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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9/21 09:08 / 657 / 52 /
【小说】玩奴日常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2:04:34

第二十六章 英奴
  你懒洋洋地享受着琉璃的伺候,那小小的嫩穴紧得象是要将你的精关都吸出来。但你很快便觉得有些乏味了,这般稚嫩的身子,固然紧致,却经不起你真正的力道。
  你掐了一把她因高潮而战栗不止的翘臀,大掌一托,便将她从自己那根狰狞的肉刃上整个人拔了起来。
  「啊——!」琉璃发出一声惊呼,穴心一阵空虚,混合着被你抽离时的快感,让她浑身脱力,软倒在你怀里。
  「下去。」你语气平淡,将她放到一边。
  你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从被你鞭打后,就一直维持着跪姿、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英奴身上。
  「过来。」
  英奴闻言,身体一震,随即眼中爆发出混杂着恐惧与狂喜的亮光。她拖着那具被情欲与痛楚浸透的身体,膝行到你的软榻前。
  你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机会,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拽了上来,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将她按倒在狐裘之上。你分开她结实的双腿,那两片早已湿透的肉唇间,还残留着你方才鞭打出的、狰狞的红痕。
  你挺腰,那根刚刚才从琉璃嫩穴中拔出的、沾满了少女淫水的巨物,便对准了那泥泞的穴口,没有丝毫怜惜,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到了最深处!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痛哼从英奴喉中泄出。你的尺寸对琉璃而言是折磨,对她而言,却是恰到好处的、能将她彻底填满的凶器。子宫被你那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那种酸胀到极点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感觉,让她瞬间弓起了背脊。
  你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随即展开。你的力道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每一次撞击,都象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这具身体里捣出来。结实的肉体碰撞声在寝殿内疯狂回响,那声音之大,连守在殿外的侍从都听得心惊肉跳,却又在辨认出是你与英奴之后,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
  毕竟,整个王府谁不知道,只有英奴,才经得起主子爷这般雷霆万钧的「恩宠」。
  「贱货!」你一边死命地奸淫着她的子宫,一边狠狠地朝她那张英气的脸扇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与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淫靡至极。 「爽不爽?爷的大鸡巴,是不是比鞭子更能让你这骚逼满足?!」
  「啪!啪!」你又左右开弓,在她那对挺翘的乳峰上留下鲜红的掌印,随即又伸出两指,恶狠狠地揪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头,用力地拧转、拉扯。
  「呜…啊…爽…爷…爷的鸡巴…要…要把奴…的子宫…肏烂了…」英奴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与虐打中,语不成句,只能本能地迎合着你,将双腿缠得更紧。
  突然,你伸出大掌,猛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并不断收紧。
  窒息感瞬间席卷了英奴,她本能地挣扎起来,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而她体内那被你死死钉住的骚穴,却因为这濒死的刺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痉挛与紧缩,死死地绞住了你的巨物。
  你感受着那销魂的绞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就在她即将昏过去的前一刻,猛地松开了手。
  「哈…哈啊…」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英奴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身体猛地一弓,竟就这样被你活活掐到高潮,一股热泉从被你贯穿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
  你却没有停下,反而操干得更加凶狠,成千上万次的撞击,每一次都捅在最敏感的宫口,力道没有丝毫衰减。在又一次凶狠的冲撞后,你维持着深埋在她子宫里的状态,猛地将她翻了个身,转成了后入的姿势。
  你又重重地顶了几下,然后才缓缓拔出。那根沾满了她子宫淫液的巨物,在空气中泛着湿亮的光。你毫不停歇,对准了她身下那张被你调教过,却依然紧得不像话的骚屁眼儿,用尽全力,整根没入!
  「呜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楚与极乐的尖叫从英奴的喉咙里爆发出来!那紧窒的后穴被你蛮横地、不留余地地贯穿到底,极致的撑胀感瞬间化为一股烧灼的电流,从她尾椎直冲天灵盖!这比单纯的鞭打要刺激百倍,她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弓,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却又在剧痛的顶峰,感受到了一股无可抗拒的、灭顶般的快感。
  你却对她的惨叫充耳不闻,只是恶劣地笑着,对一旁看得小脸通红的软软说:「刚刚你琉璃姐姐尝过了,这次,换你了。」
  你指了指英奴那根在剧痛中疯狂颤抖的「小骚鸡巴」,坏心地命令道:「去,给你英姐姐好好『嚼嚼』,让她也好好尝尝,被爷从后面干穿是个什么滋味。记住,用力点儿,用你的牙齿,给爷好好地嚼!」
  「是!爷!」软软兴奋地应了一声,立刻爬了过去,捧起那根红肿不堪的肉条,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她真的在用牙齿,象是对付一块极有嚼劲的韧皮糖那般,细细地、用力地研磨、啃咬。
  「呜…啊啊啊!爷…爽…屁眼儿要被操烂了…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刺激,让英奴彻底疯狂了。
  你就这样,一面凶狠地奸淫着她那紧窄温热的骚屁眼儿,她那被操惯了的后穴紧紧地绞着你,每一寸敏感的肠肉都在贪婪地吮吸、摩擦,你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肠液,再捅进去时,那湿滑的甬道便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你时而抽出,带出点点肠液,又转而狠狠捅入她那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的淫穴,交替地、凶狠地蹂躏着她的两张小嘴。
  不知过了多久,在你接连几次凶猛得要将她钉死在床榻上的冲刺后,你终于将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了她早已被你彻底征服、只会承欢的子宫与后庭。
  你射了几次,巨量的精液将她的两口淫穴都灌得满满的。你甚至没有立刻拔出来,都能感觉到她的小腹因为被你灌满而微微隆起,那副被彻底占有的模样,让你心满意足。
  当你终于抽身而出时,精液混合着肠液、淫水,从那两个被你操得红肿外翻、再也无法合拢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流淌而出。
  即便是英奴这般结实耐操的身子,此刻也被你彻底操烂了。她像一滩被抽去骨头的烂泥,瘫软在狐裘上,浑身上下满是骇人的红痕与掌印,眼神空洞失焦,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嘴里还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地呢喃着“谢谢爷…好爽…英儿的骚屁股…是爷的…”,身体还在一下下地痉挛,回味着刚才那场极致的暴虐与欢愉。  小剧场一:关于“如何正确地撒娇”的认知偏
  时间:您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某个下午 地点:书房门口 主要人物: 林奴、云奴、倒霉的传话小厮 自打林奴被您“教导”过后,她便将那颗七窍玲珑心全用在了“如何成为爷最称手的玩物”上。她发现,您似乎很享受奴儿们用那种纯粹又笨拙的方式撒娇。
  于是,一个“教学”计划在林奴心中成型了。
  这日,她算准了您下午会传点心,便特意拉着云奴一起在廊下“候着”。
  “云姐姐,待会儿爷若是召见,你可想好了怎么让爷开心?”林奴循循善诱。
  云奴抱着一碟她亲手做的小兔子糕点,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奴…奴不知……爷见了糕点,会开心吗?”
  林奴心中叹气,这傻姐姐,重点是糕点吗?是人啊!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现场教学:“姐姐,光有糕点不行,还得会撒娇。你看我,”她说着,模仿起琉璃和软软的神态,身子微微摇晃,声音又甜又软,对着空气练习道,“‘爷这是奴婢特意为您做的哦,您尝一口嘛,就一口!不许说不好吃,更不许不吃!’你看,这样爷是不是就没法拒绝了?”
  云奴看得一愣一愣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的震撼:“林妹妹,你好厉害!撒娇都这么……有章法!”
  林奴心中得意,正准备说“那当然,这都是从琉璃和软软那里学来的精髓”,书房的门开了,一个小厮出来传话:“爷宣林奴、云奴进去伺候。”
  机会来了!
  林奴立刻给云奴使了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先上。
  云奴深吸一口气,抱着小兔子糕点,迈着小碎步走了进去。她努力回忆着林奴刚才的动作和语气,走到您的书案前,身子僵硬地晃了晃,然后用一种混合着紧张、羞涩和视死如归的语气,大声喊道:
  “爷!吃!必须吃!不好吃也得吃!”
  “……”
  整个书房,落针可闻。
  您抬起头,从堆积如山的公文中看着眼前这个脸颊通红、一副要跟您拼命架势的小奴儿,以及她手里那盘瑟瑟发抖的小兔子糕点,愣了三秒,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的大笑。
  跟在后面的林奴,一个踉跄,差点当场跪下。她捂着脸,恨不得立刻隐身。
  完了,她教的不是撒娇,是“逼宫”!
  您笑够了,才懒洋洋地朝云奴招招手:“过来。”
  云奴吓得快哭了,小步挪了过去。您捏起一只兔子糕点放进嘴里,嚼了两下,然后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戏谑道:“爷要是就是不吃呢?”
