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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9/15 03:02 / 496 / 39 /
【小说】离婚的福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4:56:03

(十四)强扭的人很甜(上)    
  杨恬用力推男人的胸膛,不愿被他抱来拋去像个小玩具:“你精虫上脑了,你已失了智了!”
  “我承认现在是我精虫上脑了,但要论一直以来精虫上脑的频率,你未必比我低。”成峻要扒掉她的小内裤,她死抵不让,他懒得哄她,直接把裆拨到一边,食指中指并拢撬开她红润的小嘴,在她呜呜的叫声中挠了挠她的上颚,沾了些口水便插进穴里。
  “这不是很湿吗。”他笑着抽动两下,咕啾水声在黑暗的客厅中响极了,“是看见我就湿了,还是我抱你就湿了?天天这样,你怎么去上班,坐那一直流水不难受吗?”
  “…我又不是天天都见你。”
  “哦哟…”成峻拖长声音,恍然大悟状,“见我就湿啊,那还挺麻烦的,你水这么多,我真怕你在大庭广众下弄出什么不雅观的新闻。”
  “你疯了,成峻。”
  他哼哼直笑,专心抠摁她浅区微凸的敏感点,那里真是柔弱极了,稍微揉揉就分泌液体出来,再揉,湿得更多,像个水阀门一样。
  “真浪,水做的,随便弄就出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骚得管不住自己身体,想来在别人面前也这么骚,哪哪都软,就嘴最硬。
  想到她狗屁的男朋友,成峻手腕用力,直插直出剧烈地操她,她爽得挺直了腰,脖子后仰口中低叫,两条滑软的腿搭在沙发上乱蹬,他内裤被她蹭来蹭去浸湿一片,箍在肉棒上闷得难受。
  成峻噗地把双指拔出来,褪掉束缚,脱一半卡在大腿还是难受,干脆一口气全脱了,在她面前吊着,展示给她爱液的水痕:“给我咬着,好不好?把你嘴堵上。”
  他临时暂住,没有新内裤换,旧的穿了一整天有股腥味,交织她体液的骚味,又脏又色情。杨恬恶狠狠地抬掌,把这恶心的东西扒拉开,差点打在他脸上:“…滚开!”
  “不吃就不吃,你打人干什么。”又打脸,这次成峻不生气了,他皮糙肉厚,心想,打呀,你打,我看看你这小胳膊小手能打出什么花来。
  他抓起她的手腕,那么细,他单手能圈住俩,他掂了掂,像空气一样飘忽,一个不留神就滑走逃跑。成峻不喜欢握不住的感觉,他得握点实实在在的大东西。
  他猛地吻上她失神微启的唇,大舌头侵占她小小的口腔,趁她无防备,一把将吊带推高,握住她精致秀美的两颗乳房。
  没有以前大了,成峻遗憾地想,以前没事就摸两下,揉一揉,睡觉也握着,被他玩大一个罩杯,滩在手心,像油浸过的白面团,才多久没伺候,就恢复原样,乳晕乳头都跟着缩了一圈。
  她就应该天天被操,永远维持又红又肿的媚态,消都消不下去,成峻阴暗地想,就应该把她调到国勘所他这里工作,在中干办公室、会议更衣室、地库,翻来覆去地操她,叫她从早到晚都含着精液,不是喜欢到处跑,喜欢出差几个月不回家,喜欢跟男的推杯换盏,那就夹着他的精液去呀。
  几把倏然一胀,他下流的性幻想掐断了,成峻低头看,不知什么时候半个龟头已经滑了进去,真他妈紧。
  他拔出来,握着根部对着她湿软的穴缝上下摩擦,直到上半根裹满她的淫水,又用大拇指按着她敏感的穴口,把紧绷的肉眼揉松,本来弹性很好,非要和他对着干,故意缩,那他就全都操开,让她合都合不上。
  杨恬惊叫着抬臀,被他狠狠压回去,一屁股含进他半个指节,喷出一小股爱液。
  成峻满意了,嘴上嫌弃她到处喷水没个把门的,实则美滋滋地爱抚她肿大的花珠,拧过来拧过去,直到她哼叫着哀求哥哥。
  “求我什么?大点声说出来。”
  她只呻吟,不说话。成峻揪开她的内裤裤腰,啪地重重弹回去,戏弄威胁:“你真不脱?不脱,那我就着内裤操你,一会你别嫌磨得疼。”
  她淡淡低下头,扶着他的肩膀,轻声道:“随便你吧。我不想管你。”说着,她借力把自己往上提,肉棒被夹在阴唇中央,两片肥厚的嫩肉不小心地擦过去,把成峻刺激得一个激灵。
  “我要进去,我操…不行了,忍不住,我现在就要弄你。”他掰着两瓣臀肉,重重埋进去,粗大火热的硬物把她顶穿,她嗯啊娇媚地喊出来,惹得成峻退出重新没入,梅开二度:“好听,再叫!”
  “哥哥,我…啊!别,别,成峻!啊!”
  成峻说的没错,她精虫上脑的频率一点也不低,很多时候,她都靠性解压,但她没法大大方方地索取说“我要”。
  生活现代化,但脑子仍受传统思潮影响,杨恬觉得女人得端庄,不能放下架子摆那骚贱的样,因此大多时候,她都悄摸摸阴恻恻地勾引成峻,好在他容易被她诱惑,撅个屁股亲一口他就不行了,立刻急火火上来操逼,而杨恬此时便能半推半就,欲擒故纵地怨道:你干嘛呀,你好凶呀。反正是成峻开的头,她自然撇得干干净净,一身正气。
  杨恬这辈子最大的大事,就是维护她高尚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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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4:58:31

(十五)强扭的人很甜(中)    
  成峻喜欢正对着抱操,他边插她边吃奶,还能把她茫然陶醉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婚房主卧里有个豪奢的梳妆台,成峻时不时就兴起把她抱到前面,让她盯着里面骚媚无度的女人,一边挨操一边和那个陌生的自己对视,她脸皮薄,在羞耻中不消多时就迅速高潮。
  这里没有漂亮的大镜子,只有门口全身镜,窄长又简陋,是上任租客留下的,杨恬便凑合着用。
  她又暗想,这沙发真是好小,不知是哪个弹簧崩了,一动就咯吱咯吱响,成峻一百八十多斤,估计要压塌了。
  他和她想到一处去,抱怨道:“好垃圾的沙发,我操一下就叫一声,跟他妈拉二胡一样,你赶紧换了吧,要不我把我爸那个拉过来得了…”
  “你别说话。”她捶他三角肌,“你比沙发还吵!”
  成峻乖乖止住骂骂咧咧,他不敢再狂放大操,小幅度地顶弄她酸软麻木的花心,小吹几次后,阴道内像一滩烂泥,连裹住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更过分地开辟,像机器往面包里加工热狗肠那样,毫不留情地塞进去。
  成峻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他慢慢变得粗鲁,变得本性毕露,每次他逼近一点,她就容忍一点,以此迭加,他越来越出格,直到最后,他脱离她的控制,她在床上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插了十来分钟,杨恬高潮了两次半,半次是因为青蛙坐,坐得腿麻,肌肉酸痛使她始终无法登顶,只能支吾求饶,成峻拎来她两条腿,拢在胸前环住,像操一个柔软的茧,唯一的连接就是深深交媾的地方。
  这个姿势让他每一下插入都重得离谱,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任人亵玩,不仅在硬凿她的g点,更像是在顶弄她的肚子,杨恬被折磨得想哭,试着把腿搭上他的肩膀,被成峻一揽子扯下来,笑她不自量力:
  “你以为你是练瑜伽练跳舞的?就你那柔韧性,千万别玩高难度姿势,我怕你一脑袋栽下去。”
  她踹一脚他坚实的胸肌:“那你找个跳舞的啊!你性欲那么旺盛你找别人去!”
  “你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不会叫床就别叫。”他沉声道,黑着脸把她双颊捏出两个坑,他狠狠弄她最受不了的肉珠,直到她抽搐着达到第三次高潮,“我有病么我去找别人,我就要操你,我就喜欢柔韧性差的女的!”
  相比恨她找其他男朋友,成峻更恨她不珍惜自己的真心。
  沙发叫得人闹心,他发力抱着她站起,大几把奋力一送,掂着她站直了。杨恬吓得险些阴道痉挛,绞得成峻低骂脏话,她被他托着大腿,屁股完全悬空,支点只有穴里那根棍子。
  她攀着成峻的脖子,轻声让他抱紧一点,她怕,成峻“嗯”了声,吻她额头、眼睛、鼻尖,她舒服得全身过电,蜜穴一阵酥痒,整个人柔若无骨地挂在他身上。
  “去卧室吧。”成峻提议。
  杨恬有点抗拒,在她心里,卧室是私人空间,而成峻是外人。连父母都不许进,更何况前夫。
  成峻是古典大双眼皮,眼窝深邃眼型英气,杨恬避开前夫的注视,还没来得及拒绝,他直接抱紧她,朝卧室走去。
  “不要进去…”
  “为什么不?”成峻步履稳健,好笑问道,“难道真藏了人?”
