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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10/07 06:46 / 377 / 27 /
【小说】错许(叔嫂)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48:55

14. “你真是陆沉舟吗?”
  他亲得很认真,吻深深留在脚背许久都没有放开,绵长的吻贴着皮下肌肤不断往上游走,蚀骨的缠绵感将心脏紧紧包裹。
  纪慈呼吸一下子乱了,翕动的红唇微张,水波潋滟的眸光复杂地看着他。
  他吻着脚背,眼神深邃的仿佛望不到边,黑洞般地眸子将她的心往里面吸。四目相对下,深吻的脚背缓慢放开,他伸出舌头,亲一寸舔一寸,沿着脚弓的走势一点点吻向脚趾头。
  纪慈头皮发麻骨子掉渣,舒服的嘤咛声漫长的溢出喉咙。女人漂亮的桃花眼中泪光越聚越多,她仰着脖子喘息缓解,手指头扣进沙发缝隙。
  脚本就是人类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偏那细碎的吻不断靠近脚趾头,张开嘴巴深深噙住一个。
  “啊……”
  纪慈摇着头失控媚叫,本能缩脚抗拒。感觉跟以前的吻脚并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脚部的痒痒肉全部被激活,脚趾被舌头啯住时心脏充血暴胀,痒意沿着脚趾头爬满身上的每一处。
  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抽脚,都无法挣脱强横的力道。他的双手宛若牢笼,将她的双脚紧紧桎梏其中。吻从大脚趾而起,牙齿轻轻地咬,舌头轻轻地舔,啯进舌苔里吸来吸去,女人粉嫩的指头被吸红,湿漉漉地溢着水光。放开,移至食指中指无名指小脚趾……
  每一个都含进嘴里细细品砸。
  耳边全是他啯吸脚趾的砸吧声,听得纪慈脸颊爆红,撑着沙发的手脱力,后背重重砸进沙发中,脑袋枕着沙发枕,迷离的目光缓缓合上。
  痒意像疯癫的水蛇,贴着大腿骨游向腿心,滚烫的一滩喷出洇湿内裤。
  女人动情的喘息声,丝丝黏黏的钻进耳朵里,听得陆行舟的气息也紊乱不堪,热浪在体内到处乱窜,胯间的生殖器迅速勃起,涨得太阳穴疼。
  想操她。
  陆行舟觉得自己疯了,明知道她是嫂子,明知道自己冒充大哥很卑鄙,明知道大哥一旦得知他对嫂子做的事必会反目,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只要眼睛扫过她的身体,就想将她拉入怀中做尽亲密之事。
  心中疯狂的念头跟他叫嚣:陆行舟,你喜欢她是吗?喜欢就跟大哥抢啊!反正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大哥有的你全都有,你冒充大哥这般对她,她没丝毫抗拒,就足够证明你能完全替代大哥,光明正大的拥有她。
  不行,不能急,一定不能急……
  理智跟恶魔对抗,陆行舟很清楚,嫂子之所以不反抗并享受,只是将他当成大哥而已。嫂子要是知道和她亲密之人是他……
  至少让她不再将他当做陌生人,才能撕掉这身伪装,去跟大哥抢她。
  眼睛一闭继续舔脚,根本不愿意想后果。
  片刻睁开,她的十根脚趾便被舔光。凝脂般白里透红的脚趾,被亲得水光涟涟,全是他的口水,看着好欲好美。
  嫂子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美的。
  视线顺着脚背而上,落至小腿、大腿、腿心。
  她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中情难自抑地搓腿扭身,纯棉的白色内裤一览无余地露出,档底一片透明诱人的水光,她好湿。
  陆行舟喉咙滚烫,毫不犹豫地放下纪慈双脚,拽着她的小腿往下一拉,强壮欣长的身躯就压了过去。
  超过生理承受范围的痒意突然消失,心上瞬间空荡不适。纪慈难受地呜咽一声,双手支着沙发想起身看看他又想做什么。大白天的,还在客厅,万一有人推门而入……
  家里一共三个阿姨,她们只是台风天请了四天假,今天下午假期结束,随时会回来。
  然而身子刚抬起些许,男人的身躯便强势压来,不可抗拒地将她压回沙发上躺着。熟悉的英俊脸庞映入眼底时睡衣便被撩至小腹,大手隔着内裤包裹住整个腿心。
  “别……”
  纪慈慌张摇头,不能在这里。
  可她无任何拒绝的机会嘴巴就被封住,他摸着她的小穴深吻她的嘴巴,炙热强势的吻将她的口腔占据,也将她的心占据。
  纪慈被亲软了心,双手默默环住他的臂弯,小声呢喃,“老公。”
  她又喊他老公……
  陆行舟明知嫂子喊得是大哥,可全身的血液依旧为之沸腾。大手抽出腿心,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也慢慢放开。
  他将她密不透风地压在身下,她稍稍喘息他的气息就钻入身体的每一处,熟悉的感觉完全替代陌生感,纪慈忍不住抬手包裹着脸颊上的大手。
  是他没错,他就喜欢这样捧她的脸亲她。
  “老公,”女人的靡靡之音如江南春雨,丝丝黏黏地钻入心脏。喜欢的,但又纠结的,商量地问他,“我下面还疼,小腹坠坠地酸胀,能不能……”晚上再做……
  唔……
  陆行舟猜到她想说什么,又是一个绵长的吻印入红唇。深吻,深深地吻,吻到口水包浆拉丝也舍不得放,吻到心上血脉里全是她。
  直吻到她呼吸困难断裂,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但下一秒,大手将她的脑袋深深按进颈窝,用心脏接受她呼吸的气流。
  陆行舟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过了很久很久才喃喃道,“我喜欢你。”
  不等她回答,他轻轻动着下巴蹭她的额头,反反复复重复,一遍又一遍,“我,喜欢你。”
  那个称呼藏在心里:嫂子,我是陆行舟,我喜欢你。
  这感觉……又不对了!
  纪慈扭头从陆行舟怀中挣脱,仰着脸忐忑地注视他,慌到手脚发麻。
  她和陆沉舟相识于高中,那时她高一他高三,陆沉舟大两岁,是学长,始于她的暗恋,到大学才确认恋情。
  她就像随时闹脾气翻脸的孩子,而他是温柔宠溺的长者。他们之间从来都只有她黏糊糊地抱着陆沉舟,一遍遍说喜欢他。那时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拉着丝,揉着她的脑袋一遍遍回她:知道了。
  他还会捧起脸亲她额头,温温柔柔地说:我也喜欢你。
  “你……”
  [ 真是陆沉舟吗?]纪慈心跳飞快,那句话几乎脱口而出,又硬生生刹住。
  不敢问,害怕。
  即怕认错,也怕没认错。
  因为感觉从昨天就不对,如果真认错那就已经错了。
  如果没认错,陆沉舟肯定会生气,自己老公都不认得还有脸舞到老公面前问?
  那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陆行舟也没给纪慈问完的机会,冷不丁环住她的腰托着大腿,单臂就将她高高抱起离开沙发。男人脚步飞快,踩着楼梯直奔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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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49:02

15. 他把嫂子压在她和大哥的婚床上
  纪慈还没从恐慌中抽身,他便将她抱至卧室,熟悉的一切映入眼眸。
  温馨的米白系卧房里摆放同色系的丝带床,两旁摆着奶油色的贝壳梳妆台以及弧形大沙发,床尾亦是温暖的同色系隐形电视柜。
  整个卧房大到家具窗帘小到摆件盆栽,全都是陆沉舟按照她喜欢的风格精心挑选。
  这是他们的婚房。
  她清楚记得当年,他牵着满眼期待的她走进家具城,在琳琅满目的家具中挑了好久好久,才挑中她心仪的。
  尤其是床上的床垫,挑完款式后他又找商家依着她的颈椎定做,她可喜欢可喜欢了。
  她和陆沉舟在那张床上有了初次、二次、三次,无数次。
  眼看他抱着她离床越来越近,纪慈慌乱挣脱他的怀抱。怕她真的认错人,怕稀里糊涂的和小叔子在她和陆沉舟的床上发生不该发生的,她不愿意。
  陆行舟没有想到纪慈会突然挣扎,双臂松开些许她便从怀中滑下,两只脚落至地面。
  她趴在怀中全身止不住颤抖,颈窝里全是她紊乱的气流,扰得心房火烧火燎,想要她。
  捏住后颈将她的脸从颈窝扒出,低头就要亲。
  她却同一时间揪住他的衬衫奋力往外扒。
  堪堪碰到的吻暂停,陆行舟疑惑地看向纪慈。
  衬衫质量很好,她又被吻没了力气,连扒几下都没撕开衣领,女人变得焦躁无比。
  陆行舟心房激荡,她比他更急着想要?
