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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惩罚
陶宛禾做了错事,心里发虚,立马把手搭在沈晏的手上,靠过去如实交代:“哥哥,我不是故意不说的,你生气了吗?”
沈晏抬头看她,虚扶在陶宛禾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把人带进了怀里,她手上带着的钻戒沈晏也早就看见了,他还没大度到能把陶宛禾拱手让人的程度,于是冷着脸把她手上的钻戒摘下来,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生气,哥哥说过,你可以去找他,但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也是他送的?”
沈晏对她冷脸的次数少之又少,平时说生气也不过是开玩笑,看到被扔在旁边的钻戒,陶宛禾这才意识到沈晏是真的生气了,她拱进沈晏怀里,试图撒娇蒙混过去:“我怕哥哥生气…哥哥,就这一次,哥哥别生气了……”
沈晏低头看着她,每次陶宛禾一撒娇,他就毫无招架之力,她本就年纪小,又经历了那么多事,他是再也舍不得陶宛禾吃什么哭受什么罪的,更不舍得对她说重话,但上次就纵容她跟季默阳乱来,怀孕了还差点搭上一条命,沈晏眯了眯眼,决定给小姑娘长点教训。
“乖,去卧室里把东西戴上。”
陶宛禾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往卧室走,祈求她的沈晏哥哥能心软。卧室的床头柜里放着几盒避孕套,旁边是一个蕾丝眼罩,陶宛禾想起上次她戴着眼罩沈晏失控的样子还心有余悸。但哥哥生气了,她又不得不照做,于是坐在床边乖乖戴上了眼罩。
房门轻响,处在黑暗中毫无安全感的陶宛禾立马转身循着声音的方向喊道:“哥哥…”
沈晏没做声,但又怕她实在害怕,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立马依偎过来,脸蛋窝在沈晏手心里蹭了蹭。
她今天穿了条新中式的长裙,颈边的盘口沈晏一颗颗解了,露出的乳沟上有几处明显的吻痕,沈晏眉头一皱,终究是没了耐心,手指一挑勾起了她的内衣,两颗乳团一下子蹦了出来,白花花的嫩肉上都是指痕和吻痕,两颗粉嫩的奶头还红肿着,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弄过了。
“昨晚做了多久?”
沈晏出声,把小姑娘拉起身,给她脱了连衣裙。
“我…我记不清了,哥哥…”
陶宛禾被蒙着眼,但能听出来沈晏的语气并不好。
“躺在床上,腿打开。”
沈晏站在床边,扯了张湿巾擦手指。陶宛禾只好慢慢躺在床上,自己抱着腿弯朝他打开双腿。
窄小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沈晏低头拨开那块布料,女孩的小穴暴露在眼前,阴唇粉嫩,沾着淫液,沈晏伸手用两指拨了一下,床上躺着的小姑娘就呜咽一声,慢慢绷紧了腰。
“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以后不准玩这么过火,知道吗?”
沈晏终究是不忍心欺负她,语气又软下来,陶宛禾听得出来沈晏的语气,立马点了点头。
本想让小姑娘摘了眼罩,但沈晏两指拨着花穴,竟然从小孔中幽幽淌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像极了男人的精液。沈晏呼吸一滞,开口问道:“他没戴套?”
陶宛禾听到后挣扎着要坐起来解释,却被沈晏按住,接着是冰凉的丝带缠绕在两个手腕上,触感熟悉,大概是沈晏的领带。
“韩晟泽说他结扎了…他说不戴套也不会怀孕的…哥哥。”
“不乖。”
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在她小逼上,白嫩的小肉包上立刻留下一片红痕,沈晏语气冰冷,陶宛禾听得出来,哥哥生气了。
“以后不会了,哥哥…”
她被捆着手腕,蒙着眼睛,只能循着声音往沈晏那侧挪动,语气带着哭腔惹得人心软。
“不长记性,”沈晏终究还是心软了,给陶宛禾摘了眼罩,看着她泪眼汪汪的眼眸,忍不住把人搂进怀里,语气仍带着几分强硬,“下次再不听话,就把小逼打肿。”
陶宛禾自知做了错事,低着头往沈晏怀里拱,还不忘把责任都推给韩晟泽:“是他说,结扎了不戴套也没事的。”
沈晏皱着眉头,一手把怀里的小人拎着手腕压在床上,一手解着腰带:“谁的话也不能信,哥哥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沈晏如今倒不太担心韩晟泽会哄骗陶宛禾,毕竟他刚为了陶宛禾出手整治了宁馨馨。韩晟泽手下的势力大多见不得光,行事又非常隐秘,这么大张旗鼓地报复,冒着风险出手,也算是头一遭。宁馨馨被人绑走了一星期,被送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都不太正常,现在还在医院里。