  他侧肩将门顶开:“藏人也没关系,我把他绑起来捆椅子上,看咱俩做。”
  这是句玩笑,他缜密地扫视屋子,床上只有一个枕头,没有男人用品,桌上是他熟悉的那些东西,除了一个小礼品袋。
  他敏锐地抬下巴问:“那是什么?”
  杨恬不想在此情此景下提周培元,她默默道:“我买东西还要向你汇报吗。”
  成峻挑眉,坦言:“你想买什么我不管,就怕是别的男的送你的。”
  她心头一紧,想此地无银解释点什么,就被成峻扔到床上,她弹了一下落在软褥上,成峻紧跟着覆上来,扛起她的腿就要开动,她赶紧说:“去戴套吧,床头柜有。”
  成峻呆了一秒,脸色不愉,冷硬问道:“哦?你这还有避孕套呢?哪来的?”
  语气像质问,杨恬不愿理睬,重复要求:“快去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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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08:33

(十六)强扭的人很甜(下)    
  中间有段如胶似漆的蜜月期,那段日子,成峻不怎么戴套,大多是操爽了,等快射再勉强一戴,要么就是全程不戴,卡着点拔出来射她身上。
  当时谈婚论嫁,觉得没什么,稀里糊涂的,也没中招。
  婚后甚至有三个月,次次内射,为了备孕。
  起因是杨国庆和王若英两边,隐晦提孩子的事,杨恬妥协想,行吧,反正也不丁克,试试。
  倒是成峻很严肃,问她数次,是不是真心有这个打算。
  杨恬乐:“怎么,你不打算养啊?”
  成峻没回话,只是反复嘱咐:“你必须想清楚,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杨恬事后回看,真是后怕。幸好试了三个月,没怀上,后来她经常出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成峻比她以为的更敏锐,他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是一颗非常细腻的心。
  他大概很早就察觉到两人间有了罅隙,且,他隐约猜到,她其实并不想要孩子。
  但他不想挑明,不想摆出一副“杨恬你那些小九九我洞若观火”的高姿态,所以他只是一次次问,你想没想清楚,一次次提醒,你可千万想清楚。
  而杨恬每次都回答:“我想清楚了。”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第一负责人。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会变成什么样呢?杨恬不敢想。
  这是她的人生,杨国庆、王若英、成峻,谁也不能代替她活。
  她长长叹气,趁着成峻去翻找避孕套,不由得问:“你想要孩子吗?”
  “不想。”成峻调侃,“现在生出来算什么,非婚生子?那孩子可真够倒霉的。”
  “不是现在,我说当时。”成峻背对她,她看到他雄健的脊背突然收紧,“你当时,也不想要孩子吧?”
  “也?”
  盒子未拆,他撕开塑封,笑笑,转过头看她:“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你没立场,等哪天复婚,我们再讨论。”
  杨恬撇撇嘴。
  “我做事讲究一二三,还没有一,就别一步跨到三去。”
  “什么是一?”
  成峻对着她的奶子撸了两把,把自己弄硬。他戴上套,摸摸她红润的脸,侧躺着从后面抱住她。他熨帖地揉着她的阴蒂,顺事情把肉棒往里送:“…这就是第一步。”
  她剧烈发颤,十根莹白的脚趾勾住,悄悄互相磨蹭。
  “套是你买的吗,嗯?买了都没动过。”他侧撑着头,凝视她闭眼咬唇的媚态,挑起她一缕头发缠在食指,“是不是想我了,一直等我来呢?”
  杨恬不屑理睬。
  “我记性很好的,以后我每次来都先数一数,别被我发现个数不对。”
  她恨恨横他一眼,在成峻看来,真是娇羞可人:“还勾引我?”
  锁着腰一记深捣,她绵长呻吟,难耐地蜷成一团,成峻把她上面那条腿抬高,湿润软烂的穴敞开,方便他重重地往里怼,从不同角度怼,让她慢慢体会每一下细微的差距,把爱巢的所有秘缝都照顾着碾磨过去,水声响彻房间,蒸腾出淡淡的腥气。
  “自己举着腿。”杨恬摇头不依,她不剩任何力气,像任人摆弄的洋娃娃一样瘫着,口齿不清说道:“啊…成峻,你垫张纸…弄到床单上…嗯…”
  吐字都流口水了,词不达意,昏昏沉沉。
  成峻不让她睡,一巴掌扇在逼上,肿胀的阴蒂脱离包皮的保护,被扇得微痛,但痛过后又泛上快乐的浪,想被他继续打,打完后再用力揉。她不好意思提要求,只能咬着手背哼哼,已经没有水可以喷,只剩黏白带黄的丝糊在穴口。
  “你偷懒呢?”成峻看她又累又乖的样子,兴起挑逗,“快拿出你一开始那股女战士的劲夹我啊,怎么,累了?吸不动了?不吸我可射不出来,射不出来你就得一直挨操。”
  “成峻…”她都快累哭了,“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没办法,我身体好。”他简答,捏住她下巴,端详她微眯欲闭的眼,“弱柳扶风的,叫你多吃饭,多锻炼,多睡觉。”
  “我现在就想睡觉…啊!成峻!”
  “现在不行。”他对准操麻了的g点高强度戳刺,势要让她再去一次,她艳红的穴抽搐着收缩,连带肚子也酸胀不堪,“对,真棒,就这么吸,这不是能吸吗,用劲!”
  伟岸的身躯环着她,大到可怕的阴茎把她插得一晃一晃,像暴风雨里的小船,在波涛中上下沉浮,这勾起她可怕的回忆,好几次,成峻操她一整晚,从夜里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她睡了醒醒了睡,在他无穷无尽的体力下几乎晕死过去。
  过度索取是一种压迫,杨恬属于低精力人群,成峻铺天盖地的热情,她实在难堪承受。性是调剂,而非折磨,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吃一吨进去。
  “成峻,你射吧,求你了…啊,你…球…”
  脑子已经宕机,想说的是,他操她好比十个排球特长生轮奸她,而这世界上没有人想被轮奸!
  幸好她离婚了,不然总有一天她会被成峻操死。“你是个魔鬼!”她控诉道,随即头一歪。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11:38

(十七)噩梦与现实
  杨恬做了噩梦。在梦里,她独自走在S大的步道上。
  她是县城众星捧月的公主,但来到S大后,变成一粒灰。打破虚假的蜜罐,她惊觉自己如此普通且平庸。
  她没什么爱好,没什么朋友,谈过几段恋爱,莫名其妙被人甩掉,偌大的学府,她像个飘忽不定的鬼魂。
  那时,她灰头土脸地准备考研。
  不能落榜,杨恬面无表情想,那么多双眼在背后注视她,她不能从“杨国庆家的好女儿”,变成从大城市灰溜溜滚回家乡的逃兵。
  每天复习完,她围校园走一圈,杨国庆给她打电话,她违心说:有把握,能考上,别管了,我挂了。挂掉电话,她无力蹲在树坑。
  杨恬在枯燥的磨砺中变得麻木,变得坚韧,也变冷漠虚伪。
  然后,她遇到了成峻。
  他总是晚上九点出现在游泳馆门口,洗完澡,背着大包,和三两好友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一开始注意到,是因为他非常高。
  不久前,杨恬刚被排球特长生甩掉,她强烈且空虚地想要代餐,正如鬼魂吸了阳气才能变成人,她迫切渴望与前任同样高大、同样帅气、同样阳光灿烂的男人。
  她喜欢的是什么呢?是一个样板,一张皮套。
  杨恬惊恐地睁开眼,发现这位样板男挂在她身上。
  她挪开他横过来的手臂,踹开他横过来的腿,铆足劲把他推到床边。“起来点…!”怪不得她做噩梦,她差点被一只四足大章鱼憋死。
  窗帘中间一条缝,阳光斜射入狭小的卧室,一方空间因成峻的存在而更加逼仄。他迷瞪瞪地咕哝着,长手长脚把杨恬拦腰扯回来。
  “宝贝,给我抱会…”睡着了也不安生,贪恋她小小的身体。
  阳光照在他健硕的屁股上,成峻像男士内裤或剃须刀广告里的健美明星,拢着大奶子伸着长腿,背肌舒展,展现自己日天日地的雄性魅力。
  但她不想当魔力麦克秀中的一环!
  晨勃的性欲让成峻像个嘬奶的婴儿,一个劲把半硬的几把往她腿里挤,杨恬忍无可忍,提膝狠顶他睾丸,成峻痛呼,蜷着身子骨碌碌滚下床,咣当屁墩,他扶着床沿坐在地板上,气得拍床:“你大早上的就要害我!”
