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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10/09 14:24 / 365 / 58 /
【小说】走狗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6:19

14 娇花的护理指南
  “进去还是就在门口?”司虞也不忸怩,眼神坦荡地盯着陈界。
  门没关,鞋也没换,陈界被压着坐在玄关换鞋的沙发凳上,背直直地贴着鞋柜。司虞跪在他腰侧,轻托起男人瘦削的下颚,藏在刘海下的眼眸闪过错愕。
  他像落入贼网的雏鸟,女人低头吻了下他的眼皮,忍不住夸赞:“好乖,再教你个新的吻法吧。”
  四瓣唇黏黏糊糊地摩擦着,司虞轻舔了下他干燥的唇瓣,立马就收回舌尖继续厮磨。相互吐纳的气息里掺着玫瑰的香气,隐约还有百香果的青涩。
  起初陈界还能维系短暂的清明,仔细捕捉从哪一瞬间自己开始心跳加速,甚至能催眠自己不过是多巴胺作祟。司虞哪会让他走神,吸住他的下唇用力咬了一口,看着男人吃痛想要推开便又将红唇贴向他敏感的耳垂:“专心点,我要检查学习成果的。”
  微凉的手趁机摸上他的锁骨,指尖在凹槽处来回摩擦。
  男人脊背发麻,欲望使他不自主地往前凑,搁置在坐垫上的手也终于忍不住回握女人纤细的腰,他学着她摩擦锁骨的动作在纤细的腰线上游弋,虎口将将卡在胸部下缘。
  拇指隔着衣物按在肋骨的凹槽里,坚硬与柔软紧密贴合。
  空气中燃烧起情欲的味道。
  他的呼吸变得深重滚烫,主动缠上她的唇,舌头轻舔着丰盈的下唇,含住,咂吮,牙齿轻柔地摩擦水润的内腔,疾风骤雨般。司虞也被突如的进攻弄得呼吸微乱,她下意识想找回主动权,于是伸舌缠住他的,企图像上次那样探入他的口腔,攻城略地。
  他们如同失控的野兽,粗重的呼吸和呻吟交织成情欲的曲调,津液克制不住地往外溢,沾上陈界的下颚,顺着脖子浸入锁骨的凹槽。女人的指尖沾上动情的湿润,她忍不住闷声失笑,男人报复地试图去咬她的唇,又被灵巧的躲开。
  司虞撇开脸与他拉开距离,双手挽上男人细长的脖颈,白皙的肌肤在晕黄的光照下泛着莹润的光,不知是谁的津液。
  两人的唇都微微肿着,仿佛裹着糖浆的山楂球。
  一门之隔的贝多芬依旧在甜美的梦乡。
  司虞伸手用拇指抹掉他下巴上的水渍,故意在他面前展示,笑道:“看来陈医生在接吻方面也是优等生呢,下次我得多准备些技巧了。”
  稀薄的绮丽被她的调笑打散。
  明明两人的呼吸仍纠缠一团,失落的陈界松开圈住她的手,拉开距离。握紧的拳藏在身后,男人语气不悦:“我没有想要赢你。”
  “那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男人对女人那种吗?”
  司虞步步紧逼,却依旧那副无所谓的嘴脸。
  明明是他要求的吻,陈界却依旧觉得是自己被戏耍,他不喜欢司虞旁观者的姿态,仿佛只有他心烦意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愤怒的缘由究竟是什么。
  “别想太多啦,陈界。”她从包里拿出眼线笔,在男人的掌心留下自己的微信号,“如果你还需要我的帮忙,我不介意你主动联系我哦。”
  她似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陈界居然在扭曲的愤怒中尝到一点甜。
  “你不觉得我很卑鄙吗?”陈界追出门,盯着她轻松的背影问道。
  司虞没转身,握着牵绳的手抬起大幅度地摆了摆:“拜托,明明是你被我摁着亲,难道不是我占你便宜了吗?
  啧,刚认识的时候明明那么伶牙俐齿,本以为高岭之花的外壳下面起码得隐藏着个斯文败类,结果她才浇了点水就暴露出青涩的娇蕊了。她还是高估陈界了,幸好唯独她知道高岭上绽开一朵娇花的秘密。
  司虞顿生怜惜,她得时常来浇浇水,施施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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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6:27

15 关键词:下头(一更)
  “战况如何?”
  司虞在路上就收到了席露露的语音,她回拨过去,打趣道:“你闲得蛋疼可以去念经,吃瓜都吃到姐妹头上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人红,小号一发要去见野男人,豆瓣立刻就开了讨论帖。没办法,我就爱睡前吃点儿瓜,还以为你俩今晚能那啥一下,看来司大小姐功力不行啊!”
  “无聊。”她翻了个白眼,“对了,你家猫不是怀孕了吗,生了没啊,说好了抱只给我玩玩的啊。”
  席露露叹了口气:“别提了,难产,一肚子都是死胎。葫芦嚎到半夜都没生出来,我也不知道怎办啊,就在群里问人,我堂哥直接就开车把葫芦送去他发小医院了。”
  “我第二天不是寻思着该生完了吧,好家伙,结果到那边被他发小训斥一顿不说,还给我看了我家葫芦血淋淋的子宫,恶心死我了。反正这辈子你是没机会抱到葫芦的崽了。”
  司虞听着直皱眉,忍不住爆粗:“动手术是小事吗,什么傻逼医生还先斩后奏,真是个奇葩。”
  “也不能全怪他了。后面他也跟我解释说当时葫芦子宫大出血了,不切掉可能命都保不住。而且医院护士告诉我,他还把他家猫带来给葫芦献了血。所以我才觉得他比我堂哥靠谱,长得也贼帅,想介绍你俩认识认识的。”
  好一招欲扬先抑,不过这事情听着怎么有点耳熟。似乎在宠物医院前台那边听到过类似的故事。她眯着眼沉思,突然灵感一闪,问道:“或许,那家宠物医院是AMD?”
  “对啊,卧槽!不是吧,不是吧!”席露露心有灵犀地坐起身。
  “你也认识陈界?”
  “你说的是陈界?”
  这一嗓子,把贝多芬都吓了一跳,立刻警惕地坐起身想往前面爬。司虞打着方向盘停好车,切断跟席露露的语音电话后没急着上车,她摸了摸唇,忍俊不禁。
  司虞等了几天没收到陈界的好友申请,便主动给他企业号发了信息。
  说贝多芬不爱吃家里的粮了,让他推荐几个牌子。
  陈界回复很快。
  她回了个爱心过去。
  结果那人跟死了一样。
  她干脆借着买粮的由头牵着贝多芬去医院,前台热情地给她打包好粮,还提醒说:“下次你可以直接联系我,有人会送货上门的。”
  “谢谢。”她转了圈没发现陈,随口问:“陈医生在楼上手术吗?”
