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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契约(H)
Z市的初夏带着潮湿的暖意,林汐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时,傍晚的夕阳正将整座城市染成金红色。三年了,她终于回来了,却是以一种从未预想过的方式。
计程车驶向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林汐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萤幕上显示着她与陈最最后的对话记录——三年前戛然而止的争吵,和昨天那条冰冷简洁的讯息:
「明日下午五点,陈氏集团顶楼办公室。带上你的条件。」
多么典型的陈最风格,连多一个字都不愿意写。
林汐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她没想到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见他,更没想到他们会因为家族联姻而被迫重新交集。
三年过去,她已从法学院毕业,成为一名专攻商业法的律师;而他,25岁就已完全掌控陈氏集团,成为商界瞩目的年轻总裁。
计程车在陈氏大厦前停下,林汐付钱下车,抬头望向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建筑。这里是陈最的帝国,而他一直是这里的王者。
「林小姐,陈总正在等您。」前台小姐显然早已接到通知,微笑着引导她走向专用电梯。
电梯直达顶层,林汐的心跳随着楼层数字的增加而加速。当电梯门缓缓打开,她看见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陈最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白衬衫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线。听到电梯声,他缓缓转身,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她身上。
三年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增添了成熟与锋芒。他的眼睛还是那样深邃,鼻梁高挺,唇线分明,下颚线条紧绷而有力。185公分的身高让他依然需要微微低头才能与她对视。
「准时。」他开口,声音比记忆中更加低沉磁性,「这点倒是没变。」
林汐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走进办公室,职业化地伸出手:「陈总,好久不见。」
陈最没有立刻握住她的手,而是用目光细细描摹她的模样,从精心打理的黑长发,到清澈坚定的眼眸,再到饱满的唇瓣,最后落在她职业套装下起伏的曲线上。
「确实好久不见,林律师。」他终于伸出手,握住她的瞬间,电流般的触感让两人都微微一顿。
林汐迅速抽回手,从公文包中拿出文件:「关于两家提出的联姻协议,我已经仔细研究过。虽然这种安排在我看来相当过时,但为了家族利益,我愿意考虑。不过,有些条款需要重新商议。」
陈最挑眉,走向办公桌,示意她坐下:「我以为你会直接拒绝。」
「三年前的我可能会。」林汐平静地说,在他对面坐下,「但现在我更理性。既然这桩联姻能为林家带来重要资源,而我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婚姻人选,我不反对形式上的结合。但前提是,我们需要有清晰的界限和规则。」
陈最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说说你的条件。」
林汐将文件推到他面前:「第一,婚姻期限为三年,到期后自动解除,双方不得以任何理由纠缠;第二,婚后双方生活互不干涉,仅在必要场合扮演夫妻;第三,经济完全独立,我不需要你的财产;第四...」
她还没说完,陈最突然轻笑一声打断她:「还是那么喜欢列条款,林律师。但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觉得我们的『形式婚姻』能骗得过那些老狐狸吗?你父亲,我父亲,他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林汐抬头直视他:「什么意思?」
「意思是,」陈最俯身,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将她困在自己与座椅之间,「如果我们连最基础的夫妻关系都没有,他们很快就会看出破绽。你觉得呢?」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带着熟悉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林汐感觉心跳加速,但强装镇定:「我不认为这会成为问题。很多夫妻各自生活,依然维持着形式婚姻。」
「但那不是我们两家联姻的目的。」陈最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下颚,「他们想要的是真正的结合,包括继承人。」
林汐猛地站起身,差点撞到他:「我不可能为了一桩商业联姻生孩子!」
「冷静点,」陈最后退半步,眼中带着玩味,「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不过,关于这一点,我可以让步。孩子不是必须的,但其他『夫妻义务』...」
他故意拖长声音,目光变得炽热而直接,从她的眼睛慢慢滑到她的唇,再到她的颈项和胸前。那种目光几乎像是实质的触摸,让林汐感到一阵熟悉的悸动。
该死,她暗骂自己,明明已经过去三年,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能轻易撩动她的身体反应?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转身假装整理文件,掩饰自己的慌乱。
陈最从身后靠近,他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我的意思是,」他低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如果我们要在所有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最好先练习一下,不是吗?毕竟,我们已经三年没『合作』了。」
他的双臂环过她,撑在桌面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怀抱中。林汐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和结实的肌肉线条,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曾经缠绵的夜晚,他的唇如何游走在她肌肤上,他的手指如何让她颤抖...
「陈最,这不在协议范围内。」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但微微的颤抖出卖了她。
「那我们就修改协议。」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颈侧,引起一阵战栗,「记得吗?以前你总是喜欢在我修改合同的时候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林汐的呼吸变得急促。该死,他明明是在玩弄她,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忆起过去的欢愉。三年来,她没有让任何人这样靠近过自己,而陈最...陈最曾经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
「我们已经结束了。」她艰难地说,感觉他的双手开始缓缓在她腰间移动。
「但又要有新的开始了,不是吗?」陈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婚姻的开始。」
他的眼睛深邃如夜,里面燃烧着她熟悉的情欲火焰。林汐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应该保持专业和冷静,但当他的唇缓缓靠近时,她发现自己无法移动。
最后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个错误,但当他的唇终于覆上她的时,所有的思考都停止了。
这个吻既不温柔也不试探,而是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彷佛在宣告所有权。陈最的舌撬开她的唇齿,深入探索,唤醒了她体内沉睡已久的渴望。林汐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将他拉向自己。
三年来的压抑在这一刻爆发,她疯狂地回吻他,彷佛要将所有错过的时间都补回来。陈最低吼一声,将她抱起来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还是这么甜美,」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转攻她纤细的颈项,「这三年,我想象过无数次这个场景。」
林汐的理智试图回笼:「陈最...我们不应该...」
「为什么不?」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衬衫的钮扣,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我们即将成为夫妻,这只是...提前履行义务。」
他的唇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蕾丝吮吸啃咬,让林汐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应该阻止他,但身体却诚实地拱起,渴望更多的接触。
「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这桩联姻吗?」陈最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浓烈的情欲,「因为这是我重新拥有你的唯一方式。」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林汐头上。她猛地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拥有?我不是你的所有物,陈最!三年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陈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你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同意结婚?」
「为了家族!为了...」
「为了什么?」他逼问,再次靠近,「承认吧,林汐,你和我一样,渴望这个。渴望我。」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移动。林汐想反驳,但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最敏感的核心时,所有的话语都化为一声喘息。
「你看,」陈最低声说,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压揉捻,「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林汐试图夹紧双腿,但他强势地站在中间,让她无法动弹。他的手指继续施展魔法,精准地找到那个敏感点,规律地刺激着。
「停下...」她虚弱地抗议,但身体却背叛地向他靠近。
「真的要我停下吗?」陈最贴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说实话,林汐。」
她的理智与欲望激烈交战。这不对,他们不应该这样开始,但身体的渴望如此强烈,几乎让她窒息。三年来,她压抑着所有对他的思念和渴望,而此刻,所有的防线都土崩瓦解。
「不...不要停下...」她终于屈服,呻吟着承认。
陈胜的眼中闪过胜利的笑意,迅速解除她身上剩余的障碍。林汐也不再被动,急切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蹦跳着散落在地。当她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时,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时间对他格外宽容,甚至比记忆中的更加诱人。
她主动吻上他的胸膛,舌尖舔过坚硬的胸肌,听到他压抑的低吼。这给了她一种奇特的满足感,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样受欲望折磨。
陈最将她完全压倒在办公桌上,冰冷的桌面与火热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他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其间,灼热的硬挺抵着她的入口。
「看着我,」他命令道,捧住她的脸,「我要你看着我是谁,正在拥有你。」
林汐望进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到里面翻腾的不只是情欲,还有某种更深层的情感——但她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已经猛地进入她,填满了她三年的空虚。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陈最停顿片刻,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他天赋异禀,总是需要时间让她接纳全部的他。
「你还是这么...紧致,」他喘息着,额头抵着她的,「就像我们的第一次。」
林汐没有回答,而是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更深处。这个动作打破了陈最最后的自制,他开始律动,起初缓慢而试探,随后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办公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规律的撞击声,混合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和两人急促的喘息。林汐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完全被陈最的节奏掌控。他熟知她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冲击都精准地擦过那个让她疯狂的点。
「还是这里,对吗?」他哑声问,变换角度再次击中她的G点,「你总是这里最敏感。」
林汐无法回答,只能呻吟着点头。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她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点,但陈最却突然慢下来。
「不...不要停...」她乞求道,身体因即将到来却被延迟的高潮而颤抖。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诱哄着,缓缓抽送却不给她真正的满足,「说出来。」
「我想要你...」她喘息着,「全部的你...」
「如你所愿,」陈最低吼一声,再次开始猛烈的冲刺。
林汐感觉快感在体内积聚,终于达到爆发的边缘。当高潮来临时,她尖叫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肌。陈最感受着她内部的痉挛,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入她体内,呼喊着她的名字。
许久,两人的呼吸才逐渐平复。陈最仍伏在她身上,重量让她感到奇特的安心。这感觉该死的熟悉,该死的让人怀念。
但现实很快回笼。林汐轻轻推了推他:「起来吧,我们还得谈正事。」
陈最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这就是正事,林律师。婚姻的正事。」
他缓缓退出她的身体,站起身来。林汐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寒冷。她坐起来,试图找回一些尊严和专业性,尽管此刻她全身赤裸,办公桌上还留着他们欢爱的证据。
陈最递给她她的内衣和衬衫,自己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和掌控,只有略微凌乱的头发和松开的皮带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关于你的协议条件,」他一边穿裤子一边说,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我大部分同意。但有一点需要修改。」
林汐迅速穿上衣服,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哪一点?」
「夫妻生活互不干涉这一条。」陈最系好皮带,走向她,「我认为我们应该保持定期且频繁的亲密关系。」
林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为什么?」
「首先,」他冷静地列举,「为了维持可信度,就像我刚才说的。其次,」他走近,抬起她的下巴,「因为我们显然在这方面非常合拍,没有理由拒绝彼此身体的吸引力。第三...」
他停顿片刻,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唇:「我不想和别人分享我的妻子,也不希望你找别人满足需求。这样更简单高效,不是吗?」
林汐想反驳,但却找不到合理的论据。该死的是,他说得对——他们的身体始终无比合拍,而她也确实不想应付其他男人。
「频繁是指多频繁?」她听见自己问,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她口。
陈最的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每天至少一次,特殊情况另计。当然,这只是最低标准。」
「每天?」林汐瞪大眼睛,「你疯了吗?」
「我们刚刚就完成了今天的份额,不是吗?」他轻笑着,「而且质量相当高。」
林汐感觉脸颊发烫。她转身整理完全皱掉的裙子,试图找回一些控制权:「我需要考虑这一点。」
「当然,」陈最走向吧台,倒了两杯威士忌,「给你二十四小时考虑。不过,无论你同意与否,这条款都会在最终协议中。我只是礼貌性地通知你。」
林汐瞪着他。还是那个霸道专制的陈最,一点没变。
她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给了她一些勇气。
「我会重新起草协议,明天同一时间送来。」她走向电梯,尽可能保持尊严。
「期待你的到来,林律师。」陈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别忘了准备好履行『义务』。」
电梯门关上,隔绝了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林汐靠在电梯墙上,双腿仍然发软,身体还留着他的触感和气息。
该死,她原本计划好要掌控这场谈判,结果却在办公桌上被他上了,还答应了几乎所有条件。更糟糕的是,她竟然该死的享受每一秒。
电梯到达一楼,林汐走出陈氏大厦,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Z市的天空被染成深红色,美得令人窒息。
她想起三年前他们分手的那个傍晚,天空也是这样的颜色。那时她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他,永远不会再被他触碰。
命运真是讽刺。
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讯息:「与陈最谈得怎么样?别太强硬,这桩婚姻对林家很重要。」
林汐苦笑了一下。是的,对林家很重要,但对她和陈最呢?这只是又一场交易吗?还是他说的「重新拥有」意味着更多?
她抬头望向顶楼的窗户,虽然看不到他,但能感觉到他正在那里俯视着她。
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她不会再轻易认输。
林汐拦下一辆计程车,决定先回酒店。她需要洗个冷水澡,需要好好思考,更需要准备明天的「谈判」。
因为直觉告诉她,那将是另一场身体与心灵的双重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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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欲望(H)
计程车在Z市华灯初上的街道穿梭,林汐靠在后座,闭上眼睛却无法平息内心的波澜。身体还残留着陈最的触感,每一处被他抚过的地方都像被烙印般灼热。腿间依然湿润微肿,提醒着不久前在陈最办公室里那场疯狂的性事。
「该死,」她低声咒骂,却不知道是在骂陈最的专制,还是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
三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能够冷静面对这个男人。可当他的唇贴上来,手指探入她最私密的地方时,所有的防备都土崩瓦解。她的身体记得他,渴望他,就像沙漠渴望雨水般本能而迫切。
酒店房间冷气开得很足,林汐脱下衣服站在全身镜前审视自己。颈侧有一处明显的吻痕,乳尖因为之前的吮吸依然微微红肿,大腿内侧甚至还有一道淡淡的指印——陈最留下的占有标记。
她打开淋浴,让冷水冲刷身体,试图洗去他的气息和影响。但当水流过敏感的乳尖,抚过仍然悸动的腿心时,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的触摸,他的进入,他填满她时的饱胀感...
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那里依然敏感异常。只是轻轻一碰,就让她颤抖着呻吟出声。林汐咬住下唇,试图抗拒这种自我安慰的冲动,但身体的记忆太过鲜明——陈最是如何找到她那处敏感点,如何用手指揉按挑逗,如何用那硕大的性器一次次撞击她最深处...
「啊...」她的手指模仿着记忆中的节奏,在阴蒂上画圈按压,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想象那是陈最的手。
快感迅速累积,比她自己任何一次自慰都要强烈。仅仅是回忆刚才的性爱,就让她接近高潮边缘。正当她即将达到顶点时,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赫然是「陈最」。
林汐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抽回手,心跳加速。她深吸几口气才接起电话,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什么事?」
「你忘了这个。」陈最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比面对面时更加低沉磁性,「在你离开后,我发现你的内裤卡在办公桌角落。」
林汐感觉脸颊瞬间烧起来。她确实发现自己内裤不见了,还以为是在匆忙穿衣时漏掉了,没想到...
「明天我去取。」她简短地回答,希望他听不出她的慌乱。
「现在过来拿。」陈最的命令不容拒绝,「或者我给你送过去?你住哪家酒店?」
「不!」林汐脱口而出,随即压低声音,「我的意思是,现在太晚了,明天吧。」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还是担心你自己会对我做什么?」
林汐握紧手机:「别自作多情,陈最。三年过去,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是吗?」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调侃,「那刚才在办公室里,那个在我身下呻吟颤抖、乞求更多的女人是谁?那个紧紧缠着我的腰,把我吸得那么紧的人是谁?」
林汐的呼吸一滞。他总是知道如何精准地戳中她的软肋。
「那只是生理反应,换成任何一个技术不错的男人都可以——」
「说谎。」陈最打断她,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而低沉,「你的身体从来只对我诚实,林汐。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的那晚,你也是这样,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湿得一塌糊涂,紧紧吸着我不放...」
「闭嘴!」林汐颤声喝道,却无法阻止脑海里浮现那夜的画面——大学毕业晚会后,在校外租的小公寓里,他如何耐心地抚慰她,如何温柔地进入,如何在她适应后逐渐加快节奏,直到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来拿你的东西,林汐。」陈最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或者我现在就去你的酒店。二选一。」
林汐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陈最一向言出必行。
「半小时后,你公司楼下。」她妥协了,只想尽快结束这通电话。
「顶楼办公室。」陈最纠正道,「我还有工作要处理,没空下楼。」
没等她反驳,电话已经被挂断。林汐愤怒地将手机扔在床上,却又无可奈何。她快速擦干身体,重新穿上那套职业装,内里却空无一物——唯一的内裤还在陈最那里。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莫名的羞耻和兴奋。
当林汐再次站在陈氏大厦顶层办公室时,距离她离开还不到两小时。陈最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听到开门声才抬起头。
他已经换了一件深蓝色衬衫,领口松开两颗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肌线条。金边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专注,完全是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谁能想到几小时前他曾在这张桌子上疯狂地占有她?
「你的东西。」陈最拉开抽屉,取出那条黑色蕾丝内裤,放在桌面上。
林汐走上前想要拿走,却被他先一步按住手。
「关于协议中的亲密关系条款,我想现在就落实细节。」他说着,手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腕内侧,那里皮肤细腻敏感。
林汐试图抽回手,但他握得很紧:「我还没同意这一条。」
「但你会同意的。」陈最自信地说,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因为你和我一样,渴望这个。」
他将她拉近,低头嗅着她颈间的香气:「你洗过澡了?但还是留有我的味道。」
「自恋狂。」林汐嗤笑,却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正在对他产生反应。仅仅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就让她乳尖挺立,腿心湿润。
陈最轻笑,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拿起那条内裤:「这么薄的布料,怎么保护得了你这么娇嫩的地方?」他的手指隔着裙子布料,轻轻按上她的阴户,「这里,应该只有我能碰。」
林汐倒吸一口气,他的触碰直接而精准,正好压在已经微微凸起的阴蒂上。
「拿开你的手,陈最。」她试图推开他,却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低语,手指开始缓慢地画圈按压,「感觉到了吗?你这里正在为我变湿,变热...」
林汐咬住下唇抑制呻吟。该死,他说得对,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渴望更多的触摸。
陈最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光裸的双腿和私处。他欣赏地看着那处粉嫩湿润的缝隙,手指轻轻分开阴唇,露出其中隐藏的小核。
「这么漂亮的地方,为什么要藏起来?」他低语,拇指按上那粒已经硬挺的珍珠,缓缓揉压。
「啊...别...」林汐扶着他的肩膀,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陈最顺势将她转过身,让她俯身在办公桌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羞耻感与兴奋感同时涌上。
「不要这样...」她微弱地抗议,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陈最俯身,舌头直接舔上那处湿热的缝隙,从下至上缓缓一扫,精准地掠过阴蒂。
「啊!」林汐惊叫出声,手指紧紧抓住桌沿。他的舌头灵活而热烫,比手指更加直接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陈最双手掰开她的臀瓣,让那处小花穴更加敞开,然后再次埋首其中。他的舌头先是细致地舔遍每一处皱褶,然后专注攻击那粒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时而吮吸,时而轻咬,时而快速震动。
林汐从未经历过如此极致的口交体验。陈最的技术比三年前更加精湛,每一次舔吮都精准地击中她的快感点。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他的唇舌。
「那里...啊...就是那里...」她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完全沉浸在感官风暴中。
陈最加重了对阴蒂的吮吸,同时两根手指探入她紧窄的甬道,开始快速抽送。湿润的水声与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淫靡而诱人。
「这么紧,这么湿...」他喘息着称赞,手指弯曲按压她内壁的某一点,「是这里吗?你的G点?」
林汐疯狂点头,语无伦次:「对...就是那里...啊...不要停...」
陈最的手指加速抽送,拇指同时按揉阴蒂,舌头也不闲着,舔弄着她后庭那处紧缩的小孔。三处同时被刺激,快感呈几何级数攀升,林汐感觉自己就像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要去了...我要去了...」她尖叫着警告,全身肌肉紧绷。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陈最却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林汐不满地呻吟,空虚地扭动腰肢:「不要停...求你了...」
陈最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他的眼睛因情欲而深暗,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想要高潮?可以,但得用我的方式。」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坚挺如铁的性器。林汐不由自主地盯着看——长度惊人,粗壮程度更是令人咋舌,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显示着主人的兴奋。
「还记得它吗?」陈最握住自己的阴茎,轻轻拍打她的脸颊,「曾经让你哭着求饶,又舍不得放开的宝贝。」
林汐的脸更红了。她当然记得,第一次见到时甚至害怕能否容纳,后来却食髓知味,经常主动骑上去...
