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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9/16 05:08 / 3324 / 30 /
【小说】极品医仙的后宫:从强上老妈开始征服绿主全家

第一章
  傍晚的下班高峰期,霍氏集团大厦里的白领们如同潮水般涌出,韩宇却逆着人流,走向了位于大厦地下二层的杂物间。
  「小韩,今天这批报废的打印机和旧电脑,你负责清点一下,明天一早收废品的过来拉走。」
  部门主管张姐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站在杂物间门口,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她四十出头,烫着一头精明的短发,涂着鲜红的口红,看向韩宇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好的,张姐。」韩宇点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
  这本不是他分内的工作,但他早已习惯。作为霍氏集团行政部一个最底层的文员,他就是办公室里的「万金油」——谁都可以使唤,什么杂活累活都得干。
  打印机卡纸了找他,饮水机没水了叫他,甚至女同事们懒得下楼拿的外卖,都会理所当然地让他去跑腿。
  他拿着清单,走进堆满陈旧电子垃圾的杂物间,灰尘呛得他咳嗽了两声。周围的同事早已走光,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座金碧辉煌、象徵着本市经济命脉的摩天大楼里,干着最卑微的活。
  几个月前,当他拿到大学毕业证时,毅然决然地选择进入霍氏集团,曾引来无数同学的羡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并非为了那份看似光鲜的履历,而是为了复仇。
  他的父亲韩克正,曾经也是这家集团的员工,而且是财务部里备受敬重的老会计。
  父亲为人刚正不阿,在十四年前,无意中触碰到了集团内部一条隐秘的利益输送链,这条链条的另一端,牵扯着足以震动全省的政界高官。
  而当时初出茅庐、急于在集团内部站稳脚跟的少主霍子骞,正是这条利益链的关键人物。
  最终,父亲成为了替罪羊,背上了巨额利益输送的黑锅。为了不连累家人,走投无路的父亲选择了自尽,只留下一封语焉不详的绝笔信。
  父亲之死的内情,韩宇其实了解的也并不多,但他很确信,父亲一定是被霍子骞那群人逼上绝路的!
  尽管父亲在绝笔信中恳切请求子女永远不要想着复仇的事情,蚂蚁是撼动不了大象的。可这十四年来,杀父之仇如同一根毒刺,深深扎在韩宇心中。
  他忍受着所有的屈辱和白眼,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孤狼,默默地蛰伏着,等待着一个能将仇人撕碎的机会。
  「喂,那边的,发什么呆呢!赶紧干活!」张姐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我的事,你担待得起吗?」
  韩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恨意,低声应道:「知道了。」
  ……
  当韩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位于老旧小区的家中时,饭菜的香气终于驱散了盘踞在他心头一整天的阴霾。
  「小宇,回来啦?快去洗手,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母亲楚兰馨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她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排骨从厨房里走出来,身上系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浅蓝色碎花围裙。
  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四十五岁的年纪,脸上只有几条淡淡的眼角细纹,五官算不上绝美,却组合得十分耐看,自有一股江南女子般的温婉标志,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很舒服的熟女风韵。
  韩宇的目光下意识地一扫,随即有些尴尬地移开。
  母亲的身材实在太过丰腴,尤其是那对G罩杯的超级巨乳,简直超出了常人的想象。纤细的吊带深陷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低垂的领口根本无法包裹住那惊人的丰满大奶子。
  大半个雪白柔软的乳球就那样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边缘处,松软肥嫩的乳肉甚至从布料的束缚中溢了出来,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颤动,形成一道深邃得令人心惊的乳沟,像是能吞没一切的目光。每一次母亲的呼吸,都会让那对巨乳微微起伏,溢出的乳肉轻轻晃动。
  楚兰馨的奶子不仅仅是大,而且是那种充满了母性慈爱与肉感的饱满丰沛感觉,让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不,也许女性也一样,见到都会立刻回想起那遥远模糊的婴儿时期的记忆,从而本能地对她充满对母亲的依恋。
  正因如此,在S市人民医院担任护士长的她,几乎受到全员医生和护士的敬爱,更常常被患者叫成「楚妈妈」。
  不管怎么说,即便从小看到大,已经二十二岁的韩宇面对母亲这过于伟岸的胸器,依旧会感到一丝窘迫。
  「妈,都说了多少次了,在家里也多穿件衣服。」他有些无奈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哎呀,家里又没外人,这样凉快。」楚兰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身又进了厨房。
  就在这时,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姐姐韩若曦回来了。
  她一回来,一股浓烈的化妆品味道,瞬间席卷了这间朴素的屋子。
  一头精心打理过的金色大波浪卷发,一张无可挑剔的精致网红脸,身上是勾勒出身材曲线的Dior紧身短裙,将她那高耸漂亮的胸型和挺翘的臀线展露无遗。韩若曦整个人散发著魅惑的气场。
  身高174cm的她,拥有E罩杯的完美乳形,漩涡型乳头隐约在紧身衣下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她拥有一双堪称艺术品的优美华丽的大长腿。从圆润紧致的大腿根部开始,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小腿匀称有力,脚踝纤细而精致。
  那双腿仿佛天生就是为了T台走秀而存在的,每一步走动,都带着一种摇曳生姿的节奏,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她的皮肤白皙如瓷,腿部肌肉在超薄丝袜的包裹下隐现,充满了健身和瑜伽带来的弹性与力量感。
  最惹眼的,是她脚上那双Jimmy Choo的Saeda系列高跟鞋,银色的鞋身上点缀着闪亮的水晶,那条环绕在脚踝的水晶链带,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性感得令人炫目。
  韩若曦将一个崭新的香奈儿CF手袋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看到穿着廉价T恤的韩宇,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
  「韩宇,你就不能换件像样点的衣服?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穿得跟个高中生一样,丢不丢人?」她一边走向梳妆台准备卸妆,一边用她那标志性的、尖酸刻薄的语气开了火,「你看看你那点出息,在霍氏集团那种地方,却一个月就挣那几千块死工资,什么时候才能让咱妈过上好日子?真是废物!」
  她顿了顿,瞥了一眼弟弟毫无反应的侧脸,火气更盛:
  「我听妈说你在公司就是个打杂的。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不会来事儿?见了领导要巴结,要送礼,要会说话!你连你部门主管喜欢喝什么茶都不知道吧?你的脾气真是跟爸一个德性,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韩宇放下手中的杯子,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转过头,目光平静地迎上姐姐的怒火:
  「我爸那样没什么不好,至少他活得堂堂正正。我只知道踏踏实实工作,不会玩你们那些虚的。不像某些人,一门心思都用在歪门邪道上。」
  「你!」韩若曦被戳到了痛处,猛地转过身,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当车模、做外拍,风吹日晒,你以为很容易吗?你懂什么!」
  她说着,气恼地将脚上那双昂贵的Jimmy Choo高跟鞋随意踢掉。
  随着鞋子脱落,那双被丝袜包裹的完美玉足也显露出来。
  她坐到沙发上,优雅地翘起一条腿,那笔直纤细的小腿线条一路延伸至大腿,充满着惊人的弹性与美感。她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脚踝,一边抱怨道:
  「你知道我们有多累吗?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站一天,腿都快断了,就为了那么点钱。」
  她揉脚的动作,无意识地带着一种慵懒的性感,白皙的脚趾在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韩宇的目光却微微一凝。虽然他从小就对尖酸刻薄、经常打压他的姐姐没什么好感,但该说不说,韩若曦漂亮也是真的漂亮,怪不得那么多老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心甘情愿给她花钱。
  他敏锐地注意到,姐姐雪白的脖颈上,戴着一条新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上次他见到的,明明是另一条宝格丽的扇形项链。
  当车模、外拍,收入确实不菲,但绝不可能到如此频繁更换顶级奢侈品的地步。
  韩宇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姐,你那项链又换新的了?上周不是宝格丽的吗?看来王总他们挺大方的。」
  韩若曦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猛地站起来,那双大长腿在紧身裤下显得格外修长有力,她指着韩宇的鼻子骂道:
  「你管得着吗?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你自己窝囊,就嫉妒别人有钱?告诉你,我韩若曦有本事让男人给我送礼,不像你,一辈子注定是个loser,妈要是靠你养老,早晚饿死!」
  「够了,若曦!你怎么能这么说弟弟!」母亲楚兰馨从厨房探出头来,试图调解。
  但韩若曦不依不饶,继续讽刺道:「妈,你别护着他!他二十二岁了,还在公司当个小文员,被人呼来喝去,你不觉得丢人吗?我至少还能往家里拿钱,你问问他,除了吃妈的喝妈的,他贡献过什么?」
  韩宇的拳头捏紧了,但他还是忍着回道:「韩若曦,你那些钱干净吗?天天换男人,换奢侈品,你不觉得丢人?」
  「你闭嘴!」韩若曦气得冲过来推了韩宇一把,「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好了好了,若曦,小宇,你们俩一见面就吵。」母亲楚兰馨端着最后一碗汤出来,无奈地打着圆场,「若曦累了一天了,快过来吃饭。小宇,你也别气你姐姐。」
  餐桌上,楚兰馨心疼地往韩宇碗里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柔声说:「小宇,在公司别太累了,多吃点补补身体。」她对儿子的爱,总是这样直接而纯粹。
  然后她又转向女儿,温柔地夹起一块鱼肉放进韩若曦的碗里:「若曦啊,你工作那么辛苦,妈知道你爱美,但也要注意身体。来,吃块鱼,这个不长肉,还补脑。看你今天脸色有点疲惫,是不是没睡好?妈给你炖了点银耳莲子羹,一会儿喝点养养神。」
  韩若曦不耐烦地把鱼肉拨到一边,但看到母亲关切的眼神,还是软了下来:
  「妈,我知道,你别担心我。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家吗?等我赚够了钱,就带你去住大别墅,天天有人伺候你。」
  楚兰馨笑了笑,又给韩宇添了点汤:「小宇,若曦,你们俩都要加油。妈不求大富大贵,就希望你们平安健康。小宇,吃菜的时候慢点,别烫着。妈给你剥个虾,这个虾新鲜,补钙。」
  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剥开一只虾,把嫩白的虾肉放进韩宇的碗里。那动作温柔而细致,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接着,她又看向韩若曦:「若曦,你的腿今天站累了吧?妈一会儿给你揉揉。来,多喝点汤,暖暖胃。」
  韩若曦哼了一声,但还是端起碗喝了口汤。楚兰馨见状,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继续唠叨:「小宇,若曦出去应酬多,你作为弟弟,多体谅她。若曦,你也别总说弟弟,他也在努力呢。」
  韩宇低头吃饭,心中暖暖的。母亲的温柔,总能化解一切戾气。
  韩若曦则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一手端着碗,一手还在摆弄着手机,指甲上新做的碎钻美甲闪闪发光。
  韩宇假装夹菜,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一瞥。
  姐姐的微信界面上,一条信息一闪而过,备注是「王总」:
  「宝贝,上次送你的项链喜欢吧?下次什么时候有空再陪我?我对那晚的美妙滋味还一直念念不忘呢!」
  韩宇的心沉了下去,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愈发强烈。之前他知道姐姐会在抖音上开直播收礼物,也有一些富豪请她吃饭送礼,但现在看来,姐姐做的事情可能更加出格。
  他紧紧握住了拳头。虽然他并不喜欢姐姐,但那毕竟是他唯二的亲人,如果她沦落到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地步,那他会十分难过的。
  这也怪我……确实是我太弱了啊……没能给家里更好的生活……
  晚饭刚过,韩若曦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走到阳台,声音瞬间变得娇媚入骨,与刚才面对弟弟的居高临下态度判若两人:
  「喂,王总……哎呀,人家哪有不想你……讨厌啦你……好,好,我马上就来,你等我哦。」
  挂掉电话,她便行色匆匆地冲进房间,几分钟后,已经换上了一身更加性感的黑色紧身连衣裙,又往身上喷了些香水,抓起沙发上的香奈儿包包,踩着另一双高跟鞋「蹬蹬蹬」地出了门,只留下一句:
  「妈,我今晚不回来了。」
  屋子里,只剩下韩宇和母亲,以及一室暧昧的香水余味。
  韩宇看着母亲收拾碗筷的背影,那对溢出吊带裙的肥大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他又一次感到尴尬,赶紧起身帮忙:
  「妈,我来洗碗,你休息会儿。」
  楚兰馨笑着摇头:「不用,小宇,你坐着。妈干这些习惯了。你今天累坏了吧?早点去洗澡睡觉。妈给你准备了热水。」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充满了无尽的母爱。
  韩宇点点头,心中暗想:无论如何,为了母亲,他也要变强,保护这个家,有朝一日替父亲报仇!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6 05:10:34

第二章
  第二天早晨,韩宇准时踏入霍氏集团总部大楼。
  这栋屹立于城市CBD中心、高达一百零八层的摩天大楼,是S市,乃至整个华夏国东部沿海的地标建筑。
  它由国际顶尖设计师操刀,楼体呈流线型的龙卷风状,全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而璀璨的光芒,如同一柄利剑刺入云霄。
  大楼的安保系统更是传闻由以色列顶级安保公司设计,武装到牙齿,堪比军事基地。
  在霍氏集团,森严的等级制度无处不在,从工牌的颜色就能清晰地区分出员工的阶级。
  韩宇胸前挂着的,是代表最底层合同工的白色塑料牌;正式员工则是蓝色的专员工牌;职能科室的小领导,比如韩宇的上司张姐佩戴的是黄色工牌;而职能部门的部长级别,则是银色工牌;区域总经理、部门总监之类的,是尊贵的金色工牌。
  至于集团最高层的那些大人物,佩戴的则是象徵着至高权力的黑色玉石牌。
  韩宇凭借自己的身份工牌,穿过那扇由防弹玻璃制成的、需要三重验证才能通过的旋转门,仿佛从现实世界进入了另一个次元。
  整个一楼大厅,与其说是大厅,不如说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穹顶高达数十米,悬挂着一盏如同一辆轿车大小的捷克水晶吊灯,将光芒洒向地面。地面由整块的意大利雪花白大理石铺就,光洁如镜,清晰地倒映出韩宇那渺小而卑微的身影。
  他快步走过大厅西侧那面长达百米的「荣誉墙」。
  墙上挂满了黑白与浅棕色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着一个辉煌的瞬间——集团创始人、霍子骞的父亲霍振雄以及他的妻子魏曼蓉,与不同肤色的世界级政要亲切握手。有曾经的美国总统、有中东的石油亲王、有欧洲的老牌贵族……每一张合影,都无声地诉说着霍家深不可测的政商人脉。
  霍振雄是一位白手起家、极具传奇色彩的商界枭雄。凭借其过人的胆识、长远的眼光和狠辣的手段,他将一个小小的贸易公司,在短短三十年间,发展成了一个横跨地产、能源、金融、物流等多个领域的商业帝国。
  魏曼蓉,则是霍振雄的妻子,霍子骞的母亲。她并非一个普通的豪门阔太,而是出身于东南省一个极具影响力的名门望族。在霍氏集团的发展过程中,魏曼蓉利用其娘家的政治资源和自己高超的交际手腕,为霍振雄扫平了无数障碍,是集团能拥有今日地位的幕后功臣。
  霍振雄去世以后,精明强干的魏曼蓉便以集团最大股东和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当仁不让地成为了霍氏集团的实际掌控者,是整个霍家的「女王」和「定海神针」。
  大厅正中央是一面覆盖了整面墙壁的巨型LED数据显示屏。一张动态的世界地图上,无数条金色的线条从S市的总部射出,连接着全球上百个国家的关键节点。屏幕上的数据以毫秒为单位疯狂刷新著:
  【鹿特丹港:货物吞吐量 +3……7万吨】  【迪拜原油期货:持仓 +1.2亿美元】
  【纽约证券交易所:并购基金收益率 +0.8%】
  【……】
  在屏幕的最上方,一个红色的数字像心脏般跳动着,那是霍氏集团的实时利润总额。韩宇的目光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秒,那数字就向上疯狂滚动了一下。
  仅仅是这一秒钟跳动的利润,就超过了他不吃不喝工作一辈子都无法赚到的天文数字。
  在这座用金钱与权力堆砌的帝国里,他韩宇,和他那深埋心底的仇恨,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韩宇面无表情地走进宽敞明亮的行政部办公区。他所在的是行政部后勤保障科,负责着整栋大楼的杂务。
  刚在自己的角落工位坐下,麻烦就接踵而至。
  「哎,韩宇,来得正好,」一个油头粉面、身子已经有些发福的男人——后勤科的老资格专员何宏涛,将一叠厚厚的文件「啪」地一声摔在他桌上。仗着自己是正式编制,而且据说家里有点小背景,他平日里最喜欢指使韩宇这种没背景的合同工。
  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用下巴指了指那堆文件,「我这儿有点急活,你帮我复印一下,一式二十份,要快啊。」
  韩宇还没开口,邻座那位喷着刺鼻香水、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同事李美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她是一名高级专业,级别比何宏涛还高一级。
  她一边用小镜子检查着自己的眼线,一边凉凉地说道:「王哥,你让他快也没用啊,他那慢吞吞的样子,跟个老头子似的。」
  另一位叫孙丽的专员则掩嘴轻笑,应和道:「要我说现在的大学生啊,啥事也干不好,不知道在学校里都学了什么?对了韩宇,」她将一个马克杯推到桌边,「我桌上那杯咖啡冷了,你去茶水间帮我热一下呗。」
  何宏涛立刻接话:「顺便帮我带杯咖啡,不加糖。」
  李美也跟着使唤:「我的要加两包糖,谢谢啦。」
  他们理所当然地使唤着韩宇,仿佛他不是同事,而是他们的私人助理。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生态里,韩宇这个无权无势的合同工,就是食物链的最底端。
  韩宇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开口道:「你们自己去倒不是更快吗?
  」
  李美「切」了一声,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展示着自己新做的水晶指甲:「哎哟,我这刚做的指甲,一碰热水就花了,你一个大男人,多走两步路会死啊?」
  「就是,你一个新人,帮我们老员工做点事情不是应该的吗?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涛哥的表舅还是我们副部长呢,也没见他像你这么摆谱!」孙丽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
  听到孙丽的话,何宏涛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紧接着迅速沉了下来,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废什么话!让你去就去!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怪不得一辈子没出息!」
  韩宇的语气依旧平淡:「我的出息,是用工作能力来体现的,不是靠跑腿。
  」
  「工作能力?你的工作能力就是清点垃圾吧?我可听张姐说了,上周五就你一个人留下来加班,在地下室里跟一堆废品待了一晚上,啧啧,真是感天动地。
  」
  「那么努力,工资涨了吗?还不是那几千块,连我们一个包都买不起。」
  何宏涛失去了耐心,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行了,别跟他废话了。韩宇,赶紧的,这些文件复印不好,耽误了部门的事,你担待不起!」
  「这是你的工作,耽误了也是你的责任。」韩宇坐在原地不动。
  李美立刻挑拨道:「哟,还敢顶嘴了?不想干了是吧?信不信我们跟张姐说一声,让你明天就滚蛋?」
  韩宇深吸一口气,没有再争辩。他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在这些势利小人身上浪费口舌,毫无意义。他默默地拿起文件和杯子,走向了茶水间。
  他刚走,后勤科的科长张姐就扭着腰走了过来。她四十出头,风韵犹存,最擅长见风使舵,对上谄媚,对下严苛。她看到韩宇的座位是空的,立刻拉高了嗓门。
  「韩宇呢?又跑哪儿偷懒去了?我昨天让他清点的单子呢?」
  李美立刻凑上前去,添油加醋地告状:「张姐,他刚去复印文件了。」
  张姐一听,柳眉倒竖,声音尖利起来:「复印文件?他自己的活干完了吗?
  我让他做的报表呢?」
  韩宇端着咖啡回来,将东西一一放在他们桌上,然后从自己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张姐,平静地说:
  「张姐,报表在这里。」
  张姐一把夺过报表,草草翻了两页,便用力地「啪」一声拍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做的什么东西!数据格式都错了!你是猪脑子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
  韩宇解释道:「格式是您之前开会时定的标准格式,没有错。」
  张姐的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在尖叫,引得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了过来:「你是在教我做事?我说错了就错了!公司的规定一天一变,你不知道与时俱进吗?
  」
  「您并没有通知过格式有变动。」
  张姐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几乎要戳到韩宇的鼻子上:「我通知?我还要事事都通知你吗?你自己不会主动学习,主动问吗?我告诉你韩宇,别以为拿个985大学文凭就了不起了,在霍氏,什么清华北大常春藤的名校生多了去了,书呆子有什么用!废物就是废物!」
  韩宇垂下眼帘,掩去其中的寒光:「我马上改。」
  张姐冷哼一声,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宣布:「给你半小时,改不好,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要了!」
  就在办公室的气氛压抑到极点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和恭敬的问好声。
  「我的天呐!惊天大消息!总裁竟然亲自到我们这层巡视了!」李美神秘兮兮地从外面走进来,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前一刻还嚣张跋扈的张姐、何宏涛等人,瞬间换上了一副谦卑恭敬的笑容,纷纷站起身来,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群人簇拥着一对璧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霍氏集团的少主,霍子骞。他一身顶级的Tom Ford西装,手腕上百达翡丽的星空腕表熠熠生辉,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
  霍子骞,三十五岁,作为霍氏集团这艘商业航母的「太子」,从出生起就含着钻石汤匙。霍家在华夏经营数十年,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企业,而是一个盘根错节、影响力渗透到各行各业的巨无霸。
  从地产到金融,从物流到传媒,霍家的触手无处不在,甚至被誉为华夏东南省的「地下组织部」,其家族的决策足以影响一省的经济走向。
  霍子骞本人自海外名校毕业归来后,行事更是雷厉风行,凭借家族的无上权势和自己狠辣的手腕,在短短几年内就扫清了集团内部所有不服的声音,将权力牢牢地攥在自己手中,是东南省年轻一辈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笑面虎」。
  而他身边那位挽着他手臂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赵芷萱。
  今年三十三岁的赵芷萱出身于书香门第,祖父是国内著名的国学大师,父亲则是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的系主任。这样的家世虽远不如霍家富贵,却在文化界拥有极高的声望。而她自己,作为东南音乐学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特聘教授,更是许多人心中的音乐女神。
  自四岁起接触钢琴,她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被誉为百年一遇的「音乐神童」。后以全额奖学金考入世界顶级的美国茱莉亚音乐学院深造,师从国际最负盛名的钢琴大师。
  在校期间,她便一举斩获了华沙国际肖邦钢琴比赛金奖,成为该奖项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华人获奖者。她的演奏技巧无可挑剔,音色处理如水晶般纯净,但真正让她封神的,是其音乐中蕴含的、与其年龄不符的深刻情感与灵性。
  乐评界形容她的演奏是「用最华丽的技巧,讲述最纯粹的故事」,聆听她的现场音乐会,更被誉为「一次灵魂的洗礼」。因此,她的每一场音乐会都一票难求,无数政商名流都以能获得一张她演奏会的门票为荣。
  三年前,在一次顶级的慈善晚宴上,霍子骞对上台表演钢琴的赵芷萱一见钟情,展开了堪称教科书级别的猛烈追求。一个是权势滔天的商界帝王,一个是才貌双绝的艺术女神,两人的结合,在当时被誉为最完美的「豪门童话」。
  婚后,夫妻二人也时常联袂出席各种高端场合,在媒体镜头前大秀恩爱,一个是霸道总裁,一个是温柔娇妻,堪称完美夫妻的典范,羡煞旁人。
  赵芷萱的出现,带来的轰动效果甚至超过了霍子骞,整个办公室的灯光在她面前都仿佛黯淡了几分。
  这位音乐女神的脸上画着只是略施粉黛,但精致而且恰到好处,一看就出自顶级化妆师的手笔。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瓜子脸,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珠饱满,气质清冷高雅,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音乐仙子。
  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教养和艺术家独有的纯净感,仿佛世间一切污秽都与她无关。然而她优雅高贵的脸蛋和气质之下,却搭配着一具极富反差感的充满肉欲的身体。
  赵芷萱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香奈儿经典斜纹软呢套装。那精致的短款上衣,被她胸前那伟岸到夸张的G罩杯豪乳撑得满满当当,每一颗纽扣都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崩裂开来,释放出那对雪白硕大的肉球。
  而上衣的下摆,则堪堪束在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柳腰之上,盈盈一握,与那雄伟的胸形成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夸张比例。
  视线下移,那条剪裁合体的紧身套裙,将她惊世骇俗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是一对与纤腰完全不成比例的顶级肥臀,圆润挺翘、饱满得如同两颗熟透了的巨型水蜜桃。
  裙子的布料被紧紧地绷着,拉扯出无数道性感的褶皱,随着她的走动,那丰腴的肉臀微微颤动,每一步都充满了致命的肉欲张力,仿佛在邀请着男人的手掌上去狠狠地揉捏拍打。
  正是这种「高贵音乐女神气质」与「淫荡肉欲的魔鬼身材」的极致反差,让她在国内某个著名的地下论坛「宅男性幻想名单」中高居前三。要知道,跟她并列的可都是一众日本顶级爆乳AV女优啊!
