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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9/24 02:49 / 223 / 7 /
【小说】红楼之挽天倾难挽人心

第1章
  大汉神京。
  距宁国府四五里之地,左拐进一条绵长、逼仄的小巷,行不百步,可见一座青墙斑驳,略显破败的院落静静矗立。
  昨夜一场秋雨,院落正中的那棵石榴树,摇落了一地小灯笼似的榴花,愈发添了几分雨后的萧瑟之意。
  东窗下,翠竹青翠欲滴,伫立着一个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着一袭浆洗的几乎发白的青衫,其面容清隽,手中捧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凝神读着,剑眉之下,一双黑白分明、湛然有神的眸子,不时现出思索之色。
  他本是后世一边防武警,却不想因着一场意外,来到这一方红楼世界,魂归在宁国远支的贾珩身上。
  虽已过了四五天,却仍有恍然若梦之感。
  贾珩其人,在红楼梦原书中,只有寥寥几笔记载。
  而红楼梦叙事又不言朝代年月,他第一时间,自是借来了史书,以求探寻原委。
  “高祖余姚人,上古帝舜之苗裔也……”
  哪怕不是第一次读到这文字,贾珩心中惊奇之意仍是不减,目光扫过书案前的两本史书,心下不由叹道:“这方红楼世界,与前朝多有不同,多了一些人物,也少了一些人物……尤其,至世宗之朝,嘉靖皇帝一心修玄,奸相严嵩用事,内忧外患,嘉靖二十九年,俺答入寇,进逼京畿,攻下京师,嘉靖不愿南狩,自焚于宫中……朱明一世,终历一百七十二年,幸有元末汉王陈友谅后人陈桓自余姚起兵,追亡逐北,席卷天下,再立陈汉,定都西京,至今日已然有九十余年了。”
  “大汉高祖陈桓在位二十三年,又经太宗三十一年,至于今日,太上皇在位三十九年,于十三年前,禅位于今上,承平日久,百弊积生。”
  贾珩思忖着,在心中暗暗推算着朝代对应,忽而眉头一皱,“今年是崇平十四年,倒是和崇祯皇帝……”
  贾珩突听一道妇人尖叫的声音从左侧的院落中响起,赶紧了过去,恰巧尖叫者也在向外跑,两人撞了个满怀。
  只见来人赶紧将贾珩搂在怀里,脸色苍白的直叫:“妈呀!好大的一条蛇,吓死我了!”
  这个中年妇人原是他母亲的陪房丫鬟蔡氏,也当过他的乳母。前身幼年失怙,由母亲董氏带着蔡氏一家三口一手抚养长大。
  贾珩被蔡氏紧紧抱在怀中,他的脸刚好抵在蔡氏两团饱满高耸的大肉球上,一阵成熟女人浓烈的肉香带着一缕淡淡的女人骚味儿直钻入鼻中,令他感叹不已,蔡氏年过三旬,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贾珩面前扭腰摆臀地晃来晃去、卖弄风骚,走起路来肥美的双乳在胸襟内晃来晃去、屁股也左摇右摆,看起来分外撩人。
  他赶紧挣脱蔡氏火热柔软而丰满的怀抱,前世在观中借读道藏,跟着祖父的一位忘年交,学习武艺,那人传了他拳脚功夫和兵器,其中就有一百零八路干罡剑以及六合刀,后来从了军,又学了一些军中的格斗擒拿之术,等闲七八人,近不得身,此时自然轻而易举就打死了那条大蛇。
  蔡氏欢呼了一声,声音中充满喜悦,贾珩下意识循声望去,定睛细看,不禁一呆。
  他才留意到蔡氏此时脱得只剩下一件低开胸半透明的丝制短内衣和一条又小又窄的三角内裤,在腋下两侧,鼓起两坨柔嫩副乳,掩映在浓密的褐色腋毛之下,她胸前那对又大又白但已略微下垂的乳房的更是大部分已外露,那两颗紫葡萄般的大奶头也清晰可见。
  在蔡氏因人到中年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那窄窄而贴身的三角内裤如何能遮掩住她那丰满的大屁股,她胯下那一大片阴毛又浓又密,被内裤遮盖不住也已春光外泄,竟由小腹下直延伸到肛门附近,浓密阴毛影影绰绰,毛茸茸一片,稍显杂乱,显得半老徐娘越发风韵犹存。
  贾珩何尝见过如此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中年女人,而且是半裸的酮体?
  自然的本能使他的下体产生了可怕的反应,蔡氏呆呆地看着他下面那顶起老高的裤裆,脸上满是诧异的表情,心中又惊又奇,哥儿居然能勃起了!
  只是比她丈夫显得细短很多!
  她已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这本是女人一生中性欲需求最旺盛、最容易春情发动的季节,中年艳妇那堪经如此诱惑,偏偏又遇上贾珩这种最易令中年女人们动情的清秀少年。
  蔡氏感到全身发热、脸面发烧、乳房和奶头肿胀变大,多毛的胯下早已淫水泛滥,内裤裤裆部已湿透,那里面又骚又痒!
  自古以来,性欲旺盛、精力充沛的风骚中年女人根本无法抗拒这种清丽少年的诱惑,母爱的天性会令她们对年幼的异性产生出要保护和惜爱他的冲动,又由于情欲旺盛、性爱需索无度,中年女人很自然地就会将天性的母爱转化为成熟女性对少年本能的性爱。
  蔡氏理智上虽然极度排斥心中这一缕不正常的恋情,但肿胀的双乳使她时时产生想给少年喂奶的母爱天性的冲动,潜意识里又极端期待着贾珩能扑上前来粗暴地按倒她,她会用最亢奋的性爱激情并门户洞开地来接纳他肉体的进入、用充满了母爱温柔的动作来教导这乳臭未干的少年儿怎样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让贾珩饱尝到她那充满了成熟中年女人骚劲儿十足的肉体。
  以她丰富的人生阅历,她深知象贾珩这种初出茅庐的小毛孩儿,一旦和她这种骚媚入骨的中年荡妇发生性关系,定会食髓知味,她深深知道这些少年最迷恋的就是和他们母亲一般成熟的中年美妇,他们渴望能扑入中年女人们的怀里吃奶来重温母爱温柔,他们最迷恋的就是中年女人怀里肿胀硕大的双乳和硕大紫胀的大奶头,这些都不是年青姑娘所能比拟的!
  就像她现在不顾年龄差距迷恋着贾珩一般,想要不分昼夜地用她那香艳丰满的大乳房和夹吸有力的神秘之处去挑动贾珩的性欲!
  蔡氏匆匆披上一件长长睡袍,拉住了贾珩不让他出门。
  在她抬手拉人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酥胸高耸鼓涨,将胸襟顶得高高凸起,薄薄的睡袍上现出清晰的乳房轮廓,乳峰之上鼓起两个硕大的深色凸点。
  胸襟向两侧绷得很开,开叉很低,将部分雪白乳肉和深深乳沟暴露在外。
  贾珩不由微微一怔,迟疑道:“蔡婶,您这是?”
  蔡氏拉着他坐在床上,笑道:“刚洗完澡,这样穿轻松些,你是我奶大的孩子,咱娘儿俩还见外么?”
  贾珩顺水推舟钻进她温软宽厚的怀里,隔着一层睡袍,揉弄两侧凸起的副乳,然后依次揉捏高耸的乳房四周、乳房和乳晕,最后用手指捏住那两颗硕大如紫莓的大奶头,不住地揉搓着,感觉乳头在手指间渐渐膨大,终至凸翘变硬,涎皮涎脸地道:“好久没吃过了,好想念蔡婶的大奶奶哦!”
  蔡氏满脸潮红,柳眉微蹙,但觉难耐之极,扭动着腰肢,妩媚地笑道:“哥儿,你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自是需要好生补一补,婶子我也该尽尽做乳母的责任!来,让婶子给你喂奶!”
  说完就蔡氏胸襟,一对硕大肥乳顿时弹跳而出,两只肥乳硕大而稍显肿胀,不过乳峰已略微下垂,在眼前颤巍巍晃荡不已。
  乳头特别大,颜色呈深深的紫色,上面布满细细的皱纹,就象两颗熟透的紫莓。
  随后蔡氏一把将贾珩搂入她那温暖柔软而性感的怀抱中,一手托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托起略微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将紫涨的大奶头塞入了贾珩嘴中,贾珩含住右乳乳头,如饥似渴地使劲儿啯吸起来,一只手还不停地在蔡氏的另一只大奶子上又按又揉。
  吃奶的少年和喂奶的中年女人都感到一股爱欲热流涌向全身,不由得同时颤抖起来。
  蔡氏敏感的双乳被少年如此一阵乱摸猛舔,又有热物直挺挺地顶在敏感的大腿根部,不禁春心荡漾、乳头发硬,禁不住微微呻吟起来,扭摇起大屁股并张开大腿夹擦着根状硬物,同时继续用手托起她那硕大但已有些下垂的大奶子给贾珩喂奶,并不停地揉捏着乳房,似乎真能挤压出来奶水似的!
  贾珩不甘示弱地将手伸入蔡氏的胯下隔着裤子不停地用力按揉,不一会儿蔡氏的裤裆就被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给湿透了一大片!
  蔡氏紧紧地搂着怀抱中的少年吃吃地笑道:“哎哟!婶子已有几天未洗澡,下面黏黏得有些发痒,哥儿你拿布给婶子擦擦。”
  贾珩忙拿起蔡氏枕边平时月经来潮时用的骑马布,径直脱下蔡氏最后的一块遮羞布,发现她胯下黑乎乎的一大片全是又浓又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连到了臀部!
  只有从屁股到小肚子中间有一条裂开的大肉缝露出了一片红肉,在肉缝边上有两片紫红肿胀的大肉片,且在肉缝的尾端有个红艳艳的、因充血而张开了的大肉洞,大量又浓又稠散发着令他迷醉的、带着强烈骚味的蜜液正源源不断地由这肉洞中流出!
  贾珩伸手便擦,却哪擦的干净?
  完不成任务的贾珩不耐烦地将布一扔,顺势探入蔡氏胯间,轻轻拉扯着那一大丛浓密异常的阴毛。
  拨开肉缝边的重重阴毛,触手一片湿滑温热,一股浓郁的淫靡气息,在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
  手指继续深入,在大大翻开的长长肉缝上端揉出一颗硬硬的花生米,下端玉门半开半合,溢满一汪滑腻腻的蛋清,将食指探入其中,顿时被蛤口紧紧夹住,不禁肉紧地道:“蔡婶下面屄毛好多啊,流了好多水,老屄还痒不?要不要孩儿给您止痒?”
  由于蔡氏穴内宽大且非常地湿滑,贾珩的手指头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蔡氏的大肉洞中,贾珩的手指在里面动了没多久,便发觉蔡氏松弛的大肉洞立即收缩夹紧,而且那里面长出无数硬硬的细牙啃食着他的手指,并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使他的手指更加的深入禁区,令他感到十分得舒服!
  贾珩的手指虽然弄得蔡氏十分舒服,但无奈长度不够,无法抵达她的花心深处,虽有巨大的快感袭上心来,却无法令她最终到达性高潮,她马上脱光了衣服,裸露出这蔡氏那又白又丰满性感的魔鬼身材,只见她高高的个子、一头像瀑布般散垂香肩的秀发,极尽女人柔媚风情,面如满月、双下巴显得性感而成熟,她的胸部上那两只凸挺硕大且荡来荡去的乳房非常地性感诱人,和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部,都是成熟中年女人独有的特征。
  蔡氏伸手挎下他裤儿,一把握住贾珩腰下那尚未长毛、早已火烫硬挺的雄性之物,揉捏着硬梆梆的屌儿,气喘吁吁地道:“你这根惹祸的屌儿,就那么喜欢肏老屄么?婶子都快五十了,你居然也有兴趣……噢~好硬!就是小鸡鸡还嫩点儿,不够大又细,被女人一夹就软,你这样的雏儿怎能给我止痒啊?……”
  贾珩脱光衣服,拉开蔡氏腰带,睡袍唯一束缚被解除,向两边大大敞开,现出一副肥白羊般丰腴成熟的雪白胴体。
  他好奇地将头主动地埋入女人骚浪多水又多毛的胯下,亲吻她那已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但见其上堆积着三层肚腩,尚有一条淡淡的妊娠纹。
  他亲吻着见证了生命诞生痕迹的妊娠纹,他想探索一下孕育生命的源泉,于是嘴唇下移,越过小腹下端那座山丘,来到肥沃丰腴的谷地。
  谷地之中隆起一座巴掌大小的柔软山包,滋养着一大片茂密丛林,一条两寸长、半寸宽的大裂谷,从上往下将这片丛林劈为两半,露出谷底一长条中间宽两头窄的粉红胭脂。
  这是一个沼泽地带,不断涌出的温泉溢出裂谷,大部分向下流经会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抹湿迹,还有小部分将杂乱阴毛黏成一股股。
  那颗硬硬的花生米已完全勃起露出,傲立于胭脂堆靠上端,如同王冠之上那颗红珠!
  贾珩将鼻尖拱入大裂谷,感觉蔡氏显然正在发情,老屄中那股特有的骚腥味儿浓烈异常,在撩拨着他那亢奋的性欲,忍不住含住小红珠啯吸,舌尖时而拨弄红珠,时而在谷底来回扫动,卷起一缕缕黏乎乎、藕断丝连的蛋清吸入嘴里。
  随后嘴唇向下来到谷底下端温泉发源地,‘咻’地一声,将溢满洞口那一汪蛋清吸干,搔痒痒地撒娇道:“没想到蔡婶下面的奶也这么多,这么好吃,蔡婶多挤点儿出来,儿子还想吃……”
  但见玉门突然张开一个铜钱大小的洞口,蜜道幽深之处的红色媚肉也依稀可见,只见蜜道内那一堆堆粉嫩胭脂如同盘成一圈圈的蚯蚓一般,蠕动着张合不已,媚肉每张合一次,便有一缕蜜汁溢出,最后猛地收拢,顿时挤出一大股温热的蛋清。
  贾珩一口吞下,如此重复三次,蔡氏忍不住大声呻吟道:“女人的白带有那么好吃么?”
  贾珩喃喃地道:“蔡婶的老屄好骚哦,好喜欢吃蔡婶的白带……”
  蔡氏呻唤道:“你喜欢蔡婶就挤给你吃个够!你躺下……”
  她用女人撒尿的姿势,把胯间移到贾珩脸上,面朝着他蹲下,阴门紧贴着他的嘴,用来当夜壶,竭力挤出白带喂他吃。
  贾珩双唇旋磨玉门,将大门磨开之后竭力将嘴巴拱入,用双唇使劲啯吸里面的媚肉,舌尖在含入嘴里的娇嫩媚肉之上扫来扫去,感觉上面凹凸不平,有一些硬硬的肉钩,不时还用牙齿轻咬那些媚肉。
  完了,尚未忘记将舌尖深深顶入幽深之处,左右上下来回搅动……
  蔡氏被舔舐得大声呻吟起来,将阴门紧紧顶住贾珩嘴巴,前后左右来回磨蹭,将黏乎乎的淫汁涂得他一脸都是,空气中散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淫靡气息,斜伸背后的右手捞住屌儿一直未曾松手,此刻愈发用力地揉弄起来,似乎恨不得将它扯断。
  这根屌儿,此刻也已勃起到了极限!
  恰于此时,但闻一阵细碎脚步声响!
  原是贾珩的母亲董氏是因心中有些疑问,想找蔡氏商量一下。来到门外,听见她在里面大声呻吟,心中微觉奇怪,便轻轻敲了几下门。
  房中沉迷于淫靡气息中的二人过于亢奋,未曾留意到敲门声,对此自然毫无反应。
  董氏诧异之下轻推房门,房门缓缓开启,见此情景,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一时间呆若木鸡,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她有些好奇地向儿子胯间瞟了一眼,但见那根一柱擎天的屌儿已涨得发红,被蔡氏套弄得青筋暴跳,一副随时都会射精的模样!
  董氏随着年岁渐长,眼角处浅浅生出的皱纹和为人妻后越发醇厚的母性韵味反而还为她的容貌增添了风情几分;她一张天生的鹅蛋脸玲珑有致,肌肤莹润雪白;鼻似玉梁、眸若晨星,一对柳叶弯眉犹如新月环抱,漆黑瞳孔好似墨色玛瑙,额头光洁饱满,整个上半张脸可称得上是一副凤仪之姿;而她的朱唇丰厚火辣,嘴角微微上翘,旁边点缀着一颗芝麻大的美人痣,却又显得她的下半张脸特别妖冶艳媚。
  偏偏这两种风格还十分自然的融合在了一起,端庄典雅的额眼冲散了她下半张脸的艳俗感,妖娆魅惑的唇颌又平缓了她上半张脸的高傲劲,于是她的容貌便显得贵气又亲和,媚骨却不风尘,再加上她高大豪美的身段,她哪怕是不言不语,仅是站在那儿不动便是个宛若牡丹盛放,色香钻鼻入眼的富贵美人。
  蔡氏但觉瓤内奇痒无比,急促地娇喘道:“哦!我的儿,你既吃饱了婶子的奶,待会儿也要让婶子下面那张竖着的嘴巴吃吃你的奶!”
  她将胯间后移,阴门对正棒头缓缓坐下,嫩屌齐根而入。
  蔡氏只觉有一条长硬之物插入下体,埋藏体内的欲火就此被少年彻底引发,而少年初尝身子被赤身裸体的中年女人成熟丰满、性感而柔软的肉体环抱,下体阳物被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胯下多水的阴户不停夹吸套动交媾的销魂滋味,使他初尝禁果的情欲越加亢奋,越加用力地挺起下体长矛向跨骑在他身上的中年美妇胯下水帘洞中狂顶急旋。
  前后左右耸挺几下之后,但觉怀中空虚,不够畅怀,便将贾珩上身拉起,将他搂在怀里,低头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喃喃地道:“乖儿,快来吃婶子的奶,婶子的乳房好涨哦!”
  将贾珩的头按向乳峰,托起沉甸甸的右乳,将紫涨硬挺的大奶头塞进他嘴里。
  贾珩使劲啯吸着乳头,性欲亢奋到了极点,竭力向上耸动下身,却被蔡氏骑住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在上面予取予求,旋摇耸挺个不停!
  “天啊~如此淫靡禁忌的交媾姿势,亏她也想得出!”
  董氏看得心中惊叹不已,但觉乳儿涨涨,下面痒痒地一片湿热,伸手进去一摸,不知不觉间,亵裤下裆已被浸湿了一小片,浑圆肉感又不失婀娜曲线的臀瓣紧绷并排垒在一起,两相挤压着还于中间处挤出了一道紧窄溢肉的幽深臀沟,显得十足淫靡肉感。
  她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该窥人隐私,然而偏偏迈不动脚步,似乎潜意识中,还想继续看下去。
  她此刻又是害羞、又是震惊,还隐隐有种偷窥春宫的刺激!
  蔡氏翘臀耸动半晌,瓤内依然有种空虚之感,感觉自己无论怎样努力,棒头也无法到底。这是屌儿长度不够,她自也无法可想。
  然而贾珩在下面已然龇牙咧嘴,射意汹涌,感觉再这样下去,非马上射出不可。
  他将蔡氏推倒在床上,跪在她胯间,重新将屌儿塞入后,下体猛烈地耸动起来,这样似乎更加深入一些,感觉更爽!
  他来回抽插了几十下,但听蔡氏唤道:“我的儿,让婶子抱抱你……”
  贾珩伏下上身趴到她身上,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蔡氏低头和他接吻,半晌之后,由于贾珩的头只能够到她酥胸之上,她觉得脖子都酸了,只好又托起肥乳喂他吃奶……
  难忍瓤内深处空虚之感,她不由得夹得更紧,希望获得更多快感,欲火中烧下禁不住抬起屁股狂耸猛夹起来,并且不断套动和旋摆她那又白又大的屁股,用自已下体内大量的淫水去滋养少年塞入她肉穴中的龟头,嫩屌那禁得起这如狼似虎的中年艳妇淫浪的骚屄猛夹,尚未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的贾珩,爽得稀里糊涂,再次勉力抽插数十次之后,屌儿突然绷直、硬到了极点!
  蔡氏察觉到他的异状,颤声道:“我的儿,你就要射了么?再多坚持一会儿,婶子也要舒服……”
  将贾珩抱得死紧,阴道更是竭力收拢、紧紧夹住屌儿,下体旋摇耸挺,猛烈地迎合起来!
  可惜贾珩已经忍无可忍,只听他大吼一声,朝蔡氏下体耸挺一阵后已然一泻如注!
  可怜正处于性欲亢奋期的蔡氏,此时尚未得到满足,但觉棒头剧烈跳动不止,往瓤内喷入大股大股热烘烘的精液,虽竭力抱紧他的身子,依然触摸不到深处那最痒的所在,实有到喉不到肺之感,这才发现自己极度渴望的交欢已然草草结束,当下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不由娇嗔不已地道:“哥儿却是个银样镴枪头!就你这样,还来招惹狼虎之年的中年女人?把婶子弄得不上不下的,真是好难受!”
  随即见贾珩已然射得昏天黑地,一脸疲惫,又有些不忍地道:“算了,你也累了,趴在婶子身上好好休息……”
  贾珩射完之后,神智清醒过来,撒娇地钻入女人怀中直赔不是,有气无力地道:“我也没想到呀,被蔡婶那里面一夹我就控制不住要撒尿,对不起,没让您舒服……对了,我射在里面,您若是怀孕咋办?”
  董氏见她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此刻她们若发现我在此,必定会很难堪!”
  念及于此,转身悄然离去,将门缝重新合上。
  蔡氏啐道:“你射得舒服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你们这些男孩子啊,就知道自己舒服,不关心女人的感受!月经刚完七八天,算算时间,这两天正是排卵期,不过我这把年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贾珩说道:“我是说万一怀上呢?”
  蔡氏道:“那也只好生下来咯~你不是最喜欢吃奶么?到时又有得你吃了。”
  贾珩一口含住大乳头:“我现在就想吃!”
  又使劲儿啯吸起来,弄得她呻吟不止,腰肢忍不住又扭动起来。
  贾珩的屌儿依然留在蔡氏阴道之中,大约是见她尚未尽兴,希望自己能重振旗鼓吧?蔡氏门户宽松,只要不刻意夹紧屌儿,也不至将它挤出来。
  此刻蔡氏这么一动,已经疲软的阳具多少又有了点儿硬度,便试着轻轻动了几下。
  蔡氏心慌慌地腻声道:“我的儿,你还在里面动?当心把婶子的瘾儿给勾上来,又想要你了……”
  贾珩不太服气,有意又动了两下。
  蔡氏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搂紧他屁股,肥臀耸摇着旋磨起来。
  但觉一阵奇痒钻心,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屌儿,却……
  她不满地呻唤道:“婶……婶子都夹不住东西,好难受啊!”
  春心荡漾的蔡氏将贾珩的身子翻成了仰卧的姿势,用手托起已有些下垂的左乳,将肿胀的大奶头又塞进贾珩的嘴中,笑道:“哥儿不用担心,别看下面这根东西现在已经软了,可多做几次后,越到后面坚持的时间就会越久。”
  蔡氏伸手摸向贾珩的下体,用手去不断挑逗他的龟头,然而此时那话儿已全无刚才的雄风,倒象条死蛇般软绵绵地!
  在摆弄半天仍然无效之下,蔡氏自己已情潮泛滥快憋不住了,她忍不住分开双腿以女人撒尿的姿势半蹲在贾珩下体的上方、将她胯下敞开的阴户恰好居高临下地对准了少年的命根子。
  蔡氏先是轻轻地掏出少年疲软的子孙袋去反复揉摸她那阴毛从生的阴户部位,不一会儿贾珩的下体上已被粘满了一种黏黏糊糊的汁液。
  蔡氏见状用右手提起贾珩半软不硬的子孙袋,左手四指将她下体密洞口分开使得桃源洞口更加门户大开,然后引导少年的龟头往这女人胯下阴户里塞,聊以自慰。
  少年阳物不举本该难已穿门过户,好在蔡氏胯下淫水泛滥、洞口已有些松弛宽大,在女人爱液的滋润下少年的龟头和半截阳物还是能顺利地挺进蔡氏的下体内。
  蔡氏两腿分开蹲在他的身体上方,用软蛇来替她那骚痒不堪的下部搔一搔,但龟头只能在蔡氏阴道湿滑的内壁上滑来滑去,无法直抵女人体内花心深处,这样一来无疑饮鸩止渴,还将她潜藏压抑在体内积蓄达十余年之久的性爱欲火彻底点燃,让这中年美妇欲罢不能、欲火焚身,“你缓过劲儿来没有?棒儿杵在里面痒酥酥的,婶子又想夹咯……”
  贾珩但觉屌儿正被挤出,主要是硬度不够,忙不迭地叫道:“蔡婶别夹了!再夹就更没东西吃了,且让我缓一缓……”
  蔡氏悻悻地道:“我看算了吧~没那个能耐,就不要来撩拨婶子!你躺下好好休息吧~”
  “砰砰……”
  就在这时,外间突然响起的门环扣动,蔡氏只好恋恋不舍地下得身来。
  “来了,来了……”蔡氏疾快地穿好荆钗布裙,腰间系上围巾,踩着荒草凄凄的碎石小径,前去开门。
  贾珩也穿好衣衫踱步出了房间,站在廊下观看。
  “哟,我当是谁,这大清早儿的,就听着喜鹊叫,原来是珠大嫂子。”蔡氏挺会说话,满脸堆笑说着,问道:“珠大奶奶来,您这是……”
  蔡氏心中也有些奇怪,暗道,除却过年祭祖,根本就不见荣国府中人,不知这贾珠的媳妇儿,来这陋巷寒宅做什么。
  贾珩虽是宁国之后,但宁国八房在京中早已开枝散叶,在荣宁街住着,至于贾珩这一支,都快要出五服了。
  李纨主仆二人,一身宝蓝色水袖襦裙,头别凤头碧玉簪,体格苗条,气质端娴,面上不施粉黛,见蔡氏双颊艳红、容光焕发,显得异常靓丽,也没多想,冲蔡氏微微点了点头,问道:“珩兄弟在家吗?”
  正在这时,一个青衫少年,从廊下徐步走来,在李纨对面立定,拱手见礼道:“贾珩见过珠大嫂,正想着吃罢饭,将书送还兰哥呢,不曾想竟烦劳珠大嫂亲自登门,是珩之过也。”
  说完,将一双沉静、幽邃的目光注视着李纨,暗道,不怪乎是金陵十二钗,单论这品容气质,都能打个九十分。
  李纨打量了贾珩一眼,见其衣衫虽简素,但眉眼清冷,神情萧轩疏举,举止自然有礼,原本心中的不悦,稍稍散去了一些,清声道:“兰儿他年岁小,还看不得那些前朝史书,我前个儿翻阅藏书,还纳罕少了几本,却不想是兰儿借给了珩兄弟,好在总不是外人,只是兰儿正换牙,珩兄弟,莫再给他买劳什子的酸呀甜的才是。”
  贾珩闻言默然,情知李纨登门有兴师问罪之意。
  说来,还是前天,他方来此界,为了弄清一些来龙去脉,就想找些史书来读,正巧碰上贾兰,于是就在街上买了两根糖人,上前搭话,言借他家中藏书一读。
  其实还是囊中羞涩,银钱购买四书五经、笔墨纸砚尚且不足,对于国史,就只能是书非借不可读也了。
  原本,他身为宁国远支,纵然来日抄家,也不会牵连到他,可如果想在这封建时代活得体面,就非得读书入仕不可。
  得益于前身之母董氏教导,此身早早入了学塾,只是性子跳脱,并不是读书材料,愈发荒废了学业。
  虽如此,贾珩心中实是有几分不悦,开始琢磨着怎么出这口恶气。
  见贾珩沉默不语,李纨也无心继续多言,随口道:“珩兄弟,书应该看完了罢。”
  当然,她也仅仅是随口一问,她并不认为贾珩能读出什么名堂,虽来年打听过,贾珩之母董氏是个心气儿高的,但这贾珩少时顽劣,只习舞刀弄枪,常和表兄董迁厮混,并不怎么喜爱读书。
  贾珩面色如常地点了点头,应道:“珠大嫂稍等,我这就取来。”
  李纨颦了颦柳叶细眉,就有些担忧那几本书的“安危”,道:“我随你去吧。”
  贾珩也没再说什么,身后的丫鬟素云,也一并跟上。
  举步来到书房,说是书房,其实也是平日起居之所,陈设简单,不过却透着整洁素净。
  窗前放着一张长条漆木书桌,案角黑漆剥落,分明有着一些年头。
  烛台下,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其中几本厚厚的书放在右角,显是有着翻阅的痕迹。
  李纨主仆进屋,本已做好屏息之态,但并无异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香草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贾珩将那几本书摞在一处,微微笑道:“珠大嫂子,完璧归赵。”
  丫鬟素云上前接了,唤道:“奶奶……”
  李纨玉容微顿,目光流波,倒是被案旁墙上的一副字吸引了心神,只见墙上写着一副似乎书就不久的对联: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字是行楷,笔锋锐利,如铁钩银画,宛若一柄出鞘的宝剑,字如其人,锋芒毕露。
  “这是珩兄弟写的?”李纨一双妙眸微怔,似是有些难以置信,讶异问道。
  贾珩怔了下,笑道:“昨夜读书至三更,雨打芭蕉,一时心有所感,信手而作,却让嫂子见笑了。”
  他来此界之前,受着家中祖父身为道士的影响,苦练了十几年书法,虽不敢自比大家,但也自觉不虚此界任何读书人。
  李纨美眸打量了贾珩一眼,心中就完全收起轻视之意,沉吟片刻,说道:“珩兄弟,既想读书,为何不到族学中去?那里不收束修,族中还管笔墨纸砚。”
  贾珩闻言,心头一动,眸中隐有湛光流转,笑了笑,道:“我一人清静惯了,在家中读书也是一样的。”
  贾家族学现在什么情况,他如何不知,真应了晋西北铁三角的话,学习?学个屁!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24 03:02:53

第2章
  李纨不知贾珩心中所想,见其自有主见,也就不再多作言语,她本就是一味守愚藏拙的性子,别人之事都是很难过问几句。
  又随意寒暄了几句,正要告辞离去。
  贾珩行至廊檐之下,目送李纨离去,摇了摇头,如何对待贾家这条破船,他一时间也有些举棋不定。
  “唯一所虑者,若我科举入仕,或会被视为贾家之人。”
  这或许就是悲哀之处,政治斗争向来残酷无比,除非他如廊上二爷贾芸一样,安心做个升斗小民,贾家倒台后,或能独善其身。
  否则,一旦科举入仕,哪怕再不愿,也难免会被视为贾家的旗帜人物。
  当然,历史上也不乏多线下注的例子。
  “好在……还有时间慢慢布置。”
  贾珩思索了下,他心中已有一些谋划,步履阑珊从廊下经过董氏的屋子,却突然听到娘亲屋内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
  娘亲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脑海里疑惑迸出,贾珩深吸了一口气,将双手放在房门上,欲要推开之时,转而用手指捅破纸窗,然后隔着窗眼向屋内窥去。
  屋中,他的娘亲董氏就端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
  她没有卸妆,一头及腰青丝整整齐齐的绾在脑后以玉簪和丝巾扎成丸子状,媚脸上抹着淡淡的胭脂,口含朱红、勾眉画线,眼周边的红色眼影衬得她的双眸魅惑多情。
  她的眼睛很奇特,睫毛细长且浓密,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而较内陷,眼尾细而略弯且上翘,形状似桃花花瓣,四周略带红晕,瞳仁常往上作斜视,黑白不分明,眼神似笑非笑,笑中含水,与双眉相伴,好似春月环抱湖泊,自带一种朦胧而奇妙的美感,所谓一支梨花春带雨,叫人心荡意牵!
  这样一双眼睛,七分含蓄,三分多情,妩媚得恰到好处,不至于显得轻佻。
  虽说眼神常予人一种她在向自己暗送秋波的错觉,但她眉宇间的雍容贵气却又让人不敢自作多情。
  而顺着董氏高挑挺拔的鼻梁向下,在她精致柔美如雕塑般的下半张脸,不论是那张丰厚饱满且嘴角上扬的红润狐唇,还是嘴角下方的美人痣所呈现出来风情都与上半张脸大不相同。
  她长了一张自带贪婪媚感的狐狸嘴唇,闭合时如樱桃般娇小,张开时陡然变大,据《春宫图志》所记载,长着这种嘴唇的女人大多性欲旺盛,笑容极具张力,对异性吸引力十足。
  也正因如此,雍容华贵与艳俗放浪这两种相差甚远的风格在董氏的面容上可以同时呈现,让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这种极致反差所带来的美感。
  这时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镶金边的青莲旗袍,旗袍款式紧致贴身,将她身形高达五尺九寸、浑身充斥发达肌肉与肥美脂肪的爆硕肉山雌躯满满的包裹在紧致丝滑的衣料里,凸显如葫芦般的极致凹凸线条,叫门外的贾珩没怎么细看就恍了神。
  那身旗袍是何等的紧致,从肩领到袖口,将董氏一对肥瘦匀称、看起来肉乎乎却又不乏瓷实筋感的雪白玉臂和圆硕饱满的肩部勒得向外溢肉的同时,胸襟反遭她胸前两颗极度浑圆鼓胀的焖肥乳瓜撑得高高隆起,紧绷到衣褶拉平、面料几乎要开裂的程度,凸显了胸襟表面那两朵青莲花纹的醒目存在与两颗豪迈乳球呈半球体的淫靡形状,以及花蕾正中坚挺拔起,形如椰枣般大小的肥硕乳柱凸点。
  而同样的,那两颗巨硕乳球亦受自身过度庞大的体积所累,被迫从衣领下方绽开的桃心形金边洞口里大股大股的溢出了肥腻软滑的白皙乳肉,且堆叠到近乎齐平董氏锁骨的夸张高度,彼此之间相互挤压着形成了一道深邃到足以将脸埋进去捂死的溢肉乳沟,叫人只一眼看去,就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再沿着那件旗袍的胸襟向下,董氏的腰部匀称结实,不似窈窕少女那般盈盈一握的扶柳细腰,而是彰显了肥腴肉感的同时,于她极度向外扩张的胸围和胯部之间形成了一道弧度颇大的丰美曲线,以至于那件旗袍绣有戏水鸳鸯图案的腰部衣摆像湿了水一样紧贴在她的小腹上,凸显了她那略微凸起的、表面覆有一层柔软脂肉的焖厚腹肌的形状。
  而在董氏端坐于椅子上的下半身,那件旗袍两侧开叉的下摆不知是因为开叉过高,还是因为董氏的胯部过于肥满宽大的原因,前后裙摆竟分别陷入了她两条大腿之间的夹缝和身后由两瓣爆硕鼓突的肉弹臀瓜相互挤压而成的溢肉臀沟里。
  尤其是旗袍后摆,与其说是陷入了她的臀沟里,倒不如说是被那两颗膨胀隆起的瓷实肉球给蛮横的夹在了臀沟中间。
  这样一来,她一双脂肥肉厚、线条圆润的健壮大肥腿与白花花的臀部两侧便彻底裸露在外,以至于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光着大肥屁股坐在椅子上似的。
  该说不说,董氏的臀部确实是世间罕有的巨硕爆尻,光是那两大盘油厚焖肥的臀瓣就分别有一个熟透的南瓜那般大小,并列组合在一起更是如磨盘一般宽厚肥腴,是寻常女子的三倍大小不止。
  且形状圆润挺拔,臀面宽阔,臀侧厚实,肥腻柔软的脂肪团包裹着强健发达的臀大肌,不论从背面还是侧面看都极具视觉冲击力不说,坐在椅子上更是能够将椅座完全填满,被迫从身后的椅背缝隙里大股大股的溢出了充盈肥美的软糯臀肉,好似一个肉枕头般将她丰满多肉的高大女体整个向上垫高了一层。
  至于董氏的双腿,则是与她宏伟至极的肉山大爆尻极其相配的,呈现为油润焖肥的熟硕肉柱形状。
  那双美腿健壮而颀长,鼓突爆硕的腿部肌肉顶着一层薄厚匀称的肥美脂肉浑圆隆起,以至于她粗圆饱满如炮筒般的大腿肚儿隐隐有向外抛翻的迹象,从视觉上予人一种健壮有力却又不失焖肥触感的感觉。
  而顺着她圆润饱满的双膝向下,途径那滚圆绷弹似肉球儿般的小腿肚子,在她一双凝白如玉的肥美肉足上,套着一双印有牡丹花图案的露趾高跟鞋,则更是显得她的双腿修长过人了。
  董氏身形高大,双足自然也不会小到哪里去,但从她裸露在高跟鞋外边的足背便可以看出,她的脚型清瘦修长、线条柔和,再加上脚踝纤细,足底肉厚饱满,脚趾纤长,趾头圆润,所以她的双足哪怕称不上是一对玲珑小巧的极致玉足,也绝对称得上是与她身形一致的,兼具修长和丰腴特点的肥美肉足。
  这便是贾珩朝思暮想的亲生董氏,一个从头美到脚的女人。
  可惜的是,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细重温一番娘亲的美貌,一个碍眼的存在便勾走了他的注意力。
  “夫人,我来伺候您洗脚。”
  说话的男人就站在董氏的身侧,他个子不高,身材干瘦,躬着腰,手里端着银水盆,身上穿着麻布粗衣,一看身形就知道是蔡氏之夫李大柱,属于典型的庄家汉子,为人木讷、朴实,平时也是不苟言笑。
  “来吧。”
  没等董氏开口,屋内的李大柱已是张指一握,轻而易举的将董氏那双修长过人的肥美玉足裹在了掌心里,然后便像是把玩寻常女子的玲珑小脚似的,十指游动,不急不缓地在董氏的脚背上搓洗了起来。
  开始伺候董氏洗起了脚来。
  “夫人,水温可合适?”李大柱一边往董氏的脚上泼水,一边向她问道。
  “合适。”
  在这个过程中,董氏始终侧着头,没有去看李大柱一眼。但贾珩却是注意到娘亲的表情越发为难,就连脸色也渐渐泛红了起来。
  他看得提心吊胆,生怕李大柱对娘亲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所幸,他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而是规规矩矩的伺候董氏洗完了脚。
  贾珩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就在他以为自己想多了的时候,屋内的李大柱却是将董氏的双足端起,捧在怀里仔细的欣赏了起来。
  “夫人的脚真美啊!”李大柱用痴迷的语气说道。
  如他所说,董氏的双足凝白莹润,足底粉糯,脚趾修长,指甲上染着红艳艳的油彩,看着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似的。
  李大柱说完便将董氏的双足抬高,捧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张开嘴,将她那圆润饱满的大脚趾头含进了口中。
  “喂!你干什么?”被李大柱突然含住自己的脚趾,董氏惊慌失措的叫出了声。
  “美味,夫人的脚趾实在馋人,我没忍住,就想尝上一尝,还请夫人莫怪。”
  李大柱将董氏的脚趾吐出,还没等她来得及阻止,就又将她的另一只脚趾含进了嘴里,并且更加大力地吮吸了起来。
  贾珩看得心急,欲要推开房门前去驱赶李大柱,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娘亲刚刚伸手并非是要阻止李大柱,而是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那娇媚的呻吟声泄出。
  “唔哦啊啊啊~~你别…我的脚趾…哦哦哦……”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那甜腻诱人的呻吟声的的确确是从娘亲的嘴里传出的,且更让他震惊的是,此刻娘亲面若桃李,眸中媚意如丝,分明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哪里还有半分抗拒李大柱的感觉。
  这下他算是看明白了,虽然难以置信,但屋中两人的亲密姿态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答案。
  一想到这里,贾珩便感到脑海中数种情绪迸发,有震惊、有愤怒、有憾失,犹如打翻了调料瓶一般,他的内心五味杂陈。
  董氏寡居多年,所以她一时寂寞之下,与人通奸供自己享乐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他的内心也在疑惑,眼前李叔貌丑孱弱,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娘亲呢?娘亲的眼光还不至于这么差吧?
  心里这样想着,贾珩强行压下内心的苦涩,再次向窗眼里看去。
  屋内,李大柱仍在痴迷的吮吸着董氏的脚趾,像是在品尝某种香甜的糕点似的,他的表情十分享受。
  不多时,那十只纤细修长的葱白玉趾便轮番在他的嘴里过了一阵,每个趾头上都沾满了粘稠滑腻的唾液,显得那涂着玫红油彩的指甲亮晶晶的,如同红宝石一般璀璨迷人。
  “夫人,您可是馋了?”李大柱吐出董氏的脚趾,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光着身子站在了董氏的面前。
  他的皮肤很黑,像是炭烧的一样,一副干瘦孱弱的模样,一根奇大无比乌黑如墨的阴茎直愣愣地挂在李大柱的裆下,顶端那拳头大小的紫红龟头都快要碰到他的膝盖了。
  且不光如此,李大柱的睾丸也是与阴茎一样,发育得极为肥厚硕大。
  那两颗睾丸圆鼓鼓的,每一颗都有鹅蛋那般大小,兜在李大柱的阴囊里把表皮上的皱褶都撑开了不说,沉甸甸的分量还将其拽得变长了不少,使得那坨阴囊看着就像是一个松弛的肉袋子似的,耷拉在李大柱的大驴屌后边还摇来晃去的,好似一不小心那两颗大肥卵蛋就会掉到地上一样,一看就知道里边装满了数量庞大的、一发就足以使女性怀孕的健康精子。
  看到李大柱的阳具,这下贾珩总算是明白娘亲为何如此青睐这个仆人了,原来在他貌丑孱弱的外表下,竟隐藏着如此雄厚的本钱!
  这样一个人,他简直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尤其克制董氏这种欲求不满的大屁股熟妇。
  “你这憨货,下面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大啊!?”
  与贾珩一样,在看到李大柱胯下的那一刻,董氏也瞪大了双眼。
  只不过与贾珩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中除了震惊之外,还隐隐流露出压抑的兴奋感与好奇心。
  李大柱满意的笑了,他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看到他胯下雄根的女子都会露出如董氏这般别扭的神情,而这个时刻往往就是他最自豪、最得意的时刻。
  他虽然人丑家穷、身无长处,活得连条狗都不如,但也想收获女性的崇拜。
  于是他将双腿叉得更开了一些,同时胯部前顶,将男人的“骄傲”更近一些的展示给董氏欣赏。
  而董氏也下意识地身子前倾,头部离李大柱的胯下更近了一些。
  这一刻,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似要将李大柱鸡巴上的每一寸细节都看清并烙在脑海里似的,连他阴囊上的细小皱褶都没有放过。
  “夫人,我有一个把戏想表演给您看看。”
  见董氏看得入迷,李大柱更加得意了。只见他双手叉腰、两腿大张,忽地前后晃动腰部,竟是将自己胯下那根黝黑肥软的大长肉棍甩了起来。
  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呢?
