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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傍晚的下班高峰期,霍氏集团大厦里的白领们如同潮水般涌出,韩宇却逆着人流,走向了位于大厦地下二层的杂物间。
「小韩,今天这批报废的打印机和旧电脑,你负责清点一下,明天一早收废品的过来拉走。」
部门主管张姐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站在杂物间门口,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她四十出头,烫着一头精明的短发,涂着鲜红的口红,看向韩宇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好的,张姐。」韩宇点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
这本不是他分内的工作,但他早已习惯。作为霍氏集团行政部一个最底层的文员,他就是办公室里的「万金油」——谁都可以使唤,什么杂活累活都得干。
打印机卡纸了找他,饮水机没水了叫他,甚至女同事们懒得下楼拿的外卖,都会理所当然地让他去跑腿。
他拿着清单,走进堆满陈旧电子垃圾的杂物间,灰尘呛得他咳嗽了两声。周围的同事早已走光,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座金碧辉煌、象徵着本市经济命脉的摩天大楼里,干着最卑微的活。
几个月前,当他拿到大学毕业证时,毅然决然地选择进入霍氏集团,曾引来无数同学的羡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并非为了那份看似光鲜的履历,而是为了复仇。
他的父亲韩克正,曾经也是这家集团的员工,而且是财务部里备受敬重的老会计。
父亲为人刚正不阿,在十四年前,无意中触碰到了集团内部一条隐秘的利益输送链,这条链条的另一端,牵扯着足以震动全省的政界高官。
而当时初出茅庐、急于在集团内部站稳脚跟的少主霍子骞,正是这条利益链的关键人物。
最终,父亲成为了替罪羊,背上了巨额利益输送的黑锅。为了不连累家人,走投无路的父亲选择了自尽,只留下一封语焉不详的绝笔信。
父亲之死的内情,韩宇其实了解的也并不多,但他很确信,父亲一定是被霍子骞那群人逼上绝路的!
尽管父亲在绝笔信中恳切请求子女永远不要想着复仇的事情,蚂蚁是撼动不了大象的。可这十四年来,杀父之仇如同一根毒刺,深深扎在韩宇心中。
他忍受着所有的屈辱和白眼,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孤狼,默默地蛰伏着,等待着一个能将仇人撕碎的机会。
「喂,那边的,发什么呆呢!赶紧干活!」张姐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我的事,你担待得起吗?」
韩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恨意,低声应道:「知道了。」
……
当韩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位于老旧小区的家中时,饭菜的香气终于驱散了盘踞在他心头一整天的阴霾。
「小宇,回来啦?快去洗手,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母亲楚兰馨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她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排骨从厨房里走出来,身上系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浅蓝色碎花围裙。
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四十五岁的年纪,脸上只有几条淡淡的眼角细纹,五官算不上绝美,却组合得十分耐看,自有一股江南女子般的温婉标志,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很舒服的熟女风韵。
韩宇的目光下意识地一扫,随即有些尴尬地移开。
母亲的身材实在太过丰腴,尤其是那对G罩杯的超级巨乳,简直超出了常人的想象。纤细的吊带深陷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低垂的领口根本无法包裹住那惊人的丰满大奶子。
大半个雪白柔软的乳球就那样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边缘处,松软肥嫩的乳肉甚至从布料的束缚中溢了出来,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颤动,形成一道深邃得令人心惊的乳沟,像是能吞没一切的目光。每一次母亲的呼吸,都会让那对巨乳微微起伏,溢出的乳肉轻轻晃动。
楚兰馨的奶子不仅仅是大,而且是那种充满了母性慈爱与肉感的饱满丰沛感觉,让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不,也许女性也一样,见到都会立刻回想起那遥远模糊的婴儿时期的记忆,从而本能地对她充满对母亲的依恋。
正因如此,在S市人民医院担任护士长的她,几乎受到全员医生和护士的敬爱,更常常被患者叫成「楚妈妈」。
不管怎么说,即便从小看到大,已经二十二岁的韩宇面对母亲这过于伟岸的胸器,依旧会感到一丝窘迫。
「妈,都说了多少次了,在家里也多穿件衣服。」他有些无奈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哎呀,家里又没外人,这样凉快。」楚兰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身又进了厨房。
就在这时,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姐姐韩若曦回来了。
她一回来,一股浓烈的化妆品味道,瞬间席卷了这间朴素的屋子。
一头精心打理过的金色大波浪卷发,一张无可挑剔的精致网红脸,身上是勾勒出身材曲线的Dior紧身短裙,将她那高耸漂亮的胸型和挺翘的臀线展露无遗。韩若曦整个人散发著魅惑的气场。
身高174cm的她,拥有E罩杯的完美乳形,漩涡型乳头隐约在紧身衣下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她拥有一双堪称艺术品的优美华丽的大长腿。从圆润紧致的大腿根部开始,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小腿匀称有力,脚踝纤细而精致。
那双腿仿佛天生就是为了T台走秀而存在的,每一步走动,都带着一种摇曳生姿的节奏,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她的皮肤白皙如瓷,腿部肌肉在超薄丝袜的包裹下隐现,充满了健身和瑜伽带来的弹性与力量感。
最惹眼的,是她脚上那双Jimmy Choo的Saeda系列高跟鞋,银色的鞋身上点缀着闪亮的水晶,那条环绕在脚踝的水晶链带,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性感得令人炫目。
韩若曦将一个崭新的香奈儿CF手袋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看到穿着廉价T恤的韩宇,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
「韩宇,你就不能换件像样点的衣服?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穿得跟个高中生一样,丢不丢人?」她一边走向梳妆台准备卸妆,一边用她那标志性的、尖酸刻薄的语气开了火,「你看看你那点出息,在霍氏集团那种地方,却一个月就挣那几千块死工资,什么时候才能让咱妈过上好日子?真是废物!」
她顿了顿,瞥了一眼弟弟毫无反应的侧脸,火气更盛:
「我听妈说你在公司就是个打杂的。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不会来事儿?见了领导要巴结,要送礼,要会说话!你连你部门主管喜欢喝什么茶都不知道吧?你的脾气真是跟爸一个德性,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韩宇放下手中的杯子,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转过头,目光平静地迎上姐姐的怒火:
「我爸那样没什么不好,至少他活得堂堂正正。我只知道踏踏实实工作,不会玩你们那些虚的。不像某些人,一门心思都用在歪门邪道上。」
「你!」韩若曦被戳到了痛处,猛地转过身,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当车模、做外拍,风吹日晒,你以为很容易吗?你懂什么!」
她说着,气恼地将脚上那双昂贵的Jimmy Choo高跟鞋随意踢掉。
随着鞋子脱落,那双被丝袜包裹的完美玉足也显露出来。
她坐到沙发上,优雅地翘起一条腿,那笔直纤细的小腿线条一路延伸至大腿,充满着惊人的弹性与美感。她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脚踝,一边抱怨道:
「你知道我们有多累吗?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站一天,腿都快断了,就为了那么点钱。」
她揉脚的动作,无意识地带着一种慵懒的性感,白皙的脚趾在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韩宇的目光却微微一凝。虽然他从小就对尖酸刻薄、经常打压他的姐姐没什么好感,但该说不说,韩若曦漂亮也是真的漂亮,怪不得那么多老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心甘情愿给她花钱。
他敏锐地注意到,姐姐雪白的脖颈上,戴着一条新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上次他见到的,明明是另一条宝格丽的扇形项链。
当车模、外拍,收入确实不菲,但绝不可能到如此频繁更换顶级奢侈品的地步。
韩宇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姐,你那项链又换新的了?上周不是宝格丽的吗?看来王总他们挺大方的。」
韩若曦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猛地站起来,那双大长腿在紧身裤下显得格外修长有力,她指着韩宇的鼻子骂道:
「你管得着吗?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你自己窝囊,就嫉妒别人有钱?告诉你,我韩若曦有本事让男人给我送礼,不像你,一辈子注定是个loser,妈要是靠你养老,早晚饿死!」
「够了,若曦!你怎么能这么说弟弟!」母亲楚兰馨从厨房探出头来,试图调解。
但韩若曦不依不饶,继续讽刺道:「妈,你别护着他!他二十二岁了,还在公司当个小文员,被人呼来喝去,你不觉得丢人吗?我至少还能往家里拿钱,你问问他,除了吃妈的喝妈的,他贡献过什么?」
韩宇的拳头捏紧了,但他还是忍着回道:「韩若曦,你那些钱干净吗?天天换男人,换奢侈品,你不觉得丢人?」
「你闭嘴!」韩若曦气得冲过来推了韩宇一把,「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好了好了,若曦,小宇,你们俩一见面就吵。」母亲楚兰馨端着最后一碗汤出来,无奈地打着圆场,「若曦累了一天了,快过来吃饭。小宇,你也别气你姐姐。」
餐桌上,楚兰馨心疼地往韩宇碗里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柔声说:「小宇,在公司别太累了,多吃点补补身体。」她对儿子的爱,总是这样直接而纯粹。
然后她又转向女儿,温柔地夹起一块鱼肉放进韩若曦的碗里:「若曦啊,你工作那么辛苦,妈知道你爱美,但也要注意身体。来,吃块鱼,这个不长肉,还补脑。看你今天脸色有点疲惫,是不是没睡好?妈给你炖了点银耳莲子羹,一会儿喝点养养神。」
韩若曦不耐烦地把鱼肉拨到一边,但看到母亲关切的眼神,还是软了下来:
「妈,我知道,你别担心我。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家吗?等我赚够了钱,就带你去住大别墅,天天有人伺候你。」
楚兰馨笑了笑,又给韩宇添了点汤:「小宇,若曦,你们俩都要加油。妈不求大富大贵,就希望你们平安健康。小宇,吃菜的时候慢点,别烫着。妈给你剥个虾,这个虾新鲜,补钙。」
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剥开一只虾,把嫩白的虾肉放进韩宇的碗里。那动作温柔而细致,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接着,她又看向韩若曦:「若曦,你的腿今天站累了吧?妈一会儿给你揉揉。来,多喝点汤,暖暖胃。」
韩若曦哼了一声,但还是端起碗喝了口汤。楚兰馨见状,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继续唠叨:「小宇,若曦出去应酬多,你作为弟弟,多体谅她。若曦,你也别总说弟弟,他也在努力呢。」
韩宇低头吃饭,心中暖暖的。母亲的温柔,总能化解一切戾气。
韩若曦则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一手端着碗,一手还在摆弄着手机,指甲上新做的碎钻美甲闪闪发光。
韩宇假装夹菜,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一瞥。
姐姐的微信界面上,一条信息一闪而过,备注是「王总」:
「宝贝,上次送你的项链喜欢吧?下次什么时候有空再陪我?我对那晚的美妙滋味还一直念念不忘呢!」
韩宇的心沉了下去,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愈发强烈。之前他知道姐姐会在抖音上开直播收礼物,也有一些富豪请她吃饭送礼,但现在看来,姐姐做的事情可能更加出格。
他紧紧握住了拳头。虽然他并不喜欢姐姐,但那毕竟是他唯二的亲人,如果她沦落到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地步,那他会十分难过的。
这也怪我……确实是我太弱了啊……没能给家里更好的生活……
晚饭刚过,韩若曦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走到阳台,声音瞬间变得娇媚入骨,与刚才面对弟弟的居高临下态度判若两人:
「喂,王总……哎呀,人家哪有不想你……讨厌啦你……好,好,我马上就来,你等我哦。」
挂掉电话,她便行色匆匆地冲进房间,几分钟后,已经换上了一身更加性感的黑色紧身连衣裙,又往身上喷了些香水,抓起沙发上的香奈儿包包,踩着另一双高跟鞋「蹬蹬蹬」地出了门,只留下一句:
「妈,我今晚不回来了。」
屋子里,只剩下韩宇和母亲,以及一室暧昧的香水余味。
韩宇看着母亲收拾碗筷的背影,那对溢出吊带裙的肥大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他又一次感到尴尬,赶紧起身帮忙:
「妈,我来洗碗,你休息会儿。」
楚兰馨笑着摇头:「不用,小宇,你坐着。妈干这些习惯了。你今天累坏了吧?早点去洗澡睡觉。妈给你准备了热水。」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充满了无尽的母爱。
韩宇点点头,心中暗想:无论如何,为了母亲,他也要变强,保护这个家,有朝一日替父亲报仇!
第二章
第二天早晨,韩宇准时踏入霍氏集团总部大楼。
这栋屹立于城市CBD中心、高达一百零八层的摩天大楼,是S市,乃至整个华夏国东部沿海的地标建筑。
它由国际顶尖设计师操刀,楼体呈流线型的龙卷风状,全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而璀璨的光芒,如同一柄利剑刺入云霄。
大楼的安保系统更是传闻由以色列顶级安保公司设计,武装到牙齿,堪比军事基地。
在霍氏集团,森严的等级制度无处不在,从工牌的颜色就能清晰地区分出员工的阶级。
韩宇胸前挂着的,是代表最底层合同工的白色塑料牌;正式员工则是蓝色的专员工牌;职能科室的小领导,比如韩宇的上司张姐佩戴的是黄色工牌;而职能部门的部长级别,则是银色工牌;区域总经理、部门总监之类的,是尊贵的金色工牌。
至于集团最高层的那些大人物,佩戴的则是象徵着至高权力的黑色玉石牌。
韩宇凭借自己的身份工牌,穿过那扇由防弹玻璃制成的、需要三重验证才能通过的旋转门,仿佛从现实世界进入了另一个次元。
整个一楼大厅,与其说是大厅,不如说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穹顶高达数十米,悬挂着一盏如同一辆轿车大小的捷克水晶吊灯,将光芒洒向地面。地面由整块的意大利雪花白大理石铺就,光洁如镜,清晰地倒映出韩宇那渺小而卑微的身影。
他快步走过大厅西侧那面长达百米的「荣誉墙」。
墙上挂满了黑白与浅棕色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着一个辉煌的瞬间——集团创始人、霍子骞的父亲霍振雄以及他的妻子魏曼蓉,与不同肤色的世界级政要亲切握手。有曾经的美国总统、有中东的石油亲王、有欧洲的老牌贵族……每一张合影,都无声地诉说着霍家深不可测的政商人脉。
霍振雄是一位白手起家、极具传奇色彩的商界枭雄。凭借其过人的胆识、长远的眼光和狠辣的手段,他将一个小小的贸易公司,在短短三十年间,发展成了一个横跨地产、能源、金融、物流等多个领域的商业帝国。
魏曼蓉,则是霍振雄的妻子,霍子骞的母亲。她并非一个普通的豪门阔太,而是出身于东南省一个极具影响力的名门望族。在霍氏集团的发展过程中,魏曼蓉利用其娘家的政治资源和自己高超的交际手腕,为霍振雄扫平了无数障碍,是集团能拥有今日地位的幕后功臣。
霍振雄去世以后,精明强干的魏曼蓉便以集团最大股东和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当仁不让地成为了霍氏集团的实际掌控者,是整个霍家的「女王」和「定海神针」。
大厅正中央是一面覆盖了整面墙壁的巨型LED数据显示屏。一张动态的世界地图上,无数条金色的线条从S市的总部射出,连接着全球上百个国家的关键节点。屏幕上的数据以毫秒为单位疯狂刷新著:
【鹿特丹港:货物吞吐量 +3……7万吨】 【迪拜原油期货:持仓 +1.2亿美元】
【纽约证券交易所:并购基金收益率 +0.8%】
【……】
在屏幕的最上方,一个红色的数字像心脏般跳动着,那是霍氏集团的实时利润总额。韩宇的目光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秒,那数字就向上疯狂滚动了一下。
仅仅是这一秒钟跳动的利润,就超过了他不吃不喝工作一辈子都无法赚到的天文数字。
在这座用金钱与权力堆砌的帝国里,他韩宇,和他那深埋心底的仇恨,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韩宇面无表情地走进宽敞明亮的行政部办公区。他所在的是行政部后勤保障科,负责着整栋大楼的杂务。
刚在自己的角落工位坐下,麻烦就接踵而至。
「哎,韩宇,来得正好,」一个油头粉面、身子已经有些发福的男人——后勤科的老资格专员何宏涛,将一叠厚厚的文件「啪」地一声摔在他桌上。仗着自己是正式编制,而且据说家里有点小背景,他平日里最喜欢指使韩宇这种没背景的合同工。
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用下巴指了指那堆文件,「我这儿有点急活,你帮我复印一下,一式二十份,要快啊。」
韩宇还没开口,邻座那位喷着刺鼻香水、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同事李美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她是一名高级专业,级别比何宏涛还高一级。
她一边用小镜子检查着自己的眼线,一边凉凉地说道:「王哥,你让他快也没用啊,他那慢吞吞的样子,跟个老头子似的。」
另一位叫孙丽的专员则掩嘴轻笑,应和道:「要我说现在的大学生啊,啥事也干不好,不知道在学校里都学了什么?对了韩宇,」她将一个马克杯推到桌边,「我桌上那杯咖啡冷了,你去茶水间帮我热一下呗。」
何宏涛立刻接话:「顺便帮我带杯咖啡,不加糖。」
李美也跟着使唤:「我的要加两包糖,谢谢啦。」
他们理所当然地使唤着韩宇,仿佛他不是同事,而是他们的私人助理。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生态里,韩宇这个无权无势的合同工,就是食物链的最底端。
韩宇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开口道:「你们自己去倒不是更快吗?
