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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屈辱的清道夫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苏瑾悠拖着沉重的步伐,穿过喧嚣的走廊。
  终于,她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那扇木门,在往常是她的安全港湾,此刻却像一道通往刑场的鬼门关。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轻轻一拧,推开了门。
  开门的那一瞬间,苏瑾悠的心脏猛地一沉,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几乎窒息。
  是夜澈。
  他正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姿态傲慢而随意。那把她用来备课、批改作业、规划人生的椅子,此刻却被这个恶魔占据。
  “终于来了。”夜澈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那双眼睛像猎犬锁定了猎物,充满了恶意与戏谑。
  “我还以为老师会假装不知道,好让我在教室里傻傻等待。”
  苏瑾悠没有关门,她僵立在门口,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像是要断裂。
  她的办公室是玻璃隔断,虽然有百叶窗,但现在是敞开的,隔壁的同事和过道的学生随时可能经过。
  “夜澈,”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那份嘶哑出卖了她的恐惧,“现在应该还是上课时间吧,不如你先回到自己的班级去。等放学后,可以再——”
  “老师还站着干什么?”夜澈猛地抬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不耐烦。
  苏瑾悠全身一颤,她知道,他是在提醒她昨晚短信里的“任务”,是在训斥她的拖延。她不能惹怒他,尤其是现在正在办公室。
  她缓缓地,向夜澈方向走了两步。她打算速战速决,希望能赶紧满足夜澈的命令。
  “是,主人”
  “等一下。”夜澈突然开口,语气冰冷而残忍,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从她的高领衬衫,一路向下,直到她紧绷的裙摆。
  “把你身上无谓的衣物脱了。”他命令道。
  苏瑾悠猛地抬头,瞳孔紧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行!”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极度的惊慌,连‘主人’这个称呼都忘了,“求你!这里是办公室!还没放学!学生随时可能会来找我,隔壁的老师……他们、他们都可能看到!”
  她指着敞开的门,声音里带着哀求。
  夜澈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带着彻骨的寒意。
  “是不听话了,是吧?”他的声音压低了,但其中的威胁感却像钢刀一样锋利。“我再说一遍:脱掉。”
  苏瑾悠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残酷的报复。她不能赌,赌不起。
  她的手开始颤抖,但还是慢慢地抬起,触碰到了真丝衬衫冰冷的领口。
  她先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然后是袖口。她动作缓慢而僵硬,她脱下了衬衫,露出了底下被勒得青紫交加的脖颈。
  “赶紧。”夜澈强调,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苏瑾悠紧紧咬着牙关,将那份屈辱与恐惧强行吞咽下去。她解开了文胸的搭扣,白皙的胸脯立刻在空气中暴露,被羞耻感染上了一层粉红。
  最后是裙子和丝袜。她颤抖着解开裙子的拉链,让它滑落到脚踝,然后是那双精致的黑色丝袜。
  苏瑾悠赤裸裸地站在她的办公室里,她的世界和尊严,此刻在她脚下,碎了一地。
  她的肌肤被空气中的凉意刺痛,但远没有她内心深处的羞耻和恐惧来得剧烈。
  她全身僵硬,双臂紧紧地抱住胸前,企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遮掩她的隐私和不堪。
  “爬过来。”夜澈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像一个判决。
  苏瑾悠的身体猛地一震,她再次看向那半开的门,看向随时可能经过的走廊。
  “别那么大声!”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气音,带着最后的哀求,“求你!外面的老师会听到的!”
  夜澈带着居高临下的冷酷。
  “那么就给我听话点。”
  苏瑾悠知道,她没有选择。
  她缓缓地跪下,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让她全身打了个寒颤。
  她将双手也放在了地上,摆出了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像是被驯服的野兽,或者说,一条狗。
  “知……知道了,主人。”她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微弱,带着绝望的颤音。
  然后,她开始向着夜澈,向着那张办公桌,屈辱地爬行。
  她的膝盖磨蹭着粗糙的地板,每移动一寸,都像是在刮擦她的骨髓和灵魂。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夜澈,盯着那双沾满讽刺的校鞋,以及鞋子上方那两条结实的大腿。
  她爬到夜澈的脚边,停了下来。她抬头,视线先是被那鼓胀的裤裆吸引,那硬挺的形状,她不能想象它到底长怎样。
  她感到一阵恶心和无助,但还是按照狗的本能,将自己的头颅低垂下来。
  “脱了我的裤子。”夜澈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赤裸的侧腹,像在踢一只等待指令的宠物。
  苏瑾悠伸出了颤抖的手,想要去解夜澈裤子的搭扣。
  “狗会用手吗?。”夜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苏瑾悠如遭电击,她明白了他的暗示。他要她像个母狗似的用嘴去解开裤子的搭扣。
  她将手缩回,屈辱地将头贴近裤裆。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裤子的搭扣,然后用牙齿去咬住裤子拉链的金属环。
  就在她慢慢拉下裤链时,一股浓烈、腥臊的恶臭瞬间涌入她的鼻腔。那是一种汗水、体味和未散尽的尿液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苏瑾悠的胃猛地一抽,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出了一个细小的、带着嫌恶的声音:
  “好、好臭……”
  夜澈一手抓着苏瑾悠头发,将她的头拉高,让她不得不直视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很臭吗?”他低声说到,“既然那么臭,老师你就给我清到干干净净,直到老师你自己闻不到臭味为止。”
  苏瑾悠绝望了。
  她知道,她为自己的一时失言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她现在不只是需要帮夜澈口交而且还必须清理掉那股恶臭,而且还要亲口告诉夜澈他的肉棒干净没臭味了。
  她强忍住翻涌的胃液,将头再次低下。她继续用牙齿咬住拉链环,将拉链完全拉下。
  “呲——”
  拉链拉下的那一刻。
  夜澈那勃起巨大的肉棒瞬间弹出,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硬挺而滚烫的龟头先是滑过苏瑾悠的下巴,紧接着滑过了她的嘴边,苏瑾悠迅速退后了些。
  苏瑾悠的瞳孔放大,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一个男人的勃起。
  它巨大、青筋暴起,顶端的尿道口似乎还残留着点点未干的透明液体。
  整条肉棒的长度和粗度,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恐惧。
  它几乎和她的脸颊一样长,像一根丑陋的棍棒,充满了野蛮和原始的侵略性。
  她感到一阵眩晕,那股腥臊的尿骚味,近距离的冲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抱歉,老师,”夜澈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歉意,但眼中却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刚刚小便没摇干净。”
  他抓着那根肉棒,没给苏瑾悠任何反应的机会,巨大的肉棒猛地朝她的脸上拍打下去。
  “啪!啪!啪!”
  龟头和潮湿的棒身,重重地拍打在苏瑾悠的脸颊上,发出一声令人羞耻的脆响。那腥臊的液体瞬间在她脸上、嘴唇上涂抹开来。
  “你在干吗!”苏瑾悠的理智彻底断线,她愤怒地吼道,声音带着极度的嫌恶。
  夜澈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他一把捏住苏瑾悠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还不赶紧清理干净!”他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和侮辱,“你这只没用的母狗!”
  夜澈猛地收回手,右脚抬起,一脚踢在了苏瑾悠赤裸的胸口!
  “嘭!”
  苏瑾悠被这突如其来的蛮力踢得仰面摔倒,后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剧烈的疼痛让她痛苦地蜷缩起来,双腿无意识地向两侧挣开,露出了光洁私密部位。
  夜澈嘴角露出一个冷酷而满足的笑容。他紧接着一脚踩在了苏瑾悠那暴露的、羞耻的私密处——她的阴阜和会阴!