  贾珩只看到那条软趴趴的大驴屌在他的动作下好似变成了一根鞭子,在他的两腿中间一前一后甩动着,忽地向上抛起拍在他的肚皮上,又忽地往回倒抽在他的屁股蛋上,发出沉闷的肉响声不说,那驴屌沉甸甸的分量还带得风声鼓起,一时间房间里便全是那种淫靡至极的性器甩动声。
  而他的娘亲董氏的举动就更加荒诞了。
  只见她面色酡红、神情讶异,头部随那根大驴屌甩动的轨迹一上一下的摆动着,一时抬头,一时低头,双瞳始终锁定在李大柱的裆下,满眼皆是那雄伟巨根摇晃的倒影。
  不多时,董氏笑了。
  她的笑容很奇怪,先是浅浅的微笑,然后越笑越放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说,笑得后边甚至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连脸色都憋红了少许。
  这笑容既有些嘲弄的感觉,又隐隐流露出羞涩的味道。
  “你这玩意儿,还真是条驴货呢…哈哈哈…好了,你别甩了……”董氏捂着嘴巴,似银铃般的笑声自指缝间泄出,听在贾珩的耳中却是钻心般的疼。
  李大柱终于停下了,关于自己的阴茎为何会如此硕大,他面带得意向董氏讲述道:“夫人,刚刚您问我,我的鸡巴为什么会这么大?我只能告诉您,这是天生的,几乎每一个女子看到我的鸡巴都会像夫人您一样惊讶。”
  “我的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长,这么粗的玩意,世上果然没有起错的名,李大柱,大柱,原来发育得这么雄伟么?”
  董氏痴痴的笑着,越发浓郁的红晕令她那雍容华贵的面容变得无比妖冶,真似酒醉微酡琼玉颊,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这样的神态贾珩从未见过,他发现自己已经认不出娘亲的模样了。
  不光认不出,就连眼前都抹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使得屋内的一切在他看来都像是梦境一般模糊。
  他隐隐从娘亲的语气中听出了赞赏的意味,这让他更加痛心了一分。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倒不如说是夫人您见识得少了…况且,夫人您自己的奶子和屁股也是大得离谱出奇呀!这么肥的大腚,怕是比寻常女子大了三倍不止。”李大柱调笑道。
  “你这憨货……”
  听到他这么说,董氏的脸色忽地一变,紧接着就抬起头来怒瞪了他一眼。
  可没等董氏来得及张嘴呵斥,李大柱就先一步抓过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并对她说道:“摸摸看吧,夫人。”
  刚要出口的话噎在嘴里,董氏的双唇张得大大的,她欲要发怒,可掌心里传来的肥糯肉感与那棒身上散发而出的温度却又让她忍不住圈紧手掌,然后握住那根大驴屌轻轻柔柔地撸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慢,双手握在李大柱的肉棍上交替着向下撸动,像是在给奶牛挤奶似的,凝软的掌心予李大柱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夫人,什么感觉?”撸了有一会儿,李大柱坏笑着向董氏问道。
  “你的鸡巴好粗!好肥!不过…怎么软趴趴的。”掂量着手中的大肥肉棍,董氏皱起了眉。
  “怎么会软呢?让夫人见识一下我的鸡巴到底有多大吧……”李大柱一副“你有所不知”的神情。
  还没等他说完话,董氏便感到手中的肉棍忽地发烫,火热温度自棒身表面传递到她的掌心里,紧接着条条青筋如蛟龙游动,一丛丛的盘踞在乌黑的棒身上,那根软趴趴的大驴屌就这样在她震惊的表情中完成勃起,变成了一根长度整整四十公分的坚硬巨炮。
  这时董氏的双手仍旧环在李大柱的棒身上,通过掌心感受到的硬度令她不由得张大双唇,整个嘴型变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型。
  而那狰狞鼓起的巨硕龟头就杵立在她的嘴巴前,紫红色的龟冠上泛着油亮的光泽,怒张的马眼里一缕缕的流出粘稠的前列腺液,散发出的浓郁雄臭令她不禁抽了抽鼻子。
  这样一根大鸡巴,形状是如此的筋直,前端还微微上翘,盘踞在乌黑棒身上的狰狞青筋呈现金属般的力量感,携顶天立地之势杵立在李大柱的胯间,衬得他瘦长的身形都伟岸了些许。
  董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那龟头上散发而出的浓郁雄臭正一股脑地钻进她的鼻腔里,满满蕴含着尿垢味的气体一瞬间就引爆了她的嗅觉,令她只觉头昏脑涨,恶心得都快要吐出来了。
  可偏偏那股味道里却又蕴含了极为醇厚的雄性荷尔蒙,令她闻着恶心的同时,身体内部与雄性荷尔蒙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进而她越闻越想闻,止不住地耸动鼻翼将那股气流吸进了鼻腔里,浓郁雄臭带来的刺激感令她不禁夹紧一双粗壮肉感的大白腿,发情似的扭来扭去。
  良久,董氏终于缓过神来了,此时她的眼神中已不再是先前那种压抑的兴奋感,而是恐惧中又带着些期待的感觉。
  看着面前的李大柱,她缓缓张嘴道:“你这…这…这…这根鸡巴也太大了吧!!!”
  “含住吧!夫人!”
  哪等那么多废话,按耐不住的李大柱直接就按着董氏的下巴将她的双唇打开,然后胯部前顶,将自己的大龟头一下子塞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唔唔……”
  这一刻,董氏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那硕大无朋的龟头在她的嘴巴里挺进着,如拳头般大小的体积将口腔空间完全填满,沉甸甸的重量压得她的舌头动弹不得,令她不得不使劲张大双唇,整个嘴型都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
  她开始挣扎,但没一会儿贾珩就看到她主动将双手放到李大柱的肉棒上,然后左右手一前一后的交替着撸动棒身,同时双唇裹紧龟头,竟是十分顺从地吮吸起了李大柱的肉棒来。
  那么是什么使她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呢?
  只有董氏自己才知道,当那颗滚圆硕大的龟头进入她口中的那一刻起,一股腥骚至极的雄臭便自其上散发而出,虽说熏得她泪花泛滥,但其中蕴含的巨量雄性荷尔蒙却是叫她腹中的欲火向外蔓延,进而身不由已,被体内的雌性激素驱使着变成了眼下这副奴颜媚骨的模样。
  而在贾珩眼中看到的却是娘亲突然像中了邪一样忘我的吮吸着李大柱的肉棒,那痴迷享受的样子真像是她口中含着什么不得了的美味似的,眸中的媚意浓郁得都要化成水流出了。
  她双唇裹得很紧,那丰厚饱满的娇红唇瓣就像是黏在了李大柱的棒身上似的,正随着她头部的摆动而一前一后的拖动着,一点空隙都没有露出。
  不多时,那肥硕的龟冠便因沾满了唾液而显得亮晶晶的,其上还涂染着一圈圈淫靡的口红印,刺眼的红与雄浑的黑形成的反差看在贾珩的眼里直把扎得他生疼。
  “爽~爽哈~夫人~再快一点~~”李大柱舒服得五官都缩起来了,黝黑的大长脸上瞬间多出了很多皱褶。
  听到他这话,董氏更加卖力地摆动起了头部来。
  她的脸颊忽地凹了下去,口腔内部产生的强劲吸力使得她的双唇裹得更紧了一些,同时她还十分灵活的运用着自己的舌头舔吸李大柱的冠状沟,在唇舌的共同出力下直把李大柱的龟头嘬得滋滋作响。
  而因为自己的双唇裹得太紧的缘故,她还得时不时的张嘴呼吸,于是一缕缕晶莹剔透的香涎便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浸过下方那颗黑色的美人痣,挂在她娇柔洁白的下巴上于半空中拉长成淫靡的丝线状,看着都快要滴到她的奶子上了,显得荒淫无比。
  她的喘息声很暧昧,配合上那玉颌垂涎的妖娆面容更是令贾珩不禁起了反应。
  “夫人,看您吃鸡巴吃得那么艰难,还是让我来帮您吧!”
  突然,李大柱将自己的龟头一下子从董氏的口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清响的同时,许是董氏还没反应过来的缘故,她那红润性感的双唇仍旧撅得高高的,从原先张开呈圆形的唇形一下子变成了闭合在一起嘟起来的唇形,像是不舍李大柱的龟头离开似的,饱满的肉唇上泛着贪婪的油光。
  接着,李大柱又一手按住董氏的头部,迫使她将自己的侧脸转过来,另一手则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然后上下甩动着,故作花哨地用那锤头大小的肥硕龟头拍打在董氏白皙凝软的脸颊上。
  而董氏居然也十分配合的将头部扬起,任由那粗肥骚臭的大龟头拍打自己的侧脸,沉甸甸的重量都将她吹弹可破的颊面砸凹了,她的脸上居然还笑意荡漾,露出了一副享受的神情。
  于是,房间里便回荡起了一连串的龟头拍打在脸颊上发出的肉响声。
  李大柱甩着大驴屌在董氏的侧脸上连续拍打了好几下,龟头上沾染的唾液都抹到她的脸上还拉成丝了,玩得兴起的他这才对董氏说道:“来,夫人,把您的舌头伸出来。”
  董氏乖乖照做,红润的细舌从张开的朱唇里伸出,长长的舌身犹如毒蛇吐信一般,顶端的舌尖还在灵巧地打着旋,欲要囫囵吞噬面前这根粗肥美味的黑色肉肠。
  “夫人,不可以含住哦!用舌头舔就可以了。”
  下一刻,李大柱将龟头压到了董氏的舌面上,那根粉嫩的细舌便犹如瞬间活过来了似的,立马就缠住了李大柱的龟头,然后绕着他那深邃的冠状沟转了一圈,将上面的前列腺液全都舔净之后,便直往他怒张的马眼里钻,欲要将那源源不绝向外渗出的浓郁液体尽数喝下。
  “棒身…棒身也要…快快快!”李大柱爽得屁股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但仍不满足的他又继续向董氏提出了要求。
  话音刚落,董氏便合上嘴巴,用两瓣丰厚饱满的朱唇夹着露在外边的舌尖朝李大柱的棒身上舔去,一边舔还一边嘟起嘴唇亲吻,唇瓣从李大柱的驴屌上脱离时发出了“啵啵啵”的响声。
  她从前到后,沿着李大柱的龟头冠状沟到青筋盘踞的棒身上,再到阴毛密布的肉棒根部,整整四十公分的长度她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不多时那根壮硕驴屌的侧面便一个接一个的布满了红艳艳的唇印。
  她舔完左边,又接着从右边再来了一遍,直到将李大柱的大驴屌完全舔过,密密麻麻的淫靡唇印布满了那黝黑棒身的表面,晶莹剔透的唾液使其在烛光下散发着油亮的光泽。
  最后,她将目光瞄向了那坨耷拉在李大柱巨屌下的肥硕阴囊,先是用手将其捧起,掂量了一下里边两颗睾丸的份量,然后才将其托在掌心上,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
  那睾丸圆润硕大,她吞得十分艰难,嘴唇裹在阴囊表皮上一点点的蠕动着,费了老大劲才终于是将其吞进了口中,然后便双眸紧闭着,一边用舌头和口腔感受那巨硕睾丸带来的肥糯肉感,一边收紧双唇向后拽拉李大柱阴囊,将其像面团一样拽得拉长了的同时,还收缩口腔大力地吮吸起了他的睾丸来。
  而李大柱也在一边享受下体传来的快感的同时,一边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撸动了起来。
  那根粗长无比的黝黑大驴屌就这样架在董氏的肉肩上,像是一门大炮似的,青筋暴起的棒身侧面紧贴着董氏的侧脸和颈部,看着比她的头部都长出了一大截。
  董氏时不时地用自己的脸颊轻蹭一下李大柱的肉棒,像是猫儿撒娇一样,那亲昵的姿态叫贾珩嫉妒得双眼直冒火。
  接下来,董氏又如法炮制的裹起了李大柱的另一颗睾丸,直到将那袋乌黑肥软的阴囊完全舔过,她这才心满意足的在其表面上印下了自己的唇印。
  这时,李大柱的性器上已是整个布满了晶莹剔透的唾液,一枚枚朱红色的唇印凌乱的排布在那上边,看着像是功勋章一样耀眼。
  这是男人的骄傲,让女子的唇印遍布自己的阴茎。
  而同一时刻,李大柱的精关也在连续的刺激下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急促地撸动着肉棒,并对董氏说道:“夫人,我要射了!”
  看到他颤抖的龟头,董氏立马就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但没想到是,李大柱却是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然后猛地一扯便将那件青莲旗袍的胸襟撕了开来。
  霎时间,贾珩只觉眼前一阵朦胧白光闪过,紧接着他便看到娘亲那对豪硕无比的爆筋大肥奶晃荡着汹涌的肉浪自胸襟里蹦了出来。
  他许久未曾看到娘亲的双乳了,和记忆中的一样,那对豪乳依旧是那么的瓷实挺拔,好似不会随年龄增长而下垂似的,焖肥白皙的乳钵圆墩墩的隆起,乳根处青筋显赫,鼓胀得像是快要炸开了似的,整对乳瓜端在她的胸前,铺开的肥腻乳肉完全占据了她的胸膛不说,富余的一部分还外扩到了她的腋窝下边,足以见得份量之沉重。
  而在那爆硕乳球的最顶端,一轮如碗口般大小的肥厚乳晕铺占了中心处。
  她的乳晕颜色很红艳,既不似少女那般粉嫩,也不似老妇那般发黑变紫,而是熟得恰到好处,像是樱花一样,粉中还带着点红,看着甚是鲜艳诱人。
  至于她的乳头,眼下已是充血鼓起,变得如同椰枣一般肥硕,且直挺挺的杵在她的胸前,顶端逐渐渗出粘稠透明的体液。
  “好!就射你的奶子上了!”看到这对举世无双的爆硕肥奶,李大柱一下子找准了目标。
  紧接着只见他加速撸动肉棒,而后一股股散发着浓郁雄臭的粘稠白精便自他怒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哗啦啦的全都洒到了董氏的大肥奶子上。
  他的精液量很庞大,一股接一股地在半空中划出了黏白的弧线,然后落到董氏那肥硕雪白的乳瓜上,升起氤氲热雾的同时,还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响声,听来像是在撒尿一样。
  不多时,那黏稠的白浆就糊满了董氏的胸前,从她精致白皙的锁骨下方到那对鼓突爆硕的绝世豪乳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甚至连那深不见底的肥白乳沟里都盛满了不停向外溢出的浓厚精液。
  射完精,李大柱又用手将那些散布在董氏乳房上的精液抹开。
  那双乌黑的大手一圈接一圈地在董氏的双乳上涂抹着,将上边的精液均匀的抹到那两颗浑圆鼓胀的乳球上的同时,粗粝的掌心一次次碾过董氏的乳晕,与上边的肥嫩乳头摩擦着,致使其变得更肿了一些。
  贾珩感到很冷,这种冷并非是身体上的冷,而是来自于内心深处。
  他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继续看下去,因为继续下去他很有可能目睹李大柱与娘亲的交合。
  或许,他应该离开才对。
  就这样想着,贾珩下意识地离开了门边,直起身子,迈步欲要走出娘亲的居所。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已是坚挺勃起,撑着裤裆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原来是在窥视娘亲与李大柱亲密的过程中勃起了么?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的的确确起了反应,并且他也确实很想知道李大柱能够给予娘亲什么样的快乐?
  或许他只是看着鸡巴大,实际上却是个银样镴枪头呢?
  怀着一丝侥幸心理,贾珩鬼使神差般的又回到了那扇门前,透过窗眼继续窥视起了屋内的情况。
  屋中,他的娘亲董氏已是站起了身来,还背对着门口,正缓缓将自己身上的青莲旗袍褪下。
  这时贾珩看到她已经将衣物脱到了腰间,一双瓷实健美的修长玉臂向下拽着衣角,整个背部裸露在外,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散发着淡淡的幽光,看着像是昏暗处的玉石一样,尽显莹润丰盈。
  她的身板子很大,粉肩圆嘟嘟的,背部自然也要比寻常女子宽阔很多,但并不显得壮实累赘,而是脂肉肥腴匀称,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显得她的玉背既焖肥肉感又紧实健壮,且腋下还露出两颗呈半球形外扩的肥硕乳钵,一看就给人一种肉乎乎、软糯糯的感觉。
  而由于她的臀胯比之肩背还要宽出了一大圈的缘故,她将衣物褪到腰间之后便很难再脱下去了,只能一点一点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自己的大肥屁股从那件旗袍的叉口里挤出来。
  这个过程很艰难,但看起来却并非如此,她的屁股一扭一晃的,像是在勾引身后的李大柱似的,两盘油厚脂肥的爆硕臀球挤在旗袍里掀起了淫靡的肉浪。
  最终,贾珩还是看到她肥腻饱满的臀肉一点点的从旗袍里溢了出来,一直到她不耐烦的抓紧衣角用力向下一拽,随着那座宏伟无比的焖厚臀山荡漾着肥白的肉光从她的后腰之上升起,那件紧致的旗袍总算是被她脱下来了。
  臀盘是既宽阔又肥厚,真就如同一块碾谷的磨盘那般圆润宽广,与她稍窄但又肉感匀称的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她整个下半身就像是青花瓷瓶的瓶肚儿似的,臀腿曲线豪美婀娜,即便是双臂合拢也无法圈住她那盘敦厚肥白的母马巨臀;而从侧面看去,那两盘圆硕肥熟的肉弹臀瓣在她的腰后高高的撅着,发达壮硕的臀大肌顶着肥厚的脂肪爆硕隆起,好似要将她的肤肉撑破爆溢而出似的,紧绷绷的光滑臀面上泛滥着油腻的光泽,与其说是像蜜桃那般圆润饱满,倒不如是说是像两颗超大号的肉弹熟瓜组合在一起那般豪壮宏美,好似空气中都隐隐可闻她身上的幽香。
  这具让他朝思暮想的雌熟女体简直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一身脂肉凝白厚实,褪去了衣物的包裹之后远比穿着衣物时更显丰腴富态不说,她的身体比例还极为逆天,不论是那焖肥爆硕到似人头般大小的绝世豪乳,还是那宽厚敦实得如同水缸一般的安产型爆尻都肥硕得恰到好处,一双瓷实健壮的大白腿更是笔直修长,焖肥脂厚的大腿肚儿犹如炮柱一般粗壮肉感,其上清晰可见发达的肌肉线条,真可谓从上到下无一处缺陷,连那双光洁雪白的大脚丫子都是那么的诱人,也难怪贾珩会如此着迷了。
  这么一个宛若牡丹盛放般雍容壮美的丰腴美人,本可独自成画的,可她身旁偏偏还站着一个碍眼的身影。
  与董氏相比,李大柱的身体无疑是丑陋的,他既黑又瘦,个头才刚到董氏的肩膀,唯有胯下那条硕大无朋的雄伟驴屌可称得上是出众夺目的。
  他们一个是高大健美、皮肤白皙的成熟贵妇,一个是面容丑陋、肤色黝黑的下贱仆人,外观与气质上的巨大差异显得两人赤身裸体站在一起的画面是那么的违和,但在贾珩看来却并非如此,此刻他的目光在李大柱的巨屌与娘亲的肥鲍之间来回移动,两人同样发育出众的性器官令他只觉在某种意义上,李大柱与娘亲或许还真的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的感觉不无道理,因为董氏的熟穴是那种极为罕见的一线天户型,这种户型肥熟饱满、阴埠光洁无毛,两瓣厚实的大阴唇合拢得严严实实的,仅在中间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缝,看着就像是个朝外隆起的肥软肉包似的,远比寻常女子的娇嫩性器要饱满得多,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馒头逼”,所以从外观上予人一种或许只有这么肥厚的熟穴才能够承受得了李大柱那根牲口阴茎摧残的感觉。
  而一想到这对年龄与地位相差甚大,但性征却又同样出众的男女即将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出盘肠大战,且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亲生董氏,贾珩便不禁感到血气上涌,进而顾不得内心自谴,用手揉搓起了裤裆来。
  他觉得自己很下贱,哪有人看着自己的娘亲与别人做爱还会勃起的,但他的身体偏偏就是这么不听劝,不光勃起了,还涨得发疼,于是来自内心的纠结便与身体的诚实相悖,令他苦恼不已。
  而就在他内心自责的这么一小会儿,屋中董氏已是仰身躺到了床榻上。
  她一双健壮肉感的大白腿叉得开开的,光洁白皙的大脚丫子朝天仰起,同时用手掰着自己粗壮瓷实的大腿肚儿将胯部打开,膝盖压在胸前将两颗浑圆鼓胀的爆筋大肥奶挤成了摊开的乳饼状,似献宝般的将自己肥厚饱满的馒头逼裸露在了李大柱的面前。
  “不得了啊!夫人您可真是长了一拢肥厚的馒头逼。”李大柱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难得一见如此极品的白虎馒头鲍,他自然是要好好“品尝”一番的。
  说着,他来到了董氏的身前,站在床榻边缘,用手抚摸起了董氏的熟穴来。
  他的手指很长,比寻常男子的阴茎都要长出了一截,且指节粗大,看起来十分的粗糙难看。
  可就是这么一只丑陋的大手,一只平日里专门用来干粗活,只与锄头柴刀接触的仆人大手,眼下却在董氏那保养得当的贵妇熟穴上反复抚摸着,他粗大的指头一次次划过董氏的两瓣阴唇,时而钻进当中那道粉嫩的肉缝里掏弄两下,时而又以大拇指头画圈揉搓董氏的阴蒂,配合上他那漫不经心的表情,整个画面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在把玩一个不起眼的玩具似的。
  董氏有些生气,她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自己的性器,偏偏李大柱越是表现得不在乎,她的内心就越是想要讨好李大柱,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是自小养尊处优的她从未体验过的,过大的情绪落差反倒令她在李大柱面前产生了卑微的感觉。
  而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李大柱却是突然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大肥逼上。
  “喂!你干什么!?”这一巴掌又急又重,巨大的力道令董氏吃痛出声,不禁露出了愤怒的眼神。
  李大柱没搭理她,又是连续几巴掌抽在了她的阴埠上,蒲扇般的大手直把那肥嫩厚实的阴唇抽得通红发肿不说,产生的冲击还令董氏的下体感到疼痛之余,粉缝间不禁渗出了晶莹剔透的黏稠爱液。
  见此,李大柱俯下身子,将自己的面部贴近了董氏的胯间,然后伸出舌头,对着那两瓣濡满骚淫体液的红肿阴唇舔吮了起来。
  “噢~~混蛋!你这狗憨货可真会折腾人!”
  抽打后紧随而至的温柔舔吻令董氏爽得无法自拔,她不禁夹紧了一双健壮肉感的大白腿,用力得大腿上的发达肌肉都向外泵出了,将李大柱的头部紧紧地圈在了自己的胯间。
  这时李大柱的面部已经完全陷入了她的腿根里,脑袋被四面八方泵涌而来的肥白脂肉不留一丝空隙的挤压着,在那双犹如炮柱一般粗壮的大白腿肚儿的衬托下,他的头部显得特别的渺小,好似要一整个钻进董氏的熟穴里似的,直把他憋得面色通红,不停地用手扒拉着董氏的双腿,等到好不容易将其掰开时,他的脸上已是糊满淫水,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是被那逼仄的空间给憋得不轻。
  “夫人下面的水已经很多了,那咱们来吧!”李大柱一把擦掉脸上的淫液,缓缓说道。
  终于要开始了吗?
  看到李大柱将自己的龟头顶到娘亲的穴口外,贾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是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愿面对的时刻,眼下却不禁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娘亲与李大柱的性器结合处。
  “大柱…你…你轻点,你的鸡巴太大了,直接进去会很疼。”看着那硕大无比的龟头,董氏的眼神里隐隐流露出慌张的感觉。
  这画面确实很有压迫感,从她的视角看去,那粗长的驴屌就好像一根黑色的铁棍似的,整整四十公分的长度从李大柱的肚皮下方伸出,杵在她的两腿之间,顶在她的粉胯之上,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一下子冲进她阴道里的画面。
  因此,董氏怕就只怕李大柱突然精虫上脑,一个不留情就把自己捅得丢了魂儿。
  “放心吧夫人,我自有分寸……”
  李大柱并没有急着将肉棒塞进董氏的阴道里,而是不紧不慢的,用手扶着自己的龟头在董氏的穴口外来回磨蹭着,那硕大的龟冠一次次的将董氏的两瓣阴唇拱开,直至龟头上沾满爱液,才终于是在李大柱的一次挺腰之后,向着她的阴道里前进了。
  “嘶…哎呦!我的天…疼!”董氏吃痛叫道。
  李大柱插入得很慢,可即便是这样,他的龟头也还是卡在了董氏的穴口里,仍有一半裸露在外边。
  “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做好了前戏,不应该啊?夫人您忍忍,我再试试……”李大柱虽然疑惑,但却没有放弃,而是坚持挺动胯部,试图将自己的龟头完全塞进董氏的熟穴里。
  可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那伞盖状的龟冠就像是一个卡齿似的,牢牢的卡在了董氏的两瓣阴唇之间,任他怎么挺胯也无法前进一点点。
  且因为董氏的阴道过于紧窄,反倒还挤得他龟头上的血液倒流,显得他棒身前端鼓起的青筋更加狰狞一些,看着就像是快要爆开了似的。
  一时间,屋内外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那龟头与肥鲍连接的淫靡结合处,似在目睹一场神圣的仪式似的,他们同时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将这场僵持不下的纠缠收入了眼中。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三人各有不同的感受与想法。
  于李大柱,此刻他心急如焚,眼看着这宛若牡丹一般的肉弹熟妇就躺在自己的身下,而自己却始终无法进入她的身体里,近在咫尺的诱惑令他越发使劲地挺动肉棒,每每前进一分,却又总会不小心滑出一分来,那颗圆润肥硕的大龟头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在董氏的穴口里,像是支找不准方向的长矛一样。
  而董氏则是持续被李大柱的大力突刺折磨着,剧烈的疼痛令她无心思考,只见她面露难色、蛾眉紧锁,口中贝齿不住地紧咬,像是在承受一场酷刑似的,脑门儿上一缕缕的淌下了豆大的汗珠,浸湿了发丝,化开了胭脂。
  至于门外的贾珩,眼下他仿佛在代替娘亲承受身下的痛楚似的,同样是一脸的苦涩,只不过这苦涩与娘亲的略有不同,是八分苦涩中含有二分兴奋的感觉,显得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别扭。
  在他的眼中,这一刻极为漫长,他觉得李大柱好像是在故意折磨娘亲似的,那硕大的龟头每每向前抵入时总会连带着娘亲的两瓣阴唇陷入,在穴口周边形成一个圆形的肉坑,看起来他的龟头好像已经进去了,却又总会在这时向外出溜那么一截,来来回回的重复着,予娘亲的下体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在折磨着他的内心。
  最终,在经过反复的尝试之后,李大柱终于下定了决心。
  只见他伸出双手握住董氏的大腿根部,用力得十指都陷入了那肥厚瓷实的脂肉里,借此固定住董氏的下半身,然后撅腚奋力一顶,那根杵在他胯间的大黑肉棍终于是在这一下之后破开了董氏的肥鲍,进入到了她的阴道里。
  当然,即便是这么暴力的突刺也仅仅只是让李大柱塞进了一个龟头而已,他的棒身仍旧裸露在外,乌黑粗长的一大截杵在他的胯下,吊着两颗沉甸甸的大肥卵蛋,连接着他与董氏的性器。
  这一刻,屋内外的三人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仿佛他们协力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似的,李大柱沉迷的享受着董氏阴道内的湿濡触感,而董氏在历经了那一瞬的疼痛之后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至于贾珩,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也松了一口气,正常来说看到自己的娘亲被别人奸淫他应该是会感到愤怒的,可偏偏这时他的内心却只有放松,还夹杂着一点亢奋,或许是因为他已经不想再看到娘亲承受这般折磨了吧。
  一场热火朝天的盘肠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你轻点,等会一定要轻点,你的家伙太大了,用力插我会疼死的。”还没等李大柱开始抽插,董氏就提前伸手撑住了他的小腹,并且脸上还露出了一副哀求的神情。
  与贾珩想的不一样,她其实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壮硕的阳具插入,因此内心难免恐惧,不由得瞪大了好看的双眸,提心吊胆的盯着自己与李大柱的性器结合处,生怕他突然大力挺胯抽送起来。
  “我会慢慢来的,可能一开始会有点疼,但是之后夫人你就会爽得不要不要的。”
  出乎董氏意料的是,看似猴急的李大柱却并没有急于深度进入,而是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地抽送起了自己的肉棒来。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怕自己过于巨硕的阴茎一不小心摧毁了董氏的熟穴似的,每次抽送只会进入一个手指头那么长的距离,退出时亦是轻轻地拉出,并不时地抬胯令自己外扩上翘的龟冠倒挂一下董氏的G点,且双手还在她肥白柔软的大腿肚儿上不停地抚摸着,以极为高超的手法和抽送技巧令她暂时无视了下体的胀痛感。
  “嗯哼~就这样…这样就好,不要插太深了…居然这么舒服,你这憨货还真会伺候女人…哦哦哦……”
  在确认了李大柱没有暴力抽插的意图之后,董氏放松了许多,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双腿舒展的张开着,李大柱连续几十下的抽送令她感受到的只有酥酥麻麻的酸爽快感,因而她放松地搂着自己胸前那对浑圆肥硕的爆筋豪乳,纤纤玉指在其上轻轻地揉捏着,开始惬意的享受起了李大柱的“伺候”来。
  在这个过程中,李大柱的龟冠每一次从她的G点上刮过都会在她的阴道内造成一次如电流穿过般的冲击,这冲击并不强烈,但却回韵无穷,令董氏爽得不禁咬住了丰厚火辣的下嘴唇,脸上媚意荡漾。
  同样的,李大柱亦在细细品味董氏阴道内的极致吸力,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那温热湿濡的熟穴是否因自己的抽送而渗出了更多的爱液,而借着这些爱液的润滑,他开始大胆地向着董氏的阴道深处挺进了。
  这一举动自然是瞒不过董氏的感知的,于是她惊慌道:“哦~~你怎么又往里边插了,不行!太深了!”
  “嘿嘿,这么插不过瘾嘛,我想试试插得更深一点…放心吧,夫人,您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下体容纳度是很大的,再说了,您不想试试自己能被这么大的鸡巴插入多深的程度么?”李大柱嬉皮笑脸道。
  他这么一说倒是令董氏不禁认真思考了起来,试问一下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向着自己的阴道深处挺进呢?
  毕竟这样的体验并不常有,谁也不知道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会很舒服也说不定?
  所以,仅仅是经过了片刻的思考,董氏便将脸撇过一旁,不再去看李大柱,算是默许了这种行为。
  而李大柱则是更加使劲地抽送起了胯部来,他的巨屌在董氏的阴道里一寸一寸地挺进着,每插入一截都十分的艰难,显得那根黝黑粗长的大黑肉棍就像是折磨人的刑具似的,与其说是被李大柱插进了董氏的阴道里,倒不如说是他硬挤进去的,因为他的包皮都被董氏的阴道挤得向外滑出来了。
  渐渐地,董氏的穴口便被李大柱的阴茎撑成了一个手腕粗的圆形洞口,且随着李大柱每一次将肉棒拔出,那紧紧吸附在他棒身上的粉红肉膜便会朝外脱出一截,当中隐隐可见那晶莹透亮的爱液正随着两人性器的分合而拉长成粘稠的丝状。
  也就是在这时,贾珩发现李大柱的巨屌已经有一半的长度进入到了娘亲的阴道里,且眼看着还能进入更多的部分,过于震撼的画面令他不禁想到:“插进去这么多,娘亲是怎么受得了的啊?这么大的鸡巴真的不会把她操疼吗?”
  此刻,他的内心只有担忧,但董氏的感受却并非如此。
  “哦~~我的天!我的下面涨得好厉害,你的鸡巴太粗了,受不了了!”董氏双唇大张着,使劲地喘着气,仿佛那根粗长壮硕的大驴屌并非是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而是堵在了她的气管里似的,下体过于逼仄的感觉甚至影响到了她的呼吸,令她国色天香的艳媚面容上急速浮染红晕,说话声有种气若游丝的感觉。
  而一听到她这么说,门外的贾珩便不禁握紧了拳头,此刻护母心切的他甚至打算不顾之后那令人尴尬的场景,当下就直直冲入屋内,将娘亲从这丑仆的胯下解救出来。
  “好厉害!居然真的进来了,我的天!”
  然而,他没意料到的是,娘亲在经过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竟然惊喜的笑出了声来。
  这下,他的内心便彻底凉到了极点,不再对娘亲抱有任何希望了。
  “怎么?夫人,要不要我把鸡巴拔出来一点?”李大柱故作关心道,实则董氏阴道深处的紧致吸力已经让他爽得大腿都止不住的颤抖了。
  “不…不必,你继续……”
  董氏似乎从下体的胀痛感中体会到了一些此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尽管这时她的急喘仍未停止,胸前两坨焖肥爆硕的大肥奶子正随着她胸腔的鼓动而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荡漾一层层肥厚的肉浪。
  而随着她的首肯,李大柱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深度肏弄起了她的肥穴来,速度并不快,但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像是老农锄地一般扎实。
  并且,好像是嫌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似的,李大柱还一把将董氏那双圆润肥美的大白肉腿抱起,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两人的体位就变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那双健壮雪白的大长腿被李大柱架得高高的,粉糯肥美的肉足朝着天,坚实肉感的小腿夹着他的脑袋,粗壮敦实如水桶一般的大腿与他的肚皮紧紧相贴着,一对比便显得那筋肉发达的大白腿肚儿比他的腰肢都要粗上了一些,长度更是超过了他的整个上半身,眼瞅着这画面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把董氏的双腿抱起来了似的,只不过他们的大腿之间还夹着一根来来回回进出个不停的大黑肉棍,看着十分的碍眼。
  一时间,房间里哼哧哼哧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其中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与啪叽啪叽响个不停的淫靡水声。
  渐渐地,董氏感到下体不再胀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李大柱的龟头穿过她的阴道时,那宽肥硕大的龟冠将内部肉褶猛烈掀起而产生的舒爽快感,那快感无与伦比,犹如浪潮一般接连冲击在她的花心上,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于是,她逐渐放开了自己,口中的微弱呻吟声也转变为了放声的浪叫。
  “哦哦哦!天啊!爽…好爽,轻一点啊!哦!你个憨货,操得太用力了,操死我了!哦啊啊啊啊啊!”董氏使劲地抓着自己的大肥奶子,用力得那肥腴白皙的乳肉都从指缝间大坨大坨的溢出了也顾不上疼痛,只知道纵情的呻吟,用一切可能的方式释放自己体内的快感。
  “我早就说过了,你个大屁股荡妇,一看就耐操,爽不爽?我的鸡巴大不大?”李大柱兴奋地叫骂着,同时将双手按到了董氏胸前那对高高隆起的肥硕乳山上,手掌裹着她白嫩的手背,似揉面团一般纵情的揉搓起了她的双乳来。
  而董氏亦是一边配合着他揉搓自己的大肥奶子,一边呻吟浪叫道:“大!好大!又粗…又长…又硬,大得不得了!你这玩意儿还真是条驴货啊…哦…我活了四十多年,还是…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爽死我了…噢啊啊啊…没想到你人长得磕碜瘦小,本钱居然这么雄厚…真是个畜生啊!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的大驴屌…哦…天啊!轻点操……”
  “嘿嘿,那夫人您倒是说说,是大鸡巴好还是小鸡巴好?”李大柱坏笑道。
  “当然…当然是大鸡巴好了,你的大驴屌都操到我心里去了……哦…你的鸡巴天下第一大!!!”董氏已经被下体的猛烈高潮爽得口不择言了。
  “那和死去的贾四儿比起来,我俩谁的鸡巴更大?”李大柱继续诱导道。
  董氏便不乐意了,急着为相公辩驳道:“去…去你的…我相公的鸡巴大得很…管好你的嘴,不然…哦…不然老娘咬断你的鸡巴…看你还得意……”
  她这娇嗔的语气听来很是别扭,不像是在为相公辩驳,倒更像是在嬉骂自己的情人。
  见董氏不肯羞辱丈夫,李大柱便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了下体的肉棒来,同时他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一边用力抽打董氏胸前那对举世无双的爆硕肥奶,一边对她追问道:“承认吧夫人!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相公的鸡巴大?不说我就操死你!”
  他的抽插极为猛烈,下体像是打桩一般用力地耸动着,直把那根粗长壮硕的大驴屌甩成了一道黑色的残影,每次抽出时总会从董氏的阴道里带出一蓬晶莹的水花,哗啦啦地将两人的大腿根部都淋湿了。
  在这番疾风暴雨的抽插之下,董氏终于承受不住了,只见她胡乱地摇着头,口中哀呼似的呐喊道:“好好好…我说…我说就是了…是你的鸡巴大,你比他大多了!我家相公又阳痿,又早泄,鸡巴短小得跟条蚯蚓一样,怎么跟你比?你的鸡巴比他大了一百倍,一千倍…爽死我了,男子汉就该有一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你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行行好,饶了我吧!插慢一点…哦啊啊啊…好人,我只爱你的大鸡巴还不行吗?!!!”
  “夫人的身体还是诚实,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好好伺候夫人一番吧!”李大柱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这才逐渐放缓了抽插的节奏。
  而后,只见他松开紧紧握住董氏乳房的双手,转而一把抱住了她高高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健壮大肉腿,一边在其上温柔地抚摸着,用掌心感受那肥糯温软的腿肉,一边不紧不慢地抽送起了肉棒来。
  此刻,他的阴茎已经向着董氏的阴道里又插入了一截,虽然眼瞅着是把那粉嫩娇软的穴口给撑得更大了一些,但两人的相性却出乎意料的好,那根粗如手腕的壮硕巨屌严丝合缝的塞在董氏的阴道里,不但没把她挤疼,反而还进出的十分顺畅,且与她的外阴反反复复的摩擦着,竟是将那渗出穴口的晶莹爱液给研磨成了粘稠的白浆。
  那些白浆经由李大柱的抽送均匀的流淌到了两人性器上,白花花的一层糊满了李大柱的棒身与董氏的两瓣阴唇,且随着他的抽送还在持续向外挤出,看着就像是被磨盘碾出的豆浆似的,只不过这“磨盘”是人肉做的磨盘,不仅会向外流出浓郁的白汁,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肉响水声,显得十分的淫靡。
  这样温柔而恒定的活塞运动无疑是爽快至极的,董氏不禁闭上了美眸,双臂舒展着,惬意十足的享受起了下体的快感来,舒服得十只涂着玫红油彩的葱白脚趾都止不住地张开了。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一改之前对李大柱的厌恶态度,主动与他调起了情来。
  只见董氏将自己架在李大柱肩膀上的健壮肉腿收回,转而用脚掌夹住了他长长的丑脸,随后那双光洁白皙的大脚丫子便这样在李大柱的面颊上搓弄着,直把他的五官给挤弄得眼歪嘴斜之后,董氏这才痴痴的笑出了声来,并对他说道:“瞧瞧你,生得是如此其貌不扬,偏偏床上功夫和那玩意儿却是厉害得出奇,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床上如意郎君。”
  “嘿嘿,夫人不讨厌…不讨厌我就好,我能…伺候夫人这样的大美人乃是三生有幸,今夜定会…定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人好好快活一番的。”李大柱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尽管被那双粉糯肥软的脚掌给挤弄得话都说不清楚,但他的脸上还是硬挤出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此话一出,董氏不禁看向了自己与李大柱的性器结合处,只见那两条粗壮敦实的大白腿根之间,此刻那根从李大柱肚皮下方伸出的乌黑肉肠已经有接近三分之二的长度塞进了董氏的熟穴里,虽然还未触及她的子宫口,但那裸露在外边的一大截黑棒子却是已经让她猜到了李大柱的意图。
  他这是打算插到自己的子宫口吗?
  这个念头一出,董氏便不禁胆寒道:“不可以,快停下……”
  然而,没等她来得及阻止,李大柱便大力一挺腰肢,将自己的龟头重重的撞到了她的子宫小嘴上。
  “呃!啊啊啊!顶到了,大鸡巴撞到子宫上了,天啊!我下面好涨哦啊啊啊!”
  这一下把董氏的瞳仁都撞散了,她好似抽风了一样,嘴里发出颤颤巍巍的媚叫声的同时,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呈M字形,且一下接一下地打着摆子,用力得粗壮肉感的大腿根部上都泵起了夸张的筋肉线条,圆润敦实的大腿肚子亦跟着掀起了令人眼花的肥白肉浪。
  而李大柱则是趁着她被自己操得浑身痉挛的这一刻将身子俯下,趴在她的胸前尽情地享用起了那对浑圆肥硕的大白奶子来。
  他并未乘胜追击,只是将自己的大龟头顶在董氏的子宫小嘴上一圈接一圈地碾磨着,既是为了让她喘息片刻,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腾出空来好好琢磨一下该如何品尝她的爆硕豪乳。
  董氏的乳房实在是太大了,那两颗鼓胀到青筋暴起的大白肉球看着比李大柱的脑袋都要大出了两倍,显得他俯身趴在董氏身上的样子就像是个讨奶吃的小孩子似的,脑袋还刚好夹在董氏的乳沟当中,所以他不得不先用双臂将那对焖肥爆硕的豪乳圈紧,并置于自己的胸前,这样才方便吮吸。
  可即便是这样,那两颗大得夸张的乳球也还是给了他一种无从下嘴的感觉,索性他先从那两粒直直竖起的肥硕乳头吸起,用力得双颊都凹陷了,嘴里发出了吱吱的吮吸声,直把那两颗本就硕大的粉嫩乳头都吸得拉长了才吐出,然后才沿着其下的肥厚乳轮,一圈接一圈地将那碗大的形状吮遍,当中还不忘用牙齿刮蹭一下那些颗颗凸起的乳节疙瘩,刺激得乳轮的颜色都变得更深了一些。
  最后才是那夸张隆起的焖肥乳钵,这是个巨大的工程,只见他将面部埋在那上边来来回回地转动着,每转动一寸便会有一大坨肥糯软白的乳肉被他吸入口中,然后又吐出再吸入,直至整个圆丘状的乳钵都被他吮遍,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漏过,他这才将目标转移向了另一个乳钵。
  最终,董氏的双乳都被他吮遍了,那肥糯软白的肌肤上已是布满了腥臭的唾液与淫靡的牙印,他还嫌不过瘾,又将那对举世无双的爆筋肥奶紧紧地夹在了一起,然后张大嘴巴同时将董氏的两颗乳头连同部分乳晕都含进了口中,像只疯狗一样猛烈地吮吸了起来。
  而眼看那对将自己哺育长大的肥美乳房就这样被一个貌丑的仆人糟蹋,贾珩无疑是痛心的,可若是娘亲乐意,他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呢?
  说不定自己贸然的闯入还会打搅了他们主仆之间的情趣呢!
  所以,贾珩只能是既嫉妒又无奈的看着李大柱吮吸娘亲的乳房,同时又特别别扭的揉搓着自己的裤裆。
  他十分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虽然不耻于此,但他的的确确从窥探娘亲与李大柱交合的过程中收获了些许奇特的快感,并且这还让他不禁回想起了一些曾经听过的传闻。
  有一些人为了追寻刺激,会为自己的妻妾或是母姐雇来奸夫,然后自己就俯在床榻旁,一边看着那个奸夫与自己的女人交合,一边抚慰自己的肉棒,据说其中快感难以言喻。
  如今,他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可这快感越是真切,他的内心便越是恐慌。
  莫非,自己也有那种奇特的癖好?
  想到这里,贾珩已不敢再想了。
  而同一时刻,因为李大柱对董氏的奶子爱不释手,嫌玩得不过瘾,还用手掌搂住那两颗熟焖肥白的爆筋肉球夹紧自己的脑袋,然后一左一右地画圈磨蹭起了自己的脸颊来。
  “怎么样,夫人?舒服吧?被龟头顶到子宫口的感觉如何?”
