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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检验(一)
偏厅的门被下人轻轻地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这声轻响,仿佛是一个信号。晴奴方才在刘管事面前强撑起来的镇定与威仪,如春日融雪般,瞬间崩塌。她那张素来精明冷静的俏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那份羞恼并非愤怒,而是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窘迫。她快步走到早已羞得快要将头埋进胸口的婉儿面前,伸出玉指,嗔怪地虚点着她的额头。
「苏蕴锦!」她连名带姓地叫了出来,声音里满是又羞又急的颤音,「我的好姐姐!你看看你惹来的好事!若不是你前几日在木马上那副浪荡样儿被爷瞧了去,寻根究底,我又何至于被你连累,平白要跟这么个…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鬼东西打交道!」
婉奴本就羞愧难当,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面并无泪光,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羞意,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妹妹…我…我哪儿知道爷他…他竟坏到了这般田地…」
「你不知道?」晴奴被她这副娇弱的模样逗得弯起了嘴角,却依旧板着脸,她绕着那台雕凤的「鸾凤机」走了一圈,越看越觉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我看你心里清楚得很!怕不是早就盼着爷能想出什么新法子来折腾你这身贱骨头了!如今倒好,你的心愿是达成了,还把我一并拖下了水!」
她说着,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其实她心里清楚,怨不得婉奴。爷的性子,她们比谁都明白。在这府里,被爷如此费心费力地想着法子「羞辱」和「玩弄」,本身就是一种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宠。府里的下人们,甚至那位刘管事,眼中除了恭敬,怕是还藏着几分对她们「圣眷优渥」的艳羡。只是,这恩宠的方式,实在…太羞人了。
婉奴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讨饶:「好妹妹,别气了…爷的吩咐,咱们…咱们总归是要听的…」
晴奴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终是泄了气,化作一声无奈的娇叹。她反手握住婉儿的手,触手一片冰凉,显然对方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罢了罢了,跟你置气又有何用。」晴奴的语气软了下来,却依旧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羞恼,「要怪,就怪咱们摊上了那么个…心思歹毒的爷!他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想看我们姐妹俩的笑话!」
她定了定神,对着门外扬声道:「采心,墨画,都进来。」
很快,她们二人各自最贴身的婢女便走了进来。采心是自小伺候婉奴的,墨画则是晴奴的陪嫁,都是最心腹的人。两人进府多年,对您的手段和府里的规矩早已见怪不怪,看到厅中那两架造型淫靡的器物,也只是心头微跳,面上则眼观鼻鼻观心,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
「夫人有何吩咐?」
晴奴深吸一口气,指着那两架炮机,尽力用平稳的语气说道:「这是…爷赏下来的新玩意儿。爷有令,让我们…试一试。你们,伺候我们更衣吧。」 「是。」采心和墨画立刻应声,引着二人入了偏厅旁的耳房。
当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也被解下,两具成熟丰腴、雪白莹润的胴体,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回到偏厅,那两架冰冷的紫檀机器,像蛰伏的巨兽,正等待着她们的献祭。每架机器的底座上,都并排伸出两根长短粗细略有不同的黄铜基座,以对应前后两处秘穴。
「姐姐,你先选吧。」晴奴的声音有些发涩。
婉奴看着那些锦盒中陈列的、按照您的尺寸打造的、形状各异的玉势,只觉得双腿发软。她的目光在那些骇人的物事上扫过,最终,指向了那根通体温润的「锁宫龙根」,又犹豫地指了指一根尺寸稍小、形状普通的 碧玉阳具:「前…前面用那个暖玉的,后面…就用那个吧。」
采心立刻上前,轻声道:「夫人放心,奴婢省得。」她小心翼翼地将两根玉势取出,熟练地抹上顶级的润滑香膏,然后按照刘管事的讲解,将它们分别安装在了「蟠龙机」前后两个基座上。
晴奴看着婉奴的选择,心一横,对墨画道:「把那根『酥麻凤羽』和『阳火龙根』给我装上。」
墨画依言照做,并轻声提醒:「夫人,这『阳火龙根』内有火石机巧,初时会有些烫,您忍着些。」她将那瓶「醉心藤」的汁液注入了「酥麻凤羽」的根部。当一切准备就绪,两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夫人,便要在各自心腹的搀扶下,跨上那为取悦您而生的淫邪器物。
「夫人,您慢些…腿再分开一些…对,就这-样…」采心柔声引导着婉奴。
婉奴闭着眼,不敢去看。当她按照引导,缓缓坐下时,那涂满了香膏的、两根冰凉滑腻的玉势顶端,便准确地抵住了她前后两处早已因羞耻与紧张而微微湿润的穴口。
另一边,晴奴咬着牙,也被墨画扶着坐上了「鸾凤机」。那秘银的冰冷与陨铁的沉重,同时从身下传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夫人,都准备好了。」采心和墨画分别在机关旁跪下,等待着最后的命令。
婉奴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攥紧了扶手,声音颤抖地说:「开…开一档吧…最慢的那个。」
「是。」采心应声,轻轻地拨动了转轮。
「嗡…」一阵极其轻微的机括运转声响起。
「嗯…!」婉奴一声压抑的闷哼,那两根尺寸惊人的玉势,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姿态,同时、同步地,一寸寸地、撑开她前后两处湿热紧窄的甬道,向着最深处挺进。那是一种熟悉的、被您同时占有的感觉,却又因为机器的冰冷与无情,而多了一种异样的羞耻与空虚。
晴奴看着婉奴那边已经开始,银牙一咬,对墨画道:「也开一档。那个…藤汁和火石的机关,都打开。」
「是。」
「鸾凤机」的启动声同样轻微。前面的「酥麻凤羽」缓缓进入,奇异的酥麻感立刻如潮水般涌来;而后方的「阳火龙根」在进入之后,则开始缓慢地、稳定地散发出灼人的热度。
「啊…好烫…」晴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那是一种纯粹的物理热度,像将一个温热的汤婆子,硬生生塞进了最紧窄的后庭,那-种又胀又烫的感觉,让她身后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只换来了更清晰的、被填满的感觉。而与此同时,前方那无孔不入的酥麻感,正像有无数微小的电流,在她的血肉中窜动。
两架炮机,就这样用最温柔、最缓慢的档位,开始-了它们的工作。
婉奴那边,「蟠龙机」正以一种固定的、深沉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将两根玉龙根同步送入最深处,再缓缓抽出。前面的「锁宫龙根」在抵达宫口时,顶端果然微微张开,一股吸力传来,将她最敏感的宫口牢牢吸附住。这一下,让她浑身猛地一颤,一股热流瞬间喷涌而出。每一次的抽离,都变成了对宫口的拉扯与挑逗,而每一次的顶入,又狠狠地撞击在那被吸吮得无比敏感的软肉上。后方那根碧玉阳具则忠实地扮演着填充与捣弄的角色,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肠道内壁的褶皱。
「嗯…啊…不…不行…太深了…」婉奴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唇边溢出,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机器的节奏,腰肢轻颤,淫水泛滥。
而晴奴这边,更是另一番冰火两重天的地狱。后庭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烫得她浑身发软,只想逃离。可前面的「酥麻凤羽」却在此时开始了轻微的、高频的震颤。那种霸道的酥麻感,在震颤的加持下,被放大了百倍千倍!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都被那邪恶的藤汁所俘获,变得无比敏感。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持,在这纯粹的、针对感官的、冰火夹击的刺激面前,正一点点地瓦解。
「啊…啊…墨画…快…快停下…不…不对…再…再快一点…啊!」晴奴的呼吸彻底乱了,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的本能已经压倒了理智,竟开始渴望更强烈的刺激。
墨画闻言,看了一眼对面已经媚眼如丝、浪态毕露的婉奴和采心,一咬牙,将档位从一档,直接推上了三档!
「呀啊——!」
机器骤然加速!那根「酥麻凤羽」开始了疯狂的、夹杂着拧转的抽送,而后方的「阳火龙根」也随之开始了凶猛的撞击。前后两处被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猛烈的快感夹击,晴奴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在一声凄厉而又销魂的尖叫中,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泉从身前猛地喷射而出,竟是就这样被一台冰冷的机器,活活干到了高潮!
偏厅内,春色无边。婉奴看着晴奴失神的浪态,受其感染,羞耻心再也抵不过汹涌的欲望,也颤声对采心命令道:
「给…给我…也换三档…我要…我要被爷的龙根…狠狠地操…啊…」
一时间,厅内只剩下两架机器稳定而凶猛的运转声,以及两位夫人,那再也无法压抑的、此起彼伏的、混杂着羞耻与极致欢愉的骚吟媚叫。
第三十七章 检验(二)
晴奴那凄厉而销魂的尖叫声,在偏厅中化作了绵长甜腻的余音。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鸾凤机”上,雪白的身子泛着一层迷人的粉红,身体还在不住地剧烈痉挛。身前那根邪恶的“酥麻凤羽”上,正滴滴答答地淌下她高潮时喷射出的爱液,混着那诡异的藤汁,在紫檀木的机身上蜿蜒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婉奴看着她那副被玩弄到失神的美艳浪态,非但没有害怕,心底深处反而涌起一股被彻底勾起的、燥热的渴望。她们是爷的女人,爷的奴,她们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爷。爷喜欢看她们被玩弄,喜欢看她们崩溃,喜欢看她们在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彻底沉沦。爷的吩咐,是“好好检验”,方才那区区三档,又怎能算得上“好好”二字?