陈最将她抱上办公桌,分开她的双腿,龟头对准那处湿漉漉的入口缓缓摩擦,却不急着进入。
「说你要它,林汐。」他诱哄着,顶端轻轻挤开阴唇,却只进入一个头部就停住,「说你渴望我填满你。」
林汐咬唇不语,身体却诚实地向下沉,试图吞入更多。
陈最向后退开,让她落了空:「不说?那就算了。」他作势要拉上裤链。
「不!」林汐急忙拉住他,「我要...我要你进来...」
「完整地说。」陈最坚持,龟头再次抵住入口施加压力。
林汐闭上眼睛,豁出去了:「我要你的阴茎...进来我里面...填满我...」
「如你所愿。」陈最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整根没入她紧致湿热的体内。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完全进入后停顿片刻,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林汐感受着体内被填满的饱胀感,几乎要落下泪来——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被完全占有的亲密,是三年来任何自慰玩具都无法比拟的。
「抱紧我。」陈最命令道,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抽送。
林汐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让每一次进入都更加深入。他的龟头次次擦过她那点敏感处,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
「啊...慢点...太深了...」她呻吟着,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
陈最却变本加厉,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深入。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全部吞下,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最脆弱的那一点。
「你的里面...还是这么热这么紧...」他在她唇边喘息,「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我...」
这露骨的描述让林汐更加兴奋,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陈最呻吟出声:「对,就是这样,夹紧我...」
他开始加快节奏,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爱液,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混合着喘息与呻吟。
林汐感觉高潮再次来临,比之前更加强烈。她指甲陷入陈最的背肌,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要去了...一起...」
陈最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看着自己的阴茎如何在她粉嫩的小穴中进出,如何被她的爱液浸得湿亮,这视觉刺激让他更加疯狂地抽送。
「看着我,林汐,看着我是谁在干你。」他命令道,捧住她的脸。
林汐睁开迷蒙的双眼,望进他深邃的眸子。在那瞬间,她不仅看到情欲,还看到某种更深的情感——但来不及捕捉,就被强烈的高潮淹没。
「陈最!」她尖叫着达到顶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
这紧致的挤压让陈最也到达极限,他低吼着她的名字,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深处。
高潮余韵中,陈最伏在她身上喘息,重量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留在她体内,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你看,我们多合拍。」他低语,声音中带着满足。
林汐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脉动。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他们的身体确实该死地合拍。
几分钟后,陈最缓缓退出,精液随之从她体内流出,顺着大腿滴落。这景象淫靡而亲密,林汐脸红地想要擦拭,却被陈最阻止。
「别擦,很美。」他轻声说,手指沾取一些混合液体,抹在她的乳尖上,「我的味道和你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这才是夫妻该有的样子。」
林汐想反驳这种说法,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
「明天搬来我家。」陈最一边为她整理衣服一边说,语气不容拒绝。
「什么?不可能!」林汐立刻反对,「协议还没签,而且我们说好互不干涉生活——」
「协议明天就签,至于生活...」他轻笑一声,手指再次探入她腿间,感受那里的湿热,「我们刚才这样,叫互不干涉吗?」
林汐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他的手指:「那是两回事...」
「是一回事。」陈最坚持,「如果我们要扮演恩爱夫妻,就应该住在一起。何况...」他凑近她耳边,热气吹拂,「你确定不想每晚都这样?不想被我的阴茎填满入睡?」
露骨的话语让林汐再次脸红心跳。该死,他总是知道如何诱惑她。
「我...我需要考虑。」她试图争取时间。
「考虑可以,但答案必须是同意。」陈最自信地说,「现在,让我送你回酒店。」
「不必了,我可以自己——」
「送你回酒店,然后明天帮你搬家。」陈最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这不是请求,林汐,这是未婚夫的要求。」
未婚夫。这个词让林汐一愣。是啊,无论他们之间有多少恩怨纠葛,现在他们确实是未婚夫妻了。
回酒店的车上,两人都沉默不语。陈最专心开车,侧脸在路灯照耀下显得格外立体。林汐偷偷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依然该死地吸引她——不仅是身体,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掌控力。
到达酒店门口,陈最没有下车,只是递给她一个纸袋:「你的内裤,还有...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
林汐接过纸袋,犹豫片刻后开口:「陈最,今天发生的一切...」
「只是开始,林汐。」他转头看她,目光深邃,「我们之间,远未结束。」
这句话像预言,也像承诺。林汐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转角,心中五味杂陈。
回到酒店房间,她打开纸袋,里面果然是那条黑色内裤,还有一张手写的字条:
「明早九点,我来接你和你的行李。准备好签协议,还有...履行夫妻义务。
——你的未婚夫 陈最」
字条背面,还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小字:
「PS:刚才你高潮时的样子,很美。」
林汐烧红着脸将字条揉成一团,却又舍不得扔掉。最后她将字条展平,小心地夹进随身携带的日记本中。
躺在床上,她抚摸着身上陈最留下的痕迹,腿间似乎还残留着他进入的感觉。三年来,她从未感觉如此充满活力,如此...渴望被触碰。
「该死,」她对自己喃喃自语,「你明明知道这很危险,为什么还是抗拒不了?」
没有答案。只有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空虚悸动,提醒着她对那个男人的渴望。
第二天早晨,当门铃准时在九点响起时,林汐已经收拾好行李。她打开门,陈最站在门口,西装革履,神情自若,彷佛昨天两场疯狂性事从未发生。
「准备好了?」他问,目光却在她身上巡梭,最后停在她颈侧已经淡化的吻痕上。
林汐点头,努力保持平静:「协议带来了?」
陈最从公文包中取出文件:「按照你的要求修改了,除了亲密关系条款和同居条款。」
林汐快速浏览文件,发现他确实接受了她的大部分条件,只在两处坚持己见。
「如果我拒绝这两条呢?」她试探地问。
陈最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将她压在墙上:「你不会拒绝的,林汐。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隔着布料轻轻摩擦她的私处。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接触,就让她浑身颤抖。
「看,」他得意地说,「你已经湿了,为我。」
林汐羞愧地别开脸,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
陈最低头吻住她,这个吻不像昨天那样充满侵略性,而是温柔缠绵,几乎让她沉溺。
「签字吧,林汐。」他在她唇边低语,「让我们重新开始。」
也许是这个吻太温柔,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诱惑,也许只是她的身体太过渴望——林汐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陈最满意地笑了,收起文件,然后一把将她抱起。
「那么,从现在开始,履行夫妻义务吧,陈太太。」他说着,抱着她走向卧室。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陈最缓缓褪去她的衣服,这次不像前两次那样急切,而是像拆开礼物般细致耐心。他的唇吻过每一寸肌肤,留下新的印记,与旧的痕迹重迭。
当他再次进入她时,速度缓慢而深入,让彼此有时间感受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收缩。他们的目光始终交缠,彷佛在进行无声的交流。
高潮来临时,陈最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留在她体内,轻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脸颊。
「欢迎回来,林汐。」他轻声说,声音里有某种她不敢解读的情感。
林汐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他颈间,呼吸着那熟悉的雪松香气。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陷入了过去的陷阱,还是开启了新的可能。唯一确定的是,这场欲望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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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溺(H)
阳光透过卧室窗帘的缝隙,在凌乱的大床上洒下一道金线。林汐缓缓睁开眼,身体像是被拆解后重新组装般酸软却又异常满足。陈最的手臂仍紧紧环抱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阴茎甚至还半硬地留在她体内,彷佛连睡眠都不愿与她分离。
晨光中,林汐仔细端详陈最的睡颜。三年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高挺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勾勒出近乎完美的侧脸线条。她记得大学时有多少女生为这张脸倾倒,而最终只有她得以如此亲近。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陈最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深邃的黑眸初时还带着朦胧睡意,但在聚焦于她的瞬间立刻变得清明而灼热。
「早安,陈太太。」他的声音因刚醒来而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林汐轻哼一声:「还不是陈太太,别忘了协议才刚签。」
陈最低笑,腰部微微向前顶弄,让她感受到他正在苏醒的欲望:「白纸黑字,你已经签字画押了。现在反悔太迟了。」
确实太迟了。当林汐在协议上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在与魔鬼做交易。然而这魔鬼有着她无法抗拒的诱惑——不仅是身体上的极致欢愉,还有那些她不敢承认的情感牵绊。
「几点了?」她试图转移话题,却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迎合他逐渐硬挺的灼热。
陈最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九点半。我们有整整一天的时间来...熟悉彼此。」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从腰际滑到臀瓣,轻轻分开两瓣浑圆,探入那道仍然湿润的缝隙。
「你里面还是这么湿软,」他哑声说,指尖轻探她后庭那处紧缩的小孔,「看来昨晚还没喂饱你。」
林汐脸颊发热,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晨光中的性爱总是格外撩人,没有夜晚的急切与疯狂,却多了几分慵懒的亲密。陈最并不急于进入,而是耐心地用手指开发她每一处敏感带。
他翻身将她笼罩在身下,双唇从她的额头开始,细细吻过眼睑、鼻梁,最后落在唇上。这个吻温柔缠绵,不像前两次那样充满侵略性,而是如同品味珍馐般细致缓慢。林汐不由自主地回应,舌尖与他交缠,交换着晨间特有的气息。
当他的唇终于移向她胸前时,林汐已经呼吸急促,乳尖早已硬挺等待抚慰。陈最没有让她失望,张口含住一侧乳蕾,舌头绕着粉晕打转,同时手指捏弄另一侧,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这里比以前更敏感了,」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拇指擦过挺立的顶端,「轻轻一碰就硬成这样。」
林汐无法反驳,三年来她的身体从未对其他男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反应。只有陈最的触碰能让她瞬间燃烧,如同干柴遇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吻继续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陈最分开她的腿,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那处已经湿润绽放的花蕊。
「啊...」林汐惊喘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晨光中,他埋首她腿间的景象格外淫靡——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此刻正虔诚地亲吻她最私密的部位,彷佛那是某种圣坛。
陈最的舌技高超,先是细致地舔遍外阴每一处皱褶,然后专注攻击那粒已经肿胀的阴蒂。他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像品味美食般细细吮吸舔弄,时而轻咬,时而用舌尖快速震动,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击中她的快感点。
「别...别舔了...」林汐扭动腰肢,却不是真的要推开他,而是渴望更多接触。
陈最轻笑,热气喷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他说着,两根手指探入她紧窄的甬道,开始缓慢抽送,「看,这么湿,这么热,明明想要得不得了。」
林汐羞愧地别开脸,却无法否认身体的诚实反应。他的手指在体内弯曲,按压那处敏感的G点,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与此同时,他的舌头继续攻击阴蒂,双重刺激下,快感迅速累积。
「要去了...」她预告着即将到来的高潮,脚趾蜷缩,全身紧绷。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陈最却再次退开,让她悬在巅峰边缘无法释放。
「为什么停下?」林汐不满地抱怨,空虚地扭动腰肢。
陈最直起身,脱去自己的睡衣,露出精壮的上身。晨光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线条,而那根硕大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长度惊人,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环绕,顶端渗出透明液体,显示着主人的兴奋。
「因为我想看着你的脸进入你,」他说着,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龟头对准那处湿漉漉的入口,「想看你因为我而迷失的表情。」
缓缓地,他开始进入她。经过前戏的充分准备,她的内壁湿滑而柔软,但由于他的尺寸实在惊人,仍然需要慢慢适应。陈最体贴地停顿,让她习惯自己的粗大。
「放松,宝贝,」他轻声安抚,低头吻去她眉间的轻蹙,「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当他完全进入后,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陈最没有立即开始抽送,而是俯身与她接吻,让她在适应的同时感受亲密的连接。
「记得我们第一次吗?」他在她唇边低语,腰部开始缓慢移动,「你也是这么紧,差点让我当场缴械。」
林汐当然记得。大学那个夏夜,在校外租的小公寓里,他如何耐心地做足前戏,如何温柔地进入,如何在她适应后逐渐加快节奏...那些记忆与此刻的感受重迭,让她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
「啊...别这么紧,会受不了的...」陈最呻吟出声,速度逐渐加快。
晨光中的性爱节奏缓慢而持久,每一次进入都极尽深入,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然后再次重重撞入。林汐的双腿被他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更加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宫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极致快感。
「啊...太深了...慢点...」她呻吟着,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
陈最却变本加厉,将她的腰臀抬得更高,让每一次进入都直击最深处:「你的里面...还是这么热这么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我...」
这露骨的描述让林汐更加兴奋,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陈最被夹得呻吟连连,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晨间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说,你想我这些年有没有别的女人?」他突然问道,动作却不停歇。
林汐被这问题问得一愣,随即摇头:「不...不想知道...」
「可我没有,」陈最盯着她的眼睛,动作突然变得温柔而深刻,「三年来,没有任何人。只有你,林汐。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硬,这么渴望。」
这意外的告白让林汐心头一震,还未来得及消化,就被他新一轮的攻势夺去了思考能力。陈最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方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深入,龟头几乎顶开子宫口。
「啊...轻点...太深了...」林汐呻吟着,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
陈最俯身贴上她的背部,一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阴蒂,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可是你这里咬得这么紧,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他说的对。尽管嘴上求饶,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每一次退出都像是不舍地挽留。
陈最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从缓慢深刻到快速猛烈,变换着节奏和角度,让林汐始终处于高潮边缘却又不让她轻易达到顶点。这种持续的煎熬让她几乎疯狂,只能无助地呻吟哀求。
「求你了...让我去吧...」她带着哭音乞求,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迎合。
「说你要什么,」陈最坚持,动作却慢了下来,只是浅浅地进出,故意避开她那点敏感处,「说出来就给你。」
林汐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脱口而出:「我要高潮...要你的大鸡巴干我...用力...」
这粗俗的话语从一向矜持的她口中说出,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刺激。陈最低吼一声,终于开始全力冲刺,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双重刺激下,林汐很快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这紧致的挤压让陈最也到达极限,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深处。
高潮过后,两人瘫软在床上,汗水交融,呼吸逐渐平复。陈最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留在她体内,轻吻她的后颈。
「搬来主卧吧,」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想每晚都换房间找你。」
林汐没有立即回答。这栋豪宅确实大得过分,光是主卧就比她纽约的公寓还要大。但同床共枕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那将不仅是身体的亲密,更是情感的纠缠。
「协议里说的是同居,不是同床,」她试图坚持最后的防线。
陈最轻笑,腰部微微向前顶,让她感受到他正在重新苏醒的欲望:「你确定要在我还在你里面的时候,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林汐脸一热,确实,在这种情况下讨论分床睡显得毫无说服力。
「我们不能整天做爱,」她试图讲道理,「我还需要工作,你有公司要管理...」
陈最终于退出她体内,却立刻将她翻身面对自己:「谁说我们只能做爱?」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目光突然变得认真,「我可以陪你工作,你可以来公司陪我。我们错过了三年,林汐,我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
这近乎告白的话语让林汐心跳加速。她避开他的目光:「我们只是商业联姻,记得吗?」
「商业联姻不需要这么多次高潮,」陈最犀利地指出,手指滑到她腿间,沾取两人混合的体液,「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林无言以对。他总是能精准地戳中她的软肋。
最终,她妥协了:「我可以搬来主卧,但有条件。」
陈最挑眉:「说来听听。」
「第一,工作时间不打扰彼此;第二,除非双方同意,否则不强迫性行为;第三...」她犹豫了一下,「不要过问我过去三年的事。」
陈最的眼神暗了暗,但最终点头:「可以。但我也有条件。」
「什么?」
「第一,每天早安吻和晚安吻不能少;第二,每周至少三次共同晚餐,不准推辞;第三...」他模仿她的语气,「不要在我面前隐藏你的感受,尤其是高潮时的——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这露骨的条件让林汐脸红,却还是点头同意。某种程度上,这种「谈判」让他们回到了大学时光,那时他们也总是这样为各种小事订立条约,然后又双双违反。
达成协议后,陈最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她,起身走向浴室:「一起洗?省水。」
林汐本想拒绝,但浑身黏腻的感觉确实需要清洗,于是跟了进去。
陈最的浴室大得惊人,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按摩浴缸,旁边是玻璃隔间的淋浴间。他已经调好水温,水流从头顶的花洒洒下,顺着他结实的背肌流下,勾勒出性感的线条。
林汐不得不承认,无论看多少次,陈最的身体都令人惊叹。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却不过分夸张,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而他那傲人的阴茎即使在半软状态下依然尺寸可观,随着水流微微晃动。
「看够了吗?」陈最突然转身,捕捉到她偷窥的目光,「还是想更近距离观察?」
林汐脸一热,别开视线:「自恋狂。」
陈最轻笑,将她拉入水幕中,挤了些沐浴露在手心,开始为她清洗。他的动作意外地温柔,手掌滑过她的肩膀、背部、腰臀,彷佛在清洗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当他的手来到她双腿间时,林汐本能地夹紧双腿:「那里我可以自己来。」
「协议里没说不能帮妻子洗澡,」陈最理直气壮地分开她的腿,手指细致地清洗那处仍然微肿的花瓣,「而且这里还有我的东西流出来...」
这露骨的话语让林汐浑身一颤,差点站不稳。陈最顺势将她抵在瓷砖墙上,低头吻住她。热水淋在两人身上,蒸汽缭绕中,亲吻变得越发炽热。
林汐感觉到他再次苏醒的欲望顶在她小腹上,惊讶于他的精力:「你又...?」
「对于饿了三年的人来说,一两餐怎么够?」他哑声说,抬起她一条腿,就着水流和沐浴露的润滑,再次进入她。
淋浴间的性爱因为水的润滑而格外顺畅,陈最的动作却比之前更加狂野,彷佛要将三年来的空缺一次性补足。林汐被顶得几乎站不稳,只能环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情欲中沉浮。
「叫我的名字,」他在她耳边命令,动作猛烈而深入,「说你要我。」
「陈最...我要你...」林汐顺从地呻吟,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
热水淋在两人交合处,增添了几分刺激。陈最变换着角度,寻找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当他终于找准位置时,林汐尖叫着达到高潮,收缩的内壁让陈最也很快释放。
这次之后,两人终于真正地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陈最亲自帮她吹干头发,动作轻柔得让她几乎睡着。
下午,陈最真的如他所说,陪林汐去律师事务所处理入职手续。Z市最顶尖的「恒诚律师事务所」给了她合伙人的位置,这在业内几乎是前所未闻的待遇。林汐知道这背后有陈家的影响力,但当她看到办公室的豪华程度时,还是吃了一惊。
「这简直比你办公室还大,」她环顾四周,落地窗外是Z市最繁华的街景。
陈最从身后环住她的腰:「陈太太值得最好的。」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不过我已经在期待你在这张办公桌上被我干的模样了。」
林汐肘击他的腹部,脸却红了:「变态。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才刺激,」他轻笑,终于放开她,「五点我来接你晚餐,不准推迟。」
陈最离开后,林汐试图专心工作,但身体的酸软和腿间微湿的感觉不断提醒着早上的疯狂。她不得不承认,陈最的体力和精力惊人,几乎要榨干她所有的力气。
五点整,陈最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换了一套深灰色西装,衬得身材更加挺拔。事务所的员工们偷偷打量这对俊男美女,窃窃私语。
晚餐在一家高级餐厅的私人包厢里。烛光摇曳,气氛浪漫,但陈最的目光始终灼热得让林汐无法直视。
「明天去选婚戒,」他切着牛排,语气不容拒绝,「已经约了设计师。」
林汐惊讶地抬头:「这么快?我们才刚...」
「已经等了三年,不算快了,」陈最打断她,目光深邃,「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林汐。」
这句话中的认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问出那个问题——三年前为什么要分手?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场交易性质的婚姻。
晚餐后,陈最没有直接带她回家,而是驱车来到Z市最高的观景台。夜风凉爽,城市灯火在脚下铺展,宛如星河。
「还记得大学时我们常去的那个天台吗?」陈最从身后环住她,下巴轻抵她的头顶。
林汐点头。那时他们没钱去高级场所约会,就常常偷溜到教学楼天台,分享一个耳机听歌,看星星聊天。有时也会在那里接吻,甚至更进一步...
