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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农村土包子
陈香是第二次过来了,比第一次还要局促。
第一次来的时候,大概因为内部装修,所以没什么人。
但是今天,拳击馆俱乐部里人满为患,而且……全都是男人。
她跟着弟弟往里走,有些自卑地缩着肩,眼睛也不敢四下乱看,听弟弟介绍谁谁时,这才抬头冲对方露出一个质朴的笑。
“姐,这是我们老板,也是我们教练,你上次来没见过他。”弟弟陈阳带着她到擂台底下,冲四角擂台上的男人喊了声,“教练!这是我姐!”
擂台上的男人光着上身,露出结实的大块肌肉,他随手找了毛巾胡乱擦了把脸,转过身拿起水仰头喝了口,目光垂着,扫了眼底下穿得土不拉几的乡下女人,喉咙里挤了声,“嗯。”
陈香抬眼就看见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她不自在地撇开脸,余光看见男人古铜色的腹肌,她耳朵都红了,往陈阳身后缩了一下,低着头说,“……教练你好,我是陈香,是陈阳的姐姐,谢……谢谢你这段时间对陈阳的照顾,我,我……谢谢。”
距离有些远,陈香声音又小,俱乐部里其他人练拳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传来,导致廖竣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陈香说话一直低着头,他打眼看过去,就看见个扎着麻花辫子的脑袋,女人身上穿着灰色格子衬衫,底下穿着洗得快掉色的牛仔裤,一双脚缩在一双破旧的运动鞋里,看着穷酸极了。
边上有不少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全都看过来,有人轻声笑了起来,眼里都是轻视和鄙夷。
陈香被周围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舒服,手里的包递到一半,又不敢往前递了,还是陈阳把包从她手里接过来,冲教练说,“教练,这是我姐做的,送给你吃的。”
廖竣从台上一翻而下,径直走了过来,他嗓音有些粗,带着沙沙的哑意,“有红烧肉?”
上次陈香送陈阳过来时,给他装了不少自己亲手做的吃食,陈阳跟大家分了些,廖竣是最后一个吃到的,就那么一小块红烧肉,馋了他小半年,如今看到这乡下女人,唯一想起的就是,她手艺不错,他在市里转了多少圈,没找到比她做得还好吃的红烧肉。
他身形魁梧壮硕,个头更是高得离谱,一走过来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郁的汗味,和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香不自觉后退,脸上都被对方身上的热意逼出一层汗来,她的衣服似乎都湿了,身上也热得不行,声音像是被吓到似的,带着点颤,“……有。”
男人接过包,冲她笑了一下,“谢了。”
陈香无措地看着那张脸,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
男人个头高大,一身腱子肉,那张脸刀刻似的硬朗,下巴有胡茬,肤色偏黑,盯着人看时,目光有些沉,笑起来却……有点帅。
陈香耳根都烧了起来,低着头磕磕巴巴地应,“不、不客气,应,应该的。”
陈阳拉着陈香往自己宿舍走,“教练,我先带我姐走了。”
“行。”
等陈阳带着陈香走后没多久,有学员凑过来朝廖竣笑,“老板,陈阳他姐是不是看上你了啊,一张脸都红透了。”
廖竣倒没在意,“是吗?”
他刚只顾着看红烧肉了。
“真的,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学员边说边笑,“一个农村土包子,你没看她穿的那衣服,土得要死。”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廖竣吃了人家做的红烧肉,又拿了人家一包的吃食,听见学员这话,眉心一皱,脾气不耐烦起来,“人他妈土不土关你屁事,练你的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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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洗内裤
陈阳住在二楼的四人间宿舍里。
陈香过来帮他把脏衣服洗了,脏鞋刷了,又给他把床单换下来洗干净晾上,顺便把他们整个宿舍的房间清扫一遍。
廖竣过来还包时,看见这么干净的房间,险些怀疑自己走错了屋。
“……教练?”
陈阳去练拳了,房间里只有陈香,她刚铺完床回头就看见廖竣,整个人局促又不安地站着,连笑都挤不出来。
男人虎背熊腰,上身穿着件黑色背心,胸肌把背心撑得鼓鼓的,拎着包的手臂绽着一片青筋。
“包还给你。”廖竣走进来,把包放地上,四下打量了会说,“收拾这么干净啊,差点以为走错了。”
陈香心里放松了几分,很小声地说,“男生都不太会打扫。”
廖竣点了点头,嗓音粗哑地说,“嗯,我那屋也跟猪窝一样。”
“……”
陈香咬着唇,犹豫了片刻,轻声说,“如果……你,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打扫。”
“好啊。”廖竣又看了眼阳台晾的衣服,“你还帮你弟洗内裤?”
陈香尴尬地摆手,“没,没有,那是他自己洗的。”
“哦。”廖竣看着她问,“那可以帮我洗内裤吗?”