  能和这些色艺俱佳的「老师们」并列在名单上,证明了男性可不只是喜欢看女人的裸体,这种「穿着衣服表面端庄,但是肉体很淫荡」的美女,有时候更能勾起他们骨子里的欲望。
  只要稍微翻一翻赵芷萱出现的新闻稿里那些擦边、下流的评论区,就能知道有多少男人偏爱这种「反差感」的美人了。
  君不见多少个寂寞的夜里,那些宅男们对着一张赵芷萱的普通照片就能撸动射出无数子孙,而那张照片上赵芷萱可能连乳沟和大腿都没露,只是穿着一件紧身毛衣,那被包裹住的如同裹了厚面粉的肉丸子一样的巨奶,细枝结硕果的身材,就能无数宅男疯狂了。
  在霍子骞夫妇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位佩戴着金色工牌和黑色玉石牌的集团高管。一位是掌管着集团最赚钱的地产事业群的总裁陈董,地位尊崇;另一位则是区域总经理杜总。
  行政部的刘部长看到这群大人物驾临自己管辖部门的一个最底层科室,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汗,他连忙抢在所有人前面,躬身笑道:
  「霍少,陈董,杜总,您三位怎么有空来后勤科视察工作?真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啊!」
  张姐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赶紧跟着自己上司走到这群巨佬面前,点头哈腰:
  「霍少好!霍夫人好!」
  「陈董好!杜总好!」
  霍子骞随意地点点头,目光在办公室内扫视,最终,定格在了角落里那个沉默的、与其他人的阿谀奉承格格不入的身影上——韩宇。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相貌平平的青年,因为他和韩克正的眉宇之间竟有七分相似。
  当年,二十出头的霍子骞刚进入集团,就展现出心狠手辣的一面,以激进的手段帮助霍氏集团快速扩张,其中的罪证,有不少已被韩克正掌握。
  在一次风波中,他威胁韩克正,如果敢辩解或将事情捅出去,他不仅有能力让韩克正把牢底坐穿,更有无数种方法让他的妻子楚兰馨和一双儿女身败名裂,一辈子都活在骚扰和欺凌中。
  反之,如果韩克正愿意「畏罪自尽」,承担下所有罪名,那么他不仅会保证楚兰馨和孩子们未来的生活不受任何打扰,还会以「抚恤金」的名义给予一笔不菲的补偿,让这件事体面地了结。
  走投无路的韩克正,深知自己斗不过权势滔天的霍家这头「大象」。为了保护他最珍视的家人,他最终选择了妥协。他按照霍子骞的要求,写下了一封语焉不详的悔过式绝笔信,然后从公司大楼一跃而下,用自己的生命,为霍子骞的罪恶和野心铺平了道路。
  如今,霍氏集团跟当年已不可同日而语,但往事仍然历历在目。当霍子骞得知当年韩克正的儿子也进入集团之后,也是稍稍紧张了一下,虽然他很有信心,如今哪怕真的被韩宇检举,他也不可能翻起什么风浪,但他终究有些放心不下,这才想亲眼见见韩宇。
  因此,今天他才特地以巡视基层部门的名义来到韩宇所在的行政部,顺便还带上来老婆赵芷萱,也算是一场「作秀」。
  霍子骞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低头在妻子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柔声说道:
  「亲爱的你看,那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当年那个不识时务的老顽固韩克正的儿子。他爸当年还想挡我们的路,现在呢?他儿子就在我们公司当一条狗。
  」
  赵芷萱依然笑着和周围的员工们打招呼,嘴唇微张,轻声对丈夫说道:「子骞,当年你那么年轻进公司就能把集团管理得这么好,还有那些老顽固跟你作对,真是辛苦你了。还好我老公优秀!」
  她握着霍子骞的小手攥紧了老公的大手,这个表示崇拜与依恋的小细节让霍子骞十分受用。这自然也是赵芷萱有意为之,她太懂得怎么拿捏男人了。
  「不过老公,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我们要表现得大度一点,别跟这种小喽喽一般见识,反而应该安抚他,这也是一个我们立人设的好机会。」 赵芷萱劝谏道。
  霍子骞点点头,转头和杜总监说了两句,杜总监又和刘部长交谈了片刻。
  然后杜总监便指着韩宇的方向,对霍子骞笑道:「霍少真是过目不忘,日理万机还能记得我们部门一个最基层的员工,这份关心,是他的福气啊!」
  一旁的陈董立刻顺着话茬,用浑厚的嗓音奉承道:「杜总监说得对!霍少年纪轻轻,却已有雷霆手段和领袖风范,是我们整个集团未来的希望啊!」
  赵芷萱听着众人的吹捧,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她竟主动迈开优雅的步伐,走向韩宇。她每走一步,那对巨臀就随之摇曳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停在韩宇面前,一股混杂着昂贵香水与女人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就是韩宇吧?你好。」
  韩宇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迎上她的目光:「霍夫人好。」
  赵芷萱露出了一个完美无瑕的微笑:「我听子骞提起过你父亲,真是很遗憾。不过逝者已矣,你要向前看。」
  她用那双美丽的杏眼上下打量着韩宇,目光在他那洗得发白的T恤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继续用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
  「子骞说你工作很踏实,这是好事。年轻人,肯吃苦,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
  此时,张姐连忙像条哈巴狗一样凑上来,满脸谄媚:「霍夫人您真是太善良了!小韩能得到您一句鼓励,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何宏涛也点头哈腰:「是啊是啊,霍夫人不仅琴弹得好,人也这么有亲和力,真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
  赵芷萱被众人吹捧,但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得意与轻飘,依旧保持着谦虚得体的微笑,仿佛这一切赞美都理所当然:
  「大家过奖了。我只是觉得,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是家人,都应该被关心。
  」
  听到她这话,周围的员工们响起一片掌声。
  赵芷萱又转向韩宇,微微歪着头,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茶里茶气地说道:
  「韩宇,你可要好好加油哦,不要辜负了子骞对你的期望。」
  霍子骞也走上前,装模作样地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韩宇的肩膀,那力道带著明显的羞辱意味:「芷萱说得对。小伙子,好好干。」
  张姐立刻对韩宇使眼色,催促道:「听到没有小韩!霍少和霍夫人都这么看重你,你还不赶紧表个态?」她说这话的样子,仿佛真心实意在为韩宇考虑,与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在众人阿谀奉承的间隙,霍子骞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韩宇的脸,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审视和探究。
  十四年前,韩克正的死虽然处理得天衣无缝,但他终归是自己亲手埋下的一颗雷。如今,这颗雷的儿子竟然主动送上门来,霍子骞的心中,不能说没有一丝警惕。他想看看,这只蝼蚁的眼睛里,究竟藏着的是逆来顺受的懦弱,还是伺机而动的恨意。
  于是,他往前一步,微微倾身,用一种看似亲切实则充满压迫感的语气,缓缓开口道:
  「说起来,你父亲当年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了,业务能力很强,可惜……一时糊涂,走了歪路。你选择来霍氏,是想替他证明些什么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插向韩宇最深的伤口。
  韩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他猛地低下头,仿佛连与霍子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慌乱和惶恐,结结巴巴地回答:
  「不……不是的,霍少……我……我没想证明什么。我爸他……他的事……
  我……我只是想找份好工作,霍氏集团是最好的公司……我……我就想安安稳稳地挣钱,养家糊口,让我妈过得好一点……」
  他说得语无伦次,那副样子,像极了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兔子,除了瑟瑟发抖,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反应。
  霍子骞静静地观察着他,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那躲闪的眼神,那微微颤抖的嘴唇,那紧紧攥着衣角的双手——都尽收眼底。
  他看到的,不是压抑的仇恨,而是纯粹的、发自骨子里的胆怯和自卑。
  霍子骞在心中冷笑一声,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废物终究是废物,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会打洞。韩克正那样的硬骨头,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软骨头的儿子?」
  他彻底放下了心。在他看来,眼前这个韩宇,不过是一个被父亲的污点压垮了脊梁,只想混口饭吃的可怜虫罢了,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自己此前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警惕,实在是有些可笑。
  这时,一旁的科室主管张姐眼珠一转,连忙抢上一步,用一种激动得近乎颤抖的语气说道:
  「霍少!霍夫人!您二位真是我们所有人的楷模!特别是霍少您,日理万机之中,还亲自来我们行政部,看望一个最普通的基层员工,这份爱护下属的胸怀,真是……真是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动得热泪盈眶啊!」
  她见霍子骞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立刻趁热打铁:
  「霍少,我觉得这件事太有正面宣传意义了!我建议,一定要让咱们集团的内刊和公众号的记者过来,好好地报道一下!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不忘初心,情系基层——霍子骞总裁亲切慰问已故功勋老员工家属》!」
  此言一出,周围的高管和同事们也立刻反应过来,纷纷附和:
  「张主管这个提议好啊!太好了!」
  「这不仅体现了霍少您对下属的无微不至的关怀,更是咱们霍氏集团」家文化「的最佳体现啊!」
  张姐说得更加起劲,指着韩宇,仿佛在介绍一个功臣:
  「您看,韩克正老先生为集团奉献了一生,如今他的儿子韩宇,又子承父业,追随父亲的脚步,继续为集团发光发热。这是多么感人的忠诚故事啊!父子两代人的奉献,两代人的忠诚!霍少,这绝对是咱们今年企业文化宣传的最佳典范!必须大书特书!」
  这一番话,不仅将霍子骞塑造成了体恤下属的仁君,更是将韩克正的死,巧妙地粉饰成了一次「因公殉职」般的奉献,而韩宇如今的卑微,则成了「忠诚传承」的感人事迹。
  霍子骞听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赞许地点点头:「嗯,张主管这个提议不错,有想法。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赵芷萱也温柔地夸奖道:「老公,你真棒,看看现在的霍氏集团,上下一心,大家多拥护你!妈妈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对啊霍少,我等会儿就写一份简报发给董事长。」一旁的陈董也谄媚地说道。
  被这番无耻的吹捧和二次羞辱包围着,韩宇的头垂得更低了,藏在阴影里的那张脸,已经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扭曲。
  他低着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谢谢霍少,谢谢霍夫人,我会努力的。
  」
  霍子骞点点头:「嗯,孺子可教。」
  赵芷萱挽住丈夫的手臂,仰起美丽的脸庞,娇声道:「子骞,你总是这么关心下属,真是一个好老板。」
  霍子骞哈哈一笑,心情大好:「那当然,走吧,亲爱的,陈董、杜总,我们去看看新装修的活动中心。」
  在一片「恭送霍少!恭送霍夫人!恭送陈董!」的阿谀奉承声中,霍子骞搂着赵芷萱那纤细的腰肢,右手旁若无人地滑了下去,在她那丰腴挺翘的肥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赵芷萱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又软又媚的娇嗔,脸颊飞起一抹红晕,更显得风情万种。两人对视一眼,笑着扬长而去,留下一办公室的羡慕和嫉妒。
  韩宇慢慢直起身体,垂在身侧的双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心中,却早已是血海滔天。
  霍子骞与赵芷萱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如同君王与王后般驾临。这里早已为他们的到来布置一新,明亮得如同白昼,地面光可鉴人。
  活动中心的正中央,静静地摆放着一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三角钢琴,黑色的烤漆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在几位高管的再三「恳求」下,赵芷萱「却之不恭」地走到了钢琴前。
  她优雅地提起裙摆,缓缓坐下。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瞬间让在场不少男性的喉结上下滚动。她那惊世骇俗的肥臀,结结实实地压在琴凳之上,柔软的臀肉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勾勒出比站立时更加饱满、更加肉感的丰腴轮廓,仿佛顶级白瓷瓶上最诱人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她纤长白皙的十指轻轻搭上琴键,一串流畅华丽的音符便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是李斯特的《钟》。
  琴声悠扬,时而如山涧清泉,时而如暴风骤雨,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生命力。然而,在场许多人的目光,却完全无法集中在这高雅的艺术上。随着她弹奏时上半身的发力,胸前那对被套裙紧紧包裹的G罩杯巨乳,也随之产生了富有节奏的、惊心动魄的摇晃。
  那是一种视觉与听觉的极致割裂——耳朵里听着的是优美的天籁之音;眼睛里看到的,却是象徵着原始欲望和繁衍的肉弹在微微颤动。
  高雅与肉欲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形成了最强烈的反差,也带来了最致命的诱惑。
  而作为这一切的所有者,霍子骞甚至没有专心欣赏妻子的表演。他正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与本市的一位周姓副市长谈笑风生。那位在电视上不怒自威的副市长,此刻在霍子骞面前却显得有些谄媚,微微弓着身子,脸上的笑容谦卑而讨好,俨然一副下级汇报工作的姿态。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霍子骞放下酒杯,在众人瞩目中走到钢琴前,一把将赵芷萱从琴凳上拉入怀中。他不顾周围上百道目光,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便是一个霸道而深情的法式湿吻。
  良久,唇分。
  霍子骞的嘴角挂着一丝轻佻而得意的笑,而赵芷萱则是俏脸绯红,一双美眸水汪汪地望着自己的丈夫,那眼神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臣服。
  那是一种极致的、仿佛在说「只要你想要,我随时可以」的信号。她那丝绸般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围观的众人,在场的许多男人在接触到她这勾魂摄魄的眼神时,都感觉下身猛地一紧,鸡儿梆硬,心中暗骂一声「妖精」。
  霍子骞很享受妻子这副模样和众人的反应,他搂着赵芷萱的纤腰,接过旁边人递来的话筒,用一种充满宠溺的语气,高调地宣布:
  「为了庆祝我太太最近荣获国际音乐和平大使的称号,我决定,以霍氏集团及我个人的名义,捐赠三亿,在S市建立一所国内最顶级的音乐学院,并以我太太的名字命名!」
  话音刚落,现场爆发出比刚才更加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6 05:25:33

第三章
  活动中心里这幅光鲜亮丽的画面,与此刻仍在办公室里,默默忍受着屈辱和欺凌的韩宇,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霍子骞那高高在上的嘴脸,赵芷萱那虚伪悲悯的眼神,以及办公室里那些同事们鄙夷的目光,像一根根毒针,反复扎在韩宇的心上。
  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都汇成了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他想父亲了。
  如果父亲还在,这个家又怎会是如今这般光景?母亲不必为了生计操劳,姐姐或许也不会走上那条看似光鲜的歧途,而他自己,更不必在这龙潭虎穴里,忍受着仇人的践踏和羞辱。
  下班后,韩宇没有回家,而是下意识地坐上了前往郊区的末班公交车。
  一个多小时后,他在乡下老家的旧房子前下了车。
  父亲过世后,这栋老宅,便成了存放过去和思念的地方,其中一个房间,更是被母亲专门辟出来,存放父亲所有的遗物。
  韩宇推开虚掩的院门,走进那间熟悉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旧书和尘土的味道,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那些静静躺着的物件上。
  父亲韩克正生前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唯独喜欢在周末去古玩市场转悠,搞点小收藏。他没什么钱,买的也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纯粹是图个乐子,用他的话说,是「与古人交朋友」。
  韩宇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一样东西都能勾起一段回忆。
  他拿起一个有缺口的青花瓷碗,碗底还有个「官」字。他记得小时候,父亲就是举着这个碗,笑着对他说:「小宇你看,这叫」官窑「,虽然是假的,但道理是真的。做人就像这瓷器,得」正「,得有风骨,哪怕碎了,碴子都得是硬的。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再光鲜亮丽,也是邪的,一碰就碎。」
  他的手指拂过一方冰凉的端砚,仿佛还能感受到父亲掌心的温度。
  父亲写得一手好字,总说「字如其人」。他小时候调皮,不爱练字,父亲便拉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他写「人」字。
  「你看,一撇一捺,相互支撑,才能顶天立地。做人,得相互扶持,但更得自己站得直!」他似乎还能听到父亲那温和而坚定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他走到墙边,看着那副父亲最喜欢的、临摹的《兰亭集序》字帖。
  十四年前,就在父亲出事的前几天,他看到父亲深夜还站在这幅字前,久久地凝视着,背影显得无比萧瑟和疲惫。他当时问父亲怎么了,父亲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说:
  「爸爸没事,就是觉得……这世道,想写个堂堂正正的」人「字,真难啊。
  」
  那落寞的神情,成了韩宇心中永远的痛。
  沉浸在回忆中的韩宇,目光无意间扫过一个角落里生了锈的旧铁皮书架。在书架的最底层,一本封面暗黄、没有任何字迹的线装古籍,被随意地用来垫着一个开裂的陶罐,显得那么不起眼。
  他走上前去,想把那本古籍抽出来。书架塞得很紧,他使了点劲儿往外一拽,只听「刺啦」一声,他的右手手背,竟被书架上一颗翘起的、锈迹斑斑的尖锐铆钉,划开了一道口子!
  「嘶——」韩宇吃痛,猛地将手抽回。鲜血立刻从伤口处涌了出来,他下意识地一甩手,几滴殷红的血珠,不偏不倚地,正好甩落在了他另一只手上那本刚刚抽出的无名古籍的封面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几滴鲜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竟被封面瞬间吸收,紧接着,整本古籍爆发出一阵耀眼而不刺目的金色光芒。光芒之中,四个古朴苍劲、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的篆体大字,缓缓在封面上浮现——
  《太玄经》!
  韩宇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古籍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散发出温热的触感。他鬼使神差地翻开了第一页,就在他目光触及书页上那些蝌蚪般的文字时,异变陡生!
  整本书「轰」的一声,化作一道浩瀚无匹的金色信息洪流,顺着他的双眼,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
  「啊——!」
  韩宇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抱着头跪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要被撑爆一般,无数的画面、文字、符号、口诀在他脑中炸开,仿佛经历了一场宇宙大爆炸!
  这股能量太过庞大,完全超出了他凡人之躯的承受极限,在他的经脉中横冲直撞,如同脱缰的野马!
  剧痛传来,韩宇感觉自己的血管、肌肉、骨骼仿佛都要被这股力量撕裂、撑爆!他的皮肤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血人,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中渐渐模糊。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那印刻入脑海的《太玄经》心法,仿佛一种求生的本能,竟开始自动运转!
  他下意识地按照心法所述,开始调整呼吸,拼尽全力引导那股狂暴的真气,按照一个玄奥的路线进行周天循环。过程虽然痛苦万分,但那狂暴的能量,终于被一点点地驯服,开始修复并改造他残破的身体。
  但危机不止于此,书籍中庞大的信息和力量冲击着他脆弱的精神世界,无数心魔幻象凭空滋生。
  一时之间,他仿佛看到父亲从高楼坠落的惨状;一时之间,耳边又响起霍子骞和赵芷萱的无情嘲讽;姐姐的刻薄、同事的白眼、主管的呵斥……所有负面情绪被无限放大,如同潮水般要将他的意志彻底淹没、撕碎!
  他的精神防线摇摇欲坠,几乎就要在这些幻象中彻底沉沦,变成一个疯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极致的恨意,如同黑夜中的灯塔,刺破了所有幻象!那是对霍子骞深入骨髓的恨!是对这个不公世道的恨!
  「不!我不能死!我还没报仇!」
  这股强大的执念,化作了他最坚固的道心,将所有心魔幻象尽数斩灭!
  不知过了多久,韩宇浑身湿透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虽然狼狈不堪,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他成功了!他挺了过来!
  他缓缓站起身,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温顺如臂使的真气,感受着神识开启后带来的全知全能般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已经脱胎换骨。
  闭上眼睛,他便能「看」到自己体内,一股温暖而强大的金色气流,正沿着一套玄奥的经脉路线缓缓流淌。
  这便是所谓的「真气」!
  而他,就在刚才那短短的时间里,已经踏上了修真之路,完成了普通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炼气入体」!
  他的神识随之开启!
  心念一动,方圆百米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能「听」到百米外邻居家夫妻俩正在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能「看」到院子墙角处,一只蟋蟀正在震动着翅膀,甚至连那翅膀上细微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更让他震撼的是,无数强大的法术印刻在了他的识海深处:《太玄经》中记载的攻击法术、防御法术、炼丹术、炼器术、医道传承……大量的上古医理、神奇药方如同本能一般,被他彻底掌握。
  他现在,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凡人!
  韩宇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将神识沉入那本已经化为记忆的《太玄经》中,很快,他便发现了一页用朱砂写下的、与正文截然不同的批注。
  他集中精神「阅读」起来,一段来自遥远过去的隐秘历史,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余乃大宋人士,年二十偶得此《太玄经》,方知天地之大,人力可通神。
  此书源自东汉,乃上古修真大能所著,载无上玄法。然,天道有缺,修行之路多舛,吾辈修真者,自上古至今,前赴后继,皆为探寻那长生不死、超脱凡尘之奥秘……」
  「尘世之中,亦非吾辈一家独大。有古武世家,传承千年,肉身强横,可撼山岳;亦有异能之士,天生神通,操弄风雷,匪夷所思。切记,修真者并非无敌,未至大成,凡人之尖端热武亦可伤及性命。望后世有缘者,得吾经书,切记戒骄戒躁,当以潜龙之姿,谋定而后动,方可逍遥于世。」
  「余苦修八百载,大限将至,今以残存之法力,封印此书,静待有缘人,能以精血启封,见天意昭昭,此乃汝之机缘……」
  「一九八六,丙寅年夏,书于此。」
  批注的内容到这里戛然而止。
  韩宇久久地伫立在月光下,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原来,父亲当年竟无意中得到了这等逆天仙缘,却空守宝山而不自知,最终落得个含恨而终的下场。而自己,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这本《太玄经》的新主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涌上心头,他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真气,感受着神识带来的全知全能般的快感,几乎想要仰天长啸!
  然而,那位宋朝前辈在批注中的告诫,如同一盆冷水,暂时浇灭了他头脑发热的冲动。
  书的上一个主人从宋朝一直活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他的告诫自己必须要听取。
  如他所言,古武、异能、甚至现代热武器……这些都是潜在的威胁。
  霍家能屹立于东南数十年不倒,其背后隐藏的力量,绝不仅仅是金钱和权势那么简单。
  贸然动手,逞一时之快,很可能会落得和父亲一样的下场,甚至连累母亲和姐姐。
  更何况,他韩宇想要的复仇,也不仅仅是靠蛮力杀死霍子骞那么简单。
  他要将霍子骞引以为傲的一切,权力、财富、地位,还有他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们,都一一夺走,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帝国崩塌,最终在无尽的绝望中,跪在我的面前忏悔!
  韩宇眼中的狂喜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狼一般的、冷静而狠厉的寒光。
  他必须要从长计议,潜龙在渊,利用《太玄经》带给他的逆天能力,一步步地,为自己编织一张通往复仇王座的巨网!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6 05:36:56

第四章
  就在韩宇沉浸在对未来的无限遐想中时,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阵轻微的震动。他掏出手机,屏幕上亮起的是母亲楚兰馨的微信消息。
  「小宇,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妈给你留了饭,在锅里温着呢。」
  一行简单的文字,却像一股暖流,瞬间涌入韩宇的心田。他刚刚因获得神功而变得有些狂傲的心,在这一刻被母亲的温柔抚平。是啊,无论他变得多强,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永远是母亲。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本已经化为记忆的《太玄经》所在的铁皮书架恢复原状,仔细地抹去自己来过的痕迹,然后快步离开了这栋承载着他童年记忆和未来希望的老宅。
  夜色已深,当韩宇从末班公交车上下来,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一股莫名的燥热,却开始从他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夏夜的街道依旧热闹,来来往往的年轻女孩们穿着清凉,展露着青春美好的身体。雪白的大腿在超短裙下若隐若现,紧身的吊带衫勾勒出胸前饱满的轮廓,随着她们的走动,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在路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喜欢欣赏美女是男人的天性,过去的韩宇当然也不例外。但今晚,一切都不同了。
  他的目光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穿透力,不再是简单的欣赏,而是一种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审视和占有。他能清晰地看到女孩们裙摆下大腿肌肤的细腻纹理,能闻到她们擦肩而过时,发丝间散发出的洗发水混合著少女体香的芬芳,甚至能感觉到她们皮肤下那温热的、奔流不息的血液。
  这些感官上的无限放大,如同一捆捆干燥的木柴,被瞬间扔进了他丹田处那团刚刚燃起的真气火焰之中。
  「轰」的一声,一股邪火,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狂暴而原始的色欲,在他的体内彻底引爆了!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呼吸变得粗重,下腹处更是硬得发疼,仿佛有一头饥饿的野兽,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咆哮冲撞,要撕开一切束缚,去攫取、去占有、去侵犯眼前所见的一切美好!
  好几次,当一个个穿着低胸装、露出深邃乳沟的女孩从他身边走过时,韩宇的脑海中竟然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极其疯狂和可怕的念头——直接扑上去,将她按倒在地,撕开她那薄薄的衣料,用自己最原始的暴力,狠狠地侵犯她!
  这个念头让韩宇自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怎么会这么想?我疯了吗?」
  他惊恐地发现,随着《太玄经》功法的运转,他的性欲似乎也大大增强了!
  这,就是获得力量的代价吗?
  他不敢再看,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加快了脚步,朝着家的方向狂奔。他紧紧地咬着牙,双手攥成了拳头,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邪火。
  可他越是压抑,那欲望的火焰就烧得越是旺盛。女孩们的笑声、身姿、香气,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断地刺激着他那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砰!」
  当韩宇终于用颤抖的手打开家门,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并反锁时,他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在了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整个身体都在因为极致的压抑和欲望的折磨而微微颤抖。
  韩宇靠在门板上,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将神识沉入脑海,试图从那浩如烟海的《太玄经》信息中,寻找自己身体产生如此剧烈异变的原因。
  这一次,他绕过了那些具体的法术和功法,直接追溯其本源。很快,他便在记忆的最深处,「看」到了一篇不属于任何功法章节、却又统御着整部经书的、散发著混沌气息的古老序言。
  这篇序言并非由文字构成,而是一幅幅由光影交织、直接烙印在他神魂之上的动态图景,以及一段段仿佛从宇宙诞生之初便已存在的、宏大而庄严的道音:
  「鸿蒙未判,天地初开,宇宙本源,乃为大道。大道化一,是为太初,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二「,便是」阴「与」阳「,乃构成宇宙万物之根基。」
  「《太玄经》,非人力所创,乃太古混沌之中,一缕大道本源灵光所化。它承载的,是宇宙创生之秘,是阴阳和合、化生万物的至高法则。」
  道音继续在他脑海中回响,为他揭示了这门功法的本质。
  《太玄经》是最接近宇宙本源的无上法门。
  寻常修真者吐纳灵气,是窃天地之机为己用,效率低下且多有瓶颈。而《太玄经》的修习者,则是将自身化为一个小宇宙,直接在体内「重演」天地开辟、万物创生的宏伟过程!
  修习此法,便是将自身化为纯阳之体,代表着宇宙创生的主动、刚猛、扩张的「阳」之一极。因此,真气增长速度一日千里,远非寻常功法可比。
  然而,孤阳不生,孤阴不长。
  当体内的纯阳真气积蓄到一定程度,便会形成「阳极欲生阴」的本源冲动。
  这股冲动,便是宇宙为了维持平衡,促成「创生」而设下的最原始、最强大的驱动力。
  它作用在身为生灵的韩宇身上,便体现为一股几乎无法抗拒的、对「阴」的极致渴望——也就是狂暴的性欲。
  这并非功法的弊端,而是其核心机制的一部分。这股欲望,是大道之鞭,催促着修习者去寻找与之对应的「阴」之一极,完成阴阳和合的创生大循环。
  而能够承载这股纯阳真气的「阴」,也绝非凡俗。普通的女性,其阴气驳杂而微弱,根本无法与修习者的纯阳真气产生共鸣。强行交合,只会让她们的凡俗阴气被瞬间冲垮,非但无益,反而会污浊修习者的纯阳之体。
  因此,修习者会被功法本能地吸引,去寻找那些天生灵魅的女子。这些女子,往往容貌绝美、气质出尘,她们的美丽与魅力,正是其体内蕴含着精纯、磅礴的太阴灵韵的外在体现。她们是天地的宠儿,是行走于人间的道之载体。
  与这样的女子进行神魂与肉体的双重交合,便是一次小型的天地开辟。男方提供纯阳的天之气,女方提供纯阴的地之气,两者在交合中完美融合,演化创生,生成更高层次的、蕴含着造化灵机的新真气。
  通过这个过程,修习者的修为得以爆炸式增长。而作为伴侣的女子,也会在这场生命大和谐中受到纯阳之气的洗涤与滋养,脱胎换骨,百病不生,青春常驻。
  但是,如果修习者体内的纯阳真气积蓄到极致,却迟迟无法找到合适的伴侣进行阴阳调和,那便会如同一个只有恒星却没有行星的星系,最终在无尽的膨胀中自我毁灭。那股狂暴的纯阳真气会化作焚尽万物的太阳真火,将修习者从内到外烧成灰烬,也就是所谓的「爆体而亡」。
  并且,随着修习者实力越强,体内的纯阳真气就越是霸道,对伴侣的灵韵品质要求也就越高,数量上的需求也会随之增加,以维持更高层次的阴阳平衡。
  这种对外部「阴」的依赖,将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修习者突破炼气、筑基,最终凝聚金丹!
  金丹一成,便意味着修习者在体内开辟出了一个完整自给自足的阴阳循环的小世界。从此以后,自身便可化生阴阳,太极圆满,再也无需借助外力。
  到那时,狂暴的性欲才会彻底平息,化为掌控由心的创造之力,方能算是真正踏上了逍遥自在的仙途。
  「原来……是这样……」
  韩宇瘫坐在地上,脸上的惊恐和绝望,渐渐被一种震撼和苦涩的明悟所取代。
  他得到的,的确是一条通往神座的、无比崎岖艰险的天梯。
  可问题来了——他该去哪里寻找那些蕴含着「太阴灵韵」的绝色美女?
  主要是现在,他体内的太阳真火,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就在韩宇的理智与那股源自《太玄经》的狂暴欲望苦苦搏斗之际,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打开了。
  母亲楚兰馨的身影,出现在了氤氲的水汽之中。
  她刚刚洗完澡,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湿漉漉的长发用一个鲨鱼夹随意地在脑后盘起,几缕调皮的发丝浸润着水汽,湿答答地贴在她那光洁饱满的额角和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热水的蒸汽将她的脸蛋蒸腾出了一片健康的粉红色,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更是水汪汪的,仿佛蕴含着一汪清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沐浴露的清甜花香,与母亲身上那种温暖的带着淡淡奶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韩宇瞬间头晕目眩的气息。
  韩宇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地钉在了母亲的身上。
  更准确地说,是钉在了她那被浴袍紧紧包裹着的、雄伟无比的酥胸上。
  那件浴袍的质料本就单薄,此刻被她那对G罩杯的超级巨乳撑得几乎要撕裂开来。布料被拉扯到了极限,紧紧地绷在两团巨大无比的乳球上,勾勒出两道宛如山脉般巍峨起伏的轮廓。
  浴袍的系带在她纤细的腰间打了一个松散的结,却根本无法阻止那两团硕大无朋的肥奶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光线的乳沟。
  过去二十二年,韩宇早已习惯了母亲这异于常人的丰满身材,在他眼中,那只是「母亲」的一个特征。可在此刻,当那股原始的、霸道的欲望彻底掌控了他的感官后,他第一次,将楚兰馨当成了一个「女人」来审视。
  而当他以一个男人的视角去看待自己的母亲时,他才惊骇地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温婉如水的性格,那风韵十足的脸蛋,那被岁月沉淀出的母性光辉,尤其是那对仿佛能哺育整个世界的慈爱巨乳……这一切的一切,都精准地轰击在了他此刻最为亢奋的神经上。
  一股邪恶到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的念头,如同藤蔓般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疯狂滋生,瞬间就缠绕住了他的整个灵魂。
  「小宇,怎么还不去睡觉?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呢?」楚兰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她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脖颈上的水珠,一边微笑着朝儿子走来。
  然而,当她走近几步,借着客厅昏暗的灯光看清韩宇的状态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眼前的儿子,哪里还是那个平日里有些沉闷内向的青年。他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一片赤红,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眼底深处燃烧着两团她从未见过的、仿佛要将人吞噬殆尽的火焰。
  他的皮肤也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佝偻着身体,像一头被色欲逼到极限、即将择人而噬的野兽!
  「小宇……你……你怎么了?」
  楚兰馨被儿子这副模样吓得心脏猛地一抽,她胆子本就小,此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慌乱中伸手想要扶住什么,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她腰间那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系带,「唰」的一下,彻底散开了!
  随着浴袍的敞开,她左侧那颗被束缚已久的超级巨乳,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桎梏,如同雪山崩塌般,「噗」的一声,猛地弹了出来!
  那是一颗怎样惊心动魄的奶子啊!
  和那些欧美巨乳女优的隆胸硅胶假奶不一样,楚兰馨的奶球因为夸张的尺寸和重量,呈现出一种自然的垂坠感和松软感,但这并不是那种所谓的下垂,而是由于乳房过大造成的自然形态,更具有母性的美感,可以说是乳房中的天品。
  那颗巨大的乳球软趴趴地垂挂在她的胸前,顶端的乳肉因为重力而向下坠,形成一道肥硕而绵软的弧度,那雪白细腻的乳肉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如同最顶级的布丁般,颤巍巍地晃动着,荡漾开一层又一层充满肉感的涟漪。
  在那片巨大的雪白中心,是一圈颜色极浅、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淡粉色乳晕,乳晕的面积大得惊人,而在那片粉色的中央,一颗小巧而柔软的乳头,正微微地挺立着。
  「轰——!」
  这颗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充满了母性与色情的硕大肥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毁了韩宇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吼!」
  一声不似人声的、压抑着无尽欲望的低吼从韩宇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母亲,没有了伦理,没有了道德。只剩下那团白花花的、柔软的、散发著致命诱惑的巨大肉球!
  欲望彻底吞噬了他!
  在楚兰馨惊恐到极点的目光中,韩宇猛地向前一扑,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疯虎,一把将她瘦弱的身体死死地抱在了怀里!
  「小宇!你干什么!放开妈妈!」楚兰馨发出了夹杂着哭腔的尖叫,拼命地挣扎着。
  但她这点力气,在已经脱胎换骨的韩宇面前,孱弱得如同婴儿。
  韩宇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喊,他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颗暴露在外的巨大奶球,然后伸出了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的右手,一把就握了上去!