宁家也不是小门小户,这么做无疑是跟宁家宣战,他能为陶宛禾做到这份上,至少证明了他对陶宛禾是有几分真心的。
沈晏摸了个避孕套戴上,把人往身下拉了拉,挺腰用力把肿胀的性器送回进窄小的甬道,陶宛禾刚被插入就在他身下颤了颤,撑起上身回头看沈晏。
“哥哥,可是我觉得韩晟泽不会骗我。”
沈晏叹了口气,给她解了手上捆着的领带,虽然心底醋意大发,但还是就这插入的姿势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额发。小姑娘太善良太容易心软,总有人盯住了这一点利用她伤害她,沈晏教过她太多次,但陶宛禾还是一次次的轻信别人。上次的难产让他差点以为要失去陶宛禾,沈晏现在想起来还一阵后怕,他默不作声抱紧了怀里的小姑娘,低声对她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你要保护好自己。”
(五十一)百日宴
州市,季氏旗下的顶奢酒店宴会厅内,正举行着季家小千金季悠然的百天宴。刚满百天的季悠然正由两个育儿嫂陪着,躺坐在精致的软椅里。她身旁堆满了长辈们馈赠的金银珠宝,季天麟与林芝夫妇周旋于宾客之间,脸上洋溢着得体的笑容。
季默阳刚结束工作,他把车停到酒店门口,车钥匙扔给门童,边整理着身上的西装边大步往宴会厅走着。
洗手、消毒,一系列流程结束后,季默阳才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咿呀学语的季悠然。
刚百天的小姑娘已经开始咿咿呀呀地跟爸爸说话,两颗圆溜溜的眼珠跟着爸爸的身影转,叔伯姑嫂辈的大家长都过来逗弄她,谁都要夸一句漂亮聪明。
许闻舟进来的时候,季悠然刚睡着,小手握在嘴边在爸爸怀里砸吧奶嘴,模样恬静。
“然然…这是你大伯。”
季天麟摸了下小孙女的脸蛋,跟睡着的小悠然说话。
“闻舟你也抓紧点,还没当爸爸呢,先当伯伯了。”
“是啊,闻舟一心扑在事业上了,”林芝也装模作样摆起父母的架子,“你跟孙伯伯家的大女儿处得怎么样了?”
许闻舟知道在外人面前要演一下家庭和睦的样子,于是朝两人笑了笑,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礼盒,随手递给了身后的育儿嫂。
“顺其自然,我倒不着急。”
季天麟和林芝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忙着去招待其他宾客了,等二人走了,许闻舟才从西装内口袋里又拿出另一份礼物,那是一块顶级翡翠打磨成的平安扣,他放进小悠然襁褓里,漫不经心说道:“沈晏让我送来的。”
季默阳抱着女儿的身形一颤,那天他跟沈晏许下承诺,他可以带走孩子,但要离陶宛禾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季默阳自知对不起陶宛禾,他也没有能力给宛禾什么未来和承诺,只好带走了季悠然。
季氏名下的大部分产业已经被许闻舟把控,他知道自己母亲不甘心,在州市扶植起自己的企业,于是季默阳从基层的项目助理做起,通宵研究标书,应酬喝到胃出血。
他还是不死心,想未来有一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再回到江市,以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份回到陶宛禾身边,也告诉沈晏,他有能力照顾好陶宛禾。请记住网址不迷路w a1tc .c om 季默阳低头看着熟睡的女儿,用指节轻轻蹭过女儿娇嫩的脸颊,低声问道:“哥,她还好吗?”
许闻舟的目光落在那颗成色极好的平安扣上,语气平淡:“我也很久没见她了,不过听沈晏说,她回去上学了,成绩不错,有继续读研的打算。”
“那就好,那就好…”
季默阳低着头对着怀里的女儿喃喃自语,小悠然度过危险期后,他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陶宛禾,听到她的现状,季默阳也算放下心来。
许闻舟不喜欢这种惺惺作态的虚假场面,又觉得季默阳抱着孩子的样子格外碍眼,找了个借口,先退场了。
或许是小悠然长得太像妈妈,许闻舟的心底久违地滋生出几分思念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抵触从心底升起,他坐进车里,指节分明的手指按了按眉心,一些记忆突破了名为理性的牢笼浮现在脑海中,他缓了一会,终于还是由着想法开口,吩咐司机:“先不回公司,去江大。”
(五十二)捐助活动
车开进江大,许闻舟坐在后座看向窗外,他在这里读书的时候并不轻松,一边勤工俭学也不耽误他考院系第一,他和沈晏两个人几乎囊括了各种奖项,追求者也不少。
车拐进教学楼区域,尽头的长椅边,陶宛禾抱着几本书正跟一个男生交谈。
“停车吧。”
司机把车靠边停下,许闻舟远远地看着陶宛禾,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男生就红了脸,一直红到耳尖。
