号码,但这时候陶宛禾六神无主,手指不听使唤,机械地按下接听键。
  接起的瞬间,手机那头和门外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男人来了,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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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4:49:00

(二十七)抛下韩晟泽回家哄沈晏
  确认好来人,陶宛禾才缓慢地开了门,韩晟泽一身笔挺的西装,臂弯里揽着一大束玫瑰花,正靠着门框凹造型。
  他来这边出差,本应该今晚赶回去,但还是想来看她一眼,听江以诚说小姑娘都喜欢鲜花,才买了一大束抱着来见她。
  陶宛禾抓着门把手,只伸出一个脑袋,她不打算让屋里屋外的人见面,只想快点把韩晟泽打发走,于是没有开门让他进来。但韩晟泽似乎对她这个动作非常不满,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埋怨道:“什么意思?都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来干什么?”
  陶宛禾不仅没回答他的问题,还反问了一句,明晃晃的不欢迎他。
  “啧,你不想我?”韩晟泽把花往前递,眉毛一挑,“给你带的。”
  陶宛禾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三个人,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不礼貌,还是打开门自己出去了。她伸手接过花束,低头嗅了一下,问他:“你来看我吗?”
  “嗯,来看看你这大学生,”韩晟泽抱着胳膊低头看她,还是一脸不悦,“屋里藏男人了?”
  “对啊,是有个男人。”
  陶宛禾故意这么说,果然话音刚落,韩晟泽就皱起了眉头,声音也拔高了不少。
  “叫他出来见见!”
  “你小点声!”陶宛禾没想到他这么嚣张,现在毕竟是晚上,他这样大声吵闹也会影响邻居,她踮脚捂他的嘴,如实交代,“太晚了,你小点声…里面是我同学,和她男朋友。”
  韩晟泽握着她伸过来的手,顺势吻了一口,“行,他俩住你这里,你今晚跟我住。”
  说完男人的眼睛轻佻地往她身上瞅,陶宛禾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立马拒绝。
  “不要,我不要跟你住…”
  “车在楼底,走吧。”
  韩晟泽就不是来跟她商量的,直接把她拦腰拎起,连人带着那一大束鲜花扔到了车上。
  他这次出来带了司机,车门一关他把人揽到身旁朗声吩咐道:“回酒店。”
  陶宛禾几乎脚没沾地,被他抱着进了房间,韩晟泽只草草地开了客厅的几盏小灯,就迫不及待地吻她。小姑娘今天穿了一件连衣裙,被他掀到腰际,滑嫩柔软的双腿缠在他的侧腰上,韩晟泽喘着粗气,埋进她的侧颈,吻她的锁骨。
  “宝贝小狗…想死我了……”
  陶宛禾也有一两个月没做爱,她被吻得颤抖,时不时溢出几声哼叫。韩晟泽技术太好,她心里再怎么抗拒,身体也禁不住他撩拨,大手顺着她的侧腰摸上来,内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胸前的乳团被握住的一瞬间,陶宛禾仰起头忍不住呻吟一声。黑暗中,她听见身前的男人轻笑一声,接着她就被按倒在沙发上。
  “想我了吗?宝贝儿……”韩晟泽吻着她的耳垂,手上也不松懈,小奶头早就硬挺,他两指捻搓了一下,又故意问她,“奶子怎么又大了,嗯?”
  “流氓…”
  陶宛禾咬着唇挤出两个字骂他,她这阵子也只是吃胖了一些,倒也不至于胸部就变大了。
  陶宛禾心里犯嘀咕,接着胸前一阵湿濡,男人低头含住了她左胸,舌尖挑了一下粉嫩的乳头,陶宛禾全身跟过电一般,瞬间绷直了腰,微微发抖。
  韩晟泽不过是舔了两下,身下的小姑娘就反应这么大,他起身脱衣服,顺手开了头顶的大灯,房间瞬间被照亮,连陶宛禾潮红的脸庞也一清二楚。
  “很久没挨肏了?”
  他解开裤腰,撸了两把正硬挺的肉棒,从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撕开套上,又低头问她。
  “还能插进去吗?要不要先给你舔舔?”
  陶宛禾用手臂挡住脸,听他又开始说浑话,脸上一烧,伸手扯了扯裙子盖起身体,作势要起来。
  “你乱说什么啊……我不做,我要回去。”
  韩晟泽才不会让她走,掐她的手腕又硬生生把人按下,准备脱她的内裤。
  “避孕套都戴上了,我这么听话你还不给我肏肏?你男人都憋了一两个月了……”
  “你去找别人……”
  陶宛禾边嚷嚷着,边被男人分开双腿,她内裤湿了一小块,连带着穴口都湿漉漉的,还在往外吐水。韩晟泽看得眼热,扶着肉棒抵上去,来来回回地蹭,嫩肉被挤开,包裹着火热的肉棒,龟头时不时抵上阴蒂,故意磨蹭着,陶宛禾蜷着脚趾,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韩晟泽怕她里面紧,插进去不舒服,一直磨到她腿心都是水,穴肉软烂,才压低龟头往细缝里挤。只浅浅地进去半个头,一股热流浇下来,韩晟泽看她表情不像是高潮的样子,把肉棒往外抽离,这才发现橡胶套顶端带着血迹。
  陶宛禾也发现了异样,她抿了抿嘴,小声说道:“我好像来姨妈了…”
  韩晟泽憋得额头上青筋爆出,低骂了一声还是从陶宛禾身上起来,起身背对着她穿衣服,声音低哑地嘱咐她:“自己去浴室洗洗,我去买卫生巾。”
  直到韩晟泽出了门,陶宛禾才从混沌中缓过神来,她裹好衣服,有些不敢相信刚才是韩晟泽能做出来的事。按照他的习性,来不来月经根本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他只顾自己爽,做到上头的时候还会打她屁股。
  陶宛禾晃了晃脑袋,不打算再想这些,最近沈晏不在身边她零食吃了不少,这会又馋起薯片来,于是收拾好自己,跑到沙发上躺着给韩晟泽打电话。
  接到电话时,韩晟泽正选好卫生巾,他在货架中间,推着购物车,里面扔着几包卫生巾,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挑选着薯片,电话里的小姑娘正在对他“指点江山”。
  “唔…只要这个牌子的,各种口味都来一包吧,不要太奇怪的口味,我不喜欢。”
  “好好好,还要什么?我都带回去。”
  韩晟泽往购物车里扔了几包薯片,换了个手拿电话,电话那边的小姑娘“嗯”了几声,似乎在认真思考,沉寂了几秒才回答:“没有了,只想吃薯片。”
  “好,马上就回去。”
  韩晟泽挂了电话,嘴角掩盖不住的笑意,陶宛禾跟他说话从来都是没好气的腔调,打电话找他还是头一遭,他竟然还有些享受其中。
  韩晟泽收起手机刚要推车离开,视野尽头出现一双黑色皮鞋,他顺着抬头,看清来人后,挑衅一笑,问道:“沈市助 怎么有空来江市?”
  沈晏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韩晟泽,他想着很久没来看陶宛禾了,趁着明天周末也能来陪她几天。算着陶宛禾也快要经期了,他顺路找了个超市来给她买卫生巾。
  “这话应该我问韩大少,”沈晏从货架上挑了几包卫生巾,放进购物篮里,余光瞥了瞥韩晟泽推车里的卫生巾,“家里小妹用习惯了的牌子,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
  “不劳沈市助 费心,我也是问好了才来买的。”韩晟泽指了指推车里的薯片,语气里满是炫耀,“刚才又打电话来买薯片,得好好哄着。”
  “呵…”
  沈晏没再与他争辩什么,转头走向收银台。
  韩晟泽明明嘴上占了行风,但心里还是酸唧唧的,小姑娘对她的沈晏哥哥言听计从,确实是他怎么也比不上的。既然沈晏过来了,那陶宛禾今晚留在他这里都不一定,毕竟在她心里,他韩晟泽还不算什么好人。
  人都留不住,在这拌嘴皮子吵赢了也没什么意思。
  韩晟泽也结了账,急着赶回去,薯片装了一大包,今晚能让她吃个够,也不知道她肚子疼不疼,他干脆顺路也买了止疼药,没办法做爱的话,能抱着她睡一晚也很满足了。
  她睡觉的时候最乖,肯安静地抱着他,呼出的暖气扑在他胸膛上,眼睛睫毛、小小的鼻头都很可爱。
  韩晟泽刷卡打开房门,客厅灯还亮着,但是空荡荡的,早就不见了陶宛禾的身影,他送的那一大束玫瑰也放在茶几边。
  “我回来了,出来吃薯片。”
  他不死心地又挨个房间找,卧室浴室都挨个找完,空无一人,他才落寞地坐回沙发上。
  果然还是回去了。
  手机提示音响起,韩晟泽拿出来,显示有一条来自宝贝小狗的短信。
  ‘沈晏哥哥来看我了,我先回去了,薯片下次再吃。’ “操!”
  韩晟泽气得举起手机,刚要摔下去,又想起了什么,缓缓放下手,编辑信息给陶宛禾发过去。
  ‘下次见面得补偿我。’ 他长舒一口气躺在沙发上,心里还是闷闷的,他倒不是因为被放了鸽子生气,大概是因为发现在她心里,自己谁都不如。
  小丫头对季家两兄弟还有感情,对她沈晏哥哥更是依赖得不行,就他一个人,里外不是人。
  越想越气,韩晟泽起身,给谢淮安打了个电话。
  “淮安!出来喝几杯。”
  陶宛禾火急火燎赶回家时,沈晏还没到,唐月初和那个男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刚收拾了下沙发,沈晏就开门进来了。沈晏拎着一个透明购物袋,里面装着几包她常用的卫生巾和几袋薯片,陶宛禾凑过去,亲昵地拽着沈晏的手问他:“哥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沈晏把购物袋递给陶宛禾,自己在玄关换鞋。
  “明天周末,不太忙,来看看你。你快经期了吧,给你买了几包用的。”
  “谢谢哥哥…”陶宛禾站在他身边,看了看购物袋里的薯片惊讶地说,“哥哥怎么知道我想吃薯片?”
  沈晏坐到沙发上顺手把她揽过来:“听刘阿姨说的,你最近很贪吃。”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4:59:07

(二十八)小玩具
  陶宛禾有几周没见沈晏了,跟他说起自己有了新朋友这件事。
  “哥哥,我上选修课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陶宛禾接过沈晏递给她的已经打开的薯片,拿出一片嚼了嚼,又继续说,“我感觉她很酷,今天晚上碰到她和一个男生在一起。”
  “嗯,然后呢?”
  沈晏托着腮看她,耐心地听她讲话。
  “那个男生是她男朋友,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他被打得满脸是血。”
  陶宛禾说起这个来,表情严肃,一脸惊恐。
  沈晏摸了摸她的发顶,捋了捋她稍微凌乱的马尾,顺着她的问道:“怎么被打了?”
  “好像是因为她爸爸不同意他们在一起,”陶宛禾又往嘴里塞了几片薯片,认真地嚼了几口,猛地想起来什么,她从玄关的鞋柜上找到手机,低头翻找着联系人,“我得问问她,刚才还在我们家,你回来的时候就不见了。”
  沈晏跟着站到她身边,瞥到她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短信,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故意问她:“你刚才不在家吗?怎么人走了你不知道?”
  陶宛禾手上动作一顿,勉强笑了笑,抬头跟沈晏说道:“刚才想出去买薯片来着…”
  她太心虚,说完就立马低下头给唐月初打电话。
  陶宛禾不想让沈晏知道自己今晚跟韩晟泽出去了,韩晟泽这人以前对她是不好,但后来真心诚意跟她道过歉,还断断续续送了不少东西,除了经常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陶宛禾现在也说不出他什么不好。
  “喂,唐唐,你去哪了?”
  “哦,那你男朋友还好吗?嗯嗯去医院了就好……那我们学校见。”
  电话那边的小姑娘又断断续续嘱咐了陶宛禾几句,沈晏见她往自己这里瞥了一眼,又继续捂着电话说道:“嗯嗯你放心,没人知道的。”
  电话嘟的一声挂断,沈晏朝她走近,等灯光投下的身影把陶宛禾完全笼罩在其中,女孩才稍稍发觉,天真烂漫地抬起头,略带疑惑地喊他:“哥哥?”
  “我知道也没关系吗?”
  沈晏伸手,手指托住女孩的下巴,指尖贪恋地略过她姣好的侧脸,粉嫩的唇瓣。
  陶宛禾顺从地转过头,对他没有一丝防备,伸手圈住他的腰身,靠在沈晏身上撒娇:“哥哥你又不是外人,哥哥是我的家人…”
  “小禾……”
  沈晏摸了摸她的发顶,沉默片刻,两手掐着她的腰,把陶宛禾抱上了玄关的鞋柜上坐着,这个高度上,陶宛禾才能跟站着的沈晏平视。沈晏摩挲着她的唇瓣,低头朝她走近,声音放低了几分,忽然问她。
  “你喜欢哥哥吗?”
  “喜欢,”陶宛禾抬头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地点点头,“我最喜欢沈晏哥哥啦!”
  “不是的…小禾,”沈晏无奈地笑笑,低头吻在她唇上,又接着问她,“是这种喜欢,你明白吗?”
  突然被吻了一下,陶宛禾大脑有些宕机,玄关的灯光昏暗,她看不太清沈晏的眼睛,还没想清楚沈晏到底是什么意思,男人又弓起腰吻了上来。灯光下的身影完完全全把她笼罩起来,她闭着眼,感受着唇间的气息和湿濡,舌头抵进来的时候,陶宛禾已经有些缺氧,她使劲喘着气,指尖用力抓着沈晏的衣袖。
  什么叫这种喜欢,是喜欢接吻吗?陶宛禾脑袋里混混沌沌地考虑这沈晏刚才的问题,她是喜欢的,喜欢沈晏抱着她,吻她,也喜欢跟哥哥做爱,喜欢那种让全身都紧绷起来的舒爽和快感。
  可她也喜欢躲在许闻舟怀里,也喜欢跟韩晟泽一起吃馄饨摊,更放不下那个只属于季默阳的青涩初恋。
  可这样似乎又是不对的,她放不下这个也舍不下那个,朝三暮四又贪恋肉欲,她是不是个坏女孩,陶宛禾不知道也想不出,她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纠结又害怕,脑袋里闹哄哄,不自觉地哭了出来。
  沈晏听到她哭声的时候,已经有些情难自已,陶宛禾的衣服被他扯开了大半,一侧的肩膀露在外面,颈间吻上了不少红痕。沈晏慌乱地把手收回,先给红着眼眶的小姑娘擦泪。
  “乖乖不哭,哥哥吓到你了……”
  陶宛禾摇摇头,情绪有些低落:“没有…哥哥,我没事,我喜欢…喜欢……”
  沈晏见她抽噎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这问题问得太唐突,今晚碰到韩晟泽已经是他意料之外,又被三言两句呛了几句,沈晏心里更不是滋味,见到陶宛禾不自觉就问出口了。
  沈晏替她擦着眼泪,见她歪着脑袋不自觉地在他掌心蹭,他又劝说自己放下心来,韩晟泽再怎么挑衅他,小姑娘也是一心一意信着他这个哥哥。
  “不哭了,这些以后再说,”沈晏替她整好领口的衣服,伸手捂了捂她的小腹,“这次有没有肚子痛?”
