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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灵丸入体,星澜霓裳
  云芷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苏锐来了。
  她转头看向缓步入内的苏锐,笑骂道:“小师弟,你这马屁拍得可真响!”
  一旁的秦辙却意外地附和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小师弟说得没错,师尊之美,足以让神女都自叹不如。”
  他话音刚落,目光不自觉地瞥向慕雪仪,期待能看到她更羞涩的神态。
  然而,铜镜中映出的那双桃花眼,已敛去刚才小女人的柔媚,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寒霜。
  秦辙心头一愣,莫非自己说错了话?但转念一想,这话分明是苏锐先说的,若师尊要气,也该气他才是。
  慕雪仪缓缓起身,声音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行了,大典即将开始,你们三人先行前往天极殿。”
  她如今已是元婴修士,遁光瞬息千里,稍后出发也不迟。
  云芷晴与秦辙齐齐拱手,恭声道:“是,师尊。”
  云芷晴见苏锐仍站在原地,挑眉道:“小师弟,你还愣着干嘛?一起走啊!”
  苏锐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你们先行,我还有一事要与师尊商谈。”
  两人闻言,眉头微皱,这小师弟怎么总有事要单独与师尊说?
  虽然觉得奇怪,但他们自然不会往一些奇怪的方向想去,只当是修行上的问题,可也没必要挑在这种时候啊!
  但慕雪仪既然没有反对,两人也就收起疑惑,御剑离去。
  房门轻掩,闺房内霎时静谧,只剩慕雪仪与苏锐两人。
  空气中似有无形暗流涌动,灵光映照下,室内陈设清雅,檀香袅袅,衬得慕雪仪一袭白纱仙裙更显出尘。
  苏锐收起那副温和的笑容,露出了那一贯淫邪的表情,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慕雪仪曼妙的身姿。
  她的白纱仙裙下,曲线玲珑,胸前雪峰高耸,腰肢纤细如柳,仿佛一朵盛开的雪莲,圣洁中透着致命的诱惑。
  他啧啧赞叹:“师尊,云师姐给你化的这妆,简直是任何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你此刻的美!瞧,老子这根让你高潮数次的巨根,都硬得快要炸了!”
  他胯下顶起显眼的帐篷,眼中欲焰如炽,毫不掩饰那赤裸裸的贪婪。
  刚才在试剑广场的巷子里狠狠肏弄柳清婉,虽然已经让他舒爽了一番,可此刻面对慕雪仪这绝世姿容,欲望竟如烈焰般再度腾起,比先前更炽烈三分。
  慕雪仪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淫言秽语,绝美的脸上依旧寒若冰霜。
  苏锐嘿嘿一笑,丝毫不以为意,欺身上前,大手直接抓向她胸前高耸的雪峰,指尖几乎要触及那柔软的轮廓。
  就在此时,慕雪仪玉手轻抬,精准扣住他的手腕,力道虽轻,却如铁箍般不容挣脱,硬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
  苏锐挑眉,戏谑道:“师尊,你这是干什么?老子只是要检查你有没有穿亵衣!”
  慕雪仪俏脸微变,却依旧清冷回应:“没穿。”
  苏锐冷笑,语气陡然强硬:“你说没穿就没穿?老子得亲自验一验,放手!”
  最后的‘放手’二字,如雷霆炸响,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慕雪仪心头一震,似被那气势所慑,玉手下意识一松。
  苏锐得逞,大手隔着薄纱揉捏那对饱满的玉乳,触感软弹如玉,掌心能清晰感受到那点凸起,里面果然没穿亵衣。
  他淫笑一声,肆意揉捏,将那对美乳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慕雪仪贝齿紧咬,寒声道:“够了!放手!”
  苏锐依言松手,邪笑道:“师尊,我不过检查一下,你生什么气?莫非……你被老子揉出了感觉?”
  慕雪仪冷眼瞪他,声音如冰:“结婴大典将要开始,该出发了。”
  苏锐手掌一翻,灵光流转间,一颗拇指大的灵丸微微跳动,赫然是那淫邪的跳蛋。
  “师尊,出发之前,你不会忘了这玩意吧?”
  慕雪仪俏脸一白,贝齿咬唇,半晌后催动灵力,将那灵丸吸了过来。
  然而,那颗灵丸就要落在她的手心时,苏锐却冷哼一声,灵力一震,将灵丸吸了回去,笑道:“师尊,不劳你动手,还是老子亲自给你放进那白虎馒头穴里吧!”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掀开慕雪仪的纱裙,露出那未着亵裤的无毛馒头美穴。
  粉粉嫩嫩的花瓣紧闭成一条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玉莲。
  苏锐舔了舔嘴唇,桀桀怪笑:“他妈的,师尊,你这白虎馒头穴怎么每次看都这么勾人呢?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压你到榻上,再狠狠爆肏一番!”
  慕雪仪强压怒意,冷喝:“要放就快放,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胡闹!”
  苏锐嘿嘿一笑,指尖拨开那紧闭的蜜缝,将灵丸缓缓塞入进阴道里面。
  这白虎馒头穴紧致无比,灵丸一入里面,便被柔嫩的穴壁紧紧裹住,那异常的吸力,即便她现在与人斗法比剑,这灵丸也不会掉落半分。
  慕雪仪俏脸清冷,眼中寒意更甚,强忍羞愤道:“你的脏手,可以拿出来了。”
  苏锐闻言,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却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慕雪仪望见那根手指上沾满湿润的淫液,心头骤然一颤,难道只是他指尖的轻触,自己的身体便如此不堪,自行涌出这般羞耻的液体来回应他?
  她虽然知道这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仍为这无法抑制的敏感,感到一阵屈辱。
  她避开苏锐那得意的目光,却不曾想,这淫贼大手一挥,猛地撕开她的白纱仙裙,露出那对美到极致的丰满玉乳。
  “苏锐!”
  慕雪仪怒意勃发,这已经超过她与苏锐约定的界限,难道这淫贼还想在大典开始之前强行玷污她吗?
  她再也忍无可忍,玉手一扬,灵光骤闪,鸣岚铮然出鞘,剑锋直指苏锐眉心!
  苏锐知道此举彻底触怒她了,连忙举手投降,嬉笑道:“师尊,别动怒!弟子只是觉得你这白纱裙虽然很美,但配不上今日大典的盛况。”
  他手掌一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仙衣,灵光流转间,衣裙悬浮半空,散发出淡淡的星辉,宛若银河倾泻。
  这套仙衣名为“星澜霓裳”,以万年星蚕丝织就,裙身如夜空般深邃,缀满细碎星辰般的灵晶,流动间仿若星河倒挂,华美绝伦。
  “师尊,这是弟子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今日大典你若穿上它,肯定能让天下修士全部拜倒在你的仙姿之下!”
  慕雪仪冷眼扫过那套霓裳,这仙衣的确华美无双,仙气盎然,远胜她身上的白纱仙裙。
  但她很清楚,苏锐此举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扭曲的癖好——让她外表端庄,内里却藏着不堪的羞耻,出席盛典以供他取乐。
  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底轻叹,鸣岚缓缓回鞘,冷声道:“出去。”
  苏锐挑眉,戏谑道:“换个衣服而已,师尊又何必赶我出去?你的纱裙都被老子撕烂了,在我面前赤裸换衣又能如何?”
  “出去!”
  慕雪仪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桃花眼中寒芒更盛。
  苏锐耸肩,懒散道:“行行,弟子在外面候着师尊。”
  他转身退出闺房,房门轻合,留下一室清冷的寂静。
  慕雪仪低头凝视这套星澜霓裳,玉指轻抚裙身,触感柔滑如水,灵光流转间,星辰灵晶熠熠生辉。
  她缓缓换上仙衣,站在铜镜前,镜中之人宛若九天仙女下凡。
  若这套仙衣出自云芷晴或秦辙之手,她或许会欣然动容,可偏偏是这淫贼所赠,背后藏着的龌龊心思,让她心头五味杂陈。
  房门轻启,慕雪仪盛装而出,星澜霓裳流光溢彩。
  苏锐倚在门外,一见她身着星澜霓裳的绝世风姿,眼中顿时闪过惊艳之色,呆愣了片刻方才回过神,笑道:“师尊,你这模样,简直美得让老子心肝都颤了!这星澜霓裳果然没选错,世间再无第二人能衬其风华!”
  慕雪仪一句话都没说,足下灵光一闪,向天极殿遁光而去。
  苏锐紧随其后,身形一展,化作一道遁光追上去,与她并肩穿梭在云海之上。
  慕雪仪冷冷瞥他一眼,语带讥诮:“怎么?不继续装你的筑基修士了?”
  这可是元婴期的遁速,苏锐若以这般速度出现在大典现场,那层筑基中期的伪装,只怕顷刻间就要被彻底戳穿。
  苏锐耸肩,笑得肆意:“师尊,在旁人看来,只会以为是你施法带我飞。当然,老子如今已结成元婴,哪还需要偷偷摸摸?”
  慕雪仪冷哼:“那你又何必改变气息?怕被神识探查?”
  苏锐目光一沉,嘿笑道:“师尊果然慧眼如炬,实不相瞒,弟子可能惹上了今日来参加大典的某位大修士,我暂时还不想被她探查,这才收敛气息。”
  慕雪仪冷笑:“既然如此,你躲回你的破洞府便是,何必来凑这热闹?”
  苏锐目光灼热,盯着她的侧颜,邪笑道:“师尊,今日是你结婴大典,哪怕是化神修士要取老子的性命,老子也得亲眼看着你‘风光无限’!”
  慕雪仪柳眉微挑,冷声道:“苏锐,你既如此喜欢我,为何一再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看我出丑,就这么让你开心吗?”
  苏锐轻笑一声,眼底翻涌着近乎病态的执念:“开心?不,这比开心更重要。既然老子注定无法成为你心尖上的人,无法让你因爱而记住我,那老子就要成为你心头最深的刻痕,让你因恨而永世难忘!爱和恨,本质上都是最强烈的感情,不是吗?”
  慕雪仪摇头,声音冷冽:“你真是扭曲!”
  苏锐冷笑,语气陡然激烈:“扭曲?呵……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是你在老子心里种下了执念的毒!若非求而不得,老子怎会道心破碎,坠入魔道?慕雪仪,是你点燃了火,事到如今可别想置身事外,这世间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慕雪仪放缓了遁光速度,静静听完他激烈的指控,桃花眼中的寒意逐渐消散,化作一种近乎悲悯的透彻。
  苏锐很不爽她这种眼神,皱眉道:“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子,少摆出渡化众生的姿态!老子早就说过了,若你真想渡我,只要把双腿张开让老子肏就行了!那才叫慈悲。”
  慕雪仪轻轻摇头,语调沉静:“苏锐,你说因我入魔,将一切罪责归咎于我。可你真正爱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内心那个求而不得的幻影。”
  “你无法承受失去和拒绝,你所谓的倾慕,若稍微遇到挫折,便能化作伤人的利刃,这本身就不是情意,而是一种自私的掠夺。你如今的行径,不过是以爱为名的绑架——你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便只好拉我一同沉沦,为你破碎的道心陪葬。”
  “道心若坚,万魔难侵。困住你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亲手筑起的心牢。”
  苏锐脸上的疯狂骤然一收,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他沉声道:“慕雪仪,你总是这般笃定……笃定正邪,笃定对错。可你信奉的天道难道就是真理?”
  “你说老子的心魔是我自己,那你呢?你坚守的‘道’,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执念’?你现在怜悯我,又何尝不是满足你自身‘正道’的需要?”
  “既然你无法用你的‘道’来渡我,那不如……来体验我的‘魔’!让我们看看,究竟是你的道心先净化我的魔气,还是我的魔障,彻底让你沉沦!”
  听闻这些话,慕雪仪不再言语。
  她已经彻底知道,苏锐虽然三观扭曲,却自有着一套根深蒂固的逻辑,绝非言语能够动摇分毫。
  继续争辩,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眼底最后一丝波澜也随之敛去,不再看他,周身灵光暴涨,元婴期的遁速骤然恢复如常。
  苏锐也不再多言,跟上她的遁速,转眼间前方云层渐薄,天极殿那巍峨雄伟的轮廓已清晰可见,阵阵仙乐与喧哗的人声随风传来。
                            第39章 灵丸跳动,美人争辉
  天极殿内,仙乐缥缈,灵果飘香,然而在这片祥和的表象之下,无形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动。
  各方巨擘虽然端坐案后,推杯换盏间谈笑风生,但神识的细微碰撞、目光的短暂交汇,无不透露着彼此的试探与戒备。
  岳玄清已经回到天元宗的席位,刚才在晏明璃跟前强撑的笑意早已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凝重。
  他暗中向身旁的心腹长老传音:“晏明璃此番出世,绝非观礼那么简单。传令下去,让我宗弟子谨言慎行,莫要招惹永夜宫之人。此女的修为……即便过了两百年,仍然让我感到心悸。”
  长老闻言,神色一凛,悄然将命令传递下去。
  不远处,几位青霄宗的长老看似静坐观礼,实则早已暗中传音不绝。
  “刚才那玄清真人欲要发作,却被晏明璃的神识生生压回座中,这个妖女的修为,恐怕的确已经臻至半神境巅峰,修为深不可测,她此番前来,只怕另有所图。”
  “唉,若她当真化凡成神,迈入化神之境,受天地法则约束,反倒不敢轻易插手世间纷争。可偏偏卡在这半神巅峰的关口,神通手段恐怕已不逊于寻常化神多少,却又不受那至高法则的全力限制……这才是最令人心悸之处。化神之下,只怕无人能制衡她了。”
  “你们慎言!”
  为首的白发长老传音打断,眉宇间亦是凝重万分:“今日是剑宗盛典,我等身为宾客,谨守本分便是。莫要妄加揣测,徒乱人心。”
  话虽如此,几位长老心头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
  晏明璃的存在,就像一柄悬于头顶、却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利剑,其危险程度,反倒比一位真正的化神修士更令人寝食难安。
  虽然她不可能当众出手,但她此番出世,恐怕也预示着她将再次搅弄修仙界的风云,对于本就处于下风的正道来说,无疑又是一次致命打击。
  魔道修士聚集的区域,气氛则略显亢奋。
  毒云宗的宗主,一位浑身笼罩在淡淡绿袍中的干瘦老者,看向晏明璃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他低声对左右道:“晏宫主风采更胜往昔,有晏宫主在此,我看那些正道伪君子还敢如何嚣张!”
  他身旁几名魔修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魔道气焰滔天,彻底压倒正道的景色。
  在这场风暴的中心,晏明璃却仿佛置身事外。
  她慵懒地斜倚在座椅上,一只纤纤玉手轻支着下颌,指尖轻轻敲打着案面,那规律的轻微声响,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让靠近她席位的一些修士不自觉地收敛了气息,连交谈声都低了下去。
  她凤目微闭,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真正的情绪。
  然而,当她偶尔抬起眼帘,眸光流转间,那深邃如同星海的眼底,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让与之对视者心生寒意。
  晏清辞静立在母亲身侧,身姿如傲雪寒梅。
  她鹅黄色的劲装在这群宽袍大袖的修士中显得格外利落醒目。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各种目光——探究、忌惮、甚至还有隐藏的敌意,她精致的下颌微微扬起,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峭。
  这些所谓的正道高人,在她眼中,大多不过是些庸碌之辈,或许修为境界在她之上,却也不配让她正视。
  她的底气,不仅源于自身天赋,更源于身旁这位如神如魔的母亲。
  她目光扫过那些或因母亲一个眼神而噤若寒蝉的修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唯有当她的视线落回晏明璃身上时,那抹冷傲才会化为纯粹的、近乎崇拜的敬仰。
  母亲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宣言,让这所谓的正道魁首之地,亦不得不正视魔道的风采。
  晏明璃似乎无需回头,便能感知到女儿的心绪。
  她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那慵懒敲击案面的指尖微微一顿,一股更加强大而内敛的神识如春风化雨般拂过晏清辞周身,带着安抚与肯定的意味。
  这并非保护,而是一种无声的告知:无需在意虫豸的目光,你自有你的骄傲。
  岳玄清将这对母女之间无声的交流看在眼里,心中复杂之情更甚。
  晏清辞那份与年龄不符的冷傲与从容,分明是晏明璃一手培养出的翻版,可见其教导有方,加上小小年纪便已是结丹后期,永夜宫根本不惧后继无人。
  就在这时,晏明璃红唇微启,以只有晏清辞能听到的音量,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清辞,你看这满座高人,心思各异,或为名,或为利,或为正魔之见所困,如同池中争食的锦鲤,看似热闹,却终究跳不出这方天地。”
  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殿顶,望向了无尽虚空:“慕雪仪……希望她不要也只是条大些的鱼,而是能真正跃出水面,看看苍穹为何物的……龙吧。”
  晏清辞闻言,唇角微撇,带着几分吃味:“母亲就对这慕雪仪如此期待?”
  晏明璃笑而不语,身为上一个时代的绝巅,她自然想看清,这个时代的绝巅,究竟有着怎样的风姿?
  她此番前来,观礼是表象,审视慕雪仪是真,但更深层的,或许是在这风云际会之时,衡量这个时代的气运,寻找能让她感到不寂寞的对手。
  殿内的气氛,因她的存在而始终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结婴大典的真正高潮,绝非眼前的浮华,而是那位即将登场的天之骄女,与这位早已名动天下的魔道宫主之间,可能发生的无形碰撞。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弦在缓缓绷紧,只待那位主角的到来,便将奏响旷世的乐章。
  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晏明璃半闭的凤目忽然睁开,眼底幽光一闪而逝,唇边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来了。”
  天极殿外,祥云翻涌,仙乐骤然高昂,仿佛连天地都在恭候那一道身影的降临。
  慕雪仪的身形自云海中缓缓浮现,飘然落于人潮涌动的广场之上。
  她身着的星澜霓裳在灵光流转间华彩万千,裙摆如星河倾泻,其上点缀的灵晶明灭闪烁,映得她宛若九天仙女谪落凡尘。
  那张清丽绝伦的容颜,眉眼间带着一抹淡红胭脂,平添了几分妩媚,却又不失清冷高华的气质。
  她的出现,瞬间让喧嚣的广场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无数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惊艳、敬畏、甚至贪婪,交织成一片无形的风暴。
  苏锐紧随其后,遁光一敛,落在慕雪仪的身侧。
  他的亲传弟子服绣金流光,嘴角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目光却始终锁在慕雪仪的背影上,眼中欲焰与阴鸷交织,似在品味她此刻端庄仙姿下,那隐藏的羞耻秘密。
  那颗淫邪的灵丸,正被她的白虎馒头穴紧紧夹住,随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带起一波波难以言喻的刺激。
  慕雪仪神色如常,桃花眼中寒光流转,仿佛对周遭的目光浑然不觉。
  她足下轻点,凌空而行,径直迈向天极殿。
  步伐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无形的剑意之上。
  元婴期的威压自她周身自然流露,却被她收敛得恰到好处,只让周遭的低阶弟子感觉如沐清风,却并无半分压迫。
  苏锐注视着她步入天极殿,这般收敛威压、故作平和的姿态,在他眼中不过是她一贯的清高作态。
  他懒得吐槽,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身为她的亲传弟子,他完全也有资格入殿观礼。
  天极殿内,晏明璃凤目微抬,凝视款款而来的慕雪仪,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果然名不虚传。”
  此言既认可慕雪仪“修仙界第一美人”的名号,也是对其天赋的暗自赞叹。
  晏清辞也在凝视着慕雪仪,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风姿的确惊艳绝伦,尤在她最敬爱的母亲之上。
  世间竟然真的有,比母亲更美的女子。
  那身星澜霓裳,仿佛就是为她量身打造,将她清冷的气质与惊艳的美貌衬托得淋漓尽致。
  但是,她并不会承认,咬唇道:“母亲,她也不过如此,怎配与您相提并论?”
  晏明璃轻笑,揶揄道:“清辞,你怎么说话酸溜溜的?她若不值得为娘高看一眼,娘又何必亲临此地?你不妨细品她的气息,元婴初成便已圆融稳固,隐有中期气象。这份天资,未来不可限量。你若想超越她,可得加倍努力才是。”
  晏清辞俏脸微红,哼了一声,攥紧拳头,目光燃起一抹斗志,不再反驳。
  殿内巨擘同样把目光聚焦在慕雪仪的身上。
  岳玄清眯起眼,传音给身旁长老:“此女天资绝世,剑宗有她,未来千年,我们天元宗都不可能成为正道第一宗。”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有一丝赞叹。
  赤霄宗宗主烈天擎朗声大笑,目光灼灼地盯着慕雪仪:“哈哈!不愧是剑宗的绝世天骄。剑宗作为正道魁首,底蕴深厚,如今再添如此年轻的元婴大能,气运之盛,令人艳羡不已!只怕——晏宫主今日亲至,并非单纯观礼,而是要亲自试探此女的深浅吧?”
  毒云宗的绿袍老者冷哼一声,眼中闪过阴鸷:“哼,正道魁首又如何?此女的资质的确绝佳,但终究还太年轻,能否成长起来都还未可知。晏宫主何等人物,焉能将这后辈放在眼里?”
