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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被你肏死最好了(H)
沉星柯正在脱裤子,闻言下意识抬眼去看,肉茎突的一下抽得发疼。
她的裙子脱下,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两条长腿交迭着,圆翘的臀叫一片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勾勒出完美的形状饱,腿心突出两片肥厚的隆起,中心隐隐透出一块深色的水迹,勾人得厉害。
纤细的腰背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饱满的乳肉被她压在身下,边缘挤出身外,漏出一大坨雪白的乳肉。
她侧脸,眼角上勾的眼线越发撩人,嘴角带笑,竟是说不出的妩媚。
沉星柯说不出话,她这个姿势都让他难以招架,更是不敢想象她跪在那里的模样。
他胯腿跪坐在她身后,手钻进她的内裤里,带着薄汗,包住她那两团勾人的臀肉揉捏,薄薄的一层内裤被他的大手撑开,薄布描摹出手的形状,自是一翻视觉上的刺激。手心里是她软滑又弹性十足的臀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嗯…”莘澜侧脸趴在自己的手肘上,眼睛微阖,像只正被人舒服撸毛的狐狸。他的手温润干燥,带着点点粗糙的薄茧,只是单纯的揉,却不敢做多余的动作。
虽是青涩,但色欲之事,男人似乎天生就会无师自通。手掌将她包裹,拇指捏着将她两瓣臀肉掰开又挤回去,蜜穴也在他的动作下张开又夹紧,手指靠得腿心越近,莘澜都觉得自己流出的水怕是把他的指尖都湿透了。
沉星柯身下胀得发疼,他将手抽出,把她那条薄薄的内裤从那两坨浑圆上剥了下来,腿心处拉扯出几条银丝,好长才扯断,那是她蜜穴里流出的黏液,那么多,勾得人欲念恒生。
一声脆响,有热烫的棍状物重重的落在她的臀瓣上,既沉又重。莘澜扭过头,看着那根东西,笑的风情万种。
他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都长得好看。
茎身是干净的粉色,蘑菇头更是粉得漂亮,这是少年人才有的颜色。眼下那东西充血胀大,成年男子都少有能达到这样的尺寸,圆硕的马眼正对着她,小孔张合着,像喘息的小嘴,难耐的吐出浅色的前精。
长长的一根,落在她雪白的臀上,分量十足,压得臀肉往下陷,它便跟着滑近股缝,从那完美对称的两坨雪白中长长的伸出来,直抵到她腰间。
“好长呀…”莘澜看着他笑,扭过腰伸手去摸。滚烫粗硬,她握住那伸出来的蘑菇头,包住它在手心里滚动磨蹭,黏腻的水液湿了手,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
沉星柯粗粗的喘气,看她扶着茎身,往股缝里压,粗大的身躯没进了一半,雪白的臀肉间夹着一柄粗大的肉柱,莫名的像某种食物。但他此刻一点儿像笑的意思也无,因为她已经夹着自己的肉茎,扭着臀上下磨蹭了起来。
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靠近,囊袋贴紧她,大手捏紧她两块臀肉往中间挤,紧紧夹住露在外头的茎身。
“唔…”他脖颈微扬,性感的喉结翻滚得厉害,喉间抿出性感的呻吟。臀肌紧绷着,捏紧她的臀肉,腰臀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摆动,越来越快,坠在下头的囊袋重重的拍打着她的穴口,渐渐有水声传出,越来越黏腻。
“嗯…嗯啊…”莘澜被他撞得一下下往上摔,她扶着沙发腰身下弯,翘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虽然没有插入,但穴口受着阴囊的拍击,自有一股让她难以言喻的快感。
“快进来呀…”身下水流汹涌,情潮澎湃,她扭过身子,扶住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掌,眼波扫过那根夹在臀肉间肉茎。蘑菇头上渗出的前精蹭到她背上,留下一条水流的痕迹,茎身胀大到极限,原本浅淡的颜色渐深,逐渐显露出狰狞的本性。
这一眼,空虚感席卷一下便而至。
好想吃了他。
沉星柯盯着莘澜看,她跪在自己身前,雪白的臀肉夹着自己粗大的棒身。转过脸,一双眼睛像泡在水里,亮得惊人。股缝间流出的水将他的囊袋浸得濡湿,黏液连接其间,拉到在半空中似冬日挂在房檐上的冰珠,晶莹剔透却透着股淫靡。
他喉结微动,扶着胀大的棒身抵上她泥泞的穴口,层层穴肉紧裹上来,层层包裹,绵密紧致,满是水液。
沉星柯垂眸看向两人交合处,棒身才挤了小半截进去,粉嫩的穴口处却是被他粗大的茎身撑开,有黏腻的液体顺着肉茎往外滑,他往里挤,她似耐不住,腰背向下弯折,发出一声似痛似哀的呻吟。
他喘着粗气,额上满布细密的汗珠,手掐着她的腰臀,顿住不动。
“嗯…怎么了…”莘澜正吃得畅快,他却忽然停下半晌不动,她撑着身子扭头看,茎身插入了半截,沉星柯明明一脸难耐,却僵着身子在她身后定住不动。
“…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配合上他难耐的喘息,勾人得厉害。
莘澜沉默,然后是一声轻笑,她腰臀微微摆动,套弄着插在其中的肉茎,声音像妖精:
“我疼呀…我还想更疼些…被你肏死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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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射进来,怀孕就结婚(H)
沉星柯脑子里似有根筋膜突然崩开,发出噼啪的炸裂声,一时间血气上涌,茎身胀得发疼,他紧紧扣住她雪白的腰臀,修长的手指陷进她绵密臀肉中,窄腰紧缩狠狠往前送,随着噗嗤一声闷响,囊袋一下撞上她的穴口。
“啊…嘶…”莘澜被他撞得往前载,她赶紧扶住住沙发,勉强才稳住身形,蜜穴里又胀又热,带着几丝微疼,有股酸麻的痛快感窜上来,她倒抽一口凉气,脚背情不自禁的绷紧。
“唔…”沉星柯发出一声闷哼,背脊绷得笔直,肉茎整根捅进她的蜜穴里,里头湿润又紧致,层层穴肉紧裹上来,夹得他头皮发麻。他咬牙喘息,肉茎缓缓拉出一长截,又狠狠的捅了回去。
“嗯…嗯啊…好快…啊…”少年人体力惊人,腰臀摆动快得像装了电动马达,肉茎又粗又长,一下下撞进来,有绵密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水声,速度越来越快。
莘澜眼角泛着红,手由撑改为卧的姿势,几乎支撑不住他快速的撞击,腰背弯折着,臀部高高翘起被他控在手里,她两只脚在背后交迭,随着他的动作绷直蜷缩。
是难耐也是畅快。
她就是喜欢这样刺激的性爱。
她眯着眼睛,神志逐渐涣散,蜜穴里的肉茎刮蹭过她单薄的膜壁,填满她空虚的体内。他似乎发现了她那里最敏感,调整位置对着那突起的小点反复狠撞。
“啊…”她扬起优美的脖颈,像一只即将引颈飞翔的天鹅,身子难以自控的颤抖,蜜穴夹着他痉挛不已。意识早以飘到云外,身子一瞬间似乎弥散在销魂蚀骨的幻境中。
畅快又自由。
“唔…”沉星柯一身热汗,肉茎叫她绞得几乎动不了,她在自己身下颤抖,随着自己的动作娇媚的呻吟,他一时越发兴奋,肉茎在她蜜穴里剧烈弹跳。
他闷哼着停下动作,想忍过那阵射意,莘澜却忽然直起身,腰背贴进他怀里,挺翘的臀紧紧贴着他的胯间,将他露在外头的茎身全吞了回去。
“射进来呀…”她侧过脸,纤细的手臂像缠绕的藤蔓缠上他的脖颈,鼻息喷到他颈间,热得发烫,臀部一下一下的磨蹭,套弄着他深埋其中的肉茎。
“要是怀孕了…我们就结婚…”她嘴角带着笑,眼角异常妩媚,声音勾人,像只勾人的妖。
沉星柯盯着她轻启的红唇,仿若受了诱惑,俯下头狠狠衔住她的嘴,两只结实的手臂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大手包住她一颗圆润饱满的乳房揉捏,腰臀抵着她快速抖动。
交合处有水液飞溅而出,落在她蜷缩的脚上,蜜穴里因他快速的摩擦烫得似乎要烧起来,莘澜扭住他扶在自己要上的手背,承受他快速的进击中,快感持续堆积,多得似乎要满出来。
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莘澜仰着头红唇微启,却是叫不出声,整个人在他怀里剧烈的痉挛,两人交合处又水液滴滴答答的落下,湿了整张沙发。
沉星柯再是忍不住,薄唇贴着她的脖颈狠狠吸了一口,肉茎往里一个狠撞,抽搐的棒身在里头喷射出浓稠滚烫的液体…
“舒服吗?”