  云奴被您吓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本能地、小声地呜咽道:“那……那奴婢就……就哭给爷看……”
  “哈哈哈!”您被她这副蠢样子彻底逗乐了。
  而站在一旁的林奴,看着被您抱在怀里、虽然在哭但明显被您“享用”得很开心的云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还大。她的“聪明教学”,在云奴的“天生蠢萌”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2:20:33

第二十七章 哄骗
  你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英奴那具健美的身躯,此刻如同一件被你肆意蹂躏过的艺术品,瘫软在雪白的狐裘上,浑身上下遍布着青紫交错的掌印与鞭痕,那张英气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液,双穴红肿外翻,不断地淌出你方才灌满的精液,将身下的皮毛都浸染得一片污浊。
  你却丝毫不觉得怜惜,反而涌起一股更加浓烈的施虐欲。
  你伸出手,朝着她那张肿胀的脸,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
  「啪、啪、啪。」
  那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然而,身下的人却没有丝毫反应,依旧像一具玩偶般了无生气。
  你轻哼一声,加重了力道,又是几下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落下。
  「啪!啪!」
  在连续不断的掌掴下,英奴那涣散的瞳孔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聚焦。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
  你看着她这副勉强回神的贱样,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却又带着几分情趣的嗤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醒了?」
  那声音,温柔得像情人低语,却让英奴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刻印在她灵魂深处的、属于主人的声音。她的眼神努力地、挣扎地从一片混沌中凝聚起来,最终,模糊地映出了你俊美而残酷的脸。
  「…爷…」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醒了就好。」你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赵青鸾,「去,把你那好妹妹,给爷拖过来。」
  这是命令。
  英奴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她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百骸都象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酸软无力,尤其是被你操烂的下身,更是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她挣扎了几下,最终只能像一条蛆虫般,在污浊的狐裘上,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朝着赵青鸾的方向蠕动。
  她的每一下移动,都会牵扯到身后那两处被你撑到极致的穴口,引得更多的精液混着淫水流淌出来,在洁白的地毯上拖出一道羞耻的、湿滑的痕迹。她的眼神依旧失焦,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仅凭着那一点点被你唤醒的神智,去执行你的命令。
  终于,她爬到了赵青鸾的身边,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了赵青鸾的脚踝。
  赵青鸾早已被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吓得失语,当那只冰冷而颤抖的手抓住自己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本能地想要后退。
  然而,此刻的英奴,眼中只剩下你的命令。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抓住赵青鸾,就这样,以一种狼狈而屈辱的姿态,将那个还在徒劳挣扎的「将军之女」,一点一点地,拖到了你的软榻前。
  你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一切,直到赵青鸾那张挂满泪痕、写满惊恐的脸,出现在你眼前。
  你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地转变了。
  你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轻轻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你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与方才那个残暴的恶魔判若两人。
  「瞧你,」你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磁性,「吓成这样。爷有那么可怕吗?」
  赵青鸾浑身僵硬,被你触碰到的肌肤,象是被烙铁烫过一般,剧烈地颤抖着,却连躲闪的勇气都没有。
  你轻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你身后,那具还在颤抖喘息的、英奴的身体。
  「你看她,」你的语气带着一丝奇异的、引人堕落的温柔,「她是不是很痛苦?」
  赵青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不。」你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很快活。那种被爷彻底占有、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填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所能感受到的、最极致的欢愉。」
  你的手指,轻轻地、带着暗示性地,在她那因恐惧而冰冷的唇瓣上摩挲着。
  「爷知道,你现在很怕。你怕痛,怕羞辱,怕变成像她一样的…玩物。」你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钻入她的脑海,「可是,你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吗?那种抛弃一切,不用再思考,不用再伪装,只需张开双腿,就能得到的、最纯粹的快乐…」
  你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你父亲把你送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倒不如…主动一点。」
  你凝视着她那双早已被恐惧与迷茫占据的眸子,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现在,告诉爷…」
  「你想不想…伺候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2:25:33

第二十八章 赵奴开苞
  你那温柔得近乎诡异的问话,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催命的符咒,悬在赵青鸾的头顶。她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你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恐惧与一种被你话语勾起的、病态的好奇心在她心中疯狂交战。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就在这时,两个清脆的、带着极度不满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胶着。
  「爷才不可怕!」
  「爷是天底下最好、最温柔的主人!」
  是琉璃和软软。她们不知何时已从你的身上爬了下来,一左一右地跪在你身边,正鼓着腮帮子,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愤愤不平地瞪着赵青鸾。
  琉璃挺起小胸膛,抢着说道:「爷的怀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爷的大鸡巴是最好吃的糖糕!爷的巴掌…爷的巴掌打在身上,也是最舒服的恩典!你居然会怕爷?你一定是个傻子!」
  「就是就是!」软软在一旁用力点头附和,小脸涨得通红,象是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被爷肏是天大的福气!你看英姐姐,她刚刚被爷肏得那么舒服,口水都流出来了!你居然还敢点头说爷可怕!你…你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坏东西!」
  她们的心思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在那张纸上,唯一的神祇便是你。她们无法理解,更无法容忍,竟然会有人对她们的神明,产生除了崇拜与渴望之外的情绪。赵青鸾那下意识的点头,在两个小东西看来,无异于最恶毒的亵渎。
  你看着她们俩那副气鼓鼓地、拼命维护你的忠犬模样,不禁朗声笑了起来。你伸出手,一人一边,揉了揉她们的小脑袋。
  你的目光,又戏谑地转向了那具还在地上微微抽搐的身体。
  「英儿,」你懒洋洋地唤了一声,「你来告诉你这位好妹妹。被爷这样狠狠地玩弄、鞭打、奸淫…」你故意拖长了语调,「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活?」
  英奴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刚凝聚起来的一点神智,因为你这句话,再次被拖入了欲望的深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你支配的、最原始的本能。
  「…爽…」一个破碎的、几乎听不清的音节,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
  「什么?」你故意装作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爽…是…奴这一生…尝过…最爽的滋味…」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断断续续地挤出这句话。她的眼神没有焦点,却本能地朝着你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一个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诡异的笑容,「能…能被爷的…大鸡巴…肏烂…是…是奴…最大的…荣幸…啊…」
  说完这句话,她便象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再次瘫软下去,只有身体还在细密地、回味无穷般地颤抖着。
  你听完,满意地笑了。你转回头,看着脸色已然惨白如纸的赵青鸾,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恶魔般的温柔:「你听见了?」
  你将她整个人轻轻地揽入怀中,让她冰冷的身体贴上你温热的胸膛。你低下头,用手轻轻地抚去她眼角的泪水,那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最珍视的爱人。
  「别怕…」你轻哄着,大掌在她那因为被鞭打而火辣辣的背脊上,轻柔地抚摸着,「爷会很温柔的。爷会让你明白,你父亲将你送来,是你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你会忘记过去的一切,忘记那些虚假的宠爱与骄傲…你的世界里,将只剩下爷。」
  你的手,像一条灵蛇,顺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却没有停留在她那对颤抖的乳鸽上,而是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湿热泥泞的幽谷。她浑身一僵,羞耻与恐惧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你看,还没等爷进去,这里就已经等不及了。」你低笑着,手指在她那紧闭的穴口轻轻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湿润与紧致。你没有粗暴地闯入,而是用指尖,温柔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探入了一丝。
  赵青鸾倒吸一口凉气,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酸胀与异物感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放松,」你在她耳边轻语,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指尖玩弄着那颗迅速硬挺起来的蓓蕾,「爷在教你,什么是快乐。这是你身体的第一课。」
  你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不轻不重地搅动、按压,寻找着那些最敏感的所在。她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渐渐地,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化在你怀中。一股陌生的、酥麻的快感,开始从身体最深处,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
  「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你低笑着,感受着她体内的软肉开始无意识地吮吸你的手指,淫水也越来越多。
  就在她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弄得神思恍惚、身体微颤的那一瞬间—— 你眼中温柔尽褪,取而代之的是猎食者般的精光。你猛地抽出手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份空虚是什么时,便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狰狞可怖的巨物,对准那被你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穴口,趁她不备,腰身狠狠一沉,整根没入到底!
  「啊——!」
  一声凄厉的、被瞬间撕裂贯穿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寝殿!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蛮横的尺寸,让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的抽送随即展开。你提着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架在自己腰间,以最深入的姿态,开始了最原始的征伐。
  「现在,才是真正的课程。」你的声音平稳而冷酷,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捣出来,「这就是你害怕的东西,也是你今后唯一渴望的东西。给爷记住了,这种被操干的感觉。」
  起初,赵青鸾还在因为剧痛而哭泣挣扎,但很快,在那无休无止的、直捣灵魂深处的撞击下,痛楚开始变质。那被你手指挑逗出的快感,此刻被百倍、千倍地放大。一种陌生的、霸道的快乐,从被你反复碾磨的宫口深处,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爆发出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骄傲、羞耻、恐惧,都在这纯粹的、暴虐的快感面前,被碾得粉碎。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去迎合你的每一次撞击,口中发出的,也不再是哭泣,而是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你看着她那张挂着泪痕、却媚眼如丝的脸,看着她那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剧烈痉挛的身体,知道,这匹来自将军府的烈马,已经被你,彻底驯服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2:39:24

第二十九章 赵奴
  这匹烈马的初步驯服,对你而言,仅仅是这场盛宴的开始。你笑了,笑容中再无半分伪装的温存,只剩下纯粹的、捕食者的欲望。
  你确实没有怜惜她。这具身子虽然未经人事,但常年习武的底子让它比寻常闺阁女子紧实百倍,是难得的极品肉器。起初,你还带着几分玩赏的兴致,以一种不算太粗暴的力道,在她那紧涩的处子幽谷中开疆拓-土。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内壁,带出她一阵阵压抑的、又痛又爽的抽泣。
  但很快,你便失去了那份耐心。
  你猛地将她的双腿扛上肩头,以一个最蛮横、最深入的姿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咚!咚!咚!”
  你的腰腹化作了不知疲倦的桩机,每一记都用尽全力,整根没入,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深处。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比方才操干英奴时还要响亮几分,清晰地传到殿外。守门的侍从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纳闷:英主子那般结实的身子骨才能经得起主子爷这般力道,怎么今日换了个新来的,主子爷的兴致竟不减反增?
