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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9/15 05:43 / 2737 / 112 /
【小说】花好月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3 07:30:51

第61章 不速之客
  静谧的空气流淌在小小的门厅里,像潺潺的溪水。杨洛吃着饭,对着面前的空碗,身后是窗外的万家灯火。她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象生命已经脱离了躯壳。终于明白,他这一走,什么风景、心情,都被带走了。
  肖石走了一整天了,她还是习惯在心上人的位置摆一只碗。看着这只碗,她多少可以感受一点儿他的存在。他在不在就是不一样,可以不看见,可以不说话,但她知道他在。原来家里有个男人,真的可以让人安心。
  “笃笃笃!”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杨洛奇怪地走到门边,小心地问了一句:“谁?”
  “你好,请问这里是肖石先生家吗?”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杨洛愣了一下,警惕地问道:“是。可他不在家,出门到外地了。”
  “哦,他什么时候能回来?”门外人又问。
  “很难说,可能要好几天。请问你是谁?”
  门外人迟疑了一下,不答反问道:“请问……肖凌在家吗?”杨洛微皱了一下眉,又回道:“也不在家。请问你是谁?”
  “哦。”门外人这次迟疑了较长时间,谨慎地问道:“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是他邻居。你到底是谁?找他们什么事儿?”杨洛不客气了。
  “我可以进去说话吗?”门外人大胆问。
  “不可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能让你进来。”杨洛断然拒绝,又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请报出你的身份,等他们回来,我可以帮你转告,让他们跟你联系。”
  门外传来很小的说话声,好象男子在跟谁商量着什么。说话声停止,门外人又道:“谢谢,我改天再来。”接着,门外传来了下楼的声音。
  杨洛站在门边听了一会儿,直到脚步声走远听不见。
  奇怪!来找人,却不肯报出身份?杨洛凝神想了一会儿,走到窗边向下望去。暮色中,一个中年男子挽搀着一个老年妇女向小区外走去,直觉告诉她,应该就是他们。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找肖石兄妹呢?难道是……
  ……
  海岛清晨很美,当第一缕朝霞尚未射进屋内的时候,肖石就起床了,他想去看日出,看海上日出与都市的不同。肖石兴冲冲地跑到海边,却失望了,海在南面,看不到日出,他忘了方向。一个人换了环境,总会忘了方向。
  快乐总有不同的方式,肖石决定练拳,在海边的椰树下练。身旁潮声隆隆,卷起千堆雪;海面波涛汹涌,浮动万道光。别样的风景,别样的心情,肖石精神抖擞,打得虎虎生风。
  回到海天屋的时候,凌月如已经起床,正焦急地等待着他。
  “大清早的,你干嘛去了?”见他回来,凌月如不无责怪。
  “出去活动活动,怎么了?”
  “没事儿,怕你走丢。”凌月如随便回了一句,眼睛盯上了他沁着汗水的坚实肌肉,还伸出纤手,轻轻地抚了上去。
  这个姐姐,怎么老是跟花痴似的,真让人受不了!肖石哭笑不得,一把拍开她的手,闪身进了房门,身后是凌月如吃吃的笑声。
  二人吃过早饭,凌月如去开会,临行前还特别叮嘱他买游戏,她还真当回事儿了。姐姐走后,肖石在酒店附近逛了逛,就跑到市区了。
  三亚市区很小,还不如S市一个区大,只有两条主要的街道,解放路和红旗街,前者是交通要道;后者是购物市场。三亚街上流动着各色人群,很多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三亚的交通很方便,公交车招手就停,还有很多出租车、摩托车和人力车,不过依市区大小来看,肖石觉得凭走就可以。
  肖石在市内逛了小半天,起初的新鲜感很快麻木了,他不否认三亚是个休闲而美丽的城市,但城市毕竟是城市,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让心中难得的轻灵感迅速模糊了。
  他买了一些小对象,准备回去送给肖凌常妹等人,还在时装街买了一件热带沙滩衬衫,还不贵,三十五元,颇有电影里的岛国风情。在文化宫附近的一家音像品商店,他不负姐姐所托,买到了《仙剑》千禧版,特惠六十四元,这可是正版啊!
  时近中午,他在一家小站吃了一碗海鲜米线,他没吃过,想尝个鲜。
  “又甜又粘,哪有海鲜味,什么玩意!”肖石吃得很不爽,咒骂着出了小店的门。他一向不喜甜食。
  回酒店的路上,肖石买了五个椰子,还买了一堆没见过的水果,什么皇帝蕉、芒果、红毛丹、山竹等等。除了椰子一元钱一个,其它的都不便宜,不过他都没吃过,还想尝个鲜。
  三亚的下午很热,潮湿的海风更是让人难受,肖石回到海天屋,立刻关了窗子,打开了空调,换上大裤衩。凌月如还没回来,肖石拿起一只椰子,摸了摸,感觉很硬。他举起右手食指,想学电影里的样子,用手指捅去个窟窿,但略一迟疑,又放下了。
  这个主意怕是太蠢了!肖石掏出用钥匙,吃力地将外面的硬壳弄破,又用牙刷把通透,这才喝到平生第一口纯椰汁。他暗自庆幸,幸好没用手指,就这硬度,估计手指骨折了也捅不透,现在的电影,真是害死人。(当地人是用刀砍,几刀下去,不大不小,就一个能插吸管的小口,服!)
  椰汁不是很甜,还微微有点儿涩,肖石觉得不错,至少比饮料便宜。
  横竖无事,肖石打开了凌月如的戴尔笔记本,将刚买到了游戏装了进去。一切就绪,肖石起动了游戏,心内又莫名地跳荡起来,十一年前小网吧里的情景再次浮现眼前。安装期间,肖石翻了翻游戏手册,操作上可以用鼠标了,但键盘操作基本一样,不过多了几个快捷键。
  肖石习惯性地选择了键盘操作,打过一小段梦境情节后,华丽的画面,动听的音乐,熟悉的情节,事隔十一年后,再度让他沉醉了,不仅仅是沉醉于游戏,更是沉醉于当年那段让他痛心彻骨的岁月。
  事隔多年,肖石仍然清晰地记得游戏里的情节,具体到每一个细节,就象记得玲儿一样。
  肖石轻车熟路,一路打到苏州城,比武招亲之后。在林府,肖石玩不下去了,不想再玩了,甚至没有进后花园去看看久违的林月如,那个难得穿一次紫色长裙的“月如妹子”。“就这样子而已吗?人家可是难得穿一次呢!”他清楚地记得林月如这句台词。
  他更忘不了另一句台词:“逍遥哥哥,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去南疆找妈妈。”当林天南欲强留李逍遥和林月如成亲的时候,赵灵儿如是说。
  这句曾让他心痛得滴血的台词,又一次让他黯然。他受不了这种感情上的委屈和退让,如果说这是一种宽容、无私、永恒的爱,那么他不会理解,永远不会。
  空调的温度让肖石觉得有点冷,他无法忘记和玲儿在一起的日子,那段如歌如梦的少年时代,那个飘着微雪的早晨,是他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现在仍然是。他甚至不愿去想,他太珍惜了,所以他怕,怕想多一次就会少一次。
  人生若只初相见,原来有些东西,无论多久,只要想起,就会让人很清晰的疼痛。
  凌月如回来的时候,见弟弟正无力地躺在床上,刚想打个招呼,就看到了笔记本上停留的游戏画面。“哇!你都玩上啦!”
  “凌姐,你回来了。”肖石爬起身。
  “唉,和几个建筑界的老总吃了顿饭,要不早回来了。”凌月如随便答了一句,便凑到电脑前去看。酒后的凌月如显得很妖娆,微红的脸上铺着一层细细的汗珠,两只美目放射着诱人的光彩。看得出,她对游戏的画面很感兴趣。
  “不错!我去冲个凉,然后你教我怎么玩!”凌月如抓了件内衣向卫生间走去,刚进客厅又转回道:“弟弟,把空调关了,窗子打开。”
  “大热的天干嘛要关空调?”
  “空调那味儿我恶心!”
  唉,好不容易享受一把空调的清凉,还碰上一个娇情的富姐!肖石摇了摇头,无奈关了空调,打开窗子迎接扑面而来的热浪。
  工夫不大,凌月如出来了,象昨晚一样,湿湿的秀发高高挽起,还是那件小小的绸质睡衣,里面,应该也一样。肖石咽了咽口水,坐直了身体,一股凉爽的气息向他扑来,估计凌月如是冲了个凉水澡。
  两人身体挨着身体,周围是没有空调的闷热空气,游戏教学在暧昧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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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3 07:31:44

第62章 一夜同眠
  游戏重新开始,画面一阵抖动,肖石手把手地对姐姐进行游戏教学。
  凌月如很虚心,也很聪明,加之游戏本身又容易上手,她很快就学会了基本操作。听着耳边动听的音乐,看着画面上小人走来走去,跟人聊天、谈情说爱,还能翻东西,凌大小姐立刻喜欢上了这个游戏,几次要抢过来自己玩。
  肖石理解她的心情,但凌月如毕竟是个菜鸟,为了避免她走弯路,同时也为了避免她遇到问题再缠着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直演示到与苗人头领大战之后。
  “好了,给我吧,我要重新开始!”凌月如兴奋已极,象个得了一件新玩具的孩子。
  “嗯,自己玩吧,记住了,HP降到一半以下一定要补血;刀剑、匕首是可以投掷的;开始的时候多用几次天罡战气;最后千万要千万要记住,一定随时存盘。”肖石站起身。
  “行了行了,说一百遍了,婆婆妈妈的!”凌月如迫不及待地接过。
  肖石笑了笑,道:“那好,你慢慢玩,我回去了。”凌月如一把拉住他,急道:“别走别走,你看着我玩,我有问题还得问你呢!”
  “这……都说这么清楚了,还能有什么问题!”肖石大悔,早知如此,不如不讲解这么详细了。“再说你这屋不开空调,我实在是……”肖石一脸为难,他已经满脑瓜子汗了。
  “哎呀,让你坐下就坐下吧。”凌月如一把将他拉站在身旁。
  肖石无奈叹了一口气,苦着脸坐在一旁。
  凌月如玩得很兴奋,也很认真,更加投入。象许多菜鸟级玩家一样,开始总是热衷于翻箱倒柜,找到啥破玩意都一惊一炸。“哇!茶鸡蛋!……耶!绣花针啊!……太棒了!发现十五文钱!……靠!这家穷鬼,就一块熏肉……”
  凌月如玩上了瘾,屁股都没动,连晚餐都是打电话让客房服务送来的。晚上九点半多,小船悠悠,情节进入苏州城,凌月如终于见了期待已久的林月如,隔着一道电脑屏幕,月如姐姐和月如妹子象两朵竞艳的花。
  “哇!真的有点象我耶!”月如姐姐看着月如妹子,既兴奋,又意外。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肖石笑着凑过头,他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不过她是大脸蛋,我是小脸蛋,她明显没我漂亮!”凌月如转头看着他,一脸慎重。
  “嗯,那倒是。”肖石再蠢也知道这时候得给个肯定的回答。
  “咦!她怎么这么凶!怎么可以随便打那两个人呢!”凌月如转头看着他,不满地道,“你不会认为她连这个也象我吧?”
  “那你还以为你是好人哪!”肖石心中暗笑,没好气地道:“你忘了我刚见你那天,你把那俩下属损得跟孙子似的!”
  “呵呵,还挺会记事儿呢!”凌月如望了他一眼,转过身似笑非笑道:“那你跟我说说,你第一次见我什么印象?”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嗯——!”肖石沉吟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睛道,“我觉得你很粗暴,但也挺漂亮,就是有点儿……有点儿邋遢,不过我们接触以后,我觉得你这人挺好,至少我感觉很有亲和力。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凌月如深望着他,抿了下嘴,不答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后来还邋遢吗?”
  “后来不了,挺明丽的。”
  “现在呢?”
  “现在当然没说的了,简直……简直都人间少见了。”肖石这话没夸张,是心里话。凌月如很开心,得意一笑,又盯着他问:“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肖石随口道。
  凌月如把脸凑到他面前,轻轻道:“因为女为悦己者容。”
  肖石看着姐姐美丽的脸,一时无语。凌月如歪着头,两眼挑逗似的看着他。
  燥热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转,凌月如的呼吸很热地吹着他的脸,毛茸茸地。肖石头顶不停地流淌着大颗汗珠。
  凌月如“噗”一笑,用光光的小脚丫在他脚趾上狠狠踩了一下。
  肖石一疼,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腿,擦了一把汗道:“凌姐,其实我对你还有一个印象,不过刚刚没说,现在补一下行不?”
  “好,你说。”凌月如一怔。
  肖石笑道:“就是……我觉得你这人挺随便的,还老爱搞暧昧,就象刚才。”
  “你……去你的!”饶是凌月如一贯脸大,也有些不自然了。她怔了一下,两眼一瞪,狠狠在弟弟腿上捶了一拳。肖石任她打中,嘿嘿一笑道:“嗯,凌姐,你别在意,说归说,其实我对你的人品没有任何怀疑。”
  “好心没好报,姐姐那是跟你亲,这都不懂!”凌月如白了他一眼,又转回身玩游戏。
  肖石坐在一旁,看着姐姐美丽的侧面,很明显地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女性震撼力。气温太高,肖石咽了咽口水,忽然问道:“凌姐,说起来你那第二个男朋友也是快三年的事儿,这三年你咋没再找呢?”
  凌月如玩的劲劲地,听了他的话,不禁轻叹了一声。转过头,凌月如望着他道:“原因有两个,一是害怕;二是高处不胜寒。你懂不懂?”
  肖石笑笑道:“害怕不是很懂;高处不胜寒,我觉得这话用你身上多少有点儿过。”
  凌月如转身盯着他,不耐烦地道:“我找过两个男朋友,一个死了;一个跑了,你说我会不会害怕?我大小是个公司老总,下属一般不会追我,偶尔有胆大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别有用心?商场尔虞我诈,商界上的人,无论是竞争对手还是合作伙伴,脸上都赤裸裸地写着利益两个字,你说我怎么去信任?这算不算高处不胜寒?”
  肖石默然点头,凌月如白了他一眼,转身继续游戏。
  肖石无言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泛起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他对生活一向要求不高,为了基本生存环境,他一直骄傲地奋斗着,也挣扎着,但归根到底,仍是一种随波逐流,所不同的是他泛起了几朵小浪花。可眼前这个貌似强大的姐姐,这个身家千万的女人,仿佛连一朵小浪花都不曾泛起过。
  她的生命里没有想象中丰盛的色彩,却充满了无奈,一个古老的、简单的游戏都能让她乐此不疲。如果说肖石是在随波逐中挣扎,那么凌月如就是在随遇而安中守望,原来辉煌背后一样有荒芜。
  如此精彩的女人,却不能拥有精彩的生活,肖石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干嘛叹气?”凌月如转头打量着他。
  “哦,没什么。”肖石收拢心神,随口道,“我在想,你这么出众,你那个男朋友,怎么会背叛你呢?真不象话!”
  “这个问题,你就别瞎想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凌月如转回头,一张俏脸无风亦无浪。“总之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肖石苦笑一下,没再说话,这关我什么事儿。
  凌月如玩得孜孜不倦,艰难地打败了蛇妖,作为一个初级玩家,她已经相当出众了,至少一次没死过。肖石这一看又是两个多钟头,他有些挺不住了,咳了一声道:“凌姐,我看你玩得挺老练了,你自己玩得了,我困了,回去睡觉了。”言罢打了一个大哈欠。
  “不行!”凌月如看都没看他就拒绝了。
  肖石哭丧着脸道:“凌姐,我在这老半天了,你也没问几个问题,再说今天我在街上瞎逛了大半天,实在是有点儿累了。”
  凌月如看了看他,勉强道:“那好吧,你先睡在这张床上,我遇到问题再叫你。”
  “什么?!有没有搞错,你让我跟你睡一个屋?”
  “一个屋又不是一张床,你怕什么!”凌月如满不在乎。
  “这……唉。”肖石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那好吧,你有事儿叫我,没事儿的话,你睡觉前叫醒我,到时候我再回去。”
  凌月如没说话,继续玩着,肖石在靠窗的床上躺下了。
  时间不大,肖石睡着了,还打起了鼾。凌月如瞥了他一眼,偷偷一笑,把笔记本搬到床上,俯卧在肖石身边玩了起来。
  看着身边可爱的弟弟,玩着好玩的月如妹子,月如姐姐乐在其中。
  次日一早,阳光射进窗内,肖石还没睁开眼,就闻到一股醉人的幽香,他心中一凛,忙睁开眼。凌月如满头的秀发,光滑妩媚的香肩,就在他眼前近在咫尺。
  凌月如半俯着身,偎在他身边睡得正香呢!
  肖石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景况,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个场面太混乱了,凌月如一条雪白的大腿斜横在他身上,膝头正顶着他的关键部位,那件小睡衣被掀在腰际,蓝色的小内裤歪歪扭扭,内裤边沿已经勒进屁股沟里了,半片光滑丰腴的屁股蛋子呈现闪着诱人的光芒,晃得他直晕。更要命的是,他的右手正搂着女人,正抚着她一只乳房,食指和中指还夹着她嫩红小巧的乳头。
  汗!怎么会这样,两人居然同眠了一宿!
  肖石左右看了一下,见笔记本放在床头还没关,上面有两行字:胜败乃兵家长事,大侠请重新来过。他明白了,原来凌月如不仅没叫他,还跑到床上玩游戏了!
  肖石苦笑着摇摇头,小心翼翼将食中两指岔开,慢慢地把右手收回。还好,没把人弄醒,否则难免尴尬。肖石收回右手,下意识地向凌月如的酥胸望了一眼,手感相当不错!
  他的问题是解决了,可凌月如怎么办呢!他本来就胀得难受,还被一条女人腿死死顶着。直接挪走实在是不太好,考虑了一下,肖石觉得两人心里没鬼,这也没什么,就决定把她叫醒,于是在她肩头拍了拍。
  凌月如睡得很死,半天才费力地睁开双眼,望着他道:“你醒了?”
  肖石低头呶了呶嘴,向她的大腿指了指。凌月如看了一眼,很难得地红了一回脸,又“噗哧”笑了。肖石面上有点发热,他知道她为啥发笑。那里,裤裆被顶得老高。
  凌月如把腿收回,扯了扯短裤,起身微笑望着他。
  肖石也坐起身,没好气地问道:“你昨晚怎么没叫我?”
  “看你……睡得挺香的,没舍得……叫。”凌月如抻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肖石暗叹一声,随便问了一句:“玩到哪了?”
  凌月如叹了一口气,道:“将军墓。不过被那个死鬼打死了。”
  “哦,玩得相当不错,才死一次。”肖石准备下床。
  “喂!”凌月如一把拉住他,笑问道,“我问你,赵灵儿和林月如,你喜欢哪一个?”