莘澜趴在沙发上,一脸餍足的眯着眼睛问他。
沉星柯侧过脸,在她颈间的红痕上又亲了亲:“嗯。”
她闻言笑着叹了口气,没有男人不好这一口。
“我明天给你带早餐…”他小心翼翼的问。
莘澜侧过脸,看着趴在自己颈间的男孩,嘴角勾了勾:“我不吃早餐…”
因为通常会把早餐睡过去。
沉星柯默了默,浓长的眼睫微阖,透着股沮丧。
“你给我带午餐吧,挑你喜欢吃的带来。”
还是个小男生,还是哄哄他好了。
傍晚的时候莘澜还窝在床上刷手机,沉星柯加了她的微信,她上去翻了翻他的朋友圈,全是青春荷尔蒙的气息,真是让人羡慕。
可惜都是一群小伙子,女生照片没几个,有的也是合照,离得老远的那种。
真是罪恶啊!竟勾搭了这么个五好少年。
莘澜暗暗把自己唾弃了一口。
正想着,手机屏幕暗了,转过通话界面,是殷红打来的,她虽然不想接,但确实不敢不接。
听筒里是殷红一贯的口音,大致意思就是提醒她记得每天去健身,保持身材。
挂了电话,她从床上爬起来,翻出殷红给她办的健身卡,手机上搜了下地址,离她半公里,不算远,但也算不上近。
她握着手机瘫回床上,想继续装死,手无意间点大了地图,那个健身房所在具体位置显示了出来。
有点太巧了,这个健身房居然是在沉氏所在的那栋大楼里。
想到昨晚活动上见到的那个男人,腰窄臀翘,胸肌丰满,她舔了舔嘴角,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爬了起来。
“还是锻炼身体好哇…”她爬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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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蛰伏(H)
出门的时候莘澜化了妆,美美的,一看就不像是去健身房正经流汗的样子。
那个健身房是位于沉氏大楼的叁层一个高档的健身会所,独占一整层楼。
她进门选了台正对入口的跑步机,调了最慢的速度。现在正是下班时间,健身房里人挺多,大多是沉氏的员工。
有不少人上来跟她搭讪,毕竟这健身房里难得见到这样的美女,莘澜笑得礼貌,没有搭腔,大家都是明白人,慢慢的她也清净了。
快到晚上10点时,健身房人潮褪去,莘澜正想着要不要收拾东西离开时,入口处映入一道高大的身影。
那人背着一个休闲运动包,穿一套紧身黑色运动衣,身高腿长,矫健的胸肌紧绷,腿部肌肉线条优美,只可惜外头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看不清关键部位的轮廓。
见他进来有不少人上去打招呼,他嘴角轻扯,微微点头,从莘澜面前经过时,带去一阵风。
莘澜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腿心一下感觉到了瘙痒,似乎有一股暖流从深处涌出来。
她从跑步机上下来,扯了条毛巾,跟在他身后。
他并不停留,径直推门进了另一个房间,隔着玻璃门莘澜能看见里面一道长长的走廊,她想跟进去,门口一个小哥把她拦住了。
“不好意思小姐,里面是高级会员区,只有高级会员才能进去。”
莘澜还是进去了,这世道没有什么东西是钱解决不了的。
进去的时候沉暮晨正背对着她,在做史密斯深蹲。
两腿曲膝程马步状,宽松的运动裤在后臀绷紧,臀部肌肉因受力而紧绷,握着杠铃的手掌又大又宽厚,因发力而骨节凸出,裸露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宽阔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张开有力的线条。
这是一副充满力量感和美感的身躯,像一只蛰伏的虎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凶猛的扑过来,将人蚕食殆尽。
莘澜推门进去,在离他不远的蝴蝶机上坐下,把阻力调节到最小,在他背后光明正大的上下打量他。
真是一副好皮囊,说实话莘澜都有些嫉妒陈婉玲了。
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会不会也像只野兽,凶猛又狂野?
这么一想,莘澜更湿了。
不知道是时间太晚还是费用太高的缘故,这个高级VIP的练习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教练都在门外,隔着一层毛玻璃站着。
简直是天时地利。
她站起身,绕过蝴蝶机走到沉暮晨身侧。男人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
“沉先生做得好标准啊…可不可以教教我?”
等他做完一组停下休息时,莘澜拧了瓶矿泉水递给他。
男人侧过眼,顺着那只细白的小手转至她脸上,眼眸在她脸上扫了一圈,似乎在思考她是谁,之后弯下腰,从脚边拿起一瓶水,径直打开灌了一口。
莘澜也不觉得尴尬,笑着收回了水,眼睛扫到他脸上。
他今天没带眼镜,没了遮掩,便少了那分斯文气,面部凌厉的轮廓加上运动时带来的热汗,透着几分威严与性感。
“听说你下月订婚?恭喜啊…”莘澜又笑。
闻言沉暮晨终于正眼看她,表情说不上多愉悦,莘澜甚至能感觉到几分不耐。他盯着她,似乎终于想起她,嘴角扯出两分弧度,冷淡道:
“谢谢。”说完又蹲下身,将杠铃举了起来。
“我第一次来这边呢,沉先生应该经常过来健身吧,能不能带带我呀?”