  李大柱又开始用龟头碾磨董氏的子宫小嘴了。
  “舒服什么?你别闹了,要做就快点做…别…别再顶了…哦,天啊…你的龟头顶得我的子宫好麻……”董氏这时才反应过来李大柱的龟头还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子宫内壁受迫挤压的感觉令她不由得娇嗔出声。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李大柱只不过是用龟头压着她的子宫口碾了几圈而已,她成熟媚艳的面容上就已经浮满了朵朵红晕。
  “是不是我把夫人顶疼了?”李大柱使起了坏,故意将龟头顶在董氏的子宫口上一动不动。
  这下可算是把董氏折腾坏了,她原本只觉得子宫被挤压得难受,现在却感到子宫内壁上边好似有千只火蚁在攀爬似的,酥麻酸胀的感觉并非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而是密密麻麻的,以极高的频率刺激着她的下体,想来倒还不如让李大柱继续抽送肉棒呢,哪怕是被他顶得疼了些也无所谓。
  于是,她哀求道:“别顶了…好人,你快动一动呀~~舒服嘛~~~”
  “怎么动?”
  “像刚才那样动…哦…狠狠地抽…啊…狠狠地插…用你那根该死的大驴屌操烂我的子宫…哦啊啊啊啊……”董氏放荡的呻吟着,此刻的她面若桃李、眉目含情,脸上的胭脂早已被汗水晕开了,满头青丝亦凌乱不堪,看着是那么的妖娆。
  “那我就不客气了。”
  面对如此媚态的肉弹熟妇,李大柱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呢?
  他当即就撑起了上半身,同时撅起屁股,腰肢一弓一伸,开始大力地抽送起了那根深埋在董氏阴道里的肉棒来。
  这一次,他的抽送幅度极为夸张,像是要把董氏的肚子顶穿似的,每一次都把屁股撅起到腰肢反曲的程度,然后再重重地落下,以极长的冲刺距离将自己的龟头撞到董氏的子宫小嘴上,直把她顶得整个人一抖一抖的,胸前两颗焖肥豪迈的大肥奶子亦跟着甩起,抽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好大…鸡巴好大…好爽…哦…哥哥…好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你再用力一点嘛…舒服的嘛!哦啊啊啊!”尽管被李大柱的巨屌顶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维持,但董氏还是从那一下接一下的沉重撞击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快感是她人生四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来自子宫深处的震颤,足矣令她欲仙欲死,放弃为人母的矜持。
  “不许叫哥哥…夫人你该叫相公才是……”而李大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累得面红耳赤,一边抽送肉棒,一边还要和董氏雌肥厚重的下半身相抗,脸上的汗珠都因此而甩到了董氏的大白奶子上。
  “哦…好…相公…我的大鸡巴相公,以后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亲相公…哦!好大,操死我…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呀?爱死相公的大鸡巴了……”董氏被李大柱操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具焖厚熟肥的肉山女体就像是暴风中飘摇的小船似的,随着李大柱的一次次抽送而掀起了肥白凝软的肉浪,令董氏不得不用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得指节都发白了。
  “妈的,骚娘子,你的馒头逼操起来可真爽啊,子宫口还软软的…贾四儿的鸡巴是不是从来没有顶到过你的子宫口?”李大柱一兴奋,那张通红发涨的脸显得更长了一些,再加上他的鼻孔也跟着张大喷出热气,便显得他此刻的模样像是一匹压在母马身上配种的公马似的。
  “当然…他从来没有顶到过我的子宫口…他的鸡巴没有你长,也没有你粗…只有你这根大驴屌才配操到我的子宫口…啊!天啊!又顶到了~~~”
  听着娘亲的淫语,贾珩甚至在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娘亲体格非凡,寻常的肉棒难以满足也可以理解,或许这么大的鸡巴才是她真正需要的吧!”
  屋中,此刻两人的盘肠大战仍在继续,距离他俩开始到现在已有半个时辰了,李大柱非但没有表露出力竭的感觉,反而还越操越起劲,直把床榻压得嘎吱作响,下体淫液飞溅不说,每次抽送的巨大力道还使得董氏的双乳摇个不停,白花花的晃成了一道残影,好似那两颗浑圆肥硕的大白肉球下一刻就要甩飞了出去似的。
  而看着那根黝黑的大肥肉棍在娘亲的熟穴里进进出出宛若游龙一般的画面,贾珩则不禁在心里为李大柱怪物般的性能力感到震撼。
  “夫人,咱们来亲嘴吧!一边操子宫,一边亲嘴,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李大柱油腻的舔了舔嘴唇,然后便撅起嘴巴向董氏伸去。
  对于身下这位容姿俱佳的丰韵熟妇,他总是想要索取更多,不论是她的肉体,还是心灵。
  “你别过来…别亲我…丑死了…哦…把你的臭脸挪开…快点…别…臭啊……”董氏十分抗拒地推着李大柱的脑袋,却不曾想他突然强硬地张大嘴巴包住了自己的嘴唇,紧接着那腥臭的舌头强行伸入,浓郁气息灌满鼻腔,于是她准备脱口的话语便在一声无力的呻吟之后堵在了喉咙里。
  同时,李大柱还将自己龟头也压到了她的子宫小嘴上,像是要同时占有她的两张嘴似的,一边疯狂啃咬她丰厚饱满的朱唇,一边使劲画圈碾磨她的子宫小嘴,真就他如刚刚所说的那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唇与唇对接,龟头吻着子宫,开始了极为肉麻缠绵的交合。
  而这样的交合自然是不会轻易松开的,又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到了此生最为无力的一刻。
  他看到了什么呢?
  他看到娘亲似着了魔一般,不但没有继续抗拒李大柱,反而还用那肥腴健美的玉臂圈住了李大柱的脖子,同时下身一双粗肥健壮的大白肉腿亦环住了他的腰肢,双足还在他耸动个不停地臀部上搭了扣,一下子将他整个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全身心地接纳了他的强吻。
  随后,两人便像是那旋转的阴阳双鱼一般,身子贴着身子,脑袋贴着脑袋,四瓣嘴唇紧紧地黏在一起,两只舌头交缠转动,画着圈儿吮吸啃咬了起来。
  一时间,那黏糊的唇舌搅拌声便渐渐压过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传至屋外,在贾珩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扎了一刀。
  贾珩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了,但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却告诉他并非如此。
  他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终于是在龟头感到一阵酥麻之后,盯着娘亲与李大柱亲吻的画面射了满满一裤裆。
  他已经尽力坚持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持久力不输于李大柱,可此刻床榻上那亲密交缠的两人却离结束还早得很呢。
  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有点狂野却又不算用力地啃咬着对方的嘴唇,躯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距离近到那肥白焖厚的巨硕乳瓜都被他俩的胸膛压扁了。
  从贾珩的视角看去,他只见床榻上有两盘油光锃亮的屁股紧紧地叠在一起,上边的那盘干枯瘦小,肤色乌黑如碳,且腚沟里长满了外溢而出的浓郁肛毛,看着甚是恶心的同时,臀肌却又异常的发达挺翘,一看就知道爆发力十足;而下边的大白屁股则比上边的大了三倍有余,且形状圆润、脂肉匀称,像是个底座一般稳稳地托着上边的黑屁股,两盘屁股一大一小的对比极具反差感。
  眼下,那盘黑屁股的主人还在反反复复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肢,因而那盘黑屁股也在随着他的节奏从下边的大白屁股上抬起,每每这时便会有一条湿漉漉的大黑肉肠连着丝丝缕缕的汁液从两盘屁股的结合处间露出,然后又随着黑屁股的重重落下而消失,挤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爱液顺着那盘大白屁股的腚沟流淌。
  一时间,那性器交合的画面便与汁液粘连的声响奏出了一曲淫戏,极度荒淫的场景叫贾珩仅是多看了一眼,下体就又忍不住来了感觉。
  “好大…相公…你的鸡巴好大…继续操我…用力…操子宫真的好爽啊…以前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操过…真是谢谢你…哦…我的大鸡巴英雄…大鸡巴亲丈夫…”两人的嘴唇刚一分离,董氏就迫不及待地释放自我,一句句淫词艳语从她性感的红唇里传出,靡靡扉扉好似唱曲儿似的。
  “快,把嘴巴张大点!”李大柱紧紧地压着她丰厚肥熟的身子,同时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看样子是又要搞些什么奇怪的行为。
  这时的董氏自然是顺从的,她以为李大柱又要与自己接吻,于是便张大了双唇,谁成想李大柱竟是蓄了一口唾沫,然后满满地吐进了她的嘴巴里。
  “吞下去!”李大柱恶狠狠地命令道。
  眼见这一幕,贾珩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他认为李大柱不仅奸淫了自己的娘亲,还像吐痰似的朝着她的嘴里吐了一泡口水,此刻他只希望娘亲不要因为一时的肉欲而迷失了自我,真的按照李大柱的要求去做了。
  可惜事与愿违,此刻他的娘亲简直就像是李大柱的提线木偶似的,不仅吞下了他的口水,还张大嘴巴来让他验证。
  “很好,伸出舌头来!”李大柱得意道。
  紧接着,一条娇嫩的红舌便自那淫靡的肉壶里伸出,悬在两人的面部之间弯弯绕绕的,像条妖娆的长蛇一样勾引着李大柱。
  李大柱见状心喜,当即就张嘴将那条红舌吞入了口中,然后含着其细细地吮吸了起来。
  黏黏糊糊的唾液搅拌声再度响起,伴随着愈发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这场热火朝天的盘肠大战终于是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好厉害…这样操逼好爽…哦…你这憨货…真贪心啊…一边操我的子宫,一边还要吃我的舌头…啊…好爽!又来了…鸡巴好大哦啊啊啊啊啊!”董氏的舌头被李大柱含着,呻吟声模模糊糊的,可偏偏就是这么模糊的声音,听来却给人一种暧昧到不行的感觉,好似房间里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似的。
  李大柱听着她的呻吟声,内心兴奋到了极点,连带着下半身的抽送也越发有力了起来。
  这时的他看上去才终于是有些疲惫了,像是急着射精似的,他的黑屁股压在董氏高高抬起的磨盘爆尻上连续耸动,将那根粗肥壮硕的大黑肉棍一次次拔出又插入的同时,连带着两颗鹅蛋大的卵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的声响之密集,犹如打鼓击瓮一般,眼瞅着是快要憋不住了。
  贾珩在心里长舒一口气,他心想着这狗奴压在娘亲身上起起伏伏了那么久,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再怎么持久也该憋不住了吧?
  可别再折腾娘亲了,再好的地也经不住这么犁呀!
  可李大柱偏偏就是不如他所愿,不仅没有给娘亲一个解脱,反而还越操越起劲,于是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大长驴屌在娘亲的熟穴里反复抽送,直至他俩性器结合处间溢出的爱液都被磨成浆了,那焖厚肥白的爆硕臀盘都被撞红了,沉闷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也不知响起了多少次,才终于是听到李大柱发出了一声痛快至极的畅吟。
  “啊啊啊!骚逼娘子我要射了,给我乖乖受精怀孕吧!!!!”
  “喔啊啊啊!射进来!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我!哦!大鸡巴相公好棒!好爱你的大驴屌哦啊啊啊啊~~~”
  看到床榻上的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口中接连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贾珩意识到李叔已经将自己肮脏的精子射进了娘亲的阴道里。
  而他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裤裆,也意识到自己该离开这里了。
  却说李纨带着书册,出了贾珩所居宅院,登上马车,一路回到荣国府,正要往居所而去,走不大远,就见垂花门下,俏生生站着二人,不由就是顿住步子。
  只见为首之人是一个着杏黄色外裳的女人,其弯弯柳叶眉下,一双丹凤眼,隐见精明、凌厉之芒,旁边站着一个对襟水绿色袄裙的女子,弯弯秀眉之下,琼鼻檀口,肌肤白腻。
  “大嫂子,这是从哪里回来的?”王熙凤开口问道,声音清脆悦耳,如碎玉清音,说话间,就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落在李纨手中的书册之上。
  嗯,她不识几个字,原也认不得什么书。
  “凤丫头,怎么不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着。”李纨笑着迎上前去,见王熙凤目光疑惑,解释道:“这是从前门街柳条胡同,贾四儿哪儿取来的。”
  贾珩之父在族中排行老四,故有此说。
  王熙凤俏丽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思索,恍然道:“原来是他家,贾四儿去得早,留下孤儿寡母,听说董氏也是个心气儿高的,见天儿撵着她孩子读书,偏偏那贾珩是个喜舞刀弄枪的,可把他娘气的不行。”
  身为荣国府的管家媳妇,代王夫人处置府中大事小情,纵然贾珩之先父,贾四儿早已出了贾府五服之亲,可对于这种族中趣事也并非全然不知。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街坊四邻之中的家事八卦,原就是谈资趣事儿。
  李纨顿了下,道:“哦,这倒是我不知了,从他家出来,倒是没见那董氏。”
  一听王熙凤之言,李纨心头也不由生出几分感同身受来。
  想来自贾珠去后,她在家拉扯着一个孩子,这情景何尝不类贾四儿?
  再想到那少年不大孩子,动静举止,就已如小大人般,却是不由想起了兰儿,也不知长大后能否为她支撑起一片天地。
  王熙凤道:“年幼就没了老子,命苦的紧,她娘一心想让进学,但这贾珩最喜舞刀弄枪,现在和蓉哥儿身旁充作常随使唤,混口饭吃。”
  因为,蓉大爷常和贾琏在一起厮混,又常往王熙凤屋中串儿门,王熙风对贾蓉的身边人也有几分熟悉。
  李纨心头泛起一抹疑惑,不爱读书,可临得那一手好字,这就让人称奇了。
  不过少妇原也不是忧切旁人,攀藤缠幔的性子,笑道:“若无他事,我就先回去了,这会子,兰儿该下学了呢。”
  王熙风笑了笑,目送李纨离去。
  李大柱见董氏爽到晕厥,起身吹着口哨,穿好衣裳,径直离去。
  贾珩躲在窗外见李大柱走后,又等了一会儿,见董氏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鼻息匀停,鼾声隐隐传来,心知她已睡着,便来到卧室门外。
  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他见董氏依然酣睡,忙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回身想将门闩好,可手抖得厉害,尚未栓上,却弄得门闩‘啪’地一响!
  他心惊胆颤地回头一看,还好,并未把董氏惊醒,屏住呼吸勉强定了定神,抑制住乱七八糟的心跳,好容易才将门闩上。
  董氏那丰腴成熟的玉体令他欲火中烧,往事历历,香艳刺激!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对他的人性和良知构成极大挑战,令他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下体那顶高高的帐篷,似乎在诉说着他那亢奋的情欲,和对董氏丰腴成熟胴体的无穷渴望!
  他面部肌肉扭曲抽搐着,显得阴晴不定,目光时清时浊、变幻莫测,最后,渐渐泛起妖异而淫秽的红光!
  显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经历一番痛苦的内心挣扎之后,他心中的魔鬼战胜了天使,兽性最终压倒了人性和良知!
  他的身心已被魔鬼所占据,他已做出决定,两世为人,必得要肆意妄为,凌驾于世俗礼法之上,追求至欲极乐就先从淫蒸生母开始!
  哪怕是天打雷劈、死于非命,永世不得超生,他也在所不惜!
  贾珩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拉下裤子,上床轻轻揭开锦被一角,钻进被窝。
  触手一片滑腻温软,将头钻进董氏胯下,将下体风光仔细欣赏一遍。
  刚交媾没多久的玉门,尚自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儿,洞口溢满一汪鼻涕般的黏液,也分不清是淫汁还是李大柱的精液,仍缓缓向外溢出。
  他伸鼻嗅了嗅,哇~好大一股腥味儿!看来是精液居多了,心道:“李叔这家伙,射得还真多啊!”
  趴在董氏身上,抱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用手拨弄着胀硬的屌儿,将棒头对准蛤口,屁股一沉,屌儿轻松滑入……
  齐根没入后,棒头依然空虚,不着实体,暗惊董氏骚幽之深之滑,却也忍不住缓缓抽插起来……
  董氏迷糊之间,尚以为是李大柱卷土重来,便也紧紧地搂住他,但觉屌儿硬挺异常,可比方才似乎还细短了太多,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咦~相公,你这会儿又来劲儿啦?”
  下身耸摇旋挺起来,不住迎合着他的抽插……
  贾珩抱着董氏柔软温暖、雪白如玉的身子,感觉特别禁忌刺激,纵送之间凶猛无比,虽也无法到底,但杆杆猛冲猛打,可谓竭尽全力……
  一时间,抽插带出的‘噼噼啪啪’水声不绝于耳,绣榻也被精力充沛而亢奋的少年,冲击得‘嘎吱嘎吱’地直摇晃!
  他个头尚差董氏三寸,趴在董氏怀里,下体交接,脸就枕在她酥乳之上,刚好被锦被遮住。
  随着绣榻的摇动,董氏那两坨高耸肥乳随之波涛汹涌,在他眼前晃荡不休,不时拍打着他的脸。
  被窝中较暗,他仍能看清董氏的乳头,好大两颗熟透的紫莓啊~其上细纹密布,呈圆柱形,顶端稍稍向内凹陷,凹处内也满是细细皱褶,正中有个小孔,那是出奶的地方。
  随着自己的抽插,他发现乳头之上的皱纹正渐渐消失,那是乳头在不断膨大,将这些细纹渐渐绷直,颜色也渐渐变浅,直到完全勃起变硬,成为两个光洁圆润的红枣!
  他象幼时那样,衔住红枣啯吸起来,越来越用力……
  乳头上有股淡淡咸味儿,继而嘴里又似能啯出董氏乳汁的味道,微甜中带股腥味儿……
  董氏但觉乳房涨涨,乳头已硬得有些发疼,被使劲啯吸的那种感觉~天啊!
  胸中猛地涌上深深母爱,忍不住呻吟道:“相公~使……使劲儿啯!我要喂相公吃奶……噢!相公,使劲儿肏……肏我的老屄!”
  贾珩听得肉紧无比,将所有力气全部集中于一点,在董氏销魂蜜穴中拼命地发泄着无穷的欲望!
  屌儿硬得发疼,唯有拼命地不断轻轻抽离、再重重顶入!
  董氏叫床的声音真是好销魂、好动听!
  叫得越来越大声,就象母猫叫春一般撩人~耳边还不时传来她抑制不住的淫声浪语:“屌儿好硬~里面好痒……屄痒~好想夹屌……噢!终于能夹住东西了~相公大屌肏我老屄……舒……舒不舒服?”
  贾珩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呢喃道:“舒服……哦~老屄好骚~好有力……”
  猛烈抽插三百多次之后,董氏但觉瓤内奇痒无比,棒儿虽越来越硬,却始终无法触及深处那最痒之处,宫口已然张开,蛇头却是鞭长莫及。
  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死死摁住她所认为的李大柱臀部,双腿高高抬起,耸胯上挺,希望他能顶入得更深。
  经过这一番努力,棒头仍无法顶到宫口位置,她又将双腿勾回,紧紧盘住少年的屁股,在他外拉再插入之时,双手双腿一起向内用力按压他的下体,配合他向瓤内猛冲!
  与此同时,阴道竭力收缩夹紧屌儿,以增加骚幽媚肉与屌儿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贾珩实未想到董氏竟如此骚浪,屌儿被紧紧夹住,在黏乎乎、热烘烘的淫汁滋润下来回滑动摩擦,实在快美难言!
  随着抽插不断持续,被棒头肉棱带出的淫汁越来越多,那股熟女特有的骚腥味儿被闷在被窝之中,嗅起来愈发浓郁,在在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
  一时间屌儿硬到了极点,忍不住轻微抽搐起来,已处在一触即发的边缘!
  “已是‘百尺竿头、需更进一步’啊!”
  董氏心中狂呼!
  她也已是一触即发,可棒头偏偏无法触及宫口,拨动那根已快被绷断的琴弦!
  她那久旷之身,实在太需要满足!
  她是多么希望,就在此刻!
  心慌慌地尖叫起来:“我的亲亲相公~快!再顶深一点!使劲儿肏……肏我的老屄~嗷!受不了~还差点儿……”
  贾珩闻言,本已难熬之极,哪还受得了如此禁忌刺激的淫声浪语?
  棒头猛地膨涨,死死地顶在尽量深的地方,猛地将头由被窝里探出,大叫一声:“娘~儿来了,全都射给您~”棒头猛烈跳动,可说比以往任何一次手淫都跳动得更厉害!
  这一刻,马眼距花心不到半寸,却是咫尺天涯,再也难进半分!
  董氏但见由被窝中钻出的脑袋,竟是自己亲生的贾珩,简直惊呆!
  待醒神过来,立马发觉屌儿在点头,而她双腿,依然本能地盘在他屁股上。
  少年阳精汹涌澎湃,如水枪般猛烈冲击着张开的宫口。
  棒头无法到达之处,终由激流般的子孙浆触及!
  宫口内已奇痒无比,少阳精液又极美女人,刹那间,董氏宫口也隐隐抽搐起来,已是无限接近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见贾珩神色慌张,吓得抓起衣裤就待抱头鼠窜!
  董氏急忙将他拉进怀里,用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低声警告道:“我的儿,小心着凉!”
  贾珩玉面涨得通红,一时张口结舌,刚才想了一大堆可以说的话,可到嘴边又全都咽回去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娘,我错了……”
  董氏挑眉轻笑,道:“错了?错在何处?咱们就是市井之家,讲什么伦理道德,你本就是一家之主,但凡进了这家的门,不管男女老少,你想玩什么,便玩什么,这有何妨?”
  董氏感觉贾珩下体又开始勃起,硬梆梆地抵在她那敏感的大腿根部。
  这两天正是她排卵期,乳房胀得难受,贾珩的脸刚好紧贴在她那胀鼓鼓的乳房上,嘴巴则挨着敏感的大奶头,弄得她不禁春心荡漾!
  见母亲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贾珩竟在被窝中,以极其轻微的动作挑逗董氏,探阴吸乳。
  董氏黛眉紧锁,但觉浑身躁热,已情欲勃发,欲水涌出,极力压抑着不敢呻吟出声,忍不住伸出纤纤素手,捞住嫩屌,一时竟舍不得放开有些烫手的阳具,反而下意识地捏了几下棒身,只得语重心长地说:“只是见你这般不耐用,自家玩得高兴了,日后也不得阻碍她人寻乐才是。”
  倏地,感觉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
  原来,贾珩的手已悄悄伸进她胯间,正在摸董氏的屄~触手摸去,贾珩但觉董氏下面滑腻腻、黏乎乎的,摸得自己一手都是淫液,心中暗道:“哇!娘的屄毛好长、好大一片哦~摸起来真是诱人啊!看来在她高雅雍容的外表下,其实是个内心充满欲望的女人!”
  他拨开浓密异常的屄毛,摸到那条分得很开的大肉缝,肉缝下端那个大洞儿正张合不已,不时溢出缕缕淫液,洞口边有两片肥厚肉唇。
  他忍不住将手指中指塞进玉门之中,但觉董氏玉门和蜜道较为宽松,便将食指也塞了进去……
  只听董氏‘嗷嗷’叫出声来,声音听来既兴奋又淫荡,随即感觉蜜道之中急剧收缩,紧紧钳住他的手指,两条丰满玉腿夹住他下身,腰肢不安地扭来扭去。
  贾珩两根手指在董氏牝户之中来回抽动,并不时地在里面搅动,用指头轻挠洞壁,但觉蜜道上方约一寸半深处渐渐变得粗糙起来,有些刮手。
  他用指头仔细摸去,但觉那团热烘烘的嫩肉上面似乎长出一些细小乳头一般的肉芽。
  那些肉芽在他手指拨弄之下,愈发硬挺起来,那团肉儿表面变得愈发粗糙。
  他指头向那些肉芽挠去,且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但闻董氏又是一阵娇吟,蜜道之中轻微抽搐起来,张合之间,热汁源源涌出,洞壁之中愈发湿热!
  他将指头向更深处挠去,但觉指头所到之处,原本娇嫩光滑的洞壁之上,纷纷长出无数硬硬的小肉芽,令洞壁变得粗糙不平,手指抽插间摩擦感剧增……
  董氏已接近崩溃边缘,但觉乳儿胀胀,两颗大奶头硬挺起来,就象她年轻时怀抱婴儿急于喂奶那种感觉!
  她下意识地按住胸前锦被,将里面贾珩的头摁进她那丰满柔软的酥乳之上,酥胸动了一下,便将紫涨大奶头移向贾珩嘴边。
  贾珩张嘴含住董氏的大奶头,婴儿时期被她抱在怀中喂奶的温馨感觉袭上心头,忙使劲儿啯吸起来……
  董氏全身最敏感的两处所在同时被贾珩肆意侵犯,满脑子都是交媾的念头,除了欲望,还是欲望,再也兴不起其他念头!
  贾珩的那根棒子就像快爆开一般,已肿得麻木、硬硬地发疼,小腹中一股热气升起,带来阵阵难遏难止的强烈欲望。
  他咬住已硬到极限的大乳头猛烈地吮吸着,两根手指在阴道中抽插得更加用力!
  屌儿被董氏捏了几下之后,他再也忍耐不住,:“我都听娘的,娘行行好,棒棒我吧!我下面好难受……呜呜呜……实在受不了啦~”
  董氏护犊本能驱使下,不由长叹一声,拉起锦被,拉过贾珩阳具含进嘴里,母子以六九式相互口交起来……
  一盏茶功夫之后,没把贾珩精液吸出来,反倒被贾珩舔屄舔得差点泄身,若是被舔得泄身也还罢了,偏偏舌头太短,始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宫口之中已痒得难以忍受,却得不到刺激,也无法真正满足!
  恰于此时,贾珩已爬到她身上,抱住董氏索吻。
  董氏意乱情迷、心神不定之下,竟也没有拒绝,性感的殷红双唇微启、香舌微吐,迎上相就,和贾珩热吻起来……
  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贾珩颤声哭到:“娘,我难受!我想进去~我就是从那儿生出来的,怎么就不能再进去?我好想肏娘的老屄~”
  听着贾珩如此禁忌变态的言语,董氏脑后一热,竟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刺激快感!
  她已彻底崩溃,此时只想放纵一下自己的情欲,将自己青春不再但仍风韵犹存的美好身体彻底交给贾珩来征服和占有!
  她扶正屌儿,将棒头凑向玉门,会阴用力,玉门猛地张大,将整只棒头吞入,下身往上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已将贾珩坚硬火烫的屌儿吞入骚幽之中……
  美妇丰腴娇躯剧烈耸摇起来,肉棒在淫水泛滥、门户大开的玉壶之中来回冲撞,房中响起一阵‘噼噼啪啪’妙不可言的水声,继而响起美妇极力压制的娇吟声……
  贾珩含住硕大乳头猛烈地啯吸着,同时下体猛烈地抽插着,狂肏董氏老屄……
  董氏体内快感快速聚积……
  倏地,但觉贾珩往里重重一顶,铁杵暴长,棒头已钻入张开的宫口之中!
  翻开的肉棱在敏感骚痒之极的宫口之中来回刮磨,一阵阵奇异快感袭来,她黛眉紧锁,极力压制想叫的冲动,终还是忍不住娇哼出声!
  贾珩加大抽插力道直捣龙门、杆杆重重到底,终干得董氏忍不住叫床、呻吟连连,他一边肏董氏的老屄,一边反复问道:“我肏娘的老屄,舒不舒服?”
  董氏强忍快感,不愿回答如此淫靡变态的问题。
  然而被贾珩猛干三百多次之后,但觉宫口之中那最痒之处已被棒头捣得稀烂,那种麻酥酥痒嗖嗖的奇异感觉,令她急需得到满足,终于无法克制地尖声浪叫起来:“呜~呜~舒服……娘舒服~珩儿肏娘的老屄……好舒服哦!娘老屄好痒!我的儿~再顶深一点!使劲儿肏……肏娘的老屄……肏娘的大屄~肏娘的痒屄~嗷!受不了~噢!娘要丢了~使劲儿肏!把娘的尿肏出来~啊啊啊!”
  贾珩也已快到极限,最后那几次挺动惊天动地!
  屌儿再次暴涨,棒头深深钻进董氏宫口,几乎快钻进孕育他的子宫之中,棒头开始有节律地跳动起来!
  这是射精的前奏!贾珩脸涨得血红,嘶声道:“嗷嗷~娘,我忍不住~要射了!让我抽出来~”
  因极度充血,蘑菇头形状的张开肉棱在宫口之中来回刮磨,再加上有节律地跳动,带给董氏难以言语的剧烈快感,已无限接近高潮泄身的临界点,但觉蘑菇头正向外抽离,即将被拔出宫口,一阵空虚感令她忍不住死死摁住贾珩的屁股,用力压进自己胯间,嘶声大叫:“不要把屌儿扯出去,不要离开娘!娘下面要和珩儿连在一起~乖儿,快用嫩屌使劲儿肏娘的老屄,娘好想尿尿~呜呜~娘要尿了!娘要夹珩儿,老屄咬珩儿的嫩屌儿~把珩儿的尿也吸出来~”
  贾珩嘶吼道:“可是~珩儿若射进娘老屄里面,娘怀孕咋办?”
  董氏一阵失神,浪叫道:“娘不管了~珩儿射给娘,噢!鸡头跳得好厉害~跳得娘好舒服!怀上和怀上吧,娘给你生个孩子……”
  贾珩肉紧地道:“咱俩的孩子长大后,让他肏娘的老屄要不要?”
  美妇已神智不清,肉紧无比地浪叫道:“娘要!等他小鸡鸡能翘起来,娘就教他肏女人的屄,教他用小鸡鸡肏娘的老屄……噢~”
  贾珩呼哧急喘道:“要不要他的小鸡鸡在娘老屄里面射精?”
  董氏淫叫道:“娘要~娘要在排卵期的时候,让他射在娘里面~肏得娘怀孕,给他生孩子~呜呜~娘还要和他的孩子交配~娘的老屄最喜欢咬嫩孩子稚嫩的小鸡鸡……啊啊啊!”
  一阵惊天动地的淫叫声中,董氏阴精狂抛,小便随之失禁,欲仙欲死之下,顿时晕了过去,被挺入她花心深处的坚硬长矛送上了情欲的颠峰!
  贾珩也大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入董氏孕育自己的花宫之中!
  一盏茶功夫之后,董氏悠悠醒来,但觉贾珩还在啯吸自己的乳头。
  见她醒来,贾珩忙凑上嘴唇索吻。
  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她,正是需要温存之时,便也没有拒绝,送上淡红樱唇,和贾珩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但闻董氏娇呼一声:“你那根东西咋还在里面?还那么硬?”
  贾珩动了几下。董氏但觉瓤内又是一阵奇痒,搂住贾珩,再次颠鸾倒凤起来……
  美妇就像这样不知疲倦地抱住荡儿狂欢纵欲、需索无度,在屌儿不断轰击下,她已彻底迷失自己,陷入母子乱伦漩涡之中,无力自拔!
  且说接完贾兰下学的李纨惊觉胯间有些湿热,回到厢房,着丫鬟婆子备了热水,准备沐浴。
  却没有注意到,朝向小花园那几扇紧闭的牡丹雕饰木格子窗棱上,有一扇上面的窗纸已被舔破一个小孔,一只淫亵的眼睛正在向里偷窥。
  躲在窗外偷窥之人身形瘦小,口中喃喃“娘亲”,竟正是李纨之子贾兰。
  贾兰见李纨将小木盆放在床前,随后将门闩好,居然在贾兰眼皮子底下开始脱裙袄,最后连亵裤都脱了!
  贾兰眼睛顿时一亮,异光闪动,死死地盯在母亲赤裸的雪白胴体上。
  李纨胯间兜着根两指多宽的红色布条,布条前后分别连在她腰间那根白色细绳上,中间由胯间兜过,从贾兰那个角度看上去,窄窄的红布带从中间把阴户一分为二,将肥厚的暗红色外阴唇勒得冒出红布带,向两侧高高凸出,上面浓密柔软的屄毛都清晰可见。
  那条薄薄的红布带兜住阴门的部分,有一片红色血迹。
  雪白的小腹和红布带之间,两排浓密之极呈倒三角形状的黑亮屄毛特别醒目,起始于隆起的小腹部下端,阴阜的上方,将大馒头一般的阴户完全覆盖,由小腹下延伸到胯间。
  随后,李纨解开腰间那根细绳,把月经带也脱掉!
  屄洞儿半开半合之间,尚有一些血迹,贾兰甚至都能闻到好大一股腥臊味儿,害得贾兰棒儿都硬了!
  李纨蹲下身子洗下身,洗完之后擦干,又换上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换下那根脏的随手扔进水盆里,并把水盆塞进床下,穿好裙袄之后,她就出去了……
  贾兰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李纨已经走远,见四下无人,赶紧冲了进去拿起月经带藏进衣袖,匆匆溜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24 03:16:52

第3章
  贾珩和董氏云雨了几番,正要安歇,忽地看到董氏似是欲言又止。
  贾珩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董氏倒来一杯茶,笑道:“娘有话教我?”
  董氏笑道:“珩儿是愈发像个大人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娘是看我长大的,今日还亲自试了一番不是么?”
  董氏捧着茶,笑着感慨道:“是娘糊涂了,珩儿确是个真正的大人了,只是…”
  董氏叹了一口气,她只是怕贾珩淫蒸生母上瘾,成天痴缠自己,她又不忍拒绝,可撩拨起来灭不了火,光自个难受。
  “珩儿这个年纪,还是该要考虑娶妻生子才对,其实,老爷早给哥儿定了一门亲事。”
  贾珩讶异道:“亲事?”
  董氏道:“这是婚书,原是早定下来的。”
  说着,从床头取过一个木盒,梨花木的盒子做工精致,上面镂着凤凰花纹。
  贾珩面色顿了下,伸手接过,打开,阅览着,面色不由凝重起来。
  “秦业之女?秦可卿?”贾珩脸色就有几分古怪之意。
  秦可卿不是要嫁给贾蓉吗?
  也是,此刻的贾蓉年岁刚刚十六,应未娶亲才是。
  “只是,以我如今之穷措大的身份,秦业说不得会退婚,我难道还要整个三年之约?”贾珩看着婚书,一时现出凝思。
  当然,就算秦业应允下来,秦可卿这种绝色尤物,他若无一些本事,也根本保不住。
  红颜祸水,并非虚言。
  但让他置之不理,若是秦可卿如原着嫁给贾蓉,再被贾珍那老东西扒灰,好像又……挺膈应的。
  贾珩沉吟了下,道:“娘,我们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家这般情况,他秦家多半是要反悔的,我们上门岂不是自讨没趣。”
  董氏笑道:“珩儿有所不知,这是当年秦业应允过的,岂会反悔,你只管听娘的,下午先送一张请帖到秦府,明日自有计较。”
  贾珩不知董氏为何如此笃定,不过见其神情期冀,暂且答应了下来。
  翌日清晨,秦业起了个大早儿,洗漱而罢,在大功坊花枝巷的家中简单用了早饭,备着一些简单的礼物,在仆人的赶车下,向着贾家而去。
  此时,车窗外凄雨淅沥,路边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
  秦业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心头就是一叹,当年他还只是工部一小吏,因受得贾四儿夫妻的恩惠,就定了一门娃娃亲。
  但时过境迁,原本门当户对的亲事,此刻多少有些……可让他开口悔婚,也决然做不出这等没脸的事来。
  可卿自襁褓以至于今,未尝一日离开过父亲,阶前斗草,篱下莳花,自己引为笑乐。如今若是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他又记起了可卿去年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她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柔媚如水的眸子,宛若受惊的小鹿一般,“爹爹,我……我那里,流血了。”
  可卿微抬螓首瞄了秦业一眼,见秦业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将滚烫的脸颊藏进他的怀里,抓了秦业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
  秦业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
  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她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
  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秦业好一阵心疼,他想叫来家里的吴嬷嬷问一问,可卿竟羞愤地趴在自己怀里娇羞哭泣,“爹爹,你好没来由,让爹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秦业无奈抱着可卿站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轻轻退下她的中衣,可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
  可卿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
  秦业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
  秦业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
  “爹爹……”
  可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
  他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
  可卿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
  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可卿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可卿娇嫩的小花瓣还疼了好几天。
  后来可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秦业也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秦业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可卿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
  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
  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
  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
  “吁……”
  就听老仆一拉缰绳,唤停了驴车,回头道:“老爷,到了。”
  秦业被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李大柱一路引着朝里走,脑中仍在情思欲结中纠缠,只顾跟着对方走。
  结果两人走到了董氏的卧室前,李大柱躬身而去,秦业似觉不妥,正欲离开,却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阵淫浪蚀骨的呻吟声。
  董氏寡居多年,屋中怎会有这种声音传出?莫不是府上进了淫贼?
  秦业大惊,遂用手指在纸窗上抠出了一个窗眼,然后贴窗看去,没成想竟看到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的董氏躺在床上,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引人入胜,裸着焖厚滚圆的大肥屁股,大张似玉柱的颀长双腿,正伸着凝白如羊脂一对藕臂以手指抚慰自己胯间的熟穴。
  不仅如此,她一边抠弄,一边还呻吟道:“骚屄好痒,谁都好,谁都行,求求老天快给我一根大鸡巴爽一爽吧,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秦业看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贾四儿端庄慈爱的夫人私下竟会如此欲求不满,那面容艳魅妖冶,那神态放浪形骸,一双桃花眼流出媚意,靡靡之音丝丝入耳,丰腴妖娆的美好身材,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直叫他看得气血上涌、精神亢奋。
  偏偏这时董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胯间恰好正对着秦业,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秦业本就因为马车上的淫思情欲迸发,董氏光着大腚自渎的放荡举动毫无疑问是在他的心头火上浇油,他觉满室淡淡异香扑鼻,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
  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躁动的他推开房门,直直冲向床榻,强行将董氏按在了身下。
  董氏突然低呼一声:“叔叔,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
  说完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顺手握住秦业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
  秦业许久没有被这般爱抚过,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董氏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秦业低头一看,见董氏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秦业再难忍耐,扑到董氏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董氏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
  秦业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年过半百头发灰白的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董氏体质敏感,此刻被秦业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叔叔弄得我好难受……哦!……我要……”
  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秦业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秦业凭本能将下体定向董氏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董氏不得已,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董氏娇吟一声,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
  秦业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董氏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秦业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
  董氏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
  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人妇的胎宫,龟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合。
  董氏惊呼道:“我的爷……嗷……好痒!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求您了!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传至脑际,秦业大吼一声,巨杵在董氏瓤内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
  董氏也被这阵剧烈的跳动搅得舒爽不已,阴关松动,宫口张合不已,甩出缕缕蜜汁,神魂飘荡中,感觉一大泡热烘烘的精液灌已满了自己的胎宫,秦业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让……
  猛烈的爆发之后,便是无比的疲惫,何况秦业这样岁数的老人?就在他心理和肉体都最为疲惫和虚弱的时候,董氏低低地叫了一声。
  “叔叔!”
  秦业好像从女人的声音中察觉了一丝忧伤。
  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长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
  秦业心头涌起一股苦涩,勉力站起身来,指着一把椅子说:“你坐下说话。”
  董氏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你?你这是何苦呢?我……”
  秦业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
  “世事难料,我怕叔叔难履婚约,只能出此下招,不然我儿已是正当适龄,为何不见秦府有只言片语递来呢?”
  秦业转过头来看着董氏,发现董氏也在看他。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可卿呀!”
  秦业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叔叔,你放心吧,到了这边,有我和珩儿疼她呢!”
  秦业听着董氏这样说就笑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董氏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
  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
  他突然就想和董氏说些更亲密的话,“你应该还不知道,可卿去年就来了初葵,这个月刚来第二次,都是我处理的……”
  说到这里秦业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他向董氏走近几步,紧盯着董氏的眼睛,闻到了从董氏长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
  “叔叔,你说可卿来月葵,是你处理的?你是怎么弄的?……”
  他突然抓住董氏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董氏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她现在大概知道秦业为什么有想拖延婚约的原因了。
  “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
  秦业涨红了脸。女儿娇美的小花瓣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
  “叔叔,你…”
  董氏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扯开了长衫的前襟,一把抱住了秦业,少妇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秦业的胸膛上,秦业已经勃起的阳物顶在了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下体。
  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她就瘫软下来,跌在秦业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说到:“你是想着可卿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
  董氏柔软的肉体,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发起秦业最原始的欲望,秦业怒吼一声,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董氏的膝弯,将董氏横抱着放倒在床上,分开长衫,撕扯着退下董氏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私处就呈现在了眼前。
  他从床沿捞起董氏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阳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董氏的阴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点,引来董氏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阳具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
  身下的董氏,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长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秦业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董氏的表情,他轻轻放下董氏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董氏的脸,湿漉漉的。
  拿出董氏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董氏的脖颈,看着董氏满月似的白脸,一边缓缓地抽动阳具,一边低低地呼唤着。
  “可卿,可卿。”
  董氏闭着眼睛,双手揽上了秦业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秦业敞开了大门,呜呜了两声就被秦业堵住嘴用舌头插了进去。
  秦业上面含了董氏的软舌尽情的砸弄,下面的阳具在湿热的肉腔中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
  他吐出董氏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秦业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秦业。
  秦业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猛地趴在董氏身上,紧紧搂住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董氏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爹……快,快叫爹爹,快叫!”
  董氏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秦业的阳物碰到了自己深处一个娇嫩凸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
  听了董氏的娇声扮演,秦业也似乎逐渐深入戏中,弄得越发狠了,“啪”的一声在董氏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把嘴凑在董氏的耳边说:“可卿小娇娇……以前如果爹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
  董氏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可秦业的淫语听得董氏情热,也对着秦业的耳朵娇声道:“爹爹,你真的想过要到女儿房里来弄女儿吗?”
  “是,你让不让弄,告诉爹爹你让不让?”
  秦业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董氏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秦业要射精了,抱紧了秦业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爹爹,你,你弄死女儿了。”
  秦业气喘吁吁地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可卿,小娇娇,爹爹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爹爹,爹疼你呢。”
  董氏挨不过,就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秦业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爹爹,女儿没力气了。”
  秦业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董氏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着董氏的深处喷射,董氏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秦业的雨露滋润。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董氏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秦业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董氏的背臀上游走,董氏的肌肤汗津津的。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董氏的背上,她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软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
  董氏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
  “爹爹,你……”
  她话未说完,秦业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湿润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董氏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可卿,你把屁股抬高点。”
  董氏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
  秦业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董氏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
  只是感觉到秦业的操弄越发的猛烈了。
  她便想要进一步刺激秦业。
  回过头看了秦业说道:“爹爹,女儿下面……嫩嫩的,娇娇的……紧紧的……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天天盼着爹爹来采呢,可,可爹爹就是不要呢。”
  听着董氏的情话,看着董氏娇羞的样子,秦业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身下的董氏,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
  “对不起,小娇娇……把我的小可卿丢下了……”
  一旦扇起了欲火,秦业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董氏,一边胡言乱语起来。“说,你的……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
  董氏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秦业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双手只管抱紧了秦业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秦业听。
  “是,是被爹爹弄大的……”
  秦业将董氏翻过来,跪坐起来,把董氏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照着董氏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沉声喝道:“胡说!”
  董氏已经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就是,就是被爹爹弄大的……”
  秦业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猛戳到底,嘴里喊到:“可卿,可卿……”
  “爹爹呀!”
  董氏长长地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而贾珩适时地回到这间卧室,目睹了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宫。
  被抓到把柄的秦业无奈同意了贾珩与秦可卿的婚事,履行三书六礼之仪后,按着董氏的意思,自是愈早过门愈好,以防夜长梦多,于是详定三日之后迎亲!
