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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两个第一次
自从宇哥死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番仁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玲沫沫变得如此阴沉消瘦,不由有些心痛。
“人死不能复生,先去吃……”
“你懂什么!”玲沫沫仿佛被碰到逆鳞一样,“一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说着说着,玲沫沫的眼泪缓缓流出,一下子竟晕了过去。
番仁被吼了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地将她抱回房间里,给她盖上被子便离开了。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番仁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朝那人怒吼道,原本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已经扭曲地不成人样。
站在他面前是一位长相绝美、超凡脱俗的“仙子”。
没错,就是仙子。
她穿着一身青色道袍,手握三尺青锋,一双美眸冷冷地注视着一切,反复世上所有杂念都与这张脸无关一样。
此刻她的脚下却是满地鲜血,地上还倒着一位早已气绝的少女。
“她是一个邪修。”面前这个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倒在地上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直暗恋许久的青梅竹马玲沫沫,自己只是去放个牛的功夫,回到家里时就看见这一幕。
番仁此刻已经怒火攻心,捏紧拳头,发了疯地向眼前这个凶手扑去。
“唉,我并不想伤及无辜。”
话音未落,只见女人轻轻抬手,番仁的整个身子就在空中翻滚了180度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番仁被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压在衙门的公堂之上。
周围还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人在议论纷纷。
“庶民番仁,杀害玲家之女,你可认罪?”讲话之人正式浙水县的县太爷冯启灵,身旁还站着一个全身用黑袍裹住的人。
番仁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马磕头喊冤:“杀害我青梅竹马之人,另有其人,还请县令大人明鉴!”
冯启灵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半眯着眼,两个手指搓了搓胡须,回道:“那你说说,那人是谁?”
“大人,我不知道……”番仁咬咬牙,“我只知道那人美得不像人,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拿着一把剑,轻轻挥手就将我掀翻在地。”
番仁的话让冯启灵微微一愣,一旁的黑衣人小声在其耳边说道:“可能是青衣观,也可能是锁心屏的。”
“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冯启灵皱了皱眉,小声自言自语道。
“番仁十恶不赦,谋杀玲家之女,据我朝法律,以命抵命,执行死刑。”
“来人,拖下去。”
番仁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劈,大吼道:“冤枉啊,大人!”
话还没说完,几个彪形大汉就架着番仁,离开了会场。
玲沫沫,玲沫沫,你今天真好看!
啊,今天又去找宇哥吗?行吧。
玲沫沫,你怎么不动了,你别吓我啊!
“玲沫沫!”
番仁从梦中惊醒,被吓出一身冷汗,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而自己已经身处监牢之中了。
“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说完,一块石子砸向番仁的脑壳,力道不重,但也让自己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没看见本姑娘在睡觉吗。”
说话的人是关在番仁隔壁的狱友。
番仁捂着头,循着声音望去,只是第一眼就让自己看呆住了。
她那双深邃迷人的淡蓝色眼眸带着慵懒与不屑,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秘密;一头浅金色长发披散在肩上,随风飘舞,更添了一份妖媚,身穿囚服也难以遮掩住她的魅力,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一马平川的胸脯。
在这昏暗的监牢中,她的出现仿佛带来了一抹清风,让番仁心中的烦闷和绝望一扫而空。
但也只是一瞬。
番仁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越看越觉得她像一个人,那个杀死玲沫沫的凶手——都美得不像人。
“喂喂喂,看够了就把你的口水收一收,本姑娘今晚可不想睡在湿漉漉的床上。”
“敢问姑娘所犯何罪?”番仁冥冥之中感知到,这个女人一定和杀死玲沫沫的凶手有关。
“我?杀人呗!”女人笑了笑,仿佛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事情。
“那你杀的是谁?”突然番仁眼神一凌,狠狠地瞪向她。
“虽然我不介意你这样看着我,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出门在外不要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那和裸奔没有区别。”
女人摇摇头,不屑地看着番仁。
“本姑娘杀的,可都是一些自称仙子、那些高高在上的婊子!”
“仙子?”番仁抓住一个词,继续追问下去。
“你们凡人,可能一辈子都不曾了解修仙者吧,可怜巴巴活上几十年、轮回上百次,都要勤勤恳恳地为皇帝老儿打工。”
女囚犯慵懒的起身,行了一个贵族才会的礼仪。
“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名叫采梦,是一名邪修哦。”
邪修?这个名字在番仁的心里掀起惊天波澜,之前青梅竹马被杀,好像就是因为那个凶手说玲沫沫是一名邪修。
“哦?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啊?”采梦笑呵呵地说道。
如果这样,或许可以找到杀死玲沫沫的凶手,甚至将她踩在脚下,为玲沫沫报仇。
番仁立马跪向采梦,头重重地砸在地上,一字一句说道:“在下番仁,还恳请仙师收我为徒。”
只是想到复仇一词,番仁的脑袋就没再思考过,现在的自己只想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采梦听到突如其来的这番话,刚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却变得害羞腼腆起来。
我还从来没当过师傅呢,这会是什么感觉呢,感觉好麻烦啊,但之后会有人给自己端茶倒水,自己要负责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万千思绪从采梦脑里飘过,犹豫与不决充斥着她的内心。
再说自己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说什么杀人也只是用了一些像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才将人放倒,自己的造化真的可以吗?
“采仙师?”番仁见半天没动静,低声询问道。
听到“仙师”二字,采梦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她头一次感受到被人敬仰是什么感觉。
“咳咳,收你为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
采梦干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虚荣与尴尬,然后她轻轻转动戴在中指上的戒指,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禁闭双眸的女子出现在番仁的牢房里。
这不正是那天那个凶手穿的衣服吗?
番仁呼吸急促,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喂喂喂,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凡人,一生都难见到几个长相俏丽的女人,但也不用如此饥渴吧。”采梦摇摇头,不屑地说道,“我先说好,她可是个死人。”
“死人?”番仁不解地问道。
“嗯,没错,我的第一个考验便是……”采梦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后面的话来。
“便是?”
被番仁这么一追问,采梦更加不好意思了,加上要维护自己仙师的气场,后面说的话以一种非常诡异的语气脱出口:
“要你和……和她双修,哎,也就你们凡人口中做爱啥的……”
和死人做爱?番仁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死去玲沫沫,又感觉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这可不是我的恶趣味啥的,只是我修炼的功法必须要接受的一点,不然……”
“如果这是采仙师的考验,我自然不会畏惧。”还没等采梦的话说完,番仁便应声答应下来。
说着,番仁便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自己的“庞然巨物”,没错,的确是庞然巨物。
“啊!”采梦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但又碍于‘仙师’的面子,只好压住尾音,假装淡定的转过身去。
比那天自己毒死的几个男性修仙者还要大,但看他软趴趴的样子,似乎还没勃起呢。
据说男人死的时候,那个地方会膨胀到最大。也就是说番仁的那里比死人勃起时都要大?
只不过这些知识都是自己在书上看到的罢了。
“你那里还真是不一般呢。”采梦强装淡定,她感觉自己说话时,整个指尖都在发烫,“你自己解决,我……我要睡了。”
以前,番仁隔壁家的王寡妇似乎也说过,自己的那里和一般人不一样,不过自己也从未接触过性方面的事情。
说到底自己还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处男罢了,说到做爱,自己还真是不知该从何“下手”。
“抱歉,采仙师,话说做爱……额,双修该怎么做?”
采梦的脸烫得更厉害了,她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从人间蒸发了。但还是保持镇静地从储物戒取出一本书,扔到隔壁牢房的地上。
番仁捡起书,拍拍上面的灰尘,看见封面上的几个大字,跟其慢慢地读了出来:“春……宫……二十四……图。”
“你会识字?”刚躺下去的采梦被惊地坐起,她本以为这个乡巴佬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种了一辈子地的山野村夫,却没想到……
“嗯,以前宇哥教我们读书,只可惜他已经……”
“功法书。”还没等番仁把话说完,采梦立马出声堵住他的嘴。
“啥?”
“还没明白吗?我说这只是一本功法书!”采梦几乎是快哭着把这几个字吐出来的。
只是略微谈论这方面的事就让自己如此害羞,相比起那些每天都在谈论‘如何和死人双修最爽’的同门,自己还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屁孩。
自己或许不适合做一名邪修吧,还让老爹那么担心,曾经的自己居然那么叛逆……
番仁快速地扫过了一遍这本书,大概明白了双修的具体操作了。
只要把自己的老二放入女性的小穴里,然后反复抽插,等到高潮时将精液射到小穴里即可。
番仁又仔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她身穿青色道袍,脸蛋清丽秀美,睫毛卷翘如蝶翼,长长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皮肤吹弹可破,仿佛是瓷娃娃一般精致美好。
但此刻,这个美貌无双的少女却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抱歉!”番仁双手合十,向女孩鞠了一躬。
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说自己心中没什么波澜,那是不可能的。
双手缓缓脱去女孩身上的衣物,少女的肌肤光洁细腻,没有丝毫瑕疵,就像是最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的艺术品一样,美丽的让人窒息。
少女的身子被他翻过来,番仁看着她的后背,只见她的脊骨纤瘦修长,线条优雅流畅,就像是一幅完美的画作一样,美轮美奂,令人惊叹。
其尸体上的冰凉也传到番仁手中,让番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硬起心肠,将少女的衣服尽数褪去。
少女身子玲珑剔透,曲线曼妙,没有任何赘肉,凹凸有致,完美无暇,就像是天使一般。
然后怎么做?番仁想了想书中的内容,好像直接将自己的老二对准她的小穴,然后用力捅进去。
这样就行了吗?
番仁跪在少女的跨前,将少女修长的双腿分开扛起。
番仁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再看看少女平静而祥和的面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罪恶感,又或者是一种爽感?
将那些美好而又神圣的事物破坏掉的爽感?
番仁感觉自己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东西,摇了摇头,将那些杂念通通抛出脑外,最终下定决心,狠狠咬牙,预将自己的老二插进去。
番仁麻木重复地做起了将老二送进去再拔出来的操作,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从始至终根本没有插进洞过,只是在用少女的胯部与自己的胯部反复挤压老二而已。
而自己的老二还是软趴趴地垂在那里。
难道是那里太干?
于是番仁开始低头舔少女的幽径,虽然舔尸体让自己感到膈应,但想象中的腐臭味并未传到舌头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芳香,沁人心脾。
难道这就是修仙后对人的影响吗?
差不多湿润完毕,番仁这次盯着老二对准少女的幽径,然后缓缓推进去。
一股酥麻感从老二处蔓延全身,让番仁忍不住浑身一震,他知道,这一次,他成功了。
他的老二感受着肉壁传来的触感,感受尸体冰凉的温度,慢慢地深入,直到碰到什么阻碍老二继续前进。
是到头了吗?
看着少女幽径外还露着一大截的老二,番仁陷入了沉思,他在刚才书中看到的,都是男人完全将自己的老二放入女人的幽径中。
虽然自己想学书中将老二完全插入其中,但也不想破坏采仙师的‘学具’。
于是就着这个深度,番仁来回抽插,感受少女冰凉的肉壁与自己的老二不断摩擦。
少女的肉壁很柔软,但番仁还是感到了一阵刺痛,这是自己老二在少女幽径中磨蹭所造成的疼痛。
可及时是这样,自己好像没有要射精的迹象,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还是软趴趴的。
为什么呢?书中说只需几分钟就可以了,为什么自己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呢。
难道是姿势不对?
番仁将一直躺在地上的少女抱在怀里,让她保持以坐在自己跨上的姿势,然后双手叉住她的小蛮腰,将她上下晃动,使其幽径与老二继续不断摩擦。
少女的头毫无生气地晃动着,她的黑色长发也随之无序飘动,发尖还时不时地扫过番仁的胸膛,让他痒痒的。
番仁开始有些感觉了,于是他学着书中的内容开始做起了一些增加情趣的事。
比如亲吻少女的嘴唇、舔舐少女的脖颈、轻抚少女的臀部……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让番仁觉得理所当然,他早已将少女是一具尸体的事实抛诸脑后,似乎在他眼中,少女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可以和自己做爱的女人。
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越来越涨,而那种酥麻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哈……感觉快了。”番仁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
疲惫感一点一点袭来,让番仁缓缓低下头,却让番仁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少女的酥胸正随着自己的双手上下晃动。
这让番仁想起了那个放牛的夏天,自己因采药扭伤了脚,不得不由玲沫沫牵着牛回家,而自己则坐在牛背上。
玲沫沫穿着宇哥送给她的丝绸衣服,汗水浸湿了她的上身,而且领口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
当时,玲沫沫的胸部也是这样晃动着的吧。
“玲沫沫,玲沫沫!”
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已经涨到最大了,少女的腹部也被自己撑的变形鼓起。但自己的抽插运动却为因此减缓,而是越来越猛烈了。
番仁感觉有许多的东西积压在自己的老二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喜欢你啊,玲沫沫!”随着番仁一声叫喊,积压在老二里的东西终于破土而出,而且直冲云霄,冲进了少女的花园中。
番仁感觉自己浑身一震,然后老二便开始疯狂运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液体喷薄而出,直到最后,番仁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劳累过,他一把抓住少女两团柔软的玉兔,然后沉沉的睡在少女的怀中……
“啧啧,还真是惨状啊!”采梦调整好心态,将昨晚的少女收入纳虚戒中,准备将睡梦中的番仁喊醒,“醒醒,死徒弟,太阳都晒屁股了!”
徒弟?
听到这两字的番仁立马从梦中清醒,口水都没来得及擦,就激动地说道:“这么说,采仙师,你同意了?”
“咳咳,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全名冯采梦,是一名邪修,修炼的是传说中能将死人复活的驭尸术哦。”
第2章 失职
自从番仁拜师后,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
这期间,除了每天都让自己和尸体双修以外,就没再做过别的什么事情了。
“师傅,这么做真的算是修仙吗?”番仁望着面前光着身子的女尸,忍不住问道。
到目前为止,自己听从师傅的安排,已经和七八个不同少女的尸体双修过了,感觉自身什么变化都没有。
番仁不懂,也不好有什么质疑。
“当然,”冯采梦立马从草席床上蹦起来,跳到他们两牢房之间的铁栅栏前,“臭徒弟,握住我的手。”
看着铁栅栏之间伸过来的白皙小手,番仁不解地问道:“师傅,这是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测测你现在的实力。”
见番仁听话地握住自己的手,冯采梦点点头,道:“用力。”
番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师傅,慌乱地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伤到师傅您怎么办?”
本以为师傅会用一些别的方法来探查自己,哪知道会用如此朴素原始的方式。
“怕什么?”冯采梦瞪了番仁一眼,“为师的实力远比你想象中的强大。”
“那……好吧!”番仁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师傅,一咬牙,用尽全力握紧了冯采梦的手。
在冯采梦的想象中,手上仅仅会传来一股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的力量,可谁知道……
刹那间,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从冯采梦的手流入全身,她感觉自己的手仿佛在被火灼烧一样。
如果是以前的她,早就疼的叫出声了,可现在为了维护自己身为师傅的尊严,她仰着头,居然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片刻后,剧烈的疼痛消失不见,冯采梦迅速把红肿的小手藏在身后,硬着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臭徒弟,你现在明白了吗?为师的实力,已经远超常人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不是要测试自己吗?怎么开始说师傅自己的实力了。
“那师傅,我现在的水平……到底怎么样?”番仁一脸迷茫地问道。
“咳咳,勉强到我的三分之一吧。”
冯采梦说谎了,其实番仁体内的灵力早就超过了自己,但还是装出一副高手模样。
提升这么快吗?那自己是不是也要……不行不行,和死人双修什么的不要啊,自己的第一次还想留给喜欢的人呢。
听到师傅对自己如此高的评价,番仁一脸激动地抓住铁栏杆,兴奋地说道:“真的吗?”
却没想到,这一抓,竟把铁栏杆给弄断了。
看着断裂的牢笼,番仁陷入了沉思,几秒过后,他一脸郑重地对冯采梦说到:“师傅,咱们越狱吧。”
躺在牢房里的番仁百无聊赖地看着师傅给自己的功法书,自己实在无法明白师傅为什么现在不愿意出去。
回想着刚才对话,自己试着从里面找到答案……
“为什么?还有三天就是咱们这些杀人犯处刑的日子了。”
“以我对臭老爹……”冯采梦话说一半,连忙改口道,“额……对那个狗官的了解,我不会死的,当然你也不会。”
“可是……”
“放心,师傅我会罩着你的,再说,以师傅的实力,想跑不是随便跑。”冯采梦拍了拍自己那一马平川的胸脯,小脸印着一副高傲自信的表情。
“好吧,全听师傅的。”番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自己还是在师傅的话里听到了一丝不靠谱的成分。
看着师傅那平得可怜的胸部,番仁表现出了许多的质疑与困惑。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什么大不敬的事?”冯采梦幽幽地盯着番仁的眼睛。
感觉自己要被那目光刺穿,番仁赶紧摆摆手道:“啊?没有啊,我相信师傅的计划。”
“你还真是不会掩藏自己的想法呢……但,我说的不是这个!”
冯采梦双臂交叉抱于胸下,大臂用力挤着胸部两侧,那一马平川还真给她隆起一座微小的山丘。
“臭徒弟,看,为师挤一挤还是有的!”
浙水县的一处不起眼的小客栈内。
一个身穿青色道袍、样貌俊朗的男子焦急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落下,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突然间,一道清脆悦耳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房间的沉寂。男子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门口,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不安。
门口,一道倩影缓缓进来,那女子同样穿的一袭青衣,衬托出窈窕的身材,如柳叶婆娑,清丽动人。
她的眸子清澈明亮,像是两颗晶莹的宝石,闪烁着自信和坚定,其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轻轻拂过肩头,散发出阵阵清香,仿佛花香扑鼻。
整个人就像池中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但与之不匹配的,那就是女子腰间佩剑传出血的腥臭味。
还没等女子停下歇息,男子就一脸怒目地看向对方,开口说到:“纤竹,你又杀人了?”
纤竹以为对方又在关心她,冷着脸,淡淡回道:“一个刚入门的邪修罢了,不足让谭师兄担心……”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擅自离守,导致这次历练的师弟师妹们全部失联!”
男子名叫谭幽成,是青衣观的一名内门弟子,也是此次带队历练的负责人之一。
纤竹听到这句话,心中犹如五雷轰顶,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嘴唇微微颤抖着,艰涩地问道:“他们……都死了吗?”
看着纤云平时那一直冷冰冰的脸终于出现几分波澜,谭幽成心中莫名地涌起一种莫名的爽感。
让你平时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你每天都摆给我臭脸!让你那天拒绝我的表白还当众羞辱我……
看你这次如何向师傅交待!
谭幽成内心暗自得意,看着纤竹那青一块白一块的俏脸,他明白,自己的计划得逞了!
出事那天,纤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吸引走了,大家则是在客栈里一起吃完午饭后就各干自己的事去了。
自己一开始并没有一起去聚餐,而是看中了这届弟子中的一个师妹,并用可以帮她内定下一届内门弟子名额的谎言,骗来与她“风花雪月”。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场景……
“师兄,你真的能帮我拿到下一届内门弟子的名额吗?”
谭幽成看着眼前这个娇弱美艳的少女,笑容满面道:“师妹,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放心,只要你做师兄想做的事,那个名额一定是你的。”
少女闻言露出欣喜的笑颜,“嗯,谢谢师兄,那师兄,你想我做什么呀?”
看着眼前少女故意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谭幽成笑了,伸手摸上那滑腻柔嫩的酥胸,淫邪地说到:“师妹,师兄现在就想你做我的女人。”
少女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娇滴滴地说到:“讨厌啦~师兄~”
“哈哈……”谭幽成将怀中美女压倒在床上,开始了没羞没躁的运动……
谭幽成有一个老毛病,那就是做爱时,自己就控制不住身上的灵气,本来这没什么,但这次自己忘了一件事。
正当做到一半时,自己的灵力突然外泄,竟一不小心触发了身上的玉佩,将那个自己一直隐藏于世人的东西显露出来。
俏脸娇红、呼着白气的少女望着空中这个散发邪气的黑色丹炉,疑问道:“师兄?这是邪……”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谭幽成双手死死掐住少女的脖子,灵力全部爆发,把少女压得无法动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烁着绝望和无助,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谭幽成的束缚,但谭幽成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她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对不起啊,师妹,让你看到你不该看的东西。”谭幽成越说,手上的劲越大。
少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喉间传来一阵阵剧痛,她的双手无力地挣扎着,眼中逐渐涌现出泪水,仿佛在向谭幽成求饶,但那张狰狞的面孔上却毫无动容。
似乎忘了刚刚还在做,谭幽成压在少女身上,下体还停留在对方幽径里的老二传来一股挤压感。
好舒服,比刚才舒服多了。
这是谭幽成的第一感想。
不过他并没有被这一时的快感冲昏头脑,第一时间将黑色鼎炉收进玉佩。
“师妹啊师妹,或许不能让你活着了,就让你的名字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里吧。”
那原本看起来正直伟岸的脸上此时却充满着疯狂和扭曲的表情,阴险狠毒的模样令人恐惧。
“话说你叫啥来着?瑶溪?瑶玉?抱歉啊,师兄不记得了,你会原谅师兄的,对吧?”
谭幽成感受着老二被挤压传来的愉悦,再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女子惨白的面孔和上翻的眼球,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事已至此,倒不如……
师兄还没这么玩过呢,你会成全师兄的吧。
谭幽成将自己的老二一口气顶到头,猛烈地开始往少女的幽径撞去。
“唔唔——”少女无法进气,舌头伸出嘴角,双目凸出眼眶,瞳仁涣散无光,仿佛随时都会死亡。
下体传来的快感与死亡的恐怖同时侵袭而来,使她浑身绷直,幽径夹得更紧了。
谭幽成感觉自己以前都白活了,原来还有这么爽的玩法。
他腾出一只手在少女身上游走着,感觉着少女身体的僵硬和微妙的反应,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
怎么办?师妹好像不行了呢。
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谭幽成抬头吻上少女那殷红饱满的嘴唇,撬开牙齿,长驱直入,在少女的檀口里扫荡着,寻找属于少女的甘甜。
“唔……唔……唔……”少女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眼睛睁大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想喊却喊不出声音。
他的舌头舔着少女的口腔壁,感受到她的反抗,然后用力地咬住她僵硬的舌尖。
谭幽成感觉就这么把她杀了有点可惜,要不等自己玩够了,再将她给做掉?
一边想着,谭幽成一边松开了掐紧少女颈脖的双手。
可想象中少女大口吸气求生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少女仍旧保持着双腿紧闭的姿势躺在床上,冷汗止不住地往外流,感觉随时都会死去。
怎么回事?自己已经停手了呀。
等等……
谭幽成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少女,突然想到一件恐怖的事情。
刚才邪物外漏散发的巨大邪气,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引来?
难道……
“师兄……救我……”
谭幽成听见耳畔传来的虚弱无力的声音,转头望去,便看到少女睁大着眼睛,努力地呼救,但她那微弱的嗓音却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
不……不会的!一定是错觉……对……都是梦,一切都是梦!
难怪自己会玩这么大,原来都是梦啊,哈哈……!
在夕阳照射下,谭幽成的面容扭曲而恐怖,眼神中闪烁着一抹邪异的光芒。
他疯狂地压在少女身上,一次次猛烈地进入她的体内,少女那因死亡的恐惧而夹紧的幽径也死死地将他的老二给包住。
那样子,像极了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而死死不肯放手的模样。
少女的身体颤抖着,无声地承受着谭幽成的肆虐,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谭幽成的双手紧紧握住少女细腰,每一次的进入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
“操,操!”谭幽成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在为自己的疯狂行为进行一种仪式般的吟唱。
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汗水从额头落下,滴在少女雪白的躯体上。
随着最后一次的猛烈进入,少女终于彻底断了气,软绵绵地倒在谭幽成的臂弯里,她的眼中再无生机,只留下了一丝淡淡的悲哀和无奈。
谭幽成完全没有意识到少女早已死亡,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享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欢乐盛宴。
他的手抚摸着少女略带僵硬的肌肤,还天真地以为,这是人临死前的自然反应。
“师妹,师兄好爽!拜托你夹紧一点。”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又一次挺腰深入。
只不过在他欢愉的期间,他感觉门外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似乎还发出一阵不屑的笑声。
管它呢,反正都是梦,不是吗?
当一切结束之后,谭幽成趴在少女身上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着。
“师妹,你的味道真是美极了!”
可到这,谭幽成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用颤抖的手试了一下少女的鼻息,然后用手猛烈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不是梦!
而自己上了一个死人!
谭幽成慌忙起身,跌坐在床上,惊恐地望着少女冰凉僵硬的尸体。
可突然他又想到一件不好的事,他慌乱地穿起衣物,向房间外跑去。
他用灵气探查起整个客栈,却一个人都没发觉。
谭幽成明白了一件恐怖的事实——自己的师弟师妹都死了,而且不知道被什么人带到哪去了。
一定是午间的饭菜被下了毒……
怎么办?
恐惧、慌乱、惊恐、愤怒、愧疚……各种负面情绪蜂拥而至,谭幽成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炸了。
如果被宗门追责,自己定会担下全部责任……吗?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客栈,一个计划悄悄爬进他的脑子里。
看着低头沉闷不语的纤竹,谭幽成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死亡,只是……全部失联。”
这句话他倒没有骗人,到现在唯一能确定死亡的,只有那个与自己有过一夜情的师妹。
但一想到,他上了一具尸体,自己就有些……反胃?
不,好像是兴奋。
如果将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也给弄死,是不是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呢……
“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纤竹突然的一句话,将正在胡思乱想的谭幽成吓了一跳。
谭幽成咳了两声,故作镇静地说道:“好,那这件事就交给纤师妹你了。”
“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纤竹眼神坚定,一脸正气地看着谭幽成。
“哪怕是掘地三尺!”
第3章 正义
“你是说,冯采梦被他爹关到牢里去了?”
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内,高高的天花板上挂着华丽的琉璃吊饰,发出淡淡的光芒,勾勒出墙上挂毯上那古老而又精美的图案。
这里每一处,无不让外来者惊叹,这儿主人的财富和品味。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红木圆桌,周围的椅子上铺着柔软的绒布。
而大厅的最深处,一道半透明纱帘轻轻拂动,其表面倒映着一道婀娜的魅影。
“千真万确。”
讲话的人是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身上穿的缟素衣服与这儿的环境格格不入。
“哈哈哈……!”女人放声大笑起来,她激动地一把掀开帘子,成月牙状的美眸望着小男孩,“这是我这今年听到最有意思的事了。”
看着面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男孩一下子羞红了脸,猛的低下了头。
女人似乎刚睡醒的样子,身上穿着淡金色纱衣,腰间仅仅系着一条薄如蝉翼的丝带,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住,两座挺拔傲然的双峰随着笑声轻轻晃动,胸口还时不时露出一片雪白的深谷。
她的皮肤白皙胜雪,五官精致绝伦,尤其是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就像玫瑰花瓣般迷人,任何见到的人都忍不住想尝尝它的滋味。
“欧阳小姐,请注意您的形象……”小男孩缓缓抬起了头,却又立马低下去,稚嫩的瞳孔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死死按住下体那支起的小帐篷。
“哟,我们的奥达宝贝长大,”女人缓缓靠近男孩,用手指将男孩的脸蛋儿抬起,一脸邪魅盯着他说:“这儿又没别人,怎么,怕菲菲姐吃了你?”
奥达浑身一个激灵,立马转身,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大厅。
欧阳菲看着男孩消失的背影,欣慰地坏笑了一下,然后从袖口里翻出一张写满墨字的纸,摊平在圆桌上。
这是她欧阳商会与冯家的合作协议,以公道的价格收购这里的宝石矿,再经过自己培养的工匠打磨,卖给那些豪门贵族,然后以商会的名义收购其他县的粮食,来应对马上就要来临的饥荒。
简直就是双赢。
虽然条款上面一些小细节会让自己赢得更多罢了,不过对方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现在的自己只求冯家别出什么变故就好。
话说回来,自己好像好久没看到她的好闺蜜了,坐牢前这段时间她干嘛去了?
“采梦啊,采梦,你真是让我担心啊。”
欧阳菲小心地将协议收起,整理好衣容,起身向宅邸口走去。
这一段路非常的远,虽然也可以选择让人抬着轿子出去,但她还是想自己走走。
毕竟,这是她一天里面为数不多的运动了。
庭院里坐落着许多朴实而又拥挤的房屋,里面全是她这些年来收养的无家可归的孤儿。
路上见到正在工作的仆人时,他们也满脸欣喜与尊敬地给自己行礼。
那种尊重绝不是因权利与财富而堆砌出的虚假,而是一种真正的尊敬,一种人与人平等都能发自内心的认可。
这似乎让欧阳菲自己很受用,话说她已经记不起当年自己收养第一个孤儿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
反正肯定不是为了行善,而是……
欧阳菲指尖转动,一股微弱的灵气缓缓流动。
没错,修炼邪功,一种以献祭幼童身,而增长修为的邪功。
等到幼童十二岁,就能用他们的血肉增长自己的修为。
可真到了动手的那一天,她发现自己完全下不了手,然后收养了第二个、第三个……
到了如今,他们已经长大,有的外出闯荡,而有的则留下来给自己打理商会。
她觉得,这些小生命没有白白化作这指尖的灵气真是太好了。
话说马上就是奥达的十二岁生日了,该送什么礼物给他呢?
不知不觉间,欧阳菲已经走到的宅邸门口,备好马车的仆人掀开帘子,恭敬地请她上车。
欧阳菲点点头,说出了自己这次要去的目的地:
“去冯府。”
……
淅水县的一个集市上,热闹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不可能,你出千!”一个壮汉正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地拍着桌子,怒吼道。
一座赌场门口立着个巨大牌坊,上面写着“连胜五局 得金佛雕像”,门口还摆着一桌骰子与赌器,最引人注目的,是桌上那个金光闪闪的佛像。
虽然人们都知道这是在吸引客流,但还是忍不住上前观看,挤得这里人满为患。
而此刻,带着面具的番仁,正提着大包小包,一脸黑线地看着自己的师傅在赌桌上大放异彩。
“啊呸,你哪只眼睛看见姑奶奶出千了?”带着面纱的采梦脸不红心不跳地回怼道。
“你看见了?”
冯采梦回头看了一眼番仁,示意自己说点什么。
“没有,我发誓,这位小姐绝对没有出千……”番仁越说声音越弱,他感觉自己的脸在被火灼烧。
现在才意识到师傅说自己不会隐藏感情是真的!
那个壮汉一脸震怒,大骂道:“当我傻吗,你们两个兔崽子明显是一伙的,我设计的这个赌器绝不可能……”
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壮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还没等开口解释,冯采梦出声堵住了他的嘴。
“不如这样,你们做小本生意的也不容易,我用两千两银票换你这个金佛如何?”
看着递过来的银票,壮汉二话不说地就将银票给一把夺过。
“一言为定!”
可当壮汉检查这张银票时,却发现上面本该印着“户部官票 凭此得证”的几个大字变成了“白痴二货 凭此得证”。
一抬头,却发现桌上的金佛和这两个兔崽子全不见了。
“该死,给我把这两个贱货追回来!”
“哈……哈……”番仁气喘吁吁地跑着,吃力地提着师傅一路上走走逛逛买的一些小玩意,这些东西加起来估计有几十斤。
如果不是修炼后攒的一点点灵力,现在的番仁估计早就趴在地上了。
一边跑,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真是太离奇了。
县太爷冯启灵居然是师傅的父亲,而自己果然没有被处死刑,而是换了一个人,蒙着头套代替自己行了刑。
而自己则是当做门客,在冯府里帮忙干活,有时县太爷身旁的那个黑衣人会教自己武功,有时自己会陪师傅偷偷溜出府……
就比如现在。
番仁吃力地跑着,自己到现在还记得县太爷给自己交代的话:给我好好看着她,别再让她闯祸了。
对不起,恩人,可她是师傅啊,我抗拒不了。
“啊!”
冯采梦的惊呼声从身后传来,番仁惊地驻足回头,关心道:“怎么了,师傅?”
满身是泥的少女正跪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踝,见番仁回过头,冯采梦红着脸一把将揉脚的手藏到身后。
“为师要保留力量到关键时刻,所以……背我。”
番仁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蹲到她面前。
“上来吧,师傅。”
少女慌乱地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双臂抱紧他的脖颈,将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处。
闻着番仁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冯采梦莫名觉得安稳了些许,而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乱撞。
或许……这就是师傅的特权吧。
“话说师傅,您不能将这些东西收到储物戒里吗?”番仁提了提手中的大包小包,无奈地看着冯采梦。
“不行,那可是专门用来存放尸体的。”
“好吧。”
正当番仁向前艰难迈出一步时,一道声音喊住了自己,准确来说,是喊住了自己背上的人。
“冯采梦?”
马车上,欧阳菲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狼狈的两人,而冯采梦也认出了车上的老熟人。
“大奶菲?”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
“咳咳,先上马车再说。”欧阳菲率先打破沉默,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上车。
“傻徒弟,抱为师上车。”
马车内,两个老友相互交谈这近些日子发生的事。
“你是说,你杀了人,然后被你爹关在牢里呆了一个月?”欧阳菲一脸狐疑地盯着面前这个滚了一身泥的少女。
“我还以为你会笑好一会呢。”
虽然欧阳菲想说自己早就笑过了,但这话还是憋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杀人,我记得你不是挺好相处的吗?”
“谁让那群贱人污蔑我妈来着……”
番仁听着两人的谈话,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看着面前婷婷而坐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要将目光放在何处。
这个自称是师傅朋友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罗裙,外罩着浅蓝色的披风,长长的秀发挽起了高高的云鬓,插着一根精致的玉簪。
虽然穿着非常清雅,但还是难掩她那丰满色气的身材。尤其是胸口那呼之欲出的伟岸,让番仁感觉让任何目光移到她身上都会变得淫邪与不敬。
察觉到那不自在的目光,欧阳菲愣了愣神,想起刚才冯采梦与他的亲密接触。
一转狐媚的笑容,自然地坐到番仁身边,然后一把抓住他的右臂,让其埋在自己的丰乳下。
“嗯哼~这位小哥好生俊朗,不如来我商会打杂,姐姐什么都能满足你哦。”
听着耳边的娇哼,番仁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浑身僵硬得不能动弹。
欧阳菲看着面前羞涩不已的少年,微眯着眸子,伸出纤细葱指,轻柔抚摸着他脸颊的轮廓,却被冯采梦一掌弹开。
“他是我徒弟,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冯采梦一把夺过番仁,使其倒在自己怀中,好似恶犬护食般瞪着欧阳菲,“你快坐回去,挤死我了,大奶菲!”
欧阳菲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调戏这两个纯情小鬼,只是打趣道:“你平日可不能挑食了,以后要是还像今天这般平坦,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抢走了。”
“不会的,师傅很漂亮!”番仁刚挣脱开大奶女人的束缚,宕机的脑子还没重启,就脱口而出了一句让众人惊呆的话。
在自己脑中这只是没有因果、分离的两句话,可在别人耳中就不一样了。
“噗嗤~”欧阳菲笑得花枝乱颤,一时半会儿竟停不下来,最终扶住桌案,才堪堪止住笑意,却依旧忍不住笑个不停,直到眼角溢出泪水,这才缓解了些。
而冯采梦感觉自己的脸烫得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一张俏丽的小脸红成了苹果,轻轻地剜了番仁一眼,却又因为害羞低下了头。
“傻……傻徒弟,你说……说啥呢?我无所谓啊,你被谁拐走都不关我事。”
采梦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都混乱了,一转词峰,又重新说道:“不对!我是你师傅,你要一辈子孝敬我!”
“嗯,全听师傅的。”番仁默默点头,一脸真诚地看着冯采梦。
这在旁人听来无异议告白与接受告白的场面,又让昂起语调的冯采梦沉了下去。
“你倒是反对一下啊,蠢徒弟……”
到了冯府后,冯采梦将今日的战利品放好后,又提议到欧阳商会去玩一圈,顺便买点东西支持一下好姐妹的生意,欧阳菲自是欣然同意。
于是欧阳菲将两人送到自己府上,转头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正当欧阳菲准备去正厅处理账目时,突然传来一阵灵力波动,让自己心中一惊。
是修仙者?好像只是灵力探查,只要自己不施展法术,对方就察觉不了。
如果被那群人发现自己是邪修……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欧阳菲没有表现得很慌张,只是淡然自若装作一个普通人。
可随即而来,是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将整个欧阳府都震了一下。
这种实力,应该是元婴期强者,可为何会来此处?
“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兴奋而又苍劲的女声传入自己的耳中,让欧阳菲顿感不妙。
没让欧阳菲反应过来,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叫与呼救的声音。
欧阳菲寻着声音赶忙跑过去,没一会就看到一个渺小的身影跪坐在池塘旁边哭泣,而池塘里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女在拼命扑腾,掀起巨大的水花。
“小荣!”欧阳菲一眼辨认出了水中呼救之人,以及跪在池塘边哭泣的奥达。
没有过多思考什么,欧阳菲一跃跳入水中,一手抓紧小荣的肩膀,一手用力往池塘边推,试图将她给带上来。
可连欧阳菲自己都忘了,她并非什么善水之人,连下水救人也是脑子一热。
水下似乎有什么缠住了自己的脚,而小荣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按住她的手。
就在自己快不行时,她似乎看到奥达也慌乱地跳入水中,朝她这边扑过来。
这个傻子,他不是最怕水的吗?