  议论声如潮水般低低响起,正魔两道开始言语交锋。
  慕雪仪恍若未闻,径直步上大殿主位,端坐于高台之上。
  她的目光平静如水,缓缓扫视全场,当视线掠过晏明璃时,慕雪仪心头微震——此女气息渊深似海,以她的神识,竟完全无法看破其的真实修为。
  两双眸子在空中交汇。
  慕雪仪的桃花眼中清光流转,晏明璃的凤目则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两人并未言语,唯有两道无形的神识,在虚空中骤然相撞!
  那一瞬的威压,让察觉到的修士心头一震,然而不过弹指间,两道神识只交锋一瞬便各自散开,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有趣。”
  晏明璃红唇轻启,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一丝兴味:“这慕雪仪的神识,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强韧,不过……相比那个偷窥我们母女的小贼,却是差了一筹。”
  她那双凤目扫视全场,却并未感知到那道气息,想来那个小贼并不参加这结婴大典。
  她殊不知,苏锐早已混迹于人群中,他的敛气决完全改变了气息,即便以晏明璃半神境的神识,也无法通过气息捕捉到他。
  慕雪仪起身向在场宾客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如玉,响彻大殿:“诸位道友远道而来,雪仪感激不尽。今日结婴大典,既是剑宗盛事,亦是正魔两道交流之机。愿诸位畅谈大道,共证仙途。”
  她的声音如清泉流淌,蕴含一股无形剑意,瞬间抚平殿内暗藏的紧张气氛。
  众修士纷纷点头,暗赞此女气度非凡,不愧为剑宗绝代天骄。
  苏锐藏于人群中,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慕雪仪那曼妙的身姿。
  那星澜霓裳下,胸前高耸的雪峰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谁又能想到,那里面未着亵衣,完全是真空的状态,若不是星澜霓裳的衣料微厚,遮掩了那两点粉嫩的凸起,不然早就当众暴露无遗了。
  苏锐舔了舔嘴唇,暗自催动一缕魔气,悄无声息地催动那颗夹于白虎馒头穴里的灵丸。
  刹那间,慕雪仪的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俏脸上的清冷神色几欲崩裂。
  那灵丸正如一条淫蛇般,在她白虎馒头穴中肆意翻腾。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阵羞耻至极的酥麻快感,似无数细小电流在她敏感的花心深处炸开,冲击着她坚韧的道心。
  她的雪白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夹紧,贝齿紧咬,灵力疯狂运转,试图压制那羞耻的快感。
  苏锐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传音道:“师尊,放松点,你可要夹紧了别让它掉出来。否则在大典上丢了脸面,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慕雪仪眼底闪过一抹怒意,却不敢分神回应,只能全力维持端庄仙姿,双手暗暗掐诀,试图隔绝灵丸的干扰。
  然而,那灵丸是苏锐以魔气炼制,专为破她道心而设,越是压制,那灵丸反倒跳动得愈发激烈。
  若不是她以灵力强行封锁下身,紧守最后防线,只怕早已在众目睽睽之下,淫液如泉涌般流淌不止,暴露她不堪的隐秘。
  然而,即便她竭力封锁,那白虎馒头穴中仍然隐隐渗出一缕灵花般的幽香,那是她淫液的香味,带着一丝甜腻,悄然飘散开来。
  坐在她身侧的几位峰主与大长老敏锐地察觉到这异样的芬芳,其中一名大长老鼻翼轻动,笑着道:“雪仪,你今日用的是什么香露?竟如此清雅馥郁,令人心旷神怡。”
  慕雪仪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羞愤,面上却强撑清冷,淡然回应:“不过是随手调制的香膏,大长老谬赞了。”
  说完,她心头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剑将苏锐斩成肉泥,可偏偏身处大典中心,她只能强撑清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晏明璃敏锐地察觉到慕雪仪气息的细微波动,凤目中疑惑一闪而过,旋即陷入深思。
  然而纵使她心思玲珑,也不可能想到那端坐高台之上清冷如仙的女子,竟然会在这种场合下未着亵衣,甚至那白虎馒头穴里面还夹着一颗淫邪的灵丸。
                            第40章 半神挑衅,隐忍羞涩
  慕雪仪端坐于天极殿主位,清冷绝艳的容颜在灵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星澜霓裳流光溢彩,衬得她宛若九天仙子。
  然而,无人知晓,她体内那颗由苏锐操控的灵丸,正如影随形地剧烈跳动,带来一波波羞耻的快感,冲击着她坚韧的道心。
  苏锐隐于人群,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目光如炬,牢牢锁定慕雪仪的曼妙身影。
  她的隐忍与挣扎,在他眼中如同一场精心调教的盛宴,激起他内心深处扭曲的快意。
  他暗催魔气,不断牵引灵丸,让那羞耻的刺激愈发强烈,欣赏着她在清冷仙姿下强撑的屈辱神情。
  白玉真人也察觉到慕雪仪气息的细微波动,皱眉传音:“雪仪,你的气息怎么有些紊乱?”
  “无碍。”
  慕雪仪淡然回应,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
  她行事素来稳重,既然她说无碍,白玉真人便不再多问。
  场下——
  “小师弟!可算找到你了!”
  一道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稍微打乱了苏锐欣赏慕雪仪的兴致。
  只见云芷晴快步走来,眨眼间来到他的身前,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兴奋地摇晃:“快说!师尊那套仙衣是怎么回事?我们离开时,她明明还穿着那一贯的白纱裙,怎么转眼就换上了这身闪闪发光的霓裳?小师弟,你老实交代!”
  她的眼底闪着狡黠与好奇,显然已经认定慕雪仪那身星澜霓裳与苏锐脱不了干系。
  秦辙站在一旁,沉稳的面容难掩一丝疑惑,目光不自觉地扫向高台上的慕雪仪,那身仙衣如银河倾泻,灵晶闪烁,衬得她宛若谪仙。
  苏锐轻轻挣开云芷晴的手,懒散一笑:“云师姐,别摇了,再晃我可要晕了,你还让不让我说话?”
  云芷晴俏脸微红,松开手,双手环胸,挑眉道:“好,你说!那套衣裳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锐笑了笑,告诉她:“那叫星澜霓裳,可是我费尽心思,才在坊市淘到的宝贝。怎么样,衬得师尊美若天仙吧?”
  云芷晴瞪大眼睛,惊呼:“还真是你送的?可……师尊对衣着打扮向来随意,我求她施个妆都费了好大劲,你是怎么让她同意穿上的?”
  苏锐耸肩,笑得意味深长:“师尊见了我这星澜霓裳,眼里都映着光呢!你们女人爱美本来就是天性,咱们师尊虽然平日里清冷出尘,可骨子里啊……”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怕是也藏着几分闷骚。”
  “你!”
  秦辙闻言,脸色一沉,眼中怒意骤起,沉声道:“苏锐!不要胡言乱语,师尊仙姿清誉,怎能容你肆意亵渎?!”
  云芷晴也柳眉倒竖,附和道:“就是!小师弟,你这张嘴也太没遮拦了!”
  苏锐心底冷笑,你们这仙姿清誉师尊,除了那粉嫩的菊穴,全身上下,早已被老子翻来覆去地玩弄了个遍。
  此刻清冷端庄的外表下,不过是个亵衣不穿的淫女,紧致的白虎穴里还夹着那颗淫邪跳动的灵丸,怕是每动一下,都羞得娇躯轻颤!
  当然,面上他是微笑着说:“口误,瞧我嘴快说错话了,你们就说,师尊穿上这星澜霓裳,漂不漂亮?”
  秦辙冷哼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向高台。
  星澜霓裳下,慕雪仪身姿曼妙,胸前雪峰高耸,腰肢纤细如柳,眉眼间的淡红胭脂,为她清冷气质增添了几分惊艳的妩媚。
  他低声道:“自然是……美得惊艳绝伦。就像你说的,即便是传说中的神女娘娘,恐怕也难及师尊的风姿。”
  话音刚落,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一想到如此完美的女子,芳心却系于那个痴傻的李承轩,他的心头嫉火如燎,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苏锐捕捉到秦辙眼底的阴霾,嘴角暗暗勾起一抹弧度。
  这股嫉火正是他所需的,只要暗中牵引注入秦辙体内的魔气,便能将这位师兄化为手中利刃,助他除掉李承轩。
  ——
  ——
  结婴大典正式开启,仙乐高昂,各宗门代表纷纷上前献礼。
  灵宝、仙丹、秘籍琳琅满目,尽显各派底蕴。
  慕雪仪端坐主位,神色从容,言辞得体,一一回礼,举手投足间尽显剑宗天骄的风华。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每说一句客套话,每做一个动作,那颗灵丸便会剧烈跳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羞耻的快感。
  她紧咬贝齿,剑意流转全身,强行压制那几乎要将她道心击溃的刺激。
  苏锐目光灼热,欣赏着她强自隐忍的模样,心头快意无穷。
  谁能想到,这位修仙界第一美人,剑宗的绝代天骄,竟在他的要求下,内里赤裸裸地真空上阵,白虎馒头穴中还夹着那淫邪的灵丸。
  这份隐秘的掌控,让他几欲放声狂笑。
  就在此时,一道墨色身影蓦然起身。
  晏明璃纱裙曳地,缓缓步向主台,步伐优雅而从容,周身散发的无形威压,令全场喧嚣瞬间归于寂静。
  无数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这位永夜宫之主,名动天下的半神境大能,终于要有动作了!
  “慕仙子,今日是你结婴之喜,本宫亦有一礼相赠。”
  晏明璃红唇轻启,声线慵懒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玉手一挥,一枚幽光流转的丹药悬浮半空,散发出浓郁的魔气,隐隐透着元婴修士所需的浩瀚灵力。
  殿内众人神色一变。
  魔道修士震惊于晏明璃的手笔,正道修士则无不皱眉——此丹名为“玄魔凝元丹”,能极大提升元婴修士的灵力积累,珍贵无比,但因沾染魔气炼制,正道修士鲜有人敢服用。
  此举,分明是挑衅!
  慕雪仪柳眉微蹙,但对方既然送礼,她又不得不接,声音清冷:“多谢晏宫主美意,雪仪心领了。”
  晏明璃凤目微眯,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缓声道:“慕仙子,你这结婴大典若只是品茶论道,那岂不是无趣得很?你既然作为今日的主角,何不展现一番神通,让在场诸位一睹你这位剑宗天骄的绝世风采?”
  她顿了顿,声线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战意,接着道:“恰巧本宫此刻心痒难耐,想亲手掂量掂量仙子的剑心通明……不知慕仙子,可敢与本宫一战?”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白玉真人霍然起身,沉声道:“晏宫主,你以半神之尊挑战新晋元婴,未免有失身份!若你想见识雪仪的神通,老夫可安排同境修士出面,无须你亲自下场。”
  晏明璃轻笑,周身磅礴灵压如潮水般收敛,顷刻间竟压缩至元婴初期:“白玉真人多虑了,本宫可没有以大欺小的习惯,既然开了口,自然是同境一战。”
  那双凤目,再次回到慕雪仪的身上:“本宫自修道以来,还是头一次自封修为与后辈切磋,慕仙子不会拒绝吧?”
  玄清真人见状,急忙传音慕雪仪,语气急切:“雪仪,不可应战!这妖女即便压制修为,她修道三百年,斗法经验超乎你的想象,加上功法诡谲,法宝无数,你纵然剑心通明蜕变成剑心同体,同境一战也绝非她的对手!”
  然而,慕雪仪听闻此言,却缓缓起身,星澜霓裳在灵光中熠熠生辉。
  她桃花眼中寒光流转,声音清冽如剑:“晏宫主既然有此雅兴,雪仪自当奉陪。”
  全场再度哗然。
  晏明璃唇角微扬,眼中闪过赞许之色:“如此年纪便能凝结元婴,心性果然不凡。”
  她凤目微转,眼尾余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玄清真人,语气忽然转凉:“不像有些老头,八百余岁还困于元婴巅峰,始终不得寸进。”
  玄清真人面上泛起一丝苦涩,垂首不语。
  修道之路,天赋与机缘缺一不可。
  在这灵气日渐稀薄的年代,他凭借中上之资苦修至元婴后期巅峰,已经是极限。
  而晏明璃与慕雪仪一样,天生道体,修道不过三百年,便已臻至半神巅峰。
  甚至化神之境于她而言,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一点,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场下,秦辙面色凝重,沉声道:“师尊太贸然了,这晏明璃即便压制修为,但半神境的功法与法宝底蕴仍在,师尊即便剑心通明,只怕也难与之抗衡!”
  云芷晴不自觉地攥紧双手,低声应和:“师尊应该是看穿了魔道诸派隐隐以晏明璃为首!若能众目睽睽之下,以同境修为将她击败,必然能大挫魔道气焰,扬我正道威名。只是……”
  ——仅凭剑心通明,如何跨越那三百年斗法经验与功法、法宝的天堑?
  这也是在场绝大多数修士心中所想。
  苏锐的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若慕雪仪依然只是剑心通明,自然难敌晏明璃,但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曾知晓,她的剑心早已蜕变为剑心同体,这可是连那魔尊都为之忌惮的无上圣体。
  凭此圣体,足以抹平她与晏明璃之间那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
  苏锐的目光掠过忧心忡忡的云芷晴,这小师姐倒是猜中了一半,慕雪仪之所以应战,的确是为了震慑魔道,才硬着头皮接下这看似公平,实则一点都不公平的战斗。
  当然,即便慕雪仪选择避战,苏锐也会逼她出手。
  只因这一战,正合他意,于他而言,堪称一石三鸟!
  其一,他能亲眼见证慕雪仪结婴后,剑心同体的真正威能;其二,他还可以窥探晏明璃的底蕴,以后打她注意时,也好早做准备;而其三,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他可以通过慕雪仪,来确认那传说中的火凰,是否还在晏明璃的身上!
  ——
  ——
  天极殿外,试剑广场。
  白玉铺就的地面灵光流转,映照着空中悬浮的一座座观礼台。  台上早已人声鼎沸,连那些不得入殿的低阶弟子,听闻修仙界第一、第二美人要在此斗法,也都蜂拥而至,将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眼见人潮汹涌,各峰峰主当即联手大长老,数道磅礴的元婴之力沛然涌出,将四周的观礼台顷刻扩展数倍。
  正魔两道的修士此刻齐聚一堂,无数道目光灼灼投向剑场中央的斗法高台。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无形的紧绷。
  慕雪仪足下轻点,星澜霓裳如银河摇曳,凌空落于斗法台中央。
  她的容颜清冷如霜,在灵光映照下绝艳无双,仙衣轻贴娇躯,勾勒出高耸傲然的雪峰、纤若柳丝的腰肢,以及饱满挺翘的桃臀。
  这般曼妙曲线交织出一股致命的诱惑,足以令任何修士为之疯狂。
  她的桃花眼中寒光流转,却掩不住一丝隐秘的羞涩,仿佛在极力压抑某种不可言说的悸动。
  她纤手一甩,鸣岚铮鸣出鞘,剑意直冲云霄,仿佛无形利刃撕裂天际。
  “好美的人儿,好强的剑意!这便是慕雪仪?修仙界第一美人!”
  观礼台上的修士无不屏息,目光被那凛冽剑光牢牢牵引,震撼于她元婴修士的威势,更沉醉于她那清冷绝尘的风华。
  苏锐立于观礼台一角,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慕雪仪手中的鸣岚。
  此剑是剑宗开宗老祖以神铁锻造,融入凤凰真血,剑身灵性通天,故名“鸣岚”。
  可惜,那只凤凰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消亡,否则,苏锐又何须将主意打到晏明璃的身上,觊觎她那可能涅盘进化的圣凰?
  就在全场为慕雪仪的风姿沉醉之时,一道墨色身影翩然而至,瞬间夺去所有目光。
  晏明璃脚踏虚空,优雅从容,仿若不染凡尘的幽夜仙子。
  她身着墨色纱裙,薄纱如灵雾般轻贴娇躯,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豪乳高耸,堪称傲视群芳,纤腰如柳,臀部浑圆饱满,摇曳间风情万种,引得无数男修喉头干涩,心跳如擂。
  “她……她就是永夜宫之主……晏明璃!”
  一位年轻修士低声惊呼,眼中惊艳与敬畏交织,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不愧是修仙界第二美人,她虽然不及慕师姐清丽绝伦,但这身姿……当真勾魂夺魄!”
  另一位剑宗的修士压低嗓音,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叹,目光却不敢直视那傲然的双峰,生怕心神失守。
  “那对恩物,如果能够抓在手里捏一捏,得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一位略显肥胖的低阶修士口无遮拦,声音虽低,却在寂静的观礼台上格外刺耳。
  不巧,晏清辞就立于他不远处,那双略像母亲晏明璃的凤目冷冷一瞥,结丹后期的威压如寒潮压顶,瞬间令那修士心神震颤,瞪大双眼,满脸惊惶。
  他看清晏清辞与晏明璃相似的容貌,顿时知晓她就是晏明璃的女儿,慌忙跪地求饶,颤声道:“小的失言,求……求仙子饶命!”
  “滚。”
  晏清辞声如冰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修士面如土色,狼狈跌退,额间早已冷汗直流。
  这座观礼台上的修士见到这一幕,再也没人敢议论晏明璃,转而讨论起慕雪仪。
  这反而让晏清辞更为不爽,但这里毕竟不是魔道的地界,否则无论是那口无遮拦的家伙,就是这些人都会被她一并抹杀!
                            第41章 灵丸暗扰,美人对决
  斗法台上,修仙界第一、第二美人相对而立。
  慕雪仪的鸣岚已经出鞘,晏明璃玉手轻抬,一柄幽黑玉笛横于唇边,笛身魔纹流转,森冷魔气悄然弥漫,似有无形音波荡开,瞬间抚平观礼台上的喧嚣。
  她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那双动人心魄的凤目,凝视对面的慕雪仪,似在审视一柄待磨的宝剑,眼底闪过一抹兴味与挑衅。
  主座观礼台上,各宗元婴修士神色各异,其中玄清真人眉头紧锁,传音身侧的白玉真人:“晏明璃以玉笛为器,音律与魔气交融,诡谲难测……雪仪此战,怕是凶险万分!”
  白玉真人传音回应:“放心,雪仪既然敢接下此战,自有她的底气,更何况她的剑心同体究竟强到何种地步,至今你我还仍未可知。”
  另一座观礼台上,云芷晴紧握双手,担忧道:“师尊,千万小心啊!”
  秦辙沉默不语,但目光紧紧注视斗法台上那绝妙的身影,眼中充满担忧之色。
  唯有苏锐,藏于人群之中,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暗暗催动魔气,牵引灵丸不断跳动。
  那灵丸在慕雪仪的阴道内,仿佛如活物般扭动,淫靡地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波波令人崩溃的快感。
  慕雪仪贝齿紧咬,强压体内悸动,面对晏明璃的威压,她无法分神封锁下体,湿热蜜液不受控制地渗出,逐渐浸湿了星澜霓裳的内层。
  若是此战不能速战速决,她必然会因为淫液的滴落而暴露不堪,届时不仅是她,就连剑宗的颜面,也必将随之扫地,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观礼台一角,两名毒云宗的魔道修士低声议论,目光贪婪地锁在慕雪仪身上。
  其中身穿血袍的修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传音给身侧的同伴:“这慕雪仪不愧是修仙界第一美人,那硕大的奶子还有那蜜桃一样的肥臀,啧啧,若能将她擒下,老子定要夜夜将她压在身下,肏得她神魂颠倒,求饶不止!”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眼中欲焰熊熊,仿佛已经将慕雪仪视为掌中玩物。
  旁边的枯瘦老者嘿嘿低笑,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传音道:“嘿,你这算什么?若换老夫,定要剥下她那身衣裳,将她绑于魔焰台上,日夜以魔气侵蚀她的道心,逼她化作炉鼎,榨干她一身灵力,再让她跪地承欢,彻底臣服!”
  他的笑声沙哑刺耳,字字恶毒,尽显魔道修士的狠辣与不堪。
  血袍修士闻言,眼中淫光更盛,赞叹道:“老鬼,你这手段当真会玩!若能如此,定叫这剑宗天骄沦为我等胯下之奴,让正道颜面扫地!”
  两人相视阴笑,传音交流隐秘低沉,自以为无人察觉。
  然而传音终究依托神识波动,苏锐就站在他们身侧,凭借那堪比半神境的神识,两人的密谈于他而言清晰得如同耳语,字字句句尽收耳中。
  听到那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苏锐眼中寒意骤起,杀机暗藏。
  这两人不过筑基修为,也只敢在背后呈口舌之快,若慕雪仪真的站在他们面前,他们怕是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自己怎么玩弄慕雪仪都行,但别人用如此下作的言语亵渎她,却令他根本无法忍受。
  这两个人,他记住了。
  ——
  ——
  斗法台上。
  晏明璃的凤眼,仔细端看眼前战意凌然,面色却略显苍白的慕雪仪,奇道:“慕仙子自从入殿开始,气息就有一些细微的紊乱,可是身体不适?”
  慕雪仪眼睫微颤,旋即稳住心神,平静应道:“有劳晏宫主挂心,我并无碍。”
  晏明璃闻言浅笑:“既然如此,那慕仙子请吧。”
  她手中的玉笛轻旋,示意开战。
  慕雪仪本就打着速战速决的想法,顿时娇喝一声,鸣岚光芒大盛,剑意如虹,瞬间施展玉凤剑法第十五式“凤耀天穹”!
  剑光化作九天凤凰振翅,炽烈火虹裹挟无匹杀机,直斩晏明璃!