  他没有完全用力,而是用脚底那带着脏污和汗味的运动鞋,轻轻地、缓慢地在她的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上碾磨着、扭动着!
  “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老师,”夜澈的语气像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奴隶,而脚下的碾压却带着淫秽的快感,“你只是一条贱母狗。”
  脚底粗糙的纹路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那股闷痛和羞耻感比任何鞭打都要强烈。苏瑾悠的身体弓了起来,耻辱和痛苦让她几乎要尖叫出来。
  “对不起!主人!”她痛得眼泪直流,声音沙哑而绝望,“求你……放开你的脚!”
  夜澈终于抬起了脚。他俯下身,一把揪住苏瑾悠的黑发,将她的头颅强行向上拉扯,让她再次贴近他那巨大而恶臭的肉棒。
  “张嘴。”他命令道。
  苏瑾悠紧紧地闭着嘴,死死地咬着牙关。
  夜澈勃起的肉棒带着残存的尿液和体臭,粗暴地朝着她紧闭的嘴唇顶了过去。他握着自己的肉棒,狂乱地尝试着将它塞进苏瑾悠的嘴里。
  “呜呜!”苏瑾悠的头被他拉扯着,嘴唇被粗暴的肉棒挤压、磨损,但那根肉棒实在太大了,始终无法突破她紧咬的牙关。
  就在夜澈怒火中烧,准备用更暴力的方式掰开她的嘴时,办公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瑾悠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这是一个熟悉的女声,是高三班的班长,一个平时最听话、最勤奋的女学生!
  苏瑾悠的心脏彻底停止了跳动,她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恐惧驱散了疼痛,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用力挣脱了夜澈的钳制,惊慌失措的,连滚带爬地冲向了她身后的办公桌!
  夜澈也瞬间反应过来。他一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然后坐回办公椅上!
  苏瑾悠赤裸着地钻进办公桌底下的黑暗中,蜷缩成一团,她拼命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就在夜澈坐稳,并且将自己那依旧勃起的肉棒向着躲在办公桌低下的苏瑾悠,然后收紧放松肉棒肌肉让肉棒产生跳动感,这时门也被轻轻推开了。
  学生探进头来,疑惑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以及坐在老师椅子上的夜澈。
  “夜澈同学,老师呢?”
  “老师刚离开不久,不过应该很快会回来,不如你先进来坐在等候吧”夜澈回答道。
  苏瑾悠明白夜澈又在谋划些什么,心中不禁思索该如何应对。
 
                            第15章 桌底的奴役
  苏瑾悠蜷缩在办公桌的阴影里,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就是夜澈那根勃起的肉棒在他收紧的肌肉控制下,如同一个丑陋而充满恶意的活物,正对着她,以一种缓慢而令人心悸的节奏上下轻微摇动着。
  每一次颤动,都像一个无声的倒计时,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屈辱。
  腥臊的尿液和汗臭在封闭的桌底空间里变得格外浓郁,几乎凝固了空气。
  那学生轻轻关上门,脚步声向着办公桌靠近。
  苏瑾悠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这时夜澈的手从她头顶上方伸向桌子,拿起了手机。她听到熟悉的按键声,几秒后,她的手机传来震动,屏幕亮了起来。
  夜澈的拇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输入了一行字,然后将手机屏幕朝下,重新放在桌面上。
  苏瑾悠用颤抖的手拿起手机,屏幕上的讯息如同冰冷的钢针,刺穿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再不开始清理,我就让你的学生知道,她那么敬爱的苏老师,正裸着身体躲在桌子底下,像条狗一样等待主人的命令。】
  绝望像毒药一样蔓延,她知道夜澈不是在开玩笑。
  她没有选择,没有反抗的余地。
  如果被学生发现她现在的状态,她这辈子的尊严、事业,乃至生命,都将彻底毁灭。
  她缓缓将手机放回地上,再次抬起头。
  那根巨大的、脉动的肉棒,近在咫尺。它仍然带着夜澈小便后的污秽,顶端的尿道口微微扩张,像一张无声的嘴,等着她去服侍。
  苏瑾悠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行吞咽下喉咙里翻涌的恶心。
  她慢慢张开了嘴。
  她的嘴唇触碰到龟头顶端时,一股难以忍受的、混合了体液和尿骚味的恶臭瞬间冲入了她的鼻腔。
  那味道如此强烈,让她的大脑神经都在瞬间发出警报。
  她的胃猛地痉挛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道细微但清晰的“呃”声。
  几乎是同时,夜澈停下了与学生的对话。
  “夜澈同学,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班长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好奇。
  苏瑾悠全身僵硬,嘴唇仍然包着那滚烫的龟头,她不敢呼吸,不敢吞咽,甚至不敢让肌肉收缩。她感到自己的耳膜在恐惧中嗡嗡作响。
  “有吗?”夜澈的声音拉长,带着一种刻意的疑惑和玩味。
  夜澈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苏瑾悠知道,这是他最危险的时刻。他正在用她的恐惧来取乐。
  她赶紧憋住呼吸,脸颊因缺氧而开始泛红,她感觉自己的眼泪快要涌出眼眶,但她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将所有的声息都压制在肺腑之中。
  “也许是外面传来的声音吧。”夜澈终于轻松地回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他伸出手,手指握住了桌底那根坚硬的肉棒,轻轻摇晃了一下,动作隐秘而充满暗示。
  苏瑾悠知道,她不能再只是含着不动。
  她强迫自己适应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她的大脑开始麻木,将羞耻和恶心暂时屏蔽,专注于生存。
  她慢慢将肉棒全部塞进了嘴里,直到牙齿触碰到根部,将夜澈整个滚烫的下体都吞没在口腔之中。
  她只是用力的含着,她依然拒绝做出任何取悦的动作。
  夜澈没有说话,但他开始动了起来。
  他坐在她上方的办公椅上,身体慢慢地向后仰,然后又向前倾,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你那个椅子不舒服吗?夜澈同学,怎么看你移来移去的?”班长不解地问道。
  夜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演技:“我总觉得桌子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让椅子不能前进,我正在试图用重量压过去。”
  他加重了身体前倾的力度,苏瑾悠的头被迫向下,将那根肉棒压得更深,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
  她感觉夜澈在用实际行动警告她:椅子下卡住的“东西”就是她自己,如果她不“动”起来,他就会采取更激烈的行动来“清理障碍”。
  苏瑾悠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她不能暴露。她现在必须行动。
  她紧闭双眼,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压抑的呜咽。她的头开始缓慢地、屈辱地上下移动,为夜澈提供口交。
  一旦她开始动作,夜澈立刻停止了椅子的摇晃。
  “没事了,”他对学生轻松地说,语气恢复了漫不经心,“刚刚只是轮子有问题。”
  夜澈将注意力重新转向了学生,而苏瑾悠的世界则只剩下桌底的阴暗,和口中那根巨大、污秽、在她脸上留下了屈辱印记的肉棒。
  “对了,你找苏老师有什么事吗?”夜澈开始与学生闲聊。
  “是关于志愿服务的事情,”班长回答道,“我有些问题想问老师。”
  “苏老师真厉害,”女学生开始滔滔不绝,言语中充满了对老师的崇敬,“她不仅课讲得好,人也长得漂亮,是我们年级公认最有能力的老师。”
  苏瑾悠被迫听着自己的学生在自己上方称赞自己,而她的嘴里却做着最下贱的勾当。
  每一次学生对她能力的肯定,都像是对她现在所处境遇最讽刺的嘲笑。
  “只是苏老师,她有点严格,有时候看起来挺凶的,”学生带着一丝敬畏补充道。
  夜澈发出了一个轻笑声,语带双关:“我赞同。有时候我真想好好教训教训她那张嘴,让她学会听话。”
  苏瑾悠猛地收紧了喉咙,喉咙深处的肌肉差点失控,引发强烈的干呕。她全身因为这句侮辱性的言语而颤抖。
  “夜澈同学,别这样说,她好歹也是我们的老师啊。”学生有些反对地说道。
  苏瑾悠没有时间去感受愤怒,她必须继续动作。