  果断抬手,抓住领口用力扯开,纽扣一二三崩开。
  扯完自己的衣服,顺手摘掉碍事的眼镜扔一旁,大手径直抓住她的睡裙裙摆。
  刚想撩上,她双手抓着敞开的衣襟一把扒开,他的衬衫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左肩。
  陆行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撩裙的动作止住,顺着纪慈的视线望向自己左肩,心脏剧烈跳动,嗓子干燥发涩。
  她这是……怀疑他?
  他哪做的不对,竟惹她产生怀疑?
  全身的血液一瞬间凝固,捏着她的下巴正要说话,她突然张开双臂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吻深深落在肩头的那个黑色小痣上面。
  吻完,女人仰着脸满眼欣喜地望着他,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是他!就是他!她怎么可能认错人!
  陆沉舟的左肩有颗黑色小痣,她可喜欢亲了,眼前的他也有。双胞胎即便长得再像,也不可能连肩头都痣都一模一样。
  陆行舟回视着纪慈欢喜的眼神,强烈的罪恶感在胸腔里徘徊。他肩头的痣并非天生,小时候纹的。那时候他和大哥不过六七岁左右,别人问爸妈,他们兄弟两的区别在哪里,他们总是说,老大肩头有颗痣他没有。
  年少的孩子本就容易产生嫉妒,他亦然。在他少时的记忆中,无论吃得用得喝得穿得,都和大哥一模一样,凭什么大哥有痣他没有?
  每每想起,就逮着爸妈哭闹,他们被他闹烦了,就带他纹了痣。
  卑鄙又如何罪恶又如何?
  他就是要争就是要抢,他就是要入侵大哥和她拥有的一切,包括他们的那张床。他今年二十七了,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要是不抢怕这辈子再也遇不到喜欢的。
  没有丝毫迟疑地将她重新抱起,直奔她和大哥的床塌。他将嫂子压在她和哥哥的婚床上,一把将睡裙撩至头顶脱掉,再一把抓住文胸扒开。
  女人丰盈两团奶子弹出,粉嫩的乳尖诱人地立在乳峰上,看得喉咙干哑,想亲。
  根本不想克制欲望,陆行舟附身张嘴,舌尖顶住奶尖往下含。
  一点又一点,越含越深,艳粉色的乳晕尽数吃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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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49:11

16. 她全身上下诱人的地方那么多,总有一个地
  男人嘴里强劲的吸力,吸得纪慈嘤咛不止,奶头迅速硬在他的口中,末梢神经处全是刺痛的快感。
  早已湿透的腿心凉飕飕的,淫水被刺激的汩汩而下,她难受地抱住陆行舟的脑袋,满眼无措的泪光。
  还是不对。
  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还是不对?
  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吃,舌头裹住奶尖又吸又咬,两只大手从下面握着奶子,一边揉一边吃。
  吃奶的姿势无非就这几个,挺起脑袋垂眸望去,无论是低垂的眉眼还是浓密的睫毛,抑或是将奶子揉出五指痕的双手,都是记忆中有过的。
  可哪里不对呢?
  脑子里混乱不堪地想,奶子被他吃的一抽一抽的,乳腺里的神经齐齐抽动,她的脑神经也跟着抽动。好爽,好舒服,但是……
  他突然重重一口,奶头和乳晕被吸得差点分离,尖锐的痛感直扎心脏,纪慈痛得睫毛下渗出湿湿泪痕。
  她想到了,痛感快感都不对。
  陆沉舟的技巧性很高,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会让她爽,什么样的力道会使她痛,他知道怎么弄她能享受到最舒服的两性快感。
  若非她的小性子闹得太过惹毛他,他不会让她那么疼,更不会弄伤她之后千方百计地将她往床上推,试图再次打开她受伤的地方深入。
  此刻的他,吃奶节奏杂乱无章,她的快感也杂乱无章。
  他咬着奶头,压在她身上的小腹上下滑动,勃起的硬物就卡入刺痛的腿心,贴着她的湿内裤不停顶弄,粗硬的龟头顶着阴蒂,难受的酸胀弄得整个腿心都涨到不适,纪慈本能缩着屁股躲避。
  不对,还是不对。
  以前的他不会这么顶,他会往下些许。那个地方也是阴蒂,顶着也会涨,但不会涨到想躲,只会觉得舒服。每次被他顶过,她都会舒服到浑身毛孔炸开,瘫在床上。
  “老公……啊老公……”
  纪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无助地夹腿嘤咛。
  肉棒被夹到,好紧。
  陆行舟呼吸跟着收紧,依依不舍地吐出奶头,趴回她的视线中,沾染欲望的眸子深邃地看着她,“怎么了?”
  纪慈,“……………………”
  不对不对不对!
  以前的他,看她不是这样的眼神!很多时候,她被操得全身瘫软,他的眼中才会被欲望蒙上云雾,用那动情不已的眸子注视她。
  纪慈双手捧住陆行舟的脸,深深一眼过后,又看他的肩头黑色小痣。
  弓身趴过去亲了又亲,才确定真的是他。
  她不安地呢喃,“你这两天怎么了?”
  陆行舟,“?”
  什么怎么了?
  心中疑惑,手上便开始行动。伸向腿心抓住内裤扒开,两条大长腿压入腿缝,她并拢的双腿被迫分开,龟头顶着穴口就想往里插。
  受了伤的小逼抵抗卷缩,贝肉含着凶悍的龟头,纪慈仰着脖子难受地喘着粗气,“你、你以前,都不会弄伤我。老公,我下面真的很疼啊,你以前不会在我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强迫我……”
  捧脸的手滑到耳后,揉着他的耳垂不安地问,“你这两天,受了什么刺激吗?”
  陆行舟,“………………”
  强入的龟头急忙刹住,男人的心口滚烫,指尖发麻。
  他哪有受刺激,他又不是陆沉舟,又怎么知道陆沉舟以前在床上怎么对待她?
  虽然但是,他抓住一个重点,大哥从不会弄伤她,更不会在她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强迫她。
  脑海中浮现大哥和她相处的画面,大哥看她的眼神好温柔。
  陆行舟突然醒悟过来,大哥待她肯定是温柔的、缠绵的,否则她怎么突然对他产生了怀疑?
  “我只是,太想你了。”
  陆行舟急忙深呼吸,龟头顶着穴口不敢再深入,还不是暴露的时机。
  “嗯。”
  纪慈红着脸应。
  对于他的反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分开一个多月想念超过极限,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迫不及待地像个初尝性爱不知餍足的处男。
  纪慈将陆行舟抱紧,脸埋进他的颈窝呢喃,“我也想你了,老公。”
  微微停顿,话费一转,女人撒娇的声音软糯糯水汪汪的,“可是老公,我真的很疼,昨晚被你要狠了。你要是不让我休息,以后好几天都不能好好做了。你吃我,难道只想一次管饱,不想以后吗?”
  陆行舟,“……………………………………”
  怎么可能只想一次管饱不想以后?他想天天抱她操她,能够睡前是她,睡醒也是她。
  他昨晚,的确将嫂子操狠了。
  她小声商量,“老公,晚上再要好不好?你知道的,下面自愈能力很快,晚上就能好好操了。”
  陆行舟,“……”
  他的下面,硬得快爆炸,忍不住……
  晚上能好好操,他也操不到,只能便宜大哥。
  柔软的小手突然滑到下面,轻轻握住他滚烫的肉棒揉了揉。另一手按住他的肩头,女人拥着他的身体翻身而上,骑在他的小腹上。
  她附身看他,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美得让他心动不已。她微种的小嘴翕动,轻轻地吐出扰乱神智的言语,“我先帮你弄出来。”
  她帮他……弄出来?