「那时候你总是担心被人发现,」陈最低笑,手不安分地滑到她胸前,隔着衣料揉捏她的乳尖,「但越是危险,你越是湿得快...」
林汐脸热地按住他的手:「这里是公共场所...」
「所以呢?」他转身将她压在栏杆上,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充满占有欲,舌头长驱直入,掠夺她的呼吸。林汐本想推拒,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当陈最的手探入她裙底时,她真的慌了:「会有人看见...」
「看不见的,」他哑声说,手指已经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而且你已经这么湿了...」
确实,仅仅一个吻就让她情动不已。陈最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阴蒂,轻轻揉按,另一只手解开她胸衣前扣,掌握住一侧乳房。双重刺激下,林汐很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抱紧我,」陈最低声指示,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紧贴着他西裤下坚硬的隆起。
「不要...会掉下去的...」林汐惊慌地环紧他的脖子。他们身后就是百米高空,虽然有栏杆,但仍然令人心惊。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陈最安抚地吻她,腰部开始缓缓磨蹭,让她的阴户隔着薄薄布料摩擦他的阴茎,「感觉到了吗?我有多想要你。」
这危险的环境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林汐既害怕被人发现,又恐惧身后的高度,但身体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下更加敏感。当陈最的手指再次探入她体内时,她很快达到了高潮,咬着他的肩膀抑制呻吟。
高潮过后,陈最终于放她下来,为她整理衣服:「回家继续。」
回程的车上,林汐一直沉默。陈最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也没有多言,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直到回到卧室,将她压在门上亲吻时,他才低声问:「怎么了?」
林汐看着他,终于问出那个困扰她一下午的问题:「为什么是我?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更合适的联姻对象。」
陈最的目光深沉如夜:「因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做陈太太,无论是身体还是这里,」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左胸,心跳透过胸腔传到她掌心,「这里三年来只为你跳动过。」
这句话击碎了林汐最后的防线。她主动吻上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热情。这个吻不再是妥协或欲望,而是某种程度的认同与接纳。
那一夜,陈最用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她做爱。没有之前的狂野与急切,而是细致地取悦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次进入都深情而缓慢,彷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当高潮来临时,林汐紧紧抱住他,感觉某种情感终于冲破心防。事后,陈最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留在她体内,轻吻她的额头。
「欢迎回家,林汐,」他轻声说,语气中的温柔让她几乎落泪。
那一夜,林汐第一次在陈最怀中安睡,没有梦境打扰,只有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清晨,她在阳光中醒来,发现陈最已经醒了,正支着头看她。
「早安,」他微笑,低头给她一个温柔的吻,「今天去选婚戒,然后见我父母。」
林汐点头,突然对这一天充满期待。或许,这场始于欲望的婚姻,真的能开出不一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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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当年(H)
晨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洒在凌乱的大床上。林汐在陈最的怀抱中醒来,他的手臂仍紧紧环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昨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缠绵的吻,炽热的触碰,以及他一次次深入她体内的充实感。
「早安,陈太太。」陈最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醒来的沙哑。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暗示着清晨的欲望。
林汐转过身面对他,晨光中他的五官更加立体分明,那双总是让她心慌意乱的黑眸正专注地凝视着她。「还不是陈太太呢。」她轻声反驳,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陈最轻笑一声,翻身压上她,晨勃的欲望直接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签了字,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了。」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留下细密的吻,「而且昨晚某人在高潮时可是喊了『老公』呢。」
林汐脸上一热,却无法反驳。昨夜的情事太过激烈,以至于她确实在意乱情迷时喊出了那个称呼。陈最似乎对这个发现十分得意,他的吻从颈项一路向下,停在锁骨处轻轻吮吸。
「今天要去选婚戒,然后见我父母。」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探入她的睡裙底下,直接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林汐轻轻喘息:「我们应该...先谈谈...」
「做完再谈,」陈最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已经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你这里已经准备好迎接我了,不是吗?」
确实,经过昨夜的疯狂,她的身体对他的触碰异常敏感。只是这样轻轻抚摸,就已经湿润不已。陈最满意地低笑,手指探入她的体内,缓慢抽送。
「你看,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他加重力道,拇指同时按上她那颗已经挺立的阴蒂。
林汐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寻求更多接触。陈最却突然抽出手指,让她感到一阵空虚。
「求我,」他贴近她的耳畔,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说你想要我。」
林汐咬着下唇,不愿轻易屈服。陈最也不急,只是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尖,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用舌尖挑逗。同时,他的手再次来到她的腿间,这一次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她湿热的甬道,快速抽动。
「啊...别...」林汐扭动腰肢,却不是为了逃离,而是为了更深入地接纳他的手指。
陈最加快手指的速度,每一次都精准地擦过她体内那处敏感的凸起。林汐感觉快感不断累积,即将达到顶点时,他却再次停下。
「陈最...」她忍不住抱怨,声音中带着难耐的渴求。
「叫我什么?」他挑眉,手指轻轻在她体内弯曲,带来一阵酥麻。
林汐终于屈服:「老公...我要你...」
陈最满意地笑了,迅速脱去两人的衣物。晨光中,他结实的身体线条一览无遗,那根硕大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长度惊人,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环绕,顶端渗出透明液体。
他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龟头对准那处湿漉漉的入口,缓缓进入。经过前夜的疯狂,她的内壁仍然敏感,但已经能够更好地接纳他的巨大。当他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你里面...好热好紧...」陈最喘息着开始移动,每一次进出都极尽深入。
晨光中的性爱节奏缓慢而持久,陈最似乎有意延长这个过程,每一次进入都极尽深入,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然后再次重重撞入。林汐的双腿被他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更加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宫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极致快感。
「啊...太深了...慢点...」她呻吟着,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
陈最却变本加厉,将她的腰臀抬得更高:「可是你咬得这么紧,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他说的对。尽管嘴上求饶,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每一次退出都像是不舍地挽留。
陈最突然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方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深入,龟头几乎顶开子宫口。他俯身贴上她的背部,一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阴蒂,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
「告诉我,这三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在夜深人静时自慰,幻想着我的鸡巴填满你?」
这露骨的问话让林汐更加兴奋,她羞耻地点头:「有...有时候...」
「怎么想的?」他追问,动作却不停歇,「说给我听。」
林汐在快感的冲击下失去理智,断断续续地描述:「想你的手...你的嘴唇...还有这个...」她向后迎合他的冲刺,「想你的大鸡巴...怎么干我...」
这番话像是点燃了陈最后的理智,他开始全力冲刺,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林汐被顶得几乎支撑不住,只能无助地呻吟。在双重刺激下,她很快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这紧致的挤压让陈最也到达极限,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深处。
高潮过后,两人瘫软在床上,汗水交融。陈最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留在她体内,轻吻她的背部。
「洗澡吧,」许久后,他终于退出,拍了拍她的臀,「今天有很多事要做。」
林汐几乎无法动弹,全身酸软得像被拆解过。陈最轻笑着将她抱起,走向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他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动作温柔得让人难以置信。
「你变了,」林汐突然开口,「比以前更...」
「更什么?」陈最抬头看她,手上动作不停。
「更懂得如何照顾人,」她轻声说,「也更懂得如何让我失控。」
陈最微笑,眼神深邃:「我只是更了解自己想要什么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而我知道,我想要的始终是你。」
洗完澡后,陈最亲自为她吹干头发,然后从衣帽间拿出一条浅蓝色连衣裙。「穿这个,很配你的眼睛。」
林汐有些惊讶他记得她最喜欢的颜色,但还是接过了裙子。当她换好衣服走出衣帽间时,陈最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
「很美,」他走上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临时准备的,婚戒我们今天去选。」
盒子里是一条精致的蓝宝石项链,与她的连衣裙相得益彰。陈最亲自为她戴上,冰凉的宝石贴在她的锁骨间,与他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
「谢谢,」林汐轻声说,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早餐后,司机驱车送他们前往Z市最高级的珠宝店。店内已经清场,只有店长和设计师恭敬地等候。
「陈先生,陈太太,」店长躬身问候,「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准备了几款设计。」
陈最拉着林汐的手在贵宾区坐下,设计师展示出几款婚戒设计图。其中一款吸引了林汐的目光——铂金戒托上镶嵌着一颗方形切割的主钻,两侧是细密的蓝宝石点缀,简约却不失优雅。
「喜欢这个?」陈最注意到她的目光。
林汐点头:「很特别。」
设计师微笑解释:「这款设计灵感来自于晨曦之光,主钻代表太阳,蓝宝石象征天空,寓意着新的一天开始。」
「就要这个,」陈最决定,「不过主钻要大一些,至少五克拉。」
林汐惊讶地看他:「太大了日常戴着不方便。」
「那就再设计一个日常款的,」陈最不以为意,「婚戒一定要够特别。」
最终他们选定了设计,并约定一周后取货。离开珠宝店时,林汐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那个设计?」
陈最为她打开车门,唇角微扬:「大学时你就喜欢简约而不简单的东西,总是说『少即是多』。那款戒指符合你的审美。」
林汐没想到他连这种细节都记得,心里泛起复杂的情绪。三年过去,他依然如此了解她,而她却感觉自己对他知之甚少。
接下来是去见陈最的父母。车内,林汐有些紧张地整理裙摆。
「放松,」陈最握住她的手,「他们很喜欢你,一直都很遗憾我们当年分手。」
林汐惊讶地看他:「他们知道我们分手的事?」
陈最点头,眼神略暗:「当时他们还劝我别让你走,但我那时太年轻,太固执...」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陈家宅邸位于Z市最贵的地段,是一座传统的中式庭院。陈母早已在门口等候,一看见林汐就热情地迎上来。
「小汐,好久不见!」陈母拥抱她,「越来越漂亮了。」
陈父也从屋内走出,虽然表情严肃,但眼中带着笑意:「欢迎回来。」
午餐气氛融洽,陈父母绝口不提过去的事,只是关心他们婚礼的准备情况。林汐渐渐放松下来,应对得体。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陈母突然问,让林汐差点被汤呛到。
陈最自然地接话:「不急,我们先享受二人世界。」
午餐后,陈母单独拉着林汐到花园散步。「小汐啊,」她轻拍林汐的手,「我知道这场婚姻开始得有些突然,但我是看着你们恋爱过来的。陈最那孩子,这三年来从没真正开心过。」
林汐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
「他书房抽屉里,一直放着你们的合照,」陈母继续说,「每次相亲回来,都会一个人在书房待很久。我知道他心里始终只有你。」
林汐感到震惊。她从未想过陈最会保留他们的照片,更没想到他这三年过得并不快乐。
回程车上,林汐一直沉默。陈最注意到她的异常,轻声问:「怎么了?妈妈跟你说了什么吗?」
林汐转头看他:「你为什么保留我们的照片?」
陈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告诉你了?」他叹了口气,「那是我唯一一张你的照片,舍不得丢。」
「为什么?」林汐追问,「当初是你提出分手的。」
陈最的眼神变得复杂:「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林汐。那时候我...」他顿了顿,最终摇头,「现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而且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车内陷入沉默。林汐有太多问题想问,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回到陈最的豪宅,林汐以为会有时间整理思绪,却刚进门就被他压在门上亲吻。
「等等,」她试图推开他,「我们需要谈谈...」
「做完再谈,」陈最熟练地掀起她的裙摆,手指探入内裤底下,「你已经湿了,不是吗?」
确实,经过一天的相处和刚才的情绪波动,她的身体异常敏感。陈最的手指轻易地找到那颗挺立的阴蒂,轻轻揉按。
「啊...别...」林汐的抗拒变得无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
陈最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欲望。他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入口,直接进入。
「啊...」林汐惊喘一声,被他突然的进入填满。陈最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就着站立的姿势开始抽送。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直击花心。林汐被顶得几乎站不稳,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陈最的吻落在她的颈间,留下一个个印记。
「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低语,动作越发猛烈,「永远都是。」
情欲如潮水般涌来,林汐很快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陈最也跟着释放,将热液注入她体内。
事后,陈最抱她到沙发上,却没有退出她的身体。他轻吻她的额头,语气突然认真:「三年前我提出分手,是因为父亲的事业出现危机,我不得不接手家族企业,而那时你已经拿到纽约的offer。」
林汐惊讶地看着他,从未想过是这个原因。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陈最继续说,「不想你为了我放弃梦想。所以我选择放手,让你飞得更高更远。」
林汐感到眼眶湿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
「那时候的我太骄傲,」陈最苦笑,「觉得自己必须独自承担一切。但这三年来,我每一天都在后悔。」他深深看着她,「所以当有机会再次拥有你时,我毫不犹豫。即使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林汐主动吻上他,这个吻充满复杂的情感。三年来的疑问终于解开,心里的石头落下,却又涌起新的情绪。
陈最回应她的吻,身体再次有了反应。他在她体内慢慢变硬,再次开始移动。这次的性爱不再狂野,而是充满柔情蜜意。每一次进入都极尽温柔,彷佛在诉说无尽的思念。
当高潮再次来临时,林汐紧紧抱住他,感觉心中的某个部分终于完整。陈最也在她体内释放,却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抱她上楼。
在主卧室的床上,他们又做了一次。这次陈最极尽耐心地取悦她,用唇舌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她泣声哀求才进入她体内。
夜深时分,林汐躺在陈最怀中,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上,照亮他沉睡的侧脸。她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心中充满复杂的情感。
或许这场始于契约的婚姻,真的能够开花结果。或许过去的伤痛,真的能够被治愈。
陈最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林汐贴近他的胸膛,闭上眼睛,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安心。
窗外,Z市的灯火依旧璀璨,而室内,两颗曾经破碎的心正在慢慢愈合,在新的承诺中寻找爱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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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开始(H)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林汐在陈最的怀抱中醒来。他的手臂依然紧紧环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彷佛即使在睡梦中,他也不愿让她离开分毫。
昨夜陈最的坦白仍在林汐心中回荡。三年前的分手原来并非因为感情消逝,而是他为了不阻碍她的前程而做出的牺牲。这个认知让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既有释然,也有心疼,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早安,陈太太。」陈最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醒来的沙哑。他已经醒了,正低头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温柔。
林汐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早安。」她顿了顿,轻声补充,「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陈最的唇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他的触碰让她心跳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晨光中,他的五官更加立体分明,那双总是让她心慌意乱的黑眸正专注地凝视着她。林汐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被那深邃的目光牢牢吸引。
「今天我得去公司处理一些紧急事务,」陈最说,手指却开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但你得跟我一起去。」
林汐挑眉:「为什么?我可以在家——」
「不,」他打断她,语气不容拒绝,「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留下细密的吻,「而且,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这话语中的占有欲让林汐既惊讶又莫名兴奋。她轻哼一声:「这么霸道?」
陈最轻笑,翻身压上她,晨勃的欲望直接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对你,我一向如此。」他的吻从颈项一路向下,停在锁骨处轻轻吮吸,「你还不知道吗?」
林汐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对他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已经让她呼吸加速,腿间微微湿润。陈最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手探入她的睡裙底下,直接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你看,你的身体总是这么诚实。」他低语,手指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轻轻探入。
林汐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寻求更多接触。陈最却突然抽出手指,让她感到一阵空虚。
「求我,」他贴近她的耳畔,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说你想要我。」
经过昨夜的坦诚相待,林汐发现自己不再那么抗拒内心的渴望。她咬着下唇,轻声道:「我想要你,陈最。」
陈最的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快顺从。他不再犹豫,迅速脱去两人的衣物。晨光中,他结实的身体线条一览无遗,那根硕大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长度惊人,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环绕,顶端渗出透明液体。
他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龟头对准那处湿漉漉的入口,缓缓进入。经过连日的亲密,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他的尺寸,内壁柔顺地接纳他的巨大,但仍然紧致得令人窒息。
「啊...」当他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晨光中的性爱节奏缓慢而持久,陈最似乎有意延长这个过程,每一次进入都极尽深入,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然后再次重重撞入。林汐的双腿被他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更加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宫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极致快感。
「你里面...好热好紧...」陈最喘息着,动作逐渐加快。
林汐沉浸在快感中,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无意识地迎合他的节奏。当高潮来临时,她尖叫着达到顶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这紧致的挤压让陈最也到达极限,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燪的精液全部射入她深处。
事后,陈最抱她到浴室清洗。温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细心地为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得让人难以置信。
「我让助理给你准备了几套衣服,应该已经送到了。」陈最一边说,一边为她涂抹沐浴露,「看看喜不喜欢。」
林汐有些惊讶于他的周到,心中泛起一丝暖意。洗完澡后,她果然在衣帽间发现了十几套崭新的职业装和日常服饰,全是她的尺寸,风格也是她喜欢的简约优雅型。
她选了一套深蓝色西装套裙,剪裁合身,完美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当她走出衣帽间时,陈最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
「很美,」他走上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条项链配你这套衣服。」
盒子里是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设计简约却不失华贵。陈最亲自为她戴上,冰凉的宝石贴在她的锁骨间,与他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
「谢谢,」林汐轻声道,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早餐后,司机驱车送他们前往陈氏集团总部。车内,陈最一直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掌心,带来一阵阵微妙的酥麻感。
陈氏集团总部位于Z市最繁华的商业区,是一栋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建筑。当陈最牵着林汐的手走进大堂时,所有员工都投来惊讶的目光。总裁从未带女性来公司,更别说是如此亲密地手牵手。
陈最无视众人的目光,直接带她乘坐专属电梯到达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办公室宽敞气派,全景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Z市的天际线。
「你可以在这里休息,」陈最指向办公室一角的沙发区,「那边有书和杂志,电脑密码是你生日。我有一个紧急会议,大概两小时后结束。」
林汐点头:「你去忙吧,我能照顾自己。」
陈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乖乖等我。」说完,他转身离开办公室。
林汐在办公室里转了转,欣赏着墙上挂着的现代艺术作品和书架上摆放的商业奖项。她注意到陈最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相框,好奇地走过去查看,惊讶地发现那是他们大学时期的合照——正是陈母提到的那张。
照片中,两人站在大学图书馆前,陈最的手臂环着她的肩,两人笑得灿烂而幸福。林汐轻轻抚摸相框,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原来陈母说的是真的,他确实一直保留着他们的回忆。
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一些法律文件。时间悄然流逝,当她抬头时,发现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她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城市景观。
门突然被打开,陈最走了进来,脸色不太好看。显然会议进行得不太顺利。
「怎么了?」林汐关切地问。
陈最松开领带,语气烦躁:「几个董事对并购案有意见,浪费时间争论不休。」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
林汐走到他身边,轻轻按住他拿酒杯的手:「现在还是上午,喝酒解决不了问题。」
陈最看着她,眼神深邃:「那你有什么建议吗,林律师?」
林汐微微一笑:「跟我说说并购案的细节,也许我能提供一些法律意见。」
陈最挑眉,似乎对她的提议感到惊讶但感兴趣。他简要介绍了并购案的情况和董事们的反对意见。林汐认真聆听,不时提出几个尖锐的问题和见解。
「根据你说的情况,」林汐思考着说,「张董事的反对可能是因为他的儿子在竞争对手公司任职,这可能涉及利益冲突问题。李董事的异议则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完全理解并购后的协同效应...」
陈最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张董事的儿子在对手公司?」
林汐狡黠一笑:「我们律师事务所上个月刚为那家公司处理过劳务纠纷案,我碰巧看到了员工名单。」
陈最眼中闪过赞赏的光芒:「看来我找了个不仅漂亮还聪明的太太。」
林汐脸上一热,还未来得及回应,却被陈最拉入怀中。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带着威士忌的醇香和不容拒绝的强势。林汐本能地回应这个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吻逐渐加深,陈最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从背部一路向下,停在她的臀上轻轻揉捏。林汐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被点燃,腿间已经湿润。
「等等,」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所以呢?」陈最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没有人敢不敲门就进来。」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直接抚上她的大腿内侧。
林汐还想反对,但陈最的手指已经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轻轻探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所有的抗拒在瞬间瓦解。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陈最低语,手指在她体内缓缓抽送。
林汐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手指带来的快感。陈最突然抽出手指,将她转身面对落地窗,从后方贴上她。
「看看窗外,」他在她耳边低语,「整个城市都在脚下,而你是唯一能站在我身边的人。」
这话语中的权力和占有欲让林汐更加兴奋。陈最掀起她的裙摆,将内裤拨到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欲望。