  “他最近排休了,对了,我把陈医生手机号发你吧。如果有要紧的事情,你可以电话联系他。”前台立刻拿起手机把号码转发过去。
  司虞复制粘贴到搜索框,意料之中并没有搜索到他的微信。
  真没见过这么无趣的人,才接两次吻,就跑得人影都没了。司虞稍微有点下头,只是夜深人静时候又想起那双手掐着自己的腰的场景。
  早知道当时就该再努力一把,直接把他拐到床上办了完事。
  老天爷果然还是帮她的,司虞邋遢地躺在家里翘着脚吃薯片,头发几天没打理了,蓬松得跟个狮子似的。
  手机响了,她懒得拿,踹了下贝多芬的屁股,狗子懂事地把手机叼过来。一看是席露露的,她立刻接通了。
  她大概在唱K,里头吵得很。
  司虞将话筒离得远远的,席露露立刻报了个地址,说不来她绝对会后悔。
  “不去,懒得洗头。”
  “咳咳,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堂哥跟他发小在那儿呢。”
  司虞一个鲤鱼打挺,回道:“真是我的亲亲好姐妹,下次带你去shopping。”
  她下楼洗了个头,立刻又回来换衣服化妆。
  穿得花枝招展的坐上她心爱的小红车,导航一开,定位还挺靠近郊区的,司虞有点怀疑席露露是不是搞错了。
  她又打电话去确认。
  结果这次女人没接,估计是玩嗨了。
  司虞决定跟着导航先走,哪知道半路上遇到修路,智障AI导航也没提醒,害得她又绕了好大一圈,幸好之前加满油了,不然她都怀疑自己要在荒郊野岭过夜。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前头除了一大片水库啥都没有。
  杳无人烟,倒是虫子争先恐后先把她娇嫩的腿上咬了好几个包。司虞重新回到车里,挠着痒,不死心地又给席露露打了电话。
  等她开回市区,总算打通了。
  “你耍我呢?”
  “姐姐真不是,我刚才知道他发的图是昨天拍的。对了,你遇到陈界没啊。我帮你骂了我堂哥一顿了,他说为了谢罪让陈界去接你来着。”
  “……”那人躲她躲得那么勤,她才不信。
  “我要到家了。最近别联系我,会杀人!”
  她前秒刚挂断电话,后秒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她稍稍一愣,下意识居然就挂断了。
  没一会儿微信也收到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只独耳猫。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7:00

16 喜欢无套?!
  她傲娇地拒绝申请,下一秒电话又来了。
  这次等到快结束才接通,男人似乎刚刚在跑步,声音带着喘:“你在哪儿?”
  司虞倚着车门,看着微暗的天信口雌黄道:“车子半路抛锚了,在荒郊野岭等死呢。”
  “你先别急,发个定位给我,我就在延湖附近。”陈界松了口气,离开芦苇荡重新上车。
  司虞忍不住笑出声:“逗你呢,干嘛来找我,你不是躲我躲得班都不上了吗?”
  “没有,我每年这个时候休假。”他耐心解释。
  鬼才信,司虞没有戳穿他,挂断电话重新通过了陈界的好友申请。
  那头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陈界有点焦躁,又不好意思催司虞。
  ——/定位——已经快到家勒——再提醒你一次,你敢来的话,不一定能走哦。
  陈界觉得口干舌燥,司虞发来的明显是她家的地址。
  “你敢来的话,不一定能走哦。”文字变成了女人甜美蛊惑的声音在他脑子里面不断乱撞。他握紧方向盘,想起之前的吻,又想到她说的,“下次我得多准备些技巧。”
  快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了,他迅速喝完一瓶矿泉水,试图浇灭燎原的大火。
  席不言踩着点给他打来电话。
  他是来给陈界泼冷水的,提醒道:“那小妮子比我还能玩呢。你可别动真心,算了,像你这种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男迟早被玩坏了。”
  他有些生气,想去反驳。
  然而席不言说出了更加残忍的真相:“说这么多你肯定也听不进去了,要是没动心你怎么可能我一句话就去找司虞啊?”看来他只能心痛地祈祷司虞能大发慈悲,早日放过他那纯情而不自知的好兄弟。
  司虞把贝多芬关在围栏里,看了眼墙上的钟。
  七点二十。
  估摸着路程陈界也早该到了。
  “切,胆小鬼。”她光着脚去泡了杯咖啡,再加入椰子水,冰块,封上厚厚的奶油。跑到厨房的窗户边摘了片薄荷,小心翼翼地摆出漂亮的姿态。
  司虞留下满意的作品,立刻捧起杯子品尝。
  七点五十三。
  她猜以后大概是不用去找陈医生了,这大概是自己撩汉生涯唯一的污点,她倒在沙发上长叹一声,登陆小号准备给追更的粉丝们一个BE。
  七点五十五。
  她收到陈界发来的语音,微博还没发出去,她火速切回微信。
  似乎在外面,有猎猎的风声,男人的声音有点哑,语气也挺生硬的,但让司虞觉得很色气。
  ——“我在楼下了。”
  好乖,好想揉他的脑袋,再亲亲他。
  ——“我马上下来,先去趟便利店吧。”
  陈界这种光风霁月的绅士自然不会恶意揣测别人话里的深意,只是对象是司虞,他脑子里突然闪过某种荒唐的念头,随即又立刻自我厌弃起来。
  她一定是饿了,自己污秽的念头实在是不礼貌。
  司虞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并肩到楼下便利店买了些关东煮,司虞又让店员帮她煮了碗乌冬面。等面的功夫她跟陈界分食可口的关东煮。除了家人,陈界几乎没与女生如此亲近过,司虞把剩下的一颗丸子味道他嘴边,他下意识往后躲了下。
  “试试看,这是我最喜欢的脆骨丸了。”她分享的姿态让陈界变得松弛下来。
  喝了汤吃了面,身体变得热乎起来,司虞解馋又吃了根雪糕,陈界觉得她的饮食实在不健康,但看到她满足地跟只猫似的眯着眼睛,心脏又软得稀巴烂。
  偶尔放肆也是无所谓的,他心想着。
  他本以为这样自己就能离开了,结果女人起身就去货架拿了两盒避孕套,他的脸顿时红了,扑腾乱跳的心恨不得从嗓子眼蹦出来。他下意识地挡在前面,司虞好笑地把避孕套举到他跟前。
  天呐噜,他怎么能害羞成这样啊。不光脸上通红,握着司虞的手都透着诱人的粉红色,司虞故意用指甲在他手背划动,低声道:“尺寸不对吗?还是……陈医生这么劲爆,更喜欢无套?”
  无,无,无套?!