“采心…”婉奴的嗓音已然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心腹婢女,“给…给我…上四档…”
采心见主子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柔声提醒道:“是,夫人您忍着些,仔细别呛了气。”她知道,这才是主子们真正享受恩宠时的模样。
随着档位被推上四档,“蟠龙机”的攻势骤然一变!那不再是单纯的抽送,而是变成了狂暴的、带着碾磨之势的冲撞!前面的“锁宫龙根”死死吸附着宫口,每一次的抽离都带出长长的、晶亮的淫靡水丝,随后又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捣回,每一次撞击都让婉奴感觉自己的子宫仿佛要被从身体里活活顶出去!后庭那根碧玉阳具也同步地疯狂捣弄,将她的肠道干得又麻又软,快感从前后两处同时炸开,霸道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爷…爷您好棒…婉儿要被…要被操死了…呜呜…好舒服…”婉奴再也忍不住,快乐的哭声终于从喉咙里溢了出来。这哭声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被快感淹没灭顶的、无助的求欢。幸福的泪水混杂着汗水,从她眼角滑落,整个人像一尾被钉在爱欲祭台上的活鱼,除了承受这无休无止的、凶猛的侵犯,再无他法。
另一边,晴奴也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了气。她看着婉奴被干得涕泪横流的骚样,非但没有取笑,反而感同身受地夹紧了双腿,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她喘息着,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服输的挑衅:“好姐姐…光自己爽算什么本事…爷的吩咐…可是要咱们…把这些宝贝…都试个遍呢…”
这句话,象是一道圣旨,也象是一剂烈性春药,给了婉奴最后的决心。
“五…五档…”她几乎是泣喊着下令,“采心!给上五我档!让爷…让爷看看它的本事!”
“是!”采心手腕一沉,将转轮推至尽头!
“嗡——!!”
机器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尖锐而高亢!那已经不是在交合,而是在灌注!“蟠龙机”爆发出了它最狰狞、最狂野的力量,那两根龙根以前所未有的、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对着婉奴的身心展开了最极致的恩宠!
“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销魂到极点的尖叫,从婉奴的口中爆发出来!她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仿佛灵魂都被那恐怖的快感给活活顶上了云霄!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在机器上弹跳、痉挛,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指甲在扶手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的小腹剧烈地鼓动,腿心处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流,伴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猛烈的喷射,将紫檀木的机身都浇灌得一片湿亮。
“夫人!”采心眼疾手快,算准了时机,在那狂潮的最高峰,果断地按下了急停按钮。
机器骤然停下。
而婉奴,则象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在了机器上。她双眼失神地望着房梁,嘴角挂着一丝痴傻的笑意,浑身还在剧烈地抽搐,小腹一鼓一鼓的,身下依旧在汩汩地冒着销魂之后的爱液。
晴奴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却也欲火焚身。她对着自己的婢女,咬牙道:“墨画…还愣着干什么?把姐姐那边的龙根…都换过来…我也要试试,姐姐方才…尝的是何等滋味…”
很快,机器被重新设置。晴奴深吸一口气,仿佛迎接无上荣光的战士,对上了那根刚刚才让婉奴爽到失神的“锁宫龙根”。
她从一档开始,一档一档地向上加。有了婉奴的前车之鉴,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那“锁宫龙根”的霸道吸力与狂暴撞击落在自己身上时,她才明白那究竟是何等的销魂地狱。
“嗯…爷…您真是…真是会磨人…”她咬着唇,将呻吟压成断续的抱怨,可那声音听起来却更象是求欢的媚叫。
当她也颤抖着下令开启第五档时,同样的山洪暴发再次上演。她的反应比婉奴更加激烈,尖叫声中甚至带着几分不甘的娇嗔,仿佛要与这机器一较高下,可最终还是被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彻底击溃,在一阵更加猛烈的潮吹中,步了婉奴的后尘,爽到浑身瘫软,口不能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悠悠转醒。李嬷嬷和张嬷嬷不知何时已经带着几个小丫鬟悄声进来了,正指挥着她们收拾地上的狼藉。
偏厅内静悄悄的,婉奴和晴奴依旧维持着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坐在那两架冰冷的机器上。那几根刚刚还在体内肆虐的凶器,还深深地埋在身体里,撑得她们的秘穴酸胀不已,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能再次感觉到那销魂的形状。
她们的身上,满是汗水与体液混合的痕迹,狼狈不堪,却又艳色无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的腥甜气味。
两人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彼此。
她们看到了对方那张同样被情欲浸透、泪痕斑驳的脸,看到了对方那空洞失神的眼神,看到了对方身下那一片狼藉的湿痕。一种无言的、荒诞的、却又无比亲密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流淌。
突然,晴奴看着婉奴那副痴傻的模样,“噗嗤”一声,虚弱地笑了出来。
婉奴被她一笑,也象是被抽走了最后一根紧绷的弦,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那喜悦又满足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两位夫人可算是醒了。”李嬷嬷递上温热的香巾,语气里满是见惯了的慈爱,“爷这番心意,可真是疼人疼到骨子里了。”
“嬷嬷又来取笑我们…”婉奴的声音软得像一滩春水,“快…快扶我起来…腿…腿都软成面条了…”
“奴婢在呢。”采心柔声应着,和墨画一起,小心翼翼地想要将婉奴从机器上扶下来。“夫人每次被爷疼爱过后都是这样的,奴婢们省得。”
可当那两根龙根被缓缓抽离身体时,婉奴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腿心一软,一股余韵未消的热流伴随着她的惊呼,再次涌了出来。她整个人瘫软在采心的怀里,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另一边的晴奴也是一样光景,被墨画和张嬷嬷扶下来时,双腿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墨画的身上,口中还发出满足的、细碎的呻吟。
“爷…爷真是…要把人活活爽死才甘心…”晴奴靠在墨画的肩头,喘息着,喃喃地说道,可她的眼中,却没有半分怨恨,只有沉沦到底的、被彻底征服后的疲惫与无尽的爱意。
婉奴被采心半抱半拖地搀扶着,听到这话,也软软地接了一句:“能…能死在爷的心思下…也是…天大的福气…”
两人被各自的婢女嬷嬷簇拥着,如同两朵被暴雨摧残过后却更显娇艳的花,向着沐浴的汤池而去。偏厅内,只留下两架功成身退的淫靡机器,和一地的水渍,静静地证明着方才那场由您一手主导的、极致的欢愉盛宴。
第三十八章 感受
巨大的汤池内,热气蒸腾,水面上漂浮着舒缓筋骨的玫瑰花瓣与药包,浓郁的香气与水汽交融,氤氲出一方隔绝尘世的私密天地。
婉奴与晴奴慵懒地斜靠在温润的白玉池壁上,任由温暖的池水浸润着她们被过度开发、依旧酸软不已的身体。她们各自的贴身婢女,采心与墨画,正跪在池边,用柔软的丝瓜络蘸着香膏,轻柔地为她们按摩着酸软的肩颈与腰肢。而掌管她们起居的李嬷嬷与张嬷嬷,则在一旁捧着温好的甜汤与果品,静待吩咐,眼神中是见惯了这等恩宠场面的慈爱与欣慰。
方才那场极致的欢愉盛宴,耗尽了她们所有的力气。此刻,两人都是媚眼惺忪,玉体横陈,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小腹深处,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抽搐,提醒着她们方才经历了何等疯狂的恩宠。
「姐姐…」晴奴先懒懒地开了口,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餍足的鼻音,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却引得腿心一阵酸麻,不由得轻哼出声,「你现在…还能合拢腿吗?」
婉奴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软腻的轻哼,无力地摇了摇头:「别说合拢了…我现在都感觉不到腿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就好像被爷亲自驾着烈马,来回碾了几十遍一样…骨头都酥了…」
「谁说不是呢。」晴奴轻笑一声,引得胸前一对雪白的丰盈在水面上荡开圈圈涟漪。 「待会儿爷回来,定要坏心眼地问我们,他赏的『坐骑』好不好用。咱们姐妹俩,可得先对好说辞,不然答得不能让爷尽兴,岂不是辜负了爷这番心思?」
这话一出,两人都不禁想起了方才的感受,脸上又不约而同地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
婉奴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晴奴,轻声道:「妹妹,你先说…那个『酥麻凤羽』…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我看你叫得…比谁都浪…」
「浪?」晴奴挑了挑眉,似是不服气,但随即又垮下了肩膀,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回味的迷离,「那何止是浪…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东西根本就不是在操人,它是在…勾魂!那种酥麻的感觉,顺着龙根钻进去,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你最深、最痒的软肉里钻来钻去,躲不开,也挡不住。理智上你知道那只是个死物,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痒得你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求它给你挠一挠…」
一旁的墨画听着,忍不住掩嘴轻笑,打趣道:「奴婢瞧着,夫人嘴上说着惨,可那销魂的模样,怕是已经爱上那『勾魂』的滋味了。最后奴婢停下来时,您还不依呢。」
「死丫头,就你多嘴!」晴奴羞恼地泼了些水过去,却没半分力道。她顿了顿,又看向婉奴,「倒是姐姐你试的那根『锁宫龙根』,听着名字就霸道。刘管事说,它能吸在宫口上…那…那是什么感觉?」
婉奴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并了并腿,却引得腿心一阵酸软,又无力地分开。她羞涩地说:「那感觉…我…我说不上来。就好像…就好像爷的分身真的有了自己的魂魄,它找到了家,就再也不肯走了…每一次抽出去,都象是要把我的魂儿一起带走,可下一次撞回来,又把更浓、更烫的快感,狠狠地钉进身体最深处…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是它在操我,还是我的身子…在哭着求它不要离开…」
跪在她身后为她按摩的李嬷嬷,也温柔地笑道:「夫人莫害羞。王爷这般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让夫人的身子能时时刻刻都记着他的好幺?奴婢瞧着,爷虽人不在,却也能将夫人体内的浪水都榨干净呢。」
「嬷嬷!」婉奴娇嗔一声,将脸埋进了水中,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咕噜噜地冒着泡。
晴奴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想到了什么,促狭地笑道:「姐姐,咱们光说自己的可不成。爷的吩咐,是『好好检验』。你后来不是也试了我的『阳火龙根』和『酥麻凤羽』吗?快说说,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如何?别想蒙混过关。」
提到这个,婉奴更是羞得不行,支支吾吾地说:「后面…后面烫得厉害,前面又痒得要命…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了,只知道尖叫…只知道喷水…妹妹你别问了…」