  “林月如。”肖石回头望着她。凌月如跪坐在床上,深呼了一口气,微笑着摇摇头,似颇有感触。“我喜欢赵灵儿。”凌月如平静地望着他。
  肖石一愣。月如姐姐不喜欢和她蛮像的月如妹子,他觉得有些奇怪。
  “不用奇怪。”凌月如凑过来搭上他肩膀,深深地望着他,“比武招亲之后,林老爹逼李逍遥和林月如成亲,那时候灵儿已经怀孕,李逍遥却失忆了,但她毫不犹豫地表示要一个人去找妈妈。那一刻,我真的被感动了,所以我喜欢她。”
  肖石心里一沉,禁不住眉头大皱,同样的情节,他和这个姐姐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这我就不明白了,如果李逍遥已经爱上的林月如,不爱她了,还可以理解,可当时李逍遥并没有爱上林月如,赵灵儿把自己的男人象个物品似的推出去,她考虑过李逍遥的感受吗?我认为这是不负责任,不是伟大。”
  凌月如望着激动的弟弟,温柔道:“肖石,情节并不重要,关键是感受那种真正的爱。”
  “哪种真正的爱?”肖石不忿地问。
  凌月如望着他的眼睛,轻轻道:“爱一个人,就不会让他为难。”
  肖石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也许吧。”言罢起身下了床。他想到了他和常妹目前的状况,两人都无法理解对方更多,虽然都做出了妥协,但换一个角度说,也是在让彼此为难着。
  “你干嘛去?”凌月如问。
  “洗漱。”
  “哦。”凌月如望了他一眼,忽然手一指,吃笑道:“你可真行,谈论这么深刻的问题都不能让你消火。”
  肖石低头看了一眼,裤裆仍老高。他老脸一红,没好气道:“你懂什么,这是尿憋的!”言罢瞪了一眼,掉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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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3 07:48:02

第63章 剃须刀
  “爱一个人,就不会让他为难。”共眠一宿后,肖石带着月如姐姐玩游戏所获的爱情心得回了房,心内仍默默地念叨着这句话。
  他不是很懂这句话,但已经有所觉悟。正所谓知易行难,想做到这一点,真的很难,不是不想做,而是根本做不到。现实不比理想,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存在的差异太多了,影响的因素也太多了,性格、认知、环境、责任,都不允许人们放手去生活,放手去爱。
  “这是态度,不是具体做法。”肖石得出了结论。
  时间稍晚了点儿,肖石没有照例外出晨运,只是到阳台压腿了压腿。听着从椰树间刮过的风声和远处传来潮汐声,肖石不自觉地把眼光望向隔壁,
  二十几年的人生,肖石领悟了很多东西,但多半是学到,即使是方思诚和萧远山这等亦父亦师的长辈,也极少教会他什么,很多时候,他都是自己在学。
  认识凌月如的时间很短,但从第一面见面至今,这个新识不久的姐姐已经教会了他很多东西。或许年长两岁算不了什么,但凌月如的出身、经历、见识,却刚好弥补了他所欠缺的部分。对月如姐姐,肖石充满了心悦诚服的感激。
  发完了感慨,肖石进入卫生间,几下把自己脱光,打开了莲蓬。凉水从头顶激淋而下,肖石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原来在海南,凉水澡竟是如此无上的享受。
  “笃笃笃!”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传来凌月如的声音。“弟弟,有剃须刀吗?借我用一下。”
  “等一下。”肖石把淋浴关了,拿出剃须刀,嗯,就是最普通的犀牛。他特意换了一只新刀片,将卫生间打了一道门缝递了出去。“你用剃须刀干嘛?”
  “不告诉你!”凌月如接过走了。
  肖石心中暗笑,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刮腋毛。莲蓬的水再度洒下,他哼着歌洗了起来。
  凌月如回到自己房间,立刻进了卫生间,将小睡衣和内裤脱掉。她拿着剃须刀,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下体的毛毛,心里有些不忍。
  上个月凌月如陪外地客户逛了一趟风景区,中间游了一回泳,她发现自己的毛毛居然从泳裤两侧微有露出,尴尬得差点儿没泡在水里不敢上来。一会儿要带肖石到小东海,肯定还会出这种状况,因此,她决定把体毛刮去。
  好不容易长了这么多年,一下子都刮掉,是不是太可惜了!都刮掉了也会很难看吧?凌月如看着自己浓密的三角区,有点儿下不去手。皱眉想了一会儿,她决定把两侧刮掉一些,只要保证不露出来就行了。
  凌月如抹了一些淋浴液,看着可爱的毛毛在泡沫里打着卷,她小心翼翼地下手了。刀片很快,刷刷几下,左右边沿各被她刮掉一厘米宽。随后,她照了照镜子,又略做修饰,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将刀架和身体冲洗一番。
  洗漱已毕,肖石给常妹打了个电话,接受了小女人N多警告。刚挂机,凌月如走进,取笑道:“怎么,跟女朋友做汇报呢?”
  肖石笑笑没说话。凌月如没继续问,把剃须刀递给他道:“谢谢!”
  “不客气。”肖石接过。
  “赶紧准备准备吧,吃完饭姐姐正式带你游海南,先去小东海。”凌月如嘱咐了一句,向门外走去。刚两步,她意识到一丝不妥,又回头道:“弟弟,那个剃须刀……你要想刮你嘴上的东西,记得换个刀片。”
  肖石笑道:“我又不傻,这还用你提醒。”他不以为然。
  凌月如睁大眼睛,咽了口吐沫,道:“你知道我用它干嘛了?”肖石嘿嘿一笑,将刀架凑到嘴边闻了闻,取笑道:“果然一股狐臭的味道。”
  凌月如一愣,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笑翻了。
  ……
  XX中学门前,一辆出租车停下,一衣着光鲜、尊崇的中年男子将一位老年妇女扶下。
  “小平,是这儿吗?”老太太扶着儿子的手,张眼望着校牌。
  “没错,妈,就是这儿,我已经问清楚了。”
  学校大门关着,只有靠近收发室的一个小门开着。男子扶着母亲走近,收发室开了一个小窗,门卫探头道:“对不起,你们找谁?”
  老太太望了望儿子,男子答道:“我们找二年三班的肖凌。”
  “你们是她什么人?”
  “我们……是她家里的长辈。”
  “等一下。”门卫打量了二人一番,抓起了电话:“李老师吗,你班有叫肖凌的吗?……哦,门口有两个人,自称是他的长辈,要找她。……好,你等一下。”门卫捂住电话,问二人道:“请问你们是她什么长辈。”
  母子二人对望一眼,老太太似有些忧虑,又有些愧疚。儿子用眼光安慰了一下母亲,回头答道:“我是她叔叔,叫肖海平;这是她奶奶,亲奶奶。”肖海平强调了一下。
  门卫又回到电话说了几句,放下道:“你们可以进去了,前面的大楼二楼右转。”
  “谢谢。”肖海平答了一句,扶着母亲进去了。
  “小平,你说孩子会跟咱回去吗?”老太太担心地问。
  “会的,她是咱肖家人,凭啥不跟咱回去。”
  “可是这么多年……”老太太望着儿子。
  “妈,你就不用担心了,她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肖海平略有些不耐烦,耐着性子安慰道:“那个人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咱多给他点儿钱,没理由他不把孩子还我们。”
  “可是人家养了这么多年,能舍得吗?”
  肖海平叹了一口气,道:“妈,你就放心吧,夏夏属于非法领养,他要是不还咱孩子,我就去告他,打官司把孩子要回来,到时候他得的钱更少。”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面现悲伤。“小平啊,可妈还是觉得挺对不起这孩子的,要不是小风走了,妈都快忘了你哥还有这孩子。”说着话,老太太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妈,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总之我肯定会把孩子给你要回来的。”
  老太太摇了摇头,没再说话,只是不停哀叹。或许,她经历了太多悲伤。
  此二人正是肖凌的叔叔和祖母。肖海齐死后,他们拒绝了对肖凌的抚养,因为当时不是很宽裕,肖海齐在老家还有一个儿子。不久前,肖海齐的儿子车祸意外夭亡。老太太多年来对长子的死一直无法释怀,全靠这个孙子撑着,现在孙子去了,她撑不住了。
  肖海平想起了兄长当年的女儿,和全家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女孩子找回来,无论如何给兄长留个后。今时不同往日,肖海齐死后,留下了一笔不小的款项,肖海平利用这笔资金,开了一家服装公司,现已颇具规模。
  这样,在肖海平的提议下,老太太恢复了精神头,母子二人飞到S市寻亲。
  教学大楼就在前面不远处,现在正是上课时间,除了上体育课的班级在做集体操,整个操场上很寂静,肖氏母子穿过操场,风吹着老太太花白的头发。
  肖氏母子上了二楼,肖凌的班主任李老师正在等着他们。肖凌是她的学生,她很清楚她的背景,现在突然冒出两个“亲戚”,出于对自己学生的责任和关心,她不能不慎重。
  “你们好,请问是你们找肖凌吗?”李老师谨慎地问。肖海平望着面前的中年妇女,上前道:“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她的班主任老师,姓李。”李老师打量着二人,平静地道,“据我所知,肖凌同学是个孤儿,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叔叔和祖母,你们能不能证明你们的身份?”
  老太太望了儿子一眼,似有些苦涩和无奈。肖海平皱了皱眉,回道:“这位老师,肖凌的确是孤儿,但不等于没有其它亲人,我们真的是她的亲戚。”
  “是啊,老师,那孩子真的是我孙女。”老太太见孙女心切,也说话了。肖海平又道:“您要是不相信,把她叫出来就知道了,那孩子见过我,应该有印象。”
  李老师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请跟我来。”
  班级里正在上英语课,李老师将母子二人安排到办公室,又到教室去叫肖凌。
  肖凌放下书本出来,奇道:“李老师,您找我?”李老师看着自己的学生,关心地道:“肖凌,有两个人找你,说是你的叔叔和奶奶,在我办公室呢。”
  “叔叔和奶奶?!”肖凌望着自己的老师,心里不觉一沉,当即回道,“李老师,我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其它亲人,你让他们走吧,我不见他们了。”
  李老师望着面前的女孩儿,感觉得事情可能不简单,耐心劝道:“肖凌,你有一个哥,这老师知道,但他们很坚决,不见到你恐怕不会走,你还是去一趟,跟他们见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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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3 07:57:17

第64章 乌鸦嘴
  肖凌和哥哥相依为命多年,一个家,两个人,或许将还来还会有一个嫂子,她早把自已同过去割裂了,现在叔叔和奶奶突然来寻她,她觉得很奇怪。
  “那好吧,我去一趟。”尽管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肖凌还是答应了。
  进了办公室,肖氏母子立刻站起身,激动不已地打量着她,肖凌向两人扫了一眼,心中也是一凛,她小时候见过肖海平,多少还有些印象。
  肖海平望着侄女,强笑道:“夏夏,还认识叔叔吗?你小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老太太更夸张,叫了一声“孙女”就哭着往前扑,孙女已经长成了大姑娘,还这么漂亮,老太太像打翻了五味瓶,心里的滋味,简直没法形容。
  肖凌忙往后一闪,李老师抢了一步把学生拉到自己身边。肖氏母子一愣,肖凌恢复了情绪,平静地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我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其它亲人。”
  肖海平叹了一口气,上前道:“夏夏,叔叔知道你心里肯定恨我们,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你爸爸和我是亲兄弟,他、我、还有你,我们都流着肖家的血,这次,奶奶是亲自接你的,你可以回家了,以后我们都会对你好的。”
  “是啊,夏夏,奶奶对不起你,奶奶以后会宠你的,让奶奶好好看看你。”老太太泪流满面,伸着双臂向孙女走去。
  李老师没动,她虽然不清楚事情的原由,但眼前的场面,她已确信两人的身份不假。
  肖凌躲了一步,瞥了二人一眼,道:“对不起,我没有恨你们。我现在生活很好,不想改变什么,你们说的那个夏夏,八年前就已经死了,我叫肖凌,跟你们没关系。”
  肖氏母子再度愣住,老太太悲呼一声:“孩子!”做势就要晕倒。
  肖海平忙把母亲扶住,无奈道:“夏夏,实话跟你说了吧,你哥已经死了,你奶奶这次亲自来找你,一方面是想向你赎罪;另一方面,也是想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
  “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只有一个哥,他活得好好的。”肖凌平静地望着两人。
  “夏夏。你回家就行,别的事儿你不用担心。”肖海平缓了缓语气,又道:“你那个哥哥,我们知道他这些年不容易,一定会多给他点儿钱,不会亏了他,你放心吧。”
  “是啊,夏夏,我们会好好感谢他的。你回家吧,回到奶奶身边。”老太太抹着眼泪,哭泣不已。
  肖凌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头道:“李老师,我回去了,我只有一个哥,没有其它亲人,以后再有亲戚找我,您不必叫我了,直接让他们走就是了。”言罢转身。
  “孙女!”老太太惨叫一声,就要向前扑。
  肖海平忙将母亲扶住,激动地道:“夏夏,这是你亲奶奶啊!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你身体里都流着她的血,你这个态度,会把她逼死的!”
  老太太放声哭叫,李老师愣在了一旁,办公室里的其它老师望着这一场面,都象静止了。只有墙上石英钟的嘀嘀嗒嗒地在室内回荡。
  肖凌手扶着门把手,回头向老太太望了一眼,淡淡道:“对不起,对我来说,她只是个陌生人,我很同情她,但帮不上她,祝她身体好,多福多寿吧。”说守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夏夏!”肖海平震怒了,他不否认当年对这个孩子的刻薄和无情,但不能容忍一个晚辈对祖母的无礼。他大喝一声,严厉地道:“我告诉你,你那个哥哥根本就是非法收养,如果你不肯回去,我就到法院去告他,到时候不仅你要回去,他也会负法律责任的。”
  “你愿意告就告!”肖凌霍地转过身,冷冷道:“我是不会离开我哥的,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抬回去!”
  “孙女!”老太太八年前失去长子,新近失去长孙,现在又听到初见的孙女提到死字,不禁悲从中来,再也支持不住了。
  老太太哭倒在地,肖凌飘然而去。
  ……
  吃过早餐,肖石穿着大裤衩,套着昨日刚买的热带沙滩衬衫,二人打了一辆出租车,迎风出发了。小车在滨海的道路上飞驰,海风习习,凌月如的长发在车厢里随风飘逸。肖石看着身边的姐姐,那凝脂般的面靥,腮边仍透着的一抹羞赧的嫣红,他惬意已极,也亲切已极,甚至觉得人生从来没象这一刻这么美好。
  从玲儿到肖凌,他不乏这种亲切,但能让他如此敞开怀抱地去感受生命,就只有身边这个姐姐。生活很累,但和姐姐在一起,似乎任何烦恼都可以春风化雨,那种滋润心头的感觉,让肖石明白,活着,其实很值。
  相对于大东海的喧闹,嘈杂以及近年来生态和环境的破坏,小东海无论是自然还是人文,都保护得相当不错,同是蔚蓝的海水,这里有一种透到心底的纯净,景色比其它地方更高更远更透明。
  海滩上椰树林立,树下有很多木制躺椅,但人们似乎更愿意躺在沙滩上享受太阳。小东海游人不是很多,老外占了一小半,听旁人闲聊,才知道今天来了个明斯克的大旅游团,白俄美女一个个人高马大,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扭来扭去。
  购买泳衣的时候,凌月如选择了一件蓝色的比基尼,放眼整个滩,国内女子穿比基尼的还是少数。肖石瞥了一眼,不是因为比基尼,是因为颜色。从内裤到泳衣,凌月如都选择蓝色,这倒与她大胆、不羁、奔放又宽容的性格很相似。
  此外,凌月如还买了一付潜水镜,说是怕海水的压力把隐形眼镜冲跑。
  二人分别换好,又在海滩上见面。凌月如长发挥洒,戴着潜水镜,一身小巧的蓝比基尼,胯两侧打着漂亮的蝴蝶结,那修长浑圆的大腿、平坦纤细的腰肢、高耸微颤的乳峰,还有身后的蓝天碧海,岸边爬得嗖嗖快地小沙蟹。这付沙滩美女的形象简直让肖石看呆了。
  “傻弟弟,真看傻了?”凌月如扬着脖子,挑战似地望着他。
  “没有,我只是有点为你担心。”肖石咽了咽口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担心?!担心什么?”凌月如下意识地低头向自己看了一眼。
  肖石望着她极小地泳裤和两侧的蝴蝶结,笑笑道:“你不是担心海浪吹跑你的隐形眼镜吗?我倒是有点担心你的游泳裤。”
  “去你的,乌鸦嘴!”凌月如一窘,伸手就给了他一拳。虽然凌月如很大胆,但如果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冲走泳裤,天……可不敢想了!
  “哪里,谁让你身材这么好。”肖石哈哈一笑,不过他倒不是瞎说,是真的有点担心,这种两侧系绳的泳裤虽然漂亮,但安全指数确实不太高。
  凌月如出了气,又贪婪地盯上他的胸肌,赞叹道:“弟弟,你的身材也不错,在男人里面也是极品了。”肖石盯着面前的姐姐,取笑道:“你见过很多男人身材吗?”
  凌月如脸一红,又给他一拳。“当然见过,海滩上不多得是吗!”说完不再理他,向大海方向跑去。肖石笑笑跟上前。
  三亚的海水一点儿不凉,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三亚的海水也很清澈,可以清楚地看到脚下的水底,还有一旁水中的人腿。
  凌月如的惊人美貌吸引了众多的目光,尤其是远道而来的白俄大鼻子们,他们不时凑过来彬彬有礼地搭讪,在他们看来,凌月如神秘的东方美,已经超过了善良的天使。
  两人在近处随意嘻闹了一会儿,凌月如既嫌吵,又讨厌那些色狼鬼佬,便喊道:“弟弟,看你泳技不错,咱们比一比怎么样?”
  “好啊!”肖石豪性大发,一口答应了。
  “那好,这里人太多,施展不开,咱们往远处游。”
  “没问题。”
  “你的自由式快,我先游二十米,你再追。”说着话,凌月如一头扎进水中。
  估计距离差不多了,肖石双手一合,冲了出去,如一条白浪般飞速追出。凌月如边游边回头,一再地加速,两人越游越远,海浪扑打着他们的身躯。蔚蓝和海水中,二人充分体味着大自然的强烈冲击,也放肆地享受着超越性的感官刺激。
  凌月如的泳技相当不错,尽管是蛙式,但肖石还是差不多追了五十米才追到她身后。
  “哇!好厉害,这么快就追上了!”凌月如回头道了一声。
  “那当……咳,咳咳!”肖石“然”字还没说出,突然呛了一口海水,没办法,凌月如游在他身前,雪白的屁股,尽在他眼前起伏;两条大腿大开大阖,两腿之间地隐密处,更是在阳光和海水中时隐时现。他一个走神,能不呛水吗!
  “哈哈哈!呛了吧!”凌月如一阵大笑,又借机游出十余米。
  肖石喘过气,回头向海岸望了一眼,大喊道:“别游了,太远了,该回去了!”