  长时间的口交,以及肉棒上的残存物,让她的口腔里开始感觉黏腻,带着一种她无法忍受的酸涩和腥臭。
  她知道,这是夜澈的精液,在他持续的兴奋下,前列腺液和少量的精液已经开始流出。
  她松开了嘴,那根肉棒被抽离口腔,顶端带着粘稠的透明液体,在桌底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淫秽的光芒。
  她感到一阵生理上的厌恶达到了顶点,她不想再继续。
  夜澈再次拿起手机,微微向后退了退,仿佛是为了给老师发信息,以免被学生看到屏幕。
  “我再发讯息问问老师还会忙很久吗?”夜澈说着,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
  苏瑾悠的手机再次震动,她一眼扫过信息:
  【如老师不继续直到我射。你学生就会继续在这里直到她亲眼看到,你这个“最有能力的老师”,如何在我身下乞求。】
  苏瑾悠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再次低下头,将那根带着自己唾液和精液的巨大肉棒再次塞进嘴里,开始更快速、更深入地吮吸。
  夜澈用手机对准了桌底,调整着角度,手指点下了录像键。
  苏瑾悠在极度屈辱中,看到了自己被录制的画面——她的脸颊因为动作而扭曲,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而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
  她只能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绝望地、无声地摇着头,乞求夜澈的怜悯。
  “老师不知道在忙什么,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好?”夜澈一边录像,一边继续和学生闲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抱怨,像一个等待老师的学生。
  学生还在细数苏瑾悠老师的优点。
  苏瑾悠的嘴里充满了异物感,喉咙被肉棒的粗度顶得生疼,她忍受着恶臭,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
  夜澈终于发出一声沉闷的鼻音。
  他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口腔深处爆发。一股股浓稠带着强烈腥味的液体喷涌而出,瞬间装满了她的口腔。
  苏瑾悠的嘴唇被精液顶得鼓起,喉咙里发出了抗拒的咕哝声。
  她立刻松开嘴,让那股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看来老师今天真的很忙。”夜澈在射精后的满足中,重新将拉链拉上,整理着裤子,姿态恢复了从容。
  “老师刚给我发讯息说,让你下次再找她。让你先回去。”
  学生看着夜澈,礼貌地说了声“好的,谢谢夜澈同学。”然后离开了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苏瑾悠的身体彻底放松,她软倒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桌底残留的稀薄空气,全身湿透,如同从一场噩梦中挣扎出来。
  夜澈将椅子向后一推,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桌子底下,那个赤裸、狼狈、嘴角还残留着污秽的女人。
  “怎样?苏老师,”他带着一种讽刺的温和问道,“现在还觉得臭吗?还是说老师觉得还不够干净想继续?”
  苏瑾悠知道,学生已经离开了,而夜澈的危险等级却比刚才更高。她不能再激怒他,她必须服从。
  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胸前,声音沙哑,带着极度的屈服和卑微。
  “没臭了……主人,”,“已经很干净了……主人。”
  夜澈笑了,那笑容带着一种让她全身发冷的病态满足。
  “还没呢,苏老师。”他慢慢弯下腰,手指指向地板上那摊还未凝固的、混着唾液的精液,“你没看到地上的‘杰作’吗?可别浪费了,给我舔干净。”
  苏瑾悠的胃猛地翻腾起来,她看向地板,那摊白色的污秽,是她刚刚屈辱的证明。
  她犹豫了,身体僵硬,迟迟没有动作。
  夜澈没有催促,他蹲下身,开始捡起苏瑾悠散落在桌底的衣物。
  他将衣物抱在怀里,凑近她赤裸的耳边,像一个魔鬼在低语。
  “想要回你的衣服,就自拍个视频给我,把地上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发到我的手机上。”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冰冷而毫无感情。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要。那么,你就自己想办法,赤裸着离开学校吧。”
  夜澈站起身,带着她所有的衣服,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甚至没有关上门,留下苏瑾悠一个人,赤裸地蜷缩在办公桌底下,嘴角残留着污秽,面前是地板上的精液,以及一扇敞开的,通往走廊的门。
 
                            第16章 更衣室的陷阱
  苏瑾悠的身体软塌在地,大脑里只有夜澈最后那句带着恶魔低语般的威胁:“……你就自己想办法,赤裸着离开学校吧。”
  她颤抖着抬起头,看向地板上那摊黏稠的污秽——混着她唾液和夜澈精液的白色液体,胃部再一次剧烈翻腾,喉咙深处涌起了生理性的反抗。
  屈服于夜澈的淫威,是为了保住她作为老师的身份和事业;但如果连这最后一点点的尊严,也要被夜澈彻底践踏——像一条狗一样,去舔食主人的遗留物,那她宁愿选择死。
  “不。”
  这个无声的决定,在她的心底像一把利刃,斩断了她最后的软弱。
  她不会再按照夜澈的剧本走下去。
  她宁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不愿继续低头。
  她需要衣服。
  目光绝望地扫过空荡荡的办公室。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她混乱的大脑——体育馆的女更衣室。
  那里偶尔会有学生忘记带走的运动服,或是备用的衣物,如果她能设法躲过保安巡逻,偷偷潜入那里,也许就能找到一件足以遮蔽身体的衣服,让她可以逃离这所噩梦般的学校。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行动。生存的本能让她暂时压制住了羞耻感。
  她先是挪动身体,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手机,然后,她用最快的速度,用纸巾一点点、颤抖着将地上的精液和唾液擦干净。
  这不是为了服从夜澈,而是为了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间办公室里发生过什么。
  漫长的等待开始了。
  时间在她赤裸的皮肤上,被冰冷的空气和凝固的恐惧拉扯得无比缓慢。
  她蜷缩在桌底,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听着走廊上稀疏的脚步声,听着时钟秒针的移动,等待着这所巨大的学校逐渐沉寂下来。
  直到窗外的天色彻底暗透,学校的喧嚣被夜晚吞噬,只剩下远处保安巡逻时发出的微弱灯光和脚步声。苏瑾悠知道,机会来了。
  她将办公椅挪回原位,然后,用最轻的动作,从桌底爬了出来。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耻感。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贴着墙壁,像幽灵一样,一步步挪到办公室门口。
  夜澈走时没有关门,那扇敞开的门,此刻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她侧身,只露出一只眼睛,观察着空旷的走廊。走廊尽头,保安室的灯光亮着。
  苏瑾悠将身体紧贴着门框,开始追踪保安的巡逻规律。
  她必须在保安巡逻的间隙,从行政楼潜入更衣室所在的体育馆。
  这是一场与时间、与尊严的赛跑。
  在确认保安刚刚沿着走廊走向了另一侧教学楼后,苏瑾悠不再犹豫。
  她猛地冲出办公室,赤裸的身体在空旷的走廊上奔跑,每一个脚步都像是敲击在她心脏上的重鼓。
  她跑过长长的走廊,跑过空无一人的楼梯,全身的皮肤都在与空气的摩擦中泛起鸡皮疙瘩。
  恐惧和屈辱混合在一起,让她几乎感觉不到脚底的冰冷。
  终于,她像一团黑影,冲进了体育馆侧门。
  女更衣室的门没有上锁,她推门而入,然后瘫倒在门后,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消毒水的混合味道,但对苏瑾悠来说,这是暂时的安全。
  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开始搜寻。一排排衣柜整齐排列,她颤抖着手,一个一个拉开柜门,寻找可能被遗留的衣物。
  运动短裤、T恤、旧毛巾……都是些不合身的尺码。她必须找到一套完整的、能穿出门的衣服。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一个打开的衣柜深处时,她的身体猛地僵住——
  有脚步声。
  是谁?这个时间,学校应该只有保安。
  苏瑾悠的大脑一片空白。保安不应该会来女更衣室?