  “啊…啊…不…不要了…要坏掉了…爷…求求您…轻一点…”赵青鸾在你的狂攻下,像一叶暴雨中的孤舟,被彻底颠覆。她所有的骄傲与矜持,都被捣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求饶本能。
  “坏掉?”你闻言,不仅没有减速,反而操得更狠,一面在她那对挺翘的乳峰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一面在她耳边冷声道,“爷要的就是你坏掉的样子。将军府的虎女,就这点本事?给爷好好受着!”
  你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榻上,从身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你抓住她乌黑的长发,强迫她抬头看着地上那滩属于英奴的、淫靡的痕迹。
  “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以后的样子。给爷好好学着,怎么张开腿,承接爷的恩宠。”
  你的巨物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水,每一次顶入,又将那些淫靡的液体悉数捣回更深处。她很快就在这暴虐的快感中攀上了第一次巅峰,身体剧烈地痉挛,穴心喷出一股热流。
  然而,你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更加凶猛的抽插随之而来。她很快便迎来了第二次、第三次高潮…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高潮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甚至变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她不想再喷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抗议,但你的每一次撞击,却依旧能准确地将她再次送上云端。
  “不…啊…饶了奴…奴再也不敢了…要…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她满脸泪水,爽到几乎要失禁,身体的极乐与精神的崩溃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了比巅峰还要更高的、疯狂的境地。
  你操干了不知多久,终于在她体内爆发了第一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子宫深处。你却没有拔出,而是维持着深埋的状态,继续奸淫着那被你灌满的、鼓胀的淫穴。
  你瞥见不远处的英奴,似乎已经从方才的极乐地狱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正用一种混杂着嫉妒与狂热的眼神,痴痴地望着你们。
  你朝她勾了勾手指。
  “英儿,过来。”
  英奴立刻像得了圣旨的忠犬,拖着酸软的身体爬了过来。
  “你妹妹好像还不太会伺候人,”你捏着赵青鸾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对英奴命令道,“去,用你的嘴,堵住她的嘴。爷不想听见求饶,只想听见母狗的哼哼。”
  英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俯下身,用自己那还残留着你精液味道的、红肿的唇,狠狠地堵住了赵青鸾的嘴。她伸出舌头,霸道地撬开对方的齿关,将那破碎的哭泣与求饶,全都吞入腹中,只留下一阵阵暧昧不清的“呜呜”声。
  你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将巨物从赵青鸾那泥泞不堪的湿穴中抽出,然后,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她身后那片尚未被开垦的、紧闭的秘境,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
  赵青鸾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撕心裂肺的惨叫,最终化作了剧烈的、无声的痉挛。后庭被残酷开苞的剧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不管不顾,就这-样在她那紧窄的后穴中疯狂地冲撞,同时,你又对英奴下令:“下面也别闲着。”
  英奴立刻会意,将手伸到赵青鸾腿间,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开始用她那常年习武的、带着薄茧的指腹,粗暴地、快速地揉搓起来。
  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却都同样霸道猛烈的快感,彻底摧毁了赵青鸾的神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沦陷了。
  你就这样,一面奸淫着她的后庭,一面欣赏着她的前穴被自己的得力奴才玩弄。你又在她体内灌了几泡,直到那两口淫穴都被你射得满满当当,鼓胀得几乎合不拢。
  直到最后,你将她再次翻过身来,重新对准了那早已被操得泥泞不堪的湿穴,用一种近乎砸落的、毁灭性的力道,进行-了最后的、数百次的疯狂冲刺!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软榻剧烈地摇晃。
  最终,在你的又一次怒吼与释放下,赵青鸾的身体爆发出有史以来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她没有尖叫,只是身体猛地绷直,双眼翻白,四肢剧烈地抽搐,一股股的淫液混合着你的精水从她身下疯狂喷涌而出,随即,便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抽身而出,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一个被彻底操昏过去的新奴,一个浑身狼藉却眼神狂热的旧奴,还有两个跪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小脸通红的小狗。
  你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角。
  今夜的调教,堪称完美。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2:53:23

第三十章 事后
  你终于从赵青鸾那彻底失神的身体里抽身而出。那根饱饮了处子淫水与热精的巨物,在烛火下反射着骇人的、湿淋淋的光泽。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具被你彻底玩坏的战利品。她的双穴红肿不堪,再也无法合拢,你方才灌入的精液正混杂着淫水与肠液,汩汩地从中流出,将身下的白狐裘浸染得一片狼藉。那副糜烂淫靡的景象,让你心中升起一股混杂着满足与鄙夷的快感。
  你抬起脚,用脚尖,嫌弃地、却又带着几分情趣地,踹了踹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处。
  「嗤,」你轻蔑地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玩味的羞辱,「逼真脏。」
  话音刚落,琉璃和软软便极有眼色地爬了过来。她们象是两只嗷嗷待哺的幼犬,一人一边,虔诚地捧住了你那根还在滴着浊液的肉刃,伸出丁香小舌,开始细致地舔舐清理。琉璃方才在你身上自己套弄时,早已高潮了好几次,此刻身体还时不时地会因余韵而轻轻抽搐一下,小嘴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怠慢。
  你懒得再看地上那滩烂泥一眼,随意地对着殿外吩咐道:「来人,把赵奴抬回她的院子,交给她的婢女。」
  你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英奴。她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浑身被汗水、淫水与你的精液浸透,结实的身体还在细密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茫然,显然还沉浸在那被你活活操到失神的、极致的余韵之中。
  你走过去,伸出手,在她那红肿的脸颊上轻轻拍了几下。
  你戏谑地开口,「吃撑了?肚子是不是又胀又烫?」
  英奴的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艰难地聚焦,看清是你后,眼中立刻重新燃起了狂热的崇拜。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爷…爷的…龙精…好烫…把奴…肚子里都…烫满了…」
  「哦?」你揶揄地挑了挑眉,指尖顺着她的脊骨一路下滑,在她那被你操干得红肿的穴口轻轻按了一下,引得她一阵剧烈的痉挛。 「爷都操完这么久了,怎么还在抖个不停,嗯?身子这么不听话?」
  「是…是奴的…贱逼…还在回味…爷的大鸡巴…」她羞耻地垂下头,身体的颤抖却愈发厉害,「它…它还想要…」
  「呵,」你鄙夷地轻笑一声,那语气却像最销魂的调情,「跟你那赵妹妹一样贱。」
  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这副连跪都快跪不稳的狼狈模样,嗤笑道:「还能走吗?」
  英奴闻言,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证明自己并非无用。然而,那被你前后两穴同时开弓、狠狠蹂躏了几千下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她刚一动,腿间便是一软,整个人又狼狈地摔了回去,身后那两处穴口,又淌出了更多的白浊。
  「…奴…奴没用…」她眼中浮现出羞愧的泪水。
  你看着她这副惨样,心中那根名为怜惜的弦,难得地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罢了。」你对着门外扬声道,「让她的人进来,把她带回去。再去备一顶软轿,送英主子回院子。」
  这话一出,不仅是殿外的侍从,就连英奴自己都愣住了。软轿?在这府里,除了婉晴二位夫人,还从未有哪个奴才能得此殊荣。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感动,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羞耻与痛苦。
  「谢…谢爷恩典…奴…奴…」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额头去叩击冰冷的地面。
  你却懒得再理会她,转身走回软榻。此刻,琉璃和软软已经将你的欲望伺候得干干净净。下人们也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手脚麻利地将昏迷的赵青鸾抬走,又换上了全新的地毯与狐裘,将殿内所有的淫靡痕迹都收拾得一干二净,仿佛方才那场疯狂的性事从未发生。
  小狗们又端来温水,用柔软的丝帕,仔细地为你擦拭干净身体的每一处。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寝殿内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与奢华。
  你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然后躺在了那宽大而舒适的床榻之上。
  今夜,又多了两件趁手的玩物。你心满意足地想着,随即,便在龙涎香那安神的气息中,沉沉睡去。
  小剧场二:关于“搓澡巾”的神秘用途
  时间:沐浴时间地点:王府大浴池主要人物: 丰奴、晴奴、一群吃瓜看戏的普通奴儿您今日心血来潮,没在自己的寝殿沐浴,而是移驾到了府中公用的大浴池,还破天荒地允许一群没什么位分的奴儿们一同入池“观摩”。
  一时间,浴池里雾气缭绕,春色无边。
  丰奴自然是最高兴的那个,整个人像条美女蛇一样在池子里游来游去,时不时“不小心”撞到您身上,然后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
  晴奴则跪坐在您身后,一脸端庄地为您揉捏着肩膀,只是那微红的耳根和偶尔失控的力道,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就在这时,丰奴眼珠一转,从池边的托盘上,拿起了一样东西——一张崭新的、质地粗糙的搓澡巾。
  “爷,”她捏着那张搓澡巾,游到您面前,声音腻得能拉出丝来,“奴婢听闻,用这个东西搓身子,能去乏解腻,最是舒爽。不如……让奴婢为您试试?”
  在场所有奴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都知道您龙体娇贵,平日里都是用最柔软的丝瓜络和云锦帕子,谁敢用这种粗鄙的东西碰您?
  晴奴也皱起了眉,低声斥道:“丰奴!别胡闹!爷的皮肤何等金贵,岂是这等东西能碰的?”
  “哎呀,晴姐姐此言差矣。”丰奴不以为意,反而将那搓澡巾在自己雪白的手臂上蹭了蹭,带起一片淡淡的红痕,她对着那红痕吹了口气,媚眼如丝地看着您,“您瞧,这叫‘红梅映雪’,别有一番风情呢。而且,奴婢可舍不得用这个给爷搓背。”
  您挑了挑眉,来了兴趣:“哦?那你想用它来搓哪儿?”