  她怎么敢讲得这么直白粗俗,男人藏在眼镜后的眼瞪得有平时两倍大,司虞感觉他的脸红得快要自燃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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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7:11

17 前菜:“很好,再用力一点。”
  老实说司虞也很久没做爱了。
  前男友游戏上瘾,上个床也跟赶作业一样,办完事就立马穿上裤子继续打游戏。司虞一度怀疑是他不行,不过后来她事业也有了起色,变成了她办完事立马穿上裙子继续剪视频。
  陈界跟她到了楼下,她刷卡先进来了,男人还在门口犹豫。司虞指了指他手上拎着的方便袋提醒道:“要跑也先把东西还给我,我付的钱哎。”
  她随口一激,陈界立刻就进来了。
  等电梯的时候,司虞又故意贴着他站,手指悄悄贴着他的腰带来回地按。他局促极了,呼吸凌乱地让她停手,生怕电梯一开就被下楼的人看到。
  “那只剩我俩的时候就可以吗?”
  他今晚的心脏就没有过正常节奏。幸亏电梯是空的,他状似不情愿地跟司虞上了楼。许是滤镜作怪,她不觉得陈界虚伪,甚至认为这样欲擒故纵的举动是对自己的勾引。
  唉,真是色令智昏!
  司虞在脱陈界皮带时暗自跟自己打了个赌,如果他穿的四角裤就允许他先吻自己。果然不出所料,不过抽出他衬衣下摆的时候摸到了男人紧绷的腹肌。
  她站起身,笑得促狭:“你居然不穿老头背心?”
  陈界没料到她会突然起身靠近,急急地后仰着,却不可避免贴上她柔软的胸线。这下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大幅度的起伏会占到女生便宜。司虞凑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应该就是下午跑去找她弄上的。
  她拍了拍陈界的肩,命令他先去洗澡。
  一脸茫然的男人呆坐在原地,眼见她脱掉自己的衬衫,休闲裤也被扯到腿弯。
  “哎,陈医生是在等我伺候你洗澡吗?”他顿时回神,羞耻地一时间不知是该穿上衣裤逃跑,还是听从她的指令。
  下一秒她就在解自己的纽扣了。陈界急急地起身,差点被裤子绊倒,只穿了件内裤的狼狈模样惹得司虞笑得更加开心。
  她仔细回忆了下刚刚的场景,黑色布料下包裹着的臀却是紧翘饱满。就是不知道上手去摸会是硬的还是软的。
  等到他终于洗完出来,细框眼镜还规矩地戴着,身上却只剩下短小的浴巾裹着重点部位了。司虞在隔壁洗的澡,出来前还抹了点香膏。
  两人的味道一样又略有差别。
  司虞慵懒地半倚在床上招手让陈界过来。他很白,肩背薄却有漂亮的肌肉,锁骨的形状分外明显,凑近还能看到上面的黑痣。
  她像藤蔓攀上去,红唇在黑痣上辗转。随后又含住粉色的乳尖,仿佛身下是甜美的糕点,一小口一小口慢悠悠地品尝着。
  浴巾下面鼓起了硬包,正激动地勃动着,陈界甚至能感觉到马眼吐出的液体已经把浴巾都浸湿了。他羞耻地挪动着臀,却不小心让激动的龟头隔着布料撞到司虞腿间。
  他们的呻吟也缠到一处。
  向后支撑的手终于放弃挣扎,他倒在柔软的被子上,仍由女人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粗重的呼吸使得镜片起了雾气,他看不清头顶的吊灯,只觉得眼前烟花一片,疯狂地在颅内炸裂。
  “别只顾着享受啊,你也摸摸我。”司虞恋恋不舍地吐出他的乳尖,伸手引导他的手伸进自己宽大的睡裙,裙摆迭在腰上,恰巧挡住他难以启齿的欲望。
  掌心抵着奶尖,像是握着一块软嫩的豆腐,他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合拢掌心感受着乳肉从指缝溢出的神奇触觉。
  “很好,再用力一点。”她好心地教导。
  得到鼓励的男人更加肆意地把玩心仪的玩具,他试探性地握得更紧,揉得更凶。司虞抖着腰,舒服得发出猫喘。她急切地掀开裙摆把男人的头也藏了进去,冰凉的镜框压在乳肉上,立刻留下红痕,男人心疼地连忙扔到地上,学着她刚刚的模样含住乳尖大口地吞咽。
  他吃得很急,咂咂作响,津液顺着乳沟淌到女人的肚脐。
  司虞隔着衣物揪疼了他的头发,调教陈界的精神快感凌驾于肉体之上,司虞热切地想要钻进睡裙里,与他深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7:20

18 微控射
  绸质的吊带裙在两人急躁的动作下被扯坏,下一秒就挂在床头柜旁的氛围灯上。
  触到了开关,屋内的光更加暧昧,情欲的气味开始加温。
  他们饥渴地互相爱抚摩擦,陈界是乖巧聪明的优等生,在司虞的引导下贪恋地舔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松垮的浴巾在剧烈的肢体交缠下滑落,硬得发烫的性器终于被释放,抵着女人的腿心一顿横冲乱撞,湿漉漉的龟头在滑腻白皙的腿根留下肮脏的水渍。
  大约很少被使用,柱身依旧粉嫩,只有猩红的龟头略显狰狞。未知的水渍将两人紧贴的私处打湿,黏糊糊地甚至能拉丝。
  司虞被烫得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甚至于何时两人互换了位置,自己的手被陈界抓住按在头顶都不知晓。直到感觉男人的身体微微抽搐,低沉嘶哑的呻吟在耳边断断续续,她才清醒过来,趁机抽回手,在他快要到达高潮的前一秒,女人细长的手指堵住马眼,指尖微微陷进去,快感瞬间变成了折磨人的疼痛。
  肉体和精神都被不上不下的痛楚折磨,陈界的表情变得扭曲,对着司虞乞求道:“让我射!”