池水开始漫入自己的嘴里,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你叫什么。”
“奥达。”
“你的家人呢?”
“被洪水给淹死了。”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姐姐包你有饭吃。”
欧阳菲睁开眼,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指尖的灵力猛烈流转,池塘里的一处水流像是突然活了一般,轻轻托起溺水的两个小孩。
像是母亲的怀抱,将两人送上岸,欧阳菲也随之狼狈地爬上池塘边。
奥达喘着粗气,他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连忙向着欧阳菲道歉:“非常抱歉,欧阳小姐,刚才那个巨大震动,将小荣拌了下去,我……”
“你先别说了,奥达,你先将小荣送去医馆休息。”
“哦,好的!”
奥达走时,他在欧阳菲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舍与牵挂。
是对自己吗?
还未成年的自己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要完成欧阳小姐交给他的任务,这样才能报答小姐的恩情……
庭院内,欧阳菲静静地坐在地上,一道剑锋与地面瓷砖的尖锐摩擦声传进欧阳菲耳中。
那声音逐步靠近,越来越响,好似死神正逐步向她靠来。
可走过来的并不是死神,而是一个穿青色道袍、身姿艳丽、仙气十足的女人。
“原谅死神都长这么好看的吗?”欧阳菲打趣地笑道。
纤竹冷冷地看着她,一挥剑锋,将剑抵住对方的咽喉:“你觉得这很好玩是吗?他们在哪?”
“他们是谁?”
纤竹感觉面前这个女人装傻耍自己,嗔怒道:“就是被你拐走的那些练气期修士,同时也是我的师弟师妹!这里就你一个邪修,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我消耗自身精血来探查的此处,就连各种法器空间里也不可能藏住,我劝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小聪明。”
眼前茫然的女人看着自己,纤竹感觉自己就像江湖卖艺里的那只猴子,被人嘲弄围观,恼怒地用力抵住剑,让剑尖轻轻在对方雪白的脖子上点出一抹猩红。
“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没将你这个邪修给斩杀吗……”
话没说完,纤竹就察觉到一人向自己扑来。
总感觉,这情景有点似曾相识。
“奥达,别过来!”
她只是轻轻反转手上的灵气,就将那个红着眼睛的少年摔昏在地。
“你将他怎么了?”欧阳菲快要将自己的牙给咬碎了,双目赤红地瞪视纤竹,恨不得冲上前将她撕碎。
“我们正道绝不会伤及无辜……”
听到这儿的欧阳菲像是触及到某根弦般,暴怒地开口骂道:“啊呸,还他妈的正道,我若不是你们这些伪善的小人,我会选择去修习邪功吗?你们杀我父母,灭我欧阳全家,就为了一块玉牌?”
随着欧阳菲的话流入自己的耳中,纤竹感觉自己的头变得有点痛,好似有什么从未出现过的记忆停留在脑海里。
“住口……”
欧阳家……玉牌……
“若不是你,小荣会差点因此丧命吗?你知道全天下的老百姓为了供奉你们这群人,每年会死多少吗?正道?不会伤及无辜?呵呵,笑话!”
纤竹感觉自己的头快裂开了,莫名出现在脑海的记忆,快要将她融化,随着眼前这个女人的一顿乱讲,她居然感觉自己的道心有那么一丝丝破裂的迹象。
“住口!”
一股巨大的灵力从纤竹体内爆发出来,将欧阳菲死死包裹挤压住。
欧阳菲感觉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器官都停止了空气流动。
她望了一眼远处还在昏迷的奥达,眼中尽是不舍。
姐姐还准备把你的初体验送给你当生日礼物的呢。
临死前,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了,疼痛、寒冷、孤独……这些她全都感受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美好的幻想……
她嬉笑着调戏着眼前这个羞涩的小男孩。
男孩逃跑时却一不小心将自己扑到。
眼前这个男孩稚嫩的脸庞离自己只有几寸距离。
余光一不小心撇到男孩床下的小黄书……
随着颈脖处一声断裂的响声,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欧阳菲松懈下来,彻底失去了呼吸。
像一摊烂肉,无力地瘫软在地,那美丽无暇的美眸中再也找寻不到任何波澜。
口中流出晶莹剔透的液体,那液体落入泥土,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蜿蜒曲折。
下体流出黄黄的圣水,顺着修长的腿缓缓向下淌落污秽的液体,将她洁白的衣裳染上了污垢,使其破败不堪。
脏水、泥土、尿液,交织在一起,浸湿了欧阳菲曾经光彩照人的容颜。
她的美丽如同倒影在水面的花朵,瞬间消失,只留下一地凄凉和落寞。
她曾经是那样的绝色美人,可如今却只剩下这一片荒芜和悲伤。
冯采梦躲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自己闺蜜被人杀害的全过程!
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恨眼前这个杀死她朋友的女人,但她更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动用一丝丝灵力,自己就会被那人当场斩杀。
委屈、难过、害怕,各种情绪促使她留下剔透的泪水。
番仁跟在身后,看见躲在墙边的师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顺着目光望去,自己见到了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女人——那个杀害玲沫沫的凶手。
正当番仁准备冲过去时,却被冯采梦一把拉住。
“别……别去,我不想再失去谁了……”
番仁看着眼前哭的分不清鼻涕还是眼泪的少女,张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
少女感受着胸膛传递过来的温度,她从未感到如此安心,仿佛抱着他,自己就能远离世间的一切苦难。
仅仅只是几秒,少女却仿佛过了一个朝代。
“对不起,师傅,此仇……必报。”
番仁松开眼前的少女,毅然决然地向那人冲过去。
“不……不要!”
可能就是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那人竟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一时间,冯采梦的心中五味杂陈,她庆幸因这几秒的时间没让番仁过去送死,又担心番仁因为此事而怪罪自己。
她看了一眼双腿无力跪坐在地上的番仁,又看了一眼倒在泥泞里的欧阳菲。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负起身为师傅的责任!
冯采梦整顿好自己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又回到了平日里那副威严满满的师傅形象。
“番仁!你觉得你现在能打过对方吗?”
见番仁不说话发愣,冯采梦继续补充道:“很显然,不能!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强大自己。”
听到这话的番仁终于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师傅。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对方有何恩怨,但现在我们的仇人是同一人。”
“你要相信,既然我收你为徒,那么师傅绝不会抛弃你。”
冯采梦伸手拉起跪坐在地上番仁,郑重承诺道:“所以你要好好活着,等待复仇的那一天!”
番仁怔怔地看着冯采梦的侧颜,她的脸上带着坚定,带着一丝柔情。
她真的很好看……
“我知道了,师傅。”番仁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握紧拳头。
“走吧。”
两人带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倒在泥泞里的欧阳菲,途中,冯采梦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但见到好闺蜜的惨状时,她悬着的心,如同巨石坠入大海。
突然,冯采梦回头对番仁说道:“你还记得为师第一天和你说的话吗?”
番仁想了想,找到了一句与当下最符合的话:“师傅是说……传说中将死人复活的驭尸术?”
那确实是传说中的存在,只有将驭尸术修炼至大成,且修为达到登神期才或许可以。
可冯采梦从未见过哪个邪修能将修为提至登神期的。
“对,但在那之前,必须要稳住尸体的身形、灵力以及魂魄。”
“现在,为师就教你驭尸术的第一篇。”
番仁揉捏着欧阳菲那雄伟的双峰,脸颊微红。
虽然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但这次和上次不同,感觉非常奇妙。
“嘶——”
他倒抽一口冷气,感觉那双峰似乎比平常硬了些。
冯采梦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专注。
“先从这里开始练习,首先要做的是掌控好灵力,然后按照这里的节奏来,慢慢加快速度,记住,每隔三息就要停顿一次……”
番仁屏住呼吸,集中精神,按照冯采梦的指点,认真操作。 驭尸术第一章,简单来说,就是控制好灵力,爱抚对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最后将精液射入对方体内即可。
番仁看着这个之前还是狐媚百态的女人,现在却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怀里,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而冯采梦则是将所有操作方法告诉番仁后,便转身离开了,示意让番仁自己完成。
番仁舔了舔挂在欧阳菲嘴边的晶莹唾液,双手开始解开对方身上那满身污泥的白色罗裙。
随着他的动作,欧阳菲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名贵罗裙被褪去一层,露出里面的纯白纱衣。
她穿着这样诱惑的衣服,本应该是令男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可惜,现在的番仁并没有这样的兴致。
当罗裙彻底退去,番仁的双眼瞪得老大,眼珠子差点儿掉了出来,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欧阳菲的身材极其惹火,皮肤细腻,身上没有半分赘肉,线条流畅优美,尤其是腰肢纤细,臀部饱满圆润,双峰也没有因躺下而显平庸或是干瘪,而是真正的傲然挺立在那,堪称极品。
番仁咽了口吐沫,艰难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他吻得异常小心,像是在呵护珍宝般,生怕弄伤了她,也不敢太用力,生怕破坏了她这具身躯。
良久,番仁才抬起头来。
欧阳菲依旧浑然不动,她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水汽,脸庞娇艳欲滴,小香舌也翘出了唇外。
番仁喉咙滚动了一下,控制灵力,双手开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移,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肩膀,落到她的脖颈,沿着优美曲线,最后落到她高耸的胸脯之上。
双手抓捏着她的山峰,感觉到软绵的弹性,番仁忍不住加大力量,狠狠地搓揉着,那诱人的小葡萄更是被挤压出粉色的痕迹。
然后到了腰肢,番仁轻轻扶着她的纤腰往上托,将那两座山峰尽数纳进自己怀中,再将双唇印上其中一座,贪婪地吮吸其上的甜美芳香。
双手顺着山峰一路向下,摸索着欧阳菲那丰满的臀部。
他轻轻揉捏着欧阳菲的翘臀,然后将它缓缓向下,直至……
番仁感觉到手掌覆盖住了什么东西,但由于太过于紧张,他竟然不知晓它究竟是什么。
手上传来湿湿的触感,放回面前一闻,竟是对方的尿液。
看来自己是摸到了欧阳菲的鲍鱼,但周围竟然一丝杂毛都没有,难道……
番仁低头看了一眼,细看上面还是有一些黑色点点,看来是平日里修理过的。
没有多想什么,番仁的手继续不停地抚摸欧阳菲身上的每一个位置,下体的老二也准备开始进入对方的幽径。
由于对方的幽径里还残留着尿液,番仁的老二非常自由地在欧阳菲的缝隙口不断滑动,可半天就是滑不进去。
这个过程中,番仁的额头沁出了汗渍,他咬牙切齿,双手颤抖着,使劲推动着那团东西。
终于,在番仁的努力下,他的老二缓缓地进入了对方的身体——虽然只进去一个龟头。
欧阳菲的肉壁非常奇妙,刚开始是非常松弛好入的,可到后面又紧绷得厉害,仿佛是一根紧绷的弦,像是从未被开发一样。
欧阳菲的下体很热,但是,却又非常冰凉,就好像是两块相反的温度。
番仁的老二顺着尿液流过的地方,缓缓向前探索着,每靠近一点,老二传来的紧夹感便加多一分。
那感觉不是身体收到什么刺激而有意加紧,而是欧阳菲的肉壁构造本就如此。
它似乎在拒绝每一个想要继续往前探索之人。
而番仁却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这种紧致的包裹会让他产生无比舒爽的感觉,甚至是沉迷其中。
他越来越卖力地向前摩擦着那两片紧贴的柔韧肉壁,希望能够找到适合自己的入口。
渐渐的,番仁觉得那股阻碍他的力量消失了,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老二居然完全进入了其中,而自己向前轻微一顶,龟头上传来的触感让自己明白,这已经到头了。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将老二退回对方的幽径门口。
然后继续重复刚才的推进过程……
一遍又一遍。
终于,自己的老二在那处花园中站稳了脚跟,那肉壁的形状已经完全和自己吻合,而此时,番仁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麻了,几乎提不起任何力气。
欧阳菲的身体仍旧毫无反应,她禁闭美眸,就算是身旁发生的事情都毫无察觉。
番仁用手翻开欧阳菲的禁闭的眼皮,看到那如同宝石一般的眸子此刻已经暗淡无光、瞳孔上翻,他心疼万分,伸手轻柔地拂过那双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番仁喃喃自语着。
番仁抱起欧阳菲的身子,把她整个拥入怀里,走进最近的一个大厅内。
缓缓将她放在一个巨大的红木圆桌上,然后接着灯光,仔细端详起欧阳菲现在的模样。
上翻的瞳孔与吐出的小香舌,仿佛就像书中高潮的女人一般。
那原本洁白美丽的身体,此刻被泥水与尿液浸染,仿佛一个小孩在一张洁白无瑕的纸上胡乱作画一般。
而那顺滑秀丽的长发早已经凌乱不堪,散布在她身下,犹如铺成了一床厚厚的棉絮,随风摇摆,凌乱却又美丽。
双手双腿无力地搭在桌面上,那两朵小巧的樱桃花蕊就那么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
简直就像是为性而诞生的艺术品。
番仁将欧阳菲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将她的臀部拉至桌边并高高托起,然后老二再一次挺入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因为没有前几次的阻碍,番仁很容易地就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地方,然后他慢慢地抽插着,让自己的老二变粗变硬,再缓缓地深入,直至达到极致。
番仁的呼吸逐渐加快,汗珠一颗颗落在欧阳菲雪白的锁骨上。
低头将其舔舐干净,番仁将她翻转过来,趴在桌上,欧阳菲的大白兔被桌子挤压变形,甚至从背后都能看到其圆润的轮廓。
番仁不忍将欧阳菲的大奶子一直挤压在桌面上,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臀瓣,缓缓地将她抬起,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番仁抓起她纤细的手臂,将她半悬在空中。
手臂用力向后拉,便感到老二进去了几分,然后松手,老二便又退回了几分。
番仁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于是他反反复复这样持续了好一会,虽然这样会更吃力,但也让自己看到了那独特的美景—— 欧阳菲的头无力的在空中摇摆着,其修长的发丝也随之不安分地飘荡着,而她那对大奶子正色气地在空中摇动着,像极了那天夏日里做的龟宁膏!
番仁咽了咽口水,将她的身子扳正,双手托举着她的大奶子,缓缓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轻轻吮吸。
好香,好甜。
虽然什么都没有吸出来,但仍然番仁的口中充满香甜。
番仁感觉底下的刺激不够了,看着欧阳菲色气的大奶子,他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将欧阳菲的身体靠在椅边,而自己则将老二抵住对方吐出的小香舌与唇瓣上的软嫩。
然后用双手抬起那一对丰满的白兔,使其夹住自己的老二。
一种不同于肉壁的包裹感感到自己的老二上,那是一种温柔而又富有弹力的触感。
他惊讶地发现欧阳菲的大奶子竟然能够承受自己老二的大小。
番仁用力夹紧欧阳菲的白兔,使其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老二,然后腰部猛的用力,使龟头撞在对方的唇瓣与舌尖上。
一阵难耐的颤栗瞬间袭来。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就像是有千百条蚂蚁正爬上自己的肌肤,钻进了自己的血管,啃食着自己的肌理,那种痒痒的,酥酥的,令人无法抑制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自持。
没几下,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里面已经挤压了太多东西,但他没有因为爽感而忘记重要的使命。
将欧阳菲的娇躯抬起,而老二对准她的幽径,然后猛的插进去……
却一下子没对准,滑了出去。
门口摩擦的那种瘙痒更加让自己难以忍受,这次,他选择了让欧阳菲的幽径对准自己。
番仁粗暴的抱住欧阳菲的丰臀,然后用力向后一坐,老二便彻底占领了那个完全贴合自己的幽径。
看来欧阳菲已经彻底变成自己的形状了。
番仁又用力挺了挺,将龟头抵入欧阳菲的子宫口,随后猛烈地抽插,自己胯下与欧阳菲的丰臀碰撞而产生的沉闷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终于,随着下体的一阵酥麻,那积压在老二里面的粘稠物终于释放了出来,喷涌在欧阳菲的体内。
番仁喘着粗气,看着那乳白色的粘稠物从欧阳菲的小穴口缓缓流出,他知道,他成功了。
纤竹逃跑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但还是逃走了。
她只感觉自己冷汗直冒,如果继续呆在那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处。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剑,上面倒映着一张清冷绝情、一身正气的脸。
可目光一闪,一张面目可憎的恶魔突然出现在剑中。
纤竹被吓了一跳,可仔细一看,这如同恶魔的脸,的的确确是她本人。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第4章 母与女
响午的烈阳赤裸裸地撒在冯府的一处练功场内。
番仁正随着一位黑衣人练着拳法,风随拳动,在场内打出一阵阵呼啸之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这真的是人类可以挥出的拳风吗?
挥动此拳的番仁自己也感到惊讶,自从和欧阳菲双修之后,自身的灵力好像上升了一大截。
教自己拳法的老师正是冯县令身旁的那个黑衣人护卫,他浑身上下裹着黑布,只漏出一双似乎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让人心生畏惧。
到现在为止,番仁都没搞清对方的长相甚至性别,只知道这人很神秘,而且很强。
搞不好是个修仙者。
练习一直持续到黄昏,番仁只感觉双手都不属于自己了,倒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黑衣人看了自己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声:“休息吧。”
嗯?她居然说话了,而且好像是女声……
番仁刚想起身看一眼,却发现她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番仁哥哥!”
一道悦耳的叫唤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娇俏的倩影缓缓走过来,手里还提着装满饭菜的木匣。
番仁一眼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小荣,欧阳菲收养的孤儿之一,现在被师傅收留在冯府里打打杂。
只见那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穿着薄薄的布衣,脸上挂着天真可爱的笑容,却毫不知晓自己那正在发育的胸部因为奔跑显露出诱惑的曲线,甚至能隐隐约约能看到其胸前的两颗凸点。
感觉像是故意的。
这个念头只是微微一动,便被番仁从脑子里抛出。
人家只是一个小女孩,自己在想什么呢?
“今天又有哥哥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呢,据说是采梦姐姐亲手给你做的哦。”小荣一边说着,一边将饭菜从木匣里拿出。
像这样给自己送饭已经持续了半个月,虽然每次小荣都会亲热地叫自己哥哥,但番仁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
番仁拿起一块大白馒头,不由得让自己想起欧阳菲的两对大白兔,咬了一口,随即问道:“话说欧阳商会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的小荣愣住了,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支吾道:“根据欧阳小姐的遗嘱,所有的产业都留给了奥达。”
见番仁自顾自地吃着饭,小荣继续补充道:“虽然奥达哥哥很聪明,商会也在欧阳小姐的其他亲信辅佐下变得井井有条,但……我总感觉奥达他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哪里不对劲?”番仁吃着饭菜,随口问道。
“气场……什么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感觉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且我的好几个朋友最近都不见了,听他的说法是去远方深造去了。”
番仁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些什么,而是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话说,师傅做的红烧肉在哪?怎么没看到。”
“额……那个一块黑糊糊的好像就是。”
番仁顿感一头黑线,无奈地将“红烧肉”塞进嘴里,只是不敢多嚼,直接咽进自己的肚子里,但还是在舌头上留下了一股令人反胃的味道。
“那天,你和欧阳小姐做的事我都看见了哦。”突然,一句冷不丁的话钻进了番仁的耳朵里。
番仁顿时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头朝声源望去,却发现小荣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看穿。
“你……”
“哥哥不用慌张,我并不是要指责你哦,”小荣目光一凌,一改平日里乖巧可爱的模样,“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才变得如此之强?”
对这个问题,番仁陷入了沉思。
自己现在算强吗?和普通人比起来,自己确实要强上不少,但要和真正的修仙者比起来……
话说自己到目前为止好像都没和修仙者交手过,也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实力到底如何?
邪修的事情,番仁必然不可能告诉眼前这个小丫头:“我只是天生比别人力气大一点而已……”
“哥哥这些天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哦。”小荣立刻出声打断道。
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自己身上,一股莫名的花香飘进了鼻尖,令他不禁一怔。
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番仁大吃一惊——她居然强行拉起自己的手握住她的酥胸!
“你想干嘛?”番仁立刻挣脱出来,却一不小心将她拉倒在地上。
“番哥哥,你觉得如果这时,我大叫救命,周围人会怎样看你吗?”女孩一边说着,一边竟将自己的衣物尽数扯下,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番仁此刻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快速将她褪去的衣物重新给她披上,却发现这些衣物提前就被动了手脚,此刻已经碎成了破布。
正当自己不知道要看向对方何处时,却无意间瞥到对方的眼睛,那平日里水灵可爱的眸子里只剩下了空洞与绝望。
这一幕让番仁的心猛然揪了起来。
和以前的自己一样呢……
番仁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衣服披到少女身上:“你想干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闻言,原本呆滞的眼眸终于恢复了焦距,女孩眼角闪烁的泪珠滑落脸庞,扑到番仁怀里放声大哭。
“我想……请哥哥收荣儿为徒!”
这一天两天也是没完了。
番仁抱着晕过去的小荣,向她的住所走去。
也不知道她是哭昏过去的,还是兴奋地昏过去的。
总之,自己居然在两周之内共收了两个徒弟。
没错就是两个。
“估计,差不多到这个点了,估计他马上就要来见我了吧。”番仁喃喃道。
说曹操曹操到。
番仁刚准备坐在院门外的石凳上等他,却发现院子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紫袍,面若冠玉,除了个子有点小,完全是一个气宇轩昂的谦谦公子形象。
很难想象十五天前,他还是一个穿着缟素衣服的十二岁小屁孩。
少了几分幼稚,多了几分锐利。
“奥达,你来了。”番仁冲他招了招手。
男孩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怀里睡死过去的少女,心有芥蒂地说道:“师傅,这……”
“不必担心,她已经睡过去了,有什么事现在说就好。”
奥达仔细一看,那怀中之人居然是间接害死欧阳小姐的罪人之一!
如果不是她……
男孩死死盯着番仁怀中的少女,眼中竟是藏不住地恨意,一抬头却发现番仁正看着自己,便一改眼神,恭敬地说道:
“师傅交给自己的功法,徒儿已经修炼至练气期大成,过不了多久便可以突破到筑基期。”
番仁自然不可能将邪功传授他人,那岂不是害了别人。
因此他教给奥达的功法,是从欧阳菲那里无意找到的一本内功书——好像叫什么《血童祭死身》。
自己向师傅请教过,问这是什么类型的书。
当时师傅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地保证道:这是一本内功书。
在欧阳家捡到的,自然要还给人家,还顺便做了个顺水人情,简直就是双赢。
话说回来,为什么欧阳菲会有修仙的内功书呢?
“嗯,做的不错。”
说实话,番仁自己都不知道炼气期是个啥东西,只知道灵力这个东西好像是分段位的,还分初、中、后、大成什么的。
“感谢师傅栽培,”奥达邪魅地笑了,笑得有点毛骨悚然,“还有,欧阳商会与冯家的合作正在推进中,我会尽快完成相关事宜的。”
番仁点了点头,但看着眼前这个变化颇大的男孩,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总感觉,他变得有点可怕了?
“师傅,您之前说的……您能将欧阳小姐复活,是真的吗?”奥达说这话时,好似又变回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模样。
这是当时奥达要作自己徒弟的唯一理由。
“恩,听说如果我能将这门功法修炼至大成,便可以颠倒阴阳,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番仁并不喜欢复活这个说法,自己觉得人死后就该坦然接受,而生者则要为死者完成未尽的事宜——也就是复仇,以命抵命。
想着想着,他又回忆起了玲沫沫的翩然一笑,但更多的却是,那个杀死玲沫沫的女人。
奥达仿佛看到了生的所有希望一般,眼中闪着亮光,高兴地点点头,继续恭敬地说道:“徒儿过两天会有礼物送给师傅,还请师傅不要嫌弃。”
番仁哦了一声,也没把奥达的礼物放在心上,只是互聊了几句家常之后,便挥手告别了。
继续抱着怀中沉睡的少女,向小荣的住所里走去。
在夜晚的幽静石径小道上,月光如银,洒落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夜的秘密。
路边的小花在微风中摇曳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点缀着这片静谧的夜色。
丛中突然有树枝的吱呀声响传来,番仁立马警觉地朝声源喊去:“是谁?”
被发现的冯采梦略显尴尬,但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走了出来,双手背在背,扬起小脑袋,嘟着嘴说道:
“为师想测试一下你的感知能力,看来你训练的不错嘛。”
“多谢师傅夸奖。”
走出来的冯采梦一眼便看到了番仁怀中的少女,心里闪过一丝酸意,但还是忍住了,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随即故作严肃地说道:
“你先放她下来!”
“啊?放哪?”番仁晃了晃头,不知师傅是作何意。
“你们孤男寡女成何体统,为师帮你抱着!”
冯采梦一把将小荣抢到怀中,像是人贩子拐卖小孩一样,将她粗暴的抗在肩上。
“去哪?给为师带路。”
“……”
一路上,番仁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里几乎所有的佣人几乎没有一个上前来给师傅帮忙的人,路过的人当中还时不时会用一种讥讽嘲笑的目光看着她。
而冯采梦则是一眼看出了番仁内心的疑惑,无奈地撇撇嘴,解释道:“我老爹遵循着一视同仁的原则,只要有才或有德,那你就能在这获得尊重。”
“而我的大姐、二哥又是皇帝老儿器重的人,相较之下,我这个琴棋书画啥也不会的三小姐自然是被人看扁的存在。”
“估计之后,也只会被当做政治工具嫁给哪个白痴公子哥吧。”
番仁听完后,心中很不是滋味,鼓起勇气后,双手握住冯采梦细柔的小手,坚定地说道:“不会的,师傅这么厉害,而且我会一辈子孝敬师傅的。”
一辈子吗?
冯采梦听着这句话,突然回想起自己年幼的时光……
妈妈会一辈子守护你的。
冯采梦感受着自己手中传来的温暖,竟有那么一刻,她竟真的感受到了母亲温柔地握着自己的手。
从前每当自己睡不着时,母亲总会将自己轻轻拥入怀中,讲一些天马行空的故事;有坏人欺负自己时,母亲也会站在自己面前,轻轻挥手,便将坏人打跑。
那时,自己感觉母亲就像无所不能的大侠,为自己驱散一切邪祟,比那个混蛋老爹好多了。
可,后来却……
从回忆中醒来,冯采梦看到一脸真挚的少年正盯着自己,一下子通红了脸,将手瞬速收回,缓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感受着手心残留的温度,冯采梦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对番仁说道:“傻徒弟,我有要事托付给你。”
冯府的一处地下通道内。
番仁感受着这里阴冷潮湿的空气,只能借助微弱的火光看清其微微的一角,地上还时不时传来水滴撞地的声音。
这让自己颇感惊奇——冯府下面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他跟着冯采梦往里走去。
走廊曲折蜿蜒,其尽头有一盏油灯,昏黄的烛光照射在地上,映照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但这灯光并非是照亮前进的指引,是迷惑来者的诱饵,真正需令人注意的,是阴影中藏着的人!
“师傅小心!”
番仁立马跑过去护住冯采梦,将她抱在地上,并用灵力护住自身。
但想象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反而倒是自己的肚子被狠狠踹了一脚。
“蠢……蠢徒弟,你干嘛呢?”冯采梦语无伦次地说道。
刚才被抱住的一瞬间,冯采梦想了很多。
但全是一些不好说出的内容……
感受着腹部的疼痛,番仁这才缓缓抬头看去,居然是那个黑衣神秘人。
“三小姐,你是来探望主上的吗?”黑衣人冷冷地说道,不带有任何感情。
冯采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说道:“恩,我来看看娘亲。”
黑衣人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利落地从腰中取出一把钥匙,插进门锁,打开房门后便消失在灯火之中。
进房间之后,番仁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这里与刚才极窄的通道不一样,宽敞而巨大,几乎能装下整个冯府。
而那一排排的像是棺材的木盒子整齐排列着,一直延伸至深处,透露出古朴森然之感。
番仁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而一旁的冯采梦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出声解释道:“这些都是因为修仙者而死的普通人。”
冯采梦把“修仙者”说的很重,仿佛像是在说仇人一般。
继续往深处走去,番仁感到一股莫名的寒冷侵袭着身体,但身体却没感到任何不适,反而是一种柔和的力量缓慢抚慰着他的身体。
“师傅,您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番仁忍不住问道。
冯采梦没有答话,只是继续向前走着,停在一个用冰制成的棺材里,仿佛解答了番仁的一切疑问。
里面躺着一个美妇,虽然已经逝世多年,却仍然保持着美丽的模样,皮肤白皙细腻,宛如新生婴儿般嫩滑,乌黑秀丽的长发扎着单马尾单挂在肩上,她穿着一件紫色的锦绣宫装,头戴凤冠,栩栩如生地安睡着,像是沉浸于一场甜蜜的梦境之中,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
番仁愣怔地看着冰棺,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悲伤,似乎明白了一切。
“师傅……”
看着棺中之人的冯采梦,泪流满面。她颤抖地伸出手,想触摸那张熟悉的脸庞,却始终没敢靠近。
番仁看着此时的冯采梦,只觉她周围的光芒忽暗忽明,像是即将熄灭的烛火。
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凝固的蜡像,又像是风中飘荡的魂魄,只剩下一副躯壳。
反应过来的冯采梦,擦干眼泪,回头说道:“现在,我与你一起施展驭尸术,尝试复活我的娘亲。”
番仁似乎听懂了冯采梦的说法,据她对驭尸术的多日研究,只要两人的灵力配合得当,就能施展成神期的法术。
只不过这多少听起来有点不靠谱。
不过自己还是选择相信师傅。
“真的要这样做吗?”番仁半跪在冯采梦的娘亲面前,双手正笨拙地解下其身上的华贵衣服,一边问道。
“是!”冯采梦下定了决心,断然道。
番仁不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专注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片刻之后,冯采梦的娘亲身上的衣物褪净,变成了一具赤裸的女性尸体。
她的肌肤雪白胜雪,线条优雅而富有质感,胸前饱满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翘臀浑圆挺翘,修长笔直的玉腿完美地勾勒出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姿,尤其是腿间那隐约凸起的花蕊更是引人遐思。
番仁不由咽了口唾沫,心中已经说了快一万句抱歉了。
“噗嗤——”一股热血突然喷溅在了他脖颈的皮肤上,顿时让他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冯采梦的脸颊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苍白。
“师……师傅?”番仁艰难地开口叫道。
“没事,只是动用了一点精血的力量罢了。”
冯采梦说谎了,这个她自创的法术,由于不成体系,会大量消耗她的灵力,而她自身的灵力非常薄弱,只好用精血替代了。
为了让母亲更好的吸收灵力,冯采梦脱下衣服,直接上去抱住了躺在冰棺材里的母亲,用自己身体当做灵力传输的媒介。
冯采梦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前,她又一次感受到了母亲的怀抱,只不过这次不同于以前的温暖与踏实,而是充满了冰凉的刺骨之感。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傻徒弟,一定要在半个时辰内……”冯采梦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到最后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师傅,师傅?您怎么了?”番仁急忙爬到冯采梦跟前,发现她闭目晕厥了过去,连忙扶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呼唤道。
下面的步骤就和之前修炼时一样,还是要双休,而且是和师傅的母亲!
巨大的背德感让番仁一时无法思考,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但想到师傅付出的巨大努力,番仁咬咬牙,还是下定了决心。
可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师傅现在此刻正牢牢保住了她的母亲,他根本没办法将师傅拉开,否则法术效果就会全部失效,然后功亏一篑!
此刻,冯采梦的头死死埋在她母亲的双乳前,而下体的阴唇也与她母亲的阴唇紧紧吻在一起,丝毫没有分离的意图。
“这……”
番仁脱下裤子,挺着老二,看着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胴体,心中充满了五味杂陈。
“失礼了,师傅。”
闭上眼,番仁用下体猛地向前一挺,沿着缝隙插进去。
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老二正被母女二人的阴唇紧紧吸住,他顿时羞红了脸,赶紧抽离了出来。
可就是这么一抽,让番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自己的老二已经飞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甚至带起了阵阵电流,令番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冯采梦的阴唇非常滑嫩,好像从未被人开发一般,而她母亲的玉门则是紧密结实,充满弹性。
第一次插入没有瞄准好,番仁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尝试。
即使没有其他液体的辅助润滑,自己的老二在其中也如游鱼得水,非常顺滑。
可每当番仁想把老二送进师傅母亲的体内时,都会滑着进入母女二人的阴唇之间。
“可恶,这个时候就别对不准了!”
番仁越感到急躁,就越容易失误。
冯采梦的阴唇在自己老二的挤撞下,微微开出一个小口,轻轻地吸住老二的上半部,而她母亲的阴唇,则早已将番仁老二温柔的包裹住,就像母亲拥抱她的孩子一样。
二人相互配合,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老二围住,而且二人一个身体火热,一位浑身冰凉,带给番仁双重的刺激。
“师傅,你怎么还没醒啊!”
番仁急得团团转,额头上沁出细汗,可偏偏师傅就是不肯睁开眼睛,任由自己在她们之间进行抽插。
为了更好地进入她母亲的小穴,番仁俯下身子,上身贴在冯采梦洁白无暇的后背上。
一股清香涌入鼻腔,伴随着女性特有的柔软与湿腻,瞬间席卷了他的感官。
师傅,好香……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对自己的师傅产生了异样的想法,但很快就被自己的脑子给镇压下去。
她的发丝也在时不时地蹭到自己的胸口、脸颊,惹得一阵酥麻,自己也不敢有任何停歇,仍然在不停地抽插着。
渐渐的,自己的老二竟然慢慢胀痛起来,并且有些肿胀的迹象,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感觉来了……
番仁以土下座的姿势微微起身,轻轻抬起冯采梦的小臀,将其压在自己老二上,然后借此撑开她母亲的阴唇,猛地向前一顶,居然碰到一个硬物。
用手向里面探索了一下,居然从里面摸出一块玉牌!
番仁默默收下这块玉牌,又继续顶入其中。
她的幽径仿佛在欢迎每一个来者,温柔地贴合着自己的老二,而且随着进入的深度,它似乎更加的紧绷。
肉壁的冰凉与老二灼热的滚烫形成强烈的反差,不断刺激着番仁。
双手握住冯采梦洁白的胴体,然后下体开始了疯狂的律动,一下、一下、又一下……
母女二人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起来,仿佛是在回应他的动作。
这只是为了帮助师傅,这只是为了帮助师傅……
番仁的口中不断念叨着这些,下体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止。
终于,随着老二的几下抽动,积压在体内的液体决堤而出,填满了冯采梦母亲的花园里。
这样就算好了吗?
做完这些后,番仁将衣服给母女二人披上,倒在一旁,拿出刚才得到的玉牌,陷入了沉思。
这究竟是什么呢?
青衣观的某处洞府内。
纤竹浑浑噩噩地跪倒在地上,对着面前的一个白衣老者行礼道:“师傅,徒儿犯错,请求师傅责罚。”
老者名叫魏剑锋,即是青衣观的宗主,同时也是纤竹的师傅。
至今已是羽化后期强者,可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卡在这里上千年,迟迟无法进入成神的境界。
纤竹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而魏剑锋听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没事就好,去静心房好好休息吧。”
等到纤竹走后,洞府的侧房里走出了一个衣冠不整的妖艳女子。
“你不是说记忆会完全消除吗,她的记忆怎么恢复了?”魏剑锋眉毛一挑,冷声质问道。
“不可能,那个小妮子估计只是受到点什么刺激,让她想起点皮毛罢了。”
魏剑锋沉思了一会,又问道:“你有没有办法,让她更……”
“不行,除非你想让她变成傻子。”女子摇摇头道。
魏剑锋皱了皱眉,愣了愣神,可下一秒却突然暴怒,双手死死掐住女子的脖子,吼道:“谁允许你抢我的话的!我的长生路……不可能在此终结!”
过了好一会,魏剑锋才松开手,女子捂住喉咙,咳嗽着,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颤抖着身躯,不敢再多言语。
“到现在才找到欧阳家一块玉牌,还付出了如此之多的代价,我的女儿……”突然,魏剑锋顿了一下,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感受到了,一个……不,是两块玉牌,就在浙水县!”
【待续】
第5章 突破
千万个棺材板传来一股微微令人反胃的腐臭味,大厅旁边的灯火只是轻轻闪动,就照出了番仁那张迷惑的脸。
番仁研究了半天都没搞明白这个无字玉牌到底有什么作用,反复拿在手中把玩无果后,就准备起身去看看师傅她们怎么样了。
可就在这时,一阵阴风拂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大厅内的烛光被这风弄的不断闪烁。
一瞬间,大厅内所有的尸体上都闪着幽光,像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使自己心中发怵。
难道是因为自己侮辱师傅娘亲的尸体,遭到的天罚?
番仁只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毛都立起来了,衣服也被汗水浸透,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从自己的脚底蔓延到全身各处,立马弯腰向东南西北各个方向作了个揖。
“各位祖宗奶奶、祖宗爷,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
可回头的一瞬,番仁看到了还在地上休息的冯采梦,眼神一下子坚定起来,重新看向那个大厅中央、躺在冰柜里的美妇。
“你们……你们要罚,就把我带走吧,这事和师傅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她可是你女儿啊,你就忍心看到她……”
就在番仁絮絮叨叨说话的同时,那个被自己侮辱过的女尸突然立起身子坐了起来,把番仁吓得直接坐倒在地上。
“鬼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间墓室。
番仁死死闭着眼睛,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等来,并不是什么血腥的场面,而是……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
像是顽童一般的放肆大笑,却又掺杂少女般清脆悦耳的银铃声。
番仁好奇地睁开眼,发现那位美妇只是一丝不挂地瘫坐在那里,双眼微睁,瞳孔空洞无神,一动不动……像一具人偶。
那……这笑声又是从何处传来的呢?