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入口,他缓缓进入她的体内。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林汐忍不住惊喘一声,双手撑在玻璃上以保持平衡。
陈最开始移动,每一次进出都极尽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宫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极致快感。林汐被顶得几乎站不稳,只能无助地呻吟。
「小声点,」陈最贴近她的耳畔,语气中带着戏谑,「虽然隔音很好,但也不是完全隔音。」
这话让林汐更加羞耻却也更加兴奋。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呻吟,但陈最的动作越发猛烈,让她难以自控。
「叫出来,」他突然命令,「我想听你的声音。」
随着他的冲刺,林汐终于放弃抵抗,放任自己发出愉悦的呻吟。陈最满意地低吼,一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阴蒂,另一手抚摸她的乳房。
在双重刺激下,林汐很快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这紧致的挤压让陈最也到达极限,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深处。
高潮过后,两人气喘吁吁地靠在落地窗前。陈最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留在她体内,轻吻她的肩颈。
「你真是个妖精,」他低语,「让我无法自拔。」
林汐转头看他,眼中带着戏谑:「刚才不是还很烦躁吗?现在心情好了?」
陈最轻笑,终于退出她的身体,为她整理衣裙:「好多了。你总是知道如何让我放松。」
他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李秘书,把张董事和李董事的详细资料送过来,还有并购案的完整文件。」说完,他转向林汐,「现在,让我听听你的完整建议。」
林汐有些惊讶:「你认真想听我的意见?」
「当然,」陈最表情认真,「我从来不会低估你的智慧,林汐。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
这句话让林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点点头,开始详细分析并购案的法律和商业层面,提出几个关键建议。陈最认真聆听,不时提出问题或补充信息。
当秘书送文件进来时,看到总裁和林汐正专注地讨论工作,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激情痕迹。但细心的她注意到林汐脸上的潮红和略微凌乱的发丝,以及总裁从未有过的放松神态。
讨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陈最采纳了林汐的大部分建议。「你真是个宝藏,」他赞叹道,「不仅在床上,在商业上也如此出色。」
林汐脸上一热:「别这么说。」
「为什么不?」陈最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我为你感到骄傲,林汐。永远不要低估自己对我的价值。」
这话让林汐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三年来,她一直在证明自己的价值,却从未想过在陈最眼中,她早已足够优秀。
中午,陈最带她到公司高层专用的餐厅用餐。当他牵着她的手走进餐厅时,所有在场的高管都投来惊讶的目光。陈最却坦然自若,为她拉开椅子,介绍给几位重要高管。
「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林汐,」他语气自豪,「她是一位出色的律师,刚从纽约回来。」
林汐优雅地与众人打招呼,表现得体而自信。她注意到几个年轻女性高管投向她的目光中带着羡慕甚至嫉妒,而陈最始终握着她的手,毫不掩饰对她的重视。
午餐后,他们回到办公室。陈最还有几个会议要参加,但坚持让林汐留在办公室等他。
「无聊的话可以看看书,或者处理你的工作,」他说,「我只是想让你在我的空间里。」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应该让林汐感到窒息,但奇怪的是,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她点点头:「去吧,我等你。」
陈最离开后,林汐继续处理自己的工作。下午三点左右,她感到有些疲惫,便走到沙发区休息。不知不觉中,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当陈最回到办公室时,看到的是林汐蜷缩在沙发上熟睡的模样。她的长发散落在靠枕上,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呼吸平稳而轻柔。一瞬间,陈最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爱意。
他轻轻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凝视她的睡颜。三年来,他无数次梦见这个场景,如今终于成真。他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却不小心惊醒了她。
林汐睁开眼睛,看到陈最近在咫尺的脸庞,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嗯,」陈最声音温柔,「怎么不在床上睡?」
「本来只是想休息一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四点多了,」陈最说,「我提前结束了会议。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林汐好奇地问。
「惊喜,」陈最神秘一笑,「你会喜欢的。」
车子驶离市区,朝着海边方向开去。最终,他们在一处隐蔽的海湾停下。这里有一栋现代风格的别墅,面向大海,风景绝佳。
「这是?」林汐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建筑。
「我们的婚房,」陈最牵着她的手走进去,「刚刚装修完成,我想你是第一个参观的人。」
别墅内部设计简约而优雅,大量使用玻璃材质,让海景一览无遗。最令人惊叹的是主卧室,整面墙都是玻璃,正对大海,还有一个延伸出墙体的玻璃阳台,就像悬浮在海面上一样。
「太美了,」林汐惊叹道,走到玻璃墙前俯瞰海景,「就像漂浮在海上一样。」
陈最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抵她的头顶:「我知道你会喜欢。」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我想在这里和你做爱,让海浪声为我们的交响乐伴奏。」
这露骨的话语让林汐脸上一热,身体却诚实地产生了反应。陈最察觉到她的变化,轻笑一声,将她转身面对自己。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墙洒满房间,为两人的身体镀上一层暖光。陈最低头吻上她的唇,温柔而缠绵。他的手轻轻解开她的衣扣,让衣物一件件滑落在地。
当两人赤裸相对时,陈最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夕阳中,他的目光仔细巡弋她的身体,彷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真美,」他低语,俯身吻上她的乳房,舌尖轻绕乳尖,引起她一阵颤栗。
陈最的吻一路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她腿间的神秘地带。他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吻上那处已经湿润的入口。
「啊...」林汐惊喘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陈最的舌头灵活地探索她的每一处褶皱,重点照顾那颗已经挺立的阴蒂,时而轻吮,时而绕圈。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林汐忍不住扭动腰肢,寻求更多接触。陈最却故意放慢节奏,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挑逗她,让她徘徊在高潮边缘。
「求我,」他抬头看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求我让你高潮。」
林汐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顺从地哀求:「求你...让我高潮...」
陈最满意地低头,再次吻上她的阴蒂,同时两指探入她的体内,快速抽送。在双重刺激下,林汐很快达到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尖叫着释放。
然而陈最并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他迅速进入她的体内,开始新一轮的冲刺。夕阳中,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节奏由慢到快,最终变得狂野而激烈。
陈最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方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深入,每一次冲刺都直击花心。林汐被顶得几乎支撑不住,只能无助地呻吟。
「看着窗外,」陈最命令道,一手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着大海,看着夕阳,记住这一刻,记住是谁让你这么快乐。」
林汐顺从地看向窗外。夕阳将海面染成金红色,美得令人窒息。而身后,陈最的冲击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她很快再次达到高潮。
这次陈最也跟随着释放,深深埋入她体内,将热液注入她深处。高潮过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身体仍然相连。
夕阳逐渐沉入海平面,房间内光线变得柔和。陈最轻轻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拥入怀中。
「这才是开始,林汐,」他低语,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背脊,「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林汐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或许这场始于契约的婚姻,真的能够开花结果。或许过去的伤痛,真的能够被治愈。
窗外,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海平面上,而室内,两颗曾经破碎的心正在慢慢愈合,在新的承诺中寻找爱的真相。
【未完待续】
(六) 画画(H)
海潮声声,伴随着两人逐渐平复的呼吸。陈最的手臂依然紧紧环着林汐的腰,两人身体贴合,汗水与体液交融,在逐渐暗淡的夕阳余晖中闪着微光。
「冷吗?」陈最低声问,手指轻轻抚过她手臂上微微立起的汗毛。
林汐摇摇头,反而更往他怀里蹭了蹭。这种亲昵来得自然而然,彷佛三年的分离从未存在过。陈最的坦白消除了她心中最后的芥蒂,让她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对他的渴望。
「这里真美,」她轻声说,目光投向玻璃墙外已经泛起星光的海面,「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处房产?」
「一年前,」陈最回答,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丝,「那时刚完成一个大项目,开车来海边散心,偶然发现这个地方正在出售。」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在,一定会喜欢这里。」
林汐心中微微一颤。她转过身,面对着他:「这三年,你经常想起我吗?」
陈最的目光在昏暗中格外深邃:「每天都想。」他的拇指轻抚她的脸颊,「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想起你在我怀里的样子。」
这话语中的孤寂与渴望让林汐心头一紧。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轻柔而绵长,不带情欲,却充满情感。
当他们分开时,陈最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饿了吗?我让人送晚餐来。」
林汐这才意识到已经夜幕低垂,而他们从中午到现在除了早餐什么都没吃。她点点头:「有点饿了。」
陈最起身,裸着身体走向室内电话。林汐借着月光打量他挺拔的背影,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臀肌紧致,双腿修长有力。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垂在腿间的性器上,即使处于疲软状态,那尺寸依然令人咋舌。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陈最转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看够了吗?」
林汐脸上一热,却不躲闪:「还没。」
陈最轻笑出声,打完电话后走回床边。他没有立即上床,而是站在那里任由她打量:「喜欢你看到的吗?」
「还不错,」林汐故意轻描淡写,眼中却闪着欣赏的光芒。
陈最爬上床,将她拉入怀中:「只是还不错?」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看来我还需要更努力一点,让我的太太满意。」
林汐笑着躲闪他的触碰,两人嬉闹了一阵,直到门铃响起——晚餐送到了。
陈最披上睡袍去取餐,回来时推着一辆餐车,上面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海鲜,还有一瓶冰镇的白葡萄酒。
「这么丰盛,」林汐惊讶地说,她也裹上了睡袍,走到临海的小餐桌前坐下。
「庆祝我们在新家的第一晚,」陈最倒上酒,举杯,「敬重逢,敬未来。」
「敬重逢,敬未来,」林汐轻声回应,与他碰杯。
晚餐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进行。两人聊着这三年来的经历,避开了那些伤痛的部分,专注于生活中的趣事和成就。林汐发现,陈最不仅在商业上更加成熟,整个人也变得更加内敛深沉,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还记得大学时你总说要学会做饭,」林汐笑着回忆,「结果差点把宿舍厨房烧了。」
陈最假装不悦地挑眉:「那是意外。而且我现在厨艺大有长进,改天给你露一手。」
「真的?」林汐惊讶地问,「陈大总裁亲自下厨?」
「只为你,」陈最认真地说,眼神温柔。
晚餐后,陈最带她参观别墅的其他部分。除了面向大海的主卧,别墅还有一个设备齐全的健身房,一个藏书丰富的书房,以及一个让林汐惊喜不已的空间——画室。
「你还在画画?」她走进宽敞的画室,惊讶地看着画架上未完成的作品和墙上挂着的几幅风景画。
「业余爱好,」陈最靠在门框上,「工作压力大时,画画能让我平静下来。」
林汐仔细欣赏着他的作品。陈最的画风大胆而富有表现力,色彩强烈,笔触自信,就像他本人一样充满力量和激情。
「你很有天赋,」她真诚地赞叹,「这幅海景画得真好,彷佛能听到海浪声。」
陈最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轻抵她的头顶:「知道我最想画的是什么吗?」
「什么?」
「你,」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诱人,「从大学时就想画你,想把你最美的样子永远留在画布上。」
林汐感到一阵心悸,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他:「现在呢?还想画我吗?」
「每一天都想,」陈最转过她的身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让我画你,林汐。现在,今晚。」
他的眼神中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让林汐无法拒绝。她轻轻点头:「好。」
陈最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他走到画室中央,铺开一块深红色天鹅绒布,然后调整灯光,让柔和的光线聚焦在那块区域。
「坐在那里,」他指着天鹅绒布中央,「面对我。」
林汐深吸一口气,缓缓解开睡袍带子。丝质睡袍从她肩头滑落,堆迭在脚边。她赤裸着身体,走到天鹅绒布中央坐下,双腿微微屈起,手臂自然地放在膝上。
陈最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抚过她的全身,带着欣赏与渴望,却不带亵渎。他准备好画架和颜料,开始作画。
起初林汐有些紧张,身体微微僵硬。但陈最专注的神情和画笔在画布上的沙沙声让她逐渐放松下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目光坦然迎接他的注视。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只有画笔的声响和彼此的呼吸声。陈最时而专注作画,时而停下来仔细端详她,那目光既像是艺术家在研究模特,又像是恋人在欣赏爱人。
「头稍微向左偏一点,」他轻声指导,「对,就是这样。」
林汐顺从地调整姿势。这种被完全注视的感觉既令人紧张又奇异地令人兴奋。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下逐渐苏醒,乳尖微微挺立,腿间泛起熟悉的湿润感。
陈最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画笔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彷佛急于捕捉她此刻的模样。
「你现在美得令人窒息,」他沙哑地说,「皮肤在灯光下像珍珠一样泛着柔光,眼睛因为情欲而朦胧,嘴唇微微张开,彷佛在等待亲吻。」
这露骨的描述让林汐更加兴奋,她感到腿间的湿润已经蔓延开来。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听到陈最制止的声音。
「别动,就保持这样,」他的目光紧盯着她腿间,「让我看到你,所有的一切。」
林汐脸颊发烫,但还是顺从地放松了双腿,让那处秘密花园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她看到陈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中的画笔几乎握不住。
「我受不了了,」他突然放下画笔,大步走向她,「我需要现在就吻你。」
陈最跪在天鹅绒布上,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了渴望与激情,彷佛要将她整个吞噬。林汐热烈地回应,双手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近自己。
当他们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陈最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低头含住一侧乳尖,用力吮吸,同时手指揉捏另一侧乳房。
「啊...」林汐向后仰去,手肘支撑着身体,将胸部更加挺向他。
陈最的唇舌在她乳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她大张的腿间。他分开她已经湿润的唇瓣,低头吻上那颗饱满挺立的阴蒂。
「不...别...」林汐试图夹紧双腿,却被陈最坚定地按住。
「让我品尝你,」他低语,舌头灵活地滑过她的每一处褶皱,「你这么美,这么甜,我永远都尝不够。」
林汐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陈最的舌头专注地攻击那颗敏感的小核,时而轻吮,时而绕圈,时而快速抖动。同时,他的两指探入她紧致的通道,寻找那个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点。
「啊...那里...」当他的手指擦过某处时,林汐忍不住尖叫出声。
陈最找到了她的G点,手指快速而精准地按压那个区域,舌头继续攻击阴蒂。在双重刺激下,林汐很快达到高潮,身体剧烈颤抖,花径猛烈收缩,爱液涌出,被陈最尽数接住吞下。
高潮余波未平,陈最已经脱去自己的睡袍,将她完全推倒在绒布上。他的阴茎早已勃起,粗长硬热,顶端渗出透明液体。他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龟头对准那处湿漉漉的入口。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林汐顺从地看着他,看着那硕大的龟头分开她娇嫩的唇瓣,缓缓挤入紧致的入口。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折磨人,陈最有意识地让她感受每一寸的填满。
当他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陈最没有立即开始动作,而是俯下身,与她接吻,让她尝到自己爱液的味道。
「你是我的,」他在她唇间低语,「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是我的。」
林汐没有反驳,反而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是的,我是你的。」
这句话如同开关,释放了陈最后的克制。他开始移动,起初缓慢而深入,每一次进出都极尽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宫口。然后节奏逐渐加快,撞击越来越猛烈。
「啊...慢点...太深了...」林汐被顶得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呻吟。
但陈最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变换了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直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林汐的呻吟变得高亢而连续,第二次高潮迅速来临。
然而陈最并没有停下来。他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绒布上,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深入,几乎要顶穿她一般。
「看看前面,」陈最喘息着说,指向画架上的画布,「看看我笔下的你有多美,而现在的你,比画中还要美一百倍。」
林汐抬头看向画布,惊讶地发现陈最已经几乎完成了作品。画中的她神情慵懒而诱惑,身体线条流畅优美,眼神中带着朦胧的情欲。最令人脸红的是,他细致地描绘了她腿间的细节,那处湿润的入口甚至微微张开,彷佛在等待什么。
「你...你什么时候画的...」林汐又羞又惊,却因为身后的撞击而语不成句。
「就在刚才,」陈最贴近她的背,一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阴蒂,另一手抚摸她的乳房,「看着你的画像,感受着我的进入,是不是很刺激?」
确实刺激极了。林汐从未经历过如此令人羞耻又兴奋的体验。她看着画中自己情动的模样,同时感受着陈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
陈最似乎也异常兴奋,动作越来越狂野,撞击声在画室中回响,混合着两人的喘息和呻吟。
「碰得到这里吗?」他突然深入某个点,让林汐尖叫出声,「说,碰得到吗?」
「碰得到...啊...太深了...」林汐几乎泣不成声,高潮再次来临,花径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
这次陈最也跟随着释放,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深处。高潮过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两人的心跳逐渐平复,呼吸也慢慢恢复正常。陈最轻抚她的背脊,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
「谢谢你,」他轻声说,「让我完成这个心愿。」
林汐抬起头,看向那幅画。在激情过后再看这幅作品,她感到一种奇异的亲密感。画中的她不仅仅是形象的再现,更是神韵和情感的捕捉。陈最笔下的她美丽而强大,性感而不低俗,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感——渴望、信任与爱。
「你把我画得太美了,」她轻声说。
「不,」陈最认真地摇头,「远不及你真人的万分之一。」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柔和,「大学时我就想画你,但那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技巧配不上你的美。这些年我练习了很多,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画出你真正的样子。」
林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从未想过,陈最会为她做这么多准备,会如此珍视关于她的一切。
「我们可以继续吗?」陈最突然问,「我想完成这幅画,现在,在你我都在这种状态下。」
林汐惊讶地看着他:「现在?可是我们刚刚...」
「正是因为刚刚,」陈最微笑着说,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你现在脸上还有高潮后的红晕,眼神朦胧,嘴唇微肿,美得令人心醉。这是我想捕捉的瞬间。」
林汐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她从他身上起来,再次坐回原来的位置。陈最也起身,回到画架前,拿起画笔。
这次作画的氛围与之前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两人身体上还残留着彼此的痕迹和体液。林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在与暴露,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情感上的。
陈最画得很快,笔触自信而准确。他的目光时而专注于画布,时而热烈地扫过她的身体,那眼神依然让她心跳加速。
终于,他放下画笔,长舒一口气:「完成了。」
林汐想起身去看,但陈最阻止了她:「等等,还差最后一点。」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手指沾上一点红色颜料。然后,他轻轻将颜料点在她的左胸上方,心脏的位置。
「这是什么?」林汐惊讶地问。
「最后的点缀,」陈最微笑着说,然后低头吻上那个位置,留下一个清晰的唇印,「现在,完美了。」
他扶她起身,带她走到画架前。林汐看到画作的全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画中的她栩栩如生,眼神妩媚而深情,身体线条流畅优美。最令人惊讶的是,陈最在画作右下角添加了自己的形象——只有部分身体和手臂,彷佛刚刚离开画框,而画中林汐胸前的红色印记和微微泛红的皮肤,暗示着刚刚发生的亲密行为。
「这不只是我的画像,」林汐轻声说,「这是我们的画像。」
「是的,」陈最从身后环住她,「这是我们的重逢,我们的现在,我们的开始。」
林汐转过身,主动吻上他的唇:「谢谢你,这是我收到过最特别的礼物。」
陈最深情地回吻她,然后突然将她抱起:「现在,该洗澡了,我们身上都是颜料。」
他抱她来到主卧的浴室,打开宽大的淋浴间。温水从头顶的花洒洒下,冲刷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和颜料。陈最细心地为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而专注。
洗净后,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浴巾轻轻擦干她的身体,然后带她回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身体贴合,呼吸交融。
月光透过玻璃墙洒进房间,在海面上投下粼粼波光。林汐靠在陈最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满足。
「晚安,陈太太,」陈最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
「晚安,陈先生,」林汐轻声回应,嘴角带着微笑进入梦乡。
那一夜,她梦见了大学时的他们,年轻而无忧无虑,手牵手走在校园里,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彷佛永远不会离散。
而现实中,陈最静静地看着她安睡的容颜,眼中充满了爱意与决心。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离开。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守住这失而复得的幸福。
窗外,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无数闪烁的承诺,见证着这场始于契约却逐渐成真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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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空间(H)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林汐在陈最的怀抱中醒来。她微微动了动,感受到他结实的手臂依然环抱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合,皮肤相亲,温暖而安心。
「早安,」头顶传来陈最低沉的嗓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
林汐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早安。」她自然地凑上前,轻吻他的唇。这个吻轻柔而短暂,却充满亲昵。
陈最回应她的吻,然后轻笑着问:「睡得好吗?」
「很好,」林汐诚实地回答。这是她回国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没有焦虑,没有不安,只有被保护的安全感。
陈最的手开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腰际,再向下探去,覆上她饱满的臀瓣。林汐感到他晨间的勃起正抵着她的小腹,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
「看来某人也醒得很彻底,」她调侃道,故意蹭了蹭他。
陈最眼神一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都要怪某个人太诱人,连睡着的时候都不老实,一直往我怀里蹭。」
林汐脸一红:「我才没有。」
「没有吗?」陈最低头,鼻尖轻蹭她的颈侧,「那为什么我醒来时,你的腿正缠着我的腰,手还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林汐的记忆逐渐回笼,想起半梦半醒间确实感觉到手心下硬热的触感,顿时脸更红了。陈最看着她羞赧的模样,低笑出声,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逐渐加深,从温柔变得热烈。陈最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处处火焰。正当林汐以为他会继续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神秘地说,从她身上起来,「吃完早餐就出发。」
林汐有些意外,但也顺从地起身。两人洗漱后,陈最亲自下厨准备了简单却美味的早餐——煎蛋、培根和烤吐司,配上新鲜果汁和咖啡。
「没想到你真的会做饭,」林汐惊喜地说,品尝着完美的太阳蛋。
「我说过我进步了,」陈最得意地挑眉,「还有很多惊喜等着你发现。」
吃完早餐,陈最带她来到车库。一辆黑色宾利静静地停在那里,线条流畅而低调。他为她打开车门,等她坐稳后才绕到驾驶座。
车子驶出海边别墅,沿着海岸线行驶。林汐看着窗外飞逝的海景,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
「我在市区的另一处房产,」陈最简短地回答,手指轻敲方向盘,「有个地方想让你看一看。」
大约半小时后,车子驶入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车库。陈最停好车,带她走向专属电梯。电梯直达顶层,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现代化公寓。
「这里是我平时工作晚时住的,」陈最解释道,带她参观。公寓装修简洁而精致,黑白灰的主色调,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但令林汐惊讶的是,陈最并没有在客厅或卧室停留,而是带她走向一扇隐藏在书架后的门。他按下指纹,门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一段向下的楼梯。
「这是?」林汐疑惑地问。
陈最没有回答,只是牵起她的手,带她走下楼梯。楼梯尽头是另一扇门,同样需要指纹验证。门开后,林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与楼上现代简约的风格截然不同,这里充满了工业风的设计——裸露的砖墙,金属架,暖调的灯光营造出一种私密而诱惑的氛围。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中央那个特殊的家具——一个类似按摩床的装置,但配有皮革束缚带和各种挂钩,明显是为某种特殊用途设计的。
