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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9/14 02:43 / 632 / 99 /
【小说】我真没有画你的春宫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4:27:12

(十四)18禁小画家也要为艺术献身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狠话有用还是怎么,徐淮沐居然真的停下了手头动作,反而把头埋到了她的颈窝里,好像是在寻找一个支撑点一般。
  刚想松口气,打算从他怀里逃出去,却发现他右手还维持着搂她的姿势,左手撑地,这是一个把她限制在身下的姿势。
  她刚想思考自己该如何脱困,却听到了他的低声祈求。
  他的声音沙哑至极,显然是已经忍到了极点:“帮帮我……我好难受……”
  帮忙……这种事情???
  她像是那种很轻易就能和不认识的人做这种事情的女人吗?
  黎玥眠差点当场炸毛,也不知道是出于羞的还是气得,手上的劲下意识的用力了些许,就听见徐淮沐轻微的喘息声,在她的颈窝处喘出了一口热气。
  她差点就忘了他的小兄弟还在自己手里,虽然她是一个画春宫图的小画家,就算画起来再他妈轻车熟路,但事实上这些行为也仅仅只是在小电影和小本子上端详过呀,实际操作是什么样的她真的没有尝试过!
  听着耳边的喘息声,黎玥眠吓到紧闭双眼,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整个人僵硬到都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了。
  虽然她此刻做为一名十八禁小画家,在画这种东西的时候并不会觉得有多羞耻,但是和陌生人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做这种事情?
  这未免有些羞耻得过分了吧!
  哪怕对方是一个帅哥的情况下……嗯?帅哥?
  黎玥眠偷偷抬起眼睛看向他,看着他深陷情欲的眸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好像真的很好看,像勾人的妖精,看着她的眼睛仿佛都能拉出丝来。
  从自己能把这张脸画进自己的春宫里,其实就能看出来她多少有点吃这款的长相。
  而且真人……比画还好看。
  等一等!就算他是帅哥!她也不能第二次见面就和人做这个吧!
  说得不好听一点,这次甚至都没上一次见面待的时间长,两次见面待着的时间拢共不到十分钟,谁会和认识不到十分钟的人这样做啊!
  但耳边一直传来他痛苦的呻吟,又有些于心不忍起来。
  其实也算不得她善良,只是读者对得不到女主喜欢但会对女主无私奉献的男二多少带着点怜悯。
  而徐淮沐就是她有些怜悯的这么一位男二,设定虽然是一位烟花柳巷的常客,但是实际上却是很洁身自好一个人,虽然大概只是作者为了凸显出男二的专情的这么个情况。
  反正不管是原本男二就是这种性格还是说这只不过是个为女主存在的设定,总的来说黎玥眠还是挺吃这一套的……
  毕竟他原本就是一位吊儿郎当的小少爷,含着金汤匙长大,年龄又在家里最小所以备受宠爱,却会为了女主尝试改变自己,丰满自己,让自己能成为女主坚实的臂膀。
  这样的人不会是坏人,况且在这件事上,他更是个受害者。
  所以她要不……就帮他一把?
  黎玥眠懊恼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好像自从来了这个时代,心肠真的软了太多太多,不然为什么看着徐淮沐明明还在身上苦苦挣扎却没有再反扑自己的时候,她怎么就心一软,打算帮他了呢。
  尤其是……她还想到了之后的一小段剧情,后来男主因为男二的这件事和女主争吵,因为不管如何女主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允许其他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做这种事情,女主才解释说不是男二的错,是因为这药效强劲如果不解毒或者进行交合就会死人。
  如果她丢下他就此不管,他很有可能会死掉……
  可好歹这个男人帮过自己,而且也是她的意外出现打乱了故事的节奏,万一小少爷真因为自己的不及时施救出点什么毛病,自己真这样撒手不管大概能算是道德沦丧恩将仇报?
  黎玥眠的良心让她止住了逃离的步伐,看着握紧拳头克制自己的徐淮沐,想着自己反正现在这样也逃不掉,他又迟迟不动手,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最后一咬牙一跺脚。
  横竖自己不是定下了秋的主题,这样做的话应该算是为了艺术献身?想到这她叹了口气,决定认命了,罢了罢了,就当是她欠他的好了。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不许乱动!”
  徐淮沐眼前其实已经一片朦胧了,他什么都看不清楚,身上的燥热感让他异常的难受,听到有个声音说要帮他,他喘着粗气,轻声嗯了一下。
  黎玥眠确实是个颜控,徐淮沐能长得和自己仔细雕画出的主角相似,可见就有多符合她的审美,她虽然不太清楚媚药这个小说道具是个什么解决办法,但横竖是弄出来应该就算泄了药性?
  于是在身体和右手之间决定果断的奉献出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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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4:31:32

(十五)春药也会空气传染吗?    
  隔着衣料开始在握着的地方开始摸索起来  刚刚气急做的事情有些不过脑子,真握住了感受到了指尖的大小了黎玥眠人也有些头皮发麻。
  她……好像握住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小少爷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这玩意儿居然一点都不小……
  还好他还剩些理智,没把自己强行吃掉,不然这个大小再加上药性会疼死的吧……
  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处的炽热,她握得脸红,缓缓开始套弄起来。
  只要弄出来就好对吧……
  那处被握着缓缓套弄,身上的小少爷也终于安静下来,整个人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脸贴着自己脸上,还有些烫。
  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吗?
  刚安分一小会儿,小少爷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刚缓解下去的欲望极速攀升着。
  “不够……不够……”
  哪里就不够了!
  黎玥眠被他舔吻起脆弱的脖颈,吓得又开始挣扎起来。
  “喂!别舔啊!你是小狗吗!”
  连忙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道,这才让徐淮沐停下举动。
  太冒昧了!
  她握紧了手上的东西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大概是因为活塞运动的性质总体来说差不了多少,她倒确实看出来徐淮沐的表情有所缓解,在她耳边喘息着吐着热气,听得她双腿发软。
  她爱听些ASMR,上推的时候就总会找些男喘的视频听听,这会儿听着近在咫尺的男喘,连身下都忍不住吐出几口热流。
  他怎么喘得比那些男喘还好听?
  再这样下去,她也快要晕了,这春药怎么还带传染性的?
  不然为什么自己看着他迷离的双眼也有些沉溺其中?
  想亲……
  但仅剩的理智制止她这冒失的行为,更认真的的给他撸了起来。
  该死的,快点射啊!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下班啊?
  撸着撸着她双眼有些失真,偏偏身上的男人半天没有释放的欲望。
  会不会太久了一点?还是这样的程度不够?难不成得把手伸进去?
  这男人会不会太难搞了点?
  不过得赶紧让他发泄出来才是正解,这么晚了她真的得下班了。
  她把手移到了他的腰上摸索着,试探着着要从哪个位置才能把手伸进去。
  小少爷似乎明白了她的目的,伸手解起自己的裤腰带来。
  裤子一松,她的手便从本就稀少的布料里伸了进去,没有布料直观的感受这处的热度。
  老实讲,有点烫……
  而且刚刚隔着衣料摸的不太真实,现在直接接触才觉得这东西比她想象得还要大上一圈。
  皮肤的质感其实很细腻,性器上还盘虬着交错的凸起,因为药性的而肿胀蓬勃着。
  她笔下的春宫好像也画了很大的肉棒,对比起来的话哪个更大?