」
李美「切」了一声,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展示着自己新做的水晶指甲:「哎哟,我这刚做的指甲,一碰热水就花了,你一个大男人,多走两步路会死啊?」
「就是,你一个新人,帮我们老员工做点事情不是应该的吗?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涛哥的表舅还是我们副部长呢,也没见他像你这么摆谱!」孙丽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
听到孙丽的话,何宏涛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紧接着迅速沉了下来,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废什么话!让你去就去!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怪不得一辈子没出息!」
韩宇的语气依旧平淡:「我的出息,是用工作能力来体现的,不是靠跑腿。
」
「工作能力?你的工作能力就是清点垃圾吧?我可听张姐说了,上周五就你一个人留下来加班,在地下室里跟一堆废品待了一晚上,啧啧,真是感天动地。
」
「那么努力,工资涨了吗?还不是那几千块,连我们一个包都买不起。」
何宏涛失去了耐心,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行了,别跟他废话了。韩宇,赶紧的,这些文件复印不好,耽误了部门的事,你担待不起!」
「这是你的工作,耽误了也是你的责任。」韩宇坐在原地不动。
李美立刻挑拨道:「哟,还敢顶嘴了?不想干了是吧?信不信我们跟张姐说一声,让你明天就滚蛋?」
韩宇深吸一口气,没有再争辩。他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在这些势利小人身上浪费口舌,毫无意义。他默默地拿起文件和杯子,走向了茶水间。
他刚走,后勤科的科长张姐就扭着腰走了过来。她四十出头,风韵犹存,最擅长见风使舵,对上谄媚,对下严苛。她看到韩宇的座位是空的,立刻拉高了嗓门。
「韩宇呢?又跑哪儿偷懒去了?我昨天让他清点的单子呢?」
李美立刻凑上前去,添油加醋地告状:「张姐,他刚去复印文件了。」
张姐一听,柳眉倒竖,声音尖利起来:「复印文件?他自己的活干完了吗?
我让他做的报表呢?」
韩宇端着咖啡回来,将东西一一放在他们桌上,然后从自己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张姐,平静地说:
「张姐,报表在这里。」
张姐一把夺过报表,草草翻了两页,便用力地「啪」一声拍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做的什么东西!数据格式都错了!你是猪脑子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
韩宇解释道:「格式是您之前开会时定的标准格式,没有错。」
张姐的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在尖叫,引得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了过来:「你是在教我做事?我说错了就错了!公司的规定一天一变,你不知道与时俱进吗?
」
「您并没有通知过格式有变动。」
张姐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几乎要戳到韩宇的鼻子上:「我通知?我还要事事都通知你吗?你自己不会主动学习,主动问吗?我告诉你韩宇,别以为拿个985大学文凭就了不起了,在霍氏,什么清华北大常春藤的名校生多了去了,书呆子有什么用!废物就是废物!」
韩宇垂下眼帘,掩去其中的寒光:「我马上改。」
张姐冷哼一声,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宣布:「给你半小时,改不好,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要了!」
就在办公室的气氛压抑到极点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和恭敬的问好声。
「我的天呐!惊天大消息!总裁竟然亲自到我们这层巡视了!」李美神秘兮兮地从外面走进来,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前一刻还嚣张跋扈的张姐、何宏涛等人,瞬间换上了一副谦卑恭敬的笑容,纷纷站起身来,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群人簇拥着一对璧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霍氏集团的少主,霍子骞。他一身顶级的Tom Ford西装,手腕上百达翡丽的星空腕表熠熠生辉,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
霍子骞,三十五岁,作为霍氏集团这艘商业航母的「太子」,从出生起就含着钻石汤匙。霍家在华夏经营数十年,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企业,而是一个盘根错节、影响力渗透到各行各业的巨无霸。
从地产到金融,从物流到传媒,霍家的触手无处不在,甚至被誉为华夏东南省的「地下组织部」,其家族的决策足以影响一省的经济走向。
霍子骞本人自海外名校毕业归来后,行事更是雷厉风行,凭借家族的无上权势和自己狠辣的手腕,在短短几年内就扫清了集团内部所有不服的声音,将权力牢牢地攥在自己手中,是东南省年轻一辈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笑面虎」。
而他身边那位挽着他手臂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赵芷萱。
今年三十三岁的赵芷萱出身于书香门第,祖父是国内著名的国学大师,父亲则是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的系主任。这样的家世虽远不如霍家富贵,却在文化界拥有极高的声望。而她自己,作为东南音乐学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特聘教授,更是许多人心中的音乐女神。
自四岁起接触钢琴,她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被誉为百年一遇的「音乐神童」。后以全额奖学金考入世界顶级的美国茱莉亚音乐学院深造,师从国际最负盛名的钢琴大师。
在校期间,她便一举斩获了华沙国际肖邦钢琴比赛金奖,成为该奖项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华人获奖者。她的演奏技巧无可挑剔,音色处理如水晶般纯净,但真正让她封神的,是其音乐中蕴含的、与其年龄不符的深刻情感与灵性。
乐评界形容她的演奏是「用最华丽的技巧,讲述最纯粹的故事」,聆听她的现场音乐会,更被誉为「一次灵魂的洗礼」。因此,她的每一场音乐会都一票难求,无数政商名流都以能获得一张她演奏会的门票为荣。
三年前,在一次顶级的慈善晚宴上,霍子骞对上台表演钢琴的赵芷萱一见钟情,展开了堪称教科书级别的猛烈追求。一个是权势滔天的商界帝王,一个是才貌双绝的艺术女神,两人的结合,在当时被誉为最完美的「豪门童话」。
婚后,夫妻二人也时常联袂出席各种高端场合,在媒体镜头前大秀恩爱,一个是霸道总裁,一个是温柔娇妻,堪称完美夫妻的典范,羡煞旁人。
赵芷萱的出现,带来的轰动效果甚至超过了霍子骞,整个办公室的灯光在她面前都仿佛黯淡了几分。
这位音乐女神的脸上画着只是略施粉黛,但精致而且恰到好处,一看就出自顶级化妆师的手笔。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瓜子脸,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珠饱满,气质清冷高雅,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音乐仙子。
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教养和艺术家独有的纯净感,仿佛世间一切污秽都与她无关。然而她优雅高贵的脸蛋和气质之下,却搭配着一具极富反差感的充满肉欲的身体。
赵芷萱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香奈儿经典斜纹软呢套装。那精致的短款上衣,被她胸前那伟岸到夸张的G罩杯豪乳撑得满满当当,每一颗纽扣都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崩裂开来,释放出那对雪白硕大的肉球。
而上衣的下摆,则堪堪束在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柳腰之上,盈盈一握,与那雄伟的胸形成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夸张比例。
视线下移,那条剪裁合体的紧身套裙,将她惊世骇俗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是一对与纤腰完全不成比例的顶级肥臀,圆润挺翘、饱满得如同两颗熟透了的巨型水蜜桃。
裙子的布料被紧紧地绷着,拉扯出无数道性感的褶皱,随着她的走动,那丰腴的肉臀微微颤动,每一步都充满了致命的肉欲张力,仿佛在邀请着男人的手掌上去狠狠地揉捏拍打。
正是这种「高贵音乐女神气质」与「淫荡肉欲的魔鬼身材」的极致反差,让她在国内某个著名的地下论坛「宅男性幻想名单」中高居前三。要知道,跟她并列的可都是一众日本顶级爆乳AV女优啊!
能和这些色艺俱佳的「老师们」并列在名单上,证明了男性可不只是喜欢看女人的裸体,这种「穿着衣服表面端庄,但是肉体很淫荡」的美女,有时候更能勾起他们骨子里的欲望。
只要稍微翻一翻赵芷萱出现的新闻稿里那些擦边、下流的评论区,就能知道有多少男人偏爱这种「反差感」的美人了。
君不见多少个寂寞的夜里,那些宅男们对着一张赵芷萱的普通照片就能撸动射出无数子孙,而那张照片上赵芷萱可能连乳沟和大腿都没露,只是穿着一件紧身毛衣,那被包裹住的如同裹了厚面粉的肉丸子一样的巨奶,细枝结硕果的身材,就能无数宅男疯狂了。
在霍子骞夫妇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位佩戴着金色工牌和黑色玉石牌的集团高管。一位是掌管着集团最赚钱的地产事业群的总裁陈董,地位尊崇;另一位则是区域总经理杜总。
行政部的刘部长看到这群大人物驾临自己管辖部门的一个最底层科室,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汗,他连忙抢在所有人前面,躬身笑道:
「霍少,陈董,杜总,您三位怎么有空来后勤科视察工作?真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啊!」
张姐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赶紧跟着自己上司走到这群巨佬面前,点头哈腰:
「霍少好!霍夫人好!」
「陈董好!杜总好!」
霍子骞随意地点点头,目光在办公室内扫视,最终,定格在了角落里那个沉默的、与其他人的阿谀奉承格格不入的身影上——韩宇。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相貌平平的青年,因为他和韩克正的眉宇之间竟有七分相似。
当年,二十出头的霍子骞刚进入集团,就展现出心狠手辣的一面,以激进的手段帮助霍氏集团快速扩张,其中的罪证,有不少已被韩克正掌握。
在一次风波中,他威胁韩克正,如果敢辩解或将事情捅出去,他不仅有能力让韩克正把牢底坐穿,更有无数种方法让他的妻子楚兰馨和一双儿女身败名裂,一辈子都活在骚扰和欺凌中。
反之,如果韩克正愿意「畏罪自尽」,承担下所有罪名,那么他不仅会保证楚兰馨和孩子们未来的生活不受任何打扰,还会以「抚恤金」的名义给予一笔不菲的补偿,让这件事体面地了结。
走投无路的韩克正,深知自己斗不过权势滔天的霍家这头「大象」。为了保护他最珍视的家人,他最终选择了妥协。他按照霍子骞的要求,写下了一封语焉不详的悔过式绝笔信,然后从公司大楼一跃而下,用自己的生命,为霍子骞的罪恶和野心铺平了道路。
如今,霍氏集团跟当年已不可同日而语,但往事仍然历历在目。当霍子骞得知当年韩克正的儿子也进入集团之后,也是稍稍紧张了一下,虽然他很有信心,如今哪怕真的被韩宇检举,他也不可能翻起什么风浪,但他终究有些放心不下,这才想亲眼见见韩宇。
因此,今天他才特地以巡视基层部门的名义来到韩宇所在的行政部,顺便还带上来老婆赵芷萱,也算是一场「作秀」。
霍子骞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低头在妻子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柔声说道:
「亲爱的你看,那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当年那个不识时务的老顽固韩克正的儿子。他爸当年还想挡我们的路,现在呢?他儿子就在我们公司当一条狗。
」
赵芷萱依然笑着和周围的员工们打招呼,嘴唇微张,轻声对丈夫说道:「子骞,当年你那么年轻进公司就能把集团管理得这么好,还有那些老顽固跟你作对,真是辛苦你了。还好我老公优秀!」
她握着霍子骞的小手攥紧了老公的大手,这个表示崇拜与依恋的小细节让霍子骞十分受用。这自然也是赵芷萱有意为之,她太懂得怎么拿捏男人了。
「不过老公,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我们要表现得大度一点,别跟这种小喽喽一般见识,反而应该安抚他,这也是一个我们立人设的好机会。」 赵芷萱劝谏道。
霍子骞点点头,转头和杜总监说了两句,杜总监又和刘部长交谈了片刻。
然后杜总监便指着韩宇的方向,对霍子骞笑道:「霍少真是过目不忘,日理万机还能记得我们部门一个最基层的员工,这份关心,是他的福气啊!」
一旁的陈董立刻顺着话茬,用浑厚的嗓音奉承道:「杜总监说得对!霍少年纪轻轻,却已有雷霆手段和领袖风范,是我们整个集团未来的希望啊!」
赵芷萱听着众人的吹捧,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她竟主动迈开优雅的步伐,走向韩宇。她每走一步,那对巨臀就随之摇曳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停在韩宇面前,一股混杂着昂贵香水与女人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就是韩宇吧?你好。」
韩宇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迎上她的目光:「霍夫人好。」
赵芷萱露出了一个完美无瑕的微笑:「我听子骞提起过你父亲,真是很遗憾。不过逝者已矣,你要向前看。」
她用那双美丽的杏眼上下打量着韩宇,目光在他那洗得发白的T恤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继续用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
「子骞说你工作很踏实,这是好事。年轻人,肯吃苦,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
此时,张姐连忙像条哈巴狗一样凑上来,满脸谄媚:「霍夫人您真是太善良了!小韩能得到您一句鼓励,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何宏涛也点头哈腰:「是啊是啊,霍夫人不仅琴弹得好,人也这么有亲和力,真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
赵芷萱被众人吹捧,但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得意与轻飘,依旧保持着谦虚得体的微笑,仿佛这一切赞美都理所当然:
「大家过奖了。我只是觉得,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是家人,都应该被关心。
」
听到她这话,周围的员工们响起一片掌声。
赵芷萱又转向韩宇,微微歪着头,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茶里茶气地说道:
「韩宇,你可要好好加油哦,不要辜负了子骞对你的期望。」
霍子骞也走上前,装模作样地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韩宇的肩膀,那力道带著明显的羞辱意味:「芷萱说得对。小伙子,好好干。」
张姐立刻对韩宇使眼色,催促道:「听到没有小韩!霍少和霍夫人都这么看重你,你还不赶紧表个态?」她说这话的样子,仿佛真心实意在为韩宇考虑,与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在众人阿谀奉承的间隙,霍子骞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韩宇的脸,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审视和探究。
十四年前,韩克正的死虽然处理得天衣无缝,但他终归是自己亲手埋下的一颗雷。如今,这颗雷的儿子竟然主动送上门来,霍子骞的心中,不能说没有一丝警惕。他想看看,这只蝼蚁的眼睛里,究竟藏着的是逆来顺受的懦弱,还是伺机而动的恨意。
于是,他往前一步,微微倾身,用一种看似亲切实则充满压迫感的语气,缓缓开口道:
「说起来,你父亲当年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了,业务能力很强,可惜……一时糊涂,走了歪路。你选择来霍氏,是想替他证明些什么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插向韩宇最深的伤口。
韩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他猛地低下头,仿佛连与霍子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慌乱和惶恐,结结巴巴地回答:
「不……不是的,霍少……我……我没想证明什么。我爸他……他的事……
我……我只是想找份好工作,霍氏集团是最好的公司……我……我就想安安稳稳地挣钱,养家糊口,让我妈过得好一点……」
他说得语无伦次,那副样子,像极了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兔子,除了瑟瑟发抖,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反应。