陈香:“……”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真的跟红苹果一样,廖竣心想,还真被那个学员说中了,这乡下女人确实看上他了。
楼下有人喊他,廖竣应了声就下去了。
陈香在陈阳的床上坐了会,等陈阳上来,问清廖竣的房间,进屋就开始帮他打扫起来,倒也没有特别脏乱,只是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吃完的饭盒也丢在茶几上没收拾。
他饭量惊人,六个饭盒被吃得一乾二净。
橱柜里的衣服清一色全是黑色背心,随后就是……数量特别多的内裤,足足一百多条,陈香想起男人说的话,红着脸把他的内裤洗干净,全部晾在了阳台上。
等她彻底打扫完才发现天都黑了,回乡下的晚班车是七点,现在已经六点四十四了。
陈阳过来时,陈香满头是汗地抱着包就要往楼下跑,“陈阳,我走了,我怕赶不上车。”
“姐,我送你。”陈阳掀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十六岁的年纪,腹肌已经明显,只是太瘦,肌理线条没有廖竣那样好看。
“不用,你在这,姐姐记得路。”陈香急急忙忙往下跑,穿过俱乐部长廊时还险些撞到人。
她没有打车,为了省钱,打车起步价十四,她回乡下的大巴车也不过八块。
但当她跑到站台时,末班车早就走了,已经七点零五了,她错过了最后一班车。
手机响了起来,她按了接听,是陈阳打来的,问她有没有赶上车。
陈香撒谎说,“别担心,我已经上车了。”
“姐,别骗我了,你转过来。”
陈香诧异地扭头,陈阳就站在不远处,他也是跑过来的,声音带着喘,脸上全是汗,“姐,我问过教练了,他说可以让你住休息室,免费的。”
陈香愣了好一会,才吸了吸鼻子,把眼眶的热意逼回去。
“你们教练……会不会瞧不起你?”回去的路上,陈香问他,“姐姐会不会给你丢脸了?”
谁会赶不上末班车就住俱乐部的休息室啊,那就是明摆着开不起房,穷到极点。
“没有,教练说你把他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还没来得及谢谢你。”陈阳笑着说,“姐姐,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从来不会给我丢脸。”
陈香眼圈霎时红了。
作者有话说:「内裤一百多条不代表都是脏的,只是放在橱柜里比较乱,女主就全洗了,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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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给我看看奶子
回俱乐部前,陈香在外面买了几个馒头,就着一包咸菜吃了。
陈阳说给她买份便宜的炒面,她都不吃,说省点钱,留着他比赛的时候买新队服。
陈香啃馒头啃得很香,还说很久没吃馒头了,在家里都是吃包子,各种各样的肉包子,肉都吃腻了。
陈阳知道她说假话,背过身把眼泪擦了,仰着脸故意说,“吃那么好,难怪你都胖了。”
“啊?”陈香当真了,“我也觉得我好像胖了。”
胸好像大了一个号,内衣都紧了。
陈阳笑起来,他长得像父亲,眼睛有些小,脸上的稚嫩还未褪去,笑起来仍像个孩子,“胖一点也好看。”
陈香摇摇头,在自己亲弟弟跟前,才敢袒露自己的自卑,“我一点都不好看。”
“瞎说,明明好看的。”陈阳把水递给她,“等我明年赢了比赛,拿到奖金,我就给你买很贵的衣服和化妆品,让你变得更漂亮。”
陈香笑起来,思考了一会说,“太贵的不要。”
姐弟俩说说笑笑好一会才回去,陈阳说晚上俱乐部十二点关门,在那之后,她就可以去休息室休息。
休息室也比较脏,虽然里面就几张长沙发和一张圆桌,但地上全是脏鞋印,陈香又去拿拖把拖地。
出来还被当成清洁工,又被其他来打拳的会员叫去打扫洗手间,等她忙完早就十二点多了,她累得不行,进了休息室,往沙发上一躺,大口喘着气。
身上黏糊糊的极不舒服,还有汗味,头发也早就湿透,衣服上似乎还有洗手间的臭味,她强忍着闭上眼入睡,却过去很久都没睡着。
快十二点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摸黑去了浴室。
俱乐部一共两个浴室,分男女浴室,陈香根本不知道哪边是女浴室,只凭借着男左女右来定义,于是果断地去了右手边的浴室。
里面罕见地亮着灯,她以为是谁忘了关灯,走进去看了眼,里面并没有人,她放心地脱下衣服进来。
浴室很大,里面被隔成二十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有洗发露和沐浴露,她洗完头,涂了两遍沐浴露冲澡,香喷喷的味道很好闻,她没忍住又洗了第三遍,随后就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声线沙哑,带着点不耐烦。
“谁他妈磨磨蹭蹭洗那么长时间?”
陈香惊地捂住胸,她小心翼翼关掉花洒,贴着墙壁不敢说话,衣服还挂在隔间墙上,她抖着手指去够,耳边却听见有脚步声过来,她吓得不行,抓过衣服就要往身上套,手忙脚乱中内裤和内衣全都掉在地上,她抓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穿,男人已经站到了面前。
是廖竣。
他光着健硕的身子,才从大池里出来,身上被泡得发红,一双眼落在她身上,被定住似地挪不开了。
脱了衣服的乡下女人,皮肤白得发光,刚洗完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那片乌黑衬得胸口那两坨肉像刚出炉的包子,又大又白。
乳尖小小的,又粉又嫩,最绝的是,这女人是个白虎,一点逼毛都没有,肉乎乎的穴闭合着,只露出浅浅一道嫣红的缝。
廖竣的鸡巴几乎是立马就硬了。
陈香裤子也不穿了,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下体,整张脸侧过去,声音抖得厉害,“对,对不起,我,我以为这是女浴室……”
她害怕地快哭了,就听男人粗哑的声音说,“手放下来。”
“给我看看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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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怎么这么紧……
陈香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睁大眼,错愕地看着男人,嘴唇哆嗦了两下,问,“……什,什么?”