  杨恬坐在床上,漠然地不置一词。
  她发尾凌乱,可怜兮兮搭在肩头,从小腹到胸口,有触目惊心的密集吻痕,乳头还肿着,从嫩红的乳晕中破土而出,俏生生立着。
  “…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姑且原谅你。”成峻恶声恶气,把自己撑起来,树桩顿时长成高而挺拔的大树,“但你别觉得我就这么算了…也就是我让着你,你看换个人敢踢我蛋我不把他头拧掉…”
  杨恬视之如空气,沉默下床,脚沾到地的瞬间,双腿泛酸,一股黏液从合不上的小穴里往下淌。
  在成峻歉疚的余光中,她平静地抽纸巾擦掉。“我给你擦。”她把纸团甩在成峻脸上,走出房间。
  成峻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你在家怎么光着屁股呢,也不穿个衣服…”他赶紧把阳台的帘子拉上,“哎哟,这要让对面看见了怎么办?”
  杨恬无视他,一把将帘子拉开,阳台晾衣杆挂着床单,成峻洗了,滴答滴答淌水。
  “你昨晚睡着了,我一人换的。”他状似漫不经心,漏出邀功似的得意。
  杨恬冷冷将湿床单拂开,取下旁边一条裙子。
  房子格局不好,阳台背阴,加上这条湿淋淋的床单,洇得裙子潮乎乎,有股水气。
  这是她下午要穿的!杨恬更为恼火。
  “你怎么还在这?”她诘问,“你忘了昨晚你说什么吗?”
  “什么?”
  杨恬大声:“你说我一睁眼,你就消失!”
  成峻尴尬地一抖擞,不甘示弱地扯开嗓门:“谁说我要在这呆着了,你以为我是什么跟屁虫吗,我告诉你吧,我正要走呢!”
  她笑了:“好走不送!”
  成峻呆了半晌,一咬牙,问:“你就不留我吃个饭?”
  “我家没饭。”
  “我们可以出去。”
  “不好意思,我晚上要出去吃。”
  “你下午到底要去干嘛!”
  “成峻,请你离开。”
  “晚上吃,也不影响中午吃啊。”
  “我中午不吃饭。”她平淡道,“我在保持身材,一天只能外食一次。”
  成峻震惊了。
  “神他妈保持身材!杨恬,你胃不好你还只吃一顿,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是审美畸形了,你…你不可理喻你!”见她不为所动,他拦在她面前,光膀子义正辞严,“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每年胃癌那些人怎么死的?你保持身材给谁看,给别人看比自己命还重要?简直是疯了。”
  杨恬绕开他,进洗手间,关上门洗脸。
  成峻叩门,咚咚咚:“我在和你说正事!”
  她把水流开到最大。
  洗漱出来,成峻还坐在餐桌前,在生闷气,他穿好衣服,遮住大膀子和大鸟,看上去正常许多。
  “你走吧。”她沉默片刻,见他不挪窝,便回屋打扮了,成峻忍不住跟随她擦肩的香气回头,琢磨,怎么还喷香水呢?
  从背后偷瞄,她穿一条黑裙子,版型正,有种知性美,同时收腰包臀,走起路来腰和屁股风姿绰约。
  成峻隐隐不安,他酸溜溜地按着桌角,几乎要把陈年老桌板捏碎了,但由于杨恬嘱咐过,这是房东的东西,他最后松开手。
  也不给租客买点好家具,葛朗台!下贱的穷鬼!
  一对比,成峻想,自己真是个万里挑一的大善人。
  他家有两套学区房外租,一套是成立分的,一套是王若英分的,两人在零几年尽享红利,让儿子能月月从租客身上吸出一万八的甜血。
  大善人成峻高声问:“用不用我送你一程!”
  杨恬的刷子一抖,散粉簌簌落到领口,她赶紧拍掉,从礼品袋取出周培元送的手链,戴到手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18:13

(十八)想见的人兜兜转转总能见
  去科技博览会是周培元提议的。
  第一次约会,他花了不少心思,公园,太寒酸;看电影,太老套;博物馆,太文艺;运动,两人都不擅长。
  国际博览会两年一办,前年在柏林,今年在国内引起热潮。十二月刚开办那会,一票难求,周培元班上有家长是科技板人士,为了感谢周培元的辅导,主动给他弄来渠道。
  杨恬在这碰到了薛剑。
  当时她在茶水区坐等周培元。
  机器人,杨恬图个新鲜,不大感兴趣,但周培元喜欢,他学化学材料,由于不好就业,才当了初中老师。
  周培元越逛越兴奋,杨恬越逛越累,腿因为激情的余韵直打摆,最后她一屁股坐下。
  周培元善解人意,明白女伴这是烦了,立刻说,咱们走,去吃饭,杨恬连忙道,不不不,你去玩,好好玩,我等你。
  当杨恬在乎一个人,她可以变得非常耐心,非常能换位思考。
  茶歇挺丰盛,她又吃又喝,戴上耳机看言情小说。
  有人在她身旁坐下。
  杨恬斜拢手机,调低亮度,不想被别人看见霸道总裁浪漫爱。
  于是那人就一直和她并排坐着。
  直到背后喊了声“薛总”,杨恬连忙熄屏,一抬头,薛剑侧头盯着她,他穿得挺正式,衬衫西裤,打扮得像刚刚给她推销新能源车的销售。
  但他的背不弯,眼神也不殷勤,他有种内敛含蓄的英俊,如果销售长成这样,杨恬一准就去试驾了。
  “啊…”她有几秒以为自己认错人,目光下移,他胸口夹着铭牌,“Ryan J. XUE”,臂上搭着西服外套,一股西式洋味扑面而来。
  她前司,外企,组长给自己起个洋名叫Jack,给她起个洋名叫Rose,想潜规则她,被成峻堵在停车场一顿暴打,打进骨科医院。
  她呆滞着。
  “杨恬。”薛剑叫她,“你怎么在这?”
  “我…”
  “薛总,有投资人来了。”男员工脖子挂牌,叫杨竞,跟她弟一样。隶属公司“云农智慧”。
  薛剑站起身,对她说:“在这等我,我很快。”
  他掏出一张名片,杨恬没接,于是他放在长椅上,她腿边。
  她听到杨竞窃窃问:“哪位?咱们师姐?”
  薛剑回答:“不是,高中同学。”便转开话题。两人消失在展厅拐角。
  杨恬恹恹想:师姐?她有这么老吗?
  薛剑明明比她大,难道她模样比薛剑老吗?
  她专门掏出手机前置照了照。
  又拿起名片:云农智慧,薛剑。用手机一搜,是个才创业两年的小公司,做智能农业方案,比如无人洒水、全自动大棚,之类的。
  周培元回来时,杨恬给他看名片:
  嗨,小公司,没听过。
  “博览会来了很多这种初创公司,百十几人拉个小团队,展示样机,拉融资。”他摆摆手,“谁都想蹭AI风口,哪有那么容易。”
  周培元以为这名片是别人落下的,不问自取视为偷,他颇有礼貌地放回原位,带杨恬吃饭去了。
  那边,薛剑在展区应付投资人,迟迟被拖着,两个美国人两个沙特人问个没完,他压着不耐细细解释,终于送走大佛,快步找回来,她人已经不见了,名片留在椅上。
  还在躲着他,薛剑叹气暗想。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23:29

(十九)一个两个蠢人横空出世
  返工后,杨恬逼自己把薛剑忘掉。
  薛剑让她想起自己的愚蠢和不光彩。
  是性格不光彩,不是能力不光彩,杨恬当年成绩很好,当着学习委员。
  薛剑转学来的时候,别人十八,他二十。
  我们一般说少年才俊,不说大龄才俊,因此,即便薛剑长得出色学习出色,也缺少让人惊叹的魅力。
  于是,杨恬渐渐没那么喜欢他,不再频繁找他说话,也不再和他分零食吃。
  有次同学闲聊,问薛剑家干什么的,他面色坦然,直言,卖农副产品的。杨恬借职务之便,翻他档案,唉,真是农村户口。
  她彻底不喜欢薛剑了。
  老师很欣慰,一直怕她早恋分心,影响高考,现在她能自己想明白,再好不过。
  叫了薛剑来,叮咛教诲:“你千万不能再打扰杨恬,你去哪高考都行,但她没得选,她可是我们这的宝贝榜样。”
  薛剑略一沉思:“好。”
  老师再嘱咐:“薛剑,你是好孩子,不要被耽误了,我建议你离她远一点。”
  “但我喜欢她。”他直白回答。
  后来杨恬才知道,薛剑是东北的,家里把大千亩林土承包出去,实行机械生产试点,躺在家里收地租。
  俗称地主。
  薛剑之所以转来这边学校,是他爸来和这边中粮集团谈合作。至于他二十,则因为他一直跟着,在各省到处跑,把年纪耽误了。
  杨恬大学才知道这事,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涌上来,把她拍死在沙滩。
  她回忆起来了。
  高三,薛剑拉住她,问:“为什么突然不喜欢我了?”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不是的。”他面无惧意,掷地有声,“你之前给我写过信,做手工。”
  他问:“我做了什么,令你不喜欢我?你得说出来。我会改。”
  而她是怎么回答的呢?杨恬每每一想,都被自己雷得发焦。
  她严肃回答:“我们家庭不合适。”杨国庆耳提面命,杨恬奉为圭臬,“我得找个势均力敌的男朋友,你配不上我,抱歉。”
  未来,她要去首都当大明星,大明星的感情很宝贵,她要嫁给比她强一万倍的人。
  她一本正经的蠢样,她滑稽的黑历史,随着年龄增长、心智成熟,并没消散,反而更清晰。从那以后,杨恬反复告诫自己:
  别做自以为是的蠢人!