也不难猜,无非是追求者来告白了,陶宛禾又乖又努力,外貌外形也都数一数二,肯定是会有人追。许闻舟下了车,故意用了些力关车门,那边站着的小人果然注意到了,飞快地瞥了一眼,神情也不自然了。
许闻舟焦躁的心情又稳定下来,他靠在车边看陶宛禾把人打发走了,远远地瞪了他一眼,兔子一样飞快地跑了。
从她出事,孩子出生之后,两人就没见过。许闻舟想起上次他来江大,小姑娘软叽叽地赖在他身上求肏,现在又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心底发笑,于是他又上了车,吩咐道:“去法学院的办公楼吧。”
她不想见,他有的是办法见。
学校的重磅新闻,金融系出身的杰出校友季氏总裁给法学院捐赠了两百万,陶宛禾看到这个通知的时候两眼一黑。她社会实践学分还差几个,好不容易求来了一次机会,学姐把她安排去捐赠仪式当志愿者了。
她不想见许闻舟,她被人欺负到流产,住进了医院,没保护好孩子也差点搭上一条命,许闻舟知道肯定要讥讽她几句,更加上她害怕许闻舟,怕他哄得自己团团转,怕他像季默阳说得那样,从一开始就是利用她,欺骗她。
捐赠仪式那天,她推了上台献花的活,在太阳下打着小伞在门口引导来宾。
许闻舟的车她认识,于是看到那辆迈巴赫远远地驶过来的时候,她就借口要上厕所躲开了。
许闻舟知道她在现场,应和着法学院领导和金融系领导的奉承,他进了会场,随口问道:“听说沈晏有个妹妹,现在在法学院读大三。”
“对的许总,”跟在一旁的学生会会长热气回答道,“小陶同学,她今天来当志愿者帮忙了,小林,你去叫一下陶宛禾。”
“不用了,我就随口一说。”
许闻舟礼貌点头,一旁的金融系领导又顺口夸赞说起他当年的成绩来。
“过奖了,蒋主任。”
许闻舟随着指引落座,几个领导跟他拍了合照,接下来就是冗长的发言环节,几个领导发言结束,在掌声中,他起身上台,刚调整了话筒,远远地他看见会场门开了一条缝隙,穿着志愿者马甲的小姑娘侧身进来,乖巧地站在角落里。
许闻舟清了清嗓,开始了发言:“感谢江大的各位领导、老师,以及在座的各位同学们。今天回到母校,站在法学院的讲台上,我想到的不仅是知识的传承,更是规则的建立。法律,是文明社会的基石,它告诉我们何为边界,何为代价。”
许闻舟的声音沉稳有力,他的目光扫过全场,继续说道:“我希望看到你们专注,甚至自私地专注于自身的强大。 因为只有当你足够强大,规则才会为你让路,你才有资格去保护你想保护的,或者,让你厌恶的东西,付出应有的代价。”
角落里的陶宛禾久久地注视着台上的许闻舟,她知道许闻舟是有真才实学的,她才愿意挤进来听他的发言,这几句话留在她的心头,陶宛禾想起刚从医院回家的那几天,她躲在房间里不肯出去,甚至想过就这么结束,沈晏哥哥劝着她,她才有勇气重返学校。
以前的她是太娇气了,她什么都不会,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没有,明明哥哥教过她那么多,她还是一次又一次保护不好自己。
陶宛禾从沉思中回过神,台上许闻舟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陶宛禾浑身不自在,在一片掌声中挤过去,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之前还奇怪,为什么许闻舟一个金融系的毕业生要来法学院捐助,合着就是为了来说教自己一通,陶宛禾慢慢溜达到学院门口的梧桐树下,身后响起一声熟悉的呼唤:“陶宛禾。”
陶宛禾应声回头,刚才站在台上发言男人正跟在她身后,男人顺势牵起她的手,低声问道:“跑什么?”
陶宛禾挣了挣,发现他握得紧,就放弃了挣扎。
“我没跑,我就是不喜欢听这种又臭又长的发言。”
“是,”许闻舟捉到这个小家伙的一瞬间心情就好了不少,他故意逗她,“也不知道是谁,半路偷偷溜进来。”
“我哪有,我是去维持现场秩序的。”
陶宛禾依旧嘴硬,知道他那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心虚地不敢看他的脸,只是感觉到许闻舟的心情不错。
“你怎么来江大了?”
“出席捐助活动。”
男人也谎话连篇,握着她的手依旧不撒。
“哼,骗人,”陶宛禾别过头撅着嘴,“捐助都捐到法学院来了。”
“照顾下兄弟学院,”许闻舟把人塞进车,自己也坐进去,跟司机吩咐道,“去江南路的季景酒店。”
“你不跟学院领导们一起吃饭吗?”
陶宛禾坐在他身侧,仰头问道。
“我也讨厌他们又臭又长的发言。”
许闻舟长腿交迭,把人揽进怀里,摩挲着她的耳垂。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毫无波澜,但见到季默阳抱着女儿的模样,他才发现自己嫉妒得要疯了。他不配当父亲,更不配当陶宛禾孩子的父亲,可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渴望起来,那些在心底肆意疯长的渴求和渴望,攥紧了他的心脏,在见到陶宛禾的一瞬间,这些不安和焦躁的情绪都烟消云散。
(五十三)非得我肏得你说实话?