  “怎么,你怕了?”凌月如毫不与日俱增,继续前行。
  肖石无奈,只得快速追出,准备把她劝回,两人一前一后,距离越来越近,离海岸却越来越远,海中波涛翻滚,逐渐汹涌。
  “啊!”忽然,凌月如大叫一声,扑腾两下后,在水中不停转圈,东张西望。
  “怎么了?”肖石忙游到她身边,抹了一把脸。
  凌月如又羞又窘,“咣”地在他肩头捶了一拳,怒道:“都怪你,乌鸦嘴!”
  肖石一愣,脑中一闪,不自觉地低头望去,凌月如两腿正在蹬水,清澈的海水中,他看到女人光光的下体和随水微荡不休的一小丛可爱茸毛……
  晕!凌月如的游泳裤真的被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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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3 08:11:43

第65章 赤裸的浪漫
  海天之间,两人惶惑相对,也赤裸相对,凌月如全身只剩下个胸罩,近乎全裸,或者干脆说比全裸更加诱惑。肖石看到眼里,既尴尬又想笑,但他知道这不是笑的时候,只好苦苦忍住,脸上的表情古怪异常。
  凌月如何等聪明,见了他的表情,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她两眼一瞪,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姐姐出大丑,你还想笑!全都是你的乌鸦嘴,姐姐白对你这么好了!”
  肖石一个不备,被她掐中按进水里,差点儿灌了两口。
  “喂!你疯了!”
  “我不管!都怪你!”
  两个人在水面掐了起来,凌月如不依不饶,明显是想用掩饰眼下的窘态。肖石无奈,奋力挣脱,一头扎进了水下。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跟一个光屁股的女人打架吧,肖石惹不起,只好躲了。
  凌月如一阵兴奋,憋了一口气,大屁股在海面一翘,也潜了下去。
  肖石溜进水下,刚一回头,见凌月如光着身子居然追下来了。蓝蓝的海水映着她的裸体,她的长发随水飘浮,简直美得醉人。
  凌月如憋着笑,一把掐上他的脖子,肖石童心大起,抓起她的手臂,两人须发皆张,上上下下,不停地在水下揪扯,翻滚,赤条条的。游鱼好奇地从两人身边掠过,海底的白沙也激情扬起。第面之下,也变得不平静了。
  肖石逃得仓促,不及憋气,很快撑不住了,奋力将女人推开,就想冲上海面,凌月如就势抱住他双腿。一把拽下。肖石快受不了啦,指了指自己的肺,又指了指海面。
  凌月如柔柔一笑,搂住他的脖子,就吻了过去,长发包住了两人的脸,肖石一愣,一股气从女人嘴里吁呈过来,冰凉的海水中,肖石一张脸瞬时胀得通红。
  海水温柔地乌黑着他们,海藻向他们招手,凌月如在弟弟额头轻轻一吻,又向上一指,肖石点了点头,两人相拥着向上冲去。
  阳光高照在海面。海风猎猎激荡,海上波涛汹涌依旧。
  “凌姐,你太能闹了!”肖石大口喘着气,分开她的两臂。凌月如满不在乎的嗔了他一眼,嘴硬道:“什么闹啊!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你说怎么办?”
  肖石又好气,又好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我辛苦一趟,游回去帮你买一件喽!”
  “你游回去,那我怎么办?”凌月如将眼镜推到脑门,睁大眼睛望着他。
  “你当然是等在这里了。”肖石答道。
  “什么?!我……我一个人等在这里!”凌月如听后一愣,又羞又急,“我这个样子,如果有哪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过来了怎么办?”肖石喘了口气,回头向岸边望了望。道:“不会吧,这里那么远,谁会来呢?”
  “那可说不准!”凌月如盯着他,很严肃地道,“我们能来,别人就有可能来,尤其是那些大鼻子鬼佬,他们最靠不住。如果被他们看到我一个人在这儿,他们很可能就会游过来的!”
  “这……”肖石望着姐姐,为难地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不管,我这个样子,全是你的乌鸦嘴造成的,你想办法!”
  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想不到连这么贴心的姐姐也一样。肖石差点儿气翻在水里。
  凌月如直直地盯着他,等他想办法,肖石哭丧着脸,无奈之极。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后面是人头攒动的三亚海滩。在碧海和蓝天之间,他,一个只穿着一条泳裤的男人,和一个只戴一只胸罩的漂亮女人,周围尽是汹涌的波涛。这种情况下,能想出什么办法呢!这不是难为人吗?
  肖石想了半天,无计可施。忽然凌月如眼珠一转,眉开眼笑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肖石大喜。
  “嗯——!办法就是……”凌月如一脸坏笑,不怀好意的望着他,肖石立刻明白了,大叫道:“不行!你没了短裤还只是半裸,我没了短裤……那就是全裸了!”
  “有什么不行的!你回去我回去还不是一样,而且你留在这儿比我留在这儿安全多了!”
  “这……反正不行就是是不行!”
  “我不管,就这么定了!”凌月如两眼如刀,怒叱一声,把眼镜戴上,钻进水里就要去揪亿的短裤。肖石忙躲开,把她从水中拖出。“我的好姐姐,你弟弟我也快奔三十的人了,你就给我留点儿脸吧!”
  这句话倒把凌月如逗乐了,她“噗哧”一笑,没好气道:“你是有脸了,可姐姐我呢,我现在都已经被你看光了,我怎么办?”肖石忍住笑,商量道:“凌姐,要不……我陪你呆到天黑,咱再游回去?”
  “去你的!”凌月如在他肩头捶了一拳,笑笑道,“亏你想得出,在这里泡十几个小时,那不把人都泡完了。”
  肖石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天空,又看了看一望无际的大海,对凌月如道:“这样吧,你在这呆着,我到水底瞅瞅,看看能不能找点儿什么东西,帮你遮一遮,你看这样行吗?”他想到了海底那些植物。
  凌月如望着眼前的弟弟,浅浅一笑,道:“那好吧。”
  “那你先等着。”言罢,肖石深吸了一口气就要下水,
  “等等!”
  肖石停住,凌月如靠上前,搂着他的脖子,深望着他轻声道:“抱住我。”
  “什么?!”肖石一愣。
  “抱住我。”凌月如面色平静,语气不容拒绝。
  肖石双腿踢着水,无言地抱向近乎全裸的姐姐。凌月如本来就比他矮,又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大幅度上派出,他一搂之下,靠下的那只手正好搂在凌月如丰满光滑的大屁股上,肖石似触电一般,忙把手掌上移至腰际。
  这样,在广袤的大海中间,上是浩瀚的碧空,下是净蓝的海水,阳光在他们肩头,两人在水中赤裸相拥。
  肖石搂着月如姐姐性感的身体,眼前是姐姐高耸的胸部。他仰着头,脸上写满了尴尬,唉,出现这种情况,他做梦也没想到,到底是该郁闷,还是该欢喜呢!
  凌月如貌似满不在乎,但面靥上还是挂了一丝羞赧的颜色。任何女人光着身子,又被同样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都会羞涩吧。凌月如摘下头上的潜水眼镜,轻咬着嘴唇。给弟弟戴上,肖石望着她比大海还深的眼睛,心头充满了感激和柔柔的情绪。
  凌月如给他戴好眼镜,忽然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那感觉,很柔软,也很甜蜜。肖石惊讶不已。睁大眼睛望着面前的姐姐。如果说刚刚在水下是为了给他过气,那么现在……
  凌月如平静地望着他,两从对视着,在大海中央,时间仿佛静止,他们也似不会老去。
  “看什么看!”凌月如翻着眼皮,打破了沉默。轻描淡写道,“告诉你,我是怕你万一不幸淹死了,以后没机会,提前跟你道个别,不要胡思乱想喔!”
  肖石望着她,苦笑道:“不会吧,你不是说我是什么宿命的幸运儿吗?”
  凌月如两眼一瞪,嘴硬道:“所以我才说是万一嘛!”肖石松开手,没好气道:“反正……你这种事儿总会有理由地。”言罢,肖石深吸一口气,冲入了海底。
  “小心点儿!”凌月如忙喊了一声。
  肖石下水,凌月如浮在海面上,在阳光的照射下,轻抚着自己的嘴唇。她偷偷地笑了,很幸福,也很甜蜜。
  小东海泳滩虽然是难得的缓坡,但二人泳出较远,加之此处本就是天然良港,早年还曾是潜艇基地,此处海水已近二十米深了。
  肖石带着姐姐的名气,带着复杂的心情下潜。吻额头和吻嘴唇是不一样的,不是说感觉,是说这种表达方式,要说肖石不往心里去,那是编瞎话。从一开始,凌月如和他在一起就很随便、甚至很暧昧,但他并不反感,理由很简单,他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不羁和洒脱。
  肖石也很洒脱,但由于出身和性格的影响,他的洒脱更多地被看成我行我素,他很无奈,但会坚定地走下去。
  “真他妈的邪恶!”肖石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到达了海底。
  此处海底是细细的白沙、珊瑚、怪石,处处嶙峋,还有很多贝类动物,大片大片的各类浩荡茁壮生长着,不时还有五光十色的热带鱼群从他身边游过。
  海底世界真是美啊!肖石感慨不已,不过他没时间欣赏,经过短暂的目力判断,肖石很快选中了一种大叶类海生植物,他掐了三片叶子,又扯了一大把条状海藻向海面冲去。
  肖石浮出海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装饰手里的东西举了一下道:“凌姐,我用这个帮你围上,你凑合一下,看行不行?”
  凌月如望着弟弟帅气阳光的脸,含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肖石气息稍定,又深吸了一口气,冲入手中准备工作。肖石的想法是用两片叶子挡在凌月如屁股前后,再用海藻绑死,以这种方式凑合上岸,至于第三片叶子,是他怕回岸途中万一有脱落,留着备用的。
  肖石半沉在凌月如半腰处的水中,想要工作,但却呆住了。凌月如为了保持飘浮状态,两条腿不停地向左右踢着水。整个下体最隐密处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两片外唇随着海水微微地荡着,内中小小的女性极美处,随着她踢水的动作,温柔一开一阖,粉嫩粉嫩地;还有那一抹草丛,在水中整齐地摆来摆去。
  “哇!好美的小妹妹!”肖石赞叹不已,不自学地咽了咽口水。尽管是在拔凉拔凉的海水中,他的下体还是半软不硬地勃起了,在泳裤里鼓起大大的一堆。
  看着姐姐嫩红的小妹妹,肖石忽然想到了那个背叛她的男友,凌月如不肯说出背叛的原因,这一刻,他倒好象有点儿明白了。
  凌月如见弟弟良久未采取行动,还盯着她两腿之间看,俏面一红,银牙一咬,对着他的命根子就来了一脚。肖石下体一疼,张嘴就想叫,一口海水结结实实地灌了进来。他忙浮出水面,边咳边骂道:“你干嘛呢?又发什么疯!”
  凌月如毫不示弱,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怒道:“我问你,你刚刚……看什么呢?”
  “我……”肖石老脸一红,尴尬了一下,讪讪道:“我……我只是看到了你用剃须刀刮的地方,可别再闹了!”肖石找了个借口,他想起了凌月如草丛区两侧的细小毛碴,终于明白她借剃须刀的用处了。
  凌月如红着脸,盯着他的眼睛道:“真的?”
  “真的。”肖石尽量保持真诚。
  凌月如“噗”的一笑,在他脸上掐了一把,轻骂道:“坏蛋!”
  肖石咧嘴一笑,重新钻入水中,这次,他以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围着凌月如的屁股转来转去,老老实实的,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这份艰巨的工作。在凌月如腰上拉了两把后,他觉得挺结实的,才放心地浮出水面。
  “好了,可以回去了。”
  凌月如满意地看了看自己被两片大叶子和海藻包围的腰臀,向他柔柔一瞥,转身向岸边游去,象一条跳着草裙舞的美人鱼。肖石有些眩晕,抓牢剩下的叶子和海藻,忙追上前和姐姐并游。他怕不小心再看见什么,不敢跟在她身后。
  为了和凌月如保持速度,肖石也采用了蛙式,两个人泳得都不快。凌月如微笑望向他,肖石咧嘴一笑,两人柔柔对视,脸上有些发热,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刚刚在水下的情景,虽然两人赤裸相对,但都没有任何邪念,有的只是温馨和浪漫。
  此时,太阳正盛,海面上波光灿烂,两人肩并着肩,游向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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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3 08:20:36

第66章 霸王别鸡
  两人游至岸边,肖石将手里的叶子和海藻扔掉。凌月如的出现再次在海滩引起轰动,人们惊奇的发现,这位神秘而美丽的东方女子,下身居然围满了翠绿色的海洋植物。白俄鬼子们不停的吹着口哨,发出“乌拉乌拉”的呼喊,还有人拿着相机,刷刷的拍个不停,象发现了大西洋海底来人。肖石暗笑不止。
  凌月如故做镇静,拖着长长的湿发,骄傲的走上岸过,在蓝天,碧海,白沙和阳光映衬下,那身绿色的植物,是那么的自然,又那么的鲜艳。
  走出众人簇拥的视线,凌月如回头瞥了一眼,偷偷一笑,道:“弟弟,你的办法不错,引起这么大效果。”肖石笑笑没说话。凌月如又道:“你去租把遮阳蓬,再租两条浴巾,我去买泳衣。”
  “好,你去吧。”肖石应了一声,二人分头行事。
  很快,肖石完成了姐姐的嘱托,无力的躺在浴巾上,游了这么久,又憋气潜水,他真有点累了。工夫不大,凌月如也回来了,还是蓝色的泳衣,不过换了个款式,不是两侧系绳的。一会儿还要玩摩托艇和潜水,凌月如学乖了。
  凌月如把浴巾展在他身边,俯躺在上面,歪头盯盯看着他。
  肖石没动,但被她看得极不自然,他不自觉的想到了刚刚在水下的情景,那粉红粉红的,随水波一张一阖的,可爱到极至的小妹妹。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凌月如开口了。肖石尴尬了一下,讷讷道:“我……我有什么可得意的!”
  “你把姐姐从里到外看了个透,还不够得意!”凌月如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肖石嘿的笑了一下,正色道:“那还不是为了帮你,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凌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成年人怎么了!姐姐怎么说也是个女人,从小到大这么久了,连我老爹都没看过,现在被你占了大便宜。你说怎么办?”凌月如不依不饶。
  肖石斜看着她,没好气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成让我负责任吧!”其实他并没有得意,但听凌月如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儿得意了。男人,在某些方面,都他妈一样龌龊!
  凌月如没说话,哼了一声。把他手臂展开枕在头下,侧躺在他身边,右手很自然搭在他胸前,肖石歪头看了一眼。只得暗暗苦笑。
  “负责当然不必了,你又没做什么,不过--------”凌月如眼神又开始暧昧,吃吃笑道,“不过可以让我看回来吗!”说道话,凌月如扶在他胸脯上的手,开始悄悄的往下移动。
  “喂!”肖石急把她的手抓住,怒道:“凌姐!你就不能有点儿大样,这开玩笑……也得分什么事吧!”凌月如哈哈大笑。啪的在他胸前拍了一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禁逗!我吃了那么大亏都没在乎,你倒是装正经!”
  肖石无奈道:“凌姐,你没老公,又没男朋友,你当然没什么,但我不行,我是有女朋友,你老这么开玩笑,我会觉得不安的。”
  “嗬!还挺忠贞的。”凌月如似笑非笑,白了他一眼,向前靠了靠。太阳还有些倾斜,遮阳篷无法完全遮住炽热的阳光,两人紧偎在一侧的阴影里。
  “你真的很爱你女朋友吗?”凌月如不经意的看着他问。
  “当然,这个问题你那天不是问了吗!”肖石往外挪了一点,挨得这么近,他还是觉得有点儿别扭。凌月如微微皱了一下眉,道:“可我觉得。你的回答……好象有点儿随意。”
  肖石笑道:“我们闲聊天,你随便问,我随口答,这有什么不对的?还得怎么叫正式,难道不成要发誓!”
  凌月如笑笑没说话,缩着头望向海滩。远处是碧蓝缥缈的海天之间,近处,不时有快艇驰来驰去,喧闹的人群在浪花中戏水,人人都展着无忧的笑脸,还有很多双双对对,躺在海边晒着太阳,斜偎在一起的身影,和他们,很相似。
  “对了凌姐。”肖石转向她,忽然问道,“那天你说我的回答如果是不爱,你会有另一番说话。你想说什么?”
  “你既然爱她,我说什么有意义吗?”凌月如也对着他。
  “我听听还不行吗?”肖石觉得这个姐姐的出言总是很深邃,或许还有另一番道理,他还真想听听。
  凌月如轻叹一声,坐起身抱着双膝,望向辽远的海面,那里的波动,是刚刚两人拥抱的地方。“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男女感情应该是两情相悦,自然而然的事儿。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奋斗,可能会很累。”凌月如说完。轻轻望着他。
  两人短暂对视,肖石也坐起身,象凌月如一样望着海面,身后是蜿蜒的山脉。他不得不承认,凌月如又说对了。他辞职决定参加司法考试,本是为了生活,现在形式上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真的感觉是为了常妹在考了,否则他也不会想提前又不敢,举棋不定了。这一向不是他的作风。
  凌月如没有打扰他的思考,向手心倒了一点儿防晒油,到他身后涂了起来。肖石一惊,忙着:“凌姐,你……”
  “别动!我帮你涂防晒油呢!”
  “我就……不用了吧?”
  凌月如手上动作不止,平静的道:“热带的阳光很厉害,我们不象那些老外,越晒越红,我们晒黑了倒是小事儿,弄不好皮肤会晒暴裂的。”
  肖石没再说话,又凉又滑的感觉在背上传来。他又想到了凌月如那句话的前一部分;男女感情应该是两情相悦,自然而然的事儿。他不清楚什么叫两情相悦,什么叫自然而然。因为他没有更多的经历,但觉得应该和姐姐在一起的感觉挺像的。肖石不禁回了一下头,但赶紧转回,打消了这个“邪恶”的念头。
  “好了。前面你自己涂吧。”凌月如把防晒油扔给他,自己俯身躺下,“涂完了帮我涂。”
  肖石望着她光滑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愣了愣道:“我还帮你涂这不好吧?”凌月如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有什么不好的,看都被你看光了,还会怕被你涂!”
  肖石咧嘴一笑,胡乱在自己身上涂了涂。起身开始为凌月如服务。他没有象凌月如一样把防晒油倒在手心,而是直接往她的背上倒了一大滩。凉凉的防晒油落到背上,凌月如娇躯一颤,不自觉地轻“嗯”了一声。
  晕!这声音……实在有点儿象那什么!肖石心头一跳。
  凌月如的秀发仍湿湿的垂在脑后,脊背上留着湿润的痕迹,给人很暧昧的感觉,双乳由于受到挤压,在身体两侧露出饱满的边沿。
  肖石咽了咽口水,开始涂了。他觉得有点儿艰难。任谁对着一具散发着海水和女体气息的美人肉体涂防晒油,都会有点儿艰难。
  颈,肩,背,腰……肖石逐次涂着,也体味着女人身体散发的味道,凌月如的呼吸明显加重,还不时发出一声呻吟,肖石已经明显感到了自己身体某部分的变化。
  “好了!”肖石在坚硬中快速完成了这个工作,还顺手帮凌月如揪了一下陷入臀沟的短裤边沿。唉,真他妈的是一种折磨啊!