  这下才让想起她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来画春宫的。
  一想到这她撑起身,把小少爷压在身下,算是与小少爷调换了个位置。
  他躺在地上,她才能更好的观察起徐淮沐脸上的表情。
  毕竟刚刚自己就是为了秋这本画册才决定进行的艺术奉献,当然是观察媚药所延展的表情才是重点,反正她也不好意思看下面,再加上自己画下面那个东西已经熟门熟路了,光是这样摸着他性器的形状已经在她脑海里构图出来了……
  所以光是看看脸应该也就够了。
  徐淮沐的长相其实还怪符合他自身浪荡小少爷的设定,此刻他的浅褐色的桃花眼里迷离中又带着些情动时的勾魂摄魄,只是一个眼神都撩人得很,但毕竟年纪还小,整体而言还是透着一丝专属于少年的青涩可爱。
  因为他张嘴喘着粗气时,露出了一颗尖尖的小虎牙,像只小狼一样,狠狠的戳中了她的XP。
  有一说一,徐淮沐不愧是这本小说里的男二,长得真的很绝,比她画上的人还要好看。
  黎玥眠正观察得起劲呢,手上的动作稍微停了停,这唤起了小狼的不满,小狼嗷呜一声又把她压回了身下,就着她的手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大脑再度一片空白,这个男人在借着她的手……做什么事情呢!!!
  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羞耻感再度伸展到脑袋顶,连带着黎玥眠脸上都冒起了热气,这下是真的觉得没脸见人了。
  “不是说不许动嘛!”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她也分不清楚是气得还是羞的。只可惜身上的人丝毫回复她的意思都没有,他正在努力盯着她。
  看着她,他好像在努力辨认着她是谁。
  她们两人因为他彻底将她扑倒的关系靠得极近,黎玥眠甚至能感受到他一呼一吸之间扑在她鼻尖的热气。
  太近了……她甚至怀疑他下一秒会亲上自己。
  其实真的亲上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她早就没了什么初吻不初吻的,而且她也真的觉得,被他亲一口她应该也算不得吃亏。
  毕竟他长得好看……亲上一口还说不定谁更吃亏呢。
  他应该……还没有亲过小姑娘吧?
  不知道这张嘴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肯定是这春药的感觉不对劲,不然为什么她跟着想做起来这种蠢事。
  她终究是先破了防,太近了,这样要亲不亲的距离,来回在她唇边挑衅,她真的快要把持不住了。
  在自己犯错之前,她涨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小狼却突然露出了自己的牙齿,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疼疼疼!松口!松口!”
  她吃疼的挣扎起来,却因为被他限制的关系根本动不了,但好在徐淮沐也没有打算一直咬着不放,尝到了嘴里淡淡的腥甜便松了口。
  草!她以为他要亲她,结果他居然是这个目的??!
  黎玥眠知道这下肯定是咬破皮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印子,幸亏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他身子一软,算是彻底倒在了她的身上。
  这男人也太可恶了吧,手上还沾了他的体液有些止不住的发抖,她气急败坏的把体液全抹他脸上。
  在缓过来一口气之后手脚并用的把人狠狠揣开,她帮着他解决药性这臭男人居然还咬她,真是太过分了!要是还有下次,她绝对不会再管他的死活了!绝对不会!
  呸!她以后再也不要来这种破地方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所幸今天受到巨创的只有自己的右手和脖子,不然她这个吕洞宾真的会考虑直接把徐淮沐当场掐死。
  万幸这个朝代又没有指纹和DNA,官府的人就算查案也查不到她的身上,完全是可以进行完美犯罪的。
  饶是这么想,黎玥眠也只敢在脑子里出这么口恶气,她把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整理好,确认了脖子上只是轻微的破点皮,便开始在地图里找出去的方法。
  走大门自然是不太可能的,毕竟这是青楼,可地图没有标记到屋里的格局,黎玥眠想着偷溜出去有几分可能性,就看见刚刚被摔到一边的屏风,居然有一小截是陷在地板里的,她尝试的转了一下那小截木头,又在那个地方敲敲转转了好一阵,吱嘎一声居然真开了一扇小门,她连忙从小门处钻了进去,顺着原路扛着火车……哦不,扛着愤意逃回了家。
  肯定是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要知道今天是忌出行的话!早知道就不收这破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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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4:41:53

(十六)只握过画笔的手怎么能握住男人的鸡巴
  徐淮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身边站着的是青锋,他抱着剑,一只手还在遮掩着嘴角,还时不时的从指缝中溢出两声轻笑。
  其实换做平常徐淮沐是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只是今天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格外不舒服,尤其是小腹部分,有一种诡异的粘稠感,他下意识的伸手拉扯了一下,发现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但是青锋还在旁边,他又不好当众拉开裤子看,只好掩饰尴尬的咳了一声。
  “去帮我备水。”
  青锋点头的时候没忍住笑出声,又怕太过明显,还小小的掐了自己一手,才掩饰起上扬的唇角。
  刚等青锋出了门口,徐淮沐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结果看到里面的痕迹之后顿时就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吓得石化。
  这他妈是发生了什么?!
  又因为牵扯到表情,脸上也传来了干裂的感觉,又是什么东西在他脸上凝成了一块?
  他在大脑里紧急搜索起关于昨晚的片段,他还记得有个绿衣服的女人给自己送了壶酒,他喝了两口就断了片,然后……
  徐淮沐只觉得心脏都停了一拍,因为他想起,他在断片之前,好像看见了那个女人在解自己的衣服?
  结合现在的情况他暗叫不妙,他该不会是和那个令人生厌的女人做了什么吧!
  男人的名节什么的倒是还好,反正他风流浪子的形象早在别人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尽管他本身洁身自好甚至到这个年纪都还是个雏……
  可问题是他怎么可以把第一次交到这种心怀不轨的女人身上。
  他皱紧了眉头,动了杀心,刚想要出去找青锋让他把那绿衣服看怎么无声无息的做掉,却又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他好像记得当时他一脚就把绿衣服踢出门了才对啊,又怎么会被她占便宜呢?而且他好像在之后还听到了那边的屏风后面有动静。
  对!屏风。
  徐淮沐下了床,往屏风那边走去。他在思考问题的是顺手摸了摸下巴,却在手指划过自己左脸时感觉到了一丝轻微的疼,他不信邪的摸了摸,更疼了!
  徐淮沐连忙拿起一边桌上的铜镜,往镜子里一看,自己细皮嫩肉的小脸上有个小巧的五指印,虽然已经淡了不少,从这掌印的大小来看,不难分辨打人者的性别。
  他这是被谁给扇了?
  难怪刚刚青锋一直在憋笑,所以这个掌印又是什么时候被扇的?
  徐淮沐更加的努力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况,倒真回想到一些碎片,他记得有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又撰着眼泪摇摇欲坠,可怜又无助。
  而这双眼睛在眼熟之余又有些陌生,他却想不起来是谁,仿佛是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所以他这是轻薄了这个姑娘?
  他好像还依稀记起,自己为了留下那姑娘的罪证,还咬了这个姑娘一口……
  但是这青楼里哪里有这种眼神的姑娘呢,哪个不是媚眼如丝,勾人又销魂的?
  而且这青楼之地谁不知道他小少爷的名号不能随便乱碰的,除了那个该死的绿衣,还真不知道谁敢对他做出这步!
  先不说青楼里没有,就算是有能有这种眼神的姑娘,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最起码都是个头牌花魁的水准,可这楼的头牌他都认识啊!而且都是自己的人,根本没有这种眼神的姑娘!
