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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0/07 07:18 / 197 / 11 /
【小说】每一夜

(一) 邂逅
  华灯初上,城市的脉搏在夜幕降临之际跳动得更加狂放。位于市中心顶层的「云端」酒吧内,水晶吊灯折射出琥珀色的光芒,洒在喻言微卷的长发上。她轻晃着手中的马丁尼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声响,与窗外的城市喧嚣形成微妙对比。
  「所以你就这样拒绝了王总的提案?」喻锦年挑眉看向妹妹,嘴角带着一丝玩味。
  喻言抿了一口酒,纤长的手指在杯缘划过,「哥,明知道那个项目有问题,我不可能因为他是公司老客户就点头。」
  喻锦年低笑,「父亲要是知道你又把他老朋友给拒了,怕是又要念叨一阵。」
  「那就让他念叨,」喻言耸肩,视线飘向远处,「反正锦年集团的投资部门现在是我负责,风险评估我说了算。」
  二十八年的生命里,喻言早已习惯了作为喻家二小姐所面临的期待与压力。相比哥哥喻锦年坦然接手家族企业董事职位,她选择了一条更为独立的路——在锦年集团内部建立起自己的投资团队,用实绩证明自己并非倚靠家族光环的千金。
  「说起来,下周的慈善晚宴,你会出席吧?」喻锦年问道,「父亲特别交代,这次有不少重要合作方会到场。」
  喻言轻叹,「知道,已经准备好了捐赠品,一条祖母绿项链,够体面了吧?」
  「不只是捐赠,」喻锦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闻家那边也会有人来,听说他们家的二公子刚从海外回来,接手了家族律所的部分业务。」
  喻言立刻警觉地眯起眼,「喻锦年,你要是再敢给我安排相亲,我就把你收藏的那辆限量版跑车卖了。」
  「不敢不敢,」喻锦年举手作投降状,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只是提个醒,多认识些人总没坏处。」
  兄妹俩谈笑间,酒吧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骚动。喻言不经意地抬眼,看见一个颀长身影在经理的引领下走入。男人身着深灰色定制西装,剪裁精良的布料完美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线。他与身旁人低声交谈时,下颚线条俐落分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看来今晚的宾客不止我们这些凡人,」喻锦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闻屿,闻家最引以为傲的继承人,三十岁就已经是律所合伙人,听说从无败绩。」
  喻言收回视线,「与我何干?」
  「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妹妹,」喻锦年笑道,见喻言眼神骤冷,连忙改口,「开个玩笑,别当真。」
  喻言轻哼一声,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我去趟洗手间,回来后希望你能找到新话题。」
  她起身离开座位,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规律的声响。就在转过走廊拐角时,一个匆忙的身影迎面撞来,喻言躲闪不及,手包应声落地。
  「对不起,我太急了,」熟悉的男声响起,喻言抬头,正对上闻屿那双深邃的眼眸。
  近看之下,他的五官更加立体,眉骨高耸,鼻梁挺直,薄唇抿成一条线,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他弯腰拾起她的手包,递还时指尖无意间擦过她的手指,一丝微妙的电流悄然窜过。
  「没关系,」喻言接过手包,语气平静,「闻先生下次走路小心些就好。」
  闻屿挑眉,「你认识我?」
  「闻家律所的合伙人,业内谁不认识?」喻言微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是喻言,锦年集团投资部负责人。」
  闻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喻家的二小姐,久仰。上个月你主导的科技基金项目很精彩,业内评价很高。」
  这下轮到喻言惊讶了,「没想到闻律师对投资领域也如此关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闻屿唇角微扬,「更何况,优秀的项目总是值得学习。」
  两人之间流动着一种奇特的氛围,既是欣赏又是试探,彷佛两头优雅的野兽在评估对方的实力与威胁。
  「希望有机会能与闻律师合作,」喻言客套地说,准备结束这场意外的交谈。
  闻屿却似乎不急着离开,「下周的慈善晚宴,喻小姐会出席吗?」
  喻言怔了怔,「会的。」
  「那么,期待到时候再见,」闻屿微微颔首,侧身让出通路,「小心脚下,刚才服务生打翻了饮品,地面有些滑。」
  喻言点头致谢,继续向洗手间走去,却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一直追随她的背影。她不自觉地挺直脊背,步伐更加从容坚定。
  回到座位时,喻锦年正与人通电话,见她回来,匆匆结束通话。
  「公司有事,我得先走一步,」喻锦年起身,歉意地说,「司机在楼下等你,还是你自己回去?」
  「我自己回去,才几点?」喻言不以为然,「你去忙吧,我再坐一会儿。」
  喻锦年离开后,喻言独自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白兰地。酒液入喉温润,带着坚果与香草的余韵,她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欣赏窗外城市的夜景。
  「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低沉的嗓音从身侧传来。
  喻言转头,看见闻屿不知何时已站在一旁。脱下西装外套的他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的线条,整个人少了几分正式,多了些许不羁。
  「闻律师不是也一个人?」喻言反问。
  闻屿低笑,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正好看到你独自一人,想来打个招呼。刚才匆忙,没能好好交谈。」
  「我们有什么需要好好交谈的吗?」喻言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闻屿不恼,反而欣赏地看着她,「我欣赏直来直往的人。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对锦年集团即将启动的生技基金很感兴趣,闻家律所希望能参与其中。」
  喻言晃动酒杯的手顿了顿,「消息很灵通嘛,这个项目还处于初步规划阶段。」
  「好项目总是抢手,」闻屿向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我相信闻家律所能为你们提供最专业的法律支持。」
  「据我所知,你们主要处理并购案件,生技领域的经验有限,」喻言直言不讳。
  「正因如此,我们才更需要这个机会,」闻屿坦然承认,「而且,我们已经开始组建专业团队,聘请了业内顶尖的顾问。」
  喻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闻屿的坦诚出乎她的意料,大多数人与她谈合作时总是极力掩饰自身的不足,而他却毫不避讳。
  「给我一个选择你们的理由,」喻言直视他的眼睛。
  闻屿迎上她的目光,「下周晚宴,我会带去完整的计划书。在此之前,何不先享受这个夜晚?工作谈多了,容易错过生活中的美好。」
  喻言微怔,随即轻笑出声,「这算是邀约吗?」
  「如果我说是的?」闻屿的眼神深邃,彷佛能看透人心。
  喻言考虑片刻,举起酒杯,「那就看看闻律师除了工作之外,还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在轻松的对话中流逝。他们谈论旅行、艺术、葡萄酒,甚至马术——发现彼此都是狂热的骑手。喻言惊讶地发现,闻屿不仅思维敏捷,见识广博,还具有一种难得的幽默感,与她印象中严肃刻板的律师形象相去甚远。
  「所以你在牛津读法律时,还参加过划船队?」喻言好奇地问。
  「是的,每天早上五点训练,无论刮风下雨,」闻屿回忆道,「那段经历教会我坚持与团队合作的重要性。」
  「难怪,」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你的体格确实像运动员。」
  话一出口,喻言就后悔了。这听起来太过私人,几乎像是在调情。但闻屿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趁机进一步,而是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说到体格,听说你热爱攀岩,」闻屿说,「下周末有个新开的攀岩馆,如果你有空...」
  「这算约会吗,闻律师?」喻言半开玩笑地问。
  闻屿直视她的眼睛,目光灼热,「如果我说是呢?」
  喻言感到一阵心悸。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陌生——作为喻家二小姐,她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但很少有人能让她产生真正的兴趣。闻屿不同,他聪明、自信,不卑不亢,与她势均力敌。
  「那就看你的计划书是否如你本人一样有说服力,」喻言最终回答,起身准备离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闻屿也站起来,「我送你。」
  「不必,我叫了车,」喻言婉拒。
  「那么至少让我陪你等到车来,」闻屿坚持。
  夜晚的凉风拂面,带来一丝清爽。两人站在酒吧门口,身后是城市的喧嚣,面前是流动的车灯。喻言偷偷打量闻屿的侧脸,在霓虹灯的映照下,他的轮廓更加分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车很快到达,闻屿为她拉开车门,在关门前轻声说:「期待下次见面,喻小姐。」
  喻言透过车窗看他站在路边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夜色中。她靠回座椅,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刚才他触碰过的手背,唇边泛起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回到家中的公寓,喻言踢掉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万家灯火如星辰闪烁。她想起今晚的邂逅,想起闻屿那双彷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手机响起,是喻锦年的讯息:「明天家庭聚餐,别迟到。父亲有事宣布。」
  喻言简短回复后,放下手机。喻家的家庭聚餐向来不简单,父亲的「有事宣布」多半与公司事务有关。她叹了口气,突然感到一丝疲惫。无论她在事业上多么成功,在家族中,她永远是那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排的「二小姐」。
  沐浴后,喻言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海中浮现闻屿的身影,他低沉的嗓音,他微笑时眼角细微的纹路,他递还手包时指尖的温度。这样一个男人,危险又迷人,就像夜色中的深海,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流涌动。
  「闻屿,」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感受它在唇齿间的震动,「我们还会再见的。」
  与此同时,闻屿站在自家公寓的阳台上,手中拿着一杯未喝完的威士忌。夜空中的星辰与城市灯火交融,如同那个女人的眼睛,明亮而神秘。
  他想起第一次在商业杂志上看到喻言的照片,那时她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不仅因为她的美貌,更因为那篇关于她如何在一场并购案中击败经验丰富的对手的报导。今晚亲眼见到她,远比照片上来得生动迷人。她聪明、犀利,不轻易妥协,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激起了他久违的征服欲。
  远处,城市的脉搏依然在夜色中强劲地跳动,彷佛预示着两条原本平行的命运线,从这一夜开始,即将交织在一起。而这,仅仅是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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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7:28:40

(二) 不会输
  喻家宅邸座落于城市近郊的幽静半山腰,传统的中式园林风格,却在细节处处可见现代设计的巧妙融合。周日傍晚,喻言的跑车滑入自家庭院时,她看见哥哥喻锦年的座驾已经停在那里。
  「言言回来了,」母亲林薇迎上前,温柔地拥抱她。年过五十的林薇保养得宜,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她从不过问公司事务,却是维系这个家温暖的核心。
  「妈,」喻言回以拥抱,目光越过母亲的肩头,看见父亲喻文渊和哥哥正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交谈着什么。
  「爸,哥。」
  「我们喻总经理总算到了,」喻文渊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带着惯常的严肃,眼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慈爱。
  喻锦年则对妹妹眨了眨眼,无声地传递着「放心」的信号。
  晚餐在宽敞的餐厅进行,菜色精致,气氛融洽。喻言等待着父亲的「宣布」,心里盘算着各种可能性——新的投资方向?家族基金的调整?或是又一场变相的相亲?
  用餐至尾声,喻文渊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终于切入正题。
  「下个月,是闻氏集团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他缓缓开口,目光扫过一双儿女。「闻家和我们喻家是世交,在生意上也多有往来。这次寿宴办得很大,几乎半个商界的人都会到场。」
  喻言心中微微一动,闻氏?她不自觉地想到了闻屿,他与那个闻家是什么关系?
  喻锦年接话:「爸的意思是,我们全家都要出席,而且要充分表现出对闻家的尊重和祝贺。」
  「没错,」喻文渊点头,目光转向喻言。「言言,尤其是你。闻老爷子特别提到你,说看过你主持的科技基金报告,很欣赏你的能力。到时候,你代表我们家准备一份得体的寿礼,并且好好跟老爷子聊几句。」
  「我?」喻言有些意外,「闻老爷子怎么会知道我?」
  「你现在在业内也是小有名气,」喻文渊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随即又严肃起来,「闻家和我们家关系匪浅,他们的法律业务庞大,未来在很多项目上都有可能合作。维持良好的关系,对锦年集团有利无害。」
  喻言点头,「我明白了,爸。寿礼我会精心准备。」
  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闻屿……他是否也会出现在那个寿宴上?他姓闻,与闻氏集团必然有联系。那天在酒吧,他只字未提这层关系。
  晚餐后,喻言和喻锦年来到宅邸后方的花园露台。夏夜凉风习习,带来草木的清香。
  「在想什么?」喻锦年递给妹妹一杯冰水,靠在栏杆上看她。「从听到闻家开始,你就有点心不在焉。」
  喻言接过水杯,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几分。「没什么。只是前几天,偶然遇到了闻家的一个人。」
  「哦?」喻锦年挑眉,来了兴趣,「谁?」
  「闻屿。闻家律所的合伙人。」
  喻锦年吹了声口哨,「闻家二公子,律政界的闪亮新星。你们怎么遇到的?」
  「在云端酒吧,他过来谈生技基金项目,想争取法律顾问的机会。」喻言简略带过,省略了后来单独交谈的细节。
  「他倒是动作快,」喻锦年若有所思,「闻屿这个人,能力极强,眼光毒辣,在他们这一代里是拔尖的。不过听说为人有些傲气,不太容易接近。」
  喻言想起那晚闻屿与她谈笑风生的模样,与哥哥口中的「不太容易接近」似乎有些出入。她抿了抿唇,「他确实很直接。」
  喻锦年敏锐地捕捉到妹妹细微的表情变化,笑道:「看来我们言言对这位闻二公子印象不错?」
  「哥,」喻言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纯粹业务往来。」
  「是吗?」喻锦年笑得意味深长,「闻家家风严谨,闻屿更是出了名的自律。三十岁了,没听说过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简直是异类。爸妈要是知道你们有接触,恐怕又要多想。」
  「喻锦年!」喻言恼怒地低吼,「你够了没有?」
  「好好好,不说了,」喻锦年举手投降,脸上却依旧挂着戏谑的笑。
  回家的路上,喻言开着车,车窗降下,让夜风肆意灌入。哥哥的话在她脑海中盘旋。闻屿……没有绯闻?自律?这与她感受到的那种隐晦的侵略性和吸引力似乎有些矛盾。但转念一想,那晚他的确进退有度,彬彬有礼,除了最后那句近乎挑明的期待,并无任何逾矩之处。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让她有些烦躁,又隐隐有些期待。
  周一晃碌而充实,会议一场接一场,将闻屿的身影暂时挤出了脑海。傍晚,她正在办公室审阅最后一份文件,助理内线通报:「喻总,闻屿先生来访,没有预约,说是有东西想亲自交给您。」
  喻言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深吸一口气,平静道:「请他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闻屿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比起那晚在酒吧更多了几分随性的魅力。他手里拿着一个质感厚重的牛皮纸文件袋。
  「抱歉冒昧来访,喻小姐,」他声音低沉,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正好在附近见客户,想起计划书已经准备好,就顺道送过来。」
  「闻律师效率真高,」喻言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示意他在会客区的沙发坐下。
  「对看重的事情,我一向效率很高,」闻屿将文件袋递给她,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
  喻言接过,指尖不可避免地与他轻触,那晚似有若无的电流感再次出现。她不动声色地坐下,打开文件袋,取出里面的计划书。只翻了几页,她便有些惊讶。计划书做得极其详尽专业,不仅针对生技基金的法律架构提出了创新建议,还附带了闻家律所新组建的生物科技法律团队的详细资料,甚至包括了几位从国际顶尖律所挖来的顾问的履历。
  「看来闻律师是势在必得,」喻言合上计划书,抬头看他。这份计划书的质量,远超她的预期。
  「我说了,对看重的事情,我会尽全力,」闻屿重复道,眼神专注。「喻小姐觉得如何?」
  「内容很扎实,团队阵容也令人印象深刻,」喻言公允地评价,「我会交给团队详细评估,下周内给你答复。」
  「足够了,」闻屿微笑,那笑容让他整个人柔和了许多。「那么,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可以暂时不谈公事了吗?」
  喻言挑眉,「闻律师想谈什么?」
  「比如,兑现你上次的暗示——看看我除了工作,还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他语气轻松,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却不让人反感。
  喻言忍不住笑了,「我可不记得我有过这种暗示。」
  「那么,可能是我误读了,」闻屿从善如流,「就当是我想找个借口,请喻小姐共进晚餐,正式赔偿那晚撞到你的冒失。」
  他的直接让喻言有些措手不及,却又奇异地欣赏。她看了一眼手表,犹豫了一下。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保持距离。但内心深处,那股被他吸引的力量却在蠢蠢欲动。
  「只是晚餐?」她听见自己问。
  「我保证,餐桌上不谈公事,」闻屿举起手,作发誓状,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最终,喻言点了点头。「好。」
  晚餐地点选在一家隐蔽的日式料亭,安静的包厢里,只有细微的食材炙烤声和清酒的醇香。正如他所承诺,闻屿没有谈及任何公事。他们聊艺术,聊旅行见闻,聊彼此大学时代的趣事。喻言发现,撇开商业精英的光环,闻屿知识渊博且风趣健谈,对很多事物都有独到的见解。
  「所以你在牛津划船队的经历,让你学会了坚持和团队合作,那现在呢?还有什么运动能让你保持…嗯,这样的体格?」喻言喝了一点清酒,脸颊微热,话语也比平时大胆了些。她记得哥哥说他自律,想必在运动上也从不松懈。
  闻屿看着她,灯光下她的眼眸氤氲着一层水光,比平时更加明亮动人。他缓缓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动作优雅。
  「现在主要是健身和偶尔的拳击,」他回答,「保持头脑清醒和身体状态是必要的。至于体格…」他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纤细的手臂和锁骨,「喻小姐似乎很关注这一点?」
  喻言感到脸上一热,却不甘示弱,「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运动,能塑造出闻律师这样…让合作对象觉得充满压迫感和竞争力的形象。」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回商业层面。
  闻屿低笑出声,声音醇厚,「那么喻小姐呢?攀岩这项运动,似乎很适合你——需要技巧、力量、冷静的头脑和绝不服输的意志力。」
  「你看人很准,」喻言承认。
  「不,」闻屿摇头,目光深邃地凝视她,「我只是看你很准。」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暧昧。包厢里的温度彷佛骤然升高。喻言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的目光像实质的触碰,掠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她应该移开视线,应该说些什么打破这危险的氛围。但她没有。她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吸住了,彷佛坠入一个漩涡,难以自拔。
  「喻言,」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没有加上小姐二字,声音低得几乎是气音,「我可能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什么意思?」她轻声问,喉咙有些发干。
  「意思是,从那晚在酒吧见到你,我就很难不去想你,」他的话语直接得近乎残酷,撕破了之前所有彬彬有礼的伪装。「意思是,我现在很想吻你。」
  喻言的心脏疯狂跳动,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理智在尖叫着警告,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甚至隐隐向前倾斜。
  「闻屿,我们…」她想说我们才见过两次面,想说这不合适,想说我们还有商业合作要考虑。
  但他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
  他倾身过来,动作并不急躁,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他的手掌轻轻捧住她的脸颊,指腹温热,带着薄茧的粗糙感,摩擦着她细嫩的皮肤。他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清冽的男性荷尔混合着淡淡的酒香。
  然后,他的唇覆上了她的。
  第一个吻是试探性的,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贴,却让喻言浑身一颤,彷佛有电流从接触点窜遍全身。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着,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膝上的衣料。
  他的唇微凉,却异常柔软。他没有急于深入,只是耐心地、辗转地吮吸她的下唇,彷佛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泉水。这种缓慢的折磨比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更让人难耐。喻言感到一阵空虚从体内升起,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
  这声嘤咛彷佛是一个信号。闻屿的呼吸骤然加重,捧着她脸颊的手微微收紧。他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强势却又不失温柔地探了进去。
  与他外在的冷静克制不同,他的吻充满了隐藏的激情和占有欲。他的舌纠缠着她的,舔舐过她口腔的每一寸敏感地带,汲取她的甜蜜。喻言从未经历过如此具有侵略性却又让她无法抗拒的吻。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顾虑和理智都被这个吻搅得粉碎。她生涩地回应着,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
  她的回应无疑是火上浇油。闻屿的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带入自己怀中。两人之间再无缝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坚实和炽热的体温,以及…他下身某处明显的、坚硬的隆起,正紧紧抵着她的小腹。
  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也清晰可辨,喻言瞬间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睛,开始轻微地挣扎。
  感觉到她的退缩,闻屿强迫自己停了下来。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紊乱,喷洒在她的脸上,灼热烫人。他的眼神暗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
  「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却没有放开她,「我失控了。」
  喻言剧烈地喘息着,脸颊绯红,嘴唇被他吻得有些红肿,泛着水润的光泽。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映照出她此刻意乱情迷的模样。
  「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为什么不能?」他反问,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动作带着一种致命的亲昵。
  「我们…我们才见过三次面,而且还有潜在的合作关系…」