这么极品的男人不能吃到嘴里,莘澜真的很不甘心。
沉暮晨看了她一眼,又侧过脸看向门外,那里站着几个高级健身教练,意思很明显,让她去找别人。
莘澜当作看不懂,只笑着看他。见他不理,她走到他前面的另一台器械上,将杠铃调了10Kg的重量,模仿他的样子动了起来。
“唔…”才一抬来她的身子就跟着晃了晃,看起来她这小身板似乎连10KG都举不起来,做了几个精疲力尽,汗水花了脸上的妆,她有些气恼,别的事做不好就算了,勾搭男人的事怎么也得努把力。
身上忽然一轻,回头看,杠铃叫人从身后把住了。
“动作不对…脚再跨开点…”他的声音很沉,莘澜半个身子都跟着酥麻了起来。
“蹲低…臀部向后坐,膝盖不能超过脚尖…”莘澜听他的话向后坐,向后…再后,恨不得能坐进他怀里。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的热气,熨烫着她的背。
“…还是不行呢,好像太重了。”她叹了口气,有些懊恼。他离得太Yuan了,再往后也蹭不到他身上。
沉暮晨默了默,看向杠铃,这个重量对女生而言并不算太重,以她的身高来说,这样的重量算是刚好。
他往前站了两步,手替她托着杠铃,微微使劲往上抬,东西轻而易举就被他抬到了半空。
“再试一次。”他说。
莘澜握着杠铃下蹲,臀部向后,再后…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肉体,他没动,她继续下蹲,翘臀沿着他的腿往下滑,臀缝似乎夹住他一块肌肉。
再抬高,沿着腿部肌肉蹭回来,有他替她抬着杠铃,她甚至能掂起脚,往他腰胯处蹭。
好大!
她确实感受到了他胯间那满满的一大包,蛰伏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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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洗好等我
莘澜的注意力完全来到了臀部,那里像贴着块烧红的热铁,又大,又硬。烫得她屁股都跟着隐隐发疼,腿心的蜜穴似乎跟着溶化了,淌出的水液将底裤湿了一片。
她贴着那个部位微微磨蹭,隔着几层单薄的紧身运动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棒身的壮硕程度。很长,很粗,还是半休眠的状态,已经饱满得让她心痒难耐。
微微扭身,腰窝下压,翘臀便跟着抬了起来,臀缝夹住那粗大的一根,随着下蹲上举的动作,夹着棒身摩擦。
那根东西在他裤子下隐隐有勃起的迹象,臀缝根本无法将它完全包裹,她能感觉到棒身上盘踞的脉络,在有力的的跳动,生机勃勃。
她侧过脸,看向他握着杠铃的手,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鼓起,手指粗大修长,满是力量感。
这么粗的手指捅进蜜穴里翻搅,那是什么样的滋味?
指尖的薄茧刮蹭敏感的软肉,必然带来酥麻微疼的快感,手指填满空虚的穴道,微微曲起便能刮蹭过每一处敏感的部位。
蜜液会顺着那根粗大的手指流向他的手腕,伴着呱唧呱唧的水泽声,将他粗大的手掌都浸没在淫液里。
手指拔出来,粗壮的棒身抵上来,重重的撞进去,塞满,撑开,坚硬的铃棱刮过,带来比手指更大的快感,大龟头撞向她最脆弱的宫口,酸麻胀痛,带来难抑的快感与战栗。
“嗯…”莘澜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呻吟。
身上忽然一重,她差点儿没站稳,勉强撑住那徒然沉下来的杠铃,身后热烫的肉体远离,冰冷的空虚感一下袭来。
“这样做就可以,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教练就在门外。”沉暮晨冷着脸转身,拿起地上的矿泉水,很快推门出去了。
莘澜放下杠铃,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往嘴里灌了口凉水。
腿间黏黏腻腻的感觉实在让她不舒服,她翻开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手指在沉星柯的名字上顿了顿。
看了下时间,晚上十一点了。
算了,这么晚了,就别祸害人好孩子了。
又翻了一圈,拨通电话打了出去,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很快被人接了起来。
“喂。”大提琴的音色低沉沙哑,一个单字都能让人感觉到莫名的性感。
“你在家吗?我今晚要回去住。”莘澜抓着空掉的矿泉水瓶懒懒的抛到空中。
“…我去接你?”他微顿后问。
“不用,我自己开车回去…洗好等我。”最有一句她笑眯了眼,声音带着妩媚。
电话那头没出声,她嘻嘻笑了两声,挂断了电话。
莘澜出了健身房,开车往市中心的高档别墅区走,这个点路上车不算多,运气不错,一路绿灯,很快就到了莫宅。
大门感应到她的车,自动打开了门,她把车开进地下车库,从电梯上了一楼。
绕过电梯房进了客厅,里头没人,厨房里亮着灯,她把包甩到一旁的沙发上,光着脚走到厨房门口。
看到人,她抱着胸倚在门边,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人看。
里头叮叮当当,似乎很是忙碌,半天才注意到她。
那人转过脸冲她讨好的笑:“澜澜回来了,你先去客厅等会,汤一会儿就煲好了。”
莘澜在她转过脸时,表情早是换了一套,笑得比她还要谄媚:“怎么好意思麻烦舅母呢,这么晚了…”
话虽是这么说,她依旧毫不犹豫的转身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半点儿要进去帮忙的意思也无。
心情是极好的,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晃着腿给莫逾谦发信息:
“在哪呢?不是让你洗好等我?”
那边没有回信,她也不在意,丢了手机把电视打开,开到最大声,腿盘到沙发上,拿起果盆里的葡萄往嘴里丢。
真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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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我要在她旁边吃了你
不久后陈晓婉端了个砂锅出来,有阿姨想帮她接过,她侧身避开阿姨的手,抬起下巴往桌上扬了扬。
“把东西垫好…”
那阿姨忙是手忙脚乱的整理餐桌上的东西,陈晓婉提着锅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声音渐是带上几分不耐:“那个垫子拿过来就行了,怎么整这么半天,不知道这东西很重吗…”
阿姨吓得缩了缩脖子,忙是把垫子给她铺好,垂着脑袋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陈晓婉看她的样子更是生气,眉头紧皱:“把碗拿过来呀…”女主人架势十足。
莘澜对餐厅的闹剧置若罔闻,她一手撑着脑袋,拿着苹果啃得吧唧响,眼睛盯着电视,不时咯咯的笑上两声,似乎真被电视节目吸引住了。
“澜澜,过来喝点汤…我特意给你熬的。”陈晓婉在餐厅叫她,声音温柔极了。
“哦。”莘澜应了一声,将啃了一半的苹果丢回了果盆,起身拍拍屁股,往餐厅走去。
“坐这儿…”陈晓婉很是殷勤,给她盛好了汤,还一面嘱咐道:“烫哦,小心点…”
莘澜心安理得的接受陈晓婉的谄媚,从碗里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陈晓婉的厨艺又进步了。
她咂巴着嘴,状似无意的问:“舅舅呢?”