  她没有时间思考,本能让她迅速把自己塞进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半开的衣柜里。
  她紧紧抱住膝盖,将身体团成一团,隔着柜门上的百叶通风口,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
  脚步声停在了更衣室门口。
  接着,“咔嚓”一声。
  是保安。
  保安推开门,发出了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苏瑾悠从通风口看出去,眼睁睁看着那保安拿着手电筒,开始沿着一排排衣柜,慢慢地走着。
  保安停下。
  他将手电筒夹在腋下,然后,他开始做出一件让苏瑾悠感到极度恶心和不解的行为——他随机打开几个衣柜,从里面拿出女学生的运动T恤和短裤。
  接着,他将那些带着少女体温和汗味的衣物,凑到自己的鼻下,贪婪地嗅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淫邪而满足的表情。
  苏瑾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时间潜入女更衣室,不是为了巡逻,而是为了偷闻女学生的衣服!
  更令她作呕的是,保安嗅了一会儿,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
  他粗暴地拉下裤子和内裤,露出了同样丑陋、松弛、带着毛发和褶皱的下体。
  他拿着那件女学生的运动服,开始用它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以一种缓慢而恶心的节奏,进行着自渎。
  苏瑾悠的呼吸在喉咙里被压制成了一团气流,她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充满了苦涩的酸水。
  她想尖叫,想呕吐,想冲出去,但她不能。
  她只能在衣柜的黑暗中,目睹这超越一切道德底线的龌龊行为。
  保安沉浸在自己的变态行为中,一步步向她躲藏的衣柜靠近。
  他自渎的动作突然停止。保安随手将那件衣服扔到地上,然后,停在了苏瑾悠藏身的衣柜前。
  “这个……好像没锁好。”保安自言自语,粗糙的手指抓住了柜门。
  下一秒,柜门猛地被拉开。
  手电筒微弱的光束瞬间刺破黑暗,定格在赤裸的苏瑾悠身上。
  保安愣住了,他那裸着下体的身体僵在原地,手中还带着自渎后的黏腻。他眯起眼睛,像是要确认眼前的景象是否真实。
  “我的天……是……苏老师?”他的声音带着震惊、疑惑,还有一种更深层的、被抓包后的恼羞成怒。
  一个赤裸着身体,全身颤抖的女人——苏瑾悠。
  一个裸着下体,手中带着污秽的男人——保安。
  两具被黑暗和罪恶包裹的身体,在女更衣室里,彼此对视。
  “苏老师……前几天校内传的那个裸女不会是你吧?没想到老师,你竟然有这种癖好?在更衣室躲着,是想干什么?”保安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和嘲弄。
  此刻,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罪行,反而找到了一个完美的攻击目标。
  “你胡说什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苏瑾悠身体的屈辱到达了顶点,她试图用语言来挽回一丝控制权。
  “倒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偷闻学生的衣服,还在这里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我会向校长举报你!”
  苏瑾悠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但她的指控,像一根刺,彻底激怒了保安。
  保安脸上惊慌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凶狠。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抓了个现行,如果苏瑾悠去举报,他不仅会丢掉工作,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他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
  “举报?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举报我?”保安猛地跨前一步,粗壮的身躯带着一股烟味和汗臭,压迫着衣柜里无助的苏瑾悠。
  “谁会相信一个赤身裸体躲在更衣室的‘变态老师’的话?我看,是老师你诱惑我,想让我帮你保守秘密吧!”
  他一把抓住了苏瑾悠的手臂,那力道将她的手腕捏得生疼。
  “既然你看到了,那你就得给我一个封口费。”保安咧嘴笑了,那笑容带着肉食动物的贪婪。
  “反正你刚才在躲着,不就是为了找人‘玩’吗?不如就让我来伺候你这个‘变态老师’吧。”
  苏瑾悠拼命挣扎,但她的力量在保安的体型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放开我!你敢碰我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她尖叫着,声音在空旷的更衣室里回荡。
  “闭嘴!”保安不耐烦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苏瑾悠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她的身体被粗暴地从衣柜里拖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保安没有丝毫怜惜,他用膝盖压住苏瑾悠的胸口,让她无法动弹。
  他那根还带着污渍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此刻因为兴奋而变得粗壮,如同被唤醒的野兽,带着一种比夜澈更原始、更恶心的气息,对着苏瑾悠的脸部。
  “既然你那么喜欢乱叫,那就用你的嘴来帮我解决问题!”保安咆哮着,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强行按了下去。
  比之夜澈的命令,这次是纯粹的暴力和胁迫。
  苏瑾悠拼命扭头,紧闭牙关,但保安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在剧痛中,她被迫张开了嘴。
  那根污秽、恶臭、还带着保安体味的肉棒,被野蛮地塞进了她的口腔。
  苏瑾悠的喉咙发出了痛苦的“唔唔”声,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这根肉棒比夜澈的更粗、更肮脏,那股浓烈的腥臭让她几乎窒息。
  她的口腔被撑得生疼,每一次强行顶入,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无助和绝望。
  保安因为她的反抗而彻底失去了耐心。
  “不听话是吧!”他松开捏着她头发的手,对着她的身体就是一顿粗暴的殴打。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打在苏瑾悠白皙的胸部上,然后是更重的一击,扇在她的乳尖上。
  疼痛伴随着屈辱,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因紧绷而颤抖。
  她感到胸口火辣辣的疼,意识开始涣散。
  在暴力面前,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她的头被保安粗鲁地控制着,只能发出压抑而绝望的呜咽,为他提供口交。
  就在这极度痛苦和屈辱的时刻,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更衣室的黑暗和混乱。
  “好一对狗男女,竟然在那么神圣的地方做这么不雅的事情。”
  这声音,带着一丝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苏瑾悠和保安的动作同时停滞。
  夜澈。
  更衣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夜澈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部手机,慢慢走进更衣室,屏幕上的红点清晰地显示着——正在录制视频。
  苏瑾悠看到他,瞬间燃起了最后一丝希望。
  “夜澈!救我!快,快叫警察!这个保安在强暴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声音沙哑而绝望。
  保安赶紧放开了苏瑾悠,他惊恐地拉起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慌乱地遮盖自己的下体。
  “不是!学生!你别听这个女人乱说!”保安急切地辩解,眼神却不敢直视夜澈。
  “是她!是她勾引我!是这个变态老师诱惑我,说要帮我保密的!”
  保安飞快地穿好裤子,指着赤裸的苏瑾悠,迅速将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
  “老师你这个变态!我,我要去举报你!我要告诉校长,你赤裸着身体在这里引诱我!”
  夜澈走到保安和苏瑾悠的中央,他轻蔑地扫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苏瑾悠,又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保安。
  “够了,你们两个狗男女别吵了。”夜澈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谁诱惑谁,谁强暴谁,证据在我手上。”
  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保安,”夜澈的眼神变得冰冷,“如果你想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现在最好照着我的安排来做。”
  苏瑾悠明白,她从一个地狱,跌进了另一个更深的深渊。她知道自己必须先保护自己。
  她挣扎着爬向一旁,找到保安刚才扔在地上的那件女学生运动T恤。
  尽管上面沾着保安的体液和气味,但她顾不得恶心,迅速将它套在了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遮盖住自己被殴打而红肿的胸部。
  夜澈从口袋里掏出苏瑾悠的衣物,随手扔在了地上。
  “这些不需要了。”他轻蔑地说。
  保安和苏瑾悠在夜澈的注视下,整理好衣着。保安穿戴整齐,苏瑾悠则套着一件又小又脏的运动衫,下身赤裸。
  夜澈开始“审问”,像一个掌控全局的法官。
  “来,跟我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在这里成为‘狗男女’的?”