  观礼台上,剑宗的一名大长老震惊失声:“凤耀天穹?这乃是玉凤剑法至高层的剑招啊!雪仪结丹期时仅能施展第十式,怎么结婴不久,便能驾驭这至高杀招?”
  白玉真人抚须一笑,眼中赞叹:“这就是剑心通明的妙处!雪仪早在结丹期便领悟全篇剑法,当时未能施展,无非是受法力所困,如今结婴,法力圆满,这等剑招,自然信手拈来!”
  剑宗弟子无不震撼,玉凤剑法并不难练,唯一的门槛也只是要求筋骨柔韧,因此宗门内大多数弟子都学过这套剑法。
  然而,能突破第七层者已是凤毛麟角,慕雪仪此刻一出手便是此剑法的极致,凭元婴初期的修为,竟斩出了元婴后期的惊天威力!
  晏明璃面对此景,却是不慌不忙。
  她将玉笛轻抵唇边,一道幽渺笛音随之荡开,她的功法——“幽冥天音诀”骤然运转。
  黑色魔气如夜潮翻涌,层层迭起,顷刻间凝聚成无数道幽影利爪,直迎那火虹剑光而去!
  “轰!”
  剑光与幽影交击,灵气炸裂,斗法台禁制光芒剧烈闪烁。
  慕雪仪娇躯微晃,俏脸泛白,体内灵丸剧烈翻腾,似无数淫靡触手在她花心深处肆意搅动,酥麻快感直冲脑海,令她剑意流转不畅。
  晏明璃趁势而动,玉笛一转,笛音陡然尖锐,化作黑色音刃,如万千魔魂咆哮,撕裂虚空,直刺慕雪仪周身要害。
  她的战斗风格诡谲莫测,玉笛既是音攻法器,又能挥舞化作攻击媒介,黑色魔气如影随形,攻势如潮,防不胜防。
  慕雪仪强压体内淫靡快感,祭出九霄护灵阵,九道灵光环绕,化作光幕抵挡音刃。
  她贝齿紧咬,剑招猛地一变,施展玉凤剑法第十四式“星河凤舞”,剑光如银河倾泻,灵动迅疾,试图突破魔气防线。
  然而,灵丸的刺激让她下身湿热难耐,从蜜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液,似乎已经快穿过衣裳内层,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沿着雪白的大腿滴落下来!
  她心神一分,星河凤舞的剑势逐渐衰弱。
  晏明璃身形如幽影飘忽,玉笛挥舞,黑色魔气凝聚成一尊幽冥魔女虚影,高达十丈,手持虚幻长鞭,将射来的剑光全部抽散!
  “慕仙子,你的剑心通明,在结婴之后会蜕变成剑心同体,此事本宫早有耳闻。”
  晏明璃红唇轻启,语带揶揄:“原以为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无上圣体,却没曾想,竟如此不堪。更何况,你心神紊乱,与本宫交手尚敢如此分心,不知是该赞你一句从容,还是笑你一句愚妄?罢了,终究只是一条无法跃出池塘的鱼,本宫就不该对你有所期望。”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逐渐变冷,手中玉笛再次挥出,黑色魔气化作无数幽魂,凄厉哭嚎扰乱心神,直扑慕雪仪。
  慕雪仪连忙催动青霄铃,清脆铃音化作音波抵挡,却仍被魔气逼退数步,气息愈发紊乱,体内灵丸的淫靡跳动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主座观礼台上,岳玄清低叹:“慕雪仪此女能坚持至今,已经堪称奇迹,晏明璃的幽冥天音诀变幻无方,若是换作其它元婴初期,恐怕早已被那滔天魔音瞬间吞噬殆尽。”
  正如他所言,场边几位元婴初期修士都面色深沉,他们心中清楚,若此刻在台上的是自己,即便法宝尽出,也难逃瞬间溃败的下场。
  此时,慕雪仪的状况越发不妙,幽魂魔气裹挟着森冷阴风步步紧逼,已经将她逼至斗法台的边缘,只差一步便要跌落场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颗灵丸突然停止跳动,彻底平静了下来!
  一瞬的错愕掠过心头,慕雪仪桃花眼骤然一凝,瞬间摒弃所有杂念,引动剑意流转全身,手中鸣岚感应到主人的决意,发出一声清越的凤鸣!
  她身随剑动,携着鸣岚,再次使出玉凤剑法第十四式——星河凤舞!
  霎时间,煌煌剑光宛若九天银河倾泻而出,所及之处,万千幽魂魔气尽数溃散,在剑光之下荡然无存!
  慕雪仪摆脱灵丸干扰,剑心同体威能尽显,剑意与鸣岚合二为一。
  然而,正当她准备一鼓作气反攻时,阴道内那颗该死的灵丸竟再次跳动,淫靡快感如潮水复涌,冲击她的道心。
  伴随着灵丸的再次跳动,苏锐的传音随之响起,带着令她厌恶的邪笑:“桀桀桀,师尊,你那白虎馒头穴夹着这颗灵丸不好施展吧?怎么样,想不想老子彻底停下它的跳动?好让你得以尽情发挥。”
  慕雪仪的纤手用力握了握鸣岚的剑柄,传音冷道:“苏锐!你要停便停,若你想让我求你,却绝不可能!”
  苏锐嘿然一笑,传音中带着几分戏谑:“老子知道你性子倔,不求你低头,只需帮我问晏明璃一事——她百年前圈养的那头火凰,如今还在不在世?就这么点小事,师尊总不会不肯帮徒儿吧?”
  慕雪仪柳眉紧蹙,这确实只是举手之劳,张口之便的小事,但她本能地想要拒绝,不愿遂了这孽徒的心意。
  但转念一想,自己若是此刻败下阵来,震慑魔道的目的将功亏一篑,正道士气也必将受挫。
  她暗暗咬牙,有些不甘地向晏明璃询问:“晏宫主,听闻你百年前曾饲养过一头火凰,不知如今是否还在世?”
  晏明璃凤目微挑,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慕仙子身处下风,却关心这等与我们斗法无关之事?是想拖延时间?也罢,告诉你也无妨,那火凰早已浴火涅盘,如今——它已是圣凰。”
  她玉手一挥,灵兽袋光芒一闪,一头烈焰环绕的圣凰振翅而出!
  元婴后期的气息席卷全场,赤金色火焰如天火降世,灼热的气息让观礼台上所有修士为之变色。
  “圣……圣凰!那扁毛畜生竟然还真的涅盘进化了?”
  藏经阁的那名鹤发童颜的老头,也在主座观礼台上观战,此时他双目圆睁,满脸的不可置信,花白胡须都因心神激荡而微微颤抖。
  当初告诉苏锐时,他心底其实并不认为那火凰真能进化成功,毕竟高阶妖兽,进化本就难如登天,更何况是被人族修士圈养、早已失去了野性的畜生。
  然而眼前这头圣凰,不仅成功涅盘,周身散发的凶戾气息,竟比妖界的一些大妖还要恐怖!
  那元婴后期的威压,如实际性般扩散开来,若非白玉真人立刻安排宗内元婴修士奔赴各处观礼台,联手运功抵御这股恐怖威压,只怕全场低阶弟子早已被压得跪伏在地,狼狈不堪。
  圣凰这元婴后期的修为,放眼整个人界,已足以横行无忌,甚至成为一派老祖,受万千修士敬仰供奉。
  要知道,即便是天元宗宗主岳玄清这等人物,也不过区区元婴中期。
  而这般恐怖的存在,竟只是晏明璃的座下灵兽!
  全场修士无不震撼于永夜宫之主的手笔,也终于明白,为何行事低调的永夜宫数百年无人敢惹。
  “桀桀,这畜生的火焰,果真是炼制劫炎的上乘之火!”
  就在众人心神俱震之际,或许只有苏锐,非但没有因为圣凰的威势而惊惧,反而目光灼热地凝视着那团炽烈火焰,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与此同时,慕雪仪感觉到体内的灵丸停止了跳动,这淫贼对她的确信守承诺
  她心头微松,淫靡快感彻底消退,她的剑意瞬间凝聚,气息陡然一变!
  晏明璃敏锐察觉慕雪仪气息变化,凤目中掠过一丝讶异:“哦?终于肯认真了?”
  慕雪仪不再言语,手中鸣岚再次光芒大盛,剑身隐隐化作凤凰虚影,振翅欲飞。
  她清喝一声,玉凤剑法第十五式——凤耀天穹再度施展,剑光融入剑心同体的无上意境,凤凰虚影栩栩如生,宛若真凰降世,携毁天灭地之势斩向晏明璃!
  晏明璃神色一凝,玉笛急挥,黑色魔气奔涌而出,化作幽冥魔阵,阵中无数魔魂咆哮,试图吞噬剑光。
  然而慕雪仪剑意如天河倾泻,凤凰虚影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清鸣,竟硬生生将那魔阵撕裂!
  剑光去势不减,直逼晏明璃面门。
  晏明璃身形一晃,化作一团黑色灵雾,于千钧一发之际避开剑光,同时玉笛横空,吹响笛音化作万千黑色飞针,铺天盖地刺向慕雪仪。
  慕雪仪周身那九霄护灵阵光芒大盛,将飞针尽数挡下,同时祭出白玉飞扇,挥动间形成的风刃如刀,与鸣岚剑光交织成一片绚烂而危险的灵光风暴!
  “呵,终于让本宫感到一丝棘手了,剑心同体,果然不凡!”
  晏明璃眼中闪过赞叹,玉笛回转间,魔气已凝成一道幽冥长鞭。
  鞭影如黑龙翻腾,抽碎风刃,逼退剑光!
  她的身法诡谲如暗夜幽影,攻势却似狂风暴雨,丝毫不给慕雪仪喘息之机。
  慕雪仪心神澄澈,剑心同体让她与鸣岚人剑合一,每一剑斩出,皆引动凤凰真血的炽烈威能,剑光与鞭影疯狂交击,灵气爆裂,连斗法台的禁制光幕都剧烈震颤,几近崩裂。
  战局愈演愈烈,慕雪仪剑意冲霄,晏明璃魔气纵横,二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观礼台上,正魔两道的修士皆屏息凝神,深深震撼于这场绝代双娇的惊世之战。
  岳玄清轻声叹息:“这慕雪仪不愧被誉为当代天赋最高的女子,竟能与晏明璃战到如此地步!”
  一旁的毒云宗绿袍老者却冷嗤道:“哼,晏宫主还未动用那圣凰,若携手圣凰一齐出手,这慕雪仪一刻都撑不住!”
  虽说这是同境一战,却并未限制灵兽相助,即便晏明璃与圣凰联手,也算不得违规。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位永夜宫之主竟格外给予慕雪仪这后辈面子,始终未唤圣凰出战,甚至连法宝也仅用那一支玉笛。
  反观慕雪仪,剑招与法宝尽出,却也只是堪堪打个平分秋色。
  激斗之中,晏明璃忽然收势后撤,玉笛轻旋间,漫天魔气尽数收敛,那远处的圣凰亦化作一道流火回归灵兽袋中。
  她凤目微扬,望向慕雪仪,唇边泛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慕仙子,你已让本宫大开眼界。此战若再继续,也只会平局收场。不若……就此作罢?”
  慕雪仪剑势一收,鸣岚归鞘,星澜霓裳在风中轻扬。
  她微微颔首,清声应道:“晏宫主承让。”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谁也未料到,这场惊天动地的对决,竟会以平局告终。
  晏明璃翩然步下斗法台,唇角勾起一缕难以捉摸的弧度,一道传音悄然送入慕雪仪耳中:“你的潜力,远超本宫预料。若它日你能追上我的脚步,或许……你我真能痛快一战。”
  慕雪仪默然不语,桃花眸中情绪流转。
  她心知肚明,若非晏明璃一再留手,此战绝不可能以平局收场。
  这位永夜宫之主……确实强得令人心悸。
  人群之中,苏锐目光灼灼,嘴角邪魅的笑意愈深。
  他不仅确认了圣凰的存在,更知晓了慕雪仪的全力,甚至摸清了晏明璃的实力深浅。
  此番观战,于他而言,收获远超预期。
  “慕雪仪的剑心同体的确恐怖,至于晏明璃……”
  苏锐心中冷笑:“也不过如此。”
  在旁人眼中,晏明璃此战占尽优势,修为实力恐怖至极。
  但在他看来,即便晏明璃以半神境与他交手,他也未必会败。
  原因无它——晏明璃所修的魔功,在他的天极魔炎功面前,不过是劣等功法。
  他的天极魔炎功天生便能将其完全克制。
  不如说,这整个人界的魔功,在天极魔炎功面前,都是垃圾功法。
  反倒是慕雪仪那剑心同体,剑光澄澈,正气凛然,正是魔道的克星,对他反而有压制之效。
  “难怪……连那魔头都如此畏惧剑心同体。”
  苏锐喃喃自语,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道,让他如痴如醉的曼妙身影。
                            第42章 剑斩邪丸,毒舟血雨
  结婴大典的盛况,在慕雪仪与晏明璃那惊世一战中达到了顶峰,此后的庆典虽然依旧热闹,却再无那般牵动全场瞩目的盛景。
  随着夜幕的降临,大典也随之宣告结束,天剑峰上的喧嚣渐渐散去,正魔两道相继离开,化作流光遁入天际,仙鹤与灵雀的鸣叫也渐行渐远,徒留云海在月光下翻涌。
  慕雪仪独立于天剑峰顶,星澜霓裳在夜风中轻曳,衬得她身姿如仙,清冷中透着无暇的威仪。
  她悄然运转灵力,将那颗淫邪的灵丸逼出体内,随即纤手唤出鸣岚,玉凤剑法第十五式——“凤耀天穹”骤然爆发!
  剑光如九天凤凰振翅,煌煌烈焰将那拇指大的邪物轰成齑粉,湮灭于无形。
  她冷哼一声,收剑归鞘,动作一气呵成,仿若无事发生。
  她凝望着远方,那双桃花眼中情绪复杂,既有那可恶的灵丸化为齑粉的畅快和如释重负,却也夹杂着对晏明璃那一战平局的不甘,以及对自身剑心同体的更深体悟。
  玄清真人飘然而至,目光中带着关切,问道:“雪仪,刚才你为何突然施展凤耀天穹?莫非有魔道余孽暗藏附近,欲对你不利?”
  慕雪仪俏脸一僵,忙道:“没有,只是……忽然觉得此式尚有精进的余地,所以这才试演一番。”
  玄清真人一脸欣慰,抚须笑道:“看来你与晏明璃一战收获颇丰,虽然结果以平局收场,却也足以震慑魔道,扬我剑宗之威。接下来,你该前往我宗圣地,接受传承了。”
  “剑宗圣地,乃我宗千年基业之根本,唯有天资绝世者方可踏入。那里藏着历代先贤的剑意精髓,是淬炼剑心的无上秘境。”
  他凝视着眼前的爱徒之妻,语重心长续道:“雪仪,你的剑心同体远超世人的想象,恐怕连你自己,都尚未窥尽其真正的奥妙。此番圣地之行,或许可以助你彻底融会贯通,得见本源。”
  慕雪仪轻轻颔首:“我明白。”
  玄清真人抚须一笑:“这段时日,老夫会替你照顾好承轩,你且安心去吧。”
  “是。”
  ——
  ——
  与此同时,毒云宗的飞舟如幽灵般破空疾驰,穿梭于无尽云海之间。
  此舟虽然不及天元宗金龙飞舟那般辉煌夺目,却自有一股阴森气势,通体幽绿如浸剧毒,舟身密布毒虫符文,随着光影变幻仿佛在缓缓蠕动。
  舟首毒蟒雕刻得尤为骇人,每一片鳞甲都泛着幽光,蛇信微吐间隐隐有紫黑色瘴气流转,那双镶嵌着幽冥宝石的蛇眼,似乎正冷冷注视着前路,随时要择人而噬。
  甲板上,毒云宗的修士们三五成群,或倚靠栏杆,或盘坐于地,高声议论着刚结束的结婴大典。
  他们衣着驳杂,脸上带着魔道修士特有的狰狞与桀骜,话题起初围绕慕雪仪那惊艳绝伦的剑法展开,但很快便转向她那倾倒众生的绝世容貌上。
  那名身披血袍的修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淫光闪烁,嘿笑道:“啧啧,慕雪仪和晏宫主交战时,每一次挥剑,那对大奶子就晃得老子心都颤了!还有那蜜桃一样的翘臀,妈的,简直是天生勾魂的尤物!若能把她抓来当炉鼎,老子夜夜肏翻她,保管让她欲仙欲死,哭着求老子饶命!”
  旁边的枯瘦老者阴笑连连,佝偻着背,声音沙哑道:“嘿嘿,区区一个正道仙子,外表看起来清高,说不定看到老子的肉棒,那穴儿顷刻间就会水流不止!”
  其他修士闻言,纷纷附和,污言秽语此起彼伏,个个眼中欲焰熊熊,仿佛已经将慕雪仪视为囊中之物。
  “瞧她那身段,奶又大,腰又细,还有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这哪是正道仙子该有的样子,就是合欢宗最骚的女人也没她那么骚!”
  “说得对,那身段简直是天生伺候男人的货!老子若能把她弄到手,定要夜夜笙歌,射满她子宫,肏到她再也爬不起来!”
  “哈哈,我可不像你们那么贪心,又是当炉鼎,又是夜夜笙歌,我要是能肏上一次这修仙界第一美人,啧,死了也值了!”
  然而,当话题转向晏明璃时,众人虽然不由自主地想到她那比慕雪仪更为硕大的绝世豪乳,却无一人敢出言亵渎,只是纷纷夸赞其的实力强大。
  毕竟,晏明璃是魔道巨擘,半神境的恐怖修为,连他们宗主在她面前也得低头,谁敢对她口出不敬?
  相比之下,慕雪仪虽然也强得可怕,却终究是正道之人,骂几句也不怕被报复。
  他们很快又将话题扯回慕雪仪的身上,淫词秽语愈发肆无忌惮。
  就在众人沉浸在淫谈秽语之际,一道黑色遁光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追上飞舟,挟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势,骤然降落在甲板之上。
  “什么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甲板上的毒云宗修士纷纷脸色大变,惊惶之中,他们齐齐祭出自己的法器,顷刻间,刀光剑影在凄冷的月光下闪烁不定,所有人都摆出了如临大敌的戒备姿态。
  然而,来人所散发出的恐怖威压,如同万丈山岳轰然压顶,瞬间冲击着他们的心神,让这些毒云宗修士气血翻腾,连握住法器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内心充满了恐惧。
  月光清晰地照亮了来人的身影,只见他身着一袭剑宗亲传弟子服饰,衣袍上绣着的金色剑纹在月华下熠熠生辉,袍角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冰冷而邪魅的笑容。
  此人,正是苏锐。
  他目光凌厉,带着审视与漠然,缓缓扫过全场。
  那锐利的视线瞬间便锁定在了脸色剧变的血袍修士与枯瘦老者身上。
  这两人被这目光一刺,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苏锐望向他们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杀意。
  “你……你想干什么?”
  血袍修士声音颤抖,那枯瘦老者倒是有点小聪明,似乎察觉到大难临头,眼神闪烁间,脚步悄悄向后挪动,想要混入身后的人群之中隐匿起来。
  然而,苏锐双手随意一挥,两道黑焰化作火蛇,带着死亡的气息,以极快的速度直扑二人!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飞舟,血袍修士与枯瘦老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那诡异的黑焰彻底吞噬。
  他们的肉身在黑焰中迅速枯萎、干瘪,魂魄在灼烧下被硬生生抽离了出来,顷刻炼化成一缕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不过是眨眼之间,两人已是尸骨无存,只在原地留下了两件品阶不高的法器,“哐当”一声跌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恐怖的一幕,让整个甲板的空气都沉寂了一瞬,仿佛时间凝固。
  下一刻,便有人被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更有人面无血色,用变了调的声音惊呼:“快……快去请宗主!”
  “不必了。”
  一道阴沉的声音从飞舟深处传来,毒云宗宗主——那名绿袍老者缓步踏出,每一步落下,都让甲板微微震颤。
  以他元婴中期的强大神识,早在苏锐踏上飞舟的那一刻,便已洞悉外界一切。
  只不过,在未摸清此人意图与底细之前,他选择在暗处冷眼旁观。
  此刻,他那一双犹如毒蛇般的眼睛,紧紧盯着苏锐身上那袭剑宗服饰,感受着对方周身那不合常理的磅礴气息,眼底不禁闪过一丝惊疑:“元婴初期……却隐隐有后期之势!阁下身为剑宗的元婴修士,此番专程追来,是为了杀两个筑基期的小辈?”
  苏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轻蔑:“只怪他们嘴贱,辱骂了老子的禁脔。”
  绿袍老者眉头紧皱,强压下心头的不悦,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他们罪有应得,杀了便杀了,老夫不会追究此事,阁下可以就此离开,亦或是随老夫进舟喝上一杯?”
  他言语间虽显大度,实则心存忌惮,对方气息诡异不说,他也不可能为了区区两名筑基弟子,与一名元婴修士拼杀,那可太不值了。
  “离开?桀桀桀……”
  苏锐脸上那抹邪肆的弧度,愈发张扬:“老子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只杀两个,不如你这老鬼的性命,也交给老子如何?”
  话音刚落,一股如有实质的杀意,如潮水般自他体内席卷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飞舟!