“他今晚加班,还没回来,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说你今晚回来住,我已经让人替你收拾了房间,一会就可以去休息了。”陈晓婉笑眯眯的,与方才那个冲阿姨发火的模样判若两人。
莘澜点点头,呼噜噜的喝着汤。
陈晓婉巴结她理所当然,要知道陈晓婉不过普通人家出身,能嫁进莫家全是她的功劳。
没有她,以陈晓婉的出身,连莫逾谦的裤腿都碰不着,更不论认识他,再到嫁给他。
陈晓婉是大她两届的学姐,当年她还是朵无知小白花时,陈晓婉便整天围着她转,那会儿她不懂,还真把陈晓婉当好朋友,哪知人家是把她当跳板,等着一越冲天呢。
她既然喜欢,莘澜就帮她。莫逾谦对她千依百顺,她想嫁,莘澜就让莫逾谦娶她。
莘澜就喜欢这样。
把讨厌的老鼠装进个密封的罐子里,给它喂点儿掺了毒的糖果,它还美滋滋,以为自己真是长在了蜜里。
童话故事里的巫婆大概都没她来得恶毒吧。莘澜又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翻。
正想着,电梯叮的一声轻响,陈晓婉赶紧从位置上起来,匆忙往电梯间走。
“…回来了。”莘澜听见她越发小意温柔的声音,转头去看。
莫逾谦穿着一套黑色西装走到客厅,陈晓婉放下手里的公文包忙是上前要给他脱外套,手还没碰到,他微微侧身避开,面无表情的脱下外套,扯着颈间的领带往餐厅走。
陈晓婉脸色微僵,见他动作又急急忙忙跑回餐厅,给他盛了碗汤放在面前。
莫逾谦盯着那碗汤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旁边的莘澜笑嘻嘻:“这汤可好喝了,舅舅累了一天了,尝尝?”
他侧过脸,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没再拒绝。
陈晓婉转过脸对莘澜笑得感激,莘澜低下头,也笑眯了眼。
“唔…客厅里的葡萄挺甜的,舅舅尝点儿?”莘澜话是对莫逾谦说,脸却笑嘻嘻的转向陈晓婉。
陈晓婉一下反应过来忙是站起身,看着莫逾谦笑得温柔:“我去拿,今天的葡萄很新鲜的…”
莘澜趁她转身,当着莫逾谦的面,在她碗里加了料。莫逾谦抬眼看她,她伸出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陈婉婷端着果盆回来,盆子里莘澜啃了半截的苹果不翼而飞,她站起身拿了颗葡萄,当着陈晓婉的面塞进了莫逾谦嘴里。
“是不是很甜?”她笑。
莫逾谦夹紧了眉头,还是把嘴里甜腻的葡萄吞了下去。
饭后莘澜从自己的房间溜了出来,她打开莫逾谦位于二楼的书房,他果然在里头。
莘澜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嘴,他初时没什么反应,很快便反客为主,,手揽住她的细腰往怀里带,薄唇衔住她的红唇,舌头与她的纠缠在一处,莘澜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喘了半天才缓过劲。
“今晚回房睡…”她勾着他的衬衫衣领,气息吐在他颈间:
“我要在她旁边…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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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每一个位置都是她求而不得的(H)
莫逾谦进屋的时候,陈晓婉还有些难以置信,直到他拿了睡衣进了主卧的浴室,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才反应过来,一瞬间欣喜若狂。
她知道莫逾谦不喜欢她,从他们结婚以来他对她永远都是一副表情,甚至从没在主卧过夜。但她不在意,就算是有名无实,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只有她才有资格靠近他,终有一天他能发现自己的好。
眼下这一天似乎近在眼前。
伴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有些坐立不安,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想了想,忙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睡衣,又拿了一套性感的内衣换上。
镜子前的她酥胸半露,丝质的睡衣下胴体若隐若现。
莫逾谦出来的时候,她立时从床沿弹了起来,心跳快得像下一秒就会从嘴里蹦出来,她想着该说些什么,他却径直掀开一角被子上了床。
他闭上眼,一点要与她交谈的意思也无。倾长的身子占了大半张床,原本觉得空旷的床榻因为他的加入而显出了几分拥挤,被子盖在腰间,单薄的睡衣下他厚实的胸肌隐约可见,他两手交迭在腹间,睡得板正,亦如他的人。
陈晓婉看着他那张清隽的脸难以挪开眼,她轻轻爬上床,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又往他那侧挪了挪。
半侧身子贴紧他,一下变得暖烘烘的,她紧张的吐出一口气,翻过身伸出手想环住他的腰。
他却突然睁开眼,掀开被子坐起身,也没看她,只是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张被子,重新躺了回来。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正好压住他刚才盖过的那一侧。
更是啪的一声关掉了他那一侧的床头灯,脸没进阴影里,明显不想让人打扰。
陈晓婉默了默,还是转身回来。她有的是时间与他慢慢耗,即便今晚什么也没做,今天也算是两人之间的突破,是个好兆头。
这么一想,她轻松了许多,一时间睡意上涌,竟是困得不行。
黑暗的房间里一片静默,房门忽然传来轻响,屋外亮的光照进来,映出门口一道窈窕婀娜的影子。
她光着脚进门,只套了一件丝质的睡袍,扭着臀,脚踩在地板上像只猫一般,无声无息。
伏在莫逾谦的床榻一侧,纤细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在黑夜里扑闪扑闪的,像只正向主人撒娇的小猫。
她眼睛盯着陈晓婉的侧脸,红唇在莫逾谦的耳畔轻拂,不时伸出娇嫩的舌尖,舔过他圆润的耳垂,侧脸,再覆上那张坚毅的薄唇。
每一个位置都是林晓婉求而不得的。
莫逾谦睁开眼,大手覆上她脑后,修长的手指钻进她发间,指腹贴着她的头皮将她按下来,薄唇一把衔住她,舌尖勾住她嬉闹的舌,吞噬舔吮。
“嗯…”莘澜喉间发出一声嘤咛,身子软进他怀里,两条腿隔着被子在他大腿上磨蹭,再没心思搭理睡在一旁的林晓婉。
他带着薄茧的手掌从她敞开的衣襟钻进去,睡袍下不着寸缕,滑腻的肌肤像上等的羊脂玉,让人流连忘返。
手掌包住她的一颗面乳揉捏,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乳尖更是挺翘而起。他极是熟悉她身体的敏感点,拇指刮过她翘起的奶尖,留下一片酥麻。
莘澜情不自禁的挺胸,将乳房往他手里送,长腿分开夹住他的腰胯,扭着臀隔着被子在他腰腹处磨蹭。
莫逾谦终是放开她,红唇被他吻得发肿,一条银丝挂在两人唇间,随着他的拉开被扯得细长。莘澜垂着眼,迷离的眼睛像泡在水雾里。
她伸出舌头,将那条银丝舔进嘴里。莫逾谦眼神骤暗,将她又压了回来,抬起下颚狠狠的吮吸她勾人的唇。
莘澜一面回吻他,一面扯开他身上的被子,被子落到地上,无人在意。她整个人躺在他身上,小手在他宽阔的胸肌上抚摸,扯着他的衣襟,将他睡衣的扣子解开。
小嘴沿着他的下唇吻过他坚毅的下巴,莫逾谦半扬起头,微微喘息,她的嘴唇柔润却火辣,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
在他喉结上停留,嬉闹,又落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缠住他胸前的两颗茱萸,挑逗啃咬,尖利的牙咬得他微微抽疼,他并不阻止,只是皱着眉忍耐。