  怎么弄?
  正想着,她慢慢弓下身子,两片娇嫩嫣红的唇瓣,轻轻含住龟头。
  “……唔……”
  陆行舟没有想到,嫂子竟会主动吃他下面,快感激荡地透过马眼涌遍全身,男人呼吸瞬间紊乱。
  她似乎经常帮大哥弄,小嘴含住龟头熟练地舔舐,舌尖顶着马眼一会顶一会揉,时不时张开嘴巴伸长舌头,沿着整根肉棒细腻地吻过每一寸。
  被他吻过地方,盘虬的经脉暴涨地跳,陆行舟的脑神经也跟着跳,全身的血液都因为她在沸腾。
  好不容易因她说大哥温柔而找回的神智失控,他一把抓住纪慈的胳膊,挺着腰就往上坐,被捧在小手里的肉棒随之滑落,他拉着她重重趴入心口。
  纪慈茫然地望着陆行舟,还没弄出来呢。
  正要问,他双手将她的屁股用力一抱,龟头顶着穴缝股沟就动开了。粗硬的一根贴磨着娇嫩的皮肉,狠狠地、狠狠地,转眼将腿心磨得滚烫似火,失控的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溢。
  纪慈忍不住张开小嘴,一连串的嘤咛声溢出,断断续续,漫长而又丝黏,好舒服,“老公……”
  他掐着她的后勃颈,坚定地、强硬地,“我想操你。”
  纪慈听得心惊胆颤,听见他加重语调重复,“我想,操你。”
  可是可是……
  唔……
  嘴巴被封死,连拒绝都说不出。
  他强势地、霸道地深吻她,在心中说了第三遍:我想操你,嫂子。
  操不了逼,就操穴缝操阴蒂,操不了阴蒂就操腿操嘴操奶子,她全身上下诱人的地方那么多,总有一个地方可以操。是他将她箍在怀中操,用尽所有力气,疯狂地,激烈地操,而不是她捧着肉棒小心翼翼地舔,循序渐进的,根本受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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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49:20

17. 他穿他衣服干什么?
  纪慈被突然发癫的陆行舟吓得全身紧绷,手指抠进他的臂弯,小脸惨白,以为他不顾她的疼痛,硬要往逼里插。
  可片刻才发现,凶悍的肉棒只在腿心穴缝,时不时顶到阴蒂顶到股沟。
  感觉依旧强烈到不适,但好在避开最疼的地方,纪慈松了口气,侧身依偎进他的怀里,调整姿势让他磨穴。
  磨了很久很久,白皙的腿心被磨红,小逼肿成嫣红色,快速摩擦的肉棒一阵激颤,龟头顶着阴蒂射满腿心。
  陆行舟调整姿势,让她依偎怀中的同时掰开她的双腿,脑袋趴进她的脖子里,灼热的目光缱绻地望着她的下面。属于他的精液像浊白的雨帘,顺着她的白虎嫩逼缓缓滑下遮住波光粼粼的水帘洞,心头格外满足。
  就喜欢看到他的精液,挂在她的小逼上往下滑。
  偏头照着小脸亲了一口,双手掐着腰肢便要调整姿势,他还想要。
  这一次,他想插她奶子乳交。
  她却不依,双手扒着两只手的虎口,冲着他疲惫摇头。
  陆行舟以为她怕疼,吻移到耳边亲亲,哄着她,“不插逼,我想要你奶子……”
  她打断,可怜巴巴地捂着肚子,“饿了,我想吃东西。”
  昨晚被他折腾得厉害,就没好好吃。上午睡到十点,他弟弟烤了面包,她生他气也没吃。眼下都下午一点多,胃里空荡荡的。
  陆行舟自然知道她很久没吃东西,强压下心中的欲望,“那我给你去拿面包。”
  做爱的确消耗体力,喂饱才能继续操。
  岂料她秀眉一蹙,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要!”
  陆行舟不明,“为什么?”
  “不好吃!”
  “你都没吃,怎么就知道不好吃?”
  “看着就不好吃。”
  她将他引以为傲的烤面包手艺嫌弃到尘埃里,下巴翘起,一脸的蔑视,“你弟一看就不会做吃的,那破面包谁爱吃啊,看着就噎得慌。”
  被嫌弃的弟弟本人陆行舟,“……………………”
  你又没吃你又没吃你又没吃!噎不噎,好不好吃,那不得吃了才能下结论?
  想到昨晚没打开就被嫌弃的礼物,陆行舟又被气笑。合着中午她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悦,不仅因为大哥要去开会,还因为对他厨艺的轻蔑啊。
  陆行舟抱着纪慈用陆沉舟的语气哄,“那你想吃什么?给你点外卖?”
  楼下没动静,阿姨好像还没来。
  却又一句话将纪慈惹毛,纪慈毫不犹豫地转身,双手就掐住他的脖子一顿摇晃,“好了嘛,现在都会用外卖敷衍我了?我让你敷衍我让你敷衍我!”
  脖子被掐得发紧,脑浆快被摇匀,陆行舟赶紧反扣着纪慈的双手,“不点外卖不点外卖!我不点外卖给你吃还不行吗?”
  俯视着她的双眸,男人无奈地吸了口气,“那你到底想吃什么?”
  他去买还不行?
  她却斜睨他,冷哼两声,“好么,现在都不知道我想吃什么了。”
  陆行舟,“……”
  小作精又要开始了?突然想起中午她故作端庄的样子,忍不住就想笑。
  果真,她蹬着双脚踩他腿,就是不告诉他想吃什么,就是要他猜,“我去洗澡,给你半个小时,你给我弄点吃的上来,要是不满意晚上可不给你碰。”
  转念一想,“不对,三天不给碰,你自己看着办吧。”
  “……………………………………”
  行吧,他去准备。
  陆行舟认命起身,从大哥衣橱拿了件衬衫,噙着满眼无奈地笑,一边下楼一边翻大哥通讯录。
  他不知道嫂子爱吃什么,大哥总知道吧?
  却不曾想,编辑好的信息还没发出,就看到大哥的车子迅速开进前院。
  车子停稳,司机帮忙开门,提着大包小包购物袋的陆沉舟从车上下来,看起来似乎全是食材。
  陆行舟脚步僵住,他不是说晚上五点才回来吗?
  陆沉舟一进门就看到陆行舟站在二楼楼梯转角处,眉头不自觉紧缩,提着东西边往厨房放边问陆行舟,“你没去公司?站那做什么?你嫂子呢?”
  还有,他穿他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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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49:29

18. 当面翘墙角
  陆沉舟进入厨房后又看了两眼,的确是他的衬衫,今年生日媳妇给他买的礼物,他自己都没舍得穿两回。
  陆行舟心虚,大哥总看干他什么?难道看出这件衣服是他的?不会吧?不都是经典款白衬衫吗?哪里不对?
  面上掩饰很好,神色自若地解释,“刚从公司回来,想起有东西落车里,正准备去拿。嫂子在哪我怎么会知道?有可能在房间休息吧。噢对了大哥,刚去公司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随便从你衣帽间拿了件衣服。”
  陆沉舟就知道,不悦道,“去换件。”这件衬衫在衣帽间吗?他明明记得放卧室衣橱了。
  “……一会洗干净还你不就是,用得着这么小气?以前又不是没穿过。”陆行舟才不想搭理陆沉舟,嫂子都睡了,还在乎一件衣服。
  镇定自若地下楼,依在厨房门边看着忙碌整理食材的陆沉舟,不动声色问,“不是说五点吗?怎么两点就回来了?”
  回来得那么快,他还没吃够嫂子。
  “我说得是五点前。”按照荤素一一摆放好,拿出里脊肉用刀背熟练拍打,“跟你嫂子说话,是要放点水的。我要是说两点回来,万一中途因旁的事耽搁了些,她又得不开心。我说五点回来,可提前到两点回来,她只会觉得惊喜。”
  陆行舟,“……”
  好家伙,还能这么干?