房间四周摆放着各种柜子和架子,里面整齐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物品——皮革束缚工具、丝绒绳索、形状大小各异的按摩棒和震动器、羽毛掸、蜡烛,以及其他林汐一时无法辨认的器具。
「这是...」林汐呼吸微微加快,既惊讶又莫名兴奋。
「我的秘密空间,」陈最从身后环住她,嘴唇贴近她的耳畔,「从未带任何人来过这里。」他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轻轻揉捏她的腰肢,「但我想与你分享一切,包括这部分。」
林汐转过身,面对他:「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你能理解,」陈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这不是关于控制或羞辱,而是关于信任与探索。关于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体验极致的快乐。」
他牵起她的手,带她走向中央的那张特制床:「大学时,我们之间的化学反应就强烈得惊人。但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太多顾忌。现在...」他停顿了一下,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现在我想与你探索所有的可能性,没有任何保留。」
林汐的心跳加速。她环顾这个空间,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危险而诱人的气息。她知道这是一个关键的决定,一旦踏入这个领域,他们之间的关系将彻底改变。
「安全词?」她突然问,声音微微颤抖。
陈最眼中闪过惊喜与赞赏的光芒:「红灯。如果你说红灯,一切立即停止。」
林汐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点头:「好。」
陈最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专注。他牵着她的手,来到房间中央的特制床前。
「脱掉衣服,」他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全部。」
林汐顺从地开始脱衣。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最后是内衣。当她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时,感到一阵轻微的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暴露与期待。
陈最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抚过她的全身,充满欣赏与渴望,却不带评判。他走近她,手指轻抚她的锁骨,然后向下,绕过乳房,滑过腰际,最后停留在她大腿内侧。
「躺上去,」他指示道,声音低沉而温柔,「面对上方面。」
林汐顺从地爬上那张特制床,躺下来。床面柔软而贴合身体曲线,出人意料地舒适。陈最拿起四条柔软的皮革束缚带,轻轻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固定在床的四角。束缚并不紧绷,却足以限制她的行动。
「感觉怎么样?」他问,手指轻抚她被束缚的手腕。
「有点...暴露,」林汐诚实地回答,心跳加速,「但并不坏。」
陈最微微一笑,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条丝巾,轻轻蒙上她的眼睛。瞬间,林汐陷入黑暗,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陈最的呼吸声,感受到空气流过皮肤的微凉,闻到他古龙水中淡淡的雪松香气。
「信任我吗?」他的声音从某处传来,近在耳边。
「信任,」林汐轻声回答,确实如此。尽管分离三年,她内心深处从未停止过对陈最的信任。
她感到陈最的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轻柔而缓慢,彷佛在探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的触摸时而轻如羽毛,时而带着恰到好处的压力,点燃她皮肤下的火焰。
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乳尖上,让她惊喘一声。是某种金属器具,圆滑而冰凉,正轻轻夹住她挺立的乳头。另一侧也很快被同样对待。轻微的压力带来奇异的快感,乳尖变得更加敏感。
「这是乳夹,」陈最解释道,手指轻抚夹子周围的皮肤,「轻微的不适会增强你的快感,相信我。」
林汐点点头,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感觉。确实,随着轻微的痛感,乳尖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起一阵快感的涟漪。
接着,她感到陈最的手分开她的双腿,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他的手指轻抚过外阴唇,然后分开它们,露出已经微微湿润的入口。
「这么快就湿了,」他低语,声音中带着满意,「你的身体总是这么诚实。」
林汐脸上一热,却无法反驳。确实,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她的身体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她感到一个冰凉的物体轻轻触碰她的阴蒂,形状圆滑,似乎是某种震动器。当陈最打开开关时,轻微的震动传来,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那震动并不强烈,却精准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陈最调整了震动的强度和模式,时而持续,时而间歇,让林汐在快感的边缘徘徊,却始终不让她达到顶点。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时而轻抚她的大腿内侧,时而探入她湿热的通道,浅浅进出,却不给她足够的刺激。
「求我,」陈最突然说,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求我满足你。」
林汐咬住下唇,犹豫着。虽然身体渴望至极,但某种骄傲让她不愿轻易开口。
陈最似乎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他轻笑一声,突然将两指深入她的体内,准确地按压在某个点上。
「啊!」林汐惊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那刺激来得突然而强烈,几乎让她立即到达高潮边缘。
但就在她即将爆发的瞬间,陈最抽出了手指,关掉了震动器。快感骤然中断,留下空虚而难耐的渴望。
「求我,」他重复道,手指轻轻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画圈,「说你需要我。」
林汐在黑暗中喘息,身体颤抖着,渴望得到释放。最终,欲望战胜了骄傲。
「求你...」她轻声说,声音因渴望而颤抖,「我需要你,陈最。」
「需要我什么?」他追问,手指再次浅浅探入她的入口,却不给她足够的压力。
「需要你...填满我,」林汐羞耻却诚实地回答,「需要你操我。」
这句话彷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她听到陈最的呼吸骤然加重,然后感到他解开了裤子。下一秒,他粗长的阴茎已经抵在她的入口,龟头分开湿滑的唇瓣,缓缓挤入紧致的通道。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陈最没有立即开始动作,而是完全进入后停在那里,让她感受被填满的饱胀感。
林汐在束缚中扭动身体,渴望更多的摩擦,但陈最控制着节奏。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同时开始缓慢而深入地移动。
这个吻热烈而充满占有欲,与他下身缓慢的节奏形成鲜明对比。林汐努力回应他的吻,却因为快感的积累而逐渐迷失。
陈最终于开始加快节奏,每一次进出都极尽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宫口。被蒙住眼睛的林汐感觉更加敏锐,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冲击。
「啊...那里...就是那里...」当他某个角度特别深入地撞击时,林汐忍不住尖叫出声。
陈最似乎找到了她最敏感的角度,开始专注于那个点,每一次都直击要害。林汐感到高潮迅速逼近,身体紧绷,脚趾蜷缩。
就在她即将达到顶点的瞬间,陈最却再次慢了下来,几乎停滞不动。
「不...不要停...」林汐哀求道,身体因渴望而颤抖。
「还不是时候,」陈最沙哑地说,手指找到她的阴蒂,轻轻揉捏,「我要你记住这种渴望,记住谁能给你满足。」
林汐几乎要哭出来,快感被悬在半空,难耐至极。陈最开始再次移动,但节奏依然缓慢而折磨人。他时而浅浅抽送,时而深深撞击,让林汐在高潮边缘徘徊,却始终不让她释放。
「求你...让我高潮...」她再次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说你是我的,」陈最要求道,动作依然控制得恰到好处,「说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是你的,」林汐毫不犹豫地回答,「永远都是你的。」
这句话彷佛是陈最等待已久的咒语。他终于释放了所有的控制,开始全力冲刺,每一次进出都又快又深,撞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同时,他调整了震动器,再次放在她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加上他猛烈的撞击,让林汐几乎立即达到高潮。
「啊!」她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花径猛烈收缩,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陈最也被她紧致的收缩推向顶点,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深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两人都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当最后一波快感过去后,陈最轻轻取下她的眼罩和乳夹,解开束缚带。林汐眨了眨眼,适应光线,看到陈最正低头看着她,眼中充满爱意与满足。
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小心地退出她的身体。林汐感到一阵空虚,随即被陈最抱入怀中。
「你还好吗?」他轻声问,手指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
林汐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很好。比很好还要好。」
陈微笑着抱起她,走向地下室一角的淋浴间。温水洒在两人身上,冲刷着汗水和之前的体液。陈最细心地为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而专注,与之前的强势判若两人。
洗完澡后,他用柔软的毛巾擦干她的身体,然后带她回到楼上的卧室。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身体贴合,呼吸逐渐平稳。
「那个地下室...」林汐轻声开口,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是我设计的,」陈最接话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丝,「不是为了控制或羞辱,而是为了探索信任与欲望的边界。」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认真,「只有当我完全信任一个人,并且相信对方也完全信任我时,我才会分享这个空间。」
林汐抬头看他:「你从未带别人去过那里?」
「从未,」陈最肯定地回答,「那是我最私密的部分,只与你分享。」
这句话让林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对于像陈最这样习惯保持控制的人来说,展现这样的脆弱是何等珍贵的礼物。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温柔而充满情感:「谢谢你信任我。」
陈最加深这个吻,然后将她拥入怀中:「睡一会儿吧,刚才消耗了不少体力。」
林汐顺从地闭上眼睛,靠在他怀中。就在她即将入睡时,突然想起什么,轻声问:「明天你有安排吗?」
陈最沉默片刻,然后回答:「有个商业晚宴,需要携伴参加。你愿意作为我的女伴出席吗?」
林汐微微惊讶。这将是他们首次以夫妻身份公开亮相,无疑会引起媒体和商界的关注。
「好,」她最终回答,「我愿意。」
陈最收紧手臂,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谢谢你。现在睡吧,我的太太。」
林汐微笑着进入梦乡,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对未知的公众亮相的忐忑,对陈最日益增长的信任与依恋,以及对未来的一丝期待。
而陈最则静静地看着她安睡的容颜,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明天的晚宴将是他们作为夫妻的首次公开亮相,也是他向某些人传递信息的机会。他轻轻叹息,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无论未来有什么挑战,他都不会再让任何人或任何事将他们分开。
窗外,Z市的天空逐渐暗淡,夕阳西下,将天边染成一片橘红。在这座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城市里,两个曾经分离的灵魂重新交织,开始书写他们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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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怪物(H)
林汐在陈最怀中醒来时,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正透过卧室巨大的落地窗,为房间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她微微动了动,身体深处传来一阵轻微而甜蜜的酸软,提醒着她几个小时前在地下室那张特制床上经历的极致疯狂。那是一种被彻底使用、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彷佛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曾被拉伸到极限,然后又被温柔地抚平。
陈最的手臂依然牢牢地圈着她的腰,呼吸平稳地拂过她的发顶。林汐悄悄抬头,打量着他熟睡的侧脸。褪去了清醒时的凌厉与掌控感,此刻的他显得格外年轻,甚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总是紧抿、此刻却显得柔和的薄唇上。就是这张嘴,曾吐出最强势的命令,也曾给予最炽热的亲吻,更曾在她耳边留下沙哑而性感的低吟。
一股混合着爱欲与占有欲的暖流涌上林汐心头。这个男人,是她的前任,是她的未婚夫,更是刚刚将她带领至情欲巅峰的掌控者。身份的复杂交织非但没有让她困惑,反而奇异地强化了那种「非他不可」的宿命感。她贪恋他的身体,迷恋他带来的快感,更沉溺于这种交付信任后被全然接纳、甚至被「宠溺」般对待的感觉。
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陈最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初时还带着一丝朦胧,但在聚焦于她的瞬间,立刻变得清明而专注,彷佛蕴藏着漩涡,要将她吸纳进去。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性感得让林汐心尖一颤。
「嗯,」她应了一声,将脸埋回他颈窝,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混合了雪松与情欲过后慵懒气息的体味,「几点了?」
陈最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快六点了。晚宴七点半开始,我们该准备了。」
他说着,却并没有立刻起身,反而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低头寻到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绵长而温柔的早安吻——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傍晚吻。这个吻不带有立刻掠夺的意味,更像是一种确认和温存,舌尖细细描摹她的唇形,轻舔过上颚,勾缠着她的软舌,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陈最的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道:「身体还好吗?下午……有没有弄疼你?」
林汐脸颊微热,摇了摇头:「没有。很好。」何止是很好,那种被推向极限、几乎意识剥离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甚至隐隐期待着下一次。
陈最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低笑一声,手指暧昧地滑过她光滑的脊背,落在她饱满的臀瓣上,轻轻揉捏:「看来,我的太太很适应我们的……新游戏。」
林汐被他揉得身体发软,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推了推他:「不是要准备晚宴吗?陈总迟到可不好。」
「让它等着,」陈最霸道地说,但还是松开了她,率先起身。他赤裸的身躯在暮色中显得挺拔而充满力量感,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尤其是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和依旧处于半苏醒状态、尺寸惊人的男性象征,无不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林汐几乎是贪婪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走进浴室,才收回目光,脸上有些发烫。她发现自己对陈最身体的迷恋,与日俱增,简直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半小时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驶向Z市最顶级的酒店。车后座,林汐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她身上穿着一袭由陈最提前准备好的定制礼服——一种近乎于黑的深蓝色,丝绒质地,剪裁极简却无比贴合她的身体曲线,深V领口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优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背部大胆地开至腰际,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礼服没有任何多余的饰品,全靠她的身材和气质支撑,低调而惊艳。
与之相配的是一套钻石首饰,项链、耳环和手炼,设计简洁,却在灯光下流转着璀璨冰冷的光芒,与她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订婚钻戒交相辉映。
陈最则是一身经典的黑色礼服,白衬衫,领结打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商界精英的矜贵与疏离。只有当他的目光落在林汐身上时,才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和占有欲。
「紧张吗?」陈最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指尖有些凉。
林汐坦然承认:「有一点。毕竟是第一次以『陈太太』的身份亮相。」
「有我在,」陈最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语气沉稳而令人安心,「你只需要做你自己。今晚,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陈最选择并珍视的人。」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却奇异地抚平了林汐心中的些许不安。她回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
车子抵达酒店,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涌上前。陈最先下车,然后转身,绅士地伸出手,将林汐扶了出来。当她挽着陈最的手臂,站在红毯上时,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他们。
「陈总,这位就是您的未婚妻林小姐吗?」
「传闻二位是商业联姻,对此您有什么要回应的吗?」
「林小姐,听说您是一位律师,未来会进入陈氏集团工作吗?」
问题如潮水般涌来。陈最面带得体的微笑,却并未回答任何问题,只是用手臂护着林汐,低声在她耳边说:「不用理会,跟着我走。」
林汐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挺直脊背,依偎在陈最身边,从容地接受着众人的审视和拍摄。她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好奇,有惊艳,有羡慕,也有审视甚至嫉妒。但身边男人强大的气场为她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让她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切。
进入宴会厅,悠扬的音乐和觥筹交错的声音迎面而来。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名流云集。陈最和林汐的出现,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陈最从侍者托盘中取过两杯香槟,递给林汐一杯,然后自然地带着她走向人群。他不断地与人寒暄、交谈,将林汐介绍给一个个在Z市乃至全国都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林汐,毕业于耶鲁法学院,不久后将加入瑞信律师事务所。」陈最的介绍简洁而有力,重点突出了林汐自身的优秀和职业背景,而不仅仅是「陈太太」这个身份。
林汐得体地与众人交谈,展现出良好的教养和专业素养。她的美丽、智慧以及从容的气度,很快赢得了在场许多人的赞赏。陈最虽然在应酬,但注意力始终有一部分放在她身上,适时地为她解围,或者在她需要时递上饮品,细微的举动透露出亲昵与维护。
然而,在这种看似和谐的公开场合下,陈最的手却时不时地在她裸露的背部流连,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脊柱沟,甚至不经意地擦过礼服边缘下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林汐的神经末梢,提醒她几个小时前,这双手是如何在她身上点燃烈焰,如何强势地掌控她的快乐。
他偶尔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看似在介绍某位重要人物,吐出的气息却灼热地喷洒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宝贝,你今晚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或者,「这条裙子很适合你,但我在想,它下面……是不是还留着下午的痕迹?」
这些私密的、带着情色意味的低语,与他表面上的彬彬有礼形成强烈反差,让林汐脸颊发热,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空虚和渴望。她必须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脸上优雅从容的微笑。她发现,陈最正在用这种方式,在公众场合下,对她进行一场隐秘的、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调情与掌控。
中途,林汐去了趟洗手间。当她对着镜子补妆时,两个打扮入时的名媛走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语气带着酸意。
「这就是陈最藏了这么久的未婚妻?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听说家里背景一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攀上高枝。」
「联姻而已,陈最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认真?玩腻了还不是……」
话未说完,洗手间的门被推开,陈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冷峻,目光如刀般扫过那两个女人,刚才还喋喋不休的两人瞬间噤声,脸色煞白。
陈最没有理会她们,径直走到林汐身边,极为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口红,轻声道:「抬头。」然后,在镜子前,在两个目瞪口呆的女人面前,他亲自、极其细致地为她涂上了口红。动作温柔专注,彷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做完这一切,他揽住林汐的腰,看向那两个女人,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李小姐,王小姐,我想你们可能对我和我太太的关系有些误解。林汐是我唯一爱过并且即将共度一生的人,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不尊重她的言论。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不再多看那两人一眼,拥着林汐离开了洗手间。身后是一片死寂。
回到宴会厅,林汐的心还在剧烈跳动。不是因为那两个女人的闲言碎语,而是因为陈最刚才那毫不犹豫的维护和宣示。他用自己的方式,在所有人面前,给了她最坚定的支持和最清晰的定位。
「谢谢,」她轻声说。
陈最低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谢什么?维护我的所有物,是天经地义的事。」
「所有物」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强势的占有欲,却奇异地让林汐感到安心甚至……兴奋。在公开场合,她是独立优秀的林律师,是得体的陈太太;但在私底下,她渴望成为他专属的、可以随意处置的「所有物」。
晚宴接近尾声时,陈最带着林汐提前离场。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车厢内顿时陷入一片私密的静谧。陈最松了松领结,刚才在宴会上的温文尔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潜藏的、更具侵略性的气息。
他没有立刻让司机开车,而是转头看向林汐,目光灼灼,彷佛要将她吞噬:「刚才在洗手间,害怕吗?」
林汐摇头:「有你在,不怕。」
陈最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然后滑到她礼服的深V领口边缘,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那……喜欢我那样维护你吗?喜欢我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吗?」
他的触碰和问题都带着赤裸裸的诱惑。林汐诚实地点头,声音有些发颤:「喜欢。」
陈最的眸色瞬间转深,他俯身过去,吻住她的唇。这个吻不再是宴会上那种点到即止的绅士吻,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带着香槟的余味和他本身强烈的男性气息,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息不稳。陈最对司机报出的是海边别墅的地址,但车子行驶到半路,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低声对司机说:「回市区的顶层公寓。」
林汐心头一跳,隐隐预感到了什么。
再次回到那间充满现代感的顶层公寓,气氛与下午来时截然不同。陈最没有开大灯,只开了几盏壁灯,昏暗的光线营造出暧昧的氛围。他直接牵着林汐的手,再次走向那个隐藏的书架门。
「还记得这里的规则吗?」走下楼梯时,陈最低声问。
「记得,」林汐回答,心跳开始加速,「安全词,『红灯』。」
「很好,」陈最打开地下室的门,那个充满工业风和情欲气息的空间再次展现在林汐面前。中央的那张特制床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皮革特有的光泽。
陈最将她带到房间中央,却没有立刻让她躺上那张床。他从旁边的一个架子上取下一个天鹅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精致的皮革项圈,中间镶嵌着一枚小巧的银牌,上面似乎刻着字。
「这是给你的,」陈最将项圈展示给她看,银牌上刻着一个花体的「Z」字,是陈最名字「最」的缩写,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英文:「Belonging to Z.C.」(属于Z.C.)。
「戴上它,今晚你就完全属于我,」陈最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我会带你体验比下午更极致的快乐。愿意吗?」
林汐看着那副项圈,象征着归属与臣服的标志,体内涌起一股强烈的、几乎无法抗拒的冲动。她渴望那种彻底的交付,渴望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主动转过身,将长发拢到一侧,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愿意。」
陈最的眼中闪过惊喜和浓得化不开的欲火。他动作轻柔却坚定地将项圈扣在了林汐的颈间。皮革的触感微凉,贴合着她的皮肤,那个刻着他印记的银牌正好落在她的锁骨之间。
项圈戴上的瞬间,林汐感到一种奇异的心理变化,彷佛某种无形的契约被正式缔结。她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真正意义上,成了他的所有物。
陈最抚摸着项圈,指尖流连于银牌之上,眼神充满了占有欲和满意。他开始亲吻她,从项圈边缘的肌肤开始,逐渐向下。同时,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礼服背后的隐形拉链。昂贵的深蓝色丝绒礼服应声滑落,堆迭在她脚边,露出里面同色的精致内衣。
但陈最显然不打算慢慢欣赏。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扯掉了她最后的束缚,让她彻底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只有颈间那个项圈,是她唯一的「装饰」。
他后退一步,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扫描过她的全身,从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双腿之间那处神秘的幽谷。他的目光带着欣赏、评估和毫不掩饰的欲望,让林汐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仔细审视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注视下燃烧起来。
「躺到床上去,」陈最命令道,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姿势随你喜欢,但我要你看着我。」
林汐顺从地爬上那张特制床,选择了仰躺的姿势,双手微微张开,放在身体两侧,一副全然接纳的姿态。她没有要求束缚,因为她知道,此刻心理上的臣服比物理上的束缚更为强烈。
陈最对她的顺从似乎很满意。他并不急于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礼服外套,扔在一旁,然后是领结、衬衫纽扣。他一件件地脱着,动作优雅而充满暗示性,彷佛一场脱衣舞秀,只是观众只有林汐一人。
当他结实精壮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时,林汐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他的身材完美得如同雕塑,胸肌腹肌线条分明,人鱼线隐没于依旧穿着西裤的腰间,充满了力量感。接着,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让笔挺的西裤滑落。最后,是那条紧身的黑色内裤,包裹着早已勃发、轮廓清晰的巨大欲望。
当最后的屏障褪去,那根尺寸惊人的男性生殖器彻底弹出时,林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即使在下午已经亲身体验过它的威力,此刻直视,依然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粗壮饱满,青筋环绕,龟头硕大,颜色深紫,显示出极度的亢奋状态。