  陶宛禾低着头嗯了一声,鼻音很重,声音闷闷的,沈晏知道她这样就是不开心了,把她打横抱起,带她回卧室休息。
  陶宛禾躺在床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沈晏又给她做了一碗红糖鸡蛋,吃完了才哄着睡着。他还有些公务没完成,等她睡熟了才轻手轻脚出来,在客厅打开电脑看方案。
  季氏现在全都掌握在许闻舟手里,涉及管理层交替,一直动荡不定,加上又出了几起暴力伤人事故,沈晏知道跟韩晟泽脱不了干系,却迟迟找不到证据。韩家势力遍布黑道,韩晟泽是个草包,能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只能是韩家那个老爷子。
  加上江大的校庆在即,学院领导也给他发来了邀请函,邀请他出席发言。
  沈晏正浏览着屏幕上的发言稿,准备修改,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已经临近十二点,沈晏实在想不出这时候谁会来。他走到房门透过猫眼看了眼门外,走廊里站着四五个穿黑西装戴耳麦的保镖,中间站着一位戴眼镜的男性中年人,耳鬓的头发已经发白,无框眼镜下眼神依旧犀利。沈晏在江市求学多年,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本地龙头企业的当家人唐振。
  唐振白手起家,经营范围涉及各行各业,为人决断,手腕毒辣,沈晏跟他来往过几次,对他很是敬佩。
  沈晏开了门,唐振示意保镖让路,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料到沈晏在这里,唐振表情略带惊讶,伸手同沈晏握手:“沈市助 ,怎么回来江市了?”
  沈晏也礼貌回握,迎他进屋:“小妹在江大念书,过来看她,唐总亲自登门,是有什么急事?”
  两人落座,保镖乌泱泱站满了玄关,唐振接过沈晏倒的茶水,抿了一口才说明来意:“家里闺女不懂事,闹别扭跑到这里,遣了几波人都带不回去,还得我亲自来找她。”
  唐振说完,沈晏也猜了个大概,陶宛禾刚认识的新朋友就是唐振的女儿,唐振这是准备棒打鸳鸯,他女儿没办法只能跟男朋友东躲西藏,只来这里躲了一会,唐振就上门了。
  沈晏慢悠悠沏着茶,陶宛禾那个性子肯定不会把这些事如实交代,但他不想让小姑娘掺合这些事,只挑着捡着说了一点:“我这家里的小妹也是,不愿意听管教,不过,今晚也只有小妹自己在家,没别人,唐总不如到别处找找。”
  话音刚落,卧室的房门拧开,陶宛禾抱着抱枕揉着眼睛出来,声音懒懒地喊沈晏:“哥哥…你怎么偷偷跑出来了…”
  陶宛禾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脖颈上的红痕一览无遗,她后知后觉客厅里全是人,赶紧把抱枕挡在身前。
  沈晏也立马给她打圆场,让她先回卧室:“哥哥一会来,你先睡吧。”
  陶宛禾红着脸礼貌性地对唐振点点头,转身跑回了卧室。
  唐振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陶宛禾,又收回了目光,眯了眯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便起身告辞。
  “打扰了沈市助 ,我们有空再叙。”
  沈晏也不留他,起身送客:“有空我带小妹登门拜访。”
  唐月初还是在医院被带回了家,房门一关,她哭着坐在书房的地毯上跟父亲吵架。
  “你凭什么限制我自由!我跟谁谈恋爱跟你有关系吗?!”
  唐振皱起眉头,看着女儿。发妻过早离世,撇下他们父女两人,偏偏他又忙工作,对女儿的管教关心太少,经常三言两句不对头就吵起来。
  “你谈恋爱我不反对,但是跟小混混不行。”
  唐月初眉头一拧,咬着唇反驳父亲:“曲阳不是小混混,你呢?你找人打伤他,你就很高尚吗?”
  “我没打死他就算不错了,”女儿的反驳又激起父亲的怒火,唐振拍了拍桌子,站起来说道,“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男的混在酒吧打黑拳,女的跟自己哥哥不清不楚,唐月初,我是在担心你!”
  这个学期过半,天气转凉,陶宛禾和唐月初在学校里散步,两人穿着同款的针织外套,各自手上捧着一杯奶茶,坐在法学院教学楼的枫树底下看落叶。
  自从上次救急,两人就建立了莫名其妙的友情,唐月初的情况,陶宛禾大概了解了一些,也帮她出谋划策,曲阳现在也养好了伤,在学校附近的餐馆里打工,唐月初嘴上答应了爸爸不再来往,但还是会偷偷去跟曲阳见面。
  陶宛禾这边的情况复杂得多,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知心朋友,现在有了唐月初,她一早就把自己的烦心事通通倾诉出去了。
  以前有沈晏帮她解决一切,但唯独感情的事这个哥哥帮不了,自从那天沈晏挑起这个话头,陶宛禾就一直在考虑,她是不是应该回应沈晏,是不是应该忘记季默阳,是不是远离韩晟泽。
  还有许闻舟,自从她来江市念书,就再也没见过他。
  “宛禾,你也别想太多了,就算你叫沈晏哥哥,他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这也不算什么,你别跟我爸那个老古董一样。”
  唐月初喝了口奶茶,然后皱起眉头看了眼杯身,她不喜欢吃甜,这杯对她来说也太甜了。
  “唔…话是这么说,但他就跟我亲哥哥一样。”
  陶宛禾也嘬了两口奶茶,远远地看见谢淮安朝这边走过来。
  如果只因为韩晟泽这一层关系,陶宛禾只会在谢淮安面前装不认识,但谢淮安给大二的学生上专业课,迟早会教到陶宛禾,所以每次她见了谢淮安还是恭恭敬敬喊一声“谢老师”。
  唐月初就不一样了,她是美术学院的学生,跟谢淮安八竿子打不着,谢淮安过来,也只有陶宛禾起身,喊了声老师。
  “嗯。”
  谢淮安点头,不由自主地打量起陶宛禾,马尾辫针织衫,跟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他可搞不懂为什么韩晟泽这么念念不忘,被放了鸽子能气得闷下三瓶酒然后在他公寓里耍酒疯。
  “阿泽说下课他在校门口等你,”谢淮安看了眼手表,没等陶宛禾回答就抬腿往教学楼里走,“学院里在等我开会,先走了。”
  陶宛禾泄气般地坐回连椅,她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远离韩晟泽,这个人就又来了。
  唐月初听她说过几次这个人,但她没见过,好奇得很。
  “这个姓韩的怎么样?你们见面就只做爱?”
  “喂你小声点…”陶宛禾就差捂唐月初的嘴了,她可当众说不出这些词语,不过她又想了想,唐月初说的也没错,“不过好像也是,每次见面都要去酒店…”
  “炮友吧,这叫炮友,”唐月初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子,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一本正经说道,“小陶同学,有欲望是正常的,你要正视,既然他器大活好,干嘛不睡?”
  “你小点声!”陶宛禾脸颊绯红一片,她心虚地看了看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决定把话题转移,“你呢,你跟曲阳…那个什么过吗?”
  “有啊,”唐月初把奶茶放到一边,开始认真回忆起来,“刚开始我们俩什么都不会,后来次数多了就熟悉了。”
  “熟悉了什么?”
  陶宛禾傻傻地接上话问了一句,唐月初立马笑嘻嘻地凑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问她:“你说熟悉了什么,各自的body啊!有时候还整点花活,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炮友没教过你吗?”
  “我不知道!”
  陶宛禾红着脸开始逃避着捂耳朵,唐月初被她逗得咯咯笑,陶宛禾这么纯情的小姑娘竟然有几个炮友,她唐月初这么玩世不恭,就只按着一个男生谈恋爱,怪不得她俩能成为好朋友。
  “我送你个东西,晚上带去给你炮友。”
  “什么啊,别总说这个词…”  陶宛禾下午只有一节课,下课后她随着人流走出教学楼,学校里在为第二天的校庆做准备,到处拉上了横幅和展板,她还没到学校门口就听到三三两两的学生边回头看边讨论着什么。
  “他是学生吗?开跑车来的,来参加校庆的?”
  “红色的阿斯顿马丁,我打工一辈子能买得起吗?”
  “哇去,有人下来了。”
  “一身黑西装,太骚包了吧!”
  听着描述陶宛禾就知道是谁了,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韩晟泽扯上什么关系,于是裹紧了外套,挡住大半张脸,打算从校门角落溜出去。
  刚半只脚踏出校门,靠在跑车上的少爷就一嗓子喊住了她:“宝贝儿!在这呢!”
  来往的学生都纷纷回头,唯独陶宛禾弓着腰跟小偷一样,快步往前走了两步。
  “怎么了,裹这么严实。”
  韩晟泽快她一步赶了上来,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包,另一只手准备去牵她。
  “不是让谢淮安跟你说了吗,下课我在这等你。”
  周围的学生都驻足看着他俩,陶宛禾尴尬地笑笑,低着头,祈求没有同学认出她来。
  “我忘了…刚准备回家…”
  连人带东西塞到车上,韩晟泽美滋滋地发动跑车打方向盘,根本没听出她话里的敷衍。
  “还好我看见你了,走吧去酒店。”
  陶宛禾坐在车上抱着包,一听他说去酒店嘴巴就撅起来了:“总是去酒店去酒店,我朋友说了,见面就去酒店的,那叫……叫炮友!”
  她终于把这个词从嘴里挤出来,脸都涨红了,转头就看见韩晟泽在笑,她气得埋怨他:“你笑什么啊!你自己说是不是…”
  “什么炮友,我不是你男人吗?不去酒店了,”韩晟泽朝她挑了挑眉,“先去吃饭,然后带你逛街好不好?”
  他本来就安排好了半天的行程,吃饭逛街,跟普通情侣一样。
  看着陶宛禾眉头舒展开,他也跟着开心,一脚油门就到了目的地。
  韩晟泽特意包了一整栋商业楼,他下车把车钥匙扔给门童,牵着陶宛禾往里走。
  晚餐安排在酒店高层的西餐厅,位置靠窗,坐在这里几乎能看到整个江市的风景。陶宛禾的注意力不在面前精致讲究又昂贵的餐点上,一个劲拿着手机往窗外拍,她虽然也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但离这种富人生活还是差一截,见了这些景色也不免觉得新奇。
  韩晟泽切好了牛排端到她面前,然后托着腮看她。他也是头一次跟女孩约会,不知道陶宛禾喜欢什么,也不知道约会要干什么,还特意去跟江以诚取经。
  陶宛禾吃不惯西餐,牛排没吃几口,倒是甜点吃了不少。吃过饭韩晟泽又带她去了楼下的奢侈品店,知道她喜欢耳饰,又陪她挑了几件。
  酒店就在顶层的总统套房,韩晟泽知道不用点硬手段是留不住她,于是故意说不会送她回家,陶宛禾这才勉强住下了。
  一路上陶宛禾都抱着那个背包不撒手,韩晟泽衣服都脱了一半了,陶宛禾还是死死地抱着那个书包,他心里也奇怪,这背包里到底有什么。
  其实陶宛禾自己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唐月初神神秘秘地塞进去一个纸盒,说是给韩晟泽的,不过看她的表情,陶宛禾感觉这东西不能让韩晟泽知道。
  可她越掩饰,韩晟泽就越想打开看看,趁着她接吻分神的时候才从怀里把背包抽出来,里面的粉红色小盒子也掉出来,叮叮咚咚地一阵金属碰撞声。
  韩晟泽大概听出了里面是什么,从她身上起身去拆盒子,陶宛禾也知道那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一把搂住韩晟泽的脖颈不让他起身。
  “不能拿…不能拆……”
  就算陶宛禾挂在他身上,韩晟泽还是能轻易起身,他单手托着陶宛禾,站起身,又把地上的小盒子捡起来,单手拆开了包装。
  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条皮质的项圈,项圈上挂着金属制的小铃铛和一条牵引链,旁边还放着一个圆圈状的小东西,陶宛禾瞥了一眼,立马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肩上,还不忘跟他解释。
  “不是我的…是我朋友……”
  “宝贝儿…”韩晟泽根本没听她解释,红着眼睛在她耳边吹气,“你戴还是我戴?”
  “我不要戴!”
  陶宛禾才不戴这东西,上次迷迷糊糊被韩晟泽戴上,被折腾得够呛。
  “好,你帮我戴上…”韩晟泽把她放在沙发上,拿起项圈塞到她手里,“今晚玩点不一样的,你骑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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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5:10:13

(二十九)学狗
  陶宛禾仰躺在大床上,脚腕搭在韩晟泽的肩膀上不住的打晃,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的健硕的身形遮住,只能听见她细弱的哭声。
  韩晟泽胳膊撑在她身侧,饶有兴致地看她哭得小脸通红,肏不了几下陶宛禾就高潮,伸出小手乱抓了几下,然后猛地拽住了他脖子上的锁链。
  韩晟泽被她拽得低下头,顺势埋进她的颈窝里又亲又咬,听见她哭着骂他:“骗子…你骗我!”
  穴里面的软肉绞得太紧,韩晟泽强压下要射的冲动,低喘了声回她:“是你自己说累了,让我来动的。”
  今晚一开始确实是陶宛禾在上面的,她仰着下巴拽着韩晟泽脖子上的项圈让他学狗叫,韩晟泽也配合,真光着膀子跪在她身前汪汪了两声,陶宛禾被他逗得咯咯笑,接着又装严肃脸命令他:“狗狗不能上床!”
  最后两个人打闹着滚到地上,又斗了几句嘴,陶宛禾被他激了一下,这才哄骗着跨坐到他身上,说这次她要自己来。
  韩晟泽就等她说这句话,于是握着陶宛禾的腰看她小心翼翼地蹭。他早就硬得不行,肉棒跟铁棍一样抵在她小腹上,陶宛禾也不准他看,短裙盖着,她骑在上面用湿软穴肉来来回回的蹭。
  陶宛禾没主动做过这种事,虽然表面上指挥韩晟泽,其实早就臊红了脸,扭了几下就推脱着说累了不想动了。
  韩晟泽可被这几下勾坏了,憋得额头都是青筋,一下子把她掀翻在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就迫不及待地往穴里插。
  她穴里热乎乎的都是水,软烂湿嫩的穴肉不住地吮吸着肉棒,韩晟泽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顶得很深。他忍了一两个月,这会没轻没重,还解开她的内衣,看她两个白白的乳团被撞的一颤一颤。
  宫口被顶得酸软,陶宛禾快高潮的时候没处乱抓,这才一把攥住韩晟泽脖子上的项圈,哭着骂他。
  客厅里有扇大落地窗,铺了厚厚的一层羊毛毯,韩晟泽把她抱到窗边,又不知道摸索了什么东西戴上,接着跪在陶宛禾身后,慢慢顶进去。
  陶宛禾没多想,后入的姿势韩晟泽也跟她试过,她双手扶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感受着一点点被撑开,直到宫颈被硬物顶住,那东西还在往里插,陶宛禾回头推他,嘟囔起来:“够了…很胀…”
  韩晟泽拉起她的手,大手盖着她的手掌搭在陶宛禾的小腹上。
  “可以的,宝贝儿,都吃进去…”他又倾过身,吻了吻她发烫的耳垂,在她耳边坏笑,“摸到鸡巴头了吗?”