  太丢人了!肖石觉得自己的泳裤都快被撑破了,看都没敢看,就赶紧躬身坐下。以最大化避免女人发现他身体的变化。
  凌月如翻身而起,眼波含笑,向他瞄了一眼,准备自己动手涂前面。忽然,凌月如怔住,象是想到什么。又转回了头,一张脸逐渐变化。象是憋着笑,胀得发红。
  难道被发现了?肖石觉得脸上有点儿发热,硬着头皮问了一句:“怎么啦?”
  凌月如面带笑意,眸中含水,媚眼如丝,缓缓向他迫近。肖石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一下身体,又问道:“到底……怎么啦?”
  凌月如“噗哧”一笑,伸出一只手指,在他腰际轻轻触了一下。
  “腾”地一下,肖石一张脸红到前胸了!他骨碌向旁一闪,在自己泳裤上弄了一把,抓起浴巾就围在了腰上。原来肖石下体胀硬发大,小小的泳裤承受不了膨胀的巨物,半只闪亮的头头从短裤边沿别出,凌月如触了一下的正是他的……
  “哈哈!终于被我看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月如抱着肚子,笑得直打滚,刚涂完防晒油的身体沾满了沙子。
  “你……你太过份了!”肖石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那能……怪我吗!你……你自己……”凌月如跪在地上,手指着他,笑得有气无力。
  肖石扭过头,索性不说话了。凌月如笑完了,扑到他肩头,笑咪咪道:“傻弟弟,你真可爱,自己的东西出来了,居然不知道?”
  “去!一边去!”肖石一把将女人推开,没好脸的道。
  凌月如不怒反喜,又扒了回来,玩味的看着他,取笑道:“傻弟弟,你知道什么叫霸王别姬吗?”
  [VIPtou]viptou[/VIPtou]  肖石本不想理她,但还是忍不住反问了一句:“什么霸王别姬?”这个姐姐,怎么没头没脑的弄出这一句话。
  凌月如眨了下眼睛,轻轻道:“霸王别鸡就是……霸王腰上别了一只……哈哈哈哈!……”凌月如再度笑翻。
  “你……你你……”肖石瞪着双眼,你了半天,没说出话,他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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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3 08:29:40

第67章 中国功夫
  肖石和凌月如都没想到,两人正式游海南的第一天,确切的说是第一天上午,就连续发生了“泳裤冲走”和“霸王别鸡”事件,双方打成一比一平。初时的尴尬一过,两人原本就很近的心灵距离,大幅度的靠拢了。
  人就是这样,最羞人的地方都坦白了,还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阳光愈加炽烈,象火炉一样从头顶通透到心底,让人燥得抓狂,幸好身旁还有一座大海。肖石终于体会到大海气息的体贴了。
  “我去买饮料,你等一会儿。”凌月如有些口渴,肖石主动起身。
  “嗯。”凌月如望着他,柔柔点头。
  小东海岸边有很多椰树,偶尔有熟透的椰子从树上落下,不是有游人拾起,请附近卖椰子的帮忙砍开,卖主丝毫不在意,举刀就砍,双方其乐融融。肖石买了两只剥好皮的椰子,与卖主闲聊道:“老哥,你帮他们砍椰子,不怕影响了自己的生意?”
  “哎,有啥影响的?”卖主呵呵一笑,操着生硬的普通话道,“你们能跑到这么远来玩,还能在乎我这一块两块的,捡椰子砍椰子,不都是图个乐呵!”
  肖石没说话,只是微笑望着眼前的老人,这种纯朴宽厚的民风让他感觉得舒服。
  回到沙滩,凌月如却不见了。肖石很纳闷,拿着两个椰子,四处张望。浅滩上,两个鬼佬拽着凌月如的手,比比划划,凌月如仿佛很不情愿,正奋力挣扎着。肖石见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
  两个洋鬼子躬着身。居然硬拽着凌月如向一旁走去,凌月如摇着头,嘴里不停的说着“NO,NO!”肖石的英语虽然只有初中水平,但这两个词还是明白的。翻译成中文就是“不要,不要!”
  姐姐受到老外的欺负,肖石岂能容忍,他大喝一声:“放开她!”便冲上前去。
  三人同时一愣,转头向他望来。肖石抓住左手边黄毛鬼的脉门一翻一送,那家伙腕部吃疼,“啊”的一叫,蹬蹬蹬蹬一连退了N步,撞在某人身上一起倒在水里。此举立刻吸引了周围游人的目光。
  另一个老外见状,忙松手退开。一双灰眼珠惊恐而狐疑的向凌月如望来。
  凌月如也是一惊,忙向白了弟弟一眼,将他拉住。这时,黄毛鬼抹着脸从水里站了起来,凌月如走上前,指着肖石,用英文向两人解释了一番,两人连连点头。肖石虽然听不懂三人说什么,但也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与两个白俄微笑道别后。凌月如转回身抱住弟弟手臂,两个人向岸上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肖石这才得空问了一句。凌月如嗔了他一眼,解释道:“没什么,刚刚有个浙江人和他们发生了误会,我过去帮忙解释了两句,他们很感激,非要请我喝东西,我不想去,结果又被你误会了。”说着话,凌月如柔柔一瞥,得意笑道:“不过看你这么在乎姐姐,姐姐还是很满意的。”
  肖石无奈摇头,苦笑道:“老外欺负中国人的事儿那么多,你又那么漂亮,刚刚那种情况,我能不担心吗!”
  “呵呵。是吗,你……”凌月如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大喝。
  两人转身,只见一个精悍的鬼佬一脸煞气,用俄语叽哩呱啦的喊着什么,凌月如和肖石对视一眼,均是一头雾水。刚刚那两个白俄上前解释了一下,原来是肖石把黄毛鬼推倒,正撞在他身上,这家伙要求道歉。
  凌月如忙上前用英文表示歉意,该白俄不懂英文,另两个白俄热情地在一旁帮腔。这家伙恨意稍平,但嘴里仍不停的嘟嘟囔囔。肖石出于礼貌,上前展露一个笑容,还友好的伸出了右手,道了声“Sorry!”
  这小子拧着大鼻子,咧着嘴,直勾勾的盯着他。肖石没动,依旧微笑伸着右手。忽然,这小子骂了句什么,一巴掌煸向他的手。肖石热脸贴了个冷鼻子,心头一阵火起,倏的把手收回,眼光一凛,直直的瞪了过去。
  凌月如忙拉了他一把,道:“算了吧,这种无礼的家伙哪都有,别理他,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走吧。”两个白俄也好心的劝解自己的同伴。
  臭老外牛B什么!肖石横了他一眼,转身随凌月如向岸上走去。
  这时,已经有不少中外游客聚集在周围,那小子本来一肚子火,又一巴掌没拍着,甚觉丢人,推开两个同伴,“噢”的一声,就向肖石肩头拍来。
  肖石大怒,身体一侧,左手抓住他的手一带,右手在他肋下一托。“扑通”一声,这家伙近一米九的身体在空中颠了俩个,横着摔到海水中了。
  “哇!”围观的人群齐齐的发出一声惊呼,几个站得比较远的游客还鼓了几下掌。
  那家伙垂头丧气的从水中站起,再不敢上前了。肖石没理他,拉着凌月如向外走去,周围是中外游人赞许和钦佩的目光。
  人性皆欺软怕硬,苏联人尤甚。肖石对小鼻子大鼻子一概瞧不起,小鼻子当然不用说,大鼻子本就是背信弃义的代名词,除了在卫国战争牛B了两回,还是很大程度靠天气的帮助,大国之间的战争就没打赢过,连阿富汗和车臣都拿不下。
  二人上了岸,向原来的位置走去,忽然身后有人呼叫。两人回头,见一个长得很滑稽的小个子和一个巨级高大威猛的家伙一前一后跑来,还是白俄人。
  肖石皱了皱眉,难道还要打架不成,在中国的土地上,这帮家伙简直太无礼了!
  好象知道肖石不懂外语,小个子摘下头上的游泳帽,向他点了个头,又对凌月如微笑欠身。接着比比划划,时而指大个子,时而指肖石,用英文说了一大堆话。脸上的表情甚是丰富。大个子站在后面一脸严肃的样子。肖石望了他一眼,他咧嘴一笑,倒也憨厚。
  凌月如听完解释道:“这个小个子叫马丁,据他说是个光荣的马赛人,体育经济人;后面那个蠢家伙叫彼得罗,是明斯克有名的业余拳手,刚刚看了你的功夫很佩服,想和你比试一下。问你什么意思。”
  肖石不禁苦笑,思头向天边望了一眼,平静的说道:“告诉他,我们中国人学功夫是为了强身健体,保护自己,不是用来向人显摆的,我不会和他比试的。”
  凌月如满意的瞥了他一眼,如实转述。马丁翻译完之后,彼得罗立时一愣,向肖石望了一眼,挺起腰身,虔诚的说了一堆话。
  马丁转述,凌月如又翻译道:“彼得罗说,他父亲曾在前苏联海军服役,在日本和朝鲜驻扎过,打败过很多日本和朝鲜的武术高手。到中国后,正赶上苏联海军被迫从旅顺撤走,他父亲失去了同中国高手比试的机会,现在他父亲已经死了,彼得罗想弥补父亲的遗憾。和你比试一下。”
  肖石微皱着眉,一时没说话。他是真不想比试,但彼得罗的话又让他觉得很别扭,好象说他父亲已经打败了全东亚的高手,只剩下中国了。
  凌月如见肖石拿不定主意,拉了他一把。轻声道:“肖石,还是不要比了。我们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打赢也没什么意义。”彼得罗块头太大,凌月如很为弟弟担心。
  肖石看了看大个子,点了点头道:“好吧,告诉他我不比。”
  凌月如刚要说话,彼得罗又说了一句,马丁翻译后,凌月如望了望弟弟,似面露难色。肖石凝眉问道:“他说什么?”
  凌月如轻叹一声,道:“他说让你放心,就是比试,不会伤害到你。”凌月如很了解肖石,无论是出于他的自尊还是自卑,她都不忍心欺骗他。诚实,是保护这个弟弟的唯一方式。
  果然肖石不忿了,手一扬道:“那就比吧,告诉他,我也不会伤害他的。”
  凌月如无奈摇了摇头,如实翻译了。肖石答应了,彼得罗既感激又兴奋,主动上前和肖石握手。马丁更夸张,大呼小叫的跑到海滩,用英语,俄语,或许还包括他的母语法国话,向人们传达了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凌月如和肖石互相对视,无奈苦笑。法国人,真是个可爱多事儿的民族。
  白俄大旅行团有百多号人,闻说他们心目中的拳手要和刚刚那个厉害的中国年轻人比试,一个个兴奋异常,迅速在海滩上围成一个关圈,有人吹口哨,有人发着噢噢的喊声;国内游客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本来就喜欢看热闹,也跟着过来自动围在另一侧,大家吃惊的东张西望着。
  旅游区的管理人员也过来询问,马丁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指手划脚的解释了半天。
  彼得罗已经在沙滩中央不停的活动身体了。凌月如关心的望着肖石,把着他的手臂叮嘱道:“弟弟,千万小心点儿。”肖石柔柔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笑道:“放心吧,我就算打不过他,也不会让他打到我的。”
  凌月如面带微笑,深深的凝视着他。肖石走上前。
  肖石在彼得罗对面五米,两脚一前一后,站成丁字。大个子端着拳,对他笑了笑。两人稍做对视,肖石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此时,碧海晴天之间,人们都直着眼,摒住了呼吸,整个小东海景区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拂着海浪,在礁石上发出轻轻的拍打声。
  彼得罗眼光骤然内敛,双拳一错,两步踏上前来。白俄人群一阵欢呼,国人都不自觉睁大了眼睛,凌月如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肖石没动,待彼得罗至面前一米五左右时,右脚突然一扫,一抹白沙激扬而起。彼得罗“噢”的一声怪叫,急用手臂遮着眼睛退回原处,盯着他摆出一付警戒的姿势。
  国内游客轰然发出一阵小山般的叫好声鼓掌声;白俄人群则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肖石平静的望着对手。仍是原姿势,仿佛不曾动过。彼得罗见肖石没有乘机追袭,回头不满的吼了一句。肖石奇怪的望向凌月如。
  马丁翻译后,凌月如走上前。苦笑道:“彼得罗说了,竞技应该凭真本事打败对手,你刚刚的做法不是一个真正的勇士,如果这样的话,他不会再和你比试。”
  肖石哭笑不得,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告诉他,我会用‘真本事’打败他的,让他再来。”西方人的原则性。肖石不是很理解,但他并不是有意为之,只是习惯于用一切方式打击对手。君子性非异也,擅假于物也,这是他的原则。
  一个小插曲过去了,两人重新开始,海面上涛隆隆。仍是彼得罗主攻,他大喝一声,冲到肖石面前。左拳当胸,右拳呼的击出。
  肖石扭身一侧,躲过这一记重拳,彼得罗嘴角一笑,左拳蓄势击出。肖石待其拳头距胸口前半尺许时,两手在其腕上一撑,一个后翻突然腾空而起。彼得罗两拳击空,正迟疑间,肖石已凌至其头顶。双掌正切向他后颈。
  彼得罗不愧为高手,腰一倾躲过,同时扭身向后扬起后腿。踢向肖石下在下落的身体。
  肖石甚觉意外,不禁暗暗叫好。彼得罗的父亲果然不简单,这一招分明是跆拳道中的功夫。看来彼得罗家传技击,还融合了不少日朝两国的武术。他不慌不忙。双手在彼得罗脚面借力一撑,一个倒翻,稳稳的落在原来彼得罗的位置。彼得罗收腿后滑,站在肖石原来的位置。二人对换,再度对视。  ~第一回合,双方不分胜负。两国观众在一瞬间的沉默后,同时暴发出一阵欢呼。
  此后,双方都慎重了不少。彼得罗拳来脚往,肖石腾闪跃,又这了五六个照面,仍是难分伯仲。
  西方拳手多半偏重于手臂的力量和速度,下盘往往是相对软弱的一环。但彼得罗不同,他不仅拳风狠辣,腿上功夫也稳准许矫健,明显有很多空手道马步特点。
  肖石又蹦又跳,彼得罗屡攻不中,有些浮躁了。肖石也别扭得很。一方面彼得罗拳头的力量太大,足以打倒一匹马,他不能硬接;另一方面已经言明是比试,他不能伤人,还要遵守“体育道德”。自己长处不能发挥,他只得凭借身法游斗。
  两人各自有苦说不出,围观的游客倒看得过瘾,喝彩声此起彼伏。
  彼得罗耐不住了,开始连连抢攻;肖石也决定以险招取胜,无论如何,不能丢了中国功夫的脸。
  两人越斗越紧,肖石一个侧翻躲过对手连续三拳,彼得罗一腿又横扫而至。肖石右脚似挡似撑,借力一个回旋,左腿全力轮出,彼得罗身体后仰过,不想肖石这一腿并未轮向他,而是凭空转了一圈,他放心的收回身体,想要再度进攻。肖石正等着他的变化,右腿借左腿一轮之力,突然一个侧踹,狠狠的蹬中他的左胫骨,彼得罗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高大的身躯摔了个四脚朝天。
  肖石没有趁机偷袭,只是平静的望着他。按例说,如果是比试,现在已经结束了,但他不知道对手会不会善罢罢休。彼得罗坐在地上,去伪存真的摇了摇大头,似有些沮丧。不过很快,他就张开双臂向他走来,面带微笑。肖石也笑了,他也伸出双手,上前与白俄罗斯朋友友好拥抱。
  旁人不明白,以为可以再战,但彼得罗心里清楚,如果肖石那一脚不是踹在他的大腿,而是踹他的小腹或阴部,他已经受伤站不起来了。
  比试结束了,人群中暴发出热烈的欢呼,连白俄人也丝毫没有吝惜他们的掌声。
  “弟弟,你好厉害!”凌月如一声欢叫,扑过来捧住他的脸就吻了一下。嗯,还是嘴唇。“姐姐好骄傲!”凌月如欢喜无限,双眸泛着晶莹的光彩,阳光照着她兴奋的脸,她的秀发随风轻荡。
  肖石望着面前美丽大方的姐姐,咧嘴一笑,不觉感到一丝难为情。不仅仅是因为被亲嘴而难为情,也不仅仅是因为被夸奖而难为情,是因为姐姐这个骄傲的吻。
  当年玲儿为他骄傲,妹妹肖凌也一直为他骄傲,但贴心姐姐骄傲的吻,却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同感受,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瞬间无限高大了起来,就象一个真正的男人,尽管他本来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法国马丁挤上前为几个拍照留念,彼得罗喋喋不休,说了无数赞颂的话。人们也纷纷围上前来,国内游人围着他夸赞:“打败了洋鬼子,干得好!”,“好样的小伙子!”,“太棒了,你是霍元甲!”白俄游客则不停的竖着大拇指:“Chinese凭
  Kungfu,very good!”只有月如姐姐,平静而深深的望着他。
  肖石被迫接受了马丁热情无比的拥抱和亲吻,与新朋友彼得罗依依告别,又好不容易摆脱了无数想要合影留念的中外游客,才拉着姐姐的手,冲出人群的包围。
  阳光融融,碧海晴空,人们友好的向他们挥着手。肖石和凌月如奔向稍远处的一片椰林。或许,他们想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单独享受心内的喜悦。
  【未完待续】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1:37:00

第68章 定心丸
  海岛的天空总是很薄很美,在风的吹拂下,含蓄的收进一点淡淡的颜色,像是轻颦浅笑的伊人,盈盈的俏立在水的一方。三亚的海水温柔而明快,在这个中国最南端的热带城市,你可以很分明的体味这种恬淡的休闲和美丽。
  椰香阵阵,肖石和闪月如远离人群,并坐在椰树下。凌月如仍沉浸在弟弟沙滩竞技,大显神威的兴奋中,美眸顾盼之间,面上的表情,流光溢彩。肖石没有兴奋,有的只是感慨,竞技胜利的些许喜悦,也被感慨冲淡了。
  八年警察生涯,外出办案多次,总是来去匆匆,但肖石很珍惜,每次都很用心的去体味不同的风景和心情。这次却不一样,或许是心无羁绊;或许,是身边多了一个不同的人。
  “喂!你怎么啦?”凌月如歪着头,用胳膊肘儿拱了拱他。“刚刚为国争光,大胜洋鬼子,怎么看你好象不太开心?”
  肖石笑了笑,道:“不是不开心,是觉得象办了一件蠢事!”
  “蠢事?!怎么会这么说?”凌月如狐疑的打量着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场较量大快人心,怎么成了蠢事儿?
  肖石叹了一口气,平视着海天之际,苦笑道:“凌姐,你也知道,开始我不想比,但又觉得国家被污辱了;比试的时候呢,我又觉得输了会对不起国家。最后赢了才知道,人家嘴里说着什么父亲的遗愿,其实根本就没在乎输赢,什么国家荣誉,都是我们自己瞎想的,人家根本就没往这上合计。”
  凌月如“噗”一笑,抚弄着他的头发道:“弟弟,你真可爱。就为这事儿闹心?”