  他的天极魔炎功虽然并非以杀戮为食的嗜血魔功,但斩杀生灵所带来的煞气与死意,同样能助他冲击功法瓶颈,滋养体内的魔炎。
  既然杀戒已开,他岂会浅尝辄止?
  绿袍老者瞳孔骤然收缩,对方杀意凌然,心知此战已无可避免,厉声道:“好!好!好!本想给你一条生路,你偏要自寻死路!既然你活腻了,老夫便成全你!”
  话音未落,绿袍老者那枯黄的双手迅速结印,周身绿袍鼓荡,磅礴毒雾喷涌而出,于空中瞬间化作万千狰狞毒蟒,发出刺耳的嘶啸,朝着苏锐铺天盖地扑去!
  这是他功法中威力至强的一式,既然要战,自然力求一招制敌!
  苏锐眼中却只有一丝戏谑,他甚至没有移动半步,只是随意抬手,掌心漆黑魔焰升腾而起,在空中轻轻一拂。
  那看似汹涌的毒蟒洪流,在触及黑焰的刹那,竟顷刻间被焚烧殆尽,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什么?!”
  绿袍老者骇然失色,满脸难以置信。
  对方若是避开,或者勉强接下这一击,他都不会如此震惊。
  但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抚去身上的尘埃一般……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就在绿袍老者心神剧震之间,苏锐身形已如鬼魅般欺近身前!
  绿袍老者甚至未能看清动作,只觉周身一紧,苏锐一掌虚按,那恐怖的黑焰便化作数道凝实的锁链,将他从头到脚死死缠绕、禁锢当场!
  绿袍老者惊恐万分,奋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只能颤声嘶吼:“想……想不到!剑宗除了那个慕雪仪,竟还藏着你这等妖孽!”
  “你话太多了。”
  苏锐淡淡开口,缠绕在绿袍老者身上的黑焰锁链骤然暴涨,炽烈燃烧!
  “呃啊——!”
  凄厉的惨叫只来得及发出一半,那极致高温的魔焰瞬间便吞噬了绿袍老者的肉身,更将他刚遁出的元婴一同缠绕、点燃。
  那元婴小人疯狂挣扎,发出无声的绝望尖啸,却终究与本体一道,被焚炼成一缕青烟,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飞舟之上,毒云宗弟子亲眼目睹宗主被瞬杀的一幕,刹那间都吓得肝胆俱裂,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人群如炸开的蚁巢,疯狂四散奔逃。
  然而他们之中修为最高不过结丹,大多仅是筑基,在苏锐眼中,与蝼蚁无异。
  苏锐面无表情,储物袋中一道流光激射而出,那是一把普通的中品灵剑。
  然而,当这柄灵剑裹挟黑焰时,便化作一道索命的黑色闪电,爆射而出!
  剑光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眨眼之间,所有试图逃窜的毒云宗修士,尽数被屠戮殆尽!
  浓郁的血腥味顷刻间弥漫开来,甚至压过了云海的清冷。
  漫天血雨淅淅沥沥地洒落,将幽绿的飞舟甲板染成一片暗红。
  失去了主人灵力维持的飞舟,在云雾之中无力地摇曳、下坠,宛如一艘满载着死亡的孤舟,正缓缓沉没于无垠的血色云海。
  苏锐漠然转身,足尖在虚空轻点,那柄灵剑便已收敛所有光芒,静静悬停在他身前。
  黑焰散尽后的剑身朴实无华,任谁也无法想象它方才曾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他御剑而起,衣袂在猎猎风中翻飞,身影向着剑宗的方向飞回。
  ——
  ——
  苏锐回到宗门,途经天剑峰与御剑峰相邻的某座山谷时,忽然感知到一丝微弱的气息,神识一扫下发现竟是老熟人。
  他剑光一转,循迹而去,只见王大壮那胖子浑身是血地倒在乱石间,已然昏死过去。
  一名低阶弟子正颤巍巍地举着刀,犹豫地看向身旁的青年:“卢、卢少……打也打够了,真要杀了他吗?”
  那被称为“卢少”的年轻男子——卢泽,一身亲传弟子服纤尘不染,闻言冷笑一声:“要怪,就怪他是苏锐那狗东西的兄弟。”
  话音不高,却字字带着扭曲的恨意。
  玉晚凝那一巴掌,他现在依然觉得痛。不是脸上的痛,而是心脏,像是被撕裂一样。
  他无法忍受自己敬爱的师尊,竟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他。
  所有的屈辱与不甘,全部都化作对苏锐的滔天怨恨。
  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了,卢泽要先拿苏锐的朋友开刀,再到那个与他一起的女人柳清婉。
  可惜调查发现,苏锐是个孤儿,不然他的家人也都得死!
  “卢少,小的觉得……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那低阶弟子面露迟疑,毕竟此事要是败露,卢泽多半无事,而他残害同门,肯定是必死的。
  卢泽声音一沉:“你还在犹豫什么?解决了这头肥猪,本少还要去‘探望’柳清婉!你若办事利落,待我享用过后,那女人……赏你喝口汤也无妨。”
  听到柳清婉这个名字,这弟子眼中贪欲一闪,那可是筑基女修中最出尘绝艳的一位,据说有不少结丹修士都想与她结双修道侣,平日连仰望都觉得奢侈,如今竟有机会肏她……
  他不再犹豫,举刀便朝昏迷的王胖子狠狠刺下!
  “嗤!”
  一道黑焰无声燃起,这低阶弟子甚至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便瞬间化作飞灰飘散。
  剑光落地,苏锐的身影自烟尘中显现。
  他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语气平淡:“这地方选得不错,在这里杀人毁尸,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卢泽浑身剧震,连忙拔出灵剑:“你是……苏锐?!好!既然你来了,那本少就提前送你上……啊——!”
  话音未落,凄厉的惨叫骤然撕裂山谷的寂静。
  一道剑光闪过,卢泽持剑的右臂生生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痛得他踉跄倒地,抱着断臂嘶声哀嚎:“手!我的手啊啊!!”
  苏锐冷冷地俯视着在血泊中翻滚的身影,飞剑在空中轻鸣,寒光流转,准备给予卢泽最后一击。
  他并不喜欢虐杀蝼蚁,那样无趣得很,但就在准备直接了解卢泽性命之时,一个极其恶劣的念头划过了他的脑海。
  “有趣,如果按我推演的一样,玉晚凝……你将会彻底沦落深渊。”
  苏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容。
                            第43章 百倍快感,师尊母狗
  玉晚凝今日并未出席慕雪仪的结婴大典。
  虽说她已经放下与这位同病相怜的劲敌较劲的心思,但看着多年来的对手在万众瞩目下风光无限,她心底仍然泛起一丝酸涩与不甘。
  再加上今日遇到了那个讨厌的淫贼,又因为他,迫于无奈打了爱徒卢泽一巴掌,这让她心绪如麻,难以平静。
  对于卢泽这名弟子,她的心中始终怀有一份特别的感情。
  当然,那并非男女之情,而是因为这个弟子对她的敬爱发自肺腑,纯真而炽热。
  这种被人毫无保留珍视的感觉,让她沉醉其中。
  然而,那一记耳光挥下时,她分明感受到卢泽眼底的震惊与痛楚,她的心也随之一痛。
  她暗叹一声,只盼这个有些偏执的弟子,能够听自己的话,莫要再招惹那个可怕的淫贼,否则,即便她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护他的周全。
  心烦意乱间,她遁光来到了御剑峰。
  因为结婴大典在天剑峰举行,御剑峰的弟子大多都去看热闹了,所以此峰寂静无人,这份冷清对她来说也好,安静点很好。
  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一个洞府前,是苏锐身为御剑峰弟子时住的那个洞府。
  这里还没有新弟子入住,里面仍然保留一些苏锐生活过的痕迹。
  看着这些痕迹,玉晚凝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无名之火。
  只见她指尖一弹,一枚萦绕着赤色流光的“朱羽灵戒”在掌心浮现。
  灵戒感应到她心念流转,骤然红光大盛,一团红莲业火自其中升腾而起,在她掌中凝聚成形。
  随着她袖袂一挥,那火焰凌空展翼,化作一头巨大的火烈鸟,飞扑向洞府而去!
  火羽掠过之处,梁柱顷刻碳化崩解,石壁应声熔裂,整座洞府在烈焰翻涌间轰然塌陷。
  她冷冷注视着崩塌的洞府,心底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既然无法奈何苏锐本人,便拿他昔日的居所泄愤!
  然而,这短暂的畅快并未能平息她心中的恨意,反而让那屈辱的记忆愈发清晰,仿佛苏锐那邪肆的笑声仍在耳畔回荡。
  她转身离去,化作绯色遁光,返回自己的洞府,径直步入灵泉环绕的静室里面。
  每当心事烦乱的时候,她总是习惯以一场冷水浴来镇定思绪,仿佛那刺骨的寒意,能洗去所有的焦躁与不安。
  她褪下那身绯色霓裳,露出一具足以让任何男人悸动的雪白酮体。
  曼妙身姿在幽光下若隐若现,纤腰盈盈一握,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乳尖嫣红如樱,而那肥美圆润的翘臀,更是惊艳绝伦,弧度饱满得令人窒息,仿若一轮满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踏入灵泉,清凉泉水漫过雪白肌肤,纤手轻抚臀瓣,指尖滑过那紧致粉嫩的菊蕾,想起那淫贼曾经在此处肆意顶撞,她就羞愤交加,恨不得将苏锐千刀万剐。
  “淫贼,我祝你不得好死!”
  玉晚凝低骂一声,上身微微前倾,肥美翘臀高高抬起,露出那娇小紧致的菊蕾。
  纤手灵光一闪,灵泉之水如活物般卷起,化作细腻水蛇,钻入菊穴深处,反复冲刷。
  这是她每次沐浴前的习惯,尽管明知菊穴里面早已洁净无暇,却总觉得那淫贼当初射入的浊液仍然残留体内,挥之不去,令人作呕。
  灵力操控的水流在她菊蕾内旋转,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喉间发出一声低吟,随之贝齿紧咬,暗恨自己为何如此敏感,竟连那羞耻之地也能生出如此强烈的快感,仿佛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
  “再祝你永世不得超生!”
  玉晚凝又骂了一句,心底的恨意如烈焰焚烧。
  她至今都无法释怀,当初为何毫无防备地踏入苏锐的洞府,自以为能随意拿捏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却不料对方竟是元婴大能,不仅玷污了她的清白,甚至还拥有强取元神的诡异功法,令她沦为永远受制的禁脔。
  这一切,皆是她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呃……好痛!”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自灵魂深处袭来,宛如利刃刺穿元神一样。
  玉晚凝俏脸瞬间失色,身子一晃,纤手扶住冰冷池壁,险些跌入泉中。
  是苏锐!他在以最不容抗拒的方式召唤她!
  她心头一沉,羞愤与无奈交织,却只能匆匆起身,以灵力蒸干娇躯上的水珠,重新披上那袭绯色霓裳。
  裙摆如流霞翻涌,勾勒出她曼妙身段,胸前双峰颤巍巍,肥臀摇曳生姿,偏偏那绝艳容颜笼罩着一层寒霜,似一朵带刺的绯色玉兰,美丽却拒人千里之外。
  她化作一道绯色遁光,疾驰向苏锐的洞府。
  抵达洞府时,外面的禁制无声裂开一道缝隙,像是欢迎她的到来。
  玉晚凝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的不安,莲步轻移,迈入洞府。
  禁制在她身后轰然闭合,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
  一入洞府,她便察觉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
  目光一扫,洞口处赫然躺着一道身影,低声呻吟,似被禁制压制,动弹不得。
  那人右臂齐肩而断,断口处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仔细一看,那竟然是她最疼爱的弟子——卢泽!
  “卢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手……怎会变成这样?”
  玉晚凝惊呼上前,立即蹲下掐诀,掌心涌出柔和灵光为他紧急止血疗伤。
  卢泽虚弱地抬起头,见到师尊那绝艳无双的容颜,眼底顿时涌出了无尽的委屈,就像受伤的孩童看到了母亲,泪水不禁滑落,哽咽道:“师尊……是苏锐,是他斩断了我的手臂!”
  玉晚凝心头一震,纤手紧握成拳:“苏锐!!”
  她猛地起身,怒气冲冲闯入洞府里面。
  洞府内,夜明珠幽光摇曳,映照出石壁上暗藏的玄奥符文,灵气如雾,诡秘而浓郁。
  苏锐斜倚在石塌上,衣裳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下身赤裸,那根狰狞粗长的巨根昂然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
  玉晚凝一见那根硕大的肉棒,心头怒火骤然一滞,那被狠狠肏弄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语气不自觉弱了几分:“你……你为什么要斩了卢泽的手臂?我不是……不是已经惩戒过他了吗?”
  苏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狞笑,目光在她曼妙身段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戏谑道:“本来老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懒得与他计较。可这小子不识好歹,竟敢对老子的兄弟动手,还想染指老子的女人,呵……此番叫你来,是要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话落,他眼中闪过一抹冰冷杀意,抬手一挥,一柄灵剑裹挟黑焰,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直朝洞外的卢泽激射而去!
  “不要!!”
  玉晚凝急忙祭出法宝“绯月轮”,化作一道红色光幕,试图挡下剑光。
  然而,那剑气快如雷霆,裹挟魔焰的威势远超她的想象,绯月轮的光幕竟被一击撕裂!
  她心知不妙,咬牙道:“住手,你……想要什么?”
  她很清楚,既然苏锐没有当场杀了卢泽,而是召她前来,必然有更阴毒的目的。
  苏锐停下了飞剑,邪笑更盛,目光落在她颤抖的娇躯上,胯下巨根微微一跳,带着毫不掩饰的淫欲:“玉晚凝,你知道老子想要什么。”
  玉晚凝羞愤欲死,盯着苏锐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她当然知道这个淫贼想要什么,明明他已经掌握了自己一半的元神,一个念头便能让自己身不由己。
  然而,单纯的操控无法令他满足,他真正要的,是逼自己瓦解所有抵抗,主动跪伏在他脚下——他要征服自己的意志,践踏自己最后的骄傲。
  玉晚凝很清楚这一点,可想到卢泽的性命掌握在苏锐的手上,为了救这个敬爱她的弟子,她不得不迈开莲步,缓缓向这恶魔走近。
  纤手颤抖着伸向那根让她恐惧万分的巨根,指尖触及滚烫的肉柱,柔荑上下撸动,触感粗硬而炽热。
  她的指尖滑过青筋,感受到巨根的脉动,羞耻感让她俏脸涨红,几乎滴血。
  “用嘴。”
  苏锐冷冷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玉晚凝娇躯一颤,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她不敢违抗,缓缓俯身,乌黑长发垂落,遮住半边绯红的俏脸,粉嫩红唇颤抖着张开,含住那狰狞的龟头,并缓缓深入。
  滚烫的肉棒挤入她温润口腔,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刺激得她喉头一紧,香舌不自觉地舔舐棒身,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她的小嘴柔润湿滑,唇瓣含住肉棒,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给苏锐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哦~爽。”
  苏锐低哼一声,眼中戏谑更盛,享受着她笨拙却极尽诱惑的侍奉,她的小嘴是完美的性器,甚至比肏一般女人的小穴还要爽快,哪怕她舔得并不熟练,却也异常舒服。
  玉晚凝的口腔被巨根撑得满满当当,嘴角溢出晶莹的津液,顺着下巴滑落。
  她试图控制节奏,却被苏锐大手按住后脑,巨根猛地深入喉头,顶得她喉间一阵窒息,泪水不自觉滑落。
  洞府外,卢泽因玉晚凝的到来而心生希望,以为师尊必定会为他讨回公道,至少也要斩去苏锐的右臂!
  以师尊结丹中期巅峰的修为,必定能帮他出气!
  然而,洞内传来的对话却让他心头一沉,特别是玉晚凝那句“住手!!你……想要什么?”带着明显的妥协与无力,完全不像要为他出头的样子。
  紧接着,淫靡的舔舐声传入耳中,起初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但仔细听了一会便发现,这分明是女子为男人侍奉肉棒的羞耻之音。
  “不!不可能!师尊乃神女般的存在,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如此下贱的事?!”
  卢泽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
  他深深敬仰玉晚凝,对她的感情甚至超越了爱慕,近乎神圣。
  他自己虽然私生活放荡,身为玉晚凝的亲传弟子,加上修道资质绝佳,身边并不缺莺莺燕燕,但他对玉晚凝从未生过半分亵渎之心。
  可此刻,那淫靡的舔舐声,分明是她在为斩了自己一臂的苏锐口交!
  “不,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卢泽咬牙欲裂,想冲进去一探究竟,却被禁制死死压制,连嘶吼都发不出声。
  洞内,苏锐尽情享受着玉晚凝小嘴的极致侍奉,突然一把扯住她乌黑长发,将她娇躯拉起,猛地摁在石塌上。
  绯色霓裳与里面的粉色亵衣被粗暴撕开,露出那对颤巍巍的雪白美乳与肥美圆臀。
  乳尖嫣红,臀瓣如满月般饱满,粉嫩菊蕾在幽光下微微收缩,散发致命诱惑。
  苏锐狞笑一声,巨根直抵她紧致菊蕾,狠狠一顶,粗硬肉柱挤开层层褶皱,深深没入!
  “啊——!”
  玉晚凝娇躯剧颤,杏眼中泪光闪烁,羞耻与剧烈的快感交织,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的菊穴紧致异常,嫩肉如无数张小嘴般吮吸巨根,给苏锐带来极致的快感。
  苏锐毫不怜惜,巨根猛烈抽插,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肥美臀肉在撞击下掀起阵阵肉浪,淫靡而震撼。
  她的菊蕾被撑开到极致,嫩肉紧紧裹住侵入的棒身,蜜液自玉瓣一线的粉嫩肉缝喷涌而出,顺着雪白大腿淌落,滴在石塌上,散发浓烈的淫靡气息。
  玉晚凝为身体的反应感到悲哀,那股不受控制的快感如毒蛇般缠绕她的神魂,她无法抗拒这具躯壳的敏感,却至少还能咬紧银牙,强压喉间那即将决堤的浪吟,不让一丝羞耻的声响泄露。
  她的杏眼紧闭,长睫颤动,贝齿嵌入红唇,几乎渗出丝丝血迹,仿佛唯有这丝痛楚,能稍稍抵挡那从菊穴深处涌来的诡异酥麻。
  苏锐冷笑不止,她现在能够忍住呻吟,但若敏感度提升一百倍呢?
  他暗运天极魔炎功,一丝阴冷魔气自那狰狞巨根的顶端渗出,如游丝般的黑电,瞬息间钻入她紧致菊穴的深处。
  那魔气如无数细碎的雷芒,肆意窜动,缠绕着敏感的嫩肉,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每一寸隐秘神经,使得她的敏感度暴涨百倍!
  这是苏锐绝不会施加在慕雪仪身上的秘法,但玉晚凝不同,她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肆意蹂躏,践踏她的意志,直至她彻底臣服。
  “!!”
  玉晚凝娇躯猛地一颤,那原本已经很汹涌的快感,如决堤洪水般瞬间放大了百倍!
  每一次巨根的抽插,都化作灭顶的狂澜,撞击着她的菊穴内壁,层层褶皱如无数媚肉般痉挛吮吸,带来令人魂飞魄散的极致酥麻。
  她的雪白大腿不由自主地绷紧,肥美翘臀在撞击下掀起阵阵肉浪,玉瓣一线的粉嫩肉缝早已湿润成灾,晶莹蜜液如泉涌般淌落,顺着臀缝滑入菊穴,润滑着那粗暴的进出,发出淫靡的“咕叽”水声。
  她再也无法自抑,杏眼迷离,喉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啊……呜……哈……啊……慢一点……求你慢一点……不行……不行了……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到了……”
  苏锐的大手狠狠拍在她的肥臀上,“啪”的一声响彻洞府,臀肉激颤,红痕浮现,肉浪翻涌:“玉晚凝,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老子肏你屁眼,你还这么快高潮上了?”
  洞外的卢泽双目血红,脸上的表情彻底扭曲,内心震颤:“师尊……真的被玷污了?而且……还是后庭……他肏的不是小穴,而是……屁眼?”
  他玩过不少女修,却从未尝试过后庭,可他敬若神明的师尊,竟被苏锐以如此下流的方式玷污!
  他想大骂,却发不出声,心脏随着玉晚凝的呻吟,痛得不停的抽搐!
  他甚至开始埋怨玉晚凝,为何要毁了他对她的美好幻想?即便再舒服,也不该叫得如此放浪!你难道不知弟子就在洞外?
  实际上,玉晚凝知道自己若是被肏弄,以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自己就算强忍,也未必能忍住呻吟。
  为了保住最后的尊严,她早已在洞口布下一层禁制,不仅阻隔别人的进入,她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可她哪里知道,苏锐暗中以一道魔气破了禁制的禁音功效,她每一声浪叫都清晰传入卢泽耳中,宛如刀锋,一刀刀剜在他的心上。
  洞内,玉晚凝的菊穴在苏锐的猛烈抽插下不断收缩,嫩肉紧紧裹住巨根,蜜液与淫水交织,淌满了石塌。
  她的肥臀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苏锐的撞击,臀浪翻涌,画面淫靡至极。
  她哭腔呻吟:“别……别这么大力……求你了……饶了我吧……卢泽……卢泽会听到的……”
  苏锐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臀浪不止的肥臀上,戏谑道:“听到又如何?我看你这弟子爱你如命,不如就让他听听你这美妙的浪叫?”