娇软的唇落在他的小腹上,腹部情不自禁的抽紧,突起几块坚毅的腹肌,人鱼线微微下陷,勾得莘澜浑身发热,腿间越发濡湿。
她身子紧贴在他身上,一路往下蹭,能明显感觉到他胯下那一大根硬物蹭过她的腿心,小腹,最后划过她的乳沟。
跪趴在他腿间,他胯间早是撑起一个大鼓包,将那宽松单薄的睡裤撑起一根巨大弯曲的形状。
莘澜抬眼去睨他,见他正垂眸看着自己,她勾唇妩媚一笑,紧盯着他的眼,伸出舌头沿着那裤子隆起的形状舔了过去。
“唔…”他发出一声闷哼,肉茎在裤子里跟着微微颤抖,裤子肉眼可见的越发紧绷。
莘澜隔着裤子亲他,舌苔沿着棒身勃起的形状舔舐,不时轻吻那壮硕的形状,似一种膜拜,将他胯间的布料吃得一片濡湿。
“哦…”莫逾谦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隔着裤子说不上多畅快,但却有一种别样的心理在作祟,让情欲愈发强烈。
“舒服吗?”莘澜把下巴贴在他勃起的棒身上,手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胀大坚硬的肉茎从裤子里弹出来,一下拍到她脸上。
热烫酥麻,顶端渗出的前精跟着甩了几滴在她嘴角,她伸出舌头将它勾进嘴里,手握住那根粗大的棒身,上下撸动,红唇贴着他露出的前端,不时磨蹭。
一旁的陈晓婉忽然转过脸,似乎被惊扰到,眉头紧皱,她平日里睡得不沉,有些什么声响都能被惊醒,今晚却是怎么也睁不开眼,耳边隐约有些奇怪的声音,扰得她睡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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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手下败将(H)
因为陈晓婉的反应,莘澜转过脸去看她。
她盯着陈晓婉那张脸,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伸出舌头从那根粗大的茎身上舔过,盯着陈晓婉紧闭的眼睛仿佛在对她说:
看呀,我在吃你最爱的人的性器。
你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得到他。
莘澜张开嘴将他吞下,舌苔贴着茎身蠕动,粗壮的棒身将她的嘴撑开。
“嗯…”莫逾谦大手抓住她下垂的长发,眼睛紧盯着她的动作,喉间发出低吟,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陈晓婉发现。
发现又如何?她奈何不了他,他也根本不会在意。
他长长的叹息,抓着莘澜头发的手青筋暴起,肉茎在莘澜嘴里弹跳。
欲望将人裹挟,他似乎早已不是他,陷入这禁忌的情欲深渊,难以自拔。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从最初的愧疚自责,到如今连他自己都难以理清的情绪。
是爱,还是别的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
世俗的眼光早被他抛诸脑后,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莘澜骑跨在他腰腹上,从上往下俯视他,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眼角轻蔑的撇向一旁沉睡的女人。
她,只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莘澜扯开自己睡袍的系带,丝质稠料顺着她圆润的肩膀往两侧滑下,坠在她身后,一身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灯下。
饱满美好的乳房,娇嫩艳丽的红梅,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白嫩的小腹,还有那贴在他肉茎上湿润的叁角地带。
她撑着他饱满的胸肌,肉缝夹住他勃起的棒身滑动。
“嗯…好烫…”她身子妖娆,声音勾人,臀部前后摆动,肉穴贴着他粗壮的棒身滑过,留下一道湿滑的粘液。
莫逾谦喉结翻滚,大手撑在她腰间,盯着她那张勾人心魂的脸,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嗯…啊…好胀…”莘澜扬起下巴,身子微微颤抖,肉穴夹着那根壮硕无比的肉茎往深处吞,空虚了一晚上的蜜穴被这跟粗大的茎身撑开填满,她发出颤抖的呻吟,一股水液顺着那粗壮的棒身往下流,化做几条小溪,没进他的密林里。
她吞下半截,还是没能适应他的壮硕,微微抬身将茎身抽出一截,再缓缓沉回来,肉穴里又酸又胀,有被顶到深处的错觉。
又难受,又畅快。
“嗯…嗯…啊…”她撑在他胸前,身子微微下伏,臀部上翘,就着他入进去的部分上下套弄。
茎身粗长,才入了半截,但已经让她很爽了。她动作越来越快,伴着水声,肉茎被她的蜜水流得一片濡湿,油光水亮,更显棒身粗壮狰狞。
“啊…”她仰头呻吟,浑身紧绷,身子在半空中痉挛,蜜穴夹着他的肉茎抽搐。
“舒服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大提琴的音色被晕染得更显沉厚,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脸上的碎发,眼眸似无波的古井,深邃又幽沉。他扶着莘澜,看她在自己身上高潮,肉茎叫她夹得疼痛难忍,他却并没有动作。
只等她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他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握住她一条腿,往她腰腹上压,矫健的腰身挤到她腿间,有力的腰臀往外抽出一截,便是狠狠的沉了回去。
“唔…”莘澜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颈间发出一声闷叫,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肉穴叫他全部撑开,茎身整根塞进来,只余两颗鼓胀的囊袋紧贴在她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外。
莫逾谦待她缓过这阵高潮,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半抬起身,蜜穴抵到自己胯间,结实的臀肌紧绷着凹下两个臀窝,便是重重的往前撞去。
【未完待续】
(二十一) 最喜欢吃你的精(H)
莘澜仿佛是正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浪潮一波波袭卷而至,她随着海面翻涌的波涛起伏沉沦,浪潮将她越涌越高,直至抛向天际…
“啊…”她抓着莫逾谦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身子不可避免的在他身下痉挛抽搐,她两条长腿搭在他紧窄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趾因过强的快感蜷缩在一起,身子绷成一道月牙。
无意识的挣扎,想脱离那翻涌而至的情潮,却被他紧扣住腰身死死抵在身下,粗壮的肉茎仿若不知疲惫,在她紧窄泥泞的肉穴间快速进出,翻搅她满穴娇嫩,拉扯出淫靡黏丝。
她叫他翻过身,跪趴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壮硕的肉茎抵在她泥泞的穴口,一下沉进来,鼓胀的囊袋重重的拍打着穴间,撞得她往前栽,又被他扣着肩头扯了回来,身子撞回那犀利的肉茎上,贯穿她整个穴径。