  “不是闹心。”肖石将她的手甩到一旁,转头望着她,正色着:“我一直以为自己很淡泊,结果跟老外一比,人家才是真正的豁达,感觉我这些年折腾来折腾去都白忙活了!”
  凌月如不禁失笑,双手向后拢了拢头后的散发,耐心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东西方文明不一样嘛,我们几千年来都是君权思想至上,在家也要讲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现在呢,事无大小,都是国家利益,集体利益高于一切;而西方文明是崇尚自由,崇尚个性解放,所以你们都没有错,就是环境不同,别想太多了。”
  “道理都明白,可心里还是别扭啊。”
  肖石叹了一口气,起身望着海滩上的人群,随意的舒展着身体。椰树婆婆,阳光从树影中射落,在他身上映出麟麟彩斑。
  “其实人都那样。不单是你,谁都有无奈之处。”凌月如手抱双膝,凝视着海面。
  “你有吗?”肖石回头问。
  凌月如轻叹一声,起身走到他面前,扬起美丽的小脖:“当然有。比如家里的公司,你以为我愿意当这个破老总吗?我那是为了老爹,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他放不开,身体又不好,所以我才帮他的。”
  说到这儿。凌月如转身迎着风,很惬意的道:“不过我都想好了,等他死了,我立马就把公司卖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操这份心了。”
  肖石吃惊的看着这个张扬的姐姐。忍不住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就一说,干什么还没想好呢!”凌月如把头凑到他面前。望着他的眼睛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跟着我喔,到时候我把钱分你一半。”
  “呵呵,一个大美人,再加几千万,你可真够慷慨。”
  肖石退了一步,打量着面前的姐姐,笑道:“你最好别诱惑我,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意志坚强。”
  “小样!”凌月如嗔了他一眼,迫上前轻拍着他的脸颊:“我告诉你吧,男人都好装深沉,把很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所以一旦面对最简单最直接的诱惑,才会手足无措。”
  肖石笑道:“我没想什么复杂的事儿呀,不会是你自己想复杂了吧?”
  “鬼知道你想没想!”凌月如狠狠白了他一眼,挽上他的手臂:“好了,别废话了,走,姐姐带你玩摩托艇去,好好疯狂疯狂!”
  二人向海滩并行而去,留下寂寞的椰子树,仍在复杂的随风摇摆。
  两人相继玩了摩托艇,潜水,充分的体会了大海带来的乐趣,说不出的意兴盎然。离开小东海后,二人去了鹿回头,还在那吃了午饭。
  鹿回头流传着一个美丽的传说,说是很久以前,一个残暴的地主,强迫黎族某青年打鹿。
  青年救了一只被豹子袭击的美丽花鹿,然后穷追,追了九天九夜,翻这了九十九座山头,追到海边,花鹿回头深情凝望,变成了一位美丽少女,于是他们结为夫妻,打败了地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
  肖石看来,鹿回头美丽的也就是传说,那两座雕塑还不如海边的礁石让人深刻。
  不过,在山顶可以看见三亚市的全景。两条河把三亚市分成三片,绿色,流水,大海,三亚的都市给人以心旷神怡的感觉,肖石觉得不虚此行。
  乘缆车下山后,凌月如招了一辆出租车,二人挤进后座,凌月如报了兴隆这个地名。肖石问:“兴隆是什么地方?”
  “是一个小城市,那里有个热带雨林植物园。”凌月如习惯性的抱住他的手臂。
  “植物园?!植物有什么好看的!”肖石是个俗人,虽说由于警察职业的缘故,他了解不少植物知识,但他不喜欢植物,甚至不喜欢动物。
  “那里有很多珍奇的植物,去开开眼界也好。”凌月如解释了一下,又兴奋的看着他道:“兴隆那里的海鲜别有一番风味,是我吃这最好的海鲜,今晚我们吃完再回来。”
  肖石笑笑没说话,心道这个姐姐,一提到吃就眼冒绿光。可别吃拉稀了。
  想到这儿,肖石赶紧把这个念头止住,上午都乌鸦嘴了,再弄个乌鸦心眼可就……
  出租车冲上高速公路。迎着海风和热带的炎炎烈日,向“海鲜最好吃的地方”驶去。
  肖石默默回望着渐渐远去的大海和山色,风景和眼睛越离越远,却仍在相互对望。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惆怅,淡淡的,若有若无,象是海上的天气。
  一个上午的悠闲和惬意让他觉得秀不现实,仿佛眼前的闲适和自己的生活是两个不相干的世界,他是个游客。但只是个游客。
  “或许是不习惯或不该习惯吧!”
  肖石不是个容易万事感伤的人,但来海南不到两天,他明显感到自己的心性改变了很多。
  人生如同过客,总是来了又去,就象大海的尽头,我们总觉得应该有些什么,但眼睛里的颜色,依旧是一片空旷辽远。
  ***  ***  ***
  整整一天了,肖凌都有点儿心神不宁,因为肖海平和肖老太太的出现。
  除了对亲生父母的一点儿记忆,她已经忘了过去,没恨过谁,但也不想见到谁。
  可没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的“亲戚”居然出现了,还要把自己领回去。
  她觉得很可笑,甚至没见过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不象一出正演得精彩的戏,突然跳出两个憋脚的小丑。
  世上的人都怎么了?疯了吗!还是忘了自己是谁!
  亲眼目睹两场生与死的血腥轮回,又体会了从懵懂到澄明的心灵历程。她已经可以淡如建党的面对这世上很多事情。
  因血缘羁绊而不可否认的亲情,早已如吹熄一根火柴般在她心头熄灭了,连冷却仅余的一缕硝烟也不再有味道。
  她很讨厌肖海平的暴发户态度,一副金钱膨胀后的頣指气使,仿佛一切都应理当如此。不过她也不在乎,她唯一担心的是哥哥。
  她怕一旦闹上法庭,对哥哥会有什么影响。肖凌毕竟是个孩子。对法律所知不多。
  “肖凌,你到底怎么了?上午教师找完你,我就觉得你象有什么事儿似的!”从食堂出来,好友丁薇担心的问。
  “没什么,丁薇,你陪我去打个电话吧。”
  “好吧。”丁薇看着自己的好友,感觉莫名其妙。
  磁卡电话旁,肖凌轻咬着电话卡,又陷入了深思。哥哥曾告诉她,有什么事儿可以找常妹商量。
  但这一刻,她犹豫了,对这个准嫂子,她实在没什么好感,也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
  “肖凌,你不要打电话吗?快打呀!”肖凌啥也不说,她心里这个急。
  “不打了。”肖凌把手里的书本递给好友,道:“丁薇,你帮我拿回去,我回趟家。”
  言罢转身而去。丁薇愣愣的接过,喊了一声:“喂!肖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呀,你倒告诉我一声啊!”
  “明天告诉你!”肖凌回身挥了一下手,向校门口走去。
  夕阳下,肖凌匆匆的走着,风凌乱的吹着她的头发。她考虑了一下,与其和常妹商量,不如和杨洛商量。她不认为自己的准嫂子会比自己更有主意。
  杨洛正在独自吃饭,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这两天胃有点儿难受。心上人不在,吃饭不香,连胃也跟着难受了,她很郁闷。
  门外传来声响,她心里莫名的跳了一下,尽管她知道不可能是肖石。
  门开了,露出肖凌青春的脸。杨洛站起身,喜道:“肖凌,你怎么回来了?”
  “小洛姐,吃饭呢?”
  “嗯,你吃了吗?”
  “吃了。”
  肖凌拉把椅子坐到她身边,开门见山道:“小洛姐,我有事儿要跟你商量。”
  杨洛见小丫头一脸慎重,也坐下道:“好,你说吧,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肖凌望着她,非常严肃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杨洛听后,凝神深思,喃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的吗!”
  “怎么了?”肖凌奇怪的问。
  杨洛回过神道:“没什么,昨天晚上他们来家里了,我一个人在家,没敢开门。问他们是谁,他们也不说,后来又走了,说过两天再来。当时我就猜可能是你亲戚。没想到还真是。”
  肖凌愣了一下,一把抓住她的手,担心的问:“小洛姐,依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那要看你的意思喽?”杨洛微笑望着面前的女孩儿:“肖凌,你想不想离开你哥呢?”
  “我怎么会想离开我哥!我死都不会回去的!”
  “那就不用怕了。”杨洛扶着女孩儿的肩,耐心道:“这方面的法律。我也不懂。不过你已经和你哥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户口也在这儿,不管法院怎么判,只要你不想回去,就算是官司输了,我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肯定是不怕,关键是我哥,他们说他非法领养,如果真的打官司。我怕他有事!”
  杨洛笑道:“你都没事儿,你哥就更不会有事了。就算非法领养,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都这么大了,能有什么事?而且据我所知,官司也不会输,我们学校有个教师离婚,孩子跟你差不多大,她和他丈夫都想要孩子,最后法院就是遵从了孩子意见,所以只要你不想回去,你哥就肯定不会有事的。”
  “哦,是这样。那要不要给我哥打个电话?”肖凌心中稍安。
  “先别打了吧,你哥平时那么辛苦,难得出去一趟,让他安心玩两天吧。”杨洛望着女孩儿的眼睛,温柔的道:“只要你自己能安心,我想你哥他根本不会在乎这个事儿的。”
  “那我就放心了。”肖凌象吃了一颗定心丸。踏实了不少,鬼笑一下又道:“想不到,你还挺了解我哥呢?”
  “哪有,你是关心则乱,我是旁观者清嘛。”杨洛略有些不自然端起了饭碗。
  “嘻嘻,什么旁观者,我看你是……咦!我哥不在家,你干嘛还多拿一只碗?”肖凌笑了笑,忽然发现桌子上的空碗。
  “哦,我……我不小心多拿了一只。”杨洛有点儿发窘了,忙往嘴里扒饭。
  “真的吗?”肖凌笑咪咪的看着有点儿乱的杨老师,问道:“小洛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哥了?”
  “你说什么呢,肖凌,你可不能乱说!”
  杨活忙放下饭碗辩解。继被凌月如发现心里的秘密,现在又被肖凌发现,她慌了。
  “我哪有乱说,喜欢就喜欢吗,干嘛要不承认呢!”
  肖凌抓住杨老师的手,认真的道:“小洛姐,你放心,我会支持你的!”
  “哎呀,肖凌你……”杨洛拢了一下头发,急道:“真的没有的,你千万不要瞎猜,更不要瞎说,你哥是有女朋友的!这要是传出去,会让人说闲话的!”
  “有女朋友又怎么啦!”肖凌直起身,不平的道:“她什么都不会,根本配不上我哥!”
  顿了一下,肖凌身体前倾,又盯着杨老师的眼睛道:“小洛姐,虽然你搬来时间很短,但我觉得,你做我嫂子最合适,你要是真喜欢我哥,就别犹豫了!”
  杨洛心里一阵委屈,很凄凉的笑了一下,道:“肖凌,我知道你跟你哥很亲,但感情是个人的事,你没有理由,也不应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而且你这么做,也会让他很为难的。”
  杨洛这番话等于承认了自己喜欢肖石的事实。
  “怎么没有理由!”
  肖凌歪着头,嘟嘴气道:“我从九岁就开始照顾我哥,洗衣,做饭,织毛衫,我哥什么都不用做,我容易吗!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懂,又不会疼人,还老惹他不开心,让我哥跟着她吃苦受罪,我怎么能忍心!”
  望着激动的女孩儿,杨洛浅浅一笑,没说话。说到底,这是人家两兄妹的事儿,她毕竟是外人,不好多说什么。而且,她内心深处,也很认同肖凌的话,也同样心疼自己的心上人。
  缓了缓情绪,肖凌又道:“小洛姐,你也照顾我哥这么多天了,难道你忍心看着他跟着那个女人吃苦吗?”
  杨洛暗叹一声,扶着她的双臂,柔声道:“肖凌,别想太多了,我相信你哥会处理好的。他现在不容易,又要修车,又要想以后的事儿,你要是真的关心他,就别再让他为难了。”
  “我当然不会让他为难,不过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我总有责任提醒他吧!”
  肖凌凝着眉,坚决的道:“反正我早晚会跟他好好谈一次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跟那个女的越陷越深。”
  女孩儿的眼神坚如盘石,杨洛很分明的看到了与肖石很相似的一种坚决。她很欣慰,也很无奈。她动摇不了肖凌,但肖凌能动摇得了肖石吗?
  顿了一下,肖凌往前拉了拉椅子,笑笑道:“小洛姐,今天我不回学校了,咱俩一起睡,我跟你讲讲我哥的事儿,你也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喜欢上我哥的。”
  “我……我哪有!”杨洛一愣,脸一红,忙道:“肖凌,我不是跟你说了,你怎么……”
  “不会吧!”肖凌直起身,睁大眼睛道:“小洛姐,你刚刚明明已经承认了!”
  “什么?!我……我承认了吗?”
  杨洛又羞又窘,大脑不停转动,她觉得自己没承认啊。
  “好了好了,你就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
  杨洛苦着脸,可怜兮兮,没话说了。肖凌嘻嘻一笑,盯着她的眼睛,得寸进尺道:“小洛姐,你要是不反对,我干脆叫你嫂子得了?”
  “那……那怎么可以!”
  杨洛不顾羞涩,拢了一下鬓角,急道:“肖凌,你太顽皮了,这要是让你哥知道,我就没法做人了!”
  “嘻嘻!你怕什么,大不了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叫你嫂子总行了吧!”
  肖凌歪着头,笑咪咪的盯着眼前的“嫂子”,还轻轻的悠着她的手臂。
  “那……那……”杨洛又羞又喜,默不作声了。继被“大姑姐”打败之后,她又被“小姑子”打败了。
  杨洛眼光柔柔,心瑞安定了许多。有些幸福或许虚无飘渺,但却没有人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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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1:41:07

第69章:两小无猜
  兴隆距三亚有一段距离,车子顶着炎热的日头,开了一个多小时方到达该地。
  路上,凌月如介绍说,兴隆有个以咖啡和橡胶为主的大农场,居民多是南洋华侨,建筑的风格,饮食的习惯都别有一番滋味;兴隆附近有火仙,许多酒店内有天然温泉,不过温度比较热。如果时间晚了,可以住一晚,泡一泡。
  肖石笑了笑,未置可否,他很想问问,车里也有空调,她讲得这么欢,怎么没觉得恶心。
  凌月如没说错,兴隆热带植物园确实很让人开眼界。肖石自以为植物知识很丰富,但也只认识几种如龟背竹,春芋,铁树,滴水观音,三角梅,夹竹桃等北方盆栽的植物。
  但凌月如仍然对他欣赏有加,因为他猜对了很多植物。肥大的面包树,威武不屈的棕榈树,电线杆子一样的槟榔树,与橡树很象的荔枝树等等。
  “当过侦探就是不一样,没见过都可以认得出,我都来过一次了,感觉还跟没来过一样。”
  凌月如打量着他,不无惊奇。
  “这也没什么,不过是一种职业病而已。”
  肖石挺着胸脯,很骄傲的答道。
  肖石新认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植物,象有箭毒木之称的见血封喉树,导弹一样的椰树,被佛家称为“本非树”的菩提,还有跟孔雀开屏似的旅人蕉等等。
  和肖石一样,凌月如对植物也兴趣不大,一小时后,两人在园中品了会儿茶,就出来了。诺大的热带雨林植物园,两人如此走马观花,倒也随性得潇洒。
  重新上车,凌月如领他直奔海边。去吃“世上最好吃的海鲜”,这才是凌月如此行的真正目的吧,坐在车上,肖石如是想。
  二人坐定,肖石打量着这家距家滩三十几米,只有十来张桌子的小饭店,还有面前的一个煤气罐,一只普通铝锅,一锅清水,忍不住问道:“你不会告诉我,就这小店,就是世上‘海鲜最好吃的地方’吧?”
  “没什么奇怪的,至少我吃过的地方是。”
  凌月如淡淡一笑,又解释道:“所谓的高级地方,不过是让你花大钱去感受人上人的服务,吃东西根本就是次要的。只有这种小店。才可以让你真正感受到食欲带来的快感。尤其是还可以眼睛看着大海,耳边听着涛声。”
  “有道理。”
  尽管从没享受过“人上人的服务”但肖石还是被姐姐的理论折服了。
  东西上来了,全是凌月如点的,有什么基围虾,小龙虾,海胆,海蟹,鱼翅,毛钳,红斑鱼,还有许多他叫不得名字的鱼类和软体动物。
  吃法就是把东西在锅里煮熟,然后蘸着调料吃,跟自助火锅相类似。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不过简单的往往就是最好的,也是最直接的,貌似着名的普罗旺斯鱼汤就是一堆鱼类内脏放在一起煮成的。
  欣赏着窗外的海景,听着潮汐涨落的声音,二人吃了一会儿。凌月如跟他撞了一杯酒,肖石一饮而尽,凉爽的啤酒进入胃中,他微皱了下眉。
  这酒太苦了,他不太习惯,可这酒是他在店家小姑娘巧舌如簧的劝说下亲自选的。只好受着了。
  虎牌啤酒,让肖石十足的当了一回“唬牌”!
  潜月如瞥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弟弟,我的事儿都给你讲完了,现在借着这个酒劲,给我讲讲你那个刻骨铭心的故事吧?”
  肖石望向窗外,咂了咂口中残留的苦涩味道,慨然道:“好吧。那我就给你讲讲!”
  燃了一支烟,肖石转回头:“其实我的故事比你还简单,也谈不上什么刻骨铭心,就是我忘不了,也不愿意去想,所以除了当年为了开解肖凌,没跟其它人说过。”
  凌月如对他点了点头“唔唔”了两声,她嘴里正嚼着一块鱼肉。
  肖石微笑着摇了摇头,吸了一口烟,思绪飞到了十五年前,玲儿穿着花褂,抱着一只碗,怯怯的站在食堂门口的模样。
  那顿午饭,那次初见,他一直忘不了,玲儿无助的眼光,让他一疼就是十五年。
  肖石是个热心,善良,但也很孤傲的孩子,至少骨子里是。他很少和小朋友一起玩游戏,只喜欢看书。
  他和每个小朋友都很好,但只有一个朋友,就是宋大明。两个人都喜欢看书,不同的是,宋大明只看历史和人物书,肖石是是书就看。
  玲儿来后,肖石的书看不下了,她太孤独了,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那年少的幽怨,浅浅的笑脸,每次都会让小肖石揪心般的楚怜,有一种忍不住要保护的冲动。这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即使是对比玲儿更小的方雨若。
  人生总有莫名其妙的感觉,莫名其妙的亲近,没有理由,就象肖石和玲儿。
  一个星期天下午,阳光暖暖的照在院子里,女孩子们在踢口袋,跳皮筋,男孩子们在抢一只破篮球,小儿麻痹和痴呆症在院子里晃来晃去,只有玲儿,独坐在大树下,双手捧着小脸蛋,一个人呆呆,象是在望着什么,又象是在想着什么。阳光照不到她,树萌遮着她弱小的身躯。
  肖石捏着本《海盗船长》,坐在后房的沙堆望了她很久,小方雨若在他身旁玩沙子。
  “若若,你先回家,把这本书给石头哥拿回去。”肖石忍不住了。方雨若拍了拍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把书接过:“石头哥,你又要上哪去呀,也带我去好不好?”