  陶宛禾蹙着眉头,哼了一声,抽出手又猛得抓出他的项圈,韩晟泽被拽得头一侧,脖颈上勒出一条淡淡红印。
  “你再说,我勒死你。” 韩晟泽就势闷哼了一声,下巴搭在她的肩头,痞里痞气地戏弄她:“好爽,宝贝儿勒死我…”
  还不等陶宛禾反应,他的手顺着小姑娘的脊背摸下来,滑过纤细的腰身,覆在她撅着的小屁股上抓了两把,然后顺势挺腰顶了一下。
  陶宛禾骂他的话在嘴边,被顶了一下浑身过电似地颤抖,韩晟泽不知道戴了什么在阴茎上,每次抽插都有一块小突起正好撞在她的阴蒂上,酥麻感直冲大脑,她急忙回头推搡韩晟泽。
  “不行,你用什么了…我难受……”
  “没用什么,就你朋友带来的小玩意,”韩晟泽拢起她的手腕,试探性地抽插了几下,“怎么样?这样肏你爽不爽?”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陶宛禾撑在沙发上直摇头,她总是不想接受自己沉溺在情欲中的事实,即便是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承认。
  “怎么会不舒服,”韩晟泽扶着她的腰,硬邦邦的小腹肌肉一次次撞上她的屁股,“明明小逼里咬得很紧,还说不喜欢。”
  阴蒂受到刺激,让陶宛禾的高潮来得格外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她胳膊也撑不住,头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让他肏。
  “你快点射…呜呜我受不了……”
  韩晟泽的手臂穿过她身前,箍着她把人扶起来,小姑娘白花花的乳肉在他手臂上乱蹭,韩晟泽被夹得也不好受,喘着粗气还笑话她:“刚才不还说要勒死我?”
  陶宛禾干脆头一侧,湿发都粘在他胸膛上,又开始耍无赖:“我要在上面呜呜,坏狗,你放开我,我要在上面……”
  知道她早就没力气了,韩晟泽还是抽出水淋淋的肉棒,躺在地毯上,搀着她坐在自己身上。陶宛禾下来第一件事就把他阴茎上戴的小东西扔掉了,她喘了几口,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慢吞吞地扶着肉棒往下坐。
  微张的小口被炽热的龟头顶住,软烂的嫩肉被肏得微翻,又被撑开,严丝合缝得把肉棒吞进去。韩晟泽紧等着她动,陶宛禾却呼了一口气,趴在他胸膛上不再动弹。
  “我累了,要休息会。”
  “休息?谁做爱到一半休息?”韩晟泽一巴掌拍在她小屁股上,干脆撑起下身,挺腰抽送起来,“几天不收拾你,屁股蛋痒了是吧?”
  陶宛禾骑在他腰上,跟骑在小马上一样被掂起来,高潮来得又快又急,等韩晟泽在她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窗外响起了烟花炸开的声音。
  她眯着眼,被韩晟泽抱起来,两人依偎着窝在那个单人沙发上,韩晟泽替她撩开眼角的湿发,吻了吻脸颊,提醒她看窗外。
  “宝贝儿,给你准备的烟花秀,好看吗?”
  又一束烟花在窗边炸开,陶宛禾的脸庞被照亮,她点了点头,看着一个接一个的金色烟花,在她面前绽放又消失,她脑袋里有些想法,这时候神智不太清楚,她糊里糊涂就问出了口。
  “韩晟泽,你是喜欢我吗?”
  烟花炸开的声音掩盖了她后半句话,韩晟泽揽着她的腰,低下头询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陶宛禾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摇了摇头只说道,“你帮我拿手机过来,我想拍给唐月初看。”
  韩晟泽把扔在旁边的手机递给她,看见她划开屏幕,显示有一条来自沈晏的微信消息。
  ‘明天我也回校参加校庆,早上八点去公寓接你,早餐想吃什么?’ 陶宛禾拿着手机,并没有先拍烟花,只是打开消息框,准备给沈晏回消息。
  韩晟泽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他默不作声弯下腰,把脸贴到她的侧脸上,轻声问她:“明天可以陪陪我吗?还有好多事情想跟你做。”
  陶宛禾沉默着不说话,手上动作却不停,在给沈晏回消息。
  ‘想吃煎饼果子,嘻嘻。’ 接着发过去一个爱心小猫的表情包。
  直到沈晏回了一个比着OK的小人,陶宛禾才打开相机,边拍窗外的烟花,边回答韩晟泽。
  “明天有校庆,沈晏哥哥叫我一起去。”
  韩晟泽的脸上有些落寞,语气也似乎有些低落。
  “嗯…我知道了。”
  韩晟泽不自觉地搂紧了陶宛禾,像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一样。他不死心地问出这个问题,完全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明明知道跟沈晏比他毫无胜算,还是执拗着问出口了。
  陶宛禾的侧脸被烟花照亮,她眼睛里亮亮的,正在小声感叹烟花的壮观。
  患得患失向来不是他的作风,韩晟泽撇开心里的酸涩感,以后会怎么样暂且不提,起码现在小姑娘靠在他怀里,他们刚才缠绵在一起,做爱、接吻。
  以前他身边的女人都是一个接一个,玩够了就换下一个,从不贪恋什么,更不会费心思讨好,但到了陶宛禾这里就全都不一样了,哭了得哄着,捧在手心里疼都不够。
  “好漂亮,像星星落下来了,”陶宛禾拿起手机又拍了一张,转身喊韩晟泽,“你看这个,我觉得这个最漂亮了。”
  韩晟泽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窗外的烟花上,他盯着陶宛禾的脸庞,忽地说道:“宝贝儿,再来一次吧,我又硬了。”
  “喂,你破坏氛围…”陶宛禾试图推开他吻过来的脸,“别挡我看烟花了…”
  陶宛禾根本挡不住韩晟泽的动作,被压着在落地窗前面做了起来,烟花秀结束后又被抱进卧室,两条细腿都被韩晟泽抗在肩上,喷了两次才捱到他射出来。
  这两次都是内射,韩晟泽吐了口气,把额发往后一抓,才起身,顺便抽出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陶宛禾趴在大床上,高潮余韵未过,她抓着床单,呜呜地低喘小腰不住地发抖。韩晟泽围了条浴巾,瞥到她腿心还没合拢的肉缝,射进去的精液正顺着往下淌。
  再不清理这大小姐估计又得闹脾气,射得深了不好弄出来,射在她身上又嫌脏。韩晟泽把人拦腰拎起来进了浴室,没一会两人一块泡进了浴缸。
  陶宛禾又累又困,眯着眼靠在韩晟泽身上,明天沈晏会去公寓接她,她得跟韩晟泽说清楚,今晚不能睡在这里。
  韩晟泽就清醒得多,往浴缸里扔了个泡澡球,拨弄着她的发丝打算给她洗头发。
  韩晟泽是个独生子,家里的堂姐妹他都懒得搭理,小姑娘的东西他是一概不知,这些也都是提前跟江以诚包养的那对姐妹花那学来的。
  小姑娘家的东西都是又软又香,他笨拙地挽着陶宛禾的头发,想着以后陶宛禾要是给他生个女儿的话,他得提前学学怎么扎辫子。
  浴室里都是水蒸气,陶宛禾晕晕乎乎地由着他摆弄,泡了一会,韩晟泽把她裹进浴巾,又抱回了卧室。主卧已经不能睡人了,次卧的床虽然不如主卧大,他两人躺下也足够。韩晟泽给她喂了杯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客厅里拿手机打电话。
  “江大附近,找地段好的,找个大平层吧,要面积大点的,装修…都按小女孩喜欢的来,尽快入住最好,嗯,先这样。”
  陶宛禾躺在床上,人清醒了也听得清楚,韩晟泽要在这里买房子,还十有八九是因为她买的。
  “韩晟泽,你送我回去吧。”
  她从床上探出头喊韩晟泽,房子什么的她不在意,但是今晚是肯定不能睡在这里。
  韩晟泽只围了一条浴巾,听见她的声音又回到次卧,他还打算给她吹头发。
  “回去干什么?下来我给你吹头发吧,”韩晟泽把她抱下床,按到旁边的梳妆镜前,“我在江大旁边给你买套房子,以后去那见面,省得你说我天天带你住酒店。”
  吹风机打开,热风呼呼地吹到陶宛禾的脸颊上。
  “不是因为住酒店,跟你见面会让沈晏哥哥生气。”
  韩晟泽权当没听见,依旧低头给她吹头发,但他实在没什么经验,吹出去的热风烫到了陶宛禾的耳廓。
  “嘶…”陶宛禾拨开他的手,小声说道,“烫到我了,我自己来吧。”
  陶宛禾拿走韩晟泽手里的吹风机,自己拨弄着头发,韩晟泽站在她身旁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沈晏就那么好吗?”
  他韩晟泽是混蛋,强迫了她还欺负她,陶宛禾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原谅他的理由,他不喊冤,可他就是不明白,沈晏对她而言,怎么就那么好。
  “他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吗?你就这么无条件地相信他?就非要什么都听他的?”
  陶宛禾顿了一下,把吹风机关闭,卧室里瞬间沉静下来,她站起来仰着头看着韩晟泽,几乎是在质问他。
  “那我该相信谁?相信你吗?沈晏哥哥对我那么好,我分得清是非对错。”
  “沈晏他根本不敢告诉你,”韩晟泽抱起双臂,对她一味偏袒沈晏感到愤愤不平,“你以为你的沈晏哥哥就是清清白白的大好人吗?你以为他一步步走到现在手里就是干干净净?”
  陶宛禾不是没见过沈晏出手让人打断华烨的胳膊,韩晟泽说的这些让她有一丝动摇,但还是依旧维护沈晏。
  “这些都跟我没关系,”陶宛禾自顾自地穿着衣服,她不打算继续跟韩晟泽理论,她得回家等沈晏,“沈晏哥哥有他自己的判断。”
  “跟你没关系?那我告诉你一些有关系的,”韩晟泽冷笑一声,“回去问问沈晏,为什么不让你见你妈,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
  陶宛禾已经穿好了衣服,围巾裹得严严实实,愣愣地看着韩晟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子变得无助起来,但还是嘴硬道:“我不用你管…”
  陶宛禾摔门出去,韩晟泽叹了口气,让她自己离开又不太放心,于是站在落地窗旁边,一直看着她坐上了出租车。
  小姑娘的眼神让他心疼,但不告诉她这些事,他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5:24:26

(三十)车内做爱
  陶宛禾下了出租车,一口气跑回了家,接着仰头灌下了一杯冷水,她缩着肩膀打了个冷颤,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应该怀疑沈晏哥哥,沈晏哥哥是她最亲近的人,是她的亲人,但韩晟泽那些话一直在她脑袋里回绕,沈晏确实一直都没让她见妈妈,也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究竟谁对谁错,她拿不定主意。
  一大早,没等到沈晏,陶宛禾就匆匆离开了公寓,她有些逃避,要是见到沈晏,按她的性格,她一定会把这些事问清楚,可她又害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所以她只能躲着沈晏,只要见不到他,就不会戳破那层窗户纸。
  江大一百二十周年校庆,学校举办得很隆重,校门口早早撑起了拱门,不少校友都在展板前叙旧拍照留念。学校给全校学生放了一天假,唐月初趁这个时间去找曲阳,陶宛禾现在连个能讲上话的人也没有。学校还给他们大一学生安排了杰出校友的讲座,沈晏也被邀请在列,陶宛禾犹豫着走在路上,她不太想去见沈晏。
  正走在路上,身后一辆迈巴赫缓慢驶过来,在她身边按了按喇叭,陶宛禾从低沉的情绪里抽离,看着一旁的豪车窗户缓慢落下,车上的许闻舟一身高定西装,右手搭在副驾驶靠椅上,懒懒抬眼:“上车。”
  许闻舟收到江大邀请的时候,正值季氏管理层权利交替,一些顽固派不想让他上位,出手阻挠,他只好借了韩晟泽的手,威逼利诱,还是把季氏的大权拿到手了。
  大事解决,他本想休息一段时间陪陪小姨,但想到陶宛禾在江大念书,那股没由来的情绪促使他接受了邀请。
  等驱车赶到江大了,许闻舟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被一个小姑娘牵动着情绪,甚至是有些冲动就到了江大,冷静下来他又想离开,谁知拐过这个路口,陶宛禾就出现在了路边。
  小姑娘穿着棕色大衣,看着有些失魂落魄,他不动声色跟在她身后,看着陶宛禾走走停停,还是忍不住上前喊住了她。
  陶宛禾真的上了车,许闻舟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调大了车里的空调,开到地下车库停了车。
  陶宛禾本来就心绪杂乱,见到他一股委屈涌上心头,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地从脸颊滚下来,她忍着没哭出声,但许闻舟早就发现了她情绪不对劲。
  “哭什么?”
  许闻舟抽了张卫生纸,想给她擦眼泪,手悬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是把纸递给她。
  手上的卫生纸小姑娘没接,反倒是哭着扑了上来,双唇相接的时候掺杂着酸涩的眼泪,他们两人温存的时候不多,吻着陶宛禾的唇,许闻舟也不愿多想,主动揽上陶宛禾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然后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驾驶座上空间狭小,陶宛禾搂着许闻舟的脖颈用力地吻着,她不想再怀疑什么,身心俱疲的时候原始的冲动控制着她,她想接吻,想做爱,想把大脑放空,然后汗津津地忘掉所有事。
  陶宛禾的手伸进许闻舟的衣领里,胡乱地扯着他的领带,大概是感受到陶宛禾的急躁,许闻舟抬手捏着她的后颈,这才跟她分开。
  入眼是陶宛禾红着的眼眶,她嘴边带着水渍,小手不耐烦地拍在他胸膛上,皱着眉头问他:“你硬了吗?”
  许闻舟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愣了一下,小姑娘的神态几乎就是在质问他能不能行,他许闻舟哪里受过这种怀疑,于是挺胯隔着衣物顶了她一下。
  “这么想?”
  “你不想吗?”