迈巴赫在酒店门口一停,江市的酒店经理就赶过来了,集团的总裁突然到访,他们都严阵以待,早就听说了这位许总严肃冷酷,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工作都难保。
经理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喊了声许总。
许闻舟下车,应了一声,经理刚要请他进门,就看见车上又下来个小姑娘,不大的样子像是个大学生,他余光瞥过去,刚想八卦八卦,就见那位不苟言笑的许总牵了女孩的手。
“你不是喜欢喝这里的牛尾菌菇汤,让人送一份过来。”
传言里高冷的总裁,低声下气地问这不大点的小姑娘,经理这么机敏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俩人的关系,立马殷勤地安排厨房备餐。
“好嘞,许总,您这边请,二十八楼的总统套房。”
经理识趣地安排了人引路,顺便吩咐了餐厅做好送上去。女孩却摇了摇头,停住了脚步。
“我不住在这,沈晏哥哥今晚来。”
经理立马竖起了耳朵,听这意思,他们许总说了还不算。
“晚上让他来接你。”
许闻舟拉着人上了电梯,眼神示意经理别跟上来,这经理也是个明白人,立马帮忙按了电梯退得远远的。
陶宛禾被男人牵着手,还有些不自在,进了电梯才微微挣了两下。许闻舟没撒手,硬是把人拽进了怀里。
来的路上许闻舟想了很多,他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安和嫉妒,都是因为季默阳一脸幸福地抱着那个孩子。
仅仅是跟陶宛禾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就能让他嫉妒到不能自控,许闻舟再也无法忽略他的心,这一切一切的源头都是陶宛禾。因为孩子是陶宛禾生的,所以他才格外在意,凭什么季默阳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一切,他还在苦苦压抑自己。
许闻舟低下头,掐着陶宛禾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既然一切都接近尾声,那他也没必要再伪装自己。
陶宛禾只觉得许闻舟有点不对劲,他吻得格外深,搂得又十分紧,像要把她吃掉一样。她用力挣开男人的怀抱,电梯到达二十八楼,她一下子跑出去,擦了擦嘴巴警惕地看着他。
“干什么啊,你很奇怪,许闻舟。”
“奇怪吗?”
许闻舟大步迈出电梯,刷卡开门,把人揽进了房间,顺势按到了房门后。
“那你说说,我哪里奇怪。”
眼看他又压低身子,陶宛禾侧过脸躲开他的视线,开始说:“从你来给我们学院捐助就很奇怪,又带我来这里,都很奇怪。”
“不奇怪。”许闻舟埋进她的侧颈,细细地吻着,“我想要你,而已。”
“不行…”
许闻舟本就声音低,又故意在她耳边低语,陶宛禾被吻得软了身子,还把小手撑在他胸膛上。
“我不想跟你做……”
“为什么不想?”
一改往日的强势,许闻舟停了动作,手掌托着她发热的侧脸摩挲,问她。
“你不喜欢我?”
一下被戳中心事,陶宛禾哑然,她对许闻舟是有好感,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她这种小姑娘怎么会不喜欢。但他又骗她太多次,利用了她太多次,陶宛禾听了沈晏太多次劝告,她不敢再相信许闻舟。
“为什么不说话,”许闻舟笑了笑,低头解她的上衣,“非得我肏得你说实话?”
把人圈在身下,许闻舟看着她脸蛋红红的,又憋着心事不肯说实话,他干脆把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头顶的淋浴头打开,站在浴室中央激吻的两人被淋了个透,陶宛禾急得拍许闻舟的背,这个男人也不肯放开,直到她咬了他一口,许闻舟才慢悠悠松开。
陶宛禾浑身淋的湿透,还没跟他生气,许闻舟就开始脱衣服。陶宛禾穿了件裙子,裙摆掀上来,他扯开内裤的裆布,就急着插入。
“不行…不行,”陶宛禾这才真急了,跺着脚躲他,“要戴套,要戴套的。”
许闻舟这才冷静下来,叹了口气,拿浴巾给她围上,自己去给前台打电话。
“总统套房,两盒避孕套。”
员工都知道了,他们许总带个小姑娘来开房,还要了两盒避孕套。
前台敲门,局促地拿着那两盒避孕套,开门的是许闻舟,男人上身赤裸,水珠从额发流下,顺着肌肉滑到下身围的毛巾上,前台不敢抬头,悄悄往屋里扫了一眼,许总带来的小姑娘正坐在沙发上,身上披着浴巾,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许总…您要的东西。”
“嗯。”
前台把避孕套递给许闻舟就忙不迭地溜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许闻舟要干什么。
陶宛禾浑身湿透了,身上披着浴巾擦头发。她看着许闻舟走过来,那两盒避孕套扔在桌子上。
“你不要脸!”
“不是你说的戴套,我倒是可以无套。”
许闻舟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吓唬似地探手摸她的腿心。
他倒是想无套做,射满她的小子宫,让这小家伙给他生个孩子,生个比季默阳女儿更可爱的小宝贝。
(五十四)小逼只是撑,不爽吗?
有些话没说出口,陶宛禾已经被男人扑倒在沙发上,两条匀称细长的腿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幼嫩的小穴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许闻舟做得又凶又急,她上半身蜷缩在单人沙发里,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脸颊潮红,思绪又多又乱。
迷迷糊糊间,她只听到许闻舟问,要不要嫁给他。
“你还想骗我,”陶宛禾伸手推着男人的腹肌,不想让他顶那么深,“别这么深……”
许闻舟顺势拢了她的手腕压在沙发靠背上,一深一浅耸胯插了两下,他被夹得也不好受,恰好趁着这个空档停下来跟她说话。
“没骗你,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谈这件事。”
“你有病吗?”