「哈哈哈…」晴奴被她这纯情的模样逗得大笑起来,「我看姐姐是被爷彻底玩坏了。也好,省得到时候爷问起来,你一问三不知,爷还以为是造办处的人怠慢了,罚了他们,可就不好了。」
她们就这样,一句我一句地,将方才那羞于启齿的感受,当作闺房私话般,细细地交流、回味。从每个档位的不同感受,到每个器具的独特之处,甚至连高潮时身体最细微的反应,都拿出来一一比对。采心和墨画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调笑的话,连两位嬷嬷都忍俊不禁,气氛竟是无比的融洽与香艳。她们是主仆,却更象是一家人,而您,便是这个家中唯一的、绝对的天。
「说真的,」晴奴舒展了一下依旧酸软的腰肢,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感慨与爱意,「爷的心思,真是深不见底。他知道我们爱他,敬他,便用这种法子,来奖赏我们,也…折磨我们。」
婉奴枕在池边, 软软地点了点头,眼中是如出一辙的、沉沦到底的温柔:「是啊…他总有办法,让我们在最羞耻的境地里,感受到他最深的宠爱。待他回来问起,我们便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她顿了顿,与晴奴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心底最真实的话:「…好用得…快把我们的魂儿都弄丢了。」
第三十九章 下雨
当您那熟悉的、象征着无上权威的车驾驶入王府大门时,整个府邸都仿佛从沉静中苏醒,活了过来。
早已得到消息的琉璃和软软,像两只盼到了主人的小兽,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兴奋地扑到了您的脚边,一左一右地抱住了您的大腿。
「爷!您回来了!琉璃好想您!」
「爷!软软也是!爷不在家,饭饭都不香了!」
她们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纯粹的孺慕与狂喜。您不在的这一天,对她们而言,仿佛比一年还要漫长。
您含笑地揉了揉她们的头,任由她们像两块粘人的糕点一样,挂在您身上,簇拥着您回到了主寝殿。她们手脚麻利地为您卸下外出时穿的锦袍,换上舒适的家常便服。软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您脱靴换履;琉璃则踮着脚,用温热的毛巾为您擦拭脸颊与双手。她们的动作专注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正当您享受着这份独有的温存,准备传膳时,王府的总管太监迈着小碎步,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躬身禀报:「启禀爷,您离府前吩咐造办处办的差事,已经妥了。刘管事亲自将那两架…器物,送到了婉夫人与晴夫人的院里。」
您端起琉璃奉上的香茶,轻轻拨弄着茶盖,眼皮都未曾抬起。总管太监见状,便知道您心中有数,正要告退,您却忽然开口了。
您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哦?送过去了啊。」
您抬起眼,目光落在总管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婉儿和晴儿,可还喜欢爷送的这份礼物?」
总管的腰弯得更低了,脸上堆着恭顺的笑:「回爷的话,两位夫人自然是…感激涕零的。奴才听闻,刘管事将器物送去后,两位夫人便闭门『检验』,想来是…是喜欢得紧呢。」
「是吗。」您轻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洞悉一切的恶趣味。 「知道了,退下吧。」
「喳。」
总管退下后,您放下茶杯,心中早已勾勒出那两个女人是如何在那冰冷的机器上,被自己留下的「分身」折腾得浪态百出、淫水横流的模样。一想到她们那副又羞又爽、欲罢不能的样子,您便觉得心情甚是愉悦。
您站起身,对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去告诉厨房,今晚不必在主院摆膳了。」
略作停顿后,您难得「体贴」地补充了一句:「婉夫人和晴夫人想必是『检验』累了,就不必让她们来回奔波了。把晚膳,直接摆到她们院里去。爷…亲自过去用膳。」
「是!」
您一边朝外走,琉璃和软软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像两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 晚风轻拂,夹杂着花园中馥郁的香气。您信步走在前往婉儿与晴儿所居「静心小筑」的路上。
当您带着两个小东西踏入院门时她们二人正由婢女搀扶着,在正厅的餐桌旁布菜。显然,她们刚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头发也只是松松地挽着,几缕湿发贴在绯红的脸颊与修长的脖颈上,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态。那双平日里精明或温婉的眸子,此刻都象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被疼爱过度的餍足与疲惫。
见到您突然驾临,厅内伺候的婢女嬷嬷们皆是一惊,连忙跪下请安。婉奴和晴奴更是慌了神,急忙想要跪下行礼,可刚一屈膝,腿心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身子一晃,险些双双跌倒,幸得身旁的采心和墨画眼疾手快地扶住。
「奴…奴婢…参见吾主。」她们的声音带着一丝还未褪尽的沙哑与颤抖,脸上满是惊喜与来不及掩饰的窘迫。
琉璃和软软乖巧地跟在您身边,好奇地打量着今日格外「漂亮」、却又有些奇怪的婉姐姐和晴姐姐。
婉奴和晴奴心中如擂鼓一般。她们为您布菜,为您斟酒,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触动您哪根心思。
正厅内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
您端起酒杯,却不饮,只是在手中把玩着,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厅内雅致的陈设,最终,仿佛漫不经心地,悠悠开口问道:
「说起来,今天府里天气如何?本王瞧着,你们这院子里倒是干爽。只是不知…」
您的话锋一转,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两个身体紧绷的女人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最是恶劣的微笑,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偏厅那边,是下雨了幺?」
「啪嗒!」
晴儿手中的玉箸,应声而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婉儿更是浑身一僵,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去,随即又被更加汹涌的、羞耻的潮红所淹没,那抹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精致的锁骨之下。
您的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精准无比地劈开了她们用来伪装的、最后一层的矜持外壳。什么「检验」,什么「器物」,都不及这句「下雨了幺」来得更加直白、更加羞辱、也更加…淫靡。
「爷…」婉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爷,偏厅为什么会下雨呀?房子漏水了吗?」软软抬起天真的小脸,好奇地问道,将这份尴尬,推向了顶峰。
您没有回答软软,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两个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的女人,享受着她们那份惊慌失措的、熟透了的、只为您一人绽放的绝美风情。
第四十章 问询
您的那句“偏厅是下雨了幺”,如同一根无形的绣花针,精准地刺破了厅内虚假的平静。
晴奴手中的玉箸应声而落,婉奴更是浑身一僵,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羞耻的潮红从她们精致的脸颊,一路蔓延到了锁骨之下,那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此刻透着一层动人心魄的粉色。
您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们的反应,嘴角噙着最是恶劣的微笑,慢悠悠地追问了一句:“怎么了,嗯?”
这声轻柔的鼻音,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她们心惊胆战。
软软完全没察觉到饭桌上那诡异的气氛,她转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伸手拉了拉晴儿的衣袖,用脆生生的语调追问道:「晴姐姐,爷问你们呢!偏厅到底为什么会下雨呀?是不是房子坏了?要不要让刘管事去修一修?」
这天真无邪的问话,像一把最锋利的软刀子,将晴儿最后一丝侥幸也割得粉碎。她慌忙捡起筷子,窘迫得连头都不敢抬。
您没有回答她,只是戏谑地看着那两个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的女人,又转头问身边的琉璃和软软,故意扬高了声音:“琉璃,软软,你们有没有觉得,你们婉姐姐和晴姐姐今天特别漂亮?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像含着水,比平日里精神多了。”
琉璃立刻用力点头,声音清脆:“有!婉姐姐和晴姐姐今天好漂亮!像刚刚被雨水浇过的大桃花!”
软软也跟着附和:“香香的,软软的,我也觉得好漂亮!”
您满意地笑了,目光重新落在她们身上,这才象是刚刚发现一般,状似漫不经心地嗅了嗅,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哦…原来如此。爷说怎么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子…那么浓的水腥味儿。原来不是偏厅下雨了,是你们两个小骚货,在这里发大水了。”
“轰”的一声,这句更加露骨的话语,彻底击溃了她们的防线。那哪里是什么雨水,分明是她们两人被那淫靡的机器操弄时,喷洒了一地的骚水淫液,即便经过打扫,那股子混杂着情欲与麝香的独特气味,又怎能轻易散去?
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那副春情未了的模样,特别是那不自觉磨蹭双腿的小动作,更是让您心情大悦。您故意沉下脸,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哦?看来爷不在,你们倒是自己玩得很开心嘛。都学会互相安慰,不需要爷了?”
这话一出,两人吓得“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
婉奴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引得体内一阵酥麻,只能更加无措地轻轻磨蹭。她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回…回爷的话…是…是奴婢们身子淫贱,秽气冲撞了爷…求爷责罚…”
晴奴则是又羞又恼,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了您一眼,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带着三分嗔怪七分娇媚,轻声道:“爷…您就别取笑我们了…还不是您赏下的东西太过…太过厉害,才…才弄成这样的…”
您听了,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嗤笑,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晴奴:“哦?听你这意思,倒是怪上爷了?分明是你自己的骚穴不知检点,见了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流水,还敢怪到爷的头上来?”
“奴婢不敢!”晴奴被您说得心头一跳,连忙伏低了身子,却依旧不肯完全服软,只是那语气软化了许多,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奴婢只是说…爷的东西,与爷一般霸道…奴婢们这贱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您没再理她,转而看向羞得快要昏过去的婉奴,故意放柔了声音,戏谑道:“婉儿,抬起头来。让爷想起这东西的由头了…当初也不知是谁,在那木马上哭得梨花带雨,嘴上喊着‘太粗了受不了’,那小屁股却扭得比谁都欢,水流得能养鱼。爷瞧着你那浪荡样儿,才特意吩咐人做了这宝贝来疼你,怎么,不喜欢幺?”
您这番话,不仅是对婉奴的羞辱,更是说给满屋子的下人听。婉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眼圈瞬间就红了,却不敢哭,只能拼命摇头:“喜欢…奴婢喜欢…谢…谢主人恩典…”
琉璃和软软听得云里雾里,却也抓住了重点,琉璃好奇地问:“婉姐姐的小屁股会扭吗?像小狗狗摇尾巴那样吗?”
软软则一脸向往:“水多得能养鱼…哇,那得是多大的一个湖呀?”