  保安立刻指着苏瑾悠,语气充满了推卸责任的虚伪:“是她!她赤裸着身体在这里,肯定是想找人!我只是想问问她在做什么,她就突然说要帮我‘保密’,然后……”
  “行了,别演戏了,”夜澈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很早就知道你经常在放学后,偷进女更衣室,偷嗅女学生的运动衣,甚至在这里撸管。”
  夜澈的声音平淡而笃定,像一把铁锤,砸碎了保安最后的伪装。
  保安的脸色瞬间煞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紧抿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现在,三个人,两个丑闻,”夜澈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残忍。“想让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不是不可以。但,就看你们俩的表现了。”
  他转向苏瑾悠,眼神如同在看一件可以随意把玩的物品。
  “苏老师,你后天不是需要给校长交代‘裸女’的事情吗?也许可以请保安帮你掩饰一下,对校长说那晚他看错了,其实看到的并不是人类。”
  他再次看向保安,语气充满了诱惑和控制:“至于保安你呢,我会告诉你怎样做。做得好,我也许会考虑让老师给你玩,作为你保密和帮忙的奖赏。”
  苏瑾悠猛地抬起头,怒火在她眼中燃烧。
  “夜澈!你别太过分了!我不是你们的玩物!”她尖叫道,企图挣脱这双重羞辱的困局。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苏瑾悠的脸颊再次被打偏。
  是保安。
  这一巴掌直接将苏瑾悠打得跌倒在地。
  “你给我闭嘴!乖乖听你学生的话!”保安的表情凶狠而卑鄙,他抓起苏瑾悠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声音威胁道:“否则,别怪我再次对你不客气!”
  苏瑾悠的眼泪无声地流淌,她知道自己保安尝到了权力的甜头,知道只要配合夜澈,就能获得玩弄她的机会。
  夜澈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保安,”他淡淡地警告,“下次我没叫你动手,别自作主张。我可不想我的‘母狗’这张傲慢的脸蛋上留有什么疤痕。”
  保安立刻松开了苏瑾悠,恭敬地回答:“知道了,夜澈同学。”
  夜澈走到苏瑾悠面前,他轻轻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着苏瑾悠被打肿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情人,语气却冷酷得像魔鬼。
  “为了感谢保安即将为你撒下的谎言,老师,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表示感谢吧?”
  他收回手,对着保安命令道:“脱吧。瑾悠老师想用她的嘴巴来感谢你后天会帮助她需要向校长交代的事。”
  保安听后,眼中涌起狂热。
  他毫不犹豫,秒脱。
  裤子和内裤再次被粗暴地褪下,那根带着恶臭的肉棒,带着一股腥臊的男人味,直挺挺地对着苏瑾悠。
  “老师别客气,这是我必须帮忙的!”保安带着粗鲁的兴奋说道。
  苏瑾悠看着那根丑陋的肉棒,再望向夜澈,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绝望。
  夜澈却只是嘲讽地扬起嘴角:“需要得到帮忙,你自己也必须帮忙人家,不是吗?老师。”
  保安已经硬到了极点,他再也等不及了。
  他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苏瑾悠刚刚穿上的运动T恤,“嘶啦”一声,将那件本就不合身的衣服从苏瑾悠的身上撕烂,再次将她完全暴露在夜澈面前。
  “救命!放开我!”苏瑾悠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尖叫。
  保安根本不理会,他直接将自己那根粗长、恶臭的肉棒,野蛮地塞进了苏瑾悠的口中,彻底堵住了她的呼救声。
  苏瑾悠的嘴里只剩下了“呜呜”的呻吟,她的身体被迫弯曲,为这个比夜澈更粗暴、更恶心的男人提供屈辱的服侍。
  夜澈举起手机,微笑着,继续录制着这段他亲手导演的、“老师被保安强迫口交”的羞辱视频。
 
                            第17章 施虐者的乐园
  污秽与腥臊的气味在封闭的更衣室里迅速弥漫,粗糙的运动T恤被撕裂的残余纤维挂在苏瑾悠的左胸,她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助地颤抖,被保安宽大的膝盖压制着。
  那根恶臭的、粘着前一刻自渎污渍的肉棒,此刻正在她口中野蛮地律动。
  她的口腔被彻底撑开,喉咙深处顶着异物带来的强烈呕吐感。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涌出,分不清是屈辱、痛苦还是恶心。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模糊的嗡鸣和对屈辱的强烈感知。
  “唔……呜……”
  口中的阻碍,让她连最微弱的呼救都化作了喉头深处的呜咽。
  保安肥腻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顶弄而上下晃动,他粗重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比夜澈的低语更令人作呕。
  他没有夜澈那种带着玩味的控制欲,只有最原始、最粗鲁的发泄。
  “妈的,爽啊……”保安用一种极度亢奋的粗哑声音低吼着,他紧紧抓住苏瑾悠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得更深,仿佛那是一件可以随意操控的道具。
  “你这臭婊子,还记得上次吗?上次在走廊,老子只是问你个事儿,你那张傲慢的嘴是怎么说的?‘离我远些,你这肮脏的东西!’哈哈哈!现在呢?你这肮脏的东西,还不是要用你那高贵的嘴,来伺候老子的肉棒?”
  污秽的词语如同一把把带着倒钩的钢针,扎入苏瑾悠本就破碎的自尊。
  她想反驳,想嘶吼,想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口中的脏物吐出来,但保安的力气让她的一切挣扎都化为徒劳。
  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刮擦着粗糙的肉体,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口腔内壁的剧痛。
  “那时候你那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样子,老子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保安越说越激动,肉棒在她嘴里搅动得更加狂暴,甚至带着愤怒的抽插。
  “苏老师,你不是自诩清高吗?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没学历的粗人吗?啊?现在呢!你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含着我的老二!老子现在就操你的嘴!让你知道,你那所谓的尊严,在我这肮人面前,屁都不是!”
  “呜……啊……”苏瑾悠的喉咙被顶到了极限,她开始剧烈地干呕。
  夜澈站在一旁,手中手机的红点闪烁,记录着保安狰狞的嘴脸和苏瑾悠痛苦的表情。他没有插手,只是平静地看着。
  就在保安达到高潮边缘,猛地抽出肉棒的瞬间,苏瑾悠猛地跪倒在地,双手撑着身体,弓着背,疯狂地喘息。
  她的嘴唇红肿,嘴角带着唾液、血丝,以及保安肉棒上残留的污物。
  顾不得恶心,生存的本能让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对着眼前的施暴者发出破碎的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请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是嚎叫着重复这几句道歉,试图平息保安的怒火,换取一丝怜悯。
  保安得意地笑着,他粗壮的肉棒在空气中滴着粘稠的液体。他看着苏瑾悠卑微地跪地求饶,脸上流露出极度的满足。
  “现在才知道道歉?晚了!”
  夜澈此时终于开口,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更令人心寒的训诫感。
  他缓缓走到苏瑾悠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像在教育一个犯错的学生。
  “苏老师,你真的不应该这样。无论一个人学历高低,社会地位如何,你都不该用那种轻蔑的态度去对待他们。”夜澈的指尖轻轻抬起苏瑾悠带着泪痕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才是你今天落到这步田地的罪魁祸首。”
  苏瑾悠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冲刷着她脸上的脏污。
  “不……我没有!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我只是……我只是当时急着去开会……”她急切地解释,试图撇清自己“傲慢”的罪名。
  她的解释,非但没有让保安消气,反而像火上浇油。
  “你他妈还敢狡辩!”