  陶宛禾哼了一声,脱了大衣甩到后座上,低下头捧着许闻舟的脸又吻起来。
  越来越蛮横不讲理了,许闻舟吻着她,心里想着,这小姑娘估计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这么主动还是头一回。
  两人的大衣都扔在后座上,陶宛禾只穿着内衣内裤,趴在方向盘上,许闻舟勾开她的内裤裆部,然后顺利地把阴茎顶进去,又湿又热,裹得他头皮发麻。
  阴茎缓慢抽动着,许闻舟伸手拽开她的内衣,揉搓着陶宛禾的右乳。几个月不见,她身上变得肉乎乎的,看样子沈晏把她养得很好。
  “要快点…快点…许闻舟,呜呜……”
  陶宛禾脸颊通红带着薄汗,回头咬着嘴唇看他,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他们做爱的时候陶宛禾从不会像这次一样主动,许闻舟莫名地受用,他嘴角上扬,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后背和纤细的腰身,看似好心地提醒她:“快点受得了吗?一会别哭着说我又欺负你…”
  陶宛禾点了点头,她想做到昏天黑地,被肏到高潮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她咬着许闻舟的唇呜呜地撒娇:“许闻舟,想高潮……”
  “好…都给你,慢慢来,我都给你……”
  许闻舟现在对她格外的耐心,于是扶着陶宛禾的腰,顶弄的时候用了些力,肉棒埋在她身体里,许闻舟突然感觉自己心里那块空缺被填满了,莫大的满足感洋溢出来,他紧紧地贴在陶宛禾身后,听着她的心跳和细细地呻吟。
  高潮的时候,陶宛禾绷直了腰身,封闭车厢里像没有了氧气一样,她后仰躺进许闻舟怀里,拽着他还没完全解下的领带喘气。
  许闻舟射在她里面,额头上也覆着一层薄汗,胳膊搭在她腰上,余光瞥过仪表盘上的时间,他没记错的话,沈晏的讲座刚好安排在他们做爱的时间里。
  她愿意留在车里,都没去参加讲座,原因他想想也就知道了。不过他是个明眼人,这时候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主动提起沈晏。
  陶宛禾缓过来后,从他怀里爬起来,开始默不作声穿衣服,许闻舟的高定西装被她压得全是褶皱,也不整理,只是托腮看着她。
  直到陶宛禾理好了衣服,手伸过去掰把手发现打不开的时候,才抬头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我要走了…”
  许闻舟皱眉,顺手给她理了理杂乱的额发:“怎么?用完我就走?”
  陶宛禾这时候才红了脸,清醒之后她知道自己不对,不该把做爱当成是一件发泄的事,更不该跟许闻舟,于是摇了摇头:“我不是…你来江大有事吧?我朋友也在找我了,你…你胳膊好了吗?”
  陶宛禾小心翼翼地望向许闻舟那条受伤的胳膊,刚刚心里烦躁,她全然忘了许闻舟的伤。
  “已经好了,”许闻舟抬起手臂,攥了攥拳给她看,“不过有时候还会酸痛,需要时不时揉捏。”
  许闻舟把胳膊自然地伸过去,陶宛禾连忙攥着他的手腕,仔仔细细揉捏起来,本来这伤也是为了她受的,她是得做点什么。
  陶宛禾在唐月初和曲阳租房子的小区门口下了车,她和许闻舟不欢而散,生气地摔了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小区里走。
  许闻舟看着她进了小区,握着方向盘无奈地笑了笑,这小家伙在江市读书,家里那边发生的事沈晏一件也没让她知道,包括她的妈妈病重去世的事,她又信极了沈晏,像他这样的外人要想污蔑沈晏一嘴,陶宛禾就得拧起眉头恨不得跟他打一架。
  扔在旁边的手机响起,许闻舟按了免提接起,顺便打了个方向准备回滨城。
  “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人略显慌乱,跟他汇报道:“许总,阿姨不见了,监控上看到有一伙人撬了门锁,把人带走了。”
  许闻舟眉头一跳,握紧了方向盘:“去查,联系市政府的李队,让他派人。”
  挂了电话,许闻舟猛踩一脚油门,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滨城。小姨不见了,跟他有仇的也只有季默阳的那个妈妈林芝。
  林芝逼死他妈妈的场景,许闻舟永远忘不了,她会不会同样对待小姨,又会不会用更恶劣的手段。
  许闻舟的心脏怦怦跳起来,他胸膛起伏,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才冷静下来,细细想来,林芝带走小姨不过是为了他手上那些季氏的股份,能要挟到他的人不多,一个是小姨,还有另一个……
  许闻舟想到这里,给韩晟泽拨通了电话。
  “在哪?”
  电话那边声音懒洋洋的,语气不屑地跟他开口:“许总还有空给我打电话,我在江市装修房子呢,过几天接那个小祖宗来住。”
  “林芝从我身边的人动手了,你看好她,我刚把她送到江市的嘉乐小区。”
  韩晟泽沉默了一会,只是回了个“嗯”就挂了电话。
  既然能这么正大光明地动手,自然是不怕沈晏那边的政府官员,这时候让韩晟泽来照顾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陶宛禾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厨房里唐月初和曲阳正在打情骂俏地做着饭。这里是曲阳租的房子,陶宛禾不想回去,只好让许闻舟送她来了这里。
  车上许闻舟也跟她说了一通稀奇古怪的话,让她别什么都听沈晏的,她跟许闻舟又吵了一架,现在坐在这里生闷气。
  手机响起铃声,她知道是韩晟泽打来的,心里又烦躁起来,干脆扔到一边,破天荒地说想去喝几杯。
  厨房里的两个小情侣探出头来,对视一眼。
  江大附近的几乎都有唐振的眼线,他们现在正到处躲,只好带着陶宛禾去了郊区的一家酒吧。
  曲阳在这家兼职,环境还比较清静,陶宛禾挨着唐月初坐在吧台旁,眉头紧锁地看着台上唱歌的歌手。唐月初虽然知道她心情不好,但却不知道原因,本想悄悄问问她,没想到刚靠过去就见她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咳嗽起来,唐月初连忙给她拍背,刚顺过气来,听到门口有人喊她。
  “唐姐!曲阳跟人在后院打起来了!”
  “怎么会打起来!”
  唐月初扶好了陶宛禾,让她在椅子上坐稳,自己连忙往后院跑。陶宛禾也不放心,她有些醉了但还是跟上,紧跟在唐月初身后进了后院。
  酒吧后院中央有个小型喷泉,曲阳正被一伙人架在中间,似乎是挨了一拳,眼角渗血,上半身湿漉漉的,领头的小混混吹了个口哨,眼神在唐月初和陶宛禾之间来回扫视。
  “你俩,谁是陶宛禾。”
  唐月初挡在陶宛禾身前,为了让她安心握住了她的手,答道:“我是,你是谁,为什么打曲阳。”
  “你?”小混混回头示意两人上前,“把她俩都按住,不说实话,干脆都别放走了。”
  两个彪形大汉上前,把她们两人分开,唐月初不肯服软,依旧反抗着,陶宛禾根本没见过这种阵势,只哭着求他们放人。
  “我是陶宛禾,求求你们放了他们吧……我是,我是陶宛禾……”
  领头的混混笑了一声,走到她身前:“早说不就好了,有人花钱买你,你这么个小妞值两千万。”
  听到这句话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唐月初跟曲阳对视了一眼,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平日里乖巧善良的陶宛禾究竟能惹上什么人,能开这么高的价格来绑架她。
  “你要钱我给你,去唐氏集团找唐振,他会给你钱,几千万随你开价,前提是你不准动她。”
  唐月初朝着领头的混混喊话,这里位置太偏僻,估计是等不到人来救他们,只能先这样拖延时间。
  领头的听她这么一说,来了兴趣,慢悠悠走到唐月初面前,砸吧砸吧嘴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这小妞倒是长了一张好嘴,怎么,唐振是你爹?”
  “是,你去跟他要钱。”唐月初的手腕还被人钳制着,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这群人还是没有打算放人的念头,“我保证,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小妞,说这些没用,老子今天只要人,”领头的混混手一摆,让人把陶宛禾往门外带,“先把这个带回车上,剩下这个你们玩玩吧。”
  “不行!你们放开我,你们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陶宛禾被捂了嘴连拖带拽往门外走,几个人按住了唐月初,坏笑着摸上去。
  “不准动她!”曲阳被刚刚那一拳打蒙了,刚缓过来,看着唐月初被推在地上,他什么也不顾了,大喊着冲上去,一拳打翻了扯着唐月初领口的男人。
  几个人又吵嚷着一哄而上,领头的混混使了个眼色,让人带着陶宛禾先上车。陶宛禾呜呜地哭着,她实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也后悔没接韩晟泽的电话,后悔没有乖乖回家。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门口隐约闪过一个人影,陶宛禾泪眼朦胧,耳边似乎听到了沈晏哥哥的声音,紧接着她身边的人被掀翻在地,她扑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小禾不怕,哥哥来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5:35:45

(三十一)变故
  知道是沈晏来了,陶宛禾扑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门外的韩晟泽带人赶进来,看她抱着沈晏哭得可怜,气得一拳抡在领头混混的脸上。曲阳也是打过黑拳的,撂倒了围在唐月初身边的几个混混,把人护在了怀里。
  “哥哥…我害怕,我想回家呜呜……”
  沈晏揽着她,朝韩晟泽使了个眼色,他得先安抚怀里的小姑娘,但这些人一个也不能放走。
  “小禾不怕,哥哥来了,哥哥在这里。”
  韩晟泽看沈晏抱着她,心里虽然不痛快,但还是指挥手下的人先把院子里这些混混绑了,这里不比滨城,沈晏行事不便,只能先由韩晟泽手底下的人来干。
  韩晟泽背着手巡视了一圈,刚才欺负陶宛禾的混混头就被捆在他脚边,他瞥了一眼,兄妹两人还抱在一起,浓情蜜意地说着话,他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混混头子的肩膀上,泄愤似地骂道:“你他妈的敢动老子的人,谁给你的胆子,那只手碰她了,先剁下来一只,大强,剁他的右手。”
  大强跟在韩晟泽身边,立马就上前按住地上趴着的混混头子,作势要剁他的右手。混混头子吓得蜷缩起来,哭着跟韩晟泽求饶:“饶了我吧!我也是被人差使,有人花钱买她,我这才……”
  “买她?”韩晟泽眼睛一瞪,来了精神,本以为就是有人欺负她,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多弯弯绕绕,“谁花钱雇你,实话实说,不然你别想走。”
  “我实在不知道是谁,你饶了我吧!只有个蒙面的人跟我交易,我实在不知道是谁,你饶了我吧!”
  混混头子爬到韩晟泽脚边求饶,韩晟泽挑挑下巴,大强立马上前甩了混混两个巴掌,他被打得嘴角出血,鬼哭狼嚎地喊叫起来。
  陶宛禾抱着沈晏,她冷静下来听到喊叫声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院子门口一个黑影闪过,她被吸引了注意,脑海里快速思索着,黑夜里她看着站在门口的黑影慢慢抬起胳膊,手上似乎握着什么。
  下一秒陶宛禾的脑袋嗡地一下,耳边地吵闹声也霎时间沉静下来,漆黑的夜里,她看见枪口有火光闪烁,陶宛禾浑身一紧,突然意识到黑影的目标不是自己,是她身前的沈晏。
  “哥哥!”
  陶宛禾抬起头,她要提醒沈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沈晏的身形一顿,闷哼一声慢慢倾倒在她身上。
  “哥哥,哥哥你没事吧……”陶宛禾扶着沈晏,朝韩晟泽大喊,“门口,门口有人!”
  韩晟泽带着大强追出去,门口一片寂静,早就不见人影,他几乎也没反应过来,回头愣愣地看着抱着沈晏坐在地上的陶宛禾。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来不及思考,接着便是陶宛禾撕心裂肺地哭声。
  “哥哥,哥哥你看看我……哥哥,好多血,帮帮我,有没有人,帮帮我啊……”
  陶宛禾的手心全是鲜血,刚才的一枪打中了沈晏的后背,因为失血太多,沈晏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他喘气也很困难,但还是强撑着想安慰陶宛禾。
  “小禾,别怕……去找人叫救护车……”
  “好,哥哥,你坚持住……”
  她求助的目光扫到韩晟泽身上,韩晟泽才回过神来,立马吩咐大强打电话叫救护车,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从陶宛禾怀里把沈晏接过来,他虽然跟沈晏是死对头,但架不住他是陶宛禾的哥哥。
  “别哭了,他死不了,”韩晟泽用手压迫住沈晏的伤口,回头喊大强,“你去开车,不等救护车了。”
  只用了十分钟,沈晏已经被送到附近的医院,推进了手术间。陶宛禾被吓得脸色苍白,已经站不住脚,靠在韩晟泽怀里哭。
  今天经历了太多事,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怀疑沈晏哥哥,如果不是她任性,如果不是她胡乱猜测躲着沈晏哥哥,今晚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陶宛禾擦了擦眼泪,她看了眼韩晟泽,想起他让自己远离沈晏哥哥的话,心里又拧巴起来,强撑着挣开他的怀里,自己靠在墙角。
  韩晟泽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只是默默跟在她身边。
  一个小时后,李向北从滨城赶来,他同陶宛禾点头示意,跟着医生进入了手术室。
  唐月初今晚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挂念着陶宛禾,她又和曲阳跟过来了。她也不敢和陶宛禾说什么,只是走过去静静地抱着她。
  “宛禾,你进来吧。”半小时后,李向北从手术室出来,喊住陶宛禾,“沈市助 有话对你说。”
  陶宛禾连忙抬起头,她脚下有些站不住,踉跄两步才走平稳。从手术室门口到病房这段距离几乎是陶宛禾这辈子走过最远的距离,她什么都不敢想,浑身麻木着跟在李向北身后,进了病房。直到脸色煞白的沈晏出现在眼前时,她才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哥哥……哥哥是我不好,是我不乖……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哥哥”
  “小禾不哭了,过来,”沈晏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他抬不起胳膊只好朝她点点头,“哥哥有话要跟你说。”
  “宛禾,过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李向北语气低沉,陶宛禾也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她实在接受不了,哭着扑到沈晏床边。
  “哥哥你骗我的是不是,我们回家吧…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小禾,有件事哥哥一直没告诉你,你别怪哥哥,”沈晏咳了几声,神色痛苦,他眉头紧皱,却又隐忍着继续说道,“你妈妈,她已经不在了,自从你爸爸去世她一直情绪不好,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我一直没告诉你,是哥哥的不对,我不想让你难过,你答应哥哥,就算只有你一个人,也会继续好好念书,好好生活,好不好?”
  陶宛禾周身一片寂静,她几乎没办法相信这是事实,她呆愣愣地看着沈晏,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哥哥,你在骗我吧,我……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听话,我谁也不见了,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呜呜哥哥……我不相信……”
  “乖乖…我问你,你还喜欢哥哥吗?”
  沈晏抬起胳膊,他指尖夹着检测仪,还是颤抖着给陶宛禾拭去泪水。
  “喜欢,我很喜欢哥哥,哥哥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她攥住沈晏的手,眷恋的贴着他的掌心,直到心跳的滴滴声变成一声刺耳的长音。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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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5:44:13

(三十二)重回
  大脑陷入一片混沌,周遭的声音都在变小,陶宛禾被人挤到身后,踉跄两步被李向北扶住,她迷茫地看着医务人员上前抢救,什么也无法思考,身体也动弹不了,直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上前,对着她摇了摇头,陶宛禾浑身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她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爸妈都陪在她身边,沉晏哥哥也在,他们还在原来的家里,坐在一起吃饭,爸妈夸她聪明,考上了江大,沉晏也眯着眼朝她笑,她好开心,好幸福。但一转头,身边的三个人都不见了,陶宛禾猛然惊醒,眼前是一片陌生的环境。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你睡了一整天了。”
  韩晟泽把她扶起来,李向北把她才手术室抱出来的时候,他就担心坏了,她这个小身板本来就撑不住,更别说一天之内经历这么多事。
  “这是哪?”