她们这番童言无忌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婉奴和晴奴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两人恨不得将头埋进地缝里去,身子都因为羞窘而微微颤抖起来。一旁的李嬷嬷和采心等人,也是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显然是在强忍着笑意。
您看着这幅光景,心中畅快无比,伸手捏了捏琉璃的小脸蛋,笑道:“是啊,是只有乖孩子才能看见的、‘恩宠’的湖泊。”
说罢,您将目光重新投向地上跪着的两人,语气变得幽深而充满压迫感:“既然你们都说喜欢,那便起来用膳吧。”
“谢爷。”两人如蒙大赦,在婢女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在您下首相隔一个位置坐下。
您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后,才又象是忽然想起般,开口问道:“对了,那几根东西…你们都试过了吧?”
两人刚刚拿起筷子,闻言手又是一抖。
您看着她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根‘酥麻凤羽’和‘锁宫龙根’,你们是更喜欢前面那根,还是后面那根?又或者说…是前后两处一起被填满的时候,更让你们舒坦?五档全开的时候,是不是比爷亲自操你们,还要快活?”
您每问一句,她们的身子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那刚刚被温水浸泡过的身体,似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变得湿热起来。她们握着筷子,却一道菜也夹不起来,只能低着头,任由那满面的红霞,和眼中的水汽,暴露出她们此刻最真实的、被您的言语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淫靡心事。
见她们羞得不敢回话,您又追问了一句:“怎么,答不上来?看来是爷赏的东西不好用,没让你们尽兴?”
这话可比羞辱更严重。婉奴连忙放下筷子,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却清晰地回道:“回爷的话…那…那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是终究是死物,怎能与爷亲自疼爱相提并论…”
她顿了顿,似是在回味,声音更低了:“那…那‘锁宫龙根’…霸道得很,吸住宫口时,就…就好像被主人的龙根咬住了一样,又酸又麻…每一次撞进来,都象是要把魂儿都顶飞…奴…奴没用,没一会儿就被它弄得…弄得失了神…”
晴奴见状,也知道躲不过,便接着说道,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甘:“婉姐姐说得是。那‘酥麻凤羽’更是…更是歹毒!前面的小骚穴被它弄得又痒又麻,后面的肠道又被‘阳火龙根’烫得发软…那滋味…简直…简直…”
“简直如何?”您追问道。
“简直…让奴恨不得求着它,把奴这身子彻底操烂才好…”晴奴咬着唇,终究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哦?那五档全开的时候呢?”
这一次,是婉奴抢着回答,她急于撇清:“那…那和爷完全不一样!那只是…只是纯粹的快活,快活得吓人,快活得让人脑子一片空白…可…可爷亲自疼爱时,奴婢们的心…是满的,是甜的。被…被机器操弄时,再快活…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只想着…若是爷亲身在此,那该多好…”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将一份淫靡的体验,升华成了对您的思念与爱慕,实在是聪明至极。
琉璃和软软听完,似懂非懂,却也听出了其中的厉害之处,纷纷拍着小手:“哇,婉姐姐和晴姐姐好厉害呀!能被那么厉害的东西疼爱!”
软软也用力地点头,随即又像只献宝的小猫一样,跑到您的腿边,用小脸蹭着您的膝盖,满是骄傲地仰头道:“不过!还是爷最厉害!爷的点子就是比所有玩具都厉害!爷才是天底下最最最厉害的主人!”
“对!爷最厉害!”琉璃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着您的腿,献上她们最纯粹的崇拜。
您听着这番话,发出一阵愉悦的、低沉的笑声。您伸出手,一手一个,揉着两个小狗的脑袋。然后,您夹起一块剔除了细刺、最鲜嫩的龙井虾仁,越过餐桌,放进了早已羞得抬不起头的婉奴碗中。
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中,您用一种戏谑调笑的语气,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今儿这场『雨』,下得不错,嗯?”
婉奴颤抖着手,夹起那颗晶莹的虾仁放入口中。那滋味鲜美无比,可对她而言,都不及您这句带着无上权威的、恶劣的夸奖,来得更让她心魂荡漾,甘之如饴。那股暖流从胃里升起,直冲腿心,让她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第四十一章 好奇的小狗
您满意地看着她那副被一句话就弄得情动的骚样,心中更是愉悦。您轻抚着腿边琉璃和软软柔顺的发丝,目光却依旧黏在婉奴和晴奴身上,那眼神仿佛能剥开她们的衣衫,看透她们体内最隐秘的湿热。
您的目光从两个风韵妇人的身上,转移到了还抱着您大腿、满脸兴奋与崇拜的两只小狗身上。您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们顺滑的发顶,感受着她们因您的触碰而发出的、满足的轻颤。
您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小母狗们,听见了吗?姐姐们说,爷赏的玩具有多厉害。”
“嗯嗯!”软软重重地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听见了!婉姐姐和晴姐姐都说好舒服,舒服得脑子都空了!”
“那…”您故意拖长了尾音,感受着婉奴和晴奴瞬间僵硬的身体,慢悠悠地问道,“你们…也想玩玩具吗?”
此言一出,婉奴和晴奴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琉璃和软软却不明所以,她们知道自己无数次被您疼爱过,爽得哭叫喷水,但她们也知道,婉姐姐和晴姐姐是府里最受看重、最懂规矩的半个主子,能让她们都“舒服得脑子空了”的玩具,在她们单纯的世界里,无疑是代表了您至高无上的恩宠。
“想!”琉璃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爷赏的玩具,一定是最好的!琉璃想玩!”
“软软也想!”软软仰着小脸,满是期待,“是不是玩了那个玩具,软软也能下那么大的‘雨’,让爷更尽兴呀?”
看着她们天真又渴望的模样,再看看婉奴和晴奴那瞬间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写满了“爷又使坏了”的脸,您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婉奴急得顾不上礼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娇嗔和无奈,声音软软地道:“爷…您别跟她们开玩笑了…琉璃和软软她们…她们不懂事,您说什么都信的…”
“是啊,爷,”晴奴也连忙起身,她比婉奴更大胆些,走上前两步,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轻轻扯了扯您的衣袖,“您又使坏了。您明知她们俩傻乎乎的,还拿这话逗她们,也逗我们姐妹…看我们出糗,您就那么开心幺?”
“哦?出糗?”您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反手握住她扯着您衣袖的柔荑,轻轻摩挲着,“爷怎么听你们刚才的意思,是爽得欲罢不能呢?婉奴说魂儿都快被顶飞了,你呢,晴奴,不是说恨不得求着它把你操烂才好吗?怎么,这么快活的事,就舍不得跟妹妹们分享了?”
您这番话,精准地堵住了她们所有的说辞,让她们的脸颊又涨得通红。
“还是说,”您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你们是怕她们玩过之后,就觉得你们这两个姐姐…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奴婢不敢!”两人异口同声,又羞又急地跪了下去。她们知道,这是您独特的“宠爱”方式,她们越是害羞,您就越是尽兴。
您满意地看着她们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模样,这才慢悠悠地对琉璃和软软说道:“别听你们姐姐胡说。爷的玩具,是用来教不乖的小狗的。”
您捏了捏软软的小鼻子,柔声解释道:“有时候,小狗的身体会不听话,会自己发痒,会想要。这就是不乖了,对不对?”
“嗯!”两个小家伙懵懂地点头。
“那个玩具呢,”您循循善诱,“就是专门惩罚这种不乖的。它会进到你们最深的地方,把里面所有不听话的肉肉都抓住,狠狠地教训一顿,直到它们哭着求饶,把所有的骚水都喷出来,变得又乖又软,才肯罢休。”
您这番露骨的描述,让婉奴和晴奴听得心惊肉跳,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又回味起了那恐怖的快感。
“所以呢,以后爷不在家的时候,你们要是觉得小逼痒了,身体不乖了,就来找你们的姐姐。她们会代替爷,用那个玩具,好好地帮你们把身体教乖。”您象是在安排一场有趣的游戏,语气轻松愉快,“不过可说好了,教乖的过程不许耍赖,哭了也不许停,必须等你们的姐姐检查过,确认里面的肉肉都听话了,才能结束。知道了吗?”
“知道了!”琉璃和软软齐声应道,她们的世界里,您的话就是最高指令,哪怕听不懂,执行就对了。
“那…那婉姐姐和晴姐姐,会陪我们一起玩吗?”琉璃天真地问。
您揶揄地、饱含深意地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女人,缓缓道:“当然。她们是过来人,经验丰富得很。爷不在的时候,她们会代替爷,‘好好地’教你们,该怎么用你们那不听话的小骚逼,去迎接爷的‘恩宠’。是不是啊…婉儿,晴儿?”
这句问话,象是一道甜蜜又残酷的圣旨。
让她们亲手将自己疼爱的妹妹们,送上那极致欢愉的祭台,眼睁睁看着她们在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羞耻又销魂的浪潮中崩溃、沉沦。这对她们而言,是一种何等微妙的、混杂着看护与调教的“责任”。
婉奴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回答,生怕一开口就会暴露出自己的羞意。
晴奴则是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冷静下来,她知道您的命令不容违抗,与其被动接受,不如主动争取。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娇媚:“回爷…能替爷教导妹妹们,是奴婢们的福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机器终究冰冷,不如人手温热…”晴奴的语气变得绵软起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妹妹们初次体验,怕会害怕。不如…不如先由奴婢们,用手和嘴,帮她们把身子弄热了,弄湿了,让她们知道那是什么滋味,等她们自己哭着想要了,再…再用爷的玩具,送她们上快活的巅峰,您看…可好?”