  徐淮沐觉得自己被疑点包围,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刚好青锋备好水来了,他也懒得再纠结这些,打算先把自己身上清理干净。
  而黎玥眠那边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从昨天回来以后就坐在自己的书房里,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不小,她在水池边搓了半个时辰的手,还是临近半夜才趴在书桌上睡着的。
  然后到了饭点,她也不是被郭柠喊去吃早饭时醒来的,而是自己的右手一阵抽筋,活脱脱把她抽醒了。
  从昨天回来她的手就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姿势,就是连笔都握不了,原本还想靠画画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先让自己先冷静下来,结果不光画不了图,连虎口都一直疼得直抽抽。
  在一次次抽筋之中,她都差点要以为自己要告别小画家这个身份了。
  她只拿过细细画笔的手,怎么能握得住那么粗的性器!
  她的手不会真的要废了吧!
  好不容易挨到半夜三更才消停下来,今天早上又被这莫名的抽筋疼醒,本来就没睡什么觉,而且光是想想自己昨天的圣母行为就让她气得暴跳如雷,都怪她颜狗的本性!
  便临时烧了水给自己灌了个汤婆子暖暖手,好不容易缓和了手上痛处才又重新睡过去。
  以至于她现在的脾气简直差到了极点。
  上辈子就因为起床气的原因和不少舍友吵过架,最后以她搬出去闹得不欢而散,而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成了一个一碰就炸的气球。
  那既然提到成了气球,自然是有人会过来戳爆的。
  好死不死,那家伙这次又找上门来了。
  男人因为那天在书局碰到铁板才安分了好一阵子,等又开始想找黎玥眠麻烦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搬了家,想着那花花公子的小少爷估计玩腻就会甩了她,托了好多层关系都没找到这,还是打听到她给妹妹请了一位琴师上课,偷摸的跟着画师才又打探到黎玥眠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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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4:57:41

(十七)她更想把他的脑袋开瓢
  朦胧之间又听到院里有人在争吵,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她就更加易怒了,她拿起了墙角的卷筒,踹开了房门戾气十足的便往争吵处走。
  这卷筒是她前阵子找工匠用铁做的,一般的卷筒都是木制或者纸制,用来装书画用的。而黎玥眠专门找工匠定制了铁的,一来是为了耐用二来自然就是防身了,还托工匠特意打造成了棒球棍的形状,上窄下宽,这样打起人……哦不,防起身才顺手。
  毕竟她现在长相是特别好欺负的柔弱小绿茶,为了防止这个朝代的强抢民女或者一切违背妇女意愿的行为,她觉得自己要是出门总得带点趁手的防具(武器)。
  纸制和木制的都太容易坏了,要是遇到什么不长眼的男人打断了还得再花钱买,多不值当。
  虽然现在没有太穷但钱也不能乱花不是,但铁的就没那么容易坏了,运气好都能用到她年老色衰。
  原本是为了未雨绸缪,今天倒是刚巧适合拿出来把人打一顿。
  反正自己要是真把自己逼到出手伤人这种地步,那就是说明对方做的事情已经到了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这种时候大不了她开演说是对方先动的手,她出于自保才出手伤人,反正她长得不像坏人,倒打一耙的话也不一定没人相信。
  直到黎玥眠刚拖着卷筒出了门,就看到郭桐正拦着男人往书房这边跑。天才蒙蒙亮,还没到学堂开门的时间,而凌易磬也没到上班的点。
  不太妙,这个点没人能帮她。
  “你可别不识好歹啊,我今天是来娶眠儿妹妹的,又不是来娶你的!”男人手里还拿着喜烛,明显是打算随便就把婚事办了。
  “你胡说,我姐姐才不会嫁给你这种人!”
  男人刚想撂倒死拽着自己不放的郭桐,就听见那边传来了好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循声望去,是站在阴影里的黎玥眠,拖着根什么东西就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她一步一个脚印,每一步都带着卷筒磕碰着地上方砖发出来的刺耳声响,格外的有节奏。
  她最近有健身的习惯,虽然只是跑跑步之类的,没办法这副身体太弱了,不练练下次遇到什么坏情况跑都跑不掉。
  来人依旧是平常的打扮和小脸,甚至头发还有些没梳过的松散凌乱,但是他从黎玥眠身上看到了杀意,十足的杀意。
  作为赌坊的打手,对于空气中这些细微的变化察觉得很快,但是黎玥眠和平常那种自己上门讨钱的亡命之徒不一样,那些亡命之徒只想着找到机会就逃跑,最后没有办法了才会想着反杀。
  而黎玥眠不一样,她没有想着逃跑或者驱赶,而是一上来就带着杀意的,那种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她的眼神毫无波澜,甚至毫无起伏,靠近他们之后才缓缓抬头,轻轻扫过他们二人之时才轻轻开口:“放开他。”
  男人顿了一下,才发现她嘴边居然还带着笑,那种只浮于表面,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或许是出于心虚,男人居然下意识的真松了手,但松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愚蠢至极,自己居然在怕一个还没自己半个人宽的小姑娘。
  “眠眠啊,哥哥是来娶你。”
  他笑得谄媚,把郭桐用脚踢到了一边,便狗腿的往黎玥眠这边凑。
  换在平常,郭桐肯定是要不管不顾的上来保护姐姐的,但是看着完全陌生的黎玥眠,他觉得有些害怕了。
  眼看男人还有一步之遥靠近她,她毫不犹豫的拿起卷筒砸在他的手肘上。
  “动我弟弟的手不想要了?”
  虽然依旧是平常软糯的声音,没有以往俏皮的尾音,只剩下了冷咧。
  男人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捂在了被打了一棍的手上,她敲的是他的麻筋,他的整只手全麻了,疼得无语言表。
  “你……你他妈在做什么……”他缓了好一阵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简直不敢把当初那个软萌黎玥眠和现在这个带着戾气的恶鬼联系在一起。
  是的,恶鬼,手肘被这一棍子打得红了一块,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丫头这一棍也许并不想只敲在他的胳膊上,她似乎更想把他的脑袋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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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5:02:14

(十八)嘿弟弟你快看看姐姐新画的春宫呀
  “我说过,你也别不识好歹。”黎玥眠一把把那卷筒砸在地上,方砖上被硬生生砸出一个小凹槽。
  当初她当校霸的时候没少拿这个动作唬人,砸得越响气势就越足,也越能镇住小弟,其实这个动作根本不用使上很大的力气就能有不错的效果。
  “这次是手,下次你猜猜是脖子还是脑袋。”
  男人没骨气的怂了,甚至还后退了一小步,她果然想给他脑袋开瓢。
  干他们这行第一个要学的招数就是见风使舵,毕竟总会遇到不要命不怕死的亡命之徒,硬拼没有什么好下场,不光要不到钱还可能少个弟兄。
  “我劝你现在出门,就别再过来了,不然下次我会把你处理得干干净净。”干干净净这四个字她咬得很轻,但却格外瘆人。
  男人不由得想起那天在书局门口看到徐淮沐的时候,那位小少爷也是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处理干净,他原以为黎玥眠被这位小少爷看上了,但这小少爷又仍旧和平常一样天天往青楼晃悠,哪里有看上谁的感觉,他以为是小少爷玩腻了,所以便想着再次打起了黎玥眠的主意。
  只不过今天黎玥眠给人的感觉太过强势,而且底气十足,明显是有关系模样,又联想到她这还新换了宅院,果然还是被小少爷看上了吗?这难道这就是被养在外室的美娇娥?
  他心虚的看了黎玥眠一眼,最后顾全大局夹着尾巴跑了。
  美人没了还可以再找,但命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黎玥眠见他一走,又看了眼被吓坏的郭桐,放下武器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放下了武器又温温柔柔的款步过去,轻轻拍了拍郭桐的肩膀,检查了一下他刚刚有没有被踢伤:“没事了,姐姐处理好了,别害怕。”
  其实郭桐的那句‘你到底是谁’还卡在喉咙里,只不过看着黎玥眠温柔对他笑的样子不由得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自家姐姐给自己按上了刺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个家,又不是拿来扎他的,就是因为他们太过弱小所以才被迫变得强大,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姐姐不还是原来的姐姐吗?容貌又没有变化,变得是要守护他们这个家的决心。
  见郭桐还没有说话,她不由得又摸了摸他刚刚被踢到的位置:“很疼吗?需不需要去医馆看看?或者姐姐拿药油给你揉揉?”