  陆沉舟继续道,“再者说,你嫂子中午没吃饭。”
  “所以,嫂子爱吃什么?” 陆行舟赶紧掏出手机,悄默声打开备忘录小本本就要抄作业。
  岂料陆沉舟嘴角一扬,宠溺的笑容中又满是无奈,“我做的。”
  陆行舟,“……………………”
  这,他要怎么抄?
  “我先做份糖醋里脊,再做个杂酱面,先让她填填肚子,其余晚上再做。你上楼帮我喊……”
  “老公~”
  还没说完,楼梯口就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
  兄弟两齐齐回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纪慈洗完澡换了条裙子,想下楼看看老公给她做什么好吃的,可刚到转角处便愣住。厨房的方向兄弟两都在,外面那个虽然没戴眼镜,但穿得是她给陆沉舟买的生日礼物。
  可她是跟老公要吃的,老公此刻应该在做饭。故而厨房里的,才应该是她老公。
  况且他那干净利落地切菜手法,她太熟悉了。
  纪慈努力分辨兄弟二人,就听见厨房内传来熟悉的声音,“老婆,肚子饿了是不是?一会就好了。”
  果然,里面的那个才是老公。纪慈开心得忘记思考陆行舟身上为什么穿着她给陆沉舟买的衬衫,提着裙摆一路小跑,擦着陆行舟的肩膀而过,直接扑向陆沉舟后背。
  她扑来的一瞬间,陆沉舟转身伸胳膊。稳稳地拢住她的腰肢。再转身,单手抱人,将她放入灶台的动作流畅丝滑得好像练习过无数遍。
  纪慈坐在上面,两条漂亮的小腿晃啊晃,看陆沉舟的眼神全是星星。
  那眼神看得陆沉舟心动不已,俯身就想亲她。
  纪慈本能仰头想要配合,忽感觉脖子一凉,急忙侧目望去,视线不偏不倚地与陆行舟对上。
  纪慈大脑一空,手脚发凉。
  他那什么眼神?
  熟悉的就好像刚才在沙发,老公握着她的脚捏着下巴而来,强势的、侵略的眼神一模一样。
  堪堪碰到的吻被偏开,陆沉舟疑惑地顺着纪慈的方向望去,发现陆行舟正直勾勾地望着纪慈。
  纪慈眼角的余光发现陆沉舟也看向陆行舟,莫名心慌,双手环住陆沉舟脖子,贴到他耳边打岔,“老公,你有没有觉得你弟弟看人怪怪的。”
  陆沉舟揉着纪慈脑袋安抚,“他从小就这样,跟个阴湿鬼似的,看人又冷又阴,不用搭理。等一会吃完饭,老公就撵他滚。”
  “大哥,你能不能小声点?我人还在呢。”
  陆行舟被哥嫂气笑,讲人坏话都不避讳着点吗?
  要不是嫂子,真以为他愿意待这?
  “听见了啊……”陆沉舟笑了,嫌弃的意思明确无比,“听见还不走?”
  碍事的家伙,留在这,亲老婆都不方便。
  “嫂子你看我哥。”陆行舟无视陆沉舟,果断向纪慈告状,“我作为他亲弟弟,那么多年没回来,回来在他这边住几天怎么了?”
  纪慈尬笑,“哈,你哥可能觉得不方便吧。”
  陆行舟紧追不放,“那嫂子呢?也觉得我不方便打算撵我走?”
  纪慈,“………………”
  这话叫她一个当嫂子的怎么回?
  不方便肯定是不方便的,她总感觉自己认错人,他兄弟二人长得太像。可要是说实话传到公婆那边,公婆肯定不舒服,觉得她作为嫂子都容不下小叔子在家里住几天。
  陆沉舟眉头一皱,就要驳斥陆行舟,“少道德绑架你嫂……”
  陆行舟语速飞快打断,“我嫂子没反对,你说了不算。”
  直接了当,“我和爸妈住不惯,代沟严重。我就在你住着,嫂子一日不撵我,我一日不走。”
  眼瞧陆沉舟脸色阴沉得像要吃人,陆行舟抱着胳膊就走进厨房,屁股一转就挨着哥嫂靠着。
  他笑着看纪慈,当面挖墙角,“嫂子,听说你喜欢画画。大哥那么忙都没空陪你,不像我,大把大把都是时间,你明天跟我走,带你去看画展如何?美院林老教授的画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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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49:37

19 .哪来的死绿茶?
  陆沉舟皱眉,菜刀干净利落地砸进砧板里,不爽侧目。
  哪来的死绿茶?
  如果陆行舟不是他亲弟弟,这么说话还以为来情敌,要跟他抢老婆。
  [ 你哥有没有空陪你嫂,关你一个做小叔子的什么事?]驳斥的话正要出口,眼角余光就看到媳妇仰着脸看他,满眼兴奋的期待,眼睛的光快溢出来。
  陆沉舟嘴角扬了扬,压下对陆行舟的不满,垂眸看媳妇时换得满眼的温柔,“想去?”
  “嗯嗯嗯。”
  纪慈点头如捣蒜。
  美院林老教授是她老师的老师,小时候就崇拜她老人家,此次画展早已听说,在深城,正式展览时间为后天。瞧着他太忙,一直没提。
  只是……
  纪慈偷偷看了眼陆行舟,又对上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纪慈手心不知觉就出了汗,心中擂鼓般慌乱,又强行压下。
  纪慈想,认错人肯定是她的错觉。都确认好几回,跟她做爱的人是陆沉舟。
  如果陆行舟真的和她有点什么,他怎么可能如此不避讳地当着陆沉舟的面,邀请她去看画展?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确,陆沉舟没有时间,就他们两个人去。
  可是,如果就她和陆行舟去,即便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也觉得不自在。陆行舟和陆沉舟长得一模一样,万一哪个瞬间她犯迷糊,真的会认错……
  心里还是想要陆沉舟陪着。
  陆行舟倚在门边,气定神闲地等纪慈同意。昨晚她睡着后,他不仅去过大哥的书房,也去过她的画室。里面除了她自己的画,最多的便是林教授的画。
  画架边上的备忘录写着:好想去看林教授的画展啊。
  相同的字,写了足足七八页,可见到底有多想去。
  陆行舟笃定陆沉舟没时间陪他,他刚从F国回来,和那边谈了个大项目,这段时间陆沉舟都得为之奔波忙碌,至少要年后才能停。
  陆行舟已在心中做好安排,此去深城,就是他撕开伪装撬嫂子的最好时机。
  却不料陆沉舟宠溺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啊,我陪你去。”
  “???”
  陆行舟眼波一动,震惊地看向了陆沉舟,“不是,你去什么去?你哪有时间?”
  “休假,一周。”陆沉舟不以为然,“怎么,我一个当老板的,一周假期都不能有?难不成我一周不在,公司就要倒闭?”
  陆行舟,“……”
  被怼得无言以对,肝火不断喷涌。
  纪慈亦是惊讶无比,两只小手兴奋地抓住陆沉舟胳膊,眉眼间的雀跃让人又爱又怜,“真的真的?你真的陪我去?”
  “是~”陆沉舟嘴角疯狂上扬,总算将接下来的安排告诉她,“本来就打算从F国回来修一周假好好陪你,没跟你说,只是想要给你个惊喜,开心吗?”
  “嗯~”
  岂止是开心?
  幸福直接溢出体外。
  他都好久没特意休假陪她。
  纪慈全然忘记小叔子陆行舟还在,也不管边上全是食材,钻进陆沉舟的怀中又是蹭又是搂,那黏糊人的模样,看得陆行舟差点捏碎指骨。
  过了半天,才阴阳怪气地开口,“现在才准备去,有邀请函吗?”