  ……
  【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24 03:23:50

第4章
  贾珩为筹备大婚所需银钱耗费,无奈之下只能打算去翰墨斋撰文写字,抄袭誊写后世名着《三国演义》挣些钱财。
  却不知翰墨斋背后之主是大汉晋阳长公主陈荔。
  这位天子之妹,在未开府时就以诗文之才,名誉神京,后来由太上皇赐婚,许配了当初的驸马都尉李峙,奈何婚后不及许久,驸马都尉亡故,膝下现养着一女清河郡主。
  丧偶孀居的长公主,性情乖僻,常做男子打扮,最重风雅文士,凡文采锦绣者,投书上门,才得以相见。
  晋阳长公主府阁楼。
  四下布设帏幔,琉璃宫灯红烛无声燃起,布置精美的阁楼之中,灯笼高照的阑干之畔,一袭金钗华裙的宫裳丽人,半躺在一张黄花梨制的躺椅上,将一双柔媚流波的目光从黄麻纸上抬起,蔻丹明艳的纤纤素手将一张写满文字的宣纸,放在手旁的小几之上。
  语气中有着几分怅然神情,丹唇轻启,声如飞泉流玉,道:“这临江仙是那《三国演义》文稿之开场词?”
  屏风隔断,在轩室外的,躬身侍立的锦袍老者,将灰白头发垂下,道:“殿下,文稿第一回目,被那位贾公子带走了。”
  晋阳长公主似乎颦了颦秀眉,道:“你就没让人抄录一份儿?”
  “是老朽愚钝,当时未曾想起抄录一事,不过那位贾公子说就在月底交稿。”翰墨斋的老掌柜刘通,不由将腰更躬了几分。
  晋阳长公主伸出涂着明艳蔻丹的纤纤玉手,端起一旁的茶盅,抿了一口,道:“去让人催催,若写好一些稿子,有多少先拿过来就是,如斯好词,当有好故事来配,才是正理。”
  “是。”刘通应了一声。
  这时窗外刚好一阵微风吹拂而来,刘通瞥见罗裙下,一双从未见过的滑腻黑色丝质罗袜裹于玉足上。
  “大概是为那些风雅文士准备的闺房之趣?”
  刘通心中酸楚地想道,又觉一股莫名的刺激,似乎窥见了晋阳长公主的秘密一角。
  “殿下,此为何物?与寻常罗袜甚是不同。”
  刘通眼神灼灼。
  晋阳长公主被炙热目光一激,尖挺高耸的乳房发胀,两颗指头般大的大奶头也已紫胀硬挺起来,下体亦感觉一阵奇痒,几缕蜜汁已在宫口徘徊,于是对刘通的窥视故作不知,言笑道,“近来有西人渡海传入此闺房秘物,谓之丝袜,如今市面实货甚少,千金难求,故我让府里的裁缝用糊窗子的软烟罗剪裁剪裁,仿着做了两双袜子罢了。你与我办事一向辛劳,若你有意,此番回去可将他带走,也做上几双。”
  晋阳长公主一敛衣袍,似是无意,纤细紧致的蜂腰与侧臀浑圆的曲线被勾勒出来,曲线修长的双腿在黑色罗袜遮掩下,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丰盈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洁无瑕,更显光亮,纤毫水润,紧致而富有弹性。
  刘通见此美景,不自觉视线上移,发现大腿根处的单薄亵裤被水渍浸润得略显透明,乌黑绒毛都隐隐可见,口中喃喃,“此物当配佳人,老朽纵是做了出来,一般浊物也值当与殿下相比么?”
  晋阳长公主玉颊生晕,只觉刘通语出至诚,传递着满腔爱意,犹如秋月挠心,令她难以自持。
  刘通见她神思难属的模样,心中闪念,双膝一弯,跪行几步至晋阳长公主身前。
  “殿下…请殿下垂怜老朽!”
  晋阳长公主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反抗,任由刘通捧住了自己的玉足。
  紧贴在晋阳长公主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在刘通恳切而情热的目光下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在随风飘荡的低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乳头都清楚地呈现,加上掌心的温度不断透过绣鞋传达全身,被嫩黄色缕花兜肚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丰乳,巍颤颤地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似乎要蹦跳而出。
  “念你与我办事一向辛劳…”
  刘通感觉绷紧的玉足柔软下来,决心趁热打铁,早已迅速褪去绣鞋,只见美足圆润丰腴,骨肉均匀,那十根如同玉柱般的白皙脚趾包裹在黑丝罗袜之中,依然是如此秀美。
  再也忍受不住这股强烈的诱惑,抬起黑丝脚掌,刘通的唇含住了玉足,但舌头却从晋阳长公主的脚趾缝上划过。
  “呜啊……好……好麻……”晋阳长公主忍不住再次呻吟了起来,湿润的红唇快速的允吸着自己的手指,手指缝间同时在滴落着晶莹的口水。
  她感觉体内一股猛烈的热流全部都汇聚在了小腹之中,随后包裹住娇嫩肉穴的亵裤也渐渐湿润了起来。
  “嗯……且说好…”
  晋阳长公主压抑的呻吟着,随后主动的抬起了那只没有被咬住的黑丝左脚放在了刘通脸上轻轻摩擦着。
  淡淡的幽香味不断朝着刘通鼻孔内汇聚,他的舌头在晋阳长公主右脚脚趾缝内不断舔舐。
  刘通舌头上的口水把晋阳长公主的脚趾染的晶莹剔透,不时的滴落着口水,随后在刘通的吞吐下,晋阳长公主口中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呻吟。
  “日后可得好生替我办事……”
  晋阳长公主感觉大量的微热口水在脚趾缝内轻轻滑动着。
  这让她的情欲越发高涨,脸上几乎都能滴出水来,右手手指在自己口中不断允吸,左手已经在她那挺翘的椒乳上轻轻揉动了。
  刘通把晋阳长公主的右脚从口中抽出,随后又拿起了放在自己脸上不断摩擦的黑丝左脚,大口大口的吸着脚香味。
  这是一股黑丝袜携带的体香,以及带有淡淡的沐浴味道。
  他伸出舌头在晋阳长公主的脚底不断滑动着。
  “呜……要……嗯啊……哼……要来了……”晋阳长公主大口大口的呻吟着,感觉下体的肉穴之中不断溢出大量蜜液,还有一股股更加强烈的热烈在肉穴中凝聚,几乎是水漫金山了。
  晋阳长公主身躯一阵痉挛,双脚脚趾已经完全绷紧,下体顿时传来一股轻微声响。
  在这股蜜液喷射出去的刹那间,晋阳长公主长吟一声:“哦……”她感觉亵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在刘通舔舐晋阳长公主玉足的时候,晋阳长公主也没有闲着,她实在忍受不住下体蜜穴的痒,伸手撩起罗裙,并且把完全湿透的亵裤褪下,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在阴户周围的嫩壁轻轻揉动着。
  大量的蜜液湿润了她的手指,压在体下的罗裙也被蜜液彻底染湿。
  那被褪到腿间的亵裤,已经能挤出水来了。
  此时晋阳长公主的手掌上已经布满了大量的蜜液,由此可见,晋阳长公主再次喷射的水量是何其之多,直到现在刘通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个表面上清冷秀丽的长公主骨子里潜藏的是一个魅惑到极致的荡妇。
  “……去,把贾珩带来……”晋阳长公主脸色羞红的看着刘通,随后抬起了那只被蜜液完全打湿的手指,放在了刘通嘴前。
  晶莹的液体在她五指间流淌,并且缓缓滴落在她胸口。
  “…我要见他…”晋阳长公主露出一抹魅惑笑容,“清理干净,你也下去罢!”
  “老朽告辞。”
  刘通张口把晋阳长公主的五根手指含进了嘴中,疯狂的舔允了起来,直到看着晋阳长公主的五根手指晶莹剔透,才拱手一礼,然后转身而去。
  “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待老者的脚步声远去,那宫裳丽人轻笑一声,喃喃说着,柳叶细眉之下,一双柔媚、狭长的凤眸,眸光幽幽地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正是大汉宫苑。
  四盏垂着长长玉佩的流苏宫灯,射着明亮的光芒。
  灯壁薄绢上,绘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色彩丰富绚烂,使这无比富丽的寝宫,衬托得分外浓艳;炕榻两边,两架金丝掐花的凤戏牡丹灯,亮煌煌地照耀着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见锦锈帘帷的床榻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腻的肌肤,却被灯光照耀得更为亮丽。
  床榻之前,还有着一位浅白色绣梅衣裙,梳着朝香髻的妙龄女子正垂首卓立站在床榻左侧。
  细看她的样貌,清丽可人,俏美非常,手上托着一盘盛开的茱萸,盘内的花儿,仍不住散发着浓郁的幽香,弥漫满室。
  这名美艳的丫鬟,正是晋阳长公主的贴身侍婢怜雪。
  身姿挺拔的贾珩在小几之畔的椅子上,双眼目不交睫,隔着侧前方珠帘垂落,紧紧盯着那对影影绰绰交媾中的男女,胯间细物胀得通红,状甚趣怪。
  两人一立一坐,静待炕榻之旁。而怜雪,虽是螓首低垂,清丽的俏脸上,早已酡红晕飞,目光却不时瞟向榻上的二人。
  在这幽静炽焰的寝宫里,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声,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声外,便只有“哔剥”的灯蕊燃烧声,在静谧的寝宫里,显得格外惹人遐思。
  再看榻上的男人,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极是英挺俊朗,正自骑在晋阳长公主身上,胯间粗壮的宝贝,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门来回抽戳,而他的嘴里,已休休的嘘着大气。
  依他此刻的喘气声,瞧来他已到强弩之未了!
  晋阳长公主的美,娇同艳雪,妖冶娴都。从任何角度看去,俱是一副惊世的绝容!
  这时见她螓首后仰,双瞳翦水的美目,只是半开半闭,而优美的樱唇,不停翕动轻颤,吐着如兰的气息。
  再看她那精光赤体的身躯,更见完美无瑕。
  全身肌肤,似玉若雪,纤腰娉婷,随着男人抽击的动作,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兀自晃动不休。
  男人撑直身躯,把晋阳长公主修长的玉腿,往自己肩上一搁,晋阳长公主原本隐蔽的丘峦溪壑,顿时毕露无遗,张眼望去,见那里正自翕张吐水,黏稠的花露,沿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涴演而下。
  男人深深吸一口气,挺起腰杆,把肉冠牢牢抵住玉门,接着往前一挺,立时扣关而入,竟然一往尽根。
  这一记狠攻,男人似乎闯得急了,一股强烈的压挤感,顿时让男人美得浑身一颤,只觉头儿已给肉壁紧紧包箍住,且夹杂着一股强烈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叫人舒爽异常。
  奇粗且长的宝贝,不断地在晋阳长公主胯间进出,肥美鲜嫩的玉唇,同时被带得嵌入翻出。
  随着宝贝的狠戳猛刺,玉户浪汁飞溅,“唧唧”价响,不绝于耳。
  男人悚然心惊,连忙凝神按忍,把那股畅美的快感,强自抑压下去,心想自己只要保持定力,不受晋阳长公主的美貌和紧窄影响,守紧精关,必定会安然度过。
  男人又想:“这个殿下怎地如斯厉害,瞧她这个浪荡的模样,阅人必定不少,怎会仍是这般窄小,当真是奇怪之极?”这次男人为求保命,不敢再行卤莽,只是缓戳慢送,步步为营。
  可是内中的甬道,委实窄狭得紧要,任他定力再高,才弄得几回,额角上已隐然渗出汗水……
  贾珩已是双目通红,喷着欲火,握着自己的肉具,正不停地套动着。
  站在床榻旁的怜雪,早就看得脸红耳赤,已被榻上榻下的光景弄得站立不安,双腿发软,胯间花露长流。
  “唔!这几下好深……果然不错!”晋阳长公主玉手轻舒,提着他的大手,移到自己的玉峰上:“继续……不要停……”
  男人双手包捏,只觉着手之物异常饱满滑腻,搓揉起来,真个说不出的美好。
  在晋阳长公主的诱惑下,男人体内的欲火,已开始缓缓腾升,下身不自觉地加快节奏。
  晋阳长公主随着他的抽插,不住把腰臀迎凑摇晃,尽情配合。
  只见男人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滑过他俊朗的脸颊,一颗颗的沿着下巴滴将下来。
  过得片刻,男人察觉交合处突然起了变化,晋阳长公主原本湿润柔软的甬道,这时竟如小嘴一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吮力,竟自四面八方压将过来,紧紧包容着他粗壮的宝贝。
  而她体内的吸力,却越来越大,直美得他浑然忘我,只想痛快淋漓地发泄一番,方能解得这份难耐的快感。
  眼下这种突然的变化,叫男人不由不感心惊。他连忙收敛心神,再也不敢恣意奔驰,遂把动作放缓下来。
  晋阳长公主乎似知道他的心意,暗地里一笑,朝他道:“你又怎样了,这么快便没了气力吗!既是这样,你便躺下来先休息一下。”说话刚完,人已撑身而起,将男人扑倒在床,压在她身下。
  晋阳长公主趴在他身上,把个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他道:“你便乖乖的给我躺着,一切交由我好了,这样会令你更加舒服。”晋阳长公主单手按上他壮硕的胸膛,丰臀顺势往下一沉,那昂首直立的宝贝,再次纳入她黏稠的甬道中。
  一根火也似的热棒,立时把她塞得堂堂满满:“唔……好舒服,你也舒服么?”
  那男人还没来得反应,晋阳长公主已圆臀飞转,腰肢疾抛,大宝贝飞快地开始抽出插进,而花露充沛的穴壁,顿觉比刚才紧缩,强烈的磨擦快感,直叫男人美得飞上云霄。
  “啊……”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嘴里嘘嘘喘着大气。一双眼睛,牢牢盯着那琼浆飞溅的交接处。
  晋阳长公主的身子渐渐加速。
  男人的促喘声,亦同时渐趋急促。
  抽动之间,晋阳长公主也觉阵阵的热流,不住自玉户深处涌现。
  紧窄的膣道,变得犹如潢池一般,滢滢清流,沿着晋阳长公主的大腿,潎洌而下,端的是淫艳非常。
  男人实在抵受不住这股快感,俊脸开始渐渐抽搐起来:“殿下……我忍不住了……请殿下稍缓一下……要不……我就……”
  晋阳长公主笑道:“你想射精便来吧,让我来帮帮你好么?”说话之间,晋阳长公主整个迷人的身躯,已伏在他身上,不停用双乳挤磨他。
  不知为何,晋阳长公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才顿了片刻,晋阳长公主的柔嫩深处,竟又再次产生吸力,把他的玉冠牢牢紧箍住,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开始吸吮吞噬。
  本来已按捺不住的玉茎,骤然受到这股强力的刺激,精关马上活跃起来!
  晋阳长公主温婉柔美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现在感觉很爽么?想发泄吧,就把你的热情全喷发出来,不要再强忍下去。”
  男人发觉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咬得他玉茎乱跳,终于难以自持,一连打了几个畅快的哆嗦,热乎乎的玉浆,猛然飞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
  然而晋阳长公主的吸力,却没有停歇下来。不知为何,男人的玉浆竟如决堤般不住流泻,只放不收。
  这时男人已知不妙,大吃一惊,只得哀求道:“殿……殿下……求你……求……”可是任他如何强忍,玉浆依然溃决不收,犹如落花流水,一去不返,全然击射在晋阳长公主的深宫处,直到他头脑昏晕,人事不知,终于晕厥过去。
  晋阳长公主伏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方把宝贝退了出来,翻身坐起。
  只见那男人粗壮的宝贝,仍是高高地朝天竖起,全无萎缩之状。龙杆之上,满是二人的浓液,粼光闪耀,猥亵非常。
  晋阳长公主轻轻摇头,伸出玉手在他宝贝轻抚一会,叹声道:“真可惜,射的东西是又热又多,可惜管看不管用!怜雪,让夏侯把他赶出府去,我以后不想看见他。”
  像这样俊朗英伟的名人雅士,对晋阳长公主而言,可说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无法让她惬心,晋阳长公主素来不会吝惜,当即弃如弁髦,赶将出去,任其自生自灭。
  怜雪应了一声,便即离开寝宫。
  灰色的香烟,不断自精巧的宣德炉吐出,袅袅飘散,满室生香。
  晋阳长公主拿起一袭缎衣,随意披在身上。见她徐徐侧起身躯,支卧在床榻上,目光却落在贾珩身上,只听她柔声道:“你站起身,过来。”
  贾珩挺着胯间的丑物一晃一晃的走到榻前,拱手道:“贾珩见过晋阳殿下。”
  晋阳长公主视线上移,见他相貌堂堂,如芝兰玉树,气度沉凝,只是胯间冲天直翘那活儿过于细小,朝他妩媚一笑,五只如白玉似的纤指,轻轻握上他昂然的宝贝,温柔地轻轻捋动,叹道:“这三国书稿,本宫已看过,不得不说,笔法老练,气象开阔,隐有名家之风,说来一开始还不信,当真是一少年所写,直到见着贾公子的小雏鸟,当真是可惜。”
  贾珩牢牢按上她一边玉乳,五指收拢,紧紧握在指掌中,隔住衣衫,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晋阳长公主美乳给他一握,浑身顿时轻轻一颤,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含情款款的凝望住他。
  “可惜什么?左右不过妻妾出墙,可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终不能止,盖因妇之心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正如三国乱汉家天下者非外戚宦官,实乃世家也。”
  晋阳少时,少女性情天真烂漫,对史书兴趣乏乏,对诗词歌赋兴趣浓郁一些,但随着年岁及长,阅历丰富,对史学、政论的兴趣倒是愈发浓厚。
  晋阳长公主原本作安逸神态,侧躺云床的慵懒姿势,不自觉就是正襟危坐,天香国色的娇媚脸颊有着心绪激荡下的红晕,凤眸微眯,颤声道:“世家,世家,竟是如此?”
  贾珩默然片刻,淡淡道:“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
  当一个人的学识全面碾压你的时候,就会觉得他见人见事,高屋建瓴,一针见血。
  与其交谈,只觉水银泻地,切中肯絮,就会油然而生一种高山仰止之感。
  为何史书常言,君臣际会,纵论天下,抵足而眠,如鱼得水,引为心腹。
  听着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这一句话,晋阳公主更是觉得脑海中恍若撕开了重重迷雾,觉心神激荡,那是豁然开朗,洞见另外一方天地的颤栗之感。
  晋阳长公主玉容凝滞,娇躯颤抖,隐隐觉得口干舌燥,秀美双眸下的凤眸,目光熠熠,抬眸看着那个用最平静语气说出“悚然之言”的少年,颤声道:“小贾先生,此言何解?”
  说话方落,见她螓首探前,小嘴缓缓张开,含上他的昂扬顶端,慢慢吞吐起来。
  “唔……”贾珩暗自腹诽这称呼转变得太有贵族传统,可畅美莫名却是实打实的,不由把腰臀往前挺了一挺,盯着晋阳长公主不停翕合的小嘴长长嘘了一声,又端起一旁的茶盏,润了口嗓子,慨然道:“自光武中兴以来,垄断读书、经学传家的世家大族,把持选官之途,中外勾连,遮天蔽日,遂有后汉党锢之祸……及至魏晋陈群定九品中正制,门阀世家固成,遂成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之格局,待到隋唐关陇军贵定鼎天下,山东高姓的世家豪门,仍与李唐天子共治天下,后有武唐女主当国,以酷吏削天下五姓七望,憾收效甚微,而终至唐季之末,五代乱世,武夫执戈纵横南北,门阀世家才渐渐凋零。”
  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为锦绣灰。
  五代的骄兵悍将,用血与火,彻底将门阀世家碾碎成泥。
  贾珩说完,神情默然,拿起一旁的香茶,抿了一口。
  晋阳长公主听着贾珩纵论青史,已觉心旌摇曳,不能自持,绝美的娇颜上,却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满足神情,更显得艳丽迷人。
  而那根灵活的舌头,配合着口腔强猛的吸力,不断在他兴奋处蹂躏。
  垂帘轻动,怜雪已经领着一个头戴山冠、着红色云罗飞鱼服,腰间悬着一把柳叶刀的女子自外间走了进来。
  女子名为夏侯莹,是晋阳公主的侍卫,同时兼领锦衣卫镇抚使,这是崇平帝对其妹的特殊恩典。
  陈汉起兵于南,承接明制,同样设锦衣卫南北两司,北司暗中司察百官,职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典诏狱。
  夏侯莹对二人淫亵的情景,似乎全不在意,竟目不斜视的走到床榻边缘,拽着榻上昏倒男人的一只脚,一声不响的拖出了寝宫。
  晋阳长公主待她走后,才缓缓吐出宝贝,立见头儿之处,渗出小许玉露浓浆,更令她瞧得欲火高烧,媚眼轻抬,望着贾珩淫笑道:“小贾先生所言,垄断读书又是何解?现在应无世家了吧?”
  说完螓首低凑,丁香轻舔,把他的玉露挑将起来,一条细丝,牵连着她优美的小嘴,闪然生光。
  “两汉之时,文字刻录于书简,寻常百姓想要读书十分困难,彼时,经学大师注解经书,一部经学就可传家授徒,待名望闻达于天子,就可征辟为官,但随着新技术……嗯,就是造纸和印刷二术糜盛于世,书籍文字广为传播,读书人如过江之鲫,寒门庶族崛起,方有隋唐科举之制,出身庶族的士子,渐渐填充官吏之职,所以……今日自无世家了。”
  贾珩眸光微垂及下,只见凤眸狭长,黛眉间流溢着轻熟的风韵,此刻巧笑嫣然,如芙蓉花蕊般,秀颈肌肤白皙,如玉莹润,当真是冰骨雪肤,他将这个身材丰腴,容颜艳冶的丽人胸前一对浑圆诱人的玉峰,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
  晋阳长公主再次抬首,秋波轻送,朝他说道:“听小贾先生一言,胜读书十年,先生宏论,别出机杼,竟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只得品萧弄笛以报。”
  二话不说,忘形地张开小嘴,急巴巴地把贾珩的头儿再度纳入口中。
  只见她灵舌卷缠,不住唧唧有声,柔嫩灵动的小舌尖,却不停地点拨着他的肉冠。
  贾珩立时闭上眼睛,直美得魂儿飘荡,浑身畅快难当。
  只觉整根宝贝被一团温热紧紧包容住,强烈的快感,立时直冲上脑门。
  不消片刻,玉冠顶端处,慢慢开始发麻发酸。
  随听他一声低吼,浑身绷紧,一大股烫热的精华,已然汹涌疾射,迳往晋阳长公主喉间深处飞去,直到涓滴不剩,方行歇止。
  晋阳长公主把玉茎吐了出来,似乎捕捉到少年沉静目光深处的一丝惊艳,纤指仍是轻轻抚弄着他,嫣然柔声道:“先生方才似还有未尽之言?不知对本朝可有宏论?”
  眼前这少年,方才之言分明有未尽之意,若是个人才,就举荐给皇兄。
  晋阳长公主之所以得崇平帝宠爱,除却是一母所出胞妹外,可以调和、转圜崇平帝与荣养深宫的太上皇以及皇太后的隔阂,另一个会举荐一些治事之才给崇平帝。
  崇平帝圣心独运,自持权术高明,并不担心长公主乱政,如今的陈汉经过前明的文官政治洗礼,文官集团已经成长为可以和皇权抗衡的势力。
  因此,崇平帝并不担心晋阳长公主如李唐公主那样干预政事,因为文官政治背景下,可能性已经被降到最低。
  而晋阳长公主并不持宠而骄,只是传出些与名人雅士相交甚欢的雅闻来。
  贾珩收回目光,面色平静,沉吟道:“珩未入仕,不宜擅言政事。”
  话毕,又见她丁香卷动,舔净剩余的残液,抬起头来,一颦一笑,烟视媚行,美眸流盼,笑靥更是一如春花娇媚,宫廷贵女从小养成的端庄仪态,与花信妇人的雍容艳丽,集合而成的艳冶和端娴,两种气质浑然天成,说道:“说来贾家当年是以军功随太祖南征北战,而位高爵显的吧?”
  贾珩道:“如今东虏肆虐于北,珩未尝不切齿痛恨,若有机会,愿报效社稷,驱逐鞑虏。”
  这话题多少有些沉重,晋阳长公主也敛去了笑容,道:“难为小贾先生一少年,忧于边事,我为大汉长公主,受国家供奉,如非为一介女流,不通兵事,也会毅然前往北疆,为天子御守国门。”
  贾珩赞道:“殿下好志气。”
  提及边事,气氛终究变得沉闷,晋阳长公主似乎也失了谈兴,笑道:“小贾先生,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待改日再谈经论史。今日,且取百金以酬雄文,后续文稿也尽量快些,本宫还等着一睹为快呢。”
  “殿下,珩,愧受之,必不负殿下所望。”贾珩点了点头,起身,拱手说道:“在下告辞。”
  初次见面,也不适宜说太多,今日已显露过多,剩下得就留待这位长公主慢慢思量,说不得好奇之下,还会派人调查于他,以他估计,这都是大概率事件。
  这些贵人就是这样,只愿意相信他们综合几个渠道,获得印证过的消息。
  “怜雪,替本宫送送小贾先生。”晋阳长公主纤纤手指捏住茶盏放下,端庄、华美的玉容上,清冷之色寸寸而覆,说道。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24 03:26:58

第5章
  宁荣街,柳条胡同儿  贾宅厢房之中,一方高几案上,双喜字之下,两根红烛高燃,晕下彤艳之光。
  山水屏风之后,秦可卿一身鸾凤火红嫁衣,凤冠霞帔,头戴红盖头,端坐在布置得锦绣辉煌,璎珞束结的床榻之上。
  少顷,门扉吱呀之声传来,贾珩向着屏风后而去,此刻屋内红灯高燃,烛火彤彤辉映之下,身形颀长,面容沉静。
  贾珩抬眸之间,见着一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的丽人,坐在床榻被褥之上,不由一愣,道:“可卿,我先把盖头挑了。”
  许是因为贾珩进来,秦可卿裙裾之下,并拢的双腿不由往里缩了缩。
  贾珩轻轻一笑,拿起一旁的秤杆,走到秦可卿身前,挑起一角,然后上前,只见熠熠辉煌的金翅凤冠之下,一张国色天香,艳冶明媚如芙蓉的丽人倏然现出,映入贾珩眸中,弯弯黛眉之下,明眸皓齿,琼鼻鼻腻鹅脂,樱桃檀口涂着玫红色胭脂,秀颈白腻修长,玉珠项链晶莹闪烁……
  秦可卿原就是那种雍容、典雅的丰润脸蛋,这一点儿神韵颇似宝钗,但眉眼之间的怯弱柔媚,却又神似黛玉,故而才有兼钗黛之美之说。
  而此刻凤冠霞帔,一张秀媚、艳丽宛若花霰的脸蛋儿,衬托的芳姿艳丽无端,却如一株雍容、艳冶的牡丹花。
  “可卿……”贾珩将盖头挑至手中,放好,目光温和地看着对面的丽人。
  被贾珩目光注视着,秦可卿芳心一颤,白璧无瑕的脸颊艳若红霞,弯弯睫毛颤抖着,掩藏下一丛羞涩阴影,美眸微垂有着几分羞喜流溢,涂着艳艳胭脂的丹唇轻启,柔声道:“夫君……”
  贾珩挽起秦可卿的纤纤素手,只觉细腻滑嫩,如羊脂白玉般,凝眸看着这位《红楼梦》中兼钗黛之美的玉人,就去解她的衣襟,秦可卿也蛾眉微垂,卸着头上的凤冠。
  其时,丫鬟宝珠不知何时从一旁走出,惊道:“姑爷,还未饮合卺酒呢。”
  说话间,丫鬟瑞珠从身后端起一个托盘,其上摆着酒具。
  贾珩看了一眼宝珠,接过酒盅,递给秦可卿一只,然后自己拿起一只,道:“可卿,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我满饮此杯。”
  此刻,前世今生,也有些感慨,成家立业。
  秦可卿扬起宛如牡丹花蕊,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盈盈如水,定定看着少年,樱唇翕动,道:“郎君……”
  二人饮下交杯酒,将酒盅放回,宝珠和瑞珠对视一眼,都从眉眼间看出一抹羞喜之意,齐声笑道:“祝姑爷和奶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待二婢离去,贾珩看向已羞红脸颊,眉眼低垂,双手不知往何处藏的秦可卿,轻唤了一声:“可卿……”
  “郎君……唔~”
  秦可卿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年,就见黑影一闪,温软,湿热的气息向自己唇边而来。
  秦可卿玉容如火滚烫,柳叶细眉下的美眸颤了下,弯弯眼睫垂下,琼鼻之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
  只觉秦可卿娇躯轻颤,便乖巧的伏在自己怀中不再动作。
  贾珩轻嗅着怀中佳人淡淡秀发清香,轻轻为她褪去凤冠霞帔,怕她过于羞涩,先留了抹胸,大手顺着腰侧慢慢向上轻抚,虽只是外侧,还隔着抹胸,贾珩仍能清晰的感受到酥胸的硕大饱满,伴随着秦可卿的轻声嘤咛,贾珩的大手已经移向内侧,掌心顶着微微突起的蓓蕾,慢慢抓揉着手中的娇嫩之物,却感觉只手难握。
  秦可卿用手轻压胸前不使丹红抹胸滑落,抹胸后的系绳已被贾珩解开,随着贾珩轻轻一拽,丹红色抹胸随身滑落,飘散床边。
  贾珩抬过右腿,将秦可卿抱坐在怀中,滑嫩的后背肌肤紧贴他的胸膛,肌肤摩擦的触感让贾珩肉棒昂然挺立,紧抵在秦可卿的臀部。
  贾珩低头轻吻着秦可卿雪白的后颈,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紧搂腰肢,环于腹下,下颚则轻压在她的右肩上,目光顺着锁骨看着挺翘的酥胸,只见双乳肤白似雪,微微上翘,两点粉色蓓蕾已是凸起,乳晕粉白,周围点点颗粒散落。
  秦可卿因羞涩,双手压在环于腹下作怪的大手,使得臂膀竖于胸侧,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贾珩时而亲吻雪颈,时而耳垂,时而秀发,双手也从秦可卿腹下分开,上移至酥胸,轻轻抓揉。
  秦可卿只觉心酥、耳红,害羞想移开却又使不上力,只得轻声求道:“贾珩,吹了灯吧,这样明晃晃的太是羞人哩。”
  贾珩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不用吹灯,这样我才能看清我的好可卿。”
  贾珩看着怀中的佳人,不由情难自禁,便轻轻扶着怀中佳人面坐于前,四目相对,抬手勾起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秦可卿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似的浑身发颤,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贾珩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贾珩感觉怀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正一点点的酥软下去,看着她妩媚动人的微闭美眸,听着她诱人的急促鼻息,双手从她后背一步步下移,慢慢搂在腰侧,每每轻轻抚动,便察觉到她的身子不住娇颤,心中爱意连连,定要好好宠爱这天赐尤物,其他一切,日后再说吧。
  贾珩将软掉的秦可卿顺势放倒在床上,边亲吻爱抚,边动手剥她的火红嫁衣。
  待衣衫尽褪后,秦可卿已是羞的脸烫心跳,心中颤颤的荡漾着莫名心绪,脑中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贾珩抱着怀中的秦可卿,一手搂着可卿的雪颈,一手搂着柳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红,目色迷离,微张的樱口,呼出淡淡清香,说不出的妩媚。
  贾珩低头再次吻住秦可卿鲜红欲滴的玉唇,轻轻吸吮,就觉一条湿滑的舌儿带着股香甜的气味尽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涩,在彼此口内若即若离。
  放在她纤腰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过,抚摸着浑圆的翘臀,偶尔一探幽谷,却即离开,可每一次的探触都让秦可卿忍不双臂撑在身后,身体弓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微微散乱的青丝从鬓边垂下,随着玉颈飘荡。
  此时的秦可卿已是身轻体软,顺从的蜷缩在贾珩怀中,雪腻美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贾珩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妩媚的尤物,唇片贴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秦可卿低声嘤咛着,随着贾珩每亲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一点点的在融化,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虽是八月初秋,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享受着那从未经受过的梦幻般灼热感觉。
  当贾珩吻至小腹,用手打开秦可卿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湿润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挂在蕊中,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俯下头凑到那股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细细亲吻、吸吮,舌尖偶尔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粉嫩的肉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缓从肉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被褥下来。
  秦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晕红,眼中微湿,又觉嫩蕊处不时被扫动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轻夹贾珩的龙首,雪腻的小腹不住的紧绷,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贾珩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发喜爱,又见她神情迷离,轻吟娇喘,心中欲火炙热,胯下阳物已是怒目金刚,再也忍耐不住,便长身而起,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细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秦可卿娇吟一声,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面现痛苦之色,身子绷紧,只觉蛤口撑胀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疼得她忙夹紧双腿,求道:“夫君停下,奴家下面好疼哦~”
  贾珩依言停下,揽住玉人鹅颈,温柔地和她接吻,感觉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酥胸起伏的越来越厉害,才柔声安慰道:“可卿,女人第一次都这样,忍这一下就好了……”感觉玉人娇躯渐渐松弛下来一些,他才将玉腿稍稍掰开一些,继续向里寻幽探胜。
  她咬紧牙关,眉头紧皱,玉腿忍不住颤抖起来,强忍着不愿再阻止贾珩,她只望早些完事儿,自己早些成为他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鸡头堪堪插入,他便感觉有些累了,玉门之内似乎根本无路可通!
  他每次必须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艰难地挤进去一点点,他很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继续深入!
  跟以前进入蔡氏和娘等美妇体内时的体验完全不同,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插入,而是披荆斩棘、在原始森林中奋力开凿一条全新的仅能供他勉强挤过去的山间崎岖小径!
  贾珩虽累,心中依然有种巨大的满足和喜悦,因为他即将首次征服了一个处子之身,拥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
  棒头虽然缓慢,但还是不屈不挠地挺进着……伴随着棒头的深入和乱钻乱拱,秦可卿娇躯再次绷得紧紧,她感觉有一条热烘烘的、灵动之极的蛇头在里面摇头摆尾地横冲直撞,肆意撕扯着自己那里面娇柔敏感的嫩肉,传来阵阵火辣辣的,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心中倒是既满足又惊喜,然而秦可卿此刻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觉自己那狭窄娇嫩的膣道已被那根硬梆梆的屌儿完全撕裂,撑得满满,火辣辣地又涨又痛,偏偏棒头还在花蕊之中乱钻乱拱,实在疼痛难忍,本想强自忍耐,好让他玩得舒服,可此刻再也熬不住,忙按住他的屁股求道:“好夫君,先别动行么?有点疼……”
  贾珩实未想到驯服处女竟是如此难缠,只好抽出屌儿,再度俯下身将嫩蕊一口整个含进嘴里,舌尖灵动,由下到上顺着紧闭肉缝亲舔着,将宝贵的处子琼浆勾上舌尖,拉出数条蛛丝般清凉柔韧的丝线。
  那粒粉嫩娇蒂象乌龟脑袋一般,羞答答地缩在肉褶之中不愿出来,他不住地用舌尖去挑逗它、勾引它,企图引蛇出洞。
  渐渐地,娇蒂开始膨大变硬,渐渐由嫩肉之中被挤了出来,探出了半个头。玉人难耐到了极点,心慌慌地娇喘不止。
  贾珩两片唇儿叼住娇蒂往外拉,引来美人一阵娇吟,双腿猛地夹紧,似乎想阻止他继续深入,又似生怕他把头移开。
  待发觉蜜液分泌得越来越多,膣道之中变得滑腻温热之后,才重新缓缓将细短的阴茎往紧窄的阴道深处插去,秦可卿的蜜穴阴道被一点点的撑开。
  “啊……啊……”可卿如泣如诉迷蒙地呻吟,激烈的在床上蠕动,张开的白皙玉腿举直,纤秀的脚趾用力屈握。
  紧滑的阴道肉壁痉挛着将阴茎狠狠夹住,随着贾珩完全将屌儿插将进去,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碰触到秦可卿的处女膜,不知所措之下,连屌儿都跟着主人一起灰心丧气,耷拉在跨间。
  “可卿,我…我,碰不到麦齿…”
  “这可怎生是好,夫君这般不济事,若是第二天不见落红,奴家如何见人?”
  秦可卿被折磨得俏脸煞白,闻言迟疑了一下,面上羞红之色顿生,情火灼心,一发狠,似是赌气附耳朝着贾珩说了几句。
  “那就让爹来破我的身子!”
  说完,秦可卿便朝着外间吩咐道。
  “宝珠!瑞珠!你们俩速去把我爹和娘一起请到这里来!”
  贾珩看着容色娇媚的秦可卿,目光愈发温和,心里倒对秦可卿的“爽利”性情多了一些了解。
  暗道,不愧是和凤姐能玩在一起的。
  在古代就这样,盲婚哑嫁,先婚后爱。
  片刻之后,秦业和董氏联袂而至,就见到贾珩和秦可卿衣衫凌乱,隔着一块洁白的丝巾坐在榻上。
  还没等两人开口,早已和贾珩想好说辞的秦可卿立刻站起身来,说道:“娘,奴今日请您来做个见证。”
  董氏脸色一沉,她只盼能早日见到贾珩成家立业,没成想好不容易迫使秦业同意婚事,洞房花烛夜又来这么一出,“且说说看,娘倒要看看你,想搞出什么花样来?”
  “是夫君那活儿不顶用!没办法破奴的身子,自愿将洞房花烛夜的重任交给爹来承担!”秦可卿一字一顿地说道。
  董氏胸膛急剧起伏,眼中闪动着火焰般的妖异红光,在贾珩胯间盘桓良久之后,长叹一口气,“那是你们小两口的事儿,娘自是管不了的,只是日后你腹中怀的还须是贾家骨血。”
  话音刚落,秦可卿把烛火吹熄,屋里暗了下来,唯有东天那轮圆月,透过那两扇窗棱,洒进一片淡淡清辉,人影朦胧。
  一旁还未从变故中缓过神来的秦业腰身立刻被两只粉臂抱住,腰带被人猛地扯下,对方的身子灼热无比,烫得彼此的每根神经都亢奋起来。
  秦业定睛一看,扑进自己怀里的居然是女儿秦可卿。
  “爹爹,女儿的第一次,是爹爹的了。”
  “可卿……”秦业见那张稚嫩而美丽的脸蛋上画着精致清秀的淡妆,原本就无比秀美的俏脸在浅粉腮红的衬托下,配上那月眉星眸、瑶鼻绛唇,散发着出水芙蓉般的美感,若有若无地勾动着男人的情欲,他心头一热,胯下阳具被女儿的娇躯压住,仿佛一条愤怒的蛇蟒苏醒,执着地坚挺着,顶着秦可卿柔软的小腹,昂起的龟头几乎抵在少女的酥胸上。
  少女清澈纯洁的眼眸中流露出与年纪不甚相符的春情,轻颤的瑶鼻和咬着的红唇都体现出怀春少女的激动和忐忑。
  轻轻喘息几声后,秦可卿勇敢地伸手抓向亲生父亲的阳具,玉手触及肉棒时娇躯倏然抖了一下,似乎是被性器的火热和坚硬所惊吓到,但男性气息的迷乱和天长日久的倾慕,终于让她鼓起勇气握住林晚荣的肉棒,小手颤抖着把爹爹的性器塞在自己的双腿间,紧紧夹住,缓缓扭动腰肢摩擦这根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淫靡性器。
  “哦,可卿……”阳具被光滑大腿夹住的瞬间,秦业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女儿青涩肉体稚嫩地摇摆厮磨,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意。
  “爹爹,你要了女儿吧。”
  秦业缓缓点点头,抱着女儿坐在软榻上,他一把将少女的裙裾掀到腰间,随着裙摆被粗暴的掀开,秦可卿青涩的美丽下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修长双腿紧紧因为羞耻而并拢着,胯部和腿缝形成的三角私密处被玫红亵裤包裹着,等待着男人的探索和开发,挺翘的翘臀因为紧张和惊惧一颤一颤的,好像一个刚刚成熟跌落的水蜜桃,腿胯已经润湿得一塌糊涂,裆部布料已经深深陷入深邃的臀缝里,将诱人阴户包裹住的同时,又被饱满多汁的阴阜软肉撑出一个肉蚌的形状,更突显出耻丘的形状,把那线神秘旖旎的幽深峡谷完全展露。
  秦业听着女儿媚人的低语求欢,手指勾住少女亵裤用力往上一扯,两侧棉质裆部倏然收缩在一起厮磨着少女最敏感娇嫩的阴阜软肉,本就因为父女之间的淫弄而敏感到极点的蚌肉一下子紧紧咬住亵裤,布料研磨耻丘刮蹭阴蒂的刺激宛如一道强劲电流顺着屄穴蔓延到脊椎,随即直冲女儿的大脑,宛如海潮般的快感将濒临崩溃的少女瞬间淹没。
  秦可卿的胴体先是倏然绷紧,随即难以自持地颤抖起来,连带着蜜桃臀也一抖一抖的绷紧又放松,好像在竭尽全力忍耐着什么。
  终于她仰起螓首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俏丽的脸蛋上布满红霞,娇润樱唇轻轻颤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诱人的春情,四肢宛如八爪鱼般缠住父亲的身体,玉指紧紧抓住父亲的肌肉,罗袜尖里的玉趾好像含羞草似的蜷曲起来,透明的袜尖因而更加轻薄,几乎透出指甲的晶莹润亮。
  “哦哦哦……咿哈,啊……”
  随着一声娇媚入骨又不甘不愿的娇吟,秦可卿终于被迎来了情欲的高潮,饱满的阴阜软肉一开一合地喷涌出一股股粘稠蜜汁,在把腿胯都彻底弄湿了后,又在少女优美的臀部曲线上拉出一条条淫靡水线,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看到女儿高潮喷水的这一幕,秦业再也忍耐不住,分开她的双腿跨过自己的双腿跪坐在床榻上,握着硬邦邦的阳具对准女儿那被湿黏得一塌糊涂的阴阜软肉,然后搂着秦可卿的纤细柳腰往自己的胯部按了下去。
  “啊……”低头看着父亲龟头顶住自己肉缝的秦可卿芳心一喜,但又喜又怕的她还没来得及体味被父亲鸡巴磨蹭阴户的幸福感觉,就觉得娇躯被人往下一拉,一个坚硬的球状物野蛮地挤开自己紧致的小穴口,骤然而至的强烈痛楚让她倏然绷紧娇躯仰起螓首,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
  硕大龟头倏然挤开秦可卿窄小到连小指头都难以容纳的粉嫩肉缝,粗暴地将紧窄花径用力撑开,阴阜软肉和屄穴嫩肉艰难地抵抗片刻后就屈服在龟头的坚硬之下,柔弱顺从地往四面八方挤压出去,好似一朵被蛮横掰开的花骨朵儿。
  秦业只觉得一个紧窄到极点的温软肉套裹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把龟头和棒身紧紧的包裹到不留一丝缝隙,而上面圈圈的褶皱和颗颗的肉芽仿佛皮筋和小手般在鸡巴上刮蹭撩拨。
  女人屄穴的紧致几乎让秦业感到鸡巴生疼,而充盈身心的兴奋感在秦业龟头顶住一层薄薄肉膜的时候聚成一团压在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随着一声轻微的“啵”声,秦业艰难咽了口唾沫,忽然感觉阳具被挤进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久违的快感顺着鸡巴直冲大脑。
  秦可卿的哭泣声戛然而止,一瞬间仿佛被定住身子似的,娇躯僵硬双拳攥紧,两只缠在父亲腰上的腿也绷得紧紧的,罗袜尖里的玉趾全部蜷缩起来。
  秦业但觉不仅玉门狭小,膣道内也很崎岖狭窄,但内部凝脂嫩得出奇,玉人大腿蠕动的时候,瓤内粉嫩凝脂也都跟着颤动起来,屌儿四周肌肉突然蹙起皱褶,频频震动不已,屌儿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挤入,异常的刺激,就好像鸟儿扇动两翼似的,这样的震动和缠绕,摩擦着他的屌儿,感觉刺激特别大,带给他一种美妙绝伦的超级快感!