  但最后,她找了成峻。她嫁给世界上最自以为是的、最蠢的人。
  杨恬把被子盖过头。从前她很少这样消极,现在,却总想躲到阴暗的角落里逃避现实。
  铃声如暴雨,她终于接起成峻的电话,几乎在尖叫:“够了!不要打扰我!”
  他克制着语气,慢但冷地说:“终于接了?怕不是跟什么人在外面已经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和周培元吃饭时,他打个不停。
  杨恬没有拒接,拒接只会让这个蠢人更加疯狂,她调成静音倒扣,一顿饭食不下咽。
  周培元察觉到气氛不对,但他什么都没说,默默结账,分别时,杨恬终于忍不住:“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高兴?”
  “是对我吗?”
  “不是。”
  “那我就不问了。”他说,“这是你自己的隐私。”
  “但我希望你不要不高兴。”周培元微笑问,“我能给你做点什么?”
  …该死的成峻!
  难吃的东西,姑且顶饱,但一旦尝过好吃的,难吃的就变得再无法忍受了。杨恬深吸气,一字一句刺痛他:“你猜对了,成峻,我正是在和别人不知天地为何物,下次你再打扰我约会,我就报警,我就告你骚扰罪!”
  他一时无声,定是被她震慑住了。
  通过膈应他,杨恬获得极大愉快,她继续说: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我告诉你什么是爱,以我的痛苦为痛苦,以我的幸福为幸福,这就是爱!你靠近我,我就痛苦,你远离我,我就幸福,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离我越远越好!听懂了吗!”
  她把手机狠狠摔在床头,依稀能闻到成峻的余味,像香皂混着雨后的草。
  孙保姆常年用这种进口留香珠,味道淡,留香长,杨恬问过他牌子,成峻不以为意,说他从来没注意过。
  后来结婚,保姆留在王若英那,没有跟来,没了这味道,成峻也无所谓,自己瞎几把乱洗。
  他无所谓衣服味道,正如他无所谓穿什么衣服,正如他无所谓是谁给他洗衣服,他目空一切,眼里只装他在乎的人,剩下的,天塌了地陷了,他抛在脑后,稳步向前。
  如果她能像成峻这样,该活得多么快乐啊。杨恬真是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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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28:03

(二十)辞旧迎新
  没几天,蠢人成峻又来了。他依然开大黑车,后面跟着两辆货拉拉。货车卡在老小区的路口,其他车一排溜堵在后面,一男的雄赳赳气昂昂冲过来,拍打路虎车门:“傻逼!挡着道了!”
  成峻好整以暇地下车,长腿蹬地健躯一靠,施瓦辛格似的,把中年人吓得一缩:“你,你不能挡道…”
  他握着手机,对那头杨恬说:“要么你下来,要么我堵在这,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
  杨恬恨不得他立刻被货拉拉撞飞。
  成峻总干出叫人难堪的事,上学他包餐厅给她过生日,求婚放烟花,无人机编队在夜空中挂起“杨恬我爱你”,上了老家报纸。
  杨恬不是十八岁,她耻辱地低下头,暗怒问:“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成峻热情洋溢:“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他跪下来打开首饰盒,奢侈品大钻戒,“嫁给我,杨恬,我爱你。”
  当时,她目光呆滞,口不能言,如今,她终于组织好语言:“成峻,去你的!你不爱我,你只爱自己,你只爱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只想满足你的私欲!”
  放行门禁,工人把桌椅沙发床垫洗衣机往楼上搬。
  成峻指挥他们把旧的扔出去,大统全揽的样子,像他指挥属下工程师,杨恬视之欲呕,压着火:“不能扔,得赔房东钱。”
  “那我就给他钱。”
  她咬牙:“难道你准备搬过来?”
  “我搬来你这?”他环视一室一厅的小居,笑了,“不好意思,哪怕你求我,我也不会来。”
  他悠悠坐进崭新皮沙发,把保护膜坐出一个大坑:“我只是帮前妻改善下糟糕的生活质量。”
  他把“前妻”二字咬死,抬红木桌的工人用余光扫视一男一女,女人站得非常远,冰冷地看墙缝,目不转睛,男人盯着女人,也目不转睛。
  一屋子塞满人,塞满鞋套走动的唰唰声。
  成峻打量她,一对胸把衬衫顶得鼓起,下摆塞在灰色中裙里,下面是笔直的小腿,连裤袜包着脚踝,踩在拖鞋里。
  很土,但很…好看。
  像她一样披麻袋片还好看的女的,还真不多,成峻双手交叉,释然地想,没有男人不沉迷美色,不是吗?他实则对她没什么深情留恋,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为她美,他成峻想操一个美女,仅此而已。
  思及此,他轻松多了。
  但他很快又不轻松了。
  屋子里充斥男人的闲聊声和敲击声,尘土和汗味弥漫,他绷着脸对她要求:“去给我买点喝的。”
  “成峻。”她启唇,“你做梦。”
  她表情狰狞,把身侧工人吓得一脚踉跄。
  杨恬长得普通,还一脸苦相,小时候,亲戚夸她懂事、文静、可爱,但从来不夸好看,一发火,更是凶态毕露。
  两人就这么冷硬地架在那对峙,直到货拉拉把垃圾和旧家具一起拖走,成峻仍坐在沙发上,像个静默无声的大雕像。
  杨恬道:“你的模拟人生游戏到此为止,快滚。”
  成峻抬头看她,乱糟糟的屋子重归安静,他的心也终于平复,他似乎厌倦了无休无止的抬杠与争吵,对她沉沉说:
  “我同意你的提议。我们做炮友。炮友也行,我认了。”
  “…你说什么?”她听不懂。
  “我说我同意跟你维持并只维持上床关系!”他恨恨站起,她总让他轻易失控,“这你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好的,我同意了!”
  “你还想听什么?是不是还要我跪下求你,公主,赏我操一下吧,我不抱你我就活不下去,嗯?你是想听这个吗?”他一气呵成,甚至插起腰,“我告诉你绝无可能!杨恬,对你这样无可救药的女人,我已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同意跟你当炮友,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杨恬惊滞。
  “…你真是古今未曾有之蠢人。”她评价。
  成峻放声冷笑。
  前夜还抱着他叫哥哥,转头就和别人不知天地为何物,这才叫古今未曾有,相比起她干的烂事,成峻觉得自己真是太崇高了,古今未曾有之崇高。
  因为她的话,他开始反思人生。
  我有罪,我忏悔,我是既得利益者,我对不起所有人。这是她想要的,他也照做了。“跟我走。”所以,她也该为他做点什么吧。
  “要去哪?”
  “打炮!”
  “你做梦。”
  成峻呵呵一笑:“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一直没长进,骂我永远是那几句,‘你做梦’、‘蠢人’、‘去死’,对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知道吗?”
  他拿起她的外套和皮包,把一板胃药掰成两截,揣进裤兜里。
  “穿。”他蹲下取她的鞋,放她脚边。
  “你要去哪?”
  成峻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穿。”
  - 车子飞驰,越来越不对劲,最后她惊觉,成峻不是去开房,他要带她回婚房!
  “别闹。”他说,“今天你那乱七八糟,怎么住人,我让阿姨去收拾了,你今晚先住我这里。”
  “你怎么敢…”
  “我跟我妈说过了,她也赞成。”
  …王若英该怎么想她!
  高级电梯,高级楼道,入户大房子,成峻把她推在门上,随着电子锁喀啦合紧,他把她硬抵在门后深吻,两人外套被他甩到玄关地上,一周一次小时工,地面姑且干净。
  成峻暴躁地拔出她衬衫下摆,把她的衣服推高,衬衫里面有保暖衣,推到一半上不去了,他上手不成就下手,把半裙拉链解开,嘀嘀咕咕:“你怎么穿这么多。”
  杨恬用力推搡:“…我要吃饭!禽兽不如你!”