  「啊——!」
  手掌接触到那团温热软肉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美妙的触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韩宇的全身!
  好软!好大!
  他的手掌完全陷入了那团肥硕的乳肉之中,仿佛握住了一团巨大的温香软玉。那触感是如此的绵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富有弹性,他的五根手指甚至无法掌握这颗巨乳的二分之一。
  被欲望彻底冲昏头脑的韩宇,疯了一般地对着母亲那颗丰满的奶子抓揉起来。他用尽全力地挤压着、揉捏着,那颗白嫩的乳球在他的掌心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丰美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不断地溢出,带来一阵阵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6 05:50:08

第五章
  「小宇!你醒一醒!你看看妈妈,我是妈妈啊!」
  楚兰馨的声音里带着,她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慌乱。她用自己那点绵软的力气,试图推开紧紧箍住自己的儿子,可她的手掌按在韩宇那钢铁般坚实的胸膛上,却如同蚍蜉撼树,没有半分作用。
  儿子的身体烫得吓人,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觉到那股仿佛要将人灼伤的、狂暴的热量。
  「妈妈……呵呵,我当然知道你是妈妈……」韩宇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粗嘎的笑声,那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令人心悸的疯狂与贪婪。
  他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母亲那因为挣扎而不断晃荡的巨大乳球,鼻翼翕动,疯狂地嗅吸着她身上那混合著沐浴露清香和熟美母体芬芳的醉人气息。
  「就是因为你是妈妈,我才更要干你啊!」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那件本就脆弱不堪的白色浴袍,像是被狂风撕裂的纸片,瞬间从楚兰馨的身上被彻底扯了下来!
  刹那间,一具丰腴熟美到了极致的赤裸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韩宇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睛里。
  楚兰馨那对G罩杯的绝品巨乳,在失去所有束缚之后,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白玉香瓜,猛地向下垂坠,随着她身体的颤抖,那两团肥硕至极的奶肉如同两袋装满了温牛奶的水袋,颤巍巍地晃荡着,荡漾开一层又一层雪白黏腻的乳浪。
  视线下移,是她洁白光滑的腹部,尽管那里微微有些赘肉、不算很平坦,但
  与她硕大如磨盘的肥厚丰臀一对比,就安全不显得臃肿,只能说是比较丰腴拔了。
  她的肌肤,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被衣物细心呵护的凝脂白,在客厅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细腻的光泽,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啊……不要看……」楚兰馨发出羞耻到极点的悲鸣,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想要遮住自己胸前那两团最引以为傲也最让她此刻感到羞耻的巨大累赘,可她那纤细的藕臂,如何能遮挡住那两顶老式豪华轿车的硕大车灯??
  「看?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把你从里到外都玩个遍!」韩宇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像一头彻底陷入疯魔的野兽,伸出双手,再次抓向了那两团晃动不休的硕大肥奶。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肆无忌惮!
  他将那两颗巨大绵软的乳球狠狠地攥在掌心,五指深陷在那肥腻的乳肉之中,疯狂地揉捏、挤压。那两团奶子在他的掌中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时而被他挤成两块巨大的肉饼,时而被他搓成两根粗长的肉条。丰腴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不断地满溢出来,那极致的绵软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妈……我的好妈妈……你这身肉……我从小看到大,馋了快二十年了……
  」
  韩宇将脸深深地埋进母亲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贪婪地吮吸着她肌肤上的香气,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含混不清:
  「你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知不知道儿子我忍得有多辛苦?你这身子,骚得都快滴出水来了!你看看你这对大奶子,这么软,这么肥,还有这对肥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享用的!」
  「小时候我就在想,妈妈的奶子这么大这么软,要是能趴在上面睡一觉该有多好……现在我不仅要睡,我还要吃,要把你的奶水都吸干!」
  「呜……小宇……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妈妈求你了……」
  楚兰馨绝望地摇着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美丽的眼角不断滑落,浸湿了鬓边的发丝。她的话语充满了哀求与无助,却反而更激起了韩宇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
  「不说?我偏要说!」韩宇抬起头,用一根手指粗暴地捏住母亲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妈妈,你这么色的肉体,这么淫荡的大奶肥臀,如果我不玩,难道要便宜了外面那些野男人吗?我可不想哪天你在外面给我找个野爹回来!所以啊,我的好妈妈,为了不让你被别人操,只能让儿子我……亲自上马了!
  」
  他一边说着下流无耻的话,一边伸出舌头,在那颗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挺立起来的娇嫩乳头上,重重地舔舐了一下。
  「啊!」楚兰馨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一股从未有过的、夹杂着羞耻与异样酥麻的感觉,从胸前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不要……小宇……不能舔……」她哭喊着,想要躲闪,可她的身体被儿子死死地禁锢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韩宇根本不理会她的哭求,反而变本加厉地含住了那颗乳头,用舌头和牙齿粗暴地吮吸、啃咬起来。他的大手也顺着母亲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抚上了那两瓣硕大浑圆的肥臀,用力地抓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在母亲绝望的啜泣声中,韩宇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楚兰馨的身体重量,在他如今的力量面前,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抱着母亲赤裸的娇躯,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她的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
  他毫不怜惜地将怀中的母亲,重重地扔在了那张铺着淡雅碎花床单的大床上。
  楚兰馨那丰腴柔软的身体砸在柔软的床垫上,猛地弹了一下。她那两颗肥嫩大白奶子,更是如同两颗核弹一般在床单上剧烈地铺散开来,形成两朵雪白肥腻的蘑菇云,看上去淫靡到了极点。
  韩宇没有丝毫停歇,像一头捕获了猎物的猛虎,直接扑了上去,楚兰馨168cm的身高,而且体型丰腴,但在此刻的韩宇面前真就如同一只小绵羊般瑟瑟发抖。他分开母亲那双因为恐惧而不断并拢的丰腴玉腿,就要开始进攻她最后的那片私密禁地。
  「不!小宇!不要那里!求求你了!」
  看到儿子那赤红双眼中的疯狂,楚兰馨终于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双手死死按住自己双腿之间的那条肉缝,用一种哀婉欲绝的语气,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劝阻道:
  「小宇……妈妈知道你长大了……没有女朋友……心里憋得慌……如果你真的……真的对妈妈的身体感兴趣……妈妈的……妈妈的奶子和屁股……都可以给你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那里……那里是禁地……我们是母子啊……那里千万不能碰啊……」
  当楚兰馨那双颤抖的玉手拼命遮挡住自己最私密的禁地,当她那可怜巴巴的哀求「我们是母子啊」传入韩宇的耳中时,他那如同饿虎扑食般狂暴的动作,竟然真的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那双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属于「过去那个韩宇」的挣扎与茫然。
  我是谁?我在做什么?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妈妈……是那个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在他生病时彻夜不眠守护他、在他失落时用最温柔的怀抱安慰他的妈妈啊!
  这一瞬间冷静的念头,仿佛要从他沸腾的血液中挣扎出来,试图浇熄那焚心的欲火。
  然而,这丝清明仅仅存在了不到一秒。
  下一刻,一股更加狂暴、更加霸道的意志,便从他神魂深处轰然升起,瞬间就将那点良知冲刷得干干净净!
  「凡人!愚昧!」 一个宏大而冰冷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咆哮,「汝已踏上仙途,承载大道本源!区区凡间礼法,不过是束缚蝼蚁的枷锁,与你何干?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阴阳和合,乃宇宙至理!今日之事,非是人伦败坏,而是汝之修真大道上,必须踏出的第一步!」
  这正是《太玄经》功法带给他的性情剧变!
  他韩宇,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凡人韩宇,而是一个即将俯瞰众生的修真者!母亲?儿子?这些凡俗的身份定义,在他即将开启的漫长而伟大的生命旅程中,根本不值一提!
  美丽丰满性感的母亲,就应该由强大的儿子征服,而不应该由外人染指!
  更何况,此刻他急需一个拥有绝佳太阴灵韵的「鼎炉」,平息他体内的太阳真火。
  也就在韩宇犹豫的时刻,他体内的那股太阳真火,也因为这短暂的压抑而发起了更猛烈的反噬!
  一股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点燃的灼痛,从丹田处疯狂蔓延开来,流遍四肢百骸。他的皮肤变得更加赤红,额角的青筋如同蚯蚓般狰狞地暴起,剧烈的痛苦让他几乎要嘶吼出声。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纯阳真气已经积蓄到了一个临界点,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再不找到一个宣泄口,唯一的下场就是「轰」的一声爆体而亡,连带着他那深埋心底的血海深仇,一起化为飞灰!
  而真正压垮韩宇理智天平的,是那最后一根稻草——那从母亲白皙指缝间倔强钻出的、一缕缕乌黑浓密的阴毛。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了那里。
  母亲那雪白柔嫩、保养得当的纤纤玉指,与私处粗硬卷曲浓密的乌黑耻毛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幅画面,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他的脑海!
  过去的二十二年里,他所接触到的所有色情作品里的女优,私处要么是修剪精致,要么是光洁如新。他从未想过,一个真正成熟丰腴、多年未经过男人滋润的极品美妇,私处的阴毛竟然浓密到这个地步。
  其实像楚兰馨这种丈夫早逝且多年没有性生活的保守良家美妇,因为常年得不到欲望的疏解,体内的阴火反而比那些性生活频繁的女人更加旺盛。
  这股无处宣泄的阴气,会反过来滋养身体,使得第二性征,尤其是毛发的生长变得格外茂盛。
  她们不像那些天天需要接客、注重身体「卖相」的色情工作者,会精心修剪打理自己的私处。楚兰馨的「下面」,就是一片最原始也最丰美的黑森林,在等待男人来开垦。
  而这个开垦者,为什么不能是他韩宇呢?母亲肥沃的土壤显然是需要开垦的,哪怕她现在暂时不愿意,开垦总是必要的!
  想到这里,韩宇放下了一切杂念,只留下等亲生母亲肉体最本源纯粹的渴望。
  他抬起头,微笑道:「妈妈,你这话就不对了。这里怎么能是禁地呢?对于我来说,它可是有着非同寻常的特殊意义啊!」
  「这里……可是我出生的地方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起点,是我最初的家园!儿子我离家二十多年,现在想回老家看看……有什么不好?」
  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让楚兰馨彻底呆住了,她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哭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已经和过去判若两人的的儿子。
  韩宇趁楚兰馨愣神的时候,不管不顾,猛地发力掰开母亲的手掌,彻底分开了她的大腿。
  当楚兰馨的双手被彻底挪开,那片神秘的、散发著成熟妇人独特气息的幽谷秘境,终于完整地展现在了韩宇的眼前。
  只见在那片乌黑茂密的森林中央,是两片肥厚多肉、饱满丰腴的阴唇,像两瓣熟透了的粉色蜜桃,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形成一道诱人的缝隙。那高高隆起的阴阜,圆润得如同一个小巧的白面馒头。
  「不……不要……」 楚兰馨嘴上依旧发出着微弱的抗拒,但她的身体,却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在那股源自《太玄经》的、霸道无比的纯阳真气的吸引和刺激下,一股股清亮、黏稠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紧闭的蜜穴深处潺潺涌出,将那片乌黑的森林彻底打湿,甚至在她身下的床单上,都晕开了一小片湿润的水渍。
  「妈妈……你看……你嘴上说不要,下面可比谁都想要呢!」
  韩宇看到那片晶亮的淫水,更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将头埋了下去,伸出自己那滚烫而灵活的舌头,狠狠地舔上了母亲那已经彻底湿润泛滥的阴唇!
  此刻的韩宇,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温和懦弱、甚至有些自卑内向的青年了。
  修炼《太玄经》这等直指宇宙本源的无上法门,不仅赋予了他超凡的力量,更从根本上重塑了他的神魂与性格。
  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功法将他化作了纯阳之体,代表着主动、刚猛、侵略与征服的「阳」之极致,他那潜藏在骨子里的懦弱被彻底焚尽,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霸道与强势。
  更何况,此时的他正处于最危险的失控状态。体内初生的纯阳真气积蓄到了极限,化作了足以焚尽理智的「太阳真火」,却迟迟得不到阴气的调和。
  这股狂暴的力量已经冲垮了他脆弱的神识,将他变成了一头被功法本能所支配的野兽。他的眼中没有母子伦常,没有世俗道德,只有一个最原始、最强烈的念头——寻找「阴」的载体,不惜一切代价地进行交合,以平息体内那足以将他烧成灰烬的毁灭烈焰!
  而眼前母亲这具散发著磅礴母性气息、熟润丰腴的肉体,对他来说,就是沙漠中最甘美的绿洲,是黑暗中最耀眼的灯塔,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赎!
  「啊——!」
  当韩宇那滚烫的舌头触碰到自己最私密的嫩肉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剧烈快感的电流,瞬间从楚兰馨的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疯狂窜上大脑!
  她整个身体都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韩宇的舌头,在此刻化作了最贪婪的灵蛇,在那片被淫水彻底浸透的、芬芳馥郁的幽谷中疯狂肆虐。他用舌尖撬开那两片肥厚湿滑的蜜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受到刺激而高高耸立、如红豆般大小的娇核。
  他时而用舌面大面积地舔舐,时而用舌尖灵巧地打着圈,时而又猛地加力,用整个舌头包裹住那颗敏感的嫩蕊,用力地吸吮起来!
  「呜……小宇……停下……求求你……我是你妈妈啊……」
  楚兰馨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浸湿了枕巾。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儿子的肩膀,但那点力道,更像是情人间的抚摸。她的理智在哭泣,在哀嚎,在命令自己反抗,可她的身体,却在儿子的舌头舔舐下,可耻地融化了。
  一股股更加汹涌的蜜液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将韩宇的整张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这也不怪楚兰馨风骚,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太需要男人来开垦了,她的身体就好像充溢着汁液的新鲜浆果,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爆浆四溢。
  韩宇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母亲那带着腥甜气息的爱液,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妈妈?正因为您是我的亲妈妈,我才更要让你尝尝,你亲儿子到底有多厉害!」
  说完,他再次低下头,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外部的花瓣,而是那通往生命起源的温暖洞口。
  他的探索欲变得更加强烈,粗暴而又精准地用手指分开了那两片因为充血而愈发肿胀的大阴唇,将那片神秘的、紧致的穴口彻底暴露了出来。然后,他伸出两根手指,蘸着那滑腻的淫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咿呀——!」
  被异物入侵的瞬间,楚兰馨发出了一声喊叫,身体猛地绷直!
  毕竟她已经守寡十几年,那里的甬道十分紧致,此刻被儿子粗暴的手指贯穿,让她感觉疼痛难忍。
  「疼……小宇……好疼……快拔出去……」
  她哭喊着,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韩宇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别怕妈妈,没事的,疼就对了妈妈!」韩宇热切地呼唤着母亲,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兴奋,他在那紧窄湿热的穴道里疯狂地搅动、抠挖起来,「
  妈,您这种半老徐娘,骚穴一般都是肥厚多汁顺畅的,您那里这么紧,正是因为太久没被男人滋润了!这样对您身体也不好。」
  「就让儿子用给您松松土吧!」
  韩宇的手指在那温热的媚肉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碾过那些敏感的褶皱,都能引来楚兰馨一阵阵压抑的啜泣和身体的痉挛。
  然而,随着他手指的深入,最初的疼痛感渐渐被一种酥麻感所取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穴道深处的媚肉,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吮吸、夹紧着儿子的手指,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在迎合著什么……
  韩宇自然也感受到了那销魂的夹缩感,这正是母亲体内那精纯的太阴灵韵在与他的纯阳真气产生共鸣!这股反馈让他体内的太阳真火燃烧得更加炽烈,也让他胯下的那根巨物涨得愈发狰狞可怖。
  「妈妈……你好会夹……真不愧是生我的好穴……」
  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晶亮的银丝,然后当着母亲的面,将沾满她淫水的手指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干净。
  这个极具色情意味的动作,让楚兰馨羞愤欲死,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儿子那张已经完全陌生的、如同恶魔般的脸。
  「妈妈,光用手怎么够呢?」 韩宇终于直起身子,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那具被自己玩弄得一片狼藉的熟美动人的母体说道,「儿子我今天,要住进去!要回到我最初的家,好好地……认祖归宗!」
  话音未落,他「唰」的一声扯开了自己的皮带,飞快地拉下裤子拉链。
  一根与他过去那瘦弱身材完全不符的,因为修炼了《太玄经》而二次发育的巨大肉棒,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和腥膻的气息,「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这根狰狞可怖的肉棒,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处,甚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溢出了一缕缕晶莹剔透的黏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韩宇像一头失去了所有理智的公兽,低吼一声,便要将那根滚烫的凶器,直接捅进母亲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
  「不!」
  眼看着那根青筋虬结、形状骇人的巨物就要贯穿自己,楚兰馨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鸣。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丰腴的腰肢,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同时双手死死地抓住儿子的肩膀,泪水混合著汗水,从她姣美的脸颊上滚滚滑落。
  「小宇……小宇你听妈妈说……」
  「就算……就算你真的……真的非要进来不可……你……你也要戴上那个…
  …戴上避孕套啊……」
  她不敢看儿子那双已经完全被欲望吞噬的赤红双眼,只能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用一种哀婉欲绝的,带着哭腔的语调继续央求着:
  「妈妈……妈妈都这么大年纪了……万一……万一要是怀上了……那可怎么办啊?我们……我们还怎么见人啊……」
  怀孕?
  听到这个词以后,韩宇那被太阳真火烧得混沌一片的脑海中,思维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此刻的他,尽管神魂被功法本能所支配,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眼下,如果让母亲怀孕,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麻烦,就意味着会阻碍他接下来的复仇大计。
  这个简单的逻辑判断,让他那如同蛮牛般前冲的狂暴动作,竟然真的出现了片刻的迟滞。
  楚兰馨敏锐地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的僵硬,她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从韩宇的身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跑到床边的五斗橱前,颤抖着手拉开了一个又一个抽屉。
  「有的……肯定有的……妈妈找找……」
  可是,她一个守寡了十四年、洁身自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抽屉里翻出来的,无非是一些泛黄的老照片、几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旧手帕,甚至还有亡夫生前用过的一支钢笔。
  而身后的韩宇,那短暂的清醒正在被新一轮更加狂暴的欲火迅速吞噬。他体内的纯阳真气如同被堵住的洪水,正在积蓄着更可怕的力量,准备冲垮一切堤坝。
  他看着母亲那光洁滑腻的雪白玉背,看着她那因为焦急翻找而不断晃动的、硕大如两只沉甸甸白玉盆的肥美丰臀,他眼中的红色越来越浓,呼吸也再次变得粗重起来。
  「妈……你是不是在骗我?」韩宇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充满了不耐烦的沙哑,「你就是在拖延时间!你根本就没有!」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背后一把就将还在翻箱倒柜的楚兰馨,死死地搂进了怀里!
  「啊!」楚兰馨发出一声惊呼,她柔软的后背,瞬间就贴上了儿子那如同烙铁般滚烫坚硬的胸膛。
  韩宇的双手,如同两只铁钳,不由分说地就罩上了她胸前那两团自然垂坠的硕大乳房。当韩宇从后面抓住它们时,那两团肥腴奶肉,便如同温热的糯米团,将他的整个小臂都包裹了进去,那松软丰厚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妈……我的好妈妈……别找了……」他将脸埋在母亲散发著馨香的颈窝里,一边用脸颊厮磨着她柔嫩的肌肤,一边用双手肆意地抓揉着那两团肥美至极的软肉。
  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大鸡巴,更是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她那两瓣浑圆臀峰之间,在那条深邃而紧致的臀缝里来回地摩擦。
  那红紫发烫的龟头,此刻已经精准地顶在了母亲那片早已被淫水打得湿滑一片的蜜穴洞口。那里的湿润程度,简直就像是涂满了润滑油,似乎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那根巨兽就能滑过所有阻碍,直接贯穿到底!
  「不……不要……小宇……再等一等……妈妈求你了……」
  感受到身后那根巨物的恐怖热度和硬度,以及自己最私密的穴口被那狰狞的头部来回碾压的触感,楚兰馨彻底慌了,泪水再次决堤。她一边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挣扎,一边用哭腔拼命哀求着。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喊道:
  「对了!若曦!若曦的房间里肯定有!她……她肯定有!」
  说完,她也不等韩宇反应,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一挣,竟然真的从儿子的怀抱里挣脱了出去,然后头也不回地、光着身子就朝女儿韩若曦的房间跑去。
  韩宇看着母亲那因为奔跑而剧烈晃荡的雪白肥臀和两颗钟摆般甩动的硕大奶球,眼里欲火更甚,如同追逐猎物的狮子一般跟随在母亲身后。
  楚兰馨跌跌撞撞地冲进韩若曦的房间,随便拉开了床头柜的一个抽屉。
  果然,在一堆杂乱的化妆品和首饰下面,好几盒崭新的杜蕾斯,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楚兰馨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找到救命稻草的庆幸,有对女儿私生活混乱的痛心,但更多的,是即将要被自己亲生儿子用这东西侵犯的、无边无际的羞耻与绝望。
  她的手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哆哆嗦嗦地将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抠了半天,才终于撕开包装,取出了里面那片薄薄的、带着润滑油的橡胶制品。
  然而,就在她颤抖着,准备将那片小小的薄膜拆开的时候,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韩宇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了。
  「妈,找到了,就别磨蹭了。」
  下一秒,他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楚兰馨娇弱的身体,一把推倒在了韩若曦那张铺着粉色真丝床单的大床上!
  「不要……小宇……不要在这里……这是姐姐的床……」楚兰馨摔在柔软的床上,发出了最后一声无力的哀求,「我们回妈妈房间……好不好……求你了…
  …」
  但韩宇已经再也听不进任何话了。他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征服欲。他粗暴地撕开那片避孕套的包装,动作笨拙而急切地套在了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上。
  然后,他分开母亲那双丰腴白皙的玉腿,对准那片早已春潮泛滥、晶亮泥泞的桃源秘境,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响起。
  那根被乳胶薄膜包裹着的滚烫坚硬的巨大阳物,撕开了最后的阻碍,势如破竹地、整根没入了母亲那紧致湿热的温暖甬道之中!
  「唔啊——!」
  被亲生儿子那超出想象的雄伟分身彻底贯穿的瞬间,楚兰馨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
  太满了……太胀了……她感觉自己那守了十几年活寡的紧窄秘境,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硬生生撑开,从穴口到最深处的宫颈,每一寸媚肉都被儿子那狰狞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碾过,带来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与痛楚。
  韩宇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母亲丰腴柔软的娇躯之上,胯下那根巨物在母亲温热的穴道里又向内挺进了一寸,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包裹着自己的分身。
  他将脸深深埋进她胸前那片深不见底的雪白峡谷之中,那堪称SSR级的完美巨乳,因为他身体的重压,被挤得彻底铺散开来,如同两团糯软膏腴的大蛋糕,将他的脸颊和胸膛都温柔地包裹了进去。强烈的快感激发他体内的太阳真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小宇……求你……拔出去……妈妈……妈妈真的受不了……」
  楚兰馨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纤细的柔荑无力地推拒着儿子那钢铁般坚实的胸膛,那点力道,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她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翕动,满是无助。
  「妈,别担心,等会让就开始爽了!」
  韩宇发出一声低吼,扶着母亲那两瓣浑圆雪臀,腰部猛地一挺,开始了在这具令他魂牵梦绕的成熟母体内的疯狂征伐!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带着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韩宇那根巨屌在母亲那早已淫水泛滥的穴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顶在最敏感的宫口,每一次抽出,又将那娇嫩的媚肉带出些许,然后再狠狠地撞回去。
  楚兰馨那丰腴曼妙的身体,在儿子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颠簸摇晃。而她胸前那两颗白嫩滑腻的大奶子,更是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在女儿的粉色真丝床单上疯狂地簸荡起伏,荡漾开一层又一层雪白绵软的肉浪。
  韩宇感受着母亲下体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夹吸,舒服得几乎要仰天长啸。他看到母亲那副拼命隐忍的模样,心中那股施虐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他俯下身,看着母亲那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张的娇艳红唇,想要攫取那片柔软芬芳。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即将碰上母亲樱唇的瞬间,楚兰馨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将头扭到了一边,紧紧闭上了双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浸入了鬓发之中。
  那是她最后的底线,身体可以被儿子侵犯,但这只有情人之间才能有的亲吻,她无法接受。
  被拒绝的韩宇眼中闪过一丝扫兴的阴霾,他发出一声不耐的冷哼,不再强求。但这份挫败感,却化作了更加狂暴的行动力。他空出一只手,闪电般地罩上了母亲左侧那颗因为晃动而颤巍巍的硕大肥奶,五指张开,狠狠地攥了上去!
  「啊……」楚兰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颗绝品巨乳的触感,是如此的绵软肥腻,仿佛握住了一整块肥美膏腴的牛油上。韩宇的指尖深陷在那绵软的脂肉中,几乎能感受到最深层的温度。
  他发泄似的疯狂揉捏起来,将那雪白的乳球搓圆捏扁,丰腴的乳肉如同面团般从他的指缝间不断地满溢出来。他胯下的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手上残暴的揉弄。他甚至低下头,在那颗肥奶高耸的雪白山坡上,狠狠地啃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嘶……」肌肤上传来的刺痛让楚兰馨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混杂着羞耻、疼痛与异样快感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这双重的刺激终于冲垮了她用理智筑起的堤坝,一声声压抑不住的、悠长而婉转的娇媚低吟,终于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了出来。
  「呜……嗯……啊……小宇……」
  这破碎的仿佛带着哭腔的呻吟,是楚兰馨身体在极致快感下最本能的反应。
  这声音仿佛是吹响进攻号角的军乐,让韩宇彻底陷入了疯狂!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在那片肥沃湿润的土地上疯狂地耕耘着。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那巨大的囊袋狠狠地拍打在母亲肥美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母亲压抑婉转的呻吟,以及两人身体交合时那淫靡不堪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在儿子不知疲倦的几百次重炮轰击之下,楚兰馨的理智终于被无上的快感彻底淹没。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正在体内积蓄,即将冲垮一切。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原本推拒着儿子的双手,此刻却不受控制地、无力地抓住了他宽阔结实的后背,指甲浅浅地陷入了他的皮肤。
  她的小腹一阵阵地紧缩,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浇灌在儿子那根火热的巨物上。她的后背猛地向上弓起,头颅后仰,露出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嘴巴无声地张大,似乎想发出一声尖叫,但最终从喉咙里滚出的,只是一阵破碎的泣音。
  那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终于彻底摧毁了楚兰馨用理智和母性筑起的最后一丝防线。她被儿子巨物填满的身体从最深处被点燃,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疯狂地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脑海中一片空白。儿子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道闪电,劈在她灵魂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丰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一股酝酿已久的、毁天灭地般的浪潮,正在疯狂地积蓄力量,即将冲破一切束缚。
  「不……不要……求你……停下……」
  她嘴里还在发出着微弱的、不成句的哀求,但那声音早已被情欲染得绵软无力。
  终于,当韩宇又一次用尽全力,将那根滚烫的巨物狠狠地撞进她的宫口深处时,那股积蓄到顶点的浪潮,轰然炸开!
  「啊——咿呀——!」
  一声被撕裂的、悠长而凄美的泣音,终于从楚兰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迸发出来。她猛地向上弓起了丰腴的腰肢,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欲美感的弧度。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冲破闸门的春潮,从她痉挛不已的花心深处汹涌喷薄而出,将儿子的巨物和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彻底淹没。
  她的双腿本能地死死盘住了儿子的腰,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痉挛着,被一股灭顶般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彻底吞噬。
  母亲的剧烈反应,也成了压垮韩宇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在瞬间失守,一股积攒许久精元,连同那股无处宣泄的磅礴纯阳真气,化作一股灼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
  「吼——!」
  他发出一声满足而野性的嘶吼,将那股炽热的岩浆,隔着薄薄的橡胶,尽数喷射进了母亲温暖的身体深处!
  就在那极致快感席卷全身的瞬间,他低下头,看着母亲那张因为高潮而泛着绚烂红晕、泪痕未干的娇美脸庞,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滚烫而深情的吻。
  仿佛是在这具完美母体上,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永恒的印记。
  当那阵剧烈的痉挛过去,楚兰馨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彻底瘫软在了女儿那张凌乱的床上。
  她那双总是盛满温柔慈爱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空洞与死寂,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双目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玷污的、可耻的身体。
  韩宇缓缓地从母亲那依旧在微微抽搐的温暖身体里退了出来。
  当那根肉棒彻底离开后,那个被他射满了精液的避孕套,也顺势滑落在了床单上。那薄薄的乳胶膜,此刻被他那浓稠滚烫的子孙根撑得鼓鼓囊囊,像一个灌满了的小小储水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射精之后,那股焚心蚀骨的太阳真火终于被彻底平息。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韩宇的全身。
  白天在公司被霍子骞当众羞辱的精神折磨,傍晚在老宅获得奇遇、被真气改造肉身的剧痛,以及刚刚那场耗尽了他所有精力的、对亲生母亲的疯狂侵犯……
  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沉重无比的困意。
  他的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支撑不住。甚至来不及对身旁那具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母体说些什么,他就那么直挺挺地向后一倒,头一歪,直接枕在姐姐韩若曦那柔软的枕头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均匀而沉重的鼾声,很快便在这间弥漫着淫靡气息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6 06:05:53

第六章
  不知沉睡了多久,当韩宇再次睁开眼时,窗帘缝隙间透进来的阳光已然变得灼热刺眼。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心脏。
  抓过床头的手机一看,居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屏幕上赫然是主管张姐发来的十几条微信轰炸,从最初的询问到后来的质问,最后变成了赤裸裸的辱骂和威胁,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尖酸刻薄的戾气。
  但此刻的韩宇已经没心思理会这个跳梁小丑,他只是随手编辑了一条「身体不适,请假两天」的讯息发了过去,便将手机丢在了一旁。
  紧接着,昨夜与母亲那颠鸾倒凤、荒唐至极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入脑海,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无数个可怕的念头疯狂滋生:
  妈妈去哪了?她会不会因为自己昨晚的兽行而彻底失望,无声无息地离开这个家?甚至……她会不会因为无法承受这份伦理的禁忌与耻辱,而选择……轻生?
