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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0/10 17:15 / 327 / 26 /
【小说】十个女人十个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02:55

第十四章
  她们开门进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回屋,也没太在意我的表情,倒是萧红啾了几眼,看不出名堂就进屋去了。不一会儿,和惠丽同屋的陈珊就慌慌张张地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惠丽走了。”
  我整个人一下了跳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只见惠丽的床上空无一物,只留下空空的木板,我近乎疯狂地打开惠丽的衣柜和抽屉,却是只有一封未封的书信,我抽出信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小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到了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残酷的现实把这段并不遥远的距离放大为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读到这里,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顿时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白色的病床上,屋里亮着灯,有些刺眼。我扭了扭头,感觉到有点头晕,我停了停,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手上正在输液,床边一个女孩正趴着睡觉。我看了看她熟悉的身影,感觉象是萧红,她睡得非常安详,看来已经守候了很久。我静静地坐着,感觉口有些渴,但是却没有出声,不愿意惊动熟睡的萧红。门外偶尔传来匆匆走过的脚步声,然后就是一片寂静,这应该是后半夜了,我想。我慢慢地又想起了惠丽,她去了哪里?难道我们真的从此永别吗?我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双手按着胸膛,脚情不自禁地蹬了一下。萧红醒了,她看了看坐着的我,愉悦地欢呼着:“你醒了,你醒了!”
  但是她很快觉察到情况不对,赶紧扶着我的肩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小强,你怎么了?”
  “没什么。”
  我一只手轻轻推开她扶着我的手,虚弱地说道:“给我点水。”
  萧红赶紧转身倒水。我感觉心痛好了一些,萧红的活动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接过萧红手中的水,喝了几口,慢慢平息下来。“我躺了多久了?”
  我问道。“一天一夜吧,吓死我了。”
  萧红心有余悸地说道。“一直都是你守着吗?”
  我注意到萧红肿着的眼睛,心中有些感动。“不是,我七点多过来的。”
  萧红看着我的脸说道,“你瘦了好多。”
  “哦,没关系。”
  我勉强地笑了笑,不愿意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恩,你醒了就好了,急死我了。”
  萧红很自然地说道。“不要紧的,你接着睡吧。”
  我看见她那微微浮肿的面孔知道她睡得很少。“不呢,我刚睡过,我要你陪我聊天。”
  萧红笑着说,表现出女孩子特有的娇蛮。“好吧。”
  我也笑了起来,“你想说什么呢?”
  萧红总是让人感到愉快,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哦,你等等。”
  萧红边说边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萧红带着护士回来了。“你的点滴就快输完了。”
  萧红说道。我看了看输液瓶,觉得这个虎头虎脑的女孩其实也很心细。护士把我手上的针拔了下来,然后就嘱咐我要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转身走了出去。护士的嘱咐反而又让我想起了惠丽,难道我们真的永不再见?我的心又痛了起来,眼里含满了泪水,我低下头,有手撑着额头,怕被萧红看到。“你有坐过摩天轮吗?”
  萧红大声地问道。“没有。”
  我哽噎着说,知道萧红在分散我的注意力。“那你以后一定要请我去坐,我也没有坐过。”
  萧红撒着娇。“为什么?”
  我知道萧红在胡闹。“因为因为我刚才梦见了啊!”
  萧红天真地说道。“好吧。”
  我又笑了起来,快速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抹掉刚才涌出的几滴眼泪。“好,一言为定,勾勾手指。”
  萧红伸出了手。我笑了笑,伸出手和她勾了勾。“你好笨啊,又被我骗了,我刚才没有梦见,不过我现在要做梦了。”
  萧红笑着说。“好。”
  我笑着应道。显然她见我心情好了起来,希望我好好休息。我慢慢躺了下来,萧红也趴在了床沿上。疲倦又席卷了我的身体,我又沉沉睡了过去。早上,我被人轻轻摇了醒来。“洗脸吃饭了,懒鬼。”
  我看到萧红娇笑着站在我面前。我慢慢坐了起来,感觉好了很多,没有了头晕的感觉。我看见桌上的脸盆,于是想下床洗脸。“你别动,我来吧。”
  萧红用手按了按我的肩,示意我坐在床上。“不用,我已经好了。”
  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感觉非常不习惯。“哎,我来就我来吧,婆婆妈妈的。”
  萧红用手重重按了我一下,然后就转过身湿着毛巾。我无可奈何地坐在床上,看着她忙忙碌碌,心想自己什么时候都变成病号了。“我还要在这里多久啊?”
  我问道,希望自己马上就可以离开,被人伺候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两三天吧,医生说要观察观察。”
  “观察?我有什么好看的,我又没病。”
  我愤愤不平地说道。“医生说你情绪不稳定,要先观察一段时间。”
  “什么不稳定,我不是很好吗?”
  我有些底气不足。“少罗索,如果你不想我们下次还送你进来的话,就听医生话。”
  萧红又使出了她的蛮招。我无法可说,任凭她擦着我的脸。萧红见我情绪又低落下去,赶紧安慰道:“很快的,别急,不要想太多,把情绪稳定下来就好了啊。”
  我点点头默不出声,心想也许真的要稳定好自己的情绪,不能老是为了一个女孩子死去活来的,自己痛苦不说,还害得别人操心。萧红服侍我洗了脸,又服侍我吃药,然后又象观察动物似地看着我吃饭。看见她一副保姆的形态我就想笑,虽然口苦还是把早点吃了。萧红见我吃了东西,就起身告辞,说中午的时候,周月她们会来看我,她晚上再来,然后又从她的包里拿出两本武侠小说给我,叫我无聊的时候就看看书,不要胡思乱想,然后就转身走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天真活泼的萧红特别的亲切,这种亲切是凤姐和惠丽身上所感受不到的,特别的真诚和纯洁。我又想起了惠丽,想着她去了哪里,以后还会不会回来,心中又隐隐作痛,赶紧控制自己的情绪,打开一本武侠小说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护士就来了,她量了量我的体温,分发好中午的药物,又询问了一些情况,一边认真地做着记录,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我忽然看到桌子上留着一只笔,于是开口喊道:“喂,小姐,你落东西了!”
  那护士又急急地走了回来,笑着说道:“谢谢!我老是丢东西。”
  她略显窘迫地看了我一眼,双目生辉。我也报以理解的微笑,注视了她一眼。对于这些穿着白衣,带着面罩的天使,我向来充满敬畏,觉得她们既崇高又可怕,大概是生病的苦痛和痊愈的感激混合的结果。护士拿起笔慢慢地走出了我的房间,给我留下一个阿娜蔓妙的背影。她那面罩之后的脸孔是怎样的呢?我心里有点好奇。中午的时候,凤姐和周月来了,凤姐说我还要在这里呆三四天才能出去,叫我静下心来,要看得远些,现在年纪还小,将来的路还很长,没有必要对某些事情过于在乎。我点点头算是接受。她们好说好歹劝我吃了些饭,放下一些水果,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回去了。她们好说好歹劝我吃了些饭,放下一些水果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回去了。我睡了午觉感觉精神好了很多,就想下床出去走走。医院很大,在院子里转了转觉得太热,感觉脚步有些沉重,就慢慢地往回走。病房大楼的过道很长,我慢慢地走着。迎面看见一个面带微笑的护士,她的身材似乎非常熟悉,我盯着她看了看,觉得有些奇怪。一直走得近了,我忽然想起她就是上午给我量体温的护士,心中有些欣喜。自己现在孤单地呆在这陌生的医院,看见任何熟悉一点的人都令我高兴。我赶紧朝她笑了笑,欣喜地说道:“你就是今天上午丢东西的那位吧。”
  她现在没有带面罩,所以我一下认不出来,直到就要走过才想了起来。“是啊,你眼力真好。”
  她高兴地点点头,灿烂地笑着。或许是出于一种好奇,我仔细打量了她一眼,觉得她全身白衣,配上白里透红的皮肤,灿烂的笑容,五官虽是一般,倒也显得妩媚动人。那女孩见我仔细地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笑了笑,说了声再见就走了开去。回到病房看了一回儿书又躺着睡了,一直到送饭的来了,才爬了起来。还是没有胃口,吃着吃着就想呕吐,却是没有把饭扔掉,心想感情归感情,却不能损害健康,到头来要别人照顾,于是歇息了一会儿又吃了起来,好不容易吃了一大半,再也无法吃得下去,只好扔掉了事。心中又想起惠丽,希望再见她一面,表达自己的真心。想着想着又难受起来,感觉胸膛发闷,想要呕吐,于是赶紧掐了掐大腿,收住自己的情绪,拿起武侠小说慢慢看了起来。晚上萧红来了,陪着我聊天说笑,倒也快活自在,一直到大家累了才各自睡觉。萧红每来一次我就好转很多,早上吃东西的时候竟然感觉自己有了些胃口,一连吃了两个大包子。萧红看了高兴不已,我也暗自高兴,心想这样就可以早些回去了。萧红走后不久,昨天那护士又来查房,也许是昨天的见面使大家相互熟悉,两人竟然聊了起来。我谈了谈对医生的印象,她听了呵呵直笑,说从来没有遇到我这样有趣的病人。我也说她漂亮可爱,两人后来竟留下了联系方式。她略带羞涩地告诉我,她叫胡莹,我是她结交的第一个病人。我听了非常自豪,赶紧告诉她,她是我在酒吧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她似信非信地看着我,满脸红晕,彼此的印象从此深了起来。中午益明和陈珊又来看我,陪我聊了一回,也说了不少安慰的话,尤其是益明更是那自己做比喻,所自己没有女朋友不也是照样活,我和陈珊听了都觉得好笑。令我感动的是华姐和萍姐也来医院看我,两人也拿自己的情史劝慰我,让我听了嘘欷不已,觉得自己为了惠丽一个就这样死去活来实在有损男人的形象。心中对于惠丽的离开渐渐看得淡了很多,只是还挂念她现在的处境,不理解她为什么要选择离开。又想起那封未看完的信,不知后面说了些什么,于是请求她们回去之后托人把信带来。晚上吃饭的时候心情好了很多,胃口也恢复了正常,心想明天应该可以出去了吧。萧红来了之后,我就兴高采烈地告诉她我恢复正常了,萧红听了也欢天喜地,只是说出院还要征询凤姐的意见。后来萧红又主动提起惠丽,试探了我的反应,见我只是惦记着她现在的处境和有些疑虑,其他都已经看淡,也放下心来,说明天一定帮我向凤姐请求出院。第二天中午,凤姐一个人来了,看我吃完中饭,就慢慢跟我聊了起来。“你希望快点回去吗?”
  凤姐问道。我点点头说:“我希望现在就回去。”
  “你怎么看待你和惠丽的事情?能控制住自己吗?”
  凤姐严肃地问道。“会的,过去的就过去吧,只希望她过得好。”
  我缓缓地说道。“那就好,这是惠丽的信,希望你看完之后就把她忘记,做回原来的你。”
  凤姐一边说一边掏出了信。我接过信,喘了一口气,慢慢地打开了信纸。惠丽清秀的字迹进入了眼帘:小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到了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残酷的现实将这一段并不遥远的距离放大为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无论我们隔得多远,今生也许永难再见。过去的已经过去,而重回消逝的时光只会伤害我们自己。在此,我再一次深深地就我对你的伤害道歉,但是我永不后悔,因为我爱了我所爱的人。不为其他,只为我们曾经拥有的那一段岁月。我从来没有奢求过永恒的爱情,甚至连真爱也没有奢求过。在你出现以前,我就曾认为我的心已死。父亲的那场大病失去的不仅是一笔有形的财富,而且也失去了我选择爱情的权利。否则我只能让父亲的生命在全家人的悲号声中消逝,我将永远都不被我的家人所原谅,也不会被我自己所原谅。我用我的爱情换回了父亲的生命和一个我从来不曾爱过的男人。当我被他占有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爱情已经远离我而去。但是上天的怜悯又让我体验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解读了真爱的含义。你英俊阳光的面孔、沁人心脾的目光唤醒了我早已死去的心。尽管我已经是别人未过门的妻子,尽管我知道你是一无所有的孤儿,尽管我知道我们只能做没有将来的情侣,我还是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你。你的真诚、善良和纯朴为我刻画出生命中最为快乐,最为充实的日子,我将永远铭记这一段浪漫缠绵的爱情。我曾经矛盾过,对你的爱是否不负责任。好多次,我都想把真相告诉你,但是我害怕那样会破坏我们本来就没有基础的爱情,就算你明白了真相,那又能怎样?我们都是穷人,无法掌握命运的穷人。既然真相无法挽救我们的爱情,还不如让爱在欺骗中存在得更久一些。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不负责任的行为,原谅我的荒唐与偏执,也原谅我对爱情的背叛。原谅我在真爱和生活之间选择了后者。穷人的生活中不会有长久浪漫的爱情,你选择浪漫就无法长久,你选择长久就不会浪漫。爱情不是金钱的产物,但是金钱是爱情的基础。我们的爱情恰好就需要一种浪漫的情怀,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的爱情不会长久,而我也从来没有乞求过它能长久,我只是希望它能够存在得更久一些,然而美梦的破裂是那么的迅速,快得我来不及减轻你受到的伤害。不要为我的离去而有太多悲伤,爱情使生命发光,但是爱情不是生命存在的理由。我们都还年轻,还要走过漫长而曲折的人生道路。不妨把这一段短暂的经历当成生活中一次小的失败,一次使你受益非浅、成熟坚强的失败,一次使你深刻理解与认识爱情的失败,尽管它非常残忍,但是它毕竟伴随我们一 起走过了温馨美好的一年。不要留恋那一段消逝的时光,希望你能够向以前一样热爱生活,快乐幸福,能够象以前一样无忧无虑。这世界爱你的人很多。你的英俊、善良、纯朴和真诚能够打动每一个渴望真爱的女人的心,只要你稍微留意,你就一定能够找到一份属于你的爱情。努力工作,好好生活,把握住下一次真爱来临的机会,让你和你爱的人生活得更幸福一些,不要再象你和我一样忍受冬天的煎熬。衷心祝愿你早日找到一份天长地久的爱情,一个和你相亲相爱,陪你走过风风雨雨、春夏秋冬的女孩。无论天涯海角,岁月轮回,我都会默默地为你祈福,祝愿你一生平安,永远幸福……看着看着,泪水就模糊了我的眼睛。“惠丽,你好傻,你好傻啊!”
  我泪流满面,紧紧拽住信纸,心中默默地叨念,“为什么要选择离开?为什么要选择不辞而别?为什么要屈服于生活的压力?”
  “难道我们真的就没有办法吗?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去挣钱还债吗?我不信,我不信,我一定要挣很多钱,一定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孤儿也可以有幸福的爱情!”
  “擦擦眼泪吧,都过去了。”
  凤姐递给我纸巾。我接过擦了擦脸,面无表情地坐着。惠丽的文化水平比我高,又喜好文学,她的信我看不太懂,只知道她在信中说是因为自家欠黑小伙的钱才选择离开,还叫我不要难过。“你打算怎么办?是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之中,还是振作起来面对现实呢?”
  凤姐盯着我的脸问道。我木然地坐着,没有回答。“其实你仔细想想,惠丽这样做对你俩都有好处。”
  凤姐停了停,又接着说道,“你们俩能永远在一起吗?你们现在可以不考虑成家,不考虑房子,以后呢?你们有了孩子怎么办?就算这些都不考虑,惠丽家欠的债怎么办?她总不能不管吧。”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06:30

第十五章
  “其实你年纪还小,真的很多事情不懂,感情不是可以凭空存在的,它必须与生活联系起来,你觉得和惠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们总得有一间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床吧,总得有自己生活的空间吧,现在上海房子这么贵,你们两人在一起,能买得起房吗?”
  “将来有了孩子你们能抚养得起吗?她和黑小伙不同,他们在上海呆不下去了,他们可以回他们的老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不同,你连。”
  “不要说了。”
  凤姐的话象针一样句句刺在我的心窝上,我打断了她的话,冷冷地说道,“我会选择坚强的,我会努力挣钱的,我会让我爱的人幸福的。”
  “对,这样才象个男人,男人就是要坚强一点,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承担责任,不能够老是为了过去的事情凄凄惨惨。”
  凤姐突然放低了声音,握住我的手轻轻地说:“答应姐姐,开心一点好吗?姐姐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好帅好帅。”
  “谢谢姐姐,我会好起来的。”
  凤姐微热的体温让我感动,我无声地流出了眼泪。“你看你,又哭了,快把眼泪擦掉,象什么话!”
  凤姐娇嗔道,递给我一张纸巾。“对了,你先把饭吃掉,吃了饭姐姐就回去了,下午我让萧红来陪你,如果你晚上也可以把饭全部吃掉,不再发呆,明天就考虑让你回家。”
  “好,萧红不是晚上才来吗?”
  我觉得有些奇怪。“哈哈,让她来陪你啊,反正下午酒吧人也少,她又会说笑话,我们可没有办法逗你开心。”
  凤姐笑着说。“还好吧,她人挺好的。”
  想起这几天她每晚都来陪着我,心中非常感动。“那好,你先吃饭,吃了我回去就叫她来。”
  凤姐爽快地说道。我埋下头吃饭,也许是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去,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竟然感觉有一点饿,全部吃了下去。凤姐见了也很开心,说如果晚上也这样,明天一定可以回去。她走后不到一个小时,萧红就来了。萧红见我气色有了好转,也非常高兴,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不时逗得我大笑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好。两人吃过晚饭,气温下降了很多,萧红提议出去走走,我欣然同意。两人慢慢在医院里走着,不时看到陪护的人扶着病人走过,甚是温馨感人。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觉得和萧红这样不近不远的走着反而尴尬,却又不好意思要她也搀着我,眼巴巴地看了她几眼。萧红似乎也有此类感觉,对望了几眼之后,笑着说道:“小强同志,要不要我也搀着你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嘴里却是应道:“好啊,不过我可不是病人。”
  “又想占我便宜,你好坏啊!”
  萧红嗔道。“那有啊!”
  我嘴上这样说,手却伸了出去,眼睛盯着萧红的脸。萧红的脸红了起来,手臂往上微抬,却是不好意思伸出手来,犹豫了许久,总算慢慢地把手放到我的手里,接触的那一刹那,顿时满脸通红。我看到她那种娇羞可人的样子,突然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却又想起她上次伤心欲绝的哭声,不敢冒然行动,于是轻轻握着她的手慢慢走着。萧红本来话多,这下却是沉默不语。我看她一直红着脸,胸脯起伏不定,心想她肯定是过于紧张,顿时觉得好笑。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子越靠越近,不时碰在一起。我慢慢想起和惠丽第一次牵手的样子,没想到不到一年,就人去音无,心中难过起来,埋怨自己没有本事,连心爱的人都无法挽留。又想起身边的萧红,心想自己一无所有,不能再把她拖进感情的旋涡,最终也害她伤心。与是握着她的手渐渐松了开来,也注意和她保持距离,不再碰碰撞撞,拥她入怀的念头也烟消云散。萧红还是红着脸默默走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大概真是非常紧张。两人走了不久就回到宿舍,我也不再牵着萧红的手,怕真的惹她动心。又看她还红着脸,心情还没有平静,于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道:“你看你,说搀着我,结果倒变成我牵着你了,那有这样照顾病号的。”
  “那有啊,是你自己不承认自己是病号,还反咬一口。”
  萧红见我开起玩笑来,也放松开来。然后两人就坐在床上聊天,萧红的话多,聊着聊着就过了两三个小时,我看夜快深了,不愿意她继续守着自己,于是开口说道:“萧红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守了,我好得很呢。”
  “谁知道啊,一定要守的,凤姐吩咐过了。”
  萧红说道。“哦?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好奇起来,想知道女人在背后怎样说我。“不告诉你!”
  萧红突然脸红起来。我看着她的变化,闷纳不已,心想好好地怎么就突然脸红,难道是说了什么难以启口的事情不行?凤姐向来对我很好,安排得又周到,这些天让萧红来陪着我,确实对我的恢复有很大帮助,又想起以前凤姐好好几次说要好好对待萧红,莫非凤姐想要撮合我和萧红。“怎么了?想什么呢?你猜不出来的。”
  萧红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在猜测她和凤姐的谈话。“没什么呢!你还是回去吧,都陪了好几夜了,我可过意不去。”
  看着萧红那张天真烂漫的脸,我忽然觉得有些凝重,希望她不要爱上自己,免得到时候象惠丽一样受到伤害。“你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萧红见我脸色不对,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本来想点头说是,却是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说道:“不是,只是觉得过意不去。”
  “没什么的,大家都是朋友兄弟嘛!”
  萧红认真地说道。“也许吧,但愿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
  我嘘了一口气说。“你怎么了,不要又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哦!”
  萧红见我口气有变,担心地说道。“没什么,我想休息一会儿。”
  我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横着躺了下去,心里却想着惠丽信中的内容。如果我有钱的话,惠丽就不用屈从于黑小伙,我也不用害怕萧红喜欢上自己,我心里想,我应该想办法挣钱,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突然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它摇晃着,在我脑海中翻腾。那应该是个不少的数目,我想,如果我收下了,那我变成了什么?我想起了“鸭”以前曾经听人说过,没想到现在离自己这么近。其实他们也是迫不得以吧,为什么人们会对他们充满了鄙视呢?我忽然同情起“鸭”来,觉得自己和他们其实同病相怜。哎,也许将来自己也要走上这条路,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你在想什么?”
  萧红听到了我叹气的声音,关切地问道。“没什么。”
  我看见萧红还在坐着看书,也坐了起来。“不要胡思乱想哦,小心明天回不去。”
  萧红笑着说。“你觉得我这个孤儿将来能找到老婆吗?”
  我突然想征求一下萧红的意见,冒失地问道。“你想哪去了啊?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结婚还早呢!”