霍子骞静静地观察着他,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那躲闪的眼神,那微微颤抖的嘴唇,那紧紧攥着衣角的双手——都尽收眼底。
他看到的,不是压抑的仇恨,而是纯粹的、发自骨子里的胆怯和自卑。
霍子骞在心中冷笑一声,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废物终究是废物,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会打洞。韩克正那样的硬骨头,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软骨头的儿子?」
他彻底放下了心。在他看来,眼前这个韩宇,不过是一个被父亲的污点压垮了脊梁,只想混口饭吃的可怜虫罢了,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自己此前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警惕,实在是有些可笑。
这时,一旁的科室主管张姐眼珠一转,连忙抢上一步,用一种激动得近乎颤抖的语气说道:
「霍少!霍夫人!您二位真是我们所有人的楷模!特别是霍少您,日理万机之中,还亲自来我们行政部,看望一个最普通的基层员工,这份爱护下属的胸怀,真是……真是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动得热泪盈眶啊!」
她见霍子骞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立刻趁热打铁:
「霍少,我觉得这件事太有正面宣传意义了!我建议,一定要让咱们集团的内刊和公众号的记者过来,好好地报道一下!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不忘初心,情系基层——霍子骞总裁亲切慰问已故功勋老员工家属》!」
此言一出,周围的高管和同事们也立刻反应过来,纷纷附和:
「张主管这个提议好啊!太好了!」
「这不仅体现了霍少您对下属的无微不至的关怀,更是咱们霍氏集团」家文化「的最佳体现啊!」
张姐说得更加起劲,指着韩宇,仿佛在介绍一个功臣:
「您看,韩克正老先生为集团奉献了一生,如今他的儿子韩宇,又子承父业,追随父亲的脚步,继续为集团发光发热。这是多么感人的忠诚故事啊!父子两代人的奉献,两代人的忠诚!霍少,这绝对是咱们今年企业文化宣传的最佳典范!必须大书特书!」
这一番话,不仅将霍子骞塑造成了体恤下属的仁君,更是将韩克正的死,巧妙地粉饰成了一次「因公殉职」般的奉献,而韩宇如今的卑微,则成了「忠诚传承」的感人事迹。
霍子骞听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赞许地点点头:「嗯,张主管这个提议不错,有想法。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赵芷萱也温柔地夸奖道:「老公,你真棒,看看现在的霍氏集团,上下一心,大家多拥护你!妈妈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对啊霍少,我等会儿就写一份简报发给董事长。」一旁的陈董也谄媚地说道。
被这番无耻的吹捧和二次羞辱包围着,韩宇的头垂得更低了,藏在阴影里的那张脸,已经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扭曲。
他低着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谢谢霍少,谢谢霍夫人,我会努力的。
」
霍子骞点点头:「嗯,孺子可教。」
赵芷萱挽住丈夫的手臂,仰起美丽的脸庞,娇声道:「子骞,你总是这么关心下属,真是一个好老板。」
霍子骞哈哈一笑,心情大好:「那当然,走吧,亲爱的,陈董、杜总,我们去看看新装修的活动中心。」
在一片「恭送霍少!恭送霍夫人!恭送陈董!」的阿谀奉承声中,霍子骞搂着赵芷萱那纤细的腰肢,右手旁若无人地滑了下去,在她那丰腴挺翘的肥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赵芷萱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又软又媚的娇嗔,脸颊飞起一抹红晕,更显得风情万种。两人对视一眼,笑着扬长而去,留下一办公室的羡慕和嫉妒。
韩宇慢慢直起身体,垂在身侧的双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心中,却早已是血海滔天。
霍子骞与赵芷萱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如同君王与王后般驾临。这里早已为他们的到来布置一新,明亮得如同白昼,地面光可鉴人。
活动中心的正中央,静静地摆放着一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三角钢琴,黑色的烤漆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在几位高管的再三「恳求」下,赵芷萱「却之不恭」地走到了钢琴前。
她优雅地提起裙摆,缓缓坐下。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瞬间让在场不少男性的喉结上下滚动。她那惊世骇俗的肥臀,结结实实地压在琴凳之上,柔软的臀肉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勾勒出比站立时更加饱满、更加肉感的丰腴轮廓,仿佛顶级白瓷瓶上最诱人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她纤长白皙的十指轻轻搭上琴键,一串流畅华丽的音符便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是李斯特的《钟》。
琴声悠扬,时而如山涧清泉,时而如暴风骤雨,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生命力。然而,在场许多人的目光,却完全无法集中在这高雅的艺术上。随着她弹奏时上半身的发力,胸前那对被套裙紧紧包裹的G罩杯巨乳,也随之产生了富有节奏的、惊心动魄的摇晃。
那是一种视觉与听觉的极致割裂——耳朵里听着的是优美的天籁之音;眼睛里看到的,却是象徵着原始欲望和繁衍的肉弹在微微颤动。
高雅与肉欲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形成了最强烈的反差,也带来了最致命的诱惑。
而作为这一切的所有者,霍子骞甚至没有专心欣赏妻子的表演。他正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与本市的一位周姓副市长谈笑风生。那位在电视上不怒自威的副市长,此刻在霍子骞面前却显得有些谄媚,微微弓着身子,脸上的笑容谦卑而讨好,俨然一副下级汇报工作的姿态。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霍子骞放下酒杯,在众人瞩目中走到钢琴前,一把将赵芷萱从琴凳上拉入怀中。他不顾周围上百道目光,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便是一个霸道而深情的法式湿吻。
良久,唇分。
霍子骞的嘴角挂着一丝轻佻而得意的笑,而赵芷萱则是俏脸绯红,一双美眸水汪汪地望着自己的丈夫,那眼神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臣服。
那是一种极致的、仿佛在说「只要你想要,我随时可以」的信号。她那丝绸般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围观的众人,在场的许多男人在接触到她这勾魂摄魄的眼神时,都感觉下身猛地一紧,鸡儿梆硬,心中暗骂一声「妖精」。
霍子骞很享受妻子这副模样和众人的反应,他搂着赵芷萱的纤腰,接过旁边人递来的话筒,用一种充满宠溺的语气,高调地宣布:
「为了庆祝我太太最近荣获国际音乐和平大使的称号,我决定,以霍氏集团及我个人的名义,捐赠三亿,在S市建立一所国内最顶级的音乐学院,并以我太太的名字命名!」
话音刚落,现场爆发出比刚才更加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第三章
活动中心里这幅光鲜亮丽的画面,与此刻仍在办公室里,默默忍受着屈辱和欺凌的韩宇,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霍子骞那高高在上的嘴脸,赵芷萱那虚伪悲悯的眼神,以及办公室里那些同事们鄙夷的目光,像一根根毒针,反复扎在韩宇的心上。
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都汇成了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他想父亲了。
如果父亲还在,这个家又怎会是如今这般光景?母亲不必为了生计操劳,姐姐或许也不会走上那条看似光鲜的歧途,而他自己,更不必在这龙潭虎穴里,忍受着仇人的践踏和羞辱。
下班后,韩宇没有回家,而是下意识地坐上了前往郊区的末班公交车。
一个多小时后,他在乡下老家的旧房子前下了车。
父亲过世后,这栋老宅,便成了存放过去和思念的地方,其中一个房间,更是被母亲专门辟出来,存放父亲所有的遗物。
韩宇推开虚掩的院门,走进那间熟悉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旧书和尘土的味道,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那些静静躺着的物件上。
父亲韩克正生前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唯独喜欢在周末去古玩市场转悠,搞点小收藏。他没什么钱,买的也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纯粹是图个乐子,用他的话说,是「与古人交朋友」。
韩宇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一样东西都能勾起一段回忆。
他拿起一个有缺口的青花瓷碗,碗底还有个「官」字。他记得小时候,父亲就是举着这个碗,笑着对他说:「小宇你看,这叫」官窑「,虽然是假的,但道理是真的。做人就像这瓷器,得」正「,得有风骨,哪怕碎了,碴子都得是硬的。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再光鲜亮丽,也是邪的,一碰就碎。」
他的手指拂过一方冰凉的端砚,仿佛还能感受到父亲掌心的温度。
父亲写得一手好字,总说「字如其人」。他小时候调皮,不爱练字,父亲便拉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他写「人」字。
「你看,一撇一捺,相互支撑,才能顶天立地。做人,得相互扶持,但更得自己站得直!」他似乎还能听到父亲那温和而坚定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他走到墙边,看着那副父亲最喜欢的、临摹的《兰亭集序》字帖。
十四年前,就在父亲出事的前几天,他看到父亲深夜还站在这幅字前,久久地凝视着,背影显得无比萧瑟和疲惫。他当时问父亲怎么了,父亲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说:
「爸爸没事,就是觉得……这世道,想写个堂堂正正的」人「字,真难啊。
」
那落寞的神情,成了韩宇心中永远的痛。
沉浸在回忆中的韩宇,目光无意间扫过一个角落里生了锈的旧铁皮书架。在书架的最底层,一本封面暗黄、没有任何字迹的线装古籍,被随意地用来垫着一个开裂的陶罐,显得那么不起眼。
他走上前去,想把那本古籍抽出来。书架塞得很紧,他使了点劲儿往外一拽,只听「刺啦」一声,他的右手手背,竟被书架上一颗翘起的、锈迹斑斑的尖锐铆钉,划开了一道口子!
「嘶——」韩宇吃痛,猛地将手抽回。鲜血立刻从伤口处涌了出来,他下意识地一甩手,几滴殷红的血珠,不偏不倚地,正好甩落在了他另一只手上那本刚刚抽出的无名古籍的封面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几滴鲜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竟被封面瞬间吸收,紧接着,整本古籍爆发出一阵耀眼而不刺目的金色光芒。光芒之中,四个古朴苍劲、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的篆体大字,缓缓在封面上浮现——
《太玄经》!
韩宇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古籍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散发出温热的触感。他鬼使神差地翻开了第一页,就在他目光触及书页上那些蝌蚪般的文字时,异变陡生!
整本书「轰」的一声,化作一道浩瀚无匹的金色信息洪流,顺着他的双眼,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
「啊——!」
韩宇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抱着头跪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要被撑爆一般,无数的画面、文字、符号、口诀在他脑中炸开,仿佛经历了一场宇宙大爆炸!
这股能量太过庞大,完全超出了他凡人之躯的承受极限,在他的经脉中横冲直撞,如同脱缰的野马!
剧痛传来,韩宇感觉自己的血管、肌肉、骨骼仿佛都要被这股力量撕裂、撑爆!他的皮肤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血人,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中渐渐模糊。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那印刻入脑海的《太玄经》心法,仿佛一种求生的本能,竟开始自动运转!
他下意识地按照心法所述,开始调整呼吸,拼尽全力引导那股狂暴的真气,按照一个玄奥的路线进行周天循环。过程虽然痛苦万分,但那狂暴的能量,终于被一点点地驯服,开始修复并改造他残破的身体。
但危机不止于此,书籍中庞大的信息和力量冲击着他脆弱的精神世界,无数心魔幻象凭空滋生。
一时之间,他仿佛看到父亲从高楼坠落的惨状;一时之间,耳边又响起霍子骞和赵芷萱的无情嘲讽;姐姐的刻薄、同事的白眼、主管的呵斥……所有负面情绪被无限放大,如同潮水般要将他的意志彻底淹没、撕碎!
他的精神防线摇摇欲坠,几乎就要在这些幻象中彻底沉沦,变成一个疯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极致的恨意,如同黑夜中的灯塔,刺破了所有幻象!那是对霍子骞深入骨髓的恨!是对这个不公世道的恨!
「不!我不能死!我还没报仇!」
这股强大的执念,化作了他最坚固的道心,将所有心魔幻象尽数斩灭!
不知过了多久,韩宇浑身湿透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虽然狼狈不堪,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他成功了!他挺了过来!
他缓缓站起身,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温顺如臂使的真气,感受着神识开启后带来的全知全能般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已经脱胎换骨。
闭上眼睛,他便能「看」到自己体内,一股温暖而强大的金色气流,正沿着一套玄奥的经脉路线缓缓流淌。
这便是所谓的「真气」!
而他,就在刚才那短短的时间里,已经踏上了修真之路,完成了普通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炼气入体」!
他的神识随之开启!
心念一动,方圆百米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能「听」到百米外邻居家夫妻俩正在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能「看」到院子墙角处,一只蟋蟀正在震动着翅膀,甚至连那翅膀上细微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更让他震撼的是,无数强大的法术印刻在了他的识海深处:《太玄经》中记载的攻击法术、防御法术、炼丹术、炼器术、医道传承……大量的上古医理、神奇药方如同本能一般,被他彻底掌握。
他现在,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凡人!
韩宇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将神识沉入那本已经化为记忆的《太玄经》中,很快,他便发现了一页用朱砂写下的、与正文截然不同的批注。
他集中精神「阅读」起来,一段来自遥远过去的隐秘历史,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余乃大宋人士,年二十偶得此《太玄经》,方知天地之大,人力可通神。
此书源自东汉,乃上古修真大能所著,载无上玄法。然,天道有缺,修行之路多舛,吾辈修真者,自上古至今,前赴后继,皆为探寻那长生不死、超脱凡尘之奥秘……」
「尘世之中,亦非吾辈一家独大。有古武世家,传承千年,肉身强横,可撼山岳;亦有异能之士,天生神通,操弄风雷,匪夷所思。切记,修真者并非无敌,未至大成,凡人之尖端热武亦可伤及性命。望后世有缘者,得吾经书,切记戒骄戒躁,当以潜龙之姿,谋定而后动,方可逍遥于世。」
「余苦修八百载,大限将至,今以残存之法力,封印此书,静待有缘人,能以精血启封,见天意昭昭,此乃汝之机缘……」
「一九八六,丙寅年夏,书于此。」
批注的内容到这里戛然而止。
韩宇久久地伫立在月光下,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原来,父亲当年竟无意中得到了这等逆天仙缘,却空守宝山而不自知,最终落得个含恨而终的下场。而自己,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这本《太玄经》的新主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涌上心头,他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真气,感受着神识带来的全知全能般的快感,几乎想要仰天长啸!