“啊…嗯啊…”莘澜侧着脸趴在枕头上,股间把柄狰狞的肉茎快速进出,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剧烈颤抖,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她看到身侧沉睡不醒的陈晓婉,她也随着床垫激烈的沉浮而跟着晃动,莘澜忽然觉得好笑,她将盖在陈晓婉身上的被子猛的掀开,被子下的女体便露了出来。
一条吊带丝质睡衣,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乳房,随着床榻的摇晃跟着轻晃。
“…她刚才就是这样在你面前晃的?”莘澜勾住莫逾谦靠过来的脖颈,整个人挨进他怀里,蜜穴夹着他一下下紧缩。
莫逾谦发出一声闷哼,将陈晓婉被扯开的被子狠狠翻了回去,一下将陈晓婉整个人盖住,连脸也没露出来。
他掰过莘澜的脸,衔住她的红唇重重的吮,似要吞掉她的气息,让人再是喘不过气,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腰臀快速抖动,肉茎抽动得速度快得叫人捕捉不到,只有她疯狂波动的臀肉以及股间飞溅而出的水花叫人窥见端倪。
“啊…太快…嗯啊…”她的身子像绷紧的琴弦,再被他不断的抽拉上弦,终于噌的一下绷成两截,她的手指陷进他坚实的手臂肌肉里,挠扯出几道殷红的痕迹,修长的脖颈伸长,眼神变得迷幻,她在他怀里颤抖抽搐,蜜穴绞吞着他。
“唔…”莫逾谦发出一声闷哼,腰臀持续摆动,肉茎在她紧绞的蜜穴里继续抽拉,延续她高潮的快感,直到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身子在他怀里变得绵软,他才提臀狠顶了两下,大手按住她紧跟过来的臀,想将弹跳的肉茎从她蜜穴里抽出。
莘澜却早是洞悉了他的想法,手向后圈住他的腰,臀部不顾他的阻挡往他肉茎上撞,将他抽出半截的茎身又吞了回去,蜜穴绞着他用力收缩,按在他腰后的小手沿着他的尾椎一路向下,找到他的敏感点往下一按。
“唔…”莫逾谦眉头紧夹着发出一声闷哼,肉茎在她蜜穴里快速弹跳,一大股滚烫热液喷涌而出,浇了她满穴。
喘息声渐渐平缓,他按住莘澜的腰想拔出来,却被她紧紧缠住。
“好喜欢吃你的精…好舒服…”她侧过脸看他,手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贴上他温润的薄唇,最后一个字隐没在两人唇间。
第二天一早陈晓婉醒来,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昨晚莫逾谦躺过的床榻还印着褶皱,他盖过的被子掉到了地上。
她呆愣愣的看着,觉得头莫名有些晕沉,半晌,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将脸埋进被子里,鼻息间似乎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没关系,她想。
她总有一天能真正得到他。
换好衣服出门,莫逾谦正好从次卧出来,他穿着一贯的黑西装,公文包夹在腋下,正在系领带,看到她,他表情未变,只是转身下了楼。
他昨晚什么时候回的客房,她竟一点印象也没有。陈晓婉皱了皱眉,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他一向起得早,所以陈晓婉也从来不会懒睡,一定会早起送他出门。
“阿姨已经煮好早餐了,吃点再去吧。”她站在门边看他换鞋,小心翼翼的询问。
莫逾谦一如往常的一言不发,拿过一旁的车钥匙正要放进兜里,楼道上传来吭吭的走路声,一蹦一跳的。
两人闻声回头,正见莘澜揉着眼睛下楼,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眯着眼睛看见他两正盯着她看,冲他们摆了摆手。
她打着呵欠坐到餐桌上,懒懒的冲着陈晓婉问:“舅妈,早饭煮好了吗?”
叁人还是一起坐回了餐桌上,但也只有莘澜一个呼哧呼哧吃得最香。
陈晓婉在一旁给她夹菜,间或温柔嘱咐:“慢点儿吃,别吃那么急…”
莫逾谦在旁一声不吭,眼睛看着iPad上的财经新闻,似乎并不关注身旁发生的事。
莘澜放下碗,打了个饱嗝,抽了几张纸巾抹了抹嘴巴,冲着陈晓婉笑:“舅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陈晓婉对她的恭维很是受用,亲切道:“你喜欢就好,吃饱了吗?厨房里还有…”
莘澜闻言脸上笑意更深,眼角瞥了瞥坐在一旁的莫逾谦,回答意味深长:
“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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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不是说饱了吗(H)
莘澜这么早起倒不是为了恶心陈晓婉,她还不值得莘澜牺牲掉自己懒睡的时间。是殷红的夺命连环call,让她赶去林氏开例行的周会。
“昨晚打你电话怎么都不接啦?哈?赶紧过来,别逼我去你家堵你。”殷红恶狠狠的在电话里威胁。
莘澜埋在被窝里抓狂的挠头,嘴上不敢暴露半分脾气:“好的,红红姐,马上就来,等我哦。”
电话一挂断就被她扔到了角落,睁着泛青的眼睛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昨晚殷红电话来的时候她还在跟莫逾谦翻云覆雨,哪里顾得上接什么电话。
正是心情抑郁,隐约听到门外陈晓婉说话的声音,听那温柔的语气,必然是和莫逾谦说话呢。
她一下来了精神,蹭的从床上滚了起来,只刷了牙便急匆匆的下楼。
既然别人让她不开心,那她也要自己找点乐子,拯救自己抑郁的心情。
出门时叁人一起下了车库,等陈晓婉上了电梯,莘澜收了脸上谄媚的假笑,从自己的车上下来,打开了莫逾谦的副驾驶,扭腰坐了进去。
她没说话,只是靠上去,贴着他的脸吻住了他的薄唇。
她从早上就想这么做了,如果陈晓婉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有对震惊,绝对能让她当场裂开。
莫逾谦侧过脸,大手配合的揽住了她的腰,薄唇啃噬她的唇,舌尖挑开她的唇缝,顺势钻了进去,翻搅她满腔蜜液。
莘澜被他吻得浑身发热,她夹着腿轻蹭,隐约觉得自己有些作茧自缚,不是很甘心,伸手摸到他胯间,隔着裤子去揉他的肉茎。
他很快扣住她作恶的手腕,将它制在她身侧,修长的手从她的超短裙底钻了进去,薄薄的内裤被扯到一边。
“嗯…”她整个人瘫在椅背上,伸长脖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的手指粗硬修长,一路插进了她的蜜穴中。
她两条腿紧紧夹住他插在自己腿间的手,身子随着他捣弄的动作轻颤,蜜穴下渐渐发出呱唧呱唧的水声,淹没她的理智。
“不是说饱了吗?”他单手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子盯着她看,没在她腿间的手快速动作,蜜水飞溅出来,将他的手腕都打湿了。
莘澜说不出话,她抓着真皮座椅,整个人越绷越紧,终于被他抛上了真空…
车里是她急促的喘息声,混合着那甜腻的情欲味道。她失神的盯着车顶,半晌才回过神。
莫逾谦正抽出几张纸巾擦拭他湿淋淋的手指,她盯着他的动作嘴越撅越高。
从随身背的小包里掏出一只口红,补好妆,她又靠过去,这回没亲他的嘴,只是贴着他修长的脖颈,在他衬衣衣领与脖子的交界处,印了一个吻。
“不许擦。”她说。
白色衬衣上一枚红色的口红印,异常惹眼。
她真的好期待陈晓婉看到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莘澜到林氏大楼时殷红已经等在外面了,看到她来上去就是一个爆捶。
“不是说马上到?我等了快一个小时!”
莘澜笑着赔罪。上了楼,会议果然已经开始了,她和殷红猫着腰从后门进去,本想悄悄进行,没想到有人不乐意。
“后面那两个!”