带着这个问题,番仁向四周看去,但入眼的,仍然是刚才的那副场景,没有任何变化。
“别看了,我在你身体里,刚才只是想吓吓你,小辈。”
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从番仁的胸口传来,自己急忙低头去看,发现竟然多了一团白色的雾气,它漂浮在胸前,缓慢旋转,然后慢慢聚成一个人形,变成一个青年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袭洁白长裙,长及膝盖的裙摆上绣着几朵兰花,白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娇俏的琼鼻下,樱唇微启,吐气若兰,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是误落凡尘的仙女。
但如果不是这种形式出现的话……
此刻这名女子只从番仁胸口探出大半个身子,面对面地看着番仁,只不过这个场景有点像身上长出了个人似的。
只不过这样的形式并没有持续多久,女子的身子开始慢慢变淡,到最后甚至消失不见。
“小辈番仁见过前辈,”番仁当然没有因为外貌傻傻地将对方当作一个普通的女子,而是恭敬地摆出一个行礼的姿势,“请问前辈是何方神圣,又是从何处而来?”
“只是个寄生在玉牌上的孤魂野鬼罢了,我名苏慕月,你叫我苏仙师……当然,叫我苏姐姐,我也是爱听的。”
这声音没有任何来源,像是在番仁脑海深处响起,又像是近在咫尺。
自己并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的这两三句话,并不能打消自己心中的疑惑。
但回头想想,什么都不说好像有点不尊重对方,于是只好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么……苏仙师,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番仁说完这话后立马后悔了,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如果现在苏仙师能显形的话,自己现在甚至能想象出对方的表情会有多么的丰富。
“哈哈哈……你小子还真是有意思,”苏慕月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怎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鬼报复?”
“额……不是……我……”番仁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向对方解释。
总不能说,是自己小时候听到宇哥的鬼故事后,被吓得一辈子不敢做什么坏事吧。
“是不是怕……这样!”
突然,刚才还稳坐在冰柜里的美妇,突然扑了过来,纤细修长的右手朝番仁脖颈抓去,动作十分诡异,仿佛要夺取番仁的性命一样。
番仁被吓得脸色一白,却发现那只手只是停在了自己面前,距离自己仅仅一厘米,便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苏仙师……这是……”
难道师傅的法术真的有效,使她自己的娘亲复活了?
“她并没有复活哦。”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随着银铃般的笑声,番仁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两下。
番仁顺着视线望去,发现美妇的左手搭在自己肩上,并站在原地冲着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
只不过这个笑容有点瘆人,就像是有人用手指强制在她的嘴角拉扯,硬是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
“这是你自己的功法哦……嗯……好像是叫《驭尸术》,对吧?我只是在运用你身体内的灵力,然后使它运转罢了。唉,居然只用这么点灵力,就能获得一个羽化期大成的战力,还真是好用的法术啊。我当年怎么没有去学一个呢?”
“啊?”
……
随着苏慕月的解释,番仁似乎理解了一部分。
师傅那所谓复活的法术并没有成功,而是自己在双修过程中,不小心灵力外泄,释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法术,给师傅娘亲打上了尸奴的印记,所以现在自己的灵力才可以操纵对方。
而苏慕月现在状态,可以说是一种与自己融为一体的魂体,自己的情绪、灵力、状态,都能被她摸的一清二楚,甚至能微微调动自己的身体做出反应。
“话说苏仙师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额……就是我的修炼方式啊,据说……是一种邪修。”
“我刚刚在一旁看完全程哦,玩的很花嘛!”
话说到这里,番仁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的不行了,巨大的羞耻感让自己不敢抬头。
但似乎是感受到自己心中所想,苏慕月控制着师傅娘亲的尸体,用手捧住自己的脸,缓缓说道:“修仙并没有什么正邪之分,说到底,我们的灵气来源只是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罢。”
“例如,挥剑的剑气、种子的生长、双修的快感还有战场上的杀戮,这些事物都能产生灵气,他们对应着剑客、农民、妓女、士兵,但只要善加利用,这些都会化作自身的灵气,可没有啥高低贵贱之分。”
“当年,我为了成仙、为了永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哪还会管是正道还是邪道。而且,这个正邪之分,也只不过是‘仙盟’自己的主观定义罢了,指不定哪天,一个传承了上千年的功法就被定为邪道,遭到所有人的唾弃与追杀。”
“所以……等等!”
说到这儿,苏仙师突然顿住,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东西,急忙出声喊道:“藏起来!”
几乎是同时出现,一股巨大的威压震的自己喘不过气来,番仁本能地躲到冰柜的角落里。
“轰——”一声爆炸的闷响在门口响起,整个大厅都剧烈摇晃起来,几乎快要将这里震塌。
一两秒的晃神后,番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师傅还在外面。
想到这里,身子挣脱了恐惧的束缚,欲要冲出去保护她。
可仅仅是那么一瞬,自己被一具冰凉而又柔软的身体死死锁住,然后迅速拖到大厅角落一个普通的木棺材里面,并将自己手中的玉牌给扔了出去。
回头一看,竟然是师傅娘亲的尸体。
能控制她的,没有第二个人了。
“苏仙师,这是何意?”番仁没了之前的恭敬,几乎是以一种质疑的语气说出此话。
而她似乎也不恼,只是淡淡地说道:“对方只是冲这个玉牌过来的。”
话没说完,大厅的正门被轰得震开,一个身着青衣的白发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浑浊的眼睛在屋子里搜索了一圈后,最终定格在地上的玉牌。
一瞬间,贪欲和疯狂爬满了他的脸庞,伸出枯瘦的右手朝着玉牌抓了过去。
可握在手中的一秒后,老者脸上的兴奋立刻转变为了恼怒与震惊。
“这‘玉中灵’去哪了?这‘玉中灵’去哪了!”
正准备出手将此地掀个底朝天的老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冯采梦。
“难道……”
老者思索了片刻后,展开了巨大的灵力网,开始探查此地。
看着师傅被人盯上,番仁此刻更是急得要命,殊不知体内的苏仙师已经悄悄为他布上结界。
“一个活人都没有……果然,是被你个小妮子吸收了吗?”
见没办法找到玉中灵的踪影,老者的目光重新放在了冯采梦的身上。
一句话没说,只是将她扛在肩上便离开了。
番仁想要冲出去阻止,却发现自己被牢牢抱紧,动弹不得,心中一阵绝望。
想要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声音。
想要做些什么,却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任凭血液流淌下来,染红衣襟。
该死该死该死!
为什么又一次在我面前离去!
为什么我还是守护不了任何人!
一股强大的灵力欲从中爆开,番仁的整个身体开始一点点挣脱束缚……
“别!”苏仙师大惊,连忙操控着尸体,一掌朝番仁的后脑勺拍去。
一刹那,番仁的身体没了知觉,只是眼睛死死地不肯闭上,最后一点点看着师傅被那人带出自己的视线中。
番仁感觉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周围没有任何事物存在,仿佛自己置身于宇宙星辰之中。
可即使到这,自己也没忘被抓走的师傅。
刚想要大喊,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
“喂,你想救人吗?”
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一回头,竟发现是苏慕月,只不过她现在看起来,比之前的模样幼小许多。
“刚才的结界消耗掉了我本就不多的灵力,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当然,我会教你我学到的一切。”苏慕月顿了顿,刚想打趣说的话放在口中,迟疑了半天才说出口,“看来,你得改口叫我师傅了。”
“不会的,苏仙师。”番仁斩钉截铁道,“师傅只有一个,我不会再拜其他人为师。”
苏慕月听到这话,心中五味杂陈,想当年有多少人求着来拜师,甚至以死相逼,自己也不会多收一个徒弟,现在居然有人嫌弃自己?
而且对方的师傅还只是一个练气初期、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呵呵,我竟开始有点羡慕那个练气期的小丫头了,起码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徒弟,不像我,被自己的徒弟背叛……”
话锋一转,苏仙师给番仁讲起了修仙的大抵构成:
境界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虚、羽化、成神,而每个大境界又分四个小境界,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大成。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一门内功功法进行修炼来积攒灵力,一般的内功功法都会自带上一些独特的法术,当然,也有所有人都能用的通用法术。
这些法术通常威力一般,除了一些由上古遗迹传承下来的。
当自己的灵力突破到一定量之后,便会突破一个小境界,而大境界的突破,则需要一些外力推动,像丹药、天材地宝、渡劫什么的。
番仁现在的实力,居然已经到了筑基期大成。
“不用惊讶,由于你的功法特性,和尸体双修,对方生前的境界越高,你获得的灵力也就越多。”
“你之前双修的那个女尸,是一个羽化期大成的修士,要不是你没有丹药辅佐,你获得的灵力,早就可以突破到金丹期了。”
师傅的娘亲居然是羽化期的修士!
之前没什么概念,现在得知一切的番仁只感到震惊。
没有过多停留在这些惊讶的事实上,番仁似乎在里面找到了快速修炼的方法。
“那我每日和师傅的娘亲双修,这样我的实力便能飞速提升吧!”
“不行,”仿佛一盆冷水浇到番仁头上,苏慕月淡淡地说道,“据我对你身体里的这门功法了解,一具尸体只可获取一次灵力。”
“那外面那么多尸体……”
“那样太慢了,等你精尽人亡的那一天,其灵力也只会微微的增长。”
番仁没有继续再说些什么了,只感觉这修仙之路漫长而看不到头。
“不用灰心,总会找到的,那些陨落的大能……看,我不就是吗?要是你能集齐五块玉牌里的灵魂,就可以找到人家的尸体哦,到时候……”
说到这苏慕月的脸一下子红了,话说她还没尝试过这样的玩法呢。
“咳咳,不说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突破到金丹期。”
怎么做?
话还没说出口,苏慕月突然化成一摊雾气,几秒过后又逐渐化为人形,竟变成了自己的初恋——玲沫沫的模样。
“唉?这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吗?”苏慕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着她的胸,“胸还挺大嘛。”
番仁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说道:“苏仙师,你在做什么?”
“唔……你以后还是叫我苏姐姐吧,仙师啥的太显老了。”
两秒过后,苏慕月似乎察觉到什么,坏笑了一下,道:“小子,你走大运了。”
紧接着,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向番仁。
最后一刻,自己只能看到苏仙师那不明所以的笑容。
然后,番仁就从刚才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刚才的一切……是梦?
“那可不是梦。”
苏慕月的声音回荡在脑中,将番仁那还不太清醒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第二十五排十四列棺材,快去。”
番仁也没有想太多,只是随着苏慕月的指示走过去,打开棺盖,一个让自己这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眼前。
竟然是玲沫沫的尸体!
一时间,番仁的心中涌出无限悲伤,他伸出颤抖的手,轻抚了一下玲沫沫苍白的面庞。
现在的自己,甚至能幻想出她活着的模样,她曾经温柔含羞的表情。
可惜,再也看不见了。
现在的她,变成了一摊没有灵魂的躯体,躺在棺木里,毫无知觉。
“别再伤感了,现在,上了她。”
“为什么?不是说和普通人的尸体双修收效甚微吗?”番仁有点不理解苏慕月的意思。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苏慕月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突破一个大境界需要一些外部事物的刺激吧,你的这门功法有一种独特的突破方式——那就是和你喜欢人的尸体双修。”
番仁愣住了,自己也曾幻想过和玲沫沫一起相拥入眠的画面,但却不知是以现在的形式。
“而且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尸奴印记’的法术我会教给你,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
烛光倒映在玲沫沫的脸颊,她的皮肤细腻如脂,嘴唇饱满丰润,双眼紧闭,眉目间透露着恬静的美,却没有去除掉那曾经独属于少女的活泼。
仿佛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少女的模样永远不会改变了。
番仁缓步上前,轻抚了一下玲沫沫的秀发,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吻了上去……
“看了,我得回避一下喽。”苏慕月说完后,便不再出声了,仿佛消失了一般。
番仁感受着唇齿之间的香甜,心中涌出无数复杂的情感。
这种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番仁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害怕看到玲沫沫睁开眼眸的场景。
良久,番仁才缓缓放开玲沫沫的嘴唇,抬起头,看向她紧闭的双眼。
他希望女孩能够再次睁开眼,却又害怕女孩醒来。
但现实却给了他一耳光……玲沫沫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番仁才明白——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即使,自己给她打上尸奴的印记,让她能重新活动起来,但少女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只是一摊烂肉,而不是玲沫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番仁发了疯似的撕烂玲沫沫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穿的肚兜,然后赤裸着身子压了上去!
自己似乎有点理解,师傅为何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复活娘亲了。
番仁抱着玲沫沫的胴体,那尸体的冰凉刺骨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手指间的法力流转,一道印记悄然爬上少女的身体,并迅速隐藏起来。
紧接着,番仁用起了《驭尸术》的法术……
玲沫沫像人偶一样,先是一段微微地痉挛,随后,她开始扭动娇躯,随着番仁的灵力,竟真的睁开了眼,露出那毫无波澜的空洞眼瞳。
番仁试图操控她的身体。
玲沫沫的手臂开始挥舞,身体僵硬不已,番仁费了好大劲,才终于勉强控制了她的身体。
玲沫沫的身体很软,但关节却异常僵硬,番仁只能尽量让她做些简单的动作。
一下子,玲沫沫从木棺里站起来,随着番仁的摆弄,玲沫沫做出了许多姿势,虽然每一个动作都很僵硬,但也足够撩拨番仁的心弦了。
番仁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脱下裤子,把玲沫沫按倒在地。
虽然用灵力可以让她张开腿,但番仁还是喜欢自己架着身体进行交合。
番仁喘息着,把手伸进玲沫沫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生气地跑开,然后表示再也不理自己了。
但现在她没有丝毫动弹。
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她只是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或者根本没有“看”?只是眼眸刚好对上?
番仁的手慢慢下滑,摸索到了玲沫沫的臀部,轻轻在上面摩挲。
自己有必要这么温柔吗?她已经不再是她了。
想到这的番仁立马抱起她的小腹,将臀部抬到自己面前,用舌尖顶开少女那嫩滑的阴唇。
番仁贪婪地吞咽着少女的芬芳,并用口水湿润着玲沫沫的阴道。
差不多了之后,番仁挺着老二,直接插进了玲沫沫的身体。
玲沫沫的神色仍旧麻木呆滞,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但番仁早就顾不得这么多了,像是为了报复什么似的,疯狂地抽插起她的身体。
不一会,随着身体的一阵抽动,一股液体从老二里喷涌出去。
番仁缓缓抽出老二,粘稠的白浆也随着从小穴里流出。
番仁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
当番仁抽出老二的瞬间,用手一把扯开她的肚兜,露出她洁白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一道醒目的伤疤。
似乎是被人用针线缝好了,不过,这又让番仁想起玲沫沫被杀的那天。
抱歉,抱歉,抱歉……
番仁站起身,用灵力控制着玲沫沫,让她半在自己身前,用两对大白兔夹着自己的老二,并用薄唇轻轻抿着自己的龟头。
感受着双乳不断挤压着自己的下体,龟头尖端也传来一阵骚动,如果不是自己这两天射的比较多,这一刻肯定会喷发而出的。
腰部随之往前挺进,番仁开始用力地冲撞起玲沫沫的身体。
一下、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玲沫沫浑身上下都被涂满了乳白色的液体,那些液体顺着少女雪白肌肤滑落,滴落在地板上,显得格外清晰。
番仁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征伐,此刻他正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自己的身体,把之前所有的疲惫给赶出身体。
他知道,自己已经突破到金丹期了。
“师姐,你不可再去了!”一位穿着青色道袍的少女几乎以恳求的语气向纤竹说道。
“不用担心我,婉儿,我一定会查清所有的一切。”纤竹眼神一凛,坚定地望着远方。
“我不会再逃了!”
第6章 招新测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纤竹透过面纱,望着面前冗长的队伍,还有一双双那看向自己的期盼眼神,心中顿感无语。
此刻,她莫名成了青衣观弟子招新的负责人。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身旁这个眼珠子都快瞪进别人胸里的少女。
“嘿嘿嘿~姑娘,你好香。待会去我的房间里,让婉儿教导你如何通过新人试炼……哎呦!”
纤竹实在看不下去,狠狠地给了少女的头顶来了一记手刀,然后用灵力加持声线,朝整个队伍喊去:
“新人试炼从午时开始,不存在任何徇私舞弊,参与者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此前没有擅自修炼任何内功功法,通过考验者方可获得入选资格!”
那凌人严峻的态度,让那些想要靠关系以及贿赂的公子哥们都紧张起来,他们互相对视几眼,都露出几分忌惮之色。
而那些没有什么背景的普通人则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这次的考核会比平常公正一些吧。
说教完之后,纤竹便领着众人到了测试台上,并由自己一个一个检查起他们体内的灵气。
婉儿不解地看着眼前格外认真的纤竹,关心道:“师姐,你不用这么累的。像往年一样用测灵石一扫,全出来了。”
“不可,既然要做,那就不能有一丝马虎,不然,就会像上次那样……”
想到那些,纤竹摇摇头,试图不让杂念耽误了正事,可几秒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宗主大人说已经查明他们的去向……是真的吗?”
“他们?”
“就是失踪的师弟师妹们。”
听到纤竹的话,婉儿沉默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宗主大人说,他们现在正被困在某个秘境当中。”
听到这个消息,纤竹原本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但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天的幻觉,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正这么想着,一个少年颤巍巍地走到自己跟前,并将手递了过来,只不过那手的抖动就没停过。
第一次吗,居然这么紧张……
“请……请检查……”
戴着面纱的纤竹轻轻握住他略带粗糙的指尖,一股温暖柔和的灵力从掌心传入,顺着经脉游遍全身。
随即收回手掌,纤竹冷着脸点点头:“嗯,你过去吧。”
那少年激动地连连作揖:“谢谢仙师!多谢仙师!”
仙师吗?听着……还蛮悦耳的。
只不过让纤竹不知道的是,这声仙师并不是叫给她听的……
“苏仙师,你太厉害了,还真能让对方无法察觉我的灵力!”番仁此刻感觉像是从鬼门关捡回一命般庆幸,激动不已。
“哈哈,还好她是用自己的灵力来测试,若是用测灵石,那可就不好糊弄喽。”
“嘿嘿,还是苏仙师靠谱。”
“你小子可先别得意,这只是第一个环节罢了,之后的测试,你可不能暴露有灵力的事,不然我可就白忙活了。”
正当番仁准备让苏慕月放心时,一旁人群发出的骚动声立刻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因为这声音中有着一股熟悉的声音。
人群像是有默契地围起了一圈,让事件的主角们在中间表演。
其中站着的人,大伙都不认识,但也不妨碍他们看起了热闹。
只不过这热闹,人们似乎都见惯不惯了——一个不知道哪的刁蛮大小姐正带着她的仆人,欺负起了一个乡下的丫头片子。
“你想干嘛?”小荣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脸上被打红肿的左半边脸颊,略带微微惊恐盯着眼前这个娇俏美丽却满脸戾气的女孩。
“呵,不过是被欧阳商会赶出的一条狗罢了,撞到孟家第一才女,还不赶紧向我道歉。”
说话的人名叫孟千秋,外着一段深红色罗裙,腰束金铃,一头乌黑亮丽的卷发披散于身后,衬得肤若凝脂,玲珑剔透。
相反,倒在地上的小荣只穿着普通长衫,浑身沾满了污泥,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孟家是哪家?”周围人默默窃语道。
“不知道,估计又是哪个县跑出来的土财主罢。”
“不过看她的态度和穿着,估计还挺有实力的,和她交好估计不会有错。”
小荣观察了一下周围人脸上的表情,并细细聆听他们口中交谈的话语,调整了一下表情,声音诺诺道:“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孟千秋听到这话,表情一下子舒展开来,脸上满是不可一世的傲气,她高高扬起脑袋,斜睨小荣一眼,继续咄咄逼人道:
“不如这样,你跪下舔一舔我的鞋,本小姐就勉强原谅你,怎么样?”
听到这种过分的要求,一旁的人都纷纷皱眉,但小荣仍然呆滞地保持刚才惊恐的表情,只是嘴角略微抽了抽。
下一秒,小荣看到了她的师傅番仁正气冲冲地往这里赶来。
略微思考后,小荣露出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没察觉的坏笑,迅速起身靠到梦千秋的耳边,用着天真地的声线,小声说道:“我陪你演到现在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快破产的孟家……小姐。”
“你……”
几乎是一瞬间,愤怒、羞耻,让她下意识地抬出了手,欲要将眼前这个嘲笑自己的臭脸打烂。
但是……手腕上一阵疼痛,却是她的右手被另外一双手死死地抓住,令她再也动弹不得。
梦千秋一回头,便看到一双欲将她焚烧殆尽的火眸正狠狠瞪着自己,仿佛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松手。”梦千秋恶狠狠地咬牙道。
看到番仁没反应,便转头对一旁的两个仆从喊道:“都是吃白饭的吗,快给我上去揍他!”
两个壮实的男子听到吩咐,立刻凶神恶煞地朝着番仁扑了过去。
届时,番仁松开了手,两掌猛地拍向了两人的胸膛,然后微微一个扫腿,直接把两人撂倒,使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而且他没有使用一丝灵气。
“啊——”惨烈的呻吟声响彻了众人的耳朵。
众人皆惊,纷纷夸赞其厉害的身手。
“这是谁家的护卫?竟有此等身手!”
“确定不是哪个武学世家的少爷吗?”
“你瞎啊,哪有少爷会穿这么简陋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猜测着番仁的身份,却不知梦千秋此刻早就已经羞红了脸,恶狠狠地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番仁走到倒在地上的小荣跟前,弯下腰,将手递到她面前,关切地说道:“能站起来吗?”
少女故意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声音怯怯地说道:“我扭了脚,可能……”
没有再说些什么,番仁立马将她背到背上,离开了这个人多嘴杂的地方,去准备下一场测试了。
感受颈脖上传来的柔柔吐气,以及背上那一股软软的触感,番仁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背着师傅的场景。
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话说番哥哥,你都这么厉害了,为何要来拜入这青衣观呢?”小荣趴在番仁的背上,随口问道。
自己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救师傅,当然,把小荣送到正规的宗门下修炼也是原因之一。
再怎么着,也比自己这个啥也不懂的邪修加散修好多了。
哎,当时应该把奥达也叫过来的,可惜他已经有修炼的内功功法了。
若是要尽好自己身为师傅的责任,那可能就是不去负责罢。
自己若是去传授什么东西给他们,反而可能会害了他们。
正想着该如何回答背后的少女时,一位长相猥琐、浑身涨满横肉的胖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对面穿着华贵衣服,手持一把折扇,脸上还挂着和气的笑容,只不过这个表情让他的脸上更显狰狞,就像是一副画中的鬼怪一般。
不过行为举止倒是不同其外貌,他先是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恭敬地对番仁说道:“在下王富贵,不知阁下大名?”
“番仁。”
“好名字啊,番仁,这个名字好啊……兄台刚才的表现着实亮眼,不知有没有兴趣与在下合作?”
没兴趣。
这话刚想说出去,却被对面紧跟的话堵在嘴边。
“我知道阁下的底细,你……是一个修仙者吧。”
听到这话的番仁猛地一惊,背上的小荣则是直接看穿对方的目的,出声提醒道:“别信,对方可能只是想诈一下你。”
“您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王富贵挤了挤脸上的笑容,让那张酷似恶鬼的脸更不像人了,“我王家别的不多,这上古遗留下来的法器倒是挺多的。”
说罢,王富贵摸了摸戴在中指上的环戒,一个散发着黑光的墨石出现在他手中。
“这是一种高阶测灵石,可以无视任何伪装,看清对方的实力。”王富贵顿了顿,补充道,“我家只有这么一颗。”
说完,他便将手中的测灵石扔给了番仁,然后静静等待对方的决定。
番仁沉默片刻,伸出手拿过测灵石,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就喜欢阁下这样的爽快人,”王富贵见状笑了起来,然后又掏出一块蓝白色晶体,递给番仁,“一点薄礼,还请不要嫌弃。”
番仁虽然不知道这是啥,但还是收下了,并在心中暗暗地问起了苏慕月。
“修仙者中的通用货币罢了,看样子,能值个二十灵。”
“二十灵能干嘛呢?”
“呵呵,能吃一顿饭吧。”
“……”
知道了其实际价值的番仁,并没有表现的多么失落,毕竟看对方的样子,估计这也算得上是对面的传家宝吧。
合作也算不上什么坏事。
“你想怎么做呢?”番仁对王富贵问道。
“阁下只需要在第二天测试时,与在下一组便可。”
弥银山,半山腰上。
番仁掂了掂手中那一堆散发晶光的石头,看了一眼身后累得气喘吁吁的王富贵和略带微笑的小荣。
“王哥哥,你怎么一路上啥也没干,就累成这样啊?”小荣摆动着两腿间衣摆,略带天真的问道。
此刻的王富贵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仪态,坐在旁边的石块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你要是也有我这么一身肥肉,这半座山还不得累死你!”
番仁听着他打趣的话,轻笑一声,“王兄,你现在的态度比起昨日,让我好受多了。”
“呵呵,若不是为了在这群公子千金面前,不丢了王家的脸面,我至于这样吗?”说罢,王富贵从腰间掏出水壶猛灌了几口,“整天这一个敬语那一个敬语的,我都烦了。”
继续盘弄着手上的这几颗晶石,番仁朝王富贵问道:“这些石头便是晶核吗?”
“没错,”说到这里,王富贵的眼睛似乎放出金光,满脸崇拜,一改之前的称呼,“话说番哥,你也太厉害了,一掌便将那些一阶妖兽给打死了。你到底修炼到何种程度了?”
这第二轮测试,便是三人组队,用考官发放的法器去斩杀妖兽,获取晶核,根据猎取的晶核数量评分。
每人至少获取一颗一阶妖兽的晶核,便可通过第二轮的测验。
只不过番仁连发给他的法器都没有用上,只靠徒手打死了十几只妖兽了。
“你不是已经测出来我的灵气了吗?”
王富贵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呵呵,其实那块测灵石我到现在都没用懂,只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被框了。
番仁想着该如何解释时,一旁的小荣却抢先答道:“番哥哥只是先天比别人多点灵气,说到底还是没修炼过的普通人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没被考官检测出来。”
突然,王富贵呵呵一笑,两对小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凑近番仁低声问道:“番哥,想不想发笔大财?”
“见鬼,这山上怎么连一条妖兽都见不着。”
其中一个青年骂骂咧咧的,他们联合了几队人组成一个近十人的小队,在这半山腰上找了一整夜,也没有发现哪怕一只妖兽。
“会不会是考官带错地了?”
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开口问道,但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都白了她一眼,然后便没有在回答她。
“过一晚再继续上山,这妖兽说不定都居住在山顶上,反正还有一周时间。”
说罢,一群人纷纷升起火堆,准备度过今夜。
与此同时,番仁操控王富贵给来的法器,一个长相奇异的巨大铜铃。
据说可驱逐低阶妖兽。
王富贵歇了许久,又重新恢复了脸上那个骇人的笑容,语气略带兴奋地说:“待我们将所有妖兽赶至山顶,再一网打尽,那所有的谈判权还不是在我们身上,到时候番哥你看上什么直接和他们换,说不定还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愿意……”
话毕,王富贵那猥琐的目光便对上了番仁,眼神里闪烁着淫邪之色。
“额,你别看着我说这话啊。”
“咳……咳……习惯了。”
这方法真的能行吗?
番仁的心中略带怀疑,但他还是按照王富贵所说的,准备催动手上的那个铜铃。
可就在这时,大地震颤,树林摇晃,无穷无尽的妖兽猛地从他们身旁跑过,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全部一股脑地朝山上跑去。
过后,现场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树木和遍布裂痕的地面。
“嘿嘿,番哥,我们要发财了!”
番仁看着这怪异的场景,愣了愣。
“可我还没用啊?”
深夜,弥银山山顶。
孟千秋满脸惊恐,手里颤巍巍地握着剑型法器,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嘴唇不停地哆嗦着。
周边只剩下一片黑暗,但里面却不断传来各种不同妖兽的嘶吼。
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吹过,孟千秋娇躯一抖,差点没憋住下面的液体。
孟千秋的两个仆人早就抛她而去,还偷走了自己好不容易猎杀的一块晶核。
“还好……这些拜贴没被偷走。”
孟千秋摸了摸藏在胸口处的几张硬纸,这个动作她无时无刻都在重复着。
无论怎样,都要把这几张纸带出去。
她用左手死死抓住胸口的纸张。
那原本柔软的胸部此刻却被几张厚厚的纸片压迫得变形。
接着她眼神一凌,看向山下,看向黑暗中的妖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曾经的孟家是如此风光。
有足够的资源够自己吟诗作赋,学习琴棋书画,整日与书院的那群人谈论“之乎者也”的大道理,而这时的自己也只是微微带点小骄傲罢了。
这里的仆人甚至也因为作为孟家的家仆而自豪。
但后来,孟千秋发现这孟家的风光只是表面的,她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嫁过来的母亲,精神状况一日不如一日,嘴里不断念叨着“钱,钱,钱”什么的。
终于有一天,这不对劲的状况终于爆发了,母亲的嫁妆被父亲一把夺走,说是用来还债什么的。
孟家的风光,居然全靠借贷得来的!
被抢走嫁妆的母亲似乎认清了事实,开始紧衣缩食,节省开支。
缩减仆人数量、克扣工钱、变卖家具、换上缟素衣服……
而自己也变得不那么傲气,开始学会谦虚待人。
可这样反而让事情恶化了……
孟家衰落的消息像瘟疫般蔓延开来,满城的人都几乎知道了这个消息。
那群放债的几乎在同一时间,找上门收钱。
那天,父亲狠狠地教训了我们母女二人,说,这样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咱们孟家不行了吗?
这样,谁又敢继续借钱给咱家了?
于是,母亲又恢复了往日的挥霍无度,而自己则又变回了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孟家大小姐。
而自己越是卖力表演,欺压别人,就越是感到不安。
万一哪天孟家真的破产了,这些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在自己身上。
可她发现自己错了。
欺压别人,能得到尊重。反而,谦虚讨好别人,只会引来别人的鄙夷。
这个世界是病了吗?
她不愿去想这些,只知道这样可以让孟家又多交了一些“朋友”,一些只存在于辉煌时刻中的“朋友”。
孟家又可以光鲜亮丽地度过一些日子了……
再然后,自己不知从何处听闻了修仙一词,并且青衣观在招收新弟子。
那里……应该会有许多达官显贵吧。
自己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正在用玉石黄金雕刻的茶杯品茶。
只不过她的手在抖,在不停地抖。
自己知道,有些东西自己必须扛起了。
只不过,自己真的好累。
好累……
累……
孟千秋麻木了双眼,她已经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幻想了。
身体的某处正哗哗地流淌着血水,她却毫无察觉。
那原本火红亮丽的罗裙此刻已经变得破烂不堪,污水和泥土混杂在一起,遮盖了衣服原本的颜色。
俏丽的脸蛋苍白如纸,嘴角挂着殷红的鲜血,洁白修长的大腿上也布满血迹,触目惊心。
尽管如此,她仍拖着沉重疲惫的步伐,朝前缓慢行进。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倒下,但手里死死拽着的,仍是胸前的那几张拜帖。
她想把它们交给母亲……
她想再一次看到母亲的笑颜……
她想做一个普通的女孩……
就在这时,黑夜中闪过一束亮光,虽然微弱,但足够给人希望了。
这是……下山了吗?
孟千秋欣喜地朝光亮处跑去,靠近一看,居然是一只散发火光的巨大妖兽!
它几乎占据了半座山,体型比寻常妖兽大了七八倍,背生六翼,面容酷似一只狐狸,如猕猴一般的尾巴燃烧着炽烈火焰。
妖兽似乎察觉到了女孩的到来,它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女孩走来。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
妖兽的尾巴缓缓靠了过来,那团火焰并没有灼伤女孩,反而将她温暖起来。
她突然哭泣了。
哭声凄惨绝伦,撕裂夜空。
妖兽的尾巴勒住孟千秋的脖子,接着缓缓收紧,似乎想要慢慢折磨它的猎物。
一股剧烈的窒息感袭遍全身。
女孩痛苦的挣扎着,两腿拼命的抽动,眼神也开始逐渐迷离涣散,小香舌吐露出来,带出晶莹剔透的白丝。
就在这时,妖兽的脑袋忽然猛地一歪,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一道拳掌穿过脑袋,妖兽庞大的躯壳轰隆倒下。
而那抹娇弱纤细的身影被猛地甩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接着滑落在地,一动不动。
此刻,孟千秋已经感到自己快不行,不管来的人是谁,她都希望对方能把这几张拜帖带出去。
“番哥,太牛了,这么大的妖兽,只是略微配合我的法器,便一掌把它拍死。”
可当看清来者后,她自嘲一声。
这报应不就来了吗。
番仁、小荣、王富贵三人向她这边靠来,似乎是想检查一下还有没有救。
“这失血量,估计是撑不过一刻了。”王富贵摇了摇头,叹气道。
孟千秋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一旁的小荣发现了她的动作,走她身边,轻声道:“是有什么要自己交代的吗?”
孟千秋努力睁大眼睛,点了点头,用尽全身力气晃了晃胸前,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知觉,并牢牢地焊死在了胸前。
小荣帮她松开了手,解开罗裙胸前的扣子,几张包装精美的纸贴映入眼帘。
拿出纸帖,露出孟千秋胸前那一大片的雪白。
接着大致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小荣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又假装高兴道:“有了这几家的帮助,孟家一定会东山再起吧。放心,我会帮你送到的。”
虽然不知道为何对方要帮自己,但自己总算可以休息了。
这一刻,她似乎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享受正常的爱情与婚姻,享受平凡的幸福,享受生活带给自己的每一点改变,然后等待着那一天到来。
短短几秒,她似乎在幻想中过完了自己的一生,体验完生老病死。
然后闭上双眼,胸前再也没有了起伏。
小荣手里拽着这几张,似乎一时间很是难以接受,回头看向番仁,几乎是以一种恳求的语气说到:“番哥哥能把那天对欧阳小姐做的事,再对她做一遍吗?”
番仁不知小荣为何要自己这么做,但若是她的请求,自己也不好拒绝。
“你这徒弟挺聪明的啊,还挺有心机的。”苏慕月不知何时从番仁怀中钻出来,对番仁说道。
“谁?小荣吗?”番仁不解地挠了挠头,“有多聪明?”
“比你聪明。”说完,苏慕月淡笑一声,便又消失在了番仁怀中。
此刻,小荣带着王富贵去一旁生火准备过夜。
而自己则是将孟千秋的尸体抱到河边,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将她洗刷干净,然后将她放置在草堆上。
他坐在一旁,静静凝视了一阵儿。
这具尸体确实非常美丽,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宛如羊脂玉雕琢而成。
尤其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灵性与柔媚,令人欲罢不能。
“这张脸要如何摆弄,才会是之前那张刁蛮傲慢的大小姐模样呢?”番仁喃喃说道。
估计是使用它的人习惯了吧。
随即,他俯身在那冰冷柔软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后站了起来,将孟千秋翻过来。
他伸出双臂,搂住她纤腰,将自己的身躯压下,深深埋入她香背之中。
他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淡淡幽香,仿佛想从她身上获取更多一样,然后双手顺势探下,覆盖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之上,狠狠捏了一把。
这一瞬间,他整颗心脏跳得异常厉害,喉结滚动了一圈,竟有些意犹未尽。
“真软啊……”
接着,番仁将孟千秋的尸体侧躺,然后从背后环绕住她,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和胸前。
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上,触碰到那丰满挺拔的山峦,另一只手则攀至高峰,揉搓着她柔嫩的小葡萄。
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目光充斥着炙热,盯着她雪白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双臂加强力度。
而孟千秋的身子毫无反应,任由他施为。
老二勃起的差不多后,番仁抓起孟千秋雪白修长的大腿,然后缓缓抬起。
控制着老二,熟练地在她下体中寻找着阴道的入口处,并慢慢挤进。
顿时,一阵柔软的触感包裹住老二,并且不断用上面的小颗粒摩擦着。
番仁舔舐着孟千秋的后颈,并用手指开始探索她的口腔,感受着里面粘稠湿润的芳津,一时间欲念丛生,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手指越发肆虐,尽将她原本安静躺着的小香舌缓缓扯出。
孟千秋的尸体毫无反应,就像一具木偶,没有思维,也没有意识。
然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一手托起她的翘臀,另一只手则按着老二,开始用力顶刺。
接着用舌头与孟千秋的小香舌交缠在一起。
孟千秋没有意识,自然不会回应,但自己依旧乐此不疲。
突然,番仁又想起了早上孟千秋欺负小荣的场景。
这个臭女人。
想着,番仁的双手一把抓住她的卷发,使其变成了双马尾,然后猛的提起向后拉去。
而自己的老二至始至终没有停止,紧紧地插在她的阴道里。
然后以这样的姿态缓缓起身,居然发现可以将她轻松提起。
孟千秋双脚离地,四肢无力的晃动着。
而她的双眸,却仍然紧紧阖上,没有半分反抗的意思。
当然,她也反抗不了。
番仁提着头发,腰部猛地用力一撞,一次又一次地冲击。
孟千秋的娇躯颤抖了两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的瞳孔涣散,空洞而麻木,就像被抽掉魂魄一般,呆滞而空洞地望着番仁。
而此时,番仁的嘴角微微翘起,自己知道,这尸奴的印记已经打上了。
但自己还是没有让她恢复自由身,仍然提着她的头发,不断地朝她小穴内撞击,直到白浆填满她的洞府……
不知多长时间后的孟府,终于等到了孟千秋的消息。
消瘦的母亲喜极而泣地抱着她的女儿,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身上的异常。
母亲看着女儿递给她的拜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妈妈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母亲吩咐下人,准备和自己的女儿来一场久违的茶会。
就和平常一样。
第7章 还债
第二天清晨,番仁早早地起床,与王富贵一起商量对策。
“昨日那似乎并不是一阶妖兽。”王富贵挺着那圆滚滚的大肚子,断然道。
王富贵仅仅是凭借那妖兽的体型来判断的,如果不是番仁一拳就将其打死,自己还真把它当作一阶妖兽了。
不知是番哥太变态,还是自己见识太浅薄了。
王富贵重新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那个掌套。
这个法器是由精铁制成,上面刻有淡淡的铭文,浑身散发的微弱灵气可见其来历不简单。
这法器真有这么厉害?