然而,那位宋朝前辈在批注中的告诫,如同一盆冷水,暂时浇灭了他头脑发热的冲动。
书的上一个主人从宋朝一直活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他的告诫自己必须要听取。
如他所言,古武、异能、甚至现代热武器……这些都是潜在的威胁。
霍家能屹立于东南数十年不倒,其背后隐藏的力量,绝不仅仅是金钱和权势那么简单。
贸然动手,逞一时之快,很可能会落得和父亲一样的下场,甚至连累母亲和姐姐。
更何况,他韩宇想要的复仇,也不仅仅是靠蛮力杀死霍子骞那么简单。
他要将霍子骞引以为傲的一切,权力、财富、地位,还有他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们,都一一夺走,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帝国崩塌,最终在无尽的绝望中,跪在我的面前忏悔!
韩宇眼中的狂喜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狼一般的、冷静而狠厉的寒光。
他必须要从长计议,潜龙在渊,利用《太玄经》带给他的逆天能力,一步步地,为自己编织一张通往复仇王座的巨网!
第四章
就在韩宇沉浸在对未来的无限遐想中时,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阵轻微的震动。他掏出手机,屏幕上亮起的是母亲楚兰馨的微信消息。
「小宇,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妈给你留了饭,在锅里温着呢。」
一行简单的文字,却像一股暖流,瞬间涌入韩宇的心田。他刚刚因获得神功而变得有些狂傲的心,在这一刻被母亲的温柔抚平。是啊,无论他变得多强,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永远是母亲。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本已经化为记忆的《太玄经》所在的铁皮书架恢复原状,仔细地抹去自己来过的痕迹,然后快步离开了这栋承载着他童年记忆和未来希望的老宅。
夜色已深,当韩宇从末班公交车上下来,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一股莫名的燥热,却开始从他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夏夜的街道依旧热闹,来来往往的年轻女孩们穿着清凉,展露着青春美好的身体。雪白的大腿在超短裙下若隐若现,紧身的吊带衫勾勒出胸前饱满的轮廓,随着她们的走动,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在路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喜欢欣赏美女是男人的天性,过去的韩宇当然也不例外。但今晚,一切都不同了。
他的目光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穿透力,不再是简单的欣赏,而是一种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审视和占有。他能清晰地看到女孩们裙摆下大腿肌肤的细腻纹理,能闻到她们擦肩而过时,发丝间散发出的洗发水混合著少女体香的芬芳,甚至能感觉到她们皮肤下那温热的、奔流不息的血液。
这些感官上的无限放大,如同一捆捆干燥的木柴,被瞬间扔进了他丹田处那团刚刚燃起的真气火焰之中。
「轰」的一声,一股邪火,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狂暴而原始的色欲,在他的体内彻底引爆了!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呼吸变得粗重,下腹处更是硬得发疼,仿佛有一头饥饿的野兽,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咆哮冲撞,要撕开一切束缚,去攫取、去占有、去侵犯眼前所见的一切美好!
好几次,当一个个穿着低胸装、露出深邃乳沟的女孩从他身边走过时,韩宇的脑海中竟然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极其疯狂和可怕的念头——直接扑上去,将她按倒在地,撕开她那薄薄的衣料,用自己最原始的暴力,狠狠地侵犯她!
这个念头让韩宇自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怎么会这么想?我疯了吗?」
他惊恐地发现,随着《太玄经》功法的运转,他的性欲似乎也大大增强了!
这,就是获得力量的代价吗?
他不敢再看,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加快了脚步,朝着家的方向狂奔。他紧紧地咬着牙,双手攥成了拳头,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邪火。
可他越是压抑,那欲望的火焰就烧得越是旺盛。女孩们的笑声、身姿、香气,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断地刺激着他那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砰!」
当韩宇终于用颤抖的手打开家门,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并反锁时,他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在了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整个身体都在因为极致的压抑和欲望的折磨而微微颤抖。
韩宇靠在门板上,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将神识沉入脑海,试图从那浩如烟海的《太玄经》信息中,寻找自己身体产生如此剧烈异变的原因。
这一次,他绕过了那些具体的法术和功法,直接追溯其本源。很快,他便在记忆的最深处,「看」到了一篇不属于任何功法章节、却又统御着整部经书的、散发著混沌气息的古老序言。
这篇序言并非由文字构成,而是一幅幅由光影交织、直接烙印在他神魂之上的动态图景,以及一段段仿佛从宇宙诞生之初便已存在的、宏大而庄严的道音:
「鸿蒙未判,天地初开,宇宙本源,乃为大道。大道化一,是为太初,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二「,便是」阴「与」阳「,乃构成宇宙万物之根基。」
「《太玄经》,非人力所创,乃太古混沌之中,一缕大道本源灵光所化。它承载的,是宇宙创生之秘,是阴阳和合、化生万物的至高法则。」
道音继续在他脑海中回响,为他揭示了这门功法的本质。
《太玄经》是最接近宇宙本源的无上法门。
寻常修真者吐纳灵气,是窃天地之机为己用,效率低下且多有瓶颈。而《太玄经》的修习者,则是将自身化为一个小宇宙,直接在体内「重演」天地开辟、万物创生的宏伟过程!
修习此法,便是将自身化为纯阳之体,代表着宇宙创生的主动、刚猛、扩张的「阳」之一极。因此,真气增长速度一日千里,远非寻常功法可比。
然而,孤阳不生,孤阴不长。
当体内的纯阳真气积蓄到一定程度,便会形成「阳极欲生阴」的本源冲动。
这股冲动,便是宇宙为了维持平衡,促成「创生」而设下的最原始、最强大的驱动力。
它作用在身为生灵的韩宇身上,便体现为一股几乎无法抗拒的、对「阴」的极致渴望——也就是狂暴的性欲。
这并非功法的弊端,而是其核心机制的一部分。这股欲望,是大道之鞭,催促着修习者去寻找与之对应的「阴」之一极,完成阴阳和合的创生大循环。
而能够承载这股纯阳真气的「阴」,也绝非凡俗。普通的女性,其阴气驳杂而微弱,根本无法与修习者的纯阳真气产生共鸣。强行交合,只会让她们的凡俗阴气被瞬间冲垮,非但无益,反而会污浊修习者的纯阳之体。
因此,修习者会被功法本能地吸引,去寻找那些天生灵魅的女子。这些女子,往往容貌绝美、气质出尘,她们的美丽与魅力,正是其体内蕴含着精纯、磅礴的太阴灵韵的外在体现。她们是天地的宠儿,是行走于人间的道之载体。
与这样的女子进行神魂与肉体的双重交合,便是一次小型的天地开辟。男方提供纯阳的天之气,女方提供纯阴的地之气,两者在交合中完美融合,演化创生,生成更高层次的、蕴含着造化灵机的新真气。
通过这个过程,修习者的修为得以爆炸式增长。而作为伴侣的女子,也会在这场生命大和谐中受到纯阳之气的洗涤与滋养,脱胎换骨,百病不生,青春常驻。
但是,如果修习者体内的纯阳真气积蓄到极致,却迟迟无法找到合适的伴侣进行阴阳调和,那便会如同一个只有恒星却没有行星的星系,最终在无尽的膨胀中自我毁灭。那股狂暴的纯阳真气会化作焚尽万物的太阳真火,将修习者从内到外烧成灰烬,也就是所谓的「爆体而亡」。
并且,随着修习者实力越强,体内的纯阳真气就越是霸道,对伴侣的灵韵品质要求也就越高,数量上的需求也会随之增加,以维持更高层次的阴阳平衡。
这种对外部「阴」的依赖,将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修习者突破炼气、筑基,最终凝聚金丹!
金丹一成,便意味着修习者在体内开辟出了一个完整自给自足的阴阳循环的小世界。从此以后,自身便可化生阴阳,太极圆满,再也无需借助外力。
到那时,狂暴的性欲才会彻底平息,化为掌控由心的创造之力,方能算是真正踏上了逍遥自在的仙途。
「原来……是这样……」
韩宇瘫坐在地上,脸上的惊恐和绝望,渐渐被一种震撼和苦涩的明悟所取代。
他得到的,的确是一条通往神座的、无比崎岖艰险的天梯。
可问题来了——他该去哪里寻找那些蕴含着「太阴灵韵」的绝色美女?
主要是现在,他体内的太阳真火,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就在韩宇的理智与那股源自《太玄经》的狂暴欲望苦苦搏斗之际,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打开了。
母亲楚兰馨的身影,出现在了氤氲的水汽之中。
她刚刚洗完澡,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湿漉漉的长发用一个鲨鱼夹随意地在脑后盘起,几缕调皮的发丝浸润着水汽,湿答答地贴在她那光洁饱满的额角和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热水的蒸汽将她的脸蛋蒸腾出了一片健康的粉红色,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更是水汪汪的,仿佛蕴含着一汪清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沐浴露的清甜花香,与母亲身上那种温暖的带着淡淡奶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韩宇瞬间头晕目眩的气息。
韩宇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地钉在了母亲的身上。
更准确地说,是钉在了她那被浴袍紧紧包裹着的、雄伟无比的酥胸上。
那件浴袍的质料本就单薄,此刻被她那对G罩杯的超级巨乳撑得几乎要撕裂开来。布料被拉扯到了极限,紧紧地绷在两团巨大无比的乳球上,勾勒出两道宛如山脉般巍峨起伏的轮廓。
浴袍的系带在她纤细的腰间打了一个松散的结,却根本无法阻止那两团硕大无朋的肥奶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光线的乳沟。
过去二十二年,韩宇早已习惯了母亲这异于常人的丰满身材,在他眼中,那只是「母亲」的一个特征。可在此刻,当那股原始的、霸道的欲望彻底掌控了他的感官后,他第一次,将楚兰馨当成了一个「女人」来审视。
而当他以一个男人的视角去看待自己的母亲时,他才惊骇地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温婉如水的性格,那风韵十足的脸蛋,那被岁月沉淀出的母性光辉,尤其是那对仿佛能哺育整个世界的慈爱巨乳……这一切的一切,都精准地轰击在了他此刻最为亢奋的神经上。
一股邪恶到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的念头,如同藤蔓般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疯狂滋生,瞬间就缠绕住了他的整个灵魂。
「小宇,怎么还不去睡觉?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呢?」楚兰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她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脖颈上的水珠,一边微笑着朝儿子走来。
然而,当她走近几步,借着客厅昏暗的灯光看清韩宇的状态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眼前的儿子,哪里还是那个平日里有些沉闷内向的青年。他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一片赤红,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眼底深处燃烧着两团她从未见过的、仿佛要将人吞噬殆尽的火焰。
他的皮肤也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佝偻着身体,像一头被色欲逼到极限、即将择人而噬的野兽!
「小宇……你……你怎么了?」
楚兰馨被儿子这副模样吓得心脏猛地一抽,她胆子本就小,此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慌乱中伸手想要扶住什么,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她腰间那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系带,「唰」的一下,彻底散开了!
随着浴袍的敞开,她左侧那颗被束缚已久的超级巨乳,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桎梏,如同雪山崩塌般,「噗」的一声,猛地弹了出来!
那是一颗怎样惊心动魄的奶子啊!
和那些欧美巨乳女优的隆胸硅胶假奶不一样,楚兰馨的奶球因为夸张的尺寸和重量,呈现出一种自然的垂坠感和松软感,但这并不是那种所谓的下垂,而是由于乳房过大造成的自然形态,更具有母性的美感,可以说是乳房中的天品。
那颗巨大的乳球软趴趴地垂挂在她的胸前,顶端的乳肉因为重力而向下坠,形成一道肥硕而绵软的弧度,那雪白细腻的乳肉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如同最顶级的布丁般,颤巍巍地晃动着,荡漾开一层又一层充满肉感的涟漪。
在那片巨大的雪白中心,是一圈颜色极浅、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淡粉色乳晕,乳晕的面积大得惊人,而在那片粉色的中央,一颗小巧而柔软的乳头,正微微地挺立着。
「轰——!」
这颗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充满了母性与色情的硕大肥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毁了韩宇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吼!」
一声不似人声的、压抑着无尽欲望的低吼从韩宇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母亲,没有了伦理,没有了道德。只剩下那团白花花的、柔软的、散发著致命诱惑的巨大肉球!
欲望彻底吞噬了他!
在楚兰馨惊恐到极点的目光中,韩宇猛地向前一扑,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疯虎,一把将她瘦弱的身体死死地抱在了怀里!
「小宇!你干什么!放开妈妈!」楚兰馨发出了夹杂着哭腔的尖叫,拼命地挣扎着。
但她这点力气,在已经脱胎换骨的韩宇面前,孱弱得如同婴儿。
韩宇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喊,他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颗暴露在外的巨大奶球,然后伸出了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的右手,一把就握了上去!
「啊——!」
手掌接触到那团温热软肉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美妙的触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韩宇的全身!
好软!好大!
他的手掌完全陷入了那团肥硕的乳肉之中,仿佛握住了一团巨大的温香软玉。那触感是如此的绵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富有弹性,他的五根手指甚至无法掌握这颗巨乳的二分之一。
被欲望彻底冲昏头脑的韩宇,疯了一般地对着母亲那颗丰满的奶子抓揉起来。他用尽全力地挤压着、揉捏着,那颗白嫩的乳球在他的掌心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丰美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不断地溢出,带来一阵阵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
第五章
「小宇!你醒一醒!你看看妈妈,我是妈妈啊!」
楚兰馨的声音里带着,她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慌乱。她用自己那点绵软的力气,试图推开紧紧箍住自己的儿子,可她的手掌按在韩宇那钢铁般坚实的胸膛上,却如同蚍蜉撼树,没有半分作用。
儿子的身体烫得吓人,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觉到那股仿佛要将人灼伤的、狂暴的热量。
「妈妈……呵呵,我当然知道你是妈妈……」韩宇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粗嘎的笑声,那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令人心悸的疯狂与贪婪。
他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母亲那因为挣扎而不断晃荡的巨大乳球,鼻翼翕动,疯狂地嗅吸着她身上那混合著沐浴露清香和熟美母体芬芳的醉人气息。
「就是因为你是妈妈,我才更要干你啊!」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那件本就脆弱不堪的白色浴袍,像是被狂风撕裂的纸片,瞬间从楚兰馨的身上被彻底扯了下来!
刹那间,一具丰腴熟美到了极致的赤裸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韩宇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睛里。
楚兰馨那对G罩杯的绝品巨乳,在失去所有束缚之后,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白玉香瓜,猛地向下垂坠,随着她身体的颤抖,那两团肥硕至极的奶肉如同两袋装满了温牛奶的水袋,颤巍巍地晃荡着,荡漾开一层又一层雪白黏腻的乳浪。
视线下移,是她洁白光滑的腹部,尽管那里微微有些赘肉、不算很平坦,但
与她硕大如磨盘的肥厚丰臀一对比,就安全不显得臃肿,只能说是比较丰腴拔了。
她的肌肤,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被衣物细心呵护的凝脂白,在客厅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细腻的光泽,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啊……不要看……」楚兰馨发出羞耻到极点的悲鸣,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想要遮住自己胸前那两团最引以为傲也最让她此刻感到羞耻的巨大累赘,可她那纤细的藕臂,如何能遮挡住那两顶老式豪华轿车的硕大车灯??