廖竣已经等不及了,鸡巴硬得发疼,他一步上前,抓住女人的手拉了下来,那两团白兔似的奶子就跳进了视野里。
操,真他妈白。
他喉咙干得厉害,想舔,想咬,妈的,他怎么就没发现,这女人衣服一脱,底下居然是这么一副勾人的身子。
“教练……”陈香怕得几乎要哭出声,“对不起……我错了……”
她抖得厉害,那两团奶子也跟着抖,也不知道那么细的腰怎么撑得住这两团肉的。
“专门来找我的?”廖竣盯着她的脸问,声音都哑了。
陈香长得并不难看,眉眼乖顺,嘴巴也很小,洗过澡的皮肤白得像豆腐,她眼睫上挂着水珠,颤巍巍地眨了眨,就这么个可怜巴巴的眼神,让廖竣差点直接提枪就干了。
不怪他多想。
又是送吃的,又是打扫房间,还给他洗内裤,跟他说句话就脸红,现在,更是大胆地追到浴室了。
廖竣满脑子都是奶子,哪还听得到陈香刚刚说了什么,只以为她就是来找他的。
让他干的。
“不,不是……我不知道……”陈香还想解释,廖竣却已经倾身逼近,他一只手还扣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抓住她的一只奶子,低头就含住了。
粗糙的舌面刮过乳尖,热烫的唇用力裹住肉感十足的乳肉,大口往嘴里吞咬,他气喘如牛,热息尽数喷在她颈侧,牙齿咬着乳尖又拉又扯,裹在口腔里重重吮咂起来,吃得啧啧有声。
陈香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乳尖被男人粗硬的胡茬刮得又疼又麻,身体里更是窜起未知的快感和酸慰,她难受地扭动挣扎,两只手去推他的脑袋,嘴里胡乱地叫了起来,“不是……教练……呜呜……不要……不要咬……”
“操,好软。”廖竣吃完一边,喘着粗气吃到另一边,整个身体压下来,把女人罩在瓷墙上,他一身腱子肉,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陈香推都推不动,被男人压着把两边奶子舔了个遍。
“教练……呜呜……我错了……啊……不要咬……疼……呜呜……”她边哭边打他的肩膀,那点力道,像猫抓一样。
廖竣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套,“来,摸摸。”
男人性器狰狞,紫黑的柱身,上面筋脉环绕,硕大的龟头翘得高高的,顶端分泌着兴奋的黏液。
陈香哪儿遇到过这种阵仗,就连那乌黑的东西都是第一次见,看一眼就不敢看,她小手发着抖,声音发颤全是哭腔,“呜呜……不要……”
那只白嫩的小手被迫环住了那根鸡巴,就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铁,烫得陈香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廖竣伸手去摸她肉乎乎的穴,手指刚探过去,就碰到一手的水,怀里的女人挣扎起来,呜咽着推他,“不要……不要……求求你……”
白嫩的乳肉从他坚硬的胸口蹭来蹭去,廖竣被蹭得几乎快忍不了,他手指往穴里插了几下,勾出一汪水,抬起她的一条腿,就要插进去。
“不要……”陈香一低头看见那紫黑的鸡巴,吓得脸都白了,哭着求他,“求求你……不要……”
廖竣扶着肉棒在穴口滑了几下,龟头沿着那条缝往里挤,才进去半个头,就被箍得头皮发麻,“操他妈的,怎么这么紧……”
他扣住女人的臀,腰身一沉,整根性器往里捅,中途察觉到一层紧致的阻碍,他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浮出巨大的欣喜,“操,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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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再操一次
陈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
是真的疼。
廖竣那根鸡巴,整个俱乐部数一数二的大,还特别地粗。
陈香像是被刀劈开了一样,痛感让她不停地发抖,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出去……求求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忍一忍。”廖竣后悔没早点发现,早知道应该给她做足前戏,他声音放轻,哄着她,“一会就不疼了。”
他克制着没动,低头含住她的嘴巴亲了起来。
软。
他妈的,这女人身上哪儿哪儿都是软的。
廖竣才温柔地亲了没一会,就跟发了情的狼一样,喘着粗气对着她的唇吮咬起来,粗厚的舌更是探进她口腔,将她香甜的小舌头拖出来又吸又舔。
陈香被亲得缺氧,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呻吟似的无比勾人。
廖竣一手抓住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牙齿叼住那硬挺的乳尖吞吃吮咬,吃完了,还要用沙哑的声音色情地问陈香,“奶子怎么这么软,嗯?”
陈香被舔得受不住,哭泣的声音早就变了调,她挣扎着想推开他的脑袋,就被男人钳制住双手举在头顶。
“不疼了吧?”虽说是问话,却不等她回答,廖竣已经往她体内抽送起来,浅浅地插了几下,见她可怜巴巴地又要哭,他又低头来吻她。
咬她的唇,含她的舌头,又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她口腔,模仿性器插进去的动作跟着插送。
紫黑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往那嫩穴里捣,没几下捣出一汪水来,柱身沾着一点血,又被他插进去,跟淫水搅弄在一起。
廖竣爽得找不着北了,浅插了十几下,再也忍不住,一把扣住女人的细腰,将她按在瓷墙上大开大合地插送起来。
啪嗒啪嗒的声响环绕在整个浴室,陈香被插得呻吟不断,声音都是破碎的,“不要了……好难受……”
她小腹酸得厉害,那根鸡巴捅得太深,涨得她有种想尿出来的尖锐快感,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小声地求,求他慢点,求他不要动,求他出去。
声音那么软,落在廖竣耳里,只想更凶狠地干她。
他含住她的唇,堵住她的所有声音,两只大手扣住她两瓣肉臀用力往自己身下压,腰胯甩动着往前顶弄抽送,速度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紫黑的肉棒从甬道里钻进去,直直抵进宫口,沿着那脆弱的敏感地来回研磨撞击,陈香被插得受不住,眼睛都翻了白,脑子里白光一闪,她哭似地长叫一声,小腹剧烈抖动了五六下。
性器交接处流出一滩淫水和粉红色的血,廖竣知道她高潮了,喘息着吻她的唇,沙哑的声音问她,“宝贝,舒不舒服?”
陈香还陷在极致的高潮余韵里,身体一抽一抽的,她双目失神地看着上空,下一秒又被身体里绵延不断的快感给拉回神智。
男人将她两条腿抱起来圈在腰间,在半空中抱着她的臀上下插送起来,这个姿势顶得太深,没几下,陈香就小声哭了起来。
她被操得想尿尿。
“哭什么?”廖竣舔她的眼泪,“我操得你不舒服吗?”