  “一会再吃。”
  “我胃疼…”她掐着他的手臂,连忙说。
  成峻笑了,扯开她的手:“那不巧了,我不在乎炮友哪疼,跟我没一毛钱关系。”
  他搓搓她白里泛红的掌心,亲一口,把她手放下。
  他后退一步,挽起袖子哼唧:“你吃什么?不会要支使我给你做吧?”
  杨恬不会做饭。
  小时候受宠,父母恨不得把饭吹凉了喂进嘴里,长大又忙,食堂外卖凑合。她也学过,但带饭没两天,只觉麻烦得要死,便算了。
  身边人都差不多,除铁了心减肥的女人,没有日复一日做饭的。
  她谨慎地以客入座,屁股只挨一半椅面。
  成峻简单地炒了两个预制菜,阿姨周日做好,放到冷冻层。
  “你怎么不回去住。”
  “回哪住?”
  “回去跟你父母住。”
  成峻翘着二郎腿看她吃饭:“我讨厌别人盯着我管着我。”
  “但至少有人伺候你。”
  成峻笑了:“我不需要被人伺候。”
  不需要?你没少被人伺候!
  杨恬更快地扒饭,他说你慢点吃。在成峻不加掩饰的注视下,她心里发毛,低头问:“你别看我吃。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小应酬。”
  想到他刚才狂野侠盗猎车手,她一抖:“没喝酒吧?”
  “我喝什么酒,有的是人给我喝酒。”他在她发作前止住,“别跟我探讨社会公平,我今天事多,没这个心情。”
  “那就忙你的事去!”她说。
  成峻哼地撇嘴,不说话了,等她吃完,他倒掉剩的,扔进洗碗机。
  晚上洗澡,杨恬发现她的女士用品全部不见了,她问隔门质问:“我那么多东西你放哪了!”
  刚工作时,杨恬没钱,患囤积癖,购物节便宜五块的身体乳她要攒十瓶(送十个小样)。
  后来她涨薪,王若英把学区房的房租给她当零花,这怪癖不治自愈,但直到今天,之前买的货还是没用完。
  成峻推开门,懒洋洋:“不好意思,在你搬走的时候,那堆廉价小破玩意我就全都扔了,稍微值点钱的,我已经打包送到你家了。”
  她脸色发白,头发湿淋淋,打成一绺一绺,披在后背,赤裸的身体有水珠滚下来,站在漂亮的大镜子前,像个落难公主。成峻靠在门边,饶有兴趣地打量。
  “出去!”
  “这是我的房子,你叫我出去?你好大口气。”他往里走了两步,“我家,我愿意在哪就在哪。”
  他伸手在她锁骨处点了点, 她猛地打开,问道:“阿姨过去了吗?阿姨知不知道我家密码?”
  “怎么不知道。”他阴恻恻,给她调整浴巾位置,“不就是你和你初恋的生日吗,太知道了,我家没人不知道。”
  杨恬的银行卡密码、支付密码都是这串数,十八岁设置后,懒得再改,一直那样了。
  成峻阴笑着,贴住她的曲线,庞大的身躯传来让人不安的热度:“可惜人家去了欧洲,还结婚了。真是遗憾,杨恬,你没机会了。”
  “欧洲?林广不是在香港吗?”
  “泛欧交易所!高级研究员!”他高声道,“怎么样?混得不错吧?”
  杨恬点点头。
  成峻更生气了:“我就知道你还记着他呢。我再重申一遍,人家结婚了!而且过得很好,没离婚!”
  杨恬皱起眉:“你怎么知道的?”
  “我天天看他动态,我能不知道么。”
  “…?”杨恬自己都没有林广消息了,他老早注销了,“什么软件?我也想看看。”
  成峻冷冷瞥她一眼,大步离开。
  过了十来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成峻又回来了,他一把推开门,心有不甘地攥住她吻住。
  “我今天…我…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他扯掉浴巾,话都说不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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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37:50

(二十一)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上)
  杨恬觉得自己真假。
  她明明有一万种方法拒绝成峻求欢,她想要这个器大活好的男人,偏又端着架子。
  她又想到,她信誓旦旦对周培元说,不想前夫了,咱们往前看。
  这算什么?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她已是经济独立的社会人,但在精神上,依然被大大小小隐形的笼子所桎梏。
  为了解脱,她离了婚,然后她发现,解开里面的锁,外面还是笼子。
  杨恬盯着头顶暖米色的光圈,成峻把浴巾草草垫在大理石台,把她一下抱上去。他伏下身亲吻她水白的大腿内侧,光晕笼罩他头顶,像个圆环箍住他脑袋,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也被锁着。
  他嘬出几个红红的草莓印,观赏并摩挲他留下的痕迹,满意了,用力刮了下她已显湿意的阴唇,她被刺激得哆嗦,腿猛地绷紧了。
  成峻把她双脚放在自己肩头踩着,脚下的肌肉分量十足,里面硬得饱胀,被一层皮脂包着,脚心仿佛能感到血管流淌热血。
  “我真是恨不得把你吞了。”他亲在腿根,舌头似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外阴,总是不给她痛快,“只有小逼老实,一见我就开心,剩下地方没一个听话的,尤其是嘴,我想把你嘴缝上!”
  她眸子含水,剜他一眼,成峻被她瞪爽了,含住她泛亮的穴口,阴唇中间的中间的细缝是深红色,他顺着缝舔下去,激起她战栗的呻吟,大舌头品尝到咸腥,她十根脚趾蜷起来,抠住他强壮的肩背。
  杨恬被他吃得战栗不已,敏感的阴蒂被反复摩擦拨弄,滚烫的快感冲上头顶,让她的脸变得粉红,成峻口活极熟练,抵着她皴陷内收的窄口舔,很快把她舔得一肚子水往外挤,细长的丝积成团流到浴巾上。
  “想在这做吗?”见她被吃爽了,成峻得意地俯身上来亲嘴,让她尝尝自己的骚味。他强制撬开这张柔软的小嘴,把两根手指送进蜜穴给她扩开。成峻是个流氓,他扯着她的手要她握着粗烫的根部,就着她的小手撸管。
  杨恬没有手模那样纤长的手,她骨架小,手偏短,又很软,想完整圈住他的大几把有点困难。成峻的大掌包着她上下上下,很快马眼有前液流出来,乱七八糟蹭在她小腹和大腿上。
  “爽死了,老婆,快点,啊…操,爽!”成峻将下巴放在她头顶,一个劲发骚叫床,低沉的声线夹杂破锣似的语气词,吵得杨恬头晕,偏偏她的脸又卡在成峻结实的大沟子里,闷得喘不上气:“呜呜…成峻,你…呜!”
  为什么他有那么大的胸肌,那么深的沟子!杨恬几乎崩溃,她狠狠蹬成峻一脚,被他敏捷握住,像千斤镣铐钳住脚踝。他将这只白脚狠狠摁在下腹,脚心扣在肉棒侧根:“来呀,你来踹我,来踹个试试。”瞧她气得鼻尖脖颈通红,他笑着插她手心,满是汗和前列腺液,湿腻润滑,“用力啊,杨恬,你是没吃饭吗,啊?怎么不用力踹?”
  “你个疯子!放开…放开我!”
  成峻指奸她更来劲,插得她淫水飞溅,他恶毒的话也像泥浆一样往她耳朵里灌:“你不是喜欢跟我当炮友吗?不好意思,老婆有老婆的办法,炮友有炮友的办法,你就受着吧。”
  他猛地拔出手指,她仰起脖子止不住地发抖,敏感的穴肉没了依附,一个劲地缩紧吐水,成峻往里插了一个头,浅浅地逗弄她,等她欲求不满抓挠他,又慢慢退出来,揉她湿软的阴阜,看着她撅着肚子往他身上贴,再把龟头塞进去。
  “深一点…成峻…”她咬牙呻吟,他盯着镜子,黑发披在雪白的后背,往下是软腰宽胯大屁股,因为坐在浴巾上,臀肉被压得更扁了,想让人又搓又打地蹂躏。
  “想要就自己摆腰往里吃啊,炮友就是义务权利对等,哪有我出力你享受的。”他的操弄卡在冠状沟处,轻微地碾磨,杨恬被欲望折磨得发疯,她知道这个色厉内荏的蠢人很好糊弄,只要叫句“老公”就能使唤他,但她就是不叫。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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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46:21

(二十二)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中)
  她铆足劲夹穴,试图把他吸进来,这于成峻简直像小儿科,他享受她的卖力,弯下腰嘬含她挺翘的乳尖,没嘬两下她就哭丧脸喊酸,泄了力,小逼一松,没能撼动他丝毫。
  “大点声求我,我姑且考虑让你爽一爽。”成峻太高了,腿也长得过分,台子的高度并不舒适,他托捧起她两只屁股,控制着角度往几把上送,她双手无力搭在他肩头,像要抱他,又像推开他。
  “我求你,成峻…”
  “听不见,大点声。”
  “成峻,求求你,往深一点操,我难受得受不了…我想要你,哥哥,操进来…”杨恬叫得脸都麻木,爽得麻,或羞耻得麻,或两者兼具,他总在床上逼她出离放荡,释放天性是生理精神双重解压,但穿上衣服清醒过来,她又羞愤到想钻进洞里。
  成峻被她叫舒服了,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去,断断续续的女声在之中氤氲蒸腾,少了疏离多了缠绵,他低吼着把整根捣进去。
  抽送十来下,觉得姿势还是别扭,便把她翻过来摁在台边,捞起一条腿踩上台,叫她趴跪着,从后面操进穴里。这复杂的人体工学,杨恬力不能及,一看镜子里满面潮红的媚态,更是双腿酥软,没一会就颤巍巍往下滑。
  成峻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台面,像个庞大的锚点那么稳固,他紧紧盯着镜子,看着爱人在里面又哭又叫,圆润泛粉的奶子被插得晃出乳波,两颗乳头在带薄雾镜面里一跳一跳。
  湿热的巢穴吸得越来越紧致,他尾椎一波过电,心想,完了,不行了!心惊肉跳,成峻迅速拔出来,“操!差点…”,她茫然地“哼嗯?”,尾音弯弯媚媚,把他听得心要化掉。
  “老婆,太骚了,小骚猫再喵两声,呃不不,不行,别叫了别叫了…真的要射了!”