陶宛禾被他盯得不自在,想起身又没劲,就喘了口气,骂他两句。
“你是闲着没事干了吧,专门来拿我寻开心。”
知道她大概是还有心结,毕竟一开始接近她,许闻舟确实动机不纯,小姑娘骂他几句是应该的。他扶了扶阴茎,又抵开两瓣粉嫩的阴唇插到底。
“反正,季氏很快就传遍了…”
“唔…”
下身又被撑得满满的,陶宛禾拱了拱腰,问他 。
“传遍什么?”
水汪汪的小逼里一缩一缩地吃着他的鸡巴,许闻舟舒服地低喘了几声,坏笑着弯下腰吻她的侧颈和下巴。
“你跟季氏的总裁开房,一晚上用了两盒避孕套。”
“喂!”
意识到他的目的,陶宛禾抬起脚踢在他胸膛上。
“坏蛋!”
软绵绵的小脚踢在胸膛上,她本就没多少劲,这时候就更像调情,许闻舟顺手握住了她的脚腕,拉着她的小腿盘到腰侧,又把人整个抱了起来。
陶宛禾挂在他身上,男人的性器还插在身体里,许闻舟每走两步,就托着她的屁股套弄几下,次次顶到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快感在小腹处积累着,酸胀得只想快点发泄出去,她脑袋发晕,只会抱着许闻舟的脖颈乱哭。
“好撑啊…呜呜……好撑……”
“只是撑吗?不爽吗?”
许闻舟被她快高潮的嫩穴夹得脑门上都是薄汗,听她哭得娇弱,又格外想欺负她,于是把人扔到床上,掐着她的腿弯按到身侧,小姑娘粉嫩的腿心朝他敞开,小屁股朝天由着他肏干。
粗壮的性器把小逼口撑得浑圆,许闻舟腰背处的肌肉绷紧,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又怕压疼她,只好收着力,鸡巴捅得不深却格外快,从背后只能看到他健硕的背肌和身侧两只晃动的白皙小脚。陶宛禾躺在他身下,大敞着腿心被肏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小脸酡红,眼神失焦。
卧室里满是性器相撞的啪啪声,交合处满是淫水捣成的白沫,陶宛禾哭得喘不上气,突然尖叫了一声,小腰拱起,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哆嗦着喷了水。
许闻舟这才放了掐着她腿弯的手,小姑娘边哭边喘,刚往上拱了拱身子,让那根肉棒抽出来了一些,又被男人掐着腰翻了个个,顺带往回一拽,她又整个像串在鸡巴上了一样。
刚高潮完的小身子还没来得及缓解,又被迫攀上下一次的高峰,陶宛禾干脆放弃了挣扎,由着男人肏干。
“唔啊…呜呜……”
从身后插得深,龟头每次都顶到幼嫩的子宫口,戳得子宫口酸软不堪,等到身下的小姑娘身子又抖起来,许闻舟才又掐着她的小脸,吻了几下嘴,慢悠悠问她:“喜欢许闻舟吗?”
陶宛禾双目失焦,不肯说话,只看着他哭,许闻舟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角,一手抓着她的小屁股,腰腹绷紧插得极深龟头故意顶着子宫口研磨,就是不肯抽出来。
“不说就肏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唔啊…”
下身一阵酸麻,陶宛禾抖身子着抬起汗湿的脸蛋,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许闻舟。
“喜欢的…我喜欢许闻舟……”
(五十五)我不介意帮你复习复习
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就一声闷哼,紧接着身下又被塞了个满满当当,许闻舟按着她的肩膀,穴里的肉棒一抽一抽的射了出来。
陶宛禾见过他射精的模样,根本不敢动,等许闻舟扶着鸡巴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她才敢扯过旁边的被子,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许闻舟起身,把射满了的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刚要去摸第二个套,被小姑娘一个枕头扔过来。
“臭流氓!我不做了,你送我回家。”
许闻舟没穿衣服,还未疲软的性器大咧咧的在腿间翘着,根部是浓密的阴毛,都被她喷出的淫水打湿了。陶宛禾瞥了一眼,脸就红到了耳朵根,干脆躲进被子里,眼不见为净,头埋进去了还嚷嚷着送她回家。
许闻舟拿她也没什么办法,陶宛禾虽然生了一个孩子了,但没在身边养着,她就还是小姑娘性子,撒泼打滚一贯的娇气,更别说沈晏又格外疼她,有阵子不见,脾气就格外刁了。
他干脆走上前,从被子里把她的小脚剥出来,攥着脚腕一拽,光着屁股的小姑娘就又被他箍到了怀里。
肉棒抵在腿心上,他宽厚的大掌握着她一侧的乳肉,揉了两下半威胁半商量地问她:“我跟你说那事,你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我不知道什么事!别跟我说了。”
陶宛禾故意装傻,摇摇头,又开始闹着回家。
“听话,”许闻舟惩罚似捏了下她的奶头,一手探下去摸她的腿心,“回去想想,愿不愿意嫁给我,你自己都说了,喜欢许闻舟…”
许闻舟边说着边弯曲了手指,拨开阴唇,插进去了半个手指,被肏得软烂的穴肉十分敏感,陶宛禾呻吟了一声,就听见许闻舟在耳边说道:“你再说不记得了,我就现在再帮你复习复习。”
“坏蛋!”