  玉晚凝连忙摇头,泪水滑落,泣声道:“不……不可以……那样……那样我以后……以后还怎么……怎么以师尊……自处?”
  苏锐冷笑,眼中狞光更盛:“你还是这么在意你那面子,放心,他应该听不到,你就尽管叫吧。”
  他故意加重“应该”二字,带着几分戏谑。
  玉晚凝迷离的眼神望向洞口,确认自己布下的禁制仍在,声音无法传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苏锐继续猛烈抽插,巨根在菊穴内进出,嫩肉被撑开到极致。
  漆黑魔气如丝,窜动间刺激着她敏感的穴壁,引得她肥臀不自觉地轻晃,迎合着他的撞击。
  苏锐狞笑道:“说来也好笑,你一个屁眼被肏开花的淫乱女人,还想以什么师尊自居?不过是老子的小母狗罢了,给老子扭一下屁股!”
  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布满红痕的臀肉又添红痕,肉浪翻涌。
  玉晚凝语带哭腔,羞耻与快感交织:“别……别打了……我扭……扭还不行吗?”
  敏感度暴涨百倍的身体让她情难自禁,绝美肥臀听话地扭动,臀浪勾魂夺魄,引得苏锐眼中欲焰更盛。
  苏锐肏得越发起劲,淫笑道:“扭得真不错,这臀浪真他妈让人欲罢不能,还有你这屁眼,简直就是让老子肏而生,你说对不对?”
  玉晚凝没有接话,只是一味的呻吟。
  苏锐狠狠揉捏她的臀肉,用力一顶,巨根直抵菊穴深处,刺激得她娇躯剧颤,喝道:“老子问你话!”
  玉晚凝被顶得灵魂都仿佛出窍,杏眼中泪光闪烁,终于红唇轻启,颤声道:“……对。”
  苏锐一巴掌落下:“大点声!”
  玉晚凝杏眼迷离,彻底崩溃,红唇大张,泣音喊道:“你……你说得对!”
  苏锐不满足,继续顶弄,巨根在菊穴内疯狂抽插,淫液四溅,一边问道:“你的屁眼是不是为了让老子肏而生?”
  玉晚凝娇躯颤抖,蜜穴与菊穴同时攀上高潮,淫液喷涌,潮吹不止。
  她泣声道:“是……是的!是为了让……为了你肏,才生得……生得这么……紧致!”
  苏锐哈哈大笑:“你是不是老子的小母狗?”
  玉晚凝气若游丝,泪水滑落,羞耻感让她几近崩溃,却无法抗拒那百倍敏感度带来的快感:“是……是!我是你的……小母狗!”
  她从不敢想象自己会说出如此放浪的话语,可在苏锐的凌辱下,她一次次突破底线,渐渐越说越浪,声音高亢而淫靡:“到……到了……又要到了……”
  她的花心在疯狂收缩,菊穴被肏得快感如潮。
  然而,苏锐突然停下抽插,巨根停在她菊穴深处,纹丝不动。
  玉晚凝一怔,痴痴地回头问道:“怎……怎么了?”
  苏锐淫笑,眼中戏谑更盛:“想要高潮,那就求老子。”
  玉晚凝睁大杏眼,这魔头已经将她作践到如此地步,竟还不满足,还要她主动乞求!
  可高潮临近的快感如万蚁噬心,难受至极。
  她娇躯颤抖,望向洞口,确认禁制仍在,自己的声音绝对传不出去。
  高潮,好想要高潮……好想要!!
  反正也不会有人听到,反正自己在这个淫贼的面前早就颜面扫地,反正……
  她那双杏眼含春,终于自暴自弃地喊道:“求……求你……让我……高潮吧!”
  苏锐扯着她的长发,沉声一喝:“大点声!”
  玉晚凝泪流满面,羞耻感让她心如刀绞,却不得不放声喊道:“求你……让我高潮!!小母狗……想要高潮!!”
  这声音彻底震碎了洞外卢泽的道心。
  他双眼溢出泪水,牙关咬出血丝,可胯下却可耻地坚硬无比。
  师尊那高洁的形象,在这淫靡的呻吟中轰然崩塌。
  她竟如此放浪,甘愿自称“母狗”,乞求那淫贼赐予高潮!
  卢泽心痛得颤抖,恨意滔天,意识到师尊终究只是个女人,可如此完美的女人,竟沦为苏锐的母狗,他的心如刀绞,誓要将苏锐碎尸万段!
  洞内,苏锐听到满意的答案,屁股耸动,巨根一下快过一下,顶入菊穴最深处。
  玉晚凝瞬间攀上极致高潮,菊穴与蜜穴同时痉挛,玉瓣一线疯狂喷出淫液,高潮与潮吹齐至,淫水大量的喷射而出。
  她的肥臀剧颤,喉间发出高亢的浪叫:“啊啊……到了……到了……小母狗……高潮了……”
                            第44章 玉兰沉沦,处子鲜血
  “真是个骚货!老子也要射了,给我接住!”
  苏锐低吼一声,腰身猛然前挺,滚烫的浓精如洪流般灌入玉晚凝的菊穴深处。
  霎时间,她本就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娇躯再度剧烈颤抖,香舌无意识地吐出,杏眸翻白,雪白的胴体痉挛不止,仿佛被极致的欢愉彻底击溃了神智,最终软软地昏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这就被老子干晕了?”
  苏锐嗤笑,缓缓拔出沾满蜜液与精液的肉棒,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粉嫩菊蕾以惊人速度闭合,细密的褶皱微微颤动,像是不舍肉棒的离开。
  他炽热的目光肆意扫过玉晚凝瘫软在榻上的玉体,戏谑道:“玉晚凝,你这屁眼真不愧是为老子而生,紧得让人欲罢不能啊!”
  见她香舌半吐、杏眼翻白的失神模样,宛如一朵被蹂躏至极致的绯色玉兰,苏锐狞笑一声,又在她红肿不堪的臀瓣上,落下了一巴掌:“瞧你这被老子肏得神魂颠倒的骚样,若让你那宝贝弟子卢泽看见,怕是道心当场崩碎!”
  “卢泽……”
  听到这个名字,玉晚凝的神智从迷离中挣扎出一丝清明。
  她强忍着浑身的酸软,缓缓支起娇躯,杏眸中泪光盈盈,泣声求道:“已经……够了吧?求你……放过他……”
  苏锐轻抚她苍白的脸颊,指尖带着虚伪的温柔:“当然,你如此乖巧,老子又怎会继续为难你那宝贝弟子呢?不过,记得提醒他,若再敢招惹老子,就算你这美妙的身子被老子干烂,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玉晚凝贝齿紧咬朱唇,黯然垂首:“我……明白……”
  目光落在身上那件破碎的绯色霓裳上,曾经华美的衣料如今难以蔽体,既遮不住胸前的春光,也掩不住臀部的红肿,就像她支离破碎的尊严。
  她背过身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袭月白纱裙,匆匆换上。
  纤手微颤着系上衣带,月白绸缎轻柔复上肌肤的刹那,红肿的臀峰传来一阵刺痛。
  布料每一次细微摩擦,都似在唤醒那些被粗暴对待的记忆——掌心落下的拍打、蛮力撞击的疼痛,此刻在新衣的包裹下,反而愈发清晰鲜明。
  但比身体的疼痛更令她难堪的,是内心深处被彻底满足的欢愉。
  玉晚凝深吸一口气,强自平复心绪,准备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去带卢泽离开。
  她踉跄地走向洞口,只见卢泽还躺在原来那个位置上,他的右臂断口的血迹已经干涸,气息微弱,禁制依然如枷锁般锁住他的灵力。
  她心头一痛,转身向缓步跟出来的苏锐,颤声道:“解开他的禁制!”
  苏锐轻笑,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禁制应声消散,卢泽的身体顿时一松。
  玉晚凝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卢泽用仅存的左手狠狠推开:“别碰我,我嫌脏。”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宛如刀锋划过她的心扉。
  玉晚凝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卢泽……你……怎会如此说?”
  卢泽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扭曲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你还问我怎么了?你不是叫得挺欢的吗?那些自轻自贱的言辞,我听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我冰清玉洁的师尊?”
  这番话如同惊雷贯耳,玉晚凝娇躯剧颤:“你……你都听到了?这不可能……”
  她明明布下了禁制啊!
  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杏眼含恨地望向苏锐,但不等她质问,卢泽的怒斥再度劈来:“玉晚凝,我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下贱的女人!”
  望着这个曾经对她满怀敬意的弟子,如今眼中只剩下赤裸的鄙夷,那扭曲的神情几乎将她的心撕成碎片。
  玉晚凝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不……不是的,卢泽,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卢泽咆哮道:“你被那淫贼肏屁眼,浪叫成那副模样!还要解释什么?亏我将你视为神女,我呸,你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娼妇!”
  玉晚凝娇躯一晃,似被抽干了力气,泣不成声:“卢泽,我……我都是为了你……”
  “够了!”
  卢泽眼中恨意滔天,左手猛地指向她:“从今以后,你我师徒情分恩断义绝!”
  “不……”
  玉晚凝双膝一软,颓然跪地。
  她以手掩面,泣声不止,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滑落。
  乌黑的长发凌乱披散,遮住了那张惨白如纸的容颜。
  现在的她,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玉兰,凄美而破碎。
  卢泽踉跄着站起身,左手指向玉晚凝与苏锐,嘶声怒吼:“你们等着!我要让整个宗门、整个修仙界都知道你们的丑事!定要叫你们身败名裂!”
  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住苏锐:“特别是你!”
  苏锐唇角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他始终相信,人最应该具备的便是冷静。
  被愤怒吞噬理智的人,从来都活不长久,就像眼前这个声嘶力竭的年轻人,每一句嘶吼都在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毕竟,在场三人中,卢泽是最弱的那个。
  无论是苏锐还是玉晚凝,弹指间便能取他性命。
  要想倾泻恨意,至少得先有足以自保的资本才行。
  若连这都不明白,死了也是活该。
  苏锐悠然开口:“玉晚凝,你听听,你这弟子多恨你?老子倒是无所谓,可若放他离开,你那高高在上的仙子形象,怕是要崩塌得一干二净了。”
  卢泽闻言冷笑,挑衅地看向玉晚凝:“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有本事你就动手啊!”
  玉晚凝不住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落:“不,卢泽……我怎会……怎会杀你?”
  卢泽怒吼:“别假惺惺了!你这狗主人都让你杀人,你这母狗还不照办?”
  玉晚凝心如刀绞,颤声道:“卢泽,我……都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啊!你怎能……说如此伤人的话?”
  卢泽惨然一笑,指着苏锐怒骂:“为了我?你若真为我,就杀了苏锐!而不是被他肏得浪叫不止,甘当母狗!”
  苏锐冷笑,缓步走近玉晚凝,大手搭上她香肩,一缕漆黑魔气如游丝般渗入她体内,勾起她心底最深的邪念。
  “多说无益,玉晚凝,若放他离开,你必将被整个修仙界唾弃,永无翻身之日。”
  听闻此言,玉晚凝娇躯剧颤。
  在魔气的牵引下,她的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可怕景象:被宗门同道指为“母狗”,受尽世人鄙夷,连父亲都冷眼将她逐出家门,天地之大,再无她的容身之地。
  “不……我不是……我不是母狗……”
  她掩面痛哭,声音支离破碎。
  苏锐眼中狞光一闪,递出一柄灵剑,剑身流转幽冷寒光,蛊惑道:“杀了他,你便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剑宗仙子。”
  玉晚凝接过灵剑,纤手不住颤抖。
  她望向卢泽愤怒扭曲的面容,杏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杀意,心如刀绞。
  卢泽却仰天狂笑:“玉晚凝,你杀了我又如何?就算能掩盖真相,也改变不了你身为母狗的事实!你这下贱的女人,骚货!!”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玉晚凝心中的杀意。
  其实只要卢泽肯流露半分软弱、一丝求饶,她即便被魔气侵蚀,也绝对不忍下手。
  可这般辱骂,将她最后的尊严碾得粉碎,她再也无法忍受——  她闭上杏眼,背过身去,泪水滑落的刹那,灵剑在灵力操控下化作一道寒光,瞬间洞穿了卢泽的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卢泽甚至来不及痛呼,便带着满腔恨意倒地,气息全无。
  玉晚凝瘫坐在地上,乌黑长发散乱地遮住她空洞无神的俏脸,仿佛那一剑不仅夺去了弟子的性命,也将她自己的魂魄彻底抽空。
  苏锐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蛊惑:“不必自责,他既不懂你的苦心,又辱骂你的尊严,早已不配为你弟子。”
  玉晚凝发出一声凄凉的冷笑:“配不配……如今还重要么?从里到外,我早已……扭曲不堪。”
  苏锐手指滑过她雪白脖颈,轻触那嫣红乳尖,引得她不自觉一颤,低语道:“扭曲?那又如何?老子喜欢的正是这样的你——你身体的每一寸隐秘,灵魂的每一次挣扎,都让我痴迷。这世上唯有我,懂得如何接受完整的你。”
  玉晚凝的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你……不过是想羞辱我罢了……”
  苏锐的指尖轻抚过她颤抖的唇瓣,声音温柔得令她动容:“你错了,我只想给你带来极致的快乐,让你忘记一切痛苦。”
  他的手指探入她被肏得红肿的菊蕾,那百倍敏感度尚未消退,仅仅一触,便让她娇躯一颤,大脑被极致的快感席卷。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想不想要?”
  灼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来一阵酥麻。
  “……想!”
  玉晚凝杏眼迷离,纤手解开身上的纱裙,顺从地弯下腰,在卢泽的尸体旁,将那绝美肥臀高高翘起,臀瓣饱满如月,粉嫩菊蕾微微收缩,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苏锐的舌尖轻轻掠过唇角,眼底闪过一丝自得的幽光。
  早在将卢泽带回来之前,他便推演出这绝妙的一步,让玉晚凝亲手杀了卢泽,让她在罪孽中彻底堕入深渊。
  如今局势的发展,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
  他该感谢卢泽那刚烈易折的性子,若非如此,他便只能强行操控玉晚凝的元神,逼她出手。
  哪能像现在这般,让她在清醒的意志下,亲手终结弟子的性命?
  卢泽的这份刚烈,加上魔气的引诱,和玉晚凝心底暗藏的那一丝恶念——正是这些丝线,才织成了这张让她堕入无尽深渊的罗网。
  苏锐狞笑不已,望着那主动献出的丰臀,粗硕的肉棒再度勃发,龟头抵住菊蕾,狠狠贯入!
  “啊——!”
  玉晚凝娇躯剧颤,菊穴嫩肉紧紧裹住肉柱,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喉间溢出高亢呻吟:“好……好满……好舒服……用力……用力肏我……”
  苏锐毫不留情地猛烈抽送,撞击声不绝于耳,臀肉掀起阵阵浪波,蜜液自股间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冲击,在数百下的抽插中,已经攀上数次高潮。
  极致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对杀害卢泽的愧疚,在欢愉中慢慢消沉。
  突然,苏锐停下抽插,巨根停在她菊穴深处,低笑道:“玉晚凝,你的屁眼已经被老子肏得开花,这处子蜜穴,不如也献给我?主动一次,你便能彻底忘却痛苦,沉沦极乐。”
  玉晚凝气若游丝,泪水滑落,杏眼中满是空洞与迷离。
  卢泽的死、道心的崩溃、苏锐的蛊惑,如毒药侵蚀她的意志。
  她喃喃道:“解脱……我还能……解脱吗……”
  似是下定决心,她平躺在地上,主动分开雪白双腿,露出那紧致湿润的玉瓣一线,粉嫩肉缝晶莹剔透,散发致命诱惑。
  她颤声道:“我……给你……求你……让我忘了这一切……”
  苏锐眼中欲焰暴涨,看着主动献出处女小穴的玉晚凝,他即便还没肏,也已经爽得灵魂直颤。
  他狞笑道:“放心,老子会让你体验比肏屁眼更极致的快感!”
  巨根抵住那紧致肉缝,龟头缓缓挤入,很快便触到那层纯洁的屏障。
  苏锐腰身一挺直接刺穿,处子鲜血顿时涌出,玉晚凝随之发出一声痛呼:“啊——!”
  随即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
  那紧致无比的小穴如无数媚肉般吮吸巨根,带来令人疯狂的酥麻。
  苏锐毫不怜惜地猛烈抽送,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蜜液与鲜血交织,在地面晕开斑驳的痕迹。
  玉晚凝杏眼迷离,喉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好……好深……太……太舒服了……”
  她突然伸出玉臂,搂住苏锐的脖颈,红唇颤抖着贴上他的唇,香舌主动探入,缠绵索吻,带着绝望的沉沦:“吻我……求你……吻我……”
  苏锐低笑着回应她的热吻,舌头肆意掠夺她的甜美,巨根继续猛烈抽插,蜜穴嫩肉被撑开到极致,淫液喷涌,潮吹不止。
  他一把抱起玉晚凝的娇躯,让她双腿缠住他的腰际,站立姿势让巨根进入得更深,顶得她灵魂出窍。
  “啊……到了……又要到了……”
  玉晚凝浪叫不止,肥臀不自觉扭动,迎合着撞击,臀浪翻涌,淫靡至极。
  苏锐大手揉捏她颤巍巍的雪白美乳,指尖拧弄嫣红乳尖,引得她娇躯剧颤,乳浪翻涌,喉间呻吟越发高亢:“不要……那里……太敏感了……啊啊……”
  他的手指肆意玩弄那对傲然双峰,时而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轻弹乳尖,刺激得她蜜穴疯狂收缩,淫液如泉喷涌,潮吹一波接一波。
  “玉晚凝,你这对奶子也够极品,老子爱玩!”
  苏锐狞笑,巨根猛地一顶,直抵小穴深处,魔气涌入,敏感度再度暴涨。
  玉晚凝彻底崩溃,杏眼翻白,香舌吐出,浪叫道:“啊啊……小母狗……要死了……奶子……小穴……都给你……肏死我吧……”
  苏锐哈哈大笑,抱着她在洞府内边走动边抽插,每一步都顶入最深处,淫液四溅,乳浪与臀浪交织,画面淫靡而震撼。
  玉晚凝高潮连绵,娇躯瘫软在苏锐怀中,泪水与淫液交织,彻底沉沦在这无尽的极乐深渊中,短暂的忘却了所有的痛苦与尊严。
  【待续】
                            第45章 母狗新生,堕入深渊
  苏锐将玉晚凝放倒在榻上,分开她修长的玉腿,粗壮的肉棒再次狠狠贯入那泥泞不堪的玉瓣一线美穴中。
  每一次冲刺都直抵花心,撞得她娇躯乱颤,乳波荡漾。
  “啊……轻点……太深了……”
  玉晚凝迷乱地呻吟着,纤腰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撞击。
  她的双腿紧紧缠住苏锐的腰际,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蜷曲。
  苏锐俯身含住她挺立的粉嫩乳头,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那颗娇艳的蓓蕾。
  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交合处,指尖轻轻揉搓着她敏感的花珠。
  “不要……那里太……啊啊……”
  玉晚凝的抗议被一阵高亢的呻吟打断,她的蜜穴剧烈收缩,淫液汩汩涌出,又一次达到了畅快的高潮。
  苏锐趁她高潮的余韵,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在湿滑的蜜穴中横冲直撞。
  他抬起她的玉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
  “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玉晚凝失神地浪叫着,秀发在榻上散乱成一片墨色。
  她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苏锐低吼着,蜜穴的紧致和温暖让他畅快无比,如此美妙的玉瓣一线,虽然差了慕雪仪的白虎馒头穴半筹,却已是极品中的极品。
  即便他性能力无比强悍,最多也只能在玉瓣一线面前坚持两个小时,如今已经临近爆发。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玉晚凝哭喊着,蜜穴剧烈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苏锐的龟头上。
  苏锐爽得龟头猛地膨胀,再也压制不住精关,浓稠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射入她的体内。
  “啊——”
  玉晚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娇躯剧烈颤抖。
  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灌入她的子宫,光滑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
  苏锐持续射精了近三分钟才渐渐停歇。
  “舒服,玉晚凝,你的身子真是太润了!”
  苏锐狞笑,当他拔出肉棒时,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白液体,从玉晚凝微微张开的蜜穴中缓缓流出,在塌上晕开一片湿痕。
  玉晚凝无力地瘫软在榻上,小腹依然微微鼓起,证明着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
  她的眼神迷离,唇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仿佛已经完全沉沦在这肉欲的深渊中。
  但肉欲的潮水终会退去,性爱带来的快感只能抑制一时,却不可能抑制一世。
  当玉晚凝的意识从欲望的迷雾中缓缓浮起,身体的余韵尚未散去,腿间黏腻的触感和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气息,唤醒了杀害卢泽的罪恶感。
  那冰冷的愧疚如寒泉倒灌,瞬间浇灭了残存的快感,让她的心坠入无底深渊。
  她蜷缩在榻上,泪水无声滑落。
  苏锐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声音低沉地问:“后悔吗?”