  陶宛禾双眼无神,呆呆地问了一句。
  “给你买的房子,刚装修好,”韩晟泽牵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她,“先住这里吧,我接送你上下学好不好?”
  “我要回家…”陶宛禾抽回了手,嘴里不住地说着要回家,“我要回去,哥哥在等我,他在等我……”
  眼看陶宛禾陷入了魔怔的状态,韩晟泽也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圈住了她不让她乱动。
  “沉晏死了!别再自己骗自己了,那里你也不能回去了,沉晏留下的一切,都有专人接手了。”
  本来还在他怀里挣扎的小姑娘听到他的话语一下子安静下来,垂下头,接着便低低地哭起来。
  韩晟泽心里也乱糟糟的,他是心疼这小家伙,本就不大点,接连失去了亲人,换了谁也受不了。
  “宝贝儿,别哭了,以后我疼你,我不比沉晏差…”
  “你放开我!”陶宛禾使劲甩开他的手,突然情绪激动地吼起来,“你一点都比不上沉晏哥哥!你滚开,别再碰我…我要回滨城,我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陶宛禾就往房外跑,她是真的被韩晟泽伤透了心,如果不是他说沉晏有事瞒着自己,那她也就不会故意躲着沉晏,那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沉晏是为了她能毫无保留献出生命的人,她从头到尾都不该相信韩晟泽。
  “我是比不上他,”韩晟泽追在她身后,急着给自己辩解,“是,你的沉晏哥哥对你好,那我就什么都不是吗?我对你的好,你就一点都看不见?”
  “你对我好?”陶宛禾突然站住,攥着拳头回头盯着韩晟泽,“你不就是想睡我吗?”
  没预料到小姑娘会这么说,韩晟泽一时哑然,看着陶宛禾又转身跑出去两步了才咬咬牙赶上去:“老子要是只为了睡你,早他妈的把你玩烂了。”
  啪的一声,陶宛禾一巴掌甩在韩晟泽脸上,她气得手都在发抖,强忍着眼泪转身跑开。韩晟泽愣在了原地,摸了摸火辣辣的左脸,他说话做事都不过脑子,陶宛禾打他也是应该,只是面对这时候的陶宛禾,他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陶宛禾联系了李向北,他说沉晏的资产都被政府暂时接管,她不能领回,也不能继续使用,一夜之间,陶宛禾似乎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妈妈去世了,沉晏哥哥也不在了,她从家里的小公主到现在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了,她本以为沉晏哥哥会一直陪着她,但最后还是因为自己,她对沉晏的怀疑,亲手把他推走了。
  陶宛禾无助地坐在教学楼门口的连椅上,直到发现来回的人都偷偷看她指指点点,她才发觉有什么不对。
  手机里收到一条消息,来自她的同班同学,平时没什么交情,也就因为小组作业说过几次话。
  ‘宛禾,刚才在学校墙上看到了这个…是你吗?’ 下面是一张长长的截图,里面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她的照片,大部分是她上韩晟泽车的照片,标题是法学院一女生,被金主包养,陪睡无下限。
  她在学校里一向没惹过什么人,陶宛禾眼角流下两行泪,她发现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没有遇到许闻舟,没有遇到韩晟泽,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糟糕的人生了,是不是妈妈和哥哥都会好好陪在她身边。
  知道自己是个大老粗,怕又说什么惹哭了小姑娘,韩晟泽冷静了几天才打算去找陶宛禾,但接连几天都没在学校找到她,这才知道她早就回了滨城,他干脆让谢淮安给陶宛禾办了休学,自己连夜赶回了滨城。
  韩晟泽回到滨城时,当地下了一场大雪,他家也没回,先往陶宛禾家赶,她受了不小的刺激,加上学校又有人传她的谣言,陶宛禾本来就心气高,现在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但韩晟泽守在居民楼下等了一天都没找到人,直到深夜,陶宛禾家还黑着灯,他放心不下,喊大强派了几个弟兄去找人,终于在一家西餐厅找到了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小姑娘。
  窗外的积雪很深,他站在窗外,看着金碧辉煌的灯光下,陶宛禾绑着马尾,小心翼翼地端着牛排。她瘦了不少,眼下淡淡的乌青,明明看得出心思重重还强撑着笑容。韩晟泽穿着大衣站在门口,刚要进门找她,余光瞥到角落处开着车灯的豪车,熟悉的车牌号,韩晟泽抱着胳膊嗤笑一声,上前敲了敲车窗。
  “怎么在这看,不进去?”
  车窗缓缓降下,许闻舟侧目,回道:“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见她还不如不见。”
  “你那事解决了?”
  韩晟泽习惯性点了根烟,皱眉看了看又扔到脚底碾灭。
  “有些棘手,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她呢,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老子又不缺她吃不缺她穿,不听话直接抗回去,天天吵着说什么非要跟我划清界限,妈的沉晏真把我坑惨了。”
  韩晟泽哼了一声,就看着餐厅里有个高个男人对着陶宛禾动手动脚,他跺了跺脚,撂下一句话就往餐厅里走。
  “操,你能忍住不找她,老子忍不了。”
  韩晟泽一脚踹开西餐厅的门口,高个男人正起身想摸陶宛禾的脸,被他一拳抡到脸上,眼镜都飞出去几米。
  “宝贝儿,他碰你哪了?没事吧?”
  韩晟泽把人揽在怀里,低头问她。
  陶宛禾还算冷静,她摇了摇头,从韩晟泽怀里挣脱出来,语气也冷冰冰。
  “我没事。”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错都在我,咱们回去吧好不好?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不用你赚钱,你回去上学,嗯?好不好?”
  韩晟泽弯下腰,把她冻得通红的小手拢在掌心,本来在外面他还没那么心疼,这会看到她,想到这小家伙以前多么养尊处优,父母宠着,沉晏也捧着,现在一切都变了,她到处打工还被欺负,他光是看着也都心疼死了,于是韩晟泽根本不顾及自己什么大少爷的形象,他就是死皮赖脸也想把陶宛禾带回去。
  被打的男人从地上晃晃悠悠站起来,在看到韩晟泽的脸之后反应过来,他认识这是韩氏的大少爷,脸上的表情也从愤怒变为谄媚。
  “呦,韩少,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伴……”
  “我跟他没关系,”陶宛禾抽出手,又站在旁边开始收拾桌子,“我不是谁的,我能自己养活我自己…”
  “你跟我回去不好吗?当个少奶奶不好吗?”
  韩晟泽站在她旁边,说话劝不动她就开始夺她手里的东西。
  “韩晟泽!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沉晏哥哥说得对,我得好好生活,你别再打扰我了行吗?”
  陶宛禾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看着韩晟泽,韩晟泽被看得有些慌乱,他不知道陶宛禾这几天都想了什么做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小姑娘是真心想跟他断了。
  “陶宛禾,这事门都没有。”
  韩晟泽气得掀了桌子,摔门走了。
  留下陶宛禾,她也是在男人走了之后才红了眼眶,流着泪默默收拾起来。
  在学校里被人另眼看待之后,陶宛禾知道自己的生活出了大乱子,她从前只是靠父母,后来又有沉晏,真正的朋友她都没几个,沉晏哥哥告诉过她,要她好好生活。
  她一直跟在沉晏身边,吃穿用度都是沉晏张罗,现在周遭巨变,陶宛禾才发现自己独立生活的能力都没有。
  于是她回到了家,找了一份工作,她想试试看,自己究竟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即使不能,也没有人再会帮她,她要学着赚钱,学着生活。
  损坏的东西,那个高个子男人自觉赔付了,等到餐厅关门,陶宛禾从后厨拎着一大袋垃圾,准备回家路上顺路丢掉。她一只手地拎着垃圾袋,另一只手吃力地推着餐厅大门,还没完全打开,就有人从门外帮她拉着扶手,陶宛禾立马拎着垃圾从缝隙之中钻出去,抬头准备道谢,等看清那人的脸时,她脑袋嗡的一下,手上的垃圾袋也扔在了地上。
  逆光中,她猛地被人拥在怀里,耳边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喊着她的小名:“小禾,我回来了…”
  陶宛禾愣了一下,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终于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车上的许闻舟目睹了这一切,他默不作声发动了汽车,缓慢驶出了这个街口。
  他在季宅换了辆不起眼的车,然后停在郊区的一间平房外,许闻舟下车,刷指纹进了院子。
  房间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坐在中央,李向北站在他身后,许闻舟进门,男人应声抬头,灯光打在他半张脸上,晦暗不明。
  许闻舟坐在他对面,表情释然:“你说的没错,是我小看她了。”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9/13 05:53:31

(三十三)私奔
  陶宛禾埋在季默阳怀里,放肆地大哭起来,她怨季默阳一声不吭就离开,怨他抛弃自己欺骗自己,但心里那份感情忘不了,她就是喜欢季默阳,愿意在他怀里毫无防备地哭泣。
  她哭得伤心,季默阳搂紧了她,只以为她恨极了自己才哭得这么伤心,他把头低下,一点点吻她的发。
  “宝宝…是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陶宛禾的情绪本就绷着,听到他的话哭得根本停不下。深冬的夜晚,又飘起了小雪,气温骤降,陶宛禾一直哭到两人抱着僵了动作,才慢慢平复下心情,她仰起头,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再一次出现在面前,陶宛禾满是委屈,却什么责备他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委屈巴巴地说道:“默阳…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
  “我也想你,宝宝,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季默阳捧起她的手,哈了口热气搓了搓她冰冷的手。
  知道沉晏去世后,季默阳就知道他无论什么都得回来找她,陶宛禾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家人,以前有爸妈,后来有沉晏,这时候她身边空无一人,无论如何,他都要回来陪着她。
  虽然跟母亲吵了一架,家里也只给了他一周时间,但见到陶宛禾的一瞬间,季默阳就心疼得不行,她比父亲去世的时候还要憔悴,大学也没读完,在餐厅里打起工。陶宛禾是他的宝贝,他根本舍不得再离开她。
  “好,默阳,你真的不会走了吗?我很害怕,你再把我扔下……默阳,你知道吗?我妈妈去世了,沉晏哥哥也走了……他们丢下我一个人,我没有爱我的人了,默阳,默阳,你还会走吗?你不要骗我,我自己也可以的,如果你只是想来看看我,我自己可以的……”
  陶宛禾絮絮叨叨这一番话让季默阳更心疼了,他胸膛闷闷地喘不动气,看着她那无措的模样,季默阳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来。
  “我不走了,我们一直在一起,跟你保证。”
  这一句郑重的诺言让两个人都晃了一瞬,陶宛禾终于弯起眉眼,朝他一笑,主动伸手揽上季默阳的脖颈,靠过去轻声回答:“默阳,我一直都相信你。”
  季默阳心头一热,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他的宝贝这么乖这么好,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围着她转,嫉妒心就又开始作怪,于是他拉着陶宛禾往车上走,打算说服她跟自己离开。
  “宝宝,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去其他城市,只有我们两个人。”
  季默阳边给陶宛禾系安全带边问她,没想到陶宛禾没多问什么,一口就应了下来:“好,我想去,想去一个别人都不认识我的地方…”
  陶宛禾也想开始新的生活,在这里韩晟泽迟早会找回来,学校那里也是乱七八糟,她生活得太累了,想重新开始这一切。
  季默阳有套在苏城的别墅,这几年他出国留学,手里的现金就买了这套不算大的别墅,里面家具一应俱全,也时不时有人会来打理。
  陶宛禾到之前,季默阳已经叫人又去打扫过一遍,生活用品也置办了不少,他打算先暂时跟陶宛禾生活在这里。
  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把陶宛禾藏在这里。
  到别墅的时候,陶宛禾已经在副驾睡着了,季默阳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来,主卧的床上用品已经换过,他帮陶宛禾脱了外套又盖上了绒被。
  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季默阳想起了那天他在母亲书房外听到的一切,许闻舟的小姨是一个突破口,为了抓住机会,不让许闻舟得到太多帮助,只好利用陶宛禾,趁乱把沉晏除掉。
  他知道一切之后,不管不顾地跑了回来,他不在乎什么家产也不在乎什么集团公司利益,他只想知道陶宛禾还好不好。
  他的母亲他最清楚,只要知道陶宛禾跟许闻舟的特殊关系,林芝最后一定会选择用她来威胁许闻舟,他只好把陶宛禾藏起来,谁也不能再伤害她,谁也不能占有她。
  陶宛禾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沉过,她罕见地没有做梦,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醒来时季默阳已经不在她身边,房间里静悄悄,一旁的沙发上放着几件衣服,手机里刚好收到季默阳发来的短信。
  ‘宛禾,给你准备了换洗衣服,厨房有早饭,我有事出去一会,中午就会回来。’ 配图是一个发送爱心的可爱猫猫,陶宛禾回复了一个比着OK的小人,心里一暖,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她换了舒适的衣服,吃完了季默阳留下的早饭,就在这栋房子里乱逛起来。三层的别墅,家具装修都很简单,她喜欢这里,也愿意留在这里。
  陶宛禾站在阳台的玻璃窗后面,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有人关心她爱护她,真心实意地喜欢她。
  躺椅慢慢摇晃着,陶宛禾没一会又睡着了,醒来时她正躺在卧室里,腿间黏腻腻的,季默阳捏着她的脚腕抬起头来,嘴边沾着水渍,轻声问她:“宝宝…你醒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季默阳趴在她的腿间,早不知道舔了多久了。
  “默阳,你别这样,脏……”
  “一点都不脏,宝宝的小逼粉嫩嫩的,还在流水,”季默阳倾身压上去,一手抚上她的左胸,一手并着两指,慢慢送进了肉穴,“里面又热又湿,很会夹。”
  “唔……”陶宛禾呻吟出声,伸手揽上了季默阳的脖颈,她有一段时间没做爱,甬道被撑开,她下身又酸又涨,不自觉挺着胸在季默阳手心里蹭,“默阳,你慢点,唔……”
  季默阳已经硬得不行,不在她身边这几年,每每晚上梦到陶宛禾,都是她光着身子笑眯眯地说要给他口,还用肥嘟嘟的小逼在他身上乱蹭,等到他起了一身火,要插进去的时候陶宛禾就哭,哭着怨他丢下她,醒来就高高支着帐篷,他得去浴室发泄好一会。现在朝思暮想的小人就在身下,季默阳解了腰带,火热的硬物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他条件反射般地看了眼躺在身下的陶宛禾。她小脸红扑扑,正乖乖地看着他。
  “宝宝,要进去了。”
  季默阳挺腰慢慢往里送,湿热的嫩肉裹上来,他倒吸了一口气,忍住射意,直到尽根插入。
  “宛禾,我爱你,我是个混蛋,把你自己丢下,我该死,宝宝,我好喜欢你,一辈子都不分开了,好不好……”
  季默阳吻着她的脖颈,情迷意乱地说着话,肉棒埋在里面,陶宛禾双腿盘在他精瘦的腰上,静静地听他说话。
  “我是个骗子,跟你在一起之前我不是个好人,我有过别人,但是宝宝,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只有你,再也没有别人,谁也没有,我只有你,我爱你宝宝,你亲亲我好不好,你原谅我的话就亲亲我…”
  季默阳双眼通红满脸祈求地看着陶宛禾,陶宛禾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季默阳怔了一瞬,接着便重重地吻下来,含着她的双唇,舌头灵活地钻进去勾着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下身也开始缓慢抽插,龟头顶着幼嫩的宫口,陶宛禾被吻得讲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呻吟。
  抽插了几下,季默阳闷哼一声,紧紧地拥住她,射在了陶宛禾身体里。
  季默阳摇了摇头,太久不碰陶宛禾,他预料到这次射得快,但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争气。
  又稠又多的精液从穴口流出,陶宛禾喘着气还没缓一会,又被季默阳拦腰抱进怀里,他紧贴在她侧脸上说话,呼出的热气撩得她脸痒痒的,陶宛禾脑袋热得稀里糊涂的,只感觉到季默阳拉着她的手往他身上摸。
  “宝宝,你摸摸我,我又壮了很多,能把你肏得很舒服…小逼再吃会鸡巴好不好?刚喂进去的精液又流出来了,宝宝的逼太小了,夹得我鸡巴疼……”
  季默阳身上又硬又热,陶宛禾晕晕乎乎靠在他怀里,被他捏着下巴转过头去接吻,两个屁股蛋被掰开,小穴的嫩肉一张一合吐着精液,热乎乎的肉棒再次顶进去,陶宛禾靠在他怀里,被肏得哼哼唧唧,她抬头朦朦胧胧中看到季默阳带着胡茬的下巴,慢慢吻了上去。
  在季默阳第二次射出来后,陶宛禾终于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她浑身都是汗,白皙的皮肤泛着粉,脖子胸膛上都是吻痕,季默阳太久不碰她,下手没轻重,奶头都咬破了皮,阴唇红肿着腿心一片红,还可怜兮兮地夹着浓精。
  季默阳把她抱进浴室洗了洗,裹好了又带回床上,这才搂着她躺在床上,陶宛禾睡得沉,但他却睡不着了。把陶宛禾留在这里不一定是安全的,这套房产虽不在他名下,但按照许闻舟和韩晟泽想找,也只是迟早的事,母亲那边他也还得应付,更做不到天天陪在她身边。当时跟宁馨馨订婚也只是为了宁家能帮扶母亲名下的产业,现在那个大小姐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他,他也得尽快处理,不能再让陶宛禾知道。
  这一件件的杂事细数起来,也都不算好处理,他不自觉地握住陶宛禾的手,摩挲了两下陶宛禾就醒了。
  “默阳,你怎么了?眉头皱得好紧。”
  陶宛禾伸手抚着他的眉心,她看得出来,季默阳心事重重。
  “没什么,宝宝,你累了,多睡会吧,”季默阳犹豫了一瞬,又笑着对陶宛禾说,“我就是没办法天天陪着你,我现在有工作了,我赚钱养你。”
  “我不用你天天陪,也不用你养,我也可以去工作,”陶宛禾起身环住他,裸露的胸紧紧贴在他身前,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我很厉害的,你忘了吗?”