  后天画展正式开始,邀请函早就发光,他昨晚托人才找林教授临时加塞两份。
  嘴角微微一扬,继续诱惑嫂嫂,“嫂子,我这可是有两张……”
  “当当当~,我这有~”
  纪慈手往裙子隐形口袋一摸,两张邀请函赫然举在陆沉舟和陆行舟眼前。刚从洗完澡就藏在口袋里,想着吃完饭跟他撒会娇,看看能不能磨他陪她一起去。
  陆沉舟噗呲一声笑出声,他媳妇爱看画展,他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邀请函早就联系林教授送过来,只是为给她惊喜一直装作不知。
  原想着等小作精自己忍不住,来找他磨日子,没想到被陆行舟打断计划。
  陆行舟的脸色‘轰’一下垮掉,嘴角耷拉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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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49:45

20. 人嘛,脸皮总要厚一点,才能撬翻哥哥墙角
  陆沉舟懒得搭理陆行舟,目光牢牢锁定在纪慈身上。她拿出邀请函的表情像只骄傲的孔雀公主,眉梢眼底都泛着流光,下巴翘得高高的,看得他也格外开心。
  认识那么多年,他最喜欢的就是她这般模样,心上满满都是成就感。
  宠溺地握着她的手,顺便将邀请函握在她的掌心,男人温声细语地哄着心爱之人,“那你乖一点,我先做饭,等你吃饱了,我们回房收拾行李,在深城多玩几天好不好?”
  她像个孩子似的,抱着他不肯撒手,再折磨墨迹下去午饭都不用吃,该吃晚饭了。
  “好~”
  虽然还想再抱,但肚子的确饿了,纪慈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陆沉舟。
  满心满眼只有丈夫的女人,就坐在他手边的灶台上晃着脚,安静地看着他忙碌切菜,炒酱调酱,亲手为她烹制一锅香气四溢的美食,全然忽略在她的另一旁,同样有个人一动不动地注视她,深邃的凤眸失去光华。
  懒得再看哥嫂恩爱,陆行舟白眼一翻,转身就走。
  走两步,又觉得不甘心,停下脚步背对着亲哥,“大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锅开了,陆沉舟拿起勺子准备捞面过凉水,随口回,“什么?”
  陆行舟咬咬牙,内涵地笑出声,“恩爱不要中午秀,因为早晚要分。”
  哐当!
  话音刚落,陆沉舟手里的勺子飞了出去。
  陆行舟早就防备哥哥会动手,及时蹿出两步避开,勺子砸在后脚跟。闪避点点满的陆行舟,笑声从阴沉变得张扬,洋洋洒洒地笑声飘了好远,才随着他上楼而消散。
  听得纪慈先生了气,指着陆行舟的背影无语道,“陆沉舟,你弟他有病吧?”
  哥嫂恩爱,惹他眼了?
  “没事,他就是孤寡久了,嫉妒。二十七岁老处男了。”陆沉舟关掉火,揉着媳妇脑袋安抚,“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来,面好了,你先吃。吃完咱们一起上楼收拾行李,明天去深城不带他。”
  纪慈连连附和,“对,鬼才带他,有病才带他。”
  急着收拾行李,纪慈端起杂酱面吃得飞快,连最爱的糖醋里脊都没耐心等。
  陆行舟趴在二楼扶手,居高而下地注视着厨房连吃个面都要黏一起的哥嫂,不禁冷噗一声: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去深城还用他们带?
  嫂子,你放心,深城这一趟我包去的,而大哥嘛……
  插在口袋里的手抽出,一瓶安眠药放在掌心垫了垫。
  笑容一瞬间变得晦暗不明,看着阴恻恻的,果真应了陆沉舟的描述,像极了个阴湿鬼。
  厨房,纪慈吃面的速度犹如加塞,一盘杂酱面十几口就已吃光,两腮帮子鼓得像仓鼠,嘴边都是油脂。
  陆沉舟无奈转身,抽过纸巾就要替她擦掉。然而还没碰到她的脸,她突然从灶台跳下,拉着陆沉舟就往楼上跑。
  陆沉舟想过她会急,没想到她会那么急,温声提醒她,“你慢点,注意脚下楼梯,别踩空别摔了。这才两点多,收拾行李而已。”
  却不料,纪慈兴奋回头,迫不及待道,“我想下午就走。”她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和陆沉舟一起出过门了。
  什么……!
  下午就走???
  不是,嫂子急着赶投胎啊!
  二楼,握着安眠药瓶,准备毒睡陆老大取而代之的陆老二,短短半小时之内,脸色第二次跨掉。
  现在走,他没机会下药啊!
  怎么办?
  想了想,果断转身,咚咚咚踩着楼梯上楼,直奔自己卧室。
  根本没心思仔细收拾衣服,胡乱抱了一堆往行李箱一塞拉链一拉提着就走,抢在陆沉舟和纪慈之前往他们的车里一坐。
  笑死了,他们不带,没机会下药,他就不能硬跟着?
  人嘛,脸皮总要厚一点,才能撬翻哥哥墙角继续睡嫂子。
  很快,收拾完行李的陆沉舟牵着纪慈的手一同上车,并肩坐在后排。
  怕空调温度太低路上冷,陆沉舟抽出毯子盖在纪慈腿上,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缓缓滑出别墅,这才意识到不对,猛地向前望去。
  同一时间,陆行舟嘴角噙着笑,神色自若地跟后面两人打招呼,“嗨,大哥,嫂子,好巧,你们也下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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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57:12

21. 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到底是陆沉舟还是陆
  海城深城同属沿海地区,相隔并不远,开车三个小时便到。
  行车全程,陆沉舟都黑着脸不悦地盯着陆行舟的后脑勺,连句话都懒得说。
  小时候也没见他这么黏人,哥哥去哪都要跟着,这次怎么了?
  还有,陆行舟为什么一直盯着后视镜看?是在看他,还是看他怀里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浮上脑海,又被陆沉舟迅速压下,在心中默默安抚自己:不可能,陆行舟毕竟是他一母同胎的亲兄弟,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嫂子有想法?他才回国几天而已。
  陆沉舟不说话,陆行舟也不想说话,默默地透过后视镜,看着依偎在大哥怀里的嫂子。
  嫂子似乎很困,上车不久就睡着了,缩着腿坐在车倚上,小小的一团几乎整个埋大哥的怀里,精致的小脸上全是疲惫感。
  整个车厢里,安静得就连司机开长途都不困,手心里全是汗。
  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陆总看二公子的眼神,是想撕了二公子吗?
  二公子哪里得罪陆总了?
  车子开到飞起,总算开到深城酒店楼下。
  车子刚停,纪慈便睁开双眸。
  脑子还没醒,动作先雀跃起来,嗖一下从陆沉舟怀里起身,下车直奔后备箱。
  老公带的东西有点多,一个行李箱两个旅行包,想帮忙背一个。
  却不料刚抬起后备箱,纪慈先愣住了。
  里面有两个行李箱,一个黑色的,一个银色的。
  行李是她和陆沉舟一起收拾的,她清楚记得她和陆沉舟拿的是黑色行李箱。而银色的这个……
  纪慈恍惚想起,昨天傍晚他从F国回来,拎的就是这只银色行李箱。
  可是,如果这个行李箱是陆沉舟趁她无意时拿上来,那陆行舟带的行李呢?
  心脏吓得剧烈跳动,站在后背箱旁忘记自己要做什么。直到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很自然地提起银色行李箱。
  “……”
  纪慈慌乱抬头,一眼对上陆行舟的目光。
  那波涛汹涌的眼神,一下子看得手脚冰凉,他没戴眼镜……
  他是……陆行舟?
  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到底是陆沉舟还是陆行舟?
  耳旁响起陆沉舟的声音,“老婆?发什么呆呢?你让一点,我拿行李。”
  纪慈机械调头,看到戴着眼镜,满眼温柔的陆沉舟拉着她的胳膊往边上站站,先拎着一只旅行包背起,再提出行李箱,最后将另外一个旅行包放在行李箱拉杆上。
  陆沉舟终于注意到纪慈的不对劲,凑过去贴贴额头,狐疑道,“不烫啊,还以为发烧了。”
  脸颊怎么那么红?