  想到这里,韩宇只觉得浑身冰冷,一股巨大的恐惧攥紧了他的灵魂。他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冲出了房间,在客厅、在卫生间、在姐姐的房间里疯狂寻找,可每一处都是空荡荡的,那份死寂让他几乎窒息。
  就在他快要绝望崩溃时,一阵轻微的锅铲翻炒声从厨房传来,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酱香。他跌跌撞撞地冲过去,终于在升腾的雾气中,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母亲楚兰馨正系着围裙,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在灶台前忙碌着。
  听到身后的动静,楚兰馨的香肩微微一颤,她缓缓转过身来,那张慈祥美艳的俏脸上残留着一丝惊慌和复杂难明的神色。
  当看到是儿子时,她眼底的慌乱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努力压抑着的温柔。她勉强挤出一丝慈爱的微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小宇,你起来啦……快去洗漱,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这一刻,看着母亲眼角掩饰不住的憔悴和那强装出来的笑容,韩宇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犯下了天理不容的罪孽,玷污了世界上最神圣的母爱,可母亲非但没有一句责骂,没有一个怨恨的眼神,醒来后第一件事,竟然还是为他准备早餐。
  愧疚、心疼、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占有欲,在他心中疯狂交织。他明白了,昨夜的疯狂不仅仅是功法催动的兽欲,更是他内心深处扭曲的宣言。
  过去的那个韩宇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拥有了保护母亲的力量,而保护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绝不是虚伪的孝顺,而是彻底地、完全地占有她!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一把将母亲温香软玉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脸埋在她散发著洗发水清香的秀发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口吻低吼道:
  「妈,我爱你!从今以后,你不仅是我的妈妈,更是我的女人!」
  楚兰馨的身体猛地一僵,丰腴的娇躯微微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含糊的呢喃:
  「小宇……别这样……快放开妈妈……」然而她的抗拒是如此无力,更像是一种羞怯的推拒。
  在儿子坚实如铁的臂膀中,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紧抱着。
  对于儿子的表白,她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只是低垂着眼帘,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轻声说:
  「好了好了……菜要糊了,妈妈……妈妈要继续做饭了……」
  她似乎想用家务来逃避这令人心慌意乱的局面,任由事情向着未知的深渊滑落。韩宇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猛地将母亲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低头就朝着那两片丰润饱满的朱唇吻了下去。
  楚兰馨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偏过头,但当她看到儿子眼中那混杂着祈求与失望的复杂神色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最终,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再躲闪,任由韩宇的嘴唇霸道地覆盖上来。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韩宇的丁香妙舌撬开母亲的贝齿,在她温润如玉的檀口中肆意搅动、探索,汲取着那份属于母亲的独特香甜。
  随着吻的深入,韩宇的手也不安分地滑上了母亲胸前那两座惊天动地的雪峦。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那对G罩杯的梨形巨乳所带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它们是如此的硕大肥美,又是如此的绵软膏腴,仿佛是两团巨大的棉花糖,入手滑腻,稍一用力,指缝间便满是那令人疯狂的糯软肉感。韩宇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那丰腴至极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渐渐瘫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股熟悉的、狂暴的欲望自丹田升起,他胯下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顶在母亲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他粗喘着,一把将母亲拦腰抱起,转身将她按在了冰凉的灶台上,让她背对着自己,丰满挺翘的美肉臀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引人犯罪的完美弧度。
  这个姿势让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大奶子因为重力而沉甸甸地垂荡下来,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如同钟摆般剧烈地摇晃,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楚兰馨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双手撑住灶台,昨夜被疯狂操干的蜜穴还残留着酸胀的痛感,但此刻,在儿子那根巨物的抵触下,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却从花心深处蔓延开来。
  这一次,她没有再像昨晚那样哭泣哀求,只是紧紧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
  韩宇能感觉到,母亲的身体比昨晚要放松了许多,那紧致如簧的媚肉虽然依旧羞涩,却已经不再是坚冰一块,甚至在他用龟头轻轻研磨那粉嫩的蜜缝时,还能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迎合。
  他知道,母亲正在慢慢地接受母子之间的新关系。
  韩宇扶着那根青筋暴绽的紫红肉棒,对准那片已经开始泛滥春水的幽谷,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腰身猛地向前一送,整根巨屌便势如破竹地、毫无阻碍地插进了母亲温热滑腻的蜜穴甬道深处。
  「嗯啊……」楚兰馨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娇吟,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儿子的尺寸,那温润的牝户翕张着,贪婪地吞没了儿子的全部。
  韩宇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着那销魂的宫口。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拍打在母亲颤巍巍的臀缝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而楚兰馨被操得酥胸起伏,雪白的乳浪臀浪一波接着一波,口中的呻吟也从最初的压抑,渐渐变得连贯而媚浪,整个人如同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涛中无助地起伏、摇曳。
  在厨房那冰凉的灶台上,韩宇的身体如同上满了发条的打桩机,在那具令他痴迷沉醉的丰腴母体上疯狂地挞伐了数百次后,终于再次抵达了爆发的边缘。、他能感觉到,丹田内的纯阳真气伴随着精关的失守,化作了一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岩浆,而母亲那温热紧致的蜜穴甬道,每一次收缩绞紧,都像是在为这次喷发积蓄着最后的能量。
  「妈……儿子要……要给你了……」
  韩宇发出一声野性的嘶吼,在最后一次凶狠地贯穿了母亲的宫口之后,猛地将那根紫胀发亮的巨屌从湿滑的蜜穴中抽了出来。
  楚兰馨还沉浸在被儿子操干到神魂颠倒的余韵之中,丰腴的娇躯瘫软在灶台上,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儿子那根滚烫的巨物,已经对准了她那两瓣因承欢而微微泛红的饱满玉臀。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灼热、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激流,如同冲破大坝的洪水,铺天盖地地喷射而出!
  「呀……」楚兰馨只觉得身后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上,被一片滚烫的暖流彻底覆盖。那股子黏腻的触感,远比昨晚在避孕套里感受到的要强烈百倍。
  正常男性在短时间内连续射精,精液量会显著下降。可韩宇如今已是炼气期修士,体内的纯阳真气生生不息,与母亲阴元交合之后,反而激发了更强的生机。
  这一次,因为楚兰馨在情动下的主动迎合,他射得比昨晚更加畅快淋漓,那海量的精元几乎将她整个肥臀都涂满了一层厚厚的、乳白色的黏浆。
  那黏稠的液体顺着她臀峰圆润的曲线缓缓流淌,甚至滴落在了冰凉的灶台上,那景象淫靡到了极点。楚兰馨感觉自己的屁股上,像是被套上了一层用精液做成的、黏糊糊的丝袜,又热又麻。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她对人体还是很了解的。她有些惊奇地伸出柔荑,在自己那丰腴滑腻的脂臀上轻轻一抹,入手尽是滑腻黏稠的触感,五根纤纤玉指上瞬间沾满了儿子那浓稠的子孙根。
  她下意识地将手凑到自己秀挺的瑶鼻前,一股浓烈霸道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那液体在指尖拉出长长的、半透明的丝线,彰显著其无与伦比的浓度与活性。
  这……这怎么可能?
  楚兰馨的美靥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昨晚他已经射过一次,今天中午又来,怎么这第二次射出来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多,还要浓?自己这个儿子……
  难道真的是天赋异禀?
  看着母亲捏着自己的精液,一脸研究神情的呆萌模样,韩宇心中升起一股恶作劣剧般的得意。他俯下身,在那柔嫩粉白的耳垂边坏笑着低语:
  「妈,你放心,儿子的这根宝贝,绝对比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强。以后啊,保证能让你享受到最顶级的」性福「。」
  这句露骨的调笑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楚兰馨从懵逼状态中惊醒。她的玉脸「轰」的一下,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直蔓延到修长雪白的玉颈。
  我……我刚才在做什么啊!我竟然在研究自己亲生儿子的精液……还……还觉得很厉害……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她,她几乎不敢去看儿子那戏谑的眼神,慌乱地扭开水龙头,将手上的黏液冲洗干净,又扯过一旁的抹布,胡乱地擦拭着自己臀上那片狼藉。
  「快……快去吃饭了!不许胡说八道!」
  午餐是母亲亲手做的红烧肉,配上一盘炒青菜和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楚兰馨的手艺极好,那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酱香浓郁。
  韩宇饿坏了,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楚兰馨就坐在他的对面,眼中的慌乱与羞涩已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份化不开的母性温柔。她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慈爱的微笑,伸出筷子,夹起一块最大、最漂亮的五花肉,轻轻放进儿子的碗里。
  「慢点吃,别噎着,锅里还有很多。」她的声音温润如水,仿佛从昨晚到刚才的母子之间的荒唐性事从未发生过,只有她作为母亲对儿子最纯粹的关爱。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关心,这样一个温柔慈爱的眼神,却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韩宇的心中荡起了万丈波澜。
  他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张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慈祥美艳的脸庞,看着她眼底那份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爱意,一股混杂着亲情、爱情与占有欲的炽热情感,瞬间冲上了头顶。
  他体内的太阳真火,仿佛被这母性的光辉所点燃,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嗡——」
  韩宇只觉得小腹一热,那根刚刚才偃旗息鼓的龙根,竟然在餐桌底下,再一次以一种蛮不讲理的姿态,迅速地充血、膨胀、变得坚硬如铁!
  该死!怎么回事?
  他这才意识到,《太玄经》的纯阳真气,并非一两次阴阳和合就能彻底平衡。尤其是他刚刚踏入修真门槛,境界不稳,心神更是容易被欲念所掌控。母亲的温柔与顺从,非但没能浇灭他的欲火,反而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妈……」韩宇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眼神也开始变得黏稠而充满侵略性。
  楚兰馨立刻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当她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到他那在裤裆里高高支起的狰狞轮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宇……你……你别……」
  她的话还没说完,韩宇已经猛地站起身,绕过餐桌,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紧紧地搂入怀中。
  「妈,我受不了了……我还要……」他像一头焦躁的野兽,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那根硬如铁铸的炙杵,隔着两层布料,狠狠地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别……别这样……饭还没吃完呢……」楚兰馨还在做着最后无力的抵抗,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软了,被儿子那霸道的男性气息一冲,浑身都提不起一丝力气。
  这一次,韩宇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直接将母亲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惊呼,几步走回餐桌旁,将她放在了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上,然后欺身而上,将她牢牢地困在自己与餐桌之间。
  他低下头,精准地攫住了那两片欲拒还迎的丰盈红唇。
  楚兰馨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抵抗。当儿子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温润的檀口时,她只是发出一声认命般的轻叹,随即闭上了双眼。
  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扫荡,品尝着她口中残留的饭菜香气。而她,在短暂的僵硬之后,那条软舌竟然不受控制地迎了上去,与儿子的舌头笨拙地纠缠吮吸。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回应儿子的吻。
  这个吻,仿佛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楚兰馨半推半就地,又在餐桌旁被儿子按着操了一次。
  当两人终于吃完这顿断断续续的午饭后,韩宇看着母亲默默收拾碗筷的丰腴背影,那被餐椅挤压得更加浑圆高耸的白月轮,以及那在合身的家居服下依旧波澜壮阔的雪峦,他体内的太阳真火再次升腾。
  他走上前,再一次从身后抱住了母亲。
  「小宇……真的……真的不行了……妈妈要累死了……」
  楚兰馨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但身体却没有丝毫抗拒的动作,反而顺势向后靠去,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了儿子坚实的胸膛上。
  她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丈夫已经死了十四年了,这个家,早就是儿子在当家做主。
  如今儿子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有了男人的需求……自己这个做母亲的,除了顺从他,满足他,又能怎么办呢?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夫死从子,古来有之,自己不过是……用一种更禁忌的方式来实现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心中的芥蒂也在慢慢消融,虽然可能还做不到主动迎合,但对儿子的要求她以不再抗拒。
  韩宇将母亲打横抱起,走进了她的卧室。
  将母亲轻轻放在大床上,韩宇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像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般,细细地打量着母亲的身体。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对丰盈高耸的圣母峰上。
  它们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楚兰馨平躺在床上,那两团肥美丰硕的雪白豪乳,依然好像两颗车头灯一般又大又亮,晃得人眼睛干涩。
  韩宇伸出手,轻轻地覆盖上去。
  那触感,是如此的绵软膏腴,仿佛手掌陷入了云朵之中,指尖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充满重量的肥腻。他稍一用力,那丰腴的乳肉便如同流动的奶脂,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满溢出来,滑腻而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他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已经因为情动而挺立起来的、暗红色的乳头,用舌头轻轻地打着圈。
  「嗯……」楚兰馨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传遍四肢百骸。
  两人的唇舌再一次交缠在一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投入,都要激烈。
  在这漫长而深情的湿吻中,韩宇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怒张狰狞的巨屌,缓缓地、一寸寸地,再次进入了母亲那已经为他彻底敞开的、泥泞不堪的温暖秘苑。
  牝户翕张,媚肉绞紧,香津暗渡,玉体酥麻。
  这一次,楚兰馨修长的玉腿盘上了儿子的腰,用自己最柔软、最温润的身体,承接着儿子每一次狂野的冲撞。
  虽然依旧没有浪荡的叫喊,但那一声声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浓稠鼻音的娇吟,以及那双在情欲中渐渐迷离、漾起层层春水的媚眼,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位慈祥美艳的母亲,正在心甘情愿化作只属于儿子一个人的、予取予求的专属艳姝。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6 06:17:32

第七章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纱,将母亲楚兰馨的卧室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橘红色。
  大床上,被褥凌乱不堪,皱巴巴地堆在一起,上面还残留着几块干涸或半干的、可疑的白色印记。
  楚兰馨就如同一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猫儿,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丰腴至极的娇躯上布满了儿子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爱痕。她那张总是带着慈祥美艳笑容的俏脸,此刻写满了疲惫,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从中午到傍晚,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儿子按在厨房的灶台上、客厅的沙发上、甚至她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地要了多少次。儿子的精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每一次都将她送上云端,又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坠落,神魂颠倒,几乎昏死过去。
  她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已经被儿子彻底地占有填满。那本就紧致无比的蜜穴,此刻更是被操得微微红肿,每一寸媚肉都酸胀发麻,仿佛还残留着儿子那根肉棒的形状和温度。
  韩宇从身后拥着母亲,脸颊贴在她光洁滑腻的后背上,感受着那份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与母亲的疲惫截然不同,每一次与母亲的阴阳和合,都让他体内的纯阳真气与母亲的太阴灵韵完美交融,非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让他精神矍铄,修为也隐隐有了精进的迹象。
  他的手掌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再次覆盖上母亲胸前那对即便是趴着,也依然感受到丰满充盈的雪白玉乳。那份沉甸甸的、绵软膏腴的触感,让他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妈,你真美……」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磁性,「等晚上吃了饭,我们继续……」
  「别……别了……」楚兰馨发出一声小猫般的、有气无力的哀求,「小宇…
  …让妈妈歇歇吧……妈妈……妈妈真的要散架了……」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这一下午的疯狂,已经彻底磨平了她最后的反抗意志。她知道,只要是儿子的要求,自己最终都无法拒绝。
  看着母亲这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韩宇心中那股征服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在这时——
  「咔哒。」
  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清脆响亮、带着几分骄矜的女声。
  「妈!我回来啦!还带了客人!」
  「是……是若曦回来了!」楚兰馨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丰腴的娇躯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手忙脚乱地抓过散落在床边的睡衣,想要遮住自己这一身狼藉的春色。
  与母亲的惊慌失措相比,韩宇的脸上则写满了不悦与烦躁。好事被打断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他皱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慌什么,」他不以为意地说道,「她回来了又怎么样。」
  「那怎么行!」楚兰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一边飞快地穿着衣服,一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儿子说:「小宇,快!快把衣服穿上!千万不能让若曦看出来……她……她要是知道了……这个家就完了!」
  看着母亲那副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韩宇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可以不在乎姐姐的看法,却不能不在乎母亲的感受。
  母子二人穿戴整齐,韩宇跟着母亲走到客厅,
  只见姐姐韩若曦正站在门口,而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紧身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的男人。
  「韩宇,你看谁来了?」韩若曦的语气带着一丝炫耀,侧身让出身后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韩宇,脸上立刻堆起一种成功人士特有的、充满优越感的笑容:
  「韩宇,好久不见啊,还记得我吗?我是你高中的班长,周逸轩。」
  韩宇的记忆中浮现出一张略带青涩的脸。没错,是他的高中班长周逸轩。
  当时,韩若曦作为当之无愧的校花,时常来弟弟的班级串门,周逸轩当年也是向校花献殷勤的男生之一,因此二人也算认识。
  只是如今,他早已没了当年的学生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商人的市侩与傲慢。
  「周总,来来快请进,我们家又小又破的,委屈你了。」韩若曦有些谄媚地对周逸轩说道。
  「小宇,说起来今天能遇到你们班长也是够巧的,我今天去给《Candy》杂志拍封面写真照,居然正好碰到逸轩也受邀参加杂志社的典礼。要不怎么说人家现在是大老板呢,到处都有活动要参加……」
  「逸轩一眼就认出我了,我就跟他说,一定得到咱家看看,和小宇叙叙旧…
  …」
  韩若曦絮叨着今天和周逸轩偶遇的经过。
  但事实上,两人的相遇并非韩若曦口中那般光鲜。
  她今天去拍摄的,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三流时尚杂志,在这种地方拍摄的所谓「模特」,大多都只是顶着模特幌子的一些小网红,表面上看是在拍封面,其实更多是为了借助这个圈子认识一些富二代、老板之类的。
  而小有资产的周逸轩,正是厌倦了会所KTV里的庸脂俗粉,特意来这种地方「选妃」,想用钱砸一个看起来高档的模特玩玩。
  没想到,他竟在这里见到了高中时期的校花韩若曦。
  客观来说,韩若曦虽然有拜金、虚荣的毛病,但继承了父母优质基因的她,相貌身材气质远非那些野模可比,周逸轩顿时惊为天人,立刻在她面前炫耀起自己的财富和地位,还说什么能给韩若曦安排跟多资源,让她去一个剧组试镜角色。
  韩若曦被他唬得心花怒放,生怕失去这个好机会,连忙以「看望韩宇」为借口邀请周逸轩登门,其实只是为了继续跟他攀一攀交情。
  「进来坐吧。」韩宇淡淡地说道,让开了身子。
  「哟,小宇,你这是什么态度?」韩若曦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逸轩可是大忙人,特意抽空来看你,想跟你叙叙旧,你就不能热情点?」
  周逸轩则大度地摆摆手,走进屋子,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圈这间陈旧的屋子,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他对韩若曦笑道:
  「若曦,别这么说,韩宇还是老样子,老实内向嘛。」
  韩若曦将周逸轩引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亲昵地坐在他身边。她的目光立刻被周逸轩手腕上的金劳吸引了,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哇,逸轩,你这块表是劳力士的」绿水鬼「吗?我上次在专柜看都要加价好多呢,真好看!配你大老板的身份,绝了!」
  周逸轩被她捧得浑身舒坦,得意地晃了晃手腕:
  「嗨,小意思。男人嘛,总得有几件像样的配饰。若曦你要是喜欢,改天我带你去挑一块女款的。」
  「真的吗?逸轩你真好!」 韩若曦的眼睛都在放光,随即她话锋一转,立刻指向韩宇,「不像我们家韩宇,毕业了就在霍氏集团当个小破文员,一个月几千块钱,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逸轩,你可得好好教教他,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立足。」
  周逸轩听得更是得意,他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华烟,点上一根,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对韩宇说道:
  「韩宇啊,不是我说你。在社会上混,光老实是没用的。你得会做人,会来事儿。」
  「你看你都工作了……还住在父母家里……啧啧,不是我瞧不起你啊,但男人总得有点追求吧?」
  韩若曦立刻接过周逸轩的话,讥笑道:「他有追求啊,他的追求就是每个月拿全勤奖!」
  「若曦你真幽默!」周逸轩哈哈大笑起来,全然不顾韩宇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不过说真的,韩宇,你要是混得不顺心,可以来我公司嘛。我那正好缺个司机,给你开一万一个月,怎么样?天天能摸到宝马7系,也算长长见识。」
  「这个好!韩宇你听见没?逸轩给你指了条明路!还不快谢谢他!当司机可比你当文员有前途多了!」韩若曦拍着手说道。
  周逸轩又上下打量着韩宇的衣服:「还有你这身衣服也该换换了,都起球了。这T恤……你高中时候买的吧?第一印象很重要,穿成这样,哪个领导会提拔你?」
  韩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中毫无波澜。如今在他的眼中,这个周逸逸轩不过是一只上蹿下跳的蝼蚁。
  就在这时,母亲楚兰馨端着一盘切好的果盘从厨房走了出来。
  「若曦,有客人来啦?快尝尝水果,刚买的,很新鲜。」她穿着一身居家的吊带裙,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周逸轩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他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一般,死死地、毫不掩饰地,钉在了楚兰馨那因为弯腰而更显深邃的G罩杯乳沟上!那雪白饱满的弧度,那深不见底的沟壑,让他瞬间口干舌燥,眼中迸发出赤裸裸的、贪婪的淫光。
  轰——!
  这一刻,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从韩宇心底直冲天灵盖!
  被周逸轩用语言羞辱,他并没有太在意,谁会跟一条吠叫的野狗过不去?
  可如今的母亲,早已被他视为自己的绝对禁脔!而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蠢货,竟敢用如此淫邪的目光,玷污他的母亲!
  但是,他也不可能就因为周逸轩色色地看了他母亲一眼,就当着姐姐和母亲的面当场轰杀他,不过心里的不爽总归是要发泄的。
  于是韩宇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脸上看不出喜怒。他没有走向周逸轩,只是绕过茶几,仿佛要去倒杯水。
  就在他与周逸轩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看似随意地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不轻不重地,点在了周逸轩那身名牌西装的胸口上。
  「砰!」
  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响,仿佛只是指节的轻触。
  然而,对于周逸轩来说,这一刹那却如同被一柄无形的攻城巨锤狠狠砸中!
  一股凝练如山、冰冷刺骨的恐怖力道,瞬间穿透了衣物,蛮横地冲入他的胸膛!
  他感觉自己的胸骨仿佛都要裂开了,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一股窒息般的剧痛席卷全身,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要不是还坐在沙发上,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这一切都发生电光火石之间。
  在韩若曦看来,就是韩宇不知发什么疯,突然走过去,用手指无礼地戳了一下周逸轩的胸口。
  她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尖叫道:「韩宇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怎么敢对客人动手!你是不是想死啊!」
  周逸轩此刻脸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惊恐万状地看着韩宇,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他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韩宇只是淡淡说了声「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然后他便开始用神识扫过周逸轩的大脑,试图运用《太玄经》中的秘术,探查他的记忆。
  片刻过后,韩宇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周逸轩刚才炫耀的宝马车钥匙,不咸不淡地开口道:
  「大班长,开好车是好事,不过开车还是要注意安全,尤其是跑高速的时候。万一再像上次一样,吓得尿了裤子,可就不太体面了,对吧,班长?」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周逸轩刚刚被韩宇一指戳得惊魂未定,此时猛地看向韩宇,如同见了鬼一般!
  三年前他开着父亲的宝马5系追尾,吓得尿裤子还让当时的朋友顶包的事情,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糗事和秘密,韩宇是怎么知道的?!
  韩若曦不明所以,立刻维护道:「韩宇你有病吧!逸轩车技好得很!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周逸轩惊疑不定,强撑着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韩宇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看了一眼周逸轩,又看了一眼韩若曦,意有所指地笑道:
  「周总年轻有为,一年流水几千万,想必公司的账目一定做得很漂亮吧?尤其是市场推广那一块的」活动经费「,可千万别出什么纰漏才好啊。」
  他没有说具体的数字,但「活动经费」四个字,已经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周逸轩的心上!
  周逸轩年纪轻轻白手起家,跟合伙人运营一家效益很不错的MCN公司,算是有几分本事,但也主要是赶上了前几年的行业风口。当时行业处于野蛮生长的红利期,泡沫巨大,利润极高,投资人上赶着送钱。
  经过短短几年内迅速扩张,他也因此摇身一变,成了外人眼中年轻有为的「
  周总」。
  但随着红利期过去,行业竞争越来越激烈,而他买豪车、玩网红、包嫩模,花销大的惊人,手里的那点钱越来越捉襟见肘。他只能瞒着合伙人和投资人,将大量公司资金中饱私囊,以此来维持他的高消费。
  他自认为挪用公司推广费给小三买包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被外人知道?!
  周逸轩的身体开始发抖,冷汗从额角涔涔流下。他看着韩宇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挪用公款是他最大的秘密,一旦暴露,他不仅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锒铛入狱!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反复盘旋着一个念头:
  「他怎么知道的?他到底是谁?!」
  韩若曦却完全没意识到周逸轩内心的惊涛骇浪,她见周逸轩沉默,还以为是韩宇的胡编乱造惹得周逸轩不高兴了,这让她在心仪的「金主」面前丢了面子。
  她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韩宇骂道:
  「韩宇你真是疯了!没本事就在这里造谣污蔑是吧?除了会打嘴炮,你还会干什么?真是个无能的废物!自己混得跟一滩烂泥一样,就见不得别人好!」
  骂完弟弟,她立刻换上一副柔媚的表情,身子向周逸轩身边靠了过去。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搭在周逸轩僵硬的大腿上,用一种嗲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吐气如兰地安慰道:
  「逸轩,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嫉妒你年轻有为,故意说这些话来气你的。
  咱们别理这个神经病,别让他影响了我们的心情嘛。」
  说着,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大腿的肌肉上轻轻划着圈,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抛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暗示道:
  「等一下……我陪你去个安静点的地方,我们好好」聊聊「,我还想好好听你说说你的创业故事呢……」
  这赤裸裸的性暗示,让周逸轩的下腹猛地一热。
  他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美艳动人的脸,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心中顿时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韩若曦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今晚只要点点头,花点钱,这个女人百分之百能弄上床,好好爽一番。
  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不远处那个平静得有些诡异的韩宇对上时,一股寒意瞬间窜上了天灵盖,浇灭了他所有的欲望。
  韩宇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甚至还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看透一切的冷笑。
  那不是挑衅,更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神明俯视蝼蚁般的漠然。
  周逸轩的冷汗流得更凶了。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今晚真的敢碰韩若曦,眼前这个看似平庸的青年,绝对有办法让他死得很难看。
  这个韩宇,太邪门了!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他感受到恐怖的威压,对他的丑事了如指掌,他到底有什么背景?是国安的人?还是……隐藏身份的什么大人物?
  在未知的巨大恐惧面前,下半身的冲动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行,必须马上走!」周逸轩心中做出了决断,「我得立刻回去查查公司的账,看看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还有这个韩宇,必须派人把他查个底朝天!
  在他没搞清楚之前,绝对不能再招惹他!」
  就在他犹豫着该如何体面脱身时,韩宇放下了茶杯,不咸不淡地开口了,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班长,我看你印堂发黑,气虚体弱,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腰膝酸软,力不从心?还是少操劳为好,毕竟,身体才是本钱嘛。」
  这句看似关心的话,听在周逸轩耳中,却不啻于催命的魔咒!他确实因为纵欲过度,最近在床上有些力不从心!连这种事情都知道……他真的是魔鬼!