  郭桐这才摇了摇头,小声的喊了一声姐姐。
  然后就是许久的静默无言,黎玥眠看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嗯……最近学业如何呢?”
  其实她作为家长跟孩子之间真没什么特别好说的,唯一能聊一聊的也只有学习了。毕竟黎玥眠总不可能笑眯眯的和郭桐聊起自己的工作,像是‘嘿弟弟你快看看姐姐新画的春宫呀,是不是很带感想亲自来冲一发呢’这样的虎狼之词自然是万万不可能出现的。
  郭桐点了点头,应声道:“夫子教得很细,桐儿已经赶上他们的进度了。”
  黎玥眠赞许的摸了摸郭桐的小脑袋,果然是作者埋的伏笔,她就知道郭桐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桐儿真棒,那明天姐姐给你买个空竹做奖励好不好?然后再找工匠来家里装个秋千,到时候你可以和柠儿一起玩。”
  提到玩,小家伙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毕竟这个家之前是真的很难存在一些新奇好玩的东西,黎玥眠上次买了一些零散的小物就把这两个孩子逗得合不拢嘴了,好几天都没玩腻,哪怕是睡觉了也要抱着那新鲜玩意儿。
  到底是爱玩的年纪,黎玥眠还想着给人做个滑滑梯跷跷板之类的大件玩玩,但又怕他听不懂,反正都打算找工匠装秋千了,后院位置也够大,干脆一并都做了。
  她的大衣柜和梳妆台再等等也没关系。
  “好!”
  “桐儿快去叫妹妹起床吧,姐姐还有点犯困,早饭就不吃了,也不用给我留,我先回房再睡一会儿。”
  在家里做饭这件事,通常都是郭柠来做,因为最开始原身和郭桐都要出门打工,郭柠一个人在家,一个人无聊之余倒是自学了不少厨艺。
  至于现在的话郭桐也有时间了,基本上就是他们俩一起承包每天的饭菜,分工轮流合作,倒一直没因为这个起什么争执。
  不过黎玥眠嘛,这个她是真不会,毕竟上辈子爸爸妈妈都会做饭,甚至还有哥哥体贴的照顾自己,她是从来没有碰过燃气灶的。
  郭桐乖巧应下:“知道了,那姐姐快回房休息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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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5:16:41

(十九)又不好直说怀疑她是R18画手
  睡了一上午,黎玥眠下午的时候趁着今日日头正盛,在窗口蹭着阳光把图画完了。
  今天正好还赶上郭柠被凌易磬带出去选琴,而郭桐在学堂还没有回来。
  虎口的位置还隐隐做痛,并且时不时会抽搐上一下,尽管艰难,但此刻确实是最适合赶紧画完的时机,便忍着疼画几笔休息一下画几笔休息一下的艰难度过。
  毕竟年关将近了,她也不清楚这个朝代做这些东西的物价,况且真到了冬天她就提不起笔了,只能此刻咬牙为孩子们的小乐园奋斗奋斗。
  终于赶在傍晚之前赶完了图,中途郭柠来进来过一次,被她找借口赶了出了。
  画迹已经干透,她收整好,带好斗笠背着画筒就往书局跑。
  大概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发作了一番还打了了人泄愤,黎玥眠觉得今天的心情格外舒畅,就连昨天晚上……
  ……
  算了,这事不能想,一想就准不会开心。
  该死的徐淮沐,竟然对她这么无理。
  这次的以秋为题的春宫名叫酥,若说前两本都是男子更为主动些,那这本就是明确的女性主场了。
  王管事一如既往的觉得黎玥眠这人很上道,果然贵有贵的好,再加上因为催促图册的人是自家老板娘,对于这本女人为主场的酥,他还是极为满意的。
  原本他都打算把黎玥眠多夺走的那五两银子当这本图册预付的定金,又因为太过满意所以就不计较这点了。
  满意之余他还不忘给黎玥眠送了前两本装订好的图册。
  他还记得这位画师上次问她要过,赶巧今天心情好一并送了。
  黎玥眠收到图册的时候可哑巴住了,她上辈子确实有搞收藏的习惯,但这辈子好歹家里还有俩娃,她哪里敢再把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带回去收藏,便厚着脸皮和王管事兑换了一本诗集和一本琴谱拿回去借花献佛。 当然,她没补差价。
  资本主义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黎玥眠这前脚刚出了门,后脚就看见站在门口等候她的敢叔。
  “小姑娘好久没来了呀。”
  “嗯,现在天气有些凉了,不太爱出门了。”
  尽管这位大叔明显话里有话,但她仍笑着解释。
  敢叔看了看她身后的卷筒,微微眯起了眼睛,打量起她来。
  他在这蹲守一个多月了,别说什么可疑的人,就是能让他怀疑的人都没有几个,而且最重要的就是……
  每次位小姑娘来这后不到两三天的时间这位莫鱼画师就会有新图册上架了,再者她身后总是背着卷筒,平常也没有看见她拿出书,仔细一想倒是十分可疑。
  因为毕竟面对的还是这么软糯的小姑娘,敢叔实在没办法把人和春宫图联系在一起,但真要说这书局出现过可疑的人真就她一个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之前一直没问,不知道小姑娘每次过来都是买的什么书啊。”
  黎玥眠有些不太自在了,不过因为她带着的面纱没有表露端倪出来。
  她庆幸起自己还好提前找王管事换了书,不然真掏出两本春宫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敢叔了。
  于是她极其自然的从卷筒里拿出诗集和琴谱:“家里的弟弟在学堂,就给他买了诗集,妹妹喜欢乐理,这是琴谱。”
  敢叔这才憨笑着掩饰起心虚,也是,面前的小姑娘娇滴滴的,果然怎么看都不像画那种图册的人,想来或许是他们内部就有人画,所以那人根本不用来书局亲自交稿也说不准。
  想到这,他也就不再怀疑她了,一边送她回家一边与她正常的话起家常来:“你还有弟弟妹妹?就你一个人照顾吗?”
  黎玥眠其实不是特别爱唠家常的人,只不过敢叔有他独特的个人魅力,自身的亲和力在那摆着,哪怕是街边路过的行人都陪他唠上两句。
  “对呀,家里父母走得早,我身为长姐自当是要照顾弟弟妹妹的。”
  其实这话没什么问题,不过敢叔倒是又起了点疑心,一个姑娘照顾一对弟弟妹妹,还能供弟弟妹妹上学学艺,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呢?
  “对了,一直忘了问,小姑娘贵姓?”
  “啊,我没说过吗?我姓黎,黎玥眠。”
  “眠儿啊,这名起得好听,不知道眠儿妹子是做什么的?”
  黎玥眠原本还问一句答一句,但是看着敢叔越问越多,倒是觉得奇怪,不过还是跟着回答了一嘴:“我是画师,偶尔帮人画画小像赚点小钱,不过敢叔问这么多是准备做什么?”