  “不要。”情欲未消的俏脸上又扬起狡猾的笑意,指尖故意堵着,看着男人潮红的脸逐渐降温,等他缓过射精的冲动,司虞才松开手,虎口贴着柱身往下滑,似乎在丈量鸡巴的大小。
  啧的一声,又故意弹了几下根部圆润的卵蛋。
  大概是很满意的,她立马就搂住黑着脸的男人,准备奖励一个舌吻。
  陈界怨愤地偏过头,他羞于启齿自己的欲望,司虞顺势含住他的耳垂轻笑着往他耳朵里吐气,夸赞他的阴茎很长颜色也很漂亮,舌尖舔进耳廓,带着湿漉漉的痒意,腰眼一麻,刚吃完苦头的鸡巴又不知廉耻地硬了。
  他的愤怒也达到极致。
  用力地推开女人,赌气地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欲望未消,周身都被女人香甜的气息环抱着,陈界难耐地握住那根被女人夸赞的部位粗鲁地快速撸动,他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却无法停止自己脱轨的行为。
  龟头被指腹的茧反复摩擦,翕张着流出更多的液体,呼吸急促地捕捉着司虞甜美的声音,全身勃发的肌肉在女人娇声喊他名字的同时剧烈颤抖起来,他咬紧被套,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速挺腰抖动着射出精液。
  那么大一滩白浊,沉甸甸地被手包裹住。
  良久,羽绒被被掀开一角,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体贴地递来几张纸巾,顺便附上温馨提醒:“陈医生……老实说,你真的还蛮快的。”
  男人脆弱的自尊心被反复践踏,逐渐自暴自弃的陈界终于卸下了最后的矜持,眼神凶狠地与她对视:“你又没试过,凭什么说我快!”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7:32

19 先给我舔舔
  “行啊,那就试试看呗。”
  她侧身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男人面露不悦,发出拒绝:“这不是今天买的。”
  “……”谑,这语气酸的都能酿醋了。
  司虞随手将尚未拆封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踢了踢他肌肉紧实的大腿:“在茶几上,你自己去拿。”
  半软的鸡巴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颠了颠,很有分量的样子。司虞着迷的视线顺着自己在陈界背上留下的抓痕一路向下,舌尖抵着发痒的虎牙,不住喟叹:这腰窝真不错,想咬。
  听到动静,睡眼惺忪的贝多芬跟赤身裸体的男人四目相对,大约是情欲的味道太过腥膻,它一时没认出来这是陈界,隔着笼子龇牙咧嘴地狂叫。
  陈界假装淡定地从塑料袋里找到一盒避孕套,卧室内传来女人愉快的笑声,无辜的纸盒瞬间被捏扁。
  她是真的很喜欢逗陈界,见他满脸尴尬地进来立刻跪趴在床边,小脚翘着,语气纯良:“知道怎么用避孕套吗?”
  男人撕开包装袋时摸到油润的液体,略微嫌弃地皱眉。
  善用手术刀的手却极尽笨拙地想把紧窄的皮箍往上卷,仿佛要把皮搓破的力度,逐渐粗鲁的手法把司虞都看得心疼。她默默按住男人的手取下套子,顺着残留在柱身上的润滑油来回撸动,直到鸡巴怒张地上翘挺立,才又取出一枚新的。
  一只手继续揉着冒水的龟头,牙齿咬住塑料包装,男人屏息粗喘,听到窸窣的声响。
  他垂眸看着女人捏扁皮箍中间的气囊,手法娴熟给滚烫的柱身穿上了小雨衣,他被箍得有些难受,女人的手继续不快不慢地套弄着,绷直的腰很想用力地撞上去,却又自矜地不想再被嘲笑。
  幸好司虞及时放过他,稍稍松气,又看到她仰面倚着床头,像一块莹润的美玉,敞开细长的腿,盈盈的水泽地在菲薄的内裤上显露痕迹,男人的眼神变得极具侵略性。
  微微抬高臀,她轻咬着手指发出新的指令:“先给我舔舔逼。”
  粗俗的语言让男人失去理性。
  他像迅猛的猎豹,又似乖巧的幼犬,驯服地将头埋进潮湿的泥泞之地,隔着内裤大口舔舐。高耸的鼻梁磨到敏感发烫的阴蒂,穴口翕动,立刻吐出更多的水。
  汁水混着津液被他大口吞食,身体里燎原的火仿若淋上更热的油,连骨缝都渗出对雨水的渴望,湿透的内裤终于被一把扯碎,男人的舌毫无障碍地钻入潮湿紧致的甬道。
  “啊,好爽!”陈界仿佛接吻一般,舌头在甬道里横冲直撞与迭连的壁肉纠缠。这样新奇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她弓着腰,抽搐的腿根紧紧环住男人青筋暴露的脖颈,鼓励他吻得更加热烈。
  司虞很快痉挛着攀上高潮,陈界被喷了一脸水,却不觉得羞辱,甚至得意地仰头直视女人迷蒙的眼,语气轻松:“你不也挺快的吗?”
  沉溺于快感的司虞抬脚踹了下男人的肩膀,软绵绵的,像是调情一般。
  她勾了勾手,陈界顺势躺到她身侧,下一秒就又被女人骑上了腰。
  鸡巴被橡皮套子箍得泛着狰狞的紫,龟头抵着湿漉漉的穴口跃跃欲试,司虞扭着臀反复地磨,她舔掉男人下巴上的水滴,挑衅道:“不肏进来,谁知道你是嘴巴硬还是鸡巴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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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7:40

20 硬件好最重要,谈技巧就是狗屁
  比起抽插,女人更容易从细腻的前戏中得到快感。
  尽管陈界不一定会承认,但善良的司虞不愿意多年后他回忆自己的初次性经验,只记得对方是个拔吊无情,不顾性伴侣感受的渣女。
  扶着臀下硬邦邦的鸡巴,她缓缓往下坐。
  烫手的龟头激烈地抖动着,她腿弯一软,翕动的马眼隔着套子擦过被吮得肿胀的阴蒂,两人都发出难耐地呻吟。
  细白的手按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支撑,她好不容易含下最膨隆的顶端,甫时体验肏穴快感的陈界激动地硬生生又胀大一圈,鸡巴堵得穴口的软肉都绷紧了。司虞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纤细的胳膊颤巍巍的。
  她连声音都打着颤,连忙让男人去摸摸结合的部位,生怕自己被插坏了。
  陈界深呼吸好几次才克制住直接插到底的冲动,如雨的汗淌到鬓角。他摸索着触到两人牵连的部位,甚至可以感受到搏动的血管。司虞快支撑不住了,男人单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剥开湿润的花瓣,搓揉起敏感的阴蒂。
  潺潺的花液重新润滑了紧窄的甬道,感受到内壁的抽搐,陈界按揉着软烂的穴口,低声哄着司虞继续往下坐。
  缓慢地纳入大半截的鸡巴,两人才松了口气。看到陈界浓郁的睫毛上都挂着汗滴,司虞居然会有些心动的错觉。她握着露在外面的柱身,轻轻摇摆臀部,浅尝辄止地感受皮肉摩擦的奇妙触感。
  甚至在几小时前,她还在为拿不下这别扭的男人而遗憾。
  此刻他变成了自己的裙下臣,征服的快感幻化成甬道深处的痒,变得不可忽视,想亲眼见证男人为她彻底失控的欲望陡然激增。
  她松开掌握节奏的手,扭着腰迎合,任由男人顺着心意抽送。
  陈界察觉到她的顺从,掐着纤腰的手拢得更紧,指缝下露出鲜艳的红痕,他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撞,阴茎整根没入,卵蛋撞上泛红的穴口,发出更加淫靡的拍打声。
  “啊!”