  “我杀了卢泽……我亲手……”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不,你杀的是一个早就该死的人”
  苏锐抱起她,带她到洞口,迫使她看向卢泽的尸体:“他口口声声敬你爱你,却在看到你真实的一面后,立刻将你贬为贱人,娼妇。这样的伪君子,配不上你的眼泪。”
  玉晚凝颤抖着:“但他本不必死……”
  苏锐轻轻拍着她的背,冷硬道:“是他选择了死亡!当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你的尊严时,就注定了这个结局。他爱的只是他想象中的玉晚凝,一个完美无瑕的幻影。而真实的你——”
  他的手指滑过她被肏得红肿的唇瓣:“他会毫不犹豫地摧毁。”
  这番话像毒药般渗入她的心底。
  是啊,卢泽那充满鄙夷的眼神,比任何利刃都要伤人。
  “看看你现在……”
  苏锐继续低语,手掌抚过她敏感的腰肢:“褪去所有伪装,释放最真实的欲望,这样的你,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你又何必为了一个不懂欣赏你的人自责?”
  玉晚凝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的记忆被唤醒,苏锐的触摸让她再次战栗。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承认吧,在我怀里放纵时,你感受到的不是耻辱,而是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句话击碎了她最后的防线。
  是的,在那些失控的时刻,她确实感受到了某种扭曲的解脱。
  苏锐察觉到她的动摇,声音更加温柔:“记住,不是你的错,是这个世界先背叛了你。它用道德束缚你,用期待禁锢你,却从不允许你展现真实的自我。”
  玉晚凝眼中的泪水渐渐干涸,一种冰冷的清明取而代之。
  她缓缓起身,走到卢泽的尸体旁,声音出奇地平静:“你说得对,这一切都要怪他!如果不是他执意招惹你,如果不是他逼我做出选择……”
  她回头看向苏锐,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妖异的笑容:“是他和你造就了现在的我。”
  苏锐满意地笑了,伸手将她拉回怀中:“欢迎获得新生。”
  玉晚凝主动吻上他的唇,在交缠的呼吸间,内心深处轻声呢喃:“没错,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此刻,曾经的正道仙子已经彻底死去,在罪孽与欲望的浇灌下,一个全新的玉晚凝破茧而出——她不再需要虚伪的道德来掩饰自己的渴望,因为她已学会拥抱内心最真实的黑暗。
  苏锐尽情享受着这送上门来的热吻,内心的得意攀升至顶峰。
  事情的发展比他预想的更为顺利,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剑宗仙子,此刻正如最温顺的母犬般蜷缩在他怀中,从今往后将任他予取予求。
  只可惜,这些蛊惑人心的手段,对慕雪仪却是没有半点作用。
  那个女人道心澄明,有着磐石般不可动摇的意志与明确的人生观,绝非外力所能侵蚀。
  即便苏锐心思缜密,也找不到一条能真正通往她内心的路径。
  不过……他看着眼神迷离与自己热吻的玉晚凝,指尖缠绕着她一缕青丝,再坚固的冰山,也终有被熔岩侵蚀的一天。
  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帮老子含一下,这里又硬了。”
  苏锐捏着玉晚凝的下颌,强行终止热吻,将她的脸引向再次昂扬的巨根面前。
  “……嗯。”
  玉晚凝顺从地颔首,那双曾经透着几分傲然的杏眼里,此刻盈满了复杂的情愫——有羞耻,有依赖,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渴望。
  她轻启红唇,含住那根令她既恐惧又迷恋的巨物,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浊液。
  “你这根东西……”
  她含糊不清地低语,香舌沿着青筋虬结的茎身缓缓游走:“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它进入我的身体,都会让我如此……”
  话到末尾,终究是羞于启齿。
  “如此什么?”
  苏锐故意追问,指尖挑起她一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玉晚凝羞赧地看着他,声音细若蚊吟:“如此……欲罢不能……”
  苏锐轻笑:“喜欢吗?”
  玉晚凝娇嗔:“讨厌死了!”
  嘴上这样说,舔舐巨根的舌头却毫不含糊。
  “对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含弄着肉棒的红唇倏然离开,带出一缕淫靡的银丝。
  “慕雪仪能这么快结婴,是你帮她的,对不对?我知道你当时就在里面,以你这好色的本性,肯定是用双修的方式帮她!我猜得可对?”
  苏锐目光微动,并不否认:“凝奴果然心思玲珑。”
  “别这么叫我……”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既带着仙子的矜持,又透着堕落后的媚态:“在外人面前……不准那样叫。”
  “放心。”
  苏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凝奴。在外人面前,你依然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剑宗仙子。”
  玉晚凝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更强烈的欲望取代:“那……我也要你助我提升修为!既然你能帮慕雪仪,自然也能帮我。如今我已是你的……你的母狗了,你总不能厚此薄彼。”
  苏锐低笑出声,指尖摩挲着她被肏得红肿的唇瓣。
  他可不是那种搞一碗水端平之人,不过玉晚凝这具绝美的玉体,确实令他着迷。
  “放心,老子对自己的母狗向来大方。既然你想提升修为,便传你一套绝妙的双修之法。来,屁股翘起来,老子实操教你,顺便再好好疼爱一下你这玉瓣一线。”
  玉晚凝却面色一变,语带哀求:“今、今日不行了……前后都肿得厉害,疼……”
  见她眼波潋滟、楚楚可怜的模样,苏锐心底难得生出一丝怜惜。
  他轻抚她的发顶,语气放缓:“行吧,那就让你回去养好了身子,再过来挨肏。”
  他话锋一转,邪笑道:“不过,老子现在这么硬,你说,该如何是好?”
  “我帮你……含出来。”
  她温顺地低语,主动俯下身去,迎向那根令她恐惧又渴望的巨物。
  垂落的发丝如墨色帘幕,掩去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那是堕落的羞耻与新生的渴望交织成的,再也无法回头的心甘情愿。
  玉晚凝红唇微启,细致地侍奉着那昂扬的巨物,直至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舔得唇角发麻,苏锐才终于在她口中释放出滚烫的精华。
  “吞下去!”
  她本能地想吐出来,却在他的命令下,强咽了下去。
  喉间轻滚,眼角沁出泪光。
  苏锐舒畅地吁了口气,拍了拍她泛红的脸颊:“不错,你吹箫的本事越来越熟练了,回去好好休息两日,我再疼爱你一番。”
  “嗯。”
  玉晚凝默然起身,体内仍残留着激情的余韵,双腿有些发软。
  她重新穿上那套月白纱裙,与苏锐郑重地道了声别,便向洞外走去。
  此时天光微亮,晨雾尚未散尽。
  卢泽的尸体还在洞口,胸膛处的血迹已经呈暗褐色,那双曾充满愤恨与鄙夷的眼睛兀自圆睁,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玉晚凝准备遁光离开,但终究脚步一顿。
  她垂首望着那具冰冷的尸身,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画面。
  收他为弟子时少年恭敬的行礼,练剑时专注的神情,以及最后那扭曲的、充满恨意的眼神……还有自己亲手刺出的那一剑。
  既然已经杀了他,那在最后,再送他的尸体安然的离开这个世界吧。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灵力流转,凝聚成一簇跃动的火焰。
  火焰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却迟迟无法落下。
  苏锐缓步走到她身后,声音低沉:“他的尸体留在这里,老子看着也晦气。你若是下不了手,那就让我来。”
  玉晚凝猛地回神,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还是我来送他最后一程吧。”
  她再次抬手,那簇灵火却因心绪激荡而明灭不定,映得她脸庞忽明忽暗。
  她试图让手臂稳定下来,却做不到,火焰边缘甚至因灵力的紊乱而溅出几点火星。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复上了她微凉的手背。
  苏锐的手稳定而有力,一股精纯的魔气随之渡来,融入她掌心的灵火之中。
  原本橙红色的火焰边缘,立刻缠绕上一丝诡异的黑色。
  “你的罪业,有我帮你分担,你不是一个人。”
  苏锐的声音近在耳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玉晚凝娇躯微颤,背上传来的温度与那股邪恶的力量,竟神奇地抚平了她心中翻涌的惊涛。
  她闭上眼,长睫轻颤,低不可闻地道:“……谢谢。”
  再睁眼时,眸中的挣扎与犹豫,已被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取代。
  她不再犹豫,手腕轻抖,那簇缠绕着黑气的灵火轻飘飘地落下,触及卢泽尸身的瞬间便轰然蔓延。
  不同于寻常火焰的焚烧,那黑焰仿佛拥有生命般,无声地吞噬着一切,血肉、骨骼、衣物……迅速化为虚无,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
  不过数息之间,原地便空无一物,唯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焦糊气息,证明着这里曾有一个生命逝去。
  玉晚凝静静地看着那片空地,良久,才缓缓垂下手臂。
  月白广袖之下,她的指尖仍在微微颤抖,但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
  苏锐立于她身后,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看着女子单薄却决绝的身影,知道从此刻起——她再也不会回头。
                            第46章 剑光破妄,慕雪焚血
  两日后,玉晚凝如期而至。
  她今日特意备好了数瓶上等灵药,皆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珍品。
  想到苏锐那堪比凶器的巨根,若被他连续肏弄半日,蜜穴和菊蕾必定红肿不堪,何况双修持续下去,就不只是半日这么简单。
  虽说此事传出去怕是会惹人笑话,结丹修士的体魄居然也能被肏肿,但个中滋味,唯有亲身承受者方能体会。
  洞府禁制无声开启,露出苏锐那似笑非笑的脸:“凝奴,你还真是准时,说两天就两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与老子双修了?”
  玉晚凝俏脸一红,却义正言辞地说:“我等修道之人,自当以精进修为为重。既然……既然跟你双修能事半功倍,我自然要准时来。”
  她顿了顿,声音稍微软了几分:“况且,我想早日突破至假婴境,为结婴做准备。”
  苏锐哈哈一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手肆无忌惮地滑向她挺翘的臀部,隔着薄纱揉捏那饱满的弧度,感受着掌下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炽热:“你的资质不比慕雪仪差多少,有老子的双修秘法相助,不出一个月,保管你突破假婴境!”
  玉晚凝被他抱得紧紧,腿间清晰地感受到那灼热硬物的顶弄,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它的狰狞与炽热。
  她心跳加速,声音细若蚊蚋:“那……我们直接开始?”
  “急什么?”
  苏锐松开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指了指自己胯下:“规矩忘了?先好好侍奉老子这根宝贝。”
  玉晚凝俏脸更红,含羞白了他一眼,却并未拒绝。
  她缓缓俯下身,纤手灵巧地解开他的裤带,那根早已昂扬的巨根猛地弹跳而出,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玉晚凝轻启朱唇,柔软的香舌试探性地舔舐着龟头,舌尖灵巧地挑逗着敏感的马眼,时而轻轻吮吸,时而深深吞入,直抵喉间。
  苏锐低哼一声,舒服地眯起眼,大手按在她柔顺的青丝上,声音沙哑:“凝奴,你的嘴越来越会伺候了……再深点,老子喜欢你那小舌头舔马眼的感觉。”
  玉晚凝耳根发烫,却依旧顺从地加深了动作,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那粗壮的肉棒,灵巧地取悦着这个让她又羞又恼的男人。
  ——
  ——
  时光荏苒,转眼一月已逝。
  洞府内,春意盎然,氤氲的灵气与情欲交织,化作一室的旖旎。
  玉晚凝雪白的玉体横陈在塌上,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缠绕在苏锐腰间,伴随着凶狠的冲撞,她情不自禁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苏锐粗壮的肉棒在她那宛若一线玉瓣的极品名器中激烈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汩汩晶莹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染得泥泞不堪。
  玉晚凝的蜜穴紧致无比,层层嫩肉如同有生命般蠕动吮吸,带给苏锐无尽的快感。
  两人周身灵力流转,随着苏锐运转的玄阴采补术,灵力从结合处不断溢出,循环往复,化作精纯的修为滋养着彼此的丹田。
  “啊……慢、慢些……太深了……”
  玉晚凝秀发铺散,杏眼迷离,原本清冷的嗓音此刻充满了情动的沙哑,纤腰却不自觉地迎合着那令人魂颤的深入。
  这一个月来,玉晚凝一直都在这里,她备足了消肿滋养的灵药,只为能承受苏锐那远超常人的征伐,同时借助双修秘术快速提升修为。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如今她已从结丹中期巅峰,成功突破至假婴境,进境可谓一日千里,她也不得不感叹苏锐这双修功法之玄妙,难怪慕雪仪能那么快结婴。
  当然,既然是双修,苏锐同样收获颇丰,他已将元婴初期的修为推至巅峰,只差一线便可迈入元婴中期。
  “凝奴,你的玉瓣一线,真是越肏越润了!”
  苏锐狂笑着,感受蜜穴内层层嫩肉的吮吸,大手用力揉捏着她挺翘的丰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红痕。
  “你……你喜欢就好……”
  玉晚凝媚眼如丝,主动扭起腰肢,让那粗壮的肉棒在体内更深入地搅动:“嗯……再快些……要、要到了……”
  “老子要冲刺了,给我摇一下你这肥臀!”
  苏锐低吼,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洞府内回荡,淫靡而激烈。
  “好……”
  玉晚凝顺从地高高撅起丰臀,微微摇晃了起来,饱满的臀肉随着撞击荡漾出诱人的波浪。
  她回头望向苏锐,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吐露出更加大胆的邀请:“肏我……再重点……把我肏坏也没关系……”
  正当两人情热如火,苏锐的动作却猛地一停。
  “嗯……怎么了?”
  玉晚凝正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突如其来的停顿让她不满地嘤咛一声,迷蒙地抬眼望去。
  苏锐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凝重:“外面的禁制被触动了……是慕雪仪。“
  “什么?“
  玉晚凝一怔,迅速从情欲中清醒几分,奇道:“她……她难道也来找你双修?”
  话语间,竟不自觉带了一丝酸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我倒是想。”
  苏锐耸了耸肩,眼神却冷了下来:“但她可不是来寻欢的……隔着禁制,老子都能感觉到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
  玉晚凝心头一震,立刻起身,纤手一招,绯色霓裳瞬间裹住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灵光流转间,已恢复了几分清冷仙子的气度:“出去看看。”
  “嗯。”
  苏锐也迅速穿戴整齐,心中疑窦丛生。
  慕雪仪疯了不成?李承轩的最后一魂还在自己手里,她竟然直接打上门来?这不像她的作风,必然是出了什么事。
  ——
  ——
  洞府外,夜色如墨,皓月当空。
  慕雪仪凌空而立,冰蓝纱裙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光华,裙摆无风自动,周身剑气凛冽,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鸣岚在她手中长吟,玉凤剑法第十五式“凤耀天穹”应声而出,剑光如九天垂落的星河,带着凤凰振翅的璀璨光华,狠狠斩向笼罩洞府的“九幽冥域阵”上!
  轰然巨响震荡四野,那幽玄光幕却只是微微一荡,便将这足以开山裂石的剑光尽数化解。
  慕雪仪微微蹙起柳眉,她早知道苏锐在禁制一道上的造诣深不可测,却没想到,自己全力施展的凤耀天穹,竟连一丝裂隙都无法斩出。
  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寒芒更盛,她纤指收紧,鸣岚再起,剑势重新凝聚,她要再出一剑!
  就在此时,九幽冥域阵幽光一闪,无声地裂开一道缝隙,苏锐与玉晚凝并肩而出。
  “雪仪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能让你如此动怒?”
  玉晚凝率先开口,声音温润亲切。
  慕雪仪见到玉晚凝和苏锐一起从里面出来,眼中掠过一丝意外,但此刻的她,已经被怒火与悲痛填满,无暇去探究玉晚凝为何在此。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苏锐,声音冰寒刺骨,带着无尽恨意:“苏锐——!纳命来!!”
  话音未落,她周身剑意轰然爆发,鸣岚发出震彻山谷的清越凤鸣!
  “凤耀天穹”再度施展,剑光化作撕裂夜幕的炽白凤凰,携带着她全部的修为与疯狂的杀意,如同九天陨星,直斩苏锐!
  这一剑,远超她与晏明璃交手时的威力,含怒而出,毫无保留!
  “慕雪仪,你她妈是不是欠肏?今天突然发什么疯?”
  苏锐骂了一句,反应却丝毫不慢,体内魔炎奔腾涌出,天极魔炎功运转至第四层,“天魔降临”瞬间发动!
  一尊由黑焰凝聚成实体的魔神虚影,自他身后拔地而起。
  由元婴期的修为施展,这尊魔神的体型高达五十丈的恐怖规模!
  魔神威严滔天,巨大的幽暗掌印带着焚灭一切的煞气,悍然拍向那凤凰剑光!
  “轰——!!!”
  剑光与魔掌猛烈碰撞,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狂暴的灵气冲击波四散席卷,将山谷内的怪石林木尽数碾为齑粉!
  然而,在这毁灭风暴的中心,苏锐的洞府因其外“九幽冥域阵”的守护,竟是岿然不动,将那恐怖余波尽数抵御在外。
  魔神的巨掌拍散凤凰剑光,去势不减,继续拍向慕雪仪!
  面对这曾击败过自己的招式,慕雪仪眼中毫无惧色,反而闪过一丝决绝!
  她清叱一声,剑意再度攀升,竟在刹那间突破原有桎梏!鸣岚剑光华内敛,剑势却变得无比缥缈而凌厉,仿佛融入了天地法则!
  “玉凤归真!——破妄!”
  这是她在剑宗圣地淬炼剑心,与剑心同体融会贯通后,自行领悟的自创招式,威力远远凌驾于玉凤剑法第十五式之上!
  这一招的剑光不再华丽,而是化作一道无形无质、却又仿佛能斩断虚空的细微流光。
  流光后发先至,精准地点在魔神虚影的掌心上。
  顿时——
  如同布帛被撕裂一般,威势赫赫的魔神虚影竟被这道细微流光从中一分为二!
  魔神虚影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后,轰然溃散成漫天魔气!
  那道破妄剑光将魔神虚影一分为二后,仅是黯淡少许,依旧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直刺苏锐眉心!
  “新招吗?有点意思!”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冷笑:“可惜,愤怒会让人破绽百出!”
  他并未动用更强的第五层招式,依旧是施展“天魔降临”。
  但这一次,魔神虚影凝练缩小,仅余十丈,却更加凝实,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巨掌以玄奥轨迹拍出,巧妙绕过剑光最锋锐之处,拍碎剑光的同时,一团黑焰从魔神巨掌中喷出,迫使慕雪仪闪避。
  苏锐身形如鬼魅般欺近,趁她顾着闪避黑焰时,魔神虚影再度凝聚,巨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拍下!
  “轰!!”
  慕雪仪的护体灵光瞬间破碎,娇躯剧震,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从半空坠落。
  苏锐身形一闪,已出现在她下方,大手如铁钳般扼住她雪白的脖颈,将她提在半空。
  这一幕,与当初两人初次斗法时的结局,何其相似!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慕雪仪暴起出手到被制服,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
  玉晚凝在一旁看得心神摇曳,既惊叹于慕雪仪那惊艳绝伦、突破极限的一剑,更震撼于苏锐那深不见底的实力。
  面对如此杀招,他竟似仍未尽全力?这男人,到底有多强?
  ‘或许……做他的女人,也不算太吃亏……’
  这个念头悄然划过她的心间,甚至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苏锐掐着慕雪仪白嫩的脖颈,看着她嘴角溢血、眼神却依旧冰冷倔强的模样,皱眉道:“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你连李承轩最后一魂都不顾,非要来找老子拼命?”
  慕雪仪冷冷地凝视着他,那双桃花眼中含着无尽的悲痛与恨意:“别在这里装傻充愣!你会不知道?!”
  苏锐眉头皱得更深:“老子还真不知道!不过能让你失态至此……我猜猜,是李承轩死了?”
  慕雪仪没有回答,但那冰冷而绝望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苏锐心中疑云更甚,他确实布局要除掉李承轩,但尚未催动秦辙体内的魔气。
  既然如此,到底是谁先下的手?
  慕雪仪见他面露疑惑,不像是在骗她,心中猛地一沉。
  难道……自己错怪了他?可除了他,还有谁会杀承轩?一个已是痴儿的废人,谁还有必要下此毒手?
  这时,玉晚凝上前一步,温声道:“雪仪妹妹,你应该是弄错了。这一个月,苏锐与我一直在洞府闭关,从未踏出半步,我可以作证。”
  听到这话,慕雪仪其实已经信了大半,凶手或许真的不是苏锐,否则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但是,就算理性能够想通,感性却被巨大的悲痛淹没,那双桃花眼中的恨意并没有消除,反而化作一片死寂的灰败。
  “哈哈……哈哈哈……”
  她忽然低笑起来,笑声凄厉而绝望:“就算不是你……又如何?承轩会变成那样也是你害的!既然他已经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但在死之前,我定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话音未落,她不顾伤势,疯狂燃烧本命精血!一股远超平时的恐怖剑意轰然爆发,强行冲开苏锐的魔气禁锢!
  “够了!”
  苏锐一声冷喝,更强大的魔气汹涌而出,瞬间将她再次压制,沉声道:“老子知道你恨我入骨!但在想着与老子同归于尽之前,你难道想让真正的凶手就此逍遥,坐收渔利?”
  慕雪仪挣扎的动作一滞,染血的红唇微微颤抖,嘶声道:“除了你,还有谁会有动机杀承轩?他被利刃刺穿心脏,死在静室,外面禁制却完好无损!除了你,谁还能做到?”