  萧红脸红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一个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又问道。“有房子,有亲人吧。”
  萧红一边回答一边奇怪地看着我。我点了点头,默不出声,这些都是我没有的,所以我没有家,所以我是孤儿,我以后会有家吗?我得先买房子,然后才可以找到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想。接着萧红又和我说了一会儿笑话,然后各自睡了。第二天早饭后,萧红也没有回去一直等着凤姐来接我出院。那护士胡莹似乎也知道我今天就要走了,和我聊了几句,见萧红在此,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离开了。快中午的时候,凤姐来了,她先看着我吃了中饭,见我已经恢复胃口,又向我和萧红了解了很多情况,觉得可以走了,才带我去办理出院。终于又回到了酒吧,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只是比以前更加亲切。然而所有熟悉的人和物之中,却少了我最为亲密和关爱的人,酒吧变得空荡起来,我的心也若有所失。萧红她们都觉察到了我的情绪,总是主动地找我说话,逗我开心。她们的友好和关心就象冬天的暖流一样温暖着我的心。也许我应该从过去摆脱出来,我想,我不能老是要别人担心,就象惠丽所说的那样,过去的已经过去,一切都应该有新的开始。只是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但愿她一生都平平安安,美满幸福。出院后的第一次休假,我一个人百无聊奈地坐在床上发呆,回想着以前和惠丽一起休假的甜蜜景象,渐渐又难过起来,不觉泪流满面,想着惠丽去了哪里,有没有给我一点暗示,如何才能再见她一面。想了很久也没有一点线索,又把惠丽的信拿出来看,读了几次,突然觉得信的开头“我已经到了城市的另外一个角落……残酷的现实将这一段并不遥远的距离……”
  似乎有些意思,是不是她就在这附近呢?要是这样我多上街逛逛迟早有一天会碰到她的,我想。心动不如行动,我穿好衣服,就走到了街上。我漫无边际地走着,每到一个酒吧或者酒店饭馆前就停留两三分钟,眼睛盯着入口处,希望能够看到惠丽的身影,或者她能够看到我,出来见我一面。从早到晚,一直逛到九点才回到酒吧,既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失望,心里却好受了很多。一天就算过去,倒是觉得非常充实,就象和惠丽一起的时候一样。白天上班的时候,大伙空了又聚在一起聊天。惠丽走了,我突然觉得与大伙又亲近起来,大家又象最初认识的那样无所顾忌地聊天,不用担心谁的感受。倒是萧红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许是上次牵了她的手吧,两人平时说话倒还正常,只是目光变了,多了一种默默的情丝,不知道是我变敏感了,还是萧红自己变了。每当和萧红那脉脉含情的目光相遇,我就非常担忧。我不需要任何人爱上我,我也不能接受任何人的爱,我想,我需要挣钱,挣很多钱,买自己的房子,这样我才可以让我爱的人有一个温暖的家。我总能想起寒冷的冬天,我和惠丽望梅止渴的情景,那种境况现在自己想来都觉得悲惨,要是有自己的房子,惠丽也许就不会离我而去。我现在竟然关注起房子的价格来,电视上、报纸上还是别人的谈话中有关房子价格的话题都会引起我的注意。但是房价是如此之高,对我这种收入微薄的人来说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这更坚定了我要努力挣钱的决心。可是,我如何才能挣多更多的钱呢?我又想起华姐手中的那一叠钞票,也许我可以试试,我心里想。那么我是不是就成了一只鸭呢?就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呢?可是,如果我不要她们的钱,我就有尊严了吗?我想起惠丽的“好土”想起售货员的斥责,想起凤姐的教导,其实我本来就没有尊严,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来说,我的尊严在哪里?也许没有必要太在乎一个名份,“鸭”就“鸭”吧。其实我也算不上“鸭”起码我有自己的选择,选择自己愿意接受的女人,不是见钱就上,而且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就算不要她们的钱,也会和她们发生关系。“鸭”应该是一种职业,而我不是,我还为了自己的喜好。也许可以试试,说不定真的可以挣很多钱,我想。这种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强烈起来,因为它是我到目前为止,唯一想到的,可以在酒吧的工作之外挣钱的方式。现在我希望华姐和萍姐她们能够快点来酒吧,自我回酒吧以来,已经两周没有看见她们了,也许她们在等我恢复吧,我想,但愿她们以后常来酒吧。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们还是没有出现,我有点着急。也许我可以寻找其他的顾客,我想 。我把目光投向了酒吧的其他常客。酒吧的常客不少,很多都是三四十岁的女人,可是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让我毫无兴趣,不是太丑就是太胖或者打扮过于妖冶。我仔细地筛选着目标,当我看到梅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时候,我心里有了打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梅姐说话了,自从惠丽走后,我就一直没有心情去捕捉她的目光,那本来是一种纯粹的虚荣心在作怪,并没有其他的意图,现在不一样了,我希望发展和她的关系,使她变成我的另一种顾客。选择梅姐作为我第一个主动勾引的顾客有很多理由。首先她是一个美女,至少年轻的时候是。梅姐中等个子,体态匀称,身材苗条而曲线分明,肌肤雪白细嫩,丰韵娉婷。其次她有着雍容华贵的仪态,淡雅脱俗的气质,这往往是一个有修养的高级知识分子所具有的特征。到现在为止,对于那些过于放荡和妖冶的女人,我还心生反感,我并不理解自己的爱好,它看起来和我的另一爱好做爱有些矛盾,让我觉得难以统一,而且事实上,我诱惑梅姐的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和她发生关系,尽管我的出发点是为了挣钱,但这觉对不是唯一的目的,否则我就不一定选择她,那些外在放荡和妖冶的女人应该容易勾引得多。后来梅姐告诉我说,几乎所有男人都喜欢勾引外在纯洁端庄的女人,并以征服她们为容,希望看到她们在床上时妩媚和销魂的样子。这种奇特的爱好最初可能来自于动物对交配权的独占心理,因为外在纯洁的女人往往和男人发生关系的次数较少,因而征服她们往往意味着独占了一个女人的交配权,而征服她们的一个判断标准就是欣赏到她们在床上时那种妩媚和销魂的样子。选择梅姐的另一个原因是每次她都一个人,这样就不会有其他人妨碍,并且我猜想她在家的时候也应该独身,那么就意味着,来自家庭的阻力和干涉大大减少,所受到的道德上的压力也相应减少。最后一个原因是我曾经花过很长一段时间去感受过她的目光,经验告诉我她并不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相反有着和凤姐类似的内心世界,只是外在的表现更加隐晦而已。当然她是我主动勾引的第一个女人,我在很多方面都格外细心,我希望和她的交往显得自在而不唐突,就象一对速成的恋人一样,既能在短时间里完成想做的事情,进展迅速但又无可置疑。我花了好几天去思考如何接近她,终于我找到了一个理由,就是装天真。梅姐有时候会拿出纸和笔来写一些东西,这曾经引起我们很大的好奇,并且一致推测她的身份是一个作家,进而对她充满了敬仰。现在她的这一举动为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好奇心很多时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支点,可以帮你提出问题从而找到 交往的理由。那天,当梅姐一边写着东西一边要饮料的时候,我走了过去,我一边给她添加饮料一边盯着她桌上的笔记本问道:“梅姐,请问您是作家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怎么了?”
  梅姐抬头看着我说,她的目光很温柔,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请问您在写什么呢?”
  我好奇地问道,当然表情有点夸张。“哦,没什么吧,一些突发灵感的句子,然后做一些记录。”
  梅姐晃了晃手中的笔记本说。她说的东西我似懂非懂,现在真地激发了我的好奇心。“请问您可以告诉我您的职业吗?”
  我很客气。“可以的,你坐下来吧。”
  梅姐指了指她对面的凳子,她看来非常随和。“好。”
  我爽快的应道,梅姐的话正中我下怀。“你多大了?”
  梅姐温柔地问道。“快二十一了。”
  我故意说大一些,对于她询问我的年纪有些意外。“你读过多少书?”
  “这初中毕业。”
  我感觉到有些自卑,尤其是在她面前,但是对于她和我聊天还是非常高兴。“哦,那你知道哲学吗?”
  “听过,但是没有学过,总之不是打折的学问。”
  我为自己不是一无所知而自豪。“对,不是打折的学问。”
  梅姐笑了起来,“我就是研究哲学的。”
  她的牙齿很白很整齐。这是第一次听说她的职业,和我们以前的猜测有些出入,但是她告诉我们一个更为崇高神秘的职业哲学家,尤其是当她说“研究”两个字时,我充满了敬佩。“您刚才纸上写的是哲学吗?”
  我问道。“不是,是一些零碎的句子,我正在写一部小说,写一本书吧。”
  梅姐耐心地说道,她尽量把话说得简单易懂。“我以后可以向您请教问题吗?”
  我想她一定知道很多,不仅可以向她学习而且也可以找一个接近她的理由。“什么问题?”
  她笑着问道,眼睛看着我的脸,那一缕异彩明亮起来。“关于生活的吧。”
  我随口应道,其实我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候,到现在为止想的问题少得可怜。“好的,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的。”
  梅姐诚恳地说道。“谢谢梅姐,你好漂亮,一点都不老。”
  我盯着她的脸说道,我想谈话结束的时候应该暗示一下自己的意图,起码要给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而我是一个男人。果然梅姐一楞,注视了我一回,笑了起来。“你真会说话,小伙子。”
  梅姐愉悦地说道。“好,我下次有问题问你。”
  我站起身来离开,因为今天的目的已经全部完成。回到吧台,萧红她们都围过来问我刚才和梅姐聊些什么,我绘声绘色地把刚才的聊天说了一遍,她们既羡慕又高兴。她们自然不会理解我的意图,在大伙眼里,梅姐依然是崇高和纯洁的,和梅姐聊天依然是一件荣耀的事情。现在惠丽不在了,我和顾客聊天也没有以前那么多顾忌。虽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些在乎萧红的感受,但我总觉得那是一种纯洁的兄妹之情,并且主观上我也不会去爱上萧红,我不希望她和惠丽一样在受伤之后离我而去。另一方面萧红也没有惠丽那么心细和老练,对于我和女顾客之间的说笑,通常都不以为然。和梅姐聊了两次之后,华姐萍姐就来了,这次梅姐也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个人总喜欢坐在同一个角落里。她们的出现让我高兴,也许我可以尝尝从女人手里拿钱的滋味,我想。华姐和萍姐进来的时候就和我打了招呼,大概询问了我最近的一些情况,然后就坐在那里喝酒。等到凤姐下班以后,客人少的时候,她们又叫我过去聊天,先问了问我的身体情况,又聊了聊惠丽,大概她们认为我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再担心什么。聊了一会儿,我就抓住机会说要送她们回家。她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就答应下来,虽然面露疑虑,却也没有询问,毕竟酒吧里还坐着别人。我们聊天的时候,梅姐就坐在我的对面,只是中间隔了华姐,对于我们的谈话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她不时朝我们这边望望,和我的目光的相遇,偶尔眨巴着眼睛,似乎悟到了什么。我并不在意她听到我们的谈话,相反我希望她能从我们的谈话中获取一些信息,知道我和这两个女人的关系,以便以后我和她交往时,她能够更好地理解我的意图。不久我们三人就说笑着朝外面走去,经过吧台的时候我跟大伙打了个招呼,告诉他们我晚些回来。他们也都没有说什么,以前惠丽在的时候,就看见过我送过她们回家,所以现在也不觉得奇怪。倒是萧红愣愣地看着我,眼神既是关切,又是怀疑。看着萧红的眼神,我有些不安,心想她要是看出了倪端,肯定会伤心难过,可是我不这样又能如何?在乎她也没用,倒头来又不能使她幸福,反而使大家都伤心难过。想到这里,心中慢慢坦然起来。还是努力挣钱吧,否则愿望再好也没有用,我告诫自己。上了车,萍姐就问起我来:“上次你主动找我们是为了惠丽堵气,这次是为了什么呢?”
  她一边问一边盯着我的脸。我突然觉得有点心虚,低着头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我需要钱。”
  声音很小,也许只要自己能听到,我想。“啊!难道你想做鸭啊?”
  萍姐脱口而出。我感觉呼吸有些沉重,脸颊发烫,呆呆地坐着,眼泪涌了出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06:47

第十六章
  萍姐见我流泪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劝道:“你别难过,其实没什么,什么鸭不鸭的,不都是一种活法吗?再说了,你也不算啊,不过是请求我们的帮助,毕竟我们认识在先。”
  “这种事情还是慎重点好,毕竟迈出了第一步。”
  正在开车的华姐插嘴道。“你是因为惠丽,我理解你,希望你能走好自己的路。”
  萍姐若有所悟地说道。“先这样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我点点头,擦了擦眼泪,用一种勉强但是坚定的语气说,心想既然决定了,就应该坚强地走下去。车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没有说话。很快车到了华姐的家,停了车,华姐在前面问道:“小强,你今天留在我这里,还是去萍姐家?”
  “随便吧。”
  我低声地应道,觉得非常窘迫,有种被人摆布的感觉。“那好,你先去陪萍姐吧。”
  华姐一边说,一边开了车门,萍姐也下了车。“小强,我先回去了,你也不要难过,开心点,勇敢面对,同时我也希望你记住华姐的这句话:无论你做什么,都希望你能保持你那一颗纯真善良的心,那才是最重要的。”
  华姐趴在车后门的窗口上对我说。“谢谢华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我尽量平静地说话,希望自己能够坚强一些。华姐点点头就转身而去,萍姐发动了车向前驶去。很快到了萍姐的家,下了车,萍姐并没有象上次那样贴了过来。两人肩并肩地走着,大家似乎都有些沉重。进了屋,萍姐就给我倒了杯茶让我坐着休息一会儿,自己洗澡去了,我慢慢地喝着茶,心中也起伏不已。想着自己从今以后就要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也觉得非常迷惘,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也只能这样走下去,总不能在酒吧终老一生,这起码是一种有变化的生活,起码可以看到更为光亮的未来,起码离我心中的房子心中的家更近一些。先走下去吧,我安慰自己。不久萍姐就出来了,她裹着一条乳白色毛茸茸的宽大浴巾,尽管并不贴身,依然可以看出她的丰乳肥臀。女人时隐时现的雪白大腿吸引了我的注意,尽管心情有些沉重,生物的本能还是促使我加快了生理反应,我的思绪慢了下来,大脑被一种升起的欲望所填充。萍姐注意到我出神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几分忸怩,脸红红地坐到了我的旁边。“不要盯着姐姐看嘛!你先去洗澡吧。”
  她先开口说话,带着女人的娇气。我勉强地笑了笑,站起来走进浴室。对于前程的迷惘和担忧已经褪去,现在我的脑海中只有那个批着浴巾的成熟动人的肉体,我快速地冲了冲身子,随手抓过一条浴巾批上就走了出来。客厅无人,我四顾了一下,看见我们上次呆过的那个卧室开着门,于是轻轻走了过去。“进来吧,小强。”
  一种温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看见女人躺在那张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床上,柔和朦胧的黄色灯光映在她圆润娇软,雪白丰腴的躯体上,混合成一种温馨的乳白色光辉,环绕在女人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激发出我心中蓄积已久的欲望。萍姐并没有象上次一样主动缠绕过来,当我俯下身拥着她的时候,竟然还感觉到一丝凉意,看来上次的经验减弱了她主动进攻的浪荡,企图回归一种传统的含蓄。但是我的抚摸很快诱发了女人体内的狂热,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沉重,双腿不自觉的往上抬起,让我们最敏感的部分能够相互摩擦,但是我移动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沿着她的粉颈往下吻去,避免过早进入女人尚未充分湿润的身体。当我感觉女人的椒乳已经变得十分坚硬,双腿不断屈伸,呻呤中夹杂着呼喊的时候,我压了上去。女人的能量很快爆发出来,她不停地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冲击,叫声越来越大。看着萍姐近乎疯狂的挺动,毫无忌惮地呻呤,我突然想起那个娴静地织着毛衣的女人。究竟是那个她是真实的,还是现在的她是真实的呢?或者两个她都是真实的,它们矛盾吗,它们可以统一在一起吗?我有些困惑,但我确实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也许两个加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想。很快,我就感受到女人的的挺动和下身的压迫所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我不再有思考的间隙,全身心地投入了和女人的疯狂之中。大家都沉浸在一种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不再有肉欲之外的东西,这个世界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悲伤,也没有离愁别恨,也没有贫穷与辛酸,也没有自卑与屈辱,除了快乐,它什么都没有。但是快乐总会过去,当快感消失,欲望退却,热血平静,我们就会重新面对这个五味陈杂的世界。这个世界过于复杂,包含太多的沉重和烦恼,太多的屈辱与苦难,远没有做爱那样纯粹。它至少可以使人从充满苦难的现实中有短暂的解脱,使人们远离世故与炎凉,悲伤与失落,邪恶与黑暗,仇恨与残忍,引导人们进入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之园。但是,就是这个短暂的,纯粹的瞬间也被人冠以淫荡、堕落与邪恶的罪名,泯灭了人的本性。终于,两人都静息下来,萍姐身上泛着汗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微闭,沉浸在刚才的滋润当中。我也微微喘气,半躺在床头休息。萍姐确实是一个疯狂的女人,以前无论凤姐、惠丽还是华姐,我都从来没有喘过气。但是看到萍姐那种陶醉、满足和幸福的样子,我就觉得自豪。也许“鸭”并不象人们所说的那样低贱,我想,至少可以使某些女人享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恢复过来,我下床准备回去。萍姐也跟 着穿上衣服,看来她要送我回去。快感已经使我们都忘记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穿好衣服和萍姐慢慢往外走去,走了几步,萍姐突然想起什么,轻轻说道:“小强,你等等。”
  萍姐一边说话,一边跑回屋拿出一个包来,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来。我这才记起自己现在是为了钱而来,却是不好意思伸手去接,愣愣地站在那里,脸皮滚烫。“拿着吧,小强,姐姐知道你需要钱。”
  萍姐又把钱往我这边递了递,温柔地说。“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却非常犹豫,又站了一会儿。“拿着吧,也是应该的。”
  萍姐向前移了一步,把钱推到了我的胸前,双眼诚恳地望着我。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钞票,心想到了这一步,也就收下吧。于是窘迫不已地从萍姐手中接过了钱,大概看了一眼,觉得有好几百块,顿时觉得太多,小声地说道:“萍姐,不要这么多吧,其实我把你当姐姐和朋友的。”
  “你拿着吧,没有关系的,我也是把你当成弟弟啊,就当是姐姐给你的零花钱,以后我们也不谈什么买卖,大家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些钱就当是为了资助你买房,以后每个月姐姐都会给你些钱,反正我也不缺。”
  萍姐说得非常诚恳。我从来没有和别人客套的习惯,非常窘迫,听萍姐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说,把钱收了起来。萍姐又坚持和上次一样开车送我回来,我推脱不了,只好同意。回到宿舍自然无法睡觉,心情无比激动地数了数萍姐给我的钞票,竟然有一千元之多,这可是我长这么大赚到的最大一笔财富,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多的现金。本来以为萍姐只会给我一两百元辛苦费,没想到到一下就挣了这么多,而且这么容易,顿时做“鸭”有损尊严的想法谈了很多。心想做鸭其实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起码并不痛苦,女人喜欢又愿意出钱,男人也快乐还可以拿钱,双方不都快乐吗?却不知为何要糟人鄙视,人们是鄙视把性和钱交换,还是本来就认为性是肮脏的,或者两者兼有呢?我渐渐困惑起来,其实有时候人们的固有看法也不一定正确吧,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想,就象用淫荡和玷污来形容做爱一样。其实做爱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钱,要不是萍姐突然想起,大家都不记得了。钱的问题并不是因为做爱才有,就算没有做爱,最终也要考虑这个问题的,只是人们为何反对通过做爱来解决呢?难道把性和钱联系起来就是肮脏的吗?人们为什么允许用钱来买其他东西,而不允许用钱来买性呢?是性特别重要和纯洁,人们不希望它沾上铜臭,还是人们本来就想约束性,所以才加以种种限制呢?这些问题困惑着我,一直到天亮也无法睡着,白天上班果然又被大伙发现了异常。益明周月很早就发现我眼红了,大概问了问也没多想,倒是萧红关切地跑来问我:“你昨天回来很晚吗?”
  “是吧,有点晚。”
  不知道为什么,萧红天真的面孔让我不忍心骗她。“你……”
  萧红张口想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来,只是怔怔地看着我。我赶紧把目光移开,她眼里那种怀疑、担忧、关切的目光,让我感到有点心虚,我又觉得昨晚的事情不光彩起来。但愿她不会知道我的事情,我心里祈祷着。“那两个女人一点都不正经,你要担心点啊,总是盯着男人看!”
  萧红憎恶地说。“没事,她们挺好的。”
  我安慰道,“我会留心的,你别担心。”
  我想起过年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说,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你真的要担心,她们给人感觉就不好。”
  萧红见我有点不以为然,又一本正经地强调说。“好的,谢谢你啊。”
  我点点头转身走开,萧红的嘱咐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凤姐也提起了这件事。我直言不讳地告诉她我送萍姐她们回家了,凤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没有多说。但是大家火辣辣的目光还是让我感到不安,仿佛他们的眼睛里都多了一种怀疑。酒巴打佯以后,我默默地跟在大伙后面想着心事。也许是以前惠丽在的时候养成的习惯,酒吧打佯后,我喜欢一个人走在后面。过了一段时间,突然耳边响起了萧红的声音。“小强,你在想什么呢?”
  萧红轻轻地问道。“哦,没什么吧。”
  我摇了摇头,勉强地笑着,没想到她也落到了后面。“还没什么,都叫你好几声,才听到。”
  萧红微微地嗔道,“你最近好象很多心事。”
  “恩,还好吧,你呢?”
  我笑着问她,不愿意她窥探我的内心世界。“我没什么的吧,不象你想得那么多。其实人活着就是要简单快乐一点。”
  萧红轻轻地说。“是吧,你觉得我很复杂啊?”
  我笑着问道。“那倒不是,只是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
  萧红的语气一变,小声地说道:“小强,我想问你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我看到萧红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猜了个大概,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平静地答道:“不会的,你问吧。”
  惠丽走了,萧红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虽然不愿意和她走得太近,但还是觉得她特别亲切和值得信任。“你送那两个女的回家,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萧红的声音很小,似乎怕我生气。我有点窘迫,尽管我料到了她的问题,但是做贼心虚。我顿了顿,慢慢地说道:“没什么啊,就是送她们回去,她们下车后要走一段路,夜深有点怕。”
  我很少撒慌,声音很轻。“哦……”
  萧红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她们每次给我20块小费,否则谁去啊!”
  我不屑地说道。也许这样可以增强说服力,我想。“哦,那就好。”
  萧红似乎相信了我的话,浅笑了起来。看着萧红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惭愧,但我还是勉强地笑了笑,响应着萧红的快乐。两人沉默了下来,肩并肩地走着。我突然想起以前和惠丽的那段感情就是这样开始的,顿时警觉起来,担心把萧红拖了进来,赶紧朝前赶了几步追上大伙,一边笑着说道:“萧红快点,我们当乌龟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萧红那关切的目光在我心里晃荡。也许她爱上我了,我想,只是她的爱来得太早了点,一无所有的我承受不了任何人的爱,也许我应该对萧红表明我的态度。可是她又没有向我表白,我怎么说呢?以后对她冷淡点吧,我告诫自己。可是我能做到吗?为什么我老是要在乎她的感受?我应该对她的反应视若无睹才对,难道我也喜欢她吗?不可能,我一直都把她当妹妹看,怎么可能呢?除了惠丽,我没有爱上过任何人。现在惠丽走了,我的爱就结束了,我只要挣钱,挣很多钱,然后买房子。只有拥有房子,拥有自己的家才可以开始另外一次爱情,可是另外一次爱情的女主角可以是萧红吗?等买了房子再说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挣到那么多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我又想起惠丽,想着她在哪里,过得怎样。最近一两个月,自己虽然每周修假都上街去逛,却是丝毫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向周月她们打听,也都说毫不知情,看来上次真是和惠丽永别了。又埋怨起自己的冲动来,心想上次要是主动一点找惠丽谈话,不惹她难过,或许可以和她一起渡过难关,两人也不会就此决别。在床上折腾了很久,感觉头晕脑涨,终于劝告自己不要再想,慢慢睡了过去。凤姐很快知道了我的事情,把我叫到了她的休息间里谈话。现在凤姐似乎养成了习惯,只要我俩谈话都去她的休息间,不去办公室。其实办工室里平时只有一个主管兼会计,并没有其他人,老板过来看看,很快就走了。我也愿意去休息间,毕竟没有外人,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现在凤姐在我眼里的角色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上司,更多的是一个值得信赖的长者和亲人,就象孤儿院里的秀姨一样。当然我从来没有想过秀姨是一个女人,而凤姐是,这就是她们两人在我心目中最大的区别。经过几周的休养与恢复,惠丽离去带给我的伤痛已经渐渐消失,除了希望再见她一面之外,已经没有了别的企求。现在我又还原成以前那个对异性充满渴望的我,尤其是前天萍姐带给我的快感让我的生殖系统重新敏感起来。当我跟在凤姐后面,看着她玲珑的背影,挺翘的臀部时,我感觉凤姐在我眼中的角色单一起来。她不愧为一个诱人的女人,我想,今天或许是一次好的机会。进了屋我主动关上了门,然后张开双手搂住了这个火辣丰腴的躯体。凤姐挣扎了一下,轻轻地说:“别动,姐姐问你话呢。”
  她一边说一边脱着外面的工作服。看得出来她的表情比较严肃,我松开了手,但是并不失望,因为她脱去了工作服。经验告诉我,她迟早会躺到我怀里来的,否则她不会显露出更多的女性特征。“你上次和萍姐亲热了吧?”
  凤姐的眼神很犀利,并不多见。我点点头,毫不意外,也不担心她会责怪。“她给你零花钱了?”
  凤姐盯着我的脸,眼神更加专注。我又点了点头,但是这次有些不自在,感觉脸有点烫。“没什么吧,应该的。”
  凤姐嘘了一口长气,慢慢说道,“你不后悔吗?”
  “我我需要钱。”
  我低下头,停了停,又补充道,“其实我也喜欢她的吧。”
  凤姐又嘘了一口气,轻轻地说:“是吧,我知道你需要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正她们也有钱。”
  “我想挣钱买房子。”
  我看了看凤姐一眼,低下头说道。我希望她不要改变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我知道“鸭”在人们心目中是一种的低贱的勾当,所以我想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就算没有理由,也可以说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姐姐理解你,也支持你挣钱,但是不希望你眼中只有钱。”
  凤姐一边温柔地说话,一边握住了我的手。“不会的,至少还有姐姐呢!”
  我边说边顺势抓住了她光滑的手臂,用力一拉,就把她拥在了怀里。“姐姐,我要你。”
  我轻轻地说,一边低下头吻她的面颊。我感觉凤姐也抱住了我,两人又融合成了一个整体。“你现在应该不再为惠丽难过了吧。”
  凤姐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我。“还好吧,有什么办法,希望她过好一点。”
  我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就好,看远一点吧,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是吗?不过谁愿意嫁给我呢?一无所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傻,这么年轻,说这种话,你现在不在努力吗?”
  凤姐笑了起来。“谁知道能挣多少钱啊,房子那么贵。”
  我埋怨道。“以后我也帮帮你吧,阿华和小萍都有钱,她们还认识很多有钱人呢!”
  “谢……”
  我点点头,领悟了凤姐话里的意思。“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好事了,你猜猜看是什么?”
  凤姐笑着说道。“什么?我想想看!”
  我看着凤姐微笑的脸想了想,慢慢说道:“是不是知道惠丽去哪里了?”
  “哎,你还没有忘记她啊!”
  凤姐停了停,轻快地说道,“你涨工资了!”
  “真的啊!太好了!”
  我蹦了起来。“看把你乐的,象小孩子一样。”
  凤姐嗔道。“涨多少啊?”
  我握着凤姐的手轻轻问道。“以后你每个月一千吧。”
  凤姐答道。“你真好!”