  周逸轩再也坐不住了,他「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用一种近乎粗鲁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推开了韩若曦还搭在他腿上的手。
  他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速极快地说道:「那……那个,若曦,你看我这记性!我……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个视频会议等着我开!是……是和海外投资人的,特别重要,我得先走了!」
  韩若曦一愣,连忙起身想挽留:「哎,逸轩,这么急吗?开完会我们……」
  「不了不了!下次!下次我一定请你吃饭!」
  说完,他甚至不敢再看韩宇一眼,抓起自己的外套,几乎是落荒逃般地冲出了韩宇的家门。
  周逸轩落荒而逃后,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韩若曦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眼看着一棵唾手可得的摇钱树就这么被气跑了,顿时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了韩宇身上。
  「韩宇!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韩宇的鼻子尖叫道,「你知不知道周逸轩是谁?他自己开公司,一年赚几百万!是我好不容易才搭上的关系!我本来可以让他给我介绍更好的资源!现在全被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给毁了!」
  她越说越气,漂亮的脸蛋因愤怒而扭曲:「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我认识比你强的男人!你是不是觉得,把我的路都堵死,让我跟你一样当个穷光蛋,你就开心了?我告诉你,没门!我韩若曦这辈子都不会过你这种一眼望得到头的垃圾人生!」
  韩宇冷冷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他现在的境界,早已懒得和凡人做口舌之争。
  就在韩若曦还想继续辱骂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了几下。
  她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下一秒,刚果还冰山覆盖的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冰雪消融的欣喜。
  她没有再骂韩宇,只是给了他一个「算你走运」的轻蔑眼神,便扭着腰,踩着高跟鞋,得意洋洋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韩宇微微皱眉,心中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在意。
  姐姐走后,客厅里只剩下他和母亲楚兰馨。闻着母亲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熟悉的、温婉的馨香,韩宇刚刚被压下去的纯阳真气,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走到正在厨房洗水果的母亲身后,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她那柔软的腰肢。
  「啊!」楚兰馨被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手中的苹果也掉进了水槽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那坚实滚烫的胸膛,正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
  「小宇,别……别这样……」楚兰馨脸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若曦……
  若曦还在家呢,会被她发现的……」
  经历了昨夜和今天的疯狂,她现在已经对儿子的亲昵行为完全听之任之了,只是女儿还在家,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紧张和羞耻。
  韩宇感受着母亲的颤抖,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他将脸埋在母亲散发著清香的秀发间,低声在她耳边说:「妈,你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就抱一会儿。」
  听到儿子的保证,楚兰馨才稍稍放松下来,任由他像个寻求港湾的孩子一样,抱着自己。
  半小时后,楚兰馨做好了晚饭,她走到韩若曦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若曦,出来吃饭了。」
  几分钟后,房门打开,当韩若曦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连韩宇都不由得被惊艳到,呼吸微微一滞。
  只见她脸上画着浓重却又无比精致的妆容,上挑的眼线让她那双丹凤眼更显魅惑,烈焰红唇性感饱满,整个人散发著一股妖冶气息。
  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低胸露脐短款紧身上衣,胸前那对完美的E罩杯豪乳被挤压出一条深邃得惊人的事业线,大半个雪白的北半球都暴露在空气中。平坦的小腹上,性感的马甲线若隐隐现。
  而下身,则是一条堪堪能包住臀部的齐P牛仔小短裙,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腿上裹着一层顶级的超薄黑丝,脚上则是一双十二公分高的CL红色So Kate细高跟尖头鞋,配上耳朵上华丽的流苏耳饰,整个人骚得简直不要不要的,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若曦,你这是要干嘛去?快吃完饭再走。」楚兰馨看到女儿这身打扮,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不吃了妈,我约了朋友,要赶飞机,这几天都不回来了。」韩若曦一边匆忙地往包里塞着口红和粉饼,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赶飞机?韩宇心中升起一丝疑窦。姐姐的怎么会如此仓促地决定出远门?
  想到这里,他心念一动,一缕微不可查的神识,如同一根无形的细线,悄无声息地附着在了韩若曦的身上。
  韩若曦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等她叫的滴滴专车,一边低头玩着手机。
  韩宇的「视野」,瞬间与韩若曦同步。他清晰地「看」到了姐姐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那是一个微信聊天框,对方的备注是「金牌经纪Monroe」。
  —————————— 微信聊天记录 ——————————
  金牌经纪Monroe:「若曦,单子接不接?帝都的大老板,就这两天,急单。」
  韩若曦:什么价?什么要求?
  金牌经纪Monroe:老板点名要大长腿的极品嫩模「伴游」,陪他去三亚五天,你最合适。价格好说,一天三万,五天就是十五万,机票住宿全包。老板人很大方,哄开心了,送包送表都是小事。「
  韩若曦:(一张自己穿着比基尼的性感长腿照发了过去)照片先发给老板看看,他满意我就接。
  金牌经纪Monroe:OK!老板说非常满意!就你了!说你的腿他能玩一年!航班信息我马上发你,你赶紧出发去机场吧!
  韩若曦:(一个开心的表情包)收到!马上出发!
  —————————— 微信聊天记录 ——————————
  看到这里,韩宇的神识猛地收了回来,脸色变得无比阴沉。
  外围女!全国空降!陪游伴游!
  原来,刚才让姐姐欣喜若狂的,竟然是这样一笔肮脏的交易!怪不得她要打扮成这样!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虽然他从小就讨厌这个尖酸刻薄的姐姐,但当亲眼看到她为了十五万块钱,就要作践自己,出卖肉体去取悦一个素未谋面的油腻老板时,他还是感到出奇的愤怒!
  而且,不知为何,自从与母亲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之后,他对」血亲「这两个字,似乎有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除了看到母亲会本能地产生欲望之外,此刻,当他看着姐姐那身性感妖娆的装扮,那双令人炫目的大长腿时,心中竟然也升起了一丝异样的燥热。
  那是一种混合著愤怒、占有、以及原始冲动的奇特感觉。
  他不得不承认,姐姐韩若曦的美,与母亲楚兰馨的温婉丰腴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如同带刺玫瑰般的妖艳与性感,同样……能轻易点燃一个男人的全部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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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26 13:16:03

第八章
  韩宇眼睁睁看着姐姐韩若曦那被黑色短裙包裹得浑圆挺翘的硕大肥臀,随着猫步摇曳生姿,最终消失在门后。那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清脆声响,如同战鼓般敲击在他狂跳的心脏上,每一声都激荡起他体内奔腾汹涌的太阳真火。
  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那个为了金钱就能轻易出卖自己肉体的姐姐抓回来,像刚才对待母亲那般,将她狠狠地按在沙发上,用自己那根无比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肏进她那紧致的身体里。他要肏到她哭泣求饶,肏到她神魂颠倒,让她彻底明白,什么金钱、什么地位,都不如弟弟这根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阳具来得重要。
  然而,理智的弦终究没有被欲望彻底烧断。韩宇清楚,姐姐韩若曦和母亲楚兰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人。
  母亲是水,是温柔的港湾,骨子里那种传统的“夫死从子”的观念,让她在被自己强奸后,会因为母爱而选择顺从。
  可韩若崇拜的是金钱与权力,信奉的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单纯的武力与性爱,或许能征服她的身体,却永远无法让她真正的心悦诚服。
  要想让她像母亲一样对自己百依百顺,甚至比母亲更加谄媚地侍奉自己,就必须在她最引以为傲、最渴望的领域,用她无法企及的财富和权势,将她彻底碾压、击溃。
  到那时,她才会像一条最忠诚的母狗,主动匍匐在自己脚下,摇着尾巴乞求自己的垂怜。
  “呼……呼……我要全方位变强……”韩宇暗暗发誓。
  一想到未来将姐姐那双穿着黑丝的逆天长腿扛在肩上,看她那张刻薄的俏脸因为自己的冲撞而布满淫靡的红潮,韩宇体内的欲火便烧得更旺了。
  他粗重地喘息着,双眼因充血而变得赤红,下腹那根巨屌早已硬得如同烙铁,几乎要将裤子顶出一个洞来。他已经等不及了,姐姐带来的视觉刺激与征服欲,此刻必须有一个宣泄的出口。
  “妈……”
  韩宇转过身,目光如饿狼般锁定了还站在客厅中央,脸上带着担忧与无奈的母亲楚兰馨。
  “小宇,你姐姐她……”楚兰馨刚想为女儿辩解几句,却被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肉欲吓得心头一颤。
  不等她说完,韩宇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像一头捕食的猛兽,一把将她柔软丰腴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他将脸深深埋进母亲那对因为刚才的性爱而变得愈发柔软、散发着浓郁乳香的G罩杯巨乳之间,贪婪地嗅闻着母性体香的醉人芬芳。
  “呜……小宇!别……刚果不是才弄过吗……”楚兰馨被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不够!永远都不够!”韩宇的嘴唇隔着薄薄的睡裙,含住了母亲那颗硕大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含糊不清地低吼道,“妈,你刚才看到我姐那身打扮了吗?真骚!那黑丝,那高跟鞋,就是穿给男人看的!我也想看!妈,你也穿给我看,好不好?”
  他的脑海里,全是韩若曦那妖艳性感的模样,那股邪火让他产生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他要让端庄温柔的母亲,穿上和姐姐一样风骚的装扮,来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什、什么?!”楚兰馨闻言,整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羞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拼命摇头,眼神里满是哀求,“小宇,别胡闹……我……我怎么能穿那种东西……”
  “我不管!我就要看!”韩宇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他抬起头,用那双燃烧着欲焰的眸子死死盯着母亲,“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就得听我的!去,把丝袜和高跟鞋找出来,穿上!”
  看着儿子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楚兰馨的心中充满了羞耻与无奈。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自从被儿子破了身子,她就已经认命了。
  这个家,以后就是儿子说了算。
  她咬着丰润的下唇,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这荒唐的要求。
  楚兰馨红着脸,逃也似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她翻箱倒柜了半天,脸上满是窘迫。她平日里在医院当护士长,穿着打扮一向是端庄得体,哪里会有韩若曦那种五花八门的性感丝袜。
  最后,她只在衣柜的最底层,翻出了一个包装完好的盒子,里面是一条崭新的白色连裤袜。这是几年前医院评优,她上台领奖时,为了搭配礼服特意买的,只穿过那么一次。
  她拿着那条白丝袜走出来,为难地看着儿子,用眼神询问这是否可以。
  韩宇看着那条纯洁的白色丝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黑色代表着神秘与诱惑,而白色,穿在母亲这样一位充满母性光辉的熟女身上,则代表着一种别样的、被玷污的反差感,那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行!就这个!”韩宇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高跟鞋呢?快去拿!”
  “我……我的高跟鞋都是那种坡跟的……没有若曦的那么性感……”楚兰馨更加为难了,声音细若蚊蝇。
  “那就穿我姐的!”韩宇毫不犹豫地说道,径直走到韩若曦的房间门口,推开了门。
  韩若曦床边的鞋柜里,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简直像个专柜。韩宇的目光扫过,最终停留在一双Gucci的白色水晶高跟鞋上。那双鞋设计精美,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鞋面上镶嵌着闪亮的水晶,充满了华丽而奢侈的气息。
  “就这双!”韩宇将鞋子拿了出来,递给母亲,“穿上,妈,现在就穿给我看!”
  楚兰馨接过那双对她而言过于华丽的高跟鞋,内心充满了挣扎与羞耻。这可是女儿的鞋子……自己要穿着它,在儿子面前……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在儿子灼热的目光逼视下,认命般地回到房间。
  几分钟后,当卧室的门再次打开,韩宇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瞬间停止了。
  眼前的景象,比他想象中还要震撼一万倍。
  楚兰馨羞答答地走了出来,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吊带蕾丝睡衣,薄薄的蕾丝面料下,她那对豪硕巨乳轮廓毕现。往下,是她自己穿上的那条纯棉白色小内裤,紧贴着她丰腴柔软的耻丘,勾勒出饱满的形状。
  白色的丝袜,从她圆润的脚趾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将她那双匀称修长、充满肉感的美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双腿不像少女般纤细,而是属于成熟女性的丰腴与圆润,大腿紧实饱满,小腿线条柔和,在白丝的包裹下,透出一种朦胧而色情的肉感。
  她的脚上,正穿着那双Gucci白色水晶高跟鞋,十公分的高度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也让她那巍然隆起的肥美臀部,被迫向后高高翘起,形成一道令人目眩神迷的、惊心动魄的弧线。
  母性与熟女的魅力,素静与淫靡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她就像一尊被穿上了情趣衣物的圣母雕像,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令人疯狂的肉欲。
  “啊……”韩宇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扑了上去。
  他没有急着去肏妈妈,而是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倒在母亲面前。他双手颤抖着,抚摸着那双被白丝包裹的美腿。丝袜的触感光滑而细腻,带着一丝冰凉,但隔着那层薄薄的织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肌肤的温热与弹性。
  “妈……你的腿……真美……”他将脸贴在母亲的大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丝袜布料与母亲体香的味道,让他几近癫狂。他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轻轻地舔舐着母亲的膝盖窝,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敏感。
  “呜嗯……”楚兰馨的身体一阵轻颤,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的呻吟。她羞得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看儿子,只能将手扶在墙上,任由儿子对自己为所欲为。
  韩宇的吻,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了她那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上。他将母亲的脚踝握在手中,仔细地欣赏着。白色的丝袜将她秀美的脚型完美地展现出来,脚背弓起一道优美的弧度,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小巧而可爱。他甚至伸出舌头,舔舐着高跟鞋的鞋面,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美味。
  玩弄够了母亲的丝袜美腿,韩宇才缓缓站起身。他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件被绷得紧紧的蕾丝背心。他伸出手,手指轻轻划过蕾丝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上一掀!
  “嘶啦——”
  脆弱的蕾丝肩带应声而断,那件小睡裙被他粗暴地扯下,扔到一边。失去了最后的束缚,那对核弹巨乳瞬间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晃动着,荡漾出绵密厚重的乳波。它们是如此的巨大、沉重,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如同快要掉落的椰子一般垂颤。
  “妈……你的奶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韩宇由衷地赞叹着,他将母亲打横抱起,走向了客厅的沙发。
  他将楚兰馨轻轻地放在沙发上,让她侧躺着。这个姿势,使得她的一条腿自然地蜷曲,另一条腿则伸直,那双穿着白丝高跟的美腿显得愈发诱人。而她那对巨乳,因为重力的关系,一侧被压在身下,挤压出更加惊人的形状,另一侧则高高耸立,颤巍巍地晃动着。
  韩宇没有急着插入,而是趴在母亲身边,像婴儿般吮吸着她那颗暗红色的丰满挺立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另一只巨乳上肆意揉捏,感受着那云朵般的柔软与弹性。他的手又滑向下方,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棉布,抚摸着她饱满的蜜穴。
  很快,那片纯白就被渗透出的淫水打湿。
  “嗯……啊……嗯……”楚兰馨的口中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娇吟,她紧紧咬着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儿子的爱抚让她感到一阵阵快感袭来。
  韩宇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张泛着桃红、媚眼如丝的俏脸,他知道,时机到了。他没有脱掉那条湿透的内裤,而是用手指将其拨到一边,露出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坚挺咆哮的肉棒,对准了目标。
  “妈,我要进来了……”
  他将母亲那条穿着白丝高跟的美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腰身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的水声响起,那根巨屌便狠狠地整根没入了母亲那温热紧致的蜜穴深处。
  “啊——!”极致的饱胀感让楚兰馨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那双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玉足在空中无助地蹬了两下,鞋跟上的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韩宇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母亲那敏感的宫口上。沙发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与楚兰馨口中那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
  “嗯……啊……呜呜……啊……”
  楚兰馨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她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身体完全被儿子掌控。
  她只能看到自己那双穿着白丝的腿,被儿子扛在肩上,随着他的冲撞而不断晃动。那条被拨到一边的白色内裤,此刻就挂在她的大腿根部,随着肉体的撞击而摇摆,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与堕落。
  韩宇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看到母亲的巨乳在自己身下剧烈地簸荡,白腻的丰臀也随之颤动,构成了世界上最色情的画面。他加快了速度,肉棒在母亲那湿滑的穴道里疯狂地抽插,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与淫水。
  他俯下身,在母亲耳边用低沉而充满占有欲的声音嘶吼道:“妈……你真美……以前是我太笨了……早就应该把你按在床上……狠狠地肏了!”
  “啊……嗯……啊啊啊——!”楚兰馨羞耻地说不出话来,只敢用婉转的娇吟回应儿子。
  在韩宇又一次凶狠的撞击下,楚兰馨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而破碎的哭泣般的吟哦。一股滚烫的淫液从穴心深处喷薄而出,浇灌在韩宇那根滚烫的肉棒上。
  与此同时,韩宇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关即将失守,他猛地将那根滚烫的肉棒从湿滑的蜜穴中抽离出来。
  “啵”的一声,饱含着淫水的巨物脱离了紧窄的束缚。
  楚兰馨尚在情欲的迷离中,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一股炽热的腥风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睁开迷蒙的媚眼,看到的却是儿子那狰狞而满足的脸,以及那根对准了自己面庞的、青筋暴绽的巨屌。
  “啊……!”她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韩宇已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
  一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带着强劲的力道,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喷洒在了楚兰馨的脸上。雪白的浊液覆盖了她光洁的额头,顺着挺翘的瑶鼻滑落,沾染了她颤抖的睫毛,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微张的檀口之中,那股浓烈的腥膻味让她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楚兰馨吓得紧紧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白色的黏液,微微颤动着,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浓稠的精液在她脸上缓缓流淌,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灯光下,她的脸蛋依旧是那般慈祥美艳。高潮带来的红潮尚未褪去,粉嫩的桃腮娇艳欲滴,丰润的红唇微微张启,带着一丝无辜与茫然。然而,这份属于母亲的端庄与温柔,此刻却被儿子腥膻的精液彻底玷污。
  白色的浊液与她雪白的肌肤、乌黑的秀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催生出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惊心动魄的艳色。她  就像一朵被暴雨凌虐过的白莲,花瓣上沾满了泥泞,却更显出一种破碎的、令人想要加倍蹂躏的美感。
  韩宇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抹去母亲嘴角的一丝精液,然后放进母亲嘴里让她品尝,看着母亲有些难为情,但却听话地吞下他的浓精,眼中充满了得意与满足。
  这一夜,家里成了母子二人淫乱的战场。
  韩宇像是要把无穷的经历全部倾泻在母亲丰腴熟美的肉体上。他将母亲穿着白丝高跟鞋的美腿以各种匪夷所思的角度扛起、盘绕,从沙发的一头肏到另一头,从正面肏到背面,甚至让她跪趴在沙发扶手上,高高撅起那被丝袜包裹的硕大肥臀,承受着他从后方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每一次深顶,都伴随着楚兰馨凄婉又淫媚的娇吟,以及那双水晶高跟鞋在空中划出的迷乱光影。
  直到凌晨时分,韩宇才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又一股滚烫的精关射入了母亲的子宫深处。
  这一次,他没有再继续索求,而是像个疲惫的孩子般,紧紧抱着母亲香软温热的身体,沉沉睡去。楚兰馨早已被肏得神识不清,浑身瘫软如泥,骨头缝里都透着酸麻,几乎是在儿子射精的瞬间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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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26 13:21:15

第九章
  这一觉,两人直接又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客厅,将空气中漂浮的微尘照得清清楚楚。
  韩宇悠悠转醒,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丝毫没有宿夜宣淫后的疲惫。
  然而,当他内视己身时,脸色却微微一变。丹田气海之中,那团金色的纯阳真气非但没有因为这两天来十几次的阴阳调和而平息,反而像是被添了新柴的烈火,燃烧得愈发旺盛,一股股灼热的、带着狂暴毁灭气息的能量,正不断冲击着他的经脉,让他再次感到口干舌燥,小腹处那根沉睡的巨龙也随之苏醒,迅速地昂首挺立,涨得青筋毕露。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身旁仍在熟睡的母亲身上。楚兰馨侧躺着,身上那件早已被撕烂的蕾丝睡裙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腻的香肩和脊背。
  那对丰满柔嫩的傲人G奶,一侧被压在身下,挤成更加饱满的形状,另一侧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巨大的乳球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而轻微起伏,暗红色的硕大乳头娇翘挺立。她的双腿微微蜷曲,那条白色的丝袜经过一夜的折腾,已经有些松垮,却更添几分淫靡的韵味。
  一股无法抑制的占有欲和交合冲动,如同火山喷发般从韩宇心底涌起。他俯下身,将火热的嘴唇贴上母亲柔嫩粉白的耳垂,用粗重的鼻息喷吐着热气,沙哑地呢喃道:
  “妈……我还要……”
  楚兰馨在睡梦中被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是儿子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眸子。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体,只觉得双腿之间那被蹂躏了一整夜的蜜穴传来阵阵酸胀的痛感。她扶着酸软的腰肢,脸上露出一个无奈又充满母性包容的苦笑。
  “小宇……别闹了……妈妈……妈妈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和一丝哀求,“这两天……你都要了十几次了……妈妈的身子都要散架了。再说了,我昨天已经跟医院请了一天假,今天要是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她以为儿子只是年轻人精力旺盛,却没发现他此刻的状态已经不仅仅是性欲高涨那么简单。
  “我不管!”韩宇的语气变得有些狂躁,他伸手将母亲捞进怀里,让她丰满的娇躯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下身那根硬如铁杵的肉棒更是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什么工作!不干了!我养你!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就得待在家里,随时随地让我肏!”
  就在这时,韩宇丢在沙发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张姐”两个字刺眼地跳动着。这是他那个尖酸刻薄的主管。韩宇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不耐与厌恶,他甚至懒得去接,直接伸手拿过手机,长按关机键,世界瞬间清净了。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将目光锁定在母亲身上,那眼神中的疯狂与迷恋,让楚兰馨心中莫名一颤。她隐约觉得儿子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她只看到儿子眼中的痛苦与渴望,那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挣扎。
  “小宇……”她还想再劝,可韩宇已经等不及了,他粗暴地撕开母亲腿上那条破烂的白丝,将她丰腴的玉腿扛在肩上,便要再次提枪硬上。
  “别……小宇,让妈妈……让妈妈再给医院打个电话请假……”楚芬兰馨见状,知道自己今天又逃不掉了。她心中充满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状态的担忧。
  她只能选择顺从,用自己这副成熟的母性肉体,去安抚狂躁不安的儿子。她拿起自己的手机,颤抖着拨通了科室的电话,用嘶哑的嗓音又请了一天病假。
  韩宇并不知道,他正身处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修真界中,岁月流转遵循天干地支之法,星辰运转暗合五行生克之道。每隔六十年一个甲子轮回,其中会有一个特殊的日子,被称为“丙午天火日”。这一天,天象中属火的“荧惑”星(火星)与“大火”星(心宿二)将与烈日同处中天,形成“三星一线,天火交汇”的至阳格局。
  在这一天,天地间的纯阳之气会达到数十年来的顶峰,对于修炼阳属性功法的修士而言,是精进修为的绝佳机遇。
  而韩宇得到《太玄经》,初次凝练纯阳真气的那一天,恰恰就是这六十年一遇的“丙午天火日”。因此,他体内初生的纯阳真气,其精纯与雄厚程度,是寻常初修者的十倍以上!
  这也就导致了,即便是楚兰馨这样体内蕴含着充沛太阴灵韵的极品熟妇,也难以在短时间内中和掉他体内那过于狂暴的太阳真火。一次次的交合,如同用一杯水去浇灌一片森林大火,非但无法熄灭,反而只能起到杯水车薪的短暂压制作用。
  此刻的韩宇,心性已在太阳真火的持续灼烧下,逐渐失守。他的眼神中除了情欲,更增添了几分暴戾与偏执,对母亲肉体的迷恋也达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他不止是为了发泄欲望,而是像一个溺水之人,本能地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
  楚兰馨看着儿子再次埋首在自己胸前,疯狂地吮吸着自己的乳头,感受着他那根滚烫的巨物在自己腿间急切地摩擦,她心中那丝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强烈。儿子的身体烫得吓人,仿佛一个火炉,连喘息都带着灼人的热浪。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她心中担忧万分,却无从问起。作为母亲,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双腿,敞开身体,用自己最柔软、最温润的母性,去承接儿子那仿佛能将自己融化的热情。
  她默默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儿子的脖子,丰腴的腰肢微微挺起,主动将那湿滑泥泞的蜜穴,迎向了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巨型肉棒。她寄希望于,这一次满足之后,儿子就能恢复正常。
  这位美妇护士长,正用自己的身体,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充满母爱的伟大奉献,迎接着儿子又一次凶猛的奸淫。
  韩宇又一次射精之后,那股灼烧神智的狂暴真气终于暂时平息了些许。他疲惫地趴在母亲香软的身体上,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对因为充血而显得愈发硕大、青筋浮起的巨乳之间。那云朵般绵软、羊脂玉般滑腻的触感,是他此刻唯一的慰藉。
  他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嘴,含住了母亲那颗暗红熟透、颗粒饱满的乳头,用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吮吸着。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吸出的都只有母亲肌肤本身的香甜,却无一丝他渴望的甘醇乳汁。
  “妈……”韩宇的嘴唇含着母亲的奶头,“我要吃奶……我要喝你的奶水……”
  楚兰馨早已被儿子折腾得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感受着乳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与湿热,听着儿子那幼稚又霸道的要求,心中涌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无奈。她爱怜地抚摸着儿子汗湿的头发,声音嘶哑而温柔。
  “小宇,别闹了……妈妈在你两岁的时候就断奶了,这都二十年过去了,哪里还有奶水啊……”
  “我不管!我就要喝!”韩宇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褪去些许血色的眸子再次被偏执的欲火点燃,“妈,你不是护士长吗?我听说有那种催乳针,给那些没奶的产妇打一针下去,不就立马有奶水了吗?”
  听到“催乳针”三个字,楚兰馨的俏脸瞬间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和抗拒。她耐心地解释道:
  “小宇,那种东西不能乱打的。一般是用一些激素,或者像多潘立酮之类的药物来促进泌乳素分泌。可妈妈又不是孕产妇,身体里没有那个基础,就算打了,催出来的奶水不仅量很少,味道也会又腥又淡,根本不好喝的,而且对身体……也有伤害。”
  韩宇听着母亲的解释,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伤害身体?那怎么行!他当然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欲望,让母亲做伤害她身体的事情。
  可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对啊!我何必去求那些凡俗的手段?
  他现在是修真者!是得到了《太玄经》无上传承的天命之人!区区催乳之事,何需求助于凡人?《太玄经》中包罗万象,仙法、医术、丹方、阵法……无所不有,难道还找不到一个让女人产奶的方子吗?
  这个想法一生出,韩宇立刻闭上了双眼,心神沉入那片浩瀚如烟海的金色信息流之中。无数古朴玄奥的字符在他识海中飞速闪过,他以“催乳”、“生乳”、为引,迅速地检索着。
  果然!片刻之后,一个古朴的丹方赫然出现在他的意识中——【九转甘乳汤】。
  这丹方并非凭空创造,而是源自于医圣孙思邈的《千金要方》中一个古老的催乳方剂,以当归、川芎、白芍、人参、通草、甘草、木通等温补气血、通经下乳的药材为基础。
  然而,《太玄经》中的丹方,却在此之上,加入了一味至关重要的核心药引,并注明了需要以纯阳真气炼化。
  这味药引,名为——“紫河龙涎草”!
  根据丹方记载,此草乃是汇聚天地灵秀而生的天材地宝,蕴含着磅礴的生机与太阴灵韵。以此草为核心,辅以诸药,再用纯阳真气催发药力,炼制成的“九转甘乳汤”,有夺天地造化之奇效。即便是从未生育过的处子,或是早已断乳多年的妇人,服下此汤后也能乳汁满溢。
  更神奇的是,以此法催生出的乳汁,色如凝脂,甘若醴泉,不仅毫无腥膻,反而带着异香。凡人饮之可延年益寿,百病不生。
  而对于修真者而言,这由蕴含太阴灵韵的极品女子身体所产出的“甘乳”,更是堪比灵丹妙药的滋补圣品,长期服用,可以滋养神魂,中和阳火,稳固道基,令修为精进!
  批注中甚至提到,上古时代,曾有修真大能专门蓄养纯阴体质的绝色女子,以“九转甘乳汤”催其乳,作为日常饮品,称之为“人元大丹”。
  “太好了!”韩宇心中狂喜,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神方!不仅能满足他舔食母乳的欲望,更能将母亲彻底打造成一个能辅助自己修炼的“大奶牛”!
  然而,狂喜过后,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面前。当归、川芎这些都是寻常中药,随便一个药店都能买到,可这“紫河龙涎草”……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睁开眼,拿起手机,飞快地在百度上输入了“紫河龙涎草”五个字。
  搜索结果页面一片空白,除了几个毫不相关的广告,没有任何关于这种草药的介绍。无论是植物图鉴、中药材网站还是学术论文,都查无此物。
  韩宇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这只是传说中的东西,现实中根本不存在?
  他不死心,又换了几个关键词,在各种犄角旮旯的医学论坛和草药吧里翻找。终于,在一个名为“岐黄江湖”的、非常小众的中医药爱好者论坛里,一篇讨论华夏国医药巨头企业“仁寿堂”的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帖子的标题是《扒一扒仁寿堂那个传说中的“秘珍库”,到底有多牛?》。
  底下的回帖五花八门,大多是道听途说和捕风捉影的猜测。有人说里面有百年的人参,有人说有能起死回生的太岁。韩宇快速地翻阅着,直到一条不起眼的评论,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条评论写道:“呵,你们说的都太小儿科了。我一个远房表叔以前在仁寿堂的药材基地干过活,听里面的老师傅说,仁寿堂董事长沈长华年岁已高,一身的毛病,全世界都治不好,就指望着靠这些天材地宝续命。”
  “他那个‘秘珍库’,号称S市安保最严的地方,藏的东西超乎你们想象。我表叔说,他亲耳听一个集团高层喝醉了吹牛,说沈老头为了治他那个怪病,连传说中能滋养生机、逆转衰败的‘紫河龙涎草’都给弄到手了,就锁在‘秘珍库’最深处,当命根子一样看着呢!”
  仁寿堂!沈长华!秘珍库!紫河龙涎草!
  这几个关键词,如同惊雷般在韩宇的脑海中炸响!
  他立刻上网搜索“仁寿堂”和“沈长华”,铺天盖地的信息瞬间涌来。
  根据资料,仁寿堂始创于清朝末年,由一位在江南一带极负盛名的御医告老还乡后,在S市的老城区创立。最初只是一家前店后厂的普通中药铺,但因创始人医术高明、用药考究、童叟无欺,很快便声名鹊起,成为当地的“金字招牌”。
  经历了百年的风雨洗礼,仁寿堂的招牌始终屹立不倒,目前“仁寿堂药业集团”已是华夏国中药产业的绝对巨头,市值数千亿的上市公司,虽然比不上霍氏集团,但是在S市乃至整个东南省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力  如今,集团总部虽已迁至S市的金融中心,但那座位于老城区的祖铺,依然被完好地保留下来,作为品牌的“根”和对外展示的文化殿堂,是S市的一个著名景点。
  而关于沈长华身患绝症、遍寻名医神药不得的传闻,在一些财经和八卦新闻里也偶有提及。
  沈长华虽富可敌国,权势通天,但终究敌不过岁月。他身患一种极其罕见的衰竭性绝症,全世界最顶级的医疗资源都束手无策,只能靠着仁寿堂最珍贵的药材勉强吊命,而根据有限的资料显示,他把这些珍奇药材全都放在了一个叫“秘珍库”的秘密仓库中。
  “秘珍库”的确切位置并不被知晓,但有很多说法声称它并不在现代化的集团总部,而是隐藏在S市老城区那座百年祖铺的地下深处,而且安保措施堪比国家金库。
  所有线索都对上了!