陈香哭着摇头。
廖竣低低“操”了一声,将她放下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墙上,他大手将她的背往下压,掰开她的臀,扶着鸡巴就捅了进去。
陈香被插得身体一软,喉咙里溢出一声哭腔。
廖竣一只手握住她的奶子,控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倒下去,腰胯疯了似地甩动起来,鸡巴快速地在她体内进出插送。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求求你……坏掉了……好烫……好酸……呜呜……”陈香被插得摇头晃脑,一张脸上全是泪,她小腹酸到了极点,那根鸡巴重重往宫口一撞,她整个小腹痉挛颤抖起来。
脑海里白光再次袭来,她趴在墙上呜咽不止。
廖竣被收缩的小穴夹得腰眼发麻,拔出来抵在她腰间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得很多,沿着她的臀部往下淌。
他把人翻过来,低头咬她的嘴巴,“操得好爽,再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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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别咬了……会坏的……
女人嘴巴和舌头软得不可思议,廖竣跟头牛一样,喘着粗气把人嘴巴啃了个遍,又低头去吃肉感十足的奶子。
他两只手抓着两团奶子挤到一起,大嘴一张,将两颗粉嫩的乳尖全部含在嘴里,牙齿磨咬,舌尖色情地舔弄,吃得吸溜作响,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恨不得全吞进肚子里。
陈香被舔得直扭,小穴热热的,不受控地往外吐出一包淫水,她拍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哀哀地求,“别咬了……会坏的……”
“不舒服吗?”廖竣重重地吸了口奶尖,陈香被吸得弓身颤抖,嗓子眼里溢出呻吟,“呜呜……不要……”
她底下水流得很多,廖竣伸手摸过去,肉乎乎的嫩逼,触感都很软,他手指探进去,才刚插过一次,里面还很紧,手指刚进去,就被里面的嫩肉死死绞着。
“疼……”陈香又哭起来,扭着臀想躲开,却被男人捧着臀抱在了半空,他低头打量那瑟缩的穴,馒头似的嫩逼,逼口粉嫩,两瓣阴唇呼吸似地一开一合,只露出一道嫣红的缝,廖竣越看越觉得漂亮,就连那硬挺的小肉粒都觉得非常可口,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陈香根本想不到他会舔这里,又羞又怕地去推他的脑袋,“呜呜……不要舔……”
肉粒被粗厚的舌面裹住,粗硬的胡茬刮过微肿的阴唇,痛感和酥麻并存,陈香几乎快被逼疯,她叫声拔高,带着哭腔,呜咽的同时,身体不受控地颤抖。
爽的。
男人张嘴含住两瓣阴唇,牙尖含住那颗肉粒磨咬舔弄,吃了一会,闭合的穴口就有温热的淫水流出来,他大张着嘴全部吃掉,吞咽声激得陈香脑子里的弦都断了,她身体绷直,咿咿呀呀地叫了声,直接被男人舔到高潮。
廖竣又过来亲她,“爽不爽?”
陈香只是一个劲摇头,脸上淌满了生理眼泪。
廖竣不信邪,低低“操”了句,“老子他妈第一次给女人舔逼,你居然跟我说不爽?”
他往她穴口抠出一滩淫水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握着龟头往她逼口滑动了几下就要刺进去,大概刚刚插得狠了,小穴有点肿,插了几次都进不去。
陈香缩着往后躲,哭着求他,“不要……真的好疼……”
“妈的!”廖竣硬得不行,又插不进去,看见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皱着眉说,“行,不插进去。”
他把女人翻过来,让她趴在墙上,把她两腿并着,从她臀后插进去,嗓音沙哑带着欲求不满的狠,“给我夹好了!射不出来,我还要操你!”
陈香被吓得立马夹紧腿。
火热的性器径直插到逼口,龟头重重碾过两瓣肉唇,从肉粒上擦过去,陈香身子一软,哭似地叫出声,“哈啊……”
廖竣听见这声音,气息粗重地含住她耳朵,咬她的耳垂,“宝贝叫得真好听,再叫。”
陈香哭着摇头,她两手捂住嘴,在掌心里呜咽着。
廖竣见状,扯过她一只手臂压在臀上,腹部发力,抬腰挺胯往她腿心操,没几下,那里就被插得淫水泛滥,那颗肉粒都被磨得通红发烫。肉棒只是插在逼口,就被两瓣阴唇呼吸似地吮着,吮得他腰眼发麻,男人呼吸发沉,扣住她的腰,猛地操干了几十下,陈香直接被磨得哭着颤抖起来。
一小滩淫水浇灌在男人柱身,廖竣最后一个冲刺,龟头碾进穴口半分,又猛地拔出来,抵在她白嫩的后腰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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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叫这么骚
陈香手脚发软地往下滑,又被廖竣捞进怀里。
他打开花洒,把人简单冲洗一遍,又舔了遍奶子,随后找了毛巾把她头发擦了擦,又找了块大毛巾把人包着就往外走。
陈香害怕被人看见,一直往他怀里缩,害怕地搂着他脖颈,这让廖竣很受用,抱着她的力道都温柔了些。