  一个谎话说了三遍,她已经自我催眠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一个天桥底下画画的。
  敢叔尴尬的抠了抠脑袋,又不好直说是怀疑她是R18画手。
  突然就想起自己还有个年龄和她正相仿的徒弟,一拍脑袋道:“哎嗨!我这不是有个徒弟嘛,他今年都快十八了,一直未有婚配,也没见过他身边待过什么姑娘。说来也巧,上次也与眠儿妹子还有过一面之缘,想来眠儿妹子也没个人照拂,我这念着你们有缘,便撮合撮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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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5:21:30

(二十)果然小年轻那一套不适合他们这种老夫老妻
  黎玥眠危险的眯起双眼,她这个身体才十六七岁,都还没有成年,就急着给她找对象了?不是吧,这是在搞她呀!
  但又后知后觉的想起古人这其实没有未成年一说,女子好像十五岁就算及笄可以嫁人了,所以这位大叔还真不是故意搞她。
  敢叔看黎玥眠不说话了,一时也有些尴尬,想着估计是唐突了人家姑娘,便连忙赔笑道:“嗐,他那个小兔崽子想来也没有这个福分,眠儿妹子不是说会给人画小像嘛,你看敢叔我如何,要不也给我画上一张吧,就按你的价格给你钱。”
  “不……不用,敢叔要是想要,我可以免费给你画一张,算是谢谢敢叔之前的搭救好了。只不过画具都在家里,敢叔有空的话随我回趟家?”
  “那怎么好意思呢,你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呢,不合适,就按你定的价格就好。”
  敢叔其实在这蹲守了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半根可疑之人毛都没有看到过,别说画师了,就连送画过来的人都没几个,正好刚刚自己为了掩饰尴尬找了这么个借口,便想着刚好可以去画个画像打发一下时间。
  黎玥眠带着敢叔回家时正好下班的凌易磬撞了个正着,当下凌易磬就给了黎玥眠一个极其隐晦的眼神,似乎是责怪她居然能把这种人带回家来,还当着孩子的面。
  只不过他也只是个打工人,倒也没有什么立场直接批判老板。
  她也懒得解释,毕竟这东西就没法解释,他要是开口问的话做个解释还好,不问就强行给人解释倒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反正她扪心自问自己又没做亏心事,随便他怎么想好了。
  因为这次画的不是平常的春宫图,是素描人像,黎玥眠怕暴露自己的春宫画师的身份,挑了支炭笔特意往写实派的风格绘图,细节到敢叔皮肤上一颗不太明显的小痣都画得明明白白。
  毕竟是画男人,不需要美颜,往往最真实的就不错。
  敢叔其实还怪喜欢的这张素描的,因为这画精致得像是在照镜子,当然得除了没上色之外。
  虽然没有上色,但眼前小姑娘光用着炭笔都把人物的阴影效果画出来了,明明是同一支笔不同的走线和轻重的缓急居然能画出这种效果,真是让他叹为观止。
  他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用这样手法画像。
  妙,太妙了。
  “眠儿妹子的手可真巧啊,画得简直一模一样!我感觉这画上的我跟活的似的,下一秒就能动!你这手艺不去给官府画通缉人像都可惜了。”
  敢叔在没有被徐淮沐收作手下之前就是个衙役,所以就刚好联想到了这个,不过说完又发现是自己说了糊涂话:“嗐,我这人嘴笨,去画通缉人像这也是屈才啊!怎么不去京城里给那些达官贵人画像呢?”
  黎玥眠也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给人解释。
  “在江南生活惯了,不太愿意去那么远的地方。”事实上是在这能养活自己了,没必要去京城作死,万一因为长得太好看被抓紧皇宫给现在已经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皇帝当妃子那她岂不是玩完。
  “也是,咱这江南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确实比京城差不到哪里去。”敢叔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了黎玥眠用纱布卷着的脖子:“眠儿妹子这脖子是怎么回事?”
  黎玥眠摸了摸昨天被咬的位置,原本消下去的那点羞耻心又上来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没事,就是起了些疹子,还怪难看的。”
  敢叔把刚刚的停顿只当是小姑娘出于爱美之心羞于启齿,也不当回事,笑着打哈哈:“哈哈哈,小姑娘爱美正常,我当多大点事呢。”
  “哦对了,刚巧到了饭点,敢叔要不要留下来吃个便饭?”
  “不了不了,你婶子管我管得严,我要是晚回去了又得挨骂。”
  虽然语气里难掩不满,但敢叔面上却是欢欢喜喜的。
  黎玥眠被敢叔的小表情逗笑了,又想起了那天想起的梗,忍不住和敢叔说道:“你回去就和婶子说,原本别人叫你都是憨叔,可你娶完婶子,他们就管你叫敢叔了,婶子肯定会很开心的。”
  敢叔脑子没那么灵活没明白这个谜语的含义,疑惑的看着黎玥眠。
  其实和长辈开这种玩笑不太合适,但敢叔平常性子憨厚,倒是不在意这些虚礼:“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憨字把心拆开就是敢呀,你说遇到婶子以后,心就交到婶子手里了。”
  敢叔立马闹了个大红脸,虽然嘴上说着多大年纪的人了不能玩他们小姑娘这套,但是一回到家,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家夫人。
  眼巴巴的看向自家夫人,学着黎玥眠当时说这话的表情认真道:“夫人,原本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他们都管我叫憨叔来着的。”
  敢夫人不耐烦的看他一眼,叉腰瞪着他:“嗯,说吧,回来这么晚,是去哪里逍遥了?”
  敢叔见夫人不为所动,尴尬的直抠脑袋:“夫人就不想问我为什么现在叫敢叔了嘛?”
  敢夫人冷笑:“你不应该先解释为什么回家这么晚?”
  说完还不客气的丢出一块搓衣板来,好似敢叔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搓衣板就是他今晚的归宿了一样。
  敢叔:“……”
  弱小可怜又无助。
  果然小年轻那一套还是不适合他们这种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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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5:35:33

(二十一)一个眼神无辜脖子上带牙印的姑娘
  “我今日是去找画师给自己画了副小像,你看看这个,像不像我?”敢叔不敢再打趣,反而献宝似的拿出黎玥眠给自己画的图。
  “画像?”敢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敢叔,这才把目光放到画像之上,不过不看还好,这看了倒是惊得长大了嘴。她从来没见过和真人这么相似的人像,特别是这画还有些立体感,就连脸上的毛流感的头发和胡须都被细细描绘了出来,画得简直是活灵活现:“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敢叔笑得十分得意,仿佛跟淘到了什么宝贝一样:“才一钱银子呢,我都觉得是占了那画师的便宜。”
  在他们这个朝代,一钱银子就是一百文,以穷人的标准来说拿这一钱给自己画一副画肯定是天价,但黎玥眠口头上就说的就是针对富家的公子小姐画像,所以这一钱还真算不上什么价格。
  而敢叔作为江南首富小少爷的直系下属,工资也不至于太低,所以也根本不把这一钱放在眼里。
  “倒是不算贵,不过这画得却也真真不错,下次有空带我也去看看。哦对了,你方才说为什么现在叫敢叔了?”知道了丈夫去了哪里才回来的晚以后,便也有心情回忆回忆他之前的问题了。
  敢叔立马又露出一个憨笑,谄媚的看着自家夫人:“因为遇到夫人之后我的心就给到夫人了,憨没了心可不可就是敢嘛。”
  敢夫人是有些文化底蕴的人,所以很快便听懂了,娇嗔着瞪了敢叔一眼:“死鬼!”
  敢叔依旧是那副憨笑,突然就觉得小年轻的那一套也不是不能偶尔提上一嘴。
  “笑得这么开心啊敢叔,今天有什么喜事不成?”