  原来如此,所以她才断定自己就是凶手。
  苏锐了然,嗤笑出声:“慕雪仪,你剑道天赋的确无人能出其右,但禁制一道却不堪入目!能无声侵入你那浅薄禁制的,又何止老子一人?只要修为在元婴后期以上,并且对禁制一道深入研习的,都能做到此事!况且……”
  他话锋陡然一转:“你的禁制并不限制亲近之人进入,你那两个弟子就能轻易进出。”
  慕雪仪猛地摇头:“他们绝不可能……”
  “呵。”
  苏锐冷笑打断:“这种事,谁说得准?”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她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
  苏锐一脸无语地看着她,这女人有时聪明得惊人,有时却愚不可及——竟丝毫看不出秦辙对她那扭曲而炽烈的执念。
  他不再纠缠,只漠然抛出一句:“老子懒得与你争辩。不过,我能帮你找出真凶。”
  此话一出,慕雪仪周身狂暴的剑意,骤然停滞,但那双桃花眼还是冷冷地注视着苏锐:“你如何找出?”
  “你们两个,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玉晚凝的声音突然插入,带着一丝急促:“刚才你们交手动静太大,已经惊动宗内的执法队,此刻正有数名结丹期修士,和一名元婴大长老,正朝这边赶来!”
                            第47章 淫靡洞府,溯魂秘术
  玉晚凝的神识都能察觉到的动静,苏锐与慕雪仪作为元婴修士,自然更早就已经感知到。
  只是此刻,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没消散,而那几道气息还离得尚远,一时半会也到不了此地,故而谁都没有分心理会。
  玉晚凝声音微沉:“雪仪妹妹,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你若继续在这里纠缠不休,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话,是一句警告。
  慕雪仪神色冷淡,不以为意。
  能有什么后果?无非是宗门的执法队前来巡视,见到是她在此,问明情况后自会退去。
  可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她便看到苏锐的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容。
  她心头猛地一沉,顿时明白玉晚凝所指的是什么意思。
  以苏锐那无法无天、肆无忌惮的性子,为了省却口舌麻烦,或是单纯嫌来人聒噪,他极有可能毫不犹豫地出手,直接将整支执法队伍屠戮殆尽!
  来的人中,只有一名元婴初期修士带队,其余皆是结丹期,苏锐完全有能力做到此事!
  而她,根本无力阻止。
  原以为圣地历练之后,剑心得以淬炼,剑心同体更加圆满,甚至领悟了“玉凤归真·破妄”这一式,从此绝不会再败给苏锐。
  却不曾想,再次交手竟在瞬息之间便被他制服,败得比初次交手时,还要干脆利落……
  虽说是因情绪失控,破绽百出的原因导致,但被瞬间压制却是不争的事实。
  想到此处,慕雪仪的心头泛起淡淡苦涩。
  在神识的感知下,执法队已经越来越近。
  慕雪仪对剑宗感情极深,绝不愿因自己的冲动,连累同门遭此无妄之灾。
  她强忍下追问的冲动,轻哼一声,倔强地背过身去,不再看苏锐一眼。
  玉晚凝见状,心下稍安,转而望向苏锐,语气里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恳求:“你先回洞府,这里交给我与雪仪妹妹应对就行。”
  慕雪仪没有吱声,算是默许。
  苏锐的目光在玉晚凝的俏脸上流转片刻,瞬间将她那点维护同门,并且想要息事宁人的小心思看得通透。
  不过,若能省去一番麻烦,他倒也乐得给自己这小母狗一个面子。
  “行吧,那就交给你了。”
  苏锐丢下这句话,身形便化作一道幽暗流光,掠入不远处的洞府。
  洞口那层深邃幽暗、符文流转的“九幽冥域阵”光华微闪,随即又被一层看似普通、与寻常弟子洞府无异的禁制光华巧妙遮掩。
  片刻后,数道颜色各异的遁光破空而至,稳稳落在山谷之中,正是宗门的执法队。
  为首的是元婴大长老凌云子,他见到谷中并立的冰蓝与绯红身影,白眉微挑,诧异道:“雪仪?晚凝?怎么是你们?”
  玉晚凝翩然上前,拱手一礼,面带恰到好处的歉意:“抱歉,惊扰到诸位长老了,刚才是我与雪仪妹妹在此切磋术法,一时未能收住手,这才弄出此般动静。”
  凌云子含笑颔首:“你们倒是勤快,都已三更天了,还在切磋。”
  他早就听闻玉晚凝一直暗中与慕雪仪较劲,而今慕雪仪都结婴了,她仍锲而不舍地挑战,这份心性着实难得。
  白玉那老家伙,倒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即便天资稍逊慕雪仪一筹,但凭这般坚韧的道心,未来之路也定能走得很远。
  他在心中夸赞了一番玉晚凝,旋即目光扫过四周。
  只见山谷内满目疮痍,地面龟裂,怪石化作齑粉,林木尽数摧折,唯有那座孤零零的洞府完好无损,甚至连一丝尘埃都未曾沾染,显得格外突兀。
  他不由疑道:“你二人交手,余波便有如此威力,为何独独这座洞府能安然无恙?”
  玉晚凝神色自若,从容应答:“那是雪仪妹妹的亲传弟子苏锐的洞府。我们切磋时,怕波及于他,特意在其外围布下了防护禁制。”
  说着,她转脸看向慕雪仪,轻声问道:“雪仪妹妹,你说是不是?”
  慕雪仪睫羽微垂,掩去眼底复杂神色,低声应道:“……是。”
  凌云子闻言,目光却再次掠过那座洞府,他修行已经数百年,眼力何等老辣,自然察觉那洞府之外的禁制气息未免过于“平常”,甚至平常得有些刻意,与周遭山崩石裂、灵气紊乱的景象相较,简直如狂涛中置一静室,实在有些违和。
  再者,宗内有专设的剑场与斗法台,何必挑选这种有弟子开辟洞府的山谷切磋?
  本来以凌云子往日执法严明,事事究底的性子,势必要追问清楚不可。
  然而眼前二人,一位是宗门寄予厚望的绝代天骄,一位是白玉真人的掌上明珠,皆被视为宗门未来栋梁,平日行事也向来知道分寸,必不可能做出对宗门不利的事来。
  凌云子心念微转,终究将那一丝疑虑按下不提。
  不过该交代的事,还是要说清楚的,凌云子脸色一沉,道:“你二人切磋论道本是好事,但你们的修为已经不凡,一招一式皆具裂地崩山之威!日后若要尽兴,还是该去剑场或斗法台更为妥当。那里禁制稳固,既可放手施为,也能避免误伤门下弟子。”
  玉晚凝闻言,浅笑应道:“大长老教训的是,是晚凝与雪仪妹妹考虑不周了。”
  凌云子见她态度恭谨,神色愈发缓和:“既是一场误会,那我等便回去了,你们切磋要记得分寸,若再这般全力施为下去,只怕这整片山谷的地表,都要被你们两个丫头给掀翻过来喽!”
  玉晚凝姿态优雅地拱手:“晚凝明白,恭送大长老。”
  凌云子颔首,便不再多留,化作一道清逸遁光,引领着身后一众执法弟子,瞬息间便消失在天际。
  待执法队远去,苏锐洞府那层看似普通的禁制如同水波般荡漾,悄然裂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慕雪仪知道这是让她进去,她心中急切想要知道真凶是谁,立刻身形一闪,便没入其中。
  玉晚凝并未跟入,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略一思忖,还是将空间留予这两人。
  况且她已经修到了假婴境,是时候回去好好准备结婴的事宜了。
  只是不知,这两人会如何收场……
  ——
  ——
  慕雪仪纤足刚一踏入洞府,一股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混合气味——男性阳精的腥膻、女子阴泌的甜腻,与灵药清香、情动时蒸腾的独特荷尔蒙交织在一起,沉淀出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气息如此之重,仿佛每一寸空气都曾被激烈的肉体交缠所浸透。
  慕雪仪紧紧蹙起柳眉,这两人……究竟在此度过了怎样荒唐而糜烂的时光?
  玉晚凝又究竟发生了什么巨变,竟会自甘堕落至此,与苏锐这般人渣厮混在一起?
  她心绪翻涌,疑窦丛生。
  但此刻,追查杀害李承轩真凶的执念压倒了一切,她摒弃杂念,快步走入内室。
  苏锐正慵懒地斜倚在那张宽大的石榻上,见她进来,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慕雪仪冷眼相望,没有半分废话,直接问道:“你如何帮我找到凶手?”
  苏锐拍了拍身旁尚且温热的榻面,示意她坐过来再说。
  慕雪仪站在原地没动,那双桃花眼冰寒如霜,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苏锐脸色一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过来!老子让你看样东西,是关于如何找到凶手的关键。”
  慕雪仪盯着他看了片刻,想到惨死的李承轩,终是将扭头就走的冲动强行压下。
  她迈步上前,极为谨慎地坐在榻边,与他保持着数个身位的距离,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提防着他任何可能的不轨之举。
  然而,就在她的臀部坐下的瞬间,一层明显湿凉粘腻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冰蓝纱裙传来,甚至能感觉到那液体尚未完全干涸。
  她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嘿嘿……”
  苏锐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戏谑道:“别紧张,那是被老子肏出来的,玉晚凝穴里的淫水。你不必嫌脏,她的‘玉瓣一线’与你的‘白虎馒头穴’一样,都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这淫水不仅没有一丝杂质,反而自带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无耻!”
  慕雪仪一咬银牙,就要起身远离这污秽之地。
  这哪里是脏不脏的问题啊!
  “坐好!”
  慕雪仪的臀肉才刚离榻三寸,苏锐一声低喝,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先被震慑。
  起身的动作瞬间僵住,绷紧的腰肢与腿根,在那道命令下,竟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声低喝中蕴含的威势,如同实质般按在她的肩头,让她微微抬起的桃臀,不受控制地重新落了回去。
  “噗嗤”一声轻响,比刚才更清晰地感受到那片湿凉粘腻的触感,这次甚至能分辨出布料下液体的微凉与残留的温热交替。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瞬间冲上头顶,让她本就白皙的脸颊,变得更加苍白。
  她骤然意识到一件事——她的内心竟然……在恐惧着这个男人?
  是因为刚才交手时被瞬间制服的无力感?
  还是他一次次突破底线的侵犯,让她的身体先于意志,牢牢记住了那种被绝对力量支配,无法反抗的深层颤栗?
  “荒谬!!”
  慕雪仪在心底无声嘶吼,带着近乎崩溃的愤怒,试图将那丝怯懦彻底撕碎。
  她的道心就如她的剑心,本该通明澄澈,坚不可摧,怎么可能因这一时受辱,便对这无耻淫贼心生惧意?
  这一定是错觉,是心神受创下的短暂混乱,绝非真实!
  她说服了自己,迎上苏锐那满是玩味的视线,沉声问道:“我已经依言坐下,该轮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
  她那双桃花眼寒意更甚,仿佛要将刚才那一瞬间的动摇也一同冻结、击碎!
  “若你是在哄骗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找出凶手,我慕雪仪在此立誓,纵是拼着魂飞魄散,形神俱灭,也定要拉你一同陪葬!!”
  听闻此言,苏锐脸上的玩味之意更浓,笑道:“我的好师尊,你的情绪怎么愈发飘忽不定了?”
  看到他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笑容,慕雪仪感到极不舒服,纤手紧握成拳,仿佛苏锐再敢拖延,她便会立时暴起。
  虽说她的暴走在苏锐眼中不过是纸老虎的张牙舞爪,但他也失去了继续在她雷区上蹦迪的兴致,转而笑道:“行吧,看在你这么心急的份上,不逗你玩了。”
  他并起食指与中指,指尖一点灵光骤然亮起,不由分说便点向慕雪仪的眉心。
  一股庞大而晦涩的信息洪流,瞬间强行涌入她的识海。
  她微微怔了一下,便立刻闭上那双覆满寒霜的桃花眼,凝神进入识海里面查阅。
  苏锐传过去的,是一种名叫“溯魂回光决”的秘术。
  这是结婴那日,魔尊苏醒时,传给苏锐的众多秘术中的其中一种。
  此术诡谲异常,能以死者的残魂为引,以第三者的视角,追溯其一生的所有经历,从生到死的画面全部都能映照出来。
  苏锐收回手指,静等慕雪仪阅览完毕。
  当她再次睁开那双桃花眼时,眸中已经不复之前的纯粹冰寒,而是带上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凝重。
  苏锐捕捉到她的神色变化,玩味地笑道:“你说巧不巧?李承轩最后一魂,正好在老子手里!以此魂为引,施展‘溯魂回光决’,映照出他死前最后一刻的景象,那么凶手是谁,将一目了然。”
  慕雪仪脸色微沉,急切之情溢于言表,追问道:“你现在能否施展此术?”
  苏锐一脸遗憾的耸了耸肩,摊手道:“不能!这等涉及时间回溯,窥探亡者记忆长河的秘术,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施展的?要想成功施展此术,还需一件关键法器——‘回光镜’作为媒介,才能承载时空之力,否则必遭反噬。”
  “而炼制这‘回光镜’的材料……你自己看吧。”
  说罢,他手指间灵光再次乍现,又点在慕雪仪的眉心,瞬间一连串珍稀材料的名称、特性、乃至详细图样,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识海。
  “幻梦水晶,能映照虚实,捕捉梦境与记忆碎片,是构筑回光景象的核心基石。”
  “幽冥魂石,可稳固魂引,贯通生死界限,确保追溯过程不至中断。”
  “千年血玉,内蕴磅礴血气,为回光景象提供必要的生命能量支撑。”
  慕雪仪快速浏览着识海中那无一不是罕见之物的信息,心情不由得愈发沉重。
  这些材料获取难度极大,且大多位于凶险万分的魔道势力范围。
  她沉吟片刻,再度抬起眼眸时,其中已是一片凛然决绝:“我去搜集这些材料。”
  苏锐闻言,却又伸出了手指。
  慕雪仪以为他还有关于材料的补充信息要传递,这次甚至带着一丝急切,下意识地将光洁的额头往前稍稍一送。
  却不料,苏锐屈起手指,带着几分轻佻,在她那莹白的眉心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慕雪仪顿时如被惊扰的母豹,猛地向后一仰,一脸怒容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苏锐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懒洋洋地道:“老子与你同去!”
  “我不需……”
  最后的‘要’字还没出口,便被苏锐沉声打断:“你自己一个人去,无异于自投罗网!就凭你这正道第一天骄的身份,想要扼杀你的魔道老怪,要多少有多少!一旦你行踪暴露,等待你的就是天罗地网!到时候,别说搜集材料了,只怕你连活着回来都成一种奢望!”
  苏锐忽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玩味的恶意:“若你运气不好,不幸落入他们手中……呵,到那时你就会明白,我对你的那点‘凌辱’,不过是一场儿戏。”
  “他们会在魔焰台上吊起你这具仙躯,日日以秽气侵蚀你的道心,废你修为,毁你根基……直到你道心破碎,甘愿沦为炉鼎,跪地承欢。”
  他喉间滚出一声低笑:“那时你便会懂得,什么叫……生不如死。”
  慕雪仪紧抿红唇,她心知苏锐所言非虚。
  自己的身份,在魔道地界确实寸步难行。
  即便已修成元婴,她也无法像其他元婴修士那般纵横无忌,因为有太多人,忌惮着她的成长。
  苏锐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表情,心中冷笑。
  他很清楚杀害李承轩的凶手,十有八九就是秦辙,但他自然不会说破。
  一来慕雪仪绝不会信,反倒要怨他污蔑自己的好弟子。
  二来,他也该去一趟魔道地界,搜寻炼制“劫炎”所需的材料。
  为了让此行不那么无聊,他正好借搜寻‘回光镜’材料之名,与慕雪仪同去。
  有这等美人陪伴,可比一个人去要惬意得多。
  慕雪仪偏过头,语气冷硬,带着一丝不愿:“你要去便去,但我不会谢你。”
  “谁稀罕你的感谢?老子只是不想你这修仙界第一美人,还没被老子玩够,就可怜兮兮地死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肮脏角落。”
  “放心,在你没死之前,我绝不可能先死。”
  “那我们可就要长生不死了,毕竟老子的命硬得很。我不死,你便也不会死,叫你一辈子都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慕雪仪冷哼一声,懒得再与他做口舌之争,转而问道:“何时出发?”
  苏锐摸了摸下巴,略作思忖:“七天后吧。魔道地界龙蛇混杂,即便咱俩组队,也并不能横行无忌,还是需要做一些准备。”
  慕雪仪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好,那就七日后,我再来找你。”
  说完,她片刻也不愿多待,立刻从那肮脏的榻上起身,准备拂袖离去。
  然而,她的纤手却在下一刻,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攥住。
  苏锐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得一个趔趄,重新转向自己。
  他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语气强硬道:“师尊,既然正事已经说完了,那么接下来既然……你该为打扰了老子和玉晚凝的双修,好好‘负责’了!”
                            第48章 弱肉强食,赢者通吃
  “放开!”
  慕雪仪清叱一声,桃花眼中寒芒凛冽,周身灵力暗涌,声音里啐着冰冷的怒意:“苏锐,你别逼我出手!”
  苏锐非但不松,反而抓得更紧:“师尊,是你扰了老子的兴致在先,如今想不为此负责就一走了之,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哼!”
  慕雪仪唇边逸出一丝冰冷的讥诮,那眼神宛如在看世间最虚伪的存在:“你肆无忌惮侵犯我时,又何曾讲过半分道理?如今我不过扰你一次,你反而道貌岸然起来了,当真可笑!”
  听闻这话,苏锐有些气急,正色道:“你这张巧嘴,还是那么伶牙俐齿!看来是欠收拾了!”
  话音未落,他手臂猛地发力,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慕雪仪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他狠狠拽入怀中!
  男性炽热阳刚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另一只大手如铁箍般精准地扣住她脆弱的颈后,迫使她仰起那张清冷绝伦的脸庞。
  下一秒,他炽热的唇便带着惩罚性的力道,狠狠压了下来,封堵了她所有未尽的言语与抗议。
  “唔……!”
  慕雪仪瞳孔急剧收缩,体内元婴期的磅礴灵力再无保留,轰然爆发!
  强大的气息如同海啸般以她为中心向四周冲击,试图将这个再次亵渎她的逆徒彻底震飞。
  然而,苏锐周身魔气翻涌,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所有拼尽全力的挣扎尽数化解!
  他露出得意的表情,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紧抿的唇瓣,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在她温软的口腔中肆意扫荡。
  那触感滑腻而灼热,如同一条灵活的毒蛇,蛮横地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贪婪地汲取着她清冽的气息,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慕雪仪羞愤欲绝,贝齿猛地想要狠狠咬下,给予这入侵者重创。
  然而,就在齿尖即将触及那肆虐舌头的瞬间,一道早已潜伏在她体内的禁制之力骤然发动,强大的反震力道让她下颌一阵酸麻,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绝望地微张着檀口,任由他贪婪而深入地掠夺她的每一寸呼吸,品尝她唇舌间的每一分甘甜。
  就如同最初被他侵犯的那夜一样,她再一次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只能被动承受这深入骨髓的羞辱与掠夺。
  她的软舌被他紧紧缠绕、吮吸,被迫进行着羞耻的共舞,如同两条交织的灵蛇,在湿热的口腔中上演着水乳交融的戏码。
  漫长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之后,苏锐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瓣,两人唇间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回味她的滋味,凝视着怀中慕雪仪那因极度羞愤而染上动人薄红的绝美面容,低沉开口:“师尊,你修行至今,难道还不明白这天地间最朴素的法则么?”
  他俯身逼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与颈侧,带来一阵战栗:“弱肉强食,赢者通吃!所谓的道德、伦常、羞耻……不过是强者为弱者编织的囚笼,是失败者用以自我安慰的可怜借口。”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下颌滑下,最终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续道:“弱者从来都只有被强者掠夺支配的份,男人和女人的争斗便是如此!女人败了,自然就要敞开一切,让男人……予取予求。”
  说完,他手臂一甩,直接将因禁制而浑身酥软、灵力被封的慕雪仪,推倒在塌上她的背部触及塌面的瞬间,一片湿凉粘腻的触感,立刻透过薄薄的冰蓝纱裙传了过来。
  那是玉晚凝留下的爱液,此刻正与她冰清的仙躯紧密相贴,无声地诉说着此地曾发生过怎样淫靡的性爱。
  慕雪仪娇躯轻颤,那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苏锐,一脸倔强地道:“你到底……何时在我身上施加了禁制?”
  苏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咧嘴露出一抹得意的邪笑:“你猜呢?”
  原来,早在之前他抓住慕雪仪手腕,看似只是阻止她离去之时,便已悄然将一道封锁灵力的禁制种进她的经脉深处。
  天极魔炎功的禁制一道可谓防不胜防,阴毒诡谲,稍有大意,便会落得这般任人宰割的下场。
  苏锐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结实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柔软,将她禁锢在床榻与他滚烫的身体之间。
  他无视那冰寒的视线,低头吻上她的脸颊,一边低声道:“师尊,你可还记得你结婴之时,我们在你识海深处进行的那场赌约?你现在败了,还败得轻而易举,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慕雪仪强忍着他亲吻自己脸颊的屈辱,冷声道:“别想混淆视听,偷换概念!当时我们赌约的前提是,待我取回承轩的所有魂魄之后,再与我一战!前提并未达成,方才那一战又是仓促之下进行,如何能作数?”