  “呃呵……”
  两人都挺直了腰,发出激动的呻吟。
  司虞仿若成了被海浪不断拍打的船舶,湿的彻底又被撞个稀巴烂。他毫无章法,胡乱地戳刺,却又因为够长,够硬,轻松地碾转于女人深处的敏感点。
  她忍不住喟叹,果然硬件够好,技巧都是狗屁。
  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司虞蜷紧脚趾,战栗着再次高潮,潮水冲刷着龟头,层峦的软肉也激烈收缩着去咬他的阴茎,恨不得把他榨干似的。
  陈界还记得跟司虞的赌,不服输地继续憋着射意,哪怕憋得再疼,也非得看着她向自己求饶才行。
  司虞倒在陈界胸膛上,两人的汗混成一团,生机勃勃的鸡巴还硬邦邦地堵在里面。她哪里不会知道陈界是在赌气呢,又觉得要强的他很是可爱。
  缓缓地抽出身,故意用手抠了下敏感到不行的马眼,立刻就激动地淌出几滴白浊。陈界绷着脸,不准她乱摸。
  司虞便背对着他趴着,臀肉已经被拍打得绯红,腿根交叉着露出更加艳红湿润的部位,男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仿佛是要烧起火来。
  “你从后面插吧,我腰都被弄酸了。”
  她一定是在跟我求饶,陈界忍不住心生些许快意。他闷不吭声地扶着鸡巴熟练地插进松软的甬道,甚至还故意变着角度顶弄几番。
  毛发贴到她柔软的臀上,司虞被刺的发痒,忍不住抖了抖。
  下一秒这微小的痒意就被插穴的快感代替,他摸索着整根抽出又插入,许是不太熟练,时不时撞到她的阴蒂,司虞爽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呻吟都带着哭腔。
  “好爽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鸡巴捣到最深处,被过度高潮后止不住痉挛的甬道包裹吸吮,他也爽得头皮发麻,精关瞬间失收喷涌而出。
  酣畅淋漓的性爱震撼彼此的内心。
  男人把头埋在她肩窝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眷恋地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司虞却在此刻恢复清醒,毫不留恋地离开男人的怀抱。
  “我要去洗澡了,身上腻得慌。”
  陈界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他盯着垃圾桶里打结的避孕套,底下还有司虞之前扔掉的,是属于她上一任的痕迹吧?
  饱含缱绻的心瞬间荒芜,他的眼神变得茫然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继续留在这张床上。
  陈界开始害怕,他到底在做什么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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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7:55

21 情侣款睡衣
  司虞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界还坐在床上,她随口一句:“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到陈界耳朵里,更像是驱赶。
  他陡然起身,快步绕开她去浴室找自己的衣裤。
  司虞正擦着头发,看他风一阵似地窜进卫生间,忍不住笑出声。倏忽又想起刚刚好像随手把脏衣篓里的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
  她倚着敞开的门,看到男人正盯着空荡荡的篓子皱眉,敲了敲敞开的门,又指了指正在工作中的洗衣机,好心建议:“我好像顺手把你的衣服也洗了,不然你将就下,跟我睡一晚?”
  他垂眸半晌不讲话。
  司虞干脆将湿发都包裹起来,走到他跟前,在他跟前夸张地挥舞几下手臂,声音含笑:“想啥呢陈医生,我这儿可没有男人的衣服,你总不能就光着身子回去吧?刚刚贝多芬那反应你可都看到了啊。”
  “我没有。”他飞快否认,看到司虞正穿着睡衣站在自己跟前,才意识到此刻赤身裸体的只有自己,羞耻的脸像煮熟的虾,急切地推搡着让司虞出去,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门被从里面反锁上,司虞又气又笑,她抬高音量提醒道:“记得先洗个澡,还一身味儿的话,我可不愿意跟你睡一张床。”
  明明身上的不明液体多半来源于她,陈界气愤地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冲刷掉他身上的痕迹,他仰着头,试图让凉水也洗刷干净脑子里的绮丽。
  洗完澡,陈界没有找到新毛巾,走到镜子前翻找下面的抽屉,却看到了情趣用品的包装盒,还带着塑封没有拆开,心跳加速,他砰地关上,直起身看到镜子里仓皇失措的男人觉得分外陌生。
  水滴顺着下颚往下淌,紧抿的唇微微下撇。
  因为近视他的眼半眯着,逐渐透出丝丝冷意。
  从小到大他都是被认为是极优秀的人,毕业名校,为人正直克制,工作谨小慎微。偏偏在一个普通女人身上失掉了最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他不相信一见钟情,更不认为自己会因为司虞的轻浮撩拨而轻易动心。可他像着了魔一样与她被步步引诱。
  与她纠缠,亲吻,甚至于上了床,还在事后忐忑于对方的冷淡态度。
  眼前只是被蒙了层薄如宣纸的纱,虽是一戳即破,陈界却惶恐背后的真相。
  他宁愿将其归结于孤独作祟。
  是因为太久没有人能闯进他荒芜贫瘠的内心了,仿佛所有的麻木、不安、焦灼都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被完美转移注意力。
  陈界闭上眼,支离破碎的画面四散开,大多都是属于她的眼,愤怒的,嚣张的,微笑的,狡黠的,娇俏的,餍足的,充满欲望的……他随意捕捉一个碎片都能轻松地勾勒出女人完整的脸。
  五光十色,鲜活又充沛的生命力如久违的大雨,丰润了贫瘠的土壤。
  或许,可以将其归于一种叫做依恋的情绪。
  司虞换上了新的床单,羽绒被的某处还泅着男人自慰时留下的丁点白浊,司虞用手抠弄下,顿觉好笑,摇着头把被子也搬到房门外,又去取了一条薄一点的被子换上。
  恰好翻到很早商家送的情侣睡衣,还没拆封,是印满卡通人物的短袖样式。司虞随手将男款拆开,在身前比划几下,应该是足够陈界穿的。
  来不及洗,便又扔到消毒柜里简单照了几分钟。
  再拿进来时,陈界终于打开了门,头发湿的厉害,不断往下滴水,司虞呀了一声拆开自己裹着头发的毛巾递给他,又将睡衣放在床边,解释道:“刚刚才翻出来的,还是新的呢,你不介意的话今晚先将就着穿吧。”
  粉绿色,又极具童趣的风格实在与他不搭。,但陈界又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不甘不愿地勉强穿上,又将那句“这也是你前任的吗”努力往回咽。
  司虞打了个哈欠便准备上床睡觉,她习惯睡右边,躺下戴上眼罩便让陈界自己随意,动作轻一点就行。
  潮湿的发铺在枕头上,陈界看不下去,终于主动开口:“为什么不把头发吹干睡,这样容易得偏头痛。”
  “哎呀,我懒行吧,都困死了。”她嘟囔着要把脑袋蒙进被子里。
  “吹风机在哪儿?”