  「时间长短不是问题,感觉才是,」闻屿打断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喻言,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觉。」
  喻言语塞。她无法否认。从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就吸引着她。他的强大、自信、智慧,以及隐藏在冷静外表下的危险与热情,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她。这个吻,更是将那种吸引力具体化、激烈化了。
  见她不回答,闻屿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和胜利的微光。他缓缓松开她,拉开一点距离,但目光依旧锁住她。
  「我不会逼你,」他声音恢复了些许平静,但依旧低沉性感,「但我也不会放弃。喻言,我对你是认真的,不只是工作,也不只是一时兴起。」
  喻言混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和头发,心跳依旧如擂鼓。她需要空间和时间来思考,来理清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我…我需要时间,」她最终说道,避开他过于锐利的目光。
  「好,」闻屿没有再进逼,他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已经微凉的茶喝了一口,动作重新变得从容优雅,彷佛刚才那个失控热吻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我等你。」
  晚餐在一种微妙而紧绷的气氛中结束。闻屿开车送喻言回她的公寓。车内流淌着轻柔的爵士乐,两人都没有说话。喻言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触感和温度,身体深处有一种陌生的空虚和渴望在躁动。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计划书我会仔细看,」喻言下车前说道,试图找回一些职业的距离感。
  「嗯,」闻屿点头,目光沉静地看着她,「晚安,喻言。」
  「晚安。」
  喻言转身走向公寓大门,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入大堂。
  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寓,喻言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那个吻的感觉依然清晰,强势、温柔、充满占有欲,点燃了她体内从未被触碰过的火焰。
  二十八年来,她从未让任何男人如此靠近自己。她专注于学业和事业,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保持距离。感情对她而言,是需要谨慎评估和控制的风险。而闻屿,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强势地闯入她的领地,搅乱了她所有的规划和冷静。
  她想起他最后那句话——「我等你」。
  这三个字,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耐心,让她心慌意乱,却又隐隐期待。
  而远在公寓楼下,闻屿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车里,看着她楼层的灯光亮起。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脑海中全是她在他怀中颤抖、生涩回应的模样。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在那个包厢里,或者就在刚才,要更多。
  他从不是放纵欲望的人,对感情和身体关系都有着近乎苛刻的标准。这也是为什么三十年来,他从未轻易让任何人靠近。但喻言不同。从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她是那个能点燃他所有激情与渴望的人,不仅是身体上,更是灵魂上的契合。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紧绷的下身,无奈地苦笑一下。二十公分的天赋,在从前他并不在意,甚至觉得是麻烦。但此刻,想到总有一天它会进入喻言的身体,会被她温暖紧致的包裹,他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几乎要再次失控。
  他启动引擎,车子缓缓滑入夜色。猎人已经布下网,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他的猎物一步步主动走入他的怀抱。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他,从未打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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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7:33:18

(三) 拉锯(H)
  闻屿的那个吻,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喻言的心湖中激起层层迭迭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接下来的几天,她强迫自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试图用繁重的报表、会议和投资分析来淹没脑海中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和唇上残留的灼热触感。
  她反复审阅闻屿送来的那份关于生技基金的计划书。不得不承认,这份计划书做得无可挑剔,展现出闻家律所深厚的专业实力与进军新领域的决心。无论是从商业理性,还是从集团利益出发,选择他们都是明智的。然而,一旦牵扯到那个夜晚包厢里失控的吻,这份纯粹的商业判断就彷佛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喻总,关于闻家律所的提案,您的初步意见是?」投资部的副总经理在周中的评估会议上询问道。
  喻言坐在会议桌的首位,指尖的钢笔轻轻点在光洁的桌面上,发出规律的轻响。她神色平静,语气专业得不带一丝个人情感:「计划书内容扎实,团队配置具有竞争力。可以列入重点考察对象,进行下一轮的深度尽职调查。」
  她将个人情感的波动严密地封锁在内心深处,展现给外界的,永远是那个冷静、果决、不容置疑的喻总。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做出这个决定的瞬间,心底那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周四傍晚,她收到了一条陌生的讯息,没有署名,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攀岩馆,周六上午十点,敢来吗?」
  号码是陌生的,但那种笃定而直接的语气,除了闻屿,不会有第二个人。喻言盯着那行字,指尖在回复框上悬停良久。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应该拉开距离,让一切回归纯粹的商业轨道。但内心深处,那股被挑衅、被吸引的力量,以及对于那晚未尽兴致的隐秘渴望,却在蠢蠢欲动。
  她想起他说的「我等你」。他不是被动的等待者,他是主动的猎人,布下诱饵,等待她的回应。
  最终,她回复了两个字:「地址。」
  周六上午,喻言穿着一身简洁利落的运动装,准时出现在那家新开的专业攀岩馆。馆内空间开阔,布满了色彩缤纷、难度各异的岩壁。空气中弥漫着防滑镁粉的味道和运动特有的活力气息。
  闻屿已经到了。他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运动T恤,下身是同色系的运动长裤,将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和紧窄的腰身线条勾勒得一览无余。他正站在一面难度颇高的岩壁下,专注地研究着路线,侧脸线条在馆内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硬朗。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看到喻言,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笑意。今天的她,褪去了平日里精英女性的锋芒,多了几分运动的清爽与活力,却同样耀眼。
  「我以为你可能会找借口不来。」闻屿走向她,声音带着运动前的松弛。
  喻言扬起下巴,语气带着一丝惯有的挑战:「我答应过的事情,从不反悔。何况,」她目光扫过那面高耸的岩壁,「我也想见识一下,闻律师除了舌战群儒,手上的功夫如何。」
  她的话语带着双关,让闻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不会让你失望。」
  热身过后,两人选择了相邻的两条难度相当的路线。起初,还带着些许较劲的意味,但很快,他们都沉浸在了攀岩这项运动本身的乐趣与挑战中。
  喻言的技巧纯熟,身体轻盈,对力量的运用和路线的判断都显示出她在此道上的造诣。而闻屿则展现出惊人的核心力量与爆发力,动作流畅而精准,充满了力量感。
  在一次需要极大臂力才能完成的抱石动态跳跃时,喻言的手滑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下坠落。虽然有安全绳保护,但失重的瞬间还是让她心头一紧。
  几乎是同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从旁边伸过来,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帮助她重新找到了着力点。
  「小心。」闻屿的声音近在耳畔,呼吸因运动而有些急促,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他的手臂紧紧箍在她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运动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坚硬和灼热的体温。那个吻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混合着此刻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男性荷尔蒙与汗水的微咸气息,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催化剂。喻言的身体瞬间紧绷,心跳失序,被他触碰的腰际皮肤像被点燃了一般,蔓延开一片火热。
  「谢谢。」她稳住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却掩饰不住那一丝微颤。她没有立刻挣开,彷佛被那短暂的接触施了定身咒。
  闻屿也没有立刻松手,他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她因运动而泛红的脸颊和微微汗湿的鬓角,揽在她腰间的手掌甚至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许,指尖陷入她柔韧的腰侧软肉。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冷静自持,而是翻涌着赤裸裸的欣赏、渴望与一种近乎掠夺性的强势。
  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粘稠而炙热,周围的喧嚣彷佛瞬间远去。攀岩馆明亮的灯光下,两具充满活力与渴望的躯体紧紧相贴,中间只隔着薄薄的衣料,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心跳和逐渐升温的体温。
  最终,是闻屿先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一个看似安全,却依旧充满张力的距离。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继续?」
  喻言点了点头,转回身面对岩壁,却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再也无法完全集中。他的触感,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体内窜动,点燃了一簇簇陌生的火苗。身体深处,那股自那晚被他亲吻后就隐隐存在的空虚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忽视。
  接下来的攀爬,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试探与挑逗。他们的目光时常在岩壁上交汇,动作间充满了无声的较量与流动的暧昧。每一次肢体的偶然接触,哪怕只是指尖的轻轻擦过,都像火星溅入油库,引发体内更深层的战栗。
  运动结束后,两人并肩走出攀岩馆。上午的阳光炽烈,洒在身上,却驱不散那股萦绕在彼此之间、无形而灼热的氛围。
  「技术不错。」闻屿评价道,目光落在她因运动后更加明亮的眼眸上。
  「你也是。」喻言回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喻言原本计划回家处理工作,但此刻,体内那股躁动的渴望让她改变了主意。她停下脚步,转头直视闻屿,那双总是冷静理智的美眸中,此刻跳动着一种大胆而直接的光芒,混合着好奇、挑衅与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
  「闻屿,」她叫他的名字,声音清晰而稳定,「你那天晚上说的话,还算数吗?」
  闻屿眸光骤然深邃,像骤然卷起的深海漩涡。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失控的吻,和他那句「我对你是认真的」。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算数。」他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压迫感与吸引力同时倍增。
  「很好。」喻言的心跳如擂鼓,脸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甚至扬起一个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微笑,「那么,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我公寓就在附近。」
  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信号。一个由她主动发出的、跨越界限的邀请。她不再是那个被动等待他进攻的猎物,她选择了主动走入猎人的领域,或者更准确地说,她选择了与他站在同一个竞技场上,成为平等的对手与伴侣。
  闻屿的瞳孔猛地收缩,眼底的风暴瞬间凝聚。他紧紧地盯着她,彷佛要确认她话语中的真实意图。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野性的了然与被取悦的兴奋。
  「乐意之至。」
  喻言的公寓位于市中心一栋高级公寓的顶层,视野开阔,装潢简洁现代,却处处透露出低调的奢华与主人的好品味。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进门后,喻言径直走向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吧台,背对着他准备咖啡,试图用熟悉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紧张与慌乱。她能感觉到闻屿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的背上,灼热而专注。
  水壶的嗡鸣声中,脚步声自身后靠近。下一刻,一具温热而坚硬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强健的手臂从身后环了过来,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他的怀里。
  「啊……」喻言轻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
  他的下巴轻抵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和颈侧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喻言,」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你知不知道,邀请一个男人上来,意味着什么?」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背部肌肉的线条,以及……身后那处即使隔着衣物也无法忽略的、惊人的坚硬与灼热,正紧紧地抵着她的臀缝。那尺寸和热度,让她头皮发麻,腿根发软,体内的空虚感骤然加剧,甚至产生了一种羞耻的湿润感。
  「我……我知道。」她强撑着镇定,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颤音。她转过身,被迫面对他。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几乎严丝合缝。
  近距离对上他那双充满侵略性和欲望的眼睛,喻言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心悸。那里面翻涌的风暴,足以将她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燃烧殆尽。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闻屿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眼神专注得像是在审视一件绝世的珍宝,「准备好,接受我了吗?」
  他的问题直接而赤裸,不给她任何逃避的余地。
  喻言仰望着他,胸腔里的心脏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紧张、期待、恐惧、渴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但最终,那股从被他吸引开始就不断滋长、在攀岩馆被他触碰后彻底燎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
  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如同点燃炸药库的最后一丝火星。闻屿一直紧绷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他低吼一声,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瓣,舌头强势地顶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与激情,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和甜蜜。这个吻比上一次更加炽热,更加深入,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
  他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身体陷入柔软床垫的瞬间,喻言有片刻的恍惚。卧室的光线被调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城市霓虹,为室内蒙上一层暧昧的光晕。闻屿的身体随即覆了上来,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沿着下颚线,一路向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上。每一个吻都带着灼人的温度,留下湿润的痕迹。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灵活地探入她的运动T恤下摆,抚上她光滑紧致的腰腹。
  「嗯……」陌生的快感让喻言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微微颤抖。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亲密而充满情欲的触碰,每一寸被他抚过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闻屿的动作急切却不失温柔,他熟练地褪去了她上身的衣物,露出里面同色系的运动内衣,以及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幽暗,像盯住猎物的猛兽。
  他俯下身,隔着内衣含住了她一边的隆起,湿热的舌尖舔舐着顶端敏感的凸起。
  「啊……闻屿……」喻言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强烈快感从胸口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他脑后的短发,指尖陷入发根,分不清是想推拒还是想将他拉得更近。
  闻屿耐心地、极尽挑逗地吮吸啃咬着两团柔软,直到顶端的蓓蕾在布料下坚硬地挺立起来,才用牙齿咬住内衣的边缘,将它缓缓拉下。饱满而形状完美的双峰弹跳而出,顶端两点樱红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诱人采撷。
  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了一边,舌尖绕着那娇嫩的顶端打转、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
  「唔……别……」喻言扭动着身体,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她的理智。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腿心的布料。
  她的生涩反应和动情的呻吟,无疑是对闻屿最强烈的催情剂。他的吻更加炽热,大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入了运动长裤的边缘,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底裤,覆上了她双腿之间最私密柔软的领域。
  「呃啊……」当他的手掌隔着湿透的布料按压上那敏感的核心时,喻言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那里早已泥泞不堪,火热而湿润。
  闻屿的手指灵活地探入底裤的边缘,直接触碰到了那毫无遮挡的、湿滑娇嫩的花瓣。他的指尖轻轻拨开闭合的花唇,触碰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小核。
  「啊——!」极致的刺激让喻言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强健的身体抵住。
  「别怕,放松……」闻屿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声音因情欲而异常沙哑性感。他的指尖却没有停歇,时而轻揉那敏感的小核,时而探入那紧致湿热的入口边缘,浅浅地试探,刮搔着内壁敏感的嫩肉。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娇嫩之地,在他的撩拨下,产生了惊人的反应。快感堆积得又急又猛,喻言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强健的肩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腰肢,发出断断续续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声。
  「闻屿……我……我不行了……」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急剧地累积,濒临爆发的边缘。
  「还不行,宝贝……」闻屿喘息粗重,额头抵着她的,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颚线滴落。他强忍着自己几乎要爆炸的欲望,耐心地扩张、润滑,只想让她获得第一次最完美的体验。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时而按压敏感的小核,时而增加一根手指,在她紧致的甬道内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寻找着那最致命的一点。
  终于,在一次精准的按压与刮搔下,喻言的身体猛地僵直,瞳孔瞬间放大,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一股强烈的绞紧感从子宫深处传来,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白光闪现,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温热的爱液大量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和身下的床单。
  在高潮的余韵中,喻言眼神迷离,浑身瘫软,大口地喘息着。
  闻屿抽出手指,看着身下媚眼如丝、浑身布满情欲痕迹的她,最后的理智荡然无存。他迅速褪去彼此身上剩余的束缚。
  当他炽热坚硬的欲望终于毫无阻隔地抵上她湿滑柔嫩的入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喻言再次紧张起来。
  「会……会疼吗?」她怯生生地问,眼中带着一丝初尝情事的惶惑。
  闻屿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因极力克制而紧绷:「可能会有一点,我会尽量轻一点。放松,相信我,嗯?」
  他腰身缓缓下沉,硕大的顶端挤开湿润紧闭的花唇,一寸寸地进入那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深秘境。
  异物入侵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感让喻言蹙起了眉头,闷哼出声。但她体内早已被充分润滑和唤起,加上闻屿极致的耐心与温柔,最初的不适很快被一种难以形容的、被填满的充实感所取代。
  当他完全进入,那惊人的二十公分彻底没入她身体最深处,甚至抵达了从未被触碰过的宫口时,喻言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痛楚与极致满足的叹息。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彷佛天生就该如此。
  闻屿停顿下来,给她适应的时间。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声音暗哑:「还好吗?」
  喻言适应着体内那巨大的存在感,点了点头,主动抬腰迎合了他一下。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闻屿低吼一声,开始了缓慢而深重的律动。