莘澜只能直起腰,盯着那叫住她两的女人看。
“你们有没有点纪律性?会议已经开始快一个小时了,既然不想来,那就别来了。”说话的是个漂亮女人,穿着职业装,身材高挑修长,脚上一双细长的高跟鞋扣得踢踏响,抱着胸站在台前,一双眼睛紧盯着莘澜,说话毫不客气。
一时间满屋子的人都转头看向莘澜。
一旁的殷红想说话,莘澜却早笑了:“抱歉,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她本就不想来参加这什么会议,这会子正合她意。
没想到一开门却撞上了林慕倾。
林慕倾眼睛在莘澜和屋内转了两圈,扯着她又进了门。
莘澜被他踉踉跄跄的拉到台前,指着她对屋里开会的众人说道:“这位,她想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在这间公司,她的权限与我平级,下次,我不希望在公司里再看到今天这样的情景。”
在满室静默中,唯有莘澜在心里倒抽了口凉气:
淦!林慕倾这厮,果然是阴险狡诈,连她想以退为进的路都给堵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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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生理问题
会后莘澜本想直接跑路,却被殷红压在工位上坐等被训。
没想到,她居然还会在林氏拥有一个自己的工位,不知是该感激林慕倾的慷慨还是该感叹于资本家的吸血本性。
不容她多想,殷红已经扯着她往林慕倾的办公室走。正想进去,却是有人先推门出来了。
正是方才会上见到的那位高挑美女,见到莘澜她面色僵硬,一瞬间脸上表情翻覆,微红的眼睛闪过一抹怨愤,而后朝天翻了个白眼,扬起下巴扭着屁股径直从两人中间擦身而过,像只骄傲的母鸡。
“这…又是哪位啊?”莘澜看着那女人扭身远去的背影,挑了挑眉头。
“新来的运营总监,没显出几分本事,脾气倒是很大。”殷红在旁发出一声不屑的呲笑。
“我是问…这是林慕倾的新女友吗?”她可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白花了,这一早上加上方才与这女人对视时的眼神,她满眼都是对自己的敌视,这种女人对女人莫名的敌意,莘澜可熟悉得很。
殷红闻言狠狠的瞥了她一眼:“这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自己问他呀。”说着率先推门进去了。
例行训话嘛,莘澜乖乖的听着,等林慕倾那堆废话说完,她一屁股坐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高跟鞋撑着地,身子随着椅子转了两圈。
“嗳,刚才那是你女朋友吗?”莘澜张口就问。
殷红在一旁咂了咂嘴,她心里是有些佩服这姑奶奶,不过此地不宜久留,便摇着头先从办公室出去了。
林慕倾当没听到,说完该说的便开始处理公务,对面前的人视而不见。
莘澜手指在实木桌面上敲得叩叩响,见他不理便是站起身,绕到他身后,身子倚到他肩上,伸手去刮他的耳垂:
“是不是呀?”
林慕倾眉头夹紧,将她拨弄自己耳朵的手扯开,侧脸看她:“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莘澜撅着嘴,狐狸眼显出几分无辜:“我就好奇问问,也不能拿你怎样呀。”如果是就好玩了嘛,不过这话却是不能当他面说的。
他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眼眸闪了闪,突然说道:“不是。”
莘澜还以为他不会理她这些小把戏,没想到他还真回答了。
不是,还真有些可惜了,又少了许多乐趣。
“有个问题我特别好奇。”她似想到什么突然严肃起来:“你这么多年没女朋友,生理问题都是怎么解决的?”
林慕倾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脑袋从自己肩上推开,转过身继续处理文件,他觉得自己刚才是脑子短路了,才会那么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莘澜笑了笑,扭着屁股推门出去了。
莘澜回到家的时候,沉星柯已经在她家门外了,手里提了好几个袋子,看样子似乎把外卖全搬到她家来了。
“我过两周有个篮球比赛,最近都得在学校封闭训练。”他还有些腼腆,但看着莘澜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
莘澜觉得自己应该有些心虚,但心里总有个暗黑的声音在跟她说:“别放过他,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他总不可能一直这么单纯。”
“那天你能去看我的比赛吗?”他问,眼神里满是期待。
于是莘澜笑着回答他:“我一定会去的。”
晚上九点,莘澜非常积极的出门健身了。
紧身运动衣更能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经过的人无不侧目看她。
唯有一人例外。
他依旧背着个运动包,脖子上挂着条毛巾,经过她身边时目不斜视,跨着大步径直进了高级VIP区。
莘澜不信他没看到她,有的时候越是在意,就越会装作不在意。
她进去的时候径直往沉暮晨所在的位置走:“沉先生,今天好早啊。”笑盈盈的与他打招呼。
区域里还有别的人,她也不在意,倚着一旁的器材,盯着他一身紧实的肌肉看。
眼神赤裸火热,毫不掩饰,甚至在他的私密部位游走了好几圈。
沉暮晨侧过眼瞥了瞥她,而后放下器材站起身,他擦着头上的汗,盯着莘澜开口:“莘小姐,如果你是来健身的,外面有教练。”
莘澜闻言笑意越深,他知道她的名字了,不知道是问的谁,张婉玲吗?
但不管是谁,这都说明了,自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沿着他手臂的肌肉轮廓往下滑,滑到他的手背上,顺着他皮肤下突起的青色血管游走。
“很明显…我不是来健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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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同类人
沉暮晨垂下眼睛,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雪白与蜜色的冲突,纤细与粗旷的碰撞,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他抬眼打量她,下巴尖细,样貌娇美,那是一种介于清纯与性感之间的味道,更不论她完美的身材,这样的女人,确实是会勾引到男人视线的类型。
要说他完全没注意到她,那肯定是假的,从昨晚进门就看到她,这么显眼,整个健身房的男人眼睛都黏在了她身上,怎么可能没看到。
只是没想到她会跟进来,主动与他搭话。有女人会上门勾搭他,沉暮晨不奇怪,让他意外的是她出奇的外露,可以说是奔放。
他当然记得她。
那天晚上的活动酒会,张婉玲软磨硬泡非要他陪着一起去,他很不耐烦,不过女人总得偶尔给她点甜头,才会乖乖听话,既然那天他有空,当然也不介意花费这点时间满足她的虚荣心。
而这个女人几乎算得上是那晚的焦点,周围的人私下里都在讨论她与林慕倾的关系,在场的男人没有一个眼睛能从她身上挪开。
即便她打扮得那般艳俗,却也十足的勾人眼球,尤其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胸前的乳房饱满圆润,半露而出皮肤雪白细腻,不带一丝瑕疵,锁骨处一颗小红痣恰到好处,更添几分性感,腰身纤细,臀部挺翘,似乎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是个完美的女人。
至少在男人眼里确实如此。
他还记得张婉玲在他身边对她的评价只有轻蔑:“啧,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因为傍了个金主?”