她这番话,看似体贴入微,实则是想用一种更温和可控的方式,来完成您的命令,尽可能地让妹妹们能更好地“享受”这份恩宠。这正是她作为“贤内助”的聪明之处。
您如何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
但您觉得,这样…更有趣了。
“好,很好。”您赞许地点了点头,就在晴奴和婉奴心中刚刚升起一丝“计划通”的庆幸时,您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们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那就这么定了。”您慢条斯理地说道,象是在宣布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以后,她们两个要是不乖了,就由你们两个,先用你们的手和嘴,把她们玩到流水。然后…”
您的目光在她们四人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中的恶劣趣味,几乎要化为实质。
“…你们四个,就一起玩。让爷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一屋子的乖宝宝,和一场…更盛大的‘雨’。”
一句话,将她们四人未来的命运,都绑在了一起。
婉奴和晴奴彻底没了言语,她们认命般地垂下头,脸上是哭笑不得的、混杂着羞耻、无奈与一丝隐秘期待的复杂神情。她们知道,在这个府里,您就是天,而她们,无论是尊贵的妾,还是受宠的奴,最终都只是您掌心中,一枚随时可以用来取乐的、甜蜜的棋子。
而琉璃和软软,则在为这个全新的、“四个人一起玩”的游戏,而感到由衷的、天真的开心。她们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主人不在家时,那场由姐姐们主导的、盛大的“雨”了。
第四十二章 交代
您享受着婉奴和晴奴那副羞窘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动人模样,直到她们几乎快要在您那玩味的目光中融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们。
您轻轻拍了拍身边两只小狗的脑袋,用一种温柔得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琉璃,软软,爷忽然想吃南院新摘的蜜梨了,你们去厨房跑一趟,亲自挑两个最甜的,给爷拿来。」
「是,爷!」两个小家伙立刻从您腿边弹起来,领了这份能为爷分忧的差事,象是两只快乐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只是被支开的借口。
送走了那两只蹦蹦跳跳的小狗,正厅内的气氛在温情与戏谑之间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婉奴和晴奴的心,还因您方才那番又坏又宠的话而怦怦直跳,脸上的红晕久久未退。
她们以为今晚的「拷问」与「恩赏」就此结束,正准备起身为您添些酒菜,您却放下了玉箸,脸上那股戏谑的笑意缓缓收敛,神色恢复了几分平日里处理正事时的肃然。您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放下,那「嗒」的一声轻响,让婉奴和晴奴的心也随之一紧,她们立刻收敛心神,知道您接下来要说的,才是今晚的要事。
「有件事,要跟你们说一声。」您的声音平静而沉稳,「爷过几日,要亲自去一趟西北边境。」
「什么?」晴奴率先惊呼出声,婉奴也猛地抬起头,两双美眸中同时写满了震惊与担忧。
「爷,西北苦寒,又临近北狄,您…您怎么要亲自去那样的地方?」婉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您抬手,示意她们稍安勿躁。 「不必惊慌。不是什么凶险的军务,」您耐心地解释道,「是关于《北狄堪舆图》的事。赵将军献上的这份堪舆图,详尽记载了狄人腹地数百里的山川河流与兵力部署,堪称国之重器。但图上记录的几处关键水源与隐秘谷道,事关重大,必须由爷亲自带人前去核实勘察,才能为朝廷后续的百年大计,定下万无一失的基石。此事,断不能假手于人。」
听到这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宏图大略,两女心中的担忧虽未减少,却也多了一份与有荣焉的肃然。她们知道,她们的男人,肩上扛着的是何等重担。
「此次行程紧迫,一路快马疾行,多有不便,」您继续说道,「所以这次出远门,就不带你们在身边伺候了。」
厅内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婉奴和晴奴的眼中同时流露出浓浓的不舍,却又懂事地没有开口央求。她们知道,不能成为您的负担。
您看着她们的神情,语气放缓了些,目光中透出一丝温柔:「爷不在的时候,你们要好好照顾软软和璃儿。」
「是,爷,奴婢省得。」婉奴和晴奴齐声应道。
您点了点头,话锋一转,似是随口提起:「赵将军此次会留在京中坐镇,以安抚朝中那些老家伙的心。不过,他的长子赵凌,会跟着爷一同去西北。那小子自幼熟读兵书,对堪舆图也颇有研究,带着他,既是历练,也是给将军府吃一颗定心丸。」
说到这里,您的目光落在了晴奴的身上,晴奴是太傅之女,心思敏锐,立刻明白了您这番人事安排背后的深意——这是您在敲打之后,给予赵家的信任与机会。
您又看向婉奴,她虽不如晴奴通晓政务,却更懂您对后宅的用心。您漫不经心地说道:「舒奴这阵子倒是乖顺了不少,也渐渐懂得如何伺候人了。爷不在时,便让她选个日子,回将军府看看吧。父女连心,也能让赵将军在京中,为爷办事办得更安稳些。」
「爷思虑周全。」婉奴柔声应道,心中感佩于您即便是处理国事,也不忘对后宅奴儿们的安抚与掌控。
「你们也是,」您的语气愈发温和,「府里最近事务不多,你们的娘家也都在京中不远。爷不在的这段时日,若想家了,便也各自寻个日子,回家看看岳丈和岳母吧。至于府内的中馈,暂时交给丰奴和英奴打理,爷信得过她们。」
这番话,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淌过了婉奴和晴奴的心田。她们没想到,在交代完国之大计后,您心中还记挂着她们这点女儿家的思乡之情。方才因您要远行而升起的离愁别绪,此刻尽数化作了满腔的柔情与爱意。
「谢爷体恤…」婉奴的眼眶微微泛红。
「爷…」晴奴也是喉头一哽,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深情的凝望。
正事交代完毕,厅内的气氛也变得温情脉脉。然而,您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您看着她们那副感动的模样,脸上严肃的神情忽然一收,又变回了那副戏谑的、坏心的笑容。
「不过嘛…」您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她们的表情从感动转为疑惑,才慢悠悠地说,「家可以回,爷交代的事情,可不能忘了。爷让你们看着点软软和璃儿,虽说不听话的小逼,是该好好认真地『玩』,让里面的坏肉长长记性…」
您的目光在她们羞红的脸上扫过,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压低了声音,嗯了一声:
「…但也别把那两张嫩嫩的小嘴、还有那两处娇滴滴的小逼,给玩坏了不是?爷回来,可是要亲自检查的,嗯?」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淫靡暗示的转折,让刚刚还沉浸在温情中的婉奴和晴奴,瞬间被拉回了现实。她们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又是羞涩又是无奈,嗔怪地看了您一眼,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只能低下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应道:「…是…奴婢们…记下了…」
恰在此时,琉璃和软软捧着洗好的蜜梨,欢快地跑了回来。
您脸上的戏谑立刻又化作了温柔,仿佛方才那个满口淫言秽语的坏心男人不曾存在过。您自然地伸出手,一手一个,握住了婉奴和晴奴那温软的柔荑,在她们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爷不在的这段日子,这偌大的王府,就交给你们了。」您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信赖与温情,「爷…放心。」
这最后两个字,重如千钧,却又暖如春阳。
婉奴和晴奴抬起头,看着您深邃的眼眸,心中百感交集。她们的男人,时而是运筹帷幄的王爷,时而是恶劣戏谑的主人,时而又是温柔体贴的夫君。无论是哪一面,都让她们如此的沉沦,如此的…心甘情愿。
第四十三章 出行
接下来的几日,您要远行的消息,如同一阵风,吹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府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微妙起来。
最先崩溃的,是琉璃和软软。
当她们终于从婉姐姐的口中,确切地得知这次爷出远门,时间很久,而且不带她们时,两个小家伙先是愣住了,随即,「哇」的一声,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
这是她们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要和您分开这么久。以往无论您去哪里办差,都会将她们像两件贴身的小物件一样带在身边。您的存在,对她们而言,就像呼吸和心跳一样理所当然。
那一天,无论婉奴和晴奴怎么哄,糖果点心、新奇玩具,全都失去了作用。她们只是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到浑身抽搐,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不要…我不要离开爷…」
最后还是您亲自出面,将两个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小东西揽进怀里。您没有训斥,只是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们,爷只是去办很重要的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检查她们的功课,检查她们有没有被姐姐们「教乖」。
您越是温柔,她们哭得越是伤心,却也渐渐止住了哭声,只是死死地抱着您,仿佛一松手,您就会消失不见。
从那天起,她们便成了您真正意义上的「影子」。您在书房处理公文,她们就一人抱着一条腿,安静地坐在您脚边的地毯上;您去校场检阅亲卫,她们也远远地跟着,寸步不离;甚至连您就寝时,她们都会蜷缩在床脚,像两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兽,只有感受到您身上的气息,才能勉强入睡。
而府里的其他几位奴主子,则用各自的方式,表达着她们的不舍。婉奴每日亲手为您炖煮滋补的汤品,晴奴则细心地为您整理行囊中的文书与换洗衣物。舒奴比以往更加沉默,却总会在您经过的路上静静地跪侍着,只为能多看您一眼,那双曾经倔强的眸子里,如今只剩下濡慕与不舍。
终于,到了您出发的那一天。
天还未亮,王府门前已是车马齐备,赵凌一身劲装,与一众亲卫肃立等候。
府内的所有人,都来为您送行。
婉奴和晴奴为您整理好最后的衣襟,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泪水,温言嘱咐您在外注意身体。
舒奴跪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她没有上前的资格,只是深深地将头埋下,用最卑微的姿态,送别她的主人。
而琉璃和软软,在看到您真的要跨上马背的那一刻,积攒了数日的恐慌与悲伤,终于彻底决堤。
「爷——!」
「爷不要走!带上软软!求求您了爷!」
她们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您的腿,哭得肝肠寸断。那绝望的哭喊声,让在场的铁血亲卫都为之动容。
婉奴和晴奴连忙上前,想要将她们拉开,却怎么也拉不动。两个小小的身体,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们的整个世界,都系于您一人之身,如今这个世界即将远去,她们的反应,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您沉默地看着脚边这两团哭得快要喘不过气的小东西,心中也泛起一丝波澜。您弯下腰,在两人哭得通红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乖,等爷回来。」
随后,您不等她们反应,便毅然转身,在亲卫的搀扶下,利落地翻身上马。您没有再回头看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再看那一道道饱含深情的目光。
「出发。」
一声令下,您一夹马腹,坐下的神驹长嘶一声,绝尘而去。身后,是渐行渐远的王府,和那久久不绝的、交织着爱恋与不舍的呼唤。
番外:玉髓欢(三)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英奴脸上那不可置信的神色,那双总是盛满忠诚与敬畏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慌乱与一丝丝被戏耍的委屈。
“爷…奴…奴明明已经…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图都说完了啊…”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图讲道理的徒劳。
你温柔地轻笑出声,那笑声低沉悦耳,却让英奴的心沉了下去。你缓步上前,弯下腰,用那枚温润的玉器,轻轻拍了拍她红透了的脸颊,打断了她后续的话语。
“英儿确实说得不错,爷很满意。”你先是给予了肯定,随即话锋一转,语气中的恶劣与戏谑毫不掩饰,“可爷什么时候说过,你讲得好,就不用试了?”