陈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手,拿起旁边架子上一瓶昂贵的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掌心,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涂抹在自己坚挺的阴茎上。粘稠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发出细微的声音,灯光下,那根巨物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却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看清楚了吗?」陈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等一下,它会进入你身体的最深处,填满你,占有你。」
林汐的目光无法从那根东西上移开,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能感觉到花径入口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渴望被填满。
陈最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渴望的眼神。他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脚踝抬起,架在自己强壮的臂弯上。这个姿势让林汐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毫无保留。
他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手指先探寻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分开湿滑的阴唇,找到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花核,熟练地揉按起来。
「啊……」强烈的刺激让林汐弓起了腰,呻吟脱口而出。
陈最的手指时快时慢地玩弄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体内,两根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么湿,这么饥渴,」陈最低笑,手指加重了力道,「下午还没喂饱你吗?我的小荡妇。」
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此刻却像催化剂,让林汐更加兴奋。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嗯……陈最……给我……我要你……」
「要我什么?」陈最恶意地放慢了手指的速度,「说清楚。」
「要你的……鸡巴……操我……」林汐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顺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望,说出了粗俗却直接的话语。
陈最的呼吸一重,显然被她的话语刺激到了。他抽出手指,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抹在她的小腹上。接着,他调整姿势,将那早已准备好的、涂满润滑液的硕大龟头,抵在了她湿滑不堪的入口。
巨大的头部挤开柔嫩的阴唇,缓缓向内推进。尽管已经足够湿润,但那过人的尺寸还是让林汐感到了一丝饱胀的压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的入侵。
陈最并没有因为她的适应而放慢速度,反而一鼓作气,腰部用力,将整根阴茎深深地、彻底地贯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填满感让林汐尖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口被狠狠撞击的触感,那种被撑到极限、几乎有些疼痛却又带来无上快感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陈最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停顿了几秒,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这一次,他没有了下午那种刻意控制的节奏,而是完全释放了内心的野兽。每一次进出都用尽全力,又快又深,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柔软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响,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林汐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啊……慢点……太深了……啊……」林汐感觉自己像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抛上浪尖,又坠入谷底,意识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开始模糊。她的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乳波荡漾。
陈最俯低身体,吻住她的唇,吞没她的呻吟。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与下身凶猛的进攻同步。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帮助她承受撞击,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指尖夹住早已硬挺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捻弄。
多重刺激下,林汐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感觉身体内部像是有烟花炸开,绚烂的白光在脑海中闪现,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绞住那根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一股温热的爱液从深处涌出。
「啊……去了……我去了……」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视线开始模糊,甚至真的感觉眼前发黑,彷佛要晕厥过去。
陈最被她骤然紧缩的密道夹得闷哼一声,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趁着她高潮后身体极度敏感的时机,展开更为密集快速的攻势。
「这么快就高潮了?才刚刚开始,」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撞击的力道和速度不减反增,「宝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还想要更多,对吗?」
林汐已经无法组织语言,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和呻吟。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新一轮更猛烈的快感已经袭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过载,却又贪婪地汲取着更多。
陈最变换了姿势,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撞都直击花心。林汐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呻吟声变得破碎而沙哑。
不知过了多久,陈最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紧紧盯着身下几乎意识迷离、眼神涣散、微微翻起白眼的林汐,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注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强烈的射精冲击让林汐的身体再次一阵痉挛,达到了另一次浅度的高潮。
陈最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深度结合的姿势,伏在她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两人的汗水交融,体温炽热。
良久,他才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从林汐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染在身下的皮革床面上,昭示着刚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陈最低头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林汐。她浑身泛着高潮后的粉红,眼神迷离,胸口剧烈起伏,颈间的项圈皮革也被汗水浸湿,整个人散发着被彻底疼爱过的、慵懒又靡乱的气息。这种完全由他造就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他拿起一旁柔软的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体,特别是双腿之间那片狼藉。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
林汐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回力气和神智。她看着陈最,声音沙哑地开口:「你……简直是个怪物。」语气里却没有抱怨,只有浓浓的疲惫和满足。
陈最低笑,俯身吻了吻她项圈上的银牌:「谢谢夸奖。但这个怪物,只属于你。」他解开她项圈的扣环,但并没有拿走,而是放在她手心,「这个,由你保管。当你戴上它的时候,就是我彻底拥有你的时刻。」
林汐握紧了那还带着两人体温的项圈,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从今晚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迈入了一个更加深刻、更加密不可分的新阶段。不仅仅是婚姻,不仅仅是旧情复燃,而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的深度捆绑与臣服。
陈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淋浴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疲惫和痕迹。林汐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归属感。
这一夜,Z市的顶层公寓地下室里,欲望的火焰燃烧至极致。而在这疯狂的纠缠中,两颗曾经分离的心,也以一种近乎残酷却又无比真实的方式,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公众面前的烙印与私密下的臣服,共同构成了他们关系中一体两面的复杂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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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继续(H)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氤氲的蒸汽在宽敞的淋浴间里弥漫开,模糊了玻璃的界限,也柔和了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浓烈情欲气息。陈最将林汐圈在怀里,细密的水珠顺着他贲张的肌肉纹理滑落,与她身上残留的、混合了彼此体液的黏腻一同被冲刷殆尽。
他的动作堪称温柔,与几个小时前在地下室那张特制床上近乎暴戾的掠夺判若两人。宽大的手掌涂抹着芬芳的沐浴露,细致地滑过她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些他曾用力握过的腰侧、曾被激烈撞击的腿根,以及那处依旧微微红肿、因他过度进犯而显得有些可怜的娇嫩花园。他的指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清洗着褶皱间的残留,引来林汐细微的颤栗和一声压抑的闷哼。
“疼?”陈最低头,唇贴着她湿漉漉的发鬓,声音被水声浸润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磁性。
林汐摇了摇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结实的胸膛。疼是有一点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极度慵懒和酸软,彷佛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软绵绵的皮囊,依赖着他的支撑才不至于滑落。那种被使用到极致后的虚脱感,奇异地伴随着巨大的心理满足。
“只是……没力气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陈最低笑一声,关掉水阀,用一条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仔细地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尤其是那头海藻般的长发。随后,他也随意擦了擦自己,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他没有带她回之前的主卧,而是绕过客厅,推开了另一扇隐藏在墙壁后的门。这是一间更为私密的卧室,装潢风格与外面的冷峻现代感不同,采用了大量温暖的米色、灰色和原木色调,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与陈最身上相似的雪松香气。最大的特色是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此刻电动窗帘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Z市璀璨的夜景,彷佛将整条银河都铺陈在脚下。
陈最将林汐放在那张看起来就无比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床垫顺应着她的体重微微下陷。她像只餍足的猫咪,自动蜷缩进蓬松的被褥里,只露出一张被热气蒸得粉红的小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陈最躺到她身边,将她连人带被揽入怀中。没有急于再次索求,只是静静地拥抱着。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静谧在空气中流淌,只有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声。窗外是城市的喧嚣,窗内却是一片难得的宁静港湾。这种暴风雨后的温存,比激烈的性爱更让林汐心动。它让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他欲望的对象,更是被他珍视和呵护的。
“那个地下室……”林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她对那个充满掌控与臣服意味的空间,既感到一丝畏惧,又无法抑制地被吸引。
“吓到你了?”陈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情绪。
“有一点,”林汐诚实地说,“但……不止是害怕。”她顿了顿,寻找着合适的词语,“更像是一种……探索。探索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边界。”
陈最的手臂收紧了些,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那里不是为任何人准备的。只为你。”他的手指穿过她半干的发丝,“从你回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有些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只有你能唤醒,也只有你能承受。那不是单纯的施虐或掌控,林汐,那是一种……极致的亲密。将自己完全交付,也将对方完全接纳。在失去控制的边缘,找到最真实的彼此。”
他的话语直白而深刻,敲打在林汐的心上。她想起在地下室时,那种抛弃所有理智、羞耻、只遵循本能和对方引导的状态。确实,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所有的伪装都被剥离,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真实的反应和渴望。那种脆弱与信任,确实构成一种畸形却极度深刻的亲密。
“我明白,”她轻声回应,主动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只是……下次,能不能稍微……循序渐进一点?”她想起那几乎让她晕厥过去的强度,心有余悸。
陈最的胸腔震动,发出愉悦的低笑,低头攫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缠绵而温和的吻。“好,听你的。我的律师太太开始学会谈判了。”他的语气带着宠溺,“不过,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它告诉我,它很喜欢。”
林汐脸一红,无法反驳。身体的热情回应是骗不了人的。
“睡吧,”陈最替她掖好被角,“明天周末,没有安排,可以睡到自然醒。”
强烈的疲惫感袭来,林汐在他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嗅着熟悉的气息,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稳,没有梦境打扰。
第二天,林汐是被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唤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身边已经空了,只有枕头上残留的凹陷和气息证明陈最昨晚的存在。她伸了个懒腰,身体依旧酸软,但精神却很好。
她起身下床,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灿烂的阳光瞬间涌入,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Z市在白天的模样与夜晚截然不同,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床尾放着一套干净的女士家居服,尺码合身,款式简洁舒适。林汐换上衣服,走出卧室。公寓里很安静,她循着声音走到开放式厨房,看到陈最正背对着她,在料理台前忙碌。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运动长裤,身形挺拔,阳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金色的光晕。这一幕,温馨得有些不真实。
听到脚步声,陈最回过头,清晨的阳光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眉宇间的凌厉被柔和取代。“醒了?早餐马上好。”
林汐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陈总还会下厨?”语气带着惊奇和调侃。
“留学的时候练的,勉强能吃。”陈最关掉火,将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培根装盘,旁边是烤好的吐司和新鲜果汁。“去餐桌坐好。”
早餐简单却美味。两人面对面坐着,安静地享用食物。阳光洒满餐桌,气氛平和而温馨。昨晚的疯狂与靡乱,彷佛是另一个时空发生的事情。
“今天有什么打算?”陈最问。
“我想回公寓一趟,拿些东西。”林汐说的是她回国后暂时租住的公寓。
“我陪你。”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可以。”林汐不想事事依赖他。
陈最看了她一眼,没有坚持,只是说:“好,让司机送你。晚上一起吃饭?”
“嗯。”林汐点头。
吃完早餐,陈最去书房处理邮件。林汐则联系了司机,准备回公寓。离开前,她鬼使神差地走回了那间主卧,拉开了那个隐藏的书架门。地下室入口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在白天看来,少了几分夜晚的神秘和压迫感。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走下去,只是轻轻关上了书架门。
那个空间,连同那副刻着“属于Z.C.”的项圈,都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她知道,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再次打开它,与陈最共舞于欲望的深渊。但此刻,在阳光下,她更享受这种平淡的温存。
司机将林汐送到了她租住的公寓楼下。回到这个暂时的、充满个人气息的空间,林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短短几天,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开始整理一些常用的衣物、书籍和文件。看着衣柜里那些干练的职业套装,再想起昨夜那条价值不菲的深蓝色礼服和地下室里的赤裸相对,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再次涌上心头。她的人生,似乎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属于独立律师林汐的,和属于陈最的未婚妻(或者说,所有物)林汐的。
手机响起,是事务所合伙人打来的,询问她入职准备的情况,并提到了一个即将开始的并购案,暗示希望她尽快加入团队。专业领域的召唤让林汐精神一振,这才是她熟悉的战场,是她价值的体现。
她深吸一口气,将混乱的思绪暂且压下。无论私生活如何变化,她的事业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不仅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在与陈最的关系中,保持独立和尊严的底气。
她收拾好必要的物品,装了两个大行李箱。下楼时,司机已经等在门口,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回到陈最的顶层公寓时,已是下午。陈最似乎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讲电话,语气是工作时的冷静果决。看到林汐回来,他对电话那头简短交代了几句便挂断,朝她走来。
“东西都拿来了?”他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较重的一个行李袋。
“嗯,一些常用的。”林汐点点头,环顾了一下这个极具现代感却缺少生活气息的空间,“可能需要腾个地方给我放东西。”
“整个公寓你都可以随意使用,书房有空的柜子,衣帽间也给你留了一半。”陈最说着,带她参观了衣帽间。果然,一半的空间已经清空,等待着她的入驻。这种细致的安排,让林汐心头微暖。
将行李大致归置好,林汐觉得有些口渴,便去厨房倒水。陈最跟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酥麻。
“累不累?”他问,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
林汐的身体瞬间回忆起昨晚的种种,腿根有些发软。她诚实地回答:“还有点酸。”
陈最低笑,手却不安分地从家居服的下襬探了进去,掌心熨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上,覆盖住一侧的柔软。“那……我帮你按摩一下?”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衣,开始揉按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林汐嘤咛一声,手中的水杯差点滑落。他的触碰总是能轻易点燃她的火。身体的酸软还在抗议,但深处的空虚感却已经被唤醒,蠢蠢欲动。
“别……现在还是白天……”她的抗议显得软弱无力。
“谁规定白天不可以?”陈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却不容拒绝,带着清晰的欲望。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臀瓣上,用力将她按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迅速苏醒的欲望,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隔着布料传递过来。
林汐的理智在迅速瓦解。她发现自己对陈最的抵抗力几乎为零。他的气息,他的触碰,他强势的索取,都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陈最将她抱上料理台冰冷的大理石面,挤站在她双腿之间。这个高度让他们的视线几乎平行。他凝视着她氤氲着水汽的眼眸,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家居服的纽扣,露出里面同色的蕾丝内衣。
“今天换一种方式,”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声音含混不清,“不急,我们有一整个下午。”
他果然践行了他的话。没有急于脱掉彼此的衣服,而是极有耐心地在她身上点火。唇舌流连于她的颈侧、耳后、锁骨,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双手在她背部、腰侧、腿根处游走,时轻时重,带着挑逗的意味。他甚至将她的脚踝抬起,脱掉她的袜子,含住她精致的脚趾,轻轻吮吸舔弄。
这种细致入微的、近乎顶礼膜拜般的挑逗,比直接的进攻更让人难耐。林汐很快就溃不成军,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只能依附着他,发出细碎的呻吟。家居裤早已被褪至膝弯,底裤也早已湿透。
陈最终于脱掉自己的衣物,也将她剥得精光。他没有进入,而是抱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怀里,双腿分开。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和触碰之下。
他的手指从后面绕过来,精准地找到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开始缓慢而坚定地画圈按压。另一只手则覆盖住她一边的乳房,揉捏把玩,指尖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啊……陈最……”林汐向后仰头,靠在他肩上,身体因为这前后夹击的刺激而剧烈颤抖。这种被完全掌控、只能被动承受快感的姿势,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和兴奋感。
陈最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着污秽的情话:“感觉到了吗?你这里,流了多少水……这么饥渴,嗯?白天就不能喂你了?”他的手指加重力道,快速摩擦着阴蒂。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林汐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花径深处涌出大股爱液。
然而,陈最并没有停下。他等她高潮的余韵稍退,便调整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地抱入怀中,就着她依旧湿滑无比的状态,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缓缓地、一寸寸地推了进去。
饱满的填充感让林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一次的进入,没有了昨晚的暴烈,而是充满了缠绵的意味。陈最抱着她,在厨房中央,开始了缓慢而深长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研磨旋转,带来一波又一波深邃的愉悦。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上,为这幅情色的画面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喘息和身体撞击的暧昧声响。
陈最似乎格外迷恋这种面对面的拥抱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表情,可以深入地吻住她的唇。他变换着角度和深度,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将林汐一次次带向快感的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当夕阳再次染红天际时,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倒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达到了共同的高潮。
陈最依旧没有退出,就着结合的状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两人的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林汐,”他唤她的名字,声音是事后特有的慵懒和认真,“我们之间,不会只有地下室的疯狂,也不会只有宴会厅的伪装。会有这样阳光下的温存,也会有日常的琐碎。我要的是全部的你。”
林汐的心被重重一击。她明白他的意思。他们的关系,始于旧情,固于联姻,激于情欲,但绝不能止步于此。他正在用他的方式,试图将这些碎片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只属于他们的未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回抱住他,用行动给出了回答。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他们叫了外卖,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像世间最普通的情侣。疯狂的性爱是深渊边缘的共舞,令人沉沦;而此刻的平静,则像一个温柔的茧房,将他们包裹其中,孕育着某种更为持久的东西。
林汐知道,前路依然充满未知和挑战,但至少在此刻,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归属。无论是深渊还是茧房,她都愿意与他一同坠入,或是一同筑造。
【未完待续】
(十) 嬉水(H)
夜幕完全笼罩了Z市,落地窗外的璀璨星河与室内萤幕上流转的老电影光影交相辉映。沙发宽大柔软,林汐蜷缩在陈最的怀里,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电影讲述着一个关于时间与错过的爱情故事,但两人的注意力似乎都未完全集中在剧情上。
陈最的手臂环着她的肩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居家服传递过来,像一个稳固的热源,驱散了夜间的一丝凉意,也熨帖着林汐体内那股事后特有的、慵懒至极的酸软。下午在厨房、客厅的缠绵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此刻的平静显得弥足珍贵。
外卖餐盒早已收拾干净,空气中只残留着淡淡的食物香气和彼此身上沐浴后的清新雪松味。这种近乎平凡的温馨,对于刚刚经历了极致疯狂与激烈冲突的两人来说,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林汐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陈最环在她胸前的手腕内侧,那里皮肤薄而敏感,能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脉搏。这种静谧的亲密,比赤裸相对时的激烈碰撞更让她心头发烫。它悄然无声地诉说着一种接纳,一种超越肉体欲望的靠近。
“累了就睡。”陈最低头,唇擦过她的额角,声音低沉而温柔,与几个小时前在她体内冲撞时那个充满掌控力的男人判若两人。
“还好,”林汐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电影还没完。”
其实电影演了什么,她并未看进去多少。她的思绪漂浮着,从三年前青涩而决绝的分手,到回国后重逢的剑拔弩张,再到昨夜订婚宴上的虚与委蛇,以及随后在地下室和今天在阳光下发生的一切……画面纷至沓来,最后都定格在陈最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时而冰冷,时而灼热,时而复杂难辨。
她曾经以为,他们的关系在分手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结束。即使因为家族联姻不得不绑在一起,也最多是相敬如“冰”的合作伙伴。她从未想过,会是如今这般纠缠不清、欲火焚身的局面。更未想过,自己在面对他时,那份蛰伏在心底的渴望会如此轻易地被唤醒,甚至变得比以前更加汹涌澎湃。她不仅馋他的身子,更像瘾君子般贪恋他带来的、濒临失控的极致快感。
“陈最,”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犹豫,“我们这样……算什么?”