  保安再次暴怒,他一步跨到苏瑾悠身前,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拉向自己的下体。
  他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将那根丑陋的肉棒,像一个惩罚的铁棍一样,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一次,没有前戏,只有报复性的粗鲁。
  苏瑾悠的后颈被拉扯得剧痛,肉棒顶入得太深,她发出了被窒息折磨的“呜——”声,口腔内的肉壁几乎要被撕裂。
  保安持续着这种折磨,直到他泄愤般的快感稍退。
  他将苏瑾悠的头猛地甩开,苏瑾悠像一个布偶般跌倒在地,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保安没有停下,他的眼中充满了被权力腐蚀后的疯狂。
  “道歉!你他妈的再给老子道歉!”
  他猛地抬脚,将她像一袋垃圾般踢倒,让她仰面朝天。紧接着,他蹲下身,抓住苏瑾悠的双脚,粗暴地向两侧撑开。
  苏瑾悠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微弱的光线中。
  她的私密处在之前的惊恐和屈辱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粘稠的汁液,此刻湿漉漉、颤抖着。
  保安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私密处的褶皱上,他狞笑着,声音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看,这个洞,多湿啊。看来老师的身体比嘴巴老实多了,嘴上说不要,下面却骚得流水。老子是时候给你这个洞也上点颜色看看了!”
  保安正要侵入这个他渴望已久的禁地。
  “喂,住手。”
  夜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和命令,及时响起。
  保安此时僵住,满脸疑问。
  夜澈的表情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冷酷。“老师的那个洞,我还没玩过呢。你要是先动了,我会很不高兴的。”
  保安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明白夜澈的意思——苏瑾悠是他的“所有物”,即使是他,也不能越界。
  他眼中虽然闪过一丝不甘和怒火,但对着夜澈他不得不屈服。
  他不甘心地朝着苏瑾悠的私密处,猛地吐出一口浓稠、泛着黄色泡沫的臭痰!
  “呸!你这个臭母狗!老子先给你消毒!”
  恶心的痰液粘稠地落在苏瑾悠的私密处,腥臭的气味伴随着侮辱,让苏瑾悠的私密处传来细微的瘙痒感。
  保安放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又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重新跪在地上,面向他尚未消退的肉棒。
  “给老子坐好!继续!给我好好的吃肉棒!把老子伺候爽了再说!”保安暴躁地大吼,将所有的怒火倾泻在苏瑾悠的头上。
  苏瑾悠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在强烈的恐惧中,她最后的骄傲和尊严彻底崩塌。
  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对你傲慢……我真的错了!夜澈,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求求你们,别再这样对我了!”
  她哭泣着,用尽全力地表达自己的屈服。
  夜澈冷漠地看着她,他缓缓走近。
  “苏老师,光道歉有什么用?你得拿出诚意, 你不好好让他射一炮,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他现在已经被你完全激怒了。”
  苏瑾悠明白,口交已经成了她唯一的“赎罪”方式,也是她暂时避免被更进一步侵犯的“保命符”。
  “我会……我会好好吃的……别再那么粗暴对我了……求求你,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到几乎听不见。
  保安听后,眼中涌起了狂热的兴奋。他坐回更衣室的长凳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瑾悠。
  “早就应该这样嘛!老师!”他粗鲁地一拍大腿,完全摆出了主人的姿态。“好好的做母狗应该做的事!快!爬过来!”
  苏瑾悠的身体因疼痛和屈辱而僵硬。
  她忍着口腔内的剧痛和胸口被踢后的闷疼,慢慢地、屈辱地爬向长凳前的保安。
  她的双膝和双手在地板上摩擦,每一步爬行,都像是在践踏她最后的尊严。
  她跪在保安面前,抬起那张肿胀而绝望的脸,然后,缓慢而顺从地,将那根带着腥臭和污秽的肉棒,重新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一次,她不再反抗。
  她小心翼翼地,用一种略带技巧的、屈服的动作,开始为保安服务。
  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但动作却极其顺从,像一个彻底认命的性奴。
  保安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开始享受这高尚的老师提供的口交服务。
  他拍了拍夜澈的肩膀,开始用一种仿佛是在闲聊的语气,得意洋洋地问道:
  “夜澈同学是吗?你真有一套啊!你是怎么把老师弄到手的?我的意思是……可以把老师弄得这么听话,像一条母狗一样?”
  夜澈将手机从近景拉到全景,将保安的下体、苏瑾悠屈辱的头颅,以及保安得意洋洋的脸,全部纳入镜头。
  他轻笑一声,然后将目光投向苏瑾悠。
  “老师,我有用什么特别的方法,让你成为我的母狗吗?”
  苏瑾悠的口中正含着粗长的肉棒,她根本无法开口回答。
  她只能边含着,边剧烈地摇头,表示“没有”,她知道她不可以将自己的不雅行为让夜澈以外的人知道。
  保安低头看了看苏瑾悠正在服侍自己的头颅,又看了看夜澈。
  “原来如此!所以纯粹就是个爱裸露的母狗老师!”
  苏瑾悠听到这句对她彻底定性的侮辱,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她像刚才一样,边含着肉棒,边拼命地摇头,表示她不是。
  但她的否认,在保安眼中,只是增加情趣的反抗。他将苏瑾悠的头再次向下按去,动作更加粗暴,口中的肉棒也跳动得更加剧烈。
  “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还敢摇头!”
  终于,在极度的快感和羞辱的刺激下,保安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大吼一声,将苏瑾悠的头抬起,一发浓稠的精液,如同喷射的白浊,从肉棒的顶端爆射而出!
  苏瑾悠赶紧松开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带着腥臊味的精液,如同暴雨般,喷洒在她毫无防备的脸上、头发上。
  大部分粘稠的液体溅在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周围,然后,慢慢地沿着她的脸颊,流向她的脖颈,她的胸部,最后滴落在她下方的撕烂的T恤上。
  她全身被保安的精液弄得粘腻不堪。
  “爽啊!”保安大喊一声,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猛地跳下长凳,开始穿回自己的内裤和裤子。
  他甚至没有看苏瑾悠一眼,而是直接走向夜澈,拍着夜澈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和感激。
  “谢谢你啊,夜澈同学!今晚真是太爽了!”保安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用一种带着期待的下流眼神看向苏瑾悠,对夜澈说:“之后还可以让老师帮帮我的老二吗?记得玩好这条狗的下面,也要给我玩哦!”
  夜澈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他收起手机,语气平静得很。
  “没问题。不过关于后天裸女的事情,明晚你可以留下来吗?我需要安排下好让老师可以给校长有个交代。”
  保安一听,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在更衣室的猥亵行为。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我明晚保证留下来!”保安转头,再次看向满身狼藉的苏瑾悠,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
  “那明天的‘份儿’,也只好麻烦下老师了。”
  苏瑾悠浑身都沾着精液,脸上,头发上,身上,一片狼藉。她听着保安贪婪的要求,绝望地不停地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恳求。
  “不……不要……”
  夜澈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走近苏瑾悠,用一种近乎冷酷的温柔问道:“老师,人家都麻烦到你了呢,回应下吧?”