  “卫生间的架子上。”声音已经变得不耐烦了。
  陈界认命地自己动手,解决这个可能会困扰自己今夜睡眠的难题。
  他调小了风量,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乌发间穿插拂过,阵阵暖风让司虞坠入沉沉的梦乡。等到发根彻底烘干,陈界不舍地将手指从中抽离。
  她的头发极软,跟带刺的个性全然不同。
  像是在抚摸某种乖巧的宠物,手指绕着微湿的发梢打了卷,笑容跃然爬上他温柔的眼,柔和的暖光下,泛出别样的深情。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8:09

22 该叫大鸟
  司虞早一步醒了,偷拍了张男人的乖巧睡姿,真可爱,两只手露在外面捏着被角就像狗狗讨好主人似的。
  她把烘干的衣服取出来迭好,又悄步去客厅开笼子,让躁动的贝多芬出来活动吃饭。陈界是被咖啡的香气勾醒的。
  呆愣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此刻自己是在别人家里。
  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摆着未拆封的牙刷和杯子,陈界先是用冷水冲了把脸,看到镜子旁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醒了?”陈界看到司虞盘坐在茶几前喝咖啡,下意识抬手理了理头发。阳台的光线大刺拉拉地烘暖了地板,他逆着光站着,稍一抬手,光线从单薄的布料透过,隐约勾勒出底下窄紧的腰身。
  光和影绘出诱人的胴体。
  司虞的视线随着那只白到发光的手落下,大概是他还没看到自己放在矮柜上的衣服,裆部小鸟没有内裤的固定,在宽大的裤子里随着脚步晃动,她暗自比划了下大小。
  哦,是她错了,就算没勃起也是大鸟了。
  “早安。”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司虞回神笑眯眯地回应,然后屁颠屁颠又去冰箱里找出剩下的椰子水,按着先前的步骤也给陈界弄了杯生椰拿铁,大早上的她就没再加冰块。将茶几上的小蛋糕一道递到他跟前,炫耀道:“先赶紧尝尝我弄的咖啡。”
  陈界鲜少尝试网红产品,只觉得入口很甜。他努力又试着吞了一大口,习惯意式浓缩的男人感觉嗓子眼都快被糊住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违心道:“挺好的。”
  司虞半趴着,头发如缎铺完桌面,陈界心神不定,霎时想起昨晚柔软的发丝如何绕过他的手指,更想起更浓郁的情事。
  耳根又在发烫了,他将咖啡一饮而尽,至少勉强能降降温。
  “哎,你今天还休息吗?”
  “嗯,还有三天的假期。”
  “那行,先帮我个忙呗!”司虞立刻笑嘻嘻地跳起身,跑到小厕所把关在里面玩球的贝多芬放了出来,球已经被咬得稀巴烂了,上面全是口水,司虞从它嘴里夺走扔到垃圾桶,贝多芬呜咽着又要去翻。
  终于费劲地把狗拖出来,冲着男人说话的语气像是撒着娇:“人家腰好酸,腿好麻,能不能走之前顺便先帮我遛下这个臭狗。”
  陈界很想让她好好说话,他实在不习惯司虞装乖卖萌。
  躁动的贝多芬一眼就认出来穿着衣服的陈界,没等他有机会开口,就吐着舌头热切地往男人身上爬,只不过爪子摸得部位实在不不对劲,被拍到的陈界连忙捂着裆,面露羞涩:“你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那你就是答应了哦。”
  司虞帮忙拉开躁动的狗,立刻又推着陈界回卧室,得寸进尺道:“那需不需要我帮你换?”
  男人瞪了她一眼,夺过衣服躲进反锁的卫生间。
  她撑着发酸的后腰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出门前陈界把手摊到她跟前,她哦了一声立马扭头去找门禁卡,结果陈界只能硬生生将那串连着挂着毛绒玩具的钥匙一并收下,随后咳嗽一声,提醒道:“我是要贝多芬的拾便器。”
  她恍然大悟,赶忙去收纳箱里翻找。
  陈界刚下楼不到十分钟,门铃跟催命似的响着。
  司虞才把电脑打开准备剪片子,也没多想,起身便开了门问道:“你不是有钥匙吗?”
  一抬眼,两人皆是一愣。
  “你怎么上来的?”司虞堵在门口,不让试图硬闯的王戈羽进去。
  对方也梗着脖子理直气壮质问她:“童慕阳是不是在你这儿?”
  “不在。”
  “我不信,你让我进去检查。”
  “你有病是吧?”司虞不耐烦地推搡了她一把,谁料她没站稳,直接屁股墩着地。鬼吼鬼叫一番后,干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司虞被她吵得头疼,只能庆幸自己对门常年不在家。
  “别鬼叫了,我他妈又不是你爱捡垃圾,还当块宝。”她扭头从鞋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丢给王戈羽,“妆都花了,为了个男人至于吗?”
  “要你管,我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他!”王戈羽擤了把鼻涕,把纸又丢了回去。
  司虞嫌弃地连忙躲开,眼见这人又想趁机往自己家里跑,啪的一声干脆把自己也关到门外,这才想起她没钥匙啊!
  ……
  王戈羽也愣了一下,立马火气更大:“肯定是你在童慕阳跟前说我坏话了,你个贱人就见不得我过得比你好!我要去告诉妈妈,你——”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起,王戈羽捂着发烫的脸颊,满眼的不可置信。
  “出国念了几年书,就这素质吗?啊?还告诉妈妈,你当你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儿呢,屁大点事就知道找别人给你做主。从小到大,你有几样东西是靠自己努力得到的啊?”
  “我他妈说了八百遍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屁事都别来烦我!别烦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来烦我,我见一次打一次。童慕阳在也不例外,你看看到时候他会帮谁!”
  话音未落,电梯门开了,陈界与司虞四目相对,她下意识躲开,生怕被他看到自己狰狞凶悍的模样。
  王戈羽认出了贝多芬,呜咽着想去抢狗,还指着司虞的鼻子继续骂骂咧咧:“他的狗都在你这儿了,还说你们没联系。你个贱人就是故意针对我,快把他还给我。”
  陈界不悦地皱着眉,挡道她跟前,刚想帮她说话,司虞立刻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贝多芬他爸早死了。滚你的,傻逼玩意儿。”
  王戈羽的脸都气绿了。
  她又指挥着面露愕然的男人掏出钥匙开门,陈界牵着狗还在站在电梯口,司虞冷着脸,没好气道:“你不进来?”