  起初,他还顾忌着她的初次,动作温柔而克制。但喻言的身体很快便食髓知味,那紧致湿热的包裹,内壁嫩肉贪婪的吸吮绞紧,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啊……慢点……太深了……」喻言被他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那巨大的欲望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灵魂深处,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她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环在他的腰间,脚趾因持续的快感而蜷缩。
  卧室里充满了肉体撞击的暧昧声响、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窗外的城市灯火见证着这一室的激情与沉沦。
  闻屿变换着角度,一次次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喻言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这个强壮的男人,随着他的冲撞在情欲的海洋中起伏。
  「闻屿……闻屿……」她无意识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彷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如此动情地喊出,闻屿的动作更加狂野。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进入得更加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彻底埋入她的身体。
  「言言……我的言言……」他也在她耳边呢喃着亲昵的称呼,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颈间。
  在一次次强有力的撞击下,喻言再次被推上了高潮的巅峰。这一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绞紧的力度几乎要让闻屿当场失控。
  感受到她体内急剧的收缩和爱液的奔涌,闻屿也到了极限。他紧紧抱住她,腰身几下迅猛的顶送,将灼热的种子尽数释放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激情过后,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
  闻屿没有立刻退出,而是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喻言浑身瘫软,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尚未平复的激烈心跳,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了。
  身体还残留着极致欢愉后的余韵与酸软,腿心间湿黏一片,提醒着刚才发生了多么疯狂而亲密的事情。但奇异的是,她心中并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她抬头,看向闻屿。他也正低头看她,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风暴与欲望,而是充满了一种深沉的、近乎温柔的满足。
  「疼吗?」他轻声问,大手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背脊。
  喻言摇了摇头,将脸重新埋进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与羞赧:「还好。」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我们……这算什么?」
  从认识到现在,不过短短数面之缘,却发展到了最亲密的关系。这完全超出了她过去二十八年对感情和关系的规划与认知。
  闻屿看着她,目光专注而认真,他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我对你是认真的。这不是一夜情,喻言。这只是开始。」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瞬间抚平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不安与疑虑。
  窗外,城市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而室内,两颗原本独立运行的心,在经历了身体最极致的碰撞与融合后,似乎也找到了一种新的、共同的节奏。
  这一夜,不仅是身体的探索与交付,更是情感堤坝的彻底决口。理智与欲望的拉锯,最终以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暂时分出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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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7:39:53

(四) 主动(H)
  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喻言先醒了过来,身体的感觉比意识更早复苏。一种深层次的、隐秘的酸软感从双腿之间蔓延开来,伴随着腰肢的轻微不适,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多么激烈的事情。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着。闻屿沉稳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他的一条手臂还横亘在她的腰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的体温很高,像个暖炉,烘得她背部一片温热。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脑海。攀岩馆里的肢体接触、她大胆的邀请、公寓里失控的吻、以及后来在这张床上……喻言的脸颊微微发烫。她从不是冲动行事的人,在感情上甚至称得上谨慎保守。过往的几段关系,都是按部就班,从暧昧、确认关系到发生亲密行为,有着清晰的逻辑和时间线。
  但闻屿是个例外。
  他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强势地侵入她的生活,搅乱了她所有的节奏和预设。而她,竟然放任了这种搅乱,甚至……主动迎合了。
  她微微侧过头,在朦胧的晨光中打量他沉睡的侧脸。褪去了平日里的精明锐利和昨夜情动时的狂野,此刻的他显得平静甚至有些无害。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不可否认,他拥有极出色的外貌,但吸引她的,远不止于此。是他的头脑、他的气场、他那种与她势均力敌的压迫感,以及偶尔流露出的、与他强势形象不符的温柔。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闻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初时还带着一丝刚醒时的迷蒙,但在对上她视线的瞬间,立刻变得清明而专注。
  「早。」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性感的要命。
  「早。」喻言回应,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两人都没有动,维持着相拥的姿势,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奇异的静谧与亲昵。没有尴尬,没有后悔,只有一种事后温存的平静。
  「身体……还好吗?」闻屿的手臂收紧了些,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喻言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升了上来。她不是忸怩作态的小女孩,但这样直白地被询问昨夜疯狂的后果,还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还好。」她简短地回答,试图让自己听起来若无其事。
  闻屿低低地笑了,胸膛传来震动。他显然看穿了她的强装镇定。「还好?」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促狭,「我怎么记得,后来某人一直哭着说不行了、太深了……」
  「闻屿!」喻言羞恼地打断他,伸手想去摀他的嘴,却被他轻易地捉住了手腕。
  他顺势将她的手拉到唇边,在她细腻的手腕内侧落下一个轻吻。眼神却紧紧锁住她,带着戏谑,也带着更深沉的东西。「诚实点,言言。哪里不舒服?」
  在他的目光下,喻言发现自己无法说谎。她抿了抿唇,老实承认:「有点酸……还有点……胀。」
  最后那个字,她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出来的。
  闻屿的目光瞬间暗沉了下来。她的诚实和这份不经意流露的娇怯,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具杀伤力。他一个翻身,将她笼罩在身下,动作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避免压到她。
  「那我帮你检查一下。」他说着,语气正经得像是在讨论案情,但眼底燃起的火焰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意图。
  「不……不用……」喻言慌了,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大白天的,这样实在太羞人了。
  然而,闻屿的动作比她更快。他的大手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腿,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晨光中,她身体最私密之处无所遁形。昨夜疯狂的痕迹清晰可见,微微的红肿显示出他曾经如何激烈地占有过她。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专注,甚至带着一丝心疼。「有点肿了。」他哑声说,指腹极轻地拂过花瓣边缘,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都怪你……」喻言撇开头,不敢看他,身体却因为他这轻柔的触碰而开始发热。
  「嗯,怪我。」闻屿从善如流地承认,俯下身,却不是她以为的继续索求,而是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了那片微肿的花园上。
  「啊!」喻言浑身一颤,惊呼出声。这太过分了!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动,」他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安抚的魔力,「只是亲一下。」
  他的吻轻柔得像羽毛,带着无比的怜惜与歉意,细细地掠过每一寸微肿的肌肤。没有情欲,只有温存。这种极致的温柔,比昨夜狂风暴雨般的索取更让喻言心颤。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贪恋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然而,身体是最诚实的。在他温柔的唇舌安抚下,那处原本只是酸软的地方,竟然开始苏醒,泛起了熟悉的空虚和湿意。
  闻屿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抬起头,对上她迷蒙中带着一丝无措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看来,它有自己的想法。」
  「你闭嘴……」喻言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想去推他,却被他顺势扣住了手指,十指紧扣地压在枕边。
  「想要吗?」他贴着她的唇,低声诱惑。晨起的欲望明显而灼热地抵着她。
  理智告诉喻言应该拒绝,身体需要休息。但体内那股被他轻易撩拨起来的火苗却越烧越旺。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有温柔,有欲望,也有等待她决定的耐心。
  一个念头突然闯入她的脑海。为什么总是他在主导?为什么她不能掌握主动权?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用力一个翻身,凭借着巧劲,竟将猝不及防的闻屿反压在了身下。
  位置瞬间调换。现在,是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闻屿显然没料到她这一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厚的兴味和期待。他放松身体,好整以暇地看着跨坐在他腰间的喻言,双手枕在脑后,姿态慵懒得像一头等待被伺候的雄狮。
  「想在上面?」他挑眉,语气带着鼓励和纵容。
  喻言的心跳如擂鼓,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胯下的坚硬和灼热,正紧贴着她的臀缝。她从未如此主动过,这对她来说是全新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领域。
  但她不允许自己退缩。她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微微扬起下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而充满诱惑:「不行吗?」
  「当然行,」闻屿低笑,眼神暗沉,「我的女王,请随意。」
  他的顺从和鼓励给了她勇气。喻言回忆着昨夜他的动作,试探性地低下头,吻上他的唇。起初有些生涩,但很快,她找到了节奏。她的吻细密而缠绵,从他的唇瓣到下巴,再到喉结,学着他昨夜的样子,轻轻吮吸、啃咬。
  闻屿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喉结剧烈滚动。他享受着她的主动,身体却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喻言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她抚过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指尖划过他胸前的凸起,感受到它们在她手下变得硬挺。她一路向下,抚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最终,颤抖着握住了那炽热的源头。
  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让她心惊,也让她体内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她回忆着他进入时的充实感,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他的灼热,对准自己湿滑的入口。
  「嗯……」当顶端挤开花瓣,缓缓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个过程缓慢而磨人。完全由她主导的进入,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一寸寸撑开、填满的过程。那种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空虚交织在一起,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当她终于将他全部容纳,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时,她已经气喘吁吁,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闻屿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额上青筋隐现,极力克制着想要疯狂冲刺的欲望,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侧,帮助她稳住身形。
  「还好吗?」他哑声问,声音紧绷。
  喻言适应着体内巨大的存在感,点了点头。她开始尝试着动起来,起初只是生涩地上下起伏,寻找着节奏。
  「对,就是这样……慢一点……」闻屿引导着她,享受着被她包裹、被她取悦的极致快感。
  很快,喻言找到了技巧。她学会了利用腰肢的力量,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前后磨蹭,寻找着能带给自己最强烈快感的角度。她闭上眼睛,全心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跟随本能摆动腰肢。
  主动权在手的感觉让她着迷。她可以控制速度,控制深度,控制一切。这种掌控感,与身体上极致的愉悦结合在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她的呻吟声不再压抑,变得大胆而放纵。她叫着他的名字,诉说着自己的感受:「闻屿……好深……啊……就是那里……」
  她的主动和热情彻底点燃了闻屿。他再也无法只是被动享受,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导权。
  「小妖精,」他喘息粗重地吻她,「你学得太快了……我忍不住了……」
  接下来的节奏变得激烈而狂野。闻屿托起她的臀,以一种近乎凶猛的力道冲撞着她。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顶端重重地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喻言完全沉沦了。她放弃了所有的思考和矜持,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体热烈地迎合着他的撞击,在他耳边发出破碎而诱人的呻吟。
  晨光越来越亮,室内的交响曲也越来越激昂。在闻屿一次特别深入的顶弄下,喻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了体内的欲望。
  闻屿闷哼一声,在她极致的包裹下也释放了自己……
  第二次的激情耗尽了喻言所有的力气。她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闻屿清理完两人,重新躺回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他看着怀中昏昏欲睡的女人,眼神复杂。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她。不仅是身体的契合,更是她这种外表冷静、内里却充满热情和力量的矛盾特质。
  「饿不饿?」他低声问。
  喻言懒懒地摇了摇头,现在她只想睡觉。
  闻屿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
  就在喻言快要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皱了皱眉,不想理会。
  闻屿瞥了一眼床头柜上闪烁的屏幕,来电显示是「喻锦年」。
  「是你哥。」他提醒道。
  喻言叹了口气,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拿过手机接通。
  「喂,哥。」
  「言言,你在哪?中午家庭聚餐,别忘了。」喻锦年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喻言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日,确实有每周一次的家庭聚餐。「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去。」
  「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感冒了?」喻锦年敏锐地问。
  喻言心里一紧,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有,刚睡醒。」
  挂断电话,喻言看向闻屿,有些无奈:「我得回家了。」
  闻屿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只是说:「我送你。」
  「不用,司机在楼下等我。」喻言说着,起身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闻屿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低笑道:「还是我送你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最终,还是闻屿开车送喻言回了喻家老宅。车子在离老宅还有一段距离的转角处停下。
  「就到这里吧,谢谢。」喻言解开安全带。
  在她下车前,闻屿拉住了她的手。「晚上,我去接你?」
  喻言看着他,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占有欲。她想了想,摇了摇头。
  闻屿的眼神瞬间黯了一下。
  喻言接着说:「晚上我约了几个投资人吃饭,结束可能会很晚。而且,」她顿了顿,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亲昵,「我们需要谈谈,关于我们的关系,还有……生技基金的合作。闻律师,公是公,私是私,我希望你能分清楚。」
  她没有被激情冲昏头脑。无论昨夜和今晨多么疯狂,她依然是锦年集团的投资负责人,而他,是潜在合作方的律所合伙人。
  闻屿看着她迅速切换回专业模式的冷静面孔,非但没有不悦,眼底反而掠过一丝欣赏。这就是他看上的女人,永远保持清醒的头脑。
  「好,」他松开手,唇角微扬,「那就明天,我等你电话。喻总。」
  最后那个称呼,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也带着尊重。
  喻言下了车,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街角,才转身走向老宅。身体深处还残留着他的痕迹和酸软,但她的头脑已经开始冷静地分析现状。
  她和闻屿的关系,来得太快,太猛烈。这偏离了她一贯的轨道。接下来该如何走,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这场由她主动开始的「游戏」,规则该由她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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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7:51:31

(五) 还很长(H)
  喻家老宅的餐厅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紧绷感。长长的红木餐桌上摆满精致菜肴,佣人们安静地穿梭服务。喻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姿态优雅地小口喝着汤,却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
  「听锦年说,你昨天和闻家那位二公子见面了?」喻父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打破了餐桌上维持的表面平静。
  喻言拿着汤匙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恢复自然,抬眼看向父亲,语气平静:「是,谈了生技基金合作的可能性。闻家律所有意参与,闻屿会提供详细计划书。」
  她刻意将对话限定在公事范围内,语气专业而疏离。
  喻父沉吟片刻,目光锐利:「闻家那小子,能力是有的,手段也厉害。不过,合作归合作,私交方面,你把握好分寸。」
  这话说得含蓄,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其中的暗示。喻家与闻家虽同属上流阶层,但领域不同,且闻家关系网络复杂,喻父显然不希望女儿与闻屿有太多工作之外的牵扯。
  喻锦年在一旁打圆场:「爸,言言有分寸的。再说闻屿这个人,在业内风评不错,能力强,也没听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
  喻言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用餐。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清晨时分,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喘息、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口的画面。那样激烈缠绵的接触,早已超越了所谓的「分寸」。而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后悔。
  「总之,你心里有数就好。」喻父最后说了一句,结束了这个话题。
  午餐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结束。喻言起身准备离开时,喻锦年跟了上来。
  「爸的话,别太放在心上。」喻锦年与她并肩走向车库,低声说道。
  喻言停下脚步,看向哥哥,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在他眼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是需要被指导、被安排的那个?连和谁交往,都需要他来划定界限?」
  喻锦年叹了口气:「他只是关心你。闻屿……确实不是简单的角色。」
  「那我就是吗?」喻言反问,眼神清亮而锐利。
  喻锦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不是。我们喻家二小姐,可是商场上让人头疼的存在。好吧,算我多嘴,你自己处理。」
  回到市区的高级公寓,喻言甩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偌大的空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昨夜与今晨的酸软感,那种被彻底填满、占有的记忆,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感官里。
  她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如同她此刻动荡的心绪。父亲的话语在耳边回响,而闻屿那双深邃灼热的眼睛,却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闻屿的名字上悬停片刻,最终却没有拨出去。她需要时间思考,需要厘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感觉。是单纯的肉体吸引,还是掺杂了其他?而那个关于「公私分明」的宣告,究竟是在提醒他,还是在警告自己?