  徐淮沐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就因为脸上有个滑稽的手印没消,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消得差不多了,便立马出来找敢叔要他帮自己找人了。
  虽然在青楼待了一天,他倒是没闲着,仔细的把青楼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有那双眼睛的姑娘,脖子上有印的也有不少,带着牙印的也有,偏偏就没有带他那颗牙印的。
  敢叔没把情话梗说给徐淮沐听,只是秀了秀自己新得的画像:“眠儿妹子给我画的画像,少爷觉得像不像?”
  徐淮沐压根不记得敢叔身边有什么眠儿妹子,不过他也不关心这个,淡淡瞥了画像一眼,确实觉得这画像精细流畅很完美,便随意的夸了一句。
  “这是哪位画师的手笔,倒是不错。”
  敢叔性子本来就比较耿直,没听出来话里的敷衍,便借着话头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来:“就是……哦对,就是上次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打算欺负她,我看不惯就出面帮了一把,然后你和青锋过来把他吓走的那个。还有啊,这画居然只收了我一钱银子,我瞧这妹子人不错,或许还能给青锋撮合一番。”
  徐淮沐倒是有些印象,他还记得那个姑娘喊了他一声哥哥,不过印象归印象,他并不在意这个,身为小少爷,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不就是可爱了些而已嘛。
  等等,可爱?
  他忽然愣住,他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个姑娘怪可爱的,怎么有点和昨天晚上的那双眼睛还联系上了……
  敢叔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回复,还以为是自家少爷不想听这个了,便又换了个话题:“少爷,我在书局前都守了快俩月了,压根没见过什么可疑的人,而且现在那图上画得也不是你了,还要再盯下去吗?”
  徐淮沐还在回忆着那天所看见黎玥眠的眼睛,只可惜时间有些久远,竟然有些回忆不起来,不过又觉得可能性也不大,毕竟那个小姑娘看着清纯又涉世未深的模样,也不太可能出现在青楼这种地方,便说了些自己来这的目的。
  “这次我过来就是想要你给我重新找个人,至于书局那边的事暂且不管了。”
  敢叔在做衙役那会儿就是当捕快的,抓捕犯人这种事情倒是算是本职工作了,他点头:“少爷打算抓谁。”
  “呃……一个眼神很……无辜的姑娘,脖子上还有……牙印。”
  徐淮沐艰难的措起辞来,表情有些不自在,他偏头看向了别处,毕竟总不可能让他解释这个牙印是他咬的吧。
  敢叔听得一头雾水,这话说的和没说不差不多:“眼神无辜?脖子上还有牙印?”
  徐淮沐也觉得尴尬,这两点好像完全无从下手,无辜眼神是特定情况下才会露出来的,至于牙印,万一有些姑娘穿着保守,难不成还要把衣服扒拉下来看不成。
  不过敢叔不但没有觉得离谱,反而还真有了些想法,因为他今天就有怀疑过黎玥眠,心思放在她身上不少,现在又想起了她脖子上的纱布,顺带就提了一嘴:“眠儿妹子今天脖子上绑了纱布,不过依她所言是最近起了疹子,我也不清楚有没有可能是……”
  徐淮沐一顿,没有把他的话听全便立马道:“带我去见她。”
  毕竟他本就怀疑她的那双眼睛,这下又对上了脖子的情况,不由得更加怀疑她。
  八九不离十,那肯定就是这个小丫头!
  敢叔皱了皱眉,看了看已经暗下去的天色,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觉得黎玥眠应该不会招惹上徐淮沐才是:“可是现在天都……”
  徐淮沐才没有心情管什么天色呢,他咬出的牙印怕是没多久就会消下去了,如果不快点找到那个女人,怕是这辈子都判断不了。
  “你不是你花钱买她给你作画吗?我出十倍百倍都行!本少爷难道还出不起这点钱?”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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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5:48:17

(二十二)你怎么不说了?昨天晚上我对你做了什么?
  徐淮沐到黎玥眠院子里的时候,刚好是她洗完澡在自己院子里摇着摇椅看星星放空自己的时段。
  因为敲门没有人应答,敢叔便被迫带着徐淮沐翻墙进来了,可怜他饭都没吃,就被老板抓过来强行加班。
  加的还是这种私闯民宅的班,让他这个前衙役情何以堪。
  郭桐在教郭柠在书房识字,所以门口的动静传不进来,至于黎玥眠,放得太空了,以至于差点睡过去。
  在她还有意识的最后一秒,眼前一黑,星星被这个黑影遮得干干净净,便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有贼?”
  黎玥眠被黑影吓得跳了起来,结果因为起来得太急,徐淮沐也没反应过来躲开,她的脑袋顶就与他的下巴产生了完美碰撞。
  至于有多完美呢,从小少爷捂着下巴紧闭双眼,蹲到地上开始自闭,不乐意再说话就能看出来了。
  黎玥眠压根没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只知道是黑漆漆的一团,便警觉的猜想怕不是什么不要命的刺客,结果就这样撞上了。
  她脑袋疼,他下巴疼,她俩谁也讨不着好。
  “眠儿妹子,是我,我家少爷今日见识了你的画作,也想求一副画像,价钱好商量!”
  黎玥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捂着脑袋这才松了口气:“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刺……”
  客字还没说完呢,结果就想起来,敢叔的上司……不就是昨天晚上差点把她办了的徐淮沐嘛!
  一想到这,她头顶也不疼了脑袋也不晕了,立马送客:“不好意思,我今天困了,就不画了!桐儿,送……嗯?桐儿不在,那你们怎么进来的?”
  敢叔尴尬的抠抠脑袋,想着该怎么打圆场:“欸嘿,这不敲门半天都没人来嘛,怕你们在家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不得以就翻墙进来了,眠儿妹子有怪莫怪啊。”
  黎玥眠其实是有些想要发作的,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不经过允许就擅自进到自己家里,尤其是被那个赌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强行闯入,已经让她败足了好感,只不过面前的人是敢叔,虽然生气,但好歹也念过自己承过他的情。
  她咬紧牙关憋怒道:“没事……”
  敢叔尴尬的赔笑,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少爷,可徐淮沐还在那磕到下巴的痛苦中没缓过神来,他刚想赶紧把徐淮沐拉起来带走,就看见小少爷咬牙切齿的看着黎玥眠。
  徐淮沐捂着下巴站起身,咬牙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黎玥眠虽然心虚,但面上还维持着临危不乱的样子果断回道:“不是!”
  徐淮沐想看清楚她的表情,可她正好背着月亮,周围又没有蜡烛,他压根看不清楚,但他没有因为这个就放弃:“你知道本少爷说的是什么事吗你就说不是!”
  黎玥眠依旧面不改色:“不知道,我昨天又没出过门,总归不是我!”
  实在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偏偏黎玥眠她的语气也没有异常,他也有些不太肯定了,只不过她脖子上的纱布提醒了徐淮沐。
  “你说不是你,那你敢不敢把纱布摘了给本少爷看?”
  如果刚刚是真的丝毫不惧他,那摘纱布就是见棺材掉泪的桥段了。
  她不敢。
  昨天她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反咬这么一口,结果今天刚好来闹这么一出,她可算是明白了。
  小少爷在这等着她呢!
  可徐淮沐不是一个人傻钱多的嚣张跋扈小少爷嘛?这么大个江南城怎么刚巧就知道是她?
  见她不开口了,心中的猜想也真切了几分,他乘胜追击:“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敢!”
  “凭什么给你看!我……我这是生了疹子,太丑了,才不能给你看!”
  她的语气弱了几分,尽量的伪装自己是因为女孩子家家爱美才不愿意给人随便看的样子。
  敢叔见现在的情况不太妙,不由得上前站在了两个人中间:“诶诶诶,少爷,毕竟人家是姑娘家的,你这是做什么……”
  徐淮沐没想到自己的手下还能给别人说话,霎时间更加生气:“什么姑娘不姑娘,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被她……”
  话说完一半,他便全咽了回去,这叫他怎么开口!真要是说出去了,那他岂不是整张脸都丢尽了!