问出口,她才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傻气。他们是即将签署婚姻合同的联姻对象,是彼此心知肚明的前任,现在更是发展出了激烈肉体关系的“伙伴”。关系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陈最沉默了片刻,电影的光影在他脸上明灭。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牢地锁在怀中。“你觉得呢?”他把问题抛了回来,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不知道,”林汐老实回答,“感觉很混乱。合同还没签,我们却已经……”她顿住了,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却已经上了床,而且不止一次,还很疯狂。”陈最替她说完,语气平静无波,彷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林汐,合同是给外界看的。至于我们之间,”他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黑暗中格外明亮的眼睛,“从你回来,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彷佛能直视她内心最深处的动摇和渴望。“你对我还有感觉,正如我从未真正放下过你。联姻只是提供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让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或者……以一种更复杂的方式继续纠缠。”
“那三年呢?”林汐忍不住问,“那三年算什么?”她指的是他们分开、她在国外的三年。
陈最的眼神暗了暗,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算一场错误的坚持,和必要的成长。”他的回答简洁而隐晦,显然不愿多谈。“重要的是现在,和以后。”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不是充满情欲的深吻,而是一个带着安抚和承诺意味的轻触。“别想太多。跟着感觉走,林汐。你的身体很诚实,你的心也一样。”
他的话像带着魔力,奇异地抚平了林汐内心的纷乱。是啊,何必急于定义?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脱离了常规的轨道。与其用各种标签去束缚它,不如坦然接受它的复杂与炽烈。
电影接近尾声,主题曲缓缓响起。林汐的困意终于袭来,她在陈最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意识模糊前,她感觉到陈最将她轻轻抱起,走向卧室。
这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是周日,林汐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陈最不在身边,她听到外面隐约传来水流声。她起身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天气极好,蓝天白云,阳光热烈。她想起陈最昨天提到的游泳。
她换上一条轻便的吊带裙,走出卧室。陈最刚好从健身房出来,他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上身未着寸缕,汗珠顺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线条滑落,充满了蓬勃的男性力量。看到林汐,他随手用毛巾擦了擦汗。
“醒了?去换泳衣,顶楼泳池是恒温的。”他语气自然,彷佛这只是寻常夫妻的周末日常。
林汐点点头,回到衣帽间。陈最果然给她准备了各种尺码和款式的衣物,包括好几套崭新的泳衣。她挑选了一套相对保守的黑色连体式泳衣,虽然款式经典,但剪裁极佳,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和挺翘的臀部。
当她走到顶楼的露天泳池时,陈最已经在水里了。他像一尾矫健的鱼,在碧蓝的池水中破浪前行,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感。阳光下,水珠从他古铜色的皮肤上飞溅开来,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
林汐脱掉罩在外面的纱裙,做了简单的热身,然后顺着扶梯步入水中。水温恰到好处,包裹着皮肤,舒适宜人。她游了几圈,动作不如陈最专业,但也舒展自如。
陈最游到她身边,从水下靠近,水流因他的动作而荡起波澜。水下的他,身形更显修长矫健,仅着泳裤的身体线条充满了侵略性。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池边。
“体力恢复得不错。”他的目光扫过她被水浸湿后更显莹润的肌肤,泳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型和纤细的腰线,目光带着欣赏和毫不掩饰的欲念。
林汐脸颊微热,借着水的浮力轻轻推了他一下:“别闹,好好游泳。”
陈最低笑,却松开了她,转而潜入水中。然而,林汐很快发现,他所谓的“好好游泳”根本就是幌子。他时而从她身边快速掠过,带起的水流暧昧地摩擦过她的腿侧;时而潜到她下方,温热的手掌不经意般擦过她的小腿或脚踝。
这种水下若即若离的触碰,比直接的拥抱更让人心跳加速。水成了最好的媒介,放大了每一丝细微的感官刺激。林汐努力维持着镇定,专注于划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变得敏感起来。
终于,在她游到浅水区,扶着池壁喘息时,陈最从她身后贴了上来。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撑在池壁上,将她完全圈禁在怀里和池壁之间。冰凉的瓷砖与他滚烫的胸膛形成鲜明对比。
“游够了?”他的唇贴着她湿漉漉的耳廓,气息灼热。隔着薄薄的泳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胯间早已苏醒的欲望,正硬邦邦地抵着她的臀缝。
林汐的身体瞬间软了半边,声音带着一丝轻颤:“陈最……这里是露天……”
“这栋楼最高,没人看得见。”他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探入她泳衣的侧缘,抚上她腰侧细腻的肌肤,然后缓缓向上,覆盖住一边的饱满。泳衣的布料被水浸湿后更加贴身,他的揉捏挤压使得柔软的乳肉从泳衣上缘微微溢出,顶端的蓓蕾在他掌心下迅速变得硬挺。
“嗯……”林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向他靠去。水的浮力让她有些站立不稳,只能更加依赖他的怀抱。这种半公共场合的隐秘亲热,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和羞耻感。
陈最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探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泳裤的底缘,直接覆上那处早已微微湿润的幽谷。他的指尖轻易地分开柔嫩的花唇,找到了那颗敏感至极的花核,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按压揉搓。
“啊……别……”林汐仰头,靠在他肩上,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袭而剧烈颤抖。泳池的水波荡漾着,掩盖了他们身体相接处的暧昧动静,却放大了她压抑的喘息声。
“你看,它想你了。”陈最的指尖感受到她汩汩涌出的爱液,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污秽的情话,“在水里,变得更滑了。”他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快时慢地在她紧致的入口处浅浅进出,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林汐的双腿发软,几乎完全靠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立。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他们身上,周围是空旷的城市天际线,这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错觉,加剧了她的羞耻感,却也奇异地点燃了更深的欲火。
陈最显然不满足于手指的玩弄。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地贴着自己,然后托起她的臀瓣,将她稍稍抱起。林汐顺从地环住他的脖颈,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这个姿势让她的花户完全敞开,对准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坚挺。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借着水的润滑,将自己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张饥渴的小口,然后腰身一沉,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呃啊……”巨大的充实感让林汐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水的浮力减轻了她体重的负担,却让他的进入变得更加深入,几乎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泳衣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与体内凶猛的撞击形成双重刺激。
陈最抱着她,靠在池壁上,开始了有力的进出。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荡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与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混合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靡的泳池交响乐。
他低头,隔着湿透的泳衣布料,含住她一侧的乳尖,用力吮吸舔弄。湿濡的布料和牙齿轻啮的微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林汐意乱情迷地迎合着他的撞击,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结实的背肌。
阳光、水波、赤裸的欲望、紧密的结合……这一切构成了一幅极度情色又充满生命力的画面。陈最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要将她钉在自己身上。林汐被顶得上下颠簸,呻吟声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就在她觉得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淹没时,陈最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将她抱离水面,走上了池边的休息区。他将她放在一张铺着柔软毛巾的躺椅上,然后迅速剥掉两人身上湿透的、碍事的泳衣。
失去水的包裹,空气接触到火热的皮肤,带来一阵凉意,但更强烈的是体内空虚的渴望。林汐躺在躺椅上,双腿大张,眼神迷离地看着居高临下的陈最。他挺拔的身躯在阳光下如同完美的雕塑,胯间那根巨物更是昂扬怒放,青筋盘绕,尺寸惊人。
他俯身,再次进入她,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挞伐。没有了水的缓冲,每一次结结实实的撞击都带来清晰的肉体碰撞声和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他变换着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招招致命,将林汐一次次抛上云端。
最终,在午后最炽热的阳光下,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陈最将滚烫的种子尽数注入她的最深处,而林汐也在剧烈的痉挛中,眼前白光炸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陈最伏在她身上,喘息良久,才缓缓退出。他拉过另一条毛巾盖在两人身上,就着结合后的亲密姿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累了?”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
林汐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软,但心灵却被一种极度的饱足感和安宁感所充斥。
阳光温暖地洒在他们身上,远处是城市的喧嚣,顶楼却是一片静谧的伊甸园。疯狂的性爱是探索欲望深渊的冒险,而事后这样毫无保留的拥抱与温存,则像是共同编织的、坚固而温暖的茧房。
林汐想,或许陈最说得对。他们之间,不需要急于定义。无论是深渊还是茧房,只要是他,她都愿意沉沦,也愿意栖居。
休息了许久,陈最才抱起虚软的林汐,回到楼下的卧室。他没有再索取,只是细心地为她清洗,然后相拥而眠。
傍晚时分,林汐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是事务所的合伙人,语气急切地通知她,原本下周才开始的并购案出现了突发状况,需要她明天上午立刻参加紧急会议。
专业的召唤让林汐瞬间清醒。她挂断电话,看向身边也已经醒来的陈最。
“有事?”陈最问,手臂依旧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
“嗯,明天要提前开工了。”林汐坐起身,揉了揉额角,“有个案子出了点问题。”
陈最看着她瞬间切换回专业模式的侧脸,眼神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他很快掩饰过去,也坐起身:“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林汐下床,开始准备明天会议需要的资料,背影干练而专注。
陈最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此刻的林汐,与几个小时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意乱情迷的女人截然不同。她是独立的、强大的律师林汐。
他深知,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他可以完全掌控的金丝雀。她的世界很大,而他要做的,不是折断她的翅膀,而是成为她无论飞多远,都愿意归来的巢穴。
欲望的深渊令人沉沦,但真正的羁绊,远比肉体的结合更加深刻和复杂。他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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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无心抗拒(H)
晨光透过主卧室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金线。林汐是在一种极度餍足后的酸软中醒来的。身体像是被精细地拆解后又重新组装,每一寸肌肉都残留着昨日泳池边和更早之前疯狂缠绵的记忆,一种沉甸甸的、带着微妙痛感的疲惫与舒畅交织在一起。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枕头上还残留着陈最身上那股冷冽又温存的雪松气息。林汐拥着薄被坐起身,丝滑的被单滑落,露出胸前、锁骨处几处暧昧的淡红痕迹,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她脸颊微热,伸手轻轻触碰,指尖彷佛还能感受到昨日阳光下他灼热的唇舌和带着占有欲的吮吸。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迭放整齐的崭新职业套装,浅灰色双排扣西装外套和同色系的及膝铅笔裙,旁边还配了一件简洁的白色丝质衬衫。标签已经被细心地剪掉了。不用想,这又是陈最的手笔。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宣告着他的领地权和掌控力,细致入微地渗透到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林汐掀被下床,双脚落地时,腿根处传来的酸软让她轻轻“嘶”了一声。她走进浴室,巨大的镜子映出她布满爱痕的身体。那些痕迹如同某种狂野的勋章,记录着昨日的放纵。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旖旎的画面。今天是她正式入职新事务所的第一天,还有一个紧急会议等着她,她必须切换到专业的“林律师”模式。
热水冲刷着身体,缓解了部分肌肉的酸痛。她快速洗漱,换上那套剪裁极佳、完美勾勒出她身材曲线的职业装。镜子里的她,瞬间从昨夜承欢的妩媚女子变成了干练利落的精英律师,只是眼波流转间,偶尔泄漏的一丝慵懒春意,或许只有那个男人才懂得缘由。
当她拎着公文包走出卧室时,一股食物的香气飘了过来。陈最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前,背对着她,似乎在准备早餐。他难得地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柔和了他平日里西装革履时的凌厉气场,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目光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一遍,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种更深层的、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满意。“衣服很合身。”他语气平淡,却像在陈述一个亲密的事实。
“谢谢。”林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走到岛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我早上有个紧急会议,来不及吃早餐了。”
陈最将一个精致的保温饭盒推到她面前,“三明治和咖啡,车上吃。”他的动作自然流畅,彷佛这只是夫妻间最寻常的早晨互动。
林汐看着那个饭盒,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波澜。这种细致的体贴,与他在床上那种近乎掠夺式的强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她接过饭盒,低声道:“谢谢。”
“几点下班?”陈最状似不经意地问,一边擦拭着流理台。
“还不确定,案子比较复杂,可能会晚。”林汐看了看腕表,“我该走了。”
“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陈最没有坚持送她,这让林汐松了口气。在目前这种关系尚未理清的状态下,她还不想让事务所的同事过早地见到她和陈最一同出现。
林汐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玄关。在她换鞋的时候,陈最走了过来,倚在墙边看着她。他的目光存在感太强,让林汐无法忽略。她刚直起身,他却突然伸手,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动作亲昵而自然。
“口红有点花了。”他的指尖带着微热的温度,语气低沉。
林汐的心跳漏了一拍,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耳根在发热。她匆忙地别开脸,“知道了,我车上补。”说完,几乎是有些仓促地拉开门,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充满他气息的空间。
电梯里,林汐看着镜面中自己微红的脸颊,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将那个男人的身影从脑海中驱散。她打开饭盒,里面是烤得恰到好处的全麦三明治,夹着丰富的食材,旁边的保温杯里是香浓的黑咖啡。她咬了一口三明治,味道出乎意料的好。胃里有了食物,心情也似乎随之安定了一些。
新事务所位于Z市CBD的核心区域,占据了整栋摩天大楼的顶部三层。林汐的办公室在倒数第二层,视野开阔,装潢现代而简洁。她抵达后,立刻被助理引领着参加了那个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她所加入的团队负责的是一家跨国科技公司在亚洲区的重大收购案,原本进展顺利,但对方公司昨晚突然抛出了一份充满陷阱的补充协议,涉及复杂的知识产权归属和未来收益分成条款,极具迷惑性,稍有不慎就可能让委托方陷入长期被动甚至蒙受巨大损失。
林汐迅速浏览了文件,大脑飞速运转。她曾在纽约处理过类似的案例,对其中的门道了如指掌。在几位资深合伙人略显焦虑的讨论中,她冷静地指出了协议中几个关键的模糊条款和潜在风险,并提出了具体的应对策略和谈判底线。
她的发言条理清晰,切中要害,专业知识扎实,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种在职场上特有的自信和锋芒,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会议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最终采纳了林汐提出的核心方案,并决定由她作为主要谈判代表之一,参与下午与对方律师团队的首轮交锋。
整个上午,林汐都处于高度紧张的工作状态,大脑被繁复的法律条文和商业策略所占据。午休时,她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身体深处那种被过度使用的酸软感,在精神稍一松懈时,便再次清晰地浮现出来。尤其是腰骶部和腿心,那种隐秘的、带着饱足感的酸胀,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昨日与陈最之间发生的、远超正常范畴的激烈性事。
她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上。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那个顶楼泳池,阳光下飞溅的水花,他坚硬如铁的臂膀,还有那根一次次凶悍地闯入她身体最深处,带来灭顶欢愉的……她猛地闭上眼睛,强行掐断了这危险的联想。该死,她怎么会在工作的时候想这些?那个男人简直像一种强效毒药,侵蚀了她的理智。
下午的谈判异常艰苦。对方律师团队经验老到,言辞犀利。林汐全神贯注,凭借着敏捷的思维和扎实的功底,与对方展开了唇枪舌剑的较量。她言辞犀利却不失风度,步步为营,巧妙地化解了对方的多次攻势,牢牢守住了己方的底线。几个回合下来,对方的气焰明显被压制了下去。
谈判间隙,她去洗手间,在镜子前整理仪容时,看到自己因为专注和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眼底深处那一丝难以完全掩饰的疲惫。她补了补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紧绷的西装套裙之下,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怎样微妙的不适与空虚。那种被极致填满过后的匮乏感,在高度紧张的工作后,变得愈发明显。她竟然……该死地想念起他带来的、那种近乎粗暴的充实感。
华灯初上,林汐才拖着疲惫却又带着工作完成后的满足感的身体,回到了陈最的公寓。指纹解锁,大门悄无声息地滑开。室内只开了几盏氛围灯,光线柔和。
陈最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他换上了一身深色的居家服,看起来慵懒而随意。听到声响,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回来了?”他合上电脑,语气平静。
“嗯。”林汐将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弯腰换鞋。这个动作牵扯到腰部的肌肉,让她忍不住轻轻蹙了蹙眉。
陈最起身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她的后腰。
林汐身体微微一僵。他的手掌彷佛带着电流,透过薄薄的西装面料,精准地熨帖在她最酸软的那片肌肤上。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瞬间蔓延开来,让她几乎想要喟叹出声。
“很累?”他的声音低沉,近在耳畔。
“嗯,谈判耗神。”林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他手掌的方向靠了靠,贪恋着那抹温热和力度。
陈最没有再问,另一只手也扶上了她的腰,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他的手法出乎意料地专业,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沿着她的脊柱两侧缓缓向下,揉捏着紧绷的肌肉群。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用手掌根部推揉,精准地找到那些酸痛的节点。
林汐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舒适中。一整天的疲惫和紧张,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放松了身体,将一部分重量倚靠在他身上。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有力的双手,构成了一个安全且令人沉溺的港湾。
按摩的范围渐渐扩大,从后腰蔓延到僵硬的肩颈。他站在她身后,手指灵活地在她颈侧和肩膀的穴位上揉按,时轻时重,带来一阵阵酸麻过后的松快。林汐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类似小猫呜咽般的呻吟。
这声呻吟彷佛是一个开关。陈最的动作顿了顿,呼吸似乎沉了几分。他的手掌缓缓下移,绕到前方,隔着衬衫和西装外套,覆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这里呢?”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热气钻进她的耳蜗,“还酸吗?”