  苏瑾悠知道,她没有选择,她浑身颤抖着,慢慢地、带着一种认命的屈辱,微微地点下头。
  保安得到了承诺,心满意足的走近苏瑾悠,一掌下去直接抓着苏瑾悠的胸部,然后开始揉了起来,接着手指按着苏瑾悠的奶头打转,让奶头微微晃动。
  “瑾悠老师,不好意思把你全身弄肮脏了。”
  说完,他得意洋洋地推开更衣室的门,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留下苏瑾悠一个人,浸泡在耻辱和精液的腥臭中。
  更衣室里就只剩下了夜澈和苏瑾悠。
  夜澈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赶紧弄干净,跟我回家。”
  苏瑾悠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去夜澈的家?她的大脑立刻闪过一丝希望的火花——去夜澈的家!
  这不正是她一直以来,忍受一切屈辱的终极目标吗?
  她必须去他的家,找到他存放那些不雅照片和视频的电脑或硬盘,将所有这些毁灭。
  她的计划,似乎正在以一种最屈辱的方式,离成功越来越近。
  不过在那之前,她知道自己还需要面对更多的羞辱和折磨。
  她假装出疑惑和害怕,声音沙哑地问:“去……你家?”
  夜澈的眼神冰冷而笃定:“是的。和你商量后天如何让你可以安心地向校长有个交代。还是说你想让校长看到你这副样子?”
  苏瑾悠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用运动T恤的残片,粗略地擦拭着脸上的污秽,然后,顺从地套上夜澈扔在地上的旧衬衫和裙子。
  她跟随夜澈,离开了的更衣室到了夜澈的家,是一栋位于高档社区的独立别墅。
  当夜澈用指纹打开大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苏瑾悠跟随他踏入玄关。
  她的目光,扫过客厅,瞬间吓傻了。
  宽敞的客厅里,没有温馨的家具,只有冰冷而狰狞的“装饰品”。
  墙上挂着各种束缚用的皮带、手铐、链条;角落里立着一个X形支架,地面上铺着一层防水的黑色皮革,中央赫然摆放着一张带有固定装置的刑床,上面散落着皮鞭、蜡烛、电击器等各种虐待性用具。
  这不是一个家,这是一个施虐者的乐园。
  苏瑾悠裸露着皮肤,看着那些带着金属光泽的性器材,恐惧像电流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夜澈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老师,为了你,我可是花了不少钱,把这里重新装修了一下。”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主人对财产的自豪。“今晚你可别想睡哦。”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霸道和凶狠。
  “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夜澈猛地伸手,粗暴地将苏瑾悠推进了房间。
  “嘭——”
  厚重的实木大门在苏瑾悠身后被重重地关上。
  在苏瑾悠还没反应过来时,夜澈一把抓住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衬衫和裙子,大力一撕!
  “嘶啦!”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衣物被扯成碎片,苏瑾悠再次全裸着,暴露在冰冷、充满虐待气息的空气中。
  夜澈将碎片扔在地上,眼神冰冷地宣布。
  “老师,听好了。你在我家的第一个规矩,就是全裸。”
  苏瑾悠浑身赤裸着,没有反抗,她的目光带着绝望的麻木,扫过那些恶心的性器材。在巨大的恐惧和屈辱面前,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
  然而,她的身体,却在极度的刺激中,做出了不受控制的反应。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私密处流淌而出。
 
                            第18章 透视的囚徒
  苏瑾悠曾以为夜澈只是一个仗着家世的小混混,顶多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用电脑里的几段视频挟制她。
  她从未想过,夜澈的财力竟然雄厚到如此地步,更没想到,他会为了玩弄她,不惜将一栋高档社区的独立别墅,彻底装修成一个专属于她的私人刑房。
  一股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原本计划着,只要能进入夜澈的私人空间,她就能找到存放那些不雅照片和视频的电脑或硬盘,然后伺机毁灭证据,彻底摆脱这个噩梦。
  她甚至幻想过,这可能是一个不大的房间,给她提供下手的机会。
  但眼前的一切,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这个别墅戒备森严,空间巨大,她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藏匿证据的地方。
  她需要做的不是挣扎或反抗,而是必须让夜澈更加放松警惕,让她慢慢熟悉整个别墅的环境,以及夜澈的生活习惯、活动范围。
  就在她身体因绝望而颤抖时,一道带着节奏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少爷,您回来了。”
  一个中年的、穿着一丝不苟西装的男声在玄关处响起。
  苏瑾悠猛地转头,瞳孔紧缩。
  一个四十多岁、体型精瘦的男人,正从玄关后的一个走廊里走出,他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冷漠的探究。
  是管家。
  管家的出现,让她几乎丧失了所有遮掩的本能。
  她双手本能地想去遮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但裸体暴露在这位陌生、却极度冷静的管家面前,那种羞耻感,比被保安侵犯时更具穿透力。
  管家却仿佛没看到她的裸体,只是微微躬身,礼貌地将目光投向夜澈,然后问道:
  “这位女士是?”
  夜澈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他慢步走到苏瑾悠身前,抬手,用手指轻佻地挑起她带着泪痕的下巴,强迫她正视着管家。
  “老李,她是我的新宠物。”夜澈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控制欲,仿佛在介绍一件私有的物件。“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呢?”
  “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少爷。”管家仍是面无表情,他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纸袋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条黑色皮革项圈和一根狗链。
  苏瑾悠的目光落在那个项圈上,接着,是挂在项圈上的狗牌。狗牌上刻着三个字:
  骚母狗。
  夜澈拿过项圈,掂了掂,然后扔给了管家,命令道:“带她去清洗。然后,帮她戴上。”
  “好的,少爷。”管家回应,然后他转向苏瑾悠,语气礼貌而疏离:“走吧,这位小姐。”
  苏瑾悠知道自己除了配合,别无选择。她在管家的引导下,像一个毫无灵魂的布偶般,跟着他走向浴室。
  浴室奢华而空旷,管家打开了淋浴。
  水声响起,苏瑾悠颤抖着迈入淋浴间。
  她转身,对仍旧站在门口的管家沙哑地说:“你……你可以离开了。我自己会清洗。”
  管家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他就那样双手交叠在身前,默默地、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目光淡漠,如同一个恪尽职守的雕塑。
  苏瑾悠明白,这是夜澈的命令,她唯一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她只能快速冲洗着身体上残存的精液和污秽,在管家的注视下,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清洗干净。
  她拿过毛巾,快速擦干身体,然后将毛巾裹在身上,试图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这时,管家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情感波动:“抱歉,小姐。毛巾用好了吗?需要还给我。”
  苏瑾悠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这是夜澈对她的进一步羞辱和控制。她只能慢慢松开毛巾,任由它滑落在地。她再次全裸着,站在管家面前。
  管家弯腰捡起毛巾,然后说道:“不好意思,小姐。需要麻烦你趴下。”
  苏瑾悠羞耻地松开了原本遮挡胸口和下体的手,屈辱地、慢慢地趴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她感到管家靠近,他的手触碰到她的后颈,冰冷的皮革项圈和金属狗牌接触到她脖颈的皮肤。
  “抱歉冒犯了。”管家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他握住了狗链的握柄。
  “哗啦——”
  金属链条滑过瓷砖地面的声音,管家拉起了链子,苏瑾悠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被牵着,四肢着地,屈辱地爬出了浴室。
  她爬行着,顾不得膝盖和手掌与地面摩擦的疼痛,目光却在快速地扫视着别墅的环境。
  客厅、走廊的布置、墙上的装饰……她努力将所有的细节印刻在脑海里,为日后的计划做准备。
  被狗链牵引的她,痛苦而屈辱地爬回了客厅,被带到夜澈面前。管家将狗链的握柄,恭敬地递交给了夜澈。
  “老李,没你的事了,出去吧。”夜澈接过狗链,随意地摆了摆手。
  “是,少爷。”管家退出了客厅。
  夜澈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拉着狗链,将四肢着地的苏瑾悠拖到X形支架前,开始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固定在冰冷的金属卡扣上。
  “夜澈……”苏瑾悠的声音沙哑而绝望,她害怕得浑身颤抖。“不会有其他人来吧?会被看到的……求你,别这样……”
  夜澈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放心,老师。这是我的私人别墅,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其他人进来。除非……我邀请他们。”
  金属卡扣被扣紧,苏瑾悠的身体被完全固定在X形支架上。
  她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全身赤裸,毫无挣脱能力,每一个部位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夜澈的目光下。
  夜澈后退一步,满意地欣赏着他的“作品”。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带着戏谑的力度,弹向苏瑾悠那因为羞耻而微微挺立的乳尖。
  “啪!啪!”