  就差临门一脚,他掰过她的脸,掐着她的两腮要求她睁大眼看镜子,戳顶着弹性十足的臀肉猛撸数下,浓精喷出一条弧线打在脊沟后腰,接着一股一股往外射,量多但后劲不足,喷不了那么远,汩汩流在屁股和腿根。
  浓重的腥气瞬间窜进鼻子,杨恬不可思议回头瞪他,无法接受成峻在她还没爽够的情况下,率先缴械。
  “…你怎么了?”这对男人来说是个非常耻辱的问题,对高傲的成公子更是迎头一棒,他拒绝面对,也不想探究自己控制不住的原因。
  用花洒冲掉多而黏稠的白精,她被他扶坐在浴缸边缘,打开腿抱怨,射量怎么这么多。一句无心直言把成峻再次弄硬,他调大水流对着她艳红的阴户摇晃着激冲,她惊叫着并腿想躲,而他扔掉花洒,直接单膝跪下挤入她腿心,握着两条大腿死命往里含吮,依稀还能闻到精液的余腥。
  “成峻!别一直刺激那!”她被不上不下地折磨,阴蒂肿得像个肉丸子,花穴想吃吃不进去,想吐吐不出来,难受得打他,“你别玩了!快点进来,听到没有?成峻,成峻…”
  又开始喋喋唤他名字。
  杨恬讨厌精液的腥膻味,现在满浴室都是这股咸味,她肯定是不愿意呆了,成峻把她打横抱起往外走,问她去哪插。身体差距使他对她的任何动作都自然而轻松,他甚至能掂掂她调整位置,或低头眷恋地亲一口。
  这时候,她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调动她善解人意的品德。
  杨恬的初恋是林广,第一次也是林广,他是个清瘦俊挺的男孩,常年伏案学习,白净的小臂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很多姿势都做不了,比如抱操,他抱不动她。她撒娇让林广背,发现他咬牙忍得双目通红,她维护男友面子,赶紧下来。
  林广坚持说,他背得动。他的腿都在发抖。
  后来,杨恬喜欢体育生,她想尝试不同的姿势和不同的快乐,而快乐需要雄伟强健的体格。
  在让她(性)快乐这方面,成峻是佼佼者。
  还没进卧室,他就又操开了,先是把她抵在墙上随意弄了几下,肉穴深处的瘙痒一点没解,反而更痒了,然后又把她按在门边,提着她的腰后入,身高不契合,入不到g点上。
  成峻于是把她拋到床里,大房子,床也巨大,意式头层真皮床,杨恬真不明白他怎么选的,在她看来简直丑爆了。
  枕头是粉的(她的枕套),床单却是墨绿色,他甚至不知道搭配一套风格适宜的床品。
  成峻没开灯,虚掩的门缓缓滑开,透进走廊的光,他看到她雪白的身体躺在深色的床上,头发散乱,小腹潮红,性感到没边。
  他跪在床边,分握她两条腿抬高,逼迫她向天敞开穴口。她屁股悬空,两脚绷紧,不安地抓住床单,她在头重脚轻的失重中被他操进来,终于填满了,每一寸肉都被用力撑开,操到底有声响亮的啪,她咬着唇泄出一大滩。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48:38

(二十三)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下)
  成峻感觉到她的体液丰沛得不像话,每捣一次都有一点黏液从交合处挤出来,水声大到不堪入耳,包裹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她光是听这可怕的声音就要高潮,绝望地用手臂盖住眼睛。
  成峻亲她脚背,再亲脚趾,她一向受不了这个,脚敏感,心里也膈应,求他别碰,但越求他越兴奋,舔弄脚腕的凸骨,又沿着跟腱向小腿湿吻,吻到膝盖不动了,腾出手揉她红润的小豆,左右拨弄,两指夹住往外扯。
  “成峻,停、停,呃啊…!”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哽咽呻吟,腰悬着绷紧几乎抽筋。成峻一腿跪上床侧,插了两下,她颤抖着喊累,他唉声叹气抱怨她体力好差,只能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像做spa的尊客那样,然而他不是按摩师。他不是来伺候人的,他是来讨债的!
  成峻从后面操了一会,她把头埋在粉红色枕头里,支支吾吾地细叫,很快,枕套上就洇出一团口水,他摸了摸,直乐:“你怎么上面下面都合不拢嘴呢,需不需要我给你堵着啊?需要尽管说,我愿意效劳。”
  穴肉像疯了一样咬着攀附他,她舒服得声音变调:“成峻!你要做就好好做…别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他亲吻她的后背,“我感觉你很喜欢我说话,我一叫你就夹,你看你看,又开始夹了,真棒,再夹一下…”成峻几乎被逗笑了,明亮的眼睛像星星,“我让夹你就夹,你这么听话啊?”
  杨恬羞愤地蹬了蹬腿,像案板上的鱼,拍尾也是徒劳。
  成峻干两样事最高兴,一样是逗她,把她弄得又气又笑和他缠成一团;另一样是被她依赖,看她小鸟依人缩在他怀里,在床上,他两样都能得到,所以结婚时,他跟患性瘾似的翻来覆去弄她。
  他噗呲拔出来,红润的肉唇慢慢收合成一条蚌缝,她下意识地挺腰想挽留,这极大取悦了成峻,也让他变得更恶劣,他一边抚摸臀部曲线,一边将湿黏的肉眼缓缓揉开,感受过肉棒的贪婪小穴不满足于指尖的浅入,她小心翼翼挪动屁股,试图将敏感点送到他手上,谨慎又害羞的动作叫人想笑,他轻声凑近她耳畔:“骚死了,老婆,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屁股撅得有多高。”
  她尬在那不动了。
  成峻爱得心软软,一口口亲在她头顶,他胀硬得想立刻把性感女人干翻,但他忍着逗她,想让她更加害臊:“放开点,别当你那清高小仙女了,哪个仙女会撅着屁股给人操。”她被说得越来越湿,成峻几乎感到热液从指缝往下淌,他哄她,“叫两声,嗯?说点我爱听的,你知道我爱听什么。”
  “先进来…”
  “叫完就插你。”
  “哥哥,好哥哥…”她闷闷地。
  “不够不够,你糊弄谁呢。”
  “想,想被…”
  “哪?”
  “小穴想被…想被哥哥…成峻…”声音越来越低,成峻好笑地想,她又装上了,装得好不纯洁,其实可骚了,闷骚,暗搓搓地骚,他一言点破,“别磨磨叽叽,我教你,老公我小穴好痒想被大几把进去弄,这么简单还不会?以前说过一千次了,你装给谁看呢?快说。”
  杨恬破防起身:“你有病!神经病!”