  《素书》抄录本原本已经失传,但有关女子十大名穴的部分却零零散散地流传下去,被好事者整理汇总成一册,秦业年少时也因为好奇翻阅过几次。
  “难道可卿竟是稀世罕见的‘龙飞穴’?我何德何能,竟被如此珍贵的第一名穴寻死觅活地缠绕上来?”
  换作一般男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妙穴搔到痒处的刺激,进入后抽动不了几下,便会如同狂狮一般恣意纵情,疯狂纵送,终至控制不住而一泻如注!
  然而,若是能控制节奏延长时间,个中滋味却是妙不可言,他此刻便已充分感受到了此种美妙之极的销魂滋味!
  秦业缓缓地抽插着,确实也感觉膣道内并未因抽插而变得湿滑和松弛,反而越收越紧,即便他想要快速抽插也颇为困难。
  秦业看着女儿像只中箭天鹅般伸长了玉颈,俏丽的脸蛋看向屋顶,娇润双唇像离水的鱼儿大大张开着却发不出声音,那双和亡妻一样美丽明亮的大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两滴晶莹的泪珠悄然出现在少女的眼角,欲滴不滴。
  他感觉心脏猛地被人揪紧,可强烈的兴奋感也驱使着秦业看向女儿的下体,只见自己硕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消失在秦可卿粉嫩的小穴口,女儿的肉洞被撑开到极限,隆起了一个鸭蛋形状的鼓包,阴阜软肉被挤向两边无助地贴自己的肉屌,连深邃的臀沟仿佛也因为龟头的侵入而被动张开着,两瓣丰满挺翘的臀肉也竭力分开,想要争取更多空间容纳硕大的龟头。
  “疼……啊……”
  秦可卿的尖叫伴着臀胯撞击的啪响声,那条狰狞黑蟒倏地窜入粉嫩的肉洞消失不见,一大股粘稠的淫水因为屌儿的插入噗嗤着从秦可卿的耻丘溢出来,柔嫩的阴阜软肉被鸡巴上隆起的条条青筋刮得乱颤,大小阴唇甚至都被卷入屄穴里,力道十足的撞击把秦可卿挺翘圆润的臀肉都压扁了,秦业粗长的大肉屌已经完全消失在女儿的臀沟间,原本饱满粉嫩的阴阜软肉已经被挤压得几乎看不见了,一滴代表着完璧之身的殷红血珠从女儿的屄穴与父亲的鸡巴交合处溢出来,摇晃了几下后,滴答落下,被赶过来的董氏捡起床榻上的洁白丝巾轻轻接住。
  “好珩儿。”
  看着白手帕上晕开的鲜艳落红,又见贾珩呆呆望着父女的淫戏,董氏风娇水媚地走过来,玉指摩挲着他的下巴说道:“娘早给你说过,你这般不耐用,又是爱玩的性子,头上绿油油是迟早的事儿。”
  “我……”贾珩张了张嘴,忽然感觉下体一凉,竟是裤子被董氏一把扯了下来,充血勃起的阳具腾地暴露出来,上下晃动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阳具就被一只温软凝脂的素手轻轻握住,熟稔温柔地套弄起来,灵动的玉指在贾珩的龟头上不停画着圈儿,把溢出的先走汁涂满了下面的冠状沟。
  “哼?可卿不疼你,娘来爱你。”董氏姣丽蛊媚地柔声道,眸光缱绻地注视着贾珩胯下那根细短的白玉色阳具,上面蜿蜒爬满了青色血管,龟头的冠状沟棱角分明,马眼随着阳具抖动一开一合的,看上去狰狞而充满童趣,于是还用柔软掌心裹住贾珩的龟头,仿佛檀口吸吮宫腔包裹般按摩着他的敏感点,纤细手指温柔摩擦着冠状沟下的沟壑,感受着那里的凹凸不平。
  嘴上说着淫词艳语,董氏低下螓首,丰润红唇微微张开,慢慢贴近贾珩那根斗志昂扬的细短肉棒,轻轻吻在马眼上,而后熟稔地裹住龟头吸吮。
  “嗯……”
  秦可卿迷迷糊糊听见这话,娇躯一颤,她扭头看向一旁的贾珩,却见他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脸上写满了兴奋,而他胯下高昂的细短肉棒已经被董氏含进嘴里,随着董氏螓首的起落时隐时现,涂满了檀口津液的阳具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少女失神地看着,但蜜穴的疼痛和酸胀,娇躯的疲倦以及下体传来的异常肿胀感须臾间就带走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自己的下体好像是被什么粗长坚硬的棒状物填满了,整个柔软的肉洞都变成了那根东西的形状。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少女的芳心,秦可卿能清楚感觉到侵入自己体内异物的大小和形状,甚至上面的每一处凸起每一处棱角,都挤压着自己柔软的腔穴肉壁,仿佛要把棒状物的每处细节深深烙印在屄穴嫩肉上似的,粗暴而强硬地填满小穴,不安和羞怯让秦可卿下意识地缩紧肉洞想要挤出那个奇怪的东西,可媚肉的收缩反倒让那个巨物向上抖了一下,坚硬如铁的棒状物好像巨杵般撑着少女的娇躯往上拱了一下,只是一次抖动就让秦可卿忍不住娇泣地叫起来。
  突然感觉那根铁杵毫不留情地在自己身子里搅了一下,紧紧裹住它的腔穴肉壁仿佛成了那玩意的肉套,把棒状物的坚硬和抖动完完全全传递到五脏六腑,哪怕是娇弱的花宫也没有逃脱它的欺辱,圆球似的棒头挤顶着花心软肉把花宫都压扁了,敏感的子宫颈口更是被棒头的凸起刮蹭得酸胀痒麻,宛如电流般的刺激和铁杵的顶撞让整个花宫都收缩起来,一种形如失禁的感觉缓缓在少女的屄穴深处积攒着。
  “不……不要……爹爹,女儿……女儿不行了……”
  花心软肉被棒头重吻的感觉让少女娇躯乱颤,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感和刺激感让秦可卿禁不住讨饶起来,她舍不得父亲的阳具,却也耻于在父亲面前失禁高潮。
  “哦哦哦!这屄!啊!好紧!……”秦业亢奋的喊叫响彻厅堂,“嘶!可卿的屄在吸我!啊,好紧!”
  几欲昏厥的秦可卿娇弱喘息着,可她的娇躯早已迫切期盼性爱交媾,泥泞花径虽然不堪重负,却也本能地蠕动起来,在女人天性的驱使下包裹研磨男人的肉棒,刺激父亲的性欲。
  鸡巴被屄穴紧紧包裹勒住的感觉让秦业也有些经受不住,少女紧致肉洞里全是未开发过的柔嫩媚肉,在肉棒暴力插入的时候娇弱无助地屈服在蛮横巨屌的淫威下,可当龟头的冲势被柔弱子宫勉强挡住的那一霎,娇弱的蜜穴媚肉就从四面八方紧紧缠住鸡巴,用力地挤压研磨,似乎想把这根恐怖的棒状物驱赶出去。
  只是这般研磨包裹让秦可卿的整个屄穴都变成了一个灵活的肉套,无需男人抽插肏干就主动取悦着父亲的肉屌,褶皱的收缩勒紧了鸡巴,肉芽的蠕动刺激着青筋,屄穴的收缩夹裹更像在求欢和索取更多的快感。
  少女屄穴肉壁上的肉芽就像一只只活物般在棒身上来回蠕动,媚肉好似一张张小嘴嗦住龟头和棒身的每一寸,一刻不停地吸吮舔吻,玉道深处的那张小嘴也像贪吃的孩子嘬住龟头马眼一个劲吸吮,仿佛期待着从张开的尿道口吸出营养丰富的酱汁。
  子宫的吸吮和媚肉的蠕动让秦业爽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他不得不长大嘴巴吻住秦可卿的翘乳分散些许注意力,父亲的嘴唇好像两条虫子吸在少女白嫩的乳肉上,几乎将大半只奶子都含了进去,舌头卷着乳肉奶头来回舔弄。
  吸吮少女玉乳的同时享受着紧致屄穴的夹裹榨取,饶是御女无数的秦业也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哼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可卿也渐渐从那令人窒息的疼痛感中苏醒过来,蜜穴虽然仍是感觉撕裂的疼痛,但一丝丝难以言说的快感和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充实感,慢慢在少女的心间涌现出来。
  “呜……呜呜……疼……”
  稍稍适应了肉屌的尺寸后,柔弱的秦可卿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秦业更加性欲高涨。
  父亲一手托着少女柔软的翘臀,一手托住她的螓首,用力吻在秦可卿娇润的樱桃小嘴上,将少女的哭泣和娇吟全部封堵在檀口里,只允许她从琼鼻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宣泄着男女交媾带来的强烈刺激和如潮快感。
  一边痛吻着怀中少女,秦业一边慢慢挺动腰部,狰狞的肉棒抵在秦可卿的花心软肉上绕着圈儿研磨十几圈后,才在少女娇泣的闷哼声中缓缓拔出,拱起的青筋和坚硬的冠状沟刮蹭过屄穴的圈圈褶皱和粒粒肉芽,在让秦业舒爽无比的同时又让秦可卿再度感受了一回破处般的刺激。
  可奇怪的是,这回并没有刚才那般疼痛难忍,一丝丝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痒挠的感觉,正与鸡巴厮磨的媚肉产生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窜向四体百骸,而被刮蹭过的肉壁则生出酥酥痒痒的感觉,好像无数小虫子爬过般骚痒难忍,失去鸡巴填满的玉道深处虽然恢复了原先的紧致,却被一种无形的空虚霸道地占据着,让少女下意识地哼叫起来,修长的美腿主动缠紧父亲的腰身,想要阻止肉屌的离去。
  “可卿,这么快就想要了吗?”
  秦可卿的动作让秦业志得意满地哼出声,少女羞于回应父亲的挑逗,只是本能地索取着父亲的舌吻。
  “这么想要,我给你!”秦业淫笑一声,几乎包住秦可卿的樱唇用力嗦吻少女,双手下压少女娇躯的同时向前挺身,刚刚拔出大半的阳具再次用力顶入泥泞花径。
  “啊……”
  上下两张小嘴被父亲蛮横痛吻的刺激让秦可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声悠扬魅人的娇吟身后,少女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着秦业的背部肌肉,紧绷着娇躯好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感觉到屄穴媚肉的颤动,秦业大笑着松开秦可卿的小嘴,双手抱住少女的娇躯开始用力挺腰肏干。
  那黑蟒般的粗长阳具一次次消失在女儿的臀沟间,每次尽根而没,女儿挺翘的臀肉都会倏然绷紧,屁股和腿胯好像努力绽放的花瓣竭力向两侧分开,以期减弱父亲阳具的冲击力,而当秦业拔出阳具时,原始本能又驱使着她缩紧肉穴缠住父亲的鸡巴,可是柔弱的屄穴怎么会是狰狞肉棒的对手,肉屌的青筋和冠状沟扯动着女儿腔穴肉壁上的褶皱,几乎把少女的屄穴整个翻卷出来,每回冠状沟隐约出现在臀肉上时,贾珩都能看到上面紧贴着可卿红艳艳的肉壁,黏满淫水的褶皱像一朵怒放的鲜花,鲜艳而淫靡。
  肉屌一次次地用力插入,又一次次地快速拔出,屄穴媚肉组成的殷红花蕊反反复复地绽放闭合,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淫水溅落声,与父亲的喘息少女的娇泣交织成无与伦比的淫靡乐章,向着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冲去。
  “不,不行……停,啊……要,要,呃……”
  秦可卿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柔美的娇躯就忽然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高潮来临得如此突然又如此迅猛,以至于如潮快感直接将她冲击得昏厥过去,身子瘫在父亲的怀里剧烈颤抖着,四肢因为意识的消失而无法缠紧父亲的身体,依靠着父亲的搂抱和塞在屄穴里的硬粗肉屌支撑着胴体。
  “嘶……”
  少女的高潮让秦业也有些经受不住,他只觉得紧致屄穴一下子收缩到了极点,媚肉毫无规律地痉挛着,疯狂地榨取自己的鸡巴,而吻在龟头上的花心也剧烈抽搐着,张开的子宫颈口吻住马眼的同时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温热阴精,一滴不落地全部灌入自己的尿道里面,他咬紧牙关才勉强忍耐住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刺激和屄穴压榨。
  鼓起腮帮子深深呼吸了几下,秦业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按捺下射精冲动的父亲抱着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的少女,缓步走到贾珩的面前。
  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随着父亲的走动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清泪,玲珑娇躯上浮现一层浅浅的粉色,晕染得她的肌肤愈发如同上等的羊脂玉。
  他双手搂抱着半昏迷的秦可卿,保持着鸡巴插入少女屄穴的状态,将秦可卿的娇躯转过来让姊弟俩面对面。
  粗壮肉棒旋转着搅动屄穴媚肉的刺激唤醒了失神的少女,秦可卿茫然无力地睁开双眸,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倾慕已久的贾珩。
  秦可卿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朵云在天上飘着,而浑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高潮中从肉洞里喷了出去,仿佛父亲的肉棒有着强大的吸力,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力气和精气神全都抽干了,那种比失禁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好像毒药般从花宫深处涌向脊椎,顺着脊髓直窜大脑,又冲向四体百骸,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一会儿,两眼略微翻白的周家大小姐忽然听到一声声妖娆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耳朵里,那声音简直要把人的心肝勾出来似的,又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人的心弦,哪怕同为女子,秦可卿也觉着这声音美极了媚极了,忍不住想看上一眼声音的主人是多么的艳冶柔媚。
  从高潮的昏厥中苏醒过来,秦可卿低低的呻吟一声,疲倦地耷拉着螓首,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白白嫩嫩的水蜜桃臀出现在视线中。
  只见董氏舔着红唇站起身,掀起裙裾露出已经淫水泛滥的下体,曲线诱人的大白屁股慢慢靠近贾珩勃起的阳具,中间深邃的臀沟就好像熟透的蜜桃绽开的肉缝,白花花的臀肉上溢满了晶莹圆润的香汗,顺着凝脂玉般的肌肤滑下臀沟流过粉嫩的屁眼,就好像露出的果肉上流出的香甜汁水。
  秦可卿眼睁睁地看着那圆润性感的桃型屁股离贾珩的肉棒越来越近,嫉妒和羡慕的情愫仿佛毒药般在少女心间流淌着:“娘……娘想干什么!夫君……夫君也是,是我的……”
  看着白嫩肉臀怼上贾珩的勃起阳具,贾珩的圆钝龟头顶在两瓣臀肉中间的狭窄臀沟上,少女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快意。
  “娘,娘的屁股太大了……臀沟那么窄,肯定夹不住夫君的肉棒……”
  少女胡思乱想着,可是那蜜桃臀的主人似乎故意要与秦可卿作对似的,把双手缓缓伸向两团圆鼓鼓的臀瓣,葱根似的手指张开抓住白花花的屁股,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的臀肉和修长的手指看上去就好像两朵绽放的白玫瑰。
  董氏的柔荑抓紧自己的翘臀,缓缓朝两侧掰开,整个屁股就像被人掰开的水蜜桃般从臀沟裂开,露出早已被淫水和香汗润湿的粉嫩肉洞,湿漉漉粉艳艳的屄穴好像鲜红果肉般引诱着近在咫尺的肉棒,一丝丝淫靡气息从屄穴口逸散出来,好像无形的小手勾引着男人的阳具快些插进肉洞享受无边的欢愉。
  下一刻,粉红色的湿润屄穴好像樱桃小嘴吻在屌眼上,董氏沉下翘臀,左右晃动,用湿漉漉的阴唇和耻丘来回抚摸着贾珩敏感的龟头,让他更加兴奋,却也惹得贾珩连连挺身,急不可耐地想要把阳具捅进董氏的屄穴。
  秦可卿听到贾珩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她想央求贾珩不要被眼前的淫靡肉洞勾引过去,可是娇弱无力的少女只能不情不愿地看着贾珩伸手扶着自己的坚挺肉棒,把圆钝龟头对准那绽开的湿漉肉缝,看着微微张开的马眼亲吻上挂满白浆淫水的两片阴唇,慢慢被饱满多汁的阴阜软肉一寸一寸地吞没。
  “不要,夫君……不要和别人……”
  眼瞅着贾珩的龟头连同棒身逐渐消失在淫水湿漉的屄穴里,秦可卿感觉心脏像被人揪住一样,委屈、嫉妒、幽怨、不甘重重情绪交织在心间脑海,可其中恰却夹杂这一种令她莫名其妙的刺激感。
  这种感觉让她既觉羞耻又想逃离,秦可卿娇泣着想要阻止贾珩,可娇躯扭动间那侵入屄穴的棒状物狠狠刮蹭在柔弱敏感的腔穴肉壁上,略带刺痛的刺激感一下子把少女拉回到现实,无数悖德乱伦的记忆涌上心头,让秦可卿的娇躯止不住颤抖起来。
  贾珩满脸兴奋地看着被秦业以把孩嘘尿的姿势抱在怀里的娘子,秦可卿发髻已经散开,秀发凌乱地披散在香肩和胸脯上,额前的发丝被父亲拨开,露出她红扑扑的脸蛋,眼里荡漾的满是春水涟漪,红艳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水,精致上衣的衣襟已经被扯开,顺着少女滑腻的肌肤挂在藕臂上,露出秀美的香肩和白嫩的半圆乳肉,鲜花点缀的丝质肚兜堪堪盖住乳峰的尖端,白皙奶子随着少女的呼吸轻轻颤动,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玩。
  可卿的柔弱无助让贾珩更加兴奋,目光随之移向可卿白嫩粉艳的下体。
  少女好像肉套挂件似的被父亲的双手和鸡巴固定住,纤细到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无力地垂向地毯,中间本应是一线紧窄到连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肉缝,可此时此刻,那粉嫩柔弱的阴户里竟然塞进了一根粗硬的屌儿,本应保护着少女私密处的玫红色亵裤被撕扯到一边,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更深色的点点红艳,不知是刚才被鸡巴肏干时带出的淫水亦或者珍贵的落红。
  可怜的花径连同阴阜软肉被鸡巴粗暴地挤成一个碗口大小的肉洞,柔软饱满的耻丘被压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大小阴唇都被秦业的鸡巴扯动着卷入屄穴里,连同腔穴蜜肉一道被粗硬的棒身研磨着。
  秦可卿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被男人的淫威下被迫绽放,柔弱红肿的蜜穴连同那根深深没入肉洞的屌儿,无一不在冲击着贾珩的理智,也让他的性欲更加旺盛。
  感觉到花径里肉棒再度膨胀变大,董氏禁不住仰起螓首,娇艳脸蛋上满是令人心颤的春情,自红唇皓齿间发出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
  “嗯哼……我的坏珩儿,你又变大了……”董氏好像勾人的小妖精般摇晃着圆滚滚的蜜桃臀,淫水直流的屄穴缓慢吞吃着贾珩的鸡巴,骚媚地扭过头去看着面红耳赤的爱子,然后转过来注视着被秦业挂在屌上的可卿,“可卿,……哦,你爹的鸡巴好厉害,把娘的骚屄都填满过了……你,哦,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你……嗯哼,你爹的鸡巴也把你……啊,塞,塞满了……哈,哈……对吗?”
  “不……不要……呜呜,娘你……奴家不,不要听……”可卿泫然欲泣地呓语着,可是却抵挡体内肉棒厮磨蜜穴引起的快感和这种畸形交媾的刺激。
  一边享受着被爱子肉棒抽插的快感,一边看着儿媳幽怨嫉妒的眼神,董氏就觉着体内情欲躁动,娇躯上下都涌起一阵阵畅快的酸麻绵软,温热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从玉道深处流出,润湿着腔穴肉壁和贾珩的阳具,在从性器交媾的缝隙间缓缓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溅出一滩湿痕。
  此时此刻的悖德淫戏令董氏感到异常兴奋,忍不住伸手摸向秦可卿丰满的乳房,玉指轻轻一扣就扯下少女的肚兜,在秦可卿的惊呼声中捏住粉红色的奶头轻轻揉捏,同时骚媚地抬眼看向秦业,娇笑道:“叔叔,没看到你的女儿情动了吗?你还在等什么?”
  “不,不要……夫君在看着……爹……”秦可卿还在忍耐着乳尖传来的快感,闻言连忙娇泣道,“……爹……爹,不,不要插唔……”
  秦业重重吻住少女娇润的小嘴,把秦可卿的呓语堵在檀口雄健有力的腰臀开始扭动起来,粗长坚硬的屌儿继续缓慢先前顶弄,进一步挤压子宫到达极限的时候才慢慢拔出,少女娇润的大小阴唇也随着鸡巴的拔出,被青筋扯动着翻卷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依稀带着淡淡的落红和浓浓的白浆,述说着少女的情欲。
  只是屌儿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继续缓慢地抽拔出来,带出的淫水部分被男女性器磨成一点点乳白色豆浆,随着阴唇和媚肉的蠕动从交合处溢流出来,糊满了少女红艳的耻丘,更多的粘稠淫水则顺着秦可卿的阴阜软肉流向大腿,沾湿了亵裤,黏糊糊地贴在肌肤上。
  屌儿慢慢离开小穴的感觉比起当初插入肏干并没有轻松多少,棒身上拱起如蚯蚓的青筋一条条刮过媚肉,秦可卿感觉就像一圈圈螺纹在肉芽和褶皱上划过,每一次摩擦都有一道电流般的颤栗感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而原本被占据填满的玉道深处也渐渐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空虚感。
  强烈的刺激和莫名的感觉让少女本能地收缩腔穴,不知是想抵御阳具的摩擦还是阻止肉棒的离开,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父亲的鸡巴在带给少女另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刺激后,毫无眷恋地离开玉道,只留下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和蚁虫啃咬般的骚痒感。
  最令她欲仙欲死的是,父亲那硕大坚硬的龟头也缓缓拔了出来,那蘑菇伞盖下的棱角在插入时就是挤顶女人蜜肉的利器,眼下拔出时更成了撑开肉壁的凶器,秦可卿感觉玉道明明已经被肉棒撑开到了极限,可当冠状沟刮过时候,肉壁还是会被用力挤得更开,就像巨大的瓶塞被人从屄穴里使劲拔出来,被龟头撑开的肉壁甚至挤压到少女的膀胱,浓烈的失禁感让秦可卿不得不缩紧下体,却进一步增加了小穴里的快感,反反复复的蹂躏让她哭泣着颤抖起来,一滴滴淡黄色尿液难以自持地溢出尿穴,随着阳具的拔出从少女的肉缝里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不……不要……”
  轻微柔弱的嘤咛从少女和秦业缠吻的唇瓣间溢出来,秦可卿的身子不依不饶地扭动着,似乎想竭力挣脱父亲的束缚,可是娇躯下沉的动作又好像是把蜜穴迎向秦业的肉屌。
  只是面对如此诱惑,父亲依然执着地拔出阳具,随着屌儿拔出的长度越来越大,少女的娇吟和扭动也越来越剧烈,董氏甚至能看到秦可卿的胯部鼓起了一个蘑菇伞盖状的大包,那是父亲硕大龟头正在扯动少女的蜜穴,棱角挤压着肉壁甚至在肌肤上印出了这般明显的形状。
  “亲家母,你快帮帮可卿。可卿她……她的水流得太少了,这样可受不住我的屌儿。”
  闻听秦业的呼唤,董氏连忙看向可卿,见她陷在秦业怀里柳弱花娇的样子,连忙左手抚上儿媳的翘乳轻轻揉搓,右手则探入秦可卿的腿间寻找那凸起的阴蒂。
  “嗯……不,不要……”
  乳头的刺激让秦可卿低低轻吟着,董氏轻声说道:“可卿,娘帮你,你……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娘,不唔……不要,啊……好痒,呜呜,娘……”
  娘亲的安慰和抚摸让秦可卿更加羞臊,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只是让阴阜软肉胡乱磨蹭着董氏的柔荑和秦业的鸡巴。
  “可卿,你……你不要动……啊……”董氏一边安抚女儿,一边寻找着她的阴蒂,玉指无意间触摸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惊得她娇声低呼。
  心知碰到的是秦业粗壮硬挺的屌儿,董氏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指尖淫液的粘稠感觉却还在提醒着她那根阳具的热度和硬度,旖旎香艳的接触好像一颗石子掉落在少妇的心湖里,荡出一圈圈涟漪。
  方才还牵挂着女儿生受不住秦业的肏干,此时此刻董氏却觉着耳边充斥的秦业粗重兴奋的呼吸声,竟然隐约盖过了女儿的呻吟和贾珩的喘息,芳心微乱的美艳人妻连忙收摄心神,轻轻抿了下红唇后,张嘴吻住女儿春笋般的玉乳,含住娇小乳头舔弄起来,玉指也轻轻捏住女儿阴阜间凸起的小肉豆。
  “娘,不……不要……啊……”
  最敏感的部位被娘亲吸吮玩弄着,秦可卿娇弱不依地呻吟起来,玲珑胴体在秦业的怀里无助扭动着,可是男人的双手搂得更紧,而娘亲也依然紧紧含着自己的小巧乳头无声吸吮着,柔软湿滑的舌尖不停挑逗撩拨乳尖,似乎想要刺激刚刚成年的女儿分泌乳汁,而调羹的柔荑也在轻轻拨弄女儿膨胀的阴蒂,玉指灵巧地拨开阴蒂包皮,晶莹指甲轻轻刮蹭冒出头的敏感肉芽,每每拨弄一次就会让少女的娇躯震颤一下,玉道深处也流出大股淫水。
  “不要……呜呜……娘,娘不……不要,啊……奴家不,不行了……不要抠……呜呜呜……放,放开我……唔……胀,死了……不,不要拔……啊……”
  秦可卿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从她与秦业紧贴的唇缝传出来,娇吟里带着哭腔,但已经有了若有似无的媚意,端的惹人怜爱。
  可是她这般娇弱讨饶,换来的只有娘亲更加温柔的亲吻和抠弄,以及秦业沉默而无情地拔出。
  快感绞柔在少女的阴蒂和奶头上,一点一点地扩散到娇躯各处,而屌儿缓慢拔出的过程又将空虚和骚痒一波一波填充进秦可卿初经人事的肉体,让她除了发出难耐的呻吟和扭动娇躯之外,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好……好痒,呜呜……不要,不要了……放,放过我……娘,娘……不,不要了……”
  秦可卿的娇吟断断续续,屄穴流出的淫水点点滴滴,乳头阴蒂的快感和花径的虫爬骚痒让她用劲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娇躯,好像主动追求快感似的沉下翘臀追求着秦业的肉屌,却也扯动被娘亲含着的乳头,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上身的快感和下身的骚痒犹如冰火两重天蹂躏着少女濒临崩溃的身心,而花径里那根狰狞肉棒即将脱离紧窄的屄穴,偌大的龟头扯动着腔穴媚肉翻卷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感觉到肉棒即将拔出少女的蜜穴,秦业兴奋地托着秦可卿的膝盖窝,将少女高高抱起,让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贾珩的视线里。
  贾珩一脸亢奋地注视着可卿的下半身,看着那线紧窄的肉缝被屌儿撑成一个红艳肉洞,他知道一旦秦业把坚硬膨胀的龟头拔出秦可卿的肉洞,可卿的蜜穴口就会像花蕊般绽放开,蜜肉和褶皱全部被勾扯着翻卷出来,盈满肉洞的淫水也会哗啦涌出,娇弱的少女很可能再次因为这种几近脱阴的快感而高潮昏厥。
  想到那淫靡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激动地发出一声嘶吼,腰身近乎疯狂地耸动起来,阳具飞快地在董氏的屄穴里反复抽插,带出的淫水溅湿了彼此的腿胯,又顺着大腿留下来沾湿了鞋袜和地毯。
  排卵期的原始欲望让董氏的屄穴比平时更加敏感紧致,花径媚肉自己蠕动起来,绵绵密密地按摩刮蹭着贾珩的鸡巴,好像无数只小手裹紧肉棒往玉道的更深处拖拽,饥渴的花宫也主动降下来,娇嫩的子宫颈口熟稔地吻住男人的龟头,深情地与不马眼亲昵热吻,窄小的花心在阳具的顶撞和翘臀的后压下缓缓张开,那圈软肉好似活物般沿着龟头表面蠕动着张开,一边吸吮着马眼一边逐渐吞没圆钝龟头。
  “娘……哦,娘你,你的子宫……好,好灵活……啊,一下子就把我的鸡巴吃掉了哦……又,又吸我了……”
  龟头被花心慢慢吞吃和冠状沟被软肉用力勒紧蠕动的感觉让贾珩爽得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才勉强忍住精关不失。
  董氏扭头看着檀郎,放浪娇吟道:“小坏蛋是不是很舒服?因为我的花宫都不知道被其他男人插进来过多少次了,当然知道怎么让小坏蛋最舒服啦。”
  “娘你……”心知董氏故意刺激自己,但贾珩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董氏子宫性交的技巧绝不是无师自通的,一想到董氏不晓得曾经被多少奸夫用鸡巴捅进子宫肏屄灌种,才能这么灵活熟稔地用花宫服侍自己的肉棒,贾珩就感觉浑身仿佛被欲火点燃了。
  看着贾珩脸上交织着兴奋和嫉妒的神情,感觉到体内阳具的硬挺和粗长,董氏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愈发娇媚放浪地呻吟道:“小坏蛋,让我……哦,好好……嗯哼,服侍你,就用……啊,就用这个被……被你岳父……啊,锻炼过的……啊,好深……小骚屄……嗯哼……服侍你。”
  “……小坏蛋,我的……啊,啊……顶,顶到了……花宫里……哦,又顶到肉……肉壁了……花宫里被你岳父……嗯,嗯……灌满过……啊,小坏蛋好坏,嗯哼……听到……我被别人内射就,啊,哼,哼,就这么……兴奋吗?嗯哼,啊……小坏蛋你,你吃醋了吗?嗯,哈,哈,你喜欢……嗯,喜欢我被……被人肏屄吗?啊……”
  “啊啊……小,小宝宝你好厉害,嗯……轻,轻点……好,好舒服……我好爽……啊……小坏蛋,你帮董氏洗……洗干净……骚,骚屄……啊,我再,嗯……再给你生……生孩子啊……”
  一边说着淫词艳语,董氏一边摇晃水蛇纤腰,蜜穴媚肉绵绵密密地缠紧肉棒左摇右晃,时而娇躯前后摇晃,让鸡巴在肉洞里噗嗤作响地抽插,龟头也扯着花宫拉长挤压。
  “娘你……你变得好,哦,好骚啊……这,这么会吸……你……我,我要肏死你!”
  宫腔里的温热和湿润让贾珩爽得直哼哼,远比屄穴更加紧窄的挤压和包裹也让他忍不住缓慢的插入,腰身用力往前一挺,配合着董氏臀部摇晃的动作一下子把整个龟头连带着一大截棒身全捅进董氏的花宫,冠状沟径直刮过柔软宫腔肉壁,龟头尖端也再次顶撞在花宫的最深处。
  倏然的开宫深交让董氏好像中箭天鹅仰起了螓首,强烈的快感让她感觉贾珩的鸡巴直接把自己的花宫顶撞拉长,几乎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董氏银牙紧咬才勉强忍住娇泣的冲动,她的美眸里蒙着一层水雾,踩在地毯上的玉足蜷缩扣紧,娇躯上下每一处都因为交媾的欢愉而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呜呜……好重,小坏蛋你好……好狠呐,撞得我……嗯,心肝都碎了,嗯,又,又来了……哦……好酸,呜呜……好,舒服……舒服死了……嗯……”转盼流光地看向身后的檀郎,董氏媚眼迷离地娇柔道:“我也被叔叔肏过叻,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跟可卿一样孝……孝敬你的岳父呢?”
  董氏的骚浪话让贾珩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裹着龟头的花宫也被扯动着摇晃起来,那种搅动五脏六腑的快感让董氏几乎颤栗不住,她勉力想伸手撑在地上,却忽然被贾珩伸手抓住皓腕,整个身子像被缰绳束缚的母马般被檀郎拉起来,又随着贾珩快速而有力地抽插前后摇晃着,真的好像一匹驼人狂奔的烈马。
  “哈……哈……小坏蛋……你,嗯哼……你要射了……射了吗?嗯,嗯,射……射给娘……我,我要宝贝儿……的孩……啊……”
  董氏神色痴迷地仰起俏脸,一边放声浪叫着,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被秦业抱在怀里强吻的秦可卿,脸上的媚意更浓了一分。
  “……叔叔,射,射进可卿……里面……把,把她灌饱……快,嗯,嗯……”满面红潮的董氏根本不理会女儿央求的眼神,魅惑人心的声音不停怂恿着兴奋的秦业,“可卿……你,你被内射的话……啊,你,哦,你爹……爹爹他……他才能……嗯哼,才能搞……搞大你的……肚,啊……小坏蛋……”
  董氏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感觉双手双手传来的力道大了许多,整个人几乎被贾珩提起来,她不得不踮起足尖才能勉强踩住地毯,可是这么一来全身的重量全被压在贾珩的鸡巴上,冲顶的快感强烈了不止一倍。
  “哈……好,好爽……嗯,嗯,好……好深,小坏蛋,呜呜……你,你吃醋了……啊……肏,肏死我吧……小坏蛋你,你是不是……很兴奋,嗯哼……嗯,韵,可卿要被……被你……岳父哦,搞……搞大……肚子了……嗯哼……”
  董氏的话仿佛在贾珩的身体里点了把火,种种情绪纠葛交缠在体内让他的眼睛近乎充血般的发红,腰身更是不要命地耸动起来,一次次把粗长鸡巴尽根插入再完全拔出,有如草原汉子鞭笞烈马般肏干着胯下的胭脂马。
  激烈的交媾让董氏快美得欲仙欲死,花宫在鸡巴的来回冲顶下挤压又拉长,近乎脱宫的垂坠感让她整个屄穴都痉挛起来,点漆般的瞳仁几乎都要翻白,一声声淫词浪语止不住地从檀口红唇间飞出来。
  “可卿……珩儿要……要射了!啊……你,你也快……快被叔叔……哦,搞,搞大肚子……啊,哈……小坏蛋啊……可卿……嗯,的处女不……不是你的……呜呜,好重,要,要死了……她,她的……第,第一胎……会是你的么……唔……”
  董氏的骚浪话还没说完,就被亢奋到极点的贾珩伸手揽住玉颈,勒进怀里痛吻起来,激动地用嘴巴堵住董氏的檀口,发红的双眼却紧紧盯着被秦业抱在怀里的秦可卿。
  贾珩的凝视令秦可卿更觉羞耻,她感觉娇躯好像也因为贾珩的灼热目光而变得更加敏感,玉道里面更是骚痒难耐,几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撞向秦业的胯部,用那根让自己又恨又怕的东西缓解空虚和痒麻带来的折磨。
  “要……要拔出去了……呜呜,好,好难受……要,要尿出来了……夫君,不,不要看……”
  下体行将高潮失禁的感觉让少女娇躯绷紧到极点,可就在秦业的鸡巴即将脱离肉洞的时候,当秦可卿感觉那有棱有角的硬朗冠状沟扯动着蜜穴媚肉和大小阴唇卷到屄穴口的时候,秦业忽然停了下来。
  蜜穴口因为父亲肉屌扯动而翻卷开的感觉已经让秦可卿濒临崩溃,玉道里的淫水和阴精更是随着鸡巴的搅动流到了阴道口,行将高潮的时候却被秦业用龟头堵住了小穴口,整个阴阜软肉都被龟头撑圆成一个好像高耸火山口的环形肉圈。
  “嗯……你,你要干什……唔……”秦可卿声音微弱地呢喃道,周家大小姐玉软花柔的模样足以激发任何男人的性欲烈焰。
  秦业用力吻住秦可卿的红唇,让少女几乎喘息不了的情况下用舌头顶开她的红唇皓齿,卷住秦可卿的香舌,在她还未回神之时,奋力把大半根阳具一口气全部捅进少女的泥泞花径。
  好不容易才从刚刚的开苞和抽插中缓过劲来,秦业这近乎尽根而没的插入让秦可卿瞬间再度冲上了高潮,她感觉一根火热粗长的铁杵倏地捅进了身子里,龟头就像攻城锤一样轰在花心软肉上,紧窄的宫口都被撞得微微张开,父亲肮脏的马眼不由分说用力吻在花心软肉上,淫水和阴精早在之前就被龟头顶弄着倒涌回来,尽数冲过窄小的子宫软肉用进宫腔里。
  被淫水和阴精灌满的花宫又被龟头带着鸡巴捅入的冲势压扁到只有一半大小,宫腔里的肿胀和鸡巴的重压让少女一下子高潮痉挛,花宫里再度喷出一大股阴精,无处可去的阴精只是让可怜的花宫更加胀满,甚至挤压到前面的膀胱,淡黄色的尿液汇成涓涓细流从少女的尿眼溢流出来。
  可怜的少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柔弱的嘤咛就全身瘫软地陷在秦业的怀里,面色潮红,两眼翻白,呼吸急促而微弱,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眼看着秦可卿又要被自己干得昏厥过去,秦业一边搂着她的双腿,一边揉搓她的玉乳,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再动弹,舌头不住搅动少女香舌的同时往她的嘴里吹气,总算让秦可卿缓过气来。
  “你……”感觉到秦业的舌头不再纠缠着自己的香舌,秦可卿呓语着撇过螓首,檀口脱离秦业的掌控,可是身子却依然陷在父亲的怀里,“不……不要,动……别拔,拔出去……”
  鸡巴占满蜜穴压扁花宫的感觉让秦可卿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泄身昏过去,她娇弱地央求秦业不要欺负自己,可秦业并没有听从少女的请求,手指兀自揉搓着秦可卿的乳尖,胯下肉棒也再次缓缓往外抽拔。
  “不,不要……啊……”察觉到父亲动作的秦可卿吓得花容失色,可她话未说完,就感觉阴蒂再次被两只手指捏住揉搓,少女惊慌地低头看去,却看到娘亲正面色娇红地注视着自己,而她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腿胯间。
  “娘,不要捏……呜呜,受,受不了了……”
  秦可卿声音细弱地央求着,可是满面怜惜的董氏却微微摇头,声音中透着一丝心疼和温柔:“秦可卿,娘帮你舒服一点,你忍一忍。”
  “不哦……”
  秦可卿刚刚开口,秦业就用力往后缩腰,粗长肉棒一下子拔出大半,坚硬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瞬间扯过柔弱的玉道,强烈的快感让少女浑身剧颤的同时娇躯也好像被钩子扯动般往父亲胯部跌去,被娘亲捏在手里的阴蒂刹那间被拉长,电击般的快感让少女长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可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身后的秦业就再度往前挺动,拔出大半的鸡巴再一次尽根插入,龟头重重顶在花心软肉上。
  少女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痛苦神色,香腮上的红晕也稍稍褪去,一种交织着情欲、惊惧、痛苦、无助和满足的神情浮现在秦可卿的玉颜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忽然被人掏空然后又被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瞬间填满了,体内的五脏六腑好像被这个可怕的侵入物挤到了嗓子眼,刚刚还又痒又酸的玉道一下子被拉长撑大,似乎忽然多出了一大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和充实感倏然充盈心神,可随之而来的无力感和酸胀感却又让她几欲疯狂地哭叫起来。
  蜜穴里的恐怖肉屌剧烈地摩擦着她柔软敏感的媚肉,坚硬的龟头刮过肉壁上的每道褶皱后重重撞击着玉道深处的娇嫩花宫,在充盈其间的粘稠淫水和温热阴精的润滑下,硕大圆钝的龟头轻易撬开了娇嫩柔软的子宫颈口,死死卡住那圈韧性十足的软肉。
  少女稍显丰满的翘臀被秦业健壮的腿胯紧紧压扁,玲珑娇躯被顶得几乎要反弓起来,秦业还嫌不够,一手抓着少女酥胸一手搂紧少女柳腰用力把她往鸡巴摁下去。
  秦可卿的肚腹上明显凸起一根粗长的尺长鸡巴,那个硕大的蘑菇伞盖还在往前顶弄,速度缓慢地如同龟爬,好像正在穿过一处十分紧窄的小口。
  少女的檀口大大张开着却发不出声音,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却无法落下,娇躯时不时地颤抖一下,两只黑丝玉腿时而伸直蹬踏时而蜷缩厮磨,罗袜尖已经因为激烈交媾快被玉趾抠破,秀美小巧的脚趾紧紧蜷曲着,腿肉绷得紧紧的,上面满是淫水流淌的痕迹,一块块精斑也在淫露滋润下愈发浅淡。
  秦可卿感觉玉道已经变成了秦业的玩物,随着他那根屌儿的侵入肆意被拉长变形,尖端的马眼已经顶开那圈柔嫩的软肉侵入花宫,窥视着里面的肉壁和褶皱。
  少女的脸蛋再度变得红润迷人,秀美的蛾眉紧紧皱着,纤细玉手抓着秦业的手臂和脖颈,留下一道道细细的抓痕。
  初经人事的少女不仅享受了难以言喻的高潮,更是被迫体验了“开宫”的滋味,第一次感觉到子宫颈口的存在竟是被自己父亲的性器撞击,而且柔嫩娇弱的花心软肉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圆钝坚硬的龟头挤压变形,在马眼的不住顶弄中慢慢张开,小小的肉洞慢慢被挤成大大的肉环箍在龟头尖端,又随着鸡巴的顶弄越撑越大,就好像一个圆溜的鸡蛋狠命往少女的樱桃小嘴挤进去。
  这种如同分娩的疼痛和花心软肉被鸡巴用力挤压按摩的酸胀快感,像毒素一样在少女的娇躯里蔓延,顺着脉络接连不断地涌入大脑,直到秦业的龟头亲吻到腔穴最深处的肉壁,这种可怕而淫靡的性器接吻让秦可卿感觉魂魄都快要升天了,宫腔肉壁被撞击的一瞬间,少女的声带终于颤抖着发出一声宛如小鹿中箭般的凄厉娇吟。
  听到怀中少女的嘤咛,秦业兴奋得两眼冒光,龟头被子宫颈口的软肉勒得生疼,可花心套住龟头缓慢往下勒刮直到滑过冠状沟套住沟壑那一瞬间,无法言喻的爽感让他几乎要魂魄升天!