「看?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把你从里到外都玩个遍!」韩宇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像一头彻底陷入疯魔的野兽,伸出双手,再次抓向了那两团晃动不休的硕大肥奶。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肆无忌惮!
他将那两颗巨大绵软的乳球狠狠地攥在掌心,五指深陷在那肥腻的乳肉之中,疯狂地揉捏、挤压。那两团奶子在他的掌中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时而被他挤成两块巨大的肉饼,时而被他搓成两根粗长的肉条。丰腴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不断地满溢出来,那极致的绵软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妈……我的好妈妈……你这身肉……我从小看到大,馋了快二十年了……
」
韩宇将脸深深地埋进母亲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贪婪地吮吸着她肌肤上的香气,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含混不清:
「你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知不知道儿子我忍得有多辛苦?你这身子,骚得都快滴出水来了!你看看你这对大奶子,这么软,这么肥,还有这对肥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享用的!」
「小时候我就在想,妈妈的奶子这么大这么软,要是能趴在上面睡一觉该有多好……现在我不仅要睡,我还要吃,要把你的奶水都吸干!」
「呜……小宇……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妈妈求你了……」
楚兰馨绝望地摇着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美丽的眼角不断滑落,浸湿了鬓边的发丝。她的话语充满了哀求与无助,却反而更激起了韩宇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
「不说?我偏要说!」韩宇抬起头,用一根手指粗暴地捏住母亲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妈妈,你这么色的肉体,这么淫荡的大奶肥臀,如果我不玩,难道要便宜了外面那些野男人吗?我可不想哪天你在外面给我找个野爹回来!所以啊,我的好妈妈,为了不让你被别人操,只能让儿子我……亲自上马了!
」
他一边说着下流无耻的话,一边伸出舌头,在那颗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挺立起来的娇嫩乳头上,重重地舔舐了一下。
「啊!」楚兰馨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一股从未有过的、夹杂着羞耻与异样酥麻的感觉,从胸前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不要……小宇……不能舔……」她哭喊着,想要躲闪,可她的身体被儿子死死地禁锢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韩宇根本不理会她的哭求,反而变本加厉地含住了那颗乳头,用舌头和牙齿粗暴地吮吸、啃咬起来。他的大手也顺着母亲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抚上了那两瓣硕大浑圆的肥臀,用力地抓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在母亲绝望的啜泣声中,韩宇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楚兰馨的身体重量,在他如今的力量面前,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抱着母亲赤裸的娇躯,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她的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
他毫不怜惜地将怀中的母亲,重重地扔在了那张铺着淡雅碎花床单的大床上。
楚兰馨那丰腴柔软的身体砸在柔软的床垫上,猛地弹了一下。她那两颗肥嫩大白奶子,更是如同两颗核弹一般在床单上剧烈地铺散开来,形成两朵雪白肥腻的蘑菇云,看上去淫靡到了极点。
韩宇没有丝毫停歇,像一头捕获了猎物的猛虎,直接扑了上去,楚兰馨168cm的身高,而且体型丰腴,但在此刻的韩宇面前真就如同一只小绵羊般瑟瑟发抖。他分开母亲那双因为恐惧而不断并拢的丰腴玉腿,就要开始进攻她最后的那片私密禁地。
「不!小宇!不要那里!求求你了!」
看到儿子那赤红双眼中的疯狂,楚兰馨终于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双手死死按住自己双腿之间的那条肉缝,用一种哀婉欲绝的语气,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劝阻道:
「小宇……妈妈知道你长大了……没有女朋友……心里憋得慌……如果你真的……真的对妈妈的身体感兴趣……妈妈的……妈妈的奶子和屁股……都可以给你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那里……那里是禁地……我们是母子啊……那里千万不能碰啊……」
当楚兰馨那双颤抖的玉手拼命遮挡住自己最私密的禁地,当她那可怜巴巴的哀求「我们是母子啊」传入韩宇的耳中时,他那如同饿虎扑食般狂暴的动作,竟然真的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那双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属于「过去那个韩宇」的挣扎与茫然。
我是谁?我在做什么?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妈妈……是那个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在他生病时彻夜不眠守护他、在他失落时用最温柔的怀抱安慰他的妈妈啊!
这一瞬间冷静的念头,仿佛要从他沸腾的血液中挣扎出来,试图浇熄那焚心的欲火。
然而,这丝清明仅仅存在了不到一秒。
下一刻,一股更加狂暴、更加霸道的意志,便从他神魂深处轰然升起,瞬间就将那点良知冲刷得干干净净!
「凡人!愚昧!」 一个宏大而冰冷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咆哮,「汝已踏上仙途,承载大道本源!区区凡间礼法,不过是束缚蝼蚁的枷锁,与你何干?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阴阳和合,乃宇宙至理!今日之事,非是人伦败坏,而是汝之修真大道上,必须踏出的第一步!」
这正是《太玄经》功法带给他的性情剧变!
他韩宇,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凡人韩宇,而是一个即将俯瞰众生的修真者!母亲?儿子?这些凡俗的身份定义,在他即将开启的漫长而伟大的生命旅程中,根本不值一提!
美丽丰满性感的母亲,就应该由强大的儿子征服,而不应该由外人染指!
更何况,此刻他急需一个拥有绝佳太阴灵韵的「鼎炉」,平息他体内的太阳真火。
也就在韩宇犹豫的时刻,他体内的那股太阳真火,也因为这短暂的压抑而发起了更猛烈的反噬!
一股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点燃的灼痛,从丹田处疯狂蔓延开来,流遍四肢百骸。他的皮肤变得更加赤红,额角的青筋如同蚯蚓般狰狞地暴起,剧烈的痛苦让他几乎要嘶吼出声。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纯阳真气已经积蓄到了一个临界点,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再不找到一个宣泄口,唯一的下场就是「轰」的一声爆体而亡,连带着他那深埋心底的血海深仇,一起化为飞灰!
而真正压垮韩宇理智天平的,是那最后一根稻草——那从母亲白皙指缝间倔强钻出的、一缕缕乌黑浓密的阴毛。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了那里。
母亲那雪白柔嫩、保养得当的纤纤玉指,与私处粗硬卷曲浓密的乌黑耻毛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幅画面,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他的脑海!
过去的二十二年里,他所接触到的所有色情作品里的女优,私处要么是修剪精致,要么是光洁如新。他从未想过,一个真正成熟丰腴、多年未经过男人滋润的极品美妇,私处的阴毛竟然浓密到这个地步。
其实像楚兰馨这种丈夫早逝且多年没有性生活的保守良家美妇,因为常年得不到欲望的疏解,体内的阴火反而比那些性生活频繁的女人更加旺盛。
这股无处宣泄的阴气,会反过来滋养身体,使得第二性征,尤其是毛发的生长变得格外茂盛。
她们不像那些天天需要接客、注重身体「卖相」的色情工作者,会精心修剪打理自己的私处。楚兰馨的「下面」,就是一片最原始也最丰美的黑森林,在等待男人来开垦。
而这个开垦者,为什么不能是他韩宇呢?母亲肥沃的土壤显然是需要开垦的,哪怕她现在暂时不愿意,开垦总是必要的!
想到这里,韩宇放下了一切杂念,只留下等亲生母亲肉体最本源纯粹的渴望。
他抬起头,微笑道:「妈妈,你这话就不对了。这里怎么能是禁地呢?对于我来说,它可是有着非同寻常的特殊意义啊!」
「这里……可是我出生的地方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起点,是我最初的家园!儿子我离家二十多年,现在想回老家看看……有什么不好?」
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让楚兰馨彻底呆住了,她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哭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已经和过去判若两人的的儿子。
韩宇趁楚兰馨愣神的时候,不管不顾,猛地发力掰开母亲的手掌,彻底分开了她的大腿。
当楚兰馨的双手被彻底挪开,那片神秘的、散发著成熟妇人独特气息的幽谷秘境,终于完整地展现在了韩宇的眼前。
只见在那片乌黑茂密的森林中央,是两片肥厚多肉、饱满丰腴的阴唇,像两瓣熟透了的粉色蜜桃,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形成一道诱人的缝隙。那高高隆起的阴阜,圆润得如同一个小巧的白面馒头。
「不……不要……」 楚兰馨嘴上依旧发出着微弱的抗拒,但她的身体,却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在那股源自《太玄经》的、霸道无比的纯阳真气的吸引和刺激下,一股股清亮、黏稠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紧闭的蜜穴深处潺潺涌出,将那片乌黑的森林彻底打湿,甚至在她身下的床单上,都晕开了一小片湿润的水渍。
「妈妈……你看……你嘴上说不要,下面可比谁都想要呢!」
韩宇看到那片晶亮的淫水,更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将头埋了下去,伸出自己那滚烫而灵活的舌头,狠狠地舔上了母亲那已经彻底湿润泛滥的阴唇!
此刻的韩宇,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温和懦弱、甚至有些自卑内向的青年了。
修炼《太玄经》这等直指宇宙本源的无上法门,不仅赋予了他超凡的力量,更从根本上重塑了他的神魂与性格。
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功法将他化作了纯阳之体,代表着主动、刚猛、侵略与征服的「阳」之极致,他那潜藏在骨子里的懦弱被彻底焚尽,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霸道与强势。
更何况,此时的他正处于最危险的失控状态。体内初生的纯阳真气积蓄到了极限,化作了足以焚尽理智的「太阳真火」,却迟迟得不到阴气的调和。
这股狂暴的力量已经冲垮了他脆弱的神识,将他变成了一头被功法本能所支配的野兽。他的眼中没有母子伦常,没有世俗道德,只有一个最原始、最强烈的念头——寻找「阴」的载体,不惜一切代价地进行交合,以平息体内那足以将他烧成灰烬的毁灭烈焰!
而眼前母亲这具散发著磅礴母性气息、熟润丰腴的肉体,对他来说,就是沙漠中最甘美的绿洲,是黑暗中最耀眼的灯塔,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赎!
「啊——!」
当韩宇那滚烫的舌头触碰到自己最私密的嫩肉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剧烈快感的电流,瞬间从楚兰馨的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疯狂窜上大脑!
她整个身体都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韩宇的舌头,在此刻化作了最贪婪的灵蛇,在那片被淫水彻底浸透的、芬芳馥郁的幽谷中疯狂肆虐。他用舌尖撬开那两片肥厚湿滑的蜜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受到刺激而高高耸立、如红豆般大小的娇核。
他时而用舌面大面积地舔舐,时而用舌尖灵巧地打着圈,时而又猛地加力,用整个舌头包裹住那颗敏感的嫩蕊,用力地吸吮起来!
「呜……小宇……停下……求求你……我是你妈妈啊……」
楚兰馨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浸湿了枕巾。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儿子的肩膀,但那点力道,更像是情人间的抚摸。她的理智在哭泣,在哀嚎,在命令自己反抗,可她的身体,却在儿子的舌头舔舐下,可耻地融化了。
一股股更加汹涌的蜜液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将韩宇的整张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这也不怪楚兰馨风骚,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太需要男人来开垦了,她的身体就好像充溢着汁液的新鲜浆果,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爆浆四溢。
韩宇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母亲那带着腥甜气息的爱液,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妈妈?正因为您是我的亲妈妈,我才更要让你尝尝,你亲儿子到底有多厉害!」
说完,他再次低下头,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外部的花瓣,而是那通往生命起源的温暖洞口。
他的探索欲变得更加强烈,粗暴而又精准地用手指分开了那两片因为充血而愈发肿胀的大阴唇,将那片神秘的、紧致的穴口彻底暴露了出来。然后,他伸出两根手指,蘸着那滑腻的淫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咿呀——!」
被异物入侵的瞬间,楚兰馨发出了一声喊叫,身体猛地绷直!
毕竟她已经守寡十几年,那里的甬道十分紧致,此刻被儿子粗暴的手指贯穿,让她感觉疼痛难忍。
「疼……小宇……好疼……快拔出去……」
她哭喊着,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韩宇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别怕妈妈,没事的,疼就对了妈妈!」韩宇热切地呼唤着母亲,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兴奋,他在那紧窄湿热的穴道里疯狂地搅动、抠挖起来,「
妈,您这种半老徐娘,骚穴一般都是肥厚多汁顺畅的,您那里这么紧,正是因为太久没被男人滋润了!这样对您身体也不好。」
「就让儿子用给您松松土吧!」
韩宇的手指在那温热的媚肉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碾过那些敏感的褶皱,都能引来楚兰馨一阵阵压抑的啜泣和身体的痉挛。
然而,随着他手指的深入,最初的疼痛感渐渐被一种酥麻感所取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穴道深处的媚肉,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吮吸、夹紧着儿子的手指,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在迎合著什么……
韩宇自然也感受到了那销魂的夹缩感,这正是母亲体内那精纯的太阴灵韵在与他的纯阳真气产生共鸣!这股反馈让他体内的太阳真火燃烧得更加炽烈,也让他胯下的那根巨物涨得愈发狰狞可怖。
「妈妈……你好会夹……真不愧是生我的好穴……」
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晶亮的银丝,然后当着母亲的面,将沾满她淫水的手指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干净。
这个极具色情意味的动作,让楚兰馨羞愤欲死,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儿子那张已经完全陌生的、如同恶魔般的脸。
「妈妈,光用手怎么够呢?」 韩宇终于直起身子,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那具被自己玩弄得一片狼藉的熟美动人的母体说道,「儿子我今天,要住进去!要回到我最初的家,好好地……认祖归宗!」
话音未落,他「唰」的一声扯开了自己的皮带,飞快地拉下裤子拉链。
一根与他过去那瘦弱身材完全不符的,因为修炼了《太玄经》而二次发育的巨大肉棒,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和腥膻的气息,「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这根狰狞可怖的肉棒,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处,甚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溢出了一缕缕晶莹剔透的黏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韩宇像一头失去了所有理智的公兽,低吼一声,便要将那根滚烫的凶器,直接捅进母亲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
「不!」
眼看着那根青筋虬结、形状骇人的巨物就要贯穿自己,楚兰馨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鸣。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丰腴的腰肢,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同时双手死死地抓住儿子的肩膀,泪水混合著汗水,从她姣美的脸颊上滚滚滑落。
「小宇……小宇你听妈妈说……」
「就算……就算你真的……真的非要进来不可……你……你也要戴上那个…
…戴上避孕套啊……」
她不敢看儿子那双已经完全被欲望吞噬的赤红双眼,只能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用一种哀婉欲绝的,带着哭腔的语调继续央求着:
「妈妈……妈妈都这么大年纪了……万一……万一要是怀上了……那可怎么办啊?我们……我们还怎么见人啊……」
怀孕?