  猛地把成峻按倒,也是他顺着她,那么壮的大块头被她压在床上,被她恼怒地骑上去。
  成峻乐不可支,扶着她的后腰,稳稳给她保持平衡:“可把你急死了,可怜见的,我帮帮你吧,你自己恐怕进不去。”
  她憋红了脸往下坐,大棍子屡次滑开,最后是成峻握着把她压进去,像把钻头怼进海绵孔里。
  啵地陷到最深,成峻爽得叫了声操,她脸红得发紫,喝令他闭嘴。成峻不听,继续说他的,换着花样夸她逼紧水多,鼓励她狠狠骑马。
  “叫你骑你又骑不动,咱们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见她脸色羞耻到发青,意满离,“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不骑马,马不是也得驼你么,老婆消消气。”
  说完,扣住她两条手臂,游刃有余地干她。杨恬被他颠得乱晃,奶子飞来颤去,头发也凌乱地前后甩,在这种下流事上,成峻还是太有统治力了。他半倚在床头,薄汗沁在他前胸下腹,像一层膜裹在贲张有力的肌肉上,褐色乳头旁有几道红痕,是她高潮时挠的,他伤口好得快,睡一觉就淡到看不见,更严重的伤势,结痂愈合也比别人快,他身强体壮皮糙肉厚,不生病还耐打。
  他快速且深入地颠弄她,几乎把她操失声,穴像被钉死在阴茎上,快感把敏感的肉电麻了烫软了,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红彤彤的泛疼,她是坐也坐不住,蹲又蹲不动,交合处湿滑不堪,体液变成丝,干成泥沫,再被浸得湿透,周而复始,永远黏糊糊的。
  杨恬头晕眼花想拔出,被他重重按回去:“早着呢,刚射,现在射不出来,能让你爽好久。”他笑着喘道,“别想别的,看着我,好好享受。”
  “你真是变态精神病,色情狂、自大狂…”她被操怕了,胡乱咒骂道。成峻才不管,爱骂就骂,他握住粉白的双膝往内折,腿对折成半迭在他胸口,支点只剩他的那根,她惊呼着一缩,身体里像有小虫子乱飞,从花心一路飞到头顶。
  后半场又换两三个姿势,杨恬骂也骂了,求饶也求饶了,腿被他扛在肩上,捂着脸不愿理睬他,最后是手脚并用才让这个疯子射出来。
  她困得要命,成峻躺下抱住她,他捋她的头发,从发根捋到发尾,激起一阵颤栗的麻痒。
  她贴在他滚烫的胸口,被牢牢箍着,成峻大臂晒得分层,下面胳膊都是麦色,横在雪白一截腰上格外色情,他欣赏她红唇开合的样子,她真小,在他臂弯里小得不像话,他是一个勇敢的保护者、一个伟岸的丈夫,成峻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5:54:01

(二十四)我一毛钱也没有!
  高中同学聚会,杨恬犹豫不决。
  人不多,前两年还能凑包间,但如今大部分人走了,跑二线城市、回老家,大浪淘沙,不剩几个,就这几个死要面子活受罪。
  杨恬问李月去不去。
  李月算混得好的,做算法专家,总包一百,不算股票年终,月税后到手四个,比俩杨恬还多。
  她特别有闯劲,为了买房,和别人合租两千的隔间,永远不打扮,每天清水抹脸,套优衣库去上班,冬天零下雪暴,她骑电驴在环路风驰电掣。
  然而,她最高点上车,贷款没还完已经倒亏一百万,杨恬安慰她,一年就赚回来了。
  李月摇头:“我气的不是钱,是我的猪脑子!”
  杨恬又问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有个屁。
  至今没有。
  女人天性慕强,放眼芸芸打工仔,罕见比李月更强悍的,她着急相亲,但相亲屡战屡败。
  “大城市女多男少,没辙。”席间她既抱怨,又自省,“人家男的没理由找我,首先,我长得就挺难看。”
  “…别这么说。”
  “我有自知之明。”李月摆手,“第二,我性格不好,容易急眼。”
  杨恬听过她和hrbp吵架,泼妇似的唾沫星子乱飞。
  “第三,我家里还穷。”
  李月总结:“除了学位证,和个税明细,请问男的看上我什么?”
  “我不能找个穷的,但也不能太有钱。”她点评道,“就说成峻,怎么样?当初都说好,最后还不是离了。”
  继续道:“换我,我一开始就不选姓成的,我最讨厌别人压我一头,万一让我辞职生娃伺候婆婆,我可受不了!”
  她大嗓门说着,薛剑来了。
  他因事迟到,依次打招呼,向她和李月颔首,便朝男性朋友走去。
  他没有多看自己,杨恬释然地松了口气。
  “薛剑这几年没什么变化呀,还是帅的。”李月感慨,“我倒可以跟他试试,哎,薛剑现在做什么?”
  杨恬双手交攥:“我哪知道。”
  一旁有人插话:“创业呢,初创小公司,正融资。”
  李月立刻拉下脸:“那算了!我可不找创业男,他一赔,准来找我要钱!”
  她声音大,也不在乎薛剑听没听到。
  “不是做AI么,先进。”
  “呔!我就是干这行的!我能不知道他们做的是个什么玩意?”李月笑了,“当投资人都是傻帽啊?”
  这次薛剑是真的听到了。他转头,轻轻看向这边,一手握杯,一手放在大衣口袋,颇具老板气度。
  “小心他骂你。”杨恬提醒。
  “切。”
  他对李月举杯致礼,李月也笑笑回礼。
  “你记得林广吗?”杨恬戳她一肘。
  “哪个。”
  “白白的,本科考到香港。”
  “哦!对,他以前还跟薛剑吵架来着。”李月戏谑道,“为了追求恬恬。哎哟,‘恬恬’,我的妈。”
  少年心性,林广故意在薛剑面前那样叫她。
  “…我跟你说正事。”杨恬当二手贩子,“林广去欧洲了,泛欧交易所。”
  “是吗!你从哪知道的?”
  从前夫那知道的。杨恬木着脸想。
  成峻游手好闲地关注着她每一个前男友,像防贼一样窥探别人的动向,八竿子打不着也要有事没事骂两句,她说他小心眼,而他言之凿凿:“是你没给我安全感!”
  安全感衍生于恐惧,恐惧不被爱。
  成峻真是闲的,杨恬想,他还是过得太舒服了,满脑子爱不爱的。
  爱情是什么?杨恬早已想不起来那滋味,但她能确定,她对成峻不存在爱情,至少现在荡然无存了。
  结婚时,她也试图献出百分百的爱,但成峻还嫌不够,他要的是百分之一千一万,就像他自己一样热烈决绝。
  而这是不可能的,没人能满足他不切实际的幻想,王子公主的美梦,杨恬一把掀开他的遮羞布。
  - 聚会尾声,薛剑在李月旁边坐下,为了咨询技术问题,他将姿态放得很低,一副诚恳受教状。
  李月不好意思再开他玩笑。
  聊到酣畅,她叫薛剑介绍几个青年才俊(不能是创业的),薛剑说好,她上厕所离席,剩两人尴尬对坐,杨恬打破沉默,寒暄道:“这几年怎么样?”
  薛剑低声:“我一直是单身。”
  “…我问你公司怎么样。”
  “…哦。”
  云农智慧没有李月说得那么不堪,公司资金顺畅,财务良好,目前依托几个国内外大客户,迭加政府补贴,有点压力,但压力不大。
  杨恬不想深聊,附和几句就要走,薛剑起身要送她,她说不用不用,薛剑说要的要的。
  她去找李月,发现李在另一包间门口,借酒劲找男的要微信,人家惊恐婉拒,她霸王硬上弓似的不罢休。
  最后,是薛剑将两人分开,给对面道了歉。
  “我送你们。”他向杨恬解释,“我送李月,顺便送你。”
  薛剑开Model3p,挺普通的,李月笑问:“薛总怎么开这么个小车,还得亲力亲为,连司机小秘都没有。”
  “现在还穷着,等以后有了司机,我一定告诉你。”
  “那我有的炫耀了。想当年…十年前…你们薛总给我当过司机!”
  等李月离开,薛剑到路边停了一会,沉默片刻,他说:“我开窗散散酒味,你把衣服穿上。”
  她不语,他又问:“那天怎么直接走了,是有事吗。”
  “…嗯。”
  又是一阵沉默。
  “我听说你离婚了。”
  “…嗯。”
  她结婚以后,两人再无交流,偶尔节日祝福,也是群发模板。她不会让薛剑出现在手机里,怕成峻看到,吵吵嚷嚷,大呼小叫,把房顶掀翻。
  “之前博览会上,东西不全,你想了解的话,可以去我公司看看。”
  不,杨恬想,她并不想了解。
  “好的。”她回答,“有空一定。”
  薛剑不是多话的人,上了路,从车后镜看她,她闭着眼休息,一看就是故意不理人。他不能拆穿,只能扮作好好先生,调小导航声音,让她安静地睡。
  周六晚上市里堵,在堵点走走停停,她总感觉一道目光若有若无地停留在脸上,于是她侧过头,脸朝窗。
  薛剑抿抿嘴唇,她跟以前一样,脸皮薄又好面子,躲人都躲得这么刻意。
  几年前,成峻来找过他,他不是来干架的,但语气也毫不客气,充满轻蔑。
  成峻冷傲道:“如果我是你,杨恬第一次拒绝我时,我就离得远远的,你是个男人,有点男人样子,别干那没脸没皮的事。”
  他有股公子哥的神气劲,但他不够从容。如果他足够从容,就不会跑来找自己。
  因此薛剑笑了笑,没有理睬,他说:“成峻,我很忙,日后有事电联。”
  他想,杨恬喜欢这样的男人吗?这样一个无知、大条、傲慢的男人,能带给她想要的东西吗?