他摇了摇玻璃杯里的红酒,垂头掩饰自己嘴角扬起的嘲讽,张婉玲好像忘了,她也是傍上自己才有的今天。
整场活动,他被张婉玲对同僚滔滔不绝的挖苦与嘲讽弄得烦不胜烦,找了个借口离这个嫉妒心泛滥的女人远了点。
女人,总是这么麻烦。
如果不是因为到了年纪,又需要一个热点来抬高企业的热度,他大概不会这么无聊会找个女人来烦自己。
也许可以换个女人,他当时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回头正见张婉玲对自己摆手,眼角瞥到坐在一旁的女人,她翘着腿靠在椅子上,从他的方向刚好能看见她短裙下露出的那双白嫩的大腿,交迭着,阴影隐没在腿心处。
他勾唇轻笑,抬起手臂举起手里的红酒杯,冲她们两所在的方向点了下头,转过脸时,眼角瞥到她换了个姿势,两腿夹得越发的紧。
他看出来了,他们才是同类人。
沉暮晨收回视线,把毛巾挂回脖子上,他没说话,只是拿起了地上的矿泉水,转身出了健身区。
莘澜的手还悬在半空,维持着方才逗弄他的姿势,见他出去,她想了想,也跟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那条狭长的过道里走着,都没说话,他突然推开身旁一间门,走了进去,厚重的门自动阖上了。
门不是透明的,莘澜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她在门口呆站了会,还是握着门把走了进去。
是一间器材室,堆满还未使用的新器材。沉暮晨正对着门站着,看见她进来,他挑了挑眉,拧开水瓶灌了口水。
“为什么跟着我?”这好像是个问句,但他分明知道答案。
莘澜在他面前站定,视线平视他饱满的胸肌,往下是他平坦的小腹,然后便是那隐藏在宽松运动裤下的私密处。
她身子往前倾,饱满的乳房抵到他结实的胸膛上,垫起脚尖,红唇贴近他的唇:
“你不是知道么?”
沉暮晨垂眸看她,她眼角微翘,眼睛里似含了春情,媚得勾人,器材室里静寂无声,只余彼此的呼吸声。
她笑得妩媚,纤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热切的吻上他的唇,胸前饱满的乳房在他胸膛上挤压。
空气似乎一瞬间炸开情欲的火花,带着她嘴里甜腻的香气,一下便将他卷进狂热的欲望深渊中。男人反客为主,霸道的唇舌一下衔住她勾人的小舌,缠进嘴里狠狠吸吮,钻进她嘴里翻滚搅弄,唇齿相依间涎液交换,难分彼此。
两个人像两只被困的野兽,疯狂的抢夺着彼此唇齿间稀薄的空气,胶着的唇舌啧啧作响,莘澜抓着他的衣襟,身子在他怀里攀附,急不可耐的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攀上他宽厚的背。
沉暮晨发出粗重的喘息,大手包住她两瓣挺翘的肉臀大力的揉捏,紧身裤下的臀肉紧实弹软,手感极好,他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在她翘臀上狠煽了一下。
“嗯…”莘澜发出一声呻吟,臀部吃疼竟带出莫名的快感,腿心处蜜水泛滥,湿了底裤。
她扭着身子在他怀里磨蹭,明显感觉到一大包滚烫的硬挺正慢慢苏醒,蓄势待发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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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不勒吗?(H)
沉暮晨大手按住她挺翘的臀,拇指靠近腿间,捏着她狠狠的掐。腿心被他扯开,底裤跟着陷了进去,粗糙的布料贴紧泥泞的嫩肉,莘澜发出一声呻吟,软成一团瘫进他怀里,腿间潺潺的往外冒着水液。
饱满的乳房抵着他硬实的胸,她抱着他紧窄的腰,手指扯开他运动衣的下摆,贴着他滚烫的皮肤钻了进去,手指在他滚烫滑润的皮肤上游走,骚刮他硬实的背肌。
“嗯…”她仰着头叫他吻得舌根发麻,满腔的蜜液被他翻搅,鼻息交错间,两人拉开距离,在唇齿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莘澜两瓣娇嫩的红唇叫他吻得红肿,眼神迷离,似泡在水里,她盯着沉暮晨的嘴唇,小腹压在他硬挺的腰胯处碾压。
男人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揉在她后臀的大手越发色情,臀肉叫他捏紧揉开,他的衣衫也被她扯得一片凌乱,小手还贴在他腰背上,模仿他的动作在他皮肤上揉捏。
他视线往下,落在她紧贴着自己的乳房上,大手隔着她黑色的运动衣托住一颗包在掌心里揉捏,里面只穿了一件运动bra,杯罩单薄,能感受到乳房最真实的手感。
“这么大?”他声音低沉沙哑,掂着手里的乳房问她。
莘澜胸部挺起往他手心里送,咬着下唇抬眼睨他,眼神娇媚:“不喜欢?”
男人勾唇轻笑,没有回答,只是手上揉捏的动作越发凶狠,拇指曲起,隔着衣服刮蹭中间的乳头。
莘澜发出一声低喘,腰部凹陷得越发厉害,两条腿交迭夹紧,在他身上磨蹭。
男人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手指勾住她宽领的运动衣,将领口往她左肩下扯,连同里头的运动内衣也叫他扯过了肩。
一颗雪白软嫩的乳房从扯开的领口弹了出来,没有了内衣的束缚看起来更大,挺翘饱满,形状完美,乳头艳红翘挺,是他方才刮蹭的功劳,如一颗落在奶油上的樱桃,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沉暮晨紧盯着那颗卡在衣领上的乳房,眼角发热,粗粝的大手包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娇嫩的乳头在他指间摩擦下硬挺翘起,显出一种脆弱的骨感。
他的手掌仿若带电,莘澜叫他揉弄得浑身发软,小手贴着他紧窄的腰腹钻进他宽松的运动短裤里,隔着那层紧身运动裤,包住了他胯间那勃起的一长条。
粗大的一根,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还要长,将他的紧身裤撑得紧绷,滑腻温凉的布料下,手感极佳。
“不勒吗?”莘澜仰头看他,嘴角的笑摄人心魄:“帮你放出来…好不好?”
沉暮晨盯着她的眼,喉结剧烈翻滚,她果然是只妖精,勾得人欲火难消,直陷进这欲望的情潮中,再难挣扎。
他不答,莘澜也并不在意。她一只手勾住他紧绷的运动裤,往外扯,另一只则伸进他裤子里,手指碰到他滚烫的茎身和其间浓密粗硬的毛发,她迫不及待握住那粗长的一根,将它从他裤子里掏了出来。
硕大粗硬的一大根,茎身满布狰狞的青筋,全身褶皱都被充血撑开,棒身胀得发紫,在空气中散发着灼人的热气,仿佛烧红的热铁正等着她用津液浇灌,用蜜水浸没,圆润巨大的蘑菇头上马眼张合,不断向外吐着淫靡的前精,叫嚣着喷薄的欲望。
这是一根成熟男人才有的阴茎,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莘澜看得浑身发热,口齿间渗出津液,迫不及待想将它吃进嘴里。
她跪在他身前,两手交迭着握住那粗长的棒身,不停的上下撸动。手心能感觉到那滑软的包皮下,血液在喷涌着流动,茎身跳动,是汹涌的情潮,翻涌着欲望的烈火,摩擦间似能将她手心烫出泡来。
“唔…”沉暮晨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垂眼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她的乳房半露在外,乳尖随着她的动作在半空中颤抖,雪白的小手包裹自己欲望的茎身,紫红色的头头端不停从她手掌间伸出,雪白与紫红,带来的视觉冲击尤为强烈。
他弯下腰,捏着她纤细的下巴,将她那张勾人的脸抬了起来,粗粝的拇指从她娇嫩的红唇上揉过,再插进她的唇缝里,按着她缠上来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搅过一圈。
“吃进去…”他盯着她含着自己手指的嘴唇,声音越发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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