  丰奴吃吃一笑,整个人潜入水中。片刻之后,她从您身前浮起,那张搓澡巾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声音沙哑地在您耳边吐气如兰:
  “奴婢……想用它来给爷的……‘龙根’……抛光呀……”
  “噗——!” 池子里不知是谁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晴奴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捏着您肩膀的手猛地一紧,差点把您的骨头捏碎。
  您则微微一愣,随即饶有兴致地看着丰奴。您能感觉到,水下,您那根巨物正被一个粗糙又温热的所在,紧紧地包裹、摩擦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痛感的奇异快感,让您不由得眯起了眼。
  您一把掐住丰奴的下巴,低笑道:“好你个骚蹄子,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花样?”
  丰奴被您掐得生疼,却更兴奋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回爷……奴婢听李嬷嬷说,她老家用这个搓核桃……搓得又光又亮……奴婢就想……爷的龙根比核桃可硬多了……肯定也……也经得起搓……”
  “咳!咳咳!”
  这次,是晴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当晚,丰奴的院子里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和销魂入骨的浪吟。据路过的下人说,那声音,简直象是有人在用砂纸打磨一件绝世的玉器,听得人腿软。
  从此,搓澡巾在王府里,多了一项众所周知的“隐藏用途”。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2:57:00

第三十一章 封赏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许是昨夜发泄得太过淋漓,又或是因为接下来连日的繁忙,你醒来时,身下的欲望并未如往常那般昂扬叫嚣。琉璃和软软早已像两只乖巧的宠物,赤裸着身子跪在床榻边候着。你懒洋洋地起身,她们便自觉地仰起小脸,张开了樱桃小嘴。
  你没有玩弄她们,只是将那半软的性器,探入琉璃温热的口中,解决了生理的需求。温热的尿液被她一滴不漏地吞咽下去,她的小脸因为憋气和吞咽而微微涨红,喉头不断滚动,眼神却满是痴迷与幸福,仿佛在享用着无上的琼浆玉液。完事后,她又细心地将你舔舐干净,软软才乖巧地接替上来,用同样温软的口腔做着最后的清洁。这是府里惯常的规矩,若有奴儿留宿侍寝,这份恩典便由侍寝的奴才来受。
  简单洗漱后,你换上一身便于外出的劲装。用早膳的偏厅内,婉奴和晴奴早已将一切布置妥当,正领着侍女静静等候。见你进来,两人款款行礼:「婉儿(晴儿)给爷请安。」
  「嗯。」
  你径直在主位坐下,琉璃和软软则熟门熟路地钻入桌下,一左一右地跪在你的腿间,再次将你那话儿含进了口中。你并不需要她们做什么,只是习惯了胯下有两个温热湿润的肉套包裹着。
  婉奴为你盛上一碗燕窝粥,晴奴则将几样精致的小菜布到你手边。
  「昨夜,英妹妹和那个新来的,没扰了爷的兴致吧?」婉奴的声音永远是那般温柔似水,仿佛能抚平一切。
  你拿起汤匙,尝了一口粥,随意地「嗯」了一声。另一只手,则在桌下随意地动了动,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住一个小脑袋,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的根部,感受着那小巧的喉眼被自己填满的感觉,过了半晌才松开。
  你听见桌下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呜咽,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英儿那丫头…」你慢条斯理地说着,又夹了一筷子水晶肴肉,「昨晚伺候得不错,即日起,就抬为侍奴吧。」
  「是,爷。」晴奴清脆地应下,她心思缜密,立刻接话道,「奴婢稍后便让管事去更新奴籍名册,月例和份例,也按侍奴的规矩来。只是她昨夜怕是伤得不轻,爷看,是否要让医师去瞧瞧?」
  「不必,」你摆了摆手,「她那身子骨,贱得很,养两日便好了。」
  你说得轻描淡写,婉奴和晴奴却都听出了你话语中那一丝隐晦的满意。能得你这般「操劳」,本身就是一种恩宠。
  「至于赵氏…」你放下筷子,端起茶杯,语气更是漫不经心,「就封做『舒』奴吧。」
  此话一出,聪慧如晴奴,眼中立刻闪过一丝了然。她浅笑道:「《说文》有云,舒,伸也。又有安也,缓也之意。爷赐此封号,想必是觉得赵家妹妹性子爽朗大气,有令人心神舒展之感。更是…想让那提心吊胆的赵将军,也舒一口气吧?」
  你闻言,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晴奴总是能最快地领会你的深意。
  「就你话多。」你故作不悦地哼了一声,晴奴却只是笑意更深。
  你将目光转向婉奴,吩咐道:「既然封了号,便是府里正经的主子。她院里伺候的人,你多上点心。另外,传话下去,将军府安插在府里的那些探子,不必再拦着了。舒奴得了封号的消息,想必赵将军很快就会知道。」
  「奴明白。」婉奴温顺地点头,「爷这是给了赵将军一颗定心丸。想来,将军献上的那份『诚意』,是送到爷的心坎里了。」
  你轻笑一声,没有否认。
  赵德这个老狐狸,确实是下了血本。除了常规的金银、宝马、名甲之外,他真正的大礼,是数十年镇守西北边疆,亲手绘制的一幅《北狄堪舆图》。那图上不仅有山川河流、兵力部署,更有各部落的牧场迁徙路线、内部派系斗争、甚至是几位主要王子的性格弱点分析。
  这份礼,远比十座金山更有价值。有了它,你便能将整个北狄的动向玩弄于股掌之间。也正因如此,你才愿意容忍他在西北防务上的那点「失误」,甚至还给了他女儿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封号。毕竟,一把好用的刀,偶尔钝了,磨一磨便是,直接扔了未免可惜。
  「这几日,我要亲自去一趟京郊大营,与兵部的人,好好参详一下这幅新地图。」你放下茶杯,语气恢复了肃然,「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没什么大事,不必来烦我。」
  「是,爷可安心。府中的一切,有奴与晴妹妹在,定会为您打理得井井有条。」婉奴柔声应道。
  你点了点头,早膳也用得差不多了。桌下的小东西似乎有些不满你只顾着说话,正用小舌头调皮地搔刮着。你又一次随手按住其中一个,让她好好地深喉吞吃了一番,才站起身来。
  「爷出门了。」
  留下这句话,你便头也不回地,向厅外走去。厅内,婉奴和晴奴恭敬地跪下,齐声道:
  「恭送吾主。」
  而桌下,那两个小小的身影,也终于抬起了通红的小脸,嘴角挂着晶亮的涎丝,眼中满是痴迷与满足。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2:59:19

番外:玉髓欢(一)
  那夜极致的蹂躏过后,数日悄然而逝。
  英奴那被软软用牙齿细细“品尝”过的小肉条,即便用了上好的药膏,也迟迟未能完全消肿。它就那样可怜地、又有些不知羞耻地挺立在腿心,被亵裤稍一摩擦,便会泛起一阵磨人的酸麻,让她时刻都忘不掉被您支配的滋味。
  这日午后,惠风和畅。你正在书房处理堆积的公务,英奴便立在你的身旁,为你细细地研着墨。她不敢抬头,却能从眼角的余光,瞥见你那专注而俊美的侧脸。没有了床笫间的暴虐,此刻的你,是运筹帷幄、威严无双的主人,这让她心中既敬畏又痴迷。
  书房的一角,堆着几个尚未归库的礼匣,都是些附属小国进贡来的奇珍。你正批阅着一份北疆的军报,需要查找一份旧的卷宗。
  “英儿,去把墙边那排紫檀木架第三层,那个黑色的漆盒拿过来。”你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是,爷。”
  英奴恭敬地应了一声,起身向书架走去。那些礼匣正好挡住了去路,她小心翼翼地绕开,伸手去够那个漆盒。许是站得久了,腿有些发麻,她身子一晃,手臂不慎撞到了旁边一个半开的檀木小匣。
  “啪嗒”一声轻响。
  一样东西从匣中滚了出来,骨碌碌地滚到了地毯上。
  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你从文书中抬起头。你微微蹙眉,循声望去,只见英奴正手忙脚乱地要去捡那个东西。
  “慌什么。”你的声音平淡无波,却让英奴的动作瞬间僵住。
  你看着滚落在地的那件物事,眼中露出一丝好奇。那东西不过巴掌大小,通体是一种温暖的、仿佛凝固了的蜜糖般的玉色,质地看着温润细腻,不似寻常玉石那般冰冷。它的造型颇为奇特,一端浑圆,另一端却被雕琢成了盛开的兰花形状,中间是中空的。
  你记得,这似乎是西域于阗国这次上贡的珍玩之一。于阗国以美玉闻名,其国主又以穷奢极欲、耽于享乐着称,时常会进贡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拿过来给爷瞧瞧。”
  “是…”
  英奴不敢耽搁,连忙将那玉器和装着它的檀木匣一同捧起,跪行到你面前,高高举过头顶。她全程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东西的模样。
  你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接过匣子。先是拿起了那件玉器,入手温润,竟不似玉石,反倒有几分肌肤般的触感。你用指腹摩挲着那兰花状的开口,又看了看那中空的内里,若有所思。随即,你注意到了匣子底部,还铺着一卷小小的、用红丝线系着的羊皮纸。
  你解开丝线,展开了那卷羊皮纸。
  只扫了一眼,你的嘴角便控制不住地向上勾起,最后,竟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低笑。那笑声,在这安静的书房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危险。
  英奴跪在地上,听到你这熟悉的、每次想出什么恶劣玩法时才会有的笑声,不由得浑身一颤,心中警铃大作。
  你瞥了一眼她那紧张得绷紧了的后背,将手中的玉器随手放在桌上,却把那卷羊皮纸递到了她的面前。
  “英儿,”你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喜欢这个?”