他带着她直接回到自己房间,陈香白天才给他收拾过,对这个房间自然熟悉,才被男人放在床上,她就捂住胸要起来。
“去哪儿?”廖竣皱着眉,他眉心有竖纹,一皱眉就显出一股凌厉的狠意。
陈香有些害怕地缩回脚,低着头不敢看他,眼眶又红了,小声地说,“……我想回家。”
“明天送你回去。”廖竣上床把人捞进怀里搂着,他肤色偏黑,和陈香靠在一起,像是一块碳挨着一块白玉。
陈香缩着肩,脸颊被男人胡茬蹭得生疼,她又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只是小心地往后躲,才躲开一点距离,就被男人拉回来,重重地咬她的唇。
她吃痛地低呼,声音软得像猫。
“叫这么骚,是不是还想要?”廖竣大掌摸着她沉甸甸的奶子,指腹捏着那颗奶尖来回拨弄,鼻息都重了,她身子绷紧,害怕地推他,“不要……”
“行行行。”廖竣见她又要哭,把手往她腰上搭,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胸口,大掌往她臀上揉了两下,放在那不动了,“睡吧。”
这个姿势陈香怎么可能睡得着,又不敢挣扎,只能吸着鼻子趴在他硬邦邦的胸口,想着等男人睡着了再下来,哪知道,这一趴,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白天一直打扫,晚上又被男人操了那么久,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她起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怔怔地在床上坐了会,眼泪忽然又掉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掉,赶紧爬起来准备回家。
她不明白,她只是过来看看弟弟,怎么会遭遇这种事。
不能想,一想,眼泪就不受控地往下掉。
去洗手间时,透过镜子她才看见自己身上全是指印和牙印,奶尖都被男人吸肿了,一碰就疼,还有私处,尿尿也特别疼。
她洗了把脸出来,看见沙发上放着自己昨晚脱下来的那套脏衣服,还有她的包和手机,她赶紧把衣服穿上,抱着军绿色的包,小心翼翼地推门看了眼,长廊没人,底下一楼传来练拳的声音。
她不敢下去,担心碰到廖竣。
犹豫了很久,她给陈阳打电话,问他教练在不在,陈阳说教练刚练完拳,去洗澡了,问她什么事,还问她是不是一早就走了,怎么没看见她。
“我在洗手间。”陈香撒谎,“马上就走了。”
陈阳信了,他还要训练,没法送她,让她路上小心。
陈香挂了电话就往楼下跑,一楼人来人往,没什么人注意到她,她又一直低着头,很顺利地就冲到门口。
她脚步不停,一路往站台跑,腰酸腿也酸,她硬是咬牙撑着,终于赶到站台,去乡下的大巴车即将发车,她憋着一口气跑到车上,找了座位坐下,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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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不能哭
奶奶正在家门口洗衣服,见陈香低着头往家走,把手在脏衣服上擦了擦,起身走向她,“阳阳好不好?”
“好。”陈香昨晚哭过,眼睛都是肿的,担心被奶奶发现,一直低头不看她。
奶奶眼神也不好,听她这么说,放了心,笑得一脸褶子,“他瘦了没?让他吃饭要吃饱,这样才有力气。”
“嗯。”陈香把包放下,过来替她洗衣服。
奶奶又问她,“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不去了。”陈香在镇上一个超市当收银,来的路上她跟老板请假了,下午她去上晚班。
她洗完衣服,又去做饭,奶奶帮着烧火,家里穷,她们到现在还住着瓦房,做饭靠烧火。
奶奶每天都会四处去捡树枝,连带着捡些破烂去卖,陈香下班回来,也会跟着去捡破烂,瓶子硬纸板,所有可以二次利用的东西,她都会捡回来。
外面的同龄人看见陈香就会笑她说,“捡破烂的来了,大家有没有东西分一点给她。”
陈香以前还会偷偷躲在被窝里掉眼泪,但是为了奶奶和弟弟,她又觉得,再苦都值得。
爸妈在外面打工,一年能寄回来的钱很少,他们之前误入传销被骗了钱,还欠了一身债,现在省吃俭用还到现在还剩几万没还清,两人只有过年才回来,能给陈香和弟弟买身新衣服,陈香已经很满足。
午饭是白面馒头配青椒土豆丝,馒头是自己做的,土豆和青椒是自己种的,她在菜园里种满了蔬菜,还养了四只母鸡和一只公鸡,一天能下四五个鸡蛋,攒十天就可以去镇上卖掉。
她吃完饭,去菜园里拔了一根水萝卜,切片倒了酱油和醋拌了拌,送到奶奶面前,她喜欢吃凉拌萝卜。
锅里水开了,陈香把水壶拿来,一个一个装满,看锅里还有剩的,便简单冲了个澡,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晾上,看了眼时间,快下午四点,她和了点糠喂鸡,洗完手这才骑上自行车往镇上去。
自行车是奶奶捡的,链子坏了,龙头把也是歪的,陈香买了新链子换上,又把龙头把正了正,没舍得卖,拿来自己骑了。
乡下到镇上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正是六月初,天热得厉害,陈香到了超市门口就出了一身汗,她摘掉帽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跟她换班的女生叫王招娣,是镇上的,家里条件比陈香好,看见陈香满身汗地进来,掩着鼻子说,“天哪,你身上什么味道啊?”