  “石头哥有事儿,明天再带你玩,还会给你糖吃。”
  “嗯,那好吧,明天你要带我玩,不许赖皮喔!”小方雨若很不情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她最爱吃肖石的糖,可惜她已经过了两块糖就能打发的年龄。幸好她还听肖石的话。
  肖石穿过院子走到肖玲不远处,玲儿还在呆望着,眼珠甚至没有间或一轮。
  “玲儿,干嘛呢?”肖石站在阳光里。很灿烂的问。
  “石头哥。”肖玲收回目光,把双手合在腰间,望着他很腼腆的笑了。
  “你怎么不去玩?”肖石坐在女孩儿身边。
  “嗯,我不愿意玩,看着就行。”肖玲声音很小的说。
  “哦。”肖石望着女孩儿,不知道说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点儿疼。两个小家伙都不说话,并坐在大树下。肖玲低头望着地面,肖石用树枝摆弄着一只毛毛虫。
  良久。肖石丢掉树枝,双眼一亮,对女孩儿道:“玲儿,我带你到大地玩好不好?”
  “大地?”肖玲的眼睛显出一丝兴奋的光芒。
  “对,大地。”肖石拍了拍手,站起身:“我带你去捉蜻蜓,泥鳅鱼,还有青蛙。”
  自从方雨若被电击之后,他就再没捡过破烂。不过实在没钱的时候,他偶尔会到大地捉些青蛙,泥鳅鱼什么的送到街边的烧烤摊换点儿零花钱。
  “大地远不远?”女孩儿仰头望着他,眼跳满是希翼。
  “不怎么远,走吧。”肖石伸出手,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象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嗯,好。”女孩儿拉住,甜甜的笑了。
  夏日的田野总是充满童趣,蜻蜓飞舞,蛙声乱叫,水田嫩绿得可爱。大片的玉米地随风招摇。
  那时的田野,是孩子们的最受。无论是城市还是乡下。
  肖石拿着一枝套蜻蜒的网,网的前端还并伸着两根又细又尖的钢丝,这是他自己发明的,既可以套蜻蜓。又可以扎青蛙,一杆两用。
  他尽展所能,领着女孩儿,在田野间尽情撒欢。钻玉米地捉蜻蜒;光脚丫子淌水田撵青蛙;还拦水渠打干涸捡泥鳅。
  肖玲左手拿着装蜻蜓的瓶子,右手拎着装青蛙和泥鳅的带子,开心得直蹦高,瓶子和袋子里的东西,扭来跳去,活泼得象她的小心脏。
  庄稼被踩烂了,村民们追了出来,两个小家伙脖上挂着冰鞋,手拉着手,光着脚丫子,一溜烟跑没影了。
  不过他们不会跑远,等村民们走了,他们会再悄悄的潜回去。
  那天,他们回去得很晚,天都黑了。肖石买了一盒火柴,捡了许多树枝,学着烧烤摊,用树枝把泥鳅鱼和青蛙腿穿成一串一串的。两个小家伙在野外的大树下,围着火堆吃了一顿丰盛的烧烤野餐。
  火堆很热,天也很热,他们的脸,热扑扑地。肖石边烤东西边给玲儿讲了许多书里看到了有趣的故事。
  肖玲头上戴着肖石给她扎的小花帽,小脸蛋造的浑画的,不停的笑着,吃满油的小嘴,露出两排白白的小牙齿,弯弯的象天上的月亮。
  童真的无邪,让小孩子们很容易接近,更何况是两个孤儿。就是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肖石快乐了,肖玲开心了,两个小家伙分不开了。
  从此,他们除了睡觉和上课,都会在一起,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看书做功课,一起逛大街。
  肖石带着玲儿逛遍了他去过的每一个角落。有时候去得远了,玲儿累了,肖石就背她走。
  多少次,玲儿伏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亲昵的跟他说话,两个人顶着星星,踏着月色回归,洒下一路纯真的欢声笑语。
  中国人大抵是个爱说闲话的民族,即使是小孩子也一样,这能力天生就会,不用人教。
  “花花笑,狗狗叫,男生爱女生,羞羞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院里的小朋友,学校的同学们开始说闲话。
  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的路上,肖石和玲儿都要被围着嬉笑。肖石不在乎,但玲儿害怕,女孩儿怕羞,他只好一再怒目驱赶。
  那一天,轮到肖石扫除,他匆匆干完,就去找到玲儿的班级找她放学。玲儿先走了,第一次,玲儿没有等他一起放学。
  肖石忙追出,跑得飞快。路上,他看到了令他牙龇欲裂的一幕。
  夏日的午后人总是很多,背书包放学的孩子是现在看不到的人流。
  肖玲斜挎着书包,穿着院里发的大短裤,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在下午的阳光里发着藕白的颜色。
  她走得很急,一群男孩子围着她嬉闹,你推一把,他碰一下。玲儿低着头,匆匆的脚步时断时续。
  一个领头的孩子忽然大着胆子从扑面拽掉了她的大短裤,露出了白花花的小屁股。
  玲儿忙把裤子提起,她羞得哭了。领头的孩子再去拽,肖玲死死的按着裤子,躲躲闪闪,男孩子们哈哈大笑!玲儿被迫到墙根,一手揪着裤子,一手涂着脸上的眼泪。
  少年肖石愤怒了,他哗啦一下将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捡了两块砖头装了进去,肖石从小就很勇敢,但并不鲁莽,他从来都是一个喜欢用脑子的孩子。
  肖石拎着书包,直冲过去。肖玲看见他,眼中闪出惊喜的光芒。两个臭小子当先回头,一只巨大的书包闪在眼前“嗡嗡”两声,两个家伙在一瞬间被砸倒。
  肖石冲到玲儿身前,那帮小子一见,立刻围攻过来。
  肖石拼了命,奋勇异常,一只书包左轮右轮,嘴里大喊着玲儿快走。肖玲没动,只是哭叫着什么,他没注意。
  臭小子们近不得前,还不时有人被砸中,终于也学聪明了,他们用书包和肖石对轮。书包缠在了一起,肖石失去了武器,他果断松手,揪过一个骑在身下,往死里揍。
  寡不敌众,肖石很快被掀翻在地,无数只脚如冰雹般砸在他头脸,胸背,肋下,腹,腰,臀。
  肖石在腿缝中看到玲儿泪流满面的脸,她在大叫着什么。一条腿向他面部踢来,是那个领头的孩子。他用残存的意识和力量,一把抱住,张嘴狠狠咬去……
  “啊……”那小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肖石也随之昏迷了,嘴里尚叼着一块鲜血淋淋的人肉。
  医院的气味总是很特殊,小肖石还未醒来,就闻到了那股并不熟悉的消毒水味。
  屋内阳光很盛,到处是雪白的颜色,肖石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头是小方雨若哭花的小脸,床尾是玲儿心疼又复杂的眼神。
  “石头哥,你醒了!”方雨若又惊又喜,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掉落。
  肖石忙探了一下身,安慰道:“若若……别哭别哭,我没事儿,石头哥结实着呢!”
  这小子身上缠满了石膏和绷带,除了皮肉伤,还断了七根肋骨。他探这下身,差点儿没疼得叫出声,但忍住了。
  肖石摸着方雨若的头,把眼光投向床尾的玲儿。肖玲望着他,眼泛泪花,送他一个很甜的笑脸,淡淡的,也融融的。
  肖石也笑了,玲儿的笑容让他觉得很暖,这感觉他从来没有,哪怕是很多年以后,他回忆起来都觉得心里暖暖的很疼。
  十一岁的年龄还是个孩子,十一年的时间不能算很长,可他是个孤儿,从出生不久就是。
  他活着,很倔强地活着,只是作为一条生命,所以他活着。这是命,他没的选择。但这一刻,在这个温情的笑容里,他们却选择了彼此。
  人虽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哪怕是孤儿。
  肖石和玲儿柔柔对望,方雨若吃惊的打量着他们,也不哭了,挂着泪花的小脸不自觉的嘟起了嘴。嫉妒是人的天性,何况是女孩子。
  “石头哥,你知道吗。是爸爸送你上医院的,你的书包是我捡回来的,还有那些书本,全都是我捡回来的。”小方雨若摇着小哥哥的手臂。脸上的表情很认真,小丫头学会邀功了。
  “是吗。”肖石收回目光,拍着她的脸蛋,笑笑道:“等石头哥病好了,还给你买糖吃。”
  玲儿听后,悄悄的笑了。方雨若偷偷的瞥了她一眼,低着头,不满的晃着小脑袋。在哄妹妹方面,肖石实在是缺乏创意。
  “臭小子。醒了?”矮胖可鞠的方思诚拎着个饭盒,咧着大嘴走了进来。
  “爸爸!”方雨若兴奋的站了起来,仿佛有了倚仗。玲儿没说话,肖石叫了一声“方院长”他惹了麻烦,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
  方思诚叹了一口气,在玲儿肩头拍了一拍,对着他道:“石头呀,这回伤成这样,怕了吧?”
  小肖石挺了一下腰,道:“不怕,我早晚会报仇的!”
  “哈哈!好,不怕就好!”方思诚伸出大手,向小家伙肩上拍去,但看到他一身的绷带,忙收住挥了一下:“不过报仇嘛,就不要想了,你还是小孩子,打架输了算个屁事儿!”
  肖石没说话。肖玲望着他。
  方思诚拿过饭盒,打开道:“石头啊,你这一受伤,可有口福了,我特意让食堂宰了一只老母鸡,给你熬了鸡汤,嗯……”方思诚回了下头,对玲儿道:“肖玲,你喂石头吃。”
  方雨若见了,忙道:“我要喂!爸爸,我要喂!”
  玲儿接过饭盒,半张着小嘴望向方院长。方思诚一把将宝贝女儿抱起,道:“去!你哪会喂,让肖玲喂,你跟爸爸回家!”
  “我不要回家,我要陪着石头哥!”方雨若不依,在爸爸怀里轻轻的挣扎着。方思诚大嘴在女儿脸上一亲,道:“你石头哥受伤了,要休息,你陪他,他病就不爱好了!”
  “那肖玲怎么不走啊?”方雨若望着爸爸,很委屈的模样。
  “谁说她不走,她还得上学呢,她喂完饭就得走!”
  方思诚说完,回头对两个小家伙笑了一下,又交待了几句,就抱着嘴噘得老高的方雨若离开了。
  病室里静悄悄的,兄妹两个对视。肖玲捧着饭盒,忽然哭了,眼泪顺着睫毛,嗒嗒地滴落在鸡汤里。肖石急道:“玲儿,你哭什么呀?”
  “都怨我,不该先走。”肖玲心疼的抚摸着他身上的绷带,泪水涟涟。玲儿哭,肖石一阵难过,抓着她的小手问:“玲儿,那帮臭小子还欺负你吗?”
  肖玲不说话,只是低头流眼泪。肖石明白了,咬牙切齿的道:“玲儿,别担心,等我好了,就学武术,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学武术?!”肖玲又惊又喜,抬头问道:“石头哥,你跟谁学呀!”
  “我有办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肖石笑了笑,又挥着拳头道:“玲儿,你放心,等石头哥学好了,谁再敢欺负你,我就揍扁他。”
  “嗯,好。石头哥,你肯定能成为最厉害的人。”望着眼前的哥哥,玲儿笑了。她站起身,舀了一小勺鸡汤递到了他嘴边。
  鸡汤很好喝,玲儿喂得很用心,里面和着她的眼泪;肖石喝得很认真,全身的伤口暖呼呼的疼,病房里很静,其它的患者和陪护都吃惊的望着这两个孩子。
  二十天后,肖石出院了,小家伙身体壮,肋骨骨折又不是什么重伤。
  学校已经放暑假了,肖石带着玲儿,到了新华书店。肖石爱看书,没事儿常来转悠,哪本书在哪放着,他比售货员都熟悉。
  他选了两本书《武术基本功》和《翻子拳》他知道燕青厉害,翻子拳是燕青创的。
  两本书一共一块三毛五,肖石只有九毛钱,他考虑了一下,决定先买《翻子拳》,因为开学后少不了还要打架,他想先学点儿实用的派上用场。
  “石头哥,你钱不够吗,我有五毛钱!”肖玲摊开小手掌,上面是一团皱皱的纸币。
  肖石微笑着望着妹妹。把钱接过。两本书到手了,肖石把找回的五分硬币交给肖玲。
  夏日的阳光总是很炽烈,肖玲用唯一的五分钱买了一只冰棍。
  “石头哥,给你吃”肖玲向他举着冰棍。一张笑脸象阳光下盛开的花朵。
  “我不渴,你吃吧。”只有一只冰棍,肖石当然拒绝。
  “那你咬一口。”肖玲望着他,一双大眼睛,很柔很柔。
  肖石望着女孩儿,轻轻点了点头,年少的心里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他低下头,咬了一小口。玲儿笑了,嘴里裹着冰棍。两人望着对方,无限依恋和喜悦。
  肖石吃完了,玲儿又默默递上了。说好了只吃一口,但肖石没有拒绝,又咬了一小口,一直到吃完。
  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阳光没有一丝的温柔,两个孩子在阳光下合吃了一根冰棍,那是他们生命中最美的一根冰棍。流到心里的甜蜜,会让他们彼此醉一生。
  有了这两本书,肖石开始利用假期练武,从朝到晚,日日不息,他并不孤单,因为玲儿每天都会在一旁陪着他,从早上天很凉的时候,一直到夜晚星星爬满苍穹。
  肖石出汗了,她会用自己的小毛巾为哥哥轻轻的擦试;肖石渴了,她会打来满满一茶缸凉水;肖石累了,她会陪着哥哥揪树叶,数星星。
  还有方雨若,这个小家伙也时常加和两人的小团体,跟着小姐姐一起为石头哥喝彩,加油。在两个温柔妹妹的关注下,肖石进境神速。
  开学后,肖石武艺小有所成,开始实施报仇行动。不过他学乖了。
  那帮臭小子只要有落单的时候,他不管时间地点,上去就一顿暴打;人多的时候,他抢先出手,占了便宜就跑。
  断断续续的打了两个多月,小伙子信心越来越足。
  终于有一次,肖石被臭小子们集体堵住了,他索性放开了手脚,也不跑了。经过一番恶战,肖石以一人之力,将臭小子们全部打倒了。
  功夫在身,肖石对玲儿的感情不由自主的暴发了,再容不得玲儿受一点儿委屈。只要玲儿受到欺负,他不分场合,找上去就是一顿胖揍。
  玲儿是他生命中第一个亲人,他太宠这个妹妹了。为此,方思诚作为“家长”无数次的跑到学校协调过,但却从未批评过肖石一个字。
  在他眼里,院里任何孩子闪现出人性的光辉,他都会感到欣慰,更何况是肖石。
  如果说肖石习武的初衷是为了保护玲儿,那么这一目的实现后,他却疯狂的迷上习武。
  这小子绝对是个习武天才,尽管十一岁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但他仍不可逆挡的精进着。
  武术基本功一般分三阶段,按踢腿说,一是触额,二是过肩;三是点胸。
  触额是脚尖踢到额头,是习武的进门阶段,普通习武者一般需六个月,肖石在暑假内就完成了。
  过肩是踢腿过肩,这是高级阶段,做到者不多,有天赋者两年或能达到,肖石两个半月就成;点胸是脚踢到胸口,这是习武者梦寐以求的终极阶段,世上做到者寥寥无几,肖石用了两年。
  两本武术书翻烂了,越来越多的武术书和杂志摆上他床头。他博精览杂,不厌其烦的看武打电影,到公园去向练武的人请教,偷师。
  这样,他结合自己所学瞎琢磨,翻子拳十八式,一百零八路腿法,被他乱七八糟加进了无数招式和变化。
  肖石的武艺令人瞠目结舌的精进着,和玲儿的兄妹感情也慢慢的悠长和隽永了。
  一个人和有亲人是不一样的,兄妹两个很平常也很骄傲的面对世俗的眼光。玲儿有了强大的哥哥,她关心哥哥,信赖哥哥。
  肖石有了可爱的妹妹,他宠她爱她,逗她开心,不顾一切的保护她。温馨的亲情在两颗年少的心灵中默默流淌,生命的光彩在他们身上绽放。
  那时,他们正年少。
  花落花开,寒来暑往,五年过去了。肖石考中了警察学校,这意味着他要告别孤儿院,也告别亲爱的妹妹了。
  方思诚为他举办了一个盛大的送别会,所有的孩子都很黯然。离开孤儿院。走上社会,是所有孤儿的梦想,也是所有孤儿最害怕的事情。
  肖石和玲儿例外,他们彼此拥有亲人,渴望离开,渴望拥有属于自已的家。
  “玲儿,你毕业的时候一定要报高中,然后上大学。”临行前,肖石叮嘱妹妹。
  “石头哥,那你上班了,一定要把我接出去哦!”肖玲望着哥哥,如是说。
  肖石说:“玲儿,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的,一直。”
  玲儿笑了,肖石走了,一个守着期待,一个带着承诺。
  虽然暂别了,但兄妹两个活得充实,他们都在努力,为了将来共同的家,共同的生活。
  两个月后。警校下了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肖石吃过早饭,坐在桌前观看窗外飞洒的雪花,室友在抽烟,吹大牛逼。
  警察学校的生活很枯燥,肖石觉得看雪是一种享受,尤其是玲儿很喜欢雪花。
  “石头,门口有人找。”队值班员接到了门卫的电话,赶来通知他。
  “什么人?!”居然会有人找他,肖石惊讶异常。
  “说是你妹妹。”
  “哇!”没等肖石反应,室友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叹。没办法。警察学校纪律严明,异性极其少见,小伙子们又正当年华。
  玲儿?!她自发以会来?两个月没见了,肖石不知如何形容内心的意外和激动,稍一愣后,便似一阵风般的冲出门去。
  雪仍在下。雪中的校园很美,天地茫茫间。肖石远远的看到了妹妹。玲儿身穿一件红色棉袄,还戴一顶小红帽,雪花在她头顶飘落,她站在大门口跺脚呵手。
  “玲儿,你怎么来了?”肖石跑上前,惊喜的问。
  “我来……见你。”玲儿望着哥哥,笑了一下,很有些无奈。
  肖石打量着妹妹,问道:“你冷吗?”肖玲望着飞雪,伸手在半空中接着,眼中写满了痴怨和哀伤。她甜甜一笑,轻轻问:“石头哥,你说雪花会冷吗?”