听到这个词以后,韩宇那被太阳真火烧得混沌一片的脑海中,思维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此刻的他,尽管神魂被功法本能所支配,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眼下,如果让母亲怀孕,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麻烦,就意味着会阻碍他接下来的复仇大计。
这个简单的逻辑判断,让他那如同蛮牛般前冲的狂暴动作,竟然真的出现了片刻的迟滞。
楚兰馨敏锐地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的僵硬,她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从韩宇的身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跑到床边的五斗橱前,颤抖着手拉开了一个又一个抽屉。
「有的……肯定有的……妈妈找找……」
可是,她一个守寡了十四年、洁身自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抽屉里翻出来的,无非是一些泛黄的老照片、几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旧手帕,甚至还有亡夫生前用过的一支钢笔。
而身后的韩宇,那短暂的清醒正在被新一轮更加狂暴的欲火迅速吞噬。他体内的纯阳真气如同被堵住的洪水,正在积蓄着更可怕的力量,准备冲垮一切堤坝。
他看着母亲那光洁滑腻的雪白玉背,看着她那因为焦急翻找而不断晃动的、硕大如两只沉甸甸白玉盆的肥美丰臀,他眼中的红色越来越浓,呼吸也再次变得粗重起来。
「妈……你是不是在骗我?」韩宇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充满了不耐烦的沙哑,「你就是在拖延时间!你根本就没有!」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背后一把就将还在翻箱倒柜的楚兰馨,死死地搂进了怀里!
「啊!」楚兰馨发出一声惊呼,她柔软的后背,瞬间就贴上了儿子那如同烙铁般滚烫坚硬的胸膛。
韩宇的双手,如同两只铁钳,不由分说地就罩上了她胸前那两团自然垂坠的硕大乳房。当韩宇从后面抓住它们时,那两团肥腴奶肉,便如同温热的糯米团,将他的整个小臂都包裹了进去,那松软丰厚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妈……我的好妈妈……别找了……」他将脸埋在母亲散发著馨香的颈窝里,一边用脸颊厮磨着她柔嫩的肌肤,一边用双手肆意地抓揉着那两团肥美至极的软肉。
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大鸡巴,更是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她那两瓣浑圆臀峰之间,在那条深邃而紧致的臀缝里来回地摩擦。
那红紫发烫的龟头,此刻已经精准地顶在了母亲那片早已被淫水打得湿滑一片的蜜穴洞口。那里的湿润程度,简直就像是涂满了润滑油,似乎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那根巨兽就能滑过所有阻碍,直接贯穿到底!
「不……不要……小宇……再等一等……妈妈求你了……」
感受到身后那根巨物的恐怖热度和硬度,以及自己最私密的穴口被那狰狞的头部来回碾压的触感,楚兰馨彻底慌了,泪水再次决堤。她一边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挣扎,一边用哭腔拼命哀求着。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喊道:
「对了!若曦!若曦的房间里肯定有!她……她肯定有!」
说完,她也不等韩宇反应,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一挣,竟然真的从儿子的怀抱里挣脱了出去,然后头也不回地、光着身子就朝女儿韩若曦的房间跑去。
韩宇看着母亲那因为奔跑而剧烈晃荡的雪白肥臀和两颗钟摆般甩动的硕大奶球,眼里欲火更甚,如同追逐猎物的狮子一般跟随在母亲身后。
楚兰馨跌跌撞撞地冲进韩若曦的房间,随便拉开了床头柜的一个抽屉。
果然,在一堆杂乱的化妆品和首饰下面,好几盒崭新的杜蕾斯,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楚兰馨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找到救命稻草的庆幸,有对女儿私生活混乱的痛心,但更多的,是即将要被自己亲生儿子用这东西侵犯的、无边无际的羞耻与绝望。
她的手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哆哆嗦嗦地将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抠了半天,才终于撕开包装,取出了里面那片薄薄的、带着润滑油的橡胶制品。
然而,就在她颤抖着,准备将那片小小的薄膜拆开的时候,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韩宇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了。
「妈,找到了,就别磨蹭了。」
下一秒,他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楚兰馨娇弱的身体,一把推倒在了韩若曦那张铺着粉色真丝床单的大床上!
「不要……小宇……不要在这里……这是姐姐的床……」楚兰馨摔在柔软的床上,发出了最后一声无力的哀求,「我们回妈妈房间……好不好……求你了…
…」
但韩宇已经再也听不进任何话了。他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征服欲。他粗暴地撕开那片避孕套的包装,动作笨拙而急切地套在了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上。
然后,他分开母亲那双丰腴白皙的玉腿,对准那片早已春潮泛滥、晶亮泥泞的桃源秘境,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响起。
那根被乳胶薄膜包裹着的滚烫坚硬的巨大阳物,撕开了最后的阻碍,势如破竹地、整根没入了母亲那紧致湿热的温暖甬道之中!
「唔啊——!」
被亲生儿子那超出想象的雄伟分身彻底贯穿的瞬间,楚兰馨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
太满了……太胀了……她感觉自己那守了十几年活寡的紧窄秘境,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硬生生撑开,从穴口到最深处的宫颈,每一寸媚肉都被儿子那狰狞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碾过,带来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与痛楚。
韩宇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母亲丰腴柔软的娇躯之上,胯下那根巨物在母亲温热的穴道里又向内挺进了一寸,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包裹着自己的分身。
他将脸深深埋进她胸前那片深不见底的雪白峡谷之中,那堪称SSR级的完美巨乳,因为他身体的重压,被挤得彻底铺散开来,如同两团糯软膏腴的大蛋糕,将他的脸颊和胸膛都温柔地包裹了进去。强烈的快感激发他体内的太阳真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小宇……求你……拔出去……妈妈……妈妈真的受不了……」
楚兰馨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纤细的柔荑无力地推拒着儿子那钢铁般坚实的胸膛,那点力道,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她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翕动,满是无助。
「妈,别担心,等会让就开始爽了!」
韩宇发出一声低吼,扶着母亲那两瓣浑圆雪臀,腰部猛地一挺,开始了在这具令他魂牵梦绕的成熟母体内的疯狂征伐!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带着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韩宇那根巨屌在母亲那早已淫水泛滥的穴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顶在最敏感的宫口,每一次抽出,又将那娇嫩的媚肉带出些许,然后再狠狠地撞回去。
楚兰馨那丰腴曼妙的身体,在儿子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颠簸摇晃。而她胸前那两颗白嫩滑腻的大奶子,更是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在女儿的粉色真丝床单上疯狂地簸荡起伏,荡漾开一层又一层雪白绵软的肉浪。
韩宇感受着母亲下体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夹吸,舒服得几乎要仰天长啸。他看到母亲那副拼命隐忍的模样,心中那股施虐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他俯下身,看着母亲那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张的娇艳红唇,想要攫取那片柔软芬芳。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即将碰上母亲樱唇的瞬间,楚兰馨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将头扭到了一边,紧紧闭上了双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浸入了鬓发之中。
那是她最后的底线,身体可以被儿子侵犯,但这只有情人之间才能有的亲吻,她无法接受。
被拒绝的韩宇眼中闪过一丝扫兴的阴霾,他发出一声不耐的冷哼,不再强求。但这份挫败感,却化作了更加狂暴的行动力。他空出一只手,闪电般地罩上了母亲左侧那颗因为晃动而颤巍巍的硕大肥奶,五指张开,狠狠地攥了上去!
「啊……」楚兰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颗绝品巨乳的触感,是如此的绵软肥腻,仿佛握住了一整块肥美膏腴的牛油上。韩宇的指尖深陷在那绵软的脂肉中,几乎能感受到最深层的温度。
他发泄似的疯狂揉捏起来,将那雪白的乳球搓圆捏扁,丰腴的乳肉如同面团般从他的指缝间不断地满溢出来。他胯下的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手上残暴的揉弄。他甚至低下头,在那颗肥奶高耸的雪白山坡上,狠狠地啃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嘶……」肌肤上传来的刺痛让楚兰馨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混杂着羞耻、疼痛与异样快感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这双重的刺激终于冲垮了她用理智筑起的堤坝,一声声压抑不住的、悠长而婉转的娇媚低吟,终于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了出来。
「呜……嗯……啊……小宇……」
这破碎的仿佛带着哭腔的呻吟,是楚兰馨身体在极致快感下最本能的反应。
这声音仿佛是吹响进攻号角的军乐,让韩宇彻底陷入了疯狂!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在那片肥沃湿润的土地上疯狂地耕耘着。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那巨大的囊袋狠狠地拍打在母亲肥美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母亲压抑婉转的呻吟,以及两人身体交合时那淫靡不堪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在儿子不知疲倦的几百次重炮轰击之下,楚兰馨的理智终于被无上的快感彻底淹没。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正在体内积蓄,即将冲垮一切。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原本推拒着儿子的双手,此刻却不受控制地、无力地抓住了他宽阔结实的后背,指甲浅浅地陷入了他的皮肤。
她的小腹一阵阵地紧缩,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浇灌在儿子那根火热的巨物上。她的后背猛地向上弓起,头颅后仰,露出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嘴巴无声地张大,似乎想发出一声尖叫,但最终从喉咙里滚出的,只是一阵破碎的泣音。
那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终于彻底摧毁了楚兰馨用理智和母性筑起的最后一丝防线。她被儿子巨物填满的身体从最深处被点燃,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疯狂地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脑海中一片空白。儿子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道闪电,劈在她灵魂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丰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一股酝酿已久的、毁天灭地般的浪潮,正在疯狂地积蓄力量,即将冲破一切束缚。
「不……不要……求你……停下……」
她嘴里还在发出着微弱的、不成句的哀求,但那声音早已被情欲染得绵软无力。
终于,当韩宇又一次用尽全力,将那根滚烫的巨物狠狠地撞进她的宫口深处时,那股积蓄到顶点的浪潮,轰然炸开!
「啊——咿呀——!」
一声被撕裂的、悠长而凄美的泣音,终于从楚兰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迸发出来。她猛地向上弓起了丰腴的腰肢,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欲美感的弧度。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冲破闸门的春潮,从她痉挛不已的花心深处汹涌喷薄而出,将儿子的巨物和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彻底淹没。
她的双腿本能地死死盘住了儿子的腰,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痉挛着,被一股灭顶般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彻底吞噬。
母亲的剧烈反应,也成了压垮韩宇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在瞬间失守,一股积攒许久精元,连同那股无处宣泄的磅礴纯阳真气,化作一股灼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
「吼——!」
他发出一声满足而野性的嘶吼,将那股炽热的岩浆,隔着薄薄的橡胶,尽数喷射进了母亲温暖的身体深处!
就在那极致快感席卷全身的瞬间,他低下头,看着母亲那张因为高潮而泛着绚烂红晕、泪痕未干的娇美脸庞,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滚烫而深情的吻。
仿佛是在这具完美母体上,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永恒的印记。
当那阵剧烈的痉挛过去,楚兰馨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彻底瘫软在了女儿那张凌乱的床上。
她那双总是盛满温柔慈爱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空洞与死寂,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双目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玷污的、可耻的身体。
韩宇缓缓地从母亲那依旧在微微抽搐的温暖身体里退了出来。
当那根肉棒彻底离开后,那个被他射满了精液的避孕套,也顺势滑落在了床单上。那薄薄的乳胶膜,此刻被他那浓稠滚烫的子孙根撑得鼓鼓囊囊,像一个灌满了的小小储水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射精之后,那股焚心蚀骨的太阳真火终于被彻底平息。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韩宇的全身。
白天在公司被霍子骞当众羞辱的精神折磨,傍晚在老宅获得奇遇、被真气改造肉身的剧痛,以及刚刚那场耗尽了他所有精力的、对亲生母亲的疯狂侵犯……
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沉重无比的困意。
他的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支撑不住。甚至来不及对身旁那具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母体说些什么,他就那么直挺挺地向后一倒,头一歪,直接枕在姐姐韩若曦那柔软的枕头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均匀而沉重的鼾声,很快便在这间弥漫着淫靡气息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第六章
不知沉睡了多久,当韩宇再次睁开眼时,窗帘缝隙间透进来的阳光已然变得灼热刺眼。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心脏。
抓过床头的手机一看,居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屏幕上赫然是主管张姐发来的十几条微信轰炸,从最初的询问到后来的质问,最后变成了赤裸裸的辱骂和威胁,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尖酸刻薄的戾气。
但此刻的韩宇已经没心思理会这个跳梁小丑,他只是随手编辑了一条「身体不适,请假两天」的讯息发了过去,便将手机丢在了一旁。
紧接着,昨夜与母亲那颠鸾倒凤、荒唐至极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入脑海,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无数个可怕的念头疯狂滋生:
妈妈去哪了?她会不会因为自己昨晚的兽行而彻底失望,无声无息地离开这个家?甚至……她会不会因为无法承受这份伦理的禁忌与耻辱,而选择……轻生?