  我飞快地在凤姐脸上亲了一下。“别闹了,出去吧。”
  凤姐一边擦脸一边开了门。出到客厅,大家看了我们一眼,也没怎么注意,看来她们似乎并不知道我和凤姐的事情。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13:02

第十七章
  过了几天,华姐和萍姐又来酒巴了,这一次萍姐又醉酒了,我只好扶着她上车。不知道为什么,经过巴台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朝萧红望了望,感觉她正眼巴巴地看着我,顿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扭头走了。到了华姐家,安顿好萍姐,两人休息了一会而就上了床。华姐也没有象萍姐那样要求我洗澡,大概与她不怎么吻我有关。她的经验显然比萍姐差得远了,只是很自然地呻呤和挺动,却不象萍姐那样呼天喊地般嘶叫,也很少摸我的下面,连自己按摸乳房的时间都不长,双手常常撑着床。好在经过以前的几次合作,她已经没有了心理障碍,被我折腾了几次,就全身抽搐着来了高潮,然后就沉浸在刚才的余味当中,不停喘气。休息了一会儿我起身说走,华姐也跟着起来。两人穿好衣服,她也拿出一叠钞票来递了给我,轻轻地说道:“拿着吧,小强,就当是姐姐帮助你的好了。”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收了起来,心想反正她也知道我上次收过萍姐的钱了,也不用什么客套。回到宿舍轻轻地走到床上躺下,却是无法睡着。心里盘算着以后每个月可以挣多多少钱,接着又想起买房的事情,心想要是五六年内能买房就好了,只是这样每个月要好几千块,单是她们两人,钱肯定是不够的,不知道梅姐愿不愿意。要是多找些人买房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愿她们以后多找我吧,我心里想。接着又想起惠丽,觉得自己如果早点这样,也许还可以帮她还债。过了一会儿,又记起萧红,心想她现在应该是喜欢我的吧,只是不知道会不会等到六年之后,忽儿又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想起她,不是一直都当她是兄弟吗?不能乱想,免得到时候自己控制不了,又害了她,我告诫自己。现在我心中又多了另外一种期盼,期盼萍姐和华姐能够经常来酒吧。也许那样我可以挣到更多的钱,我想。但是萍姐和华姐并没有明显改变她们的频率,她们还是好几天来一次,而且还是两人一起。但是这个月多出来的两三千元收入还是让我感到无比兴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觉得未来的境况不再乌云密布,起码可以看到一线并不明亮的光明。诱惑梅姐的计划暂时停顿下来,因为华姐和萍姐的交易使得我挣钱的欲望暂时得以满足,勾搭梅姐就显得不再那么紧迫和必需。对于做“鸭”的心理矛盾也在好几次斗争之后有所缓和。其实自己也不完算真正“鸭”吧,我想,起码我有自己正当的工作,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和华姐萍姐多少有点感情吧,她们的钱也不是为了纯粹的买卖,更多是为了帮助我。我和她们不过是互助罢了,做爱不仅可以满足大家的生理需要,而且可以为我将来的爱情打下基础,不再让她忍受冬天的寒冷。就这样走下去吧,我劝慰自己。不过,自己正当的职业挣的钱要是再多点就好了,如果超过那种收入,那我肯定就不算“鸭”了。我开始有了一种微弱的更换工作的想法。在那之后不久的一个周六的晚上,酒吧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他们之所以特殊在于他们的年纪才20出头,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们酒吧一直都很少来这么年轻的客人,通常以四十岁左右的客人居多,一般都在25岁以上,而且通常都是年纪轻的女人陪着年纪大的男人,象他们这样都20出头的人不多。当然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有一位对我来说非常特殊的客人,那就是胡莹,我在医院认识的护士,也是我在酒吧之外结识的第一个朋友。我开始并没有认出她来,一直到她叫我的名字,才觉得诧异,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才认了出来,顿时激动不已。记得以前在医院曾经跟她说过,欢迎以后到酒吧做客,没想 到真的来了。她现在穿着粉红色的上衣和白色的牛仔裤,和以前在医院全身白色大卦有了很大的不同,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妩媚,但是却多了一种清新和自然,所以我一下子看不出来。两人站着寒喧了几句,才得知今天就是胡莹的生日,其他两男两女四人是给她庆祝生日来的。我赶紧祝她生日快乐,给他们安排了一张靠墙的桌子。他们几个坐定之后就要了些饮料和点心聊起天来,不时大声叫我过去送些东西。胡莹偶尔也和我聊几句,但是因为晚上客人多,却是不便多说。一直到11点以后,客人少了的时候,胡莹才叫我过去聊天,我跟萧红她们打了声招呼就坐了下来,胡莹他们几个正在玩游戏,见我来了都停下来做自我介绍。原来两个女孩子都是胡莹的好朋友,两个男孩子是她们的男朋友,因为大家要来喝酒,没有男孩子做伴就觉得无趣,所以把他们叫来做陪。大家认识之后,其中一个叫王兵的男孩子开口说道:“小强,你来得晚,应该先陪大家喝一杯才对。”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我应了一声,拿起杯子喝了一大杯啤酒。大家纷纷叫好,王兵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道:“你还要和胡莹喝两杯才对,今天可是她生日哦!”
  我点点头,向胡莹举起杯子,目视胡莹征求她的意见。胡莹对望了我一眼,也笑着举起了杯。我碰了碰胡莹的杯,说了两句祝福将酒喝了下去。胡莹也慢慢喝了下去,两人相视一笑。王兵又赶紧给我俩加酒,说好事成双,再来一杯。我笑着说:“我喝倒是没有问题,胡莹就免了吧。”
  我看着胡莹泛着红晕的脸,担心她喝醉。“是啊,我就免了吧,刚才可被你们欺负透了。”
  胡莹娇笑着说。“那不行,谁叫你没有男人护着呢!”
  一个叫欧玲的女孩取笑道。“是啊,这杯一定要喝啊,还没喝交杯酒呢!”
  另一个叫蒋建的男孩子大声说道。“什么呀,尽瞎说!”
  胡莹辩解道。我在一边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感觉他们闹得有些过分了,却是不好辩解,毕竟我是生人。“你刚才逼着我们喝交杯酒为你庆祝,现在你自己不喝了啊!”
  欧玲吼道。“是啊,是啊,一定要喝!”
  胡莹旁边的田小叶一边鼓噪一边扯着胡莹的手。也许是我们闹得太凶,引起了酒吧其他客人的侧目,萧红她们也不时朝这边张望,坐在附近的梅姐也不时注目。胡莹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笑着,一边推脱,一边看着我,希望征求我的意见。我也非常窘迫,一方面觉得和胡莹不过是普通朋友,喝交杯酒也过分了点;另一方面感觉到酒吧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绝,因为这等事情男孩子直接拒绝容易让女孩子伤心,我也不好意思提醒他们小些声音,怕扫大家的兴。胡莹和他们又闹了一番,却是推脱不掉,只好轻轻的问我:“你不介意吧?真拿他们没办法。”
  一边说一边握住了酒杯。我见胡莹已经同意,也希望快点结束这场闹剧,所以点点头,端起来了杯。众人一边起哄一边鼓掌。我俩红着脸把手挽在一起碰了碰杯,双方都窘迫地笑着,好在酒吧灯光不亮,为我们遮了不少羞。喝了酒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听他们谈了谈自己的工作。我本来没有什么朋友,自然非常高兴认识他们,高高兴兴地记下了他们的姓名与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系,心里想着以后换工作的时候可以找他们帮忙。酒巴给我的工资虽然涨到了一千,但还是太低,尤其是相对于房价和萍姐华姐给我的资助来说。后来他们又聊起晚上是否通宵,怎么打发的问题,最后大家决定去KTV唱通宵,王兵他们几个非得要求我去,说要是我不去他们就单出一个胡莹,没有人照顾,而且唱歌也不好玩。我一心想结识这几个朋友,希望和他们混熟一点,就磨撑着答应了下来。过了十二点,大家准备转移,我也跟着起身。经过吧台的时候,我让胡莹她们先出去等我,自己留下来和益明打了个招呼,告诉他晚上不回来睡了。又跟旁边的几个女孩子说了一声,却是感觉萧红眼巴巴地望着我,脸上满是失望,顿时觉得非常过意不去,不自觉地走到她面前,轻轻地说了声:“萧红,我出去玩了。”
  也不顾大伙当时就在旁边看着。萧红看了看我,眼睛眨巴了几下,勉强地笑了笑说:“好啊,你去吧。”
  语气甚是温柔,比起平常的爽朗来大是不同。我看了看她,转过身走了出去,心情却有点沉闷,心里老记着萧红,脑海中晃荡着她那幽幽的目光。这种目光自我和惠丽好上之后就经常在萧红的眼睛里出现,没想到现在惠丽走了,我还是惹她如此,心中更是觉得愧疚。一直到上了出租车,我还是惦记着萧红,心中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觉得非常郁闷。那蒋建似乎对徐家汇一带非常熟悉,很快就带我们到了一家KTV,包了一个房间坐了下来。王兵他们很快就成双成对拥在一起,留下我和胡莹两个吊单,虽然坐在一起却是不好意思靠得太近,毕竟才见过两三次面。看着那两对恩恩爱爱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尴尬,仿佛他们亲密的行为就是做给自己看的,我不由自住地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胡莹,恰好她也望着我。两人彼此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继续扯着喉咙唱歌。但是这是一种不稳定的状态,尤其是当周围的环境中充满爱的缠绵的时候,异性之间的吸引会大大加强。人的责任心、道德观念和自我约束都会在异性的吸引中逐渐淡化,而人的本性会在环境因子的诱导下逐渐暴露出来,形成控制行为的潜意识,进而使人发生不自觉的无意行为。果然没过多久,我俩就挨在了一起。我感觉到了来自大腿的接触,这种接触可以是一种提醒和警示,也可以是一种刺激和鼓励。至于朝那个方向发展则取决于环境因素和个人的观念与控制能力。我选择维持原状,既不挪开,也不向前。坦白说我喜欢女人大腿的那种弹性和温暖,但是我担心继续发展会把双方都拖入一种无谓的感情旋涡之中。自从惠丽离开我之后,我一直都认为我所有的爱情都不会有结果,至少现在如此,除非我有自己的房子和家,并能找到一份足以维持家庭费用的工作,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选择放弃,拒绝那些需要承担责任的感情。我想起了萧红,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喜欢上了她,否则我不会那么在乎她的感受,尽管我一直认为我们的感情是兄妹之情,但是作为孤儿的我并没有于兄妹之情的明确感受,但是于男女之情却不同。据我目前的经验来看,我对萧红的感情和男女之情非常接近。我曾经关注过萧红那张娇憨的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胸部,曾经对她有过非份之想,有过诱惑她的冲动,也曾经吻过的她的脸蛋和嘴唇,牵过她的小手,这些事情都曾经在我和惠丽的交往中出现过。而最重要的是,我觉察到自己现在越来越在乎她的感受,希望她开心快乐,晚上我在酒吧的行为让我觉得不安,以前惠丽在的时候,我也许会和惠丽说明我的去向,但是今天我却不自觉地向她做了说明。看来我喜欢上了她,我有点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 一直不愿意承认这点,也许以前有惠丽,所以我担心与萧红的感情会伤害大家。而现在惠丽走了,感情上产生纠葛的顾虑不复存在,但是惠丽告诉我一条很重要的道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最多只能拥有没有结果的爱情,最终伤害男女双方。这一点在凤姐那里得到加强和证实,从而使我把它当成一条真理,而遵循这条真理的出发点可能是一种原始的善良的本性。现在回头看来,虽然我是孤儿,没有亲人,但是孤儿院里的教育使我比很多家庭长大的孩子更加纯朴,善良和有责任心。因为孤儿院里的管理人员永远都不会教孤儿使用阴谋诡计,也永远不会教孤儿自私自利,他们只会教育孤儿热爱生活,热爱国家,热爱人民。我侧视了旁边的胡莹一眼,她还在合着别人的节拍唱歌,似乎没有觉察到这种变化。既然她没有觉察,那么那种无意识的靠近就会继续发生,因为我没有移开。果然我俩靠得越来越近,身子碰撞和摩擦的机会越来越多,终于胡莹的手肘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胸下肋骨上。她停止了歌声,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愣了愣,似乎在感受和思考某些东西,最终她还是没有移开,只是身体不再乱动。我也不再跟着乱哼,坐在一旁发呆。那些歌我没有几首会唱的,长这么大,我会唱的歌不到30首,而且大多是学校老师教的颂歌,一共只唱过三次卡拉OK,一次是在农场的丰收庆典上,另两次是在孤儿院的节日聚会上。胡莹的反应给了我一个启示,它告诉我这是一个可以接近的女孩子。如果我把她楼在怀里,她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挣扎,我想。但是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我并不清楚那样做最终会停留在那个阶段。我担心那样做会使得我和她发展成一段强烈而没有保障的爱情,就象我和惠丽一样,最终伤害彼此。我不希望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到目前为止,我还天真的认为,女朋友最终会发展为自己将来的妻子,爱情的结果就是婚姻和家庭,而我显然不具备成立家庭的条件,所以我拒绝那些无视将来和不负责任的作法。在孤儿院里受到的教育使我有比较强烈的责任心,而惠丽使我领会了爱情破裂所带来的巨大伤害,这两者合在一起,使我认为暂时逃避爱情比迎接爱情要好。但是没有心灵上的需要,并不表示没有生理上的需要。女孩的大腿和臀部传来的弹性以及来自身体的摩擦使我对这种紧贴的,相互挤压的感觉非常暇意。尽管责任心和良知使我暂时停止了进一步的举动,但是我乐意维持现在这种状态。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非常容易被打破,任何一方的主动都会导致局势急转直下,很有可能象旁边的王兵他们一样拥在一起。好在我俩都没有主动靠向对方的意思,僵持了一会儿,我终 于起身离开去了躺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我非常想坐回原来的位置,但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和胡莹有一定间隔的地方。胡莹扭头看看了我们中间多出的空间,皱了皱眉,脸上表情非常奇怪,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鄙视。我的心也往下沉,好象被人嘲笑没有胆量一样,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抓住机会把她揽在怀里。自己是不是顾虑太多,我想,也许她只是和凤姐她们一样,需要暂时的激情,并未考虑那么长远。或许我可以试探一下,我鼓励自己。过了一会儿,我打了个呵欠,然后伸了伸腰,身子往后靠,张开两臂,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一只手慢慢地落到了胡莹身后的靠背上。只要再往下十厘米,我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肩上,但是我有点犹豫,悄悄地盯着胡莹,希望她能给点暗示或者鼓励。胡莹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动静,眨了几下眼,瞟了我一眼,然后伸直了腰,身子往上抬了抬。胡莹的举动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鼓励,我感觉到她的衣服碰住了我的手,自己的心跳加速。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终于把手落了下去,搭在了她的背上。这种自然下落的的姿势可以掩盖我的内心世界,如果胡莹反对,我可以迅速收手,那么我刚才的行为就表现为一种无意识地意外接触。我看到胡莹胸部收缩了一下,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把身子移开,或者开口说话。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顿时胆大了起来,张开五指,扶住了她的肩。胡莹似乎并不害羞,稍稍扭头看了看我的手,脸舒展了开来,嘴角挂着一丝浅笑。我们的身子在加速靠拢,很快就碰在一起。胡莹轻轻地把头依在我的胸前,象一弯静静的秋水。看着怀里的胡莹,我心里七上八下,既担心以后无法收拾,又觉得非常欣慰,起码现在这个女孩非常幸福,她那舒展的面孔,含笑的嘴角就是最好的证明。先就这样吧,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安慰自己。两人就那样倚靠在一起,既不说话,也不乱动,仿佛那样就是一种温馨和永恒。我始终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胡莹那种幸福的表情已经使我没有了外在压力,而我自己主观上并不想往下发展,责任心阻止了我。王兵他们一直没有过来打搅我们,既没有跟我们说话,也没有叫我们唱歌。到了后半夜,大家都累了,停止了唱歌,睡了过去。早上六七点的样子,我醒了过来,发现胡莹还倚在我的怀里,双手已经抱住了我的身子。她睡得非常安详,让我不忍心把她叫醒。于是我坐在那里没动,半迷着眼睛佯装睡觉。过了一会儿,感觉胡莹动了动,头抬起来看了看我,又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双手还是抱着没放。我也不知道她是否睡着,只好继续佯装睡觉,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看了看我,然后又把头埋在了我 的怀里。我估计她没有睡着,却是不好意思和她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还是佯装睡觉。两人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一直到王兵他们大声叫我们回家,才各自揉了揉眼睛,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大家在洗手间里擦了擦脸,又一起到外面吃了早餐,才各自分手回去。其间王兵他们不停说着以后多多联系,有空就一起出来玩之类的话。我听了不停点头,胡莹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回到宿舍,益明他们还没有起来。我匆匆洗了把脸,就在床上躺着,自然无法睡着,心里想着自己和胡莹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后如何处理,只是希望能够到此为止,大家能够做普通朋友。上午凤姐来了就和大家打招呼,她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却是发现了萧红的异常,一见到她就说:“萧红,你昨天怎么了,没有睡好啊?脸都浮着。”
  凤姐这一说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了萧红,果然见她脸有些浮肿,眼睛也似乎有些发肿,想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似乎有哭过的迹象。萧红似乎被凤姐说得不好意思,勉强地笑着,低下头辩解说:“那有啊,不好好的嘛!”
  凤姐看着萧红的表情,似乎略有所悟,顿时不再言语。我心中却直犯嘀咕,莫不是为了昨天我和胡莹的事情?想着想着,又觉得愧疚起来,却也没有办法哄萧红开心,只是觉得沉闷。下午空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聊天,萧红的脸似乎还有些浮肿,也不象往日的那种活泼多话,只是偶尔插上几句。萧红话一少,于敏就成了主角。于敏性格直爽火烈,平时说话心直口快,毫无遮挡,有什么秘密总是她最先捅破。现在她侃起了陈珊,她一边拽周月的衣服,一边大声地问:“周月,你看陈珊最近是不是有问题?”
  今天陈珊休假,没来上班,所以于敏更是毫无顾忌。“什么问题啊?你又发现人家隐私了?”
  周月戏噱道。周月性格比较沉稳,在我们几个人中间年纪最大,在酒吧的资历也最长,平时我们有什么问题总是先征求她的意见。于敏扫了我们大家一眼,趴到周月的耳朵上说了起来,眼睛却不时地看看益明。我们三个见平时最爱揭别人秘密的于敏竟然玩起悄悄话,顿时好奇心大增。“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搞这么神秘!”
  我率先发话。“是啊,老实交代,否则我掐你们耳朵。”
  萧红也来了兴趣,本来应该她率先发话,大概刚才不太高兴,所以被我抢了先。“她们两人有什么好事啊!”
  益明憨憨地笑了起来,他大概从于敏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周月听于敏趴在耳朵上说了一会儿,一边点头一边嘿嘿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周月含着笑轻轻地说:“益明,我想问你个事情,你觉得陈珊怎么样?”
  益明愣了愣,笑着说:“什么啊?”
  一边说一边红着脸低下了头。“其实你应该抓住机会,陈珊人老实,长得也不错,人品又好。”
  周月说道。听到这里,我明白过来,以前她们就是这样拷问我的。看来她们又要拷问益明了,我心里想,顿时来了兴趣。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27:53

第十八章
  “她关我什么事啊。”
  益明小声地说,脸更红了。“切,在我们面前还这么不老实,说出来我们也好帮帮你啊!”
  于敏发话了。“对对对,说出来我们帮你想办法。”
  萧红恢复了以往的活力。“说就说吧,益明。”
  看见益明的模样,我估计真有那么回事,于是也帮起了腔。在我印象中,益明一向老实憨厚,所以很少关注他个人感情方面的事情。而以前我沉浸在和惠丽的热恋之中,对于周围人物的动静根本就没有留意,惠丽离开之后,心中又多了萧红和想着挣钱,也和以前相差无几。但是周月她们这一说却让我感觉到了某些苗头。我突然记起,以前我在医院的时候,益明和陈珊就是一起来去看我的,而且两人似乎说话还很默契。这一想,更是让我觉得他们有那么回事情。“那有啊!”
  益明把脑袋埋进了自己怀里。“哎,没劲,说说有什么关系。”
  萧红摇着脑袋,一副失望的样子。“是啊,真是麻雀胆!”
  于敏不屑地说。“随你们怎么说,算我怕了你们!”
  益明憋不住了,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开,不过看上去并未生气。萧红见益明一走,赶紧轻轻地问于敏:“喂喂喂,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
  “那当然咯,我还骗你不成,你眼里都装着谁去了啊?”
  于敏一边说一边扫了我一眼。我知道呆下去肯定也要被取笑,赶紧起身走开,身后传来几个女孩嘻笑的声音。晚上回到卧室之后,我诚恳地对益明说:“陈珊其实挺不错的,是应该抓住机会。”
  对于同屋这个老实忠厚的同事,平时虽然交往不多,但我还是把他当成信得过的兄弟,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所爱。“还好吧,不过女孩子我不了解的。”
  益明见我非常诚恳,也开口谈了起来,他一直很信任我。“大胆点吧,没什么的,也许她正等着你呢!”
  我鼓励道。在这方面,我已经从惠丽她们身上积累了不少经验。“就怕她以后不理我。”
  益明无奈地说道。“不怕的啊,反正大家都在一块,抬头不见低头见,一次不行两次好了。”
  我老气横秋地说。“那你以前和惠丽谁主动啊?”
  益明小声地问道。“这个当然是我了!”
  为了鼓励他,我也只好撒慌,“你不说她就不知道,与不理你没两样。”
  益明嘿嘿地笑了笑,不再说话。我见他已经心动,又鼓励说:“以后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
  心想这老实人年纪比我大两三岁,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益明又笑了起来,还是没有说话。大家熄灯睡觉,我又想起了惠丽,心想要不是她,我也照样没有女朋友,同样胆小怕事,不知道如何追女孩。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但愿她开开心心。自从益明被拷问之后,我们四个很快就开始对益明和陈珊进行全力撮合。酒吧的生活似乎多了一些乐趣和色彩,大家又多了一个闲聊的话题,没事的时候就聊聊他们两个的进展,旁敲侧击地给他们出出注意,点拨点拨。有时候也笑笑他们两个,但是没有当初取笑我和惠丽那样过分,毕竟他们两个人要老实,承受能力差。益明和陈珊在我们的强拉硬扯之下,似乎真地走到了一起。按照萧红她们的说法是媚来眼去的次数越来越多,孤男寡女的时间越来越长,男欢女爱的时机越来越近。但是我只注意到他们两人偶尔呆在一起说话,并没有其他举动。尽管如此,我还是经常在宿舍里给益明打气和提供指导,争取早日促成他们的好事。现在华姐萍姐和我的关系似乎稳定下来,她们每次都叫我送她们回去。虽然每次出去我都会和益明他们打声招呼,但已经渐渐没有了那种窘迫心虚的感觉,对于萧红关注的眼神也渐渐习以为常,心中虽然愧疚,但也找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好视而不见。很快冬天到了,酒吧的生意越来越好,为了填补惠丽走后的人手空缺,酒吧打出了招聘的消息。陆陆续续来了三四个女孩子,凤姐都没有决定下来,一直到池湘出现的时候,凤姐才答应下来。池湘是一个阳光妩媚的女孩子,身材高挑,而且凸凹有致,一双晶灵的大眼睛,微微染黄的头发很自然地铺在肩上,五官精致而且生动,脸上有着两个浅浅地酒窝,嘴角微微上翘,仿佛一丝隐含的笑意,非常动人。她当天就搬了过来,凤姐象当初介绍我那样把她介绍给大家。我们都注视着她那张娇艳含媚的脸。毫无疑问,她现在是所有女孩子中最漂亮的,与惠丽一样,在几个女孩子之间显得特别突出。当我看到她那明亮闪烁的眼睛时,我突然意识到凤姐一直没有决定人选的原因是因为那些应聘的女孩子不够漂亮,显然酒吧希望至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侍应生。池湘毫不在意我的眼神,微笑着向我们大家招手,一边轻轻地说着:“嗨,很高兴认识大家,请以后多多关照。”
  显然她是一个外向的女孩子,这与她的外表一致。尽管女孩子们对她的美丽感到嫉妒,但还是被她的笑容和随和所打动,都微笑着和她点头。我也微笑着向她问好,在她动人的脸上瞄了两眼,正好和她的目光相遇,赶紧垂下眼帘,心中泛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和惠丽有很多相似之处,我想,但是我却说不清楚到底是哪些共同点使我产生了这种感觉。很快池湘就和大家熟悉了起来,她忙着问我们每个人的名字、工作时间、老家,大声地讲自己的爱好和性格,不时引得我们大笑。看来她的性格和萧红类似,不过她显然比萧红拥有更多的社会经验,而且更加豪放,身上充满了野性。当然她的声音很清脆,并不象假小子,身上散发出娇媚的女人气息。当我看见她笑得扭腰摆臀,花枝乱颤的时候,心想她应该是一个浪荡狂野的女孩子,有着复杂的人生阅历。到酒吧打佯的时候,她就差不多和我们打成了一片。大家也都喜欢这个漂亮豪放的女孩子,尤其是萧红更是找到了聊天的伙伴,两人一有空就在一起瞎掰,倒也非常融洽。池湘也不顾及自己初来乍到,象老朋友一样和我们说话,丝毫没有尊重“前辈”的拘谨。酒巴打佯的时候,还理直气壮地要求我带着工具回宿舍帮她装锁。她现在床位书桌衣柜都是以前惠丽用过的那套,只是惠丽以前却没有要求在书桌的柜子上安锁。我一边帮她装锁一边和她聊天,问她是不是有很多秘密要锁起来。她笑着否认,说只是一些东西不想让别人看到,觉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怎么了?是不是你男朋友写给你的情书啊?”