  肖石没说话,眼中是很温柔的光彩。他在想,要不要请一天假,陪玲儿逛一逛。
  玲儿深望着哥哥,眼圈忽然湿润,晶莹的泪水聚集在眼中。肖石大惊,刚要说些什么,路旁一辆小车有人探出头,喊了一句:“肖玲,抓紧时间。”
  肖石这才注意到这辆车,不解的望着妹妹。
  肖玲凄然一笑,道:“石头哥,他是我亲戚,要把我接走,我是来跟你道别的。”玲儿哭了,泪水很多。
  肖石心里一紧,不自学的伸出了手,一种难心名状的难受瞬时袭满了全身。生活的希望,幸福的感觉仿佛在这一刻都被掏空了。
  玲儿要走了,他忽然很想哭。
  肖玲低着头,泪水滴落在薄薄的雪地上,仿佛当年滴落在鸡汤里的泪水,一直流淌至今。雪被融化了,地上露出水泥的本色。
  望着即将远去的妹妹,他强忍着心内的悲伤,想说些祝福和安慰的话,但无语凝住。
  “石头哥,这个送给你。”肖玲从怀中掏出一个日记本,塞到他手里,展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肖石低头接过,心里的疼痛象雪花在飘落。
  “玲儿……”肖石把着她的肩,呼唤着她的名字。
  肖石看见有泪珠悬挂在妹妹的鼻尖,他伸出手,轻轻拂去。手,停留在妹妹滚热的脸蛋上。他深深的看着这张脸,必须看,因为以后,可能再也看不着了。
  玲儿握着哥哥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轻咬着的嘴唇,在雪中颤抖。雪并不大,但一样可以覆盖天地,兄妹两人在雪中执手凝视。
  “石头哥,别忘了我!”玲儿忽然搂上他的脖子,在他面颊上印了一个滚热的吻,转身泪奔而去。
  肖石望着玲儿的背景,不自觉的走前两步,伸着手,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世上最感伤的情绪不是离别,而是内心深处的那份挽留。如果说挽留是一种刀法,它会在离人心底的最软处,伤得很深,也很大。
  车子在飞雪中开走,越来越远,肖石站在大雪中央,望着玲儿流泪的眼睛,望着世上唯一的亲人渐渐远去。有东西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用衣袖擦了擦眼睛。车子看不见了,只剩下茫茫的飞雪沿路前行。
  玲儿走了,简单的走了,就象当初简单的相见。此后三年,心疼不再是肖石的一种习惯,直到又遇到夏夏。肖凌只知道哥哥拯救了自己,却不知道她同样拯救了肖石。
  十多年来,肖石肆无忌惮的做了很多事,深夜跳墙到网吧玩游戏;连杀两人解救夏夏;开枪营救张秋怡。或许,还包括那次华丽的辞职。每一次,他都有一个充分体面的理由,但在亲情爱情阳光和一连串成功的背后,他心底始终印着那个名字,只是他一直不明白。
  玲儿临别前的那句“别忘了我”,他深刻的做到了。
  分别很无奈,记忆却停在两小无猜,那些爱,那些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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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1:42:16

第70章:不再孤单
  故事讲完了,窗外潮起潮落,海浪不停的在礁石上击碎成雪,肖石举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进到胃里,他舒服了许多。
  “后来呢?”凌月如睁大眼睛望着他,手里拿着一只蟹壳,边嚼边问。
  肖石望着眼前人,回道:“人都走了,还哪有什么后来?”凌月如喝了一口酒,道:“我是说分开之后,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联系,比如通信打电话什么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肖石回答得很坦然,没有任何泄气或失望。
  “那……她去哪了,你知道吗?”凌月如愣了一下,仿佛很不信。
  “不知道。”
  “她以前从哪来?是哪人?怎么成为孤儿的?”
  “也不知道。”
  凌月如半张着嘴巴望着他,良久方道:“你们在一起五年多,你就从来没问过?”
  肖石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问过。有些孤儿很愿意交流彼此的故事;有些孤儿从来不谈自己的出身,我和玲儿,大概都属于后一种吧。”
  “可你们是兄妹啊!那么亲,怎么会不问呢?”凌月如探着身子,不仅不信,而且焦急。肖石笑道:“每个孤儿的背后,都洽注定是一个不动听的故事。既然这样,又何必问?”
  凌月如呆望着眼前的弟弟,轻叹一声,直起身体,举杯和他撞了一下,仿佛为他和往事干杯。
  二人饮毕,凌月如放下酒杯,又盯着他问道:“你爱她吗?”
  肖石眼光很温柔,微笑摇头。很认真的道:“肯定不是爱,我就当她是妹妹,我世上唯一的亲人。当然,潜意识里是不是有些朦胧的感情。我不知道。不过如果她没走,我们又有了一个家,我想我们很可能会一起生活一辈子。”
  “她和你现在的妹妹比呢?”
  肖石笑了笑,道:“当然不一样,虽然她们都是我妹妹,也是我不同时期的唯一亲人。但玲儿是我的第一个亲人,妹妹与否其实并不重要;肖凌不一样,她就是我妹妹,象亲妹妹一样的妹妹。我不知道这么说你是不是能懂。”
  “就因为是第一个亲人!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凌月如沉默了一下,瞄了他一眼又道:“那你现在的女朋友呢?她和那个玲儿哪个更重要?”
  这个姐姐,一向深邃明理,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肖石不禁失笑:“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明白,她们根本之间没有可比性,玲儿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她是在我这世上的第一个亲人。”
  肖石坚定的望着对面的姐姐,再度强调了这一点。
  凌月如也望着他,两人毫不示弱的对视。好象在寻找着什么,又在坚守着什么。
  窗外,海风渐小,海面上的波涛,也平缓了许多,只有高大的椰树,仍在摇摆着顶端向大海招手。
  凌月如忽然出了一口气,把身体靠在椅背上:“你说的不准确。”
  “不准确?!”肖石一怔。
  凌月如淡淡一笑,解释道:“其实玲儿是你妹妹也好,是其它什么也罢,这些都不重要,在遇到她之前,你可能感动过,也感激过,却从未真正跟任何人融在一起,有了她,你才敞开心扉。真正走进生活。说得直接一点儿,是因为……”
  凌月如前倾身体。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因为有了玲儿,你才不再孤单。”
  肖石一怔,一股强大的暖流从心窝涌出,向全身各处奔泄而去,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坦。仿佛把玲儿的种种好瞬间重温了一遍。
  姐姐太会说了,又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他热切的望着眼前的姐姐,身体微微的晃动,甚至有一种把姐姐抱在怀里啃两口的冲动。
  凌月如瞥了他一眼,忽然问道:“跟我在一起,你觉不觉得孤单?”
  肖石凝视着她,心内的暖流又多加了一股感激和温柔。他真诚的道:“怎么会呢!和你在一起,不仅不孤单,还觉得很轻松,是真正的轻松。凌姐,我真不骗你,我长这么大了,没有压力和烦恼的时间少得可怜,但几乎都是跟你一起度过的。”
  肖石没说谎,玲儿走后,那种贴心的感觉,只有在眼前的月如姐姐身上,他和似曾相识的体会过,至于这种全身心的放松感,连玲儿都没给过他。
  凌月如没说话只是微笑着望着他,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海风从窗外吹进,撩动着他们的头发,两人顿觉一阵清爽。
  知音难寻,知己难觅,肖石神清气朗,豪情满怀,张了张手臂道:“好了,我该说的说了,你该明白的也明白了,我该吃点儿东西了!”
  凌月如望着对面的男人,宽柔的笑了笑,但眼角深处,却微微的白了他一眼。她很满意肖石的回答,但还是觉得有一点点别扭,仿佛酸溜溜的,她吃醋了。
  肖石举起筷子,准备下着,晃了一圈,又放下了。桌上的东西都已经被凌月如扫光了。
  他看了看面前的姐姐,笑笑道:“你也太能吃了吧,这么多东西都让你吃光了?”
  凌月如望了望,哈哈一笑道:“净顾听着你讲故事了,没注意。没关系想吃什么再点。”言罢回身想招老板。
  “得了,不用点了。”肖石忙止住,道:“锅里还有不少现成的,够我吃了,你就别浪费了。”
  凌月如仔细看了一下,见锅里确实不少,也就没再勉强。
  下午的天气有些混浊,小店内吃客并不多。凌月如双肘放在桌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弟弟,也静静的体会着故事里淡淡的味道。
  肖石没说错,故事很简单,从开始到最后,都是一种淡淡的滋味,但简单的东西。并非不美丽。
  凌月如想到了自己的故事,好哥哥帮妹妹打架,好象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的。望着眼前人,她轻轻的笑了。
  酒贱常悉客少。在这家清冷的小店里,肖石和凌月如吃完了“世上最美的海鲜”,出门面对正在涨潮中的大海。
  “要不要住一晚,享受一下温泉?”凌月如挽着他的手臂,微笑问道。肖石抬头看了看天气,回道:“还是算了吧,三亚的酒店总不能白花钱,再说温泉是要长泡的,偶尔一次,跟泡大澡堂子也没什么区别。”
  “泡温泉和泡澡堂子怎么能一样?”凌月如瞥了他一眼,抿嘴笑道:“你这个人哪,说你懂生活吧,还俗不可耐;说你不懂生活吧,还活得劲劲的,修个破车也能乐乐呵呵,真服了你!”说话时,还在他手臂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肖石哈哈一笑,两人走上公路。说来也巧,没走几步,碰上一个三亚的返程车向他们揽活,二人当仁不让的坐了上去。
  车行渐远,兴隆的海鲜和植物都被甩在了后面,只有西斜的太阳和温柔的海风依旧跟随。
  司机百无聊赖的开着车,二人坐在车后座,头凑着头,小声的说着话,一阵乐曲声从肖石身上传来。肖石忙抽出手臂,将手机掏出。是常妹的电话,他微笑接通。
  “肖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常妹的声音好象很急。肖石一愣,道:“怎么了,常妹,家晨出什么事儿了吗?”刚到海南两天。只玩了一天,常妹这么直接,他觉得有点儿不简单。
  常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紧贴着电话道:“肖石,说了你可能不信,肖凌的家人找来了!我听秦队说,前两天还到局里打听了,可能要把人领回去。”
  肖石怔了一下,道:“哦,这样,来就来吧,没关系。”这回轮到常妹奇怪了,于是问道:“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呵呵,你先别急,等我回去跟肖凌商量一下,她是当事人,年龄也不小了,我们总得尊重她自己的意见。”肖石笑了笑,他对常妹的紧张态度很满意。
  “可你当年是非法收养啊,要是肖凌不想走,你不把孩子还人家能行吗?”很明显,常妹也在担心。
  凌月如见肖石提到妹妹,不自觉地把头凑了上来。肖石闪了一下。道:“这个你不用担心,都那么多年的事儿,究不到我头上的,再说肖凌已经过了十四岁,就是打官司,也要尊重当事人的意见,你放心好了。”
  “哦。”常妹沉吟了一下,又道:“不管怎么样,出了这个事儿……你还是早点回来吧,你是不担心,可肖凌还小,她可能会着急的,耽误了学习可就糟了!”
  “行,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去。”
  肖石挂了电话,凌月如望着他问:“怎么了,你妹妹家亲戚来要人了?”
  “嗯。”肖石收起手机,回了一声。
  “你打算怎么办?”
  “看肖凌的吧,她想回去就回去,不想走就留下。”
  凌月如微皱了一下眉,道:“你妹妹肯定不会回去的,已经这么多年了,换了谁都不会。问题是她亲戚跑那么远来要人,恐怕不会善罢罢休。”
  “不善罢罢休双能怎么样?”肖石斜看着姐姐,不屑的道:“只要肖凌不想走,谁还敢到我家里抢人!”
  “那倒是。”凌月如拢了下头发,对他道:“既然这样,明天我们就回去。”
  肖石看着身旁的姐姐,不无歉意的道:“凌姐,真对不起,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还说陪你好好放个大假呢!”
  “这又不是你的错。”凌月如轻轻挥手,望着他浅浅一笑:“只要你有这个心就行了。”
  肖石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身边的姐姐。三亚之行只共度了一天,他有些不忍,车子开得很快,象三亚的时光在飞过。
  凌月如明眸婉转,轻拍着他的手道:“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明年开春陪我去马尔代夫吧,我相信你会看到一个最美的马尔代夫,象天堂一样。”
  “最美,象天堂一样。”肖石似有些痴呆失神,呆望着她,喃喃重复了一遍,不知为什么。
  “对。最美,我不骗你。”凌月如看着有些发傻的弟弟,肯定的点了点头。肖石收拢心神,冲口而道:“好我答应你。”
  凌月如抿嘴一笑,抓紧了他的手,两人温情对视,眼光融融。
  回到三亚,已是傍晚八点钟。正是日落时分。二人换了随意闲适的衣服,凌月如找到肖石:“弟弟,明天就走了,我们去海滩看看日落吧。”
  “日落?!能看到吗?”海向南,日出都看不到,哪能看到日落,肖石想。
  “我说看日落,又没说看海上日落,有什么看不到的。”凌月如白了他一眼。一把揪住他手臂:“快走吧,要不来不及了!”
  傍晚的海边人很少,只有海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肖石和凌月如都脱了鞋,光着脚并行在柔软的沙滩上,清凉的海水漫过脚背,柔和的海风吹拂着他们的脸庞。
  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静静享受着三亚海水最后的温柔,让身心和热带大自然零距离。
  太阳快落山了,二人停住脚步,屏住呼吸,凝神观看。
  落日得很快,仿佛一晃间,就隐入了远处的山后,只留下一抹晕晕的金色在沙滩上。
  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很可笑。原来海滩落日这么快。全然没有想象中的心动和华丽的过程。
  凌月如抿嘴一笑,似有深意的望着他。一语双关道:“别失望,我觉得不错,至少太阳告诉我们,要珍惜来之不易的时间。”
  这话温柔还有点暧昧,肖石没有回答。凌月如轻轻牵起他的手,二人有浅浪处漫步。
  潮汐一波接一波,时间无声无息的流走天色很快暗了下来。两人放纵心灵在大海的宽容和清澈里呼吸,感觉着真真正正的简单与宁静。
  如果说三亚白天的大海是透明,纯净的;那么夜晚的大海则是温柔,浪漫的。海浪缓缓的冲洗着岸边,将昨日的痕迹悄悄抹平,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再展现一片崭新的海滩。
  海风很凉爽,送来一波波的涛声,望着远处闪亮的灯火,还有正牵着手的贴心姐姐,肖石想到了两天来的快乐时光,二十几年的生活,心头感慨良多。
  一阵海风吹来,凌月如略觉凉意,偎上弟弟的身躯。
  肖石歪头看了一眼,不觉一怔,他吃惊的发现,凌月如居然穿着一件紫色长裙。
  传说紫色是蕴含最深,也是最空灵高贵的颜色,是坚强柔美的最完美统一,他想到了游戏中的月如妹子。
  此刻的凌月如,身后明月高照,一袭紫衫随海风飘摇,被长发时而遮挡的脸,自然而率性,月色下的明眸,含笑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一个寂寞而张扬的女子。”肖石看得有些痴了。
  凌月如歪头看了他一眼,翻了翻眼皮,扬脖嗔道:“看什么看,我冷了还不行嘛?”
  “冷了……就回酒店吧?”肖石收回心神,随口回了一句。
  “冷归冷,可我现在不想回去。”凌月如挑战似的看着他,一把搂上了他的腰。
  肖石感受着姐姐动人的身躯,咧了咧嘴。凌月如得意一笑,又抱过他的手臂,把头斜靠在他肩上。
  两人继续前行,肖石望着前面苍茫的夜色,忽然想起了凌月如提到的马尔代夫,三亚已经如此美丽了,那个如天堂般最美的地方,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不禁向身边望去,不想凌月如也正望着他。月色中的姐姐,眼眸款款,自然而雍容的美面静若止水。
  肖石心脏一阵莫名跳荡,忙把脸别回。凌月如轻轻一笑,把长发迎向广阔的大海。
  “弟弟。”凌月如转头望着他,轻轻道:“回去之后,我们的保镖契约就失效了。”
  肖石笑道:“还什么保镖契约,我怎么没觉得我是个保镖。”凌月如嗔了他一眼,道:“我是说回去后,你会常去看看姐姐吗?”
  肖石道:“你都叫我弟弟了,还有什么不能的。”
  “有我这个姐姐,你感觉怎么样?”凌月如停住望着他。
  肖石顿了一下,望着眼前人道:“挺好。”
  “那就好。”凌月如玉容含笑,无风亦无浪,只有秀发和长裙随海风猎猎飘荡。
  回归在即,凌月如忽然觉得有些感伤,有此不舍。她失去了当年的哥哥,不想再失去眼前的弟弟;当年的哥哥死了,可眼前的弟弟呢!
  不想失去的含义到底是什么?哥哥和弟弟是不一样的,她不敢想了。
  二人没再说话,默默在月色下相儇并行。三亚,注定没有孤单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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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1:54:53

第71章:决定同居
  傍晚的阳光很柔,风也轻轻的,常妹骑着车子,心情比天上的小风还惬意。
  下午,得到肖凌亲属寻来的消息后,常妹第一时间通知了肖石,她有些慌了。
  爱人都修车了,如果再吃官司,她真要受不了啦,好在肖石的解释终于让她放心了。
  回家的路上,常妹路过一家电器商店,忽然想起爸爸给她出的主意,心里不禁一亮。肖石不在家,那些亲属找上门来,这不正是关心肖凌的好机会吗!
  她买了一台英语复读机,回家找了几件很新的衣服,匆匆吃了几口晚饭,就欢欢喜喜的出门了。
  肖凌没在学校,说是回家了,她又往爱人家里赶去。
  关心他人是一件幸福的事,看着车筐里的复读机和很新的时装,常妹开心的笑了。夕阳下,她的笑容很美。心情好,动作也利索,常妹很快到了爱人家楼下。
  上楼的一刻,她有些心虚了,不是因为肖凌,是因为杨洛,飞醋大战后两人尚未见面,本来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可经过爸爸和爱人的连番说教,自己又被迫答应见面后跟人道歉,她好象觉得自己真的理亏了似的。
  哼!我光明正大,又没有什么错,有什么可心虚的!常妹鼓了鼓勇气,打开肖石家外门。
  到了爱人家门外,她又愣住了。门开着,电脑放着歌,肖凌和杨洛并躺在床上,两个人头凑着头,嘻嘻哈哈,谈笑正欢呢!
  常妹吃惊,肖凌和杨洛更吃惊,肖石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常妹这还是头一回呢!
  三个女人同时一愣,肖凌最先反应过了。忙起身下床。“常姐,你怎么来了?”
  杨洛正被肖凌取笑,又羞又喜,小脸红红的。
  突然见了常妹,一是间更是窘得发热。不过她心态已经平衡,当下拢了拢稍乱的鬓发,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双手自然垂握,向常妹平静的点了个头。
  常妹咧了一下嘴,也向她点了个头,算是道歉了。
  转过身,常妹对肖凌一笑。走进门道:“肖凌,我给你买了个复读机,还给你拿了几件衣服,你看看合不合适?”
  肖凌咽了口吐沫,不自觉的向身旁的杨老师望了一眼。这太难心令人置信了,眼前这个常姐是不是换了一个人啊?