王富贵摇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以前他们家族中曾经出过一个修仙者,那位长辈曾经看这个法器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样。
“那我们的计划呢?”番仁看了一眼有所思虑的王富贵。
数了数,他们大概已经收集了十七颗一阶妖兽的晶核了,外加昨日里得到的那一颗……嗯,据苏仙师所说,这是一颗三品晶核,只不过自己还未对两人说到。
王富贵笑了笑,脸上的肥肉又一次堆在一起,变成了一张可怕的脸。
“番哥有如此神通,在下也应当不愧这份实力。”
……
“你听说了吗?山上死人了!”一名男子紧张兮兮地对自己小队的两人说道。
一般来说,招新的测试由考官先检查,不会有什么太过于危险的地方。
这一阶妖兽虽然难杀,但凭借考官发放的法器,来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真的?”那穿金带银的女孩一脸不可置信,那娇俏的小脸上映着几分惊恐。
“据说是被高阶妖兽一口咬死了,那怪物有一座楼那么高,一口下去,肠子都洒了一地!”
“啊啊啊,你别说了!”
一旁还有一位神秘女子,脸戴面纱,身材高挑,身上穿的厚实的夜行服,只不过这并不能遮住那丰满的臀部和丰胸。
她冷着脸,淡淡地看着男子如嬉笑般调戏着女孩,还有那时不时朝自己投过来的轻佻的余光。
“该走了!”她并不想多过停留,自己已经取得了好几块一阶灵核,现在要做的,便是将这些交给他……
突然,她脚下一震,似乎感受到什么东西。
此刻,那名刚才还吵吵嚷嚷说要下山的女孩,现在正在一脸惊恐地瞪大眼睛,仿佛见了鬼一样。
如果真的是鬼就好了。
男子见她如此害怕,还以为是被自己刚才编的谎话吓软了脚,欲要上前搂住女孩,展现自己的男人魅力。
一下秒,男子察觉到什么湿乎乎的液体滴在自己头上。
这是……口水?
回头一看,一张血盆大嘴正对着自己,然后,他就再也感受不到自己脑袋了。
一只巨狼高兴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仿佛在品尝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四阶妖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女人心中暗叹不妙,倒不是这妖兽能耐她如何,只不过这让她担心起山上的某人。
“得尽快找到他了。”
就在这时,一道几乎能让全山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所有没有得到晶核的人可以来到山顶交换。”
这是……法器传声?
看着山洞外,眼前络绎不绝的人,番仁抓了抓满桌的晶核,只感觉自己要发财了。
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和好几个富家子弟交换过了。
迫切的他们随随便便就拿出了一大堆的法器和灵石,只不过苏仙师都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堆法器,只让自己挑了几个比较有用的,其他的,便给了小荣和王富贵。
自己的收获便是一大堆灵石,银票,以及两个品阶比较高的储物戒和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丹药。
至于其他的法器为什么不要,苏睦月给出的解释是:
拿去当废品卖,都换不了几个钱。
来到山顶后,番仁又掐死了许多一阶妖兽,但渐渐地,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山顶的低阶妖兽也太多了!
它们是在逃离什么吗?
而且这么多妖兽,岂不是随便一抓都是一大把,自己还能换这么高的价吗?
但这份疑虑很快就消除了,那群人似乎连山雀都抓不到。
看来是自己脱离普通人的身份太久了,都忘了普通人该是什么样子了。
山洞外的王富贵和小荣,正维护着现场秩序,他们此刻穿着一袭青色道袍,戴着面纱,装成了青衣观的弟子。
当然,这都是靠王富贵的法器,两件可以变成任何样式的衣物。
外面原本打算靠抢的几个人看到此景后,也便打散了念头。
“这青衣观还名门正派呢,啊呸,太不要脸了。”
“就是就是,亏我还心心念念想加入此派,来弘扬正气。”
“那你别排了,听说这晶核的数量有限……”
“凭什么,这是我好不容易等到的。”
王富贵的方法很有效,装成这青衣观的弟子,既不会有人敢闹事,而且他们也会为了给师兄师姐们留一个好印象,出更多的价来交换。
一举两得。
王富贵正笑着一个一个放人进去,可突然一旁来了一位头戴面纱的神秘女子,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不想让我戳穿你们,就放我进去。”
他先是一愣,但没过几秒便权衡好了利弊,对身后的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的师姐,请大家不要在意。”
“还有,让他们不要进来。”
“……”
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正扭着丰满圆润的翘臀朝自己走来,番仁以为又是一个来找自己换晶核的人。
“小心,对方是元婴期修士。”苏睦月在心中对番仁传话道。
?
元婴期修士为何回来这,难道是青衣观的修士发现自己了?
番仁强作镇定,装作不认识对方的样子,说道:“你可有什么宝物来交换?”
“演技还有待提升,而且,你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我。”
女子摘下面纱,露出那颇具英气的瓜子脸,一袭飒爽的齐肩黑发,杏眸流露出摄心勾魄的光泽,搭配上修长的睫毛,只让人感觉像是仙女下凡。
对方似乎认识自己,但番仁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这般好看的一张脸。
是谁呢?
在番仁疑惑的时候,女子摇了摇头,将一个黑色头巾缠在头上,并带上一个黑色面巾,搭配上全黑的夜行衣,番仁这下便一眼认出了她。
“你便是冯县令身旁那位护卫?”番仁恍然大悟,可他明明记得,以前的她并没有像如今这样……丰满。
番仁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对方身上打量着,女子似乎也不恼,淡淡地解释着:“没错,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叫墨倩。”
一时间,番仁居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那日师傅被掳走时为什么不出手帮忙?
虽然还是改变不了结局就是了。
面前的这个女人冷着脸,从刚才进山洞后表情便一直没有变化,搞不懂对方在想什么。
这是要来审判自己护卫不当,兴师问罪吗?
番仁越想越是觉得有这种可能,想到现在身处于危险之中的冯采梦,一时间涌起了巨大的愧疚感。
嘣的一声,一道沉闷的跪地声响彻了整个山洞。
石台上,番仁硬生生把自己的膝盖砸出了一个血窟窿,跪在那个曾经教过自己的武功的人身前,一字一句说道:“在下无力护卫小姐周全,还请大人责罚。”
墨倩那原本多年都未曾动容过的冷脸,此刻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变化。
她对自己的变化感到好奇,这张脸本就是天生的面瘫,无论何时何事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番仁见对方没有反应,继续道:“但还肯请能在我救出冯小姐后,再来清算在下。”
番仁不会说谎,也没必要说谎。
对方若真要将他当场诛杀,自己也算是将这条命还给师傅了,只是担心这样便再也不能救出自己的师傅。
一瞬间,墨倩仿佛看到典故里的那些负荆请罪的圣人们都活了过来,是那般真挚……
不对,仅仅是三言两语,为何我会如此着魔。
这不就是主上的特殊血脉吗!
联想到主上的尸体在那日失踪,墨倩越想越不对劲,眼神一凌,出言道:“你把主上怎么了?”
本想帮助这个小毛头混进青衣观救出小姐,想不到他居然和主上尸体失踪有关。
主上?是谁?
就在番仁思考之际,山洞外传来一阵巨大的嘶吼,紧接着,就是一群人哀嚎逃命的声音。
墨倩一惊,用着灵力探查着山洞外。
这是……五阶妖兽,此地为何会出现。
五阶妖兽几乎和一位元婴期大成的修士差不多水平,即使是自己在平日里遇到了,也只会绕着走。
“快走。”墨倩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脸,语气淡然道。
没等番仁继续说话,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借着法术,飞出了山洞外。
“等等,把小荣他们也带上。”番仁慌乱地说道。
“我已助他们已经脱险,你无需担心。”
山脚下,谭幽成坏笑着脸,一脸兴奋地看着他的杰作。
一只体型巨大的猿猴类妖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空洞无比,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一般。
谭幽成缓缓举起手里的玉佩,骤然,一个散发巨大邪气的黑色鼎炉从中现出,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向妖兽体内注入。
一刻钟后,那原本死气沉沉的妖兽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立刻向山顶冲去。
“哈哈哈,只要有尸体,就连九阶妖兽,我也能搓出来。”谭幽成大笑道。
此刻的自己,感觉随时都能实现自己的目标,那便是……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等等,最想成为的……不应该是我那师妹纤竹的道侣吗?
算了,这些不重要,等自己成神后,那贱女人还不是随时可以蹂躏?
据玉佩里那个声音说,只要集齐五个和它一样的同类,便可成神。
听起来还蛮简单的嘛。
但谭幽成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他,目眦欲裂,血色充斥了整个眼眶,像一只来自地府的怨鬼。
番仁被墨倩抱在怀中,感受着背上传来的柔然,还有那身上传来的清香。
不一会,他们便在一处高峰的石台上停了下来。
“主上……也就是冯采梦的母亲,她现在在何处?”
番仁看着对方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没有任何变化与波澜,有点像人偶娃娃。
这里似乎脱离了考场范围,似乎已经检测不到了。
想着,番仁也不再掩藏,从储物戒中唤出了那具羽化期的躯体。
这本是番仁藏在山脚附近的树洞里,在自己拿到储物戒后便转头将其收回,以怕出什么变故,当然,之前那个被小荣托付给自己的臭女人也藏在其中。
“这……这……”见过太多大风大浪的墨倩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对方羞辱了主上,并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尸奴。
换作以前,墨倩肯定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大不敬的毛贼当场诛杀,碎尸万段。
可现在杀他又有什么用呢?
如今小姐生死未卜,曾经的那些同僚也一个个弃之而去,至于冯县令……那个臭男人肯定靠不住。
没有什么比孤军奋战更能形容此刻的她自己了。
墨倩颤抖着双手,缓缓地牵起主上的手。
一时间,那冰凉的触感袭遍全身,包括她的心。
主上静美的脸庞平静如水,长发如黑色的丝绸般铺散在地上,仿佛是一泓黑色的溪水流淌在地面上,身穿一身华贵紫裙,腰间还系着一根细细的白绳,将这位美妇人凹凸有致的身段凸显出来。
如果不是那一对空洞无神的双眸,墨倩还真以为自己的主上活了过来。
巨大的悲凉和绝望充斥着她的内心,一时间,这位元婴期的高手突然昏了过去。
墨倩闭着眼,像是一个精美的布偶娃娃,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丰满的胸部压在地上,荡漾出诱人的弧度,令人欣赏。
就在这时,一直没现身的苏慕月从番仁的怀里钻出,像是一滩云雾漂浮在半空中。
不一会,苏慕月定型成功,笑嘻嘻地说道:“好机会啊,此女是破穹圣体,和她双修后你便可以再也不用掩饰自己的灵气了。”
“什么意思?”
“呵呵,破穹圣体能够使自己修炼过的灵气转化为先天灵气,”苏慕月淡淡一笑,狡黠地盯着地上那位一动不动的美女,眼里闪过莫名的光,“我还以为这种体质在那以后便断绝了呢,没想到居然还剩一个。”
“不行,她可算的上是我的恩人,怎么能对她如此不敬。”
番仁义正言辞地说道,却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手已经停留在墨倩那圆润的丰臀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本意不该如此。
“呵呵,你就是太心善,在这残酷的修仙界该如何活下去?”苏慕月坏笑着,“让姐姐来帮你,反正双修对你两都有好处。”
“想想你被困的师傅,此刻的她,正遭受着何等的折磨啊。”
不知怎的,番仁觉得自己被说动了,在心里防线被攻破的一刹那,巨大欲望占据了自己内心,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只知道进食和繁衍的野兽。
自己的双手开始在墨倩身上上下其手,寻找着衣物的空隙,伸进去反复揉搓着对方光滑软糯的躯体。
同时,舌头也缓缓在她的颈脖上滑动,香甜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让他停不下来。
“嘿嘿,把你刚才得到的那个丹药喂给她……即使是元婴期修士也要休息半晌。”
话音刚落,番仁控制不住身体,掏出了那颗黑漆漆的药丸,撬开墨倩的朱唇,塞进她的嘴里。
不行,不行,不行……
番仁挣扎着,抗争着,只不过这些努力抗争的想法,全部变成了侵犯墨倩的动力。
粗暴地亲吻着墨倩的朱唇,舌头贪婪的探索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最终停留在她的锁骨之间轻柔舔舐,用指甲划弄她敏感的肌肉,将她身上的所有布料尽数扯掉,而他自己则是一丝不挂,趴伏在她的身上。
“呼~~呼~~~~”番仁喘着粗气,低沉的呻吟声响起,他的脸埋在墨倩雪白的玉背上,双臂抱紧她的腰肢,漏出自己膨胀已久的老二。
墨倩此刻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微微泛红,但仍没有任何变化。
而她的玉门早就被番仁的爱抚弄的湿漉漉,竟还有一两滴晶莹的液体向外滴出。
“对,就是这样,你若想救出你的师傅,就得变强,不顾一切……”
可就当番仁准备一柱擎天,直接通透她的下体时,他猛地一转头,撞向山崖边的一块巨石上。
一脸黑线的苏慕月看着晕过去的番仁,叹了口气……
“你千万不可透露自己是破穹圣体的秘密。”
一个和蔼可亲的女人正告诫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
“为什么?”女孩表情面无波澜,但她的眼中还是透露着对糖葫芦的渴望。
“它会给你带来不幸!”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糖葫芦递给自己,“还有,破身即是死,破身即是死!”
然后画面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漫天山火。
那个给自己糖葫芦的女人此刻正被一群男人踩在脚下,不停凌辱着。
而自己,则被一个男人抚摸着,亲吻着。
虽然自己正在被侵犯,但心里感受不到任何感情,脸上也没有任何变化,像一个瓷娃娃。
感觉就和平常一样,没有变化,没有起伏。
村里人都说自己没有感情,像一个怪物。
女人已经被折磨的气尽而亡,接着,那群人的目光开始盯上自己……
刹那间,一道霞光疾驰闪过,那些想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纷纷倒地不起。
一位长相十分漂亮的姐姐从天而降,将自己护在怀里。
像是母亲的温柔……
自那以后,她开始不断修炼,为报达主上的恩情。可不知什么情况,自己那平日没啥变化的脸,居然渐渐地有了表情。
自己的内心也开始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居然会为了主上摸了摸自己的头而高兴,会为了主上更疼爱他人而嫉妒,会为了……主上的陨落而伤心。
“抱歉,骗了你们这么久……”主上的手温柔地拂过自己的脸颊。
她当然知道,主上说的骗自己是指什么。
不过是用那天生的特殊血脉使他人感到亲近罢了,据说就像催眠一样,可……那又怎样!
主上对自己的好她一直看在眼里,即使没有那血脉又如何?
“请照顾好冯采梦……还有你自己。”
说罢,那温柔似水的手滑落下去,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血脉的能力失效了,而墨倩也从眼中落出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滴眼泪……
“主上!”墨倩从梦中惊醒,气喘个不停,仿佛刚才经历了生死一般。
她看了一眼身旁昏过去的番仁,还有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立刻明白了什么。
一时间,她感到了巨大的愤怒。
等等,愤怒?
墨倩这时才算明白了,番仁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吸收了主上的血脉。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
没等她过多了思考,墨倩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裙的鬼魂不还好意地朝自己飘来……
不久后,番仁也渐渐醒来,头上传来的剧痛使自己用双手捂得死死的。
然后,他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墨倩正光着身子,站立在自己跟前,似乎在等自己醒来。
“你醒了?”墨倩还是和往常一样,冷着脸,但语气略显机械,“过来双修,我准备将破穹圣体传给你,让你更好的救出冯小姐。”
说罢,便转过身去,跪在地上,双手撑住,将略带粉嫩的玉门对着自己。
整个过程犹如人偶,仿佛被人操控一般。
正当番仁对此刻的情况摸不着头脑时,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是命令!难道你不想救回冯小姐了?”墨倩的声音回荡在番仁耳边。
番仁见她如此决绝,也不好在犹豫什么,跪在墨倩身后,伸手抚向那两座娇挺的山峰,轻轻揉捏起来。
墨倩的双眼失去了原本的光芒,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任由番仁在自己的身上捣鼓。
接着番仁将她环抱在身上,使她整个丰乳都贴在自己胸前,两对粉色葡萄也不断摩挲着自己。
几乎是下意识的,墨倩双手交叉困在番仁背后,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番仁埋在墨倩的丰乳里,感受上面传来的奶香味,下一秒,便开始亲吻对方的朱唇。
双手也不停地揉搓起墨倩的大屁股,他感觉自己的手几乎可以陷进去。
“真不知道,以前是怎样隐藏的。”番仁小声嘀咕了一句。
“之前我是束了胸的,”墨倩无神地回答道,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也没有任何变化,“包括屁股。”
自己的一句感叹的话居然被对方听到,而且还回答了自己。
番仁的手开始抚遍墨倩的全身,但她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个植物人。
即使这样,番仁也没有感觉任何不对劲——这是他第一次与活人双修。
或许就应该如此。
番仁这么想着,一边掏出了早已膨胀至极限的老二,对准她的玉门,轻轻推进去。
此刻,墨倩的下体早就已经泛滥成灾,所以番仁的老二很顺利地就滑进去一个龟头。
墨倩此刻仍然木讷地看着自己,仿佛没有神魂一般。
接着,番仁猛地向前一顶,似乎捅破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有一抹猩红从里面缓缓流出。
“终于……”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陌生的声音,番仁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声音的来源。
一滴眼泪从墨倩的眼里流出,滴在番仁的大腿上。
突然,一股巨大的暖流从老二传遍全身,他感觉自己沐浴在温暖的泉水里,无法自拔。
灵力突然狂暴,突然平静,周而复始后,似乎变成了一条有序的小溪,缓缓流变自己的全身。
什么情况?
这就是破穹圣体?
这么想着,他欲要将成功吸收的消息告诉对方,下一秒,却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墨倩白着双眼,舌头微微外翻,整个头倒在身后,若不是番仁此刻正抱着她,墨倩已经整个倒在地上。
番仁试了试对方的鼻息,果然,墨倩已经永远的走了。
刚才还紧紧夹住番仁的肉壁,此刻正略微松软下去,洞口不断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这是什么情况?”番仁发了疯似的大呼道。
就在这时,苏慕月缓缓现身,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破穹圣体在传给他人时,正是自己身死道消的一刻。”
“这……这,她为什么?”番仁不解地问道。
“当然是将拯救你师傅的能力交付给你,”苏睦月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期望。”
番仁低着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墨倩,似乎并不想就如此结束。
“这破穹圣体能用驭尸术复活吗?”
苏慕月淡淡一笑,眼眸里略带狡黠地说道:“当然可以!只要你能成神。”
成神?是指成神期吗?
番仁盯着墨倩的尸体,发呆了许久。
不行,此刻必须要保存好她的尸体。
念头刚想至此,番仁便托起墨倩的尸体,继续刚才的动作。
墨倩毫无生气地倒在番仁的怀里,张大嘴巴,吐出长长的舌头,眼睛瞪得很圆,双腿僵直地搭在地上,丝毫感受不到对方做了什么,只是在那里呆着,任由对方的一切行径。
番仁运转起驭尸术,并顶着自己的老二疯狂地朝墨倩的下体抽插着,那温暖的肉壁包裹着他的巨物,令人迷醉而陶醉。
接着番仁开始摸遍墨倩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还有那微微僵住的双峰和挺翘的臀部。
随着自己的老二探至洞底,翻滚、冲刺、喷涌……似乎要将她的体内的一切都给搅烂。
墨倩的身体也随着自己的律动而晃动着,发丝凌乱地在空中舞动,那些粉红色的液体从她紧致的甬道流出,打湿番仁的手心,更加刺激着番仁的神经末梢。
番仁的老二再次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后,缓慢地抽离,接着他又把墨倩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地板上。
墨倩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那张死灰般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双唇抿成一条线,眉头舒展。
这样的墨倩就像个睡美人,安静、恬淡、柔弱,但却充满魅惑,勾魂夺魄,令人欲罢不能。
又或者比睡美人更加安静,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番仁继续顶入墨倩的玉门里,并用手将她的头发一把抓起,提起她的头颅,使她仰望天花板,然后自己也好借力顶入。
在找到一处能反复循环使力的姿势后,番仁开始了自己深浅反复的运动,墨倩则毫无反应,就像被人操纵的木偶一般,只会按照本能去配合,瞪大的眼珠似乎略带不甘地望着天。
但那一直没有表情变化的脸,仍然是冷冷的,仿佛无论经历什么都不会变一样。
除了最后一刻,流出的眼泪,在英气的俏脸上留下的泪痕……
番仁不停地将自己的老二深入又抽出,墨倩的双峰也随之抖动,颤栗,仿佛她真的活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积累在老二里的液体终于倾泄而出,尽数喷射进墨倩的花园里。
接着,番仁将老二缓缓抽出,里面的白浆从洞穴里流出,如同小溪,潺潺流淌,直至地面。
第8章 收徒
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一系列神奇的变化,番仁好奇地向苏慕月询问道:“苏仙师,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被打上尸奴印记的墨倩已经被番仁收进储物戒里。至于苏慕月,番仁见不到她的人,但能感受到她就在自己的体内。
“嘿嘿~”苏慕月坏笑了一声,“总体来说就是……你所有的修为都消失了,但都变成了你体内的先天灵力,之后便不用在隐藏自己了。”
“这先天灵力有什么用?”
“就是所谓的天赋。一般凡人之所以不能修仙,甚至察觉不到修仙者的存在,都是因为自己的先天灵力不足……按照你现在的先天灵力,几乎可以算是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天才哦。”
番仁听完,心里对墨倩的感谢更深了一分。自己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不负使命,将师傅救出来。
收拾完现场,准备离开时,番仁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这个位置非常尴尬,一个陡峭悬崖延伸出的一个石台上。
之前也没有学过任何飞行的法术,现在的自己上不去也下不来。
“你怎么在这?”
就在这时,一道轻灵的女声传入耳里,番仁回头望去,发现一个头戴面纱的窈窕女子踩着玉剑,朝自己飞来。
其身后,还站着一位梳着蝴蝶鬓的可爱少女,她双手环抱在纤竹的柳腰上,整个头都埋在对方的背上,不断喘着粗气,嘴角还时不时流出哈喇子。
纤竹也没有搭理背后的少女,将视线移到番仁的身上,似乎在等待他的答复。
这是……考官?
番仁凭借记忆回想了一下那天考官的样貌:戴着面纱看不清脸,而且身后同样跟着一位用色眯眯眼神看着对方的少女。
“考官大人,山里莫名出现高阶妖兽,我在途中被妖兽叼走,带到了这儿。”番仁有些慌张的回答道。
他虽然看不到此刻自己的模样,但还是感觉自己的说谎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纤竹大致扫了番仁一眼,他浑身抽搐,面容狰狞,身上还时不时有冷汗落下。
总之很难不让人怀疑。
“额,我带你先离开这吧。”纤竹尴尬地抿了抿诱人的朱唇,似乎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过多表示别的什么感情。
接着,纤竹从指尖换出一只用纸折出的白鸢。往里面注入一些灵力后,那只纸鸢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大鹰。
“你就和婉儿一起坐飞鸢过去……”
“不要!”还没等纤竹把话说完,婉儿便斩钉截铁地拒绝道,“师姐,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怕和男人贴在一起了。”
说罢,那双抱在纤竹腰上的胳膊缠得更死了。纤竹感觉自己的背后似乎有个柔然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停来回滑动。
好像是舌头……
一刻钟后,纤竹和番仁坐上纸鸢,而婉儿则一脸黑线,独自踩在飞剑上。
“抱紧我,凡人在第一次飞行时很容易掉下去。”纤竹严肃道,仿佛将这当做一件公事。
番仁站在她身后,嗅到她的长发飘来的香气,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搭在对方的腰上,一股柔软的触感沾满双手。
顿时,他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幽怨的目光,似乎要将他刺穿。
“师姐,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创造那高阶妖兽之人,不如现在就将他处死!”婉儿气冲冲地盯着番仁,似乎这话就是对他说的一样。
这句话让番仁听的有点摸不清头脑,啥叫做创造妖兽,妖兽是可以被造出来的吗?
“那创造妖兽的人,就是我们青衣观的人。”纤竹冷着脸,淡淡说道。
“什么?”婉儿惊呼道。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用灵力探查过,那残留在现场的灵力,的确出自我们青衣观的内门功法。”
纤竹说完,回头看了番仁一眼,见对方一脸感激地看着自己,便继续操控着纸鸢,向前方飞去。
“所有测试人员身上都有我独有的印记,所以,他不可能是坏人。”纤竹愣了愣,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他无非就是有点紧张罢了。”
紧张,什么紧张?
番仁十分不想承认自己没有撒谎的天赋,但又不想引起更多的怀疑,于是在心中装起傻来。
可这时,苏慕月在番仁的脑海里吐槽道:“你知道吗,你刚才撒谎时的表情像便秘了一样。”
“才没有!”番仁脱口而出,对苏睦月反驳道。
可当在场两人都莫名奇妙看向自己时,番仁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额,不是……那个。”
“噗……哈哈哈。”纤竹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新人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婉儿看愣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姐笑。心中对纤竹的担忧轻了几分,可又莫名的涌起一股不爽和醋意。
为啥师姐会对这个毛头小子有如此大的兴趣?
“喂,小子,你收集了几颗晶核了?”婉儿鼓着娇俏的小脸,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番仁的厌恶,坏笑了一下,“还有一天,这轮测试就结束了,你不会还一颗都没有收集到吧。”
据她对这轮测试的了解,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对一阶妖兽造成多大的伤害,靠宗门提供的垃圾法器,也只会伤及皮毛。
除非几个人配合默契,或是个人机缘洪福齐天,不然,普通人想拿到一品晶核,就是难如登天。
而这个正在揩师姐油的毛头小子,没有队友,一脸的疲惫,浑身脏兮兮的,应该被困在刚才那个地方好几天了,估计都没啥时间猎杀妖兽。
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她这个考官的锅吧——没有检测好场地的安全。可,这又如何?
赶紧让这个小贱人远离师姐的视线,然后滚出自己的世界。
“额,这个算吗?”
番仁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和拳头一样大的晶核,一下子吸引到两道惊奇的目光。
“三品晶核!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婉儿睁着那对闪着精光的大眼,不可思议道。
本来还有一堆一品晶核的,只不过那会逃跑的时候,太过于匆忙,以至于那些晶核全部掉在山洞里。
番仁刚想撒谎说是自己捡到的,但想了想自己刚才槽糕的表现,于是信誓旦旦地说道:“我配合法器一拳将其打死了。”
话语之简短,让人找不到漏洞。
婉儿在震惊之余,想了一下,每次测试确实有那种富可敌国的公子哥,掏出来的法器都是极高的品质。
“你……很有钱吗?”婉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可不想随意触怒一个后台很大的公子哥,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番仁想了想,自己家中确实有二十亩的良田,还有两头牛,在村子里确实算有钱。
“算是吧。”
说到这,番仁明显感受到一股羡慕的目光朝自己投射过来,在心中默默涌起一丝小自豪。
婉儿来了兴趣,出声问道:“哦,那……你有何财富?”
哼,说出来怕吓死你。
番仁感觉自己心中那个名为‘虚荣’的小人,已经跳起来飞到天上去了。
“大概二十亩的良田,还有两头年轻力壮的公牛……”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谭幽成掐着一位少女的脖子,她长得很好看,皮肤雪白如凝脂。
但是此时那张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嘴里还断续地喊着:“不……不……”
“不?你有什么资格不?”谭幽成冷笑一声,他有点开始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命的感觉,看到生命在自己脚下挣扎,然后慢慢死去的样子。
少女拼命摇头,双手抓住谭幽成的胳膊,想将自己从他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一届凡人,还敢反抗,勇气可嘉。”
少女是从山上被高阶妖兽给吓回山脚的,途中路走太急了,一不小心摔倒了。而恰巧就滚到了谭幽成身边。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此刻的谭幽成早已红了眼,面部发狂,好似一只嗜血的野兽。他将少女拖到一旁,然后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干净。
接着,他便趴了上去。
“放过我……求求你……”少女哭泣道。她现在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这个禽兽摆布。
她知道,今晚她逃不掉了。于是闭上眼,想着就这么让对方发泄一会儿,也好保住自己的小命。
可没想到……
谭幽成掐着她的脖子,看着他的生命一点一点在自己眼前消失。
虽然能立马将对方杀掉,但还是想慢慢地折磨少女。
他开始用舌头品尝少女的阴唇、细腰、翘臀,直到全身的热血都涌向了某处。
谭幽成迫不及待地冲破少女的防线,狠狠地贯穿她娇嫩的身躯!
自己的老二被少女的肉壁狠狠包裹着,那充实的美妙触感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他改用灵力掐住少女的脖子,双手则紧握住少女的细腰,借力一次又一次深入到她体内的深处。
“啊——”
少女惨叫一声,疼痛让她浑身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眼神变得呆滞起来,没有了焦距,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谭幽成抬起头,欣赏着她这副模样。她越是绝望,就越是让谭幽成兴奋。
然后,他散开少女的马尾。一手扯住她柔软的秀发,另外一只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俯身朝她吻去。
每加紧对少女脖子用的力,胯下包裹住自己的肉壁便又会加紧收缩一番。谭幽成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刺激,心中更是兴奋,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吼。
终于,少女的脖子断裂了,口中溢出鲜血,再无半分生机。
谭幽成抽出自己的巨物,然后抱住少女,开始大肆吞吐起来。
他贪婪地吮吸少女嘴里残留的唾液,然后伸出舌头舔舐干净。
摸索着少女光洁细腻的背脊,然后顺着肩膀往下游走。当指腹碰到胸前的两团绵软时,他忍不住伸出手揉弄起来。
他把玩着少女胸前的凸点,然后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锁骨间打转儿,抚摸着她精致的蝴蝶锁骨,然后沿着锁骨缓慢下移,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谭幽成将少女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腿间,然后重新将自己的老二抵在她的花瓣间。
随着他挺动身体,一阵快感传遍全身,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池中捞出来的一般,湿漉漉地贴在少女的肌肤上。
随着谭幽成的一阵舒爽的叫喊,少女的花园里涌满了白浆。
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少女的尸体化成一滩血雾,缓缓飘进谭幽成体内,与他融为一体。
“呵呵,快了,就快了……”
青衣观坐落于群山叠嶂之间,每一个山峰都由一位长老管辖,人们居住的洞府按照地位,依次从山脚排序到山顶。
越是靠近天穹的洞府,就越是说明其中之人的身份越是尊贵。
午时,青衣观第二高的山峰扶摇山顶端洞府内。
冯采梦慵懒地坐在主殿内的正坐上,屁股下是不知道什么木材制出的扶手椅,上面雕刻的图案精致而又不做作。
大厅内的布置和装潢虽然质朴,但其之间,透露出一种协调之美,完全不失尊贵。
“好无聊啊!”
冯采梦已经呆在这个舒适的洞府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被视为青衣观的圣女带到府上,享有和长老一样的权利。
虽然不知道那个臭老头是怎样隐藏她的灵力的,但……管他呢。
也不知道臭徒弟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一个相貌俊朗的男子躬身走进洞府,跪拜在冯采梦身前,恭声道:
“小的给圣女大人请安。”
冯采梦看清来者的样貌——桓幸,被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狗腿子们的头头,据说是什么内门弟子啥的。
接着,桓辛说了一些恭维的漂亮话,比如自己今天又变好看了、整个青衣观内谁人不知圣女大人的威严之类的。
非常符合一个狗腿子该有的形象。
大厅之上,冯采梦俯视下方,轻声‘嗯’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要你带的东西,搞到没有?”
桓辛点点头,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些杂品灵果,恭敬地用双手捧在头顶。
“请过目。”
这些几乎连外门弟子都看不上的灵果,对修炼几乎起不到作用,甚至还会有害。如果硬要说其用处的话,只会略微加快初入修仙之人的速度。
冯采梦眼里闪着亮光,高兴地像只兔子,从座椅上跳下来,将这些灵果收入储物戒内。
这样就可以让那个傻徒弟快点突破到筑基了。
桓辛不知道对方拿这些垃圾干嘛用的,没有过多去问,见冯采梦高兴的神色,见机说道:
“圣女大人今天修炼的如何了?”
说到这里,摸鱼了一天的冯采梦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桓辛见状,露出殷勤的笑容,继续道:“您今天修炼了这么久,肯定累了吧?奴婢伺候您先沐浴休息吧,等您睡醒了再继续修炼也是一样的。”
冯采梦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她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修为在她之上,让对方自称奴婢,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别叫我大人了,换一个称呼吧。”
桓辛见状,心中大喜。
“那,可以叫您师傅吗。”
“不要。”
“不要。”番仁大声吼道。
青衣观测灵台内,震惊的围观群众听到此话后更加震惊了。
番仁在测灵台中央,六根石柱将他包围起来,上面还刻有奇怪纹路的铭文,闪着奇异的光芒。
事情要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第二轮测试很轻松就通过了,番仁将三品晶核展示给众人时,周围顿时传来羡慕的眼光。
不过这羡慕是对王富贵的,居然真的让他抱上了一个粗大腿。
王富贵和小荣同样拿出了好几块一品晶核,交给纤竹二人。
这轮考核直接栓掉了几乎一半的人,如果不是番仁几人从中作梗,怕要去掉更多的人。
接着,很快就到了第三轮考核,也是最后一轮。
内容非常简单,就是站到试灵台上,来检测新人的先天灵力。
试灵台周围已经围起了众多青衣观弟子,门派里的众多长老也赶来此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纤竹领着通过二轮测试的新人,排好长队,示意其一个个上去。
“姓名?”
“峰文。”
“将手放在中间的石柱上。”纤竹放声喊道。
慧明和丛雪两位长老婷婷坐在事先准备好的扶椅上,一旁的杂役弟子们恭敬地为二人撑起了伞。
二人对视了一眼,不言而喻,都互相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如果再不招收一点新鲜血液,那她们的山门,又会在下次比武大会中继续名列倒数。到时候,分配的资源又只会少得可怜。
青衣观总体上由宗主管控,然后由各个长老管理旗下的山门,每一个山门可以说是相互竞争的关系。
“希望这届可以有几位出色的新人。”慧明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略带成熟而又不失少女的娇俏之色的脸庞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心中有诸多的烦虑。
丛雪见状,同样挺了挺自己的胸,似乎想要将慧明比下去,在几乎把自己的腰给折弯时,那略微僵硬的胸部终于达到了和慧明同样的厚度。
接着,她略带俏皮地嘲讽道:“都多少年了,出了几个超过‘三柱’的人了吗?”
三柱,代表在试灵台上点亮的柱子数量为三。
试灵台一共六根柱子,点亮的柱子越多,代表此人的先天灵力越多。
“再说了,就算真的出了一个天才又能怎样,你有什么资源和那几位土豪抢弟子?难不成,靠你胸前那两堆没用的赘肉?”
丛雪无奈地笑了笑,继续道:“不如学学我,招几个没人要的新人来作杂役,伺候好自己,岂不美哉?”
慧明摇摇头,从扶椅上起身,对自己的好姐妹表示了鄙夷。
接着,她指尖微微流转,运用灵气,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丛雪胸前的两个馒头取在手中。
“我的胸……”
丛雪红着小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捂着自己贫瘠的胸口,恼羞成怒,全身灵力爆发,扑向慧明,欲要将自己的‘胸’给夺回。
“给你一个忠告,”慧明没有阻拦,而是将两个大白馒头扔还给对方,“无志则亡!”
拿回自己‘胸’后,丛雪不屑地娇嗔了一声,重新将其塞回自己的胸口。
见对方不为所动,慧明闭上眼,恨铁不成钢地叹气道:“子监长老走了。”
听到这话后,丛雪那无所事事的小脸才终于严肃起来:“你是说……那个第二峰扶摇山的大长老?”
慧明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丛雪突然感受到自己的长老地位受到了一丝丝的威胁。
长老的生死去留这种大事,都会由所有的长老和宗主共同商议。此事一点点消息都没有放出,就显得十分反常。
丛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大惊道:“难道是宗主大人擅自……”
“宗主大人近来越来越喜怒无常了……据说扶摇山的新长老是一个连筑基都没有的小姑娘。”慧明淡淡道。
“练气期……”丛雪喃喃道,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这个连化虚都没有的元婴大成长老,地位岌岌可危。
可想着想着,丛雪那没心没肺的态度再次占据了内心。
“嘿嘿,大不了找个男人包养自己嘛。”
可这话刚一脱出口,丛雪就感受到一阵鄙夷的目光……而且,还是看着自己的胸!