林汐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脸上涌。他问的显然不是肠胃。他指的是昨天被他反复冲撞、过度使用的花心深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出,浸湿了薄薄的底裤。她的腿开始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陈最……”她声音发颤,带着一丝无力的抗议,更像是诱惑的邀请。
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面,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再是早晨那般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积攒了一天的欲望,强势而深入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软舌,吮吸着她的甜蜜,带着一种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气势。
林汐嘤咛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工作的疲惫和精神的紧绷,在这一刻化作了更为汹涌的欲望。她急切地需要一种更直接、更原始的方式来释放自己,而陈最,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陈最一边吻着她,一边熟练地解开她西装外套的扣子,然后是丝质衬衫的纽扣。衣物一件件滑落在地,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肌肤和饱满挺翘的双峰。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握住一侧丰盈,用力揉捏,指尖夹住顶端早已硬挺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捻弄。
“啊……”林汐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微微颤抖。空虚感从身体深处叫嚣着涌上,让她迫切地需要更多。
陈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主卧室旁边的那间他专用的书房。书房里弥漫着皮革和书墨的香气,巨大的红木书桌在灯光下泛着沉静的光泽。他没有将她放在沙发上,而是直接让她坐在了宽大冰凉的书桌边缘。
林汐半躺在书桌上,双腿悬空,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和胸罩,与身下深色的红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看着居高临下的陈最,眼神迷离,充满了渴望。
陈最站在她双腿之间,单手解开自己居家裤的系带,那根早已勃发怒张的巨物瞬间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硕大的顶端泛着深红的色泽,充满了骇人的力量和欲望。林汐看着它,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身体深处涌出一股更强烈的潮湿。
他俯身,扯下她最后的屏障,手指探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轻易地分开湿滑的花唇,找到了那颗敏感至极的珍珠,熟练地快速揉按起来。
“嗯啊……别……直接进来……”林汐被他弄得浑身酥麻,空虚感愈发强烈,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将花户向他靠近。
陈最低笑一声,声音沙哑性感:“这么馋了?”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用那滚烫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张不断翕合、吐露着蜜液的小口,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巨大的、饱胀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林汐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容纳他,但那过人的尺寸和硬度,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一种近乎被劈开的、濒临极限的刺激感。
陈最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开始了迅猛的冲刺。书桌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规律的、沉重的闷响。他每一次都退出大半,然后再狠狠贯穿到底,坚硬的耻骨撞击着她娇嫩的花核,带来双重的快感刺激。
“慢……慢点……太深了……”林汐被顶得上下颠簸,双手不得不向后撑住桌面,才能稳住身体。胸前的丰盈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划出诱人的乳波。她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被他牢牢掌控着节奏。
陈最俯下身,含住她一边的乳尖,用力吮吸舔弄,舌尖绕着蓓蕾打转,牙齿时而轻啮,带来细微的痛感和更强烈的快意。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横冲直撞。
“叫出来,”他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不堪,“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林汐早已意乱情迷,顺从地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媚的呻吟、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书桌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充满书卷气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最淫靡的乐章。这种在象征着理智与工作的书房里的疯狂交合,带来了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让快感呈倍数地放大。
陈最变换着角度,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捣黄龙,每一次都精准地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林汐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身体内部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陈最却突然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让林汐不满地呜咽出声,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陈最将她从书桌上抱下来,让她转过身,双手撑在冰凉的桌面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找到那颗肿胀的花核,再次快速揉搓。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林汐彻底崩溃,她尖叫着迎来了第一次猛烈的高潮,花径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着他那根凶悍的巨物。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陈最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几乎失控,但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继续着狂暴的抽送,将她一次次推向更高峰。他将她压在书桌上,吻着她汗湿的后背,在她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知过了多久,在林汐数次高潮,几乎瘫软如泥之时,陈最才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伏在她背上,粗重地喘息着。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无边的疲惫和空茫。林汐趴在冰凉的书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陈最缓缓退出,浓白的浊液混合着她的蜜液,从那微微红肿的花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画面淫靡至极。
他将她抱起,走向主卧室的浴室。在温热的水流下,他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清洗到花穴处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又引得林汐一阵轻颤。
将她擦干抱回床上,陈最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再次伸出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为她按摩放松着过度使用的腰肌和腿根。他的手指彷佛带着魔力,缓解着高潮后的余韵和酸软。
林汐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身体虽然极度疲惫,但精神却有一种奇异的放松和满足。她不得不承认,陈最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魔鬼,既能用最极致的方式榨干她的每一分精力,又能用最体贴的方式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让她对这种痛并快乐的循环产生了致命的依赖。
在她即将沉入睡梦的前一刻,模糊地听到陈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蛊惑:
“明天晚上,有个商业酒会,陪我一起去。”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林汐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酒会,更是她作为“陈最未婚妻”的首次正式公开亮相。他们的关系,正在以一种无法抗拒的速度,渗透到彼此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私密的卧室,还是公开的社交场。
而她,似乎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抗拒了。身体的记忆过于深刻,情感的纠葛也早已理不清。她像一只坠入蛛网的飞蛾,明知前方是更深沉的纠缠,却依旧贪恋那片刻的炽热与温暖。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将脸埋进枕头,沉入了黑甜的梦乡。陈最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他的猎物,正在一步步陷入他精心编织的网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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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嘴硬(H)
林汐是在一阵强烈而熟悉的感官冲击中醒来的。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身体却先一步苏醒,并忠实地反馈着正在经历的一切。沉重的、带着灼人体温的身躯紧贴她的后背,将她密实地压在柔软的床垫与他坚硬的胸膛之间。一条铁臂横亘在她腰间,不容置疑地锁着,而另一只手……正探在她睡裙之下,腿心之间,那最隐秘脆弱的核心地带,进行着一场精准而恶劣的侵袭。
修长的手指早已灵活地分开微肿的花唇,寻到了那颗因晨间敏感而格外不堪碰触的珍珠,正不疾不徐地、带着某种研磨意味地揉按打圈。时而用指腹施加压力缓慢画圈,时而用指尖夹住那已然硬挺的蕊珠,极轻极快地拨弄。更过分的是,有一根手指,或许是两根,已然借着昨夜残留以及她自身清晨自然泌出的润泽,浅浅地探入了那依旧酸软濡湿的甬道入口,模仿着某种节奏,细微地抽送、抠挖。
“嗯……”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逸出,林汐猛地睁开眼睛,试图蜷缩身体,却被身后的男人更紧地压制住。
“醒了?”陈最低沉的、带着清晨特有沙哑磁性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说话的同时,那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深入了一截,指节弯曲,精准地刮搔过内壁某处极其敏感的褶皱。
“啊!”林汐身体剧烈一颤,脚趾瞬间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只是将他那只恶劣的手更紧地夹住,“陈最……你……放手……”
她的抗议带着刚醒的慵懒和被情欲浸透的软糯,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放手?”陈最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脊背传来,带着戏谑,“它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的手指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的剧烈收缩和源源不断涌出的暖流,语气带着一种了然的、令人羞耻的笃定,“看,多热情,绞得这么紧……是在邀请我吗,林律师?”
“胡说……”林汐脸颊滚烫,试图挣扎,却被他预判了动作,腰间的手臂收紧,将她完全固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她的挣扎只换来了更密集的快感冲击,像细密的电流,从被他玩弄的那一点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无力的酸软。
“嘴硬。”陈最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在那细腻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吮吸出一个新的印记,同时,那在花径内探索的手指骤然加速了抽送的频率和力度,并且增到了三指,强行撑开那紧窒的媚肉,模拟着性器进入的动作,带出咕啾的水声。
“唔……别……这样……”林汐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诚实地背叛了她的意志,空虚感被这番撩拨放大到了极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和空虚,渴望着更强硬、更彻底的填满。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主动吸附、绞紧他那几根可恶的手指,贪婪地汲取着这隔靴搔痒般的慰藉。
陈最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动情。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然后将沾满她动情证据的手指举到她眼前,那晶莹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看看,”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调笑,彷佛在展示某项铁证,“林大律师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小嘴诚实多了。”说着,他甚至将那手指凑到她唇边,意图明显。
林汐羞愤难当,猛地别开脸,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陈最也不强迫,轻笑一声,收回手,却就着那湿滑,将自己早已勃发坚硬、青筋虬结的巨物抵在了她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入口。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即使隔着一层空气,也让林汐浑身一僵。
他并不急着进入,只是用那硕大滚烫的顶端,沿着湿漉漉的花缝上下摩擦,时而重重划过敏感膨胀的珠核,时而对准那翕张的穴口浅浅戳刺,却总在即将深入的那一刻撤离。
这种漫不经心的、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玩弄,比直接的进入更让人难堪和焦渴。林汐的身体内部空虚得发疼,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她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臀,试图追寻那能填满她的源头。
“想要?”陈最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说出来。”
林汐咬紧下唇,残存的理智让她不肯轻易屈服。
“不说?”陈最挑眉,动作越发磨人,那凶器只是在入口处打转,偶尔顶开一点点,感受到那致密软肉的吸吮后又恶劣地退出,“那我们就慢慢耗着,反正……我今天上午没事。”
时间在这种极致的煎熬中被拉长。晨光越来越亮,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身体摩擦发出的黏腻水声。林汐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空虚和渴望逼疯了,身体深处的空洞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让她躁动不安。
终于,在他又一次浅浅刺入边缘又撤离时,她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破碎地哀求:“进……进来……”
“进哪里?”陈最却不肯轻易放过她,非要她说得更清楚,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
“进……进我里面……”林汐羞耻得脚趾蜷缩,声音细若蚊蚋。
“谁的里面?”他继续逼问,硕大的顶端威胁性地在穴口重重一撞,却依旧不给个痛快。
“我……我的……啊!”话未说完,陈最腰身猛地一沉,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凶悍地齐根没入,瞬间将那饥渴已久的湿热紧致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呃啊——!”极致的饱胀感甚至带来一丝撕裂般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林汐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喟叹,身体内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充实而剧烈地痉挛收缩起来。
“真贪吃。”陈最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开始了凶猛的挞伐。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开始就是全力的、深到底的冲撞。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每一次顶入都几乎要捣进她身体最深处的宫口,带来一种要被刺穿的恐惧和快感。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也让她无处可逃。林汐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握住,整个人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只能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她的脸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尖叫被布料吸收,变得闷闷的,却更显淫靡。
“叫出来,”陈最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结实的腹肌一次次撞击着她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让我听听,你是怎么被我干得说不出话的。”
他粗鲁的言辞像另一种形式的爱抚,刺激着林汐的神经。她顺从地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媚的呻吟、失控的尖叫、以及混合着哀求的呓语,毫无保留地回荡在卧室里。
陈最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更方便他发力冲撞。同时,他将她的睡裙彻底撩起堆积在腰间,大手覆上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拉扯、捻弄。
前后双重的强烈刺激让林汐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猛,身体内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啊……不行了……陈最……到了……我要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花径内部一阵紧过一阵地痉挛,绞紧着那根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
就在她濒临顶点的那一刻,陈最却再次骤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甚至将性器往外抽离了大半,只留一个头部卡在入口。
高潮被强行中断的空虚感和极度不满足感,让林汐几乎崩溃。她难受地扭动腰肢,带着哭腔哀求:“别停……求你了……给我……”
陈最看着她意乱情迷、浑身泛着粉色、布满细密汗珠的模样,眼神幽暗如深渊。他并不急于满足她,反而用那残留的尖端,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再次往里顶送,感受着那紧致媚肉贪婪的吸吮和挽留。
“说,‘我想要陈最干我’。”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蛊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林汐此刻已被情欲折磨得理智全无,什么矜持、骄傲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顺从地、带着泣音重复:“我……我想要陈最……干我……”
“真乖。”陈最奖励般地吻了吻她的肩膀,随即腰身再次猛力撞击,以一种几乎要将她撞散的力道,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狂暴的征伐。
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囊袋拍打着她湿漉漉的花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他变换着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持续深捣,精准地碾磨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点。
林汐在他的冲撞下如同一叶狂涛中的扁舟,只能被动地随波逐流,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身体内部一阵接一阵地痉挛收紧,爱液汩汩涌出,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终于,在她又一次被推上巅峰,身体剧烈抽搐收缩,几乎要晕厥过去时,陈最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深深抵入她身体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强有力地喷射而出,浇灌在她敏感颤抖的宫口上。
“啊——”被内射的饱胀感和灼热感,让林汐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大脑彻底空白,身体瘫软如泥,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陈最伏在她背上,粗重地喘息着,并未立刻退出,依旧停留在她那温暖湿滑的深处,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的细密抽搐。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抽离。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立刻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无法完全闭合的花穴中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陈最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林汐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潮红未退,嘴唇微微肿起,一副被彻底疼爱过后的娇慵模样。他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湿意,指腹流连在她红肿的唇瓣上。
林汐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他深邃难辨的目光。那目光里有未褪的情欲,有占有欲,或许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今晚的酒会,七点,司机接你。”他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汐看着他,身体还残留着被他彻底占有、驯服的记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一种诡异的归属感同时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场由他主导的欲望游戏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陈最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满意的弧度。他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林汐躺在依旧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与满足。昨晚的谈判,今晨的疯狂,以及即将到来的公开亮相……她的人生,从再次遇到陈最的那一刻起,就彻底脱离了原有的轨道,朝着一个未知而危险,却又该死地充满吸引力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她,在经历了这一场从身体到意志的彻底“驯服”后,内心深处某个角落,似乎已经开始放弃抵抗,准备迎接这注定纠缠不清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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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长醉不醒(H)
陈最离开后,林汐又在床上躺了许久,身体像是被拆解重组过一般,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腿心深处那被过度宠爱过的隐秘之地,依旧残留着被撑满、被碾磨的灼热记忆,甚至随着她的呼吸,细微地抽搐着,提醒她方才的疯狂。
她挣扎着起身,双脚触地时一阵发软,差点跌倒。扶着床头站稳,她步履蹒跚地走向浴室。巨大的镜面映出她此刻的模样——长发凌乱,眼波流转间带着未散的春情,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指印,从颈项一路蔓延至大腿根部,特别是胸前饱满的柔软,顶端红樱更是肿胀不堪,昭示着男人之前的肆意妄为。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干涸与新鲜的浊白正缓缓滑落。
热水冲刷在身体上,带来些微的刺痛与巨大的舒缓。水流滑过敏感肿胀的花核,引得她一阵轻颤,体内深处似乎又泛起空虚的痒意。她闭上眼,任由水流拍打脸庞,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陈最将她压在身下、抵在墙上、从身后贯穿她的画面,他粗重的喘息,滚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皮肤上的触感,还有那根尺寸惊人、一次次将她推向灭顶狂欢的凶器……
「该死……」林汐低咒一声,既是对自己身体诚实反应的恼恨,也是对那男人强大掌控力的无力。她清楚地意识到,不仅是陈最沉迷于她的身体,她同样,或者说更加饥渴地沉迷于他带来的、任何其他人都无法给予的极致快感。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强势引领、在欲海沉浮中忘却一切的感觉,像是最烈性的毒药,让她无法抗拒。
傍晚,司机准时将她接到了位于Z市顶级酒店顶层的宴会厅。
当林汐身着一袭量身定制的香槟色露背长裙,颈项间佩戴着简约却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她不再是早晨那个在陈最身下婉转承欢、脆弱无助的女子,而是重新披上了精英律师的冷静与优雅,只是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些许妩媚,以及被妆容巧妙遮掩却依旧能窥见一丝红润的气色,泄漏了独属于她的秘密。
陈最正在与几位商界巨擘谈笑风生,他身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场强大。看到林汐,他深邃的目光穿越人群,精准地锁定在她身上,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占有欲,彷佛无声地宣告着主权。
他向她走来,步伐从容,在她面前站定,十分自然地伸出手臂。林汐顿了一秒,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臂弯处,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细微的电流窜过,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平静表面下蛰伏着怎样炽热的岩浆。
「很准时。」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酒气。
林汐微微侧脸,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应:「陈总的命令,谁敢不从?」
陈最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手臂收紧,将她更贴近自己。「乖。」
整场酒会,他们就像一对真正即将联姻、感情甚笃的璧人。陈最体贴周到,为她拿取食物,低声为她介绍在场的重要人物,举止亲密却不逾矩。林汐也配合得天衣无缝,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展现出极佳的教养与智慧。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每一次眼神交汇、每一次不经意的身体接触中,潜藏着多少暗潮汹涌的欲望。
当陈最的手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她裸露的后背,指尖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时,林汐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轻颤,腿心处竟有些湿润。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却换来他一个更加深邃、充满暗示的眼神。
「累了吧?我们该回去了。」陈最俯身,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汐没有反对。她知道,这场精心扮演的戏码即将落幕,而属于他们两人之间,更真实、更赤裸的篇章,才刚刚开始。
加长轿车的后座,隔音玻璃将前座完全隔绝,形成一个密闭的私密空间。车子刚一启动,陈最便一把将林汐揽入怀中,炽热的吻随即落下,带着压抑了一整晚的急切与渴望,粗暴地撬开她的唇齿,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唔……」林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便彻底沉沦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中。她的手攀上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西装面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身体诚实地回应着。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礼服的裙摆,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抚摸,直接来到那最核心的区域。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底裤,精准地按压在早已湿润泥泞的花户上。
「这么湿……」陈最喘息着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眼神幽暗得像要吞噬她,「一整晚,都在想我怎么干你,嗯?」
林汐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被他直接点破心思,羞耻之余却更感兴奋。她没有否认,反而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喉结,小手笨拙却坚定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拉开西裤拉链,将那早已昂扬勃发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握在手中,林汐的心跳骤然失序。她甚至无法完全环握,紫红色的顶端硕大狰狞,青筋环绕,彰显着恐怖的力量感。
陈最闷哼一声,显然极其享受她的主动。他一把扯下她早已湿透的底裤,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动作,却增添了更多禁忌的快感。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那滚烫的顶端对准她汁水泛滥的入口,然后扶着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按!
「啊——!」巨大的充实感瞬间贯穿身体,林汐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车厢内空间有限,她无法完全坐下,使得那凶器进入得格外深,几乎要顶到她的子宫口。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西装外套,身体内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而剧烈地收缩绞紧。
陈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手牢牢掐着她的纤腰,开始由下而上地猛烈顶弄。每一次向上冲刺,都又快又狠,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提供着强大的动力。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回响,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娇吟和他粗重的喘息。
「小点声……想让司机听到吗?」陈最恶意地在她耳边低语,动作却越发狂野,每一次顶入都旋转碾磨,刻意折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林汐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声音,但快感太过强烈,细碎的呜咽还是从齿缝间溢出。她感觉自己像风暴中心的一叶扁舟,被他强悍的力量完全主宰,身体深处被搅弄出一波波汹涌的潮汐,爱液汩汩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车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车窗内是原始而激烈的性爱。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快感加倍。林汐意乱情迷地低头,吻住陈最的唇,将自己的呻吟尽数吞没在他的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个极深的顶入后,陈最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她身体深处,那强有力的喷射让林汐再次攀上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疯狂绞紧吸附着那尚未软化的凶器,贪婪地汲取着所有。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回到顶层公寓,门刚一关上,甚至来不及开灯,陈最便将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从身后再次进入了她。这一次,没有了在车上的顾忌,他的动作更加凶猛粗暴,像是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甚至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Z市的璀璨夜景成为他们疯狂交合的背景。林汐早已数不清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依靠着他的力量站立,或者被他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陈最彷佛不知疲倦,他那惊人的性欲和体力在这一夜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时而温柔舔舐她全身敏感带,时而用言语刺激她的羞耻心,时而又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只凭借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彷佛要撞碎她的灵魂。
他将她抱上宽大的梳妆台,镜子里映出她被他从身后进入,双腿大开,乳波摇晃的淫靡景象。他强迫她看着镜中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那粗长可怕的性器是如何进出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带出更多白沫和爱液。
「看清楚了,」他喘息着,动作凶猛,「是谁在干你?是谁能让你这么爽?」
「是你……陈最……啊……只有你……」林汐眼神迷离地看着镜中交迭的身影,看着自己那副完全沉沦于欲望的模样,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达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高潮。
当黎明前的第一缕微光透过落地窗洒入室内时,疯狂终于渐渐平息。
卧室的大床上,一片狼藉。林汐浑身瘫软地趴在陈最汗湿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与过度使用后的酸软,但奇异的是,内心却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归属感。
陈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动作难得地带着一丝温存。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却不显尴尬。
良久,林汐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空,声音沙哑破碎地开口,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试探与认命:「陈最……我们的合约……还算数吗?」
她感觉到身下胸膛的肌肉似乎瞬间紧绷了一下。
随即,陈最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他的声音同样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说呢?」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但那紧紧环抱她的力道,那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合约?那早已不再重要。
从她回国,踏入他领域的那一刻起;从他们在谈判桌上重逢,却在卧室里重燃欲火的那一刻起;从她的身体、她的心,一次次在他强势的攻陷下溃不成军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早就不是一纸冷冰冰的合同可以定义的了。
是纠缠,是沉沦,是欲望的深渊,却也是彼此唯一的归宿。
林汐闭上眼,将脸埋在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混合着情欲与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她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力气再去思考那些复杂的未来。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他最后一次内射时那灼热的触感,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所有权。
醉于夕阳,沉于永夜。
而她,心甘情愿,在这名为「陈最」的烈酒与深渊中,长醉不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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