  她气势太足,大脑停止运作的陈界赶忙牵着贝多芬进屋。
  砰的一下,感觉整个楼层都为之一震。
  深呼吸了好几口,司虞气鼓鼓地指着他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问道:“这是你买的早饭吗?”
  陈界点头。
  她拎过来,打开便是一顿狼吞虎咽,化愤怒为食欲,看着三盒小笼包跟豆浆都被一扫而空,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摸了摸滚圆的肚皮,司虞的声音也变得懒洋洋的:“多少钱,等会儿我转账给你。”
  “……”
  “对了,其实我平时脾气真的挺好的。刚刚是意外,陈医生还是赶紧忘掉吧。”
  陈界思忖着初见时她讲话夹枪带棍的机灵模样倒是比刚刚温和许多,他没有开口反驳。
  只说道:“你以后,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8:20

23 幻肢硬了
  陈界离开时,司虞正在书房剪视频。
  贝多芬把之前咬坏的球叼给他,陈界弯腰接过,又摸了摸它的下巴,温声笑着:“下次给你带新的。”
  还会有下次吗?
  他望向书房的方向,门挡着,也阻隔着山海。
  司虞忙完准备点个外卖,贝多芬又叼着东西到处乱扔,估摸着是饿了,看到女人终于出来立马装乖,端坐在她跟前,她一伸手,立刻就把爪子搭上来。
  她被逗笑了,想起在医院也买了宠物羊奶,便咕咚咕咚给它倒了满满一碗。作为报答,酒足饭饱地的司虞正看着电视剧打发时间,贝多芬一下子跃到沙发上,嘴里叼着一副陌生的眼镜。
  她仔细辨认了下,应该是陈界的。
  边缘已经有了磨痕,也不知道是不是贝多芬干的。
  她拍了张图发过去。
  ——你东西落我这儿了。
  恰巧席露露的信息发过来,她没点上陈界,倒是发到席露露那里了。
  女人立刻一串问号。
  司虞立马撤回,不过已经晚了。
  夺命连环call弄得她头皮发麻,再看到那条醒目的信息。
  ——不!说!清!楚!我!立!刻!曝!光!你!
  她认命地接了电话。
  “快说快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又没说我想啥,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再不说,我就让我堂哥去问他发小。嘿嘿,不如你自己主动交了呗。”
  司虞确信陈界不会跟人聊这么私密的事。
  她支吾着最后承认:“就……睡了呗。”
  席露露立马兴奋:“几次啊?怎么样,爽不爽?……”
  “停!”司虞制止越来越有颜色的对话,“你以前也没这么关心过我前任们啊?!”
  “那不一样。”席露露解释道,“那些个歪瓜裂枣跟我磕的CP比起来,全都是垃圾。”
  “……”司虞无语了,“你是在骂我眼瞎,专业回收垃圾的啊?”
  不过的确是她的好姐妹,对童慕阳的评价与她如出一辙。
  她提了嘴王戈羽来她家找茬的事,席露露直呼干得漂亮。立马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你最近没更小号,评论的姐妹都以为没有后续了呢。”
  司虞懂了,她是来找糖磕的。
  神秘兮兮地席露露说了句微博见,果断挂掉骚扰电话。
  她切上小号先把之前草稿箱里的抽奖博发了,然后又更新了一条。
  ——嗯,幻肢硬了。
  又想起昨晚,昏黄的光,潮湿滚烫的呼吸,男人脸上矛盾的涩意,沉溺情欲时泛红的身体,就连胳膊肘都透着诱人的粉。
  何止硬了,裤裆都要炸了。
  前一秒还在激情转发抽奖的粉丝们,下一秒立马奔向评论区嗷嗷大哭,直呼渴死我了,这一定是do过了。
  司虞默默点了个赞。
  不得不说,女人们的直觉实在是太准了。
  司虞随便翻着评论,看到有趣的便会回复几句。她挺享受在公共平台与人分享恋爱心得,毕竟少女时期连个说心事的对象都找不到,每天都在忧愁什么时候能摆脱那一家子神经病。
  其实她对母亲在父亲死后一个月就改嫁并没有怨言,毕竟那男人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干,后爸至少是个职业体面,长相周到的正经人。只是母亲还挺小心翼翼的,进了王家后也多顾及她的感受,还会在王戈羽故意捣乱时让她后爸来帮着解决矛盾。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司虞记不清细节了,反正王戈羽个子窜的比她高后,母亲就一直让她捡旧衣服穿。
  即便她不耻于穿过季的旧衣服,但看到王戈羽一周不重样的搭配心里也酸溜溜的。
  后来她做淘宝模特赚了点小钱,正是十五六的年纪,对性好奇,就在网上买了几个小玩具想试试看。
  起初她藏在衣柜里,怕母亲发现还特地把包装盒,送的润滑剂,避孕套给偷偷扔了。除了一件看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的红色透明丁字裤。
  哪料到后爸五十岁生日那天,她被催着下来帮忙,王戈羽趁机偷了她卧室的钥匙,还拿到了她一时大意忘在枕头旁的小玩具。
  那个傻逼甚至大庭广众之下按到了开关,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举着嗡嗡作响的小玩具滋哇乱叫:“妈妈,妈妈,姐姐房里有好多恶心的东西哦。”
  她当时太气愤了,脑袋一热就给了王戈羽一巴掌。
  生怕够不到她的脸,她还是助跑冲过去的。
  这种形状的东西,在场的人想装傻都很难。她低着头面红耳赤,滚烫的羞耻感让身体都剧烈抖动起来。嘈杂的声响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将她高高托起,又重重地落下,她像深陷于泥沼,再被沉入深海。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8:29

24 把你淫荡的阴道缝起来
  客人离开,母亲正在客厅打扫。
  不知所措的司虞像罚站一样躲在阴影里。
  王戈羽被后爸带着一道开车送她的爷爷奶奶回家。
  家里安静的可怕,她不敢大声喘气,甚至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像在等待审判结果的犯罪嫌疑人。
  表面的平静被酒杯掉落砸碎的声音打破,母亲突然发疯一样冲进司虞的房间,巨大的声响让司虞惊恐地蹲下身捂住耳朵。
  明明是王戈羽在偷窃,在侵犯别人的隐私。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可犯错的人被保护着,而她却在承受母亲的暴怒。
  她被愤怒的母亲掐着胳膊拽回房间,地上一片狼藉。
  衣柜,书架,桌子,床铺变得空荡荡的,她精心收拾的一切都被杂乱地扔在地板上,五颜六色被撕碎的海报像打翻的调色盘。
  随后这样诡异的调色盘开始在她的身上作画。
  “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统统都给我拿出来!”向来温柔的母亲,指甲狠狠嵌入她的单薄的皮肉,震怒扭曲的脸让她想起醉酒后试图家暴她们的父亲。
  她梗着脖子比母亲吼得还大声:“我没做错!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巴掌重重地落在脸上,她倨傲地咬着唇,不说一句求饶的话。
  母亲认定她是在外面认识了不三不四的人,把她的手机也夺走砸烂。
  她依旧觉得不够,将找到的玩具,泳衣,她尚未试穿过的裙子全都扔进垃圾桶里,将肮脏二字刻在司虞的脊梁骨上。
  “从小就不学好,我怎么生了你这种人啊!我要把这些都给烧了!”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怎么能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自己不学好就算了,你还想教坏妹妹吗?”