  要真是面前的女人所为他丢这个脸也就丢了,万一真不是的话那他不要面子的吗?
  黎玥眠也被他这么一提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经过,见他也不敢当着敢叔的面说出来便松了口气:“你怎么不说了?我昨天晚上对你做什么了?”
  她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就是笃定了徐淮沐不敢破罐子破摔才拿这话来堵他。
  如果说刚刚敲门的动静不能让郭桐和郭柠听见,那刚刚那段争吵多少是传到了他们那边了。
  虽然这房子够大,但卧室之间离得却是有些近的,房子又没加隔音,吵这么大声多少会闹出点动静。
  “姐姐?”郭桐及时赶到。
  “桐儿?没事,敢叔带着这位公子来找我作画,只不过今天太晚了,我都打算睡了,你送他们出去吧。”眼看着弟弟来了,黎玥眠把逐客令一下,便不管这边头也不回的回房间了。
  “好。”郭桐乖巧的应下。
  若说刚刚的逐客令因为郭桐不在而被转移了话题,那现在的逐客令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徐淮沐被堵得没有心情再想这件事,敢叔早想走了偏偏自家少爷不让。于是歉意的看了看自家少爷,见徐淮沐终于气得甩着袖子跟着郭桐走了,便连忙跟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5:56:16

(二十三)捂住了她的嘴让她怎么回答问题?
  郭桐其实有些莫名其妙的,还想着自家姐姐为什么不在他们敲门的时候就赶他们走,又猜想是不是他们中途惹了姐姐生气,便在他们出门之后,顺带着提起灯笼打量了一下徐淮沐,不打量不要紧,一打量就想起不对劲。
  郭桐惊讶的看着徐淮沐:“是你?”
  徐淮沐早被刚刚的事情气昏了头,不满的看了郭桐一眼,不过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小孩:“我怎么不知道我认识你?”
  郭桐愣了一下,这才解释起来:“不是的,我在姐姐的画上看见过你,姐姐不是为你画过像吗?”
  虽然这人是姐姐的顾客还找姐姐做过画的,甚至就连姐姐当初赎身的钱都可能是他给的。但是今天他惹了姐姐不开心,那么就算是顾客他也不会多给面子。
  一想到这他也没了和人聊天的心思,大门一关,说送客就送客。
  若说刚刚徐淮沐的脑子还气得发昏,郭桐的话自然就如一盆冷水泼到了他的头上,让他清醒了不少,只是他还打算要问,面前的大门却已经关上了。
  徐淮沐这应该算是第一次吃上闭门羹这种东西,刚消下去的气又翻涌上来了。
  “敢叔,你刚刚有听见他说什么吗!”
  敢叔一头雾水,但也只敢依言回答:“说……眠儿妹子给你画过像?”
  徐淮沐握紧了拳头,他现在十分肯定昨天晚上的人九成就是黎玥眠了:“再把我送进去,我要单独找她谈谈!”
  “可这,不好吧……”
  “到底谁才是你的少爷!怎么总帮着别人说话!不管怎么样,本!少!爷!现!在!要!进!去!”
  徐淮沐发了脾气,这件事情的真相,他今晚非要得到!
  敢叔是真拗不过他,自家少爷不讲道理是出了名的,他也只能给黎玥眠默了个哀,然后再把自家少爷翻墙送了进去。
  “在这等着我,我一个人过去!”
  徐淮沐也想清楚了,这件事横竖不能让别人知道,刚刚黎玥眠也是料定了自己不敢当着敢叔的面开口,所以这次他要一个人进去,要是她死不承认,那他也能直接把她脖子上的纱布扯下来,敢叔要是在的话,只怕还会拦着他。
  事实上敢叔本来也没想进去,大晚上来折腾人家小姑娘已经够鲁莽了,还反反复复翻墙,他真丢不起这个人。
  黎玥眠是真的被今天晚上的事情刺激到了,趴在床上半天睡不着,纠结着这事情到底怎么解决,今天虽然躲过去了,但那小少爷肯定是还会再来的,她脖子上的伤这两天也好不了,那她该怎么办?
  搬家肯定是不太可能,毕竟她本来就刚搬过来,逃就更别说了,她带着俩小孩要怎么和他俩解释?
  正郁闷着把头埋在枕头上自闭的躺尸,企图用这种方式闷死自己,来逃避现实。突然就感觉有人进了自己房间,虽然没有敲门,她刚想翻身看看来的是郭桐还是郭柠,结果突然就被反摁住了双手。
  她想喊,但是下一秒连嘴也人被捂住。
  黎玥眠当机立断就觉得自己遇到了采花贼,挣扎着想要抽回手,然后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不许叫!你要是乖乖把脖子上的纱布摘了,我确认过不是你,我就立马离开了。”
  徐淮沐正一手反剪住她的双手,一手捂着她的嘴巴,倒是没有第三只手出来解她脖子上的纱布了。
  黎玥眠还想挣扎,但是自己趴在床上,手被反握在身后,这个姿势特别难受,于是她挣扎着想着如何挣脱出来。
  只是虽然她柔韧性确实不错,但姿势和自身力气限制了她的发挥,一切在徐淮沐属于男人的力量面前倒显得像只纸皮核桃。
  “你是自己摘还是我帮你?”
  黎玥眠恨不得依靠翻白眼翻死他,这人怕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他把自己的嘴捂的死死的,还来问她问题,这他妈要她怎么回答,靠心电感应吗?还是靠摩斯密码?
  徐淮沐见她没开口,便以为她不愿意搭理自己,腾出一只脚把膝盖压到了她的手腕上,再用空出来的手开始解着她脖子上的纱布。
  原本被手按着还好,她只是动不了。他上脚以后可以说是全身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腰上,她差点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在痛苦面前她迅速抽出了手,下意识的想翻身一拳朝他脸上锤。
  只是手虽然挣扎出来了,但是腰没有,所以明显是无效攻击,还差点把腰闪了。
  黎玥眠出师不利,瘫在床上捂着差点闪掉的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6:01:08

(二十四)牛头人照进现实?
  “你别挣扎了!你再动我可就直接拿刀了!”
  黎玥眠这下是真安分了,她可不想脖子上被划拉一道口子,于是她自暴自弃,甚至顺从帮他解起来纱布,反正逃不掉,不如直接干脆来个痛快。
  早死晚死都是死,她不如给人省点心,这样杀起她来或许能换把锋利的刀。
  徐淮沐见黎玥眠这么主动了,想着要不松开手把一边的蜡烛拿过来,或者把她一起拎到蜡烛边上,光是这般想着,就听见黎玥眠忽地开口。
  “也别折腾别看了,昨天晚上就是我。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她破罐破摔道,连脖子上的纱布都懒得解了。
  黎玥眠想着自己这也逃不掉了,横竖就算躲掉了今晚也会有明晚或者后晚,瞒是瞒不住的,还是那句话,索性直接承认,也许还能换个痛快的死法。
  而徐淮沐一心只想要找到昨晚的人,压根没有想到找到人以后的事情,所以一时间也有些迷茫。
  给自己下药的人已经是抓到了的,对方也承认了,就是他们干的,再没有帮凶了。并且那药他事后找人检查过了,如果不做那种事情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好像也并没有被她……那啥……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好像只是被她的手……
  所以她不光没有趁人之危,而且还贴心的为他解了药,甚至都没有露过面,也没有向他邀功来以此获取什么利益之类的。
  她似乎只是为了救他而已,就因为他当时难受所以便救了。
  而且……他还有点印象,似乎是他压着对方限制了对方的离开求她帮帮自己的。
  徐淮沐有些蔫巴,思考了半天,最后轻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黎玥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以为这个人费这么大劲的来找她是打算把自己切巴切巴剁了,结果反而还听到了一声谢谢?