  我笑着问道,这是我第一次问别人男朋友的事情,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怎么会呢?我没有男朋友啊!”
  池湘笑着说道,“只是一些以前初中同学的留言和照片。”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回答使我有点高兴,我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呢?你这么漂亮?”
  “漂亮就一定要有男朋友啊?你有女朋友吗?”
  “这个分手了。”
  我的声音低了下来。她的提问让我想起了惠丽,看着这些以前属于惠丽的东西,我有些难过。“哦,不好意思啊,触及你伤心的地方。”
  她见我变了声音,也赶紧收住了笑,向我道歉。“没什么吧,都过去了。”
  我无奈地说道。“对,象你这么帅,根本就不用担心女朋友,以后再找就是了。”
  池湘轻松地说。“好了,弄好了。”
  我一边说话,一边收拾工具。“恩,谢谢你啊,改天请你吃冰淇淋。”
  她感谢道。“吃冰淇淋?冬天怎么吃啊?”
  我笑了起来。“冬天才有意思啊,天越冷越好。”
  池湘强调道。“好,那你不要忘记了。”
  我边说边走了出去,心想这女孩子还蛮时尚的。池湘的音容笑貌在我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影子,躺在床上,我一直都回想着今天和她的交往,过了很久都无法睡着。我有点厌烦起来,奇怪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如此在意,难道自己喜欢她吗?不可能,没有什么理由吧,我心里否定道。可是我怎么会对她有这么深的印象呢?难道是因为她漂亮吗?对了,这种感觉似乎和最初见到惠丽时差不多,只是更加强烈,莫非以后我也会喜欢上她?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接着又想起惠丽,觉得她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默默地看着自己,又奇怪自己这段时间虽然还去逛街,想起她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似乎就要谈忘那段感情。爱情其实也并不象书上说的那样持久吧,我想也许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其实这样也好,人总应该往前看,老想着以前又有什么用呢?我安慰自己,电视里说人生就是一个不断悲欢离合的过程,还真是有一定道理。只是不知道当初为何要爱上惠丽,电视里把爱情描述得那么刻骨铭心,还要找很多理由,看来都是假的,其实爱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我和惠丽也就是彼此多望了几眼而已。如果那时候池湘也在,自己说不定会爱上她呢,爱情究竟是什么呢?我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疑问。池湘为我们带来的不仅是快乐,还有时尚,俚语和不良爱好。事实上从一开始见到她,我们就没有把她当淑女,并且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强调过自己是淑女。只要没有客人,无论行动还是语言,她更多的表现出一种“飞妹”的特征,或者说一种“江湖女侠”的气质,“飞妹”和“太妹”不同,没有霸气。当然你也可以用现在年轻人的标准,评定她为野蛮女友,如果她是你的女朋友的话。池湘“飞妹”般的行为举止,丝毫没有引起我们的反感,反而觉得她亲切率性,质朴自然,没有一般女孩子的矫揉造作,这也是她和惠丽的最大区别。当然对我来说,她的这些非淑女行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很漂亮,仅这一点就使我对她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绝大部分东西都充满好感。由于池湘刚到酒吧,对于酒吧的很多规矩都不清楚,常常要向人请教,所以我们有很多说话的机会,尽管她也可以问其他人,但是不确定的因素使得她还是更加喜欢问我。我俩的关系发展很快,没几天就称兄道弟。虽然我是“前辈”但是我对她的影响比她对我的影响要小得多,不知道是她代表强势文化,还是她的作风更加符合人的本性。很快我就和她一样说“牛X”、“傻B”、“砍你”、“拽”等时尚或者江湖用语,并且开始在和女孩子的开玩笑的时候动手动脚,当然最主要是和池湘本人开玩笑的时候动手,通常是掐她的上臂和捏 她的脸,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吃豆腐。她丝毫不介意我这种吃她豆腐的行为,往往一边还手,一边大声笑骂:“你个色猪,又吃我豆腐!”
  虽然平时经常和池湘说笑,但是仅限于普通的朋友关系,通常都是当着大伙的面聊天或者是嘻戏,并没有什么私交。一直到她来了十来天之后,大家都在回宿舍的路上,池湘突然叫住我:“小强,我跟你商量个事!”
  然后她就拽住我的衣服往后拉,两人停了下来。“你们干吗?”
  萧红回过头来大声问道。“肯定有阴谋!”
  于敏吼道。大伙都停下来看着我们,眼里尽是好奇。“你们先走吧,我和他有事商量。”
  池湘一边挥手一边说:“先走吧,先走。”
  “好,好,我们先走,不妨碍他们的好事。”
  于敏一边说转身往前走。大伙也重新迈动了脚步,萧红瞪了我们一眼,也慢慢地转身走了。“什么事啊?”
  我盯着池湘那张娇丽的脸问道,欣赏她的脸是一种美妙的享受。“那个我们先散散步吧。”
  她一边说一边拽着我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什么事啊?”
  我好奇起来。“你急啥?一点情趣都没有。”
  她一边说一边往大伙走的方向看了看。我也跟着往回看,已经看不见大伙了。“我问你个事情,你别生气哦!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兄弟。”
  池湘每次有求于人的时候,都是先拉关系。“你说吧,别跟我来这套。”
  我应道,语气非常生硬,都是跟她学的。“你送客人回家,她们给小费吧?”
  池湘问道。我的心一紧,慢慢地点了点头,心中担心她知道了我的事情。“哦,那我以后也去送。”
  “怎么?谁要你送他们回家吗?”
  “是啊,有几个顾客曾经提过。”
  “男的,女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些人的性别突然非常在意。“当然男的了。”
  池湘应道。“那还是别去吧,不太好。”
  我声音小了下来,有点象自言自语。“为什么啊?他们又不敢拿我怎么样!”
  池湘好奇地问道。“这个反正还是不去的好,你想想你一个漂亮女孩子,万一万一碰见不正经的人怎么办?”
  我既担心说漏了嘴,又担心她不听劝告。“那怕什么,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池湘满脸正气地说道。“哎,真的别去,很不好的,就一点小费,很少的。”
  我劝说道,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一次给多少啊?”
  池湘问道。“不多,十来块吧。”
  我应付道,心中希望这个数目对她没有吸引力。“这么少啊,那有什么意思。”
  池湘不屑地说道。“是啊,很少的,去了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赶紧应道。池湘连续看了我好几眼,低下头沉默了一回,轻轻地问道:“你就是送她们回家吗?”
  我也侧目看了她两眼,冷冷地说:“是啊,难道还能干什么?”
  “她们为啥要你送啊?她们不是有车吗?”
  池湘质疑道。“这个她们回家下车要走一段路,天黑有点怕。”
  我把以前应付萧红的话重复了一遍。“切!你别哄我了,他妈兄弟都骗。”
  池湘失望地说。“谁骗你啊!有必要吗?”
  我红着脸说,声音很大,企图掩饰自己的心虚。“说了你别生气,你那三角猫的功夫能骗得了谁啊?她们既然有车就肯定是有钱人,那么就一定住在比较好的小区……难道车不能开到楼下啊,还要你送?搞!”
  池湘一口气说了下来。我心中一惊,顿时脸皮发烫,不知道说什么好。“小强,不是我揭你底,真的,我把你当兄弟看,希望大家能坦诚相待。”
  池湘诚恳地说,“其实第一次看你送那两个女人回家,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个她们两个是我大姐吧。”
  池湘的话让我软了下来,知道再瞒她没用。“我知道那两个女的对你好,其实也没什么,我觉得很正常啊,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们店里让不让我们和顾客有那种关系。”
  “这个,其实也只有我和顾客有过吧,她们是凤姐的老同学,凤姐介绍过来的。”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心中安然了许多。“哦,我知道了,你和凤姐也有一腿吧?”
  池湘毫无顾忌地问到。“这个难道你想送男人回家吗?”
  我想抢回主动权。“看吧,如果哪个男人我看得上眼的话,我会考虑,否则想都别想。”
  池湘直言不讳。“你哎,怎么说呢?我觉得你还是慎重一点好。”
  我心里非常不愿意她这样做。“这个知道,你做这行多久了啊?”
  池湘现在似乎把我看成同行,大胆地进行交流。“两三个月吧。”
  我也坦诚起来。可以无话不说地跟一个人聊天,心情真是放松。“哦,这么短啊,我还以为很久了呢。”
  池湘笑着说。“你呢?”
  我问道。“我没有啊,我是必须自己看上眼的男人才上,谈不上卖吧,至少不全是。”
  池湘辩解说。“靠!我也一样啊,你以为我什么人都上啊!”
  我笑了起来,池湘的话让我觉得心中的自卑感少了很多。我不算鸭,我想。“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啊?”
  池湘问道。“这个一言难尽吧。”
  我慢慢地说起了自己的身世和与惠丽的感情波折,当然也告诉她我的计划和爱好。“哦,你够强的!我支持你!”
  池湘笑着说道。“那你是为了什么呢?”
  我问道。“恩我没你那么复杂吧,我只是喜欢玩和挣点钱给弟弟上学。”
  池湘低下头笑着说。“为什么要做这个?你弟弟要花很多钱吗?”
  我心里非常不愿意他这样做,却是没法直接言明。“还好吧,他上高中。”
  池湘的声音温柔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野性。“那就可以不做这个啊!哎……”
  我心里有些难受。“做什么啊?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卖自己,是偶尔有一个男人做完之后给了我一笔钱,正好那是我弟弟进高中需要,我就收下了……发现原来这样既可以玩也可以挣钱,后来就一直这样,不过我很少主动向男人要钱的,必须要看上眼才行。”
  池湘为自己解释着。“哎……”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和我的心态与经历是如此类似,我有什么权利去指责她呢。“你觉得那样不好吗?”
  池湘看了看我忧郁的表情,轻轻地问道。“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一直这样,我不喜欢那样拿钱。”
  我迷惘地回答。“我也不喜欢吧,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要不我才不会要男人的臭钱了。”
  池湘应道。“你怎么不找男朋友啊?”
  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以前找过的吧,不过感觉不太自在。”
  “为什么?”
  “很受约束,你总得对感情负责吧。”
  池湘坦然地说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33:36

第十九章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惠丽,萧红和胡莹。我一边点头一边说:“可以没有感情吗?就两个在一起好了。”
  “没有感情,那还在一起干吗?还不如不找,两人总在一起多烦啊。”
  池湘飞快地说道,“象我现在这样多好,看上哪个男人就找哪个,也不用顾着谁。”
  “牛X,还是你猛。”
  我笑了起来,这些词都是跟她学的。“哪啊,你也不赖啊,彼此彼此。”
  池湘也笑着说。“你这脸蛋加身材是蛮诱惑人的。”
  我看了看身边的这个堕落天使般的女人。“怎么你也想上啊?”
  池湘一边说,一边抬起头,挺了挺胸,嘴角含笑地看着我。池湘的大胆出乎我的意外,我底下头,避开她那挑逗性的目光,大声说道:“走吧,别瞎扯了。”
  “切,没胆量!”
  池湘一边笑一边不屑地说。我不再出声,默默地和她走着,心中却泛起一阵涟漪,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池湘魔鬼般的身材几眼,头脑微微发热。躺在床上,也无法睡着,不时想起池湘修长的大腿,阿娜的身影和妩媚的脸庞,又想起她刚才挑逗的表情,顿时觉得欲火焚身,辗转难眠。心想下次她再这样,一定不能轻易错过,反正她也需要,又不在乎感情,可以无牵无挂,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躺了一会儿,又想起惠丽,觉得当初她要是象池湘一样对我,大概两人也不用弄到这种心痛欲裂的地步。萧红也一样,如果她不爱我,我就不用处处提防着她,两人想干什么就干,也不用考虑这渺茫的将来和灰暗的现实。看来感情这东西比起做爱来是复杂多了,远没有做爱那样纯粹和轻松自在。只是没有了感情,我和惠丽大慨就不会有那种彼此之间的默契和关爱,也不会有那种心心相印,情投意合的幸福。只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惠丽而不是萧红,大概是惠丽比萧红漂亮,更能产生性的吸引吧,也不知是性重要,还是爱重要,或者两者都缺一不可。池湘的话使我理解了凤姐为什么一定要招一个漂亮的女孩进来,也理解了酒吧这段时间的生意为何突然好了很多。我开始关注她和酒吧那些男性顾客的交往,很快就发现了那些中年男人喷火的眼睛,他们一边吐着酒气一边盯着池湘迷人的脸蛋,诱人的身材,比起那些风骚放浪的女顾客还要饥渴和下流。当我看见池湘站在那些男人的旁边往他们的杯里添加饮料时,我想,她很快就会象惠丽一样请求我为她照看那些下贱的男人。但是事情并不象我想象中的那样,池湘来了快一个月,一直没有向我提出惠丽那样的请求。这让我觉得奇怪,难道那些饥渴的男人对于池湘的身体不感兴趣?这种怀疑使我开始窥视池湘为那些那些男人服务时的情景,并且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那天晚上,当我的目光随着池湘的移动而转移到一张坐着三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的桌子上时,我看见一只肥厚泛油的手搭在了池湘挺翘的臀部上。它明显地因为收缩而扭曲,显然在感受着池湘身体的弹性,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池湘裤子上的褶皱。“他妈狗杂种!”
  我心里骂道,真想冲上去揣那个男人几脚。但是我没有,我等着池湘回来的时候请求我去关照那几个男人,就象惠丽一样,这样我就可以得到池湘的感激。总有一天,我会从她的这种感激中获得某些我想要的东西,就象我和惠丽的交往一样。我注视着池湘所在的方位,那丑恶的手还触摸着池湘那令男人幻想的部位,狰狞地扭曲着,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愤怒之中似乎还有一丝兴奋。池湘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她若无其事地往男人杯里加着冰和白酒,然后直起身准备离开。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竟然看见她脸上挂着一池湘回到了吧台,她依然兴致勃勃地和萧红瞎扯,丝毫没有向我提及刚才发生的一切。失望之中,我微微有些愤怒。难道池湘上次跟我说的,就是这些男人?我心中对于池湘的看法有些改变,她或许真是一个够烂的女人,我想,不过这样也好,我以后或许可以轻易的上她。我一边想一边盯着池湘那刚刚被人摸过的地方,渐渐有些兴奋,脑海中竟然浮现出池湘那迷人的臀部在自己手中变形的情景,陷入了一片迷离之中。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吃了一惊,扭头一看,益明正站在我的背后。“小强,电话。”
  益明一边拍我,一边指了指电话。我赶紧站了起来跑过去抓起话筒,电话那边是航远的声音。“小强吗?我航远,最近怎样?”
  我应付着,两人聊了起来。问了问彼此最近的情况就聊到了聚会的事情。去年春节前,我曾经打过电话给他,那时他正上班没有接到。之后我们相互拨过好几次电话,只联系上两次。大家聊了聊工作生活情况也就挂了,只是确定下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年几个兄弟姐妹一定要找个机会聚聚。现在将近年末,我俩又谈起了聚会的事情。商量了一会儿,两人初步决定元旦休假期间大伙聚聚,我负责安排场所,航远负责联系其他三个和确定日期,两人说好过些天再重新联系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碰巧看见坐在角落里的梅姐正在传唤,我赶紧跑了过去。刚刚站定就听见梅姐轻轻地说:“小伙子,你踩住我的脚了。”
  “哦,对不起。”
  我边说边挪了一下脚,低头一看,发现梅姐的鞋正放在椅子的外沿,心想她这样放脚,不被踩住才怪。“你最近好象很忙,怎么不过来聊天了?”
  梅姐抬头看着我问道。我愣了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吱捂着说:“不知道和您聊什么好,其实我很想和您说话的,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我一边捎头一边笑,在她面前,我还是有点窘迫,尤其是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你上次不是说有问题要问我吗?”
  梅姐笑着说。“还没有想好。”
  我嘿嘿笑了起来。“哦,那等你想好吧。”
  梅姐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吧台,“那个新来的女孩很漂亮,她叫池湘是吗?”
  “是啊,您也很漂亮啊。”
  我笑着说,眼睛盯着梅姐精致秀丽的脸。当一个女人说另一个女人漂亮时,你最好的回应就是说她自己也很漂亮。这是我到酒巴一年多得出的重要处世经验之一。“哦,是吗?怎么可以跟年轻人比呢!”
  梅姐皱了皱眉,笑着说道。“不啊,梅姐一点都不老。”
  我看出了她心中的无奈,紧盯着她的脸说道。坦白说,梅姐的脸虽然没有池湘那样娇艳,但是却更加柔和,可能是岁月磨励的结果。梅姐眨巴着眼睛,脸颊微微发红,泯嘴笑了笑,挥了挥手说:“你去忙吧,以后聊。”
  我转身离开。梅姐刚才的话使得我有重新关注这个曾经在我们心目中高尚圣洁的女性,尽管我曾经对她有过非份之想,但是经济上暂时的满足和池湘地到来使我在过去的两个月里都忽视了她的存在。也许以后真的应该多和她聊天,至少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提高自己的涵养,我想。自从池湘来到酒吧之后,大伙聊天的时候比以前多了很多,一方面是因为她话多,另一方面也在于益明和陈珊的两人的关系成为了我们一个主要话题。池湘也是一个典型的“桃色新闻”爱好者,对于我们几个的情感经历和内部纠葛很快就一清二楚。她获取信息的方法有两个,一是小道打听,二是直接询问当事人。前者还好,我装做不知道也就是了,后者就烦人了。自从上次我们聊起送顾客回家的事情之后,她就直接问过两次我和萧红的关系,每次都开门见山:你和萧红是不是有一腿?我知道她很喜欢你!第一次我没有理她,她就发牢骚:操,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妈还兄弟呢!你说出来对大家有好好处啊,以后咱们玩的时候也好注意萧红的感受啊!事后想想她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但我一直都不愿意萧红难过,万一以后我和池湘玩得过火了,说不定又惹她难过。第二次她又那样问,我就跟她说了,我和萧红关系很好,但是没有腿;萧红她应该是喜欢我,但是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为什么不啊?萧红挺好的。”
  池湘看我说得一本正经,愣愣地问。“很奇怪吗?你不是也不谈吗?”
  我生硬地反问,这种口气我们谈话的时候经常使用,都是跟她学的。“这个,其实碰到好的,也可以找一个吧,我是没有碰到那种靠得住的。”
  池湘放低了声音,诚恳地说道。“我想先买房吧,你知道的,我是孤儿,上次跟你说过我的情况和打算。”
  我也温柔地回应,我知道现在大家说的都是知心话。事实上,从那次聊起送顾客回家之后,我就一直把她当无话不说的朋友,在她面前,我没有丝毫自卑和心虚。“好,这才是男人!本姑娘支持你!”
  池湘吼完之后,话音一转,“不过,你没有必要考虑那么多吧,其实谁想过那么长远,能把握住现在就很不错了,惠丽当初也是一样啊。”
  “我也不知道吧,我只是担心到时候又伤害大家,说心里话,我真的不想将来伤害萧红。”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喜欢她吗?”
  “应该不我也不知道。”
  池湘的话让我有点迷惘。“看吧,其实现在的人真的没有想那么长远的,只要现在美好就行了,我就是那样。”
  池湘说道。“要是人人都象你就好了,那我早就上了。”
  我笑着说道。“你想上啊,来啊!我才不怕你。”
  池湘又挺起胸,挑逗地看着我。我感到心中一阵冲动,似乎以前小时候打架的那种野性就要爆发。我吸了两口气,盯着池湘那桃花般的脸看了看,还是平息下来。我想起了萧红,如果和池湘发生关系,她知道了又要难过,我想。“回去睡觉吧。”
  我轻轻地说道。“哼,就知道你不敢。”
  池湘嗔道,一面迈起了回宿舍的脚步。“对了,是不是上次摸你屁股的男人要求你送他回家啊?”
  我边走边问。“怎么可能,那么低俗的人,你也太小瞧本姑娘的品位了吧?”
  “哦,那还好,那种人真的很恶心。”
  我附和道,“你要找那样的呢?”
  “暂时还没有目标呢!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池湘笑着说。我点点头没有出声。很快到了宿舍,大家洗漱之后就各自回屋睡觉。要是人人都象池湘这样就好了,躺在床上,我想。益明和陈珊的关系最近在我们大家的陪护下日新月异。现在我也经常看到他们两人“媚来眼去”尤其是大家一起聊天的时候,他们两人本来话就少,我们说笑的时候,他俩就常常在一旁深情对望,用目光交流,用现在年轻人的话说叫“神交”据池湘和萧红向大家披露的最新进展是已经牵手搂腰。对于这些东西我是将信将疑,因为没有目睹,而池湘和萧红说得虽然绘声绘色,多少带点夸张的色彩,不可全信。但是有一次,我们大家在回宿舍的时候,渐渐发现益明和陈珊落到了后面。大家都默认他们是一对情侣,所以没有打搅他俩,而且我们几个聊天也不需要他们的参与。没想到他俩和我们越拉越远,等我们快到宿舍的时候,回头已经看不到他俩了。“耶!有两个人走丢了!”
  萧红吼了起来,她显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捉奸去吧。”
  池湘应道。“哈哈,又有人成双成对了。”
  于敏说道。“别瞎说!”
  周月和池湘同时说道,她们一边阻止于敏,一边看了看我。我笑了笑,轻轻地说:“没什么吧,都正常,你们也别老是盯着人家,搞得他们不好意思。”
  我尽量使声音平和一点,其实当益明和陈珊开始落后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惠丽,心中虽然有所感慨,但是已经没有太多的难过,只是略微有点牵挂。“走吧,回去睡吧。”
  周月说道。池湘和于敏又嚷了几句,大家就回到了宿舍,萧红却没有再吵,只是笑着听池湘她们瞎扯。我刚洗漱完毕,益明他们就回来了。益明朝我尴尬地笑了笑,马上进了卧室,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陈珊更是勾着头,双脸通红,望了我一眼,就蹬蹬几步跑进了卧室,象被发现了秘密的孩子,比我去年的时候还要害羞,弄得我都有点尴尬,仿佛破坏了别人的好事一般。回到卧室,跟益明聊了聊天气,也没多问,就躺到床上。心里想起去年的时候,自己和惠丽在寒风中缠绵的情景,想起惠丽得重感冒时憔悴虚弱的样子,既觉得温馨又觉得难过。今年同样的季节,同样的天气,同样的场景,角色却换了他人,不知道益明他俩在外面做了什么,有没有象我们那样,有没有抱怨这害人的天气。又想起他们以后会发展到那步,会不会跟我和惠丽一样。心里默默地祈祷惠丽平安幸福,益明他俩能够风雨同舟,终生相守,想着想着慢慢睡了过去。天气越来越冷了,酒吧的生意却越来越好,尤其是最近多了一批三四十岁的单身男人。这些人来得非常频繁,几乎每周都到,每次来了就挑靠近巴台的座位坐着,不时朝我们休息的地方张望,饿狼般的眼睛中发出暧昧的光芒,显然是冲着池湘而来。池湘毫不理会这些人喷火的眼睛,每次都若无其事地跟我们聊天,显然是习惯了男人们的虎视眈眈,久而久之,我们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不再坐立不安。但是吧台上那台古旧的打票机却在连续过度操劳之后出现了故障,好在故障没有出现在客流高峰期的晚上,而是客人稀少的下午。凤姐赶紧叫我拿螺丝刀来修。我急冲冲地走到杂物房去拿工具,找了十来分钟都没有看见螺丝刀的影子,问周月益明都说没有见过,倒是萧红猛然记起上次帮池湘装锁之后放在了宿舍。“你现在回宿舍拿过来吧。”
  凤姐说道。我一边点头一边走出了酒吧,到了宿舍,我急急地开门进去,顿时目瞪口呆,呼吸沉重。我看见了沙发上女人雪白修长的大腿,凌乱的头发,泛着红潮的脸,还有粉红色的半透明内裤和她旁边那个猥琐的男人。“你回来有事吗?”
  池湘一边理了理头发,一边平静地问道,但是可以从胸部的起伏看出她正在喘息。“哦,我回来拿上次装锁的工具。”
  我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向了客厅那个共用的橱柜,没有找到。“我拿给你。”
  池湘一边说一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我站在卧室门外,转过身看了看那个坐着的男人。他已经穿好了裤子,架着二郎腿,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抽着烟,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脸很白净。我被他的傲慢所激怒,狠狠地瞪了他两眼,心里骂道:“狗杂种,泡妞都跑到我们宿舍里来了!”
  那家伙似乎感觉到了我愤怒的目光,看了我两眼,放下了二郎腿。“小强,小强。”
  身后响起了池湘的声音,我转过身接过她手中的工具,同时也看见了她粉红色的内裤,不由自主的盯了一眼。“天气冷,你注意点。”
  我冷冷地说,有点动气。池湘愣了一愣,旋即笑着说道:“谢谢,我介绍一下吧,这是我以前在舞厅认识的朋友。”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客厅中间,似乎毫不介意我看着她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不用了,我还有事。”
  我一边说一边大步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外面的冷风让我平静了很多。不关我的事,我心里想,不过他们也太过分了,竟然直接在客厅就上,到卧室里不是挺好嘛,真是疯狂!回到酒巴修好打票机,就和大伙做在一起听他们聊天,自己却无心开口,脑海里老是浮现出池湘雪白的大腿,粉红色的内裤,又想起她现在正在干什么,顿时有些心浮气噪,对于池湘的憎恶渐渐变成了对她肉体的向往。和她玩玩一定很爽,我想。“你在想什么呢?”