慧明没绷住,噗嗤笑了一声。
“你你你……几个意思?”丛雪捂着自己刚装好的胸,骂骂咧咧地朝她叫道。
没有继续去管丛雪怎样撒泼打滚,慧明径直朝试灵台的后园走去——她等的人来了。
刚走进门,就看见一个人蜷缩地趴在地上,尽显颓废。
她身上穿着的青衣挂着泥土和灰尘,乱糟糟的长发几乎将她整个身子给包裹住,发丝间透漏出的眼睛下留有厚厚的眼袋。
如果不是细看她青衣上那不同于其他人的纹理,很难想象这人居然是一位长老。
慧明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出声道:“零幽,我给你的那些杂役们呢?”
“被……被我吓跑了。”零幽那细如蚊子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出口,一般人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慧明叹了口气,表示了理解。她这个姐妹平日里胆小怕生,又没啥自理能力,整日就待在那个炼丹房里捣鼓丹药。
又不敢去招揽新人,搞得自己山门里居然连一个杂役都没有。
许多人甚至不知道有她这个长老。
慧明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可下一秒,她又跌倒下去。
“你怎么了?”慧明见状很是担心。
“没……没事,也就是三天没吃东西了。”没等慧明接着说话,零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浑身通透赤红的丹药,“你要我炼制的‘龙鸣丸’,我做好了。”
慧明感动地接过丹药,吩咐几个女杂役将零幽抬到观众席上,并给她准备饭食。
临走时,慧明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零幽啊,给你个建议——要勇敢啊。”
然后指了指身后的试灵台。
真希望她能和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傻姐妹一样,多招几个杂役,起码可以照顾自己的起居。
只要愿意,那些没人要的新人,收来门下做杂役,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前提是……她得开的了口。
“要勇敢吗……”零幽低着头,她明白慧明的意思,喃喃自语道。
几个女杂役围了上去,零幽瞬间被吓得缩成一团,战战兢兢,似乎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慧明一脸黑线地看着缩成团的零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三柱,居然是三柱!”
就在这时,试灵台那边传来一阵骚动。慧明顾不了太多,嘱托下人照顾好零幽后,便迅速朝试灵台飞去。
等到现场时,周边的惊呼声已经下去。那名测出三柱的女子似乎也早已被人领走。
可恶,还是来晚一步吗?
慧明眉头紧皱,手里死死捏住那枚龙鸣丸,沉下心,继续等待着下一个新人。
王富贵很早就测完了,虽然自己内心充满了野望,但还是只有一个柱子回应了他。
可这也比那一大片连一个柱子都点不亮的人要强了。
按照青衣观的规矩来定的话,他勉强可以当一名外门弟子。
还算可以吧。
正当他这么想时,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女,从他身旁略过,走上试灵台,还略带不屑地瞟了自己一眼。
刚想要口吐芬芳的王富贵,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三柱。
虽然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从一旁围观者的反应来看,就知道这人不简单。
“小女,老夫这里能提供全天高品灵泉的滋养,来老夫门下吧。”
“啊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老不死,谁要泡你那全是你死皮的破水……来姐姐这里,有一大片的灵药园,里面的药材供你挑选。”
“我出一件地品法器,来我门下。”
然后,一众长老似乎以拍卖的形式不断加价,等到没人继续抬价时,便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了其归属。
先天灵力的多寡决定了一个人的修炼速度和上限。三柱,便代表这人前途不可限量。
这个女人临走时,又对他投来鄙夷的目光。
可恶啊,这个臭女人拽什么拽。
王富贵盯着对方的水蛇腰,以及那晃动的圆滚滚的大屁股,他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将此女踩在脚下,然后……操死她。
这么想着,王富贵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正向台上走去。
这不是小荣吗?
不管怎样,真希望你能挫挫那个臭女人的锐气。
“小荣。”
纤竹皱了皱眉,继续问道:“真实姓名?全名?”
在片刻的犹豫后,小荣说出了自己的全名:“萧糯荣。”
说完后,她回头看向番仁,见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异样,也没生气后,便松了口气。
她看到的更多是信任和鼓励。
“嗯,把手放上去吧。”
小荣把手放在中间那棵石柱上,紧接着,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样,一阵虚脱感涌上全身。
周围的六根石柱一个接一个亮起,最后停留在第四根上。
全场鸦雀无声,一众长老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
四柱!
要知道这里的长老在当年测试的时候,最高也只有四柱。
这时,却只有王富贵高兴地跳了起来,率先打破沉默,朝着那个还未走远的臭女人叫嚷道:
“看到没有?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家小荣是四柱,四柱懂吗?你一个三柱嚣张个屁啊?”
嘲讽的话语回荡在大厅内,这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
“我门下有数不清的俊郎小伙,全都来给你当杂役、保镖,来姐姐门下。”
“我出一件地品法器,来我门下!”
“我提供全天十二时辰不间断指导,内定你为亲传弟子。”
“可是爹,那亲传弟子不是一直都是我吗?”
“滚!”
正当一众长老吵的不可开交时,某人的一句话,让在座的各位无言相对。
“我出一枚‘龙鸣丸’。”
在场的所有长老在听到此话后,全都愣住了,没有一个人再继续出声,只留下一群青衣观弟子在小声议论。
龙鸣丸,神二品的丹药,世间几乎已经没人可以炼出来了,最多只有在一些陨落大能的上古遗迹中,才可能找到。
“慧明,你哪来的丹药?去年的遗迹探索,我记得你就拿了一些高品药材。”
说话的人是一个浑身挂满乱七八糟法器的小老头,他身上的法器没有一个是低于地品的。
“川寿,这就不用你关心了。”慧明轻轻举着那枚赤红的丹药,吸引着全场人的目光。
她非常想帮零幽打一下广告,但想到这可能会对那位怕生宅女造成困扰,想想还是算了。
见他们都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慧明心中对零幽感到不平。
看来,他们还真都不知道门派里有零幽这个长老。
早让她平时的长老会议不要请假了。
“呵呵,这可真是大手笔啊,这丹药你不留着自己吃,居然掏出送人。”川寿摸了摸手上的储物戒,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老夫实在不愿见一个天才跟着你去受苦。”
话没说完,一件蕴含巨大灵力的铜镜出现在他手里。
“我出一件天品法器。”
“!”
全场都哑住了,青衣观的一众弟子们已经看不懂两位长老掏出宝物是何,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极限。
法器分为凡、玄、地、极、天、神,越是高品的法器,其功效便越是玄奇。
“你……你居然连传家宝都掏出来了。”慧明气红了脖子,似乎非常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哈哈哈,宝刀赠英雄,你这神二品丹药虽然价值不菲,但要比我的‘墨华水铜镜’,还是差了些。”
见大家都似乎默认了这位四柱弟子的归属,川寿捋了捋胡子,招呼小荣过来,将镜子交给她后,临时还不忘对慧明嘲讽道:“听说下一届比武大会的奖励是那颗千年彩梨树的归属,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门下连金丹都少得可怜的长老,要如何来和我竞争?”
川寿嘲讽的话还回荡在大厅内,场内又传来一阵惊呼。
“快看呐,又一个三柱!”
“等等,还没结束……第四根柱子也快亮了。”
慧明像是又看到新的希望一样,重新将目光放回试灵台上。
番仁此时将手放在中间的石柱上,任由其不断吸收自己体内的什么东西。
“太强了,番哥牛逼!”
慧明见场下的一个大胖子激动的大叫道,仿佛此刻站在台上之人,是他自己本人。
不过,此刻的她也激动地死死盯住场上的那个年轻人,以及那马上就快点亮的第四根石柱。
三秒过去,慧明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第四根石柱,点亮。
场上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
他们青衣观竟然在一天之内,出了两位四柱天才。
百年未有啊!
众人之中,有人嫉妒,有人羡慕,但更多的还是为马上要崛起的青衣观感到高兴和自豪。
慧明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
可下一秒,一个恐怖的现象活生生地将她的眼泪给吓回去。
第五根石柱,点亮!
那群刚才还在欢呼的人,此刻都没有说话了,他们默默地盯着场上的状况,只感觉自己在见证历史。
“五柱……宗主大人就是五柱。”慧明喃喃道,眼神略带兴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一旁的川寿,此刻早已铁青了脸。他已经没有更多的资源去抢这位弟子了。
但还没有结束,在众人被惊的发呆时,有人发现了试灵台的变化。
“六……六根石柱,全亮。”
不知有谁这么说了一句,众人眨了眨眼,死死盯住场上的变化。
那六根石柱,每一个都雕刻着不同的图案,从第一根到第六根分别是凡人、龙、虎、朱雀、玄武、鬼神。
它们的图形与人的面貌截然不同,有的狰狞凶恶、有的温顺乖巧,但却栩栩如生,好像随时要破土而出般。
而此刻,六根石柱全部亮了起来,散落出微弱柔美的光。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川寿整张老脸都扭曲了起来,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表情,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面相。
“一颗龙鸣丸外加我门下的所有资源!”慧明先发制人,率先出声打破沉默的场面。
川寿咬咬唇,也立马脱口而出:“老夫所有的法器……包括之后炼制的法器,都优先给你使用!”
还有众多不想在招新浪费资源的长老,此刻也是家底全出,尽全力招揽番仁。
然后下一秒,一阵尖叫,和一个倒地的声音,引起了众长老的注意。
他们停止争吵,齐刷刷地看过去,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场上的石柱,包括中间的那根,全亮!
七柱!
“此……此事应当交给宗主大人定夺。”一个长老唯唯诺诺道。
“宗主大人此刻正在闭关,门派的一切事物都由我们长老共同商议!”慧明出声提醒道。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独占这个前无古例的究极天才弟子。
此刻震惊的不只有青衣观众人,还有藏在番仁体内的苏慕月。
她知道这小子的先天灵力是通过破穹圣体转化后来的,但仅仅凭借金丹初期的灵力,也只怕到一个四柱的水平。
这七柱索要的先天灵力,是四柱的好几百倍。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历?
番仁此刻还以为是墨倩姐姐的破穹圣体起到的效果,认为一切是理所当然的,一脸平淡的看着震惊的观众席,还有那吵的不可开交的一众长老。
甚至还有一些脾气暴躁的长老,直接亮出兵器,打了起来。
“苏仙师,现在是什么情况?”番仁在心中询问道。
“呵呵,一群人为了抢着做你师傅,正在比谁的家底更丰厚呢。”苏慕月笑了笑,“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呢。”
“也就是说,他们要收我为徒,是吧。”
苏慕月突然想到这小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连自己的收徒邀请都能拒绝。接着,她笑着表示了肯定,然后开始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长老们还在不停地吵着,慧明却从一旁将丛雪拉到众人面前。
“喂喂喂,你要干嘛?”丛雪几乎是被拖着拉到台面上的,娇俏的小脸上有些些嗔怒。
然后,慧明语重心长地说道:“姐姐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
“所以呢?”
“你之前不是说要找个男人吗?”
“啊?”
刚才的场景,丛雪也看到了,虽然感到震惊,但转念一想,这又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抢不过那群富得流油的长老。
倒是她的好姐妹慧明,搞到一颗龙鸣丸,令她非常意外。这样她就有和其他长老竞争的价码了吧,只不过……她拉着自己作甚?
然后,慧明拉着自己的手,缓缓举起,并说出了震惊众人的话语:“一颗龙鸣丸外加仙凤圣体!”
什么叫外加仙凤圣体?一众长老没搞清楚状况,无语地盯着对方。
而丛雪此刻也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她有点明白她这个‘好姐妹’到底要干嘛了。
“由这位仙凤圣体作为伴侣,我想这位番仁小兄弟的修仙之路必会畅通无阻!”
慧明说完,丛雪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两只手无序地摆动,不知道要将其放在何处。
仙凤圣体的作用,便是和双修之人同时快速地精进修为。只不过,她到现在都还没利用过这个能力。
“由我看,丛雪长老完全是被你胁迫的吧。”川寿一等人纷纷质疑道,“不知廉耻,竟用美色这种手段,真是一个‘修婊’!”
修婊,是指那群不择手段、为了修仙啥都能卖的女性,是一个非常脏的词。
有人这么骂自己的好姐妹,丛雪鼓着小脸,异常生气,脑子一热,大声骂道:“我是自愿的,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贱人!”
被骂的长老们一时无语,他们也实在无法拿出能比得过对方的资源,只好甩手作罢。
慧明见场上再也无人和自己争抢,轻轻一笑,飞到番仁跟前,伸出手,柔和地说道:“番仁,现在,我正式收你为亲传弟子。”
啥?
慧明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又平和地将话说了一遍:“你可愿做我的亲传弟子?我刚才所承诺的一切,现在就可以兑现。”
听完这话后,丛雪的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甚至不敢正眼看番仁一眼。
而慧明也是把那枚龙鸣丸递到番仁面前,补充道:“你现在将其服下,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你的修为就可以飞进到金丹,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
一个二柱天赋的弟子正常修炼的话,起码要十几年,才能到金丹的水平。
而这一枚丹药,可以将一个没有任何天赋的普通人拉到金丹,可谓是天下绝品的丹药了。
其他长老点点头,似乎表示认同。他们虽然不想让这个天才放到他人门下,但也不想白白耽误人家的前程。
“不要。”番仁还是表达了拒绝。
试灵台周围一片寂静,安静到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为什么。
慧明搞不明白,她想问为什么,但身为长老的尊严让她开不了口。
“哈哈哈……看了这位番仁小兄弟是一个不为美色所动的高洁人士,那就只好来老夫的门下了。做老夫的亲传弟子,可以教会你所有法器的炼制之法哦。”川寿长老开口大笑道。
川寿大笑的嘴还没合拢,就被拒绝声尬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做我的亲传弟子,我能教你……”
“拜我为师,我能……”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向番仁抛出了橄榄枝,势要收他为徒,却无一人幸免,一一被番仁拒绝。
现场的所有长老都被番仁拒绝了一遍,他们相互望着对方,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小小的身影缓缓从场边走过来,甚至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零幽?她来这里干嘛?
慧明率先发现了来者的身份,担心地看向她。见她气色好了一些,慧明便松了口气。
零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之前所有的新人她都看过了,但没有一个能让她敢上前招揽。
她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番仁是七柱的天才。
但眼前的这个少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加上刚才慧明姐姐和自己说的话——要勇敢。
于是……她走到番仁跟前。
“我……我的山门缺一个……杂役,你愿意来吗?”
眼前这个衣冠不整、浑身乱糟糟的少女声音非常的小,如果不是刚才所有人都被番仁惊的说不出话,那么几乎都听不到这人在说些什么。
我们青衣观有这么一个长老吗?
而且她说什么?杂役?是在搞笑吗?让一个七柱天才去当杂役?
“嗯,好。”
所有人都傻眼了。
【待续】
第9章 传承
青衣观的一个不知名小山上,有两个身影默默地往顶端缓缓移动。
自己总算是成为青衣观的一员了,说不定马上就能找到师傅的踪影。小荣也找到了一个好师傅……再怎么说也比自己强的师傅。
番仁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着在前面带路的娇小身影。
她浑身染满灰尘,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乱糟糟的,但又却闻不到臭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草药香。
留着一头似乎是水蓝色的长发,从头一直胡乱地延伸垂到脚边,长发的每一段都总有那么几撮毛微微翘起,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打理了,其表面不是灰尘就是泥土,导致自己看了半天才看出原本的颜色。
即使穿着彰显长老身份的服饰,但完全看不出她身上带有任何一丝身为长老的威严。
相反,少女一路上战战兢兢的,时不时回头偷偷瞟着自己,目光对上一瞬间,则迅速把头缩回去。
完全一副邻家小女孩的模样。
而且……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见对方不说话,番仁也没做出任何动静,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她后面走着。
少女的步伐似乎有些过小了,总是脚尖贴脚跟地走着,自己没看路加上走得有些快,差点一头栽进她的长发里。
番仁猛地把身子回挺,用力地一脚蹬地,试图把那快要撞上少女的身子给拽回来。
可这一举动却引来了更大的麻烦——自己似乎踩到了少女的长发。
“啊!”
不用多想,那声略带娇俏的呻鸣随着自己不敬之举,立刻传到耳边。
“抱歉,抱歉……没事吧?”番仁下意识地把手搭在少女的头上,像是安抚受惊的小猫一样轻柔地抚摸起来,一时间竟完全忘记了少女是长老的事实。
然后,番仁感受一股强烈的震动感从手上传来,像是马匹飞奔时那种颠簸的感觉。
嗯,奇怪?自己应该从来没有骑过马才对。
这样的震动似乎保持了好一会,突然,零幽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迅速把身子一缩,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呈跪倒状,半蹲在地上。
“我……我……我……没事……”那说话声从一开始因为略带点慌乱才有些声响,可越到后面,番仁就越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难道……摸头是对长老的大不敬?
想到这,番仁刚想伸出将对方扶起的手立马悬在半空中。
对方好像是长老来着?自己虽然以前从来没见过长老是怎样的人物,但还是能猜出应该是那种身份高贵之人吧,就像冯县令那样?
虽然没有想和对方保持多好的关系,但好歹之后是生活在人家的门下,一上来就把关系弄僵可不好。
那么该怎么办呢?
道歉?
对方现在都生气得整个缩在地上,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道歉显然是不行的。
现在自己很想请教身体里的苏仙师,但她之前说过——不是关于修仙的事就不要叫醒她了,她需要恢复灵力。
突然,番仁想到以前陪师傅逛集市时,自己也惹得她生气过。当时同样是气鼓鼓的缩在街道角落,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才获得她的原谅来着。
番仁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件事……
在番仁和零幽回山门的路上,身后还悄悄地跟着两人。
一个娴静端庄,眼里似乎有种能看清一切的清澄,过肩乌黑长发被紧实地束成简单的发髻,如同画卷一般的精致脸庞上,一颗美人痣坐落在眼角旁;另一个则落落大方,蓬松的浅灰色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上,有着一对如同红宝石般晶莹靓丽的眼珠。
两人都穿着青衣观的长老服,前胸高高隆起,似乎都顶着一对丰满硕大的巨乳。
只不过那位灰发红眼少女的胸部显得不太自然,与自己整个贫瘠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违和感。
“喂喂喂,为什么我也得跟过来?”丛雪鼓了鼓脸,眼眸里闪过一丝嗔怒。
慧明瞥了对方一眼,看到那对似乎又多塞了两个馒头的胸部,坏笑了一下,语气故作严肃地打趣道:“不来探望一下你的未婚夫吗?”
一听到这三个字,丛雪身体里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瞬间羞红了脸,回怼道:“你不是都没招到那个弟子吗……还有,不是道侣吗?怎么变成未婚夫了?”
未婚夫?
也就是要结婚吧,结婚也就是要生小孩吧。
到时候,自己会变成一个大肚子,还不能随意使用灵力,上山下山都成问题。
生完小孩后,自己还得没日没夜地照看小孩,或许连逛庙会的时间都没有了。
丛雪打了个寒蝉,不愿再继续想象后面的画面。可回头想想,如果是他的话……
一个自己与那个七柱天才辛福生活的画面逐渐浮现在脑海,两个人卿卿我我、好不害臊。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可我的理想型应该是一个样貌俊朗的谦谦公子才对,就像宗主门下的三弟子谭幽成一样,可那个叫番仁的小子样貌也就平平……或许这就是爱情?
“逗逗你罢了,主要还是担心零幽她。”
一句话打断了丛雪的胡思乱想,她晃晃脑袋,看了一眼身旁这个女人的两颗“大瘤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记得零幽她好像也很平来着,说不定对方是喜欢贫乳,才不跟慧明走的吧。
这么想着,丛雪悄悄拿出藏在胸里的四个馒头,默默地收进储物戒里。
慧明也看到了丛雪的小动作,并没有过多去说些什么,只是继续往前走着。突然,一阵阴风从她身后袭来,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回头望去,什么都没有。
虽然在番仁和零幽两人进山门之前的确有许多人尾随加旁观,但进了山门,就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每个山门都有一道结界保护着,如果没有本山门长老发放的令牌,或是长老在其身上打上的特殊印记,那么任何人都进不来。
除非……
慧明摇摇头,打消了这个可能性。
这里虽然是青衣观最边界的一个小山门,但周边并没有太多过于危险的生物以及势力,这也是初代宗主在这里建宗的原因之一。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最近烦心事越来越多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到自己。
唉,还是想想下一次的宗门大比该怎么办吧。
“嗯,先去看看零幽她怎么样了吧。”
零幽是由自己的好友临终时托付给自己,虽然她总是害怕、抗拒与别人交流,但或许是自己好友的嘱托,才让她不那么怕自己。
在外人的眼里,她们二人是姐妹,就像自己和丛雪一样,但其实只有自己感受到,那个女孩对自己的感情,不亚于对母亲的依赖。
那天,还只有十岁的零幽睡在自己的怀里,留着眼泪叫自己“妈妈”。
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呢?
按照外貌来说,自己好歹可以被叫作姐姐吧。但按照年龄来说,自己甚至可以被她叫作奶奶了。
或许就是这时的自己下定决心,一定要照顾好零幽。
“太近了。”
这次,换作丛雪的一句话打断了慧明的回想。慧明循着丛雪的视线望去,看到番仁和零幽一前一后走着,两人的距离确实有些近了。
可能是那位少年低着头没看路,又或者是零幽她走得太慢了?不过这都无所谓,他们似乎要撞在一起了。
自己也没打算上前帮忙或是制止。
慧明是过来看看这位七柱天才为何专门要来零幽的门下,是不是别有用心,是否对零幽有非分之想。所以,她此刻不好暴露自己的行踪。
就算零幽她的先天灵力和修为很低,但最近也算渐渐摸到了金丹的门槛,保护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所以自己并没有过多担心什么。
反倒是一旁的好姐妹丛雪鼓着小脸,似乎有点生气的模样。
她这是……吃醋了?难不成还真喜欢上了那小子不成?
不过这样也好,若真让自己这个好姐妹和那位天才共结连理,起码后半生可以高枕无忧——那可是超越宗主大人的存在。
说不定之后在仙盟的高层都会有一席之地。
正当慧明如此想着,下一秒,她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那个七柱天才居然把手放在零幽的头上,还像抚摸小猫一样来回揉动。更重要的是……这个过程居然保持了十秒以上。
换作其他人,在手放上去的那一刻,零幽早就已经缩成一团球,然后飞速滚离现场。
可现在,那种没有距离感的交互居然只是让零幽微微发颤。而且,看样子她似乎还挺享受来着。
第一时间,慧明的心中有些落寞,感觉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一样。零幽以前最多也就让自己摸头了五秒左右。
难道是用了什么精神控制类的法术?
虽然类似于催眠的法术十分稀缺,慧明突然想起了宗主大人身旁的那位伴侣,是掌握这类法术的天才,所以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接着,慧明不动神色地用灵力探查了一番,在检测到的确没有任何灵力的痕迹后,便微微松了口气。
可没多久,慧明的眼里却又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毛头小子居然跪在零幽身前,背对着她,嘴里还说着什么“我来背您”这种话。
几秒的沉默后,零幽还真就战战兢兢地趴上去了。
“喂喂喂,零幽她在干嘛,不是最怕和别人接触了吗?难道这是要和自己抢……”
慧明感觉自己多年积累的世界观崩塌了,并没有关注一旁少女的碎碎念,而是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本书,然后以灵力代笔,默默地划掉了上面的几行字。
合上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零幽照看守则》。
……
如果现在有一把镜子,然后把盖在自己脸上的头发剪掉的话,零幽会发现自己那早已红透的脸。
她把脸埋在对方的背里,小心翼翼地嗅着少年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气味让自己感到安心。
但一会,她突然又有些害怕,害怕对方看到自己那破败不堪的山门,会第一时间逃走,就像之前慧明姐姐带给自己的那些杂役们一样。
所以此刻,她有些贪心地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可又怕让对方感到不适或是恶心,因此把气息压得很小,甚至快忘了呼吸。
她想将时间就保留在此刻,让时间在此处循环。可她做不到,零幽将脑海中存在的所有丹药都搜寻了一遍,也没找到能将时间循环的丹药。
越是接近自己山门的大门,零幽就越是慌张。
她趴在番仁的背上,双手死死抓紧对方肩上的衣领,身子缩成一团,紧张得打颤,像极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零幽觉得该做点什么挽回局面,于是,她艰难地开口,以极小的声音缓缓吐出几个字:“不……不……要……”
可她越是想将话语传达给对方,就越是心急,堵在嘴边的几个字就越是说不出口。
不要再往前了。
她好恨,为什么平日里没有和人多说说话,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
随着她身下那个少年的脚步平稳向前,她的视线透过对方的发间,看到了自己那破败而又简陋的山门。
两个柱子不知经过了多久风雨的洗礼,上面的裂痕已经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掉。
蜘蛛网、青苔爬满了柱子架起的门牌,将那写着“朝颜山”的三个字给染上了丑陋的颜色。
就和自己一样呢。
“很气派呢。”
“唉?”
零幽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那原本像等待处刑的犯人一样的眼神重新恢复高光,微微抬头看去。
她看到少年的眼里闪着光,那是像发现宝物一样的眼神,切真实义、没有半点虚假的眼神。
番仁在田里生活了小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门。
一些寺庙同样有着类似的东西,但远不如此门庞大。
冯府和欧阳商会的门口也有着豪华装饰的招牌,可一想到上面会有着许多人的血汗,自己就喜欢不起来。
突然,番仁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砰砰”的震动,像是在拍打自己,可回头望去,少女一动不动。
只是,那原本遮住脸的长发被微风一抚,漏出那双水蓝色的眼眸。
一时间,番仁愣住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眼睛。
一股别样的感情涌上心头,他不知道是何物,只是感觉和之前见到自己的青梅竹马时有些类似。
两人就这样注视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这时,躲在一旁的丛雪看不下去了,不顾慧明的阻拦,立马跳到两人跟前,指着番仁的鼻子大叫道:“喂喂喂,孤男寡女成何体统?而且对方可是长老,你怎么能如此不敬?还有,零幽你也是,也太没戒备心。像这样,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
慧明一脸黑线,摇了摇头,也跟着走出去。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还在大吼大叫的丛雪给揪了回来,并将那本《零幽照看守则》递给了一脸懵的番仁。
这是她的心血,快十年的心血。
不管是那本书,还是……
“照顾好零幽。”
留下这一句话后,她便拉着丛雪,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威压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紧接着大地震颤,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缓缓向他们这边靠近。
“哈哈哈……第二块……第二块!”
一阵嘶吼从远处传来,那似乎不像是人类的语言,反倒有点像野兽的吼叫。
还没等慧明摆好应战的架势,一道身影飞快地朝着番仁和零幽冲来。
身为化虚中期的慧明立马反应过来,将灵力聚集在手中,一掌朝其拍过去。
那玩意翻滚了几圈,落在地上,毫无波澜地重新立起身子,总算是让众人看清了其诡异的样貌。
这生物四脚着地,浑身长满尖刺,样貌像一只鬣狗,可它的前脚是人的手掌,后脚是人的赤足,脖子上违和得顶着一颗诡异的东西。
那是一颗人头。
这是妖兽?还是人?
慧明心中大惊,对方接下了自己的全力一击还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就说明其实力和自己相当。
“苏仙师……我闻到你的气味了!别再藏了……让我们融为一体。”
那声音不似人语,似乎只靠着野兽吼叫的调子,才勉强说着话。
番仁此刻在心里疯狂呼喊着苏慕月,可是许久都没动静。
他感受到那个诡异的生物正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盯得他发毛。此刻,背后的少女用手死死捏住自己的衣服,身体还在不住地颤动。
会死!
对方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让番仁有了这样的感受。
要唤出那具羽化期的尸奴吗?
可这样会被她们怀疑,自己之后就很难在青衣观混下去了,这样何时才能救回师傅?
而且自己还从来没有将尸奴运用在实战上,如何发挥其全部的实力自己也不知道,顶多是控制尸奴挥上几拳罢了。
突然,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到自己眼前,将那生物和自己的视线隔开。
“丛雪!带着他们……跑!”
还在发呆的丛雪被慧明的话吓得一震,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因为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怪物的头……是宗主的三弟子谭幽成。
“你在发什么呆?快跑啊!”
慧明的一声暴呵,将丛雪的思绪拉回现实。顷刻间,她祭出一柄剑形法器,并将番仁和零幽一并拉了上来。
“想跑?”
那怪物一股脑地爆发出巨大的灵力,没有任何章法,像小孩拿着刀剑胡乱挥舞一样。
可就是这样简单无脑的灵力挥发,让慧明心中一沉。
化虚大成,而且无限接近羽化。
在了解对方的实力后,慧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施展出自己在化虚期掌握的法术绝技——“翔鸾舞凤”。
顷刻间,波光流转,她和眼前这头怪物一齐传送到了远离青衣观百里的荒郊野岭。
由于青衣观的各个山门都有结界,所以无法传送到其他山门;而这种怪物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像大象和蚂蚁,自己也不想徒增杀戮。
最后她才选择了这个地方。
虽然不知道这个怪物用了何种方法才闯入了山门的结界,但自己一定要在此拖住它,为零幽他们争取脱离的时间。
“不见了……必须……找到……成神……”
怪物突然变得有些疯癫,不知在说些什么,下一秒,几乎是瞬移一般直接闪现到自己跟前,那张原本俊朗的人头直接以一种畸形的样子裂开大嘴,朝着自己咬来。
慧明急忙流转灵力,调用身法,才勉强躲过这一击。
“杀戮……进化……”
就在准备闪避怪物的下一次攻击时,俯身预备的慧明突然看到了怪物脖子下的一个惊人东西——宗主印记。
这才让她想起这个怪物的头和什么比较相似了,那个宗主门下的三弟子谭幽成。
是妖兽变成了他?还是他变成了妖兽?
无论是哪一种,都超出了她现有的认知范围。
“吞噬……”
随着几轮的交手后,慧明发现了对方的短板——它不会使用法术。
就和妖兽一样,空有一身灵力,却无法和修仙者一样灵活使用。
自己或许可以将其斩杀。
慧明得知这个情报后,立刻转守为攻,找准时机,利用身法,闪转腾空在其身后,接着双手举起,对准它,发动法术……
可没等法术施展出去,她看到那颗人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她感受到身体里的灵力停止了流动。
慧明没有使用任何悬空的法术,可这一刻,她却高高地挂在空中。
喉咙里涌出的一丝鲜甜让她立刻明白了什么,低头望去,不知何时从地里长出的上千根细长黑刺将自己整个身体串起。
影刺——青衣观里最低阶的法术。
“这下不跑了?”对方不知为何,又能重新口吐人语,而且完全没了刚才的野兽模样。
黑刺迅速缩回,慧明的身子也一整个重重地砸在地上。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逝,嘴角溢出鲜血,眼神开始变得涣散。
“繁衍……存续……”那头怪物似乎又回到了野兽的状态,逐渐朝自己走来。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想起了零幽,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先天灵力的小姑娘。
自己不惜山门落寞的代价,用尽一切资源,才勉强让她踏入了修仙者的世界。
后来,这孩子难得笑着对自己说道,她被宗主大人选中,成为长老,可以独立生活了。
那一刻,自己有欢心,为她有一番成就而高兴;有害怕,担心这个自闭的小姑娘在脱离自己后,真的可以自理生活吗?
还有一丝丝的小落寞,自己照顾她这么多年,竟完全没发现她在炼丹上的才能。
这孩子离开自己后还睡的好吗?
那么……永别了。
嘴角的血液凝固,随着脉搏最后一次跳动,慧明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像一摊烂肉,静静地摆在那里。
“繁衍……存续……”
怪物四脚爬到到慧明的尸体跟前,翻动着那毫无生气的身子,露出藏在毛皮底下的巨大阴茎。
正当它想要与其交配之时,一股远超于它的威压飞震过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怪物的野兽本能驱使着它跑开,只是一瞬,它便爆发出全部的灵力,向远方遁去。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一名妖艳至极的女子缓缓从一旁走来,任凭那只怪物逃离。
“不去抓他吗?”女子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道,生怕惹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老头。
魏剑锋放声大笑起来,几乎以一种癫狂的语气说道:“不过是将羊放回了自己的羊圈里,不用管他。”
狐雅芙瞟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慧明,继续问道:“她呢?”
听到女子的话,魏剑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低吟道:“七柱天才吗?呵呵。”
他捋了捋胡须,眼睛眯成一条缝。
“把她的尸体丢到朝颜山吧,反正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正好吓一吓零幽那个小贱人,告诉她,这就是违背我的下场。”
狐雅芙不知道为何他要做这种招黑的行为,但管他呢,这不是自己该想的。
接着,她便将慧明的尸体给收起来,准备呆会直接丢到朝颜山里,顺便留张纸条。
“马上就要召开宗门大比了,你……”
突然,魏剑锋暴呵一声,一巴掌打向女人那妩媚的脸庞。
“说过多少次了,这种无聊的事就不要通报给我了!”
狐雅芙低着头,捂着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可下一秒,魏剑锋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用着祥和的语气说着:“通知我的那些弟子们,让他们去着手准备,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丛雪带着她手底下最厉害的几个弟子,回到了朝颜山的山门口。当然,番仁和零幽也在队伍其列。
“你们几个在门口等着,零幽、番仁,我们进去。”丛雪下令吩咐道。
他们已经在这附近找了一圈,完全没看到慧明的任何身影。据丛雪的了解,慧明的那个法术只会在青衣观附近一带生效。
可找遍一百公里内的痕迹,也只在一处荒郊野岭找到一丝打斗的痕迹,完全看不到慧明的身影。
一股不安的情绪萦绕在众人心头,他们已经确定了一种可能,但谁也不愿说出。
现在,是他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这个唯一没有查找、也是最不可能的地方。
可一进门,他们就看到了最不愿见着的场景。
慧明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眼睛泛白,朱唇微张,嘴角还抵着微微露出的舌尖,那原本扎成发髻的乌黑头发散落一地,身上还长满了细小的血窟窿。
她死了?
零幽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一把冲过去,将口袋里各式各样的丹药塞到对方的嘴里。
可当对方无论怎样都无法将其吞咽下去后,零幽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豆大的泪珠不住地低落在慧明静美的脸庞上。
丛雪的心里同样也是空落落的,仰着头,似乎不愿使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番仁虽然与其不熟,但刚才还在交谈的人,下一秒就天人永隔,这种感觉同样令他不好受。
并且,一看到那个跪在地上无助颤抖抽泣的零幽,番仁不知为何就感到难过。
他做了一个决定。
“我有办法救她。”
番仁知道这是一个馊主意,但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零幽和丛雪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选择了毫无保留地相信了自己。
此刻,山门大院里,只剩下了番仁以及一具娇艳的尸体。
虽然自己失去了全部灵力,但听说先天灵力同样可以催动法术,只不过恢复时间可能稍慢一些。
随着驭尸术的发动,番仁将灵力包裹全身,接着,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番仁脱掉她染满鲜血的衣服,然后将她翻过身,让她一丝不挂地平躺着。
嗯?这是什么?
一张纸条夹在慧明丰满硕大的乳房之间,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你若不想也落得如此下场,便乖乖地听宗主大人的话。
慧明的死和宗主有关?可慧明不是长老吗,宗主为何要杀害为他效力的人呢?
番仁想不明白,但总归知道了一件事,若要给零幽报仇,便去找那个宗主。
嗯,这张纸条还是暂时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
收起纸条,番仁重新将目光停留在她的乳房上,微微凸起,如同两个白皙的果实,番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她肌肤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那是一种混合着血腥和女人的体香。
慧明的皮肤很柔软,如同丝绸一般滑腻。番仁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从她的脸颊到她的脖子,再到她那丰满的胸部。
接着,开始品尝她全身每一处,从朱唇到耳朵,再到她的脖子,舌头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贪婪地汲取着其身上的味道。
她的乳头微微凸起,用舌头舔舐着她的乳晕,然后不断吮吸着她的乳头。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尸体上的伤痕竟随着自己触碰,而逐渐消失。
难道是用了先天灵力的原故?
番仁心中大喜,他对自己的计划又多了几分信心。
将慧明摆正身体,面对着自己,然后缓缓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余温。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但依然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番仁缓缓脱下裤子,用手将她修长的大腿抬起,并用自己的老二抵在她的入口处。
在门口不断来回摩擦几下后,番仁便缓缓将自己的老二完全送入慧明的小穴内,可能是死前失禁的缘故,自己在进入时,只有轻微的阻力。
老二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番仁感受着慧明体内那紧致的肌肉,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更加深入地探索她。
接着,番仁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她的身体,感受着那软嫩冰滑的肉壁完全将自己的老二包裹,自己每动一下,那小穴似乎就回缩一下,似乎要把自己吸到更深的地方去。
这时,番仁注意到慧明的脸上似乎有什么脏东西,于是一遍抽插,一遍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舐她的眼角。
可无论怎么舔,那一颗小小的黑色,就是消不掉。
见努力无果后,番仁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朱唇上,微微露出的舌尖上挂着一丝晶莹,色气地落在自己的嘴角上。
二话不说,便吻了上去,并用舌头将她口中的小香舌交缠在一起。
番仁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粗暴。似乎要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倾注到她的身体中。
不知过了多久,番仁开始忍不住发出阵阵兴奋的喘息,片刻间,仿佛忘记了自己的首要任务,就这样完全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之中。
直到自己的身体达到顶峰,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喷洒在她的体内。
番仁喘着粗气,身体如同脱力的机器一般,瘫软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静美的脸庞,她依然没有醒来,如同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睡美人。
番仁有些紧张地控制着慧明走出山门大院,此前,他已经训练了很多遍了。
慧明生前的走路姿态、神情,自己都模仿的很到位了。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不能说话罢了。
用灵力震动声带,是可以发出声音的。只不过自己还没掌握怎么精准地震动,然后精准地说出想说的话。
这是非常难的一项技巧,自己目前还是难以掌握。
“慧……慧明姐姐!”