  秦业不但没有停下对宫腔的蹂躏让秦可卿休息片刻,反倒不等少女适应开宫的强烈刺激,就开始慢慢挺动腰部,用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扯着子宫颈口来回拉扯抽插。
  “啊,啊……不,不要,臭爹爹……啊……不,不行……停……呜呜,你这……哦哦……”秦可卿无法自持地哭叫起来,可是她的一字字咒骂都带着一声声娇泣嘤咛,娇嫩子宫也被迫随着肉屌的顶撞和抽拔收缩又拉长,花心软肉牢牢套住龟头,收缩的花宫仿佛小嘴嗦住马眼用力吸吮,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拒绝还是迎合。
  秦业时快时慢都挺动腰部,秦可卿的呻吟彻底沦为了刺激秦业情欲的春药,而少女屄穴里分泌的淫水和涌出的阴精让他更加顺畅地肏干娇嫩子宫。
  少女柔弱的身子也被鸡巴扯动着前后摇晃,龟头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如触电般浑身发麻娇躯剧颤,敏感柔弱的阴蒂更是在娘亲的揉捏和舔舐中被拉长又收缩,剧烈的刺激感让秦可卿一边娇泣一边不住都喷出淫水,俏丽的脸蛋上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的风韵妩媚,哭腔中也有了一股说不出的迷人媚意。
  见儿媳已经适应了秦业的肏干,董氏便不再继续刺激秦可卿,仰头看着儿媳和秦业性器交媾的部位,稍稍抿了抿唇瓣,按捺住心中别样的情绪,看着她那红艳柔软的阴阜软肉好似贪吃小嘴般不住吞咽着男人的鸡巴,那粉嫩湿漉的阴唇无助地随着屌儿的抽插而卷入翻出,一股股冒着白沫的淫水止不住地从男女性器的交合缝隙溢出来。
  美艳董氏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秦业的眼睛,董氏美眸中的情欲让秦业更加幸福,他知道董氏的沦陷已经是近在咫尺,秦业哼了一声抱紧秦可卿,加快速度都耸动腰臀,好像要把精力和性欲全部发泄在少女的体内。
  “哼……呃……不,哈……哈……”
  秦可卿已经说不出话来,可是秦业并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甚至连抽插的速度都没有丝毫放缓,依然用力挺动腰臀,结实有力的腰身几乎要摇晃出幻影,带动硕大的龟头和粗硬的棒身疯狂地在少女柔嫩紧致的屄穴里肆意插入拔出,蹂躏所过之处的每一寸肉壁和每一团蜜肉。
  海潮般涌来的快感顷刻间就把秦可卿吞没,少女无助而茫然地娇泣起来,好像全身的感官都瞬间消失,只余下敏感的屄穴肉洞不断涌现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龟头冲顶花宫,鸡巴刮蹭媚肉产生的强烈刺激不停在她的体内叠加积聚,秦可卿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迎来令人崩溃的高潮,或是这一次插入,或许是下一次拔出。
  可是秦业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让秦可卿冲上高潮,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女儿在怀里舌颤嘴张两眼翻白的样子,每当感觉怀中少女的屄穴痉挛起来时,他就会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停止挺腰,不再刺激少女。
  等到秦可卿的蜜穴不再颤动时,他又再度用力肏干起来,如此反复濒临高潮的一瞬却得不到解脱,让秦可卿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清醒,只能无意识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好像是咒骂昆仑奴的狠心,又似乎央求他赐给自己性爱的高潮。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即将冲上高潮却又骤然寸止的时候,秦可卿呜呜咽咽都哭了起来,秦业托着她的下巴,舔着少女的耳垂说道:“可卿,想要高潮吗?求爹吧,在子钰面前求爹让你高潮,爹会满足你的。”
  “我,我……求……不,不……呜呜……不,不要……”娇躯颤栗的秦可卿几次开口想要说出来,可是泪眼迷蒙的少女一看到眼前注视着自己的贾珩,到嘴边的求欢话语就变成了羞耻的哭泣。
  贾珩看着可卿被秦业肏得欲仙欲死,加之董氏的蜜肉绵绵密密地缠住肉棒一阵吸吮压榨,他感觉腰眼越来越酸,睾丸也频频抖动起来,精关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不规律地颤动起来,董氏心中欢喜期待,身处排卵期的少妇愈发渴求檀郎的精液浇灌,她双手抓着秦可卿的翘臀,用力把少女的两瓣臀肉挤向中间,让女儿和秦业的性器交媾得更加紧密无间,让屌儿能更加激烈地摩擦刮蹭少女的蜜肉。
  骤然的刺激让秦可卿颤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淫水和尿液,淡黄和透明的体液尽数喷溅在董氏和贾珩的身上,董氏毫不在意,反而愈发妖娆地娇声道:“可卿,你……嗯,珩儿要……要射了……你,你帮帮娘啊……再,再刺激他……嗯哼,好……好重……哦,让,让珩儿他……啊,射,射出最浓的……啊……”
  “呜呜,不,不要……好,好羞耻……嗯,啊,啊……轻,轻点,呜呜……不,不行了……”秦可卿掩面娇泣着,却无法阻止快感的冲击,玲珑柔软的娇躯随着秦业的耸动上下摇晃着,感觉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抱着举高高,又仿佛在院子里荡着秋千,只是从蜜穴深处奔涌来的快感让她如坠云端,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董氏的话断断续续地传入秦可卿耳朵里,意乱情迷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董氏的意思,心里忽然萌生一个刺激的念头,这时候,她忽然感觉秦业搂抱的力度小了些,父亲的舌头再度纠缠了过来。
  心猿意马的少女柔弱地吐出香舌和父亲的舌头在空气里交缠互舔,柔荑抓着秦业的手臂,楚楚可怜地呢喃道:“爹……你……你动,动一下……”
  秦业饶有兴致地咕哝了一声,鸡巴却停了下来,硕大的龟头距离少女的蜜穴口还有一步之遥。
  “为什么可卿要让爹动一下?”秦业嘴角挂着促狭的笑容,故意挑逗着,还扭动腰身让卡住蜜穴口的龟头上下左右晃动,把少女的耻丘撑成得膨胀隆起。
  “不,不要……呜呜,好,好痒,不要转了,里面,里面好痒……”秦可卿柔软的腰肢无意识地向后面倾倒,可秦业总是恰到好处地躲开。
  “好痒?可卿,你不是不想要爹的鸡巴给你止痒?”
  “我……我没有……你,你快……呜呜……”
  秦可卿羞臊着说不出口,秦业却自顾自舔着少女红艳艳的脸蛋,把龟头卡在蜜穴口,淫笑道:“可卿,痒不痒?想不想要爹的大鸡巴?”
  “不,不要……不要说了,呜呜……好痒,好痒……呜呜,不要欺负我了……”
  秦可卿梨花带雨的样子让秦业更加兴奋,连翻的肏干之下,蜜穴媚肉无时无刻不再蠕动包裹着他的肉棒,刚刚开苞的处女肉洞实在太过刺激,屄穴的紧致和温热也让秦业感觉到精关摇摇欲坠,他咬着牙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蛊惑道:“说吧,说出来……说你想要被爹的鸡巴填满。”
  说罢,他腰身慢慢往后缩,鼓胀的龟头扯着少女蜜穴媚肉往外一点一点地拔出来,已经可以看到冠状沟下面的凹凸不平的沟壑,而少女的蜜肉则密密层层地黏在上面,好像竭力想要挽留肉屌的离开。
  “不,不要……”蜜穴口被撑圆扯开的感觉让那种可怕的脱阴感再度笼罩了秦可卿的身心,蜜穴深处的空虚和骚痒感也让少女如痴如狂,盈满泪水的眼眸看向厅堂中,贾珩已经被娘彻底占有了,两人性器交媾发出的啪啪声仿佛点滴春药渗入秦可卿的身体。
  一想到爹的鸡巴插入自己的屄穴里,肆无忌惮地注入灼热浓稠的乱伦精液,秦可卿就感觉花宫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从未感觉过的骚痒感让她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迫切希望后面的父亲能把鸡巴一插到底,填满自己空虚的蜜穴,贯穿自己的花心。
  “我不,哦,不要,停……我想要……被,被鸡巴……填满……”秦可卿楚楚可怜地呓语着,腰肢扭动地更加妖娆,纤细的玉手和柔软的玉腿也主动厮磨秦业的身体,窸窣声格外令人兴奋。
  “我想要……被,被爹的的鸡巴……填满……”
  “可卿真听话。”
  秦业咧嘴一笑,抱紧怀中少女用力往前一挺腰,粗长肉棒立刻挤开屄穴蜜肉顶向最深处,圆钝龟头重重撞在少女柔软的花心软肉上,霎时的冲击让秦可卿再次迎来一次小高潮。
  这种肉体飞天的感觉让秦可卿仿佛溺水脱困般长大嘴巴呼吸着空气想要缓解体内的快感,明明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脑子被高潮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
  少女高潮的时候,秦业并没有怜香惜玉地让她好好享受性爱巅峰的快感,而是铆足力气飞快地耸动腰部,一连串肉棒捣弄肉洞的交媾噗嗤声从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传来,突然陡增的冲击终于让秦可卿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秦业的猛烈肏干让少女根本没有时间觉察到高潮后的疲惫和不适,直捣黄龙的迅猛冲撞直接给秦可卿的高潮余韵再度续上一连串快感冲击,又粗又硬的屌儿好像舂米槌般把蜜穴媚肉的每一道褶皱每一粒肉芽全都用力地反复碾磨,从花心软肉到肉壁敏感点,再到少女几乎翻卷变形的阴阜软肉,所有敏感部位全部遭到父亲的阳具冲击,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连绵不断地从蜜穴涌进秦可卿体内,让她像条离水鱼儿似的颤抖痉挛。
  “哦,哦哦,不……不……哈,哈……不,行……不啊……哦哦……”激烈地交媾让秦业都逐渐喘息起来,而秦可卿只能断断续续的哼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字眼。
  感觉到怀中少女不仅仅是蜜穴在痉挛,连身子都已经毫无规律的颤动起来,秦业却忽然放慢速度,在秦可卿耳边说道:“可卿,我要射了,你求我射进去,好不好?”
  一边说着,秦业一边慢慢把鸡巴从收缩颤动的蜜穴里拔出来,随着肉棒的离开,秦可卿的身子颤抖得愈加厉害,好像不是父亲的阳具离开身体,而是她的生命力在消散。
  “不,不要射……不要……拔……不,哦哦……”少女梨花带雨地哭泣着,却始终没有说出最后那一句。
  秦业倒是很有耐心,一边忍着射精冲动,一边继续蛊惑道:“可卿……说出来,爹就射给你……把你灌得满满的,再还给子钰……可卿就能和子钰在一起了。”
  一字一句地说着,秦业缓慢地把鸡巴顶入少女的蜜穴,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圆钝坚硬的龟头再一次抵住柔弱软嫩的花心软肉。
  “可卿,你的花心好像很喜欢我的龟头啊,一直吸着鸡巴不放。这样很爽吗,可卿?只要有肉棒插进来就很爽吧?即使不是子钰的肉棒……只要能灌满你就很舒服吧?”
  秦业的淫词浪语成了压垮心防的最后一根稻草,子宫又被鸡巴挤压弄扁和颈口再度被马眼亲吻刺激让秦可卿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和羞臊,少女哭泣着嘤咛道:“舒服……呜呜,好舒服……呜呜……夫君,不,不要看我……呜呜,我也……没有办法,呜呜,你,你都插进来了……爹,女儿……女儿好……好想要……高潮……啊……”
  秦可卿话音未落,秦业结实的腰身往后一缩,粗长肉棒刮蹭过肉壁褶皱的刺激感让少女的蜜穴倏然收缩,花宫也在压力消失后恢复原状,可还没等空虚感爬上心头,秦业紧接着就用力往上一抬,肉屌由下往上又快又狠地整根插入少女的蜜穴,坚硬的龟头重重撞在松弛的子宫颈口,尖端直接撬开了微张的柔软花心,小半龟头再度穿过韧性十足的软肉,粗暴地挤入子宫颈口,马眼兴奋地张开窥视着宫腔的情景。
  半开宫的快感让秦可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本直颤的娇躯忽的僵滞不动,唯有光洁平坦的小腹倏地收缩凹陷下去,甚至在薄薄的肚皮上印出了父亲龟头的形状。
  “哦……”腔穴蜜肉骤然缩紧包裹住阳具的感觉让秦业发出一声舒畅的哼叫,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跟着又感觉一大股温热液体好像泉涌般浇捣在龟头上面,有些甚至顺着张开的马眼流进尿道,突然的酸涩刺激让秦业双腿一颤,本就濒临极限的精关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酸,一大股灼热精液从鼓鼓囊囊的卵袋里涌了出来。
  “哦……”
  刚被送上高潮的秦可卿忽然感觉体内的鸡巴剧烈抖动起来,好像捣槌似的搅得自己五脏六腑乱作一团,而突入花宫的龟头也倏然鼓胀起来,好像要把子宫颈口撑得更开似的,少女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感觉一大股滚烫如热水的液体倏然喷涌在花宫里,好像潮涌般一下子淹没了自己的花宫,灼热液体汹涌地漫过宫腔肉壁,灼烫着每一处触及的蜜肉。
  被秦业的炽热精液一烫,刚刚还僵直不动的少女忽然剧烈抽搐起来,秀美玉颈歪向一边,丁香小舌探过唇边滴着晶莹的津液,蒙着水雾的双眸微微向上翻起露出眼白,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潸然落下。
  “滋……”
  随着几下液体喷溅的声音,正在享受射精快感的秦业忽然感觉腿胯上有一股股热流淌下,又湿漉又温暖,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只见怀中的大女儿在娇躯剧烈颤抖的时候,下体也不停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透明尿液。
  秦业抱着少女双腿的膝盖窝,让面前的贾珩和董氏尽情欣赏秦可卿被灌精高潮的样子。
  贾珩两眼发红地紧盯着那根插入可卿屄穴的肉屌,看着根部的两个阴囊一缩一胀的,肉棒也随之一抖一颤,秦可卿的红艳肉洞也随着秦业射精的节奏被迫扩大着,湿漉的阴唇无力黏在阴阜软肉和黑粗鸡巴中间,一股股淫水淅淅沥沥地从性器缝隙间流出来,先是透明的淫水,再往后就是浑浊乳白色的精浆,很快糊满了可卿整个蜜穴口。
  而此时此刻,秦可卿的小腹也已经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透过微微颤动的肚皮似乎还能看出那些腥臭浆液在里面来回流淌,一点一点地把少女柔软的花宫撑得更大。
  剧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让贾珩再也忍耐不住,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胯部紧紧贴着董氏丰硕的白嫩屁股,脑袋却高高扬起紧盯着可卿的下体,踩在地毯上的双腿剧烈颤抖着,两瓣屁股肉也跟着一紧一松,在董氏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中,往她的蜜穴里射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
  等贾珩喘息着射空精囊的时候,秦业也舒畅地往秦可卿的花宫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浆。
  气喘吁吁地抱着董氏往后跌坐回软榻上,贾珩抬眼看着秦业缓缓从可卿的蜜穴里拔出肉屌,看着那变得红艳艳的好像无法闭合的淫靡肉洞,艰涩地吞了口唾沫,莫名的兴奋感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感觉到蜜穴里阳具的异样,董氏媚态横生地扭头瞥了贾珩一眼,然后挺起娇躯迎向秦业怀里的少女,张开红唇轻柔地吻住秦可卿的蜜穴口,香腮微微凹陷,好像在用力吸吮嗦取着什么。
  “嗯……哦……”
  被人嘬住蜜穴吸吮的异样感让秦可卿悠悠转醒,她刚来得及看清楚贴在自己私处的是娘,就忽然感觉蜜穴口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小腹里特别是花宫被吸得连连颤动,紧接着那些浓稠温热的液体就不受控制地从子宫颈口流出去,涌过敏感的玉道尽数从肉洞口喷了出去。
  “咯咯,可卿的小肚子真挺能装……”
  董氏被灌了一大口白浊黏液,却不以为意地仰头吞下,然后痴笑着挪开螓首,任由秦可卿肉缝大张着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精液。
  在女儿娇弱的呻吟声中,董氏笑嘻嘻地把嘴里残余的浓浆吐在掌心拿给贾珩看,“唔,宝贝,你看叔叔的精液好浓啊。”
  贾珩看了看董氏掌心里的精液,又看了看可卿肉洞里涌出的好像浆糊般的膏状白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董氏娇俏地朝贾珩挤了挤眼睛,调皮地把掌心的精液抹在秦可卿的腿上,这才盈盈抬起翘臀,让贾珩的阳具慢慢脱离自己的蜜穴,在龟头滑出阴阜软肉的一瞬间立刻用手捂住蜜穴口,偏过螓首看着贾珩,一边把手指探入花径轻轻扣弄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浆。
  贾珩看着被秦业抱在怀里的可卿,脱力的少女像是失去支撑的人偶软在父亲的怀里,细嫩的玉颈和裸露的酥胸小腹上都是一片潮红,美丽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如珍珠的泪珠儿,柔弱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情愫和央求。
  秦可卿咬着嘴唇想了想,红着脸点了点头,扭头朝身边的秦业轻声道:“爹爹……你……你拔出来吧,坐在地上,我……我要……服侍夫君。”
  董氏好奇地看着秦可卿,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而贾珩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兴奋感再次充盈心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秦业抱着秦可卿轻柔的身子缓缓坐到地毯上,好像摆放奇珍异宝似的把少女放在双腿间,让她正对着自己。
  少女的嘴唇轻轻动了几下,痴痴看着贾珩,伸出的双手温柔握住他的阳具轻轻往下压,直到龟头对着自己的脸蛋,秦可卿轻轻嘤咛一声,伸长玉颈抬起翘臀,娇润的双唇第一次吻到檀郎的龟头。
  “嗯……”鸡巴和嘴唇接触的悖德感让姊第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秦可卿烟视媚行地看着贾珩,香舌轻轻舔过红唇,好像在回味檀郎鸡巴的味道。
  这片刻展露的风情让贾珩为之一震,忍不住想要起身抱住可卿,可就在这时候,秦可卿忽然握着他的阳具轻轻往上拉,贾珩只能在可卿的牵引下一直朝前走,却看到可卿的娇躯再度陷入秦业的怀里,淌着精液的蜜穴朝着那根昂起朝天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这……可卿,你……”看到可卿和秦业的这个体位,贾珩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直到秦可卿的肉洞把秦业的阳具全部吞没,他才看到可卿再度嘟起樱桃小嘴吻住自己的龟头。
  秦可卿情意绵绵地吻着贾珩的龟头,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娇唇,伸出香舌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呢喃道:“夫君,奴家……今天要好好孝敬爹爹,是你把奴家让给爹爹的……不,哦……不能反悔……”
  “等……等爹……满足……以后,奴家……再,再让夫君插进来……”
  秦可卿一边舔着贾珩的肉棒一边断断续续地呓语着,而身后的秦业也按捺不住少女蜜穴的包裹和媚肉的榨取,抓着两瓣白花圆滚的屁股开始用力挺腰抬臀。
  “嗯……嗯……”被秦业以后入的姿势向上肏干着,秦可卿索性张开檀口吞下贾珩的整个龟头,在秦业的冲顶下顺畅地吞吃着檀郎的整根阳具。
  贾珩喘息着享受可卿的口交,眼睛却一直盯着秦可卿的小腹处,从上面往下看,能清楚看到可卿平坦的小腹下面有个蘑菇伞盖状的凸起在上下滑动着。
  看着可卿神色痴迷地吞吃着自己的肉棒,可蜜穴却被秦业肆意抽插肏干着,兴奋和嫉妒源源不断地在贾珩心里涌现,他迫切想要插入秦可卿的屄穴,在可卿的肉洞里肆意抽插,然后一泄如注。
  “可卿……可卿,让我肏你……”贾珩抚摸着秦可卿的螓首,喘息着说道。
  “夫君……”
  秦可卿柔柔弱弱地嘤咛道,可没等她把话说完,董氏忽然从旁边拉住贾珩的胳膊,娇滴滴的哼道:“坏珩儿,这可不行喔,洞房花烛夜说好了先是你岳父的。”
  “娘,你……”
  贾珩一愣神,却忽然感觉包裹着阳具的湿热口穴消失了,低头一看却是秦业把秦可卿按在地毯上,像野狗交配似的肏干起来。
  看着可卿像条母狗趴在地上被秦业肏得娇喘连连,贾珩却只能晃荡着阳具在旁边呆呆看着,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的鸡巴硬得生疼,却找不到任何能够发泄的地方。
  董氏咯咯一笑,伸出柔荑握住贾珩的阳具和阴囊,为他套弄揉搓起来。
  董氏的爱抚套弄让贾珩面红耳热,可他的注意力全在可卿秦可卿的身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可卿被秦业肏得神色迷离,明亮的眼眸再度蒙上一层水雾,柔软的香舌也搭在唇边轻轻晃荡着,身上的裙裳早就被脱下,两只白白嫩嫩的鸽乳随着秦业的挺腰抬臀上下起落,美腿瘫在地毯上颤抖着,脚趾时而蜷曲时而伸直,好像都快把袜尖顶破了。
  “不,不要……不行了……这,这样不……哈,呜呜……太,太爽了……呜呜……”
  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让秦业轻易就能触碰秦可卿蜜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特别是花心软肉更在少女自身的体重下更加激烈地与龟头接吻着,只是抽插了十几下,秦可卿就禁不住颤抖起来,肉洞也开始一次接着一次的紧缩痉挛,久违的快感在她体内接二连三地涌现出来,汇聚在花宫里酝酿着最猛烈的爆发。
  “要……要来,哦哦哦……又,要泄……要泄了……唔……哈,哈……爹,爹……可卿……要……唔……停,停一下……”
  可卿濒临高潮的颤抖和呻吟让贾珩也跟着颤动起来,觉察到他射精在即,董氏贴在贾珩耳边娇媚呢喃道:“小坏蛋,你要射了吗?那……就让你射到可卿嘴里吧,不过……她的小穴只能先让你岳父射进去喔。”
  董氏的话让贾珩发出一丝压抑的嘶吼,阳具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她娇笑着把贾珩往前一推,阳具正好被张嘴呻吟的秦可卿吞进檀口。
  被檀郎的阳具塞满口腔的感觉让秦可卿娇躯绷紧,龟头顶开咽喉软肉使得她艰难哽咽,可依然迷醉地裹紧肉棒吸吮起来,随即就感觉到一大股灼热精浆涌进食道,烫得她娇躯直颤,腔穴媚肉也倏地缩紧,好想要把秦业的鸡巴绞碎似的。
  陡然提高的紧缩度让秦业双腿发颤,他咬紧牙关想要再抽插几下,可阳具竟然被紧致蜜穴裹得动弹不得,包住整个龟头的宫腔更是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吮力道,子宫颈口也像皮筋勒紧秦业的冠状沟,宫腔变成了樱桃小嘴般嘬住龟头使劲吸吮。
  “哦!爽!好爽!来了,来了!”
  秦业五官狰狞地嘶吼一声,用力顶起腰部把腿胯重重撞在秦可卿的屁股上,两瓣白花圆滚的臀肉被压扁的同时,秦业的阳具根部也完全顶入少女的蜜穴,可是他依然弓着腰部往前顶,好像要把阴囊都挤进紧致的蜜穴,只是不等他再往前一步,摇摇欲坠的精关就再也坚持不住,一大股灼热精浆猛地喷涌在少女的花宫肉壁上。
  秦可卿发出一声柔弱轻微的哼声,她感觉宫腔肉壁好似被人用拳头打了一下,娇弱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一跌趔,檀口把贾珩的阳具吞得更深了。
  “哦……哦……哦……”
  少女一边勉力吞咽着檀郎的肉棒,一边承受着秦业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喷射,每一股精液都像小孩子的拳头般击打在肉壁上,然后化作灼热浆液涌遍整个花宫。
  口穴和屄穴被同时灌入精液的感觉让秦可卿有种变成精液容器的错觉,少女的食道和玉道不由自主地缩紧,一阵接着一阵收缩裹紧,好像无底洞般汲取着两个男人的精浆,蜜穴花宫也绵绵不绝地涌出温热阴精回应着秦业的浇灌。
  近乎绝望的性高潮让少女的胴体浮现出一片娇艳的潮红色,红润的樱唇不住颤抖着却仍然嗦紧贾珩的阳具,红艳香舌痉挛着吐出檀口却无意识地舔着爹爹的睾丸,一双明亮美丽的眼眸颤动着向上翻动,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贾珩的大腿却是把他拉得更近。
  少女食道肉壁紧紧包裹住贾珩的鸡巴,贾珩感觉好像有一圈圈牛皮筋勒住龟头和棒身,他全然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只知道抱紧胯下女子的螓首,拼尽全力往这个啖精蚀髓的口穴里不停地灌入精液。
  “哦哦哦……”
  贾珩好像溺水似的张着嘴巴却感觉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哽咽,全身上下只有插入可卿檀口的鸡巴和屁股在一抖一抖的,直到感觉阴囊都快被掏空的时候,他才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急促的大口喘息起来,浑身战栗着把卵袋和尿道里的最后一丁点精液挤出马眼,射进可卿口穴里。
  “噗嗤……噗嗤……”
  逐渐泛白的淫液不断地从少女和秦业性器交媾的缝隙溢出来,秦可卿的蜜穴实在太窄小,而秦业的鸡巴又太过巨大,哪怕是花宫都被撑大到极限,却仍然装不下源源不断射出的浓稠精浆,少女的肚腹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无处可去的精液只得在宫腔痉挛和肉棒的挤压下倒流向蜜穴口,一股接着一股地溢出来。
  少女的眼眸微微闭合着,晶莹泪珠随着娇躯被灌注精种的节奏而潸然落下,娇躯却还无意识地收缩榨取着两个男人的肉棒,直到贾珩停止射精后,秦可卿才轻咳着吐出他的肉棒,来不及说什么,她的身子就像柔软的面团瘫下去,被秦业抱在怀里继续往屄穴花宫灌精,小腹好似吹气的皮球鼓胀起来。
  看到可卿的娇躯随着秦业射精的律动一摇一晃着,螓首耷拉在秦业的胸口一颤一颤着,董氏轻怜疼惜地走过去,一手抚摸着可卿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鸡巴抖动和精浆奔涌的冲击力,另一只手羞怯握住秦业露出的一小截肉屌,慢慢撸动起来,含羞带怯地说道:“叔叔,你……我,我帮你,你快点……射完……”
  秦业没想到给自己女儿灌精授种的同时,还能让董氏帮自己套弄鸡巴,心满意足的秦业舒爽哼了一声,稍稍拔出肉棒让董氏能更多地撸动自己的肉屌,彻底放松身心地在少女蜜穴里一泄如注。
  灼热如岩浆的精液力道十足地击打在花宫里,哪怕里面已经灌满了精液,可每当秦业的鸡巴抖动时候,秦可卿都能感觉到又一股灼热的精浆撞击在肉壁上,宫腔里的浆液也随之涌动一回。
  董氏帮秦业撸动肉棒加速往秦可卿的肉洞里射精的画面,明显刺激到了贾珩,让他的邪火再度腾烧起来,疲软的屌儿迅速充血立起,而秦业的阳具也在酣畅淋漓地射精过后保持勃起,依然硬邦邦地挺立着,董氏心里又恼又喜,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妩媚撩人的春情,拽着贾珩的屌儿往秦可卿的穴里一塞。
  “来,宝贝,我说话算话,接下来到你和可卿了。我去和你岳父去商量些大人的事儿。”
  说罢,只见董氏腮泛红晕眉眼含春,两只丰满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娇躯轻颤上下晃动着,修长玉腿微微分开,一滴滴透明淫水从两腿中间滴落下来,朝秦业抛了个媚眼,然后将裙裾复位,径直向外走去。
  秦业心领神会地匆匆穿好衣物,跟着董氏离去,屋内只留下奋力插屌的贾珩和默默承受的秦可卿。
  虽然有着秦业的先登,又伴着精浆和淫液的湿滑,可贾珩累得气喘吁吁、额头见汗,趴在秦可卿柔软娇躯之上,急促地喘着粗气……
  秦可卿的手在他背上摸到一些汗迹,有些心疼地道:“夫君不用着急,累了就趴在奴家身上休息一会儿……”
  他一边感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赶紧变换节奏抽动起来,九浅一深变成六浅一深,数十次之后又变为四浅一深,继而三浅一深……
  又是两刻钟过去,玉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开始呻吟起来,和他紧紧吻在一起的一双淡红樱唇不时稍稍移开一些,深深地呼吸几下,再凑上来继续接吻。
  她的下体渐渐拱起,抬离绣榻,身子绷直成弓形,螓首后仰死死地顶住枕头……
  贾珩虽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但由她的身体变化上感受到了她的需要,便再次变换节奏,变为杆杆到底,而且到底时并不急于抽离,而是顶住花心研磨数下再抽出……十下、二十下……
  淡淡月光下,两条白玉一般的美丽躯体,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厮缠在一起,彼此都蠕动得越来越剧烈,绣榻似已经受不住,轻微地晃动起来,“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和床上二人越来越急促的粗喘声、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听起来却一点也不显得淫靡,反而象是人间最美丽的乐章,那是对矢志不渝的纯真爱情所奏响的颂歌!
  待得厮磨到第九十九下,玉人猛然使出浑身所有力气,死死搂紧贾珩,娇喘呻吟起来:“啊呜~不要离开奴家……呜呜……”
  贾珩此刻也已舒爽得七荤八素,猛地冲刺数下之后赶紧塞进花宫内,但觉脑中轰然一热,棒头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
  秦可卿感受到一种陌生的,令她飘飘欲仙的快感,她先后和父亲,夫君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将与他们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建立起一种超越至爱血亲之亲情的亲密关系,那是世间持续时间最长、也最为牢固的亲密关系!
  至此,她觉得自己始终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那狂躁不安、患得患失的心灵,总算得以安顿下来。
  她感觉自己的未来有了某种保障,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归属。
  最关键的是,此刻的自己,和半个时辰之前,已完全不同,她心中的情意,浓得再也化不开……
  待热带风暴渐渐平息,玉人胸中激情依旧,不过已由肉欲之欢转换为浓浓的情爱需求,她急切地向檀郎索吻,她觉得自己从未象此刻这样,爱他如此之深!
  轻怜蜜爱、情意缠绵,感受着灵与肉最完美的交缠与融合……
  风停雨歇,秦可卿仍是满脸红晕,羞答答地起身,擦拭过自己和贾珩黏乎乎的下体后,晃燃火折子点起烛火,开始清理战场。
  她由床上拿起了那张白丝巾,中间有一团斑斓醒目的血迹,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24 03:32:09

第6章 威授锦衣,马道婆无奈施邪术;性显冷铁,贾子钰如意获巨阳
  大婚过后不久,贾珩因晋阳长公主之荐和所着《三国演义》出版,升天子之阶,得崇平帝相召,圣前问对,甚合帝心,崇平帝以珩有王佐之才,赐苏锦二十匹,授以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衔,享正四品俸禄,赐飞鱼腰牌,可递牌入宫觐见。
  “天子客卿。”
  四个字在贾珩心头盘旋。
  天子给的所谓锦衣卫指挥佥事,因为他要走科举之途,所以就只是虚衔荣养。
  而给飞鱼腰牌,可入宫觐见,这个客卿意味就更浓了,这是急着用他才智,用以提供智力支持。
  贾珩猜测出崇平帝的心思,倒无疑虑,伸手接过盛放有官服、告身、腰牌的红木托盘。
  “贾子钰。”传旨的大明宫内相戴权见得少年宠辱不惊的样子,心中也是暗暗点头,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笑了笑,说道:“陛下知你要科举,故而倒也不必去锦衣卫府去充实职,还拨付两个内卫,保护于你,供你差遣。”
  这时,两个锦衣卫抱拳道:“卑职曲朗,赵毅见过佥事大人。”
  贾珩打量着两个锦衣卫,都是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一个面皮白净,一个枣红脸膛,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面上都具英武之气,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今后,还要麻烦两位兄弟护在下周全了。”
  “不敢。”二人连忙抱拳说道。
  贾珩而后看向戴权,郑重道:“戴公公,还请代我向圣上谢恩。”
  戴权笑道:“那贾子钰此行小心,杂家这就到宫中复命了。”
  贾珩点了点头,目送戴权带着一堆内卫,离了贾宅。
  贾珩冲两个锦衣卫说道:“两位兄弟,且附耳过来,正好有一事相托。”
  崇平帝既然给他官身的便利,显然是不想他受一些人的掣肘,让他借着朝廷锦衣卫的威名,于地方便宜行事,这份好意他领了,他也正好借此机会,从中牟取私利,看能否找到治疗天生鸟小缺陷的方子,不然总是玩得不够爽利。
  两人得了吩咐,领命出门,不多时,便缚着一个穿着老气墨绿色夹袄的鹤发老太婆进了宅子,因其惶恐过甚脚下无力,一路被两人半提半拽进了书房。
  “果如大人所说,我等将这老虔婆拿获,往身上一搜,搜出一些做邪法的道具,又在家里抄出好些泥塑的几个草人,有的头戴脑箍,有的胸穿钉子,有的项上拴着锁子。柜子里有无数纸人,底下几篇小账,上面记着某家应验过,应找银若干。”
  曲朗开口说着,和赵毅将口舌用破布死死堵住的马道婆死死捆在椅子上。
  “辛苦两位了,我自和这老虔婆有一笔账要算…”
  贾珩微微颔首。
  曲朗和赵毅对视一眼,深知有些事情能不掺和就不掺和,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待二人走远,贾珩俯下身,凑到马道婆耳旁。
  “你这老虔婆仗着一身方术装神弄鬼,一张巧嘴惯会哄人,不知了解和参与多少官员大户家的太太姑马道婆们的隐情事,若是被送入刑部监,怕是立决死罪。”
  马道婆一听,本就瘫软的身体立时颤抖起来,一股热意在小腹中来回,腿间裙摆便被黄亮的水渍所浸染。
  贾珩闻着一股腥臊之气,腹下亦是燥热。
  “若想保命,就要好好听话…”
  书房内的声息渐不可闻……
  是夜,蔡氏之夫李大柱突发急症,先是头疼,上吐下泻,既而发疯,抄起锄头,一下子便将儿子砸了个脑浆迸裂,最后大叫数声,人也稀里糊涂的一命呜呼了。
  第二日,待贾珩有条不紊地办完两人的丧事,又嘱董氏和秦可卿多陪伴安慰蔡氏,自己径直进了书房,解了马道婆的绑,递给她两绺头发。
  “开始吧。”
  马道婆被缚了一夜,手脚酸软,深骇贾珩的手段,却也不敢耽误,忙接过头发,纸铰了一大一小两个青面白发厉鬼和一个白纸人,上面歪歪斜斜写着生辰八字,又将头发分别缠在青面鬼上,朝着白纸人做跪拜状,手里稍稍用力一捻,火焰凭空而起,将两鬼一人烧成灰烬。
  马道婆赶紧将灰烬聚拢,倒入一张鬼画符融成的符水中,恭恭敬敬地递给贾珩,苦笑道。
  “大人之疾,是先天所化,非人力所能及,只能借他父子二人的生辰八字混淆天机,以相互致其横死的怨气对冲,以形补形,助大人行瞒天过海之计。此法阴损难为,若不是大人以命相迫,大人自身又有行凶脱身之能,老身实不敢施为。”
  这马道婆在原着中就有些神异,不然也不能混成那般模样。
  令人癫狂迷幻喜伤人的药是马道婆给的,贾珩借李大柱之子的手将药下进他的茶碗里了,李大柱突发癫狂,贾宅一众女眷谁敢上前,就只有他和李大柱之子两个青壮,他在闻讯而来时故意晚上几步,没有防备的李大柱之子上前阻拦其父,自也难逃厄杀。
  贾珩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符水,然后一饮而尽。
  立觉数股温热气流自腹下乱窜,他眉头紧皱,面露极为痛苦之色,额头上滴下大颗大颗汗珠,强忍着小腹针刺般的强烈胀痛感,不多时痛觉稍消,两股间产生不停向外冲撞着的熊熊力量。
  贾珩伸手往腰带处一扯,一扬,裤子便唰的一下掉了下去,便见那根懒洋洋的小鸡鸡急速充血,渐渐抬头、膨大,直至勃起变成一根长达八寸的白玉杖,粉中透着白净,浮凸起青色血脉的粉嫩棒身尽显狰狞。
  顶端的伞状龟首浑圆闪烁寒芒,神气地露在外面,仿佛永远不会干涸的肥大双丸紧随其后,沉甸甸垂在胯间,圆圆满满地不知装了多少子孙浆。
  好一根凶物!
  感觉着自两股间不停向外冲撞着的熊熊力量,贾珩大喜道。
  “成了!”
  “恭喜大人!”
  马道婆定睛一看,也是屏住呼吸,大张着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吓得腿都合不拢站不直,仿佛在盯着一只又可怕又可爱的野兽,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崇拜和踏实。
  只是话音刚落,凶物疲软下去,又恢复成原本雏鸟嫩丸的模样。
  “大人,此淫根未经天生地养,是承他人阳物之运出世,自也得以淫…淫事滋养,老阴最宜养少阳,日后只需多寻之交媾,固本培元,只是…”
  见马道婆言辞闪烁,似有不尽之意,贾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其逼退到书桌前。
  “只是什么?”
  “与此淫根行淫事者,怕是淫性难除,天长日久,未尝不会做些逾矩之事。”
  马道婆字字斟酌,深怕惹得贾珩不高兴。
  “癣疥之疾耳。”
  贾珩淡淡地回道。
  他获巨阳是想自己玩得更爽,又不拘着妻妾高乐。
  马道婆施法需要以刚亡的天赋异禀之人头发为引,李大柱及其子不过适逢其会,这样一来,与蔡氏的偷情也没了阻碍,岂不是两全其美?
  马道婆见贾珩浑不在意,暗松一口气,试探着问道。
  “既已事成,不知大人可否将解药与我?老身日后必定守口如瓶,好好为大人办事。”
  马道婆一直如此听话,不仅是怕被贾珩送入刑部监处以死刑,还因为贾珩喂了她一颗带着甜味儿的丸子,言解药难寻。
  生死皆系于他之手,这也是贾珩不虞有失,直接喝下符水的缘故。
  贾珩似笑非笑,“不过是些许糖丸子罢了,哪来的什么解药。”
  不是毒药,自然解药难寻。
  贾珩垂眸望去,见马道婆发丝斑白,慈眉善目,年约六十开外,虽是保养甚好,皮肤白皙,但额头上还是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亦是细细密密的刻下了岁月烙印。
  他嗤笑一声,冷眸一瞥,不由分说就去脱马道婆的裙袄。
  马道婆根本就没想到火能烧到自己头上来,奋力的抵抗着,可没有几下,马道婆就被贾珩抱在怀里,夹袄裙子全都拽了下来,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贾珩一手抱住马道婆的腰,另一手拽住马道婆的手腕,猛一用力,连推带拥抱准备往床上走。
  “大人……别这样啊,老身都六十有一了……”
  马道婆身体急剧的颤抖,但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只能返身紧紧的扳着桌子腿,弄得桌子上的东西乱摇乱慌,她却怎也不肯松手。
  “老了也是女人,又云老阴养阳,岂不正好?”
  贾珩在用力抱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奋力挣扎扭动,她的屁股正巧顶着贾珩的大腿根部,在贾珩肉棒上左右磨蹭。
  顿时,一个更加大胆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干脆,就在这里趁着桌子……从后边弄……”
  贾珩不由得为这疯狂的想法激动得发抖。
  “老虔婆,既然到了这份上,你就让我弄上……一回吧?”
  贾珩趴在马道婆的后背上,手掰开了马道婆那滚圆肥胖的大屁股,一道深深的肉沟将屁股一分两半,肉沟之间的暗红肛门紧紧的收缩着;往下便是被一丛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阴户,两片肥厚的阴唇周围长满了黑白掺杂的阴毛,马道婆的阴唇变成了黑褐色,早已不在鲜嫩,中间突出的阴核非常的柔软,只有里边的嫩肉显得粉红鲜嫩。
  贾珩一手抱紧马道婆的腰肢,一手顺着马道婆的屁股滑了下去,一下子摸在了马道婆的阴户上,贾珩粗糙的手指抚摩在马道婆那么细嫩的阴户上,马道婆非常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两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那道肉逢更加窄细,贾珩的手指也被马道婆夹住了。
  “大人,别、别这样……”马道婆哆嗦着两腿越夹越紧。
  “别怕,老虔婆,我会慢一些的……”
  贾珩要慢慢的享受玩马道婆的快感,把马道婆的性欲充分调动起来,让马道婆乖乖的顺从贾珩,配合贾珩,以后她就不会在拒绝贾珩了。
  贾珩用嘴唇轻轻的舔着马道婆的耳垂,贾珩的一只手伸到马道婆的胸前抚摩马道婆的乳房,另一手就在马道婆的阴户上下摩挲。
  贾珩揪着马道婆的阴毛上下扯动,两片阴唇也随着不停的收缩。
  贾珩用手掌按着马道婆丰满鼓胀的阴阜,用力的揉搓起来,马道婆的大腿用力的并在一起,阴唇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湿热粘滑的淫液顺着贾珩的手指溢了出来。
  马道婆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从马道婆的喉咙深出发出了“喔……喔”的呻吟。
  “哦……别……碰,大人……喔……”
  很快的,马道婆的淫水就象泉涌似的愈流愈多,马道婆雪白的大腿间一片滑腻,丰厚的大阴唇也已经充血发亮,不停的一张一合的翕动。
  贾珩用手指抚弄着马道婆的每一根阴毛,把阴毛一根根向两边分开,使马道婆阴唇之间那颗阴核更加突显出来。
  贾珩用两个手指撑开马道婆那两片膨胀充血的阴唇,用中指拨弄那颗肿胀闪亮的阴核,马道婆呈现出非常敏感的反应,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马道婆反射性的夹紧了大腿。
  贾珩用中指从阴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马道婆的阴道口,只那么一下,马道婆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
  “喔……喔…”贾珩又来回滑进了两三次,马道婆就浑身战抖起来,淫水不断地外溢,淫湿了贾珩的整个手掌。
  贾珩的手指在马道婆的阴唇内反复的滑动着,贾珩把前世时看录象学到的性技巧用在了马道婆的身上。
  马道婆一个装神弄鬼的寡居方士,哪里经得起贾珩如此挑逗玩弄,羞愧难当,早已身不由己的被贾珩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马道婆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贾珩手指的滑动,马道婆的腰肢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一面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
  贾珩趴在马道婆的耳边悄声问她:“老虔婆,舒服吗?”