  迷糊中感觉有人掐了我的大腿,大脑伴随疼痛清新了很多,我看了萧红那张挂着灿烂笑容的脸。“哦,没什么呢。”
  我笑着说,“正在考虑和以前孤儿院的兄弟聚会的事情。”
  “有什么想法?”
  萧红问道。“还在想。”
  我一边回话一边把目光移到了萧红丰满高挺的胸部,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显然还受到池湘事件的影响。我突然感觉自己非常需要,萧红在我眼里变得迷人起来,尤其是她那比其他女孩子更为丰满的胸部,仿佛正在朝我挤眉弄眼。萧红似乎觉察到了我火辣辣的目光,脸色微微变红,弯下腰收了收腹,轻轻地说:“你先想吧。”
  萧红的反应让我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思维有所收敛,笑着说道:“不想了,和你聊天。”
  于是我加入到大伙的闲聊中来,尽量不去想哪些诱惑人的东西,却怎么也无法完全平静。好在晚上华姐萍姐来了,最后在萍姐身上狠狠发泄了一通,直弄得她呼天喊地,骨软肉瘫。第二天上班,池湘见了我就象没事一般,一直到下班之后,她才把我叫到一边说话。大伙回头看了一眼,取笑了几句就先走了,萧红似乎也没有怀疑,笑了笑也转身而去。“你的事我会保守秘密的。”
  我爽快地说道,心想她肯定为了这事找我。“我知道……我不是为了这个,我只是和你聊聊天,你不喜欢吗?”
  池湘问道。池湘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我瞄了她两眼,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其实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从上次我们谈话之后……我就把你当知心朋友。”
  池湘的语气很诚恳。“我也是啊,不过我不想看到你和其他男人乱搞。”
  我强调说,“至少不要让我看到!”
  “以后不会了,他是我以前在舞厅认识的男朋友,也是我相处时间最长的男人,不过他不富有,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并不喜欢他那种软弱的性格,但是他很听话,对我也好,可以随叫随到。”
  池湘说道。现在想来非常奇怪,当时我们两人竟然都没有怀疑我是否有提出那些要求的权利,也没有怀疑池湘是否有作出承诺的必要。“你很需要吗?”
  我试探性地问道,看着身边的这个美女,我有一种拥她入怀的冲动。“你呢?”
  池湘盯着我的眼睛反问道。空气似乎有些粘滞,我们彼此望着对方,呼出的气流在昏暗的灯光下冷却成两道白色的丝带,就象我们的心跳与眼神一样交缠在一起。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臂张了开来,脖子和腰同时一紧,女人的四肢缠了上来,热气喷到了我的脸上。女人的脸庞似乎变成了一片傍晚的红霞,而她的目光是红霞中透出的光芒。女人臀部的压力使我挺直的下体有一种快要折断的感觉,我不情愿地移开了搓着女人胸部的手,抬着那结实而充满弹性的部位,五指扭曲着。嘴唇分开了,大家都喘着气。“我们回酒吧。”
  我想起酒吧里的那张沙发,那里虽然寒冷,但是起码没有街头的寒风。“恩。”
  池湘把下巴托在我的肩上,贴着我的脸应了一声。“记住,我们是朋友,只要快乐,没有感情。”
  池湘一边清除痕迹一边说。“怎么你担心我会爱上你吗?”
  我笑着说。“我们谁都不要爱上谁,那会害了我们的……而且还会伤害萧红。”
  池湘说道,“我希望你好好对她,她深爱着你。”
  “回去吧。”
  我拉了拉池湘的手,心中为这个女孩的干脆感到吃惊,同时也为她的善良所感动。回到宿舍,萧红还没有睡,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看了我们一眼,但是没有说话。“怎么还没有睡啊?萧红。”
  池湘笑着问道。“看电视,你们回来了啊。”
  萧红皱着眉笑了一下。“我们去谈情说爱了。”
  池湘笑着说道。“是吗?”
  萧红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眼睛眨巴着,嘴脚挂着僵硬的笑容,脸骤然红了起来。“哪啊,你别听她瞎说。”
  我配合池湘的表演骂道,心中却因萧红的难过感到愧疚。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35:52

第二十章
  “不关你事,滚!”
  池湘笑骂道,转而对萧红招招手,轻轻地说:“萧红,快过来,我要和你说悄悄话。”
  萧红似乎为我们的表演所蒙骗,脸舒展了一些,站起来和池湘走到了一边说起了悄悄话。我看两个女孩说了一会儿就去洗漱,等到我出来的时候,两人还在一起小声说话。不过萧红似乎非常高兴,不时和池湘捂嘴偷笑,看来池湘哄人的本领不小。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我就回卧室睡了,却是无法睡着。一会儿想起萧红,一会儿想起池湘,一会儿又想起惠丽,想努力弄清她们之间的差别,却越想越觉得糊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惠丽,却没有爱上比她还要漂亮的池湘,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爱上萧红,对池湘是否毫无感情。又奇怪自己为何可以毫无保留地和池湘聊天,却是要向惠丽和萧红隐瞒很多东西;为何和池湘一起可以无忧无虑,而和惠丽萧红一起却要考虑渺茫的将来;为何总想到对萧红负责,却没有想过对池湘负责。真是不知道爱、性和责任之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凤姐她们和我亲热,却从来没有没有说过要我承担责任,却教导我要对惠丽和萧红负责,不知道这之间有什么差别,是两者承担的责任不一样呢?还是只需对爱负责,对性却不需要?想了很久,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无法睡着,迷糊中似乎听到益明在说梦话,顿时来了精神,侧耳一听,只听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好滑,好滑。”
  然后就是一阵嘿嘿的笑声。我心中闷纳,不知他在说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谁?难道是陈珊?这家伙想到陈珊了,我兴趣大增,聚精会神地等着他下一句臆语。过了很久,没有听到动静,自己却来了尿意,于是轻轻下了床出去方便,不经意朝益明床上看了看,似乎发现被子在动,却是没太留意就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我又朝益明床上看了看,发现被子似乎还有动静,于是擦了擦眼睛,仔细瞧了起来。只见被子一起一伏,中间突出一团,似乎有东西撑着,顿时明了大概,差点笑出声来。爬到床上躺下不久,就听到益明床上有悉悉嗦嗦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益明轻轻地下了床,在衣柜里拿出一点东西就出了房门。很快就听到卫生间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水声。一会儿,就听到益明回屋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喘息。看到益明偷偷摸摸的样子,我想起了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因为多看了几眼穿超短裙的英语老师的大腿而做的那个春梦。那个晚上醒来之后,感觉到内裤湿湿的一团,于是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尿了裤子,却是不好意思起床去换,怕被同屋的兄弟发现而闹笑话,一直熬到早上起床,结果裤子干了剩下硬硬的一块,而被子却湿了一团。最可笑的是,还穿着那条内裤上学一直到晚上洗澡才换下来,一整天都感觉下面浑不舒坦。想着想着总算慢慢睡了过去。第二天上班一想起益明的事情就觉得好笑,一直想问问他梦见的是不是陈珊,却是怕他生气,直到夜里回到宿舍,我才小声地问起了这件事情:“益明,昨晚梦见谁了啊?”
  我一边说一边笑,缓和着气氛。“没啊,我哪里有做梦啊?”
  益明矢口否认。看着一向忠厚老实,从不说慌的益明竟然在这件事上撒慌,我觉得好笑,决心抖点猛料出来捉弄捉弄他。“还没有,你说的梦话我都听见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益明的脸变得僵硬起来,迅速地变红。看着益明的表情,我有点开心,又抖出一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下床换裤子了啊?”
  益明的脸变成了酱紫色,眼睛迷了起来,胸部剧烈的起伏。我突然感觉到益明眼缝里挤出的那一线仇恨的光芒,顿时感觉不太对劲,赶紧扭出笑脸,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益明从喉咙里喷发出巨大的吼声:“野杂种,你瞎说什么呢!”
  我一听蹦了起来,顿时脸色铁青,从小到大我们孤儿最忌讳别人骂我们“野种”了,我盯着益明猪肝似的脸,眼里喷着火。“你他妈,骂谁呢?”
  我的声音提高了一百八十度。益明没有说话,他胸部起伏得越来越厉害,似乎在积蓄力量。两人的目光象刀刃一样相挫在一起,顿时有一种阴森的冷气,战争似乎一触即发。门开了,池湘冲了进来。“借你的洗衣粉用用,我的用完了。”
  她一边说一边冲到了我的床边,蹲下身拿起了装洗衣粉的袋子。她有什么事总是先想到找我帮忙,可能因为我比较豁达,而且和她无话不说。没有人理她,我俩还在对峙着。“怎么啦?你俩?”
  池湘转身出去的时候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停下脚步大声问道。“你出去吧!不关你事。”
  我冷冷地说。益明没有说话。“你俩发神经啊!闹什么闹,这还叫兄弟啊?”
  池湘骂道。“你给我出去!”
  我吼道。池湘没有理我,反而张开吼咙大声喊道:“快来人啊!他俩要打架,快来人啊!”
  “你瞎喊什么呢!”
  我喝道。“是啊,别乱喊,谁说我们要打架?”
  益明的态度突然缓和了起来。萧红周月她们都穿着睡衣冲进了屋。“怎么回事?”
  周月问道。萧红拽了拽我的衣服,陈珊也拉了益明一把。“没什么,开玩笑呢。”
  我缓下气来,不愿意把原委说给这群女孩听。“是啊,是啊,开玩笑。”
  益明嘿嘿笑了起来,比我的态度转变还要快。“不打了啊?继续打啊!”
  池湘吼道。“就你瞎说!”
  我笑骂道。“益明是你最值得信任的兄弟。”
  萧红拽着我的衣角,轻轻说道。我点了点头,朝大家大声说道:“没事了,大家回去睡吧。”
  女孩子们又叽叽喳喳地说了几句,慢慢走出了屋子。现在就剩下了我们两个,大家都低着头坐在床沿上,皱着眉毛。过了一会儿,益明竟然先开口了:“小强,我刚才态度不太好。”
  平时有什么事情一直都是我先开口,没想到今天竟然他先开口认错,我心头一热,赶紧说道:“其实我也不好,我不该取笑你的。”
  “恩,我知道,刚才的事别放在心上。”
  益明诚恳地说道。“好,你也是,睡觉吧。”
  我一边点头,一边应道。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不觉暗自庆幸没有打起来,又埋怨自己过于鲁莽,那种事情也随便揭人家老底。自己以前不也是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知道吗?看来真是自己不对,以后要主动和益明恢复关系。第二天早上我先起来,主动叫了声躺着的益明。益明爽快地应了,看来两人都没有把那事往心里去。下午大家又聚在一起聊天,听几个女孩子瞎扯。这一回她们聊到化妆的问题,我插不上嘴,就坐在那里旁听,眼睛不自觉地看着坐在侧面的萧红,想起昨天她悄悄拉扯我衣服时的样子,既觉得温馨又觉得沉重。最近总感觉萧红和我说话的时间比以前多,把我当“自己人”的意思似乎也越来越强,尤其是相对前段时间我开始找萍姐她们要钱的时候。不知道是我现在心态逐渐平静,更加愿意和萧红说话,还是萧红越来越迷恋自己,不过我隐约感觉池湘似乎在背后使劲撮和,尤其是上次跟她开诚布公地聊天之后。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爱上了萧红,我喜欢她那红朴朴的脸蛋、白净的皮肤,喜欢看她挺拔的胸部,喜欢她娇憨的微笑和可爱的鬼脸。尽管我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但还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关注她,越来越喜欢和她说话,越来越喜欢盯着她的身影发呆,这和最初爱上惠丽时的表现没有两样。我应该加强自我控制,我提醒自己,不要再去开始一次无所谓的爱情,最终伤害彼此。可是就算我控制自己,也控制不了萧红,最终还是会伤害到她,也让我为她难过。要是她象池湘一样,那多好啊,我想,我不仅可以和她无法不说,也可以和她一起疯狂,甚至还可以和她每天都腻在一起,比对池湘还要好上十倍百倍。可惜她不是,女人就是这样千差万别。“你在想什么呢?”
  我感觉大腿一痛,回过神来,看见了萧红微笑着的脸和掐我大腿的手。“没什么,小心我掐你啊,老是掐我。”
  我笑了笑。“下周我们两人好象同时休假哦。”
  萧红无邪地望着我说。“是吗?那很好啊,你不会又叫我给你当苦力吧。”
  我想起去年的事情,心中有一种向往。“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啊,难道怕我找不到活你干?”
  萧红笑着说道。“是啊,难道你怕我们萧红没有节目啊?”
  池湘插话了。“有节目也没用啊,就怕别人不愿意啊。”
  萧红自哎自怨地说道。我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虽然希望和萧红一起,但是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小强,你不会这么不解风情吧?这暗示也够明显了吧。”
  池湘一边说一边瞟了我两眼。我看看萧红又看了看池湘,感觉她们似乎早就串通好了,心中既觉得好笑,又感到不安,正不知道如何应付,却听到电话响了,赶紧站起来去接电话。电话里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喂,你找那位?”
  我问道。“小强是吧,能听出我的声音来吗?”
  电话那边传来清脆的笑声。“这个……”
  我想了一下,却记不起来。“哎没想到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都通了三次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叹气的声音。“哦,我知道了,哈哈,原来是你啊,最近好吗?”
  我笑着问道。给我打过三次以上电话的女性只有两个,一是凤姐,一是胡莹。自从上次和胡莹在KTV分别后,她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不过两次都在晚上,那时候酒吧客人正多,没说几句也就挂了,大概就是彼此问候一下,谈谈工作,没想到今天下午她也打了过来。“不好,一点都不好,烦死了!”
  胡莹在电话里埋怨。“怎么了?”
  我虽然感觉到女孩子的做作,但还是关心地问道。接着胡莹就在电话里说了一大通乌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埋怨还是高兴。我不停地回应,或者报以理解的笑声,引得大伙都不时回头看我。我明显感觉到萧红和池湘都一直愣愣地看着我,萧红更是皱着眉头,脸色微变。后来胡莹就谈起了元旦的事情,她收住笑,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小强,你元旦放假吗?”
  “放的,一天吧。”
  我应道。“这么短啊,有活动吗?”
  “哦好象要和以前孤儿院里的兄弟聚会,你呢?”
  我嘿嘿地笑着说。“我啊?一个人过呗!哎真是无聊。”
  胡莹可怜兮兮地说。我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意识到胡莹的话里似乎隐含着某种意思。“对了,我那个朋友蒋健开了个舞厅,你有空过来玩吧。”
  “哦,看吧,我很忙的。”
  我一边应一边不自觉地看了看萧红。“哦,那以后联系吧,有空记得找我。”
  胡莹无奈地说道。刚挂下电话,池湘就笑着说道:“靠,看你说得那么开心,肯定是个妹妹!”
  “那啊,是以前医院认识的护士。”
  “她是不是约你出去玩啊?”
  池湘问道。“没有啊!谁有那闲心啊,懒得理她!”
  我露出憎恶的表情,不屑地说道,一边看了看萧红,感觉她似乎好受了很多,绷着的脸孔渐渐松弛了开来,顿时自己心情也轻松起来。“后天没有活动吧,我们萧红同志想要你陪她去买衣服。”
  池湘笑着说道。“哦,我又不会挑,叫我去干也可以吧。”
  我知道池湘一直在撮和我们,正想拒绝,突然看见萧红变了脸色,顿时换了说法。“好,那就这样吧,担任萧红同志的购衣顾问这一伟大任务就交给你了。”
  池湘大声说道。萧红本来多话,平时嘻嘻哈哈的,这下却没有出声,只是红着脸浅笑。我傻傻地笑着,心里矛盾到了极点,既担心和萧红的感情无法控制,又担心拒绝会伤害萧红;既希望享受和萧红在一起渡假的快乐,又害怕双方越陷越深,到头伤害彼此。池湘看我俩都默不出声,捂着嘴就走开了。我见池湘如此,看了看萧红,见她还愣在那里,也站起来去了卫生间。酒吧打佯后,我把池湘拦了下来,笑着说道:“你牛,把萧红哄得团团转,那天晚上对萧红说了什么呢?她不仅没有怀疑我们,还乐得屁颠屁颠的。”
  “你管!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情!”
  池湘吼道。“靠!你什么时候也把自己当女人看了啊!”
  我戏噱道。“哎,其实很多事情你不懂的。”
  池湘突然变了声音,轻轻地说:“你觉得我们那样做对得起萧红吗?我真地很矛盾。”
  “我也是吧,不过,我真的不希望萧红爱上我,而你偏要把我们俩人拉到一起,你不觉得这样会害了她吗?”
  我严肃地说道。“哎你为什么要骗自己呢?你很喜欢她不是吗?”
  池湘叹了一口长气,抬头看着前方说道。“不知道,没有。”
  我心头一震,小声地说出了那几个字,感觉有些沉闷。“其实爱不一定要天长地久,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沉重。能把握住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但初惠丽爱上你的时候也是但求拥有,不求永久啊!”
  “不,你不懂的,萧红和你不一样。”
  我摇摇头说。“你怎么知道萧红和我不一样,我们两人性格不是很类似吗?再说你也没有试过。”
  池湘冲着我说道。“我也希望她和你一样啊。那样我就……”
  我突然觉得有些说不出口,赶紧停了下来。“你怎么?你说啊!你把我当什么啦?”
  池湘大声问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没有那种感情挺好的。”
  “也许吧,这样就不是那么沉重是吧?”
  池湘缓和了口气。“是啊,我现在也觉得感情真的很累,可是人们为什么要去苦苦追求呢?”
  “是吗?可是单独性也很快乐啊!你觉得呢?”
  “那倒是,你觉得性和爱可以分开吗?”
  池湘一边点头一边问道。“应该可以吧,为什么非要把它们绑在一起啊?我觉得没有爱,性也可以存在啊,而且更加轻松,你呢?”
  我盯着池湘的脸问道。“是吧,有同感,不愧为兄弟。”
  池湘一边大声回应,一边拍着我的肩膀。“怎么啦?想吃我豆腐啊?”
  我看了看池湘随着手臂晃动的丰胸,半开玩笑地说道。“切,某些人自己想吃豆腐还假正经。”
  池湘嗔道,嘴角浮着笑意,露出了女孩子特有的狐媚。我的心一动,猛地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感觉池湘的身子一震,丰满的乳房在变形的同时向我的胸部传递着弹性。我的右手习惯性地往下按住了女人的浑圆的臀部,五指在弯曲的同时传递着力量,配合前面坚硬的下体,抵住了女人的小腹。“又谗了!”
  池湘一边喘气一边笑着说,双手也搂住了我的身子,大腿磨撑着。很快两人就疯狂起来,剧烈的运动着,一直到大家都松弛下来,才整理好衣着离开酒巴。回到宿舍,大家都已睡了,萧红也没有象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看来她是完全相信了池湘。躺在床上虽然疲惫,却也无法睡着,总想起池湘刚才说过的话,捉摸着萧红是否和池湘一样,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同,因为春节时萧红伤心欲绝的哭声总是让我记忆尤深。萧红是个重感情的人,我想,看来以后还是要控制好自己,不要伤害萧红。接着又想起胡莹,对于她这两三个月都没有忘记自己感到不安,难道她也喜欢上自己,凭什么呢?才和她交往过几次,难道就是因为我长得帅吗?爱情的产生是因为相貌的吸引吗?那欲望的产生又是因为什么呢?到底是先有欲望还是先有爱情呢?为什么有些人有了欲望却没有爱情,而有些人有了爱情却又要否定和掩饰欲望呢?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使我陷入一种似梦非梦的迷离之中,一直到半夜益明入厕的响声惊动了我,才慢慢睡了过去。到了星期一,萧红一大早就起来叫我一起逛街,本来以为就去附近的淮海路逛逛,不想萧红却要去四川北路,说是那里的东西便宜。我也曾经听人说过那里的东西便宜,一直想去看看,却是没有去过,因为太远,而且也没有多少东西要买。这次既然萧红要去,我就爽快应了。不巧正赶上班高峰,挤车的人比抢蜜的蚂蚁还多,好不容易上了一辆大巴,萧红却一边喘气一边揉着自己的脸,原来是刚才上车的时候被前面的人用手肘撞了。“你没事吧?”
  看着萧红微肿的脸,我关切地问道。“还好了。”
  萧红眨巴着眼睛应道,眼里含着泪水,一边揉脸一边慢慢朝挤到了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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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47:27

第二十一章
  我一边挪脚给萧红空出地方,一边自然地把空出的手搭在萧红的肩上保护着她。车上的人上上下下,不停的挤着我往萧红身上靠。我撑着身子尽量不和萧红倚在一起,手上不自觉加大了力度,一直到萧红轻轻地说,你的手好重啊,我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手拿开,笑着说:“保护你还真费力!”
  萧红含笑回头瞟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却把身子慢慢往我怀里靠了过来,后背轻轻碰了碰我的胸,又往前移了移,耳根微微发红,停了几分钟,碰巧车子拐弯,萧红的身子向后一倾,顿时倚在了我的怀里,这下却是没有移开。我感觉到萧红的背部传来的压力越来越大,她的耳根越来越红,很快就扩散到了脸颊和脖子。我默默地看着靠在怀里的萧红,却是没有移开身子,担心惹她失望,心里也不希望和她靠得太近,到头来难以处理。这种矛盾的心情使我觉得非常别扭,感觉时光过得非常缓慢。好不容易熬到下车,我嘘出一口长气,拍了拍萧红的肩就自个下了车。萧红追了几步和我并肩走着,也没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压抑。好在很快就进了一家商场,我想缓和一下气氛,大声笑着说道:“还是你们女人幸福啊,满眼全女人的衣服。”
  “那啊,这一层也许是专买女士服装的吧,其他就不是了。”
  萧红也说开了,话多了起来,渐渐地和我说个不停。我也找回了去年过年前和她逛街的那种感觉,心情顿时愉悦起来。这四川北路的东西还真是物美价廉,我本来不想买东西,转了两个地方,突然有些心动,买了一双皮鞋和一条裤子。萧红却一直没有买东西,拉着我的衣服转来转去。很快就到了中午,俩人都有些饿,就买了几串烤羊肉来吃。萧红突然大叫起来:“哎约,好烫,好烫,哎约。”
  她一边叫,一边甩着手,似乎非常疼痛。“怎么了啊?”
  我关切地问道。“被油烫了,哎约……”
  萧红把手伸到我的面前,言语中带着哭腔,双眼眨巴着。“哪里啊?”
  我盯了萧红的手看了半分钟都没有发现烫在哪里,连油印都没有看到。“就在手背上啊,这,这里,你看,都肿起来了!”
  萧红一边用手指着一边可怜兮兮地说。“哪有啊?我怎么看不到啊?”
  我又仔细看了看,没有看到异常。“就在这里啊!肿了呀,你摸摸!”
  萧红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了我的手边,含着泪看着我。“哦……”
  我看了看萧红欲哭的脸,又看了看她的手,似信非信的摸了摸。“摸到了吗,是不是肿了很大一块啊?”
  萧红带着泪问道。我又摸了两下,还是没有感觉到肿块,倒是感觉到了手的柔软和光滑。“都是你提意买烤羊肉的鬼,现在要帮我揉好!”
  萧红擦了擦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娇嗔道。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说道:“我们不是兄弟吗?这样不好吧!”
  “谁和你是兄弟啊?我才不要和你是兄弟呢!”
  萧红含笑瞪着我说。我看了萧红,又看了看她的手,慢慢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说道:“走吧。”
  萧红的脸红了起来,耸了耸嘴,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没有说话。我心里非常矛盾,也没有说话。两人走了一段就到了一家商场,萧红要去试衣服,俩人的手终于分了开来,我顿时觉得一阵轻松,感觉手上尽是汗水。买好衣服之后,萧红又把挨着我的那只手空了出来,和我肩并肩的走着,俩人的手不时碰在一起。我低头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又握住她的手,心里想起护士胡莹,觉得不理萧红,反而伤她更深。走了一段,又觉得这样也不妥当,毕竟萧红和我天天都在一起,不象胡莹,在一起呆一次很快就过去了,以后不在一起也就算了,渐渐又矛盾起来,觉得还是不要再握着她的手好。“我换只手提提,一只手提着酸。”
  我一边说一边放开萧红的手,提上了袋子,萧红和我之间顿时多了一道障碍和距离。萧红低头看了看我的手,脸色微变,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两人一直都默默无语,气氛又压抑起来。我想缓和气氛,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走了一段突然记起还要去联系元旦聚会的场所,于是笑着说道:“你知道哪里吃饭又便宜环境又好吗?”
  “不知道啊,我又没有去过。”
  萧红冷冷地说。“那你陪我去联系吧。”
  我轻快地说,脸上堆着笑。“不了,累。”
  萧红的眉皱得更厉害了,脸有些发青。我听了心里也觉得难过,没有说话。俩人就这样僵着回到宿舍,萧红径直回到了卧室,轻轻关上了门。我放好东西,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叫她,就自己出去联系聚会的餐厅去了。回来之后,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记起萧红还在屋里,于是就去敲门叫她。过了好一会儿,萧红才大声地说:“你叫我干吗?你自己去吃好了!”