  不仅脸红,额头还冒了汗,手臂微微颤抖着。
  听到陆沉舟的话,陆行舟也看了眼纪慈。忍不住想关心,但现在又不方便,只能全身盯着她的脸看。
  “没事,深城太热了,我们先进酒店吧。”
  纪慈逼自己冷静,她不可能认错人。就算她认错了,陆沉舟肩膀上的那颗黑痣也不可能错。
  掩起慌乱,将陆行舟无视,挽着陆沉舟迈着大步进入酒店,试图将陆行舟远远甩开。
  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陆行舟范围,她就觉得好慌。
  小夫妻两人来到前台,迅速办理入住,又迅速上楼打开客房,丝毫不管被抛下的陆行舟,正惆然若失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走那么快,想去客房做什么?
  脑海中,全是大哥大嫂深入纠缠的画面,陆行舟手中的房卡逐渐变形。
  客房打开,插入取电处。
  灯光亮起时,纪慈柔软的手臂便抢先一步从身后而来,紧紧将他的腰锁住。
  陆沉舟心脏剧烈起伏,行李干脆果断地扔至一旁,转身一把将纪慈抱起。人还没放至入户鞋柜,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唇上,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包裹着她的小脸,贪婪地她口中攻城略地。
  想她了,昨天就没好好亲。来深城的路上想亲,有个碍事的灯泡又亲不了。
  往日短暂分离,她要亲他好久好久才舍得放开继续下面的事。可这次的吻刚刚窒息,陆沉舟便感觉衣领一紧,她扒着他的领口往外撕。
  她这是……怎么了?
  陆沉舟放开妻子嘴唇,依着她的心思解开衬衫,她就将他衣服扒开,朝着肩膀望去。
  左肩熟悉的一颗小痣安了心。
  但下一秒,心脏又疯狂跳动,手脚冰凉。
  他的肩头只有小痣没有咬痕。
  中午,她咬了他很久很久……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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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57:21

22. 老公,我好像哥你弟弟发生关系了。
  陆沉舟狐疑地望着纪慈,媳妇怎么了?
  为什么表情怪怪的?
  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的肩膀看?
  沉吟片刻,附身低头想仔细看她的脸,酒店的灯光昏暗暧昧,有些看不清。
  不曾想,附身的同时,她伸长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身子如胶似漆般埋入他的胸膛,脸埋进他肩头。
  那抖成筛子的声音,藏在肩膀里一遍遍喊他,“老公,老公。”
  恐慌的、不安的。
  [ 老公我好像认错人了,怎么办?我好像和你弟弟发生关系了,怎么办?]中午她赌着气,撕咬得可用力了,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血腥味溢入喉咙,他的肩膀一定受伤了。
  而抱着的老公,肩头肌肤光洁无比,哪里有半点咬痕?
  短短几个小时,除非他是神仙,伤口才会痊愈到痕迹都找不到。
  可是,到嘴边的话却没有勇气说出,陆行舟是他的亲弟弟啊!哪个当哥的、当丈夫的,能平静地消化这种事?
  更何况……
  也许是她感觉错了,也许中午的力道不足以咬伤他,也许只是咬出了几个小时足以痊愈的咬痕,也许血腥味只是错觉。
  各种自我说服的念头中,纪慈又想起凌晨。
  温暖的小夜灯灯光下,他用吻将她骚扰醒。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穿戴齐整地坐在床上抱着她。可她记得入睡前,他全身赤裸拥她入眠。
  还有,如果他是他,为什么要在客房整理行李?家里有衣帽间有衣橱……
  [ 老公,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你去公司了吗?有没有回来骚扰我过?]两句能确认一切的话再度浮上嘴边,又无数次合起嘴巴咽下,她不敢问,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她越来越怪,看得陆沉舟也莫名心慌。
  低头蹭蹭颈窝里的小脑袋,双手捧住她的脸移到视线里,指腹贴着耳珠轻轻描摹。灯光从头顶而下,打在男人的眉宇间,无框眼镜折射出柔光滤镜。
  他看她的眼神好温柔,声音也好温柔,“怎么了?”
  吻轻轻落在额头,男人的声音极度安抚力,“不怕,有事跟老公说,老公去解决。无论发生什么事,有老公在呢。”
  她看起来慌慌的,好多年没从她脸上看到过类似的表情。
  明明出发前还好好的。
  听着陆沉舟的话,纪慈眼眶一红差点落泪。
  颤抖地捧着他的脸,仰着脑袋注视他,认错人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温暖的两只掌心将她的脸颊深深包裹,指腹在她的耳后、耳珠浅浅描摹,疼惜呵护的感觉沁入骨子,这样的感觉才是她熟悉的、拥有过无数遍的。
  眼瞧她要掉眼泪,陆沉舟心脏好像被一把揪住,疼且慌,“老婆,你……”
  “亲我。”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满眼慌乱中更强烈的,是满眼的渴望。
  渴望从他身上感受到昨晚的、中午的类似感觉,好让她坚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话音刚落,熟悉了千万遍的吻落在唇齿间。
  宣泄着思念的吻有些急躁,挑开齿缝舌头就往里钻。男性独有的荷尔蒙香气灌满口腔,直入心脏。
  麻酥酥的,像喝了酒,热浪一瞬间在心头翻涌。
  是这种味道的,香香的,麻麻的,像喝酒般迷醉,又似薄荷般清香。
  纪慈脑子变得混乱不堪,凭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分清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
  就算肩头痣他们都有,气息总不可能一样吧?
  圈紧陆沉舟脖子,缠绵的吻还未餍足,就扭头着错开。
  想看他,想确认肯定一定是他,可抬起视线的一瞬间,他的吻贴着脸颊而过,激烈地落在脖子上。密密麻麻的过电感涌遍全身,纪慈的身子被亲软,小手无力滑下脖子搭在他的臂弯,身子失重地往下滑。
  酒店入柜鞋柜太窄,坐着不舒服。
  她的双脚刚滑至地面,裙摆便被他顺势撩到胸前。他用她喜欢的力道,在脖子上留下一路潮湿温软的痒意,慢慢朝着她的胸前吻去。
  只吻了片刻,内裤就凉飕飕的,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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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57:31

23. 再这样,她要强奸他了
  越舒服,纪慈越是慌乱,熟悉了千万遍的感觉和昨天全然不同。他嘴唇、舌头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地带来松散筋骨与头皮的快感。
  不像昨晚,吻是乱的抱是乱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乱的。
  是舒服的,也是害怕的,纪慈小腿肚子发软,艰难地靠向身后的入柜鞋柜。
  心乱如麻地抱住陆沉舟的脑袋,纤长的睫毛下全是无助的泪光。
  怎么办?陆沉舟越做,她越能肯定昨晚不是他。夫妻那么久,她怎么可能忘记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她又没喝醉又没嗑药,神智感官都是清醒的。
  陆沉舟吻着吻着,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强烈。往日他这么吻,她早就舒服得直哼哼,今日怎么了?
  耳边传来的,全是压抑的,低沉的喘息声,半点都不像在享受,反而像在恐慌。
  吻至锁骨停住,他直起腰居高而下地注视着纪慈。
  她在怕什么?
  纪慈紧随陆沉舟的起身抬起视线,两个人的目光牢牢黏在一处。
  “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老公。”
  还没问完,她突然一头扎进他的怀中,用尽全力将他抱紧。
  陆沉舟从未感觉到纪慈用这么大的力气抱过他,腰被勒得隐隐作痛。强烈的不安感充斥心房,反手将她也紧紧抱在怀中,下巴疼惜地蹭着她的额头,他声音温柔得仿佛叁月春风,“怎么了?”
  [ 如果我真的和你弟弟发生关系,如果我真的做错事,你会怪我吗?]话到嘴唇,又一次默默吞下,纪慈将整张脸深深埋在陆沉舟肩头,张开嘴巴轻轻咬他肩膀。
  咬出了伤痕,是不是就能短暂地欺骗自己,她没有认错人?