  就在她陷入沉思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电显示正是「闻屿」。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她深吸一口气,接听了电话,声音刻意保持平静:「喂。」
  「是我。」闻屿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电流般的质感,搔刮着她的耳膜。「在想你。」
  直白而炽热的话语,让喻言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她没有回应他的直白,而是转移了话题:「计划书准备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彷佛看穿了她刻意的回避。「喻总这么敬业,周日晚上还在关心工作?计划书正在完善,明天准时送到你办公室。现在,我想谈的是私事。」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身体还酸吗?」
  喻言的脸颊瞬间发烫,早晨那些羞耻而愉悦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嘴角微扬,眼神深邃而专注。
  「还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动摇。
  「只是还好?」他似乎有些不满意,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失望,「那我还需要更努力才行。」
  「闻屿!」喻言忍不住低呼他的名字,带着一丝羞恼。
  「我在。」他应得从容,接着语气稍稍正经了些,「晚上真的不能见面?」
  「我说了,有约。」喻言坚持道,尽管那个与投资人的饭局其实可以推掉。
  「那么,结束后呢?无论多晚。」他不依不饶。
  喻言沉默了片刻。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给彼此一些冷静的空间。但身体里那股被他轻易唤醒的渴望,却在蠢蠢欲动。他的声音,他话语里的暗示,都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点燃她体内潜伏的火种。
  「……再看吧。」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会等。」闻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无论多晚。」
  挂断电话,喻言将杯中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灼热的液体从喉咙滑入食道,却无法压下体内那股莫名的空虚和焦躁。她发现,在闻屿面前,她那套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制力,正在迅速土崩瓦解。
  晚上的饭局,喻言有些心不在焉。她与几位投资人谈笑风生,专业地分析市场趋势,讨论项目前景,但脑海中总是不经意地闪过闻屿的脸庞,他抚摸她身体时指尖的温度,他进入她时那种饱胀到极致的感觉。
  饭局结束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婉拒了续摊的邀请,喻言独自坐上司机的车。夜晚的城市流光溢彩,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片色块。
  手机安静地躺在她手里,没有新的来电或讯息。他说了会等,却没有再催促。这种沉默的等待,反而更像一种无声的压迫,牵引着她的思绪。
  「回公寓吗,小姐?」司机问道。
  喻言看着窗外,迟疑了几秒,一个地址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去这个地方。」
  那是闻屿公寓的地址。她甚至没有刻意去记,却不知何时已深植于脑海。
  当车子停在闻屿所在的那栋豪华公寓楼下时,喻言的心跳有些失序。她让司机先离开,自己则站在夜风中,抬头望向那高耸入云的建筑顶层。他的公寓就在那里。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几乎是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结束了?」闻屿的声音传来,背景十分安静。
  「嗯。」喻言应了一声,补充道,「我在楼下。」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随即,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和紧绷响起:「等我,马上下来。」
  没过多久,公寓大堂的玻璃门滑开,闻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灯光下。他穿着简单的黑色休闲裤和一件贴身的深灰色棉质T恤,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胸膛线条,像是匆忙间随手套上的。头发微湿,似乎刚沐浴过。
  他快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脸上逡巡,带着灼人的温度。「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说了再看。」喻言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加速的心跳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闻屿没有再多说,只是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完全包裹住她的。他牵着她,走向电梯。
  电梯内部的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他高大挺拔,她站在他身侧,显得有些纤细。他的手指与她紧紧交缠,一种无声的亲昵在密闭空间里流淌上升。
  进入公寓,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喻言还来不及看清室内的布置,就被闻屿一把抵在了门板上。
  炽热而急切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着她的,汲取她口中的每一寸气息。带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和属于他本身的清冽气息,如同最烈的酒,让她头脑发晕。
  「唔……」喻言本能地回应着这个吻,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隔着薄薄的棉T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线条和灼人的体温。
  他的大手在她腰侧和背部用力揉抚,隔着丝质的衬衫布料,传递着惊人的热度。唇舌顺着她的下颚下滑,吻上她纤细的脖颈,在那里留下湿热的痕迹和细密的轻吮。
  「你也想我了,对吗?」他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引起一阵阵战栗。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坚硬的大腿肌肉挤入其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
  隔着两层布料,喻言依然能感受到他胯下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正紧紧抵着她的小腹,嚣张地宣示着他的欲望。早晨那被填满、冲撞的极致快感记忆瞬间复苏,让她腿心一阵发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底裤。
  「闻屿……」她仰着头,喘息着叫他的名字,声音已经带上了情动的媚意。身体诚实地反应着他的撩拨,空虚和渴望如同野火般蔓延。
  闻屿得到她软化的回应,动作更加狂放。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一盏昏暗的壁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将室内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氛围中。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随即覆了上来。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深邃得像夜海,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欲。
  「你说要公私分明,」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现在是下班时间,喻言。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的话语如同最后的通牒,击碎了她所有残存的理智。是啊,现在是私人的时间,她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
  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回应。她主动抬头吻上他的唇,双手急切地拉扯他身上的T恤。
  她的主动无疑是点燃炸药桶的最后火星。闻屿低吼一声,迅速剥离了两人之间的衣物障碍。当他炽热坚硬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肌肤时,两人都满足地叹息出声。
  他的吻再次落下,如同密集的雨点,从她的唇瓣、下巴、锁骨,一路向下。他含住她胸前一枚早已挺立的蓓蕾,用舌尖肆意舔弄、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强烈快感。
  「啊……别……」喻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在他唇舌的玩弄下难耐地扭动。空虚感在腿间汇聚,变得越来越强烈。
  他的大手在她身体各处点火,抚过她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她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花园。指尖轻易地分开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探入那温热紧致的入口。
  「这么湿了……」他粗喘着,指腹精准地按压上那颗隐藏在花瓣顶端、早已肿胀硬挺的珍珠,时而画圈揉弄,时而快速刮擦。
  「嗯啊……闻屿……别弄了……」强烈的快感让喻言弓起了身体,脚趾蜷缩,呻吟声变得破碎而高亢。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无助地在他手下颤抖、喘息。
  他的手指开始进出她紧窒的甬道,先是单指,然后增加到两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扩张着她湿滑的内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将她腿间的绒毛沾染得一片湿亮。
  「想要吗?」他再次重复早晨的问题,声音紧绷,额角渗出隐忍的汗珠。他那巨大的欲望源头,早已青筋盘绕,涨成深红的色泽,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显示出他同样濒临极限。
  「要……给我……」喻言意乱情迷地哀求,双腿主动分开到最大,将自己最脆弱羞耻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闻屿眼神一暗,抽出手指,将自己灼热坚硬的顶端对准她那张合不断、汁水淋漓的入口。他腰身猛地一沉,没有任何迟疑,一举贯穿到底!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那惊人的尺寸和长度,再次完美地填满了她体内每一寸空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顶端,重重地撞击在她花心最深处的柔软上,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停顿下来,让她适应自己的巨大。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声音沙哑:「记住现在进入你的是谁,喻言。是我,闻屿。」
  这句话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宣告意味,如同烙印,刻进她的身体深处。
  接着,他开始了律动。起初是缓慢而深沉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又重又深,直抵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灼热的顶端卡在入口,然后再次狠狠贯入。
  「嗯……哈啊……太深了……」喻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迎合着他的撞击。他的每一下顶弄,都像是要撞碎她的灵魂,带来的快感强烈到令人恐惧。
  卧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暧昧声响、黏腻的水声和她抑制不住的娇吟。昏暗的灯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紧密结合,汗水浸湿了床单。
  闻屿的动作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他将她的双腿折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那里……就是那里……闻屿……慢点……我不行了……」喻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逼疯,身体内部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高潮即将来临。
  闻屿感觉到她内壁急遽的绞紧,知道她快要到达顶点。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将她濒临崩溃的呻吟吞入口中,腰胯的动作却更加凶猛粗暴,像是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在一次次几乎要顶穿子宫口的沉重撞击下,喻言眼前白光炸裂,达到了猛烈的高潮。身体内部如同烟花绽放般剧烈收缩,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浇灌在对方坚挺的欲望上。
  闻屿在她极致收缩的包裹下,又猛烈抽插了十几下,最终低吼着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滚烫的欲望……
  高潮过后,两人交迭着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膻气息。闻屿没有立刻退出,而是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轻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带着事后的温存。
  「留下来。」他在她耳边低语,不是命令,而是带着一丝罕见的请求。
  喻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未褪的情欲,还有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手,轻轻抚过他汗湿的鬓角。
  身体依旧紧密相连,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这一刻,所谓的公私界限,似乎变得模糊不清。而她,似乎也并不想去清晰地划分。
  这一夜,还很长。而他们之间,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8:03:00

(六) 放纵(H)
  夜色深沉,闻屿公寓的卧室内,空气中仍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喻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与酸软。闻屿并未从她体内退出,他沉重的身躯半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他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留下来。」
  这不是商量,更趋近于一种宣告。喻言的心跳因这份强势而漏了一拍,体内那稍歇的欲望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她没有直接回答,指尖却轻轻描摹着他汗湿的背脊线条,感受着肌肉的紧实与力量。这无声的动作,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闻屿低笑一声,终于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微凉的空虚感瞬间侵袭,让喻言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起身,精壮的腰身与结实的臀腿在昏暗壁灯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剪影。他走向房间一角的迷你酒吧,倒了两杯清水回来。
  喻言撑起身体,接过水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干渴的喉咙,稍稍平复了身体的燥热。她靠在床头,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布满淡淡吻痕的胸口。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闻屿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仰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线条分明的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深邃。
  「看够了吗?」闻屿放下水杯,转头看向她,目光灼灼,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喻言脸颊微热,却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视线:「我在想,闻律师这副样子,若是被你的客户和下属看到,会作何感想?」
  此刻的闻屿,褪去了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精英伪装,浑身散发着野性而慵懒的气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和欲望。
  闻屿俯身靠近,单手撑在她身侧的床头,将她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他们永远没机会看到。这一面,只属于你,喻言。」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再次开启了欲望的闸门。他的指尖轻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还疼吗?」
  喻言摇头。那些痕迹并非疼痛,而是烙印,是他们之间激烈碰撞的证明。
  他的手指缓缓下滑,掠过她柔软的胸脯,指尖在那已然挺立的蓓蕾上轻轻打圈,感受着它在自己触碰下变得更加硬实。「这里呢?」
  喻言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撩拨。她咬着下唇,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闻屿的眼中欲火重燃,他低下头,并非吻她的唇,而是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精致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并非珠宝,而是一条设计极为简约却充满暗示性的项链。链条是质感极佳的铂金,细致却坚固,吊坠是一个抽象的金属锁扣形状,线条流畅而冰冷。
  「这是什么?」喻言看着那条项链,心跳莫名加速。
  「一个信物。」闻屿拿起项链,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喻言的肌肤,让她微微一颤。他绕到她身后,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为她戴上。锁扣状的吊坠恰好垂在她精致的锁骨之间,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充满了一种被占有、被禁锢的隐喻。
  「现在,你戴着我的枷锁了。」闻屿在她耳后落下一个轻吻,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今晚,你是我的。完全属于我。」
  这充满掌控欲的话语,非但没有引起喻言的反感,反而像点燃了体内某种隐秘的引线,让她浑身都燥热起来。她看着闻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一种混合着紧张、羞耻与强烈期待的兴奋感攫住了她。
  「那么……你呢?」喻言抬起手,指尖轻轻勾住项链的链子,微微用力,将闻屿的头拉向自己,眼神挑衅,「仅凭这个,就想拴住我吗?闻律师,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她的主动与大胆,无疑是火上浇油。闻屿的眸色瞬间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抓住她勾着链子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引领着她的手,来到自己早已再次勃发、青筋盘绕的昂扬之上。
  「它,还有我,早就被你拴住了。」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感受那惊人的尺寸、灼人的温度和脉动的活力。「感受到了吗?它只为你而醒,只渴望进入你身体的最深处。」
  喻言的掌心被那滚烫坚硬的触感灼烧着,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顶端渗出的滑腻液体。她不由自主地收拢手指,听到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不够……」喻言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妖娆的声音说道,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她另一只手主动探向他结实的臀瓣,用力将他压向自己,让那炽热的根源紧密地抵住她腿间早已泥泞的花园入口。「我要更直接的……枷锁。」
  闻屿的呼吸彻底粗重起来。他深深地看着她,眼中翻涌着风暴。「如你所愿。」
  他猛地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以一种极具屈辱感却又无比诱惑的姿势对着他。喻言顺从地趴伏着,脸埋在枕头里,感受着身后那充满掠夺性的目光,身体因期待而微微颤抖。
  她听到他撕开包装的声音,是避孕套。即使在意乱情迷之际,他依旧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与谨慎。这细微的举动,反而让喻言心中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下一刻,一个灼热、坚硬、被一层薄橡胶包裹着的巨大顶端,抵住了她湿滑不堪的入口。那尺寸依旧惊人,即使经过前一次的开拓和此刻充分的润滑,进入时依旧带来了强烈的饱胀感。
  闻屿没有急于全部进入,而是用龟头的部分,在她紧窒的入口处缓缓磨蹭,时而浅浅刺入一个头部,时而退出,用那硕大的顶端刮擦着她敏感肿胀的花瓣和阴蒂。
  「啊……别……别折磨我……」这缓慢而刻意的挑逗,比直接的贯穿更让人难耐。喻言扭动着腰肢,试图迎合,却被他牢牢固定住胯部,无法动弹。空虚和渴望如同蚂蚁啃噬着她的神经,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结合处弄得一片湿黏。
  「说,你想要什么?」闻屿的声音紧绷,带着压抑的欲望和一丝戏谑的残酷。
  「进来……全部……进来……」喻言丢弃了所有的矜持,带着哭腔哀求。
  「如你所愿。」闻屿腰身猛地一沉,那粗长硬热的性器,以一种破开一切阻碍的气势,长驱直入,直抵花心最深处!
  「啊——!」喻言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被这一下彻底贯穿,充实感达到顶点,甚至带来一丝轻微的撕裂痛感,但很快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所淹没。
  他开始了律动。这一次的节奏与之前不同,他没有追求极致的速度,而是每一次抽送都极尽深沉与缓慢。他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顶端卡在入口,让她感受着那即将被填满的空虚与期待,然后再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坚定地、一寸寸地推进,直到根部完全没入,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臀瓣。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那硕大的龟头都重重地撞击在她宫颈口柔软的嫩肉上,带来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酸麻快感。喻言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高亢,带着哭腔,身体内部不自觉地绞紧,试图挽留那带来极致愉悦的根源。
  「夹得这么紧……」闻屿喘息着,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背脊上,「就这么喜欢它吗?喜欢它把你填得满满的,喜欢它顶到最深处的感觉?」
  他露骨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喻言更加羞耻却也更加兴奋。她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作为回应。
  闻屿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脊,一只手绕到前方,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硬胀如豆的阴蒂,用指尖按住,开始快速地揉弄、刮擦。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喻言彻底崩溃。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潮吹液体猛地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感受到她剧烈的高潮和潮吹,闻屿的动作顿了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他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就着她高潮后极度敏感和收缩的甬道,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快速的冲刺!