  “一起去吧,要不我帮你买?”
  我陪着笑。“你烦不烦啊?对我这么好干吗?你说!”
  萧红的声音很冷。“这……”
  我停了停,阴沉着脸一个人慢慢走了。一路上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萧红,想她从我一到酒吧就默默关心着我,过年又留下来陪我,还原谅我对她的“非礼”在医院的时候更是连续好几个晚上陪着我,逗我开心,从来没有提过任何要求,自己却一直惹她伤心难过,真是欠她太多。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胃口,草草吃了一点,回去的时候又不自觉地买了一盒带上。回到宿舍就敲了敲萧红的门,大声叫她起来吃饭。“谁要你讨好了?饿死也不要你管!”
  萧红带着哭腔大声喊道。我皱了皱眉,感觉眼角也有些湿润,斯哑地说道:“出来吃饭吧,吃了饭我有话对你说呢!”
  屋里一阵寂静,过了一会儿似乎传来了起床的声音。我把饭放到桌上,走到电视前的沙发上坐了,想着等下该说些什么。不久萧红就轻轻开门出来,望了我一眼就坐到桌上慢慢吃起饭来。没吃几口就走放下了筷子,走到我面前轻轻地说:“有什么话,你说吧。”
  我抬头看了看她浮肿的脸,低声地说:“你先坐吧。”
  一边说一边挪动身子给萧红空出一段沙发。“其实,其实,我真地很喜欢你的吧。”
  我憋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别勉强自己了,感觉不出来。”
  萧红身子一颤,冷冷地说。“你知道的,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没有什么结果的,我是一无所有。”
  我按照自己刚才的思路继续说着。“谁要求你什么了?我难道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吗?”
  “其实我们在一起无法长久的,我没有房子也没有钱,成不了家,最终会伤害你的。”
  我诚恳地说。“你哎木头,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谁缠着要嫁给你了?睡觉!”
  萧红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进了卧室。“你……”
  看着萧红的背影,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幼稚,有一丝解脱也有一丝失望,我想起池湘的话,看来自己真的判断错了。谁曾经说过爱要一辈子呢?谁曾经说过爱她就一定要娶她呢?无论惠丽、萧红、池湘还是胡莹,她们都没有说过爱要永远,她们都只求能够把握住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顾虑太多,反而惹萧红伤心。应该先把握住现在,以后的事情以后考虑,我想。我刚站起来准备敲门叫萧红出来陪我看电视,突然转念一想,觉得要是接受了萧红的爱自己就要爱她,就要忠于爱情,也就不能再找华姐萍姐她们要钱,那买房子的事情就成了泡影,自己就要流浪终生,到头来不仅害了萧红而且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安身。我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个圈,又坐到了沙发之上,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到头来害了大家,萧红现在虽然爱我,但毕竟不深,只要我和她保持距离,让她遭受几次挫折,大概就会逐渐谈忘,反而比我接受她之后再和她分开要好。想着想着,渐渐定下心来,决心以后尽量冷漠萧红,自己一心挣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了看电视,觉得没有意思,睡觉又太早,于是就起身到了酒吧,去帮忙照顾客人。等到酒巴打佯,我又叫住池湘,把今天的事情和自己的决定说了个大概,又要求她以后多劝劝萧红,不要再撮和我俩。池湘见我下了决心,也没有多说,答应以后帮我摆脱萧红的困扰,只是叫我不要后悔。过了几天我就接到航远的电话,大家商量好聚会的事情。航远又和我聊起个人感情的问题,最后提议聚会的时候大家都带各自的朋友一起前往。我本来想说自己没有女朋友,但是又想见见航远他们的朋友,于是就笑着答应下来。挂了电话之后,我扭头一看正巧碰见萧红的目光,知道她一直在关注着我,心中虽然有所触动,但还是咬咬牙装作不知,心想不如元旦的时候叫池湘当我女朋友一起赴会,也好让萧红更加失望,快点忘记对我的感情。酒巴打佯之后,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池湘。“这不好吧,我虽然理解你也愿意帮你,可是你知道的我和萧红是好姐妹,而且我前些天还在撮合你俩,现在就当起了第三者,这也太过分了点,恐怕萧红从此要怨恨我一生了。”
  池湘皱着眉头说道。“不会,我了解她,她不是那种记仇的人。我以前和惠丽好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恨过惠丽,况且现在我们两人又没有好上,不过好兄弟罢了,她不会埋怨你的。”
  我肯定地说道。“好吧,可以试试,不过你一定要找机会让她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啊!而且永远也不许有!”
  池湘一本正经地说。“好吧,好象我以后一定会爱上你的似的,说不定你还先爱上我呢!”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搂池湘的身子。“慢着!”
  池湘一边闪开一边说,“以后不是非常需要的时候不许碰我,免得日久生情。”
  “服了你了!走,回去吧。”
  我伸出的手顺带挥了挥,没有再去搂她。为了让萧红知道池湘并不是第三者,我和池湘抓住机会在大家一起聊天的时候上演了一场双簧。我故意大声地说道:“池湘,元旦我和以前的兄弟们聚会,请你当我临时女朋友。”
  “靠!这么累,找个女朋友不就得了。”
  池湘爱理不理。“这几年还不准备找,条件不成熟。”
  我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旁边的萧红。“那你找萧红,她和你熟多了。”
  池湘也大声说。我看了看萧红,故作无奈地说:“哎,我也想叫她啊,可是她酒量不好啊,我找你去帮我顶酒啊,那个兄弟喝酒太牛了。”
  “妈的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有什么报酬啊?”
  池湘凶巴巴地问。“回头请你吃冰棒怎样?”
  我笑嘻嘻地说。“操!你也太小气了吧,这么冷天请吃冰棒,冰激淋还差不多。”
  池湘转了转语调正经地问道:“什么时候啊?”
  我偷偷看了看萧红两眼,见她绷着脸坐在那里,两眼发直,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想想她以后会摆脱出来,也就没有理她。我又故意扯大嗓子把日期和地点告诉池湘,叫她到时候和别人换假。完了之后,两人彼此会心地微笑。这间屋子很大,墙壁是白色的,没有任何涂装,中间七零八落地摆着少许家具,空旷而且单调。我坐在屋子的一角,电脑就在眼前。QQ开着,好友栏里亮着的头像不少,但是没有人找我。我也懒得和他们聊天。那些人在我心中留下的痕迹就象路人一样,微乎其微,几乎不占据我心灵的空间。我随手点开一家网站,却无可看的东西,新闻更新很慢,两个小时前的消息现在还不曾更新。那些五花八门的内容对我的吸引力还不如屋外的噪音。我有些百无聊赖,于是打算出去走走。天气很冷,夕阳在寒风中艰难地温暖着行人。它的光芒在空气的尘埃中映射出纤细的影子,无力的倾泻在大地灰色的外壳上。那上面只有几株整齐的道旁树,树叶枯成一片,飘忽不定地滑落到坚硬的地面,依然无依无靠,找不到栖息的土壤。它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翻滚着寻找能够稍做歇息的角落,等待凌晨清洁工的收留。冷气包围着我,身体散发的微弱体热在寒冷的侵袭中烟消云散,找不到可以温存的地方,如同我本身一样,不曾有任何慰籍。我裹紧外衣,渺小的身子在的宽敞大街上衬托着宇宙的浩瀚,象一个旷野的幽灵。路是坚实的,在脚下肆意延伸着,尽管它引导人们走向远方,但永远是冷色的,从漆黑到棕黄到浅灰。然而人们不会留意,他们只关心方向和障碍。而我连这些都不在乎,我只想打发时间,漫无目的地走着,无意逛那琳琅满目的商场,也无心欣赏那金壁辉煌的店铺。我只是走,从这里到那里,从过去到现在,从存在到消逝。没几天就到了约好的聚会之日,我和池湘提前半小时就到了聚会地点,安排好座位,谈妥菜价就坐在那里等候。过了十几分钟,嘉实和岳静就到了。我看见他俩手牵着手,甜甜蜜蜜地走了进来,竟然有点不敢相信,愣愣地看了很久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嘉实笑着喊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大笑着迎了上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顿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旁边的岳静也是泪眼婆裟,抽泣了起来。大家站着互相打量了一番,就到桌旁坐了。这时,我才发现旁边的池湘也是眼含热泪,用纸擦着眼睛,赶紧用手拍了拍她,算是安慰。正忙着给池湘做介绍,航远刘溪他们就一前一后的来了。本来以为他们各自带着自己的朋友,没想到都是单身,好在我们六人恰好三男三女,配成三对倒也合适。大家分开一年半多了,嘉实和岳静外貌没有大的变化,只是岳静似 乎白嫩了些,说话也多了些女人的嗲气。航远也比以前白净了很多,稍微有些发胖。刘溪的变化最大,穿着合身的职业装,头发稍微染黄,似乎还描了眉,看来已经开始追赶时尚,比以前看起来漂亮了很多。他们都说我比以前更帅了,而且看上去成熟了很多。我笑了笑算是回应,然后就介绍池湘给她们认识。之后,大家就聊开了,轮流讲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航远在船厂还混得不错,因为政治过硬“我们孤儿的优势”被分派到参与军舰建造,虽然不是航母但多少和他的理想接近,所以干活特别起劲,表现优良,过了年就有可能提干,只是船厂女孩太少,所以没有捞着妹妹。嘉实和岳静以前就是因为在农场的时候干活扎实,吃苦耐劳,深获农场员工的好评才留下来的,所以也过得不错。至于感情已经不言自明,因为嘉实一直牵着岳静的手,一副恩恩爱爱的样子,也不怕我们笑话。我也简单讲了讲自己的工作情况,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至于感情自然省略了我和惠丽的那一场波折,只是拍了拍池湘的肩笑着说:“那,我的这位就在这里了。”
  顿时哄堂大笑,池湘却是红着脸,笑着瞪了我一眼,露出难得一见的羞涩。刘溪是我们几个中唯一换过工作的人,她开始时在服装厂做车衣工,呆了不到一年,觉得钱少,又没有发展前途就跳到一家玩具贸易公司做销售。现在已经呆了大半年,感觉还相当不错,至少比以前收入好了很多。感情上却是没太留意,用她自己的话说叫“反应迟钝,还没开窍”当我听到刘溪说她换了工作改做销售时,顿时来了兴趣,忙着问她如何找到现在的这份工作,有那些要求,收入怎样等等。因为自从决心挣钱买房之后,我就一直觉得酒巴的工资太低,而且又没有发展前途,早就想找个挣钱多的工作,却是没有门路,担心既找不到新职位,又丢了酒吧的工作,所以迟迟没有行动。池湘听我们大家聊了这么久之后,也慢慢从最初的感动和拘谨中恢复过来,又表现出那种豪爽的女侠气,当她听到刘溪和航远都没有朋友时微笑着大声说:“你们两刚好配成一对啊,而且亲梅竹马。”
  刘溪听了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看了航远两眼。航远听了却脸红得一踏糊涂,头勾到了桌子下面,被我们取笑了一翻,说他肯定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吃过饭之后,大家又在外面逛了逛街,嘉实和岳静说要赶回农场,被我们拦了下来,说大家难得一聚,这样吃了一顿饭就走也太仓促了些。嘉实俩人想想觉得也是就留了下来,大家在外面买了些东西然后就到了酒吧的宿舍聊天打牌。我和池湘让他们四个玩着,两人商量晚上怎么安排,最后决定买菜回来做饭,夜里去KTV过夜,早上再回来睡觉。晚上做饭的时候,池湘埋怨起我来,说她从来没有帮别人做过饭,没想到今天栽在我的手里。我笑着说,那是因为她不仅做了我的女朋友,而且还过门见了婆家人,自然要学乖一点,气得她大喊罢工,好说好歹才重新让她安静下来。却是引起了岳静他们注意,说要过来帮忙。池湘赶紧说不用,让他们去看电视,我们俩完全可以搞定,又被我掖谕了一番,气得她拿着锅铲乱挥。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们慢慢走着去了KTV。正好上次胡莹带我去过一次,很快就搞定地方,大家坐了下来。这包间刚好三张双人沙发,沙发的靠背很高,坐在里面不站起来就看不见其他人。嘉实和岳静坐了一张;我和池湘自然也要靠在一起,否则就露了破绽;剩下航远和刘溪两人坐在一张沙发上,大家唱起歌来。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19:58:43

第二十二章
  过了一两个小时,大家累了就停下休息。我看池湘没人在旁,又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而且早就发生过关系,就毫不犹豫把她搂了过来,池湘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却小声地狠狠地说:“抱着可以,但是不许乱摸,否则”她一边说一边捏着拳头,伸出中指,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戳了一下,然后闭了眼睛睡觉。我看她刁蛮霸道的样子,艳丽中带着一股英气,暗暗心动,本来没有摸她的打算,现在反而被勾了起来,心想,我就是要摸来摸去,就不信你不喜欢,做都做了,还装正经。心中虽想,却又担心引起池湘反抗,不知道如何下手。想了几分钟,决定把搭在池湘上臂的手改为揽腰,然后再慢慢往上移,摸她胸部的敏感部位。当我去揽池湘的腰时,她没有反应。于是我慢慢移了上去,刚要触到她的乳房下沿,就被她用手推开,但是并未警告我的挑逗行为。我无趣地垂下手,想着下面该摸哪里,过了两分钟,我慢慢把手滑到她充满弹性的臀部轻轻捏了几下,又被她推开。我又换个地方,改为摸她的小腹下沿,只见池湘一边推着我的手,一边迷迷糊糊地娇嗔道:嗯烦死了。恨得我牙痒痒的,心里有种想把墙打个洞,但是拳头又够硬的无奈。池湘的举动不仅没有阻止我侵犯她的企图,反而导致我心中的征服欲越来越强,慢慢复苏着少年时代的野性。过了一会儿,我又把手碰了碰池湘的胸部,不想又被她用手推开,心中的野性猛地爆发。我快速推开她的手,扭过她的身子,双手一下握住了她整个胸部,用力揉了起来,也不管她是否会喊叫。池湘一惊,眼睛睁了开来,愣愣地看着我,张大了嘴巴,却是没有喊出声来。过了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用手撑着沙发想站起来离开我的怀抱,哪里动得了身?我一边紧紧地抱着她一边用力捏着她的丰胸,她越挣扎,我越起劲,似乎不象在玩摩一个女人的胸部,到是象练指力,感觉她紧绷的胸部似乎正不断从我的手指间挤出来。随着我手的伸缩,池湘的挣扎弱了下来,改为拍打我抱着她的手,拍了几下又改为掐。掐了几下,见我没有理会,还在揉着她的身体,又改为拍。这样反复了几次,力量越来越弱,终于停了下来,轻轻地喘着气。随着池湘反抗的减弱,我的力量稍微有些变小,但继续下去的意念却更为坚定,开始时的一点心虚也烟消云散。看来这“骚蹄子”吃硬不吃软,我心里想。渐渐地,池湘的喘息变得沉重起来。这种声音我不知听过多少次,它是最好的指示前进的标志,只要女人发出了这种声音,那就意味着她反抗的意识已经微乎其微。我感觉的池湘的身子正变得无力和慵瘫,于是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面对面坐下,当我移动她的身子时池湘喘 息着说道:“你狠,小强,今天栽你手上了。”
  我笑了笑,抬起头吻着她的下巴,手从她的衣服里伸了进去,和她的肌肤开始无间隔接触。很快池湘就双手捧着我的脸,低下头和我吻在一起。我的手毫无忌惮地搓着她的身子,解开她裤子的纽扣伸了进去,在那一片潮湿的草从中拨弄着,寻找那流着泉水和蜜的地方。池湘终于陷入了迷离和疯狂,她开始挺动她的小腹,咬我的嘴唇,但是她坚持没有呻呤,因为房间里还有四个睡了不久的同类。我感觉她的挺动越来越频繁和剧烈,配合着我手的伸缩,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和耸动后,池湘松弛了下来,轻快地喘着气。微弱的亮光中,我看见池湘眼中萌动的春光,在昏暗中闪烁出动人的娇媚,冲击着我的心弦。我感觉到自己鼓涨的下体似乎正在撑破拉链的束缚,但是我没有满足它的要求,任凭它挺在哪里,因为池湘嘴角的微笑在表达她的满足的同时也满足着我。云雨后的女人和云雨中的女人一样迷人,我想。池湘摸了摸我突出的裤子,媚笑着说道:“谗死你!”
  一边从我的大腿上移开了身子,乖乖地坐在我的旁边,手揽着我的腰,头偎着我的胸膛满足地合上了眼睛。很快两人睡了过去,后半夜,我去卫生间的时候不经意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发现刘溪也躺在航远的怀里,顿时想起上次我和胡莹的事情,心想人人都是如此,自己大可不必过于拘谨。聚会结束了,我和池湘赶着去酒吧干活,因为今天已经不是我们的规定假期了,只是白天人少,凤姐才允许我们白天不到酒巴上班。回到酒吧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多,大伙正聚在一起聊天,看见我们进来了都笑着和我们打招呼。“玩得还开心吧。”
  周月问道。我们笑着点了点头。“这个临时女朋友不错吧!你们真是配绝了!”
  于敏大声笑着说。“别瞎说。”
  池湘喝道。我拉下脸没有理睬,扫视了旁边的萧红一眼,见她铁青着脸坐在那里,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既想安慰安慰她,又觉得她这样也好,快点死心,以后受的伤害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好。倒是池湘机灵,一下就冲到萧红面前,一边拍她的肩膀一边大声说:“哈哈,某些人想要我给他撑面子,结果一下被他的兄弟姐妹给识破了,被臭熏一顿,有趣。”
  萧红一听,面色有所好转,勉强地笑着说道:“你的演技也太不好了吧。”
  我见萧红心情有所好转,也松下一口气来,正想坐下来和大家聊天,却听一个娇脆的女声说道:“原来小强请池湘当临时女朋友啊,有什么报酬啊?”
  我扭头一看,见凤姐满脸笑容的站在我的身后,赶紧笑着应道:“有啊,请她吃冰棒啊。”
  “哈哈,那太小气了,你最近好象应酬蛮多啊,要小心桃花劫啊!”
  凤姐戏噱道。“他不犯谁犯啊!”
  萧红皱着眉没好气地说道。“哈哈,有意思。对了,小强,我有点事跟你商量,你跟我来一下好吗?”
  凤姐一边说一边转身走了。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凤姐离开了大伙聊天的地方。到了休息间,凤姐把门关上,拉着我的手说道:“小强,池湘这女孩子社会阅历比较复杂,你不要和她扯得太近了,有什么事防着点,不要看她漂亮就陷进去,到头来又伤害自己。”
  “哦,我会的,她其实心还挺好的吧。”
  我点了点头,手反过来握住了凤姐的手。“哎,其实以前你和惠丽好的时候,我就预感惠丽有了男朋友,只是不愿意直接戳破,希望你能够锻炼锻炼,没想到弄得那么严重,现在姐姐只好先给你提醒下,免得到时候又出问题,不过你将来也不要说姐姐挑拨离间。”
  “怎么会呢?谢谢姐姐。”
  我一边说一边玩摩着凤姐光滑细腻的手,昨晚被池湘挑起的欲火渐渐升了起来。“除了萍姐华姐,你和其他顾客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吧?”
  凤姐问道。“没有啊。”
  我摇了摇头。“那还好,不要随便和女人缠上,要注意安全,尤其是传染病。”
  凤姐告诫道。“我会的,凤姐把我当什么了?”
  我笑着说道。“哎,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一个人无依无靠的。”
  凤姐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啊,现在姐姐是我最亲的人了。”
  我诚恳地说道。“现在还想找女朋友吗?”
  凤姐看着我问道。“不了,先挣钱吧。”
  我摇着头。“那也好,否则也没有什么结果。”
  “恩,我知道的。”
  “如果要找,就要小心点,不要用情太深,其实萧红这女孩子很不错的。”
  凤姐中肯地说道。我又点点头。“走,出去吧。”
  凤姐站了起来。“姐姐,我要。”
  我一边说一边抱住了凤姐,双手揉了起来。“谗鬼,怕时间来不及了。”
  凤姐一边说一边推着我的手。我突然想起昨夜的池湘,不由加大了力度。“你坏,揉死姐姐了。”
  凤姐喘着气说。我看凤姐挣扎的力度减弱了不少,心想昨天对付池湘的那招看来对凤姐也管用,顿时动作猛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把凤姐按在床上,就去解她的裤带。“你今天怎么了?”
  凤姐停止了反抗,一边喘息一边愣愣地看着我问。我嘿嘿地笑了笑,动作幅度更大了些,等我脱掉两人的裤子时,发现凤姐竟然已经湿了。没想到今天这么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今天吃错药了。”
  完事之后,凤姐嗔道。“刚领悟到的。”
  我笑道。“看来你真是天生淫蛋。”
  凤姐笑道,“以后得防着你点。”
  我笑而不语。聚会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收获还真不少,不仅见到了分别一年多的兄弟姐妹,而且还有不少意外的收获。我想这次聚会,萧红应该受了不少的打击,也许以后会慢慢的淡忘对我的感情。想到这里,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我也很高兴刘溪给我作出了一个榜样,象我们这种没有学历没有技艺的人也可以找一份诸如销售之类的工作,比在酒吧当侍应生有前途多了。也许应该换一份工作试试,我想,如果能够挣更多的钱,不仅可以更快实现我买房的愿望,而且多少使我离“鸭”这一角色更远一些。令我困惑的是,女人不仅喜欢男人的温柔与体贴,似乎也不反感男人的粗暴与霸蛮,池湘和凤姐都屈服于我的野蛮之下,并且获得的快乐似乎一点也不比我温柔的时候少。女人真是奇怪,她们到底喜欢怎样的男人呢?到底何时对她们用强呢?看来这是一门值得研究的学问。无论如何,她们告诉我征服女人的武器除了温柔还有霸蛮,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自从上次我和益明吵过之后,两人的关系不仅没有生疏,反而话多了起来。益明本来话少,很少谈他和陈珊的事情,也很少和我交流感情上的事情,现在反而经常提起,变成了我们之间聊天的主要话题。我也由于益明那天晚上的春梦,对于他和陈珊之间的事情感起了兴趣,经常问问他和陈珊的进展。“你和池湘昨晚一直在外面吧?”
  益明半躺在床上问道。“是啊,还有四个孤儿院的兄弟姐妹一起。”
  我应道。“池湘人很漂亮,不过感觉不太保险。”
  益明笑着说。“是吗?不管,反正我也不会爱上她。你觉得怎样的女孩好啊?”
  “萧红不错啊,我感觉她很喜欢你。”
  益明中肯地说。“是吧,我现在还不想谈,你和陈珊最近怎样了?”
  我想引开话题。“还好吧,和以前一样,你过年都在这里的吧?”
  益明问道。“在的,没其他的方去,你回家吗?”
  “可能不回去,麻烦,太挤。”
  益明说道。“那陈珊呢?”
  我很自然地想到陈珊。“不知道,也许留在这里吧。”
  益明模棱两可地说道。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想起去年我和萧红留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心想益明他们是不是故意留下来培养感情呢?要是这样,那我就成了电灯泡,不知道还有谁会留下,萧红回不回家。又想起惠丽,不觉她离开酒巴已经好几个月了,不知道现在怎样,今后是否还能再见,要是她在的话,自己和她应该也可以一起留下来吧,只是没想到她走得这么快,人生真是变化无常,难以预料。不过要不是惠丽,自己或许一直都蒙蒙董董,既不会想到去挣钱买房,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将来,爱情不仅给人带来喜悦和悲伤,也引人思考和让人成熟。接着又想起华姐和萍姐,这两个女人对自己还真是不错,已经给过我四次钱了,不知道能够和她们维持多久。要是一直这样下去,那自己每个月就净多了两千元的收入,以后再找份工资高点的工作,象胡莹那样每月有两千多的收入,这样做个七八年,就可以买房子了,到时候就不再无家可归,也不用再到处去找女人,真地做起“鸭”来。益明床上传来了轻轻的鼾声,该睡觉了,我收回自己的思绪慢慢睡了过去。春节即将来临,周月于敏好象已经开始准备回家过年的礼物。萧红似乎也买了一些,看来她今年不留下来了,我想,但是却一直没有问她。自从上次聚会之后,一直都很少找她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希望能够和她快快乐乐地相处,可是又担心这样使她越陷越深。池湘没有准备过年的礼物,也没有说她不回家,只是说要看情况。我笑着叫她留下来陪我,免得到时候我一个人成大灯泡,被她嗔了几句就走开了。萍姐华姐最近十来天好象没有过来,估计是过年了事情多,没有心情过来泡巴。我心里希望华姐还会象去年一样要我陪她过年,这样就可以给益明陈珊他们创造亲密接触的机会,不用站在一旁碍事。不过一直到周月她们放假,她们都没有过来。很快,春假就到了,当我夜里看见萧红在客厅里收拾东西时,我终于走上去和她说起话来。“明天回去了吗?”
  我轻轻地问,一个多月没和她说话,竟然有点陌生。“是啊。”
  萧红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冷冷地应道。“什么时候的火车?”