陶宛禾算是知道了,这臭男人每一步都算计她,刚才她是实在受不了了,才讨好着这么说,又被他当做把柄,说起来没完。
这事不急在一时,许闻舟心情好,食指中指夹着她的奶头摸着玩,陶宛禾被摸得浑身一颤,又被掐着脸颊,吃起了小嘴。
她含着男人的舌头呜呜地抗议,许闻舟刚要顺势把她按在床上,不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唔…有人来了…”
“我知道,”许闻舟这才松开她,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是你哥。”
许闻舟下床,只围了一条浴巾去给沈晏开门,陶宛禾慌乱地穿起衣服,虽然沈晏默许她跟别人做爱,但被沈晏看到她还是不自在。
许闻舟开门后,站在门口的沈晏先是上下打量起他来,许闻舟就围了条浴巾,陶宛禾又在卧室里,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许闻舟倒是无所谓,侧身请他进来。
“进来吧,沈市助。”
“小禾呢?”
沈晏板着脸,进了房间。
“一听你来了,忙着换衣服呢,”许闻舟示意他坐下,声音放低了些,“东西给你送到了,小孩长得很好。”
沈晏看着卧室门,怕陶宛禾出来,声音也压得很低:“毕竟是小禾的孩子,你帮忙看着点,别让人欺负了。”
“不会,那边都宝贝着。”
许闻舟递过手机去,那是百岁宴上专门拍的照片。
沈晏滑动看了几张,卧室门就响了,陶宛禾站在门口,怯怯地喊了声:“沈晏哥哥…”
沈晏把手机摁熄,不动声色扔给许闻舟。
“小禾,过来坐。”
陶宛禾怕哥哥又怪她跟别人胡闹,挪过去乖乖坐在沈晏身边,试探着看他脸色。
对面的许闻舟看了只想笑,刚才还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小姑娘,见了沈晏就跟个小鹌鹑一样,什么狠话也不敢说了。
他有意逗弄她,故意挑起了话头。
“我刚问你哥,同不同意你嫁给我。”
“哥哥!”
一听这话,陶宛禾就涨红了脸,她知道沈晏信任许闻舟,也愿意跟许闻舟合作,他对许闻舟的态度跟韩晟泽大不相同,说不定沈晏真的会同意她嫁给许闻舟。
她求助般地看向沈晏,没想到沈晏也正看着她。
“你觉得呢,小禾,哥哥尊重你的意见。”
“我没有,我没同意,我没答应……”
她怕沈晏以为自己已经答应了许闻舟,于是立马辩解起来。
“我没答应他,我不会答应的…哥哥……”
沈晏没说话,陶宛禾才看向罪魁祸首,沙发对面的许闻舟悠闲地靠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眉眼带笑看着她,陶宛禾才意识到他只是想在她身上找乐子。
“你坏蛋!光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陶宛禾气得要跺脚,一直没说话的沈晏拍了拍她的手背。
“小禾,你先回家,我跟许闻舟有事要谈。”
(五十六)讨老婆还得各凭本事
沈晏让陶宛禾先回去,他和许闻舟有事要谈,陶宛禾这时候又倔了起来,蹙着眉咬着唇,说不想走。
陶宛禾怕她一走,哥哥就被许闻舟骗着做了什么决定,同意让她嫁给许闻舟了。
她倒也不是讨厌许闻舟,只是她害怕,许闻舟这种老谋深算的狐狸,哪天把她卖了她也不知道。
“没事,不走就不走吧,让她去餐厅吃点东西,”许闻舟抬抬下巴,让她先下楼,“二楼餐厅,报我的名字。”
陶宛禾还不肯走,拽着沈晏的手不撒,许闻舟也知道他害怕自己,笑了笑。
“放心,你哥不会卖了你的。”
“去吧小禾,先去吃点东西,待会跟哥哥一块回家。”
陶宛禾一步三回头,沈晏哄了好一阵,才肯下楼。
许闻舟换了衣服,泡了茶,二人这才落座开始谈事。
季氏这里大权落在许闻舟手里,他的势力也在培养,稳固一切只是时间问题,但沈晏这就比较棘手。当初为了在幕后调查,沈晏假死,一切推进都很顺利,但因为陶宛禾难产,沈晏暴露,事务也因此中断,政府那边对沈晏的贸然行事颇有微词,现在迟迟不给他复职。
这些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许闻舟突然来找陶宛禾,沈晏怀疑他在筹划着什么,于是干脆开门见山。
“说吧,你突然来找小禾,有什么目的。”
许闻舟坐在主位上,给沈晏倒了一杯热茶,热气氤氲间,两人目光交接,都分毫不让。
“既然这么问了,”许闻舟把茶杯端到沈晏面前,“我就直说,我想娶宛禾。”
“哼,你想娶小禾?如果你是为了娶小禾回去恶心季默阳和林芝,我劝你早死了这条心。”
沈晏冷哼一声,他能同意陶宛禾跟他们鬼混已经是开恩了,韩晟泽这人虽然是烂人一个,但好歹他对小禾是一颗真心,许闻舟这个人城府太深,又猜不透真心,他是肯定不会让小禾跳这个火坑。
“我是真心想娶她,你也不同意吗?”