  「唔啊……慢……慢点……太深了……受不了了……」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新一轮更强烈的风暴已然来袭。喻言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被他强悍的力量主宰着,载沉载浮。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顺从着那带来灭顶快感的冲撞。
  闻屿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他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住她后颈的肌肤,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在一次次几乎要顶穿子宫的沉重贯穿下,喻言再次被推上了高潮的巅峰,这一次的感觉更加猛烈,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眼前一片空白,身体软得如同一滩春水。
  闻屿在她体内最后几下迅猛的抽插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紧紧抵着她的最深处,将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喻言才从昏沉中缓缓恢复意识。闻屿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正用温热的湿毛巾,细致而轻柔地为她擦拭腿间的狼藉。他的动作与之前的狂野粗暴判若两人,带着一种事后的温存。
  他注意到她醒来,目光落在她锁骨间那条铂金项链上,眼神深邃。
  「这条项链,不许摘下来。」他抚摸着那个锁扣吊坠,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喻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出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酸软与满足,以及颈间那冰凉金属带来的微妙归属感。
  这一夜,身体的界限被一次次打破,心灵的防线也在不知不觉中松动。那条项链,如同一个无声的契约,将两人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复杂、更加纠缠的深渊。
  窗外,天色依旧深沉。而他们之间,这充满欲望、试探与微妙情感的夜,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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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8:07:49

(七) 迷恋(H)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深沉,都市的喧嚣在此刻陷入一种奇异的静谧。闻屿公寓的卧室内,只余下两人尚未平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成为这片静谧中最生动的旋律。
  喻言侧躺着,背对着闻屿,光滑的背脊在朦胧的晨光中泛着如玉般的光泽。那条铂金锁扣项链贴在她的肌肤上,冰凉的触感与体内尚未完全消散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那场近乎掠夺的性爱,以及这份被强行赋予的「归属」标记。
  闻屿结实的手臂横亘在她腰间,手掌自然地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态。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温热而规律。
  喻言没有睡,也睡不着。身体极度疲惫,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过度使用的酸软,特别是腿心深处,那被反复开垦、冲撞的地方,甚至还残留着被那惊人尺寸填满、撑开的幻觉。但精神却异常清醒,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有肉体极致愉悦后的餍足,有对自身轻易沉沦的羞耻,有对身后这个男人强势手段的些微恼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对这种被掌控、被征服感觉的隐秘迷恋。
  「睡不着?」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磁性,打破了沉默。
  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她更密实地揽入怀中。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肌肤相亲,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体温。那刚刚才偃旗息鼓的欲望之源,即便在疲软状态下,尺寸依旧不容小觑,正温顺地抵在她的臀缝间,存在感十足。
  「在想什么?」闻屿的唇贴近她的耳廓,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与掌控。
  「在想……闻律师的『枷锁』,未免太过霸道。」喻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锁骨间的冰冷金属,语气听不出喜怒。
  闻屿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着胸腔,传递到她的背上。「我给了你拒绝的机会。」他的手掌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小腹上缓缓摩挲,指尖时而轻搔,带来细微的痒意。「是你自己选择了接受,不是吗?喻言,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他的话一针见血,戳破了喻言试图维持的冷静。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何丢弃矜持地哀求,如何因他给予的快感而崩溃哭泣。一股热意涌上脸颊。
  「那只是生理反应。」她试图辩解,声音却因他逐渐下滑的手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吗?」闻屿的手掌已然探入她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湿润泥泞的丛林。「那这里呢?也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他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颗因为过度刺激而依旧敏感肿胀的蕊珠,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呃啊……」喻言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呻吟脱口而出。身体内部彷佛记忆被唤醒,一阵空虚的痉挛袭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将他的手指更紧地困在了那里。
  「看,它还记得刚才有多快乐,还在渴望被填满。」闻屿的指尖开始缓慢地画圈,时而轻捻,时而刮擦,技巧高超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承认吧,喻言,你迷恋这种感觉。迷恋被我掌控,被我占有,被我带上巅峰的感觉。」
  他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瓦解着她的心防。喻言咬紧下唇,试图对抗体内再次升腾而起的欲望,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浸湿了他的指尖,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
  「别……不要再……」她的抗议虚弱无力,更像是一种邀请。
  「不要什么?」闻屿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的动作愈发大胆,甚至探入那微微开合、渴望至极的入口,浅浅地刺入一个指节,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紧致与湿热。「是不要我停下来,还是不要我继续?」
  喻言被他逼得无路可退,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猛地转过身,面对着他,眼中氤氲着水汽,有羞愤,更有无法掩饰的欲望。
  「闻屿,你混蛋!」她骂道,声音却软糯得没有丝毫威慑力。
  闻屿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掠过浓浓的惊艳与欲火。此刻的喻言,长发微乱,脸颊潮红,眼神迷离,那条冰冷的项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闪烁,更添一种被凌虐后的美感。这比他见过的任何商业对手臣服的模样,都更让他兴奋。
  「我还能更混蛋一点。」他低语,随即俯身,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不似之前的试探与挑逗,而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彷佛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搜刮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甜蜜,纠缠着她的软舌,吮吸,轻咬。喻言起初还试图抵抗,但很快便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声音,被动地承受,然后渐渐开始回应。
  她的回应无疑是点燃最后引线的火花。闻屿的吻变得更加炽烈,同时手下动作不停。他将她重新压回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其间。那早已勃发、怒张的男性象征,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顶端饱满硕大,渗出晶莹的液珠,正灼热而坚硬地抵在她湿滑的入口。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那巨大的顶端,沿着她敏感的花瓣缝隙来回摩擦,时而轻轻挤压那颗硬挺的阴蒂,时而浅浅地试探着入口的紧致。
  「说,想要我。」闻屿暂停了亲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目光紧紧锁住她迷蒙的双眼,语气是命令式的。
  喻言浑身都在颤抖,身体深处的空虚和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足以将她焚毁的火焰。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断。
  「……想要你。」她闭上眼,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听不见。」闻屿恶意地又将硕大的顶端往里推进了一丝,却又在即将被吞没时停住。
  喻言猛地睁开眼,眼中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和被情欲浸透的媚意。「我要你!闻屿!进来!填满我!」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闻屿满意地勾唇,那笑容带着胜利的恣意和浓烈的性张力。「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不同于之前的缓慢开拓,这一次是毫无预兆的、彻底的、凶猛的贯穿!那粗长硬热的巨物,以一种劈开一切的气势,瞬间撑开了层层迭迭的软肉,直抵花心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宫颈口那最柔软脆弱的一点上。
  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满足感,伴随着一丝被过度进入的微痛,让喻言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她的脚趾瞬间蜷缩,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绞紧了那入侵的庞然大物。
  「嘶……放松点,宝贝,你想夹断我吗?」闻屿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额角青筋隐现,显然也在极力克制着立刻疯狂冲刺的欲望。她的紧致和热度,每一次都超乎他的想象,如同最极致的天堂。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她适应这被完全填满的状态。他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动作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温柔。但这温柔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欲望风暴。
  他开始了律动。
  起初是缓慢而深沉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只留下顶端,让她感受那即将被空虚吞噬的恐惧,然后再坚定地、有力地、一寸寸地推进,直到根部完全没入,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贴。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那硕大龟头的棱角都刮擦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的快感。
  「啊……哈啊……慢、慢一点……太深了……」喻言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击。身体内部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在房间内回荡,淫靡而羞耻。
  闻屿俯视着身下的她,目光灼热得如同实质。她迷乱的神情,绯红的肌肤,随着撞击而晃动的胸乳,以及锁骨间那条因他而戴上的项链,无一不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他喘息着,吐出露骨的话语,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指尖夹住挺立的蓓蕾,时而轻扯,时而按压。
  「喜、喜欢……啊!」喻言诚实地回应着身体的感受,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推向眩晕的顶点。
  「这里,还有这里,」闻屿的手指下滑,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快速而用力地揉弄起来,「都是我的。只有我能让你这样,对吗?」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喻言彻底疯狂。她摇着头,长发散乱,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身体内部剧烈地收缩颤抖,一股温热的潮吹液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感受到她又一次激烈的高潮,闻屿的动作更加迅猛狂暴。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使得进入的角度更加垂直,也更深!
  「不……不行了……饶了我……闻屿……啊啊啊啊!」喻言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子宫口被那凶猛的巨物反复撞击,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极致快感,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闻屿看着她彻底沉沦于欲海的模样,发出一声低吼,最后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深深贯穿,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在避孕套那狭小的空间顶端,同时也将喻言再次推上了更高峰的高潮……
  这一次,喻言是真的昏睡了过去。极度的体力消耗和强烈的快感冲击,让她的大脑选择了暂时的关机。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一片温暖中醒来。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发现自己浑身清爽,显然已经被简单清理过。卧室的窗帘缝隙透进天光,已是清晨。
  她抬手,再次触碰到颈间的项链。冰凉的金属似乎也沾染上了她的体温。回想起夜里到清晨那几近荒淫无度的缠绵,以及自己一次次在他身下臣服、哀求的模样,脸颊依旧会发烫。
  水声停止,闻屿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发丝湿润,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滑落,整个人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与不容忽视的男性魅力。他看到喻言醒着,正看着他,便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他的目光落在她颈间的项链上,伸手轻轻抚摸那个锁扣。
  「戴着,很好看。」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喻言看着他,没有说话。身体的记忆依旧鲜明,那种被彻底占有、掌控的感觉,混合着极致的愉悦,已经深深刻入她的骨髓。她知道,有些东西,从戴上这条项链开始,就已经不一样了。
  她或许仍在抗拒,仍在试图维持内心的独立,但她的身体,甚至某一部分的心,已经对这个名叫闻屿的男人,缴械投降。
  闻屿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不同于之前的掠夺,这个吻带着一丝温存与宣告。
  「今天周末,陪我。」
  这不是询问,是陈述。喻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有欲望,有掌控,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一些她暂时还看不清的东西。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枷锁已然戴上,而这场始于夜色、沉沦于欲望的游戏,才刚刚进入更深入、更纠缠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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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8:15:49

(八) 游戏(H)
  周末的阳光透过闻屿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洒满整个客厅,驱散了夜晚残留的暧昧与狂放,却带不走萦绕在两人之间那浓得化不开的张力。
  喻言穿着闻屿过于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臀部,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她赤脚站在开放式厨房的中岛旁,小口啜饮着温水,颈间那条铂金锁扣项链在阳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固执的光芒,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归属。
  闻屿则是一身休闲装束,深灰色棉质长裤和简单的黑色T恤,却依旧掩盖不住他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材。他正在准备早午餐,动作娴熟,那双在法庭上翻云覆雨、在床笫间令人疯狂的手,此刻正稳稳地操作着厨具。手背上青筋微凸,充满力量感。
  「没想到闻大律师还有这手艺。」喻言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经过昨夜至今晨的几番激烈缠绵,她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酸软和被过度填满的记忆,面对他时,心情复杂难言。
  闻屿抬眸看她,阳光在他深邃的眼中投下点点金光。「惊喜还很多,喻小姐可以慢慢发掘。」他意有所指,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餐后,两人窝在客厅那张巨大的沙发上,随意看着一部老电影。空气中流淌着咖啡的香气和一种微妙的静谧。喻言蜷缩在沙发一角,闻屿的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一种无形的亲昵将他们包裹。
  「有点无聊。」闻屿忽然开口,手指漫不经心地卷起喻言一缕垂落的发丝。
  喻言侧头看他,「那闻律师有何高见?」
  闻屿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倾身从茶几下方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制棋盘。「来局棋?输家有惩罚。」
  喻言挑眉,她从小跟着爷爷下围棋,棋艺虽非顶尖,但也绝不差。「什么惩罚?」
  闻屿的笑容加深,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很简单。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喻言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她瞪着他,「闻屿,你……」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调戏,而且意图明显。
  「不敢?」闻屿挑眉,语气充满挑战。「还是说,喻小姐对自己的棋艺没信心?」
  明知是激将法,喻言却被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激起了好胜心。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有什么不敢?只是希望闻律师输了之后,不要赖账。」她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闻屿低笑出声,开始摆放棋子。「放心,我闻屿向来说到做到。」
  对弈开始。客厅里只剩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以及两人轻浅的呼吸声。阳光偏移,在光洁的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起初,喻言全神贯注,步步为营,确实展现出不俗的实力,甚至一度占据上风。闻屿看似随意落子,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化解她的攻势。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如同猎鹰锁定目标,那双布满青筋的大手执起棋子时,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从容。
  渐渐地,喻言开始感到压力。闻屿的棋风如同他本人,看似温和,实则凌厉,布局深远,杀伐果断。她一个不慎,被他抓住破绽,一条大龙陷入重围,回天乏术。
  「你输了。」闻屿落下最后一子,语气平静地宣布。
  喻言看着棋盘,咬了咬下唇。她抬起头,对上闻屿那双含着笑意与欲火的深眸。
  「愿赌服输。」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手指却有些微颤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钮扣。
  闻屿向后靠进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欣赏一场专属于他的表演。
  一件,两件……随着棋子一次次落下,喻言身上的衣物逐渐减少。衬衫、内衣、长裤……最终,她身上只剩下最后的屏障——那条单薄的蕾丝内裤。而她对面的闻屿,依旧衣冠楚楚,仅仅只是脱掉了T恤,露出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胸肌腹肌壁垒分明,人鱼线隐没在裤腰边缘,充满了雄性的力量与美感。
  喻言的手臂下意识地环在胸前,遮挡住裸露的丰盈,肌肤因为羞耻和空气的微凉而泛起细小的颗粒。她的脸颊酡红,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闻屿那过于炽热的目光。
  「继续。」闻屿的声音已然沙哑,他重新摆好棋盘。
  最后一局,喻言下得心慌意乱。她知道,如果再输,她将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然而,越是紧张,越是出错。闻屿没有丝毫留情,步步紧逼,最终再次将她逼入绝境。
  棋局已定。
  喻言放下棋子,认输。她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耳根却红得滴血。
  闻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没有急于动手,而是蹲下身,与她平视。那双布满青筋的手,缓缓抬起,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然后下滑,来到她内裤的边缘。
  「最后一件了。」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鸣奏。
  喻言闭上眼,长睫轻颤,彷佛默许。
  闻屿轻轻一勾,将那最后的遮蔽从她腿上褪下。此刻,她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阳光亲吻着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颈间的项链、微微颤抖的乳尖、腿心处微湿的幽谷,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诱惑。
  「现在,该我兑现我的『惩罚』了。」闻屿的声音充满了欲望的颗粒感。他并未急于脱掉自己的衣物,而是将喻言打横抱起,走向客厅中央那张柔软的羊毛地毯。
  他将她放在地毯上,阳光毫无遮挡地洒在她身上,让她无所遁形。他则单膝跪在她腿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长裤的拉链。那早已勃发的巨物瞬间弹出,狰狞而可怖。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纠结,颜色是深沉的紫红色,硕大的龟头饱满湿润,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20公分的惊人尺寸,充满了破坏力和征服感。
  他俯身,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在喻言早已湿滑泥泞的花户外缘缓缓摩擦,时而轻轻拍打那已经微微肿胀的阴蒂,时而用龟头的顶端抵住那翕张的小口,浅浅地试探,却不深入。
  「嗯……」空虚和渴望让喻言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她扭动着腰肢,下意识地追寻着那能填满她的炽热根源。