你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中带着玩味。
“这可是于阗国费尽心思呈上来的贡品,用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暖玉髓。”你用指尖摩挲着那小巧的玉器,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你这下贱的骚蒂,能被这等上好的玉石亲自伺候,是它天大的荣幸,知道吗?”
见她被说得哑口无言,只是羞愤地咬着下唇,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况且……”你故意拖长了语调,“看英儿方才那副如痴如醉的模样,爷这么宠你,自然不好看着你光是眼馋,却吃不着,不是吗?”
你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恶意地揣测着她的动机:“说起来,爷倒是想明白了。这匣子放在角落里好好的,怎么就偏偏被你撞掉了?原来是英儿早就心痒难耐,故意弄出这番动静,好让爷发现这宝贝,来满足你这小骚货啊。”
“不是的!爷!奴没有!”英奴被这番颠倒黑白的污蔑刺激得连连摇头,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哦?是吗?”你全然不信,伸出穿着软靴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她那隔着薄薄亵裤、早已肿胀不堪的腿心上。那小小的、硬挺的肉条,隔着布料被你精准地捕捉。
“嘴上说不要,”你脚尖随意地碾了碾,感受着那东西在你脚下不甘地、又无可奈何地颤抖,“英儿虽不是男人,这根小骚鸡巴,倒也硬得出奇。都这样了,还敢说自己不想要?”
你漫不经心地拿起那卷掉落在地的羊皮纸,又扫了一眼,脚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每一次碾压,都带出英奴一声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甜腻悲鸣。
你的目光,落在了那“蜻蜓点水”玩法旁边的注解上——“辅以特制蜜油,则效用更佳”。
你挑了挑眉,目光再次投向书房角落那堆贡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确实还有一个与这檀木匣材质相似、但小了一号的紫檀小匣。看来,这于阗国主倒是贴心,连配套的玩意儿都一并送来了。
“英儿,”你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个方向,“去,把那个小一号的紫檀匣子拿过来。”
你的脚,依旧稳稳地踩在她的命脉之上,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英奴僵住了,她能感觉到,那只看似随意的脚,却像一座山,将她所有的欲望与羞耻都镇压在了原地。她一动,那要命的碾磨便会加剧百倍。
见她迟迟不动,你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爷的话,现在不好使了?”
“不…不是…爷…您的脚…”她羞耻地提醒道。
你故作惊讶地低头看了看,随即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爷的脚怎么了?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好好地站在这里啊。难道是英儿跪久了,眼花了不成?”
你微微皱起眉,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烦:“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是……”
绝望的应答声中,英奴认命了。她不敢用手去碰你的脚,那是大不敬。她只能靠着腰腹和臀部的力量,像一只笨拙的毛毛虫,艰难地在地上向后蠕动,试图将自己从你的脚下“拉”出去。
这是一个甜蜜又残忍的折磨。
每一次挪动,都意味着那颗被死死压住的骚蒂,要在你靴底的皮革纹路上,进行一次无比清晰、又磨人至极的摩擦。那是一种极致的酸、麻、胀、爽,混合着布料被淫水浸透后的黏腻,层层迭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咬紧牙关,身体剧烈地颤抖,小腹一阵阵地紧缩。终于,在移动了不过半尺的距离后,当那被蹂躏得几乎要爆炸的肉条终于脱离你靴尖的瞬间,积蓄到顶点的快感也随之轰然引爆!
“啊……!”
一股热流猛地从她体内喷薄而出,瞬间将亵裤洇湿了一大片。那强烈的、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浑身脱力,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趴在地上不住地抽搐、喘息。
你欣赏着她这副狼狈又淫靡的模样,轻笑出声。
“英儿这是喜极而泣了?”你走过去,用靴尖轻轻踢了踢她不住颤抖的屁股,“乖,别急着谢恩。爷等会儿,会好好让你玩得尽兴的。”
英奴羞愤欲死,却只能拖着酸软的身体,挣扎着爬过去,将那个小匣子取了回来,双手奉上。
你接过匣子,打开。只见里面是几个剔透的白玉小瓶,旁边,照例也有一卷小小的羊皮纸说明。
你没有自己看,而是直接将那羊皮纸递给了还在喘息的英奴。
“念念。”
英奴认命地接了过来,展开,用那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沙哑嗓音,念出了上面的内容。
“《合欢花露鉴》。此物取西域异种合欢花,于月圆之夜带露采撷,以天山雪水淬炼九九八十一日方成。初涂之清凉,继而温热,终则滚烫如火,能十倍放大灵珠之快感。若与之交合,可令女子淫水不止,穴心空虚,主动求欢,其效三日不绝……”
听完这堪比烈性春药的介绍,你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从匣中取出一瓶,拔掉瓶塞,一股奇异的、甜腻又辛辣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你看着地上浑身湿透、眼神迷离的英奴,将那瓶口倾斜,慢悠悠地说道:
“你看,爷对你多好。”
“这等稀世难得的东西,寻常妃子都求之不得,爷却舍得全都用在你这下贱的身子上。”
“英儿,你说,你该怎么报答爷呢?”
第四十四章 信笺
马蹄声远,烟尘散尽。
王府门口,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绝望的、细碎的抽噎。琉璃和软软就像两株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小草,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小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任凭婉儿和晴儿怎么拉都拉不起来。她们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您消失的方向。
「爷走了…爷不要我们了…」软软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回去吧,软软,地上凉。」婉奴蹲下身,心疼地想将她抱起来,可怀里的小家伙却像没有骨头一样,毫无反应。
晴奴看着这光景,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眼中的泪意,对着一旁的采心和墨画说道:「先把她们俩弄回屋里去。」
回到那间充满了您气息的主寝殿,两个小家伙依旧不哭不闹,只是呆呆地坐着,如同两尊失去了灵魂的精致娃娃。这份死寂,比任何哭闹都更让人心慌。
婉奴和晴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心疼。忽然,晴儿想起了什么,对婉儿道:「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前日爷私下里交给我们的那个紫檀木匣子?」
婉儿眼睛一亮:「你是说…爷留下的后手?」
「爷早就料到她们会这样了。」晴奴叹了口气,吩咐墨画将那个上了锁的、份量不轻的匣子取来。
匣子被打开,一股浓烈而熟悉的、独属于您的龙涎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上层,是两件迭得整整齐齐的、您常穿的贴身中衣。而在中衣之下,还有一个暗格,里面静静地躺着厚厚一迭用锦绳系好的雪浪笺。
婉儿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只见您那笔走龙蛇、苍劲有力的字迹写道:「此为爷赏给两只爱哭小狗的。每日睡前,方可由婉奴或晴奴为她们读上一张,多一张,便不许了。若是不乖,便一张都没得看。」
这哪里是信,分明是您即便远在千里之外,也牢牢掌控着她们悲欢喜乐的无上权柄。
「琉璃,软软,过来。」婉儿用最温柔的声音呼唤道,「看,这是爷特意留给你们的。」
她们将那两件中衣分别递给了两个小家伙。起初,琉璃和软软只是呆呆地看着。直到软软无意识地将那件衣服凑到鼻尖,闻到了那股日思夜想的、仿佛还带着主人体温的气息时,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才猛地聚焦,随即,「哇」的一声,再次爆发出委屈至极的哭声,将小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件衣服里,像一只找到了母亲气味的小兽,拼命地汲取着那份能让她安心的力量。
琉璃也是一样,她紧紧地抱住那件中衣,象是抱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压抑的呜咽声从喉咙里不断溢出。
婉奴和晴奴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她们等到两个小家伙情绪稍稍平复,才拿起第一张雪浪笺,轻声读了起来:
「还记得去年夏天,你们两个偷吃了厨房新做的冰镇桂花糕,吃得满嘴满脸都是,被爷抓到后,还想往对方脸上抹,结果摔成一团,变成了两只黏糊糊的小花猫幺?蠢狗。」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瞬间勾起了两人最甜蜜的回忆。那时您虽然板着脸,眼中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软软抽噎着,瘪着嘴说:「才…才不蠢…是琉璃先抹我的…」
琉璃也抱着中衣,闷闷地反驳:「是爷笑我们,我们才摔倒的…」
看着她们终于有了反应,婉奴和晴奴相视一笑,继续读道:「乖乖听姐姐们的话,等爷回来。」
就这么短短的一张纸,却仿佛是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份熟悉的、霸道的温柔,终于将两个小家伙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 接下来的日子,王府建立起了一种新的秩序。
每日睡前,由婉奴或晴奴为琉璃和软软读一张您留下的纸笺,成了主寝殿雷打不动的仪式。您写下的,有时是这般温馨的旧事,有时是您在路途上听到的奇闻趣谈,有时甚至只是一句简单的「今日可有乖乖吃饭?」。这每日一笺的念想,成了支撑两个小家服下所有苦药的蜜糖。
这日,舒奴在丰奴的陪同下,来到正厅向婉奴和晴奴辞行。
她恭敬地跪下,磕了个头:「奴婢明日便遵照爷的吩咐,回将军府探望父亲。多谢两位夫人这些时日的照拂。」
晴奴扶了她一把,温言道:「这是爷的恩典,何须谢我们。你如今也是府里有头有脸的奴主子,回去后,莫要失了王府的体面。」
「奴婢省得。」舒奴应道,眼中满是感激。爷的恩典,不仅让她能回家,更重要的是,让她在将军府面前,有了来自王府的、沉甸甸的脸面。
婉奴看着她,柔声补充道:「路上小心些。替我们向赵将军问好。爷既委以重任,便是信任,让他放宽心。」
「是。」舒奴的眼眶微微泛红,再次拜谢后,才随丰奴退下。
看着她的背影,晴奴不禁感慨:「想当初她刚进府时,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如今倒是被爷磨得一点不剩,全然是个懂规矩、知感恩的了。」
「能得爷亲手调教,是她的福气。」婉奴轻叹一声,随即又想起一事,促狭地笑道,「说起来,爷留下的另一个『福气』,这几日倒也没听那两个小的提起。」
晴奴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笑了起来:「许是爷留下的纸笺够她们念想了,还没觉得『痒』呢。不过…」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我倒听墨画说,前儿个琉璃抱着爷的中衣睡觉时,在梦里夹着腿,蹭了好一会儿呢。」
两人正说笑着,琉璃和软软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们的神色虽不像您在时那般活泼,却也恢复了几分少女应有的生气。
「婉姐姐,晴姐姐,今天的纸笺…可以现在就读吗?」软软小声地问道,眼中满是期盼。
「小馋猫,还没到时辰呢。」婉奴点了点她的鼻子,却还是心软了,「罢了,今天就破例一次。」
晴奴取来今天的份例,展开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她清了清嗓子,才有些不自然地读道:
「爷不在,若是觉得夜里冷,身子里空落落的,便去找姐姐们。爷留下的『龙根』,虽不及爷的万分之一,倒也勉强能将不听话的小骚逼,干得暖和起来。」
第四十五章 小狗玩玩具
那张薄薄的雪浪笺,在晴奴手中仿佛有千斤重。您那露骨又霸道的字句,象是一团无形的火焰,瞬间将厅内温馨的气氛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燥热。
空气仿佛凝固了。
琉璃和软软似懂非懂地眨着眼睛,她们只是单纯地从字里行间捕捉到了“爷”、“龙根”、“骚逼”、“干得暖和”这些熟悉的、与极致快活相关联的词语,一种混杂着羞涩与本能渴望的奇妙感觉,从她们的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龙…龙根?”琉璃歪着头,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困惑,她拉了拉婉奴的衣袖,小声问道:“婉姐姐,爷的纸上写到的‘龙根’,是…是爷身上的那个,又硬又烫,会把姐姐们的身体弄得一直发抖,哭着叫爷‘好棒’的那个东西吗?”