  “除了上学,以后不准你独自出门。”
  在母亲心里,她不但淫荡下贱,甚至是该被终生监禁的死囚。
  “你这么恨我,那我去死行了嘛!”极度的愤怒委屈变成了绝望的嘶吼,让她大脑缺氧,泪水中母亲的脸扭曲成了可怖的怪物,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开幽深的血盆大口,卷起无法抵抗的暴风,将她嚼碎撕烂。
  母亲错愕地瞪大布满红血丝的眼,眼泪失控地下落,苍白的唇颤抖着吐出更加刻薄的审判:“好啊,我真恨自己生了你这种不要脸面的白眼狼,我恨不得拿针把你淫荡的阴道缝起来!你有本事就去跟你那个畜生爹作伴!”
  你知道心脏破裂是怎样的吗?
  比针掉落的声音还要细碎。
  起先是一道浅浅的裂痕,你刚松一口气,伸手想去试探,指尖才触及便瞬间炸裂开。
  小如砂砾的碎片嵌进鲜嫩的皮肉中,血正往下淌,疼痛很久才到来,却会历久弥新。
  房门外站着刚刚到家的王戈羽跟她爸。
  司虞偏过头,看到男人神情冷漠地捂着自己女儿的耳朵。像蛇一样冰冷的视线,如同渗入身体的慢性毒药,日久经年在合适的时候陡然发作,麻痹了她的思维,也埋葬了最后一丝期待。
  “佩雯,够了。你吓到孩子了。”
  呵,孩子,只有王戈羽才配叫做孩子么?所以,是孩子就可以犯错,再大的错也会因为“他还是个孩子”被轻易原谅。
  司虞不知道属于她的母爱是何时被人偷走的,她是搁浅的鱼,只想要赶紧逃进无限自由的海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09 14:28:41

25 全世界最可爱的生物
  即便后来母亲有道歉,但此刻司虞已经心死,对她的称呼也变成了生疏的曾女士。
  她不想再勉强自己忍耐。
  司虞质问她如果是王戈羽,她还会这样做吗?
  “你是我亲生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她自以为回得硬气。
  司虞觉得可笑,无情地戳穿了她的谎言:“你不会,也不敢。因为王戈羽他爸永远不会允许别人诅咒自己的女儿去死。”
  母亲开始急切地陈述自己的家庭处境有多为难,照顾一家人又有多辛苦。可是这关她什么事呢,司虞只是更加冷漠地看着她,一切都是她的咎由自取。
  婚姻本该互相平等,是她把自己弄得太卑微。
  贝多芬不满主人长时间的忽视,爬到司虞肩膀上想伸舌头舔她。嘴巴里臭烘烘的,司虞笑着赶紧把他推开,训斥道:“老娘要去撩汉了,你安分点。”
  说完便拨通了陈界的号码。
  男人没讲话,司虞听到乐器声便好奇地先问了句:“你在哪儿呢?”
  包厢里很安静,坐在对面的席不言也听出是司虞的声音,立马对着陈界做出夸张的口型:“查岗呢?”
  陈界起身,拉开门往外走,回道:“跟朋友在外面喝茶。”
  不愧是他,好稳重的爱好。
  “哦,就是告诉你一声,你眼镜落我这儿了。”
  “嗯。”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司虞等了半天,忍不住笑道:“就嗯一下?大哥,你总得告诉我一声你还要不要吧?”
  “要的。”他回得有点急,差点被口水呛到。
  司虞看到平板上工作群里发的信息分了下神,恰好没察觉。
  “我等下有点事,你要是急的话就去XX大厦找我,我把眼镜带上。”司虞顺手在群里回了个OK的表情。
  XX大厦离这边也就两三公里,陈界想了下,便跟她约了晚上七点碰面。
  等他再回包厢,席不言翘着二郎腿嘚瑟得要死,揶揄道:“呦,这不是我们从不近女色,坐怀不乱的陈大官人吗?啧啧,这一脸的春心荡漾,看来是被轻松拿下了。”
  他倒是没第一时间否认,反而让席不言好好说话。
  席不言收敛笑意,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俩现在什么关系了?”
  “不知道。”陈界抿了口茶水,只觉得突然有些涩口。
  席不言花天酒地惯了,自然熟知情场套路,毕竟是自家兄弟,好言规劝道:“就当是吃次亏,谁还没被漂亮女人骗过啊,别太当真就行了。”
  “别胡说,这种事情是女生更加吃亏。”见他还在维护司虞,席不言知道他陷进去了。
  感情别人走肾,他兄弟是走心了。
  其实席不言还挺欣赏司虞爱恨分明的态度。虽然她交往的对象不少,但从不养鱼塘也不会找备胎。
  “行,那你什么想法。是打算追她吗?”不过他也不看好陈界,放在其他女人面前他可能是非常优秀的交往对象,但想起司虞的历任,呃……随心所欲的她也从来不走寻常路。
  如果陈界点头,他只能默默祈祷司虞对他手下留情些。
  “我不确定。”陈界认为自己该对昨晚的行为负起责任,但他又很清楚如果自己说出口,司虞一定会拒绝甚至彻底远离他。“可我又很想去了解她。”
  两人告别时,席不言的车子没多少油了,他跟陈界换了车,又挤眉弄眼道:“兄弟那边还有几个T的资源呢,有需要说一声就行。”
  回应他的是他心爱的法拉利车门被狠狠地关上。
  “草,你特么对我老婆温柔一点!”
  ##司虞准点收到陈界发的定位,说自己在停车场等着。
  看她笑的一脸春心荡漾,关注她小号的同事立马八卦起来:“呦呦呦,是又要去巡山了吗,虞姐?”
  “咳咳,别瞎说。普通朋友啊普通朋友,你们都给我少吃瓜。”
  她拎着包起身,顺便给陈界回了个狗头。
  陈界看了半天,没懂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下也回了张同事之前做的悠米的表情包。
  司虞看到歪着脑袋的独耳猫,忍不住嘴角咧得更开。她宣布,喜欢猫猫狗狗的男人就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生物。
  嗷,好想赶紧见到他。
  等下一定要偷袭到一个大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