  我呆了一会儿才想起问这个。“明早上。”
  “一个人吗?”
  我知道车上很挤,希望有个人可以和她做伴。“是啊。”
  萧红简单地应道。“哦,我送你上车吧。”
  看着萧红大大的行李箱,我关切地说。“不了,我一个人就好。”
  萧红的声音很冷。“这个……”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愣愣地站在那里看萧红收着东西。“睡觉了。”
  萧红一边说一边提着包进了卧室。我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站了一会儿,也心情郁闷地回屋睡了。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过来,听到客厅里有走动的声音赶紧爬起了床,出门一看,见萧红正在洗脸,于是不假思索地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坐了,打开电视看了起来。等到萧红洗漱完毕,我也赶紧进去洗漱。萧红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算是招呼,却是没有说话。等我出来的时候,萧红已经背上了背包,和萧红同屋的周月于敏也穿着睡衣出来为萧红送行。她们见我也已经起来,都笑着向我问早。“你们都出来送萧红啊!”
  我笑着说。“看看吧,我们又不同车。”
  周月应道。“你这么早起来干吗?送萧红上车吧,一个人可麻烦了。”
  于敏打着呵欠说道。“这个是啊……就怕她不愿意。”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萧红,声音有点干涩。“不麻烦你了,我一个人就好。”
  萧红沉闷地说道。“这有什么,送就送呗,上午酒吧又很空。”
  于敏大声说。“是啊,没关系的。”
  我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伸手去抓萧红的包。萧红皱着眉看了我一眼,慢慢地松开了包,轻轻地对跟在后面的周月和于敏说:“我先走了,你们回去睡觉吧。”
  “那萧红就交给你了。”
  于敏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也笑着点点头,背上萧红的包回头说道:“你们继续睡吧,我们走了。”
  一边说一边和萧红出了门。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萧红终于开口说话了:“过年就一直呆在这里吧。”
  “是啊。”
  我也想缓和一下气氛,嘿嘿地笑着说,“益明他们在呢,不过我要当灯泡了。”
  “你和池湘怎么样了?她好象也呆在这里。”
  萧红没有笑,低沉地问道。“我和她?我们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难道你觉得我喜欢她吗?”
  我认真地问道。“她很漂亮,不是吗?”
  “是吧,不过我现在不想找女朋友,就算要找,也有人比她更好。”
  我看着萧红说道。“谁啊?”
  萧红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了,你觉得你和池湘性格一样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开话题。“差不多吧,不过我没有她漂亮,也不象她那样认识很多男人。”
  “她认识很多男人吗?”
  我有点吃惊,尽管我也知道池湘的阅历很复杂,但是似乎并没有看到什么男人到酒吧来找过她,除了那次偶然撞破的好事。“是吧,她自己对我说的。”
  萧红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好象有两次我们休假的时候,她带过男人回宿舍。”
  她似乎不太愿意说起这个事情。“也许吧,我也见过一次。”
  我平静地说道,心头有一种谈谈的失落。“不过她人很好的。”
  萧红诚恳地说。“是啊,和你一样。”
  我笑着说道。萧红也笑了笑没有出声。到了火车站,还没有开始进站,两人就做在候车室聊天。过了一会儿,我们又聊起了池湘,我突然记起以前池湘说过的话,心想今天正好萧红心情比较舒畅,或许可以跟萧红讲明我的想法与打算,于是开口说道:“萧红,我真怀念最开始来酒吧的那段时光,大家可以无所顾忌地聊天,要是永远都象那样就好了。”
  “为什么呢?”
  萧红不解地问道。“我觉得那时候大家之间的关系,无论是我和你,还是和惠丽都特别纯洁,我很喜欢那种单纯的朋友关系,真希望永远都和你那样。”
  我真诚地说。萧红垂下眼帘,脸色微变,小声地说:“也许吧。”
  “我现在真的好后悔和惠丽的事情,弄得大家彼此伤害,还连累你们。”
  我略带伤感地说。“那你以后不再谈女朋友吗?”
  萧红轻轻地问。“不知道,至少这几年不谈吧。”
  我嘘了一口气说道,“我想以后找一份好点的工作,多挣些钱,然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萧红皱了皱眉,没有出声。大家又沉默起来,好在不久就开始检票,我帮萧红提上行李,随着她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慢慢向前走去。上了车帮她放好行李,两人又聊了几句,我就转身告辞。回来的路上,我突然觉得一阵轻松,仿佛去掉了一块郁积已久的心病。以后应该可以和萧红无拘无束的相处了吧,我想。回到酒巴,益明和陈珊正坐在一旁小声的聊天,池湘坐在沙发上看报,我走过去拍了拍池湘的肩,笑着问道:“你到底回不回去啊?兄弟。”
  “你管!我这不等凤姐来跟她商量吗?”
  池湘没好气地应道,然后又勾下头看她的报纸。我也坐下来回想着刚才和萧红说过的话。不久凤姐就来了,池湘把报纸塞到我的腿上,就蹦起来拉着凤姐去了办公室。我一边摇头一边笑着拿起了腿上的报纸,眼光渐渐集中了起来。这什么街头小报,上面全是桃色新闻和治疗性病之类的广告,我翻了几下,总算找到了关于生殖健康的一个版块,闲着没事就慢慢看了起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20:07:19

第二十三章
  先看了一篇关于女性更年期性爱活动的文章,又往下看了一篇关于包皮过长的文章,心想自己还好没有过长,否则还要去做什么手术,真是麻烦,这东西怎么好意思让医生玩来玩去,还要拿刀去割,真是无法想象。很快,池湘就出来了,见了我媚笑着说:“小强,拜拜,我要回家了,过年多保重啊!”
  然后又跟益明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看来要当电灯泡了,望着池湘的背影,我想。又过年了,昨天,凤姐倒是叫我去疯狂了一把,华姐萍姐却是没有来酒吧聊天。上午和益明他们一起去市场买了些东西,下午就动手做了起来。我帮益明他们洗了些菜就一个人坐到客厅里看电视,在厨房里和益明陈珊他们呆着反而碍事。陈珊似乎非常善于做饭,比去年我和萧红快多了,六点刚过就做好了,大家坐着吃了起来。开始的时候,三人还相互说说话,似乎感觉不到益明和陈珊之间的亲密和暧昧,可是喝了些酒之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益明和陈珊两人开始甜甜蜜蜜地说话,还互相往对方碗里夹菜,又时而不时的默默看着对方发呆,让我觉得越来越不自在。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已经吃饱,再坐在桌旁看他们两人卿卿我我,似乎有些尴尬,于是借口喝酒有点头晕就回了卧室。在床上躺着,自然无法睡着,脑海中尽想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因为平时都是凌晨才睡,现在还九点不到。过了大概一两个小时,感觉客厅似乎没有了动静,顿时觉得奇怪,轻轻地开门一看,见碗筷还摆在那里,电视也还开着,人却踪影全无,心里顿时明了大概,轻轻在客厅转了转,似乎听到陈珊屋里有些声音,也没有仔细去听,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一个人又坐在沙发上看了回电视,然后就回屋睡觉,还是无法睡着,又想起这一年的所作所为。想起惠丽的离开,想起以前和她的甜蜜日子,不觉热泪盈眶,心想以后有了钱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她,看看她过得怎样。又想着以后如何挣钱,想着是否应该早点离开酒巴,向刘溪学习找一份有发展前途的工作,又盘算着如何存钱买房,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客厅里有收拾碗筷的声音,不久就感觉益明蹑手蹑脚地开门进来睡觉。我心中觉得好笑,却是佯装不知,没有出声。上午起床后,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怕他们生气。倒是益明和陈珊见了我畏畏缩缩,红着脸不敢和我正视,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让我觉得滑稽。心想这种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男欢女爱嘛!白天益明和陈珊出去逛街,我一个人就呆在宿舍看电视。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回来,我正准备出去买点吃的,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门开之后,我大吃一惊,回来的不是益明和陈珊,而是池湘。“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愣愣地问道。“回去个屁啊,去那个狗杂种那里了!”
  池湘一边喘气一边狠狠地说。“你怎么了?”
  我注意到池湘嘴角的一丝血迹与微肿的左脸。“没什么,被狗咬了。”
  池湘一边说一边朝卧室走去。“是兄弟,就把话说出来。”
  我感觉事情似乎比较严重,跟在她后面说道。池湘进了屋也不说话,自个儿捣弄着行李,然后就坐在床上淡淡地说:“你出去吧,我歇回。”
  “不行,你知道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朋友。”
  我也坐到了池湘床上。“你出去行吗!”
  池湘发火了,声音很大,但是好象带着一点哭腔。“你什么意思啊?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也大声地问道。我知道池湘在外面受了委屈,要是以前我也许不知道怎么应付她的吼叫,但是自从聚会之后,我就知道对付池湘要用强。池湘终于慢慢说起了事情的原委,眼里泛着泪水,但是她一直忍着没有流下来。原来这两天她去初恋男友那里讨债去了。两人都来自四川,在火车上相识,曾经好过一段时间。后来池湘觉得和他没有什么感觉就分手了,但是保持着时断时续的联系,做了普通朋友。那男人在上海搞装潢,上半年向池湘借了三千元钱去承包一栋房子的装修,说是工程完了马上就还给池湘。池湘念他是初恋男友,以前人品也不是太坏,所以就借给他了。结果工程已经完了三四个月,他还一直拖着没有偿还。池湘知道他有钱不还,但又没有办法,一直不敢和他闹僵,怕他矢口否认,到头来分文无收。眼看过了年,弟弟就要上学,池湘有点心急,前两天又打电话去催。那家伙叫她过去陪他过年,然后就把钱给她,结果没想到他言而无信,还说池湘瞎编,想钱想得发疯。结果两人打了起来,最后池湘无功而返。我越听越觉得气愤,狠狠地骂道:“真他妈人渣,我见了非打死他不可。”
  “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就是和他拼了也要咽下这口气。”
  池湘含着泪说道。“你先别难过,我们明天一起去找那杂种。”
  我一边说一边拍着池湘的背,安慰着她。池湘点点头,眼泪流了出来,身子慢慢靠了过来。我顺势揽着她的身子,心情也沉重起来。没想到这个泼辣豪爽、平时从不示弱的女孩竟也遭受过这么多委屈,真是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过了一会儿,我看池湘平静了一些,轻轻地问道:“你吃饭了吗?”
  池湘擦了擦眼泪,轻轻地摇着头,一点也没了平时那种狂野的派头,倒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软软地依在我的身上。“我们出去吃饭吧,我也没吃。”
  我一边说一边搀着池湘朝外面走去。吃过饭回到宿舍,益明陈珊已经回来。我笑着跟他们打过招呼,就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池湘也好强地挤出笑容和他们说了几句,然后就坐到了我的身旁。我见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心中涌起一种怜悯,揽住了她的腰。“你他们在呢!”
  池湘用嘴呶了一下益明他们。我笑了笑,趴到池湘耳边小声说道:“没关系,他俩昨夜同房了。”
  池湘吃惊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拒绝我揽着她,可能是心情本来不好的缘故吧,她的微笑有些生硬。益明和陈珊见我俩如此大胆,不久也靠在了一起,不再害怕我们取笑。到了睡觉的时候,我拉住池湘小声地说:“你今天和益明换换床吧,成全他俩。”
  “这那你跟他说去。”
  池湘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我笑了笑,转而对益明大声说道:“我和池湘今天要睡这边,你能和她换换吗?”
  益明和陈珊惊诧地瞪着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通红,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但是没有出声。我回头看见池湘也是如此,顿时觉得奇怪,小声说:“怎么了?你也不好意思吗?”
  “你还说,你!这么明目张胆,也太嚣张了吧。”
  池湘红着脸垂下了眼帘,不敢和我对视,有一种新娘入洞房般的羞涩。“进去吧。”
  我拉着池湘的手朝卧室走去,感觉她似乎没有迈动脚步,一直都是我拖着前进。进了屋,我轻轻地关上门,拉着池湘的手轻轻地说道:“今天应该可以亲热一下吧?”
  池湘还是红着脸没有说话,双手互相勾着手指放在身前,低着头看着地板,露出一种出水芙蓉般的娇羞。“你今天怎么了啊?”
  我盯着池湘的脸,心动不已,既想去吻,又觉得奇怪,因为池湘向来很少害羞,一直都比较狂野。“我们今天分开睡吧!”
  等了半响,池湘轻轻地说。我吃惊地看着池湘,笑容有些凝固,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既没有了以前的那种软硬兼施的勇气,也没有了那种压倒一切的冲动,愣了一会儿竟然应了一声:“好吧。”
  两人各自上床,我看着池湘慢慢地脱着外衣,虽然惊叹于她的美丽,生理上有着细微的变化,但是却没有扑她在床的冲动。两人似乎都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池湘娇羞可人的样子我脑海中浮现,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突然记起萧红,也就是萧红曾经在我面前表现出这种迷人的羞涩,池湘会和萧红一样吗?难道她也会爱上我?想到这里,我坐了起来。“我睡不着,池湘。”
  我大声地说道。“怎么了?”
  池湘问道。“不知道,你呢?”
  我知道她也没有睡着。“睡吧,不要胡思乱想就好了。”
  池湘说道。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说道:“我们睡一起吧。”
  “这个等以后吧,都已经睡了。”
  池湘停了停,轻轻地说道,“我今天不太舒服。”
  我恩了一声又躺了下去。坦白说我当时并没有那种强烈的欲望,我之所以要提出睡在一起,只是企图恢复平常情况下我们交往的那种状态:做爱然后承诺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这是一种潜意识的作用。两人平安无事地住了一夜,早上起来时我们彼此笑着问候,就象相敬如宾的朋友。现在看来,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这个错误使我人生中又遭遇一次情感的旋涡,在丰富着我的人生的同时也使我感受更多的困惑与抉择的痛苦。因为以前每次和池湘做爱之后,她都会重申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而现在我们没有做爱,当然就没有重申的必要,于是爱就产生了。晚上,我又让益明和池湘换房。益明略显迟疑,打了个囵吞还是答应下来。总算真正和池湘同房了,相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和她在床上做爱,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过夜。(上次睡在萍姐那里应该不算,毕竟自己失去了知觉。这种感觉真是不错,尽管天气很冷,我们还是奋战了好几次。早上我醒来的时候,看着池湘粉雕玉琢般的脸孔,不禁有些发呆。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我想,可是这需要房子需要床。努力挣钱吧,不要陶醉于现在这种短暂的美景之中,我警告自己。“我们之间不能有感情。”
  池湘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重复我们以前的承诺。我笑着点了点头,又把她按在床上,一边乱摸一边说:“除了感情,我们什么都可以。”
  “你又谗了,好痒啊!”
  池湘一边挣扎一边娇笑道。“哪里痒啊?”
  我一边动作一边笑着问道。“你坏!”
  池湘说完竟然咬了我一口。我不理会肩上的疼痛,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池湘终于连佯装的反抗也无法作出,完全熔化在炽热的欲火之中。又和池湘过了一夜,当我再一次让益明换床的时候,益明却磨撑着迟迟没有答应。“怎么了?”
  我心中奇怪。益明红着脸低下头说道:“没啥啊,总这样不好吧。”
  一边说一边尴尬地笑着。难道他和陈珊感情有问题?不是刚同房吗?应该没有问题,我心里觉得奇怪,但又不知道如何问起,只好悻悻地点了点头。池湘也觉得奇怪,说她夜里问问陈珊。第二天上班,池湘告诉我也没有问出什么,两人都觉得奇怪。我稍微留心了一下益明和陈珊两人的交往,感觉两人关系很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益明似乎有些不太自在,多是陈珊主动找他说话。池湘也说有此感觉,琢磨了一阵子,红着脸对我说:“可能益明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愣愣地问道。“就你们男人的问题呗!”
  池湘略显窘迫地说道。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声地说:“我晚上问问益明吧。”
  “你要注意啊,这种事情很伤自尊心的。”
  池湘嘱咐道。到了夜里熄灯之后,我轻轻地说道:“益明,你觉得我们是不是无话不说的兄弟?”
  “是啊?怎么了?”
  益明问道。“我指的是什么话都可以说,所有东西都可以聊的朋友。”
  我强调道。“是啊,你有什么事吗?”
  益明应道。“那,我想问你个问题,希望你不要生气,我是为了你好。”
  “你说吧,我不生气。”
  “你和陈珊怎么了?是不是睡觉做那个出了问题?”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可以明显地听到大家的呼吸声。“我真的为你好,你知道的,我认识好几个女人,比你有经验。”
  我又诚恳地说道。益明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过了一会儿终于干涩地说道:“小强,你以前做那个的时候下面痛吗?”
  我见益明开了口,总算缓了一口气,小声地问道:“是你还是陈珊啊?”
  “我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动就痛。”
  益明吞吞吐吐地说。“哦,没有啊,很爽的。”
  一阵沉默。“你能挺起来吗?进去没有问题吧?”
  我见益明不出声,又问道。“可以的,就是动的时候痛,外面那层皮一拉就痛。”
  益明终于又开了口。莫不是包皮过长吧?我的心一愣,顿时想起前些天池湘看的那份报纸。“你那东西在外面吗?”
  我想了想不知道如何问起。“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什么头啊,皮里面的东西。”
  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不愿挑明。“哦,好象露出一点吧,一大半。”
  益明的声音很小。我心里顿时明了大概,等了等,慢慢说道:“这没有关系的啊,做手术割掉就好了啊!”
  “这个这怎么好意思啊?”
  “没关系啊,医生看了不要紧的。”
  我想起那文章里说的,劝道。“可是怎么看医生啊?怎么跟人家说呢?”
  益明问道。我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看那个科都不知道。想了一会儿,我突然记起护士胡莹,心想或许可以问问她,毕竟她和我曾经搂在一起过,算是熟人,于是我安慰益明说:“我在医院有个熟人,我帮你问问吧。”
  益明没有出声,大家睡了过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20:24:44

第二十四章
  过了几天,萧红她们都回来了,大家又兴高采烈地在一起聊天。我和萧红似乎自在了很多,话又多了起来,有点最初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看来上次送她上火车时的表白还是很有作用。日子又变得自在起来,但是萍姐和华姐将近一个月没有来酒吧聊天,这让我有点心急,担心每月两千元的收入。益明的事情我也一直放在心上,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跟胡莹说起,捉摸了十来天之后,才给胡莹打电话,连续打了好几次都没有联系上,一直到萧红她们来了快二十天才联系上。“胡莹吗?我是小强。”
  “啊?是你啊,你怎么想起我来了啊?”
  胡莹惊喜地说道。“是啊,奇怪啊,好象我从来没有想起过你似的。”
  我笑着说道,心想现在有事求她,得让她高兴才行。“切!才不信,肯定有事找我。”
  胡莹嗔道。“事是有一点,想请你跳舞啊!”
  我笑着说。“不信!有什么事快说!”
  “哦,真是请你跳舞,你不是说蒋健开了舞厅吗?我想去学跳舞啊!”
  “你自己想学跳舞,还说请我跳,你好会说话啊!”
  胡莹笑着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终于把这件事情谈妥,约好周一我休假的时候一起去蒋健那里跳舞。到了周一晚上,我穿上去年买的那套西装早早地便赶去约会地点,一路上想着如何和胡莹说起益明的事情,又想将会和胡莹发生什么,如何应付,不知不觉便到了那里,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回过神来抬头一看,竟然是胡莹。没想到她比我还早,顿时有些感动。“你冷吗?等多久了?”
  我笑着问道。“还说!肯定冷了!”
  一边说一边身子靠了过来。我略一迟疑,就揽住了她的腰,心想反正上次已经亲密接触过,再多一次也没有关系,再者还要有求于她,不能得罪,而且我也不愿意看见她失望的表情。两人说笑着很快就到了蒋健的舞厅,跟蒋健聊了几分钟,就坐到了远离服务台的两张椅子上看别人跳。过了一会儿,胡莹就脱掉外衣,就拉着我的手走进了舞池,说现在是慢三,叫我跟着她跳。我按照她的指引揽着她的背,抬着她的手慢慢地移着脚步。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窘迫,手心发汗,但是看着周围的人都是如此,灯光又暗,不久也就适应下来。后来两人又跳了几曲,不时身体有些亲密接触。我心里想着益明的事情,又不会跳,时刻都要担心踩住胡莹,也没太在意。胡莹似乎感觉到我有心事,停了舞步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好象心不在蔫?”
  我愣了愣,笑着说道:“哦,不会跳,有点紧张吧。”
  胡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我转过神来,立即感觉到了两人身体的距离已经很近,只要稍稍移动便会碰在一起,转弯的时候,手臂还能感觉到胸部边缘的细微弹性,身体慢慢有了些变化,开始喜欢上胡莹背部的温热,不觉把她的身子越揽越近,渐渐地贴在了一起。“休息一下吧。”
  胡莹边说边把抬着的手放下来搂住了我的腰,小腹和胸都紧贴着我的身子,在传来柔软与弹性的同时也传来诱惑。我在感受着的胡莹的身体与热情的同时,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应付。终于我注意到了周围有几对相互拥抱着的躯体,他们就停留在那里,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样板。我放下手从胡莹的腰部抱着了她,轻轻地推着她走到舞池的边缘,和那些依隈着躯体站在一起。就保持这种状态,我告诫自己。周围的人也都没有过分的行为,毕竟这是公共场所,我想,于是慢慢安下心来,尽管我膨胀的那一部分向胡莹身体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很好地控制着自己。在女人堆里滚打了将近两年的我已经不是最初那个一触即发的黄毛小子,而且环境的压力也不让我随便乱动,况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并不想和胡莹走得太远,如果需要,池湘、凤姐都是没有后顾之忧的取乐对象,没有必要再去碰一个态度不明的女孩。总算熬到了舞厅收场的时候,出了舞厅之后,我咬咬牙说出了我来的真正目的。“你来就为了这个?”
  胡莹有点生气。“不是啊,我还想跳舞。”
  我勉强地笑着,刚才的窘迫还没有过去。“就这两个目的啊?”
  胡莹追问道。“还有……”
  我迟疑了一下说,“以后再告诉你吧。”
  一边说一边陪着笑。胡莹笑了笑,似乎好受了很多,很快就告诉我如何带益明去做手术,还说到时候如果找不到就到医院找她。我见她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这些,心中佩服不已。不愧为护士,我心里想。两人相拥着又聊了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说好以后有时间再一起跳舞,才送她上了公共汽车,我也匆匆忙忙地往回赶,希望能在酒吧打佯之前赶回宿舍,这样萧红她们就不会怀疑我在外面做了什么。回到宿舍,刚刷牙洗脸,益明他们就下班了,心中暗自庆幸没有被萧红她们怀疑。关灯睡觉之后,我就将今天的收获跟益明说了,并且答应那天陪他一起到医院做手术。转眼过年就一个月了,萍姐华姐还是没有光顾酒吧,我越来越心急,却又不好意思打电话去问,也不愿向凤姐了解情况。在焦虑与等待中过了几周,总算接到了萍姐的电话。那天我休假,上午我正习惯性地准备出去逛街,就听到电话响起来了,拿起一听就知道是萍姐的声音。“小强吗?”
  “是啊,萍姐,怎么打电话到宿舍来了啊?”
  我笑着问道。“还说,你以前修假都跑哪里去呢?一连两三周我打过来都没有人接,平时又不太方便,也不能打到酒吧去。”
  萍姐埋怨道。“哦,我出去逛街了。”
  “你今天不出去吧?下午过来吧,我有事找你。”
  “哦,好,我吃了中饭就过去。”
  我应道。“行,那就这样。”
  挂了电话后,我高兴不已,想着萍姐发的“买房补贴”中午吃过饭,又睡了一觉就出发了。也许是白天的缘故,竟然有些紧张,和以前去凤姐家的感觉也不相同,没有了那种情不自禁的喜悦,到是觉得阳光有些刺眼,照在身上浑不舒坦,心想还是夜里去萍姐家好。到了萍姐家见了萍姐也有点不太自在,不知道是白天的原因,还是一个多月没有联系有点陌生。“你今天怎么了?”
  萍姐问道。“没啥,白天有点不习惯。”
  我笑着说。萍姐笑了笑没有出身,她还是那副家居妇女的打扮,没有化妆也没有穿那些华贵的衣服,看上去非常亲切。“这些天在家里干吗?”
  我笑着问道,想知道她们这么久为什么一直没有去酒巴。“和以前一样啊,一直想去酒吧,又没有人陪我,打电话又找不到你。”
  萍姐应道。“华姐呢?”
  我觉得奇怪。“她啊,别提了。”
  萍姐埋怨道,接着便跟我说起了华姐的事情。原来华姐过年前不久在一个服装上认识了一个搞服装设计的刚毕业的研究生,两人聊了几次关于服装的事情,竟然有了感情,现在已经确立了朋友关系,自然不再和萍姐一起到酒吧聊天,甚至和春节出去旅游也没有叫上萍姐。我在一旁听了喜忧参半,既为华姐找到了所爱而高兴,又担心自己的“买房补贴”萍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说道:“以后我得另外找个姐妹陪我才好,否则一个去酒吧也太孤单了些,到时候也介绍你认识。”
  我听了默不出声,既希望多挣些钱,又觉得自己那样离“鸭”更近了一步,毕竟是为了钱才去认识女人,不象华姐萍姐,是先认识了才谈钱,而且自己还有选择的权利。“你怎么了?”