陈香尴尬地愣在原地,她鼻子动了动,闻到自己身上一点汗味,脸开始烧起来,周围其他收银员都笑了起来。
这会超市没多少顾客,收银区都很闲散,王招娣出来时,故意笑得很大声,一手指着陈香的后背说,“哈哈哈,陈香,你衣服后面坏了个洞。”
其他人也陆续走过来盯着看,稀奇似地笑。
陈香径直走到收银区,找了红色工作服套上,她低着头一声不吭,脑子里只浮现弟弟陈阳的话。
——“姐姐,以后我会赚很多钱,不会再让任何人瞧不起我们。”
她仰着脸,把眼眶的热汽逼回去,冲过来结账的顾客微笑,拿着扫码器开始扫码结账。
她不能哭。
她还要赚钱给弟弟买队服,她不能哭。
她咬着唇,挤出笑,冲结完帐的顾客说,“欢迎下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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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鸡巴都被你叫硬了
廖竣过来的时候,陈香正在给顾客把东西装进袋子里,她性格温顺,服务态度好,一双眼也总是带着柔柔的笑,顾客不知说了什么,她就抿着嘴很轻地笑。
皮肤很白,牙齿也白,笑起来说不出的顺眼。
工作服底下还是一套旧款的灰色格子衬衫,一路扣到脖颈,那么热的天,其他收银员都穿裙子,就她长衣长裤,穿得严严实实。
廖竣热得不行,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几乎把整个镇上的超市都找了个遍才找到这儿,废了不知多大劲。
他进了超市,随手拿了瓶冷饮,拧开灌下一半,拿到她面前结账。
陈香看了眼饮料,还剩一半,不少客人会这样,她没在意,扫完码才抬头,“一共……”
话没说完,脸已经变了色,她猛地往后退,因为太过惊慌,她撞倒了身下的椅子。
廖竣挑眉看她,“一共多少?”
其他收银员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纷纷抬头看过来,廖竣人高马大,穿着件黑色背心,绷出大块结实的肌肉,他手臂一抬,递出一张百元钞票,沿着手背向上,那条结实的手臂上全暴突着青筋。
陈香手都抖了。
“一共……五元。”声音也在颤。
廖竣把钱放下,拧开瓶盖又喝了口饮料,冲她说,“出来。”
“我在上班。”她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过来,更害怕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
廖竣一看她这可怜巴巴的眼神就想操她。
一道邪火窜到下腹,他屏气压了压,抬腕看了眼表,“给你一分钟,我在门口。”
不等她回应,他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其他收银员见状,隔着距离喊话问陈香,“你认识他啊?”
甚至有人跟在男人身后出去,没多久,诧异地跑进来,“我靠,你知道他开的什么车吗?”
“什么车什么车?”有人伸长脖子问。
“越野!”
“哇塞!”有人冲陈香投来惊疑不定的视线,“陈香你这是怎么认识的啊?”
陈香担心被人发现,害怕又紧张地辩解,“他是我弟弟的老板,是为我弟弟的事来的。”
“哦,原来这样。”几个收银员露出难怪如此的笑容,“也是,有钱人怎么会看上你。”
说完,几人全都笑了起来。
陈香被她们挖苦惯了,也不回应,只是挤出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给排队的三个顾客结完帐,她把暂停服务的立牌放在桌上,想要脱下工作服,想起身后衣服上的洞,她又顿住了,就这样走了出去。
廖竣坐在车里,副驾驶的车窗开着,里面散着冷气,陈香才靠近副驾驶的车门,就吸了口冷风,身上的热意都被那股风吹走了。
凉爽得不行。
“上来。”廖竣摘了墨镜,拍了拍副驾驶。
陈香站在那没动,小声地问他,“什、什么事?”
“什么事?”廖竣一双眼沉沉地落在她脸上,“为什么醒了不跟我说一声就跑了?”
“我……”她支吾着,手指绞到一起,半晌才出声,“对不起。”
廖竣看不得她这憋屈样,明明委屈得不行,还低着头缩着肩,一副畏畏缩缩任打任骂的样子。
身上穿的那什么玩意,妈的工作服怎么那么丑,还有里面穿的什么破衣服,又他妈是格子衬衫,她家除了格子衬衫没别的了吗!
他把人从头扫到脚,觉得这女人还是脱了衣服比较好看。
“上车。”他身子横过来,伸出长臂把副驾车门打开,冲她说,“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我在超市门口操你。”
陈香吓得心脏都缩了下,胆战心惊地上了车。
廖竣倾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见她一副被吓哭的样子推着他喊不要,低低“操”了声,“妈的,给你系安全带呢,叫什么叫,鸡巴都被你叫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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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衣服脱了
车窗没关,陈香害怕被人看见,捂住脸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什么了?”廖竣把车窗关上,车子启动往前开出去一段距离,找了家最大的衣店停下,偏头看着陈香问,“鞋子穿多大的?”
“……37。”陈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老老实实地回。
她眼眶还蕴着泪,廖竣下车之前,把人捞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巴,粗粝的指腹把她眼泪揩掉,让她在车上呆着,拿了钱包就下了车。
陈香就看见男人戴着墨镜下去了,一身腱子肉把背心撑得鼓鼓,走在路上,不少女人都在盯着他看。
廖竣身材健硕魁梧,那张脸刚毅硬朗,戴着墨镜,露出高挺的鼻梁,下巴一圈胡茬,男人味十足。
他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卖衣服的店员,她们怀里抱着十几个鞋盒,手里提着七八个袋子,等廖竣打开后备箱,她们就笑着往里放。
陈香担心被人看见,往窗口贴,还把脸捂住。
廖竣上车时,看见她这个样子,没忍住笑了,一伸手把人脑袋转过来,大掌控着她的后脑杓,朝她嘴巴亲了亲,“躲什么?怕人看见?”