  陶宛禾眨着眼睛望着他,表情有些小骄傲,季默阳点了点头,她父亲去世后,陶宛禾没少打工做兼职,那时候她一样扛过来了。季默阳闭上眼睛,眷恋地吻了吻她的眼角。
  “对,我的宝宝很厉害。”
  陶宛禾趴在他身上,两人拥着躺在一起,笑着说了好一会话,抱着睡着了。
  韩晟泽这几天事务繁忙,沉晏虽然诈死从明处到暗处,但很多事还是不方便出手,许闻舟这个伪君子又不愿意涉黑,一些事只好他来做。这边忙得不行,家里又给他安排相亲,他饭桌上看着那个不大点的小姑娘就想起那天跟他对着干的陶宛禾。
  他也生气,几天没去找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磕磕绊绊能到个什么程度。心里想,鸡巴更想,找了几件她以前穿过的内裤对着撸,却怎么也不是那个事,他东西一摔,一脚油门就到了陶宛禾打工的餐厅。
  他这次学安静了,在外面守了一会,连陶宛禾半个影子都没看见,踹门进去一问,才知道她已经一星期都没来上班了。
  韩晟泽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立马掉头去了她家,果不其然,房门禁闭,问了问邻居也说五六天没见人了。
  他急的抓了把头发,没忍住还是把这事跟许闻舟说了。
  “那小东西不见了,哪都没去,学校没回,家里也不在,估计有七八天了。”
  许闻舟比他要稳,知道季默阳回来找她了,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急什么,你缺女人吗?这几天不是在相亲?”
  “操,许闻舟,你就不着急?妈的,肏她的时候你比我还猴急,你整天装什么装!”
  韩晟泽气得踹了一脚车胎,他最烦许闻舟这个虚伪的样子。
  “行了,季默阳这小子几天前去找过她,说不定被他接走了,旧情复燃了呗。”
  “我操他妈的旧情复燃,这小家伙就是不长记性,被你们俩兄弟骗成这样还屁颠屁颠跟着走,”韩晟泽气得破口大骂,“老子什么给不了她,天天跟我吹胡子瞪眼。”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许闻舟才继续说道:“不找她也好,她跟着季默阳,起码是安全的。”
  “安全?在老子身边最安全!”
  韩晟泽挂了电话,气呼呼上了车,他不管什么安全不安全,他绝不能让陶宛禾就这么溜走。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4 01:57:02

(三十四)怀孕    
  季氏大楼顶层,许闻舟和林芝各坐在长桌一端,桌子上扔着几个文件夹,已经签好了姓名。
  林芝挥了挥手,身后穿着西装的助理上前,检查好每一份文件然后挨个收起来。
  林芝靠在椅背上,转了转手上的玉戒指,抬眼看向许闻舟:“这几年做得不错,我那儿子要有你一半也不用林家出手了。”
  许闻舟回道:“抬举了,要不是您,我也不会做到这里。”
  “是啊,”林芝起身,拢了拢羊毛披肩,斜睨了他一眼,“当年你妈妈去世,我不该把你忘了的。”
  提到了他母亲,许闻舟有些坐不住了,手放在桌下默默攥起了拳:“您慢走,不送了。”
  林芝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出了会议室。许闻舟呼吸急促起来,那些回忆又一次次涌进脑海,直到电话铃声打断了他,许闻舟接起来,是派去接小姨的人打来的电话。
  “许总,人接到了,现在正在送回。”
  “嗯,人还好吗?”
  “睡着了,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确认了小姨的安全,许闻舟才挂了电话,他摘了眼镜揉了揉眉心,这次林芝从他手里拿走了季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他辛苦经营这么多年,又被林芝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了,不甘心吗?”
  会议室另一侧的暗门打开,沈晏戴着鸭舌帽走出来,坐在许闻舟身边。
  “她出这种黑招,我也没办法,小姨的安全第一。”
  派人把许闻舟的小姨带走,又让他出百分之十的股份来换人,林家势力太大,他也只能答应。
  “再坚持半年,林家这棵大树根深蒂固,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扳倒的。”沈晏在许闻舟肩膀上拍了两下,两人沉默了一会还是谈起了陶宛禾。
  “找到我小妹了吗?”
  许闻舟摇摇头:“韩晟泽那边暂时还没消息,不过大概率是跟季默阳走了。”
  “我瞧不上那小子,”沈晏靠在椅背上,环抱起双臂,“订婚了还来找她,惹得她天天哭。”
  “呵,那你这个当哥哥的有什么办法?”许闻舟轻笑一声,看向沈晏,“她就是喜欢,这不,那小子一回来就跟着走了。”
  沈晏叹了口气,时局需要他在暗处操纵,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让季默阳有可乘之机的。
  “等这事解决了,我得好好跟她聊聊,她年纪还小,认人不清是常事。”
  “是认人不清,连我都敢招惹,你在这忙吧,我先走了。”
  许闻舟起身,他打算回去看看小姨,却又被沈晏喊住了。
  “你,还有那个姓韩的,等这事结束,让她自己来选,不过首先一条,”沈晏起身,走到许闻舟身前,伸手指了指他的胸前,“你先自己搞清楚这里到底想要什么,再让我知道你辜负她,我可不顾及什么同学情谊。”
  “好,老同学,”许闻舟笑笑,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扔给沈晏,“我的线人拿到的资料,你给分析分析。”
  这两个月,韩晟泽带人几乎翻遍了江城,连小姑娘的影子都没见着,季默阳也是神出鬼没,他派出去的人只在一个月前见到季默阳回了一次季家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人。他坐在悦宴酒吧的包厢里,已经灌了四瓶酒,刚要仰头灌第五瓶,江以诚和谢淮安来了。
  “哎呦老哥,酒也不是这么喝的啊。”
  江以诚上前夺下了韩晟泽手里的酒瓶,还没拿走,韩晟泽就吵嚷着还给他。
  “给我!妈的那小白眼狼,跟别的男人跑了还真不回来了,操,让老子逮到她…有她好看的!”
  韩晟泽一把夺回酒瓶,又仰头灌了两口。
  江以诚眼看是劝不动了,于是给谢淮安使眼色。
  “老谢,你来说说…”
  “阿泽,别喝了,”谢淮安上前夺下了韩晟泽的酒瓶,“她会回来的,陶宛禾的学籍档案都在江大,她不会一直休学的。”
  “是啊,这小家伙以前那么想上大学,那么想读书,现在为了一个男人,连学都不上了啊!”韩晟泽越想越崩溃,朝着谢淮安哭诉起来,“老子说养着她,让她继续上学她都不跟老子走啊!就愿意在那个破餐厅打工,有什么好的啊,就是嫌弃我,那个臭小子一哄,就把人哄走了…”
  韩晟泽又喝了两瓶,在包厢里胡闹了好一会,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江以诚呼了两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气喘吁吁地坐回沙发,他也实在是想不通,以前韩晟泽身边是女人不断,从没见过他为了女人伤心成这样。
  “老谢,那小姑娘不是你学生吗?到底有多好才把这韩大少爷迷成这样。”
  谢淮安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烟雾缭绕在他指尖,他摇了摇头:“普普通通的女学生,没什么特别的。”
  话音刚落,大强从门外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老大!老大……”
  江以诚连忙瞪了他一眼:“啧,没看见你老大刚睡下。”
  “哦,江少,谢先生…”大强吞了下口水,放低了声音,“找到陶小姐了,人在苏城。”
  陶宛禾怀疑自己怀孕了是那天跟季默阳做爱的时候。那天她穿了身情趣内衣,季默阳就跟疯了一样,肉棒插得又深又快,翻来覆去地弄她,她抱着季默阳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等到高潮后清醒过来,她才发现不对劲,胸前好像溢出乳汁了。
  季默阳正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埋在她脖颈里一个劲地舔,陶宛禾觉出不对,拍了拍他的肩,季默阳耳根子泛着红,抬眉疑惑地“嗯”了一声,声音低哑又性感,陶宛禾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捧起了胸:“默阳,这里,好像有些东西…”
  她胸前缠着几根蕾丝绑带,白花花的乳肉被捧在掌心里,挤成一团,粉嫩的奶头上正溢出两滴白色的汁水,季默阳几乎看呆了,吞了下口水想趴上去舔。
  “喂,季默阳!”陶宛禾看他凑到自己胸前,知道他不怀好意,气得推了他一把,“我跟你说正事呢,我是不是生病了…”
  “对不起宝宝,”季默阳伸手抿去她左胸上挂着的水珠,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于是表情严肃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半夜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挂了个急诊,陶宛禾又害羞又害怕,跟在季默阳身后左跑又跑,抽血的时候也抓着他的胳膊。她害怕自己得了什么病,一套检查做下来,已经疲惫地靠在季默阳肩上昏昏欲睡。季默阳去车上给她拿了条毯子裹上,握着她的手让她安稳地睡。大概三十分钟大部分检查结果出来,叫到陶宛禾的号,两人对视一眼慌慌张张地进了诊室。
  出急诊的医生是个中年女医生,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了一圈,接着看回电脑屏幕,语气平静地说出了让两个人都震惊的诊断结果。
  “陶宛禾是吧,你怀孕了。”
  知道自己怀孕的前一个星期,陶宛禾都没办法相信自己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也只有二十岁,对于怀孕这件事,更多的是恐慌,陶宛禾还不知道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她不应该这么怀孕生子,她没做好准备当一个妈妈。但季默阳似乎很开心,他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当爸爸的事实,已经在规划婴儿房,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季默阳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于是趁着季默阳不在,自己偷偷去了医院。
  陶宛禾挂了妇产科的号,等季默阳出门后,她打车来到了医院。医院走廊上,她感觉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大部分孕妇都挺着肚子,在丈夫的搀扶下艰难地走进诊室,她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身体臃肿,行动不便,以前她听妈妈也说过,生过孩子身材会走样,会有各种各样的后遗症,陶宛禾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腹,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陶宛禾躺在B超室的床上,从仪器上看着那小小的一点,就这么小小的一点会在她肚子里慢慢长大,那是她的孩子。躺在床上,陶宛禾的泪不住地流,如果她不要他了,那这个小不点会多么伤心。
  做完检查,陶宛禾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她还是没做好决定,既不敢生下这个孩子,也不舍得打掉他。在走完最后一层台阶后,她抬头,看见了不远处满脸焦急双眼通红的季默阳。
  正是黄昏,季默阳站在树下,投下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陶宛禾今天犹豫着想把孩子打掉,有些心虚于是不敢抬头看他,低头盯着脚尖,没一会季默阳就走上前来,双手慢慢捧起她的脸,颤抖着声音跟她确认:“宝宝,我们孩子……”
  陶宛禾摸了摸小腹:“孩子很好,我只是来做个检查。”
  “你不想要他是吗?”季默阳问她,“为什么不想要他?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愿意跟我生孩子吗?”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很害怕…默阳,我害怕……”
  陶宛禾控制不住地流泪,她的确是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发生各种变换,也害怕自己当不了一个妈妈。
  季默阳这才后知后觉,这几天他只顾着沉浸在当爸爸的喜悦里,没有察觉到陶宛禾心情的变化,他又后悔又自责,连忙把她拉进怀里。
  “是我不对,没事的…我会好好照顾你,”季默阳顿了顿,还是说道,“如果你觉得没准备好,那我们先不要孩子,好吗?有我在,宝宝别害怕。”
  “可我不舍得,”陶宛禾在他怀里揉了揉眼睛,从包里拿出了做的彩超图片,指着说道,“就是这个,我们的宝宝,他还是这么小一点,我真的舍不得。”
  陶宛禾说着,又两滴泪滴在报告单上,季默阳见状用手掌托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安慰她:“宝宝你说了算,如果你愿意留下他,我保证,我会照顾好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保证把最好的条件给你。”
  季默阳是希望陶宛禾留下这个孩子的,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有了这个孩子他们之间的羁绊就多了一层,陶宛禾离开他的几率就更小一些,跟韩晟泽和许闻舟比起来,他的胜算就更大一些。
  陶宛禾趴在他怀里,有了季默阳的安慰她稍稍放心下来,思考了一阵后,她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默阳,我想留下他了,不过我肯定照顾不好他,你要跟我一起。”
  “啊,好,好…”季默阳听到她愿意留下这个孩子,激动得把她抱了起来,原地转起了圈,“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之后,陶宛禾就自己学习起了各种孕期的知识,她买了舒适的衣服和平底鞋,平时吃饭也开始讲究起来。季默阳也没闲着,待在家里的时间变长了,没事就钻进婴儿房亲手装修,他们两个人年龄都不大,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季默阳就雇了一个住家保姆,专门负责照顾陶宛禾。
  大强是在跟踪了季默阳一星期之后才发现陶宛禾的,一开始他以为只是季默阳自己住在苏城,在别墅外面蹲点蹲了几天后,他才第一次看见陶宛禾裹着披肩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拎包的阿姨,两人说说笑笑,看样子是要去买菜。大强立马赶回去报告给他老大,等韩晟泽酒醒了,果然一刻不停,连夜开车赶去了苏城。
  那天刚好是周末,季默阳不上班,答应了陶宛禾要陪她一块去逛街,孩子已经快三个月,陶宛禾的小腹微微隆起,她穿着宽大的羽绒服,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她是个孕妇。两人吃过早饭,季默阳就开车载着她出门了,两人就近进了一家商场。韩晟泽本想一见面就把陶宛禾带回去,但想到她上次在餐厅那么决绝,他也不敢太鲁莽,戴了个墨镜,只是静悄悄跟在两人身后。
  陶宛禾挽着季默阳的胳膊,两人边聊边走,俨然是一对小夫妻,韩晟泽在他们身后看得牙痒痒,他气陶宛禾不长记性,被这小子骗得那么惨,现在又跟他走了,还气他自己,怎么就比不上这个毛头小子。
  两人进了一家女装店,陶宛禾试了几身宽松的连衣裙,在镜子前转着圈给季默阳看,韩晟泽远远地看见气得直哼哼,这可远远比不上他以前买给陶宛禾的衣服。
  跟着走了一会,看陶宛禾又给季默阳拿了几身男装去试,两人付了款,转身进了一家母婴店,看到这里韩晟泽的心里咯噔一下,他低声骂了一句,把墨镜摘了,看着透明橱窗里,两人正挑选着婴儿的小衣服,韩晟泽只好自己开导自己,或许只是提前看看,直到季默阳蹲了下来,摸了摸陶宛禾的肚子,又吻了一下,他脑袋嗡的一声,什么也不再思考,大步流星冲进店里,他抓着季默阳的衣领,把他甩到一旁,紧接着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老子都没舍得,你敢把她搞怀孕。”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4 02:05:33

(三十五)破防    
  左脸挨了一拳,紧接着右脸又来一拳,韩晟泽抓着季默阳的衣领,脖颈上青筋暴起,刚举起胳膊想挥下一拳就被身后的小姑娘喊住了。
  “不准打他!”