  英奴不明所以,但还是恭敬地接过了羊皮纸,小心翼翼地展开。当看清了上面那娟秀又不失风骨的西域文字,以及旁边的汉字注解时,她的脸“轰”地一下,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只见那羊皮纸上,赫然写着—— 《玉髓欢鉴》
  “西域至宝,名曰玉髓,非石非玉,触之若肤,感之以温。此物名‘欢’,乃后宫秘戏之珍玩,专攻女子牝户之上灵珠。其内里仿男子阳关之道,以天山雪蚕丝与鲛人油合制而成,极尽温软缠绵。凡女子之灵珠,经鞭笞或啃咬而肿胀者,以此物套弄,可享极致酸爽,如登九天云霄,魂魄俱销……”
  下面,还详细记载了数种玩法。
  “其一,曰‘蜻蜓点水’:以蜜油涂抹灵珠,将玉髓欢轻抵其上,浅入浅出,如蜻蜓戏于荷尖,令其酥痒难耐,淫水自流。”
  “其二,曰‘风卷残荷’:待其湿透,将玉髓欢尽根套入,以手紧握,疾速抽送,其势如狂风扫落叶,可令其于瞬息之间,花枝乱颤,娇啼不止。”
  “其三,曰‘慢火煨汤’:套入之后,不行抽送,反以指力缓缓碾磨,如文火慢炖,熬其心志,榨其髓精。待其求饶,方可……”
  ……
  英奴只看了几行,便觉得腿间一阵湿热,那本就酸胀的“小骚鸡巴”更是突突直跳,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羊皮纸上所描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光是想象,就让她的小腿肚一阵痉挛。
  你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副羞愤欲死、却又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的模样,看着她那红透了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故作不解地问:
  “英儿怎么了?看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你坏心地向后一靠,舒展了一下身体,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道:“唉,爷今儿处理了这么多事,字都看麻了。来,英儿给爷念念,这于阗国,到底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爷……”英奴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奴…奴不敢…”
  “嗯?”你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淡淡的音节。
  英奴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颤,再不敢有半分违逆。她认命地闭了闭眼,将那卷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羊皮纸,重新捧在了眼前。
  “……是。”
  她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带着羞意的声音,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
  “西域至宝…名曰玉髓……此物名‘欢’,乃后宫秘戏之珍玩……”
  整个书房,只剩下你平稳的呼吸声,和她那断断续续、越念越小声、却又不敢停下的、堪比世间最靡艳春宫的吟哦。
  你好整以暇地听着,直到她磕磕巴巴地念完了所有文字,那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水汽。
  “……待其求饶,方可……方可……”最后两个字,她怎么也念不出口了。
  你挑了挑眉,也不逼她,只是淡淡地问:“念完了?不是还有好几张,怎么不念了?”
  英奴浑身一僵,绝望地看着羊皮纸后面那几页。那些,全是画着女子裸身,以各种羞耻姿势,展示“玉髓欢”用法的图示,画工精细,栩栩如生,比文字更加直白,更加淫邪。
  “回…回爷…”她快要哭出来了,“后面是…是图示…没有字了…”
  你“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悦和戏谑:“画儿怎么了?不是还更能说明白吗?英儿怎么这么不知变通,难道就不能描述给爷听听?”
  你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恶劣地补充了一句。
  “来,给爷好好讲讲,这第一幅图,画的是什么呀?”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3:10:46

第三十二章 各院
  您前脚刚踏出府门,偏厅内那份紧绷的、混杂着情欲与敬畏的空气,才稍稍松动了些。
  婉奴和晴奴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婉奴温柔地扶起还跪在地上的琉璃和软软,用丝帕擦去她们嘴角的涎丝,轻声道:「好了,爷出门了。你们也回屋歇着吧。」
  「是,婉姐姐。」两个小东西乖巧地应着,心满意足地退了下去。
  待闲杂人等都退下,厅内便只剩下婉奴和晴奴二人。
  「妹妹,爷的吩咐,你看…」婉奴先开了口,她掌管府内庶务,凡事都需思虑周全。
  晴奴端起您方才用过的茶杯,将剩下的半盏凉茶一饮而尽,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慧黠的光芒:「姐姐还问我做什么?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她站起身,走到厅中,扬声道:「来人,传管事。」
  一名中年管事躬身而入。
  「传爷的口谕,」晴奴的声音清亮而威严,再无半分在您面前的妩媚,「英奴伺候有功,甚得爷心。即日起,抬为侍奴,赐名英侍奴。月例、份例、衣食住行,皆按侍奴的规矩来。着人将她从奴仆院,迁入东厢的『听风苑』。」
  「是。」管事恭敬地应下,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又一位侍奴!这英奴,果然是熬出头了,竟能与丰奴、韵奴她们平起平坐了。
  「另外,」晴奴顿了顿,继续道,「赵氏驯良,颇得爷的青睐,特赐封号『舒』,封为舒奴。将西厢的『沁梅阁』打扫出来,让她即刻入住。一切用度,比照有封号的奴主子份例。再者,去库房,挑些上好的伤药和补品,分别送到听风苑和沁梅阁去。记住,要最上等的,别拿那些次货糊弄。」
  「奴才明白!」
  「最后一件事,」晴奴的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府里近来防卫有些紧绷了。让外院的护卫们『歇歇』吧,不必盯得那样紧,免得累坏了,让赵将军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怠慢了他府上的人。」
  管事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一听便知其意,这是要对将军府的探子放水了。他连忙躬身:「是,奴才这就去办。」
  --- **听风苑** 当晋升的口谕和丰厚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到英奴的面前时,她正由两名婢女搀扶着,艰难地在身上涂抹着药膏。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那些交错的红痕与青紫的掌印,狰狞而艳丽。
  听到自己被抬为侍奴时,她先是愣住了,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混合着酸楚的泪水,猛地从胸腔中喷涌而出。
  「爷…吾主…」她失声痛哭,挣扎着便要下床磕头,却被一旁的婢女死死按住。
  「英主子,您可使不得啊!」来传话的是婉奴身边的体面嬷嬷,她满脸堆笑,「夫人说了,您身子要紧,这些虚礼都免了。爷心里疼您呢!」
  这句话,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英奴的哭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痴迷的、病态的笑容。
  疼她?爷当然是疼她的。昨夜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鞭打,那要将她子宫都捣烂的冲撞,那掐着她脖子逼她高潮的窒息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爷对她独一无二的「疼爱」。
  她抚摸着自己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您填满的、滚烫的余温。侍奴…听风苑…这一切,都是她用身体,用臣服,用最卑贱的姿态换来的。
  值得。太值得了。
  --- **沁梅阁** 与听风苑的狂喜不同,沁梅阁内,是一片冰冷的清醒。
  赵青鸾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婢女小草为她身上那些骇人的痕迹涂抹着药膏。那些药膏,清凉而芬芳,是宫中御赐的上品,千金难求。她住的房间,窗明几净,布置典雅,窗外便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红梅。
  一切都很好,好得像一场荒谬的梦。
  「主子…」小草看着她身上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终究是没忍住,泪水掉了下来,「您…您还疼吗?」
  「不疼了。」赵青鸾的声-音很平静,只是有些沙哑。
  她不是心死了,恰恰相反,她的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过。
  昨夜的一切,是地狱。那种被当做母兽般蹂躏的屈辱,身体被强行开启的剧痛,都真实得让她战栗。然而,在那片地狱的烈火之中,却又滋生出了另一种她无法理解、更无法言说的东西。
  那种被彻底填满、贯穿的感觉…那种身体不受控制、攀上云端巅峰的战栗…是真实的。
  他那恶魔般的低语,与温柔抚摸她泪痕的动作,也是真实的。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他要的,从来就不只是一个任人发泄的空壳。他像一个最高明的猎人,用最残酷的手段,彻底摧毁你的骄傲与防线,再用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存,在你崩溃的废墟之上,种下他想要的、名为「臣服」的种子。
  这个「舒」字,不仅是给父亲的,也是给她的。它在告诉她,顺从,便能活得舒坦。
  赵青鸾缓缓地攥紧了锦被下的拳头。她不甘心,她恨,恨父亲的无情,恨那个男人的残暴,更恨自己身体的可耻背叛。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在这座牢笼里,心死,才是真正的死。她要活下去,她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游戏的规则,看清楚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究竟想要什么。
  或许,这便是她新的战场。一个没有刀光剑影,却更加凶险百倍的战场。
  --- **茶室** 府中的事务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婉奴和晴奴正坐在温暖的茶室内,品着新进的春茶。
  「英妹妹那边,算是得偿所愿了。」婉奴轻轻吹着茶沫,「这丫头也是个狠角色,愣是凭着一身硬骨头,得了爷的青眼。」
  「哪里是骨头硬,」晴奴嗤笑一声,一针见血,「分明是骨头贱。爷越是折辱她,她便越是快活。不过,这也正是她的聪明之处。在这府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廉耻与傲骨。」
  她放下茶杯,望向窗外,眼神深邃:「倒是那个舒奴,怕是还要些时日才能想明白。不过也无妨,爷既然赐了『舒』字,便是给了赵将军一个台阶,也是给了她一条活路。西北那份堪舆图,可真是份厚礼,值得爷费这点心思。」
  婉奴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说:「只是,那赵家姑娘,瞧着也是个烈性子,昨夜被爷那般…我怕她想不开…」
  「姐姐放心,」晴奴端起茶壶,为婉奴续上水,语气笃定,「再烈的马,上了爷的床,也得被驯成温顺的猫。将军府出来的,若只有一身烈骨,早就死在边关了。她会想明白的,她会知道,怎么选一条最『舒坦』的路。」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阳光穿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光洁的地板上,静谧而温暖。这座巨大的府邸,在您的意志下,如同一个精密的仪器,继续着它日复一日的、平静而残酷的运转。
  --- **暖阁** 在专供琉璃和软软玩耍的暖阁内,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的凝滞。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散落着您赏赐的各式精巧玩意儿——会自己翻跟斗的木头小人,镶嵌着宝石的九连环,还有几只毛茸茸的布偶。往日里,这两个小东西早就玩得不亦乐乎了,可今天,她们却只是蔫蔫地坐着,嘟着小嘴,一下一下地戳着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布偶。