  马道婆低低的呻吟着:“喔……嘘,大人,别这样,喔……”
  马道婆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贾珩手指的来回滑动,从马道婆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滚热的淫水。
  贾珩把马道婆的阴唇分开,就在马道婆的阴核的之间,露出了澹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就是马道婆的阴蒂。
  贾珩用手指轻轻的揉弄马道婆那粉红色的阴蒂,使之勃勃的抖动着,渐渐的充血涨大,慢慢的胀硬起来,贾珩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
  此时马道婆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贾珩更加用力刺激着马道婆的阴蒂。
  “喔!大人……别碰……喔……”随着马道婆的呻吟声,她的阴唇处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马道婆不仅是阴唇已然颤动,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连腰部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
  “啊……喔……”马道婆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紧夹着的大腿渐渐的张开了。
  贾珩的手指再一次从马道婆的阴蒂滑入阴道口内,又从阴道口滑回阴蒂,并且在阴蒂上旋转揉弄。
  马道婆的阴蒂早已被淫水浸湿透,此时更加红肿膨胀,直直的挺立着。
  马道婆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贾珩的手指不断爱抚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啊……大人…别这样…喔……喔……”
  贾珩的手指一旦接近,马道婆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桌子。
  贾珩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马道婆的阴蒂,热热的淫水也从子宫不断的渗了出来。
  贾珩没理会马道婆的哀求,贾珩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马道婆阴唇的入口处猛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吸住贾珩的手指。
  “喔……喔…大人…你要…啊……”
  马道婆雪白的屁股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处,还有下边那充血丰厚的大阴唇,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淫水之下,闪闪发亮。
  贾珩伏在马道婆的身后几乎是粗暴地蹂躏着马道婆的阴户。
  随着贾珩手指抚过之处,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
  而马道婆的身体不论贾珩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淫水更加速的溢出。
  贾珩也完全沉浸在玩弄老妇肉体的快感中,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贾珩渴望以后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马道婆肉体的快乐,让贾珩每天去理顺马道婆的每一根阴毛,抚摩马道婆那每一片阴唇,还有阴道的里里外外。
  黑暗中搂抱着马道婆那丰润的身子,抚摸白胖肥大的屁股,玩弄着肿胀肥厚的阴唇,勃勃跳动的阴蒂和汩汩四溢的淫水,贾珩的情欲达到了无法控制的高潮。
  贾珩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马道婆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贾珩抖动的龟头和马道婆搏动的阴蒂亲密的交合一起,相互摩擦起来。
  马道婆的淫水很快就把贾珩的龟头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更加膨大,更加光滑,硬挺挺的犹如一只小拳头,在马道婆的阴唇内代替了贾珩的手指上下滑动。
  龟头滑过,马道婆的阴唇不停的开合着,象婴儿吃奶一样含咬着贾珩的龟头。
  贾珩粗大的阴茎涨大到了极限,足有八九寸那么长,圆滚滚的坚硬如铁,炽热如同火棍,上边的青筋爆裂凸起,宛如龙盘玉柱一般突突乱抖。
  贾珩乱蓬蓬的阴毛象虬髯胡须,簇拥着贾珩的阴茎根部,显得更加的粗狂野蛮。
  贾珩握着阴茎在马道婆的阴唇内大幅度的滑动着,强烈的刺激着马道婆的感官神经。
  贾珩用手向两边猛的扒开马道婆的屁股,阴唇也随即张开了,贾珩阴茎的龟头一下子滑过阴蒂,撑开了马道婆的小阴唇,挤进了马道婆的阴道口内。
  虽然只进了半个龟头,马道婆的身体就是一阵痉挛,阴道口随即就一阵紧缩,一股淫水“噗叽……”一下被挤了出来,溅得整根阴茎更加湿粘滑熘。
  贾珩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再次抽出,反复上下滑动,使马道婆的阴唇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似的张口期待着。
  贾珩再次将阴茎龟头滑进马道婆的阴道口内时,马道婆的阴道口迫不及待的收缩了几下,接着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痉挛。
  马道婆彷佛预感到贾珩要插入了似的,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双手抓紧了桌子的边沿,屁股向后翘起……刹那间,贾珩感到马道婆的阴道内猛的一股更热更烫的淫液一涌而出,喷射在贾珩的龟头上,使贾珩难以自制的弓起腰椎,挺动臀部,猛的向前纵动……随着马道婆的一声尖叫,贾珩那灼热的龟头撑着马道婆紧缩的阴道,“哜——”的一声,龟头已经深深的插入了马道婆充满淫水的穴中了。
  “哦!……”突如其来的疼痛使马道婆闷闷的哼了一声,马道婆咬紧了牙关。
  贾珩感觉自己的阴茎简直就像钢钎凿进泥缝里一样,硬生生的插进马道婆的双腿之间,马道婆的臀部一阵痉挛后,浑身都在发抖。
  “老虔婆……痛吗?才插进去半截……”贾珩看马道婆痛的流出泪来,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
  贾珩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肉棒连根插了进去,肉棒被马道婆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贾珩象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马道婆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马道婆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马道婆的阴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贾珩和马道婆的大腿之间。
  “啊……慢、慢一点……喔……”马道婆又是一声惊呼,身子直往下坠。
  “你真紧……”贾珩敏锐的感觉到马道婆的阴唇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贾珩阴茎的根子。
  贾珩轻轻一动,从马道婆的阴道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贾珩从未有过的快感。
  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贾珩全身每个细胞,使贾珩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贾珩弯下腰象趴在草驴身上一样爬上马道婆的后背上,贾珩的手松开马道婆的屁股抱住马道婆的腰,调整了马道婆的角度,紧接着贾珩猛的向上一纵,便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冲刺……顿时,随着贾珩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来,贾珩每一次的插入都使马道婆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
  抽插速度的越快,马道婆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
  马道婆只能被动的接纳贾珩的肉棒,随着贾珩抽插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唔…唔……喔…”每当贾珩深深插入时,马道婆就皱起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马道婆淫荡的反应更激发了贾珩的性欲。
  贾珩从前边伸过双手扒着马道婆的大腿根部,随着贾珩抽送的节奏,忽前忽后的推拉着马道婆的身子,以增加贾珩抽插的力度。
  贾珩后抽的时候,就用力推她,使贾珩的阴茎最大限度的抽出;贾珩前插的时候,就猛的拉她,使贾珩的阴茎更加深入的插进。
  贾珩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在马道婆体内深处的肉与肉相吸相压的刺激,都令马道婆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声。
  “呜……喔……”马道婆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如同一个危重病人发出的哀号,颤巍巍的抖擞着拖着长音,令贾珩听了兴奋不已。
  贾珩抽动速度渐渐的加快了,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粗大光滑的阴茎不断挺进马道婆的阴道深处,每一次都直插马道婆的阴心,每一下都令马道婆全身震颤。
  马道婆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几乎是在无意识下,马道婆披着秀发以贾珩的阴茎为轴,屁股开始上下摆动起来,磨蹭着贾珩的小肚皮,阴户主动的迎接贾珩阴茎的抽插。
  随着马道婆身体的摆动,马道婆丰满的乳房也一前一后弹跳着。
  贾珩抓住了马道婆的腰,以免被马道婆大幅度的摆动而使阴茎滑出马道婆的阴道。马道婆更是随着贾珩的手前后推拉上上下下的沉浮着。
  她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贾珩的在贾珩的怀抱里,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
  “啊…大人……你把老身弄死了……喔……”
  贾珩叉开双腿,弓腰缩臀,手握着马道婆晃动的巨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马道婆的阴户,舒服的享受马道婆的套弄。
  马道婆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
  “喔…大人,不要这样啊!……”
  马道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马道婆拼命的套弄、摇荡,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贾珩的抽插。
  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
  马道婆子宫内传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贾珩的肉棒吸的更紧,销魂的快感从贾珩和马道婆的阴部冲激着贾珩们全身。
  突然,一股浓热的淫水喷在贾珩的龟头上,使贾珩猛的打了一个机灵,贾珩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插,马道婆的淫水随着贾珩外抽的阴茎流了出来。
  “喔……天呀,大人,不行了……喔……”
  马道婆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贾珩疯狂。贾珩轻声说:“老虔婆,来!把屁股翘高一点。”
  这时候,马道婆象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乖乖的用两手按着桌子边,弯下上身,突出了屁股,把两腿左右分开。
  贾珩从腋下伸过一只手紧握住马道婆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扶着马道婆的臀部,贾珩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抽插。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马道婆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
  贾珩清楚的感觉到在贾珩巨大肉棒的贯穿之下,马道婆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贾珩从背后揉搓着,马道婆全身僵硬的向后挺起。
  贾珩从肉棒感受到马道婆的肉洞达到高潮的连续痉挛,淫水一股又一股喷烫着贾珩的龟头,润滑着贾珩的肉棒,溢出阴唇浸湿了贾珩的阴毛,顺着贾珩的睾丸和马道婆的阴蒂滴落在地板上。
  马道婆被贾珩上下一起进攻着,揉弄着,那快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马道婆的呻吟逐渐升高,贾珩的肉棒早已与马道婆的阴道溶为一体,马道婆的阴唇紧紧的咬着贾珩阴茎的根子,贾珩的龟头深深的插入马道婆的宫颈,每一次抽出,都揪心扯肺,每一次插入,都连根带梢直插马道婆的宫颈。
  马道婆的阴唇也随着贾珩的阴茎的进进出出而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翻进翻出……粗野、疯狂、持久的老少性交渐渐推向高潮!
  贾珩的阴茎愈加坚硬,愈加涨大,愈加粗壮,抽动更加有力,插入更加勇猛。越抽越长,越插越深;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马道婆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马道婆的屁股翘得越来越突出;马道婆的阴道也随之急速收缩,把贾珩的阴茎越吸越紧,阴唇也被摩擦得愈加红肿,愈加敏感;马道婆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贾珩旺盛的性欲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重,抽啊!
  插啊!
  贾珩的喘息越来越沉重,马道婆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喘息声、呻吟声、伴着贾珩的小腹撞击马道婆屁股的啪啪声和阴茎进出阴道的粘连声,交汇成一曲淫荡的乐章。
  贾珩强劲粗狂的性欲使贾珩马道婆的体力渐渐不支,她浑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她双腿发软,身子在剧烈的哆嗦,但是那种高亢的性欲高潮却又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经质的伴随着贾珩性欲高潮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贾珩更加猛烈的抽插。
  贾珩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阴茎象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突突突来回冲刺。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贾珩的肉棒正用力抽动时,突然马道婆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贾珩的肉棒龟头,如同电击似的,贾珩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
  贾珩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天……真是个老骚货啊……”
  马道婆的身子猛的僵直了,紧接着就象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喔……哦…不行…不行了……要死了……”
  贾珩和马道婆的性交达到了高潮!
  随着马道婆一股浓烈的淫水喷射而出,贾珩那爆涨肉棒的龟头也猛的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
  两股淫精在马道婆的阴道深处会合、交融,缓缓流进马道婆的宫颈深处。
  紧接着,贾珩旺盛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接二连三的喷射而出,如同一道道激流冲击着马道婆的阴道……
  马道婆的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精液后,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阴道内再次传来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痉挛,马道婆好象在吸收消化贾珩的精液……
  马道婆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终于象散架了似的瘫软在贾珩的怀里。
  ……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24 03:36:37

第7章 为图计,寡女屈受贪夫棒;惊生变,嫠妇淫陷玄真观
  自贾珩得授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衔,利用职务之便迫使马道婆施邪法得获巨阳,借机收揽其于胯下,贾母也看他入了眼,为拉拢这位贾家新贵,不仅将新来的赖家丫鬟晴雯打发到贾珩身前伺候,还于荣国府设家宴引他与贾府众人相识。
  见一屋子的莺莺燕燕,贾珩绮念丛生,可众芳离己甚远,力有未逮,不好得逞,于是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以出五服之末之身常住宁荣俩府。
  玄真观。
  此时正值花开之时,观中百花盛放,丽色正艳。
  董氏方一进门,便有一股浓香飘过,眼前万株竞放,层层叠叠,叫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花朵鲜艳,七彩竞放,红的、黄的、白的、粉的,挤成一团,时而缤纷,如仙子腾云,时而羞涩,如窈窕淑女。
  金冠墨玉,银红巧对,争奇斗艳,仪态万方。
  走进观中的董氏也是被这百花所迷,一路目不暇接,踏着小碎步,在园中随时行走,时不时捻起一枝鲜花,轻轻一嗅,绝美的容颜与牡丹争美一时,竟令百花都失去了颜色。
  渐看渐行,董氏来到大殿前,便有一个小道士在殿门前守候,看样子已经等待多时。
  “可是三日前预定本观后山温泉沐浴的董夫人,师父遣小道在此恭候多时了。”
  甫一见着董氏,小道士立刻笑着上前,打了个稽首,说道。
  “有劳小道士了。”
  董氏掩嘴轻笑。
  “温泉在后山的顶峰上,颇为险峻陡峭,不常来的善人都需观中人代为指路,夫人,请随我来。”
  小道听她发笑,抬头看着董氏,却见她半掩樱唇,一双媚眼醉如牡丹,娇艳无比,如刚开的花蕊,绽放着春天般的灿烂颜色,立时埋头,不敢再多看,目不斜视做出一个请进的姿势,为董氏领路。
  玄真观所址只是神京外一处并不高的小山,不多时,董氏便随着小道士就登上了峰顶,在水汽萦绕中,宛如置身人间仙境。
  花香散逸,怪石嶙峋,董氏独立在池边,柳叶眉,丹凤眼,乌黑青丝低垂,俏脸还带着红晕,一身素色纱衣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曲线。
  董氏似乎急不可耐地要浸泡到温泉中去,她缓缓曲下身子,挽起裙摆,修长细幼的小腿裸露出来,岚气朦胧间如一截白玉。
  脱去绣鞋,赤裸着晶莹玉足小心翼翼地伸到水里,泉水的温暖从脚底传到身上,让她浑身舒坦。
  小道士见状也是连忙躬身,留下一套浸浴所需的浴巾后匆匆告罪退下。
  董氏寻了一块大石,便在石后宽衣解带起来。
  从石头的外面,只能看到一件件衣物被扔在石上。
  半晌,“扑通”一声伴随轻微的水花,董氏已经跳进温泉中了。
  “嗯……好暖……”
  泉水池中传来董氏的腻声感叹,水声撩人,听着声音都能让人想象到入浴的情景。
  “无量天尊!”
  正当董氏在享受温泉的时候,却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董氏玉臂挡在胸前,焦急地叱喝道:“谁?!”
  那个声音却不见惊慌,依旧不紧不慢地道:“董夫人,老道乃玄真观观主,恐水温过高,特为夫人送上一盅梅子汤,消暑解渴。”
  果然上钩了!
  董氏听来者自言玄真观观主,不由松了一口气,毕竟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诱玄真观观主入彀,毕竟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抛家舍业出家炼丹想成仙的东府大老爷贾敬。
  虽然表面看上去,这位大老爷为了修仙连爵位家业都能一并放到一边,在都外玄真观修炼,烧丹炼汞,别的事一概不管,放纵家人胡作非为,可即便是这样,前几年不还添了个千金小姐,贾惜春?
  红尘不绝,女色难断,不像正经修仙,贾珩猜测更像是个人犯了什么忌讳,作为失败者不得已以修道为名出京,圈地自贬,一番筹谋,这才有了今天的董氏游观之举。
  想到近来心性大变的珩儿与自己商量时似有深意的目光,董氏只盼他真是心如冷铁行事无忌的性子,而不是真看出了别的什么,毕竟真相对他来说,知道得越早,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引来那人的窥伺…
  董氏暗叹一声,轻声说:“道长,我现在不方便出来……”
  话音未落,便听见贾敬道:“无妨!老道乃化外之人,早己不沾红尘。”
  接着就看见身穿灰青色道袍的贾敬端着放上一只瓷盅的木盘自石头后走出,胡须花白,臂挟拂尘,若不是眼珠滴溜溜地绕着董氏直打转,却是一副仙风道骨修业有成的模样。
  只见董氏身上仅披着一块湿淋淋的浴巾,洁白无瑕的肌肤与浴巾如浑然一体,因为浸泡温泉的小脸白里透红,如醉人的牡丹,宛若胭脂透红。
  高耸的酥乳被包裹在浴巾中,夹出一条深如峡谷的乳沟,两颗花生米大小的小葡萄在浴巾上透出粉嫩的凸点。
  圆润修长的大腿泡在池中,水汽中溢满妖媚,让人忍不住一窥究竟。
  贾敬目不转睛地看着董氏,道袍上支起一个膨胀的帐篷,心痒难当,口中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道长,你在那么远,我听不清啊,不如我过来你再说啊……”
  脸上有些烧红的董氏丹凤眼透着春色,甩了甩脑后的青丝,吃吃地笑着向贾敬靠近,翘挺的双乳快要贴到他的手掌。
  董氏狡黠一笑,一把拉住贾敬的衣袖,把他扯到水中。
  贾敬没想到董氏如此孟浪,狼狈地在水中挣扎起来,耳边却传来董氏妖媚的笑声。
  他抹去脸上的泉水,睁眼向董氏看去,却见她正掩着小嘴轻笑,酥胸随着笑声颤抖,激起一片乳浪,丰满的翘臀半遮半露,笔直的双腿交叉站在水中。
  董氏见贾敬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淫邪和惊艳夹杂着涌动,她回身坐在石头上,两腿交叉搭着,腿间的春色一闪而过,从泉水中抬出的玉足带着几滴水珠,从脚踝落下。
  “道长……”董氏马上换了一副无辜的眼神,语气憨憨地说:“小女子初为人妇,夫君便不幸罹难,夜夜孤枕难眠,不知道长可有什么良法,搭救奴家呢?”
  “无量天尊!”贾敬义正言辞地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合万事生,这才是天道……”
  董氏把食指含住嘴中,丁香小舌从唇间滑过,然后向贾敬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贾敬如着魔一般,慢慢向董氏走去。
  董氏却伸出自己的玉足,抵在道长胸口,轻轻地搓揉起来。
  滑嫩的足心在道长胸口游走,缓缓向下,一直到小腹。
  贾敬看着董氏晶莹的玉足,带着水滴的脚趾有些发红,在自己的身上滑动,心头不禁一热,胯下那物猛然挺立,打在董氏的脚踝处。
  董氏只觉得小脚碰上了一个硬物,粗大如婴儿手臂,竟比那温泉水还要火热,心中娇笑,抓住那根作乱的阳物,前后撸动起来。
  “道长……道法果然好高深嘛……好粗哦……”董氏惊讶于贾敬的尺寸。
  贾敬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片细腻抚平包裹起来,随着董氏的套弄,他的肉棒又粗壮了一圈,狰狞地进出着董氏的手心,如猛龙出洞。
  “唔……再快点…夫人…”
  贾敬瞥见董氏的乳头逐渐挺立起来,刚刚出浴的滑嫩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红痕,看上去妖艳无比。
  两人互相爱抚了一阵,董氏俯身趴在石头上,翘挺的香臀对准贾敬下身,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浴巾里半裸不露的玉体横陈在贾敬眼中,散发着妖媚的气息。
  “讨厌……道长,你想干什么呢?”董氏媚眼如丝地回头看向贾敬,扭腰在石头上来回磨动。
  贾敬再也忍不住,抱紧董氏的玉臀,正欲更进一步,不料董氏却疾转过身,腿弯一伸,把他踢回水中。
  贾敬不解地从水中挣扎起身,却听见董氏的声音传来:“道长,见你道法深厚,民妇身弱,可受之不起……”
  说罢站直了身子向岸上走去。
  贾敬心中尴尬无比,本欲言语撩拨看能否勾搭上,才知董氏是故意戏弄自己,正不知如何收场,只听见“哎呀”一声,原是董氏刚穿好罗袜便大意踩到了一块突起的石头,小脚一扭,娇躯便向后倒去。
  贾敬连忙走到池边,接住董氏落下的胴体。
  董氏只觉得自己的玉臀上抵着一根火热之物,粗大长直,恰好陷在自己的股沟中,让她浑身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贾敬却感觉自己的肉棒插在一片嫩肉中,龟头处传来酸麻的感觉。此刻他心中只想马上还俗,去感受人生百态。
  “道长……”董氏被贾敬侧身抱在怀中,他的大手正好压在自己饱满的胸前,慌忙间浴巾已经被扯下,露出大半片乳肉。
  “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
  董氏雪白小手抓着贾敬的胳膊,娇柔的身子用力扭动推拒着贾敬身躯,而贾敬一把搂住董氏,无论董氏怎样扭身挣扎,就是不松手,只把她团团抱紧。
  贾敬箍紧董氏纤细柔软的腰肢,不再假装有道之士,恢复本性转而淫笑道:“……嘿……嘿……大美人儿,我是宁国公贾府的大老爷,今日你从了我,我就让你以后好吃好喝,活的自在!老爷是把定你了,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从了我!别怕!你还没尝过我那东西的滋味吧?很多夫人都尝过,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董氏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发育得极为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董氏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贾敬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她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董氏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体内欲念翻涌,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感到头一阵犯晕。
  贾敬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
  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董氏的挣扎,双手托着董氏的翘臀,突然用力揉了起来,董氏娇羞地闭上眼睛,羞愤难抑,哀求道:“混蛋……你,你不能……杀了我……杀了我罢……”。
  贾敬奸笑道:“本爷玩得良家甚多,哪个不是服服帖贴让老爷肏弄!好,既然,夫人宁愿死也不从我,那便是选择让我强来,说不得,老爷就不客气了!”
  贾敬站在地上,左手紧搂她的纤腰,右手开始强行去拨董氏的浴巾。
  董氏拼命反抗,拼命推拒,但也无济与事,很快浴巾被他沿玉腿向上绻起,暴露出了白色的小小亵裤。
  贾敬的动作更加粗鲁,右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来回抓揉,只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玩弄一会儿又隔着浴巾在柔软娇翘的乳峰上挤压,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董氏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趁董氏疏于防范,贾敬用手直插董氏紧夹的大腿根,使劲分开玉腿,伸进两腿根部,隔着湿漉漉的薄薄亵裤一下子按在少妇玉沟上,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妇青春的体热直透手心进入大脑。
  “不要!不要啊……”董氏惊叫到。
  董氏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随着男人强行揉抚和抚摸自己隐秘的娇嫩幽壑,一股麻痒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体深宫。
  董氏玉靥羞红,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呼吸越来越紧促。
  贾敬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他挑逗着美娇娘那颗娇柔而羞涩的幽壑止一会儿,董氏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少妇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汇成一股股淫滑的玉露流出下身,粘满他一手。
  董氏感到已不能控住脑海里的淫欲狂涛,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娇躯无奈地扭动。
  贾敬在董氏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令她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啊……啊……啊……”
  贾敬听董氏轻吟,偏头向她看去,只看见两片樱唇轻轻开合,让人忍不住一品滋味。他心头一热,便低头堵住了董氏的小嘴。
  两人的嘴唇方一接触,董氏脑海一片空白,呆呆地任由贾敬亲吻着自己。
  一条滑腻的舌头伸进董氏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便吸食起来。董氏压抑的欲望都被一瞬间挑逗起来,丁香小舌不敢落后地与贾敬交缠起来。
  贾敬心头狂跳,眯着眼睛,用余光看向董氏,只见她伸出玉臂,反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因为向后勾住自己的缘故,胸前的娇乳更加突出。
  董氏紧闭着眼,琼鼻急切地呼吸着,呵气如兰。
  吻罢,唇分。
  董氏迷蒙着杏眼看着贾敬,贾敬被她眼中的春意一勾,肉棒胀得隐隐生痛,也不再克制,将其平放在地,便捞起其玉足,露出穿着罗袜的小脚。
  董氏顿时大臊,忙用力想要抽回小脚,奈何被贾敬紧紧抓住,无助地娇羞着扭动身子,双眼含泪地瞧着贾敬。
  “你……不要……你不能这般……”
  听着董氏的无奈威胁,贾敬更是性欲大发,隔着袜子把玩董氏似璞玉般嫩滑肉感十足的玉足。
  “呜……”感受着脚底传来的微凉空气,董氏有了一种羞处被看光的感觉,脸不禁更加红了起来。
  “夫人的小脚端的是漂亮,只是刚刚踢了老爷一脚,现在便让老爷好好惩戒于它!”
  贾敬又盯着董氏的罗袜玉足看了半响,先是用手轻轻抚弄感受罗袜略微粗糙的感觉,不断地从脚背捏到脚趾,又从脚趾游走到脚心,甚至不时地揉一揉董氏的脚踝。
  董氏浑身如同火烧,不知为何贾敬竟然对自己的袜子如此痴迷,正当她疑惑之际,这贾敬竟然直接伸出自己的舌头,用那柔软的舌面在董氏的袜子上舔舐。
  “沙~沙~”袜子与舌面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响声,贾敬仔细的感受着罗袜那粗粝的感觉,心中无比兴奋。
  “什,什么……?!”董氏只觉得自己双足瞬间变得冰凉,随后一股奇痒无比的感觉从脚底传来,仿佛只是有微风拂过,双足就觉得敏感异常。
  这时贾敬两下将其袜子脱掉,露出一双小巧精致的玉足,因为羞耻和敏感,此刻正一会儿蜷缩一会松开。
  同时嫩滑的小腿被那贾敬无耻地贴到自己脸上,不住地摩挲着。
  “真真是一对天足。”
  贾敬自然是不客气地开始亲吻起董氏的小腿肉,亲吻了一会儿贾敬似乎觉得不过瘾,一张大嘴从董氏的小腿一路亲到了脚心。
  “呜,嗯~”
  董氏觉得骚痒无比,想要收回被贾敬抓住玩弄的那只脚,却被对方牢牢控制住。
  “真嫩啊。”
  贾敬亲吻了一下董氏的淡红的足跟,看着董氏晶莹如玉的足趾,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董氏白嫩的脚掌看不到一丝老茧,小巧圆润的足趾,抹上刻意修饰的透明指丹寇,晶莹如玉的亮色,绽放着迷人的光芒。
  “真漂亮。”
  贾敬盯着董氏的脚趾看了半响,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将董氏如玉的脚趾,连着整个足尖大口含入口中,同时一双大手顺着董氏雪白的长腿不住抚摸,掐弄。
  “嗯,呀~!不要啊……”
  董氏的呼吸逐渐粗壮起来,被贾敬咬住脚趾的长腿,肌肉绷得紧紧地。裸露的脚掌蜷缩成了完美的弓形,羞涩地被男人狎弄着。
  贾敬像是被董氏肉感十足的玉足勾去了魂,完全不去理会董氏的反应。
  等他吐出被他含咬了半晌的足尖,董氏性感并排的五根足趾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了,像是湿身的少妇,楚楚可怜地蜷缩在那里颤抖着。
  可是贾敬还是不放过她们,逐一地又将董氏的脚趾含入了口中,将被口水打湿的她们又逐一地舔舐干净,直到董氏本来红润的脚趾被他吸嘬得发白失去血色,才又如法炮制地抄起董氏另一边的脚,亲吻起来。
  “呜,啊~”
  董氏痛苦地呻吟着,贾敬才又将董氏的一双玉足托至近前,原本雪白的肌肤呈现淡淡的粉色,淡红的足掌更有部分血色。
  紧张之下十趾紧紧蜷缩,透明的指甲被修饰得恰到好处。
  贾敬细看之下,董氏光滑的脚背上肌键隆起,让分布其上的青筋更是明显,整个脚背的肌肤白嫩且紧致,让人忍不住想细细把玩。
  目光再看向她的脚掌,在袜子里捂了半天的脚掌血色翻涌,更有水汽散发。
  足掌粉嫩,脚跟柔软,蜷缩的脚趾更是如珍珠般整齐排列,充满了美感。
  贾敬忽然轻嗅了一下道,“夫人真是好味道。”
  说着贾敬竟将鼻尖探入董氏一边的脚掌,轻嗅起她玉足的味道。
  淡淡的热气中除了自己刚刚留下的口水味,便没有异味。
  柔软嫩滑的足掌似乎比她手的触感更好,温热中带着肉感。
  脚底受袭,董氏只觉得脚底的骚痒感更为强烈。
  身体猛的抽动,想要抽回双脚,却被他双手牢牢钳住。
  紧张之下脚趾蜷得愈发紧凑,一双玉足更是伸得笔直。
  足掌在贾敬脸上挠动,反倒让他更加亢奋,鼻尖轻嗅而上,滑过董氏的足掌,来到她的足趾,如珠般的脚趾因为紧张,蜷缩成了血色,倒像是娇羞的少妇羞以面对异性的观赏。
  “香,太香了!”兀的,贾敬在她粉中透亮的足趾上一吻,竟直接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啊……”
  感觉到贾敬又开始舔弄,董氏身子一软,绷紧的足趾为了躲避又是一张,却再次被那贾敬含住,细细舔弄。
  董氏羞愤欲死,一双美腿挣扎着,却在贾敬的钳制下变成了在他的下巴上摩挲,更让他流连忘返。
  贾敬的禄山之爪也不忘直捣黄龙,隔着亵裤不断揉搓董氏的私处,撩拨掐弄把玩,只把董氏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董氏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
  突然感到贾敬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紧张地赶紧夹紧双腿,阴毛和阴户已经完全掌握在贾敬的手中。
  贾敬边摸着董氏的阴部,一边不忘羞辱于她。
  “夫人真是个妙人,此处竟然如此柔软好玩,骚水又多,真比那翠红楼的头牌还要风骚。”
  董氏强忍着下体正遭受的羞辱,压制着内心的冲动,开口对贾敬的骂道:“你这……恶徒,必然不得……好死……啊……”
  贾敬的被董氏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右手食指竟然探进董氏已经湿滑的凤穴里,仔细抠挖起来。
  董氏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淫水不断涌出,董氏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又怕亵裤润湿被贾敬的察觉耻笑,连忙红着脸按住贾敬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贾敬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凤穴抠挖,右手拇指和食指夹住董氏的秘处阴核上下掀动,一边贴着董氏耳朵,给她说道。
  “夫人,你这淫穴真是好去处,一会一定让你这骚洞满足。”
  董氏咬着牙,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左手紧抓着贾敬的右手手臂,不时用力摇动,想让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阴核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
  只听贾敬的说道:“怎么样,小浪蹄子,舒服否。”
  董氏张大了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
  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骂道:“恶贼,你杀了我罢!”
  贾敬哈哈淫笑着,右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董氏凤穴内,指尖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
  董氏紧张得几乎叫出来,一面用左手抓住贾敬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喝骂。
  但贾敬不为所动,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尽兴后,才收回魔爪,然后看着沾了自己一手的淫液,然后用手指捏了捏,拉出道道丝线。
  “哈哈哈哈,撩拨完老爷又装清高,夫人这是咎由自取啊。”
  “你……”
  董氏一时间语塞,不住地流出热泪。
  此刻贾敬已经是色欲大涨,他粗暴的扒掉董氏的浴巾,一时间春光乍现!
  只见在他眼前,突现一幅诱人之极的玉女裸体!
  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刚映入贾敬的眼帘,便让他呼吸顿窒。
  大奶之下,是纤细如杨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
  腰身之下,臀围急剧扩张,勾勒出完美无暇的圆润臀形!
  下体浓密黑亮而又整齐密布的耻毛虽尽现于眼,却覆盖不住那水汪汪的娇嫩妙处!
  更爽的是,刚刚董氏被一番折磨,早已香汗透肤,又经适才轻薄,更是香汗覆体。
  此刻她那绝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娇躯诱人之极!
  贾敬知道董氏美艳,没想到她的娇躯竟也如此动人,此时奇景突现,只看得淫眼暴睁,喉结“咕咕”作声,几乎要流出馋液。
  他早在初见董氏之时,对董氏乳房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见,还是为这无双雪乳那怒耸姿态,那完美乳形而心跳急剧加快,全身汗毛直竖,血脉喷张。
  这对雪白大奶似乎更胜初见,更加丰硕,更具色欲。
  贾敬吞下口水,不由肉棒大动,几乎压不住欲火,便想扑将上去。
  董氏此刻已然一丝不挂,他还顾得什么,不由淫荡的品评道:“夫人乳肉颜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见两粒鲜红如血的奶头;形态浑圆饱满有如蹴鞠,纵然无任何托附,依旧挺拔入天,双奶间乳沟深印,实是诱人;肌肤如初生婴儿娇嫩光滑,让人看了顿生把玩之心;下体阴毛浓密黑亮,阴户娇嫩,肏来必是爽极。”
  董氏一滴热泪流下,羞得全身透红,心中却道:“若不是为了珩儿计划一切顺利,何苦装模作样与你做戏,今日且让你猖狂一番,待功成需得让你知道老娘的手段!”
  随着她呼吸逐渐急促,只见那对雪白粉嫩的怒耸豪乳害羞地在这贾敬眼前颤巍巍地不停晃动,高耸挺拔的雪白奶子、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美臀、修长雪白的大腿,加上阴毛浓密,春潮涌动的娇嫩阴户,形成美妙的女体曲线。
  董氏知道贾敬此时必在凝神淫视,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雪白的细颈惹人怜爱,娇嫩的香肩下高耸丰盈的雪白美乳颤巍巍地晃动着,乳房顶端的殷红乳首已经极度发硬。
  她那火辣玉体一丝不挂,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象牙般的洁白光晕,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
  加上雪白纤腰和柔美小腹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黑色芳草地带,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贾敬心里激动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说道:“夫人如此美肉,当世无双!今日有幸一亲香泽,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董氏羞涩之极,紧闭双腿,娇羞不语。
  贾敬吸吮耳垂后见双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跃,只看得肉棒疼痛,双手掰住她的香肩,令她的丰胸在眼前更加耸立,奸笑道:“夫人,你真是让我百看不厌啊!”
  贾敬见董氏还不说话,双手便伸到董氏身下,一把按住翘臀,只顾尽情揉捏,只觉那肥臀实是弹性滑腻十足,凑耳轻声淫笑道:“夫人屁股真软!”言毕双手握住那对大奶,片刻便将其揉成一团,尽兴把玩,实是兴奋到极点!
  董氏被贾敬一模,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连羞耻感都少了几分,娇躯连连扭动不止,就像在配合着贾敬一般。
  贾敬将那对无法满握的大奶子如揉面团般只顾用力把玩,突然将双奶揉作一处,令两颗坚硬无比的鲜红乳头紧贴在一起,张开大嘴,一口便将两颗乳头同时含入口中!
  董氏再也坚持不住,樱口大张,高声发出呻吟:“不要……羞……羞杀人了……啊……你……哦……!”
  董氏一双美腿早就被贾敬分开,强行弄成一字形!
  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尽湿,真个春色撩人!
  这贾敬见董氏放弃抵挡,耸起雪臀,将那妙处挺耸于自己眼前,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艳丽的凤穴,鼻中闻到那香浓的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狠狠向两旁压下那修长雪腿,低下头来,色嘴猛然吻向那妙处,张嘴便吸那汹涌蜜液,入口止觉香甜无比,实是爽到极致!
  董氏此时正仰躺在地上,侧过螓首,咬紧下唇,一双美乳被大手抚摸,面红如醉酒,主动坚地挺起翘臀,只等他把那丑恶巨物肏入,不想贾敬竟有这一手!
  她那羞处本就敏感之极,便是用手一摸,也会出水,如今竟被贾敬着力吮吸,顿时便觉下体如融化了一般,身子都酥了。
  董氏身子软成一团,银牙颤抖,再也咬不住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男人头发,按向自己羞处,想让他稳住大嘴,不要四处乱吸!
  她只觉羞处如火化般,爱液竟流个不停,小嘴颤抖地娇叫道:“你……你作甚么……不要……不要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啊啊啊……好痒……快……奴家实是受不了了……快饶了奴家!”
  她刚娇嗔完毕,想是那贾敬听到如此动人的求饶声,心气更盛,更加大口吸食不断涌出的春液,猛吸数口,突然张嘴轻咬那阴蒂淫核,一阵猛吸!
  董氏怎经得起贾敬这色中高手的恣意调弄,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却被这淫棍恣意吮吸咬食,顿时魂飞天外,竟用力将肥臀高高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按住男人脑袋,屁股不住摇晃,小嘴张口叫起春来:“啊啊……不要……呃呃……不要……好痒……好难过……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啊啊!”
  贾敬听到这般激情的叫床声,更是欣喜如狂!
  但觉那极紧极窄的凤穴微微一张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凤穴的张合急涌而出,竟流满了整个肥臀,而后顺着臀峰,流在地上,竟将地面渗湿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女人,纵是他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
  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云天!
  不由更加用力猛吸那阴蒂淫核,直把董氏吸得口中春吟连连:“……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好痒啊……忒的是痒……快快饶了奴家……痒……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贾敬正吸到兴处,突觉董氏下体一阵急剧禁脔,他惊叹董氏这才片刻时光,便又要高潮,正想松开那淫核,却听董氏哭道:“……不要……别停……继续啊!奴家……奴家……奴家要丢……要丢了!”
  贾敬忙又猛吸了几下淫核,正要抬头,却见凤穴猛然如花朵绽放般翻张开来,一股香浓之极的热辣阴精,突然从凤穴深处喷张而出,如愤尿一般,直喷得贾敬脸部隐隐作痛,满脸淋满阴精,不由张嘴吞入那股阴精,那香液味道,好生甘甜舒服!
  贾敬吞下阴精,一抺脸上精水,双手又压开董氏修长大腿,呈一字形,哈哈淫笑道:“老爷玩女无数,当数夫人最不耐玩!老爷也只舔食片刻凤穴,便即潮吹!而这阴精水儿,又浓又多,世间少有,真是绝代尤物!”
  董氏听到这等淫荡言语,回味着高潮姿味,只觉全身美上青天,那份姿味,竟是从所未有。
  贾敬还在玩弄她的身子,董氏高潮后的娇躯更为敏感,嘴里娇喘道:“你……你不是想得了奴家肉身吗……既如此……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快来吧……奸了奴家吧!还等什么!”
  言罢,她觉得又羞又躁,主动缓缓挺耸起肥臀,只等失身!
  贾敬见她羞处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时候了,哈哈大笑道:“夫人早该想通此节!放心,佳人有求,老爷自当让你爽够!今日有的是时间,我那巨物,玩女无数,早已百炼成精,包夫人试过之后,永不忘今日之美!”
  贾敬径直脱了道袍,压实她那双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驴般活儿,直顶向湿腻凤穴!
  凤穴刚被那巨物前端一触,便觉坚硬粗大火热之极,下体一阵疼痛!
  董氏不由睁开凤目。
  但见那条黑色巨棒,青筋爆胀,静脉充血,有如盘龙!
  那赤红色大龟头儿,淫光闪闪,竟如拳头般大!
  她不由花容失色,暗想:“好大的东西!”
  正想时,那大龟头已然顶下!
  董氏芳心乱颤,但觉自己那娇小羞处,虽淫水孱孱,湿滑无比,但只够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这般巨物!
  随着掌柜拼命紧顶,只觉下体撕裂般疼痛,才顶入半个龟头,便有裂开之势,忙急求道:“你……不要……啊……轻点……你那活儿……忒的太大!”
  贾敬哪里理她,双手用力压实她的双腿,只顾插入,好早得其身,了此心愿!
  却觉她那妙处实是紧窄之极,毕竟董氏还是处子之身,虽经潮愤,竟仍紧窄无比,他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大龟头用尽全力,将那妙处迫开到极致,终于破关而入!
  董氏凤宫深处早空虚无比,虽淫水甚多,但必竟从未试过这等巨杵,直痛得惨叫一声:“痛杀奴家!”
  睁大凤目盯着下体,只见自己那紧小羞处,被硬生生分成两半,死死含住那巨大龟头,竟无半丝缝隙!
  不由娇躯狂颤,羞得体内又是一阵春液涌出,泡得贾敬那大龙头好不舒服。
  这淫徒终于勉强送入肉棒,又得淫水浸泡,心中得意万分,当下就开始抽插起来,董氏淫水狂流不止,很快破身的痛苦便消失不见口中开始不住娇喘:“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好大……啊啊……哦哦……哦哦……”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耻的抽送声让董氏不住耸动肥臀,只顾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着男人巨大黑茎的冲击!
  贾敬鼻中闻到董氏娇躯传来阵阵体香味,不由哈哈淫笑,右手抓实董氏美乳只顾恣意搓揉。
  董氏下身被插,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她扬起螓首,不住娇喘。
  贾敬看到董氏正后仰螓首,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又低头咬住莹润乳尖,用牙齿啃咬摩挲的同时,粗糙肉舌也在抵着敏感乳头来回舔弄,惹得董氏口中止不住有娇吟声泄出。
  董氏被吸的大爽,雪臀不自觉用力上挺,柔软腰肢不断地颤抖,魂魄彷佛在极乐中快速的交替往返,凤穴夹紧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喷出,被这波狂抽猛干,弄得再无法控制,只觉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泄,怕要昏死过去。
  她终于把持不住,又叫起春来:
  “……啊,不行了……你……好厉害……奴家要丢了,快……快到了,别停啊!不……不行了……你……你忒的厉害……奴家……实是要……要丢了……别……千万别停……要丢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就在这时,贾敬突感到子宫花心如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花心内里那颗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关实是难守,知道她又要高潮,怪叫道:“夫人想要舒服么?快,快叫‘夫君’!”
  董氏已到巅峰,只把肥臀急挺,开始浪叫:“奴家……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夫……夫君……快……快再几下……肏死奴家……”
  贾敬不停抽插,董氏再也忍受不住,全身剧烈颤抖,山呼海啸般的高潮即将到来,董氏全身却舒爽之极,尤其凤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吐出口中肉棒,放声叫道:“我受不了了……你缓些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贾敬却知她要到高潮,忙严守精关,又扒开董氏挺翘臀肉,挺腰让遍布着粘稠精膏的狰狞肉茎与湿漉漉的肥美肉唇紧密贴合在一处,用猩浊雄臭与炙热温度烘烤着董氏粉嫩的玉穴,在迫使情欲滋生的同时,丰腴饱满的桃形肉臀也与自己胯间紧密贴合,暗红色大龟头抵住因灼热刺激与滋味余韵而翕张不已的白嫩鲍穴奋起神威抽送数十下,果觉她花心张开,吮吸龟头,浅窝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
  他正享受间,突觉龟头一热,花心中阴精喷个不休,烫得他龟头如电击般酸麻,几欲大泄而出。
  贾敬精管猛然鼓胀起来,双手捏紧董氏大奶,又抽了数十下,巨物顶入花心,挺实龙枪,咬紧牙关,屁股疾抖,精管一松,狂喷了十余股阳精,刹那间便注满深宫,直喷得浓浆挤出风穴,溢于屄外。
  董氏只觉凤宫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不由“噢噢”连吟数声,贾敬见董氏如此媚态,抽出巨物,粗鲁的压在董氏的温润红唇上,直接掠过上下两排贝齿一贯而入,顶在了董氏的喉头软肉上。
  董氏高潮到来,全身抖如筛糠,嘴巴也下意识的用力裹紧口中肉棒,一双美眸痴痴地盯着粗硕肉屌,陶醉而迷茫,美眸里好似拉丝的情欲,就像是在对贾敬诉说着这根肉棒是如何美味,温软齁肉不断收缩拱簇更是让贾敬感到一股肉棒好似正在被吞咽的神奇快感,一时间竟然精关再开,八九股余精猛的喷出。
  董氏此时上下皆被精液灌满,一时间所有快感集中于她的大脑,让她如同触电般猛的一颤,随即身子如同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贾敬见董氏昏睡过去得意洋洋,在董氏身上喘息多时,这才从董氏嘴中抽出阳物,趴在董氏身上。
  贾敬忽然瞥见董氏抽搐中仍在不断曲张的足趾,又起了淫兴,于是将脱在一旁的罗袜套在肉棒上,接着他身体后撤,将董氏的玉足移向前来,轻轻地踩在了自己的棒身之上,轮流起玉足搓弄。
  “唔……”
  董氏最敏感的玉足再次被人玩弄,脚底传来蚀骨灼心的痒意,竟然不自觉用脚趾生涩地在龟头处轻点抠挖,罗袜粗糙质感摩擦上敏感的龟头,大量春汁迅速自贾敬马眼流出,很快润滑了整个再度勃起的阳根,将董氏的罗袜打湿。
  贾敬爽的不行,同时抓住董氏两只脚夹住自己的肉棒,这下董氏两只脚同时感受到面前男人的火热,心中的悸动更加明显。
  脚心的痒意越来越浓,让她很自然地摩挲着脚下的肉棒,不住地交替搓弄着,许是想用它给自己止痒。
  贾敬的巨物不一会儿便爽得于袜子中不断地往外喷吐着滚烫的精液,大量精液从罗袜溢出流入董氏趾缝,随着足趾的曲张拉出淫靡的丝线,他又不顾董氏挣扎,强行掰起小脚将被射满精液的罗袜重新套回董氏脚上。
  贾敬朝后面一挥手,立时从隐蔽处窜出十数名道士。
  “不知道是那家的探子,老爷是输了,可贾家又没倒,就是吃掉又如何,蠢笨至极,且赏给你们了。”
  贾敬冷冷地笑道。
  “谨遵法旨。”众道同时说道。
  接着,这些淫道便脱去了衣服,向董氏靠拢过来。
  一瞬间,董氏如同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不要……不要啊!!”