  韩晟泽身躯一震,哼了一声松开了季默阳的衣领,他起身插着兜眉头紧皱,不情愿地站到一旁,背着身不愿看这两人浓情蜜意。
  陶宛禾上前扶起躺在地上的季默阳,他嘴角挂着血丝,疼得呲牙咧嘴,接着用衣袖草草地擦了一下,虚扶着陶宛禾的手慢慢起身。
  “默阳,没事吧,疼吗?我去车上拿医疗包。”
  陶宛禾心疼地摸着他的侧脸,转身想去车里拿医疗包,还没走两步季默阳就握住了她的手。
  “我没事,不疼。”
  陶宛禾看向背对着他们站着的韩晟泽,她离开之前就跟韩晟泽说过,两人以后各不相干,现在他打了季默阳,陶宛禾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要替季默阳讨个公道,她往前迈了一步,当在季默阳身前:“你凭什么打他!”
  韩晟泽还没接受陶宛禾怀了别人孩子这个事情,他烦躁得很,戒了许久的烟瘾又上来了,听到陶宛禾质问他,韩晟泽几乎要气得冒烟,他转过身指着季默阳说道:“你说我为什么打他?你才跟他出来几个月,肚子都被搞大了,我不打他打谁。”
  本来就在母婴店里,韩晟泽这话说完,像是什么捉男小三的戏码,不少看热闹的人都闻声聚过来,陶宛禾看了看周围的人,意识到不对劲红着脸赶韩晟泽:“你走,我不想跟你说话。”
  “我走?你也得跟我回去。”
  韩晟泽上前捉她的手腕,陶宛禾自然逃不开,她被拽着走了两步,身后的季默阳赶上来,一手把她拥进怀里护着,一手握着她被韩晟泽捉着的手腕,三个人就这样在原地对峙起来。
  “你不能带她走,宛禾说了她想跟我在一起,你凭什么说带她走,你尊重过她的意见吗?”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陶宛禾从两人中间挣脱出来,知道她怀着孕韩晟泽也不敢太用力,只好放开了陶宛禾的手腕,她自己红着脸往店外走:“别在这里说了。”
  身后的两个男人都不服气地看了对方一眼,紧跟着陶宛禾出了店。在商场外面,连陶宛禾上谁的车两个男人都争论了一会,韩晟泽都是粗话,比不上季默阳说话左一套右一套,但依旧不肯让步,眼看争执了一会没有结果,韩晟泽只好拉过陶宛禾,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不知道韩晟泽说了什么,陶宛禾听完立马变了脸色,她让季默阳先回去,她想单独和韩晟泽谈谈。
  季默阳当然不肯走,韩晟泽这人也惯会花言巧语,要挟陶宛禾的事没少做,看着韩晟泽得意地上了车,有些担心,于是又喊住陶宛禾:“宝宝,我陪你一起吧。”
  见季默阳不肯走,陶宛禾对他摇摇头,上前拉着季默阳的手踮着脚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不用,我想吃草莓,老公买好了回家等我。”
  陶宛禾这么叫他的时候很少,季默阳瞬间浑身发麻,乖乖点了点头,低下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语气缱绻:“好,等老婆回家…”
  坐在车里的韩晟泽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两人说的悄悄话也听了个大概,心里的醋坛子都打翻了,他抱着胳膊心想不能只让他自己这么憋屈,于是拿起手机对着额头抵着额头的两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许闻舟。
  ‘告诉沈晏,他妹怀孕了,季默阳这小子不能留了。’
  送走了季默阳,陶宛禾才上了韩晟泽的车,她坐在副驾,护着小腹小心翼翼地系上安全带。韩晟泽看了她的小肚子一眼,边打着方向盘边问她:“几个月了?”
  陶宛禾没回答他的问题,她坐得端正,手平放在膝盖上,看得出来有些紧张:“你说沈晏哥哥没死,是真的,还是只想骗我跟你走?”
  “呵,还知道问你那个沈晏哥哥的死活,沈晏要是知道你怀孕了,只会比我揍得更狠。”
  韩晟泽把车停在他住的酒店停车场,临近中午,他得先带小姑娘吃点东西。
  他走在前面,陶宛禾跟在身后一个劲地跟他确认:“沈晏哥哥真的没事吗?你真的没骗我,那他现在在哪里,我很想他,你能带我去见他吗?韩晟泽,沈晏哥哥真的没事吗?你不要骗我…”
  不自觉就到了韩晟泽房间门口,韩晟泽一言不发,刷卡打开房门,陶宛禾听到沈晏的消息之后心情就不自觉地激动起来,毫无防备地被他拽进房间,接着被男人抵在墙边,掐着下巴仰起头跟他接吻。房间里漆黑一片,陶宛禾推着他的肩膀,但韩晟泽丝毫不动,耳边满是沉重的呼吸和双唇之间的水渍声,心急之下陶宛禾咬上了他的下唇,韩晟泽把她的唇含在嘴里,由着她咬,直到她拍着韩晟泽的肩膀有了哭腔,这才被放开。
  陶宛禾被韩晟泽吓到了,以前他总是让着她,哭一哭闹一闹,韩晟泽就饶了她,这次任凭她怎么打,在男人的绝对力量压制下,陶宛禾什么都做不了,这种失控的感觉吓坏了陶宛禾,被松开的一瞬间,她就甩了韩晟泽一个巴掌。
  黑暗中响亮的一声,接着便是韩晟泽的轻笑,他按开整个套间的灯,陶宛禾眼睛适应不了,抬手挡住,间隙里她似乎看着韩晟泽双眼通红,眼角带泪。
  “你就不在乎我吗?愿意给别人生孩子,为了别人才肯跟我走,陶宛禾,我就什么都比不上别人?”
  陶宛禾听得出来,韩晟泽的声音在发抖,她侧过脸不想看他,季默阳是她的初恋,沈晏哥哥又是她的家人,韩晟泽怎么也比不上他们。
  看她低头不作声,韩晟泽急躁着也等不了那么久,他弯下腰试探着摸她的脸颊:“你别不说话,宝贝儿,我什么都能给你,你说说,说说我到底哪不好,嗯?”
  他的手指蹭过脸颊,陶宛禾又扭向另一边,不情愿地开口:“你就是想睡我,不是真的对我好。”
  “哪的话,宝贝儿你抬头看看我。”
  韩晟泽玩过的女人太多了,比她年纪小的有,比她成熟妩媚的也有,他都记不到心里,床上玩过就结束了,没人能像陶宛禾一样,让他抓心挠肝,没日没夜地想。
  “我是真心实意地想对你好,你别总躲着我好不好?我找了你三个月,天天都在想你,宝贝儿,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别再躲着我了,乖乖…”
  韩晟泽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低头吻她的额头,陶宛禾眯着眼,手掌心里能感受到他扑通扑通跳动的心。
  她突然没那么讨厌韩晟泽了,仰着头由着他亲吻看,从额头到眼角男人顺着吻下来,接着吻她的唇,陶宛禾脑袋迷糊了一下,又皱着眉头推开他。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现在只想知道沈晏哥哥他还好不好。”
  韩晟泽见她不再反抗,胳膊搭上去圈住她,眉眼带笑:“当然是真的,以后你说了算,你哥的事我不好细说,但我敢跟你保证,他人没事。”
  陶宛禾点点头,乖乖靠在他怀里,韩晟泽知道哄她见效了,又低头轻声问她:“肚子里几个月了?你真打算留下?”
  陶宛禾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回答他:“嗯,我想留下他,医生说三个月了。”
  “三个月…”韩晟泽喃喃自语,忽然一激灵像想起什么了一样激动地说道,“你确定三个月了?”
  韩晟泽想起来,他上次跟陶宛禾做爱也大概是三个月前。
  陶宛禾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点点头认真回答:“嗯,三个月。”
  韩晟泽突然笑起来,看着她的小腹温柔的摸了摸:“宝贝儿,季默阳没到结婚年龄呢,当不了你孩子的爸爸,许闻舟烂人一个,你也别找他,跟我登记结婚,只有我有资格当你孩子的爸爸,不然孩子出生,连爸爸都没有,多可怜。”
  陶宛禾很奇怪他怎么忽然换了态度,刚知道她怀孕的时候,韩晟泽那样子恨不得立马带她去打胎,她从韩晟泽怀里钻出来,到沙发上坐下:“你是在威胁我吗?”
  韩晟泽笑着跟过来,又靠在她身边:“哪能啊,是我在求你,宝贝儿,求你跟我结婚,好不好?”
  “我不要结婚,”陶宛禾从没考虑过这些事,她也不知道季默阳根本没到结婚年龄,“我是孩子的妈妈,季默阳是爸爸,他不是没有爸爸,我会告诉他的。”
  韩晟泽本来还满脸堆笑,看她这么认真,表情又冷下来,虽然陶宛禾现在不抗拒他了,但他依旧没什么地位。他把陶宛禾抱到腿上,耐心地抚摸着陶宛禾微微隆起的小腹:“宝贝儿,你就这么肯定孩子是他的?你别忘了,三个月前,我们也做过。”
  陶宛禾微微一怔,感觉到身上男人的手在四处游走,掀开了她的上衣,顺着侧腰摸上来,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在顶楼,看烟花的时候,我内射了你两次。”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4 02:09:40

(三十六)争宠    
  陶宛禾脑袋一片空白,韩晟泽把她推到沙发上,边吻她边握着她的左胸揉。她第一次怀孕,年龄又小,根本想不到怎么推测孕期,也丝毫没怀疑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季默阳的。
  韩晟泽分开了她的双腿,因为挑逗动情的小穴已经湿漉漉,粉嫩的阴唇挤在一起,沾着水渍。
  “宝贝儿,我问过医生了,三个月可以做了,先给你舔舔,你舒服了我再插进去。”
  韩晟泽趴在她的腿间,不等陶宛禾反应,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小穴,舌尖挑开阴唇,顺着细缝舔过一遍。陶宛禾也很久不做,加上怀孕身体敏感,她唔了一声绷直了腰身,只感觉到下面又热又痒。
  三个月前她跟韩晟泽做了,也跟许闻舟做了,接着是季默阳,但她始终相信,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季默阳的,韩晟泽这人骗过她不少次,陶宛禾现在也觉得,韩晟泽就是在诓骗她,想让她跟他走。
  趴在腿间的男人使坏,故意用牙磨了她的阴唇,陶宛禾夹了夹腿,唔了一声撅着嘴推他的脑袋。
  “唔,痒…别弄了……”
  韩晟泽坏笑着抬起头,擦了擦嘴角开始脱衣服。陶宛禾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腿心湿哒哒的不舒服,她高潮了一次,脸颊红扑扑的,单薄的衣服下能看出微微隆起的小腹。韩晟泽把她扶起来,想后入怕她撑不住摔在沙发上,抱着肏又怕她抗不住,摆弄了几个姿势都放弃了,肚子里的小崽子着实金贵。韩晟泽腿间那鸡巴硬得发胀,抵在她穴口蹭几下解馋,才把人抱回了卧室。
  传统的姿势,陶宛禾躺在身下,韩晟泽也不敢进得太深,只顶进去一半的柱身,试探着抽插。陶宛禾敏感了不少,穴里不住地流水,嫩肉一缩一缩裹着肉棒,她眼神迷离,内衣散在身侧,胸前的乳肉被顶得一颤一颤。
  “爽吗?宝贝儿,小逼真紧,高潮把水喷我身上,嗯?老公看你喷水…又骚又漂亮……”
  韩晟泽有些上头,胳膊捞着她的腿弯挺腰抽送得越来越快,他被夹得舒爽,额头青筋暴起,胸膛猛烈起伏着。
  “慢点,啊哈…太快了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虽然没尽根末入,但陶宛禾还是受不了了,拍着他的手求着他慢下来。只要一动情,她胸前就开始不自主地分泌乳汁,被肏了这一会,陶宛禾胸前又开始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韩晟泽一开始没注意到,光这口小逼就让他欲仙欲死,陶宛禾高潮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小姑娘不仅奶子大了一圈,连带着都开始流奶水了。
  他迫不及待地捏起陶宛禾右胸的乳头,不少乳白色液体又渗出来,陶宛禾吃痛,嘤咛了一声推他的手。
  “痛,你不要碰了…”
  “不碰不碰,”韩晟泽低下头,眼睛根本离不开她流着乳汁的奶子,“宝贝儿,都有奶水了。”
  他自顾自地含住了左侧的乳头,连带着大半乳肉都含进嘴里,边用舌尖挑逗着乳头边律动腰身肏弄。
  “不要,别吸……呜呜坏蛋!流氓!我受不了了。”
  陶宛禾哭闹了一小会就高潮了,喷出的水都打在韩晟泽的小腹肌肉上,他毫不介意,吃完了左边的又含进右边的乳头,轮着吃了几次,陶宛禾几乎没力气抵抗了,只能把手搭在他脖颈上由着他吃奶肏穴。
  韩晟泽顾着她怀孕也没玩什么花样,只是最传统的姿势就让她高潮了不少次,等他射出来已经是傍晚,韩晟泽靠在床边,陶宛禾浑身赤裸,揽着他的腰熟睡着。
  韩晟泽拿起手机订好了晚饭,刚好收到许闻舟发来的消息。
  “她哥知道了,让我这几天过去一趟。”
  平平的语气,看着毫不在意,韩晟泽哼了声,他知道许闻舟这人喜怒不形于色,这会他心里指不定醋成什么样了。
  想到这他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季默阳这小子,于是从小姑娘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她的手机,接着用她的手解锁。微信聊天里还保持在跟季默阳的聊天界面上,用的表情包都是一些腻死人的爱心。
  韩晟泽对着躺在她怀里的陶宛禾拍了张,照片上能看出两人躺在一起,陶宛禾揽着他的腰,露着的脖颈上不少吻痕,接着发给了季默阳。
  季默阳坐在偌大的客厅里,面前摆着一盘又大又饱满的草莓,天色渐晚,客厅一盏灯也没开,他坐在黑暗中握着手机,屏幕亮起,季默阳连忙点开查看。
  一张陶宛禾发来的图片,里面女孩浑身赤裸躺在男人怀里,季默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韩晟泽故意发来的,他瞬间握紧了手机,骂了一声摔在了地上。
  手机屏幕破碎,顺着光滑的地板滑到门边,大门也在这时候恰巧打开,季默阳敛起情绪满怀期待抬头望去,却发现是许闻舟站在门口,他懊恼地挠挠头,从沙发上起身:“哥…你怎么来了?”