许闻舟早有预料,他捏着茶杯抿了口茶,悠悠地看向窗外。
“我今天带她来开房被拍了。”
沈晏眉心一跳,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整个茶杯突然碎在了手里,滚烫的茶水顺着手腕流下来,他也不觉得烫,沉默了一会,沈晏才甩了甩手站起身。
“你还真是我的好同学,墙角都挖到我这里来了。”
“讨老婆这事可不就得各凭本事吗?”
许闻舟看出他的生气,拽了几张卫生纸给他擦手。
沈晏接过,擦了擦被陶瓷碎片扎出的血,转身往房间外走。
“你要是不怕她哭闹,就尽管让照片报道出来。小禾是年纪小,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你逼着她嫁,她更不会听。”
许闻舟跟在沈晏身后出门:“所以,这不还得靠你吗?我跟小丫头结婚,你也就自然而然复职了。”
沈晏不语,两人沉默中电梯到达二楼。餐厅里陶宛禾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兴致缺缺地左一口右一口吃着菜,看见沈晏和许闻舟过来,她才有了表情,弯起眉眼招呼沈晏。
“沈晏哥哥,我在这里。”
沈晏坐在她旁边,许闻舟也跟着入座,陶宛禾见许闻舟坐在自己对面,躲开他的目光向沈晏靠了靠,余光就瞥到了沈晏被瓷片扎上的手指,她惊呼一声,连忙去拉沈晏受伤的手。
“哥哥!你手怎么了,怎么流血了呀?”
沈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姑娘就起身,跑向吧台要了医疗箱。
伤口不大,但是有些深,加上茶水一烫,伤口就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陶宛禾边用棉签消毒,边心疼地责怪沈晏。
“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还好伤口不是很大,疼不疼啊哥哥…以后喝茶你注意一下呀……”
对面的许闻舟正抱着胳膊欣赏着这一幕,忽地出口说道:“这么心疼你沈晏哥哥啊。”
陶宛禾手上给沈晏包扎着伤口,回头看了一眼阴阳怪气的许闻舟,回呛道:“谁的哥哥谁心疼。”
沈晏知道许闻舟想说什么,他只是扎破个手指头,陶宛禾就心疼得不行,要是知道他为了她任务中止,到现在都没复职,那肯定又得自责得不行。许闻舟这时候告诉陶宛禾,跟他结婚,她最爱的沈晏哥哥就不会被停职反省,她肯定会一口答应。
两个男人都知道对方内心在盘算什么,沈晏也知道,这是许闻舟无路可走的最后一步棋,他更想让小禾心甘情愿嫁给他。
(五十七)别为了任何人委屈你自己
沈晏带着陶宛禾回家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提许闻舟的事,陶宛禾在家里翻翻找找,要给沈晏的手指换药。
家里的药箱没怎么用过,里面的药品过期了不少,要想换纱布的话,得去药店买新的,两人就溜达着,在小区门口的药店买了,又往回走。
走到单元门口,远远的就看着路灯下一个修长的身影,等走近了,陶宛禾才发现这是韩晟泽。
他前几天刚来过,滨城那边的事也不少,现在也已经晚上十点左右,陶宛禾也不知道韩晟泽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突然来了?”
陶宛禾走在前面,快步赶上去问道。
“找你哥,有点事。”韩晟泽低头看了看小姑娘,又看到她手里拎着纱布,于是问道,“怎么了?磕着了?”
“哦,我没事,是哥哥,他扎到手了。”
沈晏这时候跟了上来,习惯性地挽上陶宛禾的手。
“什么事?这么晚过来。”
韩晟泽目光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又收回,表情严肃。
“宝贝儿,你先上楼,我跟你哥说点事。”
陶宛禾一听这话就撅起嘴来了,白天沈晏也是这么赶她走,很许闻舟秘密谈话不让她听,晚上韩晟泽来又是这一套说辞,她这次怎么也不想走了,非要留下听听他们到底谈什么。
“哼,我不走,你们总是赶我走!”