  「想要吗?」闻屿喘息着问,额角有汗珠滑落。他享受着这种掌控她欲望的过程。
  喻言睁开眼,眼中水光潋滟,充满了被情欲折磨的祈求。「要……给我……」
  闻屿低吼一声,不再忍耐。他伸手从裤袋里摸出一个避孕套,利落地撕开,为自己戴上。那层透明的薄膜,丝毫无法减弱那巨物的视觉冲击力,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禁忌感。
  他调整姿势,将喻言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的臂弯。然后,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不同于床上柔软的承托,地毯带来的些微坚硬感,让这次的进入感觉更加清晰和凶猛。那粗长硬热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棍,瞬间劈开了紧致湿滑的甬道,撑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直抵最深处的花心。喻言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口被那硕大龟头撞击时产生的微妙震颤。
  阳光下,两人结合的部位一览无余。看着那粉嫩的幽谷被如此庞然大物撑开到极致,周围柔软的耻毛因为湿润而黏在皮肤上,闻屿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开始了律动。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然后再坚定有力地全根没入。他刻意调整角度,让那布满青筋的粗壮柱身,反复碾磨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哈啊……慢、慢点……太深了……」喻言的呻吟声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阳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占有、被贯穿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羞耻难当,却又快感倍增。
  闻屿俯视着她,欣赏着她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伸手,握住她一边晃动的乳丘,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时而轻扯,时而按压。
  「叫出来,喻言。这里只有我们。」他命令道,腰下的撞击愈发猛烈,速度加快,力道加重。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谱写出最原始淫靡的乐章。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喻言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被撞散,她摇着头,长发在地毯上散乱开来,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和哀求:「闻屿……不行了……太重了……啊啊啊……要死了……」
  她的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着那肆虐的巨物,试图将他吞噬。闻屿闷哼一声,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更加深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
  「看着我!」闻屿低吼,动作狂野如暴风雨。
  喻言被迫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他充满占有欲和情欲的深邃眼眸。在阳光的直射下,他每一次凶猛的进出都看得格外清晰,那狰狞的性器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如何带出丰沛的爱液……这视觉刺激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顶点。
  「不……不要看了……啊——!」她尖叫着,一股温热的潮吹液体猛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感受到她剧烈的高潮和内壁疯狂的绞紧,闻屿也到了极限。他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吼,腰身死死抵住她的花心,最后几下几乎是颤抖着的深深贯穿,将灼热的精华尽数释放在避孕套的顶端。
  高潮的余韵中,闻屿伏在她身上,两人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交融。阳光依旧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闻屿稍稍退出,摘掉避孕套扔在一旁。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吻了吻喻言汗湿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是那微微红肿的唇瓣。这个吻带着事后的温存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喻言瘫软在地毯上,浑身如同散了架,连指尖都懒得动弹。高潮的极致愉悦还未完全褪去,身体深处因为那巨物的撤离而泛起一丝空虚。阳光刺眼,她微微眯起眼,看着上方闻屿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他眼中除了未褪的情欲,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让她心悸的东西。
  闻屿伸手,轻轻抚摸她颈间的项链,然后手指下滑,抚过她锁骨上被他吮吸出的淡淡红痕,目光专注而深沉。
  「下次,我们换个地方。」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带着餍足和新的期待。
  喻言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体的记忆如此深刻,他的气息,他的触碰,他的占有,已经如同这条项链一样,成为她无法轻易摆脱的烙印。这场始于夜晚的纠缠,正在肆无忌惮地蔓延至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包括这个阳光灿烂的周末午后。而她,似乎在这被掌控与征服的游戏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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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8:24:42

(九) 水雾(H)
  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闻屿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带。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几小时前,在客厅地毯上那场激烈情事后散逸的旖旎气息。
  喻言蜷在书房那张舒适的单人沙发里,膝上放着一本翻开的金融期刊,目光却有些失焦地落在窗外。身体深处传来的细微酸软感,如同潮水退去后沙滩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地提醒着她清晨至今与闻屿之间发生的种种。从卧室到客厅,从床上到地毯,那个男人以一种强势却又不失温柔的方式,在她身上刻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在看什么?」低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喻言回神,看见闻屿倚在门框上。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深蓝色的家居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他宽肩窄腰的线条,少了几分西装革履的凌厉,多了些许慵懒随意。但那双看向她的眼睛,依旧深邃,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未散尽的餍足。
  「没什么,」喻言收回视线,将目光重新聚焦在期刊上,试图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平稳。「随便翻翻。」
  闻屿走进来,没有拆穿她的故作镇定。他自然地坐到沙发宽大的扶手上,手臂越过她的肩膀,拿起她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这个过于亲昵的举动,让喻言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都可以,」喻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太饿。」
  闻屿低笑,放下水杯,手指却若有似无地卷起她一缕垂落的发丝把玩。「运动量不小,怎么会不饿?」他意有所指,语气里的促狭让喻言耳根发热。
  她忍不住瞪他一眼,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那里面有温柔,有戏谑,还有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东西。她迅速别开脸,心底却因为他这难得的、不带情欲色彩的亲近而泛起一丝涟漪。
  时间在静谧中流淌。两人一个看书,一个用平板处理邮件,互不打扰,却又奇异地和谐。阳光逐渐变得柔和,给房间内的一切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对了,」闻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放下平板,「我让人送了些东西过来,放在主卧的浴室里。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喻言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
  「去看看吧,」闻屿鼓励地笑了笑,「就当是……周末的小礼物。」
  带着一丝好奇,喻言起身走向主卧。当她推开主卧连接着的浴室门时,不由得微微怔住。
  宽敞的浴室弥漫着一股舒缓的精油香氛,是熏衣草混合着雪松的味道。原本简洁的洗手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系列高端品牌的护肤品和彩妆,全是她惯用的牌子。旁边的架子上,挂着几件质感极佳的丝质睡裙,款式优雅而不失性感。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巨大的独立浴缸边缘,摆放着好几种不同功效的浴盐和泡泡浴液,旁边还点着几盏香氛蜡烛,烛光摇曳,将整个空间渲染得朦胧而富有情调。
  他注意到了她的喜好,甚至细心地准备了她常用的品牌。这种不张扬却体贴入微的举动,比任何昂贵的礼物都更能触动人心。喻言站在门口,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暖流。
  「还满意吗?」闻屿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太破费了,」喻言轻声说,身体却诚实地放松靠向他。「其实不需要这些。」
  「我喜欢,」闻屿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喜欢看你用我喜欢的香味,穿我准备的衣服。」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却奇异地并不让人反感。
  他松开她,走到浴缸边,拿起一罐海盐色的浴盐,开始放水。「泡个澡?放松一下。」温热的水流哗哗注入浴缸,蒸腾起白色的水雾。
  喻言没有反对。她确实需要放松一下饱受「摧残」的身体。她看着闻屿挽起袖子,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那双布满青筋的大手有条不紊地调试水温,加入浴盐和几滴精油。氤氲的水汽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他的轮廓,也柔和了浴室里的光线。
  当浴缸将近八分满时,闻屿关掉了水龙头。他转身,看向依旧站在原地的喻言,目光在水雾中显得格外幽深。
  「需要我帮忙吗?」他问,嗓音因水汽而带上一丝沙哑。
  喻言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转过身,背对着他。这是一个默许的信号。
  闻屿走上前,手指轻轻搭在她家居服的肩带上。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仪式般的郑重。布料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滑落,先是肩膀,然后是背部,最后彻底堆迭在脚踝边。接着是内衣的搭扣被解开,束缚解除,饱满的雪乳弹跳出来,顶端嫣红的蓓蕾在略显凉意的空气中微微颤动、挺立。
  喻言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裸露的脊背,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当最后的屏障也被褪去时,她感到一丝羞怯,下意识地用手臂环抱住自己。
  闻屿没有急于动作,他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在水雾缭绕的朦胧光线下,她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线条流畅优美,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因为昨夜的欢爱,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些浅淡的红痕,如同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更添几分靡丽的诱惑。
  「很美,」他低叹,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欲望。
  他伸出手,不是急色地抚摸,而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引领她转过身,然后牵着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温度适宜的浴缸中。
  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住身体,舒适得让喻言轻轻喟叹一声。她滑入水中,让水位漫过锁骨,只露出颈项和头部。熏衣草和雪松的香气伴随着水蒸气钻入鼻腔,有效地舒缓着肌肉的疲惫与紧绷。
  她以为闻屿会离开,或者至少会让她独自享受这片刻宁静。然而,他却开始解开自己家居服的扣子。
  喻言惊讶地看着他。在迷蒙的水雾中,他脱衣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而充满诱惑。布料逐寸褪去,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腹肌,紧窄的腰身,以及……那早已苏醒、昂然挺立的巨物。
  即使在水中视线有些模糊,那惊人的尺寸和轮廓依旧清晰可见。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盘虬,颜色是深沉的紫赭,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完全露出,饱满而狰狞,在水波的荡漾下更显骇人。20公分的长度,即使在放松状态也充满了压迫感,此刻勃发的状态更是如同蓄势待发的凶器。
  闻屿迈开长腿,跨进浴缸,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浴缸足够宽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但因为他的进入,水位上升,空间也顿时变得局促起来。温热的水流荡漾,摩擦着彼此赤裸的肌肤,带来一种暧昧至极的触感。
  他没有立刻靠近,只是慵懒地靠在浴缸边缘,双臂展开搭在缸沿,那双布满青筋的大手随意地垂放在外。这个姿势让他精壮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她眼前,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肌滑落,没入水下引人遐思的地带。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穿透氤氲的水汽,牢牢锁定她,带着欣赏、占有和毫不掩饰的欲求。
  喻言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浸泡在温水中本就容易放松,而对面那个男人散发出的强烈雄性荷尔蒙,更是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让她刚刚平息些许的情潮再次涌动起来。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意,与浴缸中的热水交融在一起,难以分辨。
  「水温合适吗?」闻屿开口,声音因水汽和欲望而异常低沉沙哑。
  「……嗯,」喻言轻应一声,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媚。她垂下眼帘,不敢再与他对视,生怕被他看穿自己内心的动荡。
  水波轻轻晃动,闻屿动了。他并非直接靠近,而是伸出一只脚,在水下,用脚背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腿。那带着薄茧的脚掌皮肤,摩擦着她腿上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密的痒意。接着,他的脚趾沿着她的小腿线条缓缓上移,越过膝弯,来到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
  喻言忍不住轻颤一下,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夹住了他作乱的脚。隔着水流的触碰,模糊又清晰,带着一种别样的挑逗。
  闻屿低笑出声,收回脚,整个人却像优雅的水中猎豹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过来。水面因为他的移动而荡开一圈圈涟漪。他靠近她,两人几乎鼻尖相抵,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比水温更烫。
  「躲什么?」他问,一只手从水中抬起,带着湿意,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
  喻言无法回答。他的靠近带来巨大的压迫感,混合着水汽、香氛和他身上独特的冷冽气息,构筑成一个令人窒息的迷离空间。她只能睁着氤氲水眸,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
  他的吻落了下来,不同于之前的强势掠夺,这个吻带着水雾的温润和缠绵。他细细吮吸她的唇瓣,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然后才温柔地顶开齿关,深入其中,勾缠她的软舌。水下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流畅的腰线下滑,抚过挺翘的臀瓣,然后来到她并拢的腿心。
  「唔……」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最敏感的核心时,喻言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他的手指灵活地分开柔软的耻毛,找到那颗早已硬胀充血的小核,隔着一层水液,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奇妙的感觉从那一点炸开,混合着水流的抚触,比单纯的抚摸更添一重刺激。喻言的身体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浴缸壁沿,任由他的唇舌和手指点燃她体内的火苗。
  闻屿的吻逐渐向下,烙在她纤细的颈项,精致的锁骨,最后隔着一层浅浅的水,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温热的水流与他湿滑的舌头共同作用,带来双重的刺激。他用牙齿轻轻啃噬那脆弱的顶端,时而吮吸,时而舔舐,让喻言难耐地仰起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水下,他的手指已经寻幽探密,分开两片湿滑的阴唇,找到了那张翕合吐露着蜜液的小口。他并未急于进入,只是用指腹反复摩擦着入口周围敏感的嫩肉,感受着那里的颤抖和收缩,以及不断涌出的、比热水更为黏滑的爱液。
  「已经这么湿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是在期待我吗?」
  喻言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否认,身体却诚实地向他靠近,空虚地磨蹭着他坚硬的大腿。
  闻屿不再忍耐。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喻言背对着自己,趴在浴缸边缘。这个姿势让她丰满的臀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腿心那粉嫩湿漉的幽谷在水波荡漾下若隐若现,如同诱人采撷的花朵。
  他从身后贴近她,滚烫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绕到前方,继续揉捏按压她腿心的花核,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早已胀痛不堪的巨物,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在她湿滑的入口处反复摩擦、顶弄,蘸取着丰沛的爱液。
  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搏动,摩擦着她敏感的阴唇和蕊珠,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喻言咬着唇,抑制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迎合,渴望着那致命的贯穿。
  「想要吗?」闻屿喘息粗重,龟头对准那紧致的穴口,却迟迟不进入。
  「……要……」喻言终于放弃抵抗,带着哭腔哀求,「给我……闻屿……」
  随着她话音落下,闻屿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不同于在空气中的进入,在水中,阻力似乎变小,而那被温热水流包裹着的侵入感却更加清晰、更加绵密。20公分的粗长性器,如同烧红的烙铁,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撑开紧致湿滑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花心。水流被挤压着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闻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被温热的池水和她那更加火热紧致的内壁同时包裹的感觉,简直销魂蚀骨。他没有急于动作,而是就着这个深度,细细感受着她内壁每一寸的绞紧和颤抖。
  片刻后,他开始缓缓抽送。水的浮力让动作变得有些飘忽,却也加深了每一次摩擦的触感。他扶着她的腰,帮助她稳定身体,然后开始由慢到快地撞击。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水中变得沉闷,混合着水波荡漾的哗啦声,形成一种独特的、淫靡的节奏。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着宫口,带来一阵阵酸麻与极乐交织的快感。
  喻言趴在浴缸边缘,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攻势。水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胸前双乳在水中晃荡出诱人的波澜,乳尖摩擦着光滑的缸壁,带来额外的刺激。她的脸颊贴在微凉的瓷砖上,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
  「啊……哈啊……慢、慢点……太深了……」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体内那凶猛的巨物存在感惊人,每一次进出都刮搔着她最敏感的点,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猛。
  闻屿俯身,吻着她光滑的背脊,在她耳边低语:「慢不下来……你里面太会吸了……」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水花四溅,将周围的地面都打湿了。
  他的一只手绕到前方,寻到那颗肿胀的花核,指尖精准地按压揉弄,配合着身后凶猛的挞伐,双重刺激之下,喻言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不行了……闻屿……我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一股温热的潮吹液体猛地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混入浴缸的水中。
  感受到她体内剧烈的收缩和绞紧,闻屿也低吼一声,将她的腰身捞起,让她更深地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死死抵住她的最深处,颤抖着将灼热的精华尽数释放。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靠在浴缸边缘剧烈地喘息。水波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涟漪。水温似乎比刚才更热了,混合着汗水、爱液与精水的气息,在香氛的掩盖下,形成一种极度私密与淫靡的氛围。
  闻屿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停留在她体内,细细啄吻着她的肩膀和颈侧,大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彷佛在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存在。
  喻言浑身瘫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细微抽搐,以及被他填满的饱胀感。意识漂浮在温水与极乐交织的云端,有一种不真切的虚幻感。
  闻屿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和迷蒙的水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事后的温存。
  「累了?」他低声问,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
  喻言轻轻点了点头。
  他小心地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些混浊的液体,消散在水中。然后他拿起旁边的淋浴花洒,调试水温,温柔地为她冲洗身体,洗去身上的汗水和黏腻,动作细致而专注,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冲洗干净后,闻屿用一条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住,打横抱起,走出浴室,将她轻轻放在已经换好干净床单的大床上。