  突然跑来看她不说,还买东西!这都一年多了,哥还不在家,怎么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儿?是学乖了,还是良心发现?
  常妹十分满意肖凌的反应,得意的瞥了杨洛一眼,笑笑道:“肖凌还愣着干什么,快来试试衣服呀!”
  “哦。”肖凌木木的应了一声。常妹随手抓了一件,上前道:“来,肖凌先试这件,常姐帮你!”
  肖凌还没开口,杨洛微笑着插了一句:“肖凌,你们聊,我先回家了。”言罢从常妹身边飘然而过,还礼貌的对“情敌”微笑做礼。
  肖凌望着杨洛的背影,动了动嘴唇,没说话。她想让杨洛留下,但常妹特意来看她,又送东西,她说不出口了。
  说到底,这个善良的女孩儿对常妹并没有恶意,她只是觉得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不适合自己的哥哥罢了。
  常妹美滋滋的把门关上,仿佛打了个大胜仗。“肖凌,来试衣服吧,这件一定合适你。”
  “不用试了,都挺好的。”肖凌微微一笑,道:“常姐,坐吧。”
  “哦,也好。”常妹微一愣,把衣服放在一旁,两人坐在床边。常妹又道:“肖凌,你今天怎么回家了,我刚刚还去你学校了呢!”
  “没什么,偶尔回来住一天。”
  “哦。”两人陷入瞬间的沉默,常妹望着身旁的准小姑,咳了一声,道:“肖凌,有一件事儿,我不知你知不知道,也不知该不该跟你讲。”
  “什么事儿?你说。”肖凌转过头,略有些意外。常妹这么正式的跟她说事儿,这也是第一次。
  常妹拢了下头发,认真的道:“是这样的,你的亲戚,就是你死去父母那边的亲威,他们来找你了,已经找到了民政部门,还到局里打听过了,听说要把你领回去呢!”说完睁大眼睛望着身边的女孩儿。
  “是这个事儿呀,我知道了。”肖凌转回头,仿佛听了一件不相干的事儿。
  常妹很吃惊,愣了一下,讷讷道:“那……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肖凌淡淡道:“这有什么可想的,他们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他们回去。”
  “哦。”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儿出乎寻常的冷静让她觉得浑身不自然。顿了一下,常妹轻扶着她的手臂,强笑了一下道:“对了,肖凌,我下午给你哥打电话了,他说会尽快回来,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心事,都交给你哥……和我好了。”
  肖凌脸色微沉,心里不悦了。什么事儿都怕比,杨洛出于为哥哥考虑,特意吩咐她不要打电话,而作为正式女朋友的常妹,却以此为借口,第一时间打了电话。她认为常妹根本就是自私,想把哥哥看在身边。
  常妹见了她的表情变化,皱了下眉,不解的问:“怎么了,肖凌,你哥回来你不高兴?”
  肖凌转身面对她,微皱着眉道:“常姐,我哥平时那么辛苦,还要考虑那么多事儿,现在难得有机会去趟海南,你就不能为他想想,让他多玩两天,就这么点儿事,干嘛这么快把他叫回来呀!”
  “我……”常妹不自觉的向后直了下身子,讪讪道,“肖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不是……怕你分心,耽误了学习,想让他回来早点处理一下吗!”
  “你根本就不晓得我知道这件事,有什么怕我分心的!”肖凌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她还真有点儿火了。
  准小姑气势汹汹,完全没把她这个未来嫂子放在眼里。常妹又委屈又不平,也不高兴了,不过碍于身份,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只是别过了身子。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太阳已西沉,屋里没开灯,显得很昏暗。
  肖凌瞥了常妹一眼,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了,于是道了个歉:“常姐,对不起,我也是有事儿说事儿,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呵,怎么会呢。”肖凌率先道歉,常妹有些过意不去了,尽管她认为自己没有错。常妹亲昵的拉着她的手臂,凑过头道:“肖凌,我将来要给你当嫂子的。你也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你可别瞎想。”
  肖凌没说话,她不爱听她说“嫂子”这两个字。
  常妹眼珠一转,笑笑又道:“肖凌,你今天不回学校了吧,不如这样,我不走了,陪你睡一晚,咱姐俩好好唠唠。你看怎么样?”常妹很佩服自己,她认为这一招有力的贯彻了爸爸教她的恋爱路子。
  “什么?!你不走了?那可不行!”肖凌听后一惊,忙转过身道,“不好意思,常常姐,我已经答应了今晚跟小洛姐一起睡,不能陪你的。”
  妙计落空,常妹脸上当时写满了失望。肖凌见了。心一软道:“要不……常姐,你不走也行,那就和我们一起睡吧。”她不知道两人飞醋大战的事儿。
  常妹一听差点儿没栽倒在地,让她跟杨洛一起睡,她睡得着吗!
  常妹一阵尴尬,急道:“不用不用,还是……你们随便吧,我主要是怕你一个人在家害怕。”顿了一下,常妹站起身。“既然这样,肖凌,我就先走了,天也不早了,你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我会的,谢谢。”
  肖凌送走了自己的“正式准嫂子”,回屋看了看常妹送的复读机和衣服,不解的摇了摇头,又扔在一旁,向杨洛家走去。她要向“非正式嫂子”通报最新敌情。
  常妹热脸贴了冷鼻子,跟逃似的出了爱人家。
  回去的路上,她心里一个劲的郁闷,憋气。好心买东西,送东西,不领情不说,还被批评了一顿,这个肖凌,真是太无礼了,更可气的是,还想我跟那个不要脸的老师一起睡,简直是……
  咦!想到这,常妹忽然感到不妥了,一种空洞感和恐惧感顿时袭满了心里。
  常妹腾的从车上跳了下来,这个臭老师,不仅登堂入室,步步紧逼,现在又处心积虑,跑去收买肖凌,一定是这么回事儿!太可恶了!
  常妹立刻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军师爸爸打电话寻策问计。忽然,她好象想到了什么,凝着眉,嘴里咬着手机挂链上的小熊,在车来人往的马路边思索起来。
  良久,常妹双眸一亮,拔通了爱人的手机。继夜不归宿之后,她又一次做出重大决定。
  ***  ***  ***
  三亚的海美得迷离。肖石和月如姐姐在海边浪漫散步,尽情的享受月光和海风的沐浴,聆听海浪和海风的二重唱。
  凌月如丰姿娉婷,美面温存,身上的长裙,那一抹紫色仿佛独首月亮。
  海上升明月,何日再此时。临别的月光,仿佛在二人间铺了一层淡淡的惆怅。
  一阵熟悉乐曲响起,是肖石的四和弦。他对身旁的姐姐歉意的一笑,凌月如放开搂在他腰间的手,交叉抱在自己身前。肖石接通电话。
  “肖石,定好什么时候回来了吗?”常妹的声音热切而兴奋。
  “怎么,你还关心呢?不是告诉你不用担心吗!”听到小女人的声音,肖石脸上浮起微笑,心头漾起一丝甜蜜。
  “哎呀,不是的啦。”常妹的兴奋中带着某种神秘。“你别管了,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就行,我有好事告诉你哦!”
  “是吗。”肖石微转了一下身体。让风自然吹了吹微乱的头发。“我明天就走,大概晚上就能到家吧,你有什么好事儿?”
  “嘻嘻!先保密。明天你下飞机到我家吃饭,我给你一个大惊喜!”常妹卖了个关子。
  “呵呵,那好,我等你的大惊喜。”肖石心中暗笑,这个小女人,能有什么大惊喜,无外乎就是跟我到家里住一晚而已,难道不成还敢跟我同居!
  想到这,肖石心脏一跳,没准还真是这么回事。这小女人怎么突然变得有胆量了?
  肖石没猜错,常妹就是要跟他同居,她想好了,杨洛咄咄逼人,内外夹攻,长此下去,她难保会控制不住发脾气,与其被爱人误会,吵架,不如干脆住进去,一了百了,让杨洛彻底失去机会。
  她准备回去先跟爸爸达成统一战线,孤立阻力最大的妈妈,再让肖石到家里吃饭,吃完饭两人收拾东西就走,有外人在场,妈妈肯定不好说话,这样就造成既定事实,至于后续工作,就让爸爸去做。
  常妹学会使用计谋了,心里激动得嘭嘭乱跳。
  随后两人闲聊,常妹道:“肖石,你电话里怎么回事儿,好象有杂音!”
  肖石笑道:“没什么,我们在海边散步呢,可能是海风和海浪的声音吧。”
  “你们?!是和那个……老女人吗?”常妹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对。”肖石不自觉的向一旁的姐姐望去。凌月如站在他身旁,嘴角漾着仿佛世间最美的浅笑,月光如银似水,清朗的流泻在她身上,安静而温柔。
  肖石心里一跳,暗道老女人倒是没错,不过这老女人可……
  常妹微有醋意,噘嘴道:“散步就散步吧,你别忘了我的话就行,千万要记得……算了,不说了,反正你明天就回来了。”
  两天来,她已经在电话里警告爱人无数次了。她不是不相信肖石,就是心里觉得别扭,好在“老女人”已经快三十了,应该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她也没太放在心上。
  “也好,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吧。”当着凌月如的面说这个,肖石也觉得有点儿别扭。
  “那好吧,记得到我家吃饭哦,有大惊喜的!”
  “嗯,记住了。”
  肖石收起手机,凌月如凑上前,玩味的看着他。“怎么,女朋友查岗?”
  “不是,问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肖石咳了一声,正色回道。凌月如狡黠的笑了笑,盯着他的眼睛道:“弟弟,回去后,你该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儿都告诉她吧?”
  肖石暗自汗了一个,尴尬道:“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事儿吧?”
  “怎么没事儿?”凌月如扬着脖,又凑前一步,两人又挨上了。“你把姐姐看光了,又被我看光了,还搂着我睡了一宿,这些事儿,你敢告诉她吗?”
  肖石咽了咽口水,退了一步,凌月如的高耸处,又顶到他了。“这些事儿哪能算,那不都是……因为意外吗?”
  “那你敢不敢把这些意外告诉她?”凌月如眼神魅惑,不依不饶。
  肖石看着眼前的姐姐,苦笑道:“我又不傻,干嘛要找这些没必要的麻烦!”
  “量你也不敢!”凌月如瞥了他一眼,得意一笑,一把挽上他的手臂,“走吧,回去接着玩游戏,今晚我们争取再意外睡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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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1:55:44

第72章:计划有变
  次日,肖石早早跑到在海边打拳,临行前最后一次享受三亚的阳光,海风和沙滩。几趟拳罢,肖石望着大海,迎风挥汗,无限感慨的将这片风景记在了心间。
  回酒店后,肖石冲了个凉水澡,凌月如还没起床,他到隔壁敲响了姐姐的房门。良久,门开了露出凌月如蓬乱的头发和惺忪的睡眼。“干什么?”
  “今天不是要走吗?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
  “谁让你不陪我玩游戏了!我可是早上四点才睡的,换了你起来得了吗?”凌月如一把将门大敞,凑到他面前,扬脖看着他。
  肖石没说话,只是向她胸前一指,她这一开门,睡衣的左臂吊带斜落,露出半只浑圆的乳房。
  凌月如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微红了一下,满不在乎的道:“这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地方都被你看光了,我还在乎这个。”
  “不在乎……也不至于这么给我看吧!”肖石哭笑不得,伸出两只手指帮她把吊带提上。
  凌月如很平静的望着他,忽然搂上他的脖子。肖石一愣,凌月如凑到他嘴边,吹着气道:“前晚上你都搂了半宿了,现在装什么好人?”
  肖石一阵尴尬,凌月如一把推开他,“咣”的把门关上了。“回房等我吧!”
  半小时后,凌月如收拾已毕,二人吃过早餐,离开酒店,去机场前,凌月如拉着他到解放路的万福隆超市,两人买了一些特产品,什么椰子糖,椰子糕,黄辣酱,胡椒,茶叶等等。
  肖石拎在手里随便说了一句:“海南的东西真挺好,都是小东西。还不沉。”
  凌月如斜了他一眼,立刻买了十只椰子,装了圆滚滚一大网袋。肖石差点没晕倒!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看还不行了!
  飞机冲上蓝天,渐行渐远,终于飞离。肖石从机窗中回望,心头一片感慨。海南之行,虽然只有两天,但轻松,贴心和快乐的感觉,却不输以往的二十年。
  海鸟的那片绿,那片蓝,在他脑中荡漾不止,就象他一直以来对生活的希望。简单而清净。
  肖石收回心神,坐正了身体。凌月如歪头望着他,忽然道:“肖石,昨晚我玩到扬州了。”
  “扬州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利?”肖石问。
  凌月如转过身,睁大眼睛对着他。“在扬州客栈里,李逍遥扒在桌上睡着了,林月如给他披了件衣服,还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肖石想了一下,道:“记得,就是女飞贼出现之前吧,怎么了?”
  “那你还记得那句话吗?”凌月如的眼光骤亮,异常热切。
  “什么话?”肖石奇怪的望着她。
  凌月如望着他的眼睛,轻轻道:“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呢?”
  肖石一怔,一股细腻的情绪,在他内心深处不安的流淌起来。这句话与其说是游戏中的台词,莫不如说是凌月如此刻的心情。
  尤其是望着他的那双眼睛,仿佛直透心底最软处。他忙收拢心神,反问道:“这句话怎么了?”
  “没什么。”凌月如淡淡一笑,把目光转向窗外的云朵,幽幽道:“少了平时的不在乎和霸道,少了对敌时的爽朗与率性,那一刻,我觉得她好可怜。”凌月如说完又把头望向他。
  凌月如眉头微蹙,一双深深的眸子含着几许无助,肖石看在眼晨,心中泛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楚怜感。他微微一笑,柔声道:“所以我说她和你很像吗。”
  凌月如忽然一笑,坐正了身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这人就这样,容易在别人的故事里多愁善感。”
  顿了一下,凌月如瞥了瞥他,又道:“说点别的吧,说说你女朋友,她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肖石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下道:“没什么感觉。”
  “没感觉?!”凌月如又转过身,吃惊的望着他。“老大,不会吧!她是你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你居然说没感觉?”
  肖石摇摇头,微笑道:“不是说没感觉,是说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很正常的意思。”
  “什么叫很正常?”
  “很正常……就是很正常吗!”
  凌月如打量了他一番,轻叹了一声,坐回身道:“算了,不问你了,”言罢阖上了双眼,仿佛很疲惫。
  肖石也没再说话。他没说谎,他对常妹就是很正常的感觉,从喜欢到习惯喜欢,再到爱,再到现在下决心要呵护,认认真真的当成事业来爱,一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至于象凌月如所说的那种两情相悦,自然而然的感觉,他的确体会不深。
  傍晚五点一刻,飞机抵达S市。肖石拎着大包小裹和十只椰子狼狈不堪的从机场走出,凌月如打了一辆出租车,笑嘻嘻的等着他。
  “怎么没让人来接你?”上车后,肖石问。
  “我还没告诉老爹我们回来了。”凌月如随便答了一句,又道:“先送我吧,你帮我把东西抬上楼,再顺便认认姐姐家门。”
  肖石看了她一眼,笑问道:“是不是……你当年那个新房啊?”凌月如用胳膊肘儿拱了他一下,嗔道:“怎么,你还想在现场找点什么痕迹出来?”
  肖石笑笑道:“随便问问嘛。”凌月如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车子欢快行驶,风从窗外掠过,面对路两侧熟悉的景物,两人逐渐回复了熟悉的心情。
  ***  ***  ***
  夕阳正浓,常妹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妈妈在厨房里忙活。她不会做菜。只能给妈妈当下手,不过她很用心的在学了。
  “是进修了,再不学学,以后就不是一个好妻子了。”看着妈妈熟练的煎,炒,烹,炸,她心里这样想着。
  “他回来了!”房间内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常妹小鹿般的蹦进屋内。
  “这丫头。”叶桂琴望着女儿背景,无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从今晚开始,就可以和爱人同居了!常妹激动不已,看也没看就接通了手机,里面传来常振邦的声音:“丫头,爸爸今晚临时有个应酬,很重要,不能回家吃饭了。”
  “什么?!那……那我的事儿怎么办哪?”常妹一听,心里当时凉了大半截,忙回身把房门关上:“爸,咱不都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变卦了?你不去不行吗?”
  常振邦无奈道:“哎呀,丫头,你也不想想,爸爸这么支持你,要是有一分可以不去的可能,我能不回家吗?”
  普通吃吃喝喝当然可去可不去,但今晚的应酬是非去不可的,常振邦只能叹息女儿情路多舛。
  “爸,我想一个计划容易吗,你就不能想想办法不去了?”常妹急得直跺脚,都快哭了。
  常振邦忙道:“你先别急,爸爸不回去,不等于计划不执行啊!”时代不同了,常振邦又一向不拘小节,他不反对女儿和喜欢的人同居。
  “怎么执行啊!我妈她……”
  “嘘!小点声!让你妈听见就糟了!”尽管在电话里,常振邦还是提醒了爱女一句。
  常妹忙捂住小嘴,应了一声,常振邦耐心道:“你听着,等小肖来了,你们该吃饭吃饭,该说话说话,就当没这回事。吃完饭你收拾好东西,大大方方跟你妈说,就直接说要到小肖家住去,旁的不用说,有小肖在场,你妈说不出什么的。其它的,我回家自然会做工作。”
  常妹急道:“可我不是要住一晚,是要……”
  “哎呀,你妈又不傻,你拎着一堆东西,她自然明白,就算她不明白,不是还有爸爸吗,爸会替你解释的。”常振邦喘了一口气,又道,“丫头,你这个计划的关键之处是小肖在场,爸在不在没大关系。只要你拎着东西,跟他一起出门,就已经是既定事实了。”
  “真的行吗,妈不会不让吧?”常妹安心了大半,但还是将信将疑。妈妈一直以来的古板形象实在根深蒂固。
  “放心吧,照我说的做,绝对错不了。”
  “哦,那好吧。”
  挂了电话,常妹平静了一下情绪,又对着镜子笑了笑,才回到厨房。叶桂琴看了女儿一眼,问道:“怎么一个电话打了这么半天,小肖什么时候能到?”
  “呵,一会就到。”常妹对妈妈笑了一下,很不自然。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撒谎专家,但用在常妹这个简单直接的女孩儿身上,显然不太合适。
  叶桂琴打量了女儿一下,这孩子,怎么接了个电话变得怪怪的!女孩子呀,真是一恋爱就变傻。她暗叹摇头,重新专注于烹饪,一条大鱼正在油锅里闪着诱人的光彩。
  计划有变,失去了爸爸这个最大支柱,常妹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好在菜已经做了七七八八,常妹不过是把做好的菜一道道的端上餐桌,没露出什么马脚。
  门铃响了!常妹心头一阵乱跳,打开了房门。肖石拎着一堆从海南带回的特产,还有凌月如分的五个大椰子,喜滋滋的道:“常妹,我来了。”
  望着三天不见的爱人,常妹又是欢喜,又是心虚,不自觉的向厨房望了一眼,傻笑了一下道:“呵,来就来呗,还买什么东西!”
  肖石奇怪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心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三天不见,突然变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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