  许闻舟迈进门,顺手捡起地上的手机递给他:“来看看,你这房子不错。”
  “宛禾不在这,姓韩的把她哄走了。”
  季默阳又泄气般坐回沙发上,一个韩晟泽就够他烦的了,现在许闻舟也跟来了。他知道,自己不够成熟不够稳重,跟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比起来,他简直一无是处。
  “怀孕了?”
  许闻舟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手拿起桌上小摆件把玩着。
  “嗯,三个月了,宛禾和我都想留下他。”
  季默阳如实回答,现在陶宛禾怀着他的孩子,就是他最大的砝码。
  “给孩子的小玩意,”许闻舟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首饰盒,随手放到面前的茶几上,透明的盒盖能看出里面放着镶着宝石的小金锁,他接着问道:“宁家那边,处理好了吗?”
  “谢谢哥,”季默阳皱了皱眉头,“还不行,宁家还在死缠烂打。”
  “尽快吧,肚子里的孩子不等人。”
  许闻舟说完起身要走,季默阳有些按耐不住,跟上去喊住了他。
  “哥,你是真心喜欢宛禾吗?我都知道了,但我只想问你,你是想利用她,还是真的喜欢她。”
  许闻舟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他上前站在季默阳对面,这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也是他杀母仇人的儿子,许闻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能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满脑子都是陶宛禾,天真的让人发笑。
  “弟弟,我感兴趣的,只有季氏的股份。”
  季默阳沉默着,在许闻舟笑声结束了之后,他攥起拳头,一拳挥在了许闻舟的左脸上。
  许闻舟踉跄两步,嘴里瞬间一股血腥味,接着听见季默阳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根本不配,宛禾和季氏,你什么都不配!”
  韩晟泽抱着陶宛禾睡了一小会,点的饭也就送到了房门口,现在小姑娘怀着孕,一顿饭也不能少吃,韩晟泽就把她喊起来,又在餐桌上摆好了碗筷,哄着她吃两口。
  陶宛禾皱着眉头,她怀孕了身上容易累,又没睡够,坐在餐桌前不情不愿地吃了两口就要拿自己的手机。季默阳还在家里等她,她却在这里和韩晟泽做爱,还睡着了,知道季默阳肯定着急,她得先给他回个消息。
  韩晟泽推三阻四就是不想给她,陶宛禾起了疑心,眼看就要生气,男人才把手机给她。韩晟泽留了一手,发完照片就删了聊天记录,这时候她能看见的只是韩晟泽悄悄给自己改了备注。
  “你乱改什么啊…”
  陶宛禾看到之后红了脸,又把备注改回来,这时候刚好收到季默阳发来的信息。
  ‘闻舟哥送给我们孩子的礼物。’
  接着是一把小金锁的照片,陶宛禾条件反射抬起头问韩晟泽。
  “许闻舟来了?”
  “嗯,嘴上说着不关心,来得比谁都快,你怎么知道?”韩晟泽坐在她对面,手上又给她盛了一碗鸡汤,“宝贝儿,多喝点。”
  “默阳说这是他送宝宝的礼物。”
  陶宛禾接过鸡汤喝了两口,把照片给韩晟泽看了。
  “操,妈的姓许可真会装,还给孩子送礼物,晚上不知道在哪哭吧。”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韩晟泽猜到是许闻舟,边起身去开门边骂骂咧咧,“他妈的给我儿子送礼物,那我这个当爹的可得当面感谢他。”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4 02:20:59

(三十七)猜想    
  房门打开,果不其然许闻舟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季默阳,韩晟泽瞅了门口的兄弟俩人一眼,骂了声:“还真他妈的阴魂不散。”
  现在跟她发生过关系的三个人都在这里,陶宛禾有些不知所措,房间里的人都沉默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许闻舟,谢谢你送给宝宝的礼物…”
  许闻舟揣着兜,自然而然地坐到她身旁,低下头想摸摸她的小腹:“你本事见长,几个月不见,孩子都有了。”
  一听这话陶宛禾就不高兴了,她躲开了许闻舟的手,边看向季默阳边嘴里嘟嘟囔囔:“我成年了,这是我的自由。”
  “你沈晏哥哥知道了,恨不得让我立马带你回去。”被躲开了,许闻舟也不恼,仍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他被气得不轻。”
  陶宛禾猜到沈晏会生气,一开始她以为哥哥不在了,身边又没有了亲人,对肚子里的孩子就格外珍惜,但她没保护好自己,年纪还小就怀上孩子,哥哥当然会生气。
  “我知道了,哥哥还好吗?我好想他…”
  一提起沈晏,陶宛禾就红了眼眶,低头要抹眼泪。季默阳急忙上前坐在她另一边,捧着她的小脸安慰道:“宝宝,不是你的错,是我,沈哥要怪就怪我,等有时间了我们就回去好不好?别哭,宝宝…”
  “啧啧啧,你们兄弟俩是一个比一个会装。”韩晟泽看不惯这俩人的做派,抱着胳膊站在餐桌前。
  季默阳把陶宛禾揽到怀里,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她:“宝宝,我们回家吧,你不是想吃草莓吗?我们回去吧。”
  季默阳跟着来这里就是为了把陶宛禾带回去,她经不起哄,韩晟泽说几句,许闻舟说几句,她跟谁走都不知道,所以他得把握机会,于是牵起陶宛禾的手,想带她走。
  “我想回家…”陶宛禾罕见地松开了季默阳,她转身扑向许闻舟,声音带着哭腔,“我想回滨城,许闻舟…你带我去找哥哥好不好?我想回我家,求求你…”
  她不是不喜欢季默阳,只是在苏城终究和滨城不一样,原本她以为沈晏哥哥不在了,也就没了寄托和牵挂,现在知道沈晏没事,她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只想回到熟悉的家。
  季默阳也慌了神,他好不容易回到陶宛禾身边,过了几天安安稳稳的小日子,沈晏对他不满意,陶宛禾又太听沈晏的话,如果就这样回去,那下次见面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宝宝,等孩子出生,我们再一起回滨城,你别着急,沈哥会等你的…”
  “季老弟,别白费力气了,”韩晟泽像是早预料到有这样一出似的,阴阳怪气起来,“你玩不过你这个哥,再说了,这小家伙能在你这待这三个月,已经是多亏了你老妈了…”
  季默阳脸色一变,就见陶宛禾扬起脸蛋,懵懵地问他:“什么意思?他说的什么意思?”
  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一直瞒着陶宛禾,这时候只想赶紧糊弄过去:“宝宝,没什么,我们回家吧,我买了很多草莓,我们回去吧,肚子有没有难受?”
  “季默阳,你说过的,你不会再骗我…”
  陶宛禾眉头一蹙,委屈得又落了两行泪,季默阳已经把她丢下过一次,她好不容易放下心结,却没想到又换来了一次欺骗。
  季默阳看她哭也心疼得不行,手忙脚乱地上前给她擦泪:“宝宝,我实话实话,是我妈派人去伤了沈哥,这事我不知道,宝宝,你相信我,别哭了好不好,不难过,都是我的错,别哭…”
  陶宛禾生硬地推开季默阳的手,虽然沈晏现在没事,但是当时那一枪打得真真切切,陶宛禾这辈子都忘不了,是为了什么事情,季默阳的母亲能对沈晏哥哥下死手,还是季默阳为了骗她来,为了骗她怀孕,故意伤害沈晏哥哥…
  她想不出来,只是摇着脑袋一个劲哭,季默阳想哄她,想道歉,都被她推了回去。
  “别想了,至少你哥现在没事…”身后的许闻舟不动声色把她抱到腿上,“你想回去看看就回去看看,怀着孕呢,别再哭了,嗯?”
  “我想沈晏哥哥…”
  听到许闻舟答应带自己回去,陶宛禾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两手抓着他的袖口一个劲地说她想见沈晏哥哥。
  许闻舟只这个没答应她,当晚就开车载着她回了滨城。
  既然是陶宛禾想回去,别人也动摇不了什么,只能看着许闻舟把她抱上了车。
  陶宛禾家里太久没人住过,免不了蒙上了一层灰尘,但陶宛禾到家的时候,已经一尘不染,日常的生活用品都准备好了。
  两人进屋的时候已经有家政阿姨做好了饭,屋里热气腾腾,就像还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一进门陶宛禾就红了眼眶,她想起以前爸妈都在的时候,一家人围在餐桌前吃饭,现在只剩她自己,挺着肚子,冷冷清清。
  “坐下吃点东西吧,”许闻舟轻车熟路地坐下,打开砂锅帮她盛粥,“沈晏不方便见你,吃了饭先休息休息吧。”
  陶宛禾神情有些恍惚,挨着许闻舟坐下:“为什么不能见沈晏哥哥,哥哥真的没事吗?你别骗我…真的别骗我…”
  “不骗你。”就算是许闻舟,这会见了陶宛禾可怜兮兮的模样,也忍不住心疼她,“他没事,只不过有些事情需要他去做,所以不方便见你,你听话,等事情解决了,他就回来了。”
  陶宛禾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好,我听话,沈晏哥哥不要生我的气,我会听话……”
  “不会生你气,”许闻舟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语调软下来,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了另一个首饰盒,“还没恭喜你,要当妈妈了。”
  脖颈上一凉,陶宛禾低头看了看,许闻舟正给她系着项链,雪花形状的吊坠镶着一圈钻石,中间是一颗成色极好的粉钻。
  “前几天拍卖会上见到的小玩意,挺适合你。”
  陶宛禾泪眼朦胧,心头莫明涌上一股暖意,她突然意识到,自从自己怀孕了,别人都是在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关心她送她礼物的,许闻舟是第一个。陶宛禾终于笑了,她伸手揽住了许闻舟的脖颈,然后主动送上了一个吻。
  “谢谢你,许闻舟…”
  陶宛禾的两只手搭在许闻舟肩上,她站在许闻舟身前低头吻着他,呼吸纠缠在一起,陶宛禾想起了上一次她心烦意乱缠着许闻舟做爱,也恰好是三个月前。
  既然韩晟泽能说孩子是他的,那也就有可能是许闻舟的。
  想到这里,陶宛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猛然惊醒,低头看着许闻舟慢悠悠睁开眼,他眉眼间带着浓浓的情欲,意犹未尽地开口:“怎么?想起谁了?”
  陶宛禾在他面前从来都藏不住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确定的事,只是试探着问:“许闻舟,你觉得我应该留下这个孩子吗?”
  许闻舟把她往身前带带,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不该留,你知道你才多大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陶宛禾听到他的话有些着急,手不自觉地攥住了他的外套,话到嘴边陶宛禾还是打住了,犹豫着换了种说法,“他毕竟跟你有血缘关系,你也觉得不应该留吗?”
  “有血缘关系?”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说法,许闻舟眉毛一挑,靠在椅背上,“我跟姓季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包括他吗?”
  陶宛禾急着问了一嘴,摸着小腹往前挪了一小步,意思是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划清界限吗。
  许闻舟突然觉得她的反应很有意思,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着看着她,陶宛禾反应过来,这才觉得自己太过激动,于是又给自己找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孩子应该叫你一声伯伯的…”
  “是吗?”许闻舟有意逗她,故意说道,“还是说,这是我的孩子?”
  “不是!”陶宛禾一口否认掉,“是季默阳的,他是孩子的爸爸。”
  直觉告诉陶宛禾,如果这孩子真的是许闻舟的,那么他肯定不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他会觉得孩子是个麻烦是个牵绊,她才刚下定了决心,要保护好照顾好这个孩子。
  “你累了,去休息吧。”
  小姑娘心事重重,什么都不会伪装,许闻舟把她哄回房间,等她睡后,才开门让等了许久的沈晏进门。
  沈晏压低鸭舌帽快速进门,他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但自从知道陶宛禾怀孕后他就坐不住了。陶宛禾年龄太小,自己没有什么判断力,他当时就是担心,没了他的庇护陶宛禾太容易被哄骗,果不其然还是发生了,偏偏还是这种代价最大的方式。
  沈晏推开房门,陶宛禾正熟睡,她躺在软被里,怀里抱着以前他送的玩具公仔,脸颊红扑扑的。沈晏望着她的睡颜出神,如果那些变故都没发生,她就该是这样无忧无虑。
  “小乖…哥哥没用,你辛苦了……”
  许闻舟站在一旁,看沈晏的目光落在陶宛禾脸上根本挪不开。
  “还不算太辛苦,季默阳也是捧在手心里的。”
  “让小禾怀孕这笔账以后再跟他算,”沈晏依恋地用手背蹭了蹭陶宛禾的脸颊,“就是小禾得辛苦了。”
  “她自己愿意留下这个孩子,我就提了一下不该留,她抱着肚子就警惕起来了。”
  许闻舟想起那会逗她,陶宛禾的神态,轻笑了一声。
  “有些事能由着她,有些事不行。”沈晏帮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对许闻舟说,“还是让她回苏城,这里不安全,季默阳那不能住,你再安排吧。”
  沈晏低头,摸了摸陶宛禾的发顶:“小禾乖…哥哥很快就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