番仁还在思考今后该如何伪装,却不知道此刻他已经走到了山门口。
零幽高兴地一把抱住慧明的身子,感受着她身上的……冰冷?
意识到什么的番仁立刻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撒谎道:“刚刚恢复的她有些失温,而且还不能说话,得用一段时间恢复。”
丛雪像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地看着慧明:“搞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
说罢,她便转过头去,用自己的臂膀使劲地在眼睛处擦着。
总之,生死相隔后的重逢是欢喜的,没有谁能看出慧明的问题。
零幽递给了慧明许多丹药,希望她能早日康复。
再接着,就是丛雪,她出声提醒道:“赶紧回你的山门吧,你的弟子到处在找你,都寻到我这来了。”
啊?
番仁忘了还有这回事,自己现在对尸奴的极限控制范围大概是两百米左右,若是两个山门之隔,那么根本不可能做到。
“啊,慧明的身子必须要经过我独家方法的调理,所以……”番仁又把脸给遮得死死的,生怕别人看出破绽,“还请让我跟随。”
接着,番仁控制着慧明的身体做出一个点头的动作。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
番仁看出了零幽的一丝小失落,于是向她承诺道:“放心,我晚上会回来的。”
“慧……慧明姐姐……不会……有事吧。”
怎么感觉她突然变得愿意和自己说话了?总之,这算得上是好事吧。
“当然。”番仁想将手放在零幽的头上,可想到之前的场景,于是就此作罢,“那,我们走了。”
零幽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只是担心地看着慧明。
突然,一阵暖风从番仁身边拂过,带过的风沙使得他一时间睁不开眼。
揉了揉眼,再次睁开,眼里浮现了一副温馨的画面。
慧明俯下身子抱着零幽。
奇怪?自己应该没有操控才对?
然后,慧明缓缓在零幽耳边说了一句:“再见了。”
第10章 无心的错误
一女一男一尸,走在慧明的“月华山”山道上。
怎么办?
番仁现在整张脸一直抽个不停,一想到等会要撒的弥天大谎,就感到自己的胃全部搅合在一起,不断刺痛着自己。
现在的自己换了一身行头,穿上了青衣观弟子的服饰,脱掉的衣物放到了零幽长老那里。
临走时,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会帮自己清洗衣服的。
只不过在看到她那被杂物塞满、根本无处落脚的住所时,自己心里还是打了个怵。
一开始自己还以为这是仓库啥的。
待会回去后,先帮她收拾一下吧。
到了慧明的山门口,一旁的少女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后便离开了。
还好有这个叫丛雪的长老带路,不然就算是寻上一整天都不会找到正确的地方吧。
还有为什么这个少女盯着自己看了一路,难道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看来之后还得防备一下这个叫丛雪的长老。
番仁留了个心眼,控制着慧明的尸体,走进“月华山”的山门。
里面的大体构造和零幽的山门差不多,同样是一个进门的大院,边上镶嵌着许许多多的楼屋和小院。
正对大门的远方,可以看到一个直入云霄的阶梯,其顶端立着一个高耸的大殿,是这里最为宏伟的建筑。
那里就是长老休息的地方吗?
番仁并不想节外生枝,尽快让慧明在众人面前露个脸后,自己便好脱身……
“你这个叛徒!你还有何脸面回到这里!”
“都说了,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是……哎呀,给了就给了,能怎么办吗?”
“啊呸,你可知道那枚丹药价值多少?你说送人就送人,你还有没有把慧明师傅放在眼里?”
这争吵声……似乎是从远处那个大殿的楼梯底下传来的。
番仁尬在了原地,不知道此刻到底该不该上前。
不一会,那争吵声渐渐演变成刀剑碰撞的声音。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只好控制着慧明朝那方向行去。
跑到现场,番仁看向声音的源头。
一群穿着青色道袍的少男少女默契地围成一个圈,看着圈中的人进行他们的争吵舞台。透过熙攘的人群,番仁勉强看清里面的主角。
两位少女持剑而立,仿佛下一秒,二人就会相互拼杀起来。
其中一人样貌清秀,神情冷傲,一束粗长的马尾辫在身后甩动,双手紧握着剑柄,弯腰架势。而另一人……咦,这不是那个名叫婉儿的考官吗?
此刻,她浑身懒散,似乎根本没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只不过那双水灵的大眼,正贼溜溜地盯着对方因弯腰而不小心露出的雪白胸脯。
“绘紫璇,我的好师妹,别管那什么丹药了。晚上来师姐的房间里,教你如何当一名真正的女人,怎么样?”婉儿挽着发尖,略带轻佻地说道。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为了激怒对方而说的轻浮话。
但现场无不都是和她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山门几十年的师弟师妹,深知她的这番话,是认真的。
甚至还有几名女弟子羞红了脸,双手捂紧自己的衣服,望着地面,不敢抬头去看那位在外名为“偷香魔女”的人。
“你也配叫我师妹?”绘紫璇怒目而视,眉目层层叠起,上下牙咬紧贴合,“我们同为三柱,你不过是入门比我早一年罢了。否则,师傅也不可能念及旧情,继续视你为亲传弟子!”
说罢,绘紫璇架好的剑势迸发而出,贴近对方的一瞬,前脚踏地驻立,腰部带动手臂,猛地挥剑朝对方身子砍去。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一毫使用灵力的迹象。这也是月华山的门规——同门弟子之间的较量,禁止使用灵力。
婉儿见状并无慌乱,嘴角略微向上扬起,漏出一个贱贱的贼笑。
她身形一侧,从腰间掏出一个用猪肠做成的小包,朝对面的剑锋扔去。
二者碰撞之际,大量的粉末从猪肠包里涌出来,将绘紫璇整个包裹住。
“咳咳,这……是什么?”
绘紫璇用手捂住口鼻,刚才还冷冽的脸颊,现在已经变成一抹潮红。
烟尘散去,她紧握的剑突然脱落,整个身子无力地倒在地上,两腿之间的布料已经湿成一片。
婉儿宛如恶鬼一般,笑着走向绘紫璇,眼神色眯眯地盯着对方,道:“师妹还是从了我比较好,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这合欢散可是能让你欲火焚身,丧失全部修为哦。”
下一秒,绘紫璇紧紧捂住自己的衣服,眼泪无助地从美眸里涌出。
“呜,师傅,慧明师傅……”
那带着哭腔,仿佛像是孩子找寻母亲的抽泣,无不打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婉儿师姐太过分了!”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这么喊了一句,接着越来越多人开始批判婉儿的所作所为。
由于现场这么多人,婉儿其实也没想把对方怎样,见绘紫璇哭起来,自己也慌了神。
她从没想过那个要强的师妹会像这样哭泣……额,也可能是自己用了合欢散的缘故。
自己扣一扣就好了。
面对这种情景,只能把这话憋在嘴边,实在不好说出口。
正当人群鼎沸之时,一股巨大的灵力威压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慧明师傅!”绘紫璇率先察觉到来者的身份,高兴地大喊道。
只不过那声音像是卖春般的呻吟。
众人看向慧明,纷纷鞠躬行礼,并默契地让出一条道来。
番仁跟在慧明身后,感受着众人投过来的视线,冒了一身冷汗,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自己实在不忍心继续容忍那个恶女欺负对面,于是用着驭尸术,简单地控制了慧明的灵力,使出刚才那样的灵力威压。
现在,愣在这里好像也不是办法……
婉儿有些害怕地看着慧明,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有些过分,她喏喏道:“师傅……”
如果是平常,师傅一定会出言说教个半天,然后罚自己在山门里闭关一个月。
而自己也是这么想,这次,估计也是同样的惩罚吧。
婉儿撇着嘴,等待师傅的言语轰炸。
等了半天,师傅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着,什么都没有说。
什么都没有说!
婉儿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恩师,发现对方正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
自己一开始的确有些侥幸的开心,但慢慢的,这些积极的情绪全部变成了……恐惧。
难道师傅对自己已经彻底失望了吗?
绘紫璇气息娇嗔地躺在地上,期望着师傅为她主持公道。
可没曾想,师傅只是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开了。
肯定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败给婉儿,让师傅失望了。
绘紫璇咬紧唇,眼泪似乎比刚才涌出得更多了。
番仁不敢有多余的什么动作,只是默默地和慧明一起走向石阶,准备找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开溜,于是找上了那个看上去像长老住所的地方。
千万不能想着用驭尸术控制慧明说上几句,不然,自己肯定会露馅的。
但什么都不说好像也不对。
于是,番仁控制着慧明低头凑到自己耳边,装作和自己说悄悄话的样子,接着指了指在场的众人。
这时,所有人才注意到慧明身旁的那个男子。
“这人不是那天的七柱天才吗,怎么来我们门下了?”
一两人认出了番仁的身份,略带兴奋地向一旁的同门说明道。
“七……七柱?这怎么可能?”
“除了近千年前的鼎盛年代,早就不可能出现了吧。”
“是真的,当时我就在场。你是想象不到,那场面,有多震撼!”
“难不成之后他就是我们的同门师弟了吗?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山门也有望挤进前五了!”
听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小声嘀咕,番仁装着咳嗽了两下,然后拱手低头,尽量不让自己的脸对着众人,道:“慧明长老得了一种怪病。在下被聘请为专属医师,会在她身旁陪同一段时间。”
慧明师傅得病了?
众人大惊,婉儿沉着头,不敢去看石阶上的那个身影。
这时,绘紫璇强撑着身子,略带微微娇喘,大声道:“婉儿师姐擅自将师傅的心血龙鸣丸,白白送给宗主的二弟子纤竹,还请师傅做主。”
婉儿鼓着腮帮子,装作委屈地狡辩道:“我是想帮我们山门打点一下关系……”
番仁此刻已经汗流浃背了,他根本不知道龙鸣丸是个啥,只记得之前慧明好像试图用这个丹药收买他来着。
也没前因后果,自己连事情的全貌也都不知道。
少做少错,总没错。
番仁继续用驭尸术上演刚才的一幕,操控慧明假装让自己传话,道:“慧明长老现在没有心情谈这些,之后,她会处理的。”
说完,番仁便操控着慧明,一起走向高处的那个大殿。
“完了,这下慧明师傅是真生气了,话也不肯说,就连飞行法术也气得不用了。”
“就是,看来这次,婉儿师姐算是好运到头了。”
众弟子议论纷纷,不一会也渐渐离场。几位女弟子搀扶着倒在地上不断娇喘的绘紫璇,将其带到她的闺房。
现场只留下了脸色煞白的婉儿,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到了。
番仁望着眼前大殿牌匾上的“议事厅”,逐渐松了口气。
环视四周,竟无一人。
虽然可以把慧明的尸体放在此处,但要是被人发现,那就算玩完了。
所以番仁还是选择趁四下无人,偷偷把慧明藏进储物戒里。
“反正刚才已经让慧明在她弟子面前露过脸了,这下自己终于可以安心离开此处了。”番仁喃喃道。
“真的吗?”
突然的一句话把番仁吓了一跳,但在查询其来源是自己的脑海后,长叹一口气。
“不要吓我啊,苏仙师。”
番仁并没有多过询问之前为何她不肯出现的缘故,总感觉她应该是在为自己着想吧。
一团雾气缓缓从番仁身子里飘出来,不一会便定型完成,又变回了那个国色天香的白衣女子。
只不过这次,似乎从原来十四五岁的模样,变得稍稍成熟了一些。
苏慕月笑着摆了摆手,做出一个道歉的姿势,接着开口说道:“长老可是有专属的通讯法器,如果联络不上,你还是会暴露的哦。”
什么?
番仁立刻重新将慧明唤出来,有些大不敬地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来回滑过,想要找出那个通讯法器。
好香好软,虽然已经体验过一次,但还是……我现在在想什么呢?
苏慕月一只手捏住下巴,有点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指着慧明的左手,道:“虽然我并不反对你干这些事啦,但她手上戴着的戒指,已经闪了有一会了哦。”
“联系上师傅了吗?”一名女弟子额头冒汗,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有些恼怒地向床边几人询问道。
望着躺在床上难受得不断来回扭动的绘紫璇,几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那个该死的偷香魔女!惹怒了师傅,还要连累紫璇师姐。”
“难道师傅真的抛弃了紫璇师姐吗……”
“喂,别说了。”
绘紫璇听到‘抛弃’二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心中不知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泪又不住地无声落下,娇喘声逐渐转变为哭泣声。
她本不该如此,自己曾是那样坚强,是月华山所有弟子的榜样和后盾。
或者,她本就如此,只是二师姐这个身份的责任才让自己不肯像这样轻易落泪。
自己居然开始有点感激婉儿了,不知道她用了啥药,才使得自己变得如此感性,让自己直视内心的软弱。
绘紫璇缓缓抬起沉重的头,撑住燥热的身子,说道:“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几人不再说什么,只是叫她保重身子后,便纷纷离去。
一刻钟后,绘紫璇扭动着娇躯,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热得发烫,额头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
呼吸越来越急促,驱使她的双唇张开一个大口,不断渴求着清凉的空气,可这一切都是无谓。
她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但那躁动的内心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浑身上下宛如潮汐涨落。脑子逐渐开始混乱,不断闪过一些令人羞耻的画面。
下面好痒。
好难受……
绘紫璇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衫,撕拉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让她恢复了些许清醒,可不一会便又沉沦下去。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可绘紫璇并没有注意到,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抓挠自己全身,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下一秒就要不属于自己了。
“那个,我是慧明长老派来的,请问找她有什么事吗?”
师傅?她并没有抛弃我!
绘紫璇头昏昏的,不顾衣冠不整的自己,也不顾门外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她从床上跌落下来,缓缓站起身子,弯着腰,几乎是以爬着的形态行到门口,给那人开门。
那一刻,那个高大的身影让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师傅。没有过多的思考,绘紫璇一把抱了上去。
“师傅,呜呜呜,师傅……”
番仁此刻正一脸懵逼,他抱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感受她身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有些不知所措,向心中的苏幕月询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这小丫头中了一种类似合欢散的毒,但看样子,这毒的品质还有些高。”
番仁摸不着头脑,又问:“合欢散是啥?”
苏幕月愣了两秒,接着大笑道:“呵呵,就是一种让人不双修就会死的毒,十分的简单明了,对吧?”
媚药吗?这要是让自己占了对方便宜,到时候事发东窗,自己岂不是会被赶出青衣观,说不定还会被处死。
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脖子上呼出的热气,番仁慌了神,欲想将绘紫璇从自己身上分离,轻轻一推,她就整个人倒在地上。
望着半昏半醒的绘紫璇,番仁有些着急,又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倒是有,但现在,只有这一种。”苏幕月突然从番仁身子里钻出来,笑嘻嘻地看着他,“方法就在这了,救与不救,看你自己喽。我就先消失一会吧。”
“别走啊……”
番仁话还没说完,苏幕月便化作一缕青烟,整个消失不见了。无论自己怎么呼喊,对方也不出现了。
叹了口气,番仁重新将目光放在绘紫璇的身上。
此刻,她已经半失去意识,双目紧闭,睫毛颤抖,嘴中不断呼出浊气,双手抓住自己微隆的酥胸来回揉搓。
番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脱下衣物,半跪着扶在她身上。
“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恩将仇报啊。”
说罢,便伸手探入了对方的领口中,将她衣服拉到腰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唔……”
怀中的美人嘤咛一声,双手开始无力地推拒起来。
番仁双手环抱在她背后,将对方的身子托起,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低头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
自己怕对方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而变得清醒,于是吻得很温柔,很细致,就像是呵护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一边吻着,一边用自己的舌尖描摹绘紫璇的唇形。
“唔嗯……”
怀中的美人,双手越握越紧,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番仁双唇顺势而下,落在了绘紫璇胸前的那片雪白之上的粉嫩乳头,舌尖轻轻勾画,引得绘紫璇浑身一阵颤栗。
“嗯……”
番仁的吻越加深入,双手也不再满足于停留在那雪白之上,沿着对方纤细的腰肢慢慢向下移动,最后停在对方的臀部。
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和弹性十足的臀部曲线,番仁的喉咙不禁一阵滚动。
明明胸部的发育看起来就那样,但这丰臀确是浑圆俏丽。
绘紫璇的手感受到身上的异样,有些不自觉的往自己下体靠去,想要解决那个有些骚痒的地方,也就是小穴。
番仁摆开她的手,可不一会却又重新伸过来,这让自己有些不好继续进行下面的操作。
重新把她放在地上,有些粗暴地按住她的双手,接着用腿架住她的下半身,拿出自己的老二,抵到她的玉门口。
那细长的缝隙之间已经冒出许多的汁液,嫩红的小口周围,没有一丝丝杂乱的体毛。
这让番仁看得有些眼馋,不知为何,这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松开架住绘紫璇的身体,番仁整个头埋在她的下体之间。
番仁猛吸着那不断溢出淫水的美鲍,感受着其上的骚味。
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抵在玉门的底端,用力向上一挑。
“啊~”
随着美鲍的微颤,一股热流从中大量喷出,浓郁的香甜涌入口腔。
好甜。
品尝完后,番仁又重新架好身子,将绘紫璇整个按在地上,挺住身下的那把剑,摆出欲将对方身子贯穿的架势。
番仁挺住腰,缓缓将老二送到玉门口,龟头尖端向前探索,顶开阴唇的两瓣。
由于里面已经满是淫液,所以不出一下,番仁的整个老二便直接滑到底端。
接着,那紧实的肉壁开始包裹整个老二,上面的褶皱不断摩擦挑逗着自己。
接着缓缓抽离,准备做下一次的冲刺。
自己每一次冲进底端,都让对方娇喘一阵,身子也随着跟着扭动起来。
一股淡淡的汗水咸与类似荷花的香味充斥着番仁的鼻腔,房间里回荡着绘紫璇那娇羞的喘息,让人听了血脉喷张。
不知不觉间,老二竟然又涨大了几分。
此时的绘紫璇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只能凭借本能在那扭动着身子,任由番仁摆弄。
半个时辰间,绘紫璇的小穴已经泛了好几次洪水,脸上的红晕也明显退下一些。
番仁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咽着唾沫,下体已经积压许久了。
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内射时,绘紫璇的呻吟声忽然停止。
她睁开双眼,目光呆滞地看着番仁,眼睛没有一丁点焦距,嘴巴微张着,口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
“你……”
三秒过后,她终于反应过来。
“干了什么!”
同时,番仁也一个没忍住,将积压在老二里的精液全部射入对方的小穴里。
冯采梦此刻非常兴奋,不仅是因为见到了她在青衣观中唯一交到的一位朋友,更是因为……
“采……梦姐姐,你要的……筑基丹……我做好了。”零幽灰头土脸地从炼丹房里走出来,拿着一个黑黝黝的丸子,递到冯采梦手里。
自己终于可以让那个傻徒弟进阶到筑基了!
一瞬间,冯采梦的脑海里浮现出番仁那张傻乎乎的脸。
“太好了!”冯采梦一把抱住面前这位脏兮兮的少女,略带兴奋地说道。
要说为什么自己会和修仙者交友,还是在仇人的宗门里,只是因为她在这个少女中体会不到修仙者的自傲以及对凡人的藐视。
自己装作一个杂役和她交谈后,对方并没有低看自己一眼。
感觉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少女。
真是太难得了。
“采……梦姐姐,你要……这个干嘛?”
零幽对自己交到这个朋友也十分的难以置信,自己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亲和力,就和那个少年身上的一样。
自己居然能在她身旁相处半个时辰,真是不可思议。
“嘿嘿,送给一个我最重要的人。”冯采梦红着小脸,却又毫不羞耻地说道。
道侣吗?
零幽想起之前丛雪姐姐给她讲的一件事。
说什么丛雪姐姐的一位男弟子为了救他的道侣,故意瞒着丛雪和她交往,只为骗取一枚珍贵的丹药。
虽然丛雪姐姐最后没有杀他,但还是难过了好一阵。
想到这,零幽突然跳脱地问道:“假如……那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可能!”冯采梦有些慌乱地大吼一声,看到零幽害怕的表情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番仁只是自己的徒弟,而自己也只是他的师傅,他以后还是会和其他女人坠入爱河,然后结婚、生子……
自己只是他的师傅,又不能左右他的人生。
但冯采梦还是不敢想象番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他说过会照顾自己一辈子的。
想到他对自己说的话,突然好受了一些。
再想想,那个傻徒弟呆头呆脑的,要实力没实力,要外貌没外貌,怎么可能会有人看的上他。
“对……不起。”
“抱歉!”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各自愣了一会后,相视一笑。
冯采梦一甩刚才的阴霾,挽起嘴角,道:“不说这个了,你之前说你可能遇到了你的真命之人?”
零幽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身子,低着头说道:“嗯。”
“唉~他在哪呢?”
“我……收他为……杂役了。”
这时,零幽脑海里突然涌现出番仁的脸,只不过那张脸在经过零幽想象的美化后,变得俊朗无比,一瞬间让她羞红了脸。
“快带我去看看。”冯采梦感觉自己内心的八卦之魂逐渐涌起,兴奋地说道。
“他现在……有事……不在我身边。”
“好吧,那下次吧!”
“嗯!”
绘紫璇红透了脸,捡起散落在地上衣裳,捂住全身。
“你要对我负责!”
一时间,番仁没反应过来。
“啊?”
第11章 将要埋藏一生的东西
“你得到慧明长老门下,做一名的门客。”
绘紫璇身上的那一股燥热已经散去,睁开清明的眸子,指着番仁的鼻子说道。
见到此行此景,番仁连忙开口解释道:“姑娘你听我说,你是中了一种叫合欢散的毒,我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救你的呀。”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番仁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后脑勺。
“但这门客你不做也得做!”绘紫璇不顾还没整理好的衣物,冲到番仁的跟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否则,我就去议事堂说你破我道身,乱我修行,看长老们会怎么处置你!”
这的确是绘紫璇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破身时第一时间想做的事。
可当自己冷静下来,想到每况日下的月华山,还有那天师傅没有招到这个七柱的失落,她就知道应该做点什么了。
自己被破身倒是无所谓,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点,让对方加入师傅的门下。
“可这门客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每日的未申时刻,你来此处找我便好。”
虽然番仁十分想要拒绝,但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后,终究还是答应了。
看来以后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见到自己松口答应,绘紫璇一瞬间转怒为笑,乐呵呵地将自己整个提起,然后一把扔出门外。
随后,还扔出一块刻着“月”字的木质令牌,呵声道:“有了这个令牌你就能随意进出月华山了。还有……明天你要是不来就死定了!”
这时,番仁也顾不上屁股传来的疼痛,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零幽长老的令牌。
这下自己该怎么回去呢?
……
林幽夜静,山谷中不断飘过凉风,吹动着少女凌乱的长发。
只不过被吹拂的长发并没有更加脏乱,反而因此变得整洁一些——将里面积攒许久的一些药渣给吹落了。
零幽站在山脚,掌心冒汗,双手死死捏住衣摆,目光望向前方道路的尽头,又时不时低头,透过海草似的刘海看向发抖的脚尖。
她已经在此地等了三个时辰了,脸上都挂起了寒霜,但却迟迟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又逃走了吗?”
就像之前……那群人逃离自己一样。
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山门又乱又破,自己更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根本就不是当长老的料……
又或者……是自己忘了给他山门的出入令牌,然后在自己与冯小姐交谈时,错过了接他回山门的机会。
无论是哪一个,都令她心如刀绞、后悔万分。
为什么自己又笨又没用。
零幽突然回想起自己在出师前,信誓旦旦对慧明姐姐说过的话:她可以照顾好自己了。
结果到头来……
这么想着,零幽低下的头便再也没有抬起来过,顿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中打转。
她当然知道那是何物,只不过她有点不甘心,唯独这一次,她不甘心。
她想把泪憋回去,想借此来证明自己的坚强,可越是这样,积累在眼眶中的咸水就越多。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泥地上映出几颗星痕。
“零幽长老!”
一阵清脆的叫喊打断了零幽那杂乱的思绪。
她如惊醒般抬起头,看到番仁正满脸欢喜地朝自己跑来。
而她自己就像迷失的鸟儿看到归巢一般,飞一样向对方奔去。
零幽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她只知道,那天的自己睡的很沉很香……
番仁看着睡在自己怀中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长老她怎么睡着了?
无奈之下,番仁只好将她抱起,并借着她腰间的令牌,进了朝颜山的大门。
在院子里找了半天,番仁也没看到一间能称作“客房”的房间。
索性打扫出一间杂物间,将零幽安置在内后,番仁便重新参观起朝颜山的建筑。
一圈逛下来后,番仁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和慧明长老的山门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破旧的建筑、杂乱的灵田、已经塞满不知名药草的房间。
这……不会要自己打理修整吧。
虽然番仁已经准备好了做一名杂役的觉悟,但看着眼前这庞大的工作量,不由得望而生怯。
要不……还是先想想修炼的事吧,好早日救出师傅。
“苏仙师,我现在要怎么做,才能提高修为?”
番仁在心中呼唤,片刻过后,苏慕月便从他的身体里飘出来。
这个国色天香的鬼魂盯着番仁,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过了良久,她才开口说道:“嗯,由于你的灵力全部清空,要重新修炼内功功法,你现在有三种选择。”
听到对方的话,番仁乖张地点点头。
“一,继续修炼你的驭尸术……”
“二,为了不暴露身份而选择青衣观的内功。”
“三,选择我给你准备的内功功法。”
现在最优先的,快速提升自己,拥有救出师傅的能力。
番仁决然道:“哪个是提升实力最快的……”
像是猜到自己要说些什么,苏慕月抢先答道:“必然是我给你准备好的功法!”
“那就这个吧。”
如此决然,反倒苏慕月有些犹豫了,她问道:“你不在考虑考虑吗?”
“不用了,为了救出师傅,我做什么都可以。”
“……”
几秒的沉默后,苏慕月像是下定了决心,闭上双眼,身上渐渐冒出一道金光。
紧接着,番仁感受到一道从未知晓的文字传入自己的脑海里,身体里的灵力脉络也开始重新排序。
好神奇,像是直接习完一门功法一样。
“苏仙师,这是……”
番仁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苏慕月正用一种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自己。
不解、惊讶、好奇、兴奋,还有……释然。
她瞪大的瞳孔就没闭上过,瞪着番仁,像是看一件文物,几秒后,朝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还真是……巧啊。”
“这下,我赢定了。”
听着苏仙师说着一些无厘头的话,番仁不解地出声问道:“怎么了,苏仙师?”
“没事没事~”
苏慕月停下笑声,恢复正常,向番仁讲解起来:“修仙者一般通过修炼一门内功来积累灵力,然后围绕内功来创立使用不同的法术。”
“而内功的修炼,分为两种,要么慢慢地吸收天地灵气,要么运用每门内功独特的修炼方法。”
“就比如你的驭尸术,和尸体双修什么的。”
“而我刚才传授给你的功法——《落花补泉法》,也大差不差,就是和异性双修哦。”
这这这,这算哪门子的快速提升自己修为的功法,自己要哪里去找愿意和自己双修的异性啊,难不成去嫖?
“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
番仁刚想要发问,就被苏慕月的话堵住嘴。
“还记得那天墨倩为何如此生气吗?而且一眼就知道了你与师母的事?”
“是因为我护卫师傅不周?”番仁不解道。
“不不不,是因为,在你和师母双修之时,我用秘技,将她身上的轩辕血脉转移到你身上。”
“而这个血脉效果,可以让所有人都对你充满好感,即使是你的敌人,也能渐渐化敌为友。”
“而且这种影响,会随着你灵力提高而变大,任何法器或是法术都无法抵挡,仿佛就是你身上天生独有的魅力一般。”
番仁听后,被惊得掉落下巴,这个血脉能力有些过于强力了,仿佛就是上天专门为帝王设计的一般。
而且,他完全不知苏仙师何时将血脉转移到自己身上的。
于是,他转口问道:“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苏慕月脱口而出道:“我怕你在这股力量中迷失自我。”
“这……的确。”番仁点点头,回道。
“那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简而言之,就是利用师母的血脉能力,做一名采花贼。
想到即将要做的事,番仁心里充斥着些许慌乱,并有点小疙瘩。
“额,我不明白这能力该如何实际使用。”
“呵呵,没事,我先来给你示范一遍。”苏慕月有些期待地坏笑起来,“闭上眼,放空大脑,不要抵抗。”
番仁毫无戒心地照做起来。不一会,他突然感觉自己处在一种奇妙的状态——自己好似飘在空中,而且,居然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
“不要慌,我现在正操作着你的身体。”苏慕月控制着番仁的身体说道,“那么,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哦。”
每个人一生只能选择修炼一种内功功法,一旦在选择后便会伴其一生,不会也不能再改变,这是无法改变的实事或是理论?
否则,修炼多门内功功法,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身亡。但番仁这小子在修炼第二门内功时,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苏慕月在脑中想了许久,都没在意自己已经到了青衣观的集市上。
夜市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摊位上,各色灯笼随风轻摇,映照着一张张兴奋的脸。
“瞧一瞧,看一看,这可是川寿长老炼制的新式法器,性能绝对一流!”街边叫卖的声音在人群中格外响亮,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来来来,尝尝这灵果,甜而不腻,还能提神醒脑。”另一个摊主热情地招呼着,摊位前已经排起了长队。
集市中心,一群年轻人围成一圈,正在进行一场小型的法术对决。火球与冰箭在空中碰撞,激起一阵阵欢呼声。
角落的茶摊里,修士们三三两两地坐着,一边品茶一边交流修炼心得,偶尔还能听到几句关于最近各大门派之间的八卦。
这里便是除了宗门大比以及其他重大事件以外,各山门弟子之间的交流之地。
苏慕月摆了摆头,开始在街道上为番仁物色今晚的猎物。
“嗯,这个修为太低……这个长得一般……这个倒是可以,不过长得太老了,不是我的菜。”
听到苏慕月的话语,番仁心中一怔,有些汗颜道:“苏仙师,你还有喜爱女色的癖好?”
“呵呵,只要长得好看,我一般是来着不拒的。”
一路上,处于灵魂状态的番仁有了些神奇发现。
一些摊主见到他,会自然地露出和善的微笑,并热情地拿出一些东西来请他试用。
在茶馆的一隅,几位年轻女子轻声交谈,她们的目光偶尔会落在他身上,然后迅速移开,脸颊微红,带着淡淡的笑意。
平时没怎么注意,这时闲着无聊的番仁倒是看出了血脉的作用。
如果是修为越高,其血脉效果越强。那么等到自己修炼到一种程度后,会如何?
在经过又一段时间的物色后,苏慕月总算是看上了一位不错的少女。
修为不低,金丹后期,正适合番仁现在的境界。长得不错,属于俏皮可爱的那种,最重要的是,对方的眼中流露着一股对性的渴望。
这样,就不用扭扭捏捏,玩什么礼仪廉耻那一套,直接步入正轨、直捣黄龙。
“番小子,看好了,本姐姐那无与伦比的钓凯子……泡妞能力,在血脉的加持下,会变得何等恐怖。”说罢,便径直朝那名少女走去。
听到那自信无比的豪言壮语,处于灵魂状态的番仁回头看向苏仙师找到的目标,那人竟与自己记忆中的某人相貌相重。
这不是婉儿吗?!
“等等,苏仙师,她不行的……”
“呵呵,是瞧不起本姐姐吗?”苏慕月控制着番仁的身体,双手叉腰,自信道,“你先别说话,看姐姐这个情场高手表演就行。”
今天的婉儿心情额外不好,不仅闯了大祸,惹哭了紫璇师妹,更是气得师傅对自己无话可说。
“啊啊啊……烦死了,思虑这些可不是我‘偷香魔女’的作风。”
“偷香魔女”这个称号是本宗门一众同门给自己取的称号,她自己还是挺喜欢的,索性就将此当做了自己的江湖绰号什么的。
“还是去找点乐子吧,”婉儿强打起精神,有些无力地撑起娇躯,“一颤解千愁啊。”
不一会,她便在街道上物色好了几位美娇娘,擦了擦口水,准备今晚大展身手。
刚想要上前搭讪,却突然冒出一个不速之客将她拦住。
不过,这人倒是眼熟,倒不如说对方化作灰她都认识。
正是那个所谓的七柱天才,更是受到自己心上人纤竹的青睐,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的情敌之一了。
“番仁师弟,你找我有事?”见对方将自己刚物色好美娇娘挡住视线,婉儿有些恼火道。
可谁知,对方像是没听到自己说话一样,开始自顾自地摆起了不知所以的姿势,用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然后拖住的下巴,上半身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扭曲侧在一旁。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些乳臭未干的小鬼为了耍帅,而做出的一系列诡异的动作。
接着,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肩膀,一脸自信地说道:“女人,和我双修吧。”
“哈?”
哈?
此刻,不仅是婉儿懵了,在一旁目睹全程的番仁也懵了。
紧接着,一道响亮的巴掌拍在苏仙师的脸上,那股火辣辣的痛似乎也传到自己的灵魂体上。
“苏仙师,这就是你说的‘情场高手’?”
见到婉儿飞速地跑开,苏慕月有些发愣,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每一个环节她都做到完美了呀,怎么就失败了呢?
她非常不甘,整个声音都开始颤抖:“怎么可能,难道是因为你修为太低,轩辕血脉的效果没发挥出来?”
看到苏仙师像是真的受到了某些打击,番仁诺诺地为对方辩护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对方不喜欢男的?”
“不喜欢男的?不喜欢男的……是个百合妹呀,原来如此,就说嘛,我这个情场高手怎么可能失败呢。”
不是,就算不是百合,有谁会这样子搭讪啊。就算有血脉之力的加成,也会失败啊。
番仁为对方找到了台阶而松了口气,但想起苏仙师之前莫名的自信不像是凭空出现的,于是有些好奇地问道:“苏仙师,你之前也是如此搭讪的吗?”
“对呀。”
难怪。
苏仙师长得倾国倾城,而且又是数一数二的修仙界强者,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又或者是……拒绝不了?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找到了事情的源头,番仁叹了口气,想要制止这个闹剧,说道:“这种事还是一步一步来吧,先把身体换回来吧。”
“不行!”苏慕月像是赌气般斩钉截铁道,“今天我要是不把那个小妮子拿下,我就从这山上跳下去。”
不是,这好像是我的身体吧。
跑开的婉儿最先感到的不是恼怒,而是……后怕。
到了一处无人的山林里,婉儿才幸幸停下。
番仁那小子看她的眼神,让自己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在她还是孩童时期,祖父也曾以这种眼神看过自己,这种最原始、最直白对性渴望的眼神。
再然后发生的事……
“呕……”
想到这,婉儿一把吐出来,一股胆汁夹杂食物的酸臭味扑鼻而来,令她目眩了好一会。
可谁知,就在此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又追了上了。
视线模糊的婉儿竟一时间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祖父的影子。
那个高大的恶鬼巨人正朝自己扑来!
“不要……不要!”
婉儿被吓得愣在原地无法动弹,像是跑不过灾厄的动物原地等死一般,一时间竟然连反抗都忘记了,绝望在她脸上蔓延开来。
近了,更近了,直到番仁的身躯填满她整个视线。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松,像是控制不住水堤的阀门,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喂,你没事吧!”
只见对方伸出大手朝自己袭来,婉儿闭上眼,似乎在等待死刑的宣判。
可那支手似乎只在自己肩上拍了拍,并没有做出自己想象中一些出格的动作。
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没有一丝反感。
咦,这是什么情况?
平时只要有任何男人触碰到自己,便会感到一阵恶寒,怎么如今会是这样平静?
婉儿看着笑得一脸猥琐的番仁,心中涌起思绪万千。
对方有机会能治好自己的恐男症!
正想要说些什么婉儿,却突然被对方暴涨的灵力吓得一怔。
紧接着,她突然进入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
接着,她感到一种召唤——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座神像,而自己则是他的仆从……
“乖狗狗,趴下。”
话音落下,婉儿便真的像狗一样匍匐在地,酥胸压在草地上成一个扁球,翘起的臀部似乎长出了尾巴摇来摇去。
“嘿嘿,不旺我使用这么多天攒下的灵力。”
苏慕月得意地说道,望着眼前木讷的少女,有股说不出的畅快感。
而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番仁,又重新刷新了对此血脉的认知。
只要修为足够高,便可以让所有人都对自己言听计从。
可拥有如此强大的血脉能力,身为羽化期的师母是如何陨落的?
“喂喂喂,番小子,发什么呆呢?我动用法术临时将你的灵力短时间内暴涨,可撑不了太长时间。”
番仁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重新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苏仙师,你作弊了。”番仁打趣般说道。
“咳咳,我这法术只能撑半个时辰,你最好赶紧完事!”像是被戳中要害一般,苏慕月开始转移话题,“还有,记得运转我刚传给你的内功。”
望着匍匐在自己身前的少女,番仁准备亲自尝试一下血脉的威力。
“起身,将衣服脱光。”
少女木讷地点点头,毫无表情地将腰间打成蝴蝶结的衣带轻轻一抽,然后缓缓抚肩。
空气轻震,整个道袍成一个圈散落在少女的脚边,露出那窈窕洁白的玉体。
番仁咽了咽口水,手在伸过去的当中,突然想起了慧明、零幽还有自己的师傅,感觉有些对不起她们……
“哎,你小子怎么这么贱呢?”藏在番仁身体里的苏慕月一下子就看穿了番仁的心理,“就当是为了提升实力,救出你的师傅罢。再说了,你又不是不对人家负责?”