  韩宇的双眼中,那因欲火而起的狂乱与迷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猎鹰锁定猎物般的锐利与冰冷。
  他找到了方向!
  他低下头,再次看向怀中母亲那对丰腴雪白的美乳。此刻,在他眼中,它们不再仅仅是满足他欲望的玩物,更是一片等待着神药浇灌、即将产出琼浆玉液的肥沃仙田。
  他轻轻地在母亲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轻声说道:
  “妈,你等着,不用去医院打那些垃圾针了……很快,儿子就会让你产出这个世界上最香甜、最滋补的奶水,只喂给我一个人吃!
  ……
  夜,深沉如墨。
  等母亲楚兰馨熟睡后,韩宇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运动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
  半小时后,一辆网约车在仁寿堂老城区祖铺所在的巷子口停下。
  韩宇付了钱,独自一人走进漆黑的巷子。眼前的仁寿堂是一栋古色古香的三层木楼,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和历史的沉淀感,看起来平平无奇。
  他不确定传闻是否为真,更不清楚里面的安保情况。
  “神识,开!”
  韩宇心念一动,无形的神识瞬间如水银泻地般,以他为中心辐射开来,穿透了墙壁和地表。
  一瞬间,整栋建筑的立体结构图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一楼是药铺,二楼是库房和休息室,三楼是馆长办公室……都不是。他的神识继续向下延伸,穿过坚实的地面,在地下约十五米处,一个由现代钢筋混凝土浇筑、与地上木楼风格截然不同的巨大空间出现了!
  那是一个守卫森严的地下堡垒。外部有三层合金防盗门,内部有红外线、压力感应、360度无死角的高清摄像头,更有十几个手持枪械的精锐安保人员在内外巡逻。
  ——秘珍库,真的在这里!
  确认了目标,韩宇的心脏也不由得“砰砰”加速跳动起来。毕竟,这是他获得修真功法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实战行动,紧张在所难免。
  “呼……”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眼神中的紧张迅速被一抹狠厉所取代,“为了喝上妈妈的奶水……就算是龙潭虎穴,今天我也要闯一闯!”
  做好心理建设后,韩宇不再犹豫。他运转体内真气,按照《太玄经》中的一篇名为“敛息术”的法门,将自身的气息和身形都融入到黑暗之中。此刻,他仿佛化作了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幽影。
  他轻松地翻过院墙,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落地,一路避开所有监控探头,来到了通往地下的入口。凭借远超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他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两个守卫,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秘珍库那厚重得如同银行金库般的合金大门前。
  门上,是指纹和虹膜双重验证的扫描仪。
  到这里,潜行已经没用了。
  “那就……不装了!”
  韩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抬起右拳,金色的真气瞬间将他的拳头包裹,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
  “玄天破!”
  他低喝一声,一拳狠狠地轰在了那厚达半米的合金大门上!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足以媲美重磅炸弹的爆炸声响彻整个地下空间!那扇由特种合金打造、连穿甲弹都未必能轰开的大门,竟被他一拳轰得向内凹陷出一个巨大的拳印,无数的裂纹如蜘蛛网般蔓延开来!
  “呜——呜——呜——!”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大作,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
  韩宇不管不顾,又是接连两拳!
  “轰!轰!”
  三拳过后,合金大门被彻底轰开一个大洞!他闪身而入,如法炮制,又接连轰开了后面的两道内门,终于,传说中的“秘珍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这是一个巨大的库房,一排排由恒温玉石打造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用特殊容器保存的奇珍异草。
  “敌袭!在C区!所有人立刻支援!”外面传来阵阵怒吼和密集的脚步声。
  时间紧迫!
  韩宇神识全开,如同最精密的雷达,瞬间扫过成百上千种药材。很快,他的目光就锁定在了角落里一个冒着丝丝寒气的玉盒上。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打开玉盒。只见一株通体呈紫色、不过手指长短、形如一条沉睡小龙的奇异植物,正静静地躺在其中。它的“龙口”处,正凝结着一滴晶莹剔透、散发着异香的涎液。
  ——紫河龙涎草!找到了!
  他一把将玉盒揣入怀中,转身就往外冲。
  刚冲出库门,七八个手持微型冲锋枪的安保人员已经赶到,对着他疯狂扫射!
  “哒哒哒哒哒!”
  火蛇喷吐,密集的弹雨瞬间将他笼罩!
  然而,这些能轻易撕裂人体的子弹,在靠近韩宇身体前一寸时,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被一层薄薄的护体真气尽数弹开,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掉落在地。
  韩宇的身形如同鬼魅,在弹雨中穿梭,眨眼间便冲入人群。他手起刀落,用最简单的掌刀,精准地劈在每一个安保人员的后颈,将他们瞬间击晕。他是来劫财的,若非必要,也不愿意伤人性命。
  就在他即将冲出地下室时,一股强大而凝实的气息,从前方扑面而来!
  一个身穿黑色练功服、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锐利如刀的中年男人,如同铁塔般挡住了他的去路。
  “阁下好俊的身手,闯我仁寿堂,不知所为何事?”中年男人沉声喝道,身上散发着强大的力量感,那是由精纯的内家真气和千锤百炼的肉体力量结合而成的压迫感!
  “古武者?”韩宇眼神一凝。
  “废话少说!留下东西,束手就擒!”
  中年男人爆喝一声,脚下青石板龟裂,整个人如同一发出膛的炮弹,携带着万钧之势,一拳轰向韩宇的面门!
  韩宇不闪不避,同样一拳迎上!
  “砰!”
  双拳相交,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炸开,周围的墙壁都被震出了道道裂纹!
  韩宇竟被这一拳震得后退了半步,而那中年男人也同样退了半步,脸上充满了震惊。
  好强的肉体力量!
  韩宇心中一惊,他发现,单论纯粹的肉体力量和格斗技巧,这个中年人竟几乎不逊色于炼气入体后的自己!
  “原来这就是那位前辈在批注中提到的古武术,果然有几分门道!”
  中年男人一击不成,攻势更猛,一套刚猛无匹的八极拳法如狂风暴雨般展开,拳拳到肉,虎虎生风,一时间竟将韩宇缠住,让他无法脱身。
  “可惜……”韩宇在格挡中,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冷笑,“武夫终究是武夫,你以为,修真者是光靠肉体打架的吗?”
  他抓住一个空隙,猛地向后一跃,拉开距离,单手迅速掐出一个法诀。
  “青木·缠!”
  话音刚落,中年男人脚下的混凝土地面,竟如同豆腐般被撕裂!数条碗口粗的青色藤蔓拔地而生,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瞬间便将他那钢铁般的身躯死死缠住!
  “什么?!”
  中年男人脸色大变,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拼命挣扎,全身肌肉猛地贲张,堪比宗师级别的内劲毫无保留地爆发开来,试图挣断这些诡异的藤蔓。
  然而,这些由韩宇以精纯真气催生出的法术藤蔓,坚韧异常,任他如何发力,都只是越收越紧,深深地勒入他的肌肉之中,发出“咯吱咯吱”的恐怖声响。
  “这……这是什么妖法?!”中年男人惊骇欲绝地吼道。他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离奇的手段,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武学”的认知范畴!
  韩宇也懒得再与此人废话。对于一个即将踏上仙途的修真者而言,这些凡间的武夫,早已不配做他的对手。
  韩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停留,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残影,在警铃大作的混乱中,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扬长而去。
  几分钟后,当仁寿堂的增援力量赶到时,只看到了一片狼藉的现场,三道被暴力破开的合金大门,以及被诡异藤蔓捆得像个粽子一样、满脸颓败的黑衣中年人。
  而那个神秘的入侵者,连同库中失窃的那株至宝,早已不见了踪影。
  ……
  仁寿堂总部大楼顶层,一间不对外开放、古色古香的静室内,浓郁的药香压过了幽幽的檀香。
  身穿黑色练功服的中年男人,古武高手罗通正单膝跪地,满脸羞愧地汇报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老板,属下无能!未能拦住贼人,秘珍库……被盗了。”
  书桌后,一位身穿白色丝绸唐装的老者正靠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身上还盖着一张薄毯。他面容枯槁,眼窝深陷,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呼吸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孱弱气音。
  沈长华听到罗通的汇报,他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似乎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通见状,心中更是惶恐,他咬牙道:“那贼人……盗走了库中最珍贵的‘紫河龙涎草’!”
  沈长华枯瘦的手指微微一颤,终于有了反应。他咳了两声,声音沙哑地问:“罗通,你与他交手,感觉如何?”
  罗通脸上浮现出混杂着恐惧与震惊的复杂神色:“那年轻人……是怪物!三道特种合金打造的防护门,全被他用拳头……硬生生轰开!那……那威力,恐怕只有军用的火箭筒才能做到!”
  他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属下怀疑,此人……可能不是古武者,而是传说中那些拥有A级以上破坏力的……异能者!”
  “异能者?”沈长华浑浊的眼中突然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他挣扎着想坐直身体,急切地追问,“他只用了蛮力吗?还有没有别的手段?”
  罗通立刻道:“有!他最后制服我时,竟能凭空催生藤蔓,将我死死捆住!那绝非凡物,倒像是……像是传说中的法术!”
  “哈哈……哈哈哈哈……”沈长华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他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狂喜与激动,“藤蔓……只取走了紫河龙涎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他用力一拍扶手,断然道:“他不是异能者!而是比异能者更稀有、更古老、也更强大的存在——修真者!”
  罗通一脸愕然:“修真者?这……”
  沈长华的呼吸因激动而急促,但思路却无比清晰:
  “专精于破坏的A级力量型异能者,或许能轰开库门,但他们绝无可能凭空催生出有灵性的植物!而专精于自然操控的异能者,又断然不会有如此恐怖的肉身力量!最关键的是,无论是哪种异能者,都不会对一株凡人看来毫无用处的‘紫河龙涎草’感兴趣!”
  他眼中闪烁着智慧与野心,一字一顿地说道:“只有传说中内外兼修、通晓天地、能炼丹炼器的……修真者,才会同时具备这一切!我将此草奉于秘珍库,耗费巨大代价维持其灵气不散,等的,就是它的‘有缘人’!我几乎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天材地宝虽然珍贵,但没了可以再找。可一个活生生的修真者……这是能逆天改命的仙缘啊!”
  罗通恍然大悟,激动道:“老板英明!”
  沈长华摆了摆手,重新靠回椅背,脸上的激动化为一种运筹帷幄的冷静。他沉思片刻,下达了命令:
  “传我密令。第一,今天秘珍库失窃一事,列为仁寿堂最高绝密,任何人不得外泄一字,违者,按背叛公司处置!”
  “第二,集全堂之力,动用我们所有的情报网和人脉,秘密搜寻那个年轻人的下落。记住,是‘搜寻’,不是‘追捕’。
  “第三,”沈长华的语气变得格外凝重,“一旦找到他的踪迹,任何人都不得轻举妄动,更不许与之发生冲突。只需暗中观察,立刻向我汇报。能以肉身硬撼火箭筒、又能施展仙家法术的修真者……他的价值,无可估量。这样的人物,只能为友,不可为敌。”
  “是!”罗通恭敬领命,迅速退下。
  静室内,再次恢复了宁静。
  沈长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望着窗外的夜色,轻声低语:
  “修真者……终于又现世了。我沈家等了三百年,或许,长生的机缘,就要应在我的身上了……”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26 13:22:43

第十章
  翌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韩宇便已悄然起身。他没有惊动身边仍在沉睡、娇躯上布满爱痕的母亲,而是迅速穿好衣服,直奔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大药房。
  按照【九转甘乳汤】的丹方,他将当归、川芎、人参、通草等一众温补药材悉数买齐,又顺手买回一个精致的砂陶药壶。
  回到家中,韩宇将所有药材小心翼翼地放入壶中,最后,他从怀中珍而重之地取出那个冒着寒气的玉盒。
  他只从那株紫河龙涎草的“龙尾”处,轻轻摘下一片指甲盖大小、薄如蝉翼的紫色叶片,便立刻将玉盒盖好。这等天材地宝,灵气稍有泄露都是巨大的浪费。
  他将那片小小的龙涎草叶放入药壶,盖上壶盖,随后深吸一口气,将右手掌心贴在了砂陶壶的壶壁上。
  “炼!”
  一声低喝,他丹田气海内的纯阳真气如开闸的金色熔岩,顺着经脉奔涌而出,尽数汇聚于掌心。
  只见那古朴的砂陶壶表面,瞬间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壶内的清水在没有火焰的情况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剧烈沸腾起来!金色的真气化作无数细密的丝线,穿透壶壁,将各种药材的药性与那片龙涎草叶中蕴含的磅礴灵韵,以一种玄奥的方式彻底融合炼化。
  不过短短一刻钟,一股奇异的、混杂着浓郁药香与清甜草木芬芳的香气,便从壶盖的缝隙中丝丝缕缕地飘散而出,闻之令人心神一振。
  韩宇收回手掌,打开壶盖,只见壶中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化作一碗色泽温润、如同羊脂美玉般的乳白色浓汤。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药汤倒进碗里,端着它走进了卧室。
  此时,楚兰馨也悠悠转醒。连续两日无休止的承欢,让她浑身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每一寸肌肉都透着酸软。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儿子反复开垦过的私密之处,更是又肿又痛,火辣辣的。
  她刚想挣扎着起身,便看到儿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
  “妈,醒了?来,把这个喝了。”韩宇的语气难得地带着一丝温柔,他坐在床边,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勺乳白色的汤汁,递到母亲嘴边。
  楚兰馨看着儿子眼中那尚未完全褪去的血丝和隐藏在深处的疯狂,心中一颤,她知道自己今天依然逃不过。她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张开娇艳的红唇,将那勺温热的汤汁喝了下去。
  药汤入口,没有丝毫苦涩,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甘甜与醇厚,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瞬间化作一股温暖的热流,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那股暖意所过之处,身体的酸痛与疲惫仿佛都被抚平了,连带着那饱受蹂躏的私处,也传来阵阵舒适的暖意。
  “这是……”楚兰馨惊讶地看着儿子。
  韩宇没有回答,只是将剩下的大半碗汤药,一勺一勺地喂母亲喝完。
  然而,就在楚兰馨喝下最后一口药汤的瞬间,韩宇体内的太阳真火仿佛被投入了最猛烈的燃料,轰然爆发!
  又发作了!
  他双眼瞬间变得赤红,理智的弦被彻底烧断,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兽性低吼。
  他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母亲推倒在床上,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本就破烂的睡裙。他的动作粗野而狂暴,不再有丝毫的怜惜,只剩下最原始的、要将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母体彻底贯穿、占有的毁灭性欲望。
  “啊!小宇!”楚兰馨被儿子突如其来的狂暴吓得花容失色,她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儿子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这一次的交合,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感的宣泄与征伐。体内的太阳真火已经到了彻底爆发的边缘,韩宇已经快要完全失去自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肏!狠狠地肏!将身下这个女人,这个生养自己的母亲,彻底肏烂、肏碎!
  他的大肉棒在母亲的花径中疯狂地冲撞碾磨,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给捅穿。楚兰馨被肏得神魂颠倒,眼前阵阵发黑,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淫靡呻吟。
  可以说,如果照这样下去,一个时辰之内,发狂的韩宇可能就要爆体而亡了。
  但是,命运的转机也就在这时候出现了。
  就在这近乎失控的疯狂中,韩宇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母亲那只硕大乳房,五指深陷,用力地一捏!
  突然,异变陡生!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一道纤细的、乳白色的水线,竟从他掌心那颗被捏得变形的、暗红色的硕大乳头中喷射而出,不偏不倚地溅在了韩宇的脸上!
  温热的、带着一丝奇异甜香的液体滑过脸颊,让那狂暴的冲撞猛地一滞。
  母子二人都愣住了。
  韩宇那双赤红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掌中那只白腻绵软的巨乳,又看了看那颗正微微颤动、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奶珠的饱胀乳头。
  短暂的错愕之后,是无与伦比的狂喜!
  “哈哈!成功了!妈!成功了!”他兴奋地大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亢奋,“九转甘乳汤起效果了!妈,你有奶了!你有奶水了!”
  在九转甘乳汤那磅礴药力的催化下,楚兰馨那对本就傲视群芳的G罩杯丰乳,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二次发育。
  那并非简单的尺寸增加,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充满生命力的膨胀。起初是阵阵奇异的酥麻与胀痛感,仿佛有两团温热的生命体在她胸前苏醒、膨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乳腺组织在被激活、在被撑开。
  不过短短半日,那对乳房便彻底化作了两颗熟透了的汁水满溢的H罩杯蜜瓜大奶。
  它们的外形变得愈发浑圆饱满,巍然高耸,沉甸甸的垂坠感让其底部呈现出完美的圆弧,任何衣物都无法遮掩那惊世骇俗的轮廓。楚兰馨原本就雪白滑腻的肌肤,此刻更是被撑得薄如蝉翼,愈发白腻、细腻,在灯光下泛着一层羊脂美玉般的温润光泽,上面淡青色的血管网络也变得清晰可见,如同勾画在完美艺术品上的生命脉络。
  变化最惊人的,是她的乳头与乳晕。那颗原本只是娇翘的乳头,此刻完全饱胀鼓起,尺寸几乎增大了一倍,不再是娇嫩的粉红,而是染上了一层深邃的紫红色,顶端因为奶水的充盈而显得晶莹剔透,仿佛随时都会泌出甘美的汁液。
  而周围那圈乳晕,也随之扩大了整整一圈,颜色深化为诱人的葡萄酒渍色,上面那些细小的蒙哥马利腺体也愈发明显,如同在深色的圆盘上撒了一圈细小的珍珠,散发着极致的、诱人吮吸的淫靡气息。
  此刻的这对巨乳,已经彻底蜕变为一尊充满了母性光辉与极致肉欲的“泌乳圣器”。
  与儿子的欣喜若狂不同,楚兰馨则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张美艳的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怔怔地看着自己那喷出奶水的乳房,大脑一片空白。
  真的……真的产出奶水了?自己这把年纪,早就过了生育的年龄,竟然真的被儿子用不知名的汤药给催出了乳汁?难道……难道以后真的要像一头奶牛一样,每天被儿子抱着吸奶吗?
  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可当她看到儿子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如同孩子般纯粹的喜悦时,心中的羞耻与抗拒,却又鬼使神差地被一股浓浓的母性与怜爱所取代。
  罢了……罢了……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自己的身子早就被他占有了,里里外外都被他玩了个遍,再多一个喂奶,又算得了什么呢?
  丈夫早逝,自己含辛茹苦将一双儿女拉扯大。如今儿子有了这般惊天的变化,他喜欢,他需要,那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就给他便是了……
  想到这里,楚兰馨那颗纷乱的心,竟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她看着还埋在自己体内的儿子,脸上露出一抹慈爱又无奈的苦笑,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小宇……你……你若是想吃……那就……那就吃吧……”
  得到了母亲的允许,韩宇再也按捺不住。他缓缓地将那根还在滴着淫水的肉棒从母亲的蜜穴中抽出,然后像一个最虔诚的朝圣者,缓缓低下头,将嘴唇凑向了母亲那只散发着诱人奶香的巨乳。
  韩宇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那颗滚烫饱胀的乳头整个含入口中。
  “唔!”
  一股温润甘醇、带着奇异花草芬芳的液体,瞬间从那颗被吮吸的乳头中喷薄而出,充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那味道……难以用语言形容!它不像牛奶那般带着腥气,也不像配方奶粉那般甜腻,而是一种极致的、源于生命本源的甘美与醇厚!那香甜的乳汁滑过舌尖,淌过喉咙,所到之处,都带来一种如饮甘泉般的舒畅与滋润。
  “咕咚……咕咚……”
  韩宇闭上了双眼,彻底沉沦在这种极致的美味之中。他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婴儿,贪婪而用力地吮吸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他的一只手托住这只正在泌乳的巨乳,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侧同样饱胀的乳房,用熟练的手法轻轻地揉捏、按压,刺激着乳腺,让奶水流淌得更加顺畅。
  楚兰馨被儿子吸得浑身一阵阵地战栗。一股奇特的、酥麻的快感从乳头深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看着儿子像个孩子一样埋首在自己胸前,一脸痴迷地吸吮着自己的奶水,那种感觉既羞耻又奇妙。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慈爱。
  “慢点吃……小宇……别呛着了……”她柔声呢喃着,丰腴的腰肢微微挺起,主动将自己的乳房向儿子的嘴里送了送,“妈妈这里……还有很多……都给你吃……”
  韩宇一边大口吞咽着甘美的母乳,一边含糊不清地回应道:“妈……真好喝……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好喝……妈,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大奶牛了,每天都要喂我吃奶……”
  “好……好……都依你……”楚兰馨羞红着脸,轻声应允。
  韩宇将这一侧的乳房吸得绵软了一些后,又立刻转头含住了另一侧那颗同样饱胀欲滴的乳头,继续不知疲倦地吮吸着。他时而用舌尖灵巧地打着圈,舔舐着那敏感的乳晕,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颗被吸得又红又肿的奶头,惹得楚兰馨一阵阵地娇喘吁吁。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那蕴含着磅礴生命精华的甘甜乳汁不断地涌入腹中,韩宇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原本狂暴得几乎要将他理智焚毁的太阳真火,竟然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安抚、被中和、被平息!
  那股灼烧经脉的痛楚在逐渐消退,那股充斥脑海的毁灭一切的兽欲也在缓缓减弱。他的眼神,从最初的赤红疯狂,渐渐变得清澈明亮,最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理智。
  可以说,这次韩宇突发奇想让母亲产奶的无心之举,对他实乃是逆天改命般的大造化。  原本六十年一遇的“丙午天火日”炼气入体,体内初生的纯阳真气其霸道与精纯程度,远超寻常修真者百倍。这等烈度的太阳真火,已非单纯的阴阳调和所能平息。莫说寻常女子,即便是传说中万中无一、专为炉鼎而生的“九阴之体”,面对如此狂暴的阳气,也只能是杯水车薪。
  因此原本韩宇的唯一下场就是最终纯阳真气失控,太阳真火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但命运的奇诡之处,便蕴藏在于这看似有违天伦的乱伦交合中。
  韩宇与楚兰馨乃是血脉相连的亲生母子,本源同根,彼此的生命气息有着最原始的共鸣。这由“九转甘乳汤”催生出的母乳,以楚兰馨的太阴之体为“灵田”,以“紫河龙涎草”为“仙种”,再以韩宇的纯阳真气为“催化”,最终酿出的已非凡乳,而是蕴含了母体本源与天地灵粹的太阴琼浆。
  最重要的是,韩宇的凡人之躯,本就是吸吮着母亲的乳汁长大的,他的身体和神魂深处,早已烙印下了对这股气息的记忆与接纳。
  因此,这母乳对他而言,是最完美、最契合的“解药”,是唯一能精准中和他体内那过于猛烈阳火的无上介质。可以说,韩宇的运气好到了极点,这条看似禁忌堕落的道路,却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完美的生机与造化。
  楚兰馨也敏锐地注意到了儿子的变化。她看到儿子眼中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明和依赖。她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奶水,竟然真的能“治好”儿子的“病”。
  这一发现,让她心中最后一丝的羞耻与芥蒂也烟消云散了。她不再是被迫,而是主动地、充满爱意地将自己的乳房送到儿子嘴边。作为母亲,没有什么比能帮助到儿子更让她感到满足和欣慰的了。
  而她那对巨乳中的奶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在药力的催化下,乳汁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韩宇吸空了一侧,另一侧便又会重新变得饱胀充盈。
  这一天,韩宇没有再对母亲行淫乱之事。他就这样像个婴儿般,整整一个下午都趴在母亲柔软的怀抱里,痴迷地吸吮着那甘甜的乳汁。
  而楚兰馨,这位美艳的护士长,也彻底化作了一位慈爱的圣母。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敞开胸怀,用自己源源不断的奶水,安抚滋养着自己的儿子。
  这荒唐而又温馨的一幕,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华灯初上。直到晚上十点多钟,韩宇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将那被吸得红肿发亮、却已变得空瘪柔软的乳头从口中吐了出来。
  此时的他,神清气爽,体内奔腾的真气温顺如水,再无一丝狂暴之意。他看着母亲那对虽然被吸空了奶水、却依旧丰满傲人的巨乳,以及上面遍布的自己的口水和齿痕,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幸福的笑容。
  母亲楚兰馨雪白的身子微微蜷缩在儿子怀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是极致的欢愉与复杂的情感交织后的余韵。她累极了,眼眸半开半合,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潮红,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韩宇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说道:“妈,睡吧。明天开始,你可以去医院正常上班了,儿子已经没事了。”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充满了让人安心的魔力。
  楚兰馨闻言,努力地睁开眼,仔细地端详着儿子的脸。她看到,儿子眼中那因能量失控而产生的狂躁与血丝已经尽数退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片深邃的、如同星空般的沉静与自信。他真的恢复正常了。
  一股巨大的欣慰与喜悦涌上心头,楚兰馨伸出藕臂,紧紧地搂住儿子的脖子,主动将自己温润的红唇送了上去。
  这是一个饱含着母爱的深吻。唇齿相依,灵魂交融,仿佛要将彼此彻底揉进自己的生命里。
  良久,唇分。
  “嗯……”楚兰馨满足地发出一声鼻音,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着母亲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韩宇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为母亲盖好被子,然后将神识沉入自己的体内。
  他能清晰地“看”到,丹田之中,那股原本狂暴无比的纯阳真气,此刻正被一股乳白色的、充满了磅礴生命精华的能量温柔地包裹着。一金一白,一阳一阴,如同太极双鱼般缓缓旋转,和谐共生,形成了一种完美的平衡。
  “真没想到,妈妈的奶水竟然有如此神效!”韩宇心中感叹。
  楚兰馨的奶水对于现阶段的韩宇而言,不再是简单的食物,而是中和阳火、滋养神魂、稳固道基的无上灵药。其功效,远比单纯的阴阳交合要温和、有效得多。
  他不仅化解了走火入魔的危机,更感觉到,自己的身躯之中,正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要爆炸开来的无穷力量!
  小小的卧室已经容不下他此刻澎湃的心情。
  他悄无声息地穿好衣服,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来到了公寓的顶楼天台。
  夜风呼啸,吹动着他的衣衫。他站在天台边缘,俯瞰着脚下万家灯火的城市夜景,一股“一览众山小”的豪情油然而生。
  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激荡,仰起头,对着苍茫的夜空,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清亮长啸!
  “嗷——!”
  啸声如龙吟,滚滚而出!他体内的真气随之疯狂激荡,一股金色的气浪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将天台上的些许杂物尽数吹飞!
  长啸过后,他感觉浑身舒泰,那股爆炸性的力量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他看着脚下的万丈高楼,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双腿微微弯曲,随即猛地发力!
  “起!”
  整个人如同一发炮弹,冲天而起!
  然而,在上升到最高点后,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落下,而是一种奇妙的、摆脱了地心引力的感觉传来,他竟然就那样……悬浮在了半空中!
  韩宇心中一惊,随即被巨大的狂喜所淹没!他尝试着催动脚下真气,身体便听话地向前缓缓飘去。一开始还有些歪歪扭扭,但很快,他便掌握了诀窍,如同一只大鸟,畅快淋漓地在城市的夜空之上,御空而行!
  御空而行,这是筑基期的标志!
  《太玄经》中有云,修真之路,等级森严。从低到高,依次为:炼气、筑基、通灵、金丹、元婴、化神……每一个大境界,都代表着生命层次的巨大跃迁。
  炼气期,是引气入体,锤炼己身,虽已超越凡人,但本质上仍是“人”的范畴。
  而筑基期,则是以天地灵气为材,以己身丹田为炉,筑下修仙之基。一旦成功筑基,便意味着真正脱离了凡人的桎梏,踏上了仙途的起点!御空飞行,寿元增长,力逾千斤,这便是筑基修士的神通!
  他万万没想到,母亲的“生命精华”竟然如此逆天,不仅救了他的命,更是让他直接跨过了炼气后期、炼气巅峰两个小境界,一步登天,直接突破到了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筑基期!
  他缓缓降落在天台上,握了握拳,感受着那爆炸性的纯粹肉体力量。
  “仁寿堂那个黑衣人……”他眼中寒光一闪,“若是现在再遇到他,即便不动用任何法术,只凭这双拳头,我也能在一招之内,将其当场轰杀成渣!”
  自信,前所未有的自信,充斥着韩宇的内心。
  他抬起头,目光如电,遥遥望向城市另一端,那座在夜色中依旧灯火通明、如同巨兽般盘踞的霍氏集团大厦。
  “霍子骞,你的死期……不远了。”
  他嘴里喃喃自语,脸上的神情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
  他决定,明天开始,恢复正常上班,他要亲眼看着,那些曾经欺辱蔑视他的人,是如何一步步地,在他脚下颤抖、恐惧、最终化为尘埃!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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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26 13:37:01

第十一章
  翌日,韩宇踏入霍氏集团行政部的办公室。
  他一出现,就被后勤科科长张姐直接堵在了门口。
  “韩宇!”张姐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满是雷霆之怒,“你还知道回来?!”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
  张姐的声音尖利而刻薄:“你无故旷工三天!根据公司规定,请假一天以上,需要科长审批;三天以上,需要我们刘部长的签字!你倒好,就在微信上跟我说一句‘家里有事’,然后直接手机关机玩消失?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司纪律?还有没有我这个领导?!”