  她用尽力气挣扎着,下一刻,一众淫道们便若一群失控的野兽般围了上来,董氏毫无招架之力。
  首先便是距离董氏最近的那位引路小道士,他挺腰将肉棒插进了董氏早就流淌着黏腻淫液的腴润唇瓣,缓慢而有力地插进董氏最为柔软紧致的美妙之地,便觉得董氏那狭窄温热的窄径夹得肉棒无比舒爽,刚一插进去便能感受到被淫液浸润的蜜肉膣道死死夹住了肉棒,丝滑黏腻的淫液不断分泌,浇灌在那暗红色的粗硕龟冠之上,向下滑去浸润整根肉茎。
  娇嫩紧窄的至强滑进正在竭尽全力地收缩肉壁,但肉棒只是微微抽插两下,敌不过索取快感本能的嫩肉蜜肉便紧紧吸附在了肉棒之上,享受着其粗糙表面不断粗暴剐蹭媚肉玉璧所带来的曼妙快感。
  “嗯嗯……唔唔……”董氏口中发出意味难明的呻吟。
  紧致娇嫩的肉壁紧紧绞缠着阳具,淫道那粗硕滚烫的硬物光是触碰在这些敏感娇嫩的玉肉之上,便能引起董氏娇纤柔软的肉体一阵轻颤,连带着桃臀和媚乳都跟着摇曳轻晃。
  一声声妩媚的呻吟从董氏的樱唇间悄然泄出,虽然她几乎已经失智,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壮硕淫道那火热粗硕的肉屌已经埋入进了她的蜜道之中,她本能的挣扎着扭动娇躯,却不是淫道们的对手,甚至还被小道士重重一巴掌抽打在面颊上,令那本就潮红的俏脸更显红润。
  董氏此时浑身上下都变得无比敏感又瘙痒,膣腔内里直到子宫孕房皆是瘙痒无比,巨大的羞耻感很快便被对阴茎的渴望所掩埋,美眸又一次被迷乱淫欲所填满,刚刚才开始的下意识反抗,又一次消弭在了无穷无尽的情欲浪潮之中。
  随着壮硕怒张的黝黑阴茎推开寸寸柔滑娇嫩的褶皱不断深入,未曾体会过得充实饱胀感转眼间就化为了一波波强烈的淫靡浪潮涌遍了董氏的全身,她浑身燥热难耐,唇齿间不住有妩媚而魅惑的娇吟泄出,已然没了反抗的力气。
  一名壮硕淫道见有机可图,径直将将肉棒插入她口中,只感觉肉棒好似陷入进了一片黏湿而火热的肉腔之中,不由分说地用手按在了董氏的秀发之上,以抚摸宠物的方式玩赏着这颗美人脑袋。
  董氏身边已然是水泄不通,她的身边围满了淫道,有人将肉棒放于董氏的玉手中抽插,有人抓着董氏那双穿罗袜的玉足于阴茎上摩擦,腰间,腋窝,腿弯处皆有肉棒占据。
  此等画面如此荒唐淫乱,但董氏此时满脑子都是情欲,即便被如此羞辱,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埋头吮吸黑屌,香软红舌不停卷着马眼里溢出的淫液。
  含弄了一会后,董氏缓缓吐出龟头,轻喘一口浊气,继续用舌尖沿着粗壮的黝黑棒身仔细舔舐着,就像是在舔弄吃食一样。
  当舔到龟冠顶端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般不断翻卷搅动着。
  随后董氏又一寸一寸地舔舐着睾丸和棒身,那一双红霞柔手也各自被一根龟冠不停揉搓挤压,董氏此刻甚至抓着两根肉棒主动套弄,动作虽然生涩,但软若无骨的触感却很好地弥补了这一部分,爽得那一对玩弄董氏双手的淫道无比兴奋。
  “唔~!咕唔呜呜~~!!”
  享用董氏口穴的淫道可不管董氏主动与否,他猛地按着董氏的螓首,腰胯再次发力以全力以赴的架势用硕大龟头强行挤开了软糯喉肉,也许是因为药效已经彻底侵蚀了董氏这具娇嫩的身躯,肉棒在侵入喉穴后便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十分轻易地就将龟头深深插入了食道。
  董氏如天鹅般纤细洁白的修长玉颈因肉棒的侵入而鼓出了骇人的狰狞凸起,浓密阴毛几乎覆盖了整张红润俏脸,逼迫着这只继续新鲜空气的董氏将浊臭气息吸入。
  樱软薄唇与狰狞肉棒紧密的贴合着,董氏俏丽的脸蛋也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反复拉拽成了无比淫乱色情的马脸,娇嫩软化的细舌不由自主地环绕着肉棒根部来回打转,侍奉着这根将口穴给征服的雌杀肉茎。
  “咕叽~~咕叽~~呼唔~~”
  董氏眼眸越发迷离了起来,下意识用力地吮吸着,口水混合着肉棒的前列腺液在董氏的檀口里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黝黑龟冠也因董氏来回摆动着脑袋而愈发深入进喉咙里。
  董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炙热滚烫的粗长肉棒在自己卖力的口交下,一次次碰撞着自己的喉咙,甚至每次都要更加深入,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人都给塞满一样。
  明明是十分难受,近乎要窒息的深喉口交,但是身体却好像是中邪了一般,非但不厌恶,甚至还产生出了对于被更加粗暴对待的渴求情绪。
  “计…有…有误!?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董氏仅存的意识还在试图使她清醒。
  与此同时,身下的小道士也是没有停歇,猛地挺腰将肉棒狠狠地如同打桩机一般突然插入进了董氏的花径里,原本狭窄紧致的膣腔被狰狞龟冠向两侧挤压开阔。
  “哦啊~!”
  董氏瞪大了眼睛,只因那肉棒刚刚狠狠顶撞到了子宫花心,一下下撞击着那繁育生命的神圣私处,将最为重要的幽密宫壶反复挤压变形,从子宫口里挤出一阵阵的春露蜜液。
  “啊……不可……呃……唔唔唔……”董氏刚要浪叫,口中又被阴茎占据。
  从第一声浪叫喊出口的刹那开始,董氏便如同是放荡的妓女一般,淫语和浪叫一声接着一声,丝毫不在意有多少人在她的玉体上发泄欲望,甚至不断的扭动身子配合,一切的一切对于此刻的董氏来说,都已无甚要紧,现如今的她只想要肉棒,就要无数根肉棒来满足自己的满腔淫欲。
  董氏身体各处都被肉棒占领,淫道们有人射出精液,便换成另一人过来,董氏此时被分开至极限的双腿显得更为修长,但是她那双接近于完美的腿上却被射得满是精液,无比淫乱。
  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董氏的腰间,腋窝和腿弯处也都被精液涂满,那双玉足被人舔吃脚趾后,足心又被抵上火热的肉棒,淫道们周而复始,即便所有人都发泄过后,第一轮发泄的众人又再次勃起,往复循环……
  远远看去,温泉深处十数肉虫贴合在一起,水声与交媾声相互交错,肆无忌惮地在寂静的山岭回荡。
  如此匆匆过了两日,神京盛传一则秘闻,城外痴迷成仙得道的玄真观观主造了只炼丹炉,想要炼出传说中的升仙金丹,没想到银子流水似的砸进去,炼出一副古怪的毒药来。
  出炉时,两个火工童子连同观内十数道士只是闻了味道,便疯的六亲不认,癫狂而死。
  观主仅以身免,经此大变,亦心灰意冷,干脆绝了修仙求道的妄想,弃了道观,竟还俗娶了自己族中出五服之末的寡妇作正妻,又回高门大户做自己的大老爷去了。
  秘闻经市井之口传着传着,难免染上了几抹桃色,有绘声绘色者犹如亲眼所见者赌咒发誓,云出炉之药非剧毒,而是用作助兴的春药,无奈药性过猛,观内诸道士因皆是男身,阳气互浊,因泄阳未遂才癫狂致死,唯独观主正好遇上一游观之妇,涕泗横流求解,妇因其乃族中长辈开恩布施,方才逃过一劫。
  说来也巧,此妇人与亡夫虽有一子,实则因未订婚书便有夫妻之实而育之,其夫未及依礼聘娶便酒后意外溺亡,然此妇人一直自居为寡居之妇替夫守身。
  观主深感其救命之恩,才还俗娶之为妻。
  众人闻听此,赞观主不畏世俗狭见知恩图报者有之,艳羡者有之,颂寡妇弃小节尽大孝大义者亦有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24 03:50:10

第8章 珩大爷行孝姨娘院,怯二郎得趣姐夫府
  宁国府,侧厢房内。
  木桌正中间横摆了两把椅子。
  “没想到贾族竟出了你这么个辣狠的人物,连自己的亲娘都舍得作饵…”
  左侧坐着的,是一脸枯槁之色的贾敬,颧骨高高耸起,腮部的肌肉紧紧绷作一团。
  “我已经按你说的全部照做了,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敬老爷,哦,不,父亲,这出戏才刚刚开始,还得劳驾您陪我多演上一会儿叻。”
  右侧的贾珩拿起一盏茶,双手递向贾敬。
  贾敬微微赤红着眼睛,手颤巍巍的伸出,却迟迟不愿接贾珩手里的茶盅。
  “你欲何为?”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少年在想些什么,若是为了权势,得天子垂青正炙手可热,已有了几分立户自守一方的迹象,却非要跟他这个夺嫡之争站队失败的废太子右中允扯上关系?
  虽说其母成为他的正妻,巧合地不违礼法,世人也多有开谅之情,可珍儿已袭爵承业,难不成就是为了一个宁国府嫡脉子弟的空噱头?
  半晌,贾珩展颜一笑,十指相抵,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审视着贾敬。
  “当然,是为了大家都玩得开心咯。”
  “哦,对了,今日荣国府还有一宴,珩就先行告退了。”
  ……
  贾珩吃了几盏淡酒,看看天色已晚,起身拜辞,从设宴的东院,顺着沁芳桥一带堤上走来,里头绕进荣国府园子的便门,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
  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
  石中清流滴滴,篱落飘香;笙簧盈座,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贾珩看着园中景致,一步步行来,猛然见假山石后走出一个人来,蹑手蹑脚,往一处别院而来。
  细眼一看,竟是族中子弟贾璜。
  此人的姑妈聘给的是贾家“玉”字辈的嫡派,但其族人哪里皆能像宁、荣二府的家势?
  这贾璜夫妻守着些小小的产业,又时常到宁荣二府里去请安,又会奉承凤姐儿并尤氏。
  虽生得风流俊俏,内性又聪敏,仍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为事。
  贾珩心中一激灵,这贾璜只是个攀大户、吃白食的主,平素很少往府里走动,这么晚却往旁人的屋里作甚?
  一面暗思端详,一面悄悄跟在后头,顺步到前厅院内。
  只见黑地里,贾璜闪入院内厢房。
  院中寂静,人已散出。
  贾珩见事情更加蹊跷,房内毫无动静,又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地蹲身来到了廊边,手指挑破窗户格纸,屏住呼吸,隔窗悄视。
  正是掌灯时分,屋内炉袅残烟,奠余玉醴。
  烛灯下,贾政之妾赵姨娘腰系着罗裙,云鬓半偏,罗衫乍褪,半靠床榻,露出雪白酥胸,双颊红润,正笑意盈盈。
  贾璜笑嘻嘻进来,给赵姨娘请了安。
  赵姨娘“噫”了一声,“这是璜大爷不是?今日何风吹来娇客,贵步幸临贱地?”
  贾璜道:“难得来府上拜访,特来请安。也是合该小侄与姨娘有缘,今日偷闲过来,不想就遇见姨娘,这不是有缘么?”
  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不住地观看赵姨娘。
  赵姨娘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八九分呢,因向贾璜假意含笑道:“怪不得尤夫人、凤姐儿常提你,说你好。今日听你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
  贾璜听了这话,心中暗喜,说道:“小侄要到姨娘家里去请安,又怕姨娘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赵姨娘又假笑道:“一家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只是璜大爷岂不知,人常言:‘夜深无故入人家,登时打死勿论。’。”
  贾璜诱道:“还有四个字姨娘忘了。”
  贾珩在屋外,见那情景越发不堪,心里暗忖:“平日见贾璜这人一本正经,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不过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往荣国府,今日这畜生撞在手上,合该替我做嫁衣!”
  却见赵姨娘笑得花枝乱颤,道:“非奸即盗这四个字么?今日你认盗认奸?”
  笑得胸衣抖落,半截酥胸现了出来。烛灯之下,酥乳微颤,着实夺眼。
  贾璜呆望不已,接口道:“认了盗罢。在此园内,也不过是个采花贼耳。”
  赵姨娘更是得意,道:“那采花之事,乃是妇人之为,堂堂男儿,岂能做那细事?”
  贾璜戏道:“姨娘差矣,那采花之事,正应是男子所为哩!所谓窈窕为君开,任君所采撷哩!”
  言毕,笑个不已。
  赵姨娘却有一头无一头地搭道:“璜大爷,别忒淘气了!残花败柳,有何意趣?”
  贾璜听了,身上已木了半边,道:“不然,可知老马识途,陈酒最香。牡丹绽放,最识春情哩!”
  赵姨娘啐道:“说甚么歪理,老娘我心养浩然之气,万事皆休哩!”
  言毕,却将那裙裾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乱摆乱摇,勾那贾璜。
  原来赵姨娘年方四十,本是虎狼之欲。
  可贾政最近阳物总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任她如何撩拨都毫无起色,就似在其他地方交了粮,来她这留宿只是为了寻个由头遮掩罢了,赵姨娘心中疑惑,又未敢多问,日复一日,倒苦了这水性妇人,空房孤灯、怨花恨月,如何按捺得定?
  夜雨黄昏,也只得翻来覆去、捣枕捶床、叹气落泪,如何消遣?
  贾璜本性轻薄,见赵姨娘模样妖俏,风韵犹存,不免用言语勾捞她,风月态度逗惹他。
  赵姨娘乍见乍闻,本有个见怪的意思。
  却见他年轻清秀,便亦动心,渐渐惯常其事,乐得与他眉来眼去,亦便来撩嘴。
  这贾璜本是风月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如此这般,逾发放开胆子。今夜乘隙而来,本欲做成云露夫妻好事,赶巧却被贾珩撞见。
  贾璜见这光景,越发酥倒,饧眼挨到赵姨娘身前,淫笑一声,道:“有好货孝敬姨娘。”
  手里捧着却是可助房中术的“勉铃”。
  赵姨娘见了一笑,把贾璜照头一扇,道:“着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的贼汉子。”
  贾璜道:“姨娘也是个惯养汉的婆娘。”
  赵姨娘啐道:“胡说!”
  贾璜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小侄的龟头?”
  二人调情掉趣。遂向赵姨娘道:“姨娘,茶便讨碗吃。”
  赵姨娘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
  纤身挪移,那裙裾合着移荡,便四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贾璜看得眼花,直把那私处觑得紧,笑道:“我也晓得不妥。听闻姨娘近日沾着暑气,倘有不适,可否允小侄代为抚摩?”
  不能自持,上前欲将赵氏搂将过来。
  赵氏半推半依道:“璜大爷自重,休要莽撞。恐有人走动,若是发觉,面上不好看。”
  贾璜听了,喜的抓耳挠腮,扯住道:“姨娘稳便!此天赐良机,这云酣云洽的乐事,何处寻得来?小侄愿效劳则个。”
  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将赵氏搂住求欢,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贾珩在外窥见,如蚂蚁在心口爬过,更是气急,再也按捺不住,推门直入,厉声喝道:“好个狗男女,竟做这辱门败户的事!”
  贾璜、赵姨娘二人正在拉扯,只听头顶这一声响,不啻是晴天霹雳!
  贾璜不看则已,看了时真臊的无地可入,来人竟是新入宁国府的贾族新贵——珩大爷,吓得魂飞魄散,跪匐在地,一言不敢发,哪敢攀惹。
  稍事清醒,不及收拾衣襟,一溜烟抱了肩,鼠窜而逃。
  可怜贾璜,机关算尽,到头来终是竹篮打水,功亏一篑!
  赵姨娘亦骇得面色如土、魂不附体,强装笑颜,道:“珩哥儿休得误会,妾身偶感不适,贾璜前来探视,并未则个。”
  贾珩斥道:“呸!扯臊!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贾璜刚才一番言语,我尽悉听之。不识相的,还敢抵赖!倘若将你们私下鬼混之事说与政老爷、老祖宗知道,看怎的治罪与你!”
  赵姨娘闻言,身如一泥,跌坐于地上,哀哀道:“珩哥儿,饶恕则个!天幸你赶来,终不致铸成大错!事已如此,听凭发落。”
  贾珩冷笑道:“我贾府官宦人家,何等风光!姨娘偷汉,倒偷到侄儿身上。你身为长辈,恁般无耻!”
  赵姨娘把乳峰挺起,泣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了夫主,却似嫁个活寡!更何况我正值风华年纪,怎能耐禁孤枕单衾之苦,如何听得雨洒寒窗,哪禁得了风吹冷被?”
  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檀口含丹。
  贾珩听了这一絮叨,嘴上话语变软,放低声音:“可你也不能瞒着人去偷汉子,不说坏了自身贞节,也是大大羞辱门庭哩!”
  赵姨娘看在眼里,暗忖,都说贾珩怜香惜玉,果然不假。一时间,破啼而笑,道:“瞒谁也不瞒过我的亲亲珩哥儿,这不给撞上了!”
  嘴里言语着,手上撩起裙裾,松开双腿,赤精条条,露出那白生生嫩松松的肉儿,竟是要与贾珩行那周公之礼。
  原来,赵氏平日见贾珩丰姿韵秀,一表人材,心中早就爱煞。心想,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
  贾珩见赵姨娘逼近,惊得脸儿通红,佯作不谙道:“姨娘意欲如何?”
  赵氏秀眉舒展,明眸凝视,晕着脸,双臂抱住贾珩,樱唇在他的脖颈连连亲吻,淫淫腻腻道:“珩哥儿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
  却将贾珩的手送入自己亵衣内。
  贾珩手臂碰到妇人的酥胸,登觉娇弹圆耸,肌肤滑腻,脸色幽幽,沉声道:“姨娘果是块肥地,政老爷却撂下不耕,我虽是宁国府里嫡派子孙,但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实有代耕之职!行善积德,天经地义。”
  赵姨娘被贾珩这不着调的调情之言弄得一时焦渴难耐,柳腰轻摆,凤眼乜斜,如渴得浆一般,搂住贾珩,伸手去摸贾珩胯下那尘柄,状如金枪,斜插指天,不由嗔道:“这么标致的公子哥,莫道姑娘喜欢,就是妇道人家也心痒难挨!”
  赵姨娘又捻了捻,赞道:“好锄头,这等粗长,真锄得好地!比老爷厉害得紧。”
  妇人熬了几年,此时欲火烧身,只向贾珩亲嘴,用手解去腰带,掏出那女人珍爱的人事来。
  眼瞅见贾珩那活宝,红通通、圆溜溜的,龟头如鸡蛋般大小,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心道:“着实可爱!今生哪曾见得?若弄得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双手捧定那话儿,在口里吞放品箫,吮吸不休,玩其出入之妙。
  妇人吮咂片刻,尘柄青筋暴突,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贾珩又惊又喜,不想这事如此顺利,心中算计停当,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偷来的锣鼓儿打不得’!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怕不稳便。”
  赵姨娘道:“这大半夜,丫头小厮们都睡了,何人会走动!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人会知晓?哪有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
  言毕,解开绣衣,露出白生生的酥乳。
  贾珩情欲难禁,便扶妇人倒于榻上,趁势一搂,嘴儿紧温着香腮,连亲数口,吱咕作响。
  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满脸闻个尽兴。
  便与赵氏解开罗裙,褪去小衣,把妇人通身摸遍,但见肤凝腻脂,脸晕朝霞,遍身雪白,趐乳硕大,粉团一般。
  暗叹:“政老爷真是暴殓天珍!”
  赵姨娘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捉住贾珩那硕大话儿掳个不停。
  贾珩便抢住妇人的乳儿乱咂,哪管他是什么姨娘奶奶。
  妇人淫兴发作,随即骑在贾珩身上,用牝户对准龟头一揉,坐了进去。
  柳腰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
  贾珩只觉那话被妇人的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直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
  玩耍了一回,赵姨娘搂过贾珩来,叫道:“珩哥儿,你来在我身上,再肏一回。”
  爬将下来,仰身而卧。
  藉窗外微光,贾珩看妇人的白臀儿,光光肥肥。
  中间紧挑挑、红腻腻的那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
  肥缝之内,唇片高突,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蛙口张合,若鱼唧水。
  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
  便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软柔柔,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阴毛儿。
  俯身下嗅,一股撩人的腻香膻味,刺入鼻中。
  好个骚浪的淫妇!
  赵姨娘却急道:“小畜生,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胀蓬蓬、紧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牵牵连连,滑滑粘粘的。
  贾珩知她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话儿上,任她揉搓,却张弓不放箭,放马不入关。
  赵姨娘气得把手狠捻他的臀尖,怒道:“你这孽根祸胎,消遣老娘,不得好死!”
  再等不及了,手捻那话儿乱动,口中直哼哼。
  贾珩却不应答,带笑抽出那话来,便要爬将下床,赵姨娘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贾珩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骂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提起那话儿,在牝户边研擦一番,弄得赵姨娘酥软难当,叫道:“我的亲亲汉子,别再蹭了,你快进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罢!”
  贾珩闻言叹道:“姨娘缘何恁般性急?也罢,今日说不得,就做回佛爷,行点普渡之事!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姨娘,还望姨娘恕我无礼!”
  身子一耸,昂然而立,吸气提根,叱的套将进去。那话儿却如金箍棒挑进水帘洞,全然已没,失了影踪。
  贾珩奇道:“我那话儿与姨娘的牝户,倒是门当户对,恁般相配!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古人之言,诚不我欺!”
  赵姨娘俏眼乜斜,臀儿狂摆,在身下哼道:“妇道人家,低门不入,高门不就!”
  原来,这妇人难得几回云雨,阴牝又紧又凑。
  贾珩这一肏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的,蚌夹有趣,尘柄热烙,贾珩发狠道:“你这骚浪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浪不浪!”
  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杵深处。
  赵姨娘那经这般抽扯,登觉魂飞天外,妙不可言。
  猛耸臀尖,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贾珩放马驰骤,抽叠莽送。
  霎时二人绞杀一处,震得闺床叱叱乱响。
  初时,赵姨娘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
  渐渐的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郎君可怜妾身则个,且放轻些,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贾珩便按兵不动,道:“痒么?”
  赵姨娘双眼合闭,又道:“怎的不痒?休得咕噜,再与我杀痒解兴罢!”  贾珩这才抱了赵姨娘,连亲四、五个嘴。
  在阴户边研弄,却又不放进去,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淫妇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贾珩只是不入,故作沉吟状,赵姨娘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
  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贾珩才把赵姨娘两腿掇起,凑准缝儿,大抽大送。
  赵姨娘身扭腰摆,淫水涓涓,畅彻骨髓,阵阵酥美,心想:“自我嫁给贾政那老夫子以来,未享如此乐趣!谁料贾珩雏凤清于老凤声。贾族有后,岂不快哉?”
  心中正有所思,不料,贾珩竟也脱口问道:“我比政老爷如何?”
  赵姨娘笑个不止,道:“我的亲亲冤家,好不知羞,这也敢问?!你床上手段倒与老爷极似。自婚以来,从未如此舒坦,魂灵儿都被郎摄去!切勿再啰嗦,老娘还未尽兴哩!”
  贾珩笑道:“姨娘恁般贪!”
  心中忖道:“这白嫩嫩的姨娘,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肏上一回,日后自会服帖于我!”
  遂把金莲高高提起,耸臀摆胯,急鼓冲突,前后冲突,左旋右插,一深一浅,肏得赵氏飘飘摇摇,如风中卷絮,又好似江中一叶扁舟。
  两个接战不休,一掀一顶,一迎一送,淫声浪语,好不骚浪,却似熟捻多年的老夫老妻。
  既尔,贾珩又把赵姨娘放起,推开绣枕,着令双膝跪席,白臀高翘。
  贾珩自跪于后,双手捧住妇人的白生生臀尖,又是一阵狂尔荡之,狂抽槛插。
  赵姨娘柳腰款摆,花心耸弄,嘴里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贾珩正干得起劲,忽觉那牝户内一股热浆迸将出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回,只觉昏头昏脑、把持不定。
  赵姨娘却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口里咿呀连声:“珩哥儿,我把尿丢了。”
  阴户中滑腻如油。
  贾珩一面着力狠日,一面笑道:“你这淫妇,却是戏诳我!分明是丢精,却道尿了!看我生抽你!”
  似饿虎扑食,又是一阵狂抽滥捣。  抽了四、五十回,贾珩嘴上吭哧连声,精关渐要失守。
  赵姨娘知到紧要之处,惊得花容失色,尖叫道:“珩哥儿,可使不得,快抽出来!”
  贾珩就觉身子一酥,那话儿在阴户中跳了几跳。慌忙拔出那话儿,一股热热的白粘射将出来。
  赵姨娘急忙以口接之,细细吮咂,吸尽甘露。
  贾珩不解问道:“姨娘,这是为何?”
  赵姨娘喘笑不已,“若是生个小的,岂不乖乖出丑!”
  贾珩一泄如注,一侧卧床,嘻笑道:“姨娘好能生养,就当替环儿添个弟弟,有何不何?”
  赵姨娘好个爽意,微笑道:“却不怕老爷折断你这坏根!”
  不及拭净那肉物,却头枕于贾珩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
  贾珩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赵姨娘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赵姨娘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贾珩眼尖,将赵姨娘手中那白绉绸汗巾儿夺了过来,道:“是什么巾子的,我便拿了,收藏则个。”
  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赵姨娘道:“这是我贴身之物,珩哥儿拿去作甚?”
  贾珩道:“我的娇娇姨娘,身子骨都碰得?还在乎这擦秽吸湿的汗巾。何况我有功受禄,还要讨还不成?”
  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拈了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真腥不堪用矣。”
  赵姨娘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如今衣裳齐楚,画眉窗前,反觉得有些惭愧。怕日后有外人闯见,观之不雅,就劈手来抢。
  贾珩早藏于袖中,顺势把个赵姨娘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赵姨娘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乱蹭,只向贾珩耳语道:“夜间日头,若能得空,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莫学那老爷,让人只守个空窠!”
  贾珩答道:“姨娘放心,来日方长,决不食言。”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
  尔后开了偏门,赵姨娘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
  不在话下。
  贾珩出了别院,行了几步,听见前面隐隐传来巡夜妇人的低语声,若有所思,竟从怀中掏出一个秦可卿亲手所绣的香囊,特意丢在显眼处方才径直离去。
  “姐夫。”放过垂花门,一个眉清目秀,粉面朱唇的少年,怯生生站在廊檐下见着贾珩,略显局促地打了个招呼。
  贾珩笑了笑,道:“鲸卿还是这般害羞。”
  他也就迎亲时见过秦钟一面,年岁不大,唇红齿白,眉眼间带着一股文秀、柔弱之气,举止扭捏害羞,如个小姑娘一般。
  听闻贾珩要入住宁国府后,秦业想着自己虽为工部郎中但职掌是营膳司,分属浊流,不认识什么正经科甲出身的读书人,想让自家儿子秦钟去贾家族学,自己也有个由头好出入宁国府与秦可卿相见,才让秦钟随着一起搬了进来,由蔡氏照顾着起居。
  贾珩此刻酒劲上头,见秦钟琼鼻樱唇,齿若编贝,肌肤白腻,秀雅出众,亭亭玉立,怯生生地抬头,莹白如玉的耳朵泛起一抹薄红,更显淡雅纯良,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临水芙蓉,清丽中又有一种文雅的书卷气,玉姿动人,气度高华。
  那股天然体香更是暗香袭人,令他怦然心动,令贾珩下身开始复苏,欲火丛生。
  想起红楼原着中这小舅子的命运,贾珩眸光凝了凝,思忖着自己是否要先拔头筹尝尝鲜。
  于是行到秦钟近前,拍了拍秦钟肩领上的落叶,柔声道:“哪玩去儿了,衣衫上还带着露水,仔细别着凉了才是。”
  秦钟略有些害羞,说道:“方才去花园逛了逛,那里的菊花开了,我就拿着书去哪里转了转。”
  秦钟本是无意,却撩拨得贾珩杂念涌上心中,中秋方过,却是秋菊盛开的花期,正是赏赏菊的好时候?
  贾珩道:“鲸卿,既是机会难得,你陪坐着我,我们去书房说说话。”
  二人说话间,就是向着书房而去。
  “姐夫……”
  贾珩先落座,秦钟怯生生地看向贾珩,一双柔弱的眸子,如同小鹿一般,似乎会随时受惊跑掉。
  “姐夫找……找我、有事么?”秦钟躲闪着他的炯炯目光,只好先开口,也许想缓和一下紧张和尴尬,伸手去拿茶杯,谁知刚端起来,茶水已泼掉一半,只好又重新放下……
  贾珩见状,也不以为意,冲其微笑点了点头,温声道:“听你姐说,你最近在学中念书?”
  秦钟见贾珩语气和善,在一旁坐下来,轻声道:“跟着一位先生,在城郊的南柯书院就读。”
  贾珩笑了笑,问道:“四书五经,念了几本了?”
  秦钟偷看了一眼贾珩的脸色,轻声道:“四书方念了论语,五经只学了诗。”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论语,是圣贤之言,微言大义,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至于诗经,多读一些也可修身养性。”
  秦钟诧异道:“姐夫这话,倒是和先生所言无二。”
  贾珩不由失笑,温声道:“这些是读书人都通的道理,你再读几年书,也会明白了。”
  只是姐夫和小舅子之间的随意寒暄,贾珩也没有说的太正式,都是泛泛而谈。
  贾珩倒是有意和小舅子多聊几句,又问了一些秦钟在塾学中与同学交游的事。
  秦钟清秀的面容上明显就有些黯然之色,“学里的人,不大和我玩儿,我都一个人玩儿。”
  贾珩一时默然,想了想,问道:“那鲸卿想过,他们为何疏远你?”
  秦钟闻言,脸现茫然,问道:“为何?”
  贾珩挑眉轻笑道:“那是因为鲸卿面容文秀,见者无不心生自惭形秽之感,非得要好生亵玩一番方可祛魅。”
  秦钟看着几步外眼神喷火的贾珩逼近,他又羞又怕,脸发白,腿发软,嗓子里似乎被惊惧堵住,发不出半点喊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贾珩把自己扯进怀里,故意在他身上嗅着。
  秦钟被贾珩牢牢箍在怀里,不由得心神一荡,顿时睁大了美眸,红着脸拼命挣扎,眼泪滚滚而下,又羞又嗔,挣扎着抵挡贾珩在他身上乱拱乱嗅的脸。
  贾珩又嘱咐:“别出声,叫人发觉了,对你名声不好……我抱你去床上歇着,你乖乖的,咱们面对面就说几句私房话,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挣扎了,似乎是无奈默认,贾珩就放开了捂住秦钟嘴巴的手掌,将他抱起,秦钟身子轻盈,几乎没有多少分量,贾珩只觉得怀里的人正在瑟瑟发抖,一股淡淡幽香让贾珩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贾珩抱着秦钟轻轻放在床上,秦钟顿时一下子缩进床里面,一双美眸满是惊惧地看着贾珩。
  贾珩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既然说了要亵玩你,就不会放手,今日必会叫你知道世间妙处。”
  听着贾珩这番话,秦钟一双秀美的眼里先是羞愤,既而惶然,很快又转为无助与愤懑,最终满满的都是哀色,不肯出声。
  贾珩见状,皱了皱眉,眯起眼,伸手慢慢扯开秦钟衣袍的带子,一对小巧绝美的雪嫩酥乳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秦钟刚满十四岁,奶子虽小,却生得十分诱人,小小的奶头粉粉嫩嫩的,贾珩舔了舔嘴唇,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小奶头噙进嘴里,细细舔弄,又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搓捻起来。
  秦钟乳酪一般白腻柔滑的奶子可爱甜美极了,贾珩恨不得狠狠抓揉,大力吸吮,但又顾及到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只能克制着力道,将一对美乳温柔亵玩,贾珩吮玩揉弄了一会儿秦钟的双乳,就扯开他细细的裤带,褪下亵裤,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腹下一根细长勃起的通红肉茎,因为从未交媾的缘故,犹带青涩,湿哒哒的龟头都是粉红色的,粉中透着白净。
  “钟儿不但生得俊俏,就连鸡巴都长得好看。”
  见此俏物,贾珩喉头动了动,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秦钟有着一副诱人的美丽身子。
  贾珩一只手探进他腿间,摸到玉茎,用手轻轻拨了拨眼前粉红色的龟头,指尖轻刮着敏感的马眼,惹得秦钟腰身轻颤不已,“鸡头都湿了呢,也开始硬起来了,还想逃?”
  秦钟软软靠在贾珩怀中,听了这话,残存的一点力气也都消散了,涨红着脸,骨头都酥了似的,几乎坐不稳。
  贾珩见此媚态,暗道一声“好个天生淫娃”,低头舔了舔他的樱唇,将他的香舌吮进嘴里嘬弄,秦钟气喘吁吁地搂住贾珩的脖子,双手绵软无力,羞涩地张开嘴,任贾珩品尝他嘴里的津液,贾珩揉弄着他的奶子,抱着他亲嘴儿,直到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才松开他。
  贾珩稍稍用力吮了一下他的唇瓣,低笑:“腿松开,让我看看钟儿的小菊蕾,不然,要是我自己掰的话,怕会弄疼了细皮嫩肉的钟儿。”
  秦钟泪水汹涌而出,用手捂住了脸,两条紧夹的玉腿无助地松了力道,贾珩摸上秦钟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轻轻一掰就张开了,腿间那道粉红的肉缝微微开启,顿时让一片晶莹雪白之间多出了一抹美艳娇小的柔红色,伴随着一缕淡淡幽香。
  贾珩伏下颈子,贴近那小眼儿,将鼻准头靠那眼儿旁,旋了一旋,深深吸着,且道:“芳香无比,不似那些浊物,燥息难闻。”
  下一刻,一股火热湿滑的感觉复上了秦钟粉红色的肛口,电流般的酥麻瞬时就以敏感的屁眼儿为中心,炸了开来,秦钟“啊呀”一声,就好像一条突然被竹签子扎中的活鱼一样,差一点就被刺激得蹦了起来,却被一只手及时牢牢按住了后腰,动弹不得!
  舌头与肛口之间淫荡的摩擦让他在产生强烈的羞耻感时,也令身体屈服在这淫欲之下,秦钟那晶莹如玉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了一起,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化作断断续续的失态哀鸣,发出服软卑微的乞求:“……姐夫不……不要这样……不要碰那里……呜啊……钟儿知道错了…”
  秦钟低低粗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得软腻颤栗的嗓音到底有多么诱人,这声音让贾珩明显更兴奋了些,舌头粗鲁地强行插进火热紧致的肛洞,急不可耐地戳刺内壁,极度的羞耻让秦钟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抗拒着舌头的奸淫,可身体的淫荡反应却让他绝望,腰部在舌奸之下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抽搐,嘴里更是可耻的发出了无力的呻吟。
  秦钟浑身发热,灭顶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带着哭腔叫道:“啊哈……不、不要……停下啊……”
  贾珩闻言,嘿嘿一笑,抓住秦钟的一只肥美嫩乳的手微微用力,顿时就让那已经变成了艳红色的娇嫩奶头随着周围一圈儿被揉成淫靡深红色的乳晕一起鼓了起来,惹得秦钟“呜!”的一声吃痛惊呼。
  随即贾珩就一口含住鼓胀通红的圆润诱人奶头,毫不客气地大力吮吸起来。
  与此同时,他耸胯摆腰,用手扶自家阳物抵那屁眼儿上。
  “好钟儿,今天合该我给你开花了。”
  言毕,只见泡泡鼓鼓似一朵儿淡白菊花,贾珩将龟头于那菊花中心点了儿点,终冲散了花朵,他便缓缓的用力。
  一耸一耸的,复耸复退,竟挺入三寸许。
  “ 呜……”秦钟颤得厉害,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怕被外间听见,只能捂住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
  一具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按住,两条纤长的玉腿软绵绵地挣动,秀足蹬着锦褥,胸前娇润的双乳微带水渍,傲然挺立着。
  贾珩捞起两条白皙的细腿儿,放在肩头,让股间的花蕾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鲜嫩软滑的淡菊哆嗦着,插得几乎翻开,晶莹水亮。
  秦钟的喘息越发的急促,嘴里溢出的娇吟已然支离破碎,那根玉茎半硬不硬地抬着头,随少年被顶撞的动作微微地甩动颤抖,娇嫩龟头中间的小孔往外漏着黏汁,滴溅在小腹上。
  贾珩停止了抽插,忙低下头,张嘴就含住了秦钟的龟头,稍微吮了两下,就在秦钟的急促粗喘中,一点一点将整根阴茎尽数含进了嘴里。
  “呃啊……嗯……姐夫……”秦钟一把抓住了埋头在他胯间为他口交的贾珩的长发,这个反应让贾珩脸上笑容更深,突然重重一吸嘴里的阴茎,激得秦钟的腰身瞬间绷紧,心如擂鼓,脱口道:“……嗯啊!……姐夫……嗯……轻点……”
  贾珩也不吭声,只用双手抓住了秦钟两瓣结实圆翘的肉臀,开始生疏地吞吐着嘴里的生殖器,秦钟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手里浓密顺滑的黑发,双腿绷直,只觉得阴茎被吸舔玩弄得爽快无比,心底一阵难言的酥痒,双颊迅速浮现出大片红晕。
  原本一直微微耸立的阴茎在贾珩火热的口腔里渐渐不觉失控地再次精神起来,出精口也渐生麻意,秦钟含糊不清地喘息着,被贾珩口交的感觉就如同被吮吸在灵魂深处一般,清晰得令人颤栗,他睁开眼,眼前都有些模糊了,鼻息也越发混浊,两条绷直的腿也随着贾珩越来越用力的吸吮而开始不住地打颤,没多久,随着贾珩一记强力的猛吮,秦钟蓦地闷哼一声,胯骨哆嗦着,屁股一挺,便将为数不多的精液统统射进了贾珩的嘴里,被送上了高潮。
  少年那味道并不浓重的精液被喷进了口中,带着淡淡的类似于石楠花气息,贾珩毫不嫌弃地直接将精液吞咽入腹,这才吐出了嘴里那根射完精就软掉了的阳具,还不忘满是温柔体贴地用舌头将秦钟软趴趴的生殖器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才抬起身伸出舌尖逗弄着秦钟小巧的肚脐眼儿,道:“看看吧,本来是我亵玩钟儿,却射了我满嘴……小坏蛋,我现在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贾珩将神色有些恍惚的秦钟从床上揽起,笑着亲吻对方满是潮红的面孔,紧接着就在秦钟的嘤咛声中将粗大的阴茎稍稍用力向前一挺,龟头立刻就刺入了秦钟两腿中间的菊穴中,硕大火烫的龟头径直插进了那水滋滋的雌花,瞬间就见一丝透明的汁液被从内腔中挤了出来。
  这穴儿里面极为紧窄,外面粉嫩柔腻的花瓣宛若一张小嘴儿紧紧吞住阴茎,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迫不及待地死死缠上茎身,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
  贾珩轻吸了一口气,忍住想要立刻大肏大干的冲动,以手挑逗般地抚摸着秦钟光滑的小腹,指尖微微弯曲,去抠弄小巧可爱的肚脐,他嘴边扯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骚菊很湿很软呢,也很紧,把我的鸡巴夹得都快动不了了,看来是饥渴极了……不要着急,待会儿我就让它被肏得一个劲儿高潮,喷水儿喷个不停。”
  贾珩挺腰舒爽地干着面前呜咽呻吟不止的娇躯,秦钟这具身子的的确确是罕见的极品,敏感紧致,骚水儿也多,敞着风骚的穴洞任凭肏弄,而且稍微一插就浪叫不止,眼下随着肉棒的抽插,大量透明的汁水从里面被挤压得四处喷溅,嫩菊被插得“扑哧扑哧”乱响。
  秦钟的下体此时已经沾满了淫液,就连娇嫩的大腿根都被打湿了,光溜溜的肉臀上泛着汗水,腿间绽开的肉花更是仿佛一口泉眼一般,潺潺地淌着汁液,落在褥子上,洇湿出淫靡的痕迹,空气里隐隐散发着一股奶香。
  贾珩稍稍眯着黑眸,被那水嫩嫩的穴儿夹吸得舒爽无比,满足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他结实的臀肌轻微颤动着,将阴茎在蠕动着的穴腔里反复推送,两人如此干了好一会儿,秦钟接连泄了几次身子,弄得骨软筋酥穴胀,娇楚不胜,汗津津瘫软在贾珩身下,用自己疲惫失力的身躯勉强迎合着贾珩那依旧强有力的抽插,哭求贾珩快些射精。
  贾珩见状,怕弄坏了这花朵般的美人,随即一手抱起了秦钟的屁股,一手帮他摸乳揉茎,用鸡巴在水汪汪的蜜洞里又肏插了百十下,这才把浓稠的精液喷灌在被摩擦得火烫的后庭里,洒满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射得秦钟闷哼不已,鼻尖都挣扎出了汗。
  秦钟的屁眼儿被贾珩过于持久的大屌给奸淫得麻木了,松软柔腻,淋淋漓漓的肠液仿佛失禁了一般打湿了身下的褥子,秦钟的神志不知不觉间渐渐模糊,他下意识地叫着贾珩的名字,抱紧对方,口鼻间满是贾珩的气息,心里也满满的全都是这个人……
  过了整整一刻多钟,贾珩依然紧紧地搂住秦钟,不住地张唇和他深情热接吻,充分享受着极度销魂之后的高潮余韵,而后缓缓道:“钟儿,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秦钟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觉为之倾倒,芳心迷乱之际又低下头说道:“姐夫,你才好呢!……”
  秦钟学着贾珩对自己的样子捏住姐夫胯下那根东西,两根手指捻在只有指头大小的龟冠上,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挤粉嫩的冠头,仅仅只是搓弄了几下,就刺激得龟头顶端那个深红色的马眼微微张开了一些。
  “姐夫喜欢……的话,以后还可以随时…找我。”
  秦钟的话让贾珩胯下的阴茎胀得赤红,茎柱上面虬结盘绕的青筋仿佛有着生命力,硕大的龟头仿佛蘑菇伞一般,从马眼里汩汩流出了一缕透明的淫涎,秦钟甚至嗅到了面前这根大鸡巴散发出来一丝丝微腥浊臭的气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秦钟咕咚吞了一大口津唾,心脏狂跳,立刻将脸钻埋进了贾珩的腿间,两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贾珩的大屌,毫不迟疑地张口便含住了龟头,笨拙地舔吮起来,他虽然没有替别人口交过,但私下里偷看春宫图册也曾看过不少龙阳之势,知道的不少,此时一边极力回忆着那些曾经看过的东西,一边使尽浑身解数地用唇舌讨好面前这个人。
  “好钟儿,嘶……”贾珩低低轻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看着正含住龟头努力吞吐的秦钟。“多吞进去一点,你这口活儿还得多练练……”
  粗大的龟头在空间有限的口腔里几乎塞得满满的,使得秦钟的嘴巴高高突起,就仿佛嘴里含了一只大鸭蛋似的,两腮都鼓了起来,秦钟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发出浑浊含糊的鼻音和吮吸的咂弄声。
  秦钟的口腔很热很烫,让贾珩舒服地叹息起来,伸手按住秦钟的脑袋,往下压:“钟儿,其他地方也要舔湿了,用力舔,动一动你的舌头……”
  秦钟被贾珩粗鲁地按住脑袋往下压,催促他更卖力地口交,为一个如此粗壮的阴茎口交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但秦钟丝毫也没有不情愿的样子,他两手握住热腾腾的大屌,仿佛在舔吃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一副十分受用、痴迷满足的模样,到后来他甚至殷勤地连那两只圆鼓鼓的卵蛋也服侍到了,贾珩被他这生涩笨拙却充满狂热的舔弄给伺候得心情颇佳,于是笑着握住秦钟颜色干净的细长阴茎,手指配合着掌心开始略微生疏地撸动这根已经被唤醒欲望的鸡巴,“行了,别舔了,以后咱们郎舅的日子还长着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