“怎么个负责法?”
“当然是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做她一辈子的主人喽。”
当年你师母就是如此。
不过这话苏慕月倒是藏在心中没有说出。
“这算哪门子的负责?”
可过了许久,番仁也没有等到苏慕月的回答,似乎将一切全权交给自己决断。
都是为了师傅。
番仁在心中默念,手指也不老实的开始从婉儿的大腿内侧开始轻轻地抚摸,感受着她那光滑柔嫩的肌肤。
然后慢慢地向上,来到她的小腹,轻轻地揉捏着,享受着她那紧致的肌肉。
随后,他转向婉儿的翘臀,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臀肉,感受着那丰满的肉感。
“这屁股真是又大又圆,又有肉感,好像抓起来就会流出油一样……”番仁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揉捏着婉儿的臀肉,看着她那光滑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块块的指印。
随后,手指开始转向婉儿的酥胸,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感受着那丰满的柔软。
他用手指轻轻地捏着乳尖,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看着它慢慢地挺立起来。
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开始不断颤抖,随后那美鲍门口喷射出金黄的液体。
“这……不好,我劝你赶紧完事,这小妞居然能挣脱控制!”苏慕月连忙出声提醒道。
番仁听后,立马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婉儿的颈脖,感受着那柔软的肉感。随后,他转向婉儿的朱唇,用自己的唇覆盖上去,深深地吻着她。
少女的唇瓣在番仁的触碰下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他趁机深入,舌尖轻巧地滑入她的口中,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
好软好香。
不一会,番仁就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鼓起了大包。
脱下裤子,深藏许久的二弟终于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那头沾满淫液的巨兽不断鼓动,似乎在渴求着某种温暖的归处,以及拥抱。
“不……不要……”
正当番仁用二弟在少女的玉门口来回摩擦时,婉儿此刻却哆嗦地轻声出口。
番仁并没有注意这些,此刻的他,只想完成人类在延续中最重要的时刻——交配。
似乎这是人生来就有的技能,番仁熟练地开始享受与少女的交欢。
番仁的二弟与少女的私密处紧密贴合,龟头在她湿润的小阴唇上来回摩擦,享受着她身体产生的滑腻的感觉。
番仁可以听到少女身体里发出的湿润的声音,她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少抽女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头坚挺,她的眼睛茫然地盯着前方。番仁用龟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享受着她的每一丝反应。
许久,那本就淫乱的小穴开始大量往外冒出粘稠的液体。番仁找准角度,用龟头抵住婉儿的玉门口。
“求……你了……不要……”
似乎是求救,又或是别的什么,不过这些番仁都没有听到。
可能是因为婉儿的声音细如蚊啼,又或是……苏慕月悄悄将这种声音给隔绝了。
不过,番仁依然可以听到她的身体里发出的淫荡的声音。番仁用力地握着她的腰,猛地用腰一顶,将二弟送入婉儿的肉壁当中。
“啊~”
婉儿一时间黑色眸亮的眼珠向上翻动,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在眼眶中打转。少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她的脸颊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在挣扎中,她的唇角微微张开,舌尖轻触下唇,透露出一种无助而又诱人的美。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空气中留下一丝微妙的香气,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番仁感觉得到她的肌肉在自己的阴茎周围收缩,她那紧致的通道在老二周围来回抽送。
番仁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撞击她的身体,让老二深深地进入她的最深处。
“不……要……不……住……手……”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打断了对方想说的话,仿佛是卡点一般,一抽一插的空隙间,让对方有了吐字的机会。
只不过这些都是无用的挣扎罢了。
婉儿身前的大白兔上下晃动,束好的秀发也在某一刻崩散开来,随身体的摇晃而凌乱起舞。
许久,番仁坚挺着不断来回扭动腰肢,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他突然想起那次和冯采梦以及她师母共同那啥的画面了。
接着,番仁一边抽插细声哀嚎的婉儿,一边从储物戒中,唤出一具女尸——孟千秋。
至于为什么……师母和墨倩姐姐断然不可轻易亵渎,而欧阳菲是师傅的好友,慧明是零幽长老的好姐妹。
思来想去,只有孟千秋这个欺负过小荣的贱人可以为了自己的肉欲而随意处置。
番仁将冰冷的娇躯倒在地上,凌乱的卷发散落一地。因为驭尸术的缘故,孟千秋的躯体仍然和生前那秀丽的样貌别无二致。
她的睫毛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与其微微张开的玉唇形成对比,透露出一丝不经意的诱惑。
洁白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细腻,仿佛触手可及的丝滑。
一张静谧的脸是如此端庄美丽,谁也不知道这张脸的主人生前是有多么的嚣张跋扈……至少番仁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番仁从背后抓住婉儿的臂膀,将其押在女尸的身上,使二者贴合在一起。
婉儿流出的淫液开始缓缓没入孟千秋的小穴里,让原本干燥的阴道口,变得光滑湿润。
趁此机会,番仁从婉儿温暖的小穴里缓缓拔出二弟,将其插入那冰凉的艳尸里。
因为有了爱液的润滑,番仁这一次很轻松地就一贯到底。
那冰凉的褶皱将其死死包裹,摩擦带来的搔动感不断刺激着番仁的神经。
好爽。
番仁开始来回徘徊在两位少女的小穴间,一种体验腻了之后,便转头插入另一位的身体里,一冰一热的温度将刺激度拉至最大。
此时的婉儿早已不在出声,不知是认命了还是已经失去了意识,耷拉着脑袋,眼神无光,小香舌流下的晶莹落在身下同样毫无动静的少女耳朵上。
婉儿静静地趴在那,身体只在被撞击时才轻微晃动,似乎已经整个身体的掌控权完全交给番仁。
抽插了许久,番仁感觉到自己即将达到高潮,他用力地握紧婉儿娇软的身体,让二弟在她的最深处爆发,直到感觉到精液喷涌进了她的体内。
番仁慢慢地从婉儿的体内抽出自己的老二,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她的玉门口流出。
婉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玩偶一样。
她的乳房仍然肿胀,乳头仍然勃起,皮肤泛着性交后的红晕。
番仁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滚烫的脸颊,享受着对她掌控后带来的征服感。
猛然间,一股力量涌入身体,番仁感觉到身边充盈的灵力正不断被自己吸收。
不一会,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已经走过了练气期全部流程,并且马上就能突破筑基了。
“这感觉还真是奇妙。”番仁有些感慨道。
“那必须的,我传给你的《落花补泉法》可算是最原初的内功之一,没有遭后人的各种改编分化,可比隔壁的《合欢大法》好用多了。”苏慕月刚才看完了全程,在惊叹番仁的花式玩法后,给他解释道。
“的确厉害……话说这功法算是邪修吗?”番仁笑呵呵地摸摸头,“不过苏仙师这么厉害,一定用的是正得不能在正的功法吧。”
“咳咳,修仙是没有什么正邪之分的……”
“额,一定不是什么修仙界人人喊打的邪功吧?”
“呵,那群道貌岸然的毛猴怎么知道此功法的威效!”苏慕月转移话题道。
“喂,定不是什么让我在青衣观混不下去的什么功法吧?”
见实在瞒不住,苏慕月信誓旦旦地画起了大饼:“嗨呀,你放心好了,我这功法真的很厉害的拉。再说了,不是还有我护着你吗?”
那墨倩姐姐可不是为我白死了?
想到这,番仁只感觉一阵难受,也没有过多去追究苏仙师的什么,只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先是将孟千秋重新收入储物戒中,至于婉儿的处理……
“她要如何善后呢?”看着倒在地上意识溃散的婉儿,番仁问起了苏慕月的建议。
“呵呵,我传给你的功法只能每人采补一次,杀了继续用来修炼你的驭尸术肯定是最好……”见到番仁那欲要反驳的脸,苏慕月打断其继续说道,“不过,你想要将她放虎归山,也很简单,只需现在赶紧命令她忘掉此段记忆便可。”
没多想,番仁便采取了后者,命令婉儿穿好衣服,忘掉此记忆后回家。
而婉儿则是十分听话的照做,将此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埋藏于心里的最深处……
第12章 浮云一别 流水十年
又或者,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已经就是那人人向往的仙境。
“所以,你到底要我干什么?”番仁无奈地开口道。
眼前之人正是之前叫自己准时赴约的绘紫璇,她站在大街中央,若无其事挑动腰间的发梢,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些什么,眉眼间带着一丝书卷气,但非那种死板,而是一种聪慧。
她似乎是没系上道袍的腰绳,随着布料的晃动,那洁白的大腿朦胧映入自己眼中,柳腰与翘臀间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仅是亭亭玉立在那,都让人看得浮想联翩。
话说她之前有这么好看来着?
像是对番仁的话有了感应,绘紫璇抬头抿嘴,一改之前发楞的呆萌模样,摆起正脸,开口道:“你知道我们的宗门大比吗?”
说着,绘紫璇小手摆在两旁,转身走去,而自己也只好跟在其身后。
盯着对方圆润的翘臀,番仁又想起了前几天她躺在自己怀下,衣衫凌乱、淫水直流的样子……
“没。”番仁赶紧摆摆头,打消了这些邪念。
“届时,我们所有弟子都会代表自己的山门去比试,排名高的就会为门派争取到修炼资源。”像是夫子为学生教书一般,绘紫璇语气死板地和番仁说道。
虽然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但番仁还是能隐约地感觉到她那故作严肃的表情。
所以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可能叫一个还没有修炼任何功法的新人,去和那群老油条干架吧。
“但我们宗门还有一个专门为新人准备的机会——在招新之后的半年,也是宗门大比开始的那会,会有一场只有新弟子能参加的比试。”
“所以呢?”
“帮我拿到那场比武魁首的奖品,相反,在此之前我会尽全力来培养你的。”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蓦然,绘紫璇回眸转身,环绕在腰间的长发也随之舞动起来,那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睛里闪出一种犀利的目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强暴我的事给说出去!到时候就等着长老们来审判你吧!”
靠,自己还没找到师傅呢,还不能早早暴露。
番仁无奈叹了口气,只得说道:“好吧好吧,我都应你。”
“我助你修炼未尝不是件坏事,你那不靠谱的长老我可太了解了,估计照顾自己都难,更别提你了。”听到自己松口的绘紫璇转怒为笑,指着前面的比武台,道,“那走吧,我们今天要见一个人。”
“谁?”
“我那该死师妹的心上人——宗主门下的二弟子,纤竹。”
随着绘紫璇的指尖看去,只见比武台上,一女子仿若天仙,身挂青衣长袍,却难掩妙曼身姿。
头戴面纱,底露朱唇,像是未染淤泥的青莲添上一分媚俗。
但正是这份媚俗,才叫人想起来自己身处人间。
她的对手是一位还算俊朗的男子,只不过这脸看得番仁有点眼熟。
好像和那天袭击自己的类人妖兽有点像。
“是自己记错了吧。”
两人正使出自己的招式斗法,可全程看下来,男子只得被动招架,竟无任何反攻之机。
许久过后,纤竹找到破绽,一击将男子掀翻在地,引得台下观众纷纷叫好。
“谭师兄,承让了。”全程碾压的纤竹双手抱拳,谦让道。
男子默默地站起身,看着眼前之人,半天似乎才缓过神了,回道:“师妹,好身手……”
“有人约了我,先走了。”纤竹语气很淡,或者说她平时就是如此,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除了修炼和铲奸除恶。
“可恶,若不是要维持人形……”
男子小声骂到,之后便灰溜溜地离开现场。
满脸清冷的纤竹一下台,便被一团飞过来的人影给抱住,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常年一直黏在其身边的婉儿。
“哇,师姐刚才真是太厉害了,一击就把谭幽成给干倒了!”
接着,笑嘻嘻的婉儿开始不自觉地用手在其身上上下游龙,甚至连舌头也偷偷伸了出来。
若是换做其他人,要么一掌将婉儿推开,或是迅速逃离开来。
可未经男女之事的纤竹并不是很懂这些,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像婉儿一类的人存在,于是只当对方是喜欢开玩笑的同性看待。
“咳咳。”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绘紫璇满是恼怒,那俏丽的小脸已经写满了想杀人的表情。
“啊,绘师妹,好巧……”看见来者的婉儿瞬间变脸,满脸惊怕,已经没了之前那股嚣张劲。
看来她并不清楚昨天发生的事,这血脉之力还真是好用。
番仁在心中松了口气,一回神,竟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番仁小兄弟,对吧?”纤竹率先开口道。
“你记得我?”
番仁很是惊讶,毕竟他们之前也就在考场里见过两面。
“呵呵,宗门上百年以来可唯独出了你这个七柱,我想门内估计没有人不认识你吧。”纤竹轻启朱唇,那掩藏在面纱之下的表情,似乎是在笑。
自己有这么厉害?
正当番仁思考之际,一旁的绘紫璇出声道:“师妹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纤竹师姐成全。”
“我身为宗主大人的二弟子,自然是要为师弟师妹们排忧解难的,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
“还恳请把婉儿误赠给师姐的那枚龙鸣丸还给本山门。”绘紫璇弓着腰,双手抱拳行礼,双眼直视地面,没有任何怠慢之处。
“那枚丹药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作用,若不是婉儿一直推脱,其实我是想还给她的。”纤竹顿了顿,微微转头,朝番仁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转回,“看来你似乎为其找到了更好的主人?”
“师姐,其实我……”婉儿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可又不敢继续说下去。
她这次来本就是想要回丹药的,不过被自家人截了胡。
之前的自己并不知道这丹药有多珍贵,只当是慧明师傅又给自己的修炼资源什么的。
然后她就鬼使神差地送出去了。
纤竹似乎是早有准备,继续道:“只要你们能帮我解决一件烦心事,这丹药我就还给你们。”
“什么事?”
“浙水县最近有大量儿童失踪,听说是与邪修有关……我因为师傅的命令,近段时间内不能出宗,所以还拜托你们帮我探查一番,最好是将邪修斩除。”
绘紫璇再次抱拳行礼,郑重道:“定不会辜负师姐的信任,就交给我吧。”
“老大,真的要这么干吗?”
“对啊,不是说好只对乞丐用这招吗?”
奥达坐在正厅的主座上,低头看向跪在地上向自己汇报状况的两人。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让他想起了欧阳菲大人。
身为欧阳菲大人的亲卫,当时的自己也是跪在那里向对方汇报信息的。
然后,她就会俏皮地从主座上起身,身姿妩媚,缓步来到自己身旁。
像是故意捉弄自己一般,时而向自己耳边吹气,时而用发丝扫过自己的脸颊。
自己每次都是面红耳赤,像个呆瓜一样傻傻地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对方。
这样的捉弄持续了很久,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介于对方是自己的恩人,把他这个孤儿收养长大必然耗费了许多精力,这种挑逗自是能忍则忍。
可不知是哪次,在对方捉弄完自己后,心叹终于要结束时,奥达鬼使神差地瞟了对方一眼……
夕阳的余晖瞬间刺痛眼睛,鼻腔里传来女人身上的花香味,暖暖微风拂过身子。
她笑靥如花,仿佛春日暖阳洒在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橙红色光芒从她身后倾泻而下,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霓裳随风摆动,绣带飘扬,那双月眉下的眸子里藏满了一种让自己说不出的感情。
对晚辈的关怀?对玩具的喜欢?还是别的什么。
奥达搞不清,但自那以后,自己也有一种对欧阳菲大人说不清的感情。
希望可以永远这样下去……可一切幻想,自那以后都不能如愿了。
“当然!”奥达一掌拍向主座的扶手上,不耐烦地向两人说道,“愚猴,把人带来!”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身形一颤,似乎还要继续挣扎一般,劝解道:“老大,您的师傅并没有说过一定会成功啊,而且死而复生什么的太荒谬了……”
还没等对方说下去,奥达一掌拍出,巨大的气流猛地涌出,狠狠地砸向男子的胸膛,随着一声炸响,其身子直接飞出正厅,在庭院中砸出一个大坑。
“带他下去疗伤,”奥达目光扫向一旁长满络腮胡的光头,冷冷道,“惰牛,不要继续浪费我的时间,把人带来。”
被叫到的惰牛慌忙跑出门,不出半刻,他就拽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女孩来到奥达面前。
“她的父亲因为赌债,将这小女孩卖给了我们……”惰牛一边说着,一边抬头观察台上之人的神情,“如果是欧阳小姐……”
“闭嘴!”刚才还是冷脸的奥达瞬间暴怒,清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好似一个恶鬼,吓得女孩止住了啼哭。
惰牛见言语无法将其动容,无奈只得鞠躬告退,将小女孩一人留正厅之中。
奥达起身走到女孩跟前,轻柔着抚摸着对方的脑袋,脸上满是无法遮掩的兴奋之色。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停在其头上的手瞬间长出猩红巨口,将女孩整个提在空中。
接着像是吮吸一般,一股血红气流不断从其身体里抽出,流进那张满是獠牙的嘴里。
刚开始,女孩还略有挣扎,很快,她便停止了一切活动,一动不动地挂在空中。
奥达感到大量灵气涌入自身体内,正不断地冲击着他的丹田……
元婴初期。
奥达也不知道他是否为天才,但一想起三个月前,自己还是个凡人,也只得感慨这内功修炼之快。
也难怪修仙界将其定义为邪修了。
吸收完毕,女孩被奥达轻柔地放在地上,看起来外貌与刚才并无二致,就像是仅仅睡过去一样。
不过奥达清楚,被他吸收过的孩童无一例外,结局只有死亡。
“师傅,徒儿定会为您争取最好的修炼资源,祝您成仙,届时,还请您兑现诺言……”奥达自言自语地小声呢喃着。
他调查过如今师傅的动向,似乎是加入了青衣观什么的。
“师傅的驭尸术需要大量修仙者的尸体,而那里似乎有很多嘛。”
至于师傅修炼的邪功,是从一个姓宇的疯乞丐那里听到的。
自己随手投喂了一个烧饼,那人就开始乱说一气,像是什么‘人化兽’、‘改造人’什么的。
刚开始,奥达并没有多大的兴致听下去,直到对方说起了‘驭尸术’三个大字,才引得自己的注意。
‘护魂盒中,终有一日,逆转阴阳,死而复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相信一个疯乞丐的话,但就像当时自己相信师傅一样。
哪怕机会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渺茫,他也会追求一生,直至死亡。
“死而复生……死而复生……”奥达着魔一般,不断在嘴中念叨。
“老大!”
正厅大门突然走进一人,将奥达从着魔中拉出。
“药傀教的教主想要与您一叙。”
药傀教?那个一直在西边躲躲藏藏的邪教?要和自己谈什么?
“对方什么实力?”奥达沉着脸,没有透露一丝感情。
“金丹大成,似乎是想来拉拢我们的。”
黄沙漫天,三辆马车从小道上驶过,踩出细长泥印。
番仁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在其一旁的还有婉儿外加另外一男一女两名青衣观修士。
少女叫沈梦蝶,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身量娇小,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傲人身段。
一袭粗布衣裙早已被泥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浑圆,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几乎要撑破单薄的衣衫。
脸上似乎天生挂着一张可爱、忧虑的脸,惹人怜爱。
似乎是车轮磕碰到一块石头,马车一个颠簸,沈梦蝶惊呼一声,身子猛地前倾。她慌忙扶住车壁,却止不住胸前那对浑圆的晃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照常理来说,这种级别的美女,婉儿不应该立马就出手了吗?
正当番仁疑惑时,身旁便传来一阵异响。
“呕~”婉儿整个头猛地伸出窗外,嘴里不断吐出不明的混合液体。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师姐,你没事吧。”沈梦蝶满脸担忧,欲要伸手帮忙,却又害怕搞砸,于是只将手悬在半空中。
“该……死的,这是谁定的破规矩,到俗世居然还要扮成普通人。”婉儿用布衣擦拭嘴角,恶狠狠地说道。
“额,据说是纤竹师姐定的……”沈梦蝶缩着脖子,躲避着对方的目光。
“难怪,我就说这规矩怎么这么优秀,原来是出自纤竹师姐之口啊,哈哈哈。”纤竹两字一出,婉儿立马转变嘴脸,笑呵呵地打趣着。
可随着马车又一次的颠簸,婉儿一下没忍住,又伸出窗外吐起来。
见此情景,一旁的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子噗笑一声,清咳嗓子,故意拉长音调说道:“你们月华山的大弟子就这种水平?不如我们冥山的半根毛啊。”
景一浑扬着鼻子,目光似有似无地往沈梦蝶胸前的‘深谷’看去,轻浮地将其搂起,装作拍肩地吃起对方豆腐来:“我们山门排行第六,可谓是前途无量,而我又是其内门弟子之首,马上就会被长老收为亲传弟子。沈师妹若是将来有何难处,来找在下,定能为其排忧解难。”
说到最后几字时,景一浑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对方的巨沟里了,其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在沈梦蝶身上揉捏起来。
这小妞果真不错,做自己的后房定是一桩美事。
景一浑邪笑着,幻想着今后在洞府里多人运动的场景,鬼魅的脸上露出几丝猥琐模样,浑厚大手故意朝对方的腰肢滑去。
“哇偶……确实很厉害哦……”沈梦蝶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手弱弱地推搡起对方,细如蚊啼,“那个……可以放开我了吗?”
可不知是沈梦蝶的声音实在太小,还是景一浑装聋听不见,那双游离在身上的手就一直没停过,弄得沈梦蝶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实在看不下去的番仁,刚准备出手制止,身旁一道灵力突然炸出,不偏不离,正好打在景一浑的手腕上。
刚才还呕吐不止的婉儿,颤颤巍巍立起身子,用手抹去嘴角的污渍,有气无力道:“喂,你个臭男人当我不存在是吧,没听到人家不愿意吗?”
“哦?师姐和我虽同为金丹后期,但师姐为月华山的首席弟子,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罢了,难不成师姐要欺负我这个后辈不成?”景一浑满脸阴沉,死死瞪着对方,阴阳道。
“呵呵,我们月华山虽然没落已久,但也没忘掉礼义廉耻一类。不像某人,只是个披着修仙者的禽兽罢了。”婉儿昂着头,双手叉腰,俏丽的小脸上表示着不屑。
礼义廉耻?这是自己能从婉儿嘴里听到的词?
还没等番仁出言吐槽,景一浑早被气得暴跳如雷,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
几乎是在一瞬之间,巨大的灵力包裹住整个马车,没让婉儿有任何反应空间,景一浑的大手立马钳住了婉儿的双肩。
这是他事前就调查好的,婉儿虽为金丹后期的实力,但只要被男人靠近,按住双肩,就发挥不出任何实力,甚至还会大小便失禁。
呵呵,我看你一会还能嚣张的起来不。
“哎呀,婉儿师妹,你看看你,咱们同门一场,说话咋就这么难听呢?”景一浑恢复笑容,平声细语地说道。
“你……”正如景一浑所想,婉儿此刻双腿不断发麻,没有一丝能动的预兆,深邃的眸子里充满恐惧与愤怒,娇躯震颤,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上的某个东西正在发硬,紧贴在身上的单薄布衣,很快就将婉儿的两点暴露出来。
“哦,婉儿师姐居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吗,看来在下还是挺有魅力嘛。”
景一浑淫笑着,上下打量起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师姐的家伙,虽然没有沈梦蝶的胸部色情,但细看之下仍是一个美人胚子。
随着对方表情不断惊恐,景一浑心中的征服欲逐渐变大,欲要将其清白之身毁于一旦,让这小妞涨涨教训。
“再敢继续,我就剁烂你的手!”番仁一把抓住景一浑的咸猪手,将对方扯住,用全身力量撞去,将他重新推回到对方的座位上。
自己本不想多事,但见对方这么欺负和自己有过一夜之情的女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也不管对方的实力背景,一股脑地就这么冲了上去。
景一浑没想到这个新人小子这么勇,竟敢和金丹后期的自己对着干,自然是没放在眼里,全身发力想要摆脱控制,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抓住后颈的小猫,动弹不得。
难道是先天夸娥圣体,那个浑身只有一股笨劲的体质?
“你小子想干嘛?不想活了是不是?”景一浑的眉毛拧成一条线,脸色阴沉。
在上马车之前,他就探查过这些人的实力,除了眼前被吓得身体僵直的婉儿,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实力之下,更别提眼前这个新来的。
按理来说,他可谓是这次任务的队长,所有人都应该对他顶礼膜拜才对,可这小子是想找死吗?
“别……冲动,别冲动,大家都是同门,和气生财嘛。”沈梦蝶捕捉到对方一瞬间的杀意,为了避免更不好的恶性事件发生,连忙跳出来劝解道。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猛地一震,缓缓停下。
“什么情况?”景一浑像是泄愤一样,朝前面驾马的弟子吼去。
对方也是立马回应了他:“似乎是山贼。”
山贼?也敢挡他们的路?
景一浑用灵力大致扫过一遍,发现这群人竟然都是处在练气中期左右的修士。
邪修?正好拿去刷自己的功勋。
正在气头上的景一浑本准备跳下马车,收拾好那几个不长眼的畜生再回来算账,可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一种教训新人的方法呢?
据他所知,如果是刚入门没几天的弟子,估计连内功都没挑好呢。
就算你是有着天生神力的夸娥圣体,但仍然只是一个农活干得比较快的普通人罢了,只靠这十几人的练气修士就足够抹杀你了。
“师弟,不妨你去教训一下这群不长眼的家伙如何,这英雄救美的机会我就拱手相让了。”景一浑一转之前的暴怒,冷笑道。
呵呵,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
一旁沈梦蝶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心思,连忙朝番仁摆摆头。
被解救开来的婉儿,急忙运功恢复自身状态,用着满是不屑的语气开口道:“难不成你这畜生怕了?看来你不止是个恶心的家伙,还是个懦夫嘛。”
“你……”
“我看不如这样,我家师弟和你同时去应敌,看谁能制服的邪修多,谁就听命对方一事,你敢接吗?”
我啥时候成你家师弟了?还有怎么山贼变成邪修了?
“有何不敢?”景一浑大手一挥,朝马车外走去,心想着等到他赢了后就将这个臭小子单独只开,接着找个无人之地抹杀掉。
“喂,我……”
番仁刚想对婉儿说些什么,婉儿却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传声道:“没关系,我会偷偷帮你的。”
撇开婉儿的小手,番仁才说出自己真正想说的话:“我啥时候成你家师弟了?”
自己只是一个杂役,还没拜师呢。
但很显然,婉儿错会了自己的意思:“哎,我们两的长老都是一家人,有何不可以师弟相称?再说了,你刚才既然帮了我,那我也要承认你啊。”
“承认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当然是……”婉儿红着小脸,扭扭捏捏的模样十分可爱,“我家……”
“我家师妹的合法丈夫!”
远在月华山的绘紫璇猛地打了个喷嚏,手上的文书散落一地。
奇怪,难道最近这天气有这么冷吗?
“既然是比试,那咱们就用宗门的规矩,砍下对方右臂但不取其性命,最后以臂数分出胜负,可好?”景一浑昂首道,似乎根本没把这场比试放在眼里。
就在对方提出要比试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赢了。
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要如何对抗自己一个金丹,这不是碾压嘛?
“好。”番仁手里拿着婉儿送给自己的一柄玄品剑形法器,据说只用轻微挥动,就能产生剑气攻击对手,但前提是得有灵力来驱动,不然就是废铁一把。
景一浑看着对方手里拿着的垃圾法器,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拉长声线,道:“为了比试的公平,我就不使用法器了,够意思吧。”
“随你。”番仁二话没说,就直愣愣地冲向山贼堆里。
景一浑倒是不急,反而倒是期待着,这小子被一群练气修士围殴至死的场景。
法器都无法驱动,没有自己出手,岂不是死路一条。
一旁的沈梦蝶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双唇紧抿,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焦虑:“你家师弟没事吧?”
“怎么,看上人家了?”婉儿说这话的同时,手也不老实地学起景一浑在其身上抚摸起来。
要说混蛋的话,景一浑和婉儿的区别没有差多少,只不过她是女性,也稍微让人好接受一点。
“没没没没没有,怎么可能!”沈梦蝶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像晚霞般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我们宗门最近招到一个七柱杂役,你可听闻此消息?”婉儿摆摆双手,似笑非笑地说道。
“嗯,略有耳闻,可我从未见过本尊。”
“喏,那个就是啊。”
婉儿指向已经驱动法器斩掉五人右臂的番仁,场面过于震惊,以至于众人都无法开口说话。
青衣观的众弟子已经用灵力将番仁、还有那群装作山贼的邪修全都探查个通透。
这小子的确是一个毫无灵力的新人!
“苏仙师,您确定他们探查不到我的灵力?”番仁在心中唤起沉睡的苏慕月,问道。
“当然,尽管用吧,”苏慕月伸伸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只不过你这杀敌效率太过低下,怎么不用我传授给你的内功法术?”
废话,我要是用了那些招式,岂不是直接暴露了自己是个邪修的事实?到时候等着自己的,就是被正派的各大长老人首分离。
如此想着,番仁一剑挥向左侧拿着狼牙棒扑来的山贼,剑身滑动空气,一道剑气顺着挥砍方向猛地迸出,很自然地将对方的手臂脱落下来。
整个过程,就像拿着刀剑的小孩,砍杀一群笼子里的鸡鸭。
没有任何技巧,全是数值。
“算了,你爱咋用咋用吧。不过,在青衣观游荡的这几天,我又帮你物色到几个极品鼎炉哦。”
“您还能离开我的身体的?”
“当然,不过距离不能太远,大概十里左右吧。”苏慕月像是想到什么,厉声道,“不要转移话题,我说的极品鼎炉,你听到没有。”
“谁?”番仁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问了出口。
“嘿嘿,那个叫纤竹的小妮子就挺不错的。”
“哈啾!”
纤竹非常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娇躯一颤,身前饱满的酥胸也跟着略微晃动。
意识到自己如此失态,纤竹连忙向身旁之人道歉:“非常抱歉,我失态了。”
绘紫璇耸耸肩,笑着说:“没关系,我倒是第一次见纤竹师姐这样呢。”
婉儿那家伙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如此精彩的画面,一定会后悔死的。
想到这里,绘紫璇感觉自己对婉儿的恨意似乎减少了几分,又或者她打从心底压根就没恨过对方。
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师姐,也是师傅最喜爱的徒弟……
“话说纤竹师姐为何要我来帮忙整理文书?”绘紫璇收起心中的一小丝醋意,出声问道。
“我师傅近日禁止我继续修炼武学,说是让我处理一下内政,稳固一下心性……听说绘师妹是这方面的高手,月华山各大杂七杂八的事件全权是交给你在负责,所以就来向你取取经。”
“师姐说笑了。”
绘紫璇苦笑了一下,自己当时只是想帮师傅分忧来着,可做着做着,她突然发现这月华山的一切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慧明师傅那天夸赞她的时候,绘紫璇还高兴了许久。
为了帮师傅能有更多的功夫修炼,她默默承包了山门的一切大小事物管理,像是组织弟子训练、与其他山门交好等一切大事小事。
可渐渐地,她的所有重心都放在管理山门身上,修为也渐渐被婉儿反超……
而慧明师傅那好不容易从零幽身上转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也稍微移向了婉儿那边,不过,她不后悔,自己能看到师傅开心,便已足够满足了。
“话说你们山门长老得病了吗?有没有我能帮上的忙?”
“不用,那个七柱说过可以治好师傅的病……”绘紫璇摆摆手,可那双手逐渐缓停在空中,眼神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话说我为什么会那么相信那小子话?就因为对方和自己有过一夜情?
不对不对……
“怎么了?”
“没有,只是我突然想回山门看看。”
绘紫璇拱手告退,急忙朝自家山门走去,却浑然不知,一本沾染血渍的青色藏书被某人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婉儿师姐,真的要这么做吗?”沈梦蝶捏着婉儿的衣角,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那是自然,你没看到那个混蛋已经坐不住了吗?”
景一浑面色铁青,双手紧握,似乎还在等那个不自量力的新人失去所有灵力后被人砍杀的场面。
他根据自己这么多年的修仙经历得出了一个结论——对方在使用先天灵力。
虽然的确可以用先天灵力驱动法器,但能供给的量微乎其微,几乎一会就会耗尽,而要想恢复,也得等上好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也无法继续修炼。
可这小子却越战越熟练,身上的灵力丝毫没有耗空的迹象。
不能再继续等了。
自己在比试中输给一个新人的消息要是真的传出去,估计长老会打消收自己为亲传弟子的念头。
刚准备迈出脚,一股巨大的阻力将自己的小腿绊了一下,失衡感一下遍布全身,但很快,他又重新恢复架势。
“谁?”景一浑大声怒吼道,一回头,却发现那个混蛋婉儿居然正贼兮兮地看着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条长长的绸带。
“本想见你摔成一个狗吃屎来着,看来本姑娘是没有那个眼福喽。”
景一浑看清了婉儿手里的东西,那是对方的极品法器——九天流云绫!
凡、玄、地、极、天、神。此乃为第四阶的高阶法器,只要被抓到,元婴以下的修士都无法一时挣脱。
她正是靠此物,拐骗……额不对,救赎了许多误入迷途的少女。
“别他妈的烦我!”景一浑突然爆发,灵力不断外涌,迅速摆脱控制,法器全部祭出,飞一般冲向山贼堆里砍杀起来。 一、二、三……哈哈,照这个速度,马上就能……
正当景一浑癫狂之际,一道看不见的寒光闪过,刚才还在嗜血杀戮的野兽突然停止了动作。
正是彼时,所有山贼都纷纷下跪叩拜,像是在恭迎某个存在的到来。
番仁也察觉到某些异常,停止了挥剑,朝山贼们叩拜的方向看去。那天空之中有个人影,身带兜帽,只看轮廓的话,番仁倒是感到挺熟悉的。
接着,某个物品掉落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吸引了番仁,循声看去——那是景一浑的头颅。
“师姐,这也是你干的?”沈梦蝶吓呆了,脸色发白,哆哆嗦嗦道。
而对方的神情比她好不了多少,只是默默地摇摇头。
整个车队开始蔓延其名为恐惧的情绪,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女修士已经开始尖叫。
既然对方能一击秒杀景一浑,说明其修为必在元婴之上,绝对不是他们现在能与之为敌的。
“赶紧用传声戒通知长老们。”婉儿出声提醒道。
可不用她提醒,好几人已经提前使用传声戒,都无法正常通讯。
这里提前摆好了法阵!
他们中埋伏了!
“师傅,吓了一跳,对吧。”奥达闪着天真的大眼,笑着向对方打趣道。
只不过刚被取下头套的番仁并没有接受此等玩笑的雅致,转头看向四周,发现此地竟是欧阳商会的正厅。
而一旁站着一堆筑基期的壮汉,正肃穆地站在正厅两侧,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
而那个装作天真的邪魅少年,正坐在自己对面,而一旁站着一个仅用白纱覆盖全身的女人,其酥胸、玉门让人看得一览无余,倒是脸上盖着一个看不透的布帘,像是留给对方最后一丝尊严。
这是那个奥达?
番仁见此情形还是非常难以接受,若不是刚才苏仙师提醒自己不用担惊受怕,对方不是来害自己的,自己实在是很难想象,对方居然是那个曾经跟在自己身后叫师傅的奥达。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番仁厉声道。
“没有怎样,只是在欧阳商会的客房里休息罢了。”
奥达说完,摆了摆手,示意他的手下们出去,只留着身旁这位穿着暴露的女子在此处等候。
“跟师傅讲讲最近的事吧,像这样聊天挺不自在的。”
接着,奥达便开始讲述,他是如何一步一步将欧阳商会一步步做大,是怎样自学了番仁交给他的功法,以及怎样收药傀教为奴的等等事。
听着对方的讲述,番仁的世界观早已被震碎好几次。
那个几乎是在裸奔的女子,居然是药傀教的教主。
而自己的好徒弟奥达,居然完全领悟了自己从欧阳菲那里搜来而又送给他的功法,并且已经到了元婴中期。
而自己当做顺水人情送出的功法居然是一种邪功!
更要命的是,奥达便是浙水县那个大量儿童失踪案的罪魁祸首。
自己的罪过大了。
“那个……奥达。”
“师傅不必生疏,唤我徒儿便好。”
“徒儿啊,你说你修炼需要大量童子童女,他们之后……去了哪里?”
奥达顿了顿,目光一聚,眉头微蹙,轻声说道:“我一般都是挑选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作为功法修炼的原器,待吸收之后,这些孩子们会处于虚弱状态。之后便是学习欧阳小姐的方法,收留他们,给他们一个家。”
“是吗?”番仁在心中叹了口气,还好事情没有到不可逆转的程度,奥达这孩子还是有良知尚存的。
“嗨,师傅,不说这个了。”奥达摆摆手,用手掌猛地拍向一旁女人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说: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但师傅,你这修炼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还记得师傅走时,我最后跟师傅您说的一句话吗?”
番仁仔细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是哪句了。
“当时我说,要送给师傅一个大礼。”奥达满脸忧伤,捶胸顿足道,“这个女人名叫月凝雪,曾经居然要扬言收并欧阳小姐留给我们的欧阳商会,还拿冯小姐的父亲来威胁我。”
可就在这时,一旁站立的女人忍不住开始颤栗起来,被遮掩住的脸庞滴落下两滴泪,她在恐惧吗?