  她唾沫横飞,指着大门怒吼道:“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收拾东西卷铺盖滚蛋!我们霍氏集团不养你这种没规矩的废物!”
  韩宇神色平静,仿佛被骂的人不是他。他现在的境界,早已不把这种凡人的叫嚣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之前也参与排挤他的女同事李美,却一反常态地走上前来,拉住了张姐的胳膊,笑着劝道:
  “哎呀张姐,您消消气,韩宇这家伙确实气人。不过……”她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这个周末,为了庆祝霍总捐资三亿,联合那几家大企业建音乐学院,集团要在星海体育馆和隔壁的界外艺术馆举办超大规模的庆典活动。咱们集团所有高层、华夏各界的名流都会参加。这种时候,咱们部门要是闹出开除员工的风波,让刘部长知道了,场面上不好看吧?”
  她又补充道:“再说了,前几天霍总和夫人在那么多人面前,还……‘关心’过他,集团公众号还准备拿他父子俩当‘子承父业’的忠诚典型来宣传呢。现在开除他,不是打集团宣传部的脸吗?”
  张姐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她可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影响到自己的前途。
  她顺坡下驴,冷哼一声,指着韩宇的鼻子宣布道:“好!看在集团大局的份上,我今天就先不开除你!但这三天,全部按旷工处理,扣罚三倍工资!你这个季度的所有奖金,也全部取消!现在,滚回你的座位上去!”
  “知道了。”韩宇淡淡地应了一句,走向自己的工位。
  他根本不在乎这点钱,反倒是李美口中的“庆典活动”,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将是一个探查霍氏集团底细的好机会!
  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机给另一个部门相熟的朋友发了条信息,很快,一份详细的活动方案就传了过来。
  活动分为两个会场。主会场设在能容纳万人的星海体育馆,面向集团全体员工;而分会场,则设在隔壁的界外艺术馆,那里,只有集团真正的高层,以及受到邀请的政商贵宾才有资格进入。
  韩宇心里已然有了打算。
  ……
  周日晚,界外艺术馆,灯火辉煌,名流云集。
  这座由国际顶尖设计师打造的艺术馆,本身就是一件后现代主义的艺术品。
  巨大的不规则曲面玻璃幕墙在夜色中反射着璀璨的灯火,内部更是极尽奢华。地面铺着从意大利空运而来的顶级汉白玉,穹顶上悬挂着一盏由数万颗施华洛世奇水晶组成的巨型吊灯,如梦似幻。墙壁上挂着的,尽是梵高、莫奈的真迹,任何一幅都价值连城。
  韩宇穿着一身从商场随手买来的普通西装,如同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层层安保,轻松混入了这座金碧辉煌的殿堂。
  此刻,艺术馆的入口处正上演着堪比顶级电影节的红毯秀。一条长长的红毯从门口一直铺到签到墙前,两侧挤满了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
  一位位在财经杂志上才能见到的商界巨鳄,一位位身居高位的政界要员,在保镖的簇拥下缓缓走来。他们身边大多伴随着衣着华贵、珠光宝气的女伴。许多二三线的小明星和削尖了脑袋想要挤入上流圈子的小网红,也穿着暴露的礼服,在红毯上搔首弄姿,拼命地蹭着热度。
  香槟美酒在衣香鬓影间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权力的味道。
  就在这时,全场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闪光灯都疯狂地转向了入口处。
  只见两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先是下来一个身材挺拔、面容阴鸷的年轻男子,正是霍氏集团的少主,霍子骞。他美艳绝伦的妻子赵芷萱紧随其后,瞬间吸引力全场的目光。
  但今晚,她并不是一枝独秀。
  从后一部车里走下的,是一位让全场所有女性都黯然失色的女人。
  她,便是霍氏集团真正的掌舵者,霍子骞的母亲——魏曼蓉。
  当魏曼蓉从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中走下时,最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她从黑色晚礼服裙摆下伸出的那只脚。
  她穿着一双ValentinoRockstud系列的Slingback高跟鞋。
  那是一种醇厚如陈年佳酿的酒红色,在宴会厅水晶灯的照耀下,泛着丝绒般深邃而华贵的光泽。凌厉而经典的尖头设计,展露出她保养得宜的、白皙的脚背,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自信与优雅。纤细的后绊带轻轻环绕在脚踝,勾勒出她足部完美的弧线,更添一分性感的风情。
  这双鞋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那环绕着鞋缘、标志性的金字塔状金属铆钉。每一颗铆钉都打磨得棱角分明,闪烁着冰冷而锋利的光芒。它们不像寻常装饰那般柔美,反而像女王王冠上不容侵犯的尖刺,为这份极致的高贵与美艳,注入了一丝带有攻击性的、不容置喙的强大气场。
  当那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鞋跟,笃定地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时,发出的不是清脆的声响,而是一种沉稳而极具压迫感的闷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这双鞋,完美地诠释了魏曼蓉本人——极致的高贵与不加掩饰的锋芒,优雅的轮廓下,是足以刺穿一切的危险与权威。
  魏曼蓉身着一袭设计极为简约、却又将她身材勾勒到极致的纯黑色天鹅绒晚礼服,乌黑如瀑的秀发高高盘成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髻,只用一根碎钻星芒夹簪点缀,露出修长白皙、曲线完美的玉颈。
  她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但岁月仿佛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的容貌美艳而充满攻击性,标准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不笑时自带三分威严,嘴角那颗美人痣却又透着一股媚入骨髓的万种风情。
  她的皮肤在水晶灯的照耀下,白皙得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美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红润的朱唇轻轻抿着,似笑非笑,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在她眼中都不过是掌中玩物。她就是女王,是这片商业帝国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女皇。
  然而,真正让她成为全场焦点的,是她那具被黑色天鹅绒包裹着的丰熟肉体。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完全违背了物理定律的世界级巨乳。
  那已经不能用硕大或者丰满来形容,那是两颗真正的、充满了视觉暴力美学的“凶器”。它们是如此的雄伟、浑圆、饱胀,仿佛两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巨峰,硬生生将那昂贵的礼服面料绷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恐怖弧度,似乎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
  随着她莲步轻移,那对沉甸甸的玉峰便会产生一种极具韵律感的、令人目眩神迷的轻微颤动,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敲击着在场所有雄性的心脏。
  那道被挤压出的乳沟,更是深邃得如同马里亚纳海沟,幽暗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与理智,任何男人的目光一旦陷进去,便再也无法自拔。
  躲在人群中的韩宇,瞳孔猛地一缩,体内的纯阳真气竟不受控制地加速运转起来。
  他身旁,两个富家公子哥,正端着香槟,用一种混合着敬畏与淫邪的目光,死死盯着魏曼蓉。
  “我的天……这就是传说中的‘霍氏女皇’魏曼蓉吗?这气场……这身段……简直是妖孽啊!”其中一个压低了声音,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另一个则露出一副“你太年轻”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说道:“兄弟,你刚回国吧?还不知道她的厉害。前阵子,欧洲那边有个地下网站,搞了个‘全球终极巨乳排行榜’,你知道吗?榜上清一色全是欧美的专业色情女优,大部分还是拿硅胶当饭吃的假货。可就在这群妖魔鬼怪里,杀进前十的,只有一个亚洲人,就是她,魏曼蓉!”
  “什么?!”第一个公子哥惊得差点把酒杯掉在地上,“开玩笑的吧?她这种身份,怎么可能上那种榜单?而且……她这胸,不可能是假的吧?”
  “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第二个公子哥的眼神变得无比狂热,“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屑于去隆胸。也就是说,她这是纯天然的、原装的大奶!一个执掌千亿商业帝国的女强人,却拥有着足以让全世界色情行业都汗颜的顶级胸器!你想想,这是什么概念?!”
  听到这番话,韩宇也觉得十分离谱,他打开手机网络光速般地找到了那个所谓的“世界终极巨乳排行榜”。
  一切都和那公子哥说的一模一样!在那个充斥着各种夸张肉体的榜单上,“魏曼蓉”的名字赫然在列,排在第七位!下面的注释更是充满了挑逗性的赞美:
  【来自东方的神秘女皇,她拥有的不仅是富可敌国的财富,更有一对超越人类想象极限、足以征服整个世界的无双乳峰!】
  韩宇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霍子骞那位同样拥有着顶级肥臀和G罩杯美乳的妻子赵芷萱,那个被无数宅男奉为“音乐女神”,私下里却意淫了无数遍的绝色尤物。
  好一个霍家!好一对婆媳!
  儿媳是亿万宅男的精神鸦片,婆婆是全球仰慕的巅峰乳神!
  而霍子骞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能夜夜坐拥如此美母娇妻,享尽齐人之福!这滔天的艳福,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嫉妒到发狂。
  但对韩宇来说,更多则是滔天的恨意!凭什么他霍子骞害死了父亲,让他们一家三口经历那么多苦难,而他霍子骞却享受着幸福人生?!
  此时,魏曼蓉已经挽着儿子霍子骞的手臂,走上了临时搭建的讲台。她接过话筒,那双锐利如鹰隼的丹凤眼缓缓扫过全场。
  凡是被她目光触及的人,无不感到一阵发自灵魂的战栗,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
  “未来,不是用来等待的。”她的结束语响起,温润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未来,是用来创造的。今晚,我们便为这个城市的未来,奠下又一块基石。”
  话音刚落,全场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魏曼蓉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放下话筒,转身面向自己的儿子。她张开双臂,给了霍子骞一个看似再正常不过的拥抱。
  然而,在韩宇那洞穿一切虚妄的神识之下,这个拥抱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他清晰地“看”到,魏曼蓉在拥抱儿子的瞬间,那只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纤纤玉手,看似随意地滑落到霍子骞屁股上,五根手指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极具占有性地揉捏了一下。
  与此同时,她丰腴的娇躯紧紧贴上儿子的身体,用自己那对足以让世界疯狂的核弹级巨乳,缓慢而又充满暗示意味地,在霍子骞坚实的胸膛上重重碾过!
  最致命的,是她的眼神。
  在与儿子对视的那一刹那,她脸上那属于“母亲”的慈爱面具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充满了情欲与占有欲的灼热光芒!那是一种看待自己最心爱私密、最引以为傲的“所有物”的眼神!
  “原来如此……”韩宇的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这对母子之间,居然也藏着秘密。”
  这时,舞台后方的巨大屏幕亮起,画面切换到了星海体育馆的主会场。
  镜头里,数万名霍氏集团的员工挥舞着荧光棒,汇成一片蓝色的海洋,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热烈的气氛。
  远程连线接通,魏曼蓉与霍子骞拿起金色的剪刀,与体育馆那边的主持人一起,为“湖畔国际音乐学院”的成立,剪下了那条象征着荣耀与未来的红色彩带。
  剪彩仪式结束,盛大的晚宴正式拉开序幕。悠扬的弦乐四重奏在金碧辉煌的大厅内回响,侍者们端着盛满香槟与精致点心的托盘,如蝴蝶般穿梭在衣香鬓影的宾客之间。
  这里是东南省真正的权力与财富的交汇点,每一张笑脸背后,都可能隐藏着足以搅动一方风云的能量。
  韩宇像一个真正的幽灵,端着一杯香槟,隐匿在角落的阴影中,用他那无所不在的神识,冷漠地观察着这场上流社会的浮世绘。
  就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片虚伪的和谐。
  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集团元老——孙董,端着酒杯走到了魏曼蓉的面前。他是公司的三朝元老,资格极老,因此也有些倚老卖老。
  他沉声道:“魏董,恕我直言。子骞最近主导收购‘天星科技’的决策,风险实在太大了。天星连年亏损,我们这样贸然收购,会拖垮集团的现金流。还请您三思,劝一劝少主。”
  他话音刚落,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魏曼蓉。
  魏曼蓉端着酒杯,甚至没有看他,只是轻轻晃动着杯中殷红的液体,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冰冷的声音说道:“孙董,你在霍氏,有三十年了吧?”
  “是……是的,魏董。”察觉到魏曼蓉的不满,孙董的额头渗出了一丝冷汗。
  魏曼蓉这才抬起眼,那双丹凤眼中的锐利寒光让孙董心头一颤。
  “三十年,你还不明白霍氏的规矩吗?”魏曼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我儿子做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你所谓的‘风险’,在我看来,是你看不到的机会。你的眼光,已经跟不上霍氏的脚步了。”
  她顿了顿,放下酒杯,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名下那百分之三的集团股份,明天我会让法务部按市价回购。你在董事会的席位,也该让给有冲劲的年轻人了。至于你那个在采购部当副总的侄子,我会让审计部好好查查他的账。”
  她抬手,对不远处的保安示意:“孙董年纪大了,喝得有点多,送他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句话,一位功勋元老的所有权力,便被她当众、干脆利落地剥夺得干干净净!
  全场噤若寒蝉,再无人敢多说一句。这就是魏曼蓉的铁腕,更是她对自己儿子毫无底线的溺爱与维护!
  魏曼蓉端起一杯香槟,环视全场,脸上又恢复了那雍容华贵的笑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好了,各位,一点小插曲,让大家见笑了。宴会继续。”
  与此同时,赵芷萱正完美地扮演着她“贤内助”的角色。她穿着一袭出自顶级设计师之手的深V银色晚礼服,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G奶被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荡,引得无数男人暗中吞咽口水。
  而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与丰腴高耸的顶级肥臀形成的夸张腰臀比,更是让她细枝结硕果的身材凸显无疑,性感到了极致。
  她端庄地挽着霍子骞的手臂,游走于各界名流之间,谈吐优雅,举止得体,无论是和商界大佬聊全球经济,还是和艺术家们谈古典音乐,都显得游刃有余,为丈夫赚足了面子。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另一头忽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一位新晋的当红女星,在经纪人和助理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位女星名叫柳菲菲,正是时下最火的“纯欲天花板”。她长着一张清纯无辜的“初恋脸”,眼角下垂,显得楚楚可怜,但身材却火爆得惊人。
  一袭粉色吊带短裙,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虽然胸部不如赵芷萱那般雄伟,却也是挺翘的D罩杯,更带着一种少女的紧致与弹性。她最大的特点是那双笔直修长的漫画腿,白皙光滑,在灯光下仿佛会发光。
  霍子骞的目光,几乎是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他的眼神中,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贪婪与渴望,那是一种猎人看到心仪猎物时的眼神。
  这一丝变化,又怎能逃过身边赵芷萱的眼睛?她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底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很快,柳菲菲便在经纪人的示意下,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朝着霍子骞走了过来。
  “霍总,您好,我是菲菲,”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刻意的娇羞,“我……我一直很仰慕您,今天能见到您本人,真是太荣幸了。”
  说着,她还故意将身体微微前倾,让霍子骞能更清楚地看到她吊带裙下那片雪白的风光。
  周围的记者立刻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闪光灯“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
  柳菲菲似乎被闪光灯吓了一跳,发出一声娇呼,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身体却顺势向霍子骞的怀里靠得更近了些,脸上露出一副既害羞又享受的表情。
  可以想象,明天的小报头条可能就是——《霍氏少主与当红玉女相谈甚欢,千亿豪门婚姻恐生变?》
  看柳菲菲那搔首弄姿的样子,赵芷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脸上却露出了更加温婉贤淑的笑容。她主动上前一步,亲昵地挽住霍子骞的另一只手臂,将丈夫与那女星隔开了一点距离。
  “老公,这位就是最近特别火的柳菲菲小姐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比电视上还要漂亮呢。”她看着柳菲菲,眼神里满是真诚的赞赏,“菲菲小姐,我可是你的粉丝呢,你上一部戏演得太好了,尤其是那几场哭戏,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把我都看哭了。”
  柳菲菲也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谦虚道:“霍夫人您过奖了,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赵芷萱笑容更盛,但说出的话却绵里藏针:
  “我尤其佩服柳小姐的敬业精神。我听说您的新电影是一部历史正剧,一定需要阅读大量的史料文献吧?这可比我们弹琴唱歌难多了。正好,我先生最近在看司马迁的《史记》,我们昨晚还讨论到‘霸王别姬’那一段,不知道柳小姐对司马迁笔下的项羽形象,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呢?”
  这个问题一出,柳菲菲的笑容当场就僵在了脸上。她一个靠脸蛋和炒作上位的流量明星,哪里读过什么《史记》?一时间支支吾吾,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赵芷萱这手绿茶功夫,简直是炉火纯青,简单的一招就让柳菲菲有些下不来台。
  而此时她反过来优雅地替柳菲菲“解围”道:“看来柳小姐对艺术有自己独特的专注,是我们唐突了。”说完,便挽着丈夫,微笑着走向了别处,留下柳菲菲一个人在原地,被周围人玩味的目光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围的宾客们,尤其是几位贵妇,都向赵芷萱投来了赞许的目光,低声夸赞她“不愧是总裁夫人,有智慧,有手段”。
  然而,赵芷萱这番精彩的“表演”,却引来了另一个女王的冰冷注视。
  魏曼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赵芷萱嫁入霍家,她就对这个外人看起来完美的、零差评的儿媳妇打心里讨厌。
  也许是因为,她对儿子那病态的占有欲作祟?
  此时她看着风头正盛的儿媳,眼神冰冷。她找了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示意赵芷萱过去。
  “妈,您找我?”赵芷萱脸上还带着得体的微笑。
  魏曼蓉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抿了一口,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刚刚你应对那个小明星,做得不错。”
  赵芷萱心中一喜,刚想谦虚两句,魏曼蓉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将她从头浇到脚。
  “但是,”魏曼蓉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你的做法,太小家子气,也太不顾全大局了。”
  赵芷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魏曼蓉冷哼一声:“那个柳菲菲,我不管她私下里是什么货色,但她现在是华星娱乐力捧的当红艺人。华星的王董,正在和我们谈一个价值十亿的传媒项目。你今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明天媒体的报道会怎么写?你让王董的脸往哪儿搁?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给公司的重要合作项目埋下隐患,这就是你作为霍家儿媳的‘智慧’吗?”
  这个理由何其牵强!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是柳菲菲主动挑衅,赵芷萱是在维护霍家的颜面。但由魏曼蓉的嘴里说出来,却成了一个关乎集团利益的、不可饶恕的“错误”。
  赵芷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眼圈一红,声音都在发颤:
  “妈……对不起……我……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只是看到她……她离得子骞太近,那些记者又在拍照,我怕影响到子骞和我们家的名誉,我一着急才……妈,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表面上柔弱可怜、委屈至极,但在韩宇的神识“窃听”中,她的心声却是另一番景象:“死老太婆!我帮你那废物儿子解围,你居然还倒打一耙!你不就是看我今晚风头盖过你,心里不爽吗!老而不死的贱人,等哪天你咽气了,我看这霍家谁还敢给我脸色看!”
  魏曼蓉看着她这副“白莲花”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她当然知道儿媳在演戏,眼中的厌恶更浓了三分。她凑近一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警告道: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在这个家里,做好你儿媳妇的本分。霍家的女主人,现在是我,将来,也是我。”
  说完,她不再看赵芷萱一眼,转身端着酒杯,重新走入人群,依旧是那个光芒万丈、无人敢直视的女王。
  而这一切,都被角落里的韩宇用神识观察得一清二楚。
  他收回神识,端起一杯无人问津的香槟,轻轻抿了一口。
  “一个霸道、溺爱儿子、掌控欲极强的女王,一个工于心计、野心勃勃的王妃,再加上一个愚蠢傲慢、贪花好色的太子……”
  “霍家,比我想象的,还有意思多了。”
  “韩宇,你怎么在这里?”
  正当韩宇如同一位冷漠的君王,用神识俯瞰着这场充斥着虚伪与欲望的盛宴时,一个尖锐而又熟悉的声音,猛地在他身后响起。
  他缓缓转过身,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
  只见他的姐姐韩若曦,正一脸错愕地看着他。而她的身体,几乎是像没有骨头一般,亲昵地挂在一个大腹便便、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身上。
  今晚的韩若曦,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骚,实在是太骚了!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亮钻吊带短裙,那裙子短到了极致,堪堪遮住臀线,只要她稍微一弯腰,那两瓣被黑色丁字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肥臀便会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裙子的上半身更是省料,那对引以为傲的E罩杯豪乳,几乎有超过三分之二外露,形成一道深不见底、令人血脉喷张的惊人事业线。两颗圆滚滚、白花花的乳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随时都要从那两根细得可怜的吊带中挣脱出来。
  她雪白修长的大腿上,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而她的脚上,则踩着一双至少十厘米高的JimmyChoo镶钻高跟鞋,那璀璨的碎钻几乎闪瞎了人的眼,将她本就逆天的腿部线条拉伸到了一个极致妖娆的程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致命的性感。
  “黄总,您看,这就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韩若曦见身边的男人投来询问的目光,立刻换上了一副娇媚入骨的笑容,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韩宇的鄙夷和嫌弃,仿佛介绍的不是亲弟弟,而是一件令人尴尬的垃圾。
  那个被称作“黄总”的胖男人,只是用他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上下扫了韩宇一眼,便兴致缺缺地移开了目光,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韩若曦那几乎要贴到他胳膊上的丰满胸脯上,肥腻的大手还不老实地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惹得韩若曦发出一声娇媚的嘤咛。
  韩宇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看着姐姐那副恨不得将整个人都献上去的风骚模样,心中的怒火与占有欲交织在一起,熊熊燃烧。
  “姐姐,”他开口了,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这位,想必就是你专程‘空降’到三亚要陪的大老板吧?”
  韩若曦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从黄总身上弹开,一双美目难以置信地瞪着韩宇,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会知道?!”
  兼职当外围这件事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不愿被家人知道的丑事!如今却被她最看不起的弟弟当面戳穿,这让她瞬间恼羞成怒!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韩宇冷冷地看着她,“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据我所知,以你的身份应该得不到邀请函吧?”
  韩若曦被噎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立刻反应过来,反唇相讥道:“我没资格?那你就有资格了?!韩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行政部打杂的!这种级别的宴会,别说是你,就是你们的部长,也才勉强有资格进来站站!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说着,她仿佛又找回了底气,重新靠回黄总的怀里,用那对白皙的美乳磨蹭着男人的手臂,炫耀般地扬起下巴:
  “我是跟着我darling一起进来的,跟你这种偷偷摸摸混进来的土包子,能一样吗?”
  她故作担忧地瞥了韩宇一眼,语气中却满是幸灾乐祸的讥讽:
  “我劝你还是趁保安没发现,赶紧从后门溜出去吧。不然等会儿被人当成小偷抓起来,那我们韩家的脸,可就都被你丢尽了!”
  “韩宇?!”
  就在这时,又一个尖利的声音插了进来。只见后勤科长张姐端着一个托盘,满脸震惊地走了过来。她今天负责分会场的部分后勤保障工作,好不容易才捞到这个能接触上流社会的机会。
  她震惊地看到了那个本该在主会场员工区待着的韩宇,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好啊你个韩宇!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敢混到这里来!”张姐指着韩宇的鼻子破口大骂,“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底层员工能来的吗?你这是严重违反公司纪律!”
  韩若曦见来了帮手,顿时气焰更盛,她和张姐一唱一和,对着韩宇极尽嘲讽和羞辱。
  “领导,您可得好好管管他!这种人混进来,要是冲撞了哪位贵宾,那可是咱们集团的丑闻!”
  “没错!保安!保安在哪里?!”张姐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这里有个不知道从哪儿混进来的闲杂人等,赶紧把他给我叉出去!”
  两名身材高大的保安闻声立刻赶了过来,面色不善地围住了韩宇。
  “先生,请您立刻离开这里!”
  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丑陋的嘴脸,听着耳边那些宾客投来的窃窃私语和嘲笑目光,韩宇心中的最后一丝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
  “滚!”
  他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
  一股无形的、如同泰山压顶般的恐怖威压,瞬间从他身上爆发开来!
  那两名正要上前的保安,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喉咙,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连一步都无法迈出,脸上更是露出了极度惊恐的神情!
  张姐和韩若曦的叫嚣声也戛然而止,她们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整个角落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宴会厅的另一头,一个正在推着轮椅的老者身旁,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装、太阳穴高高鼓起的精悍男子,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射出骇人的精光!
  “这股威压……是那位高手!”罗通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那个轻易轰开三道合金门,将自己一招击败的年轻人的恐怖身影!
  他身前轮椅上的沈长华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急切地问道:“罗通,怎么了?”
  “老爷子!”罗通的声音都在颤抖,充满了激动与敬畏,“是那位仙师!那位仙师也在这里!”
  “什么?!”
  沈长华那苍老的身躯猛地一震,浑浊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那是一种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时的狂喜!他用尽全身力气抓住罗通的手臂,急促地命令道:
  “快!快推我过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错过这次仙缘!”
  罗通推着轮椅,几乎是以小跑的速度,分开人群,径直来到了韩宇面前。
  然后,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注视下,这位一看就是顶级高手的精悍男子,竟对着那个衣着普通的年轻人,恭恭敬敬地九十度鞠躬,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
  “晚辈罗通,拜见前辈!”
  而轮椅上那位气度不凡的老者——仁寿堂的董事长沈长华,更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行礼,他满脸激动地看着韩宇,声音颤抖:
  “仙……仙师!老朽沈长华,终于又见到您了!”
  这一幕,让周围所有人都傻眼了。
  韩若曦和张姐更是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喂!你们是谁啊?演戏演到这里来了?”韩若曦还没搞清楚状况,依旧不依不饶地叫嚣着,“我告诉你们,别想给他解围!他今天必须被赶出去!一个废物,还敢冒充什么仙师前辈,笑死人了!”
  “你给我闭嘴!”
  一声暴喝,却不是来自韩宇,而是来自韩若曦身边的黄总!
  只见这位黄总此刻面无人色,额头上冷汗涔涔,双腿抖得像筛糠一样。他一把推开怀里的韩若曦,指着她的鼻子,用一种见了鬼的惊恐语气怒斥道:
  “你这个蠢女人!你知道你骂的是谁吗?!那……那位是仁寿堂的沈老爷子!是连省里大领导都要客客气气对待的沈长华沈老!你他妈是想死吗?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
  轰!
  黄总的话,如同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劈在了韩若曦的头顶!
  仁寿堂!沈长华!
  这两个名字,她就算再无知,也如雷贯耳!那可是整个华夏医药界的泰山北斗,是真正的、跺一跺脚就能让全省震三震的顶级大人物!
  而这样的大人物,竟然……竟然称呼自己那个一无是处的弟弟为“仙师”?!
  韩若曦彻底傻了,她呆呆地看着一脸平静的韩宇,又看了看满脸敬畏的沈长华和罗通,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击碎!
  这……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
  “沈老,您不在贵宾席那边休息,怎么到这边来了?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惊扰您?”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高级定制西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有人立刻认出,他正是霍氏集团的执行副总裁,吴海峰!是集团内真正手握实权的顶层人物!
  吴海峰看到沈长华,脸上立刻堆起了恭敬的笑容。当他顺着沈长华的目光,看到被围在中间的韩宇,以及旁边还在叫嚣的王总和吓傻了的韩若曦时,他瞬间就明白了大概。
  这位人精似的副总裁,根本不需要沈长华开口,立刻脸色一沉,对着那黄总厉声喝道:
  “黄永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们的宴会上,冲撞沈老先生的贵客!从现在开始,你和你公司所有与霍氏集团的合作,全部终止!现在,带着你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立刻给我滚出去!”
  黄总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拉着失魂落魄的韩若曦,在全场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地逃离了宴会厅。
  至于张姐,算她识相,在吴海峰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脚底抹油开溜了。
  吴海峰重新转向韩宇,他不知道韩宇的身份,他对此也并不在意,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给沈长华看的。
  只见他脸上带着一丝探寻和歉意:“这位先生,实在抱歉,是我们招待不周,让您受惊了。”
  韩宇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他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如同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沈长华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对着韩宇,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
  “仙师,此地人多眼杂,并非说话之所。不知……不知仙师可否移步,到我仁寿堂一叙?老朽……有天大的要事,想与仙师商议!”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26 13:46:27

第十二章
  面对吴海峰的“解围”和沈长华的恳求,韩宇神色淡漠如古井无波,只是对沈长华微微颔首。
  在吴海峰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韩宇随沈长华与罗通从贵宾通道离开,留给全场一个神秘莫测的背影。
  吴海峰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能让沈长华如此恭敬相待的人,绝非寻常之辈。
  他立刻意识到,韩宇此人值得结交。
  黑色劳斯莱斯穿过江城繁华街区,最终停在一处古朴典雅的建筑群前。这里是仁寿堂旗下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静心苑。
  步入会所内厅,几个中年男女已经在此等候。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西装革履,眉宇间带着几分精明算计,正是沈长华的长子沈建国。他身旁还站着沈长华的二女儿沈美玲、三子沈建军和小女儿沈美娟。
  看到沈长华和韩宇进来,沈建国率先开口:“爸,您又请什么‘高人'来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沈美玲接过话茬,声音尖锐:“爸,您这身体已经这样了,就别再折腾了。那些江湖骗子就是看中了您的钱财,您可千万别上当受骗啊!”
  “就是啊,爸。”沈建军推了推眼镜,“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连协和医院的专家都说没办法,这些所谓的'神医'能有什么本事?”
  沈美娟更是直接,指着韩宇怒斥道:“你这个骗子,我爸爸年纪大了,你就想骗他的钱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沈家的钱不是那么好骗的!”