软软也跟着追问,她的小脸因为好奇而涨得通红:“那…那‘干得暖和’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是不是像冬天抱着汤婆子一样,塞进身体里,就不冷了?爷还说可以教乖小骚逼…”
这两个小家伙天真无邪的提问,却像两把最锋利的尖刀,瞬间剖开了所有伪装。婉奴和晴奴的脸颊“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烂。
“你们…你们两个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晴奴又羞又恼,却又忍不住想笑。
婉奴则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点点琉璃的鼻尖,柔声解释道:“差不多…是那个意思。爷留下的‘龙根’,是一个和他身上那个很像很像的玩具。”
软软听到这里,忽然从地毯上爬了起来,跑到婉奴身边,将小脸贴在她的腿上,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渴望的稚嫩声音,轻轻地说:“姐姐…软软觉得…身上好冷…心里也空落落的…爷不在,软软睡不着…”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委屈的鼻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婉奴,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狗。“爷说…爷说觉得冷,就可以去找姐姐们…让玩具把身体…干得暖和起来…软软想做爷的乖狗狗。”
琉璃也立刻有样学样,抱着晴奴的胳膊,用同样可怜兮兮的语气说:“晴姐姐,琉璃也冷…琉璃晚上做梦,都梦到爷了,可是抓不住他…身体里…也痒痒的…琉璃也想让爷的玩具,把琉璃的小逼,教乖。”
面对这两只小狗直白而热切的央求,婉奴和晴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一丝宠溺,还隐藏着一丝被勾起的,隐秘的兴奋。爷的命令是戏谑,可这两个小家伙,却如此纯粹地,发自内心地,想要藉由爷留下的东西,来填补爷离开后的空虚。
“你们…你们可想好了?”晴奴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它会把你们里面所有不听话的肉肉都抓住,狠狠地教训一顿。而且,爷说了,教乖的过程不许耍赖,哭了也不许停,必须等我们检查过,确认里面的肉肉都听话了,才能结束。你们能做到吗?”
“能!”琉璃和软软异口同声地回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只要能感觉爷,不怕疼!我们要做爷的乖狗狗,爷的话都要听!”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婉奴轻叹一声,终于心软了:“罢了…既然是爷的吩咐,也是你们自己想要的…李嬷嬷,去偏厅,将爷赏下的那两架‘验身器’抬过来。记得多带些软垫和锦被。”
“是。”李嬷嬷应了一声。
“张嬷嬷,”晴奴继续道,“你去备好热水、香膏和干净的巾子,再让厨房炖一盅滋补的燕窝莲子羹,备着她们完事后用。”
“是,夫人。”张嬷嬷身躬退下。
“采心,墨画,”她看向自己的贴身婢女,“你们去把主寝殿的门窗都关好,香炉里换上安神的檀香,别让外头的风吹进来,也别让里头的…声音传出去。”
“是!”
一道道指令有条不紊地发出,晴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能为您将偌大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精明妾室。只是当她最后将目光落回到琉璃和软软身上时,那份利落又化作了复杂难言的温柔。
--- 很快,偏厅被清空,只剩下心腹的嬷嬷和婢女。那两架由紫檀木和冷硬金属打造的、造型淫靡的“验身器”,被四个健壮的婆子合力抬了进来,稳稳地放在了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当琉璃和软软看清那东西的全貌时,都忍不住“哇”了一声。那狰狞的、仿佛活物一般的金属“龙根”,以及旁边那根布满了细小凸起的、闪着幽光的玉质“凤羽”,即便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也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压迫感。
“这个就是爷的‘龙根’吗?”软软指着那根碧玉阳具,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却亮晶晶的,“它…它真的跟爷的一样大,好厉害…”
“这个上面还有羽毛…”琉璃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根“酥麻凤羽”,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她们乖顺地抬起手臂,任由婢女们脱去她们的外衣、中衣,最后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亵裤,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在婉奴和晴奴的指引下,分别跪趴在了冰冷的机器前。
“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和婉姐姐亲自来。”晴奴对屋里的下人吩咐道。
“是!”
偌大的偏厅里,只剩下她们四人。灯火摇曳,将那两架淫靡的器物,和四个身姿曼妙的女子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交织成一幅充满了禁忌与情欲的瑰丽画卷。
“呜…晴姐姐…好奇怪…”当晴奴沾满香膏的手指探入软软腿心,为她做着准备时,软软发出了小猫般的嘤咛,身体像被挠痒痒般扭动着。一股异样的、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那最私密的所在传来,让她瞬间软了腿,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晴奴的手指灵巧而温柔,她没有急着深入,只是在那娇嫩的穴口和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轻轻打着圈。那香膏带着一丝清凉,却又很快被手指的温度和身体的燥热所取代,化作一股股暖流,不断地刺激着那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的敏感。软软咬着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开始磨蹭,一股空虚的痒意,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
另一边,婉奴也用同样的方式,在为琉璃做着准备。她的动作比晴奴更加温柔细腻,象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琉璃,放松些…对…就是这样…把腿分开一点…” 琉璃的脸埋在婉奴的肩窝里,感受着那双柔荑在自己腿心间带来的、陌生的快感,发出细细的呜咽。她的身体渐渐绷紧,随着婉奴手指的深入和挑逗,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婉奴的指尖。
不知过了多久,晴奴感觉到手下的湿意越来越浓,软软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她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准备妥当后,晴奴将已经浑身发软的软软扶到了其中一架机器上,将那巨大的、冰冷的“龙根”前端,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稚嫩穴口。
“要来了哦,不许动。”晴奴柔声提醒。
随着机括转动,“龙根”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一寸寸地挤开了那从未被异物如此侵犯过的紧致。
“呜…”软软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强力撑开的胀满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好…好大…”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这才刚刚开始呢,小傻瓜。”晴奴笑着,按下了开关。
“嗡——”机器开始了运作。
“啊…嗯…”奇异的感觉,瞬间席卷了软软的四肢百骸。“姐姐…里面…里面好奇怪…”她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每一下不急不缓的抽插,都准确地碾过她体内最青涩的软肉,逼得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小屁股画着圈去迎合。
渐渐地,那份最初的不适开始变质,一种陌生的、霸道的快感如藤蔓般疯狂蔓延。
“嗯…啊…姐姐…再…再快一点点…”软软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哭声变了调,带上了甜腻的尾音。神智开始涣散,口中不成章法地呼唤着您的名字,说着您曾教导过的、羞耻的话语:“爷…爷的大鸡巴…操我…”
在一下下不知疲倦的撞击中,她的身体终于暖和了起来,潮红爬满了全身,晶亮的爱液也顺着那巨大的龙根,一滴滴地落下。
“噗嗤——!”晴奴猛地将档位推到最高,软软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一股汹涌的水流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将身下的软垫打湿了一大片。她剧烈地抽搐着,眼神痴迷地陷入了极致的空白。
--- 而另一边,琉璃目睹了这一切,虽然害怕得发抖,眼中却闪烁着更加汹涌的渴望。她看着软软那副被玩坏了却又无比满足的模样,带着哭腔点了点头:“婉姐姐…琉璃…琉璃也想要…”
婉奴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发丝,将她扶上了另一架机器。
当那根带着震颤与旋转功能的“龙根”缓缓侵入时,琉璃紧紧抓着身下的软垫,小声地抽泣着:“婉姐姐…里面…要被撑坏了…”
“姐姐先给你开最弱的一档,好不好?”婉奴温声问道。琉璃紧张地点了点头。
“嗡”的一声轻响,机器开始了运作。
“好痒…晴姐姐…”那酥麻感从花心深处传来,无休无止,让她想躲却无处可躲,只能像一条上了岸的鱼,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呜…好痒…爷…爷救救琉璃…”
快感很快占据了上风,她无助地扭动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冰冷的机身。“呜嗯…它…它在里面转…好坏…”
她的神智比软软更快地被吞噬,口中断断续续地喊出最纯真的淫语:“痒…爷…琉璃的小逼好痒…要爷的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干…”
婉奴看着时机成熟,对晴奴点了点头,也猛地将档位推到了最高。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琉璃的身体剧烈地弓起,一股比软软更加汹涌的水柱喷射而出,瞬间将身下的软垫完全浸湿。
婉奴和晴奴上前,将两个被“教训”得浑身酥软、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狗从机器上抱了下来,用温热的湿巾为她们细细擦拭。
“爷…好暖和…”软软在昏沉中呢喃。
“琉璃…是乖狗狗…”琉璃也发出了梦呓。
她们完成了爷的吩咐,将爷的“恩宠”,一丝不苟地传达给了这两只最受宠爱的小狗。而此刻,这两个小家伙,也确实被“教训”得彻彻底底,乖巧得犹如两团任人揉捏的白面。
“好了,都擦干净了。”晴奴轻声说道,“张嬷嬷,把燕窝莲子羹端进来,给她们滋补一下身子。再让采心和墨画,把这里的‘水’都收拾干净。”