  “啧,老师的身体,怎么看也看不腻。”夜澈轻轻地笑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私密部位竟然还那么纯粉色,真是反差。”
  苏瑾悠忍着乳尖被弹的疼痛,拼命地求饶:“夜澈……求你,放我下来……”
  “放你?”夜澈摇了摇头,玩味地看着她,“都还没开始呢。”
  他转身走到一个工具台前,拿出一支黑色的防水水印笔,那种墨迹可耐多天、擦不掉。
  “不过,我们得先讨论一下,老师你打算如何向校长交代这事。”
  苏瑾悠看到那支笔,恐惧瞬间达到顶点,她知道夜澈要做什么。
  夜澈走到她面前,语气轻松,如同在和她讨论一个普通的教案:“很简单,就是将你明晚在学校裸露被保安发现的影片,交给校长。当然,我会帮你打马赛克。”
  “什么!”苏瑾悠怒吼出声,声音带着绝望的颤音,“那样校长不就知道是我了!”
  夜澈轻笑一声,笔尖已然落在了苏瑾悠雪白的大腿内侧。
  “当然。给校长看看他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得力帮手,裸着身、满身变态字的老师,让他兴奋兴奋,不是很有趣吗?”
  笔尖在苏瑾悠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写下了第一个字:“骚”。
  苏瑾悠的身体在羞耻中剧烈颤抖,她感到笔尖的冰冷和墨水的刺激,她拼命地扭动,试图挣脱。
  “夜澈!别写!明天在学校会被人看到的!求你别写!”
  “别急,老师。这些,都在你交代事情的计划之内。”夜澈不顾她的哀求,笔尖继续写下了**“母狗”两个字。
  然后,他将笔移到她的下腹部,写下了“反差婊”**。
  “你到底打算让我怎么交代!”苏瑾悠哭喊着问道。
  夜澈的笔尖已经移到她的下体边缘,画了一个指向阴道口的粗箭头,并在箭头旁边写道:“免费使用”。
  紧接着,更多的、更下流的侮辱性词语,如同刻印般,被他写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臀部和胸口:“贱货”、“公用”、“肉便器”、“谁都能操”……
  他一边写,一边平静地解释:“很简单。如果校长怀疑你,你就裸给他看,证明你身体上没有影片里的这些字,毕竟几天后这些字的水印也已经掉落了。”
  “我怎么可能在校长面前裸体!”
  “总之,照我说的去做。我自然会让你全身而退。”
  当夜澈写完所有的字,放下笔时,苏瑾悠的全身,除了脸部,几乎都被那些下流的词语所覆盖。
  夜澈拿起手机,对着他的“作品”开始不停地拍照,多角度留底。
  苏瑾悠只能拼命地扭动着头,试图不让自己的脸入境,尽管她知道,在夜澈的镜头下,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正当夜澈对着手机里的照片,露出满意的微笑时,客厅的门再次被打开。
  “少爷,您的朋友来找您。”管家低声报告。
  苏瑾悠猛地一惊,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朋友?
  她的大脑瞬间混乱。
  朋友?
  不就可能是她教的班级学生吗?
  如果他们进来,看到她这副全裸被固定在X形支架上、全身上下写满淫秽文字的羞耻模样……他们一定会加入夜澈一起对她身体下手的!
  她挣扎着,想让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却徒劳无功。
  夜澈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对着瑾悠说道:“不用猜了,老师。是韩曜,林珩和江凛。”
  苏瑾悠的身体在支架上剧烈颤抖,那三个学生正是班上平时喜欢用变态眼神打量她的,而且还时不时听见他们聊着如何调教自己的话题?
  “夜澈!求你!别让他们进来!求你!”
  夜澈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只是对管家吩咐道:“把老师推去那。”
  “是,少爷。”
  管家走近X形支架,开始推动支架下方的滑轮。苏瑾悠不知道他要推她去哪里,是躲起来吗?
  支架被缓缓推向客厅的一侧,那里有一面巨大、高耸的落地窗,上面挂着厚重的窗帘。
  苏瑾悠满腹疑问,但很快,支架就被固定在了窗帘前,让她面朝窗帘。
  夜澈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带着一种残酷的温柔:“我出去应酬一下,老师。你乖乖在这等待。”
  说完,他留下苏瑾悠,一个人全裸着、被固定在支架上,孤零零地面对着那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窗帘。
  大约过了十分钟。
  “唰——”
  厚重的窗帘突然动了起来,缓缓向左右拉开。
  一道刺眼的阳光闪过,苏瑾悠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她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玻璃外,是一片精修的花园,而夜澈正和三名身穿休闲服的少年——韩曜、林珩和江凛——站在玻璃前。
  他们,都是朝着玻璃看!
  苏瑾悠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她全身剧烈地挣扎,拼命想摆脱支架上的固定,想用身体遮住自己身上那些淫秽的字迹。
  “不!不要!滚开!别看!”她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尖叫。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细节——那三个学生,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震惊的表情。
  他们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方向,甚至有人在和夜澈说着什么,不时发出轻笑。
  苏瑾悠突然意识到,这面玻璃,是外面看不进来的!
  她瞬间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更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看着玻璃外,夜澈和那三个学生,一边朝着她的方向聊天,一边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她被固定在支架上、全裸且写满字的身体。
  尽管他们看不到她,但夜澈正对着她的方向,仿佛在向他们炫耀着一个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秘密。
  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展览的、只有夜澈能看到的羞耻标本。
  就在这时,管家再次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他走到苏瑾悠身边,平静地说道:“少爷让我带话,问老师,你想不想让少爷打开另一面的透视?”
  苏瑾悠的血液再次冲上头颅。另一面的透视?那不就是……让外面的人能看到她!
  她拼命地摇头,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见:“不要!求你叫你少爷别开!求你!”
  她隔着玻璃,看着夜澈的手中拿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他在和朋友不经意间交谈时,偷偷地摇晃着手中的遥控器。
  她瞬间忘了外面的夜澈是看不到她的,她拼命地挣扎,带着哭腔哀求管家。
  “求你!叫他别开!我求你了!”
  管家默默地离开了,没有回答她。
  玻璃外的夜澈,通过手机上的闭路电视,看到了苏瑾悠此刻惊恐、哀求的反应,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怎么了?”韩曜好奇地问道。
  夜澈摇了摇头,淡然一笑:“没事。下次,再让你们玩好玩的。”
  等朋友们走后,夜澈走近那面玻璃,他手中遥控器轻轻一按。
  “咔嚓——”
  玻璃“另一侧”的透视被打开,他站在外面,清晰地看到了苏瑾悠全裸、被固定在X形支架上、身上写满屈辱文字的每一个细节。
  夜澈对着她,抬起手,向她挥了挥,然后,张开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苏瑾悠看着他的口型,那句话,清晰地在她脑海里回响:
  “老师,兴奋吗?”
  夜澈没有进来,他只是施施然地走到花园中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优雅地拿起一杯茶,然后,边喝着茶,边欣赏着被固定在玻璃后的苏瑾悠,和她身上写满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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