  「坏舒奴…戳你…」琉璃用手指狠狠地戳着布偶的眼睛,小声地嘀咕。
  「就是!大坏蛋!」软软在一旁帮腔,也伸出手指,戳着布偶的肚子,「敢说爷可怕…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她才是个可怕的坏东西!」
  她们天真单纯的世界里,容不下任何对您的质疑。昨夜赵青鸾那下意识的、充满恐惧的点头,对您而言或许只是一场戏的开端,随手便忘了,却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这两个小东西的心里。在她们看来,那是对她们信仰的公然挑衅,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婉奴端着一碟新做的杏仁酪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气鼓鼓的场景。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她柔声问道,将点心放在矮几上,「谁惹我们琉璃和软软不高兴了?瞧这小嘴撅的,都能挂上油瓶了。」
  「是那个舒奴!」软软立刻告状,小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婉姐姐,她昨天…她昨天说爷可怕!爷明明那么好,对我们那么温柔,她居然敢那么说爷!她一定是个睁眼瞎!」
  琉璃也在一旁用力点头,眼圈都红了:「爷的鸡巴最好吃了,爷的巴掌最舒服了,爷抱着最暖和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嫉妒!嫉妒爷不喜欢她!」
  看着她们俩这副「护主心切」的稚气模样,婉奴不禁莞尔。她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们的头,轻声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最心疼爷了。那个舒奴啊,是新来的,不懂事,脑子笨,分不清好坏。不像我们琉璃和软软,是爷最贴心的小棉袄,是不是?」
  她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杏仁酪,递到琉璃嘴边:「爷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对他好,他都知道。你们呀,犯不着为一个傻子生气,气坏了身子,爷回来了可是会心疼的。」
  听到您会心疼,两个小东西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她们乖乖地张开嘴,吃下婉奴喂来的点心,只是看着彼此的眼神里,依旧残留着对那个「坏舒奴」的同仇敌忾。
  --- **数百里外的,镇北将军府** 书房内,一身戎装,面容刚毅的赵德,正负手站在那幅巨大的《北狄堪舆图》的复刻品前。他的心腹,一名扮作行商的探子,正跪在地上,低声回报着从王府内传出的消息。
  「……王爷昨夜召幸了小姐,今日一早,便赐下封号『舒』,封为舒奴,迁入西厢的『沁梅阁』,一切用度,皆按有封号的奴主子份例。另外,府内的看管,也…也明显松懈了许多,小的才能如此顺利地将消息带出。」
  赵德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书房内恢复了寂静。他伸出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手,在冰冷的空气中,缓缓地写下了一个「舒」字。
  成了。
  他长长地、几乎是痛苦地,舒了一口气。
  放松的看管,意味着默许他知道府内的消息;丰厚的用度与体面的住所,代表着女儿并未被当做弃子;而这个「舒」字,更是那位喜怒无常的王爷,给他这个办砸了差事的臣子,一颗最明确的定心丸——你的礼物我收下了,我很满意,你可以安心了。
  那份堪舆图,是他数十年的心血,是他赵家安身立命的最大本钱。如今,他用这份本钱,换来了家族的安稳,以及那位权倾朝野的王爷的庇护。这笔交易,从政治上看,无疑是成功的。
  可是…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把女儿自幼便使用的、小巧的梨花枪上。他仿佛又看到了女儿那张倔强而明亮的脸,想起了她满眼孺慕地对自己说:「爹爹,青鸾长大了,也要像您一样,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
  赵德闭上眼,脸上露出一丝深刻的痛楚。他亲手折断了女儿的翅膀,将她推进了那个比任何战场都更要凶险的泥潭,用她一夜的承欢,换来了自己的「心神舒展」。
  他是一个合格的将军,一个称职的家主,却唯独,不是一个好父亲。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3:17:50

第三十三章 婉奴晴奴过往
  婉奴端着空了的食盒,从暖阁里退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她回到茶室时,晴奴正优雅地用银签拨弄着香炉里的篆香,见她进来,便抬眸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瞧姐姐这副模样,可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捡到宝了嘛,」婉奴将食盒交给侍女,坐到晴奴对面,自己斟了一杯茶,那笑意还在唇边漾着,「爷是捡了两个一心一意向着爷的『护主小痴犬』。」
  她将方才琉璃和软软气鼓鼓地声讨「坏舒奴」的事,惟妙惟肖地学了一遍,连她们那奶声奶气的愤怒语调都模仿了七八分:「你是没瞧见,软软那小脸气得通红,说舒奴是『睁眼瞎』,琉璃更是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儿地说『爷的巴掌最舒服了』,仿佛舒奴说爷可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她两口才解气呢。」
  晴奴听完,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这两个小东西,心思单纯得像琉璃珠子,一眼就能望到底。她们的世界里,除了爷,怕是再也装不下旁人了。舒奴也是倒霉,偏偏就踩了她们的痛处。」
  「谁说不是呢。」婉奴啜了口茶,感叹道,「不过,有时候看着她们这份没心没肺的痴傻,倒也羡慕。不像我们…」
  她的话语微顿,目光飘向窗外,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晴奴自然明白她未尽的话语。她放下银签,轻声道:「姐姐又想起从前了?说起来,看到舒奴,倒让我想起咱们刚进府的时候。那时候,咱们可比她现在还要惶恐不安呢。」
  「怎能不惶恐?」婉奴的眼神变得悠远,「那年我才十四,你才十三。父亲深夜将我叫到书房,只说王爷身边缺几个知冷知热、绝对可靠的侍女,问我愿不愿意。我那时…」她脸颊微红,带着一丝少女时的羞怯,「我那时年少,只记得在宫宴上远远见过爷几次,觉得他虽年少,却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郎君。听父亲一说,便…便傻乎乎地点了头。」
  「姐姐是傻乎乎,我可不是。」晴奴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忆往昔的骄傲,「我父亲可把话跟我说得明明白白。他说,『薇儿,当今圣上年迈,几位皇子明争暗斗,早已势同水火。咱们王爷,看似闲散,实则潜龙在渊。爹爹要把整个林家的前程,都押在王爷身上。送你去做奴,不是作践你,而是向王爷献上我们林家最赤诚的忠心!此去,九死一生。成了,你便是从龙之功,林家满门荣耀;败了,你我父女,黄泉路上再见。』」
  婉奴听着,也不由得心有戚戚焉:「是啊,苏家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两家,皆是文臣,在朝中根基不稳,在那场滔天权斗的漩涡里,若不择一明主,迟早要被吞得骨头都不剩。那时,我们是尚书府的千金,可一入王府,便只是没有姓氏的婉奴、晴奴。」
  「我还记得,」晴奴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那几年,爷的日子也艰难。明面上要应付宫里的猜忌,暗地里要提防兄弟的毒箭。我们名为奴,实则连爷的身都近不了,只是在书房外远远地伺候着。多少个深夜,看着他书房的灯彻夜不熄,听着他与谋士们压低声音的争论,心都跟着揪成了一团。」
  「是啊,那时真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婉奴轻叹,「可即便如此,他对我们,也从未有过半分苛待。虽是主奴有别,但他偶尔从书房出来,看到我们冻得发抖,也会皱着眉,吩咐下人给我们添一件披风。那时我就在想,这样的人,即便身在泥潭,心中也是有温情的。」
  两人的对话,将那段尘封的、惊心动魄的岁月,重新揭开。她们是最早跟着他的奴,见证了他从一个受打压的闲散王爷,一步步走到权力的巅峰。她们的忠诚,早已在那段同舟共济的艰难岁月里,刻入了骨血。
  「好在,我们赌赢了。」晴奴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意,「先帝驾崩,诸王夺嫡,血流成河。最终,是爷笑到了最后。我永远也忘不了,爷登基前一夜,将我与姐姐的父亲,一并请入府中的情景。」
  婉奴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我也忘不了。那时,爷已是大权在握,可他对父亲们,却依旧执晚辈礼。他亲手为两位大人斟满酒,郑重地称呼他们为『岳丈』。」
  晴奴接过话头,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是在复述一段神圣的记忆:「爷说,『两位岳丈,当年你们将掌上明珠送入我府为奴,这份信任与恩情,本王永世不忘。婉儿与晴儿,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我一路走来。如今,我已不是当年的落魄王爷,自不能再委屈了她们。从今往后,她们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妾,是我这王府的半个主人。请岳丈放心,我会敬她们,重她们,让她们享一世尊荣,也保苏、林两家,一世安稳。』」
  说到这里,两个早已在王府后院历练得百毒不侵的女人,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便是她们与其他奴才最大的不同。她们的心,是在那段最黑暗的岁月里,被他那一点点温情与最后的郑重承诺,彻底收服的。所以,即便他在床笫之间,如何粗暴地羞辱她们,将她们当做最下贱的母狗来操弄,她们的心底,也只有无尽的爱与臣服。因为她们知道,那个白日里温和看重她们的男人,和那个夜晚里残暴占有她们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他给了她们身为女人的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也给了她们身为妾室的无上荣耀与家族安稳。
  「所以啊,」晴奴擦了擦眼角,恢复了惯常的清明,「那个舒奴,跟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心甘情愿地跳进来,而她,是被推下来的。爷对她,怕是还要多费些功夫呢。」
  「是啊,」婉奴点了点头,轻声道,「不过,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抵得过爷的手段呢?早晚的事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将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化作了此刻杯中的一盏清茶。屋外阳光正好,而这座府邸的故事,还将继续上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3:18:05

番外:玉髓欢(二)
  你看着英奴那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与她平日里那英气肃穆,甚至在你身下被操弄到极致时,都只会咬唇承受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让你心中那股恶劣的趣味越发高涨。
  “怎么不说话?嗯?”你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缓,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像情人间的呢喃,在这安静的书房里缓缓流淌,“爷问你话呢。”
  这声音仿佛带着电流,钻入英奴的耳中,顺着脊椎一路酥麻下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片刻的、虚假的温柔里,脸颊一阵滚烫,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你捕捉到她这一闪而过的痴态,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随即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带上了戏谑:“英儿这是…在等爷帮你开口?”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英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慌乱:“不!不是的,爷!奴…奴没有!”