  「睡一会儿,」他拉过被子盖住她,手指轻抚过她颈间的铂金锁扣项链,「晚饭好了我叫你。」
  喻言闭上眼睛,身体的极度疲惫和心灵的复杂情绪交织,让她很快陷入了沉睡。在意识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模糊地想,这场始于夜晚的纠缠,似乎正以一种她无法掌控的速度,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包括这个水雾迷离的午后。而那个名叫闻屿的男人,正用他的强势、他的体贴、他致命的吸引力,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将她拖入更深的沉沦。
  闻屿站在床边,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许久,才转身轻轻带上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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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8:34:42

(十) 烙印(H)
  喻言从沉睡中缓缓醒来,身体像是被拆卸后重新组装,每一寸肌肉都诉说着疲惫,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酣畅淋漓后的松弛与满足。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将房间笼罩在温暖朦胧的光晕中。她动了动,丝绸床单摩擦着肌肤,带来细微的声响。
  「醒了?」低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她侧过头,看见闻屿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平板电脑,萤幕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深灰色丝质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线条结实的胸膛。那双布满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此刻正停留在萤幕上,似乎刚才在处理工作。
  「嗯,」喻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几点了?」
  「晚上八点,」闻屿放下平板,侧身看向她,手指自然地拂开她脸颊旁的碎发,「饿不饿?我让厨房准备了吃的,温着。」
  他的动作很自然,带着一种事后特有的亲昵与温存。喻言没有躲闪,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那双手上。就是这双手,不久前还在浴缸里,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在她身上点燃燎原大火,带领她攀上一波又一波极致的高峰。此刻,它们安静地停留在她脸侧,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隐隐搏动,充满了力量感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有点饿了,」她老实回答,撑着手臂想坐起来,却因腰腿的酸软而微微蹙眉。
  闻屿伸手扶住她的背,将枕头垫在她腰后,动作体贴入微。「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他按下床头的内线电话,低声吩咐了几句。
  等待食物的间隙,房间里陷入一种静谧的氛围。不是尴尬,而是一种共享亲密后,无需言语也能感受到彼此存在的安宁。喻言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房间,最后落在闻屿睡袍敞开的领口处,锁骨下方的皮肤光洁紧实。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火柴,猝不及防地点亮了她的思绪。
  「闻屿,」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却又隐含着某种冲动。
  「嗯?」闻屿看向她,眼神带着询问。
  喻言深吸一口气,对上他的目光,「我们去纹身吧。」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闻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晰的讶异,他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纹身,对于他们这样出身世家的子弟而言,多少带点离经叛道的色彩。虽然现代社会对此已宽容许多,但在某些正式的家族场合,依旧被视为不够稳重、不够「得体」的标记。
  「纹身?」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听不出喜怒,「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不是突然,」喻言摇了摇头,眼神却越发明亮坚定,像是有火焰在瞳孔深处燃烧。「只是想……留下点什么。」她顿了顿,补充道,「属于我们两个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她没有明说,但闻屿听懂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始于欲望,纠缠于利益,却在无数个日夜的肌肤相亲与灵魂碰撞中,滋生出了远超预期的复杂情感。这种情感强烈、炽热,甚至带着毁灭性的吸引力,让他们都渴望用一种更深刻、更永久的方式来确认彼此的存在。纹身,这种带着痛感的艺术,彷佛成了这种情感最恰当的载体。
  闻屿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锐利,彷佛要穿透她的眼睛,直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喻言没有退缩,坦然迎接他的审视。
  几秒钟后,闻屿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极具冲击力的弧度。那笑容里有玩味,有欣赏,更有一种放手纵容的宠溺与同样沸腾的占有欲。
  「好,」他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想纹在哪里?纹什么?」
  他的爽快反而让喻言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混合着兴奋与悸动的热流涌遍全身。她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面对着他,眼神闪闪发光。
  「位置……要隐密一点,但又不能完全看不见,」她开始兴奋地规划,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比划,「锁骨下方,胸口,下腹,还有……臀部。」每说一个位置,她的脸颊就红一分,但眼神却越发大胆。这些位置,无一不是极度私密,充满情色暗示,却又与身体的性感带紧密相连。
  闻屿的目光随着她指尖划过的「位置」而变得幽深,眸色转浓,像积聚风暴的深海。他几乎能想象,那些精致的图案烙印在她雪白肌肤上的样子——锁骨下的若隐若现,胸口的心跳共振,下腹的欲望之源,臀瓣的摇曳生姿。这无疑是一个极具挑衅和诱惑的提议。
  「四个位置,一样,」闻屿的声音低哑了几分,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我的身上,也纹在和你对应的地方。」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当他们赤裸相对时,彼此的身上,在对称的位置,烙印着属于对方的秘密符号。这是一种比任何誓言都更直观、更肉感的占有与归属。一种近乎野蛮的浪漫。
  喻言的心跳骤然失序,被他话语中描绘的场景激得浑身发热。「纹什么图案?」她声音微颤地问。
  闻屿伸出手,握住她因激动而微微发抖的手指,将它们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交给我想,」他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会设计出最适合我们的图案。」
  这时,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旖旎而危险的氛围。晚餐送来了。
  精致的餐点摆放在小桌上,被推到床边。食物的香气暂时驱散了空气中无形的欲念。喻言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小口却迅速地吃了起来。闻屿吃得不多,更多时候是在看着她吃,不时将她喜欢的菜肴推到她面前。
  吃完饭,体力恢复了一些,但另一种「空虚感」却开始在体内蔓延。喻言放下筷子,抬头看向闻屿,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如同盯上猎物的猛兽,充满了侵略性。
  「吃饱了?」他问,声音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
  「嗯,」喻言轻应,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闻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她锁骨下方那片光滑的肌肤,正是她刚才提议纹身的位置之一。他的触碰带着电流,让喻言轻轻颤栗。
  「那么,在纹身之前,」他俯身,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带着灼人的热度,「让我先预习一下,这些位置……有多敏感。」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凌乱却充满诱惑的大床。
  这一次,闻屿的动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仪式感的缓慢与细致。他没有急于剥除她的睡袍,而是就着丝质的布料,用嘴唇和手指,隔着一层障碍,反复碾磨、按压她锁骨下方的肌肤。湿热的呼吸透过布料渗透进来,牙齿偶尔轻轻啃咬,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麻痒。
  「这里……」他低语,舌尖舔舐过那片被蹂躏得发热的皮肤,「会纹上第一个记号。」
  喻言仰着头,呼吸急促,感觉自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纹身做铺垫,将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对那些即将被烙印的位置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期待与敏感。
  睡袍的带子被解开,衣襟滑落,露出饱满的胸脯。闻屿的吻随即落下,不是直接覆上顶端,而是流连在胸骨上方、心口的位置。他的唇舌炽热,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牙齿轻轻叼起一小块嫩肉,细细吮吸,留下暧昧的红痕。
  「这里是第二个,」他宣告,大手覆上另一边的绵软,拇指按压着乳尖,感受它在掌心迅速变硬、挺立。「靠近心脏的地方。」
  喻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空虚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双腿不自觉地摩擦。
  闻屿察觉到她的动情,低笑一声,吻开始向下游移。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肚脐下方那片柔软的区域。他的舌尖在肚脐周围打转,然后继续向下,隔着内裤,精准地抵住那已经有些湿润的核心。
  「第三个,在这里,」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伴随着湿热的气息穿透薄薄的布料,直接烫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欲望的根源。」
  喻言「啊」的一声叫出来,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却被他牢牢按住。他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扯。顺从地抬起臀部,让最后的束缚离开身体。她彻底赤裸在他面前,如同献祭的羔羊。
  闻屿的目光如同实质,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他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粉嫩的花瓣因为兴奋而充血肿胀,湿滑的爱液不断从狭小的缝隙中渗出,沾湿了下方的耻毛。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俯下身,将脸埋入她的腿心。
  「唔……」喻言发出一声极致压抑的呜咽。湿热灵活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覆盖上最敏感的核心,开始了猛烈而精准的攻击。他舔舐、吮吸、拨弄那颗早已硬胀如豆的蕊珠,时而用舌尖快速震动,时而将整个唇舌覆盖上去,用力吮吸,彷佛要将她的灵魂从那个小口吸出去。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喻言的理智。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脚趾蜷缩,身体像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破碎而淫靡。
  就在她觉得即将被这口舌之欢推上顶峰时,闻屿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唇边还沾着晶莹的爱液,眼神暗沉得吓人。他直起身,脱掉自己的睡袍,露出精壮完美的身体。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壁垒分明的腹肌向下延伸,没入浓密的毛发中。而那根早已勃发到极致的性器,如同苏醒的巨兽,狰狞地挺立着。20公分的长度,粗壮得惊人,深紫红色的龟头饱满硕大,马眼处渗出透明的腺液,柱身上青筋盘绕虬结,充满了原始而凶悍的视觉冲击力。这绝对是能让任何女人既渴望又畏惧的尺寸。
  闻屿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握住自己的粗长,用那滚烫的龟头,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反复摩擦。黏滑的爱液充分润滑了彼此,每一次摩擦都带出细微的水声和更强烈的空虚感。
  「最后一个位置……」他喘息粗重,腰身缓缓下沉,「在这里。」
  「嗯……」粗壮的顶端撑开紧闭的穴口,喻言发出一声漫长的喟叹。即使已经充分湿润,被他如此缓慢地进入,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是如何一寸寸地撑开、拓宽她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当他完全进入,龟头重重撞击在宫口上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紧密结合,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
  闻屿没有立刻动作,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融。
  「记住这种感觉,」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被填满的感觉……属于我的感觉。」
  然后,他开始了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力求最深,退出时则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重重撞入。这种慢节奏的深顶,比快速的冲刺更磨人,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每一丝变化,每一寸摩擦。
  喻言的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脚跟在他紧实的臀肌上摩擦,迎合着他的节奏。她的内壁紧紧绞缠着那根巨物,感受着上面的青筋搏动,刮搔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啊……闻屿……慢、慢点……」她忍不住求饶,这种慢性的、持续的深入,让她有种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的错觉。
  闻屿却低笑一声,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更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个敏感的凸起。
  「呃啊——!」喻言猛地仰起头,颈线优美而脆弱,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强烈的快感从那一点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闻屿的动作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他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凶猛地开垦着身下的领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贯穿的力道。
  喻言很快就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她尖叫着,身体剧烈抽搐,内壁疯狂地收缩挤压,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闻屿闷哼一声,享受着她高潮时带来的极致紧致,动作稍缓,却并未停止。他等她高潮的余韵稍退,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他变换了姿势,让她翻身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更容易发力。他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侧,那布满青筋的大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粗长的性器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看前面,」闻屿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不堪。
  喻言顺从地抬起迷蒙的眼,望向床对面那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他们交合的画面——她跪趴在床上,长发散乱,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胸前双乳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而闻屿,则像一头矫健的猛兽,伏在她身后,精壮的腰身快速耸动,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画面淫靡而冲击力十足。
  「记住这个画面,」闻屿在她耳边喘息着说,「记住我是怎么占有你的……每一个位置,都将刻上我的名字。」
  这种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喻言几乎疯狂。羞耻感与快感交织,将她推向更狂乱的境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在那凶猛的撞击下摇晃、呻吟,感受着体内那根东西如何将她填满、撑开,带来灭顶般的欢愉。
  闻屿俯身,吻着她背部优美的线条,大手绕到前方,揉捏她挺翘的臀瓣,指尖偶尔划过臀缝,暗示着那个即将被烙印的第四个位置。
  新一轮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喻言几乎是哭喊着达到了顶点,身体软软地趴伏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闻屿也到了极限,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身死死抵住她的最深处,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颈侧,然后颤抖着将灼热的精华尽数释放。
  激烈的性事过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与情欲的气息。
  闻屿没有立刻退出,他维持着从背后拥抱她的姿势,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胛骨、脊柱沟。许久,他才缓缓抽离,带出一些混浊的液体。
  他抱着瘫软如泥的喻言去浴室简单清理。热水冲刷着身体,带走疲惫与黏腻。回到床上,闻屿将她圈在怀里。
  喻言累得眼皮打架,却还是强撑着抬起手指,轻轻划过闻屿锁骨下方的皮肤。
  「纹身……什么时候去?」她喃喃地问,声音几不可闻。
  闻屿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
  「很快,」他承诺,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我会安排好。四个位置,一样的图案。」
  喻言安心地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梦里,她彷佛已经看到那些精致而充满占有欲的图案,烙印在彼此的身体上,如同无法磨灭的誓言,将他们的灵魂与肉体,更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这是一场豪赌,用身体和疼痛来铭刻爱情。而他们,义无反顾。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8:41:52

(十一) 纹身(H)
  喻言是在一阵细密而潮湿的触感中醒来的。并非清晨的阳光,而是闻屿的唇舌,正沿着她脊椎的沟壑,一路向下,轻啄慢吮,点燃一簇簇细小的火焰。她嘤咛一声,想翻身,却被他温热的大掌轻轻按住了后腰。
  「别动,」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像磨砂纸般刮过她的耳膜,酥麻入骨。「让我好好看看…这些即将被标记的地方。」
  他的话如同钥匙,瞬间开启了昨夜疯狂的记忆闸门。纹身的提议,四个隐密而性感的位置,还有后来那场如同预演般、充满仪式感和占有欲的激烈性爱。身体的酸软与某些部位的微妙触感,都在提醒她那一切并非梦境。
  喻言顺从地趴伏在柔软的枕被间,感受着他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巡弋过她的肌肤——从肩胛骨到腰窝,再到那两瓣挺翘的臀。他的指尖随后取代了目光,带着薄茧的指腹极轻地划过她锁骨下方的平坦,绕过胸侧的弧线,停留在下腹那片柔软的区域,最后,不轻不重地按揉了一下她一边的臀瓣。
  「这里…」他的指尖在锁骨下方打转,「这里…」移至心口上方,「这里…」按了按她的小腹,「还有…这里。」掌心整个覆盖住一侧臀肉,微微收紧。
  每一个「这里」,都像是一个无形的烙印,让喻言的呼吸随之紊乱。她感觉自己像一张等待作画的宣纸,而他,是那个即将挥毫、决定她身上永恒风景的画师。
  「图案…想好了吗?」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与紧张。
  闻屿低笑一声,俯身,温热的胸膛贴上她光裸的背部,唇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当然。四个图案,代表四个阶段的你我。」
  他开始描述,声音低沉而缓慢,如同在吟诵一首私密的诗篇:
  「锁骨下方,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边缘带着一丝幽蓝,如同我们初遇时,你那看似沉静却难掩锋芒的灵魂,脆弱又美丽,随时准备飞离,却被我捕获。」他的手指在她锁骨间轻轻勾勒,喻言彷佛能看见那只灵动的蓝蝶。
  「胸口,左胸,靠近心脏的地方,一弯新月怀抱着一轮骄阳。月是你,清冷聪慧,内里却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热情;日是我,强势炽热,渴望将你完全笼罩。日月交替,阴阳相生,如同我们在博弈与吸引中逐渐交融的关系。」他的掌心贴上她的左胸,感受着其下急促的心跳。
  「下腹,肚脐下方,一个简约而有力的十字架。不是信仰,是救赎与锚点。你是我欲望的深渊,也是我混乱世界的定点。向下,是沉沦于你身体的极乐;向上,是灵魂得以栖息的港湾。」他的指尖在她小腹最柔软处划下十字的痕迹,带来一阵战栗。
  「最后,」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低沉、暧昧,手掌滑过她的腰侧,来到那圆润的弧线,「在你的臀峰之上,纹上我的名字——『屿』。不是所有权的宣告,而是归属的铭刻。让这个字,隐藏在你身体最私密的曲线之下,只有在我面前,在你情动之时,才会彻底展露。而相对应的,我的身上,同样的位置,会纹上你的『言』。」
  喻言彻底失去了言语。他描绘的画面太过清晰,太过震撼。不仅是图案本身的美感与象征意义,更是这种将彼此的名字、彼此的印记,刻在如此私密部位的举动,所带来的强烈羞耻感与近乎毁灭性的浪漫。这远比单纯的性爱更深入,更像是一种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底捆绑。
  她猛地翻过身,对上他深邃如海的眼眸。那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欲望,有势在必得的强势,更有一种让她心惊也心动的认真。
  「闻屿,」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微颤,「这很疯狂。」对于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家庭背景而言,这无疑是出格的、叛逆的。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正常过?」闻屿反问,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眼神炙热,「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唯一配得上和我一起疯狂的人。」
  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攫取了她的唇。这是一个带着侵略性与宣示意味的吻,不容拒绝,深入纠缠。喻言仅存的理智在他熟练的挑逗下迅速瓦解,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为交缠的躯体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闻屿的吻从嘴唇蔓延至下颌、颈项,最后停留在她锁骨下方那片被「预定」的肌肤上。他吮吸、舔舐,用牙齿轻轻啃咬,彷佛要提前在那里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嗯…」喻言仰起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被他轻易地挑起反应,空虚感从下腹源源不断地涌出。
  闻屿的手也没闲着,他覆上她一边的绵乳,掌心粗糙的纹路摩擦着顶端早已挺立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腿心,精准地找到那颗已然肿胀的蕊珠,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润,开始缓慢而用力地画圈按压。