“听话,你先上楼,”韩晟泽揽她的腰,试图把她哄上楼,“我跟你哥马上就上去。”
“我不要,你们说什么我就在旁边,我又不会乱说。”
陶宛禾转了个圈躲在沈晏身后。
眼看劝不走陶宛禾,沈晏也大概猜到了韩晟泽的来意,于是开口说道:“就这样说吧,让小禾上去,她又该乱想了。”
韩晟泽叹了口气,还是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了沈晏:“许闻舟跟她,被人拍了,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但估计已经来不及了。”
听到在说自己,陶宛禾从沈晏身后探出头来,抓着沈晏的胳膊拉低手机屏幕,屏幕上是某个财经新闻的封面,大标题写着季氏总裁携女伴出入旗下酒店,两人的正脸照拍得清清楚楚。
底下也有了不少评论,有人认出她是江大的学生,也有自称内部人士爆料,说俩人一晚上用了两盒避孕套。
陶宛禾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害臊又生气,她知道许闻舟这次来找她就不怀好意,但没想到闹这么大。
“我要去找他!”
小姑娘一跺脚,气得小脸通红,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小区外走。
韩晟泽一把拉住了她,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他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找他也没用了,这种花边新闻传的最快了,”韩晟泽看向沈晏,“你打算怎么办?现在都知道你是这小家伙的监护人。”
听到韩晟泽的语气,陶宛禾也才稍稍冷静下来,现在沈晏是她的监护人,她又被拍到了跟季氏总裁开房,对身为公职人员的沈晏来说,影响肯定是不好的。
陶宛禾不敢细想,只是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又做了错事,于是低着头去牵沈晏的手:“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跟许闻舟去那里的。”
“小禾,不怪你,”沈晏爱怜地摸摸她的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但你要记住,别为了任何人,包括我,委屈你自己,好吗?”
(五十八)很简单,你嫁给我
陶宛禾躺在床上还在反复琢磨沈晏那句没说完的话。韩晟泽来过,攥着她的手匆匆说了会儿话又走了,沈晏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也让她心中难安。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抱着枕头起身走向客厅。沈晏书房的门缝下还透出微弱的灯光,他还在里面忙着。陶宛禾在门外站了很久,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没敢敲门。
她知道沈晏最近一直待在江市陪她,却从没听他提过复职的事。任务失败,说到底是因为她,如果当初她能更当心自己一些,如果她没有再一次轻信季默阳,就不会怀孕,更不会失去那个孩子……
沈晏也不会因为担心她而贸然现身,以致耽误了前程。
陶宛禾轻轻抚上小腹,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是她拖累了沈晏,也对不起那个没来得及出生的宝宝。
这件事因她而起,她必须为沈晏做点什么。
周四上午没课,陶宛禾没告诉沈晏,独自买了去滨城的高铁票。两个小时后,她已经站在季氏集团总部的大楼前。
她得先把酒店被偷拍的事解决掉,不能再让沈晏受影响。
可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陶宛禾忽然有些无措,她很少主动找许闻舟,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等他。
“您好,请问是找人吗?”一位身着职业装的前台小姐留意到她,上前询问。
“嗯。”陶宛禾点点头,“我想找许闻舟。”
前台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掠过一丝了然,这位最近跟总裁传得沸沸扬扬的女大学生,居然自己找上门了,要不是怀孕了来讹钱,要不是被抛弃了来求复合,前台脑海里都展演了几部狗血大剧,她边悄悄打量陶宛禾,一边不动声色地拨通秘书处的电话,一边问:“请问您贵姓?”
“我叫陶宛禾。”
“有位陶小姐找许总,”前台对电话那头说道,听了几句后,她挂断电话,转向陶宛禾时已换上标准笑容,“陶小姐,请这边乘专梯上楼。”
几秒后,电梯抵达顶层。这一层安静而高效,人人都在专注工作,没人特意注意她的出现。陶宛禾径直走向对面的总裁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那扇磨砂玻璃门。
“进。”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陶宛禾推门进去时,正有一位员工在汇报工作,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陶宛禾脚步微顿,有些局促地站在门边。
长桌后的许闻舟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抬眼望向她。
“站着做什么?”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过来坐会儿。”
陶宛禾依言走到他身后的沙发坐下。落地窗外是滨城的全景,她却无心欣赏,目光不自觉地落回许闻舟身上,工作中的他和平时判若两人,言语简洁犀利,方才那位员工被他几句话说得冷汗涔涔。
“回去按我说的改,改好了再来汇报。”许闻舟将文件夹往桌边一搁,结束了这场汇报。
等人离开,他才起身走到沙发边,自然而然地在她身旁坐下。
“今天没课?”他问,语气柔和下来,但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场还未完全散去,“怎么突然来这儿了?”
陶宛禾下意识往沙发里缩了缩,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想跟你谈谈……上次在酒店被拍到的事。”
许闻舟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俯身靠近她:“怎么谈?是穿着衣服谈,还是脱了衣服谈?”
“你!”陶宛禾像只被惊到的小猫,猛地推开他的手从沙发上弹起来,“你别闹!那些报道和照片必须处理掉,不然沈晏哥哥会受牵连的!”
怀里一空,许闻舟也不恼,只稍稍坐正身子,双手随意搭在膝上,抬眸看她。
“要处理可以,”他语气淡了下来,又恢复成谈判时的模样,“但我有条件。”
陶宛禾心头一紧,几乎瞬间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压迫感。
“什么条件?”
许闻舟注视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开口:“很简单,你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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