陈香不说话,被他亲得脸红,心里还有点怵怵的怕他。
廖竣把车开到一家旅馆跟前,冲陈香说,“下车。”
陈香隔着窗户看见旅馆,害怕地摇头,“不要,我……我还要上班。”
“不操你。”廖竣指了指后备箱,“给你买了衣服,上去换上。”
当然是假话。
操还是要操的,谁让她不听话偷偷跑了,一想到这个,廖竣就想把人往死里操。
陈香瞪大眼睛看他,那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取悦了廖竣,他心情一好,对她就更温柔,声音也很柔和,“走吧。”
陈香没想到后备箱那么多的衣服都是买给她的,只有过年了,爸妈才会买新衣服给她,从她记事起,她一直穿别人家不要的衣服,甚至直到现在,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穿的还是捡来的衣服。
包括不合身的内衣,都是别人不要的。
这是第一次,除爸妈以外,有外人给她买这么多的衣服。
她愣了许久,廖竣开好房间下来把衣服袋子和鞋盒拿了几个上去,这才敲了敲车窗提醒她下车。
她在车上把工作服脱了,低着头跟在廖竣身后,担心被人看见,她脸都快贴到他后腰,鼻端闻到男人身上的汗气味,她没来由地脸红。
房间就在二楼,一张白色大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视。
廖竣把门反锁,从地上拿起几个衣服袋子,把衣服全部倒下来,里面还有不少内衣,白的黑的紫的黄的,什么颜色都有,和内裤是一套的。
陈香有些不安地看他,廖竣也在看她,男人视线粗粝,漆黑的瞳仁似乎着了火一样,看人的目光火辣辣的。
她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睛,低着头不敢乱看。
廖竣把一套黑色内衣丢到她怀里,粗哑的嗓子说,“衣服脱了,把这个穿上。”
【未完待续】
(十一) 呜呜不要……
陈香站着不动,廖竣等了会,没了耐心,拿眼扫她,“要我帮你脱?”
陈香往后退了几步,声音露怯,“不用,我,我自己来。”
她背过身,露出背后格子衬衫上的洞,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依稀能看见她里面一丁点白嫩的皮肤。
廖竣掏出烟点上,咬着烟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脱衣服。
破烂格子衬衫终于被脱下,露出里面皱巴巴又土又旧的灰色内衣,女人缩着肩,把黑色内衣套上,她犹豫了一会,弓着腰把裤子脱了,把内裤也换上了。
“转过来。”廖竣把烟呼出去。
陈香捂着胸口慢吞吞转过来,头低着,一只手横在胸口,一只手微微挡着内裤,饱满的乳肉被内衣束得高挺圆润,白嫩的肌肤还印着他昨晚留下的牙印。
黑色内衣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内裤是蕾丝款,隔着距离,都能看见鼓鼓的逼口被勒出一道缝。
细腰上全是他的五指印,暧昧的红色几乎是瞬间唤醒了廖竣身体里的兽欲。
他狠吸了口烟,把烟头掐了丢进烟灰缸里,抬脚就往陈香面前来,她被吓得往后退,退到墙壁,无处可退,仓惶无措地用手推他,“你、你说,你说不那个的。”
她心慌得厉害,声音都磕巴了。
“哪个?”他故意问,嘴里还剩半口烟全低头渡进她嘴里,她被呛到,咳了两下,眼眶就红了,伸手推他,偏着头不让他亲。
“乖乖的,让我亲会,不然操你。”廖竣一说这话,她果然反抗的力道轻了些,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心,连害怕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把人压在墙上,扣着她的后脑杓,含住那香软的唇,粗厚的舌探进她口腔,直接捅进喉咙里。
陈香难受地呜咽,廖竣轻笑一声,往后退了几分,哑着声音说,“自己主动点,把舌头伸出来。”
她闭着嘴巴,一双眼全是哀求。
廖竣手指往她内裤上探,才刚摸上去,她就害怕地探出舌尖,廖竣含住那嫣红的小舌头,用力吸了几口,含住她的唇大口吞咬,一只手隔着内衣重重揉捏她的乳肉,这样还不过瘾,他把内衣拉下,一低头舔上了那逐渐硬挺的乳尖。
舌面和胡茬几次刮过白嫩的乳肉,滚烫的唇舌又是吸又是舔,另一只手直接罩住另一团奶子大力揉搓起来。
陈香被舔得身子发软,内裤都湿了,声音完全不受控,咬着唇都控制不了,“呜呜……不……嗯……呜呜……”
他用牙齿咬,听她哭着喊要被咬坏了,这才松了口,把人抱到床上。
廖竣把她的腿大大分开,低头含着穴口那两瓣肉就吃了起来,舌尖裹着那颗小肉粒几次三番地挑逗。
陈香身子拧紧,她绷着腰起身去推他,又被舔得软了骨头,整个人往后倒在床单上,没一会,小腹发酸,她尖声叫着,腰腹颤了五六下,身体里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廖竣把碍事的新衣服扯到地上,伸出食指戳进那湿软的小穴,见里面淫水充足,又探进了一根手指,搅动着往里深入,里面又紧又热,他两指并着弯曲,往上顶着戳送了十几下。
陈香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哭着去拉他的手,“呜呜不要……”
他指节粗,又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腕部发力,对着一个劲戳刺,戳到最后,陈香尖声哭叫起来,一道水柱从她身体里喷射出来,径直射到廖竣手臂上。
他抽回手,把手心的淫水往鸡巴上涂抹,身体压下来,亲她的唇,“爽了吧?”
陈香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高潮让她的意识有些涣散。
廖竣亲了亲她软乎乎的奶子,握着鸡巴往她穴口滑动了几下,借着淫水直接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
陈香被插得清醒了几分,呜咽着伸手来推他,“别……”
男人腰身一沉,整根插了进去,粗长的性器直接捅到最深处,一圈一圈的嫩肉箍得他头皮发麻,“操,真他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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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不要了……呜呜……
陈香被插得长叫出声,“哈啊……”
滚烫坚硬的肉棒直直顶到宫口,拔出去又比上次力道更重地凿进来,从嫩肉里凿出一汪水,又凿进去,来回反复,凿得她疯了似地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哭叫。
男人扣住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到肩上架着,腰胯用力往她腿心撞。
床被操得吱呀作响,陈香受不住他这么快,灭顶的快感从头皮冲刷下来,她呜咽着求饶,声音猫叫一样细弱,又被男人插得破碎,只剩下勾人的哭腔。
催得廖竣性欲更旺,抱着她的腿打桩似地往她嫩穴里操干。
“错什么了?嗯?”他喘着粗气,边插她边说骚话,“骚逼夹这么紧,是不是想夹死我?”