  萍姐问道。“哦,在想华姐男朋友是怎么样的。”
  我掩饰道。“还好吧,不是很英俊,但是很秀气,有一股书生气。”
  萍姐描述着。“肯定很不错的,不然华姐不会这么快就和他好上。”
  我随口说道,心想既然是研究生,肯定很厉害。“对哦,我也觉得有点快。”
  萍姐好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正常吧。”
  我说道,心想她们和我发生关系也很快啊。“但愿叶华这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萍姐诚恳地说道。“我也希望如此。”
  我附和着,心想这次应该没有问题,毕竟最大的一个障碍已经排除。萍姐点了点头说道:“你晚上陪我去看电影吧,恐怖片,我怕的,叶华现在不陪我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正好可以避免白天做这种交易。两人去外面吃了晚饭就去看电影,回到家才九点多,萍姐缠上来折腾了几次,然后给了我一叠钞票就送我回宿舍。在宿舍,我洗了澡后就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以后的收入,心想华姐不来找我,以后每月就少了一笔收入,也不知道萍姐何时把她的姐妹介绍给我,自己愿不愿意。想到这里我突然记起梅姐,心想还不如主动联系梅姐,一来自己喜欢,可以学到东西,而且以前自己还留意过很长时间,有一定基础;二来更加稳定,毕竟她一直都来酒吧,很少耽误。想了想又觉得这种收入并不稳当,不如出去联系一份好的工作,离开酒吧的念头顿时强了起来,心想刘溪一个女孩子都敢于辞旧换新,自己也没有必要畏首畏尾。又想起华姐,想着她和男朋友一起的幸福情景,心里虽然高兴,又为她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而稍感失落,觉得感情才能真正地栓住一个女人的心。益明他们下班回来以后,我又想了很久,终于有了打算。过了几天,趁着和凤姐疯狂之后的温存,我把心里的想法跟她说了。凤姐先是一愣,转而平静地说:“知道你迟早会离开这里的,其实我也希望你早点出去发展,毕竟这里会误了你的终身。你先出去联系好工作,然后再来请辞,以防万一。”
  我点点头表示接受,对凤姐的理解与支持感激不已。我又把我要出去找工作的事情告诉池湘,却没有再跟其他人说,连萧红也没有声张,怕她难过,最后动摇我的决心。池湘见我下了决心,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说:“没想到我一来,你就要走,真是天意。不过这样也好,其实男人就是不应该老窝在一个地方。”
  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停了停又说,“不过出去以后不忘记我们这些老朋友就好。”
  “怎么会呢?我以后经常回来看你们的,尤其是你,吃你的豆腐呢!”
  我笑着说,希望气氛轻松一点。“你老不正经!”
  池湘笑着骂道,却是没有拒绝我伸向她的双手。不知道为什么,池湘这一次似乎有扭伲,让我想起萧红第一次和我牵手时的表情。我虽然奇怪,却是没有多想,以为长时间没有一起,所以有些生疏。梅姐这段时间也和我聊过几次,但事出突然,我没有想好要聊的话题,所以说得不多。只是春节后那次时间较长,梅姐问我春节怎么过的,和哪些人一起。我当时大概说了说过年的情况,因为担心泄露池湘和益明换房的事情,所以聊了一会儿就借口走开了。她现在还是频繁光顾酒吧,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悠闲地喝着饮料,偶尔张目扫视一眼酒巴,然后又动笔在纸上写写,露出沉思的表情。对于梅姐纸上的东西,我们大家一直都充满好奇,曾经猜测过很多次,觉得应该是散文或者随笔中的句子,但是从来没有得到证实。一来我们不能随意打听顾客的私事,而且就算看了也不一定理解,二来梅姐似乎也不太愿意我们看到她写的东西,每当我们给她送东西时,她都会收起纸笔。所以至今,我们仍然只能凭借我们有限的知识去猜测梅姐纸上的文字。这种好奇心使我有足够的勇气主动找梅姐说话,因为它可以掩盖我的真实意图。我再一次好奇地问:“梅姐,你好象一直坚持在写,是不是在写小说啊?”
  “这个不能告诉你,你空吗?坐下聊聊好了。”
  梅姐温柔地说。我依言坐了下来,心里想着要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问道:“梅姐,你怎么总一个人来啊?”
  我希望确定梅姐的家庭情况,以判断她能否成为同萍姐华姐一样的朋友。“哦,没人陪呢!有什么办法。”
  梅姐微笑着,似乎并不在意。“你家里人不陪你吗?”
  我把话题转移到了我关心的问题上。“家里人?我现在就一个人啊,父母都随我弟弟去了美国。”
  梅姐毫不掩饰地回答,她显然不知道我的意图。我心中微喜,确信她是一个好的目标,一个值得发展的顾客。“梅姐,我可以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吗?”
  我尊敬地问道。“好,你先说,看我能不能回答。”
  梅姐温柔地回答。“请问如何才能使爱情长久?”
  我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出了我的问题。这个问题以前想过,一直都困扰着我,但是前几次和梅姐聊天都事出突然,没有记起。现在我决定把她当成一个接触梅姐的理由去利用。“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梅姐笑了起来,她的眼睛稍微眯了眯,目光看上去更加柔和。“我没什么吧。”
  想起惠丽,我有点难过。“你失恋了?”
  梅姐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倪端。我红着脸点点头,心里自己的事应该比失恋还严重吧,只是不知道叫什么。“你可以给我讲讲具体情况吗?”
  梅姐收住了笑,同情地看着我。“我你记得以前那个名叫惠丽,长发的,身材苗条的女孩子孩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好先告诉她我的对象是谁。“哦,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她好象已经走了。”
  梅姐记了起来。我点点头,心里更加难过,有点想哭的感觉,赶紧低了头。“别难过,慢慢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梅姐安慰我说。于是我吞吞吐吐地把我和惠丽的事前说了出来,说到后来声音有些哽噎,眼里含满了泪水。“别难过,我可以看看她留给你的信吗?”
  梅姐一边说一边递给我纸巾。“我给下次你看吧,信放在宿舍。”
  我边擦眼睛边说。那封信我本来看不太懂,正好让她给我分析分析。“好,你下次带信过来,我也回去想想。”
  梅姐诚恳地说。我点点头,起身离开,心里对梅姐充满了感激。回到巴台,萧红她们好奇地盯着我微肿的眼睛。周月问我怎么回事,我支捂过去。萧红却是脸色微变,没有出声。池湘脸色也是一变,很快就恢复正常,笑着说道:“看来旧情难忘啊!”
  我勉强地笑了笑,没有答理。过了两天,等到深夜人少的时候,我就把信给了梅姐。梅姐接过信仔细地看了起来,也许是酒吧的灯光昏暗,她竟然看了许久,慢慢地说道:“这女孩子的信写得不错。”
  我看了看她那有些凝重的脸,没有说话。“她说得很好,穷人不会有长久浪漫地爱情,关键的问题出在经济上。”
  梅姐嘘了一口气,缓慢地说道。“你恨她吗?”
  梅姐停了停问道。“不恨,我只是难过,只希望她现在过得好。”
  我轻轻地说道。“影响爱情的因素很多,包括经济因素,性格因素,文化修养等,其中最重要的是经济因素。”
  梅姐一字一句地说道,希望我能够听得明白。“爱情一定要有钱才存在吗?”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反问道。“人总要先活着才有爱情吧,没有钱能活吗?”
  梅姐看着我的脸说。“也许吧,其实我觉得以前和惠丽过得很好啊。”
  我觉得以前和惠丽并没有感觉缺钱,对于梅姐的话有些不以为然。“也许吧,其实你们以前那种生活方式,爱情也是可以产生的,不过那是把你们孤立开来,不考虑你们的社会责任,也不考虑你们的将来。就是说惠丽她有自己的父母家庭,她要承担责任,要考虑父亲的生命,家庭的债务,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你,因为和你在一起无法解决这些问题。而在你看来,你是一个孤儿,什么负担也没有,所以维持自己目前的生活并没有困难,因而你觉得爱情可以维持,而惠丽却选择离开。”
  梅姐一下子说了很多,我有点糊涂,胡乱地点着头。“其实考虑得更远一些,你们的爱情也很难维持。”
  梅姐又补充道。“你是说我们没有将来是吗?”
  我想起凤姐以前说过的话。“你觉得呢?你连最基本的家都没有,起码得有房子吧。”
  梅姐说道,“你们不可能总是这样,现在可以,五年内可以,十年内也许还可以,但是二十年,三十年呢?”
  我无话可说,她已经是第三个提起房子的女人了,而这一切都源自于我是一个孤儿,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当然,拥有金钱并不一定拥有爱情,但是没有金钱肯定无法拥有爱情。”
  梅姐见我情绪低落,似乎想缓和一下气氛,补充说道,“其实钱不一定要很多,能维持正常的生活就行,比如吃穿住行。”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挣钱的。”
  我的口气很坚决。“其实每个人都应该努力,你一直都在酒吧吗?”
  梅姐问道。“我出来就一直在酒吧。”
  我边点头边说。“那你除了在酒吧干活,还有其他收入吗?”
  “有时候送顾客回家吧,醉酒的顾客,得点小费。”
  我答道。梅姐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半真半假地说道:“你以后也送我回家吧。”
  “好啊,只要你吩咐,一定效劳,我还想去你家看看你的作品呢!”
  我真诚地说道。“如果你愿意,你今天就可以去。”
  梅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瞪直眼睛看着梅姐,她的话太出人意料,本来我还以为要花好些时间才能建立私人感情,我甚至还想过,故意把酒倒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借给她擦干的机会按摩她的大腿来实现诱惑的目的,没想到现在就如愿以偿,提前获得“一亲芳泽”的机会。“你不愿意吗?”
  梅姐见我愣愣地看着她,笑着“可是可以的。”
  我红着脸回答,“不过太突然了。”
  “难道等你作好准备啊?”
  梅姐呵呵地笑着。我摇了摇头说:“今天去也可以啊!”
  心中嘀咕,难道她知道了我是有备而来?“好,你先去忙,我等回叫你。”
  梅姐说道。我点点头起身离开,走到吧台和大伙聊天,立即就有人问我和梅姐聊了些什么。我高兴地回答:“和她聊纸上写的东西了!”
  “写什么了?”
  几个人同时说道。“还不知道。”
  我哈哈地笑着。“切!靠!”
  几个人骂道。“不过,我等下送梅姐回家,顺便看她写的东西。”
  我自豪地说道,一边为自己和梅姐的亲近做辩护,免得引起大家的怀疑。益明于敏都高兴得不行,说回来一定要讲给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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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0/10 20:32:29

第二十五章
  萧红也笑着,但是眼神似信非信。池湘脸色微变,笑得有些僵硬,看来她知道我送女人回家会发生什么。我想反正和池湘无话不说,而且还彼此知道底细,以后找机会直接跟她说了,大概就不碍事,也没太在意她的表情。不久,梅姐就叫我送她回家,两人打的到了一栋高层住宅前下了车。梅姐说她就住这里,二十二层,然后就带着我到了她的房间。一路上,梅姐也没有接近我的意思,两人肩并肩地走着,跟普通朋友没有两样。我心中虽然希望梅姐能主动贴上身来,却也不敢主动过去揽她的身子,毕竟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高雅和纯洁的,而且年纪又大了许多,多少起些隔阂的作用。进了屋,梅姐就示意我坐下休息,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就进了卧室。我四下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见四周摆着不少摆着不少瓷器花瓶,墙上又挂了不少字画,更加觉得梅姐是个高尚纯洁的人,心中的欲望弱了很多,只是不解她为什么这么主动要求我送她回家。不一会儿,梅姐就出来坐到了我侧面的沙发上。我见她没有和我一起坐在靠墙的双人沙发上,顿时略感失望,心中盘算着等下如何接近梅姐。“我家怎么样?”
  梅姐微笑着问道。她现在泄了妆,又脱掉了外衣,看上去特别温柔娴淑,虽然多了几道细微的皱纹,并不损害她的美丽。“很好啊,气氛很高雅。”
  我应道。“喜欢吗?你。”
  梅姐温柔地看着我说道。“还好吧,不过我感觉不太自在,让人放不开手脚。”
  我笑着说,希望提醒她我的本来意图。“没什么,放送点。你在酒吧做得怎样?”
  梅姐很自在地说着话。我点了点头,笑着说:“就是钱少了点,所以送顾客回家。”
  一边说一边暧昧地盯着梅姐的脸。梅姐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又问了我很多关于酒吧生活的问题,却是始终没有谈到我想要谈的话题。我虽然有点失望,却也没有太强的表明自己意图的愿望。不知道是梅姐一贯的形象,还是她家的氛围让我不敢轻举妄动,或者是她的问题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一直到闹钟敲响了一点的钟声,梅姐才欠了欠身说道:“很晚了,你回去吧,以后你就一直送我回家吧。”
  我吃惊地看着她,慢慢地说道:“就这样我回去了。”
  说完站了起来,本来我想问她“就这样让我回去”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又改了口。梅姐也是一愣,转而笑着进了卧室,很快就走了出来,递给我一张百元的钞票,笑着说道:“这是给你的。”
  我红着脸摆了摆手,推辞道:“这怎么行,我又没有为你做啥,怎么能够收你的钱。”
  心想她肯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你收着吧,你不是要挣钱买房吗?这也是应该的。”
  梅姐一边说,一边把钱往我手里塞。我见梅姐说的真诚,又是富有之人,犹豫了一下,也就收了下来。出了屋,走在路上又想起自己送她回家的真实意图,心中既感失望,又觉得欣慰,毕竟纯洁高尚的梅姐并没有破坏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奇怪,想她为什么要我以后每次都送她回家,莫非她第一次见面不好意思做那种事情,所以才要我以后都送她回来,孤男寡女时间长了,自然水到渠成,顿时又觉得梅姐也是欲望男女,只是比较隐晦罢了。回到宿舍,大伙已经睡了,我也轻轻进屋睡了,没有惊动他们。第二天起来后,大伙似乎都没有说什么,萧红也没有了那种怀疑的眼神,倒是池湘愣愣地看了我几眼,眼睛里有一丝似曾相识的情丝,但我一下想不起来,也没在意。白天上班空了,大伙便围着问我昨天到梅姐家看到了什么。我如实把情况说了,大伙都异常羡慕,埋怨自己怎么没有被梅姐看上。大家正兴高采烈地聊着,不想胡莹来了电话。“是你啊,不会又是叫我去跳舞吧。”
  我笑着说道,有些脸红,众目睽睽之下,和一个女孩子在电话里瞎扯,我还不太自在。如硭在背,“是啊,大忙人,你到底什么时候修假啊?”
  胡莹发着嗲。“这个,说不准的啊。”
  我应付着。自上次和胡莹从舞厅分别后,她已经打了三次电话,都是叫我去陪她跳舞。每次我都推辞说没空,心想再和她跳下去,非跳出麻烦来不可。“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气了吧,求人帮忙的时候,就记起人家,过后就不理不采!”
  胡莹发着火。“不是啊,我真的忙。”
  我陪着笑脸,心里发虚,觉得自己对不起她。“那你修假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好吗?”
  胡莹大声质问。大伙都竖着耳朵,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好吧。”
  我羞愧地应道。“那好,我等你电话。”
  胡莹语气缓和了很多。挂了电话,大伙就换了话题,不再聊梅姐的事情,转而询问我和电话里的那个女孩有何勾当,取笑我又要走桃花运。我胡乱地和大伙扯着,感觉萧红和池湘都怪怪地看着我。突然我发现她们的眼神竟然有着惊人的类似,顿时心中一惊,又想起上午起床后,池湘那眼里的情丝,心里七上八下,担心池湘也对自己有了感情。酒巴打佯后,我把池湘拦了下来,跟她谈我送梅姐回家的事情。“第一次也许这样,以后就不同了。”
  池湘说道。“不知道,也许不会变呢!”
  “可能吗?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池湘笑着摇头。“不一定吧,梅姐不是其他人,她很有修养的。”
  我辩解道。“修养再好,也是女人……”
  池湘转口问道。我低下头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就去搂池湘的腰。“你干吗!”
  池湘一边躲闪一边喝道。“吃你豆腐啊!”
  我笑着说道。“住手!别动!如果你还想我们是朋友的话!”
  池湘狠狠地说道。我一呆,手收了回来,不知所措地问道:“怎么了?”
  “不怎么!凭什么让你吃啊!”
  池湘的声音还是很凶。“这不是说好了吗?”
  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尴尬地说。“那是以前。”
  池湘一边说一边快步朝宿舍走去。我木然地跟在后面,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了她。躺在床上,就想着池湘和胡莹的事情,想着这些天自己和她们的交往。心想胡莹喜欢上自己还好,硬着头皮不理睬她也就是了,反正自己也看不见她伤心生气的样子;要是池湘对自己有了感情那就糟糕,一个萧红已经让我让我处处觉得行动不便,费了好大功夫才平息下来,要是再多一个更了解自己的池湘岂不麻烦更大。不觉又想起梅姐的事情,觉得她总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肯定寂寞,所以才叫我送她回家,迟早要发生关系,否则也用不着用一百元钱来“报答”我,只是为什么昨天丝毫没有表示,难道真的不好意思?看来自己也继续暗示她才行,必要时候还得主动一点。又轮到我修假了,上午和大伙们同时起床,然后就习惯性地去逛街。虽然我还会继续关注街道两旁的酒吧,酒店等服务场所,但是已经不再对偶遇惠丽抱多大希望,毕竟事情过去半年多了。在一个报摊前买了份人才报边走边看,上面乌七八糟的招聘信息让人眼花缭乱,只是没有几个适合我的,不是要求学历,就是要求工作经验。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时候逛到了火车站,抱纸快看完了,也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失望间猛然感觉一个熟悉的影子在眼前一晃,顿时觉得奇怪,忽儿欣喜若狂,觉得就是惠丽,赶紧四处张望,找遍了人群也没有见到一个认识的人,顿时若有所失,又慢慢地拿着报纸向前走去。一直到了晚上八九点,才慢慢逛回宿舍。匆匆忙忙洗了澡,就准备去萍姐那里,又记起胡莹的话,琢磨着是否打电话给她,想了想觉得还是不理她好,否则以后更是麻烦。刚洗完澡出来就听到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一听竟然又是胡莹的声音。“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啊?”
  胡莹气冲冲地说。“我,我今天去联系工作了啊!”
  我辩解道。“干吗?你不想在酒吧做了吗?”
  胡莹好受了很多。“也不是,只是觉得工资太低。”
  我说道。“联系怎么样了?你想找份什么样的工作?”
  胡莹问道。“还没想好,看看再说。”
  我应道,不想再和她牵扯太多。“哦,我有个同学就是上次和一起来的田小叶,他爸是劳动局的,也许可以帮你的忙。”
  胡莹说道。“真的啊,那太好了。”
  我心中一喜,又忘了刚才的自我提醒。“哦,现在出来跳舞吧,我正好有空。”
  胡莹说道。“不行啊,太晚了,再说我今天外面逛得也累了,下次吧,我一定找你。”
  我诚恳地说道。“好吧,无聊,下次记得啊!工作的事情我帮你跟田小叶说说。”
  胡莹愉悦地说。挂了电话之后,我就朝萍姐家赶去,一路上心情不错,心想要是胡莹能帮自己找份好点的工作,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难以避免和她有感情瓜葛。欣喜之中又夹杂着谈谈的忧郁,想了想又觉得如果换了工作,也就不怕和胡莹产生瓜葛,毕竟萧红池湘她们看不到我,不怕惹她们伤心。又觉得胡莹这人虽然有点粘乎,但对我还是不错的,总是不计报酬地帮我,顿时对她有了些好感,不觉将她和萧红,池湘两人比较起来,想着以后如果自己买了房子,找谁做妻子更为合适,却想不出答案,尤其觉得池湘萧红难以取舍。梅姐又来酒吧了,和上次一样,她还是叫我送她回家,经过巴台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两双眼睛幽幽地看着我,只是一双眼里多些羡慕,而另一双眼里却多些忧郁。我心中虽然不安,但也无可奈何,心稍微一沉还是笑着和梅姐走了出去。到了梅姐家,又和上次一样坐着聊天,梅姐还是问我关于孤儿院里生活的事情,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就站起来送客,临走的时候又给了我一百元钱。我虽然一直想把话题转到我的目的上去,却很难插上嘴,偶尔说上几句又不敢过于直接,梅姐高雅纯洁的外在形象让我难以出口,而且家里的环境似乎也让我难以冲动。回去的路上,我又琢磨着梅姐的意图。经过两次这样的聊天,我不仅没有弄懂她叫我送她回家的目的,反而更加糊涂。既奇怪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又奇怪她为什么毫无暗示,似乎感觉不到一点暧昧。又轮到我休假了,前一天中午,我就给胡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明天修假,晚上可以陪她跳舞,让她早点等我。胡莹听了高兴不已,我放下电话却忧心忡忡,因为萧红和池湘两人都愣愣地看着我,眼里尽是失望。池湘比萧红老成,见我咧嘴笑着和她说话,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也笑着和我瞎扯,看上去似乎并无不快,萧红过了好一会儿才扫除不快,也加进来和我们说笑。休假这天,我也和以前一样,白天出去逛街,晚上七点多就赶去和胡莹约好的地方见面。到了舞厅,胡莹教我跳了几曲,两人就和上次一样抱着到了舞池的边缘。大概是想着即将和萍姐的约会,对于胡莹的身体比较敏感,自己很快就膨胀起来,硬硬地顶着胡莹。昏暗中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把脸一直贴着我的胸膛,胸脯起伏着,似乎非常喜欢这种依偎的感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担心和萍姐的约会,推了推陶醉着的胡莹,问她几点。“十点,怎么你有事吗?”
  胡莹问道。“哦,和一个朋友约好谈工作的事情。”
  我撒着慌。“哦,对了,你的事我已经和田小叶说过了,她说帮你问问他老爸。”
  “那谢谢你,顺便也代我谢谢田小叶。”
  我诚恳地说。“就一声谢谢啊?”
  胡莹含笑嗔道。“哦这个……”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要你笨。”
  胡莹妞昵地说道,抬头痴痴地看着我,嘴角微动,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愣愣地看着胡莹安详的脸,琢磨着怎么应付。终于,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胡莹的额头,感觉胡莹的脸往上一抬,嘴似乎碰住了我的下巴。我快速抬起了头,轻轻地说道:“胡莹,我有话想对你说。”
  “怎么了?”
  胡莹睁开眼失望地看着我。“我们出去说吧。”
  我揽着胡莹朝外走去。出了舞厅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我吸了口气,轻轻地说道:“胡莹,我们做好朋友吧。”
  “怎么了?我们就是朋友啊,一直都是啊!”
  胡莹奇怪地看着我说。“那你……”
  我说不出话来,感觉非常窘迫,有一种认错人的感觉。“你真可爱!”
  胡莹笑着说道,“难道朋友就不可以抱在一起了吗?那你做我男朋友吧。”
  “这看来我误会你了。”
  我笑着说道,突然觉得轻松起来。“其实也没有误会吧。”
  胡莹停了笑,认真地说:“其实我真地很喜欢你,不过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不是吗?大家都没有钱,在一起怎么活啊?”
  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问道:“那你怎么不去找有钱的啊?还找我干吗?”
  “你很帅啊!”
  胡莹笑着说道,“再说有钱的我现在也没有找到。”
  “这个还是对感情认真点好。”
  我认真地说。“我知道啊,难道我对你不认真啊?只是没有想过将来嫁给你而已。”
  胡莹轻松地说,“其实大家现在都年轻,玩玩不是挺好吗?何必把生活想得那么沉重,等到年纪大了,就没得玩了。本来我不想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的,不过也奇怪,看你这么真诚,所以就不忍心瞒着你。”
  我听得一愣一愣地,对女人和生活的看法又深刻了很多。看来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在乎感情的,我想。“你不是说有事吗?时间差不多了。”
  胡莹提醒道。我回过神来,笑着跟她说再见。“慢着,吻我一下吧。”
  胡莹一边说一边抬起头闭上了眼睛。我稍作犹豫,低下头碰了碰胡莹的嘴唇,然后转身朝萍姐家赶去。“你好本分啊!”
  胡莹在背后大声说道。一路上我想着胡莹刚才的话,为自己过去的幼稚和单纯感到好笑,又觉得胡莹这样挺好,自己总算又松了口气,少了一份负罪的感觉。从萍姐家回来已经快一点了,大伙正在等待洗漱。池湘看我风尘仆仆的样子,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似乎知道我去了哪里。萧红却怀疑地问我今天去了哪里,这么晚才回来宿舍。我笑着说去看望了一个孤儿院里的兄弟,然后不等她再问就进了卧室。我现在发现自己正在陷入感情旋涡,既要顾着萧红,又要顾着池湘,还要提防胡莹,凤姐和萍姐也不时进入我的生活,看来是离开的时候了,也许只有离开到一个新的地方去,才可以摆脱这么复杂的男女关系,至少不用处出担心池湘和萧红的感受,凤姐进入我生活的机会也会减少。那么自己就生活在一个感情束缚少得多的世界里,也就不再这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