  杨恬很聪明,如果她选择进入婚姻,一定有自己的道理,离婚亦然。
  “你怎么打算?”她下车前,他叫住她。
  “?”
  薛剑直白道:“离婚后你是什么打算?”
  问罢转头看她。他眼型优越,但没卧蚕,亲和力少一半,正儿八经地严肃看人,全然不好接近的样子。
  “你…你要追求我吗?”她硬着头皮,“薛剑,咱们都大了,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可能吧。”
  她还是这么喜欢迭甲,这么喜欢给人打预防针。
  “我不能找个创业的男人。”她急中生智说,“我讨厌风险,我也没钱借你开公司!”
  她逃窜似的离开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9/15 06:07:21

(二十五)露馅了吧
  杨恬后悔了。
  她说话怎么那么俗,俗不可耐!
  她回想薛剑的表情,镇定沉着,不会动摇。这么看,他确实适合创业,鲜有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冷静且胸有成竹,好像事情都在他控制中,即使脱离控制,他也坦然接纳,再想办法。
  在大家扭扭捏捏的学生时代,他站出来,对她表白:“我喜欢你。”她逃开,他平静追问:“为什么?”
  和林广恋爱后,她告诉他,他让她有负担,他还是那么平静:“我可以远离你,但你不能左右我的感情。”
  不仅对她,薛剑天性如此。他的坦率让人害怕,因为她恰好是个非常不坦率的人。她很奇怪,为什么他能无所顾忌地把心拿出来?他不怕被人拒绝、嘲笑、伤害吗?他的心难道这么强大,不畏惧一切是非摧残?
  虽然不理解,但杨恬很认可。淡定的心态和开阔的心胸是重中之重,像成峻那样阴奉阳违、小肚鸡肠,绝不可取。
  她自己已经定型了,但她希望杨净能有个好性格。
  于是,在杨净面试前,她反复叮嘱,要坦白、诚实,不要答非所问、不要不懂装懂。
  专门带杨净买身衬衫,把他卷毛染黑,架上平光镜,扮成设计院里脚不沾地的牛马。
  她妈担心,想跟来,杨国庆呵斥拦下:“去什么去!他不是婴儿!还得全家都围着他?”
  把杨净当出气筒,对他又是一顿打。
  “爸的神经有问题,自己混得不好,怪别人。我都懒得理他。”杨净吊儿郎当,“姐,你没给姐夫系过领带吗,你要把我勒死了。”
  成峻说:“我来吧。”
  把她格到一边,他解开领带给小舅子重新打,拍拍他的领口,说:“别紧张,放轻松,没问题。”
  杨恬瞪他一眼,继续对她弟说:“一定要不卑不亢,表现你勤劳肯干,虽然学习差、没经验,但总归不是一无是处…”
  “你又pua我。”
  杨恬拔高声音:“叫你听你就听着!”
  杨净苦瓜脸,不说话了。等他离开,她口干舌燥,灌矿泉水。
  “这水我喝过。”
  “…”
  “不好意思,提醒晚了。”成峻哼笑,“这时候不嫌我脏了?”
  杨恬木着脸,把空瓶子冷冷甩向他,成峻一把接住,扔到远处垃圾桶,投篮很准,一次命中。
  “行了,回去吧,站这也没用。”成峻揽住她肩,“我都跟人打好招呼了,肯定能过,完事了带他参观一下工作环境,然后找个车给他接回去。”
  成峻给小舅子弄了个工艺岗,半技术半体力,部门上到博士下到大专,杨净往里一混,不会显得太突兀。
  杨恬仍然紧张,她怕杨净嘴上没个把门的,到处乱嚷“国勘所的成峻是我姐夫”。
  她容易焦虑,一焦虑就发呆,成峻牵着她,她也没挣开。
  回家后,她终于平复下来,向成峻郑重道谢,又问:“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表情特别庄严,特别搞笑。
  成峻靠在他出资的新沙发里,拍拍粗壮的大腿,示意她坐。
  “…不。”
  “那这样吧。”他今天心情好,不强求,“你给我写个保证券,保证一天不对我生气,不跟我吵架。”
  杨恬思索道:“我没有对你生气,一直是你在单方面和我吵架。”
  成峻哼地坐正了:这个没情趣的女人!
  “给我写一个能怎样!”他怪叫,“你不是很喜欢给别人写情书、做手工吗?怎么到我这里就什么都没有?写两个字就把你累死啦?”
  杨恬盯着他的丑态,转身走,回来时,端杯柠檬水给他:“喝吧,别说话了。”
  成峻美滋滋:“行吧,不写也行,照顾照顾我也不错。”
  他本来不渴,硬要一饮而尽,指挥道:“再倒一杯。”
  杨恬瞥他一眼,回卧室把门锁上。本来锁是坏的,成峻修好了,谢谢他了。
  - 她直到傍晚需要他了,才把他放进来。
  她问弟弟几点回家,他不回复,导致她跟成峻晚上做爱分外紧张。
  某刻开始,她默许这种关系,甚至悦纳,每次和成峻做完,睡得很香,工作神清气爽。
  之前有婚姻这层桎梏,不情愿做,现在结束了,她反而放得开了。
  她骑在成峻身上,用腹肌磨逼,直到他腰腹被蹭得湿哒哒,穴缝在摩擦间逐渐打开,她细声叫哥哥,奶子颤颤地垂着。成峻兴奋得要死,觉得不够,把她拖到自己脸上吃穴,他像个变态一样强迫她射到嘴里,被成峻操到失禁不稀奇,但尿他脸上挺少见,她一开始很害羞,被他哄着照做几次也就接受了。
  她给他提了三个要求,一不能内射,二不能叨叨,三不能告诉王若英。
  “我看你不是嫁给我,你是嫁给我妈。”成峻把高潮湿透的女人放倒,慢慢安抚她发抖的身体,他拉来被子盖过两人,把她的头按在胸膛。
  她闭眼轻喘,成峻低头看她,慢慢拍她后背:“舒服吗?”
  “…嗯。”
  她困意浓重,推他,不让他抱:“去给净儿打个电话,问他在哪。”
  “哎!”成峻无奈起身,“他是个大男孩了,你倒是够有责任心。”又嘟囔,“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去哪。”
  杨恬从不查岗,这让他十分丧气,也让他孜孜不倦汇报行踪的行为显得很可笑。
  杨恬眯一小会,惦记给周培元回消息,睡得不稳。他前几天累发烧了,她已读忘回,一直拖着没表关心。
  她心里有点埋怨周培元,生病干嘛跟她说呢,一个男的,挺一挺不就过去了。一说,她不去看他,显得不好,去吧,跑大半个城市,杨恬没精力跑。
  不是谁都像成峻,蛮劲使不完,整天为爱奔波。
  两人是她考研那会好上的,杨恬研究生在S大新校区,南北两隔。
  一开始成立不让他开车,成峻跟爹拧着干,每天骑公路车来回找她,权当锻炼。骑得飞快,也危险,被车撞了一次,成立终于松了口,把家里闲车给他了。
  杨恬长大了,她想起以前那些事,越发觉得成峻不可理喻。
  摸索手机,她隐约听见有人念叨周培元。
  是杨净在外头。
  “姐夫,你真的没戏了,那个周培元条件很好的,在实验当老师呢。”
  “巧,我初中就在实验念的,回头看看他是个什么人物。”成峻语气淡薄,似乎对姓周的很是轻视,连问都不屑问。
  “他们老师能保送小孩上学,我姐绝对是看上他这点了。”杨净啧啧,“哎哟,她跟我一点不像,势利得很。”
  成峻一时没说话,问:“爸同意了?”
  “就是我爸给她介绍的!”杨净被他逗乐,“姐夫啊,你可真是不了解我们一家人…”
  “好了。”成峻止住他,“没事,她肯定不会和周什么在一块的。”
  “为什么?”
  “隔那么老远。”成峻淡淡,听着笃定极了,“她能天天见他?”
  “保不准周培元来呀!”
  “他来了,我还能在这?”成峻冷啐道,“跑都不愿跑,指望他干嘛?没诚意的废物。”
  又断言道:“你姐眼光很高,那男的不行,她看不上的。”
  杨恬听得十分恼火,几次想冲出去教训杨净,又忍了,直到成峻说“我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她迅速闭眼假寐。
  黑暗中,床陷进去一块,他轻轻抱上来:“起来了。”又摸她的脸,摸她睫毛、鼻尖,挠她下巴,像挠猫一样戏弄她。
  “还装睡呢?”他懒洋洋,“不给我解释解释周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