“呜呜……不是……没有……”陈香哭着摇头,胸口两团奶子被操得一颤一颤,廖竣看得眼睛都红了,抓着那团奶子用力抓握揉搓,又低头去含,去舔,力道一重,陈香就哭着喊疼。
他收回牙齿,沿着她的脖颈往上舔吻到她的唇瓣,勾过她的小舌头吮咬起来,“舒不舒服?嗯?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陈香被插得呻吟不断,就是不说舒服。
他发了狠,把她两腿掰开压成M型,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操得又重又快,淫水被插得四溅,粗硬的耻毛把她穴口附近都撞红了,他咬她的鼻子,嗓音粗粝沙哑,“问你话呢,舒不舒服?”
陈香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哭着点头,“……舒服。”
廖竣满意了,速度却没有慢下来,把女人抱坐起来,扣在怀里,一只手握住她的臀往自己下腹压。
这个体位进得特别深,陈香快要被捅穿,才哀哀地哭了声,就被男人一连贯强有力地抽插弄得发了疯似地尖叫起来。
她指甲掐在男人肩上,触手都是硬邦邦的肌理,管她是挠还是抓,男人都觉不出半分疼痛。
“教练……”她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了……呜呜……”
像是要失禁的尖锐快感逼得她抱着男人的脖颈,呜咽着求饶,“我好难受……不要了……”
“好听,再叫几声。”男人亲了亲她的唇,偏头咬她的耳垂,热息尽数喷在她耳廓,陈香被激得身体打了个颤,小腹颤抖了几下,趴在男人肩头哭着高潮了。
“爽不爽?”廖竣往她臀尖摸了摸,一手的淫水。
他往后躺在床上,握着陈香的细腰,掐着她前后摇摆,陈香才刚高潮,甬道还很敏感,粗长的性器直直捅到底,插得她小腹酸胀不已,她被迫坐在男人身上摇摆了十几下,整个腹部哆嗦起来,她身子一软,趴在他胸口,嘴里呜咽哭喊着,“啊啊啊啊啊啊……”
廖竣被她收缩的穴夹得差点缴械,他低咒一声,两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腰胯用力往上顶了几十下,直插得陈香癫狂地摇头尖叫,这才喘着粗气拔出来,射在她小腹上。
他爽得要命,拿了纸巾简单擦完,又把人捞进怀里搂着,细密地亲她的嘴巴。
“不,不要了……”她眼眶通红,瑟缩着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委屈又害怕地看着他。
廖竣一看她这个表情就想操她,嘴上却还道,“好,不操了。”
等一会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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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疼……
陈香身体仍抽颤着,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握紧,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疼……”她蹙着眉小声地喊。
廖竣松了手,把人往上抱了抱,头一低含住她的奶子大口吮咬起来。
“怎么这么香?嗯?”他边吃边说骚话,叼着她的乳尖就不松口,吮吸的力道大得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轻点……呜呜……”她疼得呜咽起来,两只手无力地抱着他的脑袋,热乎乎的穴里不受控地往外流出淫水。
她难堪极了,眼泪又掉下来。
“哭什么?”廖竣吐出嘴里的奶尖,一手箍着她的腰把人往下拉了拉,亲她的嘴巴,“不喜欢?”
陈香不敢点头,只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瞧着他,眼眶还红着,眼睫上挂着泪,白皙的脸因为刚刚激烈的性事早就潮红一片,乌黑的发落下来,有一缕垂在胸口,搔刮着被男人吸得嫣红的乳尖。
廖竣看着这个画面,只觉得鸡巴硬得能日墙。
他揉她的屁股,放轻声音哄她,“别哭了,奶子吸疼了是不是?”
陈香听他说奶子这个词就难堪得想钻地洞里。
她侧着头不看他,男人拿了纸巾过来给她擦脸,还给她拧鼻涕,陈香躲着身子不让他碰,又被男人扣着腰,声音沉沉地喊,“别动。”
她果然不敢乱动,因为男人滚烫的鸡巴一直戳着她小腹处的软肉。
她害怕地一动不动。
廖竣摸她的小脸,“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
她缩了缩肩,也不敢看他,只是摇头。
“开车,三个多小时。”他手指移下去,握住那团软软的奶子,放在掌心揉弄,“你弟说你在宝楼超市,我去那没找到,就把你们这整个镇的超市找了一遍。”
陈香哑了嗓子,她之前在宝楼超市干的,因为是个小超市,平时就她跟老板两个人,老板为人不太正经,常常当着她的面看黄片,她忍到拿了工资,直接就换了家超市,没跟陈阳说,因为怕他担心她是受欺负才辞职换超市的。
她忽然抬头,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你,你跟我弟说了?”
她一双眼惶恐极了,廖竣故意逗她,“你说呢?”
陈香眼眶一下红了,她难堪地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往外落。
廖竣“操”了声,“逗你呢,哭什么哭,没跟他说。”
陈香放下手,眼泪挂了满脸,她哭着说,“教练,我错了。”
“错什么了?”廖竣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一个劲说自己错了。
“我不应该……在里面洗澡。”她抽噎着,眼泪大颗往下落,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我以后,不去了,你不要,不要欺负陈阳。”
“我欺负他干嘛?”廖竣没明白她的逻辑。
陈香流着泪看向他,颤着身子问,“那你,放过我,好不好?”
操了。
廖竣终于听懂了。
火一下就上来了,他妈的,他从市区开了三个多小时车来找她,这女人不欢天喜地就算了,还哭哭啼啼地叫他放过她。
今天不把她操死,他廖竣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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