“居然?”番仁的心中一股莫名的愤怒感喷涌而出,有那么一瞬,他居然想亲手杀死这个女人。
“很过分对吧?”奥达站起身子,继续道,“师傅今晚可以随意处置这小贱人,以报公仇。”
“苏仙师,你能操控人的情绪,那么也能看透人的情绪吧。”
番仁坐在客房的床上,微弱的烛火照亮着月凝雪那白嫩诱人的肌肤,她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仿佛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诱惑。
“嗯,没错。”
“奥达他没有说谎吧?”
在说完之后的数秒,那是死一般的寂静,番仁感觉自己度过了万朝万代。
许久,苏幕月才开口说道:“他的确大部分都没有骗你。”
是吗?
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而自己为什么又会对苏仙师的答案产生疑惑?
恐怕只有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地方能回答自己了吧。
番仁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一把将这个几乎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抱到床上,并一把按在身下。
自己只知道对方叫做月凝雪,是药傀教的教主,是一位金丹后期修士,至于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缓缓掀起那遮掩住的头帘,浮现在眼前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苍老模样。
而是一个正直风华正茂的少女脸蛋,配上玉髻束好的黑发和完全无感的表情,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清高感。
她正木讷地看着自己,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断开了连接,而她仅仅是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摆布。
“你叫什么?”番仁试探性地问道,看看对方到底还有没有知觉。
“月凝雪。”女人呆呆地回答着,仿佛一具傀儡。
她这是?被催眠了?
“她中了自己门下的独门秘术,已然成了一具仍人摆布的傀儡,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了。”苏幕月看穿了番仁的疑惑,出声解答道,“而且,完全可以靠她修炼你的两门内功。”
“那么,你自己搞定,我先出去转转喽。”
半晌过后,无论番仁在心中怎样叫喊,都无人回应他了。
番仁将手停留在这具娇躯的胸前,即使隔着薄薄的白纱,都能感受到她饱满而挺拔、形状优美胸部。
两团白兔前的粉嫩葡萄,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朱唇微张,里面呼出诱人的气息。
再也憋不住的番仁粗暴地撕开月凝雪身上本就薄如片纸的白纱,对方整个身子一览无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没有了刚才半笼纱的朦胧美感。
月凝雪的身体微微晃动,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胸脯。
她那对饱满的乳房高高耸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乳尖上已然挺立,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番仁粗鲁地捏住月凝雪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月凝雪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表情的变化,只是任由对方肆意揉捏。
朱唇在烛光的反射下,映出黏着在上的口水,番仁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的纹路。唇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烛光也倒映出不同的花纹。
番仁将手指伸进她的诱人小嘴里,搅合搅合,很快,一条细长的玉液被番仁拉出,断落在嘴角旁。
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番仁亲吻起对方的朱唇,唇瓣上传来的柔和触感,让他迷失了心智,舌头贪念地舔舐着落在嘴角的晶莹,在这之后,似乎仍未满足,便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白齿,在与对方的香舌触碰的一瞬间,便紧紧纠缠在一起。
一股淡淡的咸甜味配合着少女身上的花香传遍番仁的整个味蕾,在尝过之后,便只觉得世上再无珍馐能与之比拟。
番仁的手也不自觉地划过月凝雪身上的每一块位置番仁的手也不自觉地划过月凝雪身上的每一块位置,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
番仁的手掌顺着月凝雪的小腹向下滑动,直到摸到了一处凹陷。那是月凝雪最私密的地方,也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
“呜……”
随着番仁手指在那里轻轻划过,月凝雪像是有了意识般娇哼起来,但香唇被番仁堵上,只能呜咽般轻哼着。
番仁不舍地与对方的唇瓣分离,舌头抽出之时,对方的小香舌也被带出口外,似乎还在挽留刚才的同类。
大量的唾液被自己带出,弄得月凝雪满脸琼浆。
喘着粗气的番仁看向月凝雪的俏丽小脸,她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清高模样,整张脸都是在向色情二字而服务着的——满脸的晶莹口水、嘴中不断呼出的热气,还有那尽管死气沉沉的眼珠,但加上修长的睫毛之后,仍然让人感到欲求不满的眼神。
忍不了了。
番仁解开裤袋,将那头渴望交合的巨兽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的冰凉,让番仁好受了许多。
将月凝雪的酮体抵在自己的跨前,将她肉感十足的大腿架在肩上。
番仁用手抵住自己的老二,在月凝雪淫水泛滥的蜜穴门口来回摩擦。
最后在其门扉松动之际,番仁找准机会,用力往前一顶,随着蜜穴两瓣缓缓分开,番仁的老二也顺利地滑入其中。
“啊……”
像是对目前的一切有了反应,月凝雪微微娇喘起来,但整个面部以及身体没有任何动静,如同烂泥般躺在床上,任由番仁采撷、玩弄。
番仁也随着节凑前后活动腰部,感受月凝雪的肉壁上的褶皱不断摩擦自己的老二,每一次地撞击,都让对方娇哼一声,蜜穴里也留出更多的淫水。
对方的整个身子也随着撞击而微微晃动,胸前的两团柔软也跟着摇摆起来。
为了看清对方嬴荡的模样,番仁架着月凝雪的双腿,又对她命令道:“抱住我。”
“嗯……”
月凝雪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但还是听话双臂交叉,放在番仁身后。
番仁立起身子,月凝雪整个人都被番仁抱在怀里,她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对方的腰部。
此时的月凝雪就像是一只树袋熊般挂在番仁身上,整个人都靠着对方。她的双手环绕在对方脖子后面,而两条修长玉腿则是紧紧夹住对方腰部。
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呼吸声传来,真让人以为怀中之人已经死去。
既是这样,番仁的腰部也丝毫没有停歇,不断地朝对方的蜜穴里发起进攻。
对方的双乳紧紧贴在自己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摩擦自己的胸膛。
番仁也终于看清了对方色情的脸蛋: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但却没有任何神采,整个人就像是一具尸体般挂在自己身上。
失去光泽的眼珠上翻,小香舌吐在嘴外,其上还不断往下滴落晶莹的液体,正正好好落在对方的酥胸上。
紧实的蜜穴死死包裹住自己的老二,随着对方身体的晃动,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龟头。
番仁也终于忍不住了,他将月凝雪死死抵在墙上,下体一阵抽搐之后,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
感受到对方蜜穴里传来滚烫感觉的月凝雪也娇哼一声。她整个人都紧紧贴在番仁身上,双腿也不断地颤抖着。
放松后的番仁突然卸力,月凝雪整个酮体随意地倒在床上,装个人都无力地弓着,肥臀翘得老高,花园里不断往外冒出腥臭的乳白色精液,缓缓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落花补泉法修炼完毕了。”
“接下来,轮到驭尸术了。”
本以为结束了的月凝雪死死倒在床上,再无半点动静。
但一双大手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翻过身来。紧接着,那双大手死死钳住月凝雪的脖子……
第13章 交易
“呼……哈……”
番仁从梦中猛然惊醒,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
伸手想要借撑床的力起身,可却摸到一股软软的东西。
回头看去,只见一名一动不动的白发少女正木讷地盯着自己,而自己的手正搭在对方的酥胸上。
“她已经死了?”
番仁只感觉现在的自己头疼的厉害,有些无法理解当下发生的事情。
“对呀,昨天你和她双修完后,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掐死了。”
不可能,自己会无缘无故杀人吗?好像是因为这个女人欺负自己的师傅来者……不对,好像是她求自己来着……也不对?
苏慕月打着哈欠,好似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若隐若现的灵体从番仁的身体里漂浮出来。
“昨天你修炼的可认真了……”看着番仁一脸的不可置信,苏慕月打趣道,“你不会现在告诉我……你失忆了?我还以为昨天之后你终于幡然醒悟了呢?”
“幡然醒悟?”
“就是不再去管那些伦理道德,做一个只知道修仙的机器。咻咻~”
苏慕月举起双拳空挥了几下,显得十分活泼可爱。若不是现在她是一副小女孩的模样,否则还真想象不出她原本是个国色天香的清高美人。
虽然很想知道苏仙师口中说的“机器”是个啥,但番仁现在还是觉得和奥达谈一谈比较重要。
青衣观已经过来抓人了,自己必须想个办法保住奥达,不然那就太对不起欧阳小姐……还有自己的师父。
“咳咳,有人来了……”苏慕月说完,立刻消失,躲回番仁的身体里。
番仁正起身穿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蹑手蹑脚的,像是在偷窥?
“什么人?”
由于害怕身份暴露,番仁现在仍然不敢随意使用《落花补泉法》以及《驭尸体》的灵力。
但仗着自身海量的先天灵力,随手使出一记低级法术“落花掌”还是轻轻松松的。
两道猛烈的掌风呼啸而去,木制房门震碎开来,把躲在其身后的人吓得蜷缩在地上。
“啧啧,如果有人知道你如此浪费自己的天生灵力,那该有多嫉妒抓狂?”苏慕月在心中传话道。
两道?
番仁回头看去,才发现另一记“落花掌”,竟然来自那个已经死去的白发少女。
虽然平时能用驭尸术控制尸体的举止,但像这样能配合使用出法术的还是头一次。
“不好意思,师兄,哦,不,前辈……我想看你是否还在休息来着……”
番仁正眼看去,发现竟然是沈梦蝶。
此刻,她正端着粥,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匍匐在地,身前的丰满被挤压变形,整个背身也遮不住那圆润的轮廓。
沈梦蝶的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了,这个男人能随意和一名元婴初期的女子上床,绝对不是婉儿师姐说的那样——只是一个简单的新人罢了。
自己看不透这男人的实力,如果真是一个从未修炼过的新人,是不可能使出刚才那招的。
再根据昨天杀山贼时的表现来看,这绝对是一个隐藏实力的修仙大佬,还是那种能像捏死蚂蚁一般捏死自己的存在。
凭借自己多年在修仙界苟活的经验来看,自己的这些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他是如何混进青衣观的?难道是宗主安排的人……不对不对,一定仙盟派来的!
自己万万不能惹怒这位大佬,说不定自己哪天就被直接抹杀掉了。
“那个……需要我为这位小姐准备衣服吗?”沈梦蝶糯糯地问道。
嗯?难道她没注意到,其实自己身旁这位已经死了吗?
番仁这才发现,白发少女一丝不挂地半跪在床上,目光炯炯有神,死死盯着自己,皮肤细腻有光泽,整个状态竟与活人无异。
难道是自己的驭尸术又精进了?
番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运转起驭尸术,冥冥之中感觉像是有一条链子,将她与自己链接起来。
抱着试一试地心态,番仁在心中向对方传达指示……
“嗯,给我拿套衣服来。”
白发少女竟然真的随自己的指示,开口说话,而且听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哦……好的……”沈梦蝶听后,急匆匆地跑回去准备。
而番仁则是趁现在四下无人,将储物戒里存放的所有女尸全部放了出来,并做起了实验。
“哟~终于忍不住了,准备开你的尸体淫乱派对了?”苏慕月从番仁的身体里钻出来,一脸坏笑地说道。
“快别说风凉话了,我感觉自己可以随意掌控尸体了,而且还能通过她们使用法术,快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个内功功法我又没研究过,而且你也没有功法的原本让我看看,要我怎么帮你。你那个便宜师父呢?她没教过你?”
现在回忆起来,师父好像仅仅把驭尸术的首篇告诉过自己,之后还没来得及学习,她就被人抓走了。
实验了半天,番仁算是研究明白了几点。
自己昨日与之双修过的月凝雪与自己好像产生一点点灵魂上的链接,所以才能想这样根据自己的想法随意指示其做出对应的举动。
而且这具尸体和普通的修仙者并无别致,同样可以通过运功,来恢复自身灵力,而不用消耗自己的灵力操控其一言一行。
说白了,就像是变成了一具听命于自己的下属,而不是需要自己费时费力控制的人偶。
但其他的女尸就不能这样了,只能通过运转驭尸术的灵力,来操控她们的身体。至于让她们施展法术,对目前的番仁来说,更是做不到了。
否则,番仁都想直接搬出羽化期的师母将冯采梦救出来了。
“哎,要是师父当时将驭尸术的全篇教给我就好了。”
这么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番仁连忙将一众女尸给收进储物戒里,只留月凝雪一人在外。
来者正是沈梦蝶,她将衣物放进桌上后,便十分礼貌地转头出门等候,只不过她看向番仁的眼神有些奇怪。
番仁也没过多在意,指示月凝雪穿好衣服,便出门向大堂走去。
沈梦蝶则是跟在身后,姿态有些卑微,小心翼翼道:“前辈,已经知道发生的事了?”
为何这小妞突然叫自己前辈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沈师姐,叫我番仁就好……你说发生的事,是指什么?”
番仁心中一颤,各种不好的猜想从四面八方涌来。
既然她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邪修的地盘上,必然是,此地已经被青衣观赶来的救援给清剿了,奥达他岂不是有危险?
还没等沈梦蝶解释,番仁立马跑开,不出半刻,就到了大堂庭院门口。
不过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一些横尸遍野的场景,只是一些教众在很普通的训练罢了,其中居然还有一些身着青衣观道服的人在其中走动,像是在参观些什么。
之后里面居然传来一个令他在熟悉不过的声音——婉儿。
“番仁师弟——也是我家师妹绘紫璇的未婚夫。一把抓住景一浑的咸猪手,然后随手一挥,便将对方掀翻在地……”
她好像在讲自己如何打脸景一浑的场面,但有些过于添油加醋,里面的尴尬情节,给自己这张老脸都给羞成了红色。
番仁一把推开门去,想要打断对方的讲述。可对方看见自己来了,不但没有停止,反倒越说越起劲了。
听她讲故事的都是一些新来的青衣观弟子,昨天在场的除了婉儿,便只有自己和沈师姐了,难怪她能这么胡编乱造。
“这是什么情况?”番仁出声向身旁的沈梦蝶问道。
“前辈,莫要见怪,昨天在出事之后,青衣观便派出一众弟子和长老前来商谈……听说连山门第六的冥山长老也来了。”
第六山门?也就是景一浑的那个山门?
不过,当下番仁还是有许多疑问在身的,例如,为何青衣观要和一个邪教商谈,按照他的认知不应该是直接清剿吗?
看着阴沉着脸的番仁,沈梦蝶还以为是台上讲故事的婉儿说的太过于离谱,而导致这位大佬听不下去了。
连忙走上前去,双手搭住婉儿的肩膀,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嘿,你们看,这就是昨天被那个景猪头欺负的受害者!”
可谁知,婉儿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拉着她的手到众人面前。
“那个,别说了……”
婉儿似乎啥也没听见般,继续自顾自地说到:“沈师妹,你来说说,昨天番仁师弟救你时感不感动?”
哈?怎么把问题扔给自己了?
大佬刚才的表现,肯定是不喜欢婉儿这样高调而又添油加醋的说法。
自己要说是,可不是顺着婉儿的话调侃大佬吗?
可自己要说是不感动,岂不是当众打大佬的脸吗?
前面一个不能说,后面那个更不能说了。
完了,在修仙界苟且偷生了十多年的自己,此刻真是不敢动。
“是,会得罪人;否,也会得罪人……”沈梦蝶低着头,嘴里不断地嘀咕着这两句,眼神溃散,表情迷离,陷入迷茫当中。
不一会,大脑宕机的沈梦蝶竟然昏了过去,整个身子就那么直直地趴在地上。
现场一片沉默,不过婉儿很快就将其打破。
“看,感动得都晕过去了!”婉儿倒是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丝毫没有受沈梦蝶的影响。
现场众人满脸汗颜,不过还是继续听着婉儿继续说下去。
“所以,欢迎大家加入我们月华山,是绝对地有实力、有背景的山门,筑基期以上的优先哦~”
靠,搞了半天是推销自己的山门啊。
众人在弄清婉儿的目的后便纷纷离去,本来他们还想听一下景一浑的死因或是内幕什么的呢,这下真是扫兴。
“哎,别走啊,不如我在说说景一浑那个猪头……”
“你说谁是猪头!”
还没等婉儿说完,一股强烈的灵力威压席卷全场,几乎让所有人的呼吸都凝滞了。
天空突然被乌云遮住,现场突然暗沉下来。
番仁也察觉到此变故,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天上飘来一道浓烈的黑紫色灵力,其形突然幻化成一条巨蟒,飞速袭向婉儿。
来不及做太多思考,番仁立马跑上前去,将婉儿扑倒护在身下。
紧接着,只感到一阵剧烈的撞击在自己身上穿过一个大洞,在然后就是万蚁噬心的灼痛遍布全身。
“喂,你疯了?硬抗化虚境的一击,没我你早死了!”
心中传来苏仙师的声音,番仁渐渐放下心来。
看来自己还没那么容易死。
眼前少女眼中满是惊恐,豆大的泪珠从眼角里滑落,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感情。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继续睁开眼的力气了。
“不……不要……为……什么?”婉儿看着眼前护着自己的少年,断断续续地说着,还没从刚才的突变缓过神来。
可下一秒,她立马反应过来,从昏迷的番仁怀中挣开,从腰里翻找着什么。
可找来找去,只剩下一些关于男欢女爱的丹药,对于疗伤的药品她是一个都没有。
她想起来了,平日里师傅师妹给自己留的丹药,要么全都拿去卖了换酒钱,要么全都用来讨那些老相好的欢心。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我明明已经准备改过自新了,可为什么……”
婉儿玩命一般在腰包里翻找着,她将每个瓶子的丹药都倒了出来,泪与汗不断从她脸上滑落,滴入装满丹的腰包里。
她的玉手不断扒动着,将不是自己此刻想要的丹药一一弄碎,却还是没能找到。
可等不到她继续翻找下去,很快天空中又传来一阵灵力波动,显然,下一波攻击马上就要来了。
婉儿万念俱灰,此刻她整个身体因为害怕而抖个不停,却还是咬着牙紧紧地抱着番仁的身体,紧闭双眼,然后催动灵力,使其完全包裹住两人。
可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飞速闪到两人跟前,指着天空骂道:
“喂,你个死老妖婆,残害同门的下场你又不是不知道!”
婉儿回头看去,发现竟然是丛雪长老。
“他们骂我儿子,说不定就是杀害我儿的帮凶!”
“你这是啥逻辑,我刚才骂了你,你是不是还认为我杀了你祖宗十八代了?”
紧接着天空中一阵寂静,藏匿其中的人也缓缓显出身形。
她面容清美,裹着松垮的青色道袍,细薄的布料被胸脯撑出紧绷的三角阴影,胸前两团浑圆将薄纱衣料绷得发亮,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纤细腰肢下夸张的臀线将裙裾撑出饱满的弧度。
腰带胡乱系在胯骨上方,勒得腰肢细得能掐断,衣摆岔口露出半截蜜色大腿。
领口歪斜处透出半轮浑圆轮廓,发簪斜插在蓬乱云鬓间,涂着残破丹蔻的手指紧抓着胸前的衣襟,黑眼圈衬得眼神更加空洞,整个人散发着颓废而危险的气息。
“此事是我欠妥。”说罢,她转身准备离去。
“茗芶!你伤了人,不道歉也就算了,连治都懒得治一下吗?”
“他不只是一个杂役吗?死了就死了。”
“他可是……”
丛雪突然愣了一下,按身份来算,番仁的确只是零幽门下的一个小小杂役。就算被人一掌拍死,长老会也不会为其讨回公道。
“你不会想说,他是你的未婚夫吧?”茗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幽冷的目光像似毒蛇在不断挑逗着它的猎物。
“!”
这个混蛋,明明知道那天招新大会上的事。难道还不知道这小子是一名七柱天才?
明明就是想把这个好不容易(算是?)加入她们姐妹三人阵营里的人才给抹杀在摇篮里!
丛雪的小脸快要鼓成一个球,可看着一旁心急如焚的婉儿和倒地不起的番仁,咬着牙,大声吼道:“是我未婚夫又怎样,那你快救啊!你的那个破毒还有谁能治?”
茗芶无趣地瞥了她一眼,随手扔下一瓶丹药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当上这个长老,并活到现在的,难道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要你管?”丛雪接过丹药,立马喂给番仁,见他气色变好些后,才长舒一口气。
可恶,要不是零幽妹妹没跟过来,我才懒得求你呢!你个小贱人。
丛雪在心中把茗芶从头到尾都给骂了个遍,尤其是对方胸前的两坨赘肉,成了她狠狠地攻击对象。
“婉儿妹妹,没事吧。”报复心得到满足后,丛雪满脸担忧地看向跪在一旁痛哭的少女。
“我联系了半天慧明姐,却没找到她人影,听说还在闭关养伤,所以就由我替她来照看你喽。”
婉儿听到这话之后却是哭得更伤心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师傅不要我了,对不起……我会好好改正的。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番仁满是汗珠的脸上。
“呼……哈……哈……”
番仁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冒着冷汗,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好不容易才从其中挣脱出来。
“哟,你醒了,抗住了化虚境一击,居然这么快就好了?”苏仙师倒是像往常一样,在自己醒后第一个和自己搭话。
“多少天了?”
“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一周七天。”
番仁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的老二,十分难受,低头看过去,竟然是婉儿趴在自己身上休息。
仔细看的话,眼角还有干涸的泪痕。
没事就好……
“我知道你现在疑惑许多,不过不要继续问我了,以免暴露。”
暴露?
正当番仁想着暴露什么时,一道人影突然窜到自己跟前,吓了自己一跳。
“师傅莫怕,是我奥达。”
看清来者后,番仁长舒一口气,道:“你是怎么……”
“嘘,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番仁被奥达领到了一个隐蔽的小房间内,周围画着许多阵符,似乎是一个小型的隔音法阵。
他也没多说些什么,只是拿出了一个玄级法器——留影灯,开始默默播放其中记录的画面。
欧阳商会的主厅内。
其中的人群分为两派,一边是青衣观的九名长老,一边则是奥达和他的小弟们。
“奥堂主,这事起码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开口说话之人是这次行动带队的长老,青衣观第六山门冥山的杨去龙。
他长相十分年轻,外形俊俏,身材挺拔,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感觉。
“唉,对于贵宗门弟子的死,我深表遗憾。但你知道的,我也只是出手保护门下的人罢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残杀我的门徒吧。”奥达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没人能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你明明可以……”一旁的茗芶瞪大美眸,近乎崩溃一般吼出这几个字。
“咳咳,茗芶长老,请你注意一下。”杨去龙轻咳两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去龙,他可是你的……”
杨去龙阴沉着脸,猛地瞪眼看去。见对方娇躯一震,逐渐低下头去。这才转成笑着脸,和和气气地继续说着:“让奥堂主见笑了。”
“没事可以理解。”
奥达同样平和着脸,于是现场出现一股诡异的气氛,明明双方杀害了对方的人,可却一点剑拔弩张的趋势都没有。
“这事我问过我宗的弟子了,的确是我们出手在先。”杨去龙故作悲叹,继续道,“可景一浑毕竟是我山门的内门首席弟子,就这么随意死在它处,的确不好回去和宗门交代啊……”
“你知道我们只是最近才建立的新门派,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赔偿……”奥达同样故作悲叹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道。
“不,你知道的,什么样的赔偿能够抚平此等悲剧造成的伤害。比如说……秘境的进入资格什么的。”
杨去龙此刻两眼放光,满脸的贪婪之色已经把他的来意暴露无疑。
虽然不知道这个新晋宗门是如何拍下仙盟放出的秘境探寻资格,但管他呢。
杨去龙通过他的情报网得知,此次秘境,乃是十万年前,也是仙界还未崩溃的顶峰时期的大佬留下的遗迹。
里面的机遇、宝物,可想而知有多么的珍贵。
自己现在可是化虚境巅峰,要是能让自己得到,说不定可以一举成为第二峰……不,甚至将宗主魏剑峰那老东西取而代之。
“可……我们门派只有元婴境以下的十名修士资格。”
“元婴以下吗?”杨去龙摸着下巴思考着,像是突然想通一般,继续道,“这样吧,我也不狮子大开口,只要给我五个名额就够了。”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凡是对此事有些了解的修士,都知道这一个名额价值多少,用十把天阶法器来换都不为过。
不过现场倒是真有两个似乎对此事毫不关心的人。一个正是盯着她杀子仇人的茗芶,一个就是真不知道此事、在那打哈欠的丛雪。
“嗯……我觉得两个名额尚可。”
“我最近听说,贵门派好像有修炼邪功的迹象,你可知否?”
本觉得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的奥达听到此话,突然愣了一下,可很快就恢复镇静。
“前辈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杨去龙笑了笑,而没有继续追究此事:“好!两名,成交!”
番仁看完一切后,第一时间问道:“青衣观怎么不知道你们是邪修事?”
眼前的少年笑了笑,回道:“很简单,因为我们真的不是啊……我已经向仙盟申请了门派建立的请求,并顺利通过了。”
“我有能隐藏邪功的手段,至于其他人,我让其修炼的都是正道功法。”
番仁听完后,长舒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师傅,我还有一件事拜托你。”
“什么?”
“那个秘境,你能替咱们出征一个名额吗?”
番仁走在路上,靠着月光,寻找着月凝雪的身影,在他晕倒之前,忘记将其收进储物戒了。
当然,自己也不是凭空寻人,奥达告诉他月凝雪似乎在大堂庭院那一直等着自己,而且现在有一种隐约的线链接着他俩。
“你说我就这么答应了奥达真的好吗?”
在旁人看来,番仁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他知道这话当然是在问藏在自己心中的苏仙师。
“有啥不好,白得来的机缘,不要白不要。”
番仁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前面有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哇,前面好像有大八卦出没,而且还是两名化虚境,快去快去!”苏慕月激动道。
不是,化虚境我过去凑什么热闹,难不成赶过去送死?
“别怕,我给你施展一个气息隐匿的法术,羽化之下都发现不了你的。”
“姓杨的!他可是你的种!你居然拿他的死当作交易的筹码!”茗芶大声朝杨去龙吼道,气势迸发,似乎随时都要出手袭去。
“我们日后在讨论这事可以吗?”杨去龙满脸的不耐烦,不过还是装作和气地说着,“所以陪我去秘境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虽然他得来秘境名额限制境界在元婴以下,不过他有一种特殊的丹药,可以强制降低一个人的表面境界,甚至能骗过仙盟的检查。
“呵呵,除非你将那个奥达给杀了!”茗芶呆在此地的这几天,已经完全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亲爱的,我们别闹了好不好。”
杨去龙的忍耐有些到了极限。秘境的名额都是有仙盟的正规手续,若是拥有者突然死亡,那么转让给自己的名额也全都泡汤了。
“你要我平日里隐藏你我之间的关系,我忍了。你不出面认自己的儿子,我也忍了。可你儿子是被人残杀于此,你却无动于衷。我实在忍不了了!你不去!我去!”说罢,茗芶转身就要离去,却被杨去龙一把抓住。
“我们去别处聊,好不好。你这么光明正大地说要杀人家,也不好吧。”
杨去龙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不过茗芶见他愿意听自己的话,也只当是他回心转意,点点头,随他离去。
番仁在一旁看了全程,急忙准备去告诉奥达,有人要杀他。
苏慕月倒是看穿了番仁内心的想法,直截了当道:“不用急着去告诉你徒弟,他不会杀奥达的。”
“可那个女人……”
“呵呵,这种还惦记着亲情什么的人还真是不适合修仙呢……你现在去找那两人,说不定有惊喜哦。”苏慕月的话语中透过一丝悲凉,不过很快就转回成平常的语气,“不过在那之前,你将那具羽化境的尸体唤出来。”
偏僻的山林间,月光洒在一滩血泊上,倒映出一具女人的尸体,那正是刚才还在和杨去龙争吵的茗芶。
她的秀发散乱在血泊中,如同黑色的海藻般,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修长的脖颈缓缓流淌,将她胸前的两团白嫩的染成妖艳的红色。
杨去龙死死捂住自己的右肩,倒吸几口凉气,急忙运功开始修复自身的伤口。
“操,你个小贱人,居然还敢反咬我一口。”
“一个刚步入化虚境的臭女人,也想忤逆我?也不想想你能到今天这步全都是仰仗的谁?还他妈为你儿子报仇,老子根本就没想让那个贱种生下来。真以为老子处处顺着你是真的喜欢你吗?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也只配给我泄泄火!”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着倒在地上的茗芶,使那丰满的肉体在无力地上滚一圈又一圈,见她没有任何动静后,开始专心运功恢复自身。
若不是不想招来其他人的注意,自己用化虚境的招式偷袭,定能将这小贱人一招毙命,根本不可能留有让对方反抗的机会。
“靠,居然还下毒了。”杨去龙只觉灵气阻逆,经脉不通,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据他的了解,这小妮子平日都将解药放在身上。
杨去龙刚想弯下腰,去寻找解药时。一股陌生的灵气波动将他一惊。
“还真是狼狈啊。”
那清冷声音传来的一瞬,将杨去龙吓了一大跳,连忙使用灵力感知,发现这人的修为居然在他之上!
羽化境?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不知前辈来这是做何事?”杨去龙连忙双手抱拳,躬身道。
“没事,你滚开就好了。”
“好的,小辈拿走东西后里面就滚。”
杨去龙欲哭无泪,只想立马拿走解药后离去,可不想再做过多纠缠。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马上滚!”
这一声加持了灵力,的的确确带有羽化境的气息。杨去龙无奈之下,只好拖着伤身,急忙用法术遁去。
“小番子,对方走了,可以出来收刮战利品了!”那清冷的声音一转常态,带点俏皮的语气说道。
话毕,声音的主人便像一具尸体般倒下——哦,本来就是一具尸体罢了。
刚才的一切都是苏慕月操控着师母的尸体,用最少的灵力,演的一场戏。
“居然没露馅。”
番仁收起师母的尸体,从树林暗自庆幸地走出,看着现场一片的狼藉,也不知道苏仙师说的战利品在哪?
“哈哈,当然,那小子受了伤,可不想节外生枝再惹上什么是非。”苏慕月坏笑道,化成灵体,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茗芶,“那可不就是现成的战利品吗?”
“不要随意读取我的心思啊。”番仁一脸的无语,不过,还是随她的意思走到那具艳尸旁边。
苏仙师的意思很明确了,这化虚境的尸体正好用来修炼自己的驭尸术。
番仁也正有此意,二话没说,将具艳尸缓缓抱起,放在一处干净的草坪上。
尽管她已经死了,但番仁依旧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娇嫩与弹性。
她身穿青色道袍,本该包裹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此刻却被鲜血浸染,显得触目惊心。
道袍的下摆被番仁掀开,露出两条浑圆饱满的大腿,肌肤如凝脂般白皙,在血迹的映衬下,更显得妖异魅惑。
番仁此刻才细细端倪着对方的外貌,她的面容姣好,柳叶眉,丹凤眼,琼鼻樱唇,无一不精致,只是此刻双目圆睁,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两对大奶居然比自己的头都要大,一缕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在脸庞,更增添了几分凄美之感。
番仁用力掰开对方那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让那对丰满的大腿夹在肩膀上,将沾满血迹的肥大性器对准那早已湿润的丰满穴口,狠狠地怼了进去。
随着“噗嗤”一声, 肉棒顶开那闭合的阴唇,进入到了肉壁之中,温热弹滑的感觉却让番仁几乎要昏厥!
番仁一边耸动着胯部,一边粗鲁地抓着茗芶那两只硕大柔软的乳房。
仿佛一头野兽般,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抽插着。
嘴里不停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而对方的身体则随着番仁的动作不停地颤动。
真是不敢想象,这女人前几日快要杀了自己,今日就成了一具尸体被自己揉捻。
随着自己灵气的运流,这具优美的艳尸开始缓缓愈合伤口,身上的血污也逐渐散去。
突然,番仁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一般,唤出月凝雪的尸体。
并指示她脱去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
两具美丽的胴体展现在自己眼前,这场景,让天下所有男人看去,就没有一个不动心的。
番仁心念一动,月凝雪将茗芶的尸体背在自己身上,来到一棵树前,弯起腰成一个直角,双手依在树上。
由于月凝雪的身躯正好比之要为娇小,两具躯体正正好好的重叠在一起,两人翘起的肥臀在月光的映射下,勾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看到这一幕的番仁兽性大发,挺着翘起的老二来到两人身后。
双手猛地抓住茗芶雪白肥美的两瓣翘臀,发出一阵悦耳的脆响。
由于月凝雪的支撑,番仁可以随意晃动这具尸体。使其阴唇缓缓吞下自己的老二,肉壁从外到内地包裹住自己。
此刻,番仁的腰部甚至不需要发力,仅仅靠着手部的摇晃就能完成老二对其阴道的探索。
番仁手摇着二人的躯体,感受着茗芶松弛肉壁上的褶皱不断与自己的老二摩擦。
体验腻了之后便换成月凝雪的小穴,她的肉壁更加滑嫩紧实,像没有被任何人开发过一样,除了番仁自己。
茗芶那硕大的奶子,挤压在月凝雪的背上,随着番仁不断的晃动,那对硕果居然从背上弹开,搭在其两旁。
这就是身为母亲的实力吗?
番仁咽了咽口水,只感觉这样做爱有些可惜。
接着,番仁抱起茗芶的身体,使其自己的头埋进对方的胸里,一股混着血腥味的奶香充斥着鼻腔,双手抓住比自己头还要大的双峰,开始揉捏起来。
她的巨乳并没有因为过于巨大而塌陷松弛,而是依然饱满、圆润、充满弹性。番仁的双手竟完全抓不下一颗白兔,整只手都几乎陷入里面。
番仁轻轻含住茗芶的乳头,吮吸着那双峰上的两颗葡萄,想要从里面品尝到某些甘露,但很可惜,似乎对方已经过了哺乳期。
除了一些弹滑的触感在自己的舌尖上来回徘徊,就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触了。
品尝许久之后,番仁将茗芶的尸体摆在地上,使其背对自己,并将她的肥臀高高托起。半跪着的躯体呈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番仁又一次将老二顶入对方的阴唇内,那弹滑的阴道虽然肉感十足,但还是感觉有些松弛。
自己在体验过月凝雪的蜜穴后,就总感觉有些不得劲。
感觉要些别的什么刺激啊。
刹那,番仁灵光一闪,随即便向月凝雪发出一道指示。
“也不知道行不行。”
只见月凝雪拖着娇小的身躯,像小狗一样匍匐在番仁身旁,然后伸出小香舌,用舌尖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睾丸。
一阵冰凉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只感觉自己到来了天上人间,爽到了极致。
随后,月凝雪配合着自己的活塞运动,用嘴温柔地含住左侧的睾丸,滑嫩的小舌混着粘稠唾液在其周围来回滑动。
“快到极限了……”
番仁喘着粗气,双手抓住茗芶的大奶,控制着二弟的老腰就没停下来过。
身体突然浑身一颤,二弟不断喷涌着浓稠液体,将茗芶的蜜穴全部填满。从里抽离时,还拉出一条乳白色的细线。
番仁看了看还在舔舐自己睾丸的月凝雪,一股恶趣味从心里诞生。
没有任何命令,番仁粗暴地抓住月凝雪的头,将老二狠狠地塞入她的嘴里。
龟头一直顶入喉咙,并利用她的舌头来清理黏在老二上的精液。
良久,番仁才准备收腰将肉棒抽出。她的舌头由于一直贴合着肉棒的缘故,在抽离时被带出口外,耷拉在下唇瓣上。
月凝雪张着小嘴,沾满自己精子的口腔一览无余,里面还冒着肉棒残存下来的热气。
她的眼眸似水,有些呆呆地望着自己,像是在做爱之后柔情地看向伴侣的小姑娘。
怎么感觉她越来越像一个活人了?
“穿好衣服吧。”
在安置好月凝雪后,番仁突然感受到一股奇怪的链接,似乎是从茗芶的尸体上传来的。
这感觉有些熟悉,就像是月凝雪和自己的链接一样。
难不成又是一个可以完全支配的尸体?
番仁缓缓靠过去,用灵力小心试探起那条链接。
可谁知在灵力触碰到的一瞬,仿佛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自己。
接着,一道话语传入番仁的脑子里:
“杀了杨去龙!”
杨去龙整张脸都阴沉着,不仅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毒还没去除,更是苦恼陪自己去秘境的人选没了。
本想着两人在里面大肆掠财,等到出秘境前,在出手偷袭将她干掉,自己一人独享宝物,可谁知……
“那个脑子不好的女人……老子早就想换了你。”
一道轻快的小曲打断了杨去龙的思考,这声音令他十分熟悉——是那个仙凤圣体。
自己之前老早就想把她给追到手,拿她来精进自己的修为,可这个死女人居然说自己身上有一股恶心的气味,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
她好像只是一个元婴后期,正好符合秘境资格,而且同样好骗,最后卸磨杀驴更是轻而易举。
而且在秘境中,四下无人的时候,自己还能好好享受这具仙凤圣体,岂不美哉?
是叫什么来着……丛雪对吧?
杨去龙呵呵一笑,大步流星地朝那人走去,一副君子模样,非常谦虚地向对方问好:“丛雪长老,近来可否安好?”
“一切都好啊,怎么了,杨长老?”丛雪眨巴眨巴大眼睛,满脸的天真。
杨去龙仔细端倪其丛雪的模样——脸蛋倒是非常符合自己的胃口,就是身材……这胸也太小了。
可令他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丛雪垫了两个垫子的成果了。
“呵呵,还记得之前在下争取来的秘境名额吗?”
“知道啊。”
“请问丛雪长老可否陪在下去这秘境一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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