“是,夫人!”门外等候的嬷嬷和婢女立刻应声而入,她们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空气中那浓郁的气味,以及地上那两摊清晰可见的湿痕,都无声地告诉她们,今夜这场由爷远程操控的“教导”,有多么的“尽兴”。
张嬷嬷端来温热的燕窝莲子羹,婉奴和晴奴轮流喂着两个神志不清的小家伙。她们吃得乖巧极了,那迷离的眼神中,唯有对您的绝对顺从和被填满后的无尽满足。
第四十六章 舒奴回家
与此同时,数百里外的镇北将军府,也迎来了它既期盼又忐忑的时刻。
当王府那顶绣着银边兰草纹样的马车,在仆役们敬畏的目光中,缓缓停在将军府门前时,早已等候多时的赵德将军,亲自上前,撩开了车帘。
走下来的,是他的女儿。一身水蓝色的锦裙,是京中时兴的流光缎,头上一支赤金点翠的珠钗,华光流转。她清减了些,下巴更尖了,气色却是精心滋养过的莹润。
她变了。那双曾如小鹿般清亮倔强的眼睛,如今沉静如潭,看人时不再是直刺人心的锋锐,而是一种内敛的、审视的平静。
「青鸾…」赵德的声音有些干涩。
舒奴对着他,盈盈一福,姿态标准得无可挑剔,声音平静无波:「奴婢舒奴,见过赵将军。」
一声「赵将军」,让赵德的心狠狠一抽。他想伸手去扶她,手抬到半空,却又僵住了。
「进…进屋说话吧。」
书房内,依旧是那幅巨大的《北狄堪舆图》占据了整面墙。赵德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儿,千言万语,堵在喉头,竟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舒奴先开了口,转述您那番恩威并施的交代:「爷此次亲赴西北,核验堪舆图细节,特命奴婢回家探望。爷说,将军劳苦功高,让他放宽心,在京中为爷办事,莫要忧虑。」
她将您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仿佛只是一个传话的工具。
赵德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痛楚:「青鸾!在爹面前,就不要说这些了…你…你在王府,过得…他…他可有为难你?」
舒奴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的目光,没有怨恨,没有委屈,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看着父亲眼中的痛楚与自责,舒奴心中微微一叹。她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父亲那只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大手,那只手此刻竟在微微颤抖。
「父亲,」她的声音放柔了些,称呼终于变了回来,「您不必如此。您为女儿选择了一条路,一条女儿从未想过的路。在这条路上,女儿…确实看到了从未见过的风景。女儿已经不是以前的赵青鸾了,能伺候爷,是女儿的福气。」
「福气?」赵德的声音陡然拔高,他指着墙上的堪舆图,眼中满是血丝,「爹用这数十年的心血,用我赵家最大的本钱,却换你去…去受那种折辱!这算什么福气!」
「是屈辱,也是恩典。」舒奴的眼神没有闪躲,反而坦然地迎向父亲的目光,那潭静水之下,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 「爷的手段,确实非常人所能忍受。他会把人最高傲的骨头一寸寸敲碎,会把人最羞耻的欲望赤裸裸地挖出来,逼着你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渴望被他征服的女人,一个…离了他的阳具就活不了的贱货…」
她说着最淫靡不堪的话,脸上却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苍白。 「可是…」她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甜蜜的回味,「当你的一切都被他摧毁之后,他又会亲手,将你抱进怀里。他会用最温柔的声音,夸你是他的乖奴儿;会在你承受不住时,亲吻你的额头;会在你做得好时,赏赐下让整个王府都艳羡的体面…那种感觉,就像在最酷烈的寒冬里,忽然被拥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即便知道会被烫伤,却再也不想离开。」
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了一丝奇异的光彩,「他会让你觉得,能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他脚下,被他踩踏,被他玩弄,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
她伸出手,轻轻抚上父亲那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手背,「父亲,您没有做错。您用一个女儿,换来了家族的安稳,换来了爷的信任。这笔交易,很划算。而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所以,您不必自责,更不必为我难过。」
赵德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抹因提起您而泛起的、真实不虚的光彩。他终于明白,女儿不是被摧毁了,而是被用另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重塑了。
他是用一个女儿,换来了家族的安稳。可现在他才看清,他换回来的,是一个对那位王爷…忠心耿耿、最虔诚的信徒。他预想过女儿会满心怨恨,或是故作坚强,却唯独没料到,她会是这般…平静,一种发自骨髓的、令人心惊的坦然。
正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位雍容的妇人扑了进来,一把将舒奴揽进怀里,泪水涟漪。
「我的青鸾!我的儿啊!」赵夫人紧紧抱着女儿,双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抚摸,仿佛要确认她是否完好无损,「让娘看看,瘦了…真是瘦了!在王府,可有人欺负你?可有吃饱穿暖?」
「母亲。」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舒奴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眼圈一红,反手抱住了母亲,「女儿一切都好。爷…王爷待奴婢很好,府里的婉夫人和晴夫人也对女儿多有照拂,没人敢欺负我。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您看。」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流光缎和头上的珠钗,赵夫人看在眼里,心中稍安,可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再好的用度,也是用女儿的自由和尊严换来的。
接下来的几日,舒奴便在将军府小住了下来。她婉拒了住回自己从前那个堆满了兵器书卷的「青鸾阁」,而是住进了母亲院子里的客房。
每日,她会陪着母亲说话,聊些京中的趣闻或是府里的琐事,只是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关于您如何「疼爱」她的细节。她会亲手为父亲烹茶,手法娴熟,仪态端庄,那是您身边的侍女教给她的规矩。
闲暇时,她也会独自一人,走到昔日练武的校场。那把她自幼便使用的梨花枪,还静静地靠在兵器架上,枪缨已经有些褪色。她伸出手,握住冰凉的枪身,摆出了一个起手式。可不知为何,当她气沉丹田,准备发力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您那双有力的大手抚过她腰际时的触感,是您滚烫的阳具在她体内蛮横冲撞时,那种让她浑身酸软、只想张腿承欢的无力感。
「铛啷」一声,长枪脱手落地。
舒奴喘息着,扶着一旁的木桩,只觉得双腿发软,一股熟悉的、羞人的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升起。她苦笑了一下,原来,这具身体,早已被您刻上了永不磨灭的烙印,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她离家第五日的下午,一骑快马自远方奔来,是从西北边境送回来的信使。
信是赵凌写给父亲的,信中详述了您带领他们勘察地形的英明神武,字里行间满是年轻人对英雄的崇拜。信的末尾,赵凌兴奋地写道:「…王爷对孩儿的表现颇为嘉许,特赏赐下两张上好的雪狼皮,命孩儿一同寄回,以慰父亲挂念之心。」
赵德读着信,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不仅是赏赐,更是您对他赵家,对他这个儿子的肯定!
信使在呈上那两张油光水滑的雪狼皮后,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用锦布包裹的扁平木盒。
「赵将军,」信使恭敬地说,「王爷还有吩咐,此物,是特意赏给舒主子的。」
满堂皆惊。赵德夫妇惊讶地看着那个小盒子,舒奴更是浑身一僵,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颤抖着双手,在父母的注视下,接过那个盒子,轻轻打开。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静静地躺着一把用西北特有的红桦木雕成的梳子。梳子不大,样式也简单,只是在梳背上,用利落的刀法,刻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鸾鸟。刀工不算精细,甚至有些粗犷,却能看出雕刻者下刀时的随性与力量。
盒子的底层,还压着一张小小的纸笺,上面是您那熟悉的、霸道张扬的字迹:
「途径一小镇,见此木纹理尚可,随手刻之。鸾鸟,当配长发。给爷好好养着,不许剪短。——爷」
寥寥数语,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舒奴的心上。
他…他在行军办事的途中,竟然还会想起她?他还记得她的名字叫青鸾…他竟然会…亲手为她雕刻一把梳子?
那梳子上的刻痕,仿佛还带着您指尖的温度。舒奴的眼前,瞬间模糊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当着父母和下人的面失态。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喜悦与酸楚,瞬间淹没了她的心脏。
这不是赏赐,这不是安抚。这是…这是他对她这个人的、独一无二的、一份漫不经心的记挂。
可就是这份漫不经心,对她而言,却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贵重。
那一夜,舒奴抱着那把梳子,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两日后,她向父母辞行。
「父亲,母亲,女儿该回去了。」她的姿态依旧恭顺,但眉眼间,却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而明亮的神采。
赵德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只化作一句话:「照顾好自己…替为父…谢过王爷恩典。」
赵夫人则拉着她的手,将一个食盒塞给她:「里面都是你爱吃的点心,带回府里和姐妹们分着吃。」
舒奴点了点头,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然后毅然转身,登上了那顶来时的马车。
车帘放下,隔绝了将军府的一切。舒奴从怀中取出那把红桦木梳,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自己那头乌黑的长发。
她知道,从今往后,这头长发,以及长发之下的这个人,这颗心,都将只为那个远在西北的男人而留。
家,她回过了。
而现在,她要回到那个真正能让她心安的、有他在的地方去了。
那里,才是她如今,唯一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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