  “没事。”
  牙齿轻轻磕着肌肤就舍不得,他会疼的。她挤出笑容,双手捧住陆沉舟的脸时,踮起脚尖的一个吻就覆在他的唇上。
  蜻蜓点水的吻,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他浅粉色的唇瓣染上她的口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朦胧的光亮,纪慈才眉眼弯弯地冲他笑,“想你了。”
  就算认错了,只要她不承认,所有的事情就还在原来的轨迹。她不信身为弟弟,陆行舟真能跟亲哥挑明,他和嫂子睡过。
  她喜欢陆沉舟,她爱陆沉舟,不想和他出现任何裂隙。
  不等他安抚,她就恢复了以前刁蛮的模样,“说吧,你害我那么想你,该怎么补偿我?”
  “补偿啊……”陆沉舟回视着纪慈的目光,陡然附身,牙齿就轻轻咬住耳珠。
  一番撩人的亲吻,亲得纪慈头皮发麻,呼吸紊乱不堪,才轻轻放开耳珠。
  温柔的人,坏起来也很坏,清冽的笑声如春风拂过,却如火般撩人,“补偿你叁天不能下床?”
  “讨厌!”
  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纪慈脸颊爆红,抬手做势就要打他。
  无任何意外,手在半空就被捉住。
  他将她的两只小手都拉至唇边,放在掌心揉捏一番,揉得手骨指尖滚烫,她的脸红了。他才默默低头,将烫人的手指放在唇边深深地吻着、亲着。
  手指在他的唇下发麻,痒意透过末梢神经直往心脏里钻,头皮上的每一个神经都麻到抽凉。
  认识那么多年,纪慈最受不住的就是他这般温柔。偏他温柔亲吻手指时,视线还牢牢锁定在她的双眸间。
  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拉着丝滴着水,恨不得将她融化在视线里。
  光眼神看着,双腿间便湿成河流,纪慈慌成情窦初开的少女,急忙抽手。
  可连抽了两下,也没能成功脱离他的掌控,指头被他含进口中,敏感地抵住他温软滚烫的舌头。
  纪慈呼吸紊乱不堪,投降,“老公,别这样……”
  她受不了了,他再这样,她都想强奸他了。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的眼神有多撩人?
  他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样的眼神?
  似乎看出纪慈在想什么,嘴巴还噙着手指,喉咙里便溢出清澈的笑声。突然想起媳妇生气时常威胁他的话:再这样,多久多久不给你碰。
  他想,他应该能忍得住。她嘛,就不一定了。
  那笑声听得纪慈脸颊爆红,腮帮子鼓了。
  坏人,又逗她。
  眼瞧媳妇要生气,陆沉舟果断放开她的小手。
  强有力的臂弯轻轻松松就将她高高抱起,直奔套房客厅的大沙发。
  他坐在沙发上,将她横放在大腿,她后背依偎在他的臂弯。
  他身材很好,上宽下窄的双开门,个子将近一米九,这么抱着周身被他围得密不透风,她稍稍抬头就能闻到他的呼吸,好香好撩人。
  纪慈都等不及他低头,就帮他取下眼镜。想亲他想深吻,眼镜太碍事。
  眼镜刚拿开,他的脑袋便低了下来,短暂分离的吻就黏在一处。思念的、渴望的,如燎原野火一发不可收拾,由浅到深,由轻到重,舌根麻了脸僵了,太阳穴凸凸抽痛也不想放开。
  深吻着,手就摸到他的衬衫。
  早已解开领口松松散散,一下就摸到紧实的胸肌,硬邦邦的一片摸得脸颊爆红,指尖发颤。
  她摸着他的胸肌,他的大手抓住裙摆。
  迅速的一下撩至最高处,熟练抵扒开文胸放出一只奶子,重重一下握在掌心。
  只一下,纪慈全身毛孔为之炸开,骨子酥到掉渣。
  好舒服好舒服……
  她爱死这个力道了,不像昨晚……
  身心沉溺时,脑海中失控联想昨日的粗暴,喘息声一瞬间僵滞,纪慈心乱如麻地扒着陆沉舟臂弯,扭头结束深吻。
  两个人再度四目相对,不过分秒他就急切低头,将碍事的文胸扒至一旁时,滚烫的舌头便噙住奶头,深深地、深深地一口。
  “唔……”
  又是一口,纪慈便忘了所有无关之事,奶头宛若爆炸似的在他口中硬起,两条腿也失控夹紧蹭磨,淫水大汩大汩地湿透内裤,淋向他的西装裤。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57:38

24 .吃奶吻逼到全身瘫软
  她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刚刚开始就湿得不像话,那黏腻水润感觉透过裤子淋湿生殖器,陆沉舟全身血液为之沸腾燃烧,龟头高高翘起顶着裤子抵她屁股。
  若不是夫妻多年,早已习惯她的生理反应,他想他一定会疯。
  事实是,新婚前后刚和她开荤的那一阵,他也疯过。每次疯狂过后,她都会疼得几天下不了床,被do怕的女人一见他就躲,即便强抱上床,她也会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每次吃她,陆沉舟都觉得自己在吃木乃伊粽子,要历经千万苦。
  后来日子渐长,欲望能够很好克制,明白用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姿势,会让她舒服瘫软到无力逃跑,可以让他为所欲为。更明白她身上最敏感的点在哪里,要用几分力她才能在痛感中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比方说奶子,她没那么喜欢被揉,揉轻她说像在抓痒,揉重她吵着说葡萄体要爆炸,爽得是他不是她。
  她喜欢他吃奶头,奶头是最快打开她欲望的开关。牙齿咬着乳晕,舌头用五分力吸,她会感受针刺般的感觉钻入末梢神经,舒服地抱紧他的脑袋,手指深深插入头发里,连带脚趾都卷缩一处,淫水失控地淋湿他的裤子。
  若用七分力,她就会爽到目光迷离全身激颤。她会难耐地挺着胸膛仰着脖子,在他的臂弯里扭来扭去。明明想要逃脱,可他若将力道稍稍降至六分,她又会哼唧哼唧地将胸贴回来,不满地用指腹磨他的头皮,渴望他的力道再回归七分。
  若是八分九分……
  陆沉舟故意的,在她情欲难耐地挺胸磨他头皮时,重重地一口将奶头乳晕全都吃进嘴里,空闲的大手握着另外一只也不余力的一下,她就失控地仰头,漫长的媚叫‘啊’回荡在整个客房中。
  屁股失控哆嗦,失禁的热浪倾泻而出,纪慈爽得尾椎、颈椎骨全是密集的快感。她挣扎着趴进陆沉舟的怀中,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娇艳欲滴的小脸红得仿佛滴血,翕动的红唇照着他的耳垂重重一口。
  咬完趴在他的颈窝里,激烈的喘息声仿佛断裂,在心中羞赧地骂他:坏人。
  陆沉舟没有再将她放回臂弯,拥着她的腰肢调整姿势,让她的双腿跪在他的大腿上。这样,她的身高就能与他齐平,额头吻疼惜深吻额头。慢慢下吻,吻过眉心、碰过鼻尖,转瞬来到她的唇边。
  他的气息刚刚靠近,她的双手就捧住他的脸颊,主动地、缠绵地吻又黏在一处。短暂纠缠过足唇上的瘾,他放开的嘴唇亲着下巴往下,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绵长不退的快感,又重新回到胸前。
  纪慈抱住陆沉舟,目光迷离地垂下眼眸,只看到他精致清爽的短发。她动情地吻他的发丝,他张开嘴巴含住奶头,她就吓得嗓音发颤,“别……别太重……”
  “唔……”
  这一次他没有故意逗她,用她最喜欢的七分力,舌头啯住奶头,牙齿咬住乳晕,一会吸一会舔。
  尖锐的痛感伴着极致的快感涌遍全身,纪慈舒服的嘤咛不止。乳腺神经在他嘴巴的吸力下抽动,她的脑神经也跟着抽动,心脏痒到充血。