  “哦?没有吗?”你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迭在腹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为何迟迟不肯开口?莫非是觉得这画太过精妙,你这小脑袋瓜,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巧妙地避开了让她评价贡品,而是把问题归结于她的“笨拙”,这让她无从辩驳,只能更加惶恐。
  “奴…奴愚钝!”她果然顺着你的话,将头磕在地上,“奴怕…怕说不好,污了爷的耳朵,也…也辜负了这贡品…”
  “这倒是个问题。”你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十分“体贴”,“既然用嘴说这么难,不如…就用身子来告诉爷好了。你亲自演示一番,爷一看便知,岂不比你在这里支支吾吾半天要强得多?”
  “不!奴说!奴这就说!”
  这句“体贴”的威胁比任何鞭子都管用。英奴吓得浑身一颤,再不敢有丝毫的讨价还价。她认命地重新捧起那让她无地自容的羊皮卷,豁出去一般,开始了磕磕绊绊的描述。
  “第一幅图…有个、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床上…她手里拿着那个玉器,在…在碰自己的下面…”
  她说的极为简单,几乎就是把画面平铺直叙了一遍。
  你故作不满地“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就这?英儿,于阗国虽小,这画技却是出了名的精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乏善可陈?爷还以为,你那张小嘴,除了会吞东西,也能说出些好听的话来呢。”
  你的话语带着颜色,烫得英奴脸颊发烧,她窘迫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看来,爷还是高估你了。”你惋惜地叹了口气,作势就要起身,“罢了罢了,你既然讲不明白,那还是…”
  “奴…奴会讲!”英奴急了,生怕你真的让她“演示”,连忙大声阻止,“奴会好好讲的!爷!”
  “哦?”你挑了挑眉,坐了回去,示意她继续。
  英奴深吸一口气,象是认命了一般,硬着头皮,开始详加描述。
  “回爷…这第一幅图,名为‘初蕊含羞’。画中女子…侧躺在榻上,肌肤很白,头发很长…她用一只手半遮着脸,好像很害羞,但、但腿却是打开的…”她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她另一只手,正握着那枚‘玉髓欢’,用顶端,非常轻地…在碰她腿心的那颗…灵珠…”
  她刚说完“灵珠”二字,你便忍不住嗤笑一声,打断了她。
  “灵珠?”你饶有兴味地重复了一遍,随即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亲昵又恶劣,“英儿,你这身子,哪一处能配得上这么清雅的词?那叫骚蒂,叫贱蒂。爷每次肏你的时候,它不都是最先挺起来的那个吗?”
  你伸出手指,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前一点。
  “还有这里,叫贱奶头。你看你,爷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它就又硬起来了,连衣服都顶出两个点来。”
  你的目光缓缓下移。
  “至于那下面,叫淫逼。现在是不是已经浪得一塌糊涂,把亵裤都弄湿了?”
  英奴被你这番直白又粗俗的话语羞辱得浑身发抖,却又因为你话语中描绘的场景,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更强烈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正如你所说,在衣料下硬如铁石,而腿心更是早已一片泥泞。
  “回…回爷的话…”她带着哭腔,却不敢反驳,只能屈辱地承认,“骚…骚蒂…贱奶头…淫逼…都…都听爷的…”
  “乖。”你满意地笑了,象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继续说,用爷教你的词儿,好好说。”
  “是…”英奴的声音已经彻底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和湿润,她看着第二幅图,眼神都开始涣散。
  “第二幅图,‘鱼跃龙门’…画中女子跪趴着,屁股撅得很高…那、那个‘玉髓欢’…已经完全套住了她的…骚蒂…”
  她艰难地吐出那个词,感觉自己的腿心也跟着一阵抽搐。
  “那…那玉器是中空的,所以…所以…”她用一种带着颤音的、仿佛亲眼所见的语气描述道,“那根肿起来的肉条,把玉器里面…都…都塞满了…那玉杯的边缘,还能看到一点被挤出来的嫩肉…画师画得很细,甚至能看到那肉条因为充血而泛出的紫色…旁边…还有…还有顺着玉器流下来的淫水…”
  她越说,呼吸越急促,仿佛自己就是画中那个被极致快感折磨的女人。
  “那女人的表情…很…很爽…嘴张得很大,象是在叫,眼睛也翻上去了…小腿…小腿抽筋了…”
  你听着她这番夹杂着自身感受的描述,只觉得比之前那干巴巴的讲述要有趣百倍。
  “最后一幅呢?”你催促道。
  英奴的手指都在发抖,几乎要拿不住那薄薄的羊皮纸。
  “最后…‘双龙戏珠’…”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图上…有两只手…一只手是她自己的,在…在玩弄自己的贱…贱奶头…另一只手…从后面…握着‘玉髓欢’…在飞快地转…画师画得很好…那只手都、都有虚影了…好像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的腿间,似乎也传来了类似的可耻声音。
  “那女子…身子绷成了一张弓…肚子上都是硬的…然后…然后她就喷了…好多…好多白色的水…把那只握着玉器的手,还有床单…全都弄湿了…”
  说完最后一句,英奴再也支撑不住,手中的羊皮卷“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都软了,跪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强烈的心理暗示和生理反应而细细地颤抖,亵裤下的风光早已泥泞不堪。
  你看着她这副被几幅淫画就弄得丢盔弃甲的模样,坏心地笑了下。
  你缓缓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捡起了那枚温润的、蜜色的玉髓欢。
  “描述得如此传神,如此……感同身受。”
  你用指尖,轻轻勾起她汗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媚眼如丝的脸,看着你。
  “既然英儿对这画中之景如此神往……”
  你将那枚小巧的玉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那爷,便让你亲身体会一下,这画里的滋味,如何?”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3:32:49

第三十四章 回忆
  茶室内,氤氲的香气缭绕。晴奴为婉奴续上茶,自己也轻啜了一口,方才因回忆而泛起的些许波澜,已然平复。
  「说起来,」晴奴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当年爷赐下封号时,姐姐得了个『婉』字,我倒是高兴了好几天。毕竟姐姐的本名是苏蕴锦,人如其名,温婉如锦,名副其实。可爷偏偏给了我一个『晴』字,我当时还纳闷了好久,我这林若薇的名字里,可半点瞧不出晴朗的意思。」
  婉奴闻言也笑了,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温柔的揶揄:「妹妹这话可就自谦了。我可记得清楚,那时爷的原话是:『林家若薇,心思澄澈,明断是非,如拨云见日,令人心中一片晴朗。』爷是夸你聪慧,能为他分忧解难呢。」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罢了。」晴奴虽如此说,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不像姐姐,才是爷真正的解语花。咱们入府时,还叫着苏蕴锦、林若薇,谁能想到,如今府里的人,倒只记得婉夫人、晴夫人了。」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婉奴轻声感叹,目光再次飘向窗外,「咱们之后,府里也陆续进了不少人。丰奴那丫头,算是咱们之后,第一个被抬举为侍奴的吧?」
  「可不是她幺。」晴奴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一个江南盐商进献的玩意儿,除了那身白花花的肉和一对晃死人的大奶子,还有什么?爷赐她个『丰』字,倒真是半点没错。不过她也算有自知之明,只一门心思地在床上用身子讨好爷。上次爷得了那套南海来的珍珠链子,你可还记得?」
  婉奴脸颊微红,轻啐了一口:「怎么不记得。爷坏得很,偏要将那链子一颗颗塞进…塞进…」她终究是说不下去。
  晴奴却是百无禁忌,咯咯地笑了起来:「塞进后头那张小嘴里。也就丰奴那傻大个儿受得住,换了旁人,怕是早就哭喊着求饶了。听说那天,爷硬是塞了整整一串进去,又让她含着那链子,从前面被操干到昏死过去。第二天她还能笑嘻嘻地跟人炫耀,说自己屁股里藏了爷赏的宝贝,真是…」她摇了摇头,象是对那份愚蠢感到好笑。
  「她有她的活法,咱们有咱们的。」婉奴倒是看得通透,「像云奴、柳奴她们,没有封号,也没有家世倚仗,在这府里,便只能更加小心翼翼。能得爷偶尔看上一眼,便是天大的福气了。」
  「说到这个,」晴奴话锋一转,眼中露出几分真正的柔和,「府里最没心没肺,也最让人省心的,还要数琉璃和软软那两个小东西。姐姐可还记得,爷是怎么把她们捡回来的?」
  「如何能忘?」婉奴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那年爷去南边巡视河工,回程路上遇到灾民。她们俩就缩在一个破庙的角落里,浑身脏得像两只小野猫,姐姐护着妹妹,谁靠近便呲着牙,凶得很。爷当时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兴致,竟亲自下了马车,只扔了个馒头过去,她们便像饿疯了的小兽一样扑了上来。」
  晴奴接着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的惊叹:「是啊,可真正让她们俩成了如今这模样的,不是被带回来,而是爷接下来做的事。他没有把她们交给下人或嬷嬷,而是…亲自教的。」