想到这里,韩宇只觉得浑身冰冷,一股巨大的恐惧攥紧了他的灵魂。他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冲出了房间,在客厅、在卫生间、在姐姐的房间里疯狂寻找,可每一处都是空荡荡的,那份死寂让他几乎窒息。
就在他快要绝望崩溃时,一阵轻微的锅铲翻炒声从厨房传来,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酱香。他跌跌撞撞地冲过去,终于在升腾的雾气中,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母亲楚兰馨正系着围裙,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在灶台前忙碌着。
听到身后的动静,楚兰馨的香肩微微一颤,她缓缓转过身来,那张慈祥美艳的俏脸上残留着一丝惊慌和复杂难明的神色。
当看到是儿子时,她眼底的慌乱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努力压抑着的温柔。她勉强挤出一丝慈爱的微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小宇,你起来啦……快去洗漱,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这一刻,看着母亲眼角掩饰不住的憔悴和那强装出来的笑容,韩宇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犯下了天理不容的罪孽,玷污了世界上最神圣的母爱,可母亲非但没有一句责骂,没有一个怨恨的眼神,醒来后第一件事,竟然还是为他准备早餐。
愧疚、心疼、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占有欲,在他心中疯狂交织。他明白了,昨夜的疯狂不仅仅是功法催动的兽欲,更是他内心深处扭曲的宣言。
过去的那个韩宇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拥有了保护母亲的力量,而保护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绝不是虚伪的孝顺,而是彻底地、完全地占有她!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一把将母亲温香软玉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脸埋在她散发著洗发水清香的秀发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口吻低吼道:
「妈,我爱你!从今以后,你不仅是我的妈妈,更是我的女人!」
楚兰馨的身体猛地一僵,丰腴的娇躯微微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含糊的呢喃:
「小宇……别这样……快放开妈妈……」然而她的抗拒是如此无力,更像是一种羞怯的推拒。
在儿子坚实如铁的臂膀中,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紧抱着。
对于儿子的表白,她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只是低垂着眼帘,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轻声说:
「好了好了……菜要糊了,妈妈……妈妈要继续做饭了……」
她似乎想用家务来逃避这令人心慌意乱的局面,任由事情向着未知的深渊滑落。韩宇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猛地将母亲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低头就朝着那两片丰润饱满的朱唇吻了下去。
楚兰馨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偏过头,但当她看到儿子眼中那混杂着祈求与失望的复杂神色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最终,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再躲闪,任由韩宇的嘴唇霸道地覆盖上来。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韩宇的丁香妙舌撬开母亲的贝齿,在她温润如玉的檀口中肆意搅动、探索,汲取着那份属于母亲的独特香甜。
随着吻的深入,韩宇的手也不安分地滑上了母亲胸前那两座惊天动地的雪峦。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那对G罩杯的梨形巨乳所带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它们是如此的硕大肥美,又是如此的绵软膏腴,仿佛是两团巨大的棉花糖,入手滑腻,稍一用力,指缝间便满是那令人疯狂的糯软肉感。韩宇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那丰腴至极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渐渐瘫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股熟悉的、狂暴的欲望自丹田升起,他胯下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顶在母亲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他粗喘着,一把将母亲拦腰抱起,转身将她按在了冰凉的灶台上,让她背对着自己,丰满挺翘的美肉臀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引人犯罪的完美弧度。
这个姿势让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大奶子因为重力而沉甸甸地垂荡下来,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如同钟摆般剧烈地摇晃,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楚兰馨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双手撑住灶台,昨夜被疯狂操干的蜜穴还残留着酸胀的痛感,但此刻,在儿子那根巨物的抵触下,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却从花心深处蔓延开来。
这一次,她没有再像昨晚那样哭泣哀求,只是紧紧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
韩宇能感觉到,母亲的身体比昨晚要放松了许多,那紧致如簧的媚肉虽然依旧羞涩,却已经不再是坚冰一块,甚至在他用龟头轻轻研磨那粉嫩的蜜缝时,还能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迎合。
他知道,母亲正在慢慢地接受母子之间的新关系。
韩宇扶着那根青筋暴绽的紫红肉棒,对准那片已经开始泛滥春水的幽谷,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腰身猛地向前一送,整根巨屌便势如破竹地、毫无阻碍地插进了母亲温热滑腻的蜜穴甬道深处。
「嗯啊……」楚兰馨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娇吟,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儿子的尺寸,那温润的牝户翕张着,贪婪地吞没了儿子的全部。
韩宇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着那销魂的宫口。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拍打在母亲颤巍巍的臀缝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而楚兰馨被操得酥胸起伏,雪白的乳浪臀浪一波接着一波,口中的呻吟也从最初的压抑,渐渐变得连贯而媚浪,整个人如同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涛中无助地起伏、摇曳。
在厨房那冰凉的灶台上,韩宇的身体如同上满了发条的打桩机,在那具令他痴迷沉醉的丰腴母体上疯狂地挞伐了数百次后,终于再次抵达了爆发的边缘。、他能感觉到,丹田内的纯阳真气伴随着精关的失守,化作了一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岩浆,而母亲那温热紧致的蜜穴甬道,每一次收缩绞紧,都像是在为这次喷发积蓄着最后的能量。
「妈……儿子要……要给你了……」
韩宇发出一声野性的嘶吼,在最后一次凶狠地贯穿了母亲的宫口之后,猛地将那根紫胀发亮的巨屌从湿滑的蜜穴中抽了出来。
楚兰馨还沉浸在被儿子操干到神魂颠倒的余韵之中,丰腴的娇躯瘫软在灶台上,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儿子那根滚烫的巨物,已经对准了她那两瓣因承欢而微微泛红的饱满玉臀。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灼热、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激流,如同冲破大坝的洪水,铺天盖地地喷射而出!
「呀……」楚兰馨只觉得身后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上,被一片滚烫的暖流彻底覆盖。那股子黏腻的触感,远比昨晚在避孕套里感受到的要强烈百倍。
正常男性在短时间内连续射精,精液量会显著下降。可韩宇如今已是炼气期修士,体内的纯阳真气生生不息,与母亲阴元交合之后,反而激发了更强的生机。
这一次,因为楚兰馨在情动下的主动迎合,他射得比昨晚更加畅快淋漓,那海量的精元几乎将她整个肥臀都涂满了一层厚厚的、乳白色的黏浆。
那黏稠的液体顺着她臀峰圆润的曲线缓缓流淌,甚至滴落在了冰凉的灶台上,那景象淫靡到了极点。楚兰馨感觉自己的屁股上,像是被套上了一层用精液做成的、黏糊糊的丝袜,又热又麻。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她对人体还是很了解的。她有些惊奇地伸出柔荑,在自己那丰腴滑腻的脂臀上轻轻一抹,入手尽是滑腻黏稠的触感,五根纤纤玉指上瞬间沾满了儿子那浓稠的子孙根。
她下意识地将手凑到自己秀挺的瑶鼻前,一股浓烈霸道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那液体在指尖拉出长长的、半透明的丝线,彰显著其无与伦比的浓度与活性。
这……这怎么可能?
楚兰馨的美靥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昨晚他已经射过一次,今天中午又来,怎么这第二次射出来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多,还要浓?自己这个儿子……
难道真的是天赋异禀?
看着母亲捏着自己的精液,一脸研究神情的呆萌模样,韩宇心中升起一股恶作劣剧般的得意。他俯下身,在那柔嫩粉白的耳垂边坏笑着低语:
「妈,你放心,儿子的这根宝贝,绝对比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强。以后啊,保证能让你享受到最顶级的」性福「。」
这句露骨的调笑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楚兰馨从懵逼状态中惊醒。她的玉脸「轰」的一下,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直蔓延到修长雪白的玉颈。
我……我刚才在做什么啊!我竟然在研究自己亲生儿子的精液……还……还觉得很厉害……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她,她几乎不敢去看儿子那戏谑的眼神,慌乱地扭开水龙头,将手上的黏液冲洗干净,又扯过一旁的抹布,胡乱地擦拭着自己臀上那片狼藉。
「快……快去吃饭了!不许胡说八道!」
午餐是母亲亲手做的红烧肉,配上一盘炒青菜和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楚兰馨的手艺极好,那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酱香浓郁。
韩宇饿坏了,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楚兰馨就坐在他的对面,眼中的慌乱与羞涩已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份化不开的母性温柔。她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慈爱的微笑,伸出筷子,夹起一块最大、最漂亮的五花肉,轻轻放进儿子的碗里。
「慢点吃,别噎着,锅里还有很多。」她的声音温润如水,仿佛从昨晚到刚才的母子之间的荒唐性事从未发生过,只有她作为母亲对儿子最纯粹的关爱。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关心,这样一个温柔慈爱的眼神,却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韩宇的心中荡起了万丈波澜。
他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张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慈祥美艳的脸庞,看着她眼底那份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爱意,一股混杂着亲情、爱情与占有欲的炽热情感,瞬间冲上了头顶。
他体内的太阳真火,仿佛被这母性的光辉所点燃,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嗡——」
韩宇只觉得小腹一热,那根刚刚才偃旗息鼓的龙根,竟然在餐桌底下,再一次以一种蛮不讲理的姿态,迅速地充血、膨胀、变得坚硬如铁!
该死!怎么回事?
他这才意识到,《太玄经》的纯阳真气,并非一两次阴阳和合就能彻底平衡。尤其是他刚刚踏入修真门槛,境界不稳,心神更是容易被欲念所掌控。母亲的温柔与顺从,非但没能浇灭他的欲火,反而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妈……」韩宇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眼神也开始变得黏稠而充满侵略性。
楚兰馨立刻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当她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到他那在裤裆里高高支起的狰狞轮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宇……你……你别……」
她的话还没说完,韩宇已经猛地站起身,绕过餐桌,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紧紧地搂入怀中。
「妈,我受不了了……我还要……」他像一头焦躁的野兽,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那根硬如铁铸的炙杵,隔着两层布料,狠狠地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别……别这样……饭还没吃完呢……」楚兰馨还在做着最后无力的抵抗,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软了,被儿子那霸道的男性气息一冲,浑身都提不起一丝力气。
这一次,韩宇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直接将母亲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惊呼,几步走回餐桌旁,将她放在了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上,然后欺身而上,将她牢牢地困在自己与餐桌之间。
他低下头,精准地攫住了那两片欲拒还迎的丰盈红唇。
楚兰馨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抵抗。当儿子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温润的檀口时,她只是发出一声认命般的轻叹,随即闭上了双眼。
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扫荡,品尝着她口中残留的饭菜香气。而她,在短暂的僵硬之后,那条软舌竟然不受控制地迎了上去,与儿子的舌头笨拙地纠缠吮吸。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回应儿子的吻。
这个吻,仿佛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楚兰馨半推半就地,又在餐桌旁被儿子按着操了一次。
当两人终于吃完这顿断断续续的午饭后,韩宇看着母亲默默收拾碗筷的丰腴背影,那被餐椅挤压得更加浑圆高耸的白月轮,以及那在合身的家居服下依旧波澜壮阔的雪峦,他体内的太阳真火再次升腾。
他走上前,再一次从身后抱住了母亲。
「小宇……真的……真的不行了……妈妈要累死了……」
楚兰馨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但身体却没有丝毫抗拒的动作,反而顺势向后靠去,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了儿子坚实的胸膛上。
她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丈夫已经死了十四年了,这个家,早就是儿子在当家做主。
如今儿子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有了男人的需求……自己这个做母亲的,除了顺从他,满足他,又能怎么办呢?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夫死从子,古来有之,自己不过是……用一种更禁忌的方式来实现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心中的芥蒂也在慢慢消融,虽然可能还做不到主动迎合,但对儿子的要求她以不再抗拒。
韩宇将母亲打横抱起,走进了她的卧室。
将母亲轻轻放在大床上,韩宇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像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般,细细地打量着母亲的身体。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对丰盈高耸的圣母峰上。
它们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楚兰馨平躺在床上,那两团肥美丰硕的雪白豪乳,依然好像两颗车头灯一般又大又亮,晃得人眼睛干涩。
韩宇伸出手,轻轻地覆盖上去。
那触感,是如此的绵软膏腴,仿佛手掌陷入了云朵之中,指尖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充满重量的肥腻。他稍一用力,那丰腴的乳肉便如同流动的奶脂,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满溢出来,滑腻而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他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已经因为情动而挺立起来的、暗红色的乳头,用舌头轻轻地打着圈。
「嗯……」楚兰馨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传遍四肢百骸。
两人的唇舌再一次交缠在一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投入,都要激烈。
在这漫长而深情的湿吻中,韩宇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怒张狰狞的巨屌,缓缓地、一寸寸地,再次进入了母亲那已经为他彻底敞开的、泥泞不堪的温暖秘苑。
牝户翕张,媚肉绞紧,香津暗渡,玉体酥麻。
这一次,楚兰馨修长的玉腿盘上了儿子的腰,用自己最柔软、最温润的身体,承接着儿子每一次狂野的冲撞。
虽然依旧没有浪荡的叫喊,但那一声声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浓稠鼻音的娇吟,以及那双在情欲中渐渐迷离、漾起层层春水的媚眼,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位慈祥美艳的母亲,正在心甘情愿化作只属于儿子一个人的、予取予求的专属艳姝。
第七章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纱,将母亲楚兰馨的卧室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橘红色。
大床上,被褥凌乱不堪,皱巴巴地堆在一起,上面还残留着几块干涸或半干的、可疑的白色印记。
楚兰馨就如同一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猫儿,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丰腴至极的娇躯上布满了儿子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爱痕。她那张总是带着慈祥美艳笑容的俏脸,此刻写满了疲惫,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从中午到傍晚,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儿子按在厨房的灶台上、客厅的沙发上、甚至她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地要了多少次。儿子的精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每一次都将她送上云端,又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坠落,神魂颠倒,几乎昏死过去。
她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已经被儿子彻底地占有填满。那本就紧致无比的蜜穴,此刻更是被操得微微红肿,每一寸媚肉都酸胀发麻,仿佛还残留着儿子那根肉棒的形状和温度。
韩宇从身后拥着母亲,脸颊贴在她光洁滑腻的后背上,感受着那份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与母亲的疲惫截然不同,每一次与母亲的阴阳和合,都让他体内的纯阳真气与母亲的太阴灵韵完美交融,非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让他精神矍铄,修为也隐隐有了精进的迹象。
他的手掌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再次覆盖上母亲胸前那对即便是趴着,也依然感受到丰满充盈的雪白玉乳。那份沉甸甸的、绵软膏腴的触感,让他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妈,你真美……」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磁性,「等晚上吃了饭,我们继续……」
「别……别了……」楚兰馨发出一声小猫般的、有气无力的哀求,「小宇…
…让妈妈歇歇吧……妈妈……妈妈真的要散架了……」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这一下午的疯狂,已经彻底磨平了她最后的反抗意志。她知道,只要是儿子的要求,自己最终都无法拒绝。
看着母亲这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韩宇心中那股征服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在这时——
「咔哒。」
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清脆响亮、带着几分骄矜的女声。
「妈!我回来啦!还带了客人!」
「是……是若曦回来了!」楚兰馨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丰腴的娇躯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手忙脚乱地抓过散落在床边的睡衣,想要遮住自己这一身狼藉的春色。
与母亲的惊慌失措相比,韩宇的脸上则写满了不悦与烦躁。好事被打断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他皱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慌什么,」他不以为意地说道,「她回来了又怎么样。」
「那怎么行!」楚兰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一边飞快地穿着衣服,一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儿子说:「小宇,快!快把衣服穿上!千万不能让若曦看出来……她……她要是知道了……这个家就完了!」
看着母亲那副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韩宇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可以不在乎姐姐的看法,却不能不在乎母亲的感受。
母子二人穿戴整齐,韩宇跟着母亲走到客厅,
只见姐姐韩若曦正站在门口,而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紧身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的男人。
「韩宇,你看谁来了?」韩若曦的语气带着一丝炫耀,侧身让出身后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韩宇,脸上立刻堆起一种成功人士特有的、充满优越感的笑容:
「韩宇,好久不见啊,还记得我吗?我是你高中的班长,周逸轩。」
韩宇的记忆中浮现出一张略带青涩的脸。没错,是他的高中班长周逸轩。
当时,韩若曦作为当之无愧的校花,时常来弟弟的班级串门,周逸轩当年也是向校花献殷勤的男生之一,因此二人也算认识。
只是如今,他早已没了当年的学生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商人的市侩与傲慢。
「周总,来来快请进,我们家又小又破的,委屈你了。」韩若曦有些谄媚地对周逸轩说道。
「小宇,说起来今天能遇到你们班长也是够巧的,我今天去给《Candy》杂志拍封面写真照,居然正好碰到逸轩也受邀参加杂志社的典礼。要不怎么说人家现在是大老板呢,到处都有活动要参加……」
「逸轩一眼就认出我了,我就跟他说,一定得到咱家看看,和小宇叙叙旧…
…」
韩若曦絮叨着今天和周逸轩偶遇的经过。
但事实上,两人的相遇并非韩若曦口中那般光鲜。
她今天去拍摄的,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三流时尚杂志,在这种地方拍摄的所谓「模特」,大多都只是顶着模特幌子的一些小网红,表面上看是在拍封面,其实更多是为了借助这个圈子认识一些富二代、老板之类的。
而小有资产的周逸轩,正是厌倦了会所KTV里的庸脂俗粉,特意来这种地方「选妃」,想用钱砸一个看起来高档的模特玩玩。
没想到,他竟在这里见到了高中时期的校花韩若曦。
客观来说,韩若曦虽然有拜金、虚荣的毛病,但继承了父母优质基因的她,相貌身材气质远非那些野模可比,周逸轩顿时惊为天人,立刻在她面前炫耀起自己的财富和地位,还说什么能给韩若曦安排跟多资源,让她去一个剧组试镜角色。
韩若曦被他唬得心花怒放,生怕失去这个好机会,连忙以「看望韩宇」为借口邀请周逸轩登门,其实只是为了继续跟他攀一攀交情。
「进来坐吧。」韩宇淡淡地说道,让开了身子。
「哟,小宇,你这是什么态度?」韩若曦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逸轩可是大忙人,特意抽空来看你,想跟你叙叙旧,你就不能热情点?」
周逸轩则大度地摆摆手,走进屋子,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圈这间陈旧的屋子,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他对韩若曦笑道:
「若曦,别这么说,韩宇还是老样子,老实内向嘛。」
韩若曦将周逸轩引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亲昵地坐在他身边。她的目光立刻被周逸轩手腕上的金劳吸引了,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哇,逸轩,你这块表是劳力士的」绿水鬼「吗?我上次在专柜看都要加价好多呢,真好看!配你大老板的身份,绝了!」
周逸轩被她捧得浑身舒坦,得意地晃了晃手腕:
「嗨,小意思。男人嘛,总得有几件像样的配饰。若曦你要是喜欢,改天我带你去挑一块女款的。」
「真的吗?逸轩你真好!」 韩若曦的眼睛都在放光,随即她话锋一转,立刻指向韩宇,「不像我们家韩宇,毕业了就在霍氏集团当个小破文员,一个月几千块钱,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逸轩,你可得好好教教他,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立足。」
周逸轩听得更是得意,他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华烟,点上一根,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对韩宇说道:
「韩宇啊,不是我说你。在社会上混,光老实是没用的。你得会做人,会来事儿。」
「你看你都工作了……还住在父母家里……啧啧,不是我瞧不起你啊,但男人总得有点追求吧?」
韩若曦立刻接过周逸轩的话,讥笑道:「他有追求啊,他的追求就是每个月拿全勤奖!」
「若曦你真幽默!」周逸轩哈哈大笑起来,全然不顾韩宇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不过说真的,韩宇,你要是混得不顺心,可以来我公司嘛。我那正好缺个司机,给你开一万一个月,怎么样?天天能摸到宝马7系,也算长长见识。」
「这个好!韩宇你听见没?逸轩给你指了条明路!还不快谢谢他!当司机可比你当文员有前途多了!」韩若曦拍着手说道。
周逸轩又上下打量着韩宇的衣服:「还有你这身衣服也该换换了,都起球了。这T恤……你高中时候买的吧?第一印象很重要,穿成这样,哪个领导会提拔你?」
韩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中毫无波澜。如今在他的眼中,这个周逸逸轩不过是一只上蹿下跳的蝼蚁。
就在这时,母亲楚兰馨端着一盘切好的果盘从厨房走了出来。
「若曦,有客人来啦?快尝尝水果,刚买的,很新鲜。」她穿着一身居家的吊带裙,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周逸轩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他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一般,死死地、毫不掩饰地,钉在了楚兰馨那因为弯腰而更显深邃的G罩杯乳沟上!那雪白饱满的弧度,那深不见底的沟壑,让他瞬间口干舌燥,眼中迸发出赤裸裸的、贪婪的淫光。
轰——!