  韩宇面色平静,但神识却如无形之网,瞬间笼罩了在场几人。读心术下,这几个沈长华子女的内心世界一览无余:
  “老头子要是早点死了多好,这样我就能继承大部分家产了。现在还在这里浪费钱找什么神医,真是糊涂!”
  “哼,等老头子一死,我就要把那几个不听话的董事全部踢出去。到时候整个仁寿堂就是我的天下了。”
  “死老头子,赶紧死吧!死了我就能分到几百亿,到时候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韩宇心中暗叹,沈长华也算当世人杰,创建了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没想到子女竟是这种货色。表面上一个比一个孝顺,实际上都在盼着他早日归西好分遗产。真是可悲可叹。
  “够了!”沈长华怒喝一声,拐杖重重敲击地面,“都给我退下!”
  几个子女见父亲发怒,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悻悻退到一旁。
  沈长华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爸,您这是……”沈建国还想说什么。
  “出去!”沈长华声音更加严厉。
  几人无奈,只能退出房间。沈长华又屏退了其他侍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韩宇和罗通三人。
  罗通自觉地站到门口,为两人护法。
  沈长华这才长叹一声,对韩宇说道:“让韩先生见笑了,老朽教子无方,实在惭愧。”
  韩宇淡淡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沈老不必自责。”
  沈长华苦笑摇头,然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深深看了韩宇一眼,缓缓开口:“先生,老朽斗胆问一句——您,可是传说中的修真者?”
  韩宇眉头微挑,并未答话。
  沈长华见状,继续说道:“老朽知道这个问题很唐突,但请容老朽解释一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五十年前,老朽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药商。有一次在深山采药,意外坠入山谷,生死一线之际,被一位白衣飘飘的老者所救。那位老者仙风道骨,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不仅救了老朽的命,还传授了老朽一些基础的药理知识。正是凭借着这些知识,老朽才能在后来的岁月中创建仁寿堂这份基业。”沈长华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敬畏,“临别时,那位前辈告诉老朽,这世间除了普通人之外,还存在着修真者。他们超脱凡俗,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神通。”
  韩宇静静听着,神色依然平淡。
  沈长华继续道:“从那以后,老朽就一直在寻找修真者的踪迹。这些年来,老朽花费了无数金钱,派人走遍大江南北,寻访各种传说中的高人异士。可惜大多数都是江湖骗子,真正的修真者却始终可遇不可求。”
  说到这里,沈长华的眼神变得炽热起来:“直到那天晚上,老朽的秘珍库被人闯入。那个人轻易轰开了三道合金门,一招击败了罗通,取走了紫河龙涎草。这种手段,绝非凡人所能为!”
  罗通在一旁点头道:“是的,那位高手的实力简直不可思议。我习武三十年,在他面前却如同三岁孩童。”
  沈长华激动地说道:“老朽当时就断定,那位一定是传说中的修真者!可惜当时没能见到真容,老朽一直引以为憾。直到今晚在宴会上感受到那股威压,老朽才确定,您就是那位高人!”
  韩宇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那株紫河龙涎草,确实是我取走的。此事是我的不对,还望沈老见谅。”
  沈长华连忙摆手:“先生说哪里话!区区一株药草,跟您的身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能够被修真者看中,是那株草药的荣幸!”
  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老朽苦寻修真者数十年而不得,今日终于得见真仙,实乃三生有幸!”
  韩宇淡然道:“沈老过誉了,我也只是刚刚踏上修真之路的新人而已。”
  “先生谦虚了。”沈长华恭敬地说道,“能够拥有如此神通,在老朽眼中已是真仙无疑。”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先生,老朽今日冒昧相请,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沈长华缓缓开口,向韩宇诉说自己身体的沉疴:“早年为了研制新的药方,老朽亲自试药,结果损伤了本源。这些年来,经脉逐渐枯萎,气血日渐衰败,现代医学对此束手无策。老朽现在的生命,真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说到这里,沈长华的声音有些颤抖:“协和、301、梅奥诊所…………全世界最好的医院老朽都去过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回去准备后事吧。”
  他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但老朽相信,以先生的神通,一定有办法救治老朽这副残躯。只要先生肯出手相助,老朽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韩宇静静听着,并不答话。他的神识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沈长华的身体扫描了一遍。
  果然如沈长华所说,他的经脉确实枯萎得厉害,就像干涸的河床。五脏六腑也都衰败不堪,特别是心脏,几乎只能维持最基本的跳动。这种情况下,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不过,对于掌握了《太玄经》的韩宇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韩宇缓缓站起身来,沈长华见状,连忙问道:“先生,老朽这身体…………”
  “闭目静心,不要说话。”韩宇的声音平静如水。
  沈长华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按照韩宇的话做了。
  韩宇并指如剑,体内纯阳真气开始运转。在他的指尖,无形的气针开始凝聚。这些气针由纯阳真气凝聚而成,虽然无形无质,但却比世间最锋利的银针还要精妙。
  “嗖嗖嗖!”
  韩宇手指如电,在沈长华周身大穴上疾点。百会、印堂、膻中、气海、关元…………每一个穴位都被精准击中。
  随着气针的刺入,韩宇体内的纯阳真气如滚滚长江,通过气针涌入沈长华的体内。这些真气带着勃勃生机,开始冲刷着那些枯萎的经脉。
  沈长华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头顶涌入,然后迅速游遍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久旱的大地突然迎来了甘露,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多年来的痛苦和疲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畅。他甚至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原本浑浊的双眼变得清澈有神,花白的头发也隐隐有了光泽。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韩宇收回手指,淡淡道:“好了。”
  沈长华睁开眼睛,发现世界变得如此清晰。他试着站起身来,竟然不需要拐杖的支撑!
  “这…………这怎么可能?”沈长华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些老年斑竟然淡了许多,皮肤也变得有弹性。
  他走了几步,步伐稳健有力,哪里还有半点病态?
  “先生!”沈长华激动得浑身颤抖,当即挣脱轮椅,对韩宇行五体投地大礼,“再造之恩,老朽此生难忘!”
  罗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跟随沈长华多年,深知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可现在,这个奇迹般的变化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先生,您真的是神人啊!”罗通也激动地说道。
  韩宇淡然道:“举手之劳而已,沈老不必如此。”
  沈长华从地上起身,眼中满含热泪:“先生,您这份恩情,老朽就算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如果可以的话,老朽愿意把自己的股份分您一半!”
  韩宇摆摆手:“沈老言重了,这我可承受不起。”
  沈长华急道:“那怎么行?您救了老朽的命,老朽总得表示一下心意。”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只是…………只是老朽那几个不成器的子女…………”
  他叹了一口气,显然想到了刚才那几个子女的表现:“这样吧,老朽给您1%的股份,按照仁寿堂现在的市值,这些股份价值几十亿。虽然不多,但也算是老朽的一点心意。”
  罗通在旁边苦笑道:“老爷,就算是这1%的股份,估计少爷小姐们也要吵翻天了。”
  沈长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们敢!这个集团现在还是我说了算!”
  他转向韩宇,诚恳地说道:“先生,老朽知道您根本看不上钱,但这是老朽的一片心意。”
  听到老爷子的话,韩宇虽然表面淡定,但是内心还是很不平静。
  几十亿啊!这个数字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着。
  如果是原来的他,那个在小诊所里为了几百块钱诊费而忙碌的普通医生,恐怕奋斗一百辈子都赚不到这个数目。如今竟然唾手可得,命运的转折实在让人感慨万千。
  “老爷子,这份厚礼实在太重了。”韩宇推辞道,“我只是治好了您的病,这是医者本分,不敢受此重赏。”
  沈长华摆摆手,笑道:“韩先生,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这点股份算什么?再说,以您的能力,这1%的股份在您手中,必定能发挥出更大的价值。”
  韩宇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个礼物。他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实力固然重要,但金钱同样不可或缺,而这笔钱对他来说就是宝贵的启动资金。
  “罗通。”韩宇转向一旁的保镖,“我想再和你切磋一下。不过这次,我不使用任何法术,纯粹以肉身力量与你较量,如何?”
  罗通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虽然知道韩宇实力深不可测,但听说不用法术,他的好胜心顿时被激发出来。
  “先生,您不使用法术的话,可要小心了。”罗通活动着筋骨,发出一阵噼啪声响,“我这双拳头可不认人。”
  两人来到院中空地,相对而立。罗通摆出标准的格斗姿势,双拳紧握,肌肉绷紧如钢铁。而韩宇则显得轻松随意,双手自然下垂,仿佛只是在散步。
  “请!”罗通一声低喝,身形如猛虎下山,右拳带着破空之声直击韩宇面门。这一拳势大力沉,若是击中普通人,足以将其打得脑浆迸裂。
  韩宇微微侧身,轻描淡写地避开这一击,同时右手轻拍,正中罗通的肩膀。看似轻柔的一掌,却蕴含着筑基期修士的恐怖力量。
  罗通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三步,险些站立不稳。他心中震惊,这还是不用法术的情况下?
  “再来!”罗通不甘心,双拳齐出,左右开弓,拳风呼啸。
  韩宇依然从容不迫,身形如柳絮般飘忽,在罗通的拳影中穿梭自如。第二招,他伸出食指,轻点罗通的胸口。
  这一指看似轻飘飘的,但罗通却感觉胸口仿佛被重锤击中,气血翻涌,连连后退。
  “最后一招了。”韩宇淡淡说道。
  罗通咬牙,使出浑身解数,一记鞭腿横扫而来,这是他的绝招,曾经一腿踢断过钢管。
  韩宇不闪不避,抬起左手,五指张开,轻松接住了这一腿。然后轻轻一推,罗通整个人便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重重摔在三米外的草地上。
  “三招。”韩宇收手而立,“承让了。”
  罗通从地上爬起来,看向韩宇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是一种近乎崇拜的敬畏。他深深鞠躬道:“先生神功盖世,罗通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长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知道罗通的实力,在不用法术的情况下,韩宇竟然还能如此轻松地击败他,这份实力简直匪夷所思。
  “罗通,我想了解一下,像你这种水平的武者,在世界上是什么地位?”韩宇问道,“武者能否对抗热武器?还有,异能者又是什么水平?”
  罗通整理了一下思绪,恭敬地回答道:“先生,以我的水平,在全国武者中也算是有名的了。但是那些古武世家中,还有更厉害的强者,他们基本都为更大的跨国寡头公司服务。至于热武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普通的枪械对我们这种级别的武者有一定威胁,但是仍有机会抗衡,不过重型武器就不行了。而且现在各国为了对付异能者和恐怖分子,都开发了专门的单兵热武器系统。”
  “那是什么?”韩宇追问。
  “比如美国的'雷神之锤'单兵电磁炮,能发射超高速钨合金弹头,初速度达到每秒3000米,威力足以击穿装甲车。还有俄国的‘北极星'激光武器,能在瞬间产生上万度的高温,就算是异能者的防护罩也难以抵挡。”罗通如数家珍,“还有德国的'审判者'粒子束武器,据说能够直接破坏生物体的分子结构,被击中的目标会在几秒钟内分解成基本粒子。”
  韩宇听得心中一凛,这些东西他之前都闻所未闻,不过这也很正常,他原本就只是个普通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又上哪去了解这些东西?
  “那异能者呢?”
  “异能者基本掌握在政府和一些隐秘组织、地下势力、恐怖分子手中,实力深不可测。”罗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我曾经亲眼见过一个异能者展示威能,那种威压……”
  他看了看韩宇,小心翼翼地说道:“和先生给我的感觉差不多。那个异能者能够操控重力,一挥手就能让一辆坦克飞到半空中。”
  韩宇点点头,心中暗自警惕。看来太玄经批注中前辈所说的话所言非虚,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连仁寿堂这种千亿级别的企业都蓄养了罗通这样的高手,那么霍氏集团这种市值数万亿的巨无霸呢?国家呢?
  虽然他已经是筑基期修士,但是没到金丹大成之前,行事都必须谨慎再谨慎,不然阴沟里翻船可就麻烦了。
  这时候,韩宇心里又有了一个想法。虽然他接受了老爷子的股份转让,但是他估计这1%的股份里大部分还是非流通股,真正可以让他换成现金的流通股并不多。而他现在一穷二白,其实最需要的是启动资金。
  更何况,哪怕这1%的股份全都卖掉,50亿听起来很多,但是跟霍氏集团比起来仍然是毛毛雨。他必须进一步壮大自己的实力,而眼下就有一个好办法。
  “沈老,我有一个合作提议。”韩宇开门见山地说道。
  沈长华立刻正襟危坐,认真聆听。
  “我手中有一张上古灵丹的丹方,名为‘培元丹',此丹能固本培元、延年益寿。”韩宇缓缓说道,“我们可以合作成立新公司,推出两个版本。”
  他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个版本,使用珍稀药材,由仁寿堂提供,再加上我的真气炼制的增强版,专供全球顶级的富豪权贵,定价……”
  韩宇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定价高到离谱,旨在收割财富。”
  “第二个版本,”他又伸出一根手指,“使用普通药材炼制的稀释版,功效虽弱但对普通人亦有奇效,平价销售,旨在迅速占领市场、积累口碑和功德。”
  沈长华是何等人物,瞬间便明白了这计划的恐怖前景。这不仅仅是生意,更是掌控全球人脉和财富的帝王之术!
  那些全球顶级富豪,哪个不想延年益寿?只要培元丹真的有效果,别说天价,就算倾家荡产他们也会买。而一旦这些人成为客户,韩宇就等于掌握了全世界最有权势的一群人。
  至于平价版本,更是高明。既能快速占领市场,建立品牌影响力,又能积累功德,可谓一举多得。
  “妙!实在是妙!”沈长华激动得拍案而起,“韩先生,这个计划简直是天才之作!我毫不犹豫地答应合作!”
  他顿了顿,主动说道:“韩先生技术入股,占股七成,我只占三成,并负责所有运营和资金投入。”
  韩宇有些意外,没想到沈长华如此大方。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丹方在他手中,而且还需要他的真气炼制增强版,他确实是这个合作中最核心的部分。
  “那就这么定了。”韩宇点头应允,随即从怀中取出纸笔,当场写下了培元丹的丹方。
  就在此时,沈长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对韩宇说道:“是霍氏集团的那个吴副总裁。”
  韩宇点点头,示意他接听。
  “喂,吴总。”沈长华接起电话,语气平和。
  电话那头传来吴海峰极为恭敬的声音:“沈老,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我想询问一下那位韩先生的情况,不知道……”
  沈长华与韩宇眼神交流了一下,韩宇点头示意。
  “韩先生啊,”沈长华故作神秘地说道,“他的背景很深,具体的我也不便多说。不过吴总,你能不能给韩先生安排一个高管职位?”
  电话那头的吴海峰听了,心中更加确定韩宇的不凡。沈长华这样的人物,能够如此推荐一个人,说明这个韩先生的背景确实不简单。
  但是他也很为难:“沈老,您也是抬举我了。我哪有安排高管的权限啊?我的权限最多安排一个科长级别的职位。要不我向霍董事申请,提拔韩先生担任行政部的副部长?”
  其实,吴海峰作为霍氏集团的副总裁,虽然手中的权限不小,但他本质上只是个职业经理人,并没有多少霍氏的股权。
  霍氏集团作为典型的家族企业,绝大多数股权都牢牢控制在霍家手中,因此公司内部霍家的人天然高别人一等。参与集团核心管理决策的,除了他这样的高级职业经理人,还有其他几个霍家亲戚担任的高管以及小股东。说白了,他只能算是个高级打工仔,地位远不如那些有血缘关系的霍家人稳固。
  而沈长华则完全不同,他是仁寿堂绝对的一把手,不仅财富地位都碾压吴海峰,更关键的是仁寿堂由于其企业的特殊性质,在S市的影响力特别巨大。
  霍氏虽强,但毕竟总部设在S市,很多时候必须和本地的官僚体系打好关系才能顺利开展业务。而沈长华对本地官僚体系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从市长到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哪个不给仁寿堂面子?
  因此就连霍家的人都对沈长华很尊重,更不要提吴海峰了。好几个霍家的小股东都和沈长华有密切往来,说难听点,如果得罪了沈长华,他自己的职业口碑都会受到很大影响,在这个圈子里很难混下去。
  这就是哪怕沈长华提出这种有点过分的要求,吴海峰仍然对沈长华如此谦卑恭敬的根本原因。
  韩宇听到这里,对沈长华摇摇头。他现在不想过多惊动霍家,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沈长华会意,说道:“那行,那就科长也行。”
  吴海峰听了松了一口气:“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挂断电话后,韩宇将写好的丹方递给沈长华:“沈老,这就是培元丹的完整丹方。你开始筹备药材以及组建新公司的事宜吧。”
  沈长华小心翼翼地接过丹方,如获至宝。他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药材配比,虽然有些药材他也没见过,但光是看这个配方的精妙,就知道绝非凡品。
  “韩先生,新公司叫什么名字?”沈长华问道。
  韩宇想了想,说道:“就叫'宇兰科技'吧。”
  这个名字取的是他和母亲的名字,韩宇的“宇”,母亲楚兰馨的“兰”,母亲在韩宇心中的地位永远独一无二。
  “宇兰科技,好名字。”沈长华点头赞许,“韩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让宇兰科技成为世界级的企业!”
  韩宇站起身来,准备离去:“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
  “韩先生慢走,我送您。”沈长华和罗通一起将韩宇送到门口。
  看着韩宇离去的背影,沈长华心中感慨万千。今天这一天,可以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不仅身体得到了治愈,更是结识了韩宇这样的奇人,还获得了一个可能改变世界的商业机会。
  他握紧手中的丹方,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宇兰科技,必将震撼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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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26 13:56:56

第十三章
  第二天,韩宇踏入霍氏集团行政后勤科的办公室。
  张姐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昨晚在宴会上被吴海峰当众训斥的屈辱,让她一夜未眠,心中的怒火如岩浆般翻滚。她死死盯着韩宇,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在她看来,韩宇若是真的有背景,怎么可能在这个小小的后勤科天天被他们欺凌?沈老爷子重金求医,是整个S市都知道的事情,他肯定是用什么花言巧语骗沈老爷子他能帮忙治病之类的。
  一个快死的老头子,脑子糊涂了,被个小年轻哄骗几句,再正常不过了!她打心底里不信韩宇能和那种通天大人物有什么真正的交集。
  “哟,我们的'大人物'回来了!”张姐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尖锐刺耳,“昨天晚上玩得挺开心吧?说说,用什么手段骗了沈老爷子?”
  何宏涛立刻跟着起哄,嘿嘿笑道:“张姐,您别这么说。人家韩宇现在可是‘高人'了,说不定真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事呢!”
  李美也不甘示弱,捂着嘴娇笑道:“就是就是,没准人家真能治好沈老爷的病呢!”
  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同事也纷纷附和,嘲笑声此起彼伏。在他们看来,韩宇不过是个运气好的小角色,恰巧遇到了什么机会,但本质上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废物。
  “人家韩宇现在是贵人,万一哪天真成了咱们领导,我们可都得仰仗他呢。”
  办公室里发出一阵恶意的哄笑。
  张姐见状,气焰更盛,她走到韩宇面前,把厚厚一叠资料甩到他桌子上。
  “韩宇,我警告你!别以为耍了点小聪明,你就能在我面前翘尾巴!”
  “今天,把这份资料整理好,做不完不准下班!”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和打压。
  面对这群跳梁小丑的丑陋嘴脸,韩宇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那眼神,如同神祇俯瞰着一群聒噪的蝼蚁。
  就在这时,何宏涛听到办公桌上的电脑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一封新邮件弹了出来。他本想再讥讽韩宇两句,目光却无意中扫到了邮件的标题。
  【集团总经办人事任命通知】
  他下意识地点开了邮件,当看清里面的内容时,他脸上的讥笑瞬间凝固,瞳孔在刹那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我……我操……”何宏涛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呻吟,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涛哥,你鬼叫什么?”李美问道。
  何宏涛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颤抖着手指,指向自己的电脑屏幕。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好奇地围了过去。
  下一秒,整个后勤科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封由集团总裁办公室直接下发的全员邮件,内容简短,却如同一颗重磅核弹,在所有人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人事任命通知】
  兹任命行政部员工韩宇先生,为集团战略发展部新成立之‘特殊项目投资科’科长,即日生效。
  特此通知。
  霍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战略发展部!
  那可是整个霍氏集团的大脑和心脏!是决定公司未来走向、掌管千亿级投资项目的核心中枢!能在里面当个普通职员,都得是常青藤毕业的博士!
  而韩宇,一个最底层的后勤杂役,一个在他们眼中连屁都算不上的废物,竟然一步登天,直接成了这个核心部门里新成立科室的科长!
  这……这已经不是坐火箭了,这是直接被发射到了外太空!
  短暂的死寂之后,办公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不……不可能!我看错了吧?!”
  “战略发展部的科长?!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李美等人,此刻脸色煞白,双腿发软,看着一脸平静的韩宇,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而张姐,她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她虽然也是科长,但她这个后勤科长,和战略发展部的科长,那简直就是村长和市长的区别!更何况,这个任命是总经办直接下发的!再联系到昨晚韩宇和沈长华、吴海峰副总裁在一起的场景……
  张姐这下对韩宇的背景百分百相信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而是韩宇真的有着深不可测的背景!
  自己……到底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恐怖存在?!
  “哎呀!韩……韩科长!”
  反应最快的李美,脸上瞬间堆起了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她几乎是小跑着冲到韩宇面前,声音都带着颤音:“韩科长,恭喜您高升啊!我就知道您是人中之龙,绝非池中之物!以后……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啊!”
  “是啊是啊,韩科长!”何宏涛也回过神来,点头哈腰地凑了过来,”刚刚……刚刚我们都是跟您开玩笑的,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张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地说道:“韩……韩宇……不,韩科长……我……我……”
  她“我”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巨大的恐惧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集团执行副总裁吴海峰,带着两名总经办的秘书,亲自走了进来。
  “韩科长,”吴海峰脸上带着和煦而又充满敬意的笑容,主动向韩宇伸出手,”我代表集团,恭喜你履新。手续我已经让人办好了,现在我带你过去交接一下。”
  吴海峰的亲自到来,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办公室里某些人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张姐、何宏涛、李美等人,看着吴海峰对韩宇那亲切的态度,吓得魂飞魄散,面如死灰。
  韩宇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这些前一秒还在羞辱他,此刻却像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的“同事”。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抖如筛糠的张姐身上。
  当着吴海峰的面,韩宇缓缓抬起手,指向张姐,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语调说道:“这个人,业务能力低下,管理方式混乱,心胸狭隘,嫉贤妒能,只会拉帮结派,打压新人,不配担任科长的职位。”
  他又指向何宏涛和李美等人:“这几个人,工作时间搬弄是非,阳奉阴违,是侵蚀公司肌体的蛀虫。”
  吴海峰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他立刻心领神会,脸色一沉,对着身后的秘书厉声吩咐道:“韩科长举报的线索都听到了吧,必须引起我们重视,马上让人事部来调查此事,后勤科岗位全部冻结!”
  “不!吴总!不要啊!”张姐哀求道。
  何宏涛和李美等人也是如丧考妣,他们平日里本就游手好闲,哪里经得住人事部来查?
  昔日高高在上的霸凌者们,在短短几分钟内,便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而韩宇,自始至终,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
  ……
  就在吴海峰帮着韩宇在后勤科大杀四方的时候,另一边,韩若曦和那个黄总,正坐在一辆奔驰S级的后座上。
  昨晚被吴海峰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韩若曦越想越气。她还是不相信韩宇能有什么真本事,认定他是走了狗屎运恰好认识了沈老爷子,才被他当面装了一回逼。而黄总更是觉得丢尽了脸面,连带着把吴海峰也恨上了。
  “一个臭打工的,装什么大尾巴狼!”黄总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老子和霍家的霍铖董事是拜把子兄弟!想终止合作?他吴海峰算个屁!”
  于是,两人今天便直奔霍氏集团,来找这位霍铖董事。
  为了能搭上这条更粗的大腿,韩若曦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
  她穿了一件剪裁大胆的黑色紧身连衣裙,将她那E罩杯的豪乳和挺翘的肥臀包裹得曲线毕露,充满了肉欲的张力。裙摆下,一双笔直修长、堪称逆天的美腿上,裹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脚上则踩着一双菲拉格慕的樱桃红色鱼嘴高跟鞋,鞋头上点缀着标志性的金色Gancini饰扣,在性感中又透着一丝奢华的骚气。
  霍铖,霍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五十多岁,仗着手里有点股份,在集团里担任一个闲职董事,平日里最好女色。他还是“霍氏宗族理事会”的成员之一。
  这个理事会由霍家的亲戚们组成,了解霍氏集团的人都知道,这个霍家内部的理事会,某种程度上才是公司真正的董事会。虽然他们不直接参与公司运营,但在某些重大决策上,完全能直接影响公司走向。
  因此,霍铖的实际地位,其实比吴海峰这个外姓副总裁还要高。
  一见到打扮得如此妖娆性感的韩若曦,霍铖的眼睛都直了,当场就屏退了黄总,抱着韩若曦那丰腴的娇躯一通狂啃。
  黄总只能尴尬地退到门外,点上一根烟,听着办公室里传来的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声。
  十几分钟后,韩若曦衣衫不整、满面潮红地走了出来,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的痕迹。
  她对着黄总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霍董说了,要亲自带我们过去,当场把那个小杂种开除掉!”
  ……
  战略发展部位于霍氏集团大厦的高层,视野开阔,装修奢华。
  吴海峰刚把韩宇带到一间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门口,身后就传来一阵嚣张的叫嚷声。
  “吴海峰!你给我站住!”
  只见黄总挺着啤酒肚,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一脸得意的韩若曦,和一个满面油光、眼神淫邪的老男人。
  “霍董。”吴海峰看到那个老男人,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还是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霍铖压根没理他,而是用下巴指着韩宇,对黄总说道:“就是这个小子?”
  “对!霍董,就是他!”黄总色厉内荏地叫嚣道,“昨天就是他,伙同那个姓吴的,不把您放在眼里!今天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韩若曦也抱着胳膊,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韩宇,冷笑道:“韩宇,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别太得意!现在霍董亲自来了,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能保得住你!”
  吴海峰脸色一沉:“黄永发,这里是战略发展部,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保安!”
  “我看谁敢动!”霍铖冷哼一声,拦住了上前的保安,“吴海峰,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这个人,得罪了我的朋友,今天我就是要开除他,你有意见吗?”
  面对霍铖的强势,吴海峰也有些为难。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韩宇,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
  他已经用读心术,将黄总过去那些龌龊的勾当看了个一清二楚。
  “黄永发,”韩宇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楼层,“天鸿贸易公司法人代表,过去三年,利用职务之便,贿赂霍氏集团的采购部门,侵吞公司资金二百万。同时,你还窃取了我们公司正在研发的‘天枢’芯片的部分设计图,卖给了我们的竞争对手‘星河科技’,获利一千万。”
  韩宇每说一句,黄总的脸色就白一分。当韩宇说完,他已经吓得浑身瘫软,指着韩宇,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你瞎说什么?!”
  这些都是他做得最隐秘的勾当,除了他自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韩宇没有理会他的震惊,而是转向吴海峰:“吴总,我觉得应该通知法务部和保安部,黄永发的公司涉嫌窃取集团商业机密,立刻报警抓人,同时启动诉讼程序!”
  “你……韩宇,你这是在诽谤!”黄永发色厉内荏地说道。
  “是不是诽谤,让经警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韩宇气定神闲地说道。
  吴海峰也不明白,韩宇一个新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可是他看黄永发的表情,就已经信了一半,于是精神一振,立刻拿出手机做出准备打电话的样子。
  霍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出头要保的人,竟然犯了这种动摇集团根基的大罪!而且还被当众揭穿!
  他虽然是霍家的人,但是魏曼蓉和霍子骞母子才是霍家真正的掌舵者,他也只是个杂兵,而任何伤害集团利益的事情,都是这对母子不容忍的!
  因此,他也怕这个事情牵连到他!黄永发窃取商业机密这种事,如果被公开曝光,他这个引荐人也要承担责任。
  这时候,吴海峰也走到霍铖身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耳语道:“霍董,忘了告诉您,韩科长,是沈长华老爷子亲自点名要关照的人。”
  “什么?沈长华?”霍铖脸色瞬间一变。
  沈长华在这个城市的影响力有多大,他比谁都清楚。连魏曼蓉都要给沈长华三分面子,更不要说他了。
  不管怎么说,吴海峰这也是在给他台阶下,借坡下驴的道理他也明白。
  于是下一秒,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霍铖猛地转过身,抬手就给了黄总和韩若曦一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啪!”
  “你们两个瞎了眼的狗东西!”霍铖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沈老爷子看重的人,也是你们能动的?!想死别他妈拉上我!”
  骂完,他再也不敢多待一秒,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黄总捂着火辣辣的脸,彻底傻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恼羞成怒之下,他像一头发疯的野猪,嘶吼着朝韩宇冲了过来:“小杂种!我他妈跟你拼了!”
  韩宇眼神一冷,连身子都没动,只是轻描淡写地抬起右脚。
  “砰!”
  一声闷响,黄总那肥硕的身体就像一个破麻袋般倒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抛物线,重重地摔在十几米外的走廊尽头,当场昏死过去。
  这一脚,干脆利落,充满了暴力的美感,把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
  而韩若曦,则彻底石化了。
  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她引以为傲的靠山,她不惜出卖身体换来的关系,在韩宇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只被随手捏死的蚂蚁。
  她看着那个曾经被自己任意欺辱、打骂的弟弟,此刻正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黄总。
  然后,在吴海峰的陪同和所有战略部精英们毕恭毕敬的簇拥下,他缓缓走进了那间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
  “砰”的一声,厚重的红木门关上了,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