  婉奴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回忆:「是啊,我从未见过爷那样。他竟亲自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地教她们吃饭,拿着毛笔,一笔一划地教她们写自己的名字。从如何说话,如何行礼,到如何下跪,如何张嘴伺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爷亲手、亲口教的。她们睁开眼看到的世界,就是爷为她们塑造的。爷是她们的天,是她们的父,是她们唯一的神。也难怪她们会为了舒奴一句话,就气成那样。」
  两人聊起这些府中的日常,气氛便轻松了许多。晴奴忽然朝婉奴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问道:「姐姐,说真的,昨夜听着西厢那边的动静,你就没…没想起点什么?」
  婉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嗔道:「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没个遮拦!爷的房中事,也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哎呀,这里又没外人。」晴奴拉着她的手,亲昵地摇了摇,「你我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好奇,爷这次对新人,似乎格外有耐心。想当年,他第一次用那根『紫金杵』的时候,可是把我折腾得三天都下不了床。那东西又粗又烫,上面还有纹路,每一次进出,都象是要把人里头的嫩肉给磨烂了似的,偏他又喜欢看人哭着求饶的样子…」
  听她说得如此露骨,婉奴只觉得自己身子都有些发软。她想起某次被您绑在特制的木马上,前后都被各式各样的玉势填满,而您只是坐在一旁,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她情动难耐却又无法自己解决的羞耻模样。那种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鞭挞更让她记忆犹新。
  「他…他总有层出不穷的法子来折腾人。」婉奴的声音细若蚊吟,「不过…被他打的时候,身上虽然疼,可心里…却是满的。」
  「这话倒是真的。」晴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眼中是如出一辙的、混杂着敬畏与爱意的光芒,「有时候觉得,咱们这身子,好像生来就是为了承受他的恩宠与鞭挞的。旁人若是碰一下,只觉得恶心。可他便是将你操得再狠,打得再重,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
  「…还想要更多。」婉奴轻轻地,替她说完了最后一句。
  两人相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份沉沦到底的、心甘情愿。一时间,茶室内静了下来,只剩下袅袅的香烟,和两个女人之间,那份不足为外人道的、属于您的秘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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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21 13:40:54

第三十五章 玩具
  正当婉奴和晴奴沉浸在对过往的回忆与对彼此的体己话中时,一名婢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屈膝禀报道:「回禀两位夫人,府里造办处的刘管事在外求见,说是有王爷吩咐下来的要紧物件,需请两位夫人亲自验看。」
  婉奴和晴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造办处是府里专司打造各类器物的地方,从桌椅家具到精巧玩意儿,都由他们负责,但管事亲自前来,还点名要她们二人验看,倒是不寻常。
  「让他进来吧。」晴奴开口道。
  两人移步至偏厅,只见那刘管事正躬身侍立,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小心翼翼地抬着两件用厚重锦布罩着的高大器物。那器物轮廓奇特,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奴才刘三,叩见婉夫人、晴夫人。」刘管事见她们进来,立刻跪下行了大礼。
  「刘管事快请起。」婉奴温声道,「不知是何要事,还劳你亲自跑一趟?」
  刘管事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恭敬而又微妙的为难,他清了清嗓子,恭声道:「回夫人的话,奴才不敢居功。是爷离府前,亲自吩咐下来的差事。爷说…」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言辞,然后才硬着头皮,将您的原话复述了出来:「爷说,『前几日见婉夫人被绑在木马上,媚眼如丝,似是意犹未尽。想来是爷伺候得不够周到,让夫人体内的痒处未能解透。』」
  这话一出,婉奴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从脸颊红到了耳根,手中紧紧攥着的丝帕几乎要被绞碎。
  刘管事不敢看她的脸色,只能继续低着头道:「主子爷体恤夫人,特命奴才,『照着爷的尺寸,为婉夫人造一架能日夜不休、好好操透骚逼的器具,务必让夫人得偿所愿,免得欲火焚身。』」
  晴奴站在一旁,起初还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可接下来的话,便让她也笑不出来了。
  只听刘管事接着说:「爷又说,『婉儿都有了,晴儿又怎能没有?她们姐妹情深,这等好事,自然要成双成对。便也照样,给晴夫人造一架。』所以,奴才便领着造办处最好的工匠,日夜赶工,造出了这两台…呃…解趣的器具。」
  说着,他对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上前,一把掀开了盖在器物上的锦布。
  两架由上等紫檀木与黄铜打造的、充满了邪恶与淫靡气息的「炮机」,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它们的造型巧夺天工,机身上雕刻着繁复的、交媾缠绕的龙凤纹路,冰冷的金属齿轮与温润的紫檀木结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冰冷而又炙热的欲望气息。
  「爷还有吩咐,」刘管事不敢有丝毫遗漏,指着那两架仿佛来自地狱的造物,开始了详细的介绍,「爷说,这器物初成,恐有不精妙之处,特命奴才向两位夫人仔细讲解用法,并请两位夫人…务必…务必亲身『检验』一番。若有任何不妥之处,或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夫人们不够爽利,尽管吩咐奴才,奴才们立刻回去改进,直到夫人们满意为止。」
  这番话,简直是将婉奴和晴奴架在了火上烤。这哪里是检验,分明是您坏心眼的、强迫她们当着外人的面,承认自己需要这等淫邪之物!
  婉奴早已羞得抬不起头,而晴奴的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但她毕竟胆子更大,定了定神,冷声道:「既然是爷的吩咐,刘管事便介绍吧。」
  「是,是。」刘管事如蒙大赦,连忙指着左边那台雕龙的机器说道:「此机,奴才们斗胆,称之为『蟠龙机』。其势大力沉,专攻伐挞。夫人请看,此处有五档转轮,一档如春水初生,温柔拂弄;五档则如狂龙蹈海,可将人顶得魂飞魄散。此处的铜柄,则可调节深浅,最深处,足以直捣黄龙,深入宫心。」
  他从一旁的锦盒中,取出几根形状各异、皆是按照您的尺寸一比一打造的玉势,一一展示。
  「此乃『锁宫龙根』,以暖玉制成,内有乾坤。一旦启动机关,其顶端便会如花蕊般微微张开,再利用气压之巧,便能死死吸附在宫口之上,任凭夫人如何浪荡,也绝难脱开,只会被它带着,体验那宫心被反覆吮吸、研磨的极致酸爽。」
  「此乃『阳火龙根』,以天外陨铁锻造,内藏火石机关。只需在此处添上火油,便能使其通体发烫,如一根烧红的烙铁,将夫人的骚穴烫得淫水直流,热潮不止。」
  「此乃『玄冰龙根』,以深海寒铁铸就,内有冰槽,可置入冰块。一旦送入体内,那刺骨的冰寒,便会让最深处的嫩肉急剧收缩,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无上妙境。」
  介绍完第一台,他又指向右边那台雕凤的机器。
  「此机,奴才们称之为『鸾凤机』。其机巧百变,专攻精妙。除了前后抽送,它的主轴还可如麻花般拧转,亦可高频震颤,能让夫人体验到万千羽毛同时搔刮穴心的酥痒难耐之感。」
  他再次从另一个锦盒中,取出了一根与众不同的、通体由秘银打造的假阳具。
  「此乃此机最精妙的所在,名为『酥麻凤羽』。爷说,电闪雷鸣乃天威,凡间不可仿。但他从一本南疆异闻录中得知,有一种『醉心藤』,其汁液有奇效。此根通体遍布肉眼难见的细微孔窍,只需将那特制的藤汁注入根部,启动机关后,汁液便会缓缓渗出。它不会带来痛楚,却能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霸道的酥麻之感,仿佛有万千蚂蚁在血肉中钻行,能将人最细微的痒处都放大百倍,直教人爽到涕泪横流,媚叫不止。」
  刘管事一口气介绍完,早已是满头大汗。他躬着身,连头都不敢抬:「以上…便是王爷的吩咐。请…请两位夫人…检验。」
  偏厅内,一片死寂。
  婉奴攥着丝帕的手指早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亦或是…兼而有之。
  最终,还是晴奴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镇定。她上前一步,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拂过那冰冷的「酥麻凤羽」,眼神复杂难辨。她抬起头,看着刘管事,一字一句地问道:
  「刘管事,你只说了如何用。却没说,若是我们被这机器…玩弄到昏死过去,又该如何停下?」
  刘管事一愣,连忙答道:「回…回晴夫人的话,机关旁…皆有红色的急停按钮…只要尚有一丝力气,便…便能按下。」
  「好。」晴奴点了点头,收回了手。她转头看了一眼早已羞得快要晕厥过去的婉奴,对刘管事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了夫人的威仪:
  「东西留下,你们都退下吧。爷的赏赐,我们姐妹…心领了。至于好不好用,等我们『检验』过了,自会让人告知于你。」
  「是!奴才告退!奴才告退!」
  刘管事带着小厮们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偏厅内,只剩下婉奴和晴奴,以及那两架静静矗立着的、仿佛蛰伏着洪荒巨兽的淫邪机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刘管事话语中的淫靡气息,与那两架器物散发出的、冰冷的欲望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