  她差点以为自己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于是她再度确认了一遍:“你说什么?”
  徐淮沐气急,作为小少爷的他什么时候和这样低声下气的和别人道过谢,这人居然胆敢装作没见!
  但一想到黎玥眠好歹也算救过自己一命,他只好耐着性子别过头,含糊道:“我说谢谢。”
  声音倒是没比刚刚大,但这次她听清楚了,他居然真的是在和自己说谢谢?
  黎玥眠简直惊掉下巴,没想到这位少爷居然还有讲道理的时候?  不过……她对他的主要印象也只停留在三十二章之前,因为三十二章之后她全程在扒拉关于和原身相关的剧情,她一边想知道这个绿茶什么时候嗝屁,一边又有些希望这个绿茶能够早日洗白,毕竟名字一样,看到同样名字的人,总会比主角更有代入感。
  就是……徐淮沐后期好像往黑化那边发展了?具体剧情她也记不得了,反正有一段好像是男二把男主的心腹给杀了。
  这可不像什么好人家孩子会做的事。
  “所以你大费周章的来折腾我,就是为了给我说声谢谢?”她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腰上的膝盖还没有撤开:“那你都说完了,麻烦把脚挪开好嘛,再不挪开我的腰都快断了。”
  徐淮沐这才下了床,不过黎玥眠这问题问得是真尴尬,因为他还真没想好,他想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完全没有想过处理结果。刚想要思考自己到底得做些什么,然后就想起门口那句‘在姐姐画上见过你’。
  “你画过我?”
  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劈得黎玥眠心态都他妈崩了啊!还以为自己画人春宫的事情暴露了,小少爷前期是没有什么手段,但是后期都开始杀人了,那她画人的春宫被抓,岂不是死定……
  “你是不是……”
  “我不是!”
  “喜欢我?”
  “???”
  黎玥眠无语,满头都是大写的问号,这人是不是疯了?喜欢一个人就去画他和其他女人的春宫搞钱?这他妈是什么喜欢?
  牛头人照进现实?
  不,她是纯爱战士!(认真脸)
  徐淮沐倒是觉得自己想得不差,还很满意自己的推理:“因为喜欢本少爷所以偷偷画本少爷?”
  “我喜……”你mlgb……
  当然,出于礼貌和马甲,她还是把国粹咽回了肚子里。
  看着对方好像还一脸想当然的态度,黎玥眠觉得也许是,他只是知道自己画了他,并不知道她画的什么?
  还好还好,这她就放心多了。
  于是她开始确认。
  “你怎么知道我画过你?”
  徐淮沐见黎玥眠没有否认,还以为自己的猜想对了,不过也是,一个清白的姑娘家家半夜出现在青楼,还帮了他一把,不求回报不留姓名还躲着他,不是暗恋自己偷偷跟过去的,还能是什么原因。
  他一想到这,便得意道:“你弟弟出门的时候告诉本少爷的。”
  黎玥眠气得握紧了拳头,但面上表情还是不变。居然是被自家好弟弟出卖的,这怕是就叫‘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早知道自己当时就不应该觉得这画没画到限制级就把没画好的画给弟弟看,搞得现在场面十分尴尬,受罪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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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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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4 06:07:23

(二十五)天杀的她要怎么描述自己的作案细节?
  虽然心里已经下了结论,但徐淮沐还是想亲口确认一番:“所以你去青楼,其实是为了我?”
  黎玥眠倒是想直白的告诉他自己去青楼是为了画春宫,但是为了自己的马甲和狗命着想,她把这些话也尽数吞了下去。
  幸亏三十二章之前的剧情她都有仔细看的,勉强给自己操个深情人设是足够浑水摸鱼过去的,反正男二是女主的舔狗,横竖又不会看上自己,自己先忽悠个几天,到时候女主出来了就没她什么事了。
  她今天需要先把命保住,之后的事情就之后再说。
  于是她便故作柔弱的开口,完全忘了刚刚怼他的时候多有气势:“昨天早上……我路过茶馆偶然听见罗家金铺的少爷和刘家米铺的小姐聊天,说要对公子下手,我怕公子遭到什么不测,便偷摸溜进去了,结果发现公子被他们下了药,因为公子实在难受得紧,我实在不忍心见公子这么痛苦,便擅自给公子解了毒,不过公子放心,我并没有以身解毒,我知道公子洁身自好,所以只是……”
  黎玥眠一口气编了一堆,编到最后都要编不下去了,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是用手给解决的。
  天杀的她要怎么描述自己的作案细节?
  虽然没有说完,但徐淮沐也听懂了,一点没有听出来黎玥眠前后的态度差异,完全沉浸在她果然是喜欢本少爷的自恋之中。
  虽然洁身自好这个词和自己所表现出来的人设完全扯不上关系,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他还是了解的。
  特别是今早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出昨晚的剧情,结果现在看到本人了,反而能回忆起来了。他甚至能想起来自己把人翻身压到身下时的惊慌,还有她当时柔软到滴水的声音‘我帮你,但是你不要动好不好。’ 他知道,是小姑娘害羞,但又怕他难受,故此替他解围。
  要是黎玥眠知道他把自己当时气急败坏的语气回忆成温柔到滴水,可能要气得拿卷筒把人脑袋砸开花。
  徐淮沐还沉浸在自己的脑补里,记忆里的黎玥眠怯生生的,绵软又无辜的眼神,因为害怕而发抖的身子,虽然不通此事可还是顾着自己的安危帮自己把毒解了。顿时就觉得眼前的姑娘好不清纯好不做作好不温柔,又回忆到那句软糯的哥哥,倒是听出来些情窦初开的意味。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就对自己一见钟情了吗?
  哎,都怪他魅力太大,小姑娘会对他心动也是人之常情啊!
  “那你既然帮了本少爷,又为什么要逃?”
  黎玥眠无语,当时她要是不走怕是当场把他掐死了,他现在倒好想不起他恩将仇报的事情,还美不胜收的当自己喜欢他。
  再者说就算她不掐死他,那他醒了万一污蔑是她心怀不轨下的药怎么办,但都编到这了还是只能继续编下去:“因为……因为对公子做这档事情,我已经无言面对公子了。”
  徐淮沐有些脸热,心虚的舔了舔嘴唇,思索一番还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本少会对你负责的。”
  黎玥眠:???
  你他妈说的什么壁画!你敦煌来的吗!
  她气到不知道怎么往下演,僵硬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偏偏徐淮沐握得很紧,她居然抽不回来:“不……不用……我是说,公子不必难为自己,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公子,也不奢求公子对我有所回报,公子只要循心而行,找到真正喜欢的人就好,这件事没有别人知道的,我也绝不会说出去的。”
  黎玥眠的言外之意就是求求你他妈的赶快找到女主然后去和男主那边造去,祸害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别来祸祸她。
  可她忘了,如果不是她的出现,破坏了他和女主既定的相见,现在的剧情自然会和原发展不一样。
  徐淮沐见过不少因为他是阔少爷而巴结他的,尤其是他经常在青楼里,见惯了那些女人在有钱人面前的搔首弄姿,黎玥眠越拒绝,他倒是越觉得她独特,越觉得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自己,没有奢求,就像是抛开身份而言,她所喜欢的是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