  苏锐闻言,咂了咂舌:“啧,行吧,算你有点道理。但不管怎样,你今天扰了老子的好事,这是事实,你必须为此负责。我的好师尊,你要记住,作为弱势的一方,你可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能耐拒绝老子!就像我刚才说的,男人与女人的争斗,女人败了,自然要敞开一切,让男人予取予求!”
  慕雪仪愤恨地瞪着他,美眸中交织着怒火与一丝难以掩饰的凄楚,但在那无形禁制的绝对压制下,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困难,更遑论反抗。
  最终,她仿佛认命般闭上了眼睛:“你……若想来……便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锐看着她这副凄然模样,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他当然知道,在李承轩刚死这个节骨眼上,若强行占有她,只会适得其反,让她心寒彻骨,甚至可能彻底逼疯她。
  他今日的目的,也并非真的要做到最后一步,而是有意攻心,一步步瓦解她的心防,让她在羞耻与无力中,更深地烙印下他的影子,习惯他的“支配”。
  苏锐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睁开眼看向自己,语气带着施舍般的玩味:“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师尊,老子今天可以大发慈悲,不肏你。只不过……”
  他话语一转,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的小腹,停留在那隐秘的三角区域上方,目光灼灼地道:“你必须得帮老子,把因你的打扰而没有射在玉晚凝穴里的精液……弄出来。”
  慕雪仪没有吱声,但那双桃花眼冷冷地望着他。
  苏锐早就习惯她的冷眼,反而被她这样注视,更能引动他的邪念去欺负她。
  “嘿嘿……”
  他狞笑着,大手扶住慕雪仪的腰肢,轻易便将软玉温香的身子捞起,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跟前。
  随即,他利落地解开裤裆,一把攥住她一只冰凉彻骨的纤手,不由分说,强行按在了那早已怒张勃发的巨根之上。
  那滚烫的温度和骇人的尺寸,灼烧着她的掌心。
  那只纤手微微颤抖着,僵在肉棒上面,既没有动,却也没有立刻抽回。
  “快点动起来,别跟条死鱼一样!”
  苏锐不耐地低吼,言语露骨而充满威胁:“不然老子不介意换个地方,肏你的白虎馒头穴,顺便……开苞你的处女屁眼!”
  听到这话,慕雪仪猛地咬住下唇。
  她终是屈辱地开始动作,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上下撸动起来。
  “爽!”
  苏锐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像慕雪仪这样,仅仅是帮他手淫,就能带来这种仿佛灵魂都在颤栗的极致快感。
  或许,这就是所谓白月光的独特魔力吧。
  苏锐笑了笑,灼热的目光落在她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前,那冰蓝纱裙包裹下的饱满弧度,仿佛雪岭上最诱人的果实。
  他喉结滚动,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师尊,让弟子玩玩你的大奶子,这样更利于射出。”
  慕雪仪冷眼看他,旋即偏过头,用沉默筑起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这无声的姿态,既是屈辱的默认,也是尊严仅存的维系。
  苏锐得意地低笑,大手粗暴地扯开她冰蓝纱裙的前襟。
  内里素白的亵衣乍现,虽然是很普通的样式,但包裹的那对丰硕无比的雪乳,却是足以让世间的任何男人悸动。
  尤其是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仿佛带着无尽的吸力,蛊惑着人将理智尽数抛弃,只想把脸埋进里面。
  “桀桀桀,真美啊!这对奶子,这形状,这分量……”
  苏锐邪笑着感叹道,带着几分蛮横的急切,将脸深深埋入那幽深的乳沟之间,贪婪地呼吸着从中渗出的、独属于慕雪仪的清冷体香。
  慕雪仪咬牙忍耐,苏锐在她那温软滑腻的沟壑间流连摩擦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随即一把将那碍事的亵衣拽落。
  霎时间,一对饱满挺翘的雪乳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苏锐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复上其中一团软腻,五指收拢,肆意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滑与沉甸分量。
  他指节恶意地刮蹭过顶端挺立的红樱,给慕雪仪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随即,他俯身,张口便将那点战栗的嫣红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舔舐,如同品尝无上的珍馐,湿热的舌苔反复碾过最敏感的尖端。
  “呃…!”
  一阵电流一样的酥麻感窜上心头,慕雪仪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苏锐立刻松口,沉声道:“别停!你这慢吞吞的,怎么让老子射出来?”
  慕雪仪眼中怒火升腾,却只能强忍屈辱,重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已经不是最初那个对情事一无所知的雏儿了,被迫为苏锐手淫已有数次,她甚至可悲地记住了如何才能让他更舒服的节奏与技巧。
  这根该死的腌臜之物,她暗暗咬牙,纤手持续在它上面撸动,心头却仿佛在不断的滴血。
  这是第一次,没有李承轩的魂魄作为借口或支撑,她清醒地在取悦他……
  时间在煎熬中不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慕雪仪只觉手腕早已酸麻不堪,终于忍不住开口:“还……不行吗?”
  “再半个时辰,估计就差不多了。”
  苏锐喘着粗气,戏谑地提议:“或者……师尊用你的小嘴帮帮我?想必老子这根宝贝,被你那张小嘴含进去的瞬间,就能畅快淋漓地射出来。”
  慕雪仪狠狠剜了他一眼,自然是不可能用嘴,冷冷道:“若半个时辰你还不能出来,那便自行解决!我已然负责够了!”
  苏锐揉捏着她奶子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行吧,老子加把劲,你也撸快点。”
  他盯着她紧抿的唇瓣,心头一阵燥热。
  她这小嘴,还有她那紧闭的后庭,都尚未被他征服……不过,此刻不宜逼得太紧,免得适得其反。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慕雪仪的耐心快要耗尽时,苏锐的身体猛地绷紧,低吼一声:“要来了!”
  有过被颜射的经历,慕雪仪反应极快,立刻用整个手掌紧紧包复住那怒张的紫红龟头,避免精液喷射过高,溅得到处都是。
  然而,那汹涌而出的浓稠精液,其磅礴的量与强劲的冲击力,依然让她心惊肉跳。
  炽热的白浊一股股喷射在她柔嫩的掌心,甚至顺着手腕流淌下去。
  她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子宫竟然承受过如此恐怖的内射……如此惊人的量,若是射在里面不及时用灵力排出,恐怕即便是高阶修士难以孕育的体质,也会瞬间被灌满而受孕吧……
  待最后的余韵平息,慕雪仪立刻甩开手,冷声道:“够了吧?解开我的禁制!”
  “没问题,老子对你可是向来守信。”
  苏锐满足地眯着眼道,指尖幽光一闪,束缚着她的禁制瞬间消散。
  身体恢复自由的刹那,慕雪仪将那只沾满粘稠白浊的纤手,径直抹上苏锐的衣襟,用力擦拭干净。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与报复。
  随即,她头也不回地化作一道冰蓝遁光,瞬息间掠出了这间充满淫靡气息的洞府。
  “我操!慕雪仪,你他妈的——!”
  苏锐反应过来时,低头看着自己衣袍上那片狼藉的污痕,再猛地抬眼望向她消失的洞口,一股暴戾的怒火直冲顶门。
  胸腔里翻涌的,是立刻将她抓回来,狠狠摁在身下,肏弄到她哭喊求饶、彻底屈服的强烈冲动。
  但他终究只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这股躁动。
  今天,看在她痛失所爱的情分上,暂且放她一马。
                            第49章 覆面桃花,是我娘子
  七日后,天光初破晓,晨雾尚未散尽,一道素白身影自云端翩然落下,衣袂翻飞间带起细碎露珠,稳稳立在苏锐洞府前的青石平台上。
  慕雪仪青丝如瀑,仅以一根白玉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侧,随山风轻扬。
  她手中执着鸣岚,剑身流转着若有若无的红光。
  她足尖轻点,持剑轻旋,玉凤剑法第一式“凤翔九霄”应势而出!
  剑锋划破晨雾时,凝成一道金红相间的凤凰虚影,伴随着清越凤鸣,携雷霆之势直劈洞府外的禁制。
  “轰——!!”
  外层那看似普通的防护禁制在剑光中如琉璃般寸寸碎裂,化作点点灵光消散在空气中。
  隐藏在其中的九幽冥域阵被迫现出真容,幽暗的阵纹在地面上缓缓旋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幽冥气息。
  片刻,九幽冥域阵裂开一道裂缝,苏锐从里面踱步而出,一脸无语地望着那道白色的倩影:“慕雪仪,你来了老子自然感知得到,有必要毁我禁制吗?”
  慕雪仪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手痒,不知为何,来到你这,总想斩些什么。”
  剑尖微微偏转,映出苏锐的身影,冷笑道:“不如……我往你身上试试剑锋?”
  “还是算了。”
  苏锐摆了摆手,忽然目光一凝,聚焦在她的鸣岚剑身上,奇道:“你的鸣岚……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剑纹深处那缕红芒,比七日前更盛三分!莫非,你重新祭炼过了?”
  慕雪仪指尖微不可察地收紧,这淫贼的眼力竟毒辣到这种地步,连剑纹深处那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将鸣岚横在身前,霜雪般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无可奉告。”
  “你我既然已经组队,有些事还是开诚公布比较好。”
  苏锐双臂悠然地抱在胸前,轻笑着续道:“作为队友,总要知己知彼,才能将彼此的战力发挥到极致,面对强敌时,我们的胜算也能多上几分。”
  慕雪仪冷笑,桃花眼中掠过一丝讥讽:“既然要开诚布公,不如就先从你的魔功说起?”
  苏锐闻言大笑,耸肩道:“得,老子不问了。”
  “哼。”
  慕雪仪鼻间逸出一声轻嗤,那双桃花眼冷冷望去:“就只准你探究我的底细,不准我过问你的隐秘?苏锐,你这算计倒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
  “不使一些手段,怎么拿捏你呢?”
  苏锐忽然凑近,身形如鬼魅般掠过两人间仅存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绝美的俏脸,他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是吧?我的美人师尊。”
  “离我远点。”
  慕雪仪冷冷道,却是自己连退三步,拉开距离。
  这个细微的举动让她强势的语气显得有几分可笑,仿佛受惊的鸟儿本能地躲避天敌。
  苏锐低笑出声,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别这么冷淡嘛,我们怎么说也是肉体紧密相连的关系。”
  慕雪仪直接无视了他的浑话,纤手一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方面纱。
  轻纱覆面,将那足以倾倒众生的绝色容颜掩去七分,唯有一双清冷的桃花眼,依然摄人心魄。
  苏锐的目光在她覆面的脸庞上流转,颔首笑道:“准备得很周到,是该遮一下,不然就凭你这张脸,修仙界第一美人的身份顷刻就会暴露。”
  慕雪仪转身遁光,留下一句:“走吧,废话真多。”
  苏锐随手给自己的洞府复上一层普通的禁制,掩盖那一看就不寻常的九幽冥域阵后,便也化作遁光追了上去。
  慕雪仪始终领先半个身位,素白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显然并不想与苏锐并肩飞行。
  可无论她是提速还是降速,苏锐就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她,始终保持着一个暧昧的距离,让她很不爽。
  几次尝试无果后,她终是放弃了,任由那道讨厌的身影如影随形。
  约莫一炷香后,苏锐忽然开口,声音顺着风传入她耳中:“师尊,这几天你应该去查阅了那几种材料的出处了吧?不知我们的目的地先往哪里?”
  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两人真是相约同游的伙伴。
  慕雪仪头也不回,冷清的声音穿过云雾:“血煞宗。”
  简短三个字,再无多余解释。
  “理由?”
  苏锐追问,身形一晃又贴近几分,几乎能闻到她发间随风飘散的香气。
  慕雪仪微微侧身避开他的靠近,面纱下的唇瓣轻启:“或许有千年血玉的踪迹。”
  苏锐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总感觉你不是很想回答我的问题似得。”
  慕雪仪回眸瞥了他一眼,面纱上方那双桃花眼里,仿佛凝着千年寒冰:“你喜欢和一个你恨到极致的人说话?”
  苏锐轻佻地勾起嘴角:“告诉你一个道理,恨一旦刻骨铭心,离爱也就不远了。你今日对我有多恨,他日或许便会对我有多爱。”
  “呵……”
  慕雪仪闻言冷笑:“除非你抹去我的神智,替换我的灵魂,否则我绝不可能爱你半分。”
  苏锐不置可否地微笑着,又道:“再告诉你一件事,话说得太满的人,是会遭到打脸的,这乃画本故事里的定律。”
  慕雪仪冷哼一声,却是再也不愿与他多言。
  任凭苏锐在后面如何找话题,从修仙界秘闻到各地风土人情,她都只当是个小丑在耳边叽喳。
  魔道势力基本都集中在百万里外的西北区域,那里血煞之气冲天,魔云终年缭绕不散,与东南地界的仙家气象截然不同。
  二人虽是元婴修士,若要凭借自身遁光横跨这百万里之遥,即便日夜不停歇,也需耗费数日之久。
  苏锐和慕雪仪自然不会选择这般费时的方式,此行的目的地是万里之外的一座名为“流云城”的中立城池。
  此城由一位散修出身的元婴后期大修士坐镇,立下严禁私斗的规矩,故而成为了三教九流汇聚、正魔两道往来贸易的繁华之地。
  城中设有远古流传下来的大型传送阵,只需支付足够的灵石,便可瞬间跨越数百万里山河,直达魔道地界的边缘。
  飞行约莫一个时辰,远处地平线上浮现出一座巍峨巨城的轮廓。
  城墙高耸入云,以巨大的青黑岩石垒砌而成,表面刻满了繁复的阵法符文,在日光下隐隐流淌着灵光。
  两人解除遁光,降落在城外专门的平台上,随着人流步行入城。
  一踏入城门,喧嚣热浪便扑面而来。
  街道宽阔,以平整的青石板铺就,两侧店铺林立,旌旗招展。
  有售卖各类丹药、法器、符箓的店铺,也有提供灵酒佳肴的酒楼客栈。
  街道上人流如织,其中大部分是修士,修为从炼气到结丹不等,衣着各异,气息驳杂,但也夹杂着不少凡人,多是些为修士服务的仆役、小贩,或是世代居住于此的原住民,他们早已习惯了与修仙者共处,面上虽然带着敬畏,行动间却并无太多慌乱。
  城门口矗立着一块醒目的玄色石碑,上书“流云城内,禁空禁法,违者严惩”十二个大字。
  这是流云城立足的根本铁律,禁止修士在城内随意飞行和使用攻击性法术。
  当然,这条规则更多是针对元婴期以下的修士。
  修仙界实力为尊,规则往往由强者制定,也常常对强者网开一面。
  若有元婴修士在此动手,只要不波及太广,不毁坏重要建筑,不挑战城主权威,坐镇城中的那位元婴后期大修士及其麾下的执法队,多半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锐与慕雪仪此番前往魔道地界,意在暗中搜寻各式材料,主打一个低调行事。
  两人心照不宣,几乎在入城的瞬间,便默契地运转敛气决,将修为压制在假丹境的范畴。
  苏锐目光扫过熙攘的人群,嘴角微扬,对身旁的慕雪仪低语道:“师尊倒是和弟子想得一样,假丹境这修为,对于散修的身份而言,刚刚好。既足够强,能让一些宵小之徒望而却步,又不至于太过惹眼,引来各大势力掌权者的窥探。”
  慕雪恍若未闻,那双桃花眼连余光都不曾扫向他,只凝望着城中传送阵的方向。
  她莲步轻移,已是朝着那边走去。
  苏锐自讨没趣,也不以为意地跟了上去,反正被这个女人冷眼相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就在二人穿过一条较为繁华的主街,距离传送阵广场已不远时,迎面走来两人,引起了苏锐的注意。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华贵锦袍的年轻男子,面色带着一丝酒色过度的苍白,眼神轻浮,修为在结丹初期左右,腰间佩着一块雕琢成狰狞鬼首的玉佩,隐隐散发着阴煞之气。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凶悍的随从,修为是假丹境,腰间同样佩戴那散发阴煞之气的鬼首玉佩。
  这两人毫无疑问是魔道之人,而且为首的年轻男子,身份应该不低。
  苏锐暗忖间,那锦袍男子的目光,几乎瞬间就黏在了慕雪仪的身上。
  尽管慕雪仪轻纱覆面,遮掩了绝色容颜,但那窈窕曼妙的身段,清冷孤高的气质,以及面纱上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无不引人遐想,这面纱之下,究竟是一张怎样的脸?
  在锦袍男子厉无痕看来,这无疑是一位极品尤物,即便面纱下的容颜不够惊艳,就凭这气质,这身段,这双桃花眼,都足以让绝大多的男人为之疯狂!
  厉无痕色心顿起,脸上堆起自以为潇洒的笑容,快步上前,拦在了二人身前,拱手道:“二位道友请留步。”
  慕雪仪脚步一顿,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她也看出此人是魔道之人,那眼神顿时如同看路边的尘埃,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不屑,连一丝与他交谈的欲望都没有。
  苏锐适时上前半步,恰到好处地挡在了慕雪仪与厉无痕之间,拱手还礼道:“这位道友有何指教?”
  厉无痕见慕雪仪如此冷淡,心中更是痒痒,但面上依旧笑容不减,目光试图越过苏锐看向慕雪仪,口中说道:“在下厉无痕,见二位面生,想必是初来流云城吧?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在下苏锐,这位是……”
  苏锐顿了一下,他觉得和慕雪仪的师尊玩法,已经有些无趣了,接下来他想尝试一下另一个身份,他轻笑着续道:“我的道侣,伊雪。”
  此话一出,慕雪仪那双桃花眼顿时复上寒霜,这是她绝不愿意与苏锐成为的关系,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完全是为了调戏她,姑且看看他要干嘛。
  “原来是苏道友和伊雪仙子。”
  厉无痕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尤其是听到“道侣”二字时,目光中隐隐闪过一丝变态的兴奋。
  他生平最好人妻,别人的道侣在他眼中别有一番风味,笑道:“看二位行色匆匆,这是要往何处去?”
  苏锐目光微动,并未直接回答目的地,而是反问道:“厉道友气度不凡,不知是哪个大宗门的高徒?”
  厉无痕身后的那名假丹境手下,为了在他面前表现,立刻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抢先答道:“哼,说出来怕吓着你们!这位乃是阴煞宗的少宗主!”
  “阴煞宗?”
  苏锐面上适时的露出“惊讶”之色,仿佛被这个名头镇住。
  他哪里知道魔道势力谁强谁弱,不过看这随从的口气,应该是个底蕴不弱的魔宗,正好可以利用这阴煞宗的少宗主的身份,给他此行提供一些便利。
  就在这时,慕雪仪的传音在他耳畔响起:“此宗与血煞宗关系密切。”
  闻言,苏锐当即改变计划,语气热络几分:“失敬失敬!原来是阴煞宗的厉少主!难怪如此气宇轩昂!不瞒厉少主,我夫妇二人乃是散修,看不惯正道的作风,久闻西北魔道繁盛,尤其是那血煞宗,更是声名赫赫,我们心向往之,正想前去碰碰运气,看能否拜入山门,寻个前程。”
  厉无痕一听“血煞宗”三字,脸上笑容更盛,摆手道:“苏道友想去血煞宗?那可真是巧了!血煞宗与我们阴煞宗乃是世代交好,关系匪浅!宗内几位长老,见到我父亲也要客气几分。”
  那手下也连忙补充道:“正是!有我们少主引荐,保管你们能顺利拜入血煞宗,说不定还能得个内门弟子的身份!”
  厉无痕很满意手下的帮腔,故作大度地看向苏锐,尤其是目光扫过慕雪仪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笑道:“苏道友,伊雪仙子,既然你我在此相遇便是有缘。二位若信得过我厉无痕,不如就由本少主代为引荐?想必血煞宗还是会卖我几分薄面的。”
  苏锐脸上露出“惊喜万分”的神情,深深一揖:“如此,真是多谢历少主成全!少主大恩,我夫妇二人没齿难忘!”
  说完,他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慕雪仪,故意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乃至捉弄:“娘子,厉少主如此热心相助,解决了我们的大难题,你还不多谢少主?”
  “娘子”这个称呼入耳,慕雪仪面纱下的唇角瞬间绷紧,眼中更是寒意大盛。
  然而,她感受到苏锐递来的那个眼神——带着提醒与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示意她大局为重,这只是权宜之计。
  想到借此机会能如此顺利地接近目标血煞宗,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和羞怒,面纱下的唇瓣轻启:“多谢历少主。”
  声音清冷,却如同天籁之音,听在厉无痕耳中,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半边。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般动人的声音,若是在床笫之间婉转呻吟,该是何等的销魂蚀骨?
  一时之间,他仿佛痴了一样,呆呆地望着慕雪仪,忘了回应。
  那随从见自家少主失态,连忙轻轻推了他一下,低声道:“少主,人仙子多谢你呢。”
  厉无痕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连声道:“哦哦,不客气,不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心中那股想要将慕雪仪占为己有的欲望,如同野火般越烧越旺,已是打定主意,一旦将这二人带到魔道地界偏僻的地方,便要立刻下手,将这美妙人妻夺过来好好享用。
  可他哪里知道,他此刻垂涎欲滴,乃是一位修为远在他之上的元婴修士!
  他更不知道,自己那毫不掩饰的淫邪目光和龌龊心思,早已被旁边那位看似笑容和煦的“丈夫”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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