  好舒服好舒服啊……
  只是吃个奶子,纪慈就舒服得魂儿乱飞,淫水如失禁的溪流,贴着并拢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她要受不了了。
  陆沉舟知道她受不了了,她太容易失控。瞧这淫水,跪在大腿上都能淋湿裤子。被吻到脱力的女人,摇摇欲坠地扒着他的肩膀,腿失控往外分,想跨坐大腿。
  他偏不让她跨坐,大手松开奶子环住后背,掌心贴着腰线留下一路激荡的过电感,双手放在大腿和臀部。奶头吃得深深的,大手贴着内裤边缝滑了滑,就伸进内裤里抓住屁股。
  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在掌心一圈圈地揉,就分散些许奶子上的快感,他这才放开奶头,吻向乳房的下弧线。
  缠绵地、滚烫的、蚀骨的,一点点往下吻,直到弓身弯腰也无法再往下一寸,他就拥着她的身子翻身,她浑浑噩噩时就被放进柔软的沙发里。
  那喜欢的、温暖的、沉重的身躯压力突然消失,纪慈瘫在沙发里无措伸手。
  手在半空被捉住,他将她的两只小手交叉握于一只掌心,附身抓住内裤扒至脚踝。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纪慈闭上眼睛呜咽一声,顺从地抬脚支在沙发边缘摆出M型,他就跪入沙发边趴入腿心,照着湿乎乎地小逼深深一吮。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07 06:57:48

25. 爽到失控浪叫
  他太会舔了,半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吮干淫水直奔阴蒂。
  男人灵活的舌尖拨开层层包裹,深深一口就将敏感的嫩核吸出,舌头按住轻轻舔重重揉,时不时张开嘴巴将嫩核吸进嘴里,牙齿唇瓣并用,用她最喜欢的力道吸来吸去,舔来舔去。
  短短片刻,纪慈全身仿佛都被抽了骨,大腿骨酸得仿佛泡进醋缸。嫩核在他的口中肿硬不堪,涨尿之感蜂涌而来。纪慈反手扒住陆沉舟的大手,修长的指甲掐进虎口。
  尿和淫水同时失禁,尿道一滩阴核一滩,烫得纪慈全身颤栗,重重一下瘫进沙发里大口喘息。
  浑身的筋脉骨头都在他的唇下松散,纪慈眼前大片大片都是白光。
  耳边传来他咕咚喝尿的声音,听得纪慈浑身爆汗不止,脖子锁骨泛着诱人水光。
  夫妻那么多年,他除了喜欢插她小逼,最爱舔她下面。每一次都能舔射好几次,每一次都会喝光淫水尿液。
  光听着就觉得淫乱不堪。
  可偏偏因为是他,淫乱中又全是美好,她喜欢他,胜过喜欢世上的一切。
  纪慈强忍着脱力感,两条腿软软挂在沙发边。
  身子挺起弓下,挣扎着朝腿心的他而来。
  想亲他。
  纪慈一动,陆沉舟便她想干什么。迅速离开腿心仰起脸,两人就深吻一处。浅尝辄止的吻迅速离开,他安抚地抓住她的小脚抬高,她乖顺地躺回原位,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唇边属于他的,也属于她的气息。
  她最喜欢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滋味,喉咙里甜甜的,痒痒的。
  他回到腿心,舔过淫水尿液的舌头,噙着高潮过后的阴蒂深深一吻以作安抚。移开后,吻变得细碎不堪,亲过外阴舔过内阴,落在穴口深深一吻。
  被舔弄的快感还在敏感的穴口绵长不放,舌头就滑进两片贝肉中。温烫潮湿的舌头灵活地揉平皱褶,淫水就在舌苔下大汩大汩地往外冒,又被他张开嘴巴细腻地吞进腹中。
  他的舌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痒意跟着舌头到处钻到处跑,湿乎乎的,又痒又烫。纪慈的魂被舔飞,瘫在沙发里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复存在,靡靡之音断断续续,如丝般往陆沉舟心脏里钻。
  好舒服好舒服……
  女人的脑子里,只剩下丈夫给她的舔逼快感,脱力的双手从他的掌心滑落,软软地搭在自己脑袋,想撕扯自己头皮缓解。可手刚落脑袋,又被他的深吮带走所有神智,纪慈爽得媚叫不止,汗珠子贴着脖子潸潸滑落。
  肉缝中游离的舌头,又舔回阴蒂,毫不余力吸住,舌头螺旋式地打着圈揉,腿心的皮肉就烂了大片大片。片刻之后,阴蒂高潮再度袭来,纪慈承受不住地摇头扭脚,想要挣脱这要人命的快感。
  太爽了,全身的骨缝都松了,汗毛根根倒立。偏他将阴蒂吻到高潮后,舌头沾着喷出的淫水贴着穴缝游离往下,外阴内阴全都被他舔得水光涟涟。
  他转瞬舔到穴口,用她最喜欢的力道将贝肉吸进嘴里,牙齿轻轻地咬,舌头细细地舔,口中的吸力将反复将贝肉皱褶拉平。高潮还未散去,又一波高潮感袭来,腰以下部位全都失控抽动。
  快感多到漫出体外,纪慈狠狠地啃咬手指。
  指上痛感及不上腿心分毫,他突然放开贝肉,舌头顶着边边媚肉,重重一下就操了进去。纪慈爽得差点从沙发滑下去,弓身扭腰,媚叫声嗯嗯啊啊的,要多妩媚有多妩媚。
  呜呜呜,好舒服啊……
  他的舌头顶着媚肉又插又揉,穴口边边的媚肉被操成水帘洞,大汩大汩的淫水挂着穴口淋漓而下,纪慈仿佛跌进热带雨林。
  躁动、闷热,像中暑般,神智昏沉不堪。
  无论被他碰着的,还是没被他碰着的,都热得像要化掉。
  他的舌头规律地在穴内一下一下抽插,鼻头时不时顶到上端的阴蒂,唇瓣又若有似无地挠过湿透的穴缝。腿心所有的快感被激活,手指从口中滑走,纪慈奋力抓紧沙发,失禁的快感再度袭来。
  噗嗤一下,尿液再度喷出,她全身像洗过热水澡,瘫在沙发里连喘的力气都没了。
  而将她舔出无数高潮的他,嘴角终于勾出满意的笑容,手指按住泉柱一般的尿液,一根手指抵着软烂不堪的媚肉就插进其中。
  手指操着尿,在她的逼里抠来抠去,他就起身而来,沉重的身躯将娇艳欲滴的她压在沙发里。
  他的气息刚刚围绕而来,她就从高潮中挣脱,双手急不可耐地抓着衬衫衣襟扒开,他精雕细琢般完美的腹肌胸肌就映入眼眸。
  知道她想要什么,他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放在自己胸肌上,吻就深深覆在她的唇上。深吻她的同时,飞快地解皮带脱裤子,放出早已硬到不行的生殖器。
  粗到吓人的一根,直奔她湿漉漉的腿心。
  他想要,她更想要,龟头不过刚抵到穴口,她就配合地分开双腿抬高,被他捉住挂在肩头。舌头痴痴绞缠一处,龟头便一点点破开精致的小穴,急切地、亦是忍耐地,慢慢往她体内进。
  舍不得她疼,只想让她爽。
  他每进一点,纪慈喉咙里的嘤咛声就重一些,女人秀眉蹙得云山雾绕,睫毛下的泪痕就没干过。好爽,好涨,多身体快盛不下了。
  夫妻多年,她下面有多小多紧,陆沉舟比谁都清楚。唇上的吻移开,落至鼻尖额头。安抚地亲一下,再往里深入一点,再拔出抽动几下,再亲几下,再深处、拔出。
  一点一点,龟头终于顶到深处的媚肉,顶得怀中女人全身颤动,张开双臂藏进心口,呜咽声中全是压抑的呻吟。
  怜惜地深吻额头,“疼?太深了吗?”
  如果太深,他可以先出来些,等适应了再说。
  岂料她摇摇头,过了很久很久才摇头回,“不疼。”
  旋即补充,“涨。”
  好涨好涨,阴道快被撑爆了。
  拉过他的大手贴到脸颊,闭上眼睛歪头蹭蹭。又是过了好久,她吐出惬意的一口气,“舒服……”
  好舒服啊……
  客房外,一直倚门偷听的陆行舟,哐当一声心碎了。
  昨晚要她将近四个小时,她一个字的舒服都没说,和大哥才做多久,就能舒服到失控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