这一刻,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从韩宇心底直冲天灵盖!
被周逸轩用语言羞辱,他并没有太在意,谁会跟一条吠叫的野狗过不去?
可如今的母亲,早已被他视为自己的绝对禁脔!而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蠢货,竟敢用如此淫邪的目光,玷污他的母亲!
但是,他也不可能就因为周逸轩色色地看了他母亲一眼,就当着姐姐和母亲的面当场轰杀他,不过心里的不爽总归是要发泄的。
于是韩宇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脸上看不出喜怒。他没有走向周逸轩,只是绕过茶几,仿佛要去倒杯水。
就在他与周逸轩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看似随意地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不轻不重地,点在了周逸轩那身名牌西装的胸口上。
「砰!」
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响,仿佛只是指节的轻触。
然而,对于周逸轩来说,这一刹那却如同被一柄无形的攻城巨锤狠狠砸中!
一股凝练如山、冰冷刺骨的恐怖力道,瞬间穿透了衣物,蛮横地冲入他的胸膛!
他感觉自己的胸骨仿佛都要裂开了,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一股窒息般的剧痛席卷全身,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要不是还坐在沙发上,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这一切都发生电光火石之间。
在韩若曦看来,就是韩宇不知发什么疯,突然走过去,用手指无礼地戳了一下周逸轩的胸口。
她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尖叫道:「韩宇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怎么敢对客人动手!你是不是想死啊!」
周逸轩此刻脸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惊恐万状地看着韩宇,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他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韩宇只是淡淡说了声「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然后他便开始用神识扫过周逸轩的大脑,试图运用《太玄经》中的秘术,探查他的记忆。
片刻过后,韩宇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周逸轩刚才炫耀的宝马车钥匙,不咸不淡地开口道:
「大班长,开好车是好事,不过开车还是要注意安全,尤其是跑高速的时候。万一再像上次一样,吓得尿了裤子,可就不太体面了,对吧,班长?」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周逸轩刚刚被韩宇一指戳得惊魂未定,此时猛地看向韩宇,如同见了鬼一般!
三年前他开着父亲的宝马5系追尾,吓得尿裤子还让当时的朋友顶包的事情,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糗事和秘密,韩宇是怎么知道的?!
韩若曦不明所以,立刻维护道:「韩宇你有病吧!逸轩车技好得很!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周逸轩惊疑不定,强撑着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韩宇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看了一眼周逸轩,又看了一眼韩若曦,意有所指地笑道:
「周总年轻有为,一年流水几千万,想必公司的账目一定做得很漂亮吧?尤其是市场推广那一块的」活动经费「,可千万别出什么纰漏才好啊。」
他没有说具体的数字,但「活动经费」四个字,已经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周逸轩的心上!
周逸轩年纪轻轻白手起家,跟合伙人运营一家效益很不错的MCN公司,算是有几分本事,但也主要是赶上了前几年的行业风口。当时行业处于野蛮生长的红利期,泡沫巨大,利润极高,投资人上赶着送钱。
经过短短几年内迅速扩张,他也因此摇身一变,成了外人眼中年轻有为的「
周总」。
但随着红利期过去,行业竞争越来越激烈,而他买豪车、玩网红、包嫩模,花销大的惊人,手里的那点钱越来越捉襟见肘。他只能瞒着合伙人和投资人,将大量公司资金中饱私囊,以此来维持他的高消费。
他自认为挪用公司推广费给小三买包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被外人知道?!
周逸轩的身体开始发抖,冷汗从额角涔涔流下。他看着韩宇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挪用公款是他最大的秘密,一旦暴露,他不仅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锒铛入狱!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反复盘旋着一个念头:
「他怎么知道的?他到底是谁?!」
韩若曦却完全没意识到周逸轩内心的惊涛骇浪,她见周逸轩沉默,还以为是韩宇的胡编乱造惹得周逸轩不高兴了,这让她在心仪的「金主」面前丢了面子。
她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韩宇骂道:
「韩宇你真是疯了!没本事就在这里造谣污蔑是吧?除了会打嘴炮,你还会干什么?真是个无能的废物!自己混得跟一滩烂泥一样,就见不得别人好!」
骂完弟弟,她立刻换上一副柔媚的表情,身子向周逸轩身边靠了过去。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搭在周逸轩僵硬的大腿上,用一种嗲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吐气如兰地安慰道:
「逸轩,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嫉妒你年轻有为,故意说这些话来气你的。
咱们别理这个神经病,别让他影响了我们的心情嘛。」
说着,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大腿的肌肉上轻轻划着圈,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抛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暗示道:
「等一下……我陪你去个安静点的地方,我们好好」聊聊「,我还想好好听你说说你的创业故事呢……」
这赤裸裸的性暗示,让周逸轩的下腹猛地一热。
他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美艳动人的脸,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心中顿时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韩若曦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今晚只要点点头,花点钱,这个女人百分之百能弄上床,好好爽一番。
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不远处那个平静得有些诡异的韩宇对上时,一股寒意瞬间窜上了天灵盖,浇灭了他所有的欲望。
韩宇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甚至还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看透一切的冷笑。
那不是挑衅,更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神明俯视蝼蚁般的漠然。
周逸轩的冷汗流得更凶了。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今晚真的敢碰韩若曦,眼前这个看似平庸的青年,绝对有办法让他死得很难看。
这个韩宇,太邪门了!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他感受到恐怖的威压,对他的丑事了如指掌,他到底有什么背景?是国安的人?还是……隐藏身份的什么大人物?
在未知的巨大恐惧面前,下半身的冲动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行,必须马上走!」周逸轩心中做出了决断,「我得立刻回去查查公司的账,看看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还有这个韩宇,必须派人把他查个底朝天!
在他没搞清楚之前,绝对不能再招惹他!」
就在他犹豫着该如何体面脱身时,韩宇放下了茶杯,不咸不淡地开口了,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班长,我看你印堂发黑,气虚体弱,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腰膝酸软,力不从心?还是少操劳为好,毕竟,身体才是本钱嘛。」
这句看似关心的话,听在周逸轩耳中,却不啻于催命的魔咒!他确实因为纵欲过度,最近在床上有些力不从心!连这种事情都知道……他真的是魔鬼!
周逸轩再也坐不住了,他「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用一种近乎粗鲁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推开了韩若曦还搭在他腿上的手。
他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速极快地说道:「那……那个,若曦,你看我这记性!我……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个视频会议等着我开!是……是和海外投资人的,特别重要,我得先走了!」
韩若曦一愣,连忙起身想挽留:「哎,逸轩,这么急吗?开完会我们……」
「不了不了!下次!下次我一定请你吃饭!」
说完,他甚至不敢再看韩宇一眼,抓起自己的外套,几乎是落荒逃般地冲出了韩宇的家门。
周逸轩落荒而逃后,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韩若曦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眼看着一棵唾手可得的摇钱树就这么被气跑了,顿时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了韩宇身上。
「韩宇!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韩宇的鼻子尖叫道,「你知不知道周逸轩是谁?他自己开公司,一年赚几百万!是我好不容易才搭上的关系!我本来可以让他给我介绍更好的资源!现在全被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给毁了!」
她越说越气,漂亮的脸蛋因愤怒而扭曲:「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我认识比你强的男人!你是不是觉得,把我的路都堵死,让我跟你一样当个穷光蛋,你就开心了?我告诉你,没门!我韩若曦这辈子都不会过你这种一眼望得到头的垃圾人生!」
韩宇冷冷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他现在的境界,早已懒得和凡人做口舌之争。
就在韩若曦还想继续辱骂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了几下。
她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下一秒,刚果还冰山覆盖的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冰雪消融的欣喜。
她没有再骂韩宇,只是给了他一个「算你走运」的轻蔑眼神,便扭着腰,踩着高跟鞋,得意洋洋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韩宇微微皱眉,心中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在意。
姐姐走后,客厅里只剩下他和母亲楚兰馨。闻着母亲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熟悉的、温婉的馨香,韩宇刚刚被压下去的纯阳真气,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走到正在厨房洗水果的母亲身后,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她那柔软的腰肢。
「啊!」楚兰馨被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手中的苹果也掉进了水槽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那坚实滚烫的胸膛,正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
「小宇,别……别这样……」楚兰馨脸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若曦……
若曦还在家呢,会被她发现的……」
经历了昨夜和今天的疯狂,她现在已经对儿子的亲昵行为完全听之任之了,只是女儿还在家,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紧张和羞耻。
韩宇感受着母亲的颤抖,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他将脸埋在母亲散发著清香的秀发间,低声在她耳边说:「妈,你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就抱一会儿。」
听到儿子的保证,楚兰馨才稍稍放松下来,任由他像个寻求港湾的孩子一样,抱着自己。
半小时后,楚兰馨做好了晚饭,她走到韩若曦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若曦,出来吃饭了。」
几分钟后,房门打开,当韩若曦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连韩宇都不由得被惊艳到,呼吸微微一滞。
只见她脸上画着浓重却又无比精致的妆容,上挑的眼线让她那双丹凤眼更显魅惑,烈焰红唇性感饱满,整个人散发著一股妖冶气息。
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低胸露脐短款紧身上衣,胸前那对完美的E罩杯豪乳被挤压出一条深邃得惊人的事业线,大半个雪白的北半球都暴露在空气中。平坦的小腹上,性感的马甲线若隐隐现。
而下身,则是一条堪堪能包住臀部的齐P牛仔小短裙,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腿上裹着一层顶级的超薄黑丝,脚上则是一双十二公分高的CL红色So Kate细高跟尖头鞋,配上耳朵上华丽的流苏耳饰,整个人骚得简直不要不要的,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若曦,你这是要干嘛去?快吃完饭再走。」楚兰馨看到女儿这身打扮,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不吃了妈,我约了朋友,要赶飞机,这几天都不回来了。」韩若曦一边匆忙地往包里塞着口红和粉饼,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赶飞机?韩宇心中升起一丝疑窦。姐姐的怎么会如此仓促地决定出远门?
想到这里,他心念一动,一缕微不可查的神识,如同一根无形的细线,悄无声息地附着在了韩若曦的身上。
韩若曦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等她叫的滴滴专车,一边低头玩着手机。
韩宇的「视野」,瞬间与韩若曦同步。他清晰地「看」到了姐姐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那是一个微信聊天框,对方的备注是「金牌经纪Monroe」。
—————————— 微信聊天记录 ——————————
金牌经纪Monroe:「若曦,单子接不接?帝都的大老板,就这两天,急单。」
韩若曦:什么价?什么要求?
金牌经纪Monroe:老板点名要大长腿的极品嫩模「伴游」,陪他去三亚五天,你最合适。价格好说,一天三万,五天就是十五万,机票住宿全包。老板人很大方,哄开心了,送包送表都是小事。「
韩若曦:(一张自己穿着比基尼的性感长腿照发了过去)照片先发给老板看看,他满意我就接。
金牌经纪Monroe:OK!老板说非常满意!就你了!说你的腿他能玩一年!航班信息我马上发你,你赶紧出发去机场吧!
韩若曦:(一个开心的表情包)收到!马上出发!
—————————— 微信聊天记录 ——————————
看到这里,韩宇的神识猛地收了回来,脸色变得无比阴沉。
外围女!全国空降!陪游伴游!
原来,刚才让姐姐欣喜若狂的,竟然是这样一笔肮脏的交易!怪不得她要打扮成这样!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虽然他从小就讨厌这个尖酸刻薄的姐姐,但当亲眼看到她为了十五万块钱,就要作践自己,出卖肉体去取悦一个素未谋面的油腻老板时,他还是感到出奇的愤怒!
而且,不知为何,自从与母亲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之后,他对」血亲「这两个字,似乎有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除了看到母亲会本能地产生欲望之外,此刻,当他看着姐姐那身性感妖娆的装扮,那双令人炫目的大长腿时,心中竟然也升起了一丝异样的燥热。
那是一种混合著愤怒、占有、以及原始冲动的奇特感觉。
他不得不承认,姐姐韩若曦的美,与母亲楚兰馨的温婉丰腴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如同带刺玫瑰般的妖艳与性感,同样……能轻易点燃一个男人的全部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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