  「啊…别…」喻言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多。晨间的情欲来得格外汹涌,几乎将她淹没。
  闻屿顺从她的意愿,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间。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那早已勃发、青筋虬结的硕大顶端,在她湿滑的入口处反复摩擦。龟头挤开两片娇嫩的花唇,沾满滑腻的爱液,每一次摩擦都带出细微的水声和更强烈的渴望。
  「说你要我,」闻屿盯着她迷蒙的双眼,声音因隐忍而紧绷,「说你愿意身上刻满我的印记。」
  这种带着心理压迫的调情,让喻言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兴奋得浑身颤抖。她咬着下唇,在他又一次用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点时,终于溃不成军地呜咽出声:「要…我要你…闻屿…我愿意…」
  得到满意的回答,闻屿腰身一沉,那粗壮的性器瞬间撑开紧致的入口,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啊——!」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喻言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体内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撑开,紧紧包裹住那骇人的巨物,感受着其上搏动的青筋与灼人的温度。
  闻屿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再重重撞入最深处,龟头次次精准地撞击在宫口上,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他俯身,吻着她锁骨下方预留给蝴蝶的位置,舔舐她胸口的肌肤,那里未来将纹上日月。
  「这里…会记得我怎么吻它…」他喘息着低语。
  「这里…会记得我怎么让你心跳加速…」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与他身体的动作一起,将喻言推向情欲的巅峰。她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撞击,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闻屿的呼吸也愈发粗重,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而响亮,混合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他的喘息,在清晨的卧室里回荡。
  「看着我,言言,」闻屿命令道,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泛着粉红的肌肤上。
  喻言睁开迷蒙的眼,对上他充满占有欲的视线。那眼神彷佛在说,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都将被他彻底标记、占有。
  「这里…」他的手指按上她小腹十字架预定的位置,在她被顶弄得不断起伏的腹部轻轻按压,「会记得我是怎么填满你…」
  强烈的视觉、触觉与心理刺激,让喻言的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痉挛般收缩,大量的爱液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闻屿闷哼一声,在她极致的绞紧中又猛烈抽插了数十下,终于低吼着,将滚烫的浓精尽数释放于她身体深处。
  激情过后,两人汗湿的身体紧密相贴,喘息未定。闻屿并未立刻退出,他维持着结合的姿势,细细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纹身师我已经联系好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满足,「下午就去。」
  喻言身体微僵,「这么快?」
  「迫不及待了,」闻屿的手掌在她臀瓣上流连,那里将纹上他的名字,「想早点看到你属于我的样子。」
  下午三点,两人出现在一间隐匿于市中心老洋房内的高端纹身工作室。工作室的主人是一位技艺精湛且极度注重隐私的艺术家,显然对闻屿这样的客户并不陌生。
  独立的房间内,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香熏。喻言看着那些冰冷的器械,心底难免生出一丝怯意。闻屿紧紧握了握她的手,无声地给予力量。
  「决定好位置和图案了?」纹身师,一个扎着马尾、眼神沉静的中年男人,平静地问道。
  「是的,」闻屿递过去一张手绘的草图,上面精细地描绘了四组图案——幽蓝蝴蝶、日月同辉、简约十字架,以及设计成花体字的「屿」和「言」。
  纹身师看了看图纸,又看了看他们两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职业素养让他什么都没问。「谁先来?」
  「我先,」闻屿脱下外套,露出精壮的上身,毫不犹豫地指向自己的锁骨下方,「从这里开始。」
  纹身机启动的嗡鸣声响起。喻言坐在一旁,看着那细小的针尖刺入闻屿小麦色的皮肤,看着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鲜明的线条逐渐显现,那只蓝色蝴蝶的轮廓慢慢成型,彷佛随时要从他的肌肤上飞起。
  第一个纹身完成后,闻屿甚至没有休息,便示意纹身师继续胸口的位置。当那弯新月与骄阳在他左胸肌肤上呈现时,喻言彷佛能感受到自己心口的同步悸动。
  轮到喻言时,她躺在纹身椅上,紧张地攥紧了手。闻屿坐在她身边,将自己的手递给她。「痛就抓住我。」
  锁骨下方传来第一阵刺痛时,喻言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闻屿的手稳稳地回握着她,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彷佛在通过这种方式传递力量。
  刺痛持续着,但随着图案的逐渐清晰,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取代了最初的恐惧。她看着镜子里,那只属于他的蝴蝶,慢慢烙印在自己的肌肤上,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这种带着疼痛的归属感,让她有种流泪的冲动。
  四个位置的纹身,断断续续持续了数个小时。当最后一笔完成,纹身师为他们敷上药膏、贴上保护膜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两人站在镜前,看着彼此身上对称出现的新鲜烙印。
  闻屿的锁骨下方,幽蓝蝴蝶振翅;喻言的相同位置,有着同样的蝶影。
  闻屿的左胸口,日月交辉;喻言的右胸口(对称视角),映照着同样的图腾。
  闻屿的下腹,十字架静立;喻言的柔软腹地,烙印着相同的符号。
  而最私密的位置,他们暂时无法在镜前互看,但都能感受到那新鲜伤口带来的、存在感极强的微痛与灼热——他的名字刻在她的臀上,她的名字印在他的肌肤。
  这是一种无声的宣言,比任何语言都来得有力。
  回到公寓,纹身带来的兴奋感与轻微的不适交织。他们小心翼翼地清理、上药。夜晚,当两人再次赤裸相对时,看着彼此身上那些被保护膜覆盖的图案,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感与连结感油然而生。
  闻屿的吻变得格外轻柔,避开了那些新纹身,却在周围的肌肤上点燃火焰。这一次的做爱,没有了之前的狂风暴雨,而是如同仪式般的缠绵与温存。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珍惜与确认,彷佛在通过身体的结合,来印证那些刚刚刻下的永恒誓言。
  当高潮来临,两人紧紧相拥,喻言清晰地感觉到,闻屿下腹那个十字架纹身,正紧紧贴着她同样位置的新鲜印记,如同两个锚点,将他们的命运之船,牢牢锁定在一起。
  这一夜,他们的身体不仅仅是欲望的载体,更成了承载爱与誓言的神圣画布。而这四个烙印,将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夜,无声地诉说着这一场极致疯狂与浪漫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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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07 08:54:03

(十二) 悸动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执拗地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膏清香与昨夜残留的、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喻言是在一种奇异的感官混合中醒来的。身体深处是激烈性爱后残存的、令人满足的酸软,而皮肤表面,特别是那四个新烙下印记的位置,则传来持续的、细密的刺痛与灼热感,像是有无数微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不断提醒着她昨日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而疯狂。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侧卧的姿势让她臀峰上的那个新纹身不可避免地与柔软的床单摩擦了一下。
  「嘶——」她轻轻抽了口气。
  几乎是同时,一只温热的大掌便小心翼翼地覆上了那片被保护膜覆盖的肌肤,指尖极轻地安抚着周围的区域,避开了直接的触碰。
  「很痛?」闻屿低沉而带着晨起沙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喻言摇了摇头,随即意识到他看不见,便低声开口:「不是痛,是……存在感很强。」那种微妙的、带着刺痒的灼热,彷佛那个新刻上去的「屿」字拥有自己的生命,正透过皮肤在呼吸,在搏动,无时无刻不在宣告它的存在。
  闻屿低笑一声,温热的唇贴上她肩胛骨,然后缓缓下移,隔着空气,极近距离地「巡视」她背部的两个印记——肩胛骨下方的蝴蝶与右胸侧的日月。他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我的也是,」他的声音含混,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尤其是这里。」他的手引导着她的手,缓缓向后,触碰到他结实下腹那片被保护膜覆盖的区域,十字架的轮廓隐约可感。「还有这里。」他让她的指尖继续向下,掠过髋骨,触及到他臀侧那个同样被覆盖的、「言」字所在的位置。
  仅仅是这样的触碰,隔着保护膜,喻言却感觉彷佛直接摸到了滚烫的烙铁,指尖一阵发麻,迅速缩了回来。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这种将彼此的名字刻在如此私密、只有在最亲密时刻才会暴露和触碰的部位,所带来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归属感,在光天化日之下,变得愈发清晰和令人心悸。
  「今天还去公司?」闻屿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鼻尖埋入她的发丝,贪恋地呼吸着她的气息。
  「嗯,」喻言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上午有个重要的投资决策会议,必须出席。」她顿了顿,带着一丝戏谑,「闻律师不也要去律所?听说你十点有个并购案谈判。」
  「看来喻总对我的行程了如指掌,」闻屿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侧流连,指尖偶尔会擦过下腹纹身边缘的肌肤,引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抖。
  「彼此彼此,」喻言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晨光中,他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慵懒的笑意和未褪尽的情欲。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锁骨下方那只幽蓝的蝴蝶上,新鲜的纹身让那片肌肤微微泛红,平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她伸出手指,虚空地描摹着那蝴蝶的轮廓,不敢真正触碰。「感觉怎么样?」
  「像被你下了蛊,」闻屿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眼神灼灼地盯着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牵引着她的手,依次点过自己胸口、下腹的纹身位置,最后停留在臀侧,「都在发烫,都在提醒我,这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他的语气半是控诉,半是无尽的享受。
  这种对话太过亲昵,太过露骨。喻言感觉脸颊有些发热,她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别动,让我看看你。」闻屿的目光变得专注而深沉,他细细打量着她锁骨下的蓝蝶,她胸口那轮被新月怀抱的骄阳,目光里充满了艺术家审视自己杰作般的满意与占有欲。
  他的视线如同实质,所过之处,那些纹身彷佛被再次点燃,灼热感更加鲜明。喻言甚至能感觉到下腹那个十字架和臀上那个「屿」字,也在他的注视下微微搏动。
  「我们……该起床了。」喻言有些招架不住他这样的目光,试图推开他起身。
  闻屿却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重新压回身下。他的重量让她沉入床垫,双腿被他强势地分开,他坚硬的下体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精准地抵住她腿心柔软的入口。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
  「闻屿……不行……」喻言惊喘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纹身……需要恢复……而且要迟到了……」她的抗议在感受到他胯下那物又膨胀了几分后,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闻屿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我知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痛苦,「但它一靠近你,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是怎么进到里面,是怎么被你绞紧的……」他暧昧地动了动腰,龟头的位置隔着布料摩擦过她敏感的核心。
  「嗯……」喻言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远比嘴巴诚实,新鲜纹身带来的微妙刺痛与他刻意挑逗引发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湿意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迅速浸湿了薄薄的睡裤布料,甚至沾染到了他的睡裤上。
  闻屿显然感受到了那份湿热,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低头攫取了她的唇。这是一个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吻,粗暴而深入,彷佛要将她连同灵魂一起吞噬。他的大手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按揉着她腿心的敏感点,指尖偶尔刮过阴蒂,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喻言被他吻得头晕目眩,理智在迅速崩塌。她环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身体本能地向上迎合他的摩擦。
  就在她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扯掉彼此碍事的衣物、再次狠狠占有她时,闻屿却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他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因为极度的隐忍而沙哑不堪。
  过了好几秒,他才抬起头,眼底是一片翻涌的、未被满足的欲望海啸。他撑起身体,离开了让她空虚难耐的源头,动作有些狼狈地冲向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听起来是冷水。
  喻言躺在床上,身体依旧火热空虚,腿心处一片泥泞。她看着天花板,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唇边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这种极致的渴望与被迫的克制,因为身上这些新鲜的烙印,而变得格外深刻与磨人。
  当闻屿围着浴巾、带着一身凉气从浴室出来时,喻言已经换好了职业套装——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丝质衬衫和一条高腰的黑色窄裙。她正站在穿衣镜前,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衣领,确保锁骨下方的蝴蝶纹身被恰到好处地遮挡,只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小部分翅膀边缘。
  闻屿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凝视着她。他的目光在她被衬衫包裹的胸口和下腹停留,彷佛能穿透衣物,看到下面那两个属于他的印记。
  「遮得住吗?」他伸手,帮她将一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喻言从镜中对上他的视线,脸颊微红。「只要不穿太贴身或太暴露的衣服,没问题。」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下面的,更没问题。」
  闻屿的眸色瞬间转深。他向前一步,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双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手掌正好覆盖在她小腹那片被布料遮挡的十字架纹身上方。隔着衬衫和裙腰,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
  「但我会知道它们在那里,」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开会的时候,谈判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想着,我的蝴蝶在这里,我的日月在这里,我的十字架在这里……」他的手掌缓缓下移,隔着窄裙的布料,按在了她小腹下方、十字架纹身所在的那片柔软区域,微微施压。「还有我的名字,藏在……最深的地方。」
  他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春药,让喻言刚刚平复些许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她能感觉到内裤似乎又湿了一小片。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用语言和细微的触碰来撩拨她,尤其是在他们共享了如此私密和疯狂的仪式之后。
  「你真是……恶劣。」喻言嗔怪地瞪了镜中的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情动。
  闻屿满意地笑了,低头在她颈侧落下一个轻吻,留下一个不易察觉的淡红痕迹。「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我的折磨。」他松开她,开始换上自己的西装。
  两人各自整理妥当,准备出门。站在玄关处,他们看起来就是一对精英范十足、无可挑剔的伴侣——她干练优雅,他矜贵从容。唯有彼此知道,在笔挺的西装和得体的套裙之下,隐藏着怎样新鲜而炽热的秘密,以及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汹涌的欲望。
  锦年集团投资部会议室。
  喻言端坐在主位,有条不紊地听着下属的项目汇报。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冷静的光晕。她的表情专注,时而提出精准犀利的问题,逻辑清晰,言辞果断。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维持这份专业冷静的表象有多么困难。
  锁骨下方的蝴蝶纹身,在衬衫衣领偶尔的摩擦下,持续传来细密的刺痒感。每一次轻微的刺痛,都像是一个小小的提醒,将她的思绪瞬间拉回昨天纹身机的嗡鸣声中,拉回闻屿那专注而灼热的视线下,拉回今早他那充满欲望的压抑喘息里。
  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臀峰上那个「屿」字。每当她变换坐姿,或者仅仅是肌肉的细微牵动,那个隐藏在布料和座椅之间的字,就会用清晰的刺痛感刷足存在感。它像一个隐秘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已经被刻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种认知带来强烈的羞耻感,却又诡异地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和兴奋。
  尤其是在她发言或者专注思考时,下腹那个十字架纹身的位置,也会隐隐传来灼热感。闻屿早上那句话彷佛魔咒般在她脑海回响——「但我会知道它们在那里……开会的时候……我都会想着……」
  她的身体内部,竟然因为这些意念的刺激,而产生了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腿心深处似乎又开始变得湿润。
  「喻总,关于这个新能源项目的风险评估,您的意见是?」项目经理的声音将她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喻言迅速收敛心神,强行将体内那股陌生的燥热压下,目光恢复锐利:「数据模型需要进一步优化,特别是针对政策波动的敏感性分析。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更新后的报告。」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彷佛刚才那些旖旎的念头从未出现过。
  同一时间,闻氏律所会议室。
  闻屿正在主导一场与对手律师的激烈谈判。他西装革履,姿态从容,言辞却犀利如刀,步步紧逼,将对方逼得节节败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青筋微显的手指时而轻点桌面,时而翻动文件,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
  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身体里彷佛有一头困兽在咆哮。
  胸口那个日月纹身,在衬衫布料的不断摩擦下,存在感强烈得惊人。每一次轻微的刺痛,都让他想起喻言胸口对应的那个图腾,想起昨夜他的唇舌是如何流连在那片肌肤上,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
  下腹那个十字架纹身更是要命。当他双腿交迭,或者仅仅是端坐的姿势,都能感受到那个部位传来的清晰灼热。这灼热像一条导火索,直接连接着他胯下那沉睡的巨兽。他能感觉到它在那里蠢蠢欲动,因为脑海中不断闪过的、关于她身体的画面而微微苏醒——她迷蒙的双眼,她婉转的呻吟,她紧致湿热的包裹,还有她臀上那个属于他的「屿」字……
  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正在开会的喻言,那副专业冷静的外表下,身体上那些属于他的烙印,是否也如同他的一样,在衣料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燃烧着。
  这种念头让他口干舌燥,下腹紧绷。他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坐姿,借着桌子的遮挡,掩饰身体某处不可避免的变化。
  「闻律师,关于这项条款,贵方是否能够让步?」对方律师试图寻找突破口。
  闻屿抬眸,眼神锐利如鹰隼,瞬间将所有纷乱的欲念压制下去,只剩下纯然的专业与强势:「抱歉,这是我方的底线。贵方应该清楚,如果无法达成共识,我们有充分的准备将诉讼进行到底。」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瞬间瓦解了对方最后的挣扎。
  谈判在闻屿预期的条件下顺利结束。
  下午,喻言刚回到办公室,手机便震动了一下。是闻屿发来的讯息。
  「会议结束了。纹身还痛吗?」
  喻言看着那行字,眼前彷佛浮现出他带着一丝戏谑和关切的眉眼。她想了想,回复道:「还好。专心开会,没太注意。」
  讯息几乎是秒回:「是吗?可我整个上午,都无法专心。」
  喻言的指尖微顿,心跳漏了一拍。
  紧接着,下一条讯息跳了出来:「满脑子都是你身上的烙印,还有……它们是怎么被刻上去的。」
  露骨的话语,透过冰冷的屏幕,却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击穿了喻言努力维持了一上午的冷静防线。她感觉锁骨、胸口、下腹、臀上的那些纹身,彷佛同时被点燃,灼热感汹涌而来,腿心深处的空虚感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臀上那个「屿」字,正随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下地搏动着。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指尖在屏幕上敲打:「闻律师,这是性骚扰。」
  「只对你,喻总。」他回得飞快,附带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晚上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七点。」
  「好。记得……换条宽松点的裤子。」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让喻言的脸颊瞬间爆红。她几乎能想象到他打出这行字时,脸上那副恶劣又迷人的笑容。他是在提醒她,那个臀上的烙印,不适合被过于紧身的布料摩擦。
  这个男人……简直是她的克星。
  放下手机,喻言走到窗边,俯瞰着脚下繁忙的城市。身体里那股被刻意压制、却因他几句话而轻易撩拨起来的火焰,正在静默地燃烧。新鲜的纹身带来的刺痛与灼热,与内心深处对夜晚的期待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渴望。
  她知道,当夜晚降临,当他们独处时,这些烙印将不再只是沉默的图案。它们会成为欲望的催化剂,成为彼此探索与占有的向导,引领他们走向更深、更疯狂的沉沦。
  而这,仅仅是烙印之后的第一天。未来的每一天,这些刻在身体上的誓言,都将伴随着他们,在每一个平常又不平常的日夜,悸动不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