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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封控共处
天气突然变得奇怪的时候,疫情封控通知也下来了。
妈妈刚把烧开的水倒进暖壶里,楼下的喇叭就开始循环播放:“全体居民注意,非必要不得外出,今晚八点小区封闭管控。”妈妈皱了下眉,转头看向阳台——她的儿子-我站在那儿吹风,光着上身,背影宽阔沉静。
妈妈知道,这回,她和我是哪里都走不了了。
事情的起因并不复杂。
我们所在城市,昨天确诊了十位XG患者,加上前面几天确诊的,已经有五,六十位XG患者了,最主要的是,有20位确诊患者就住在我们小区和相邻的两个小区。
为了整个城市人民的身体健康考虑,市政府决定,把我们小区和和相邻的两个小区,总共三个小区,实行封控管理。
我们这条街道,所属的三个小区,就被临时封控起来了。
我老爸和我妈妈已经离婚多年,他另外又和别的女人,组成了家庭。
如今,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同在一个屋檐下,过起了疫情下被封控的生活。
晚饭还是妈妈做的,简单煮了点菜,煎了鱼。我嘴里说不饿,但是肚子却很诚实,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我必须要在妈妈面前表现一番,主动把碗筷收拾的干干净净。
妈妈没坚持,转身回厨房洗水果。
虽然我们小区被封控了,不让出去,但妈妈早就习惯了家里只有她和我,母子俩在家的氛围了。
因为妈妈和老爸早就离婚多年的关系,时间长了,妈妈和我都早已习惯只有我俩在家的场景了。
所以说尽管被封控在家,妈妈和我没有一丝拘谨,就像平时生活一样。
妈妈坐在沙发边上看新闻,我坐对她对面,刷着手机看短视频,我俩谁也没说话,只有电视里一个女主播说着疫情动态。
我俩在客厅里各玩各的,灯光把客厅照得呈暖黄色。
妈妈没怎么抬头,眼角却一直看着我另外一只空闲无事的手。
我在家都习惯性地晃着脚,节奏有点不耐烦——妈妈知道,虽然我没开口明说,但我其实还是有点不适应,被封控在家,哪里也不能去的“软禁”生活。
“儿子,你屋里凉不凉快?”妈妈终于开口了。
我顿了两秒,“还好。”然后又沉默了,我又低头玩起了手机。妈妈也接着继续追她的电视剧了。
封控的第一晚,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不是对抗,不是尴尬,就是那种——两个人都清楚,接下来的日子,会沉闷无聊,会步入固定化模式,但这谁都没法躲避了的。
第2章 松懈
夏天越来越热了。窗户开着也没风,屋里蒸得像个大锅。
妈妈终于把那件秋天穿的家居服塞进了柜子里,翻出一套旧吊带和短裤。布料是棉的,穿在身上不勒不紧,最适合在屋里晃来晃去。
妈妈没穿内衣。不是想给谁看,也不是为了图省事,只是因为太热了。
她的胸,下垂了点,但摇晃得轻松。反正她也不是小姑娘的年纪了,没人评价,妈妈自己也就更不用管了。
妈妈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正在阳台摆弄,晾衣杆,因为天热出汗,把我后背的皮肤都浸出了光。
我只穿着一条大裤衩,深绿色的,洗得有点泛白,腿毛贴在小腿上,身上没遮没挡的。
妈妈看到这情景的第一反应是“真凉快”,然后一下想起很久以前和爸爸没离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男人都这样”妈妈心里无所谓的想到。
她的脸,却莫名有些发热。
妈妈径直去了厨房,把锅拿出来泡上水。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意识到,刚被封控几天,她和我,都没再刻意装男女(母子)有别的样子了。
受疫情影响,刚封控的前两天,妈妈换衣服还会带进浴室去换。时间长了,她现在都是直接在房间里脱换,门开着,只是拉上门帘。
我最开始出门,还会套个T恤,现在连下楼丢垃圾,都只穿大裤衩,光着上身。
我俩没有人提醒彼此什么,也没有人指出这不妥。就像是某种无声的协议——我们俩都明白,这屋子就我俩,没有多余的人。
傍晚,妈妈弯腰拖地,吊带下的胸部自然晃着,布料有点紧贴皮肤,妈妈自己是能感觉到的。
我从她身后路过,轻轻说了句:“妈,我来吧。”
妈妈没让,也没说不。
我拿过拖把,妈妈站在一边,看着我卷起的手臂线条,心里突然有点恍惚。
不是喜欢,也不是讨厌,就是……想起很久以前了。
晚上,妈妈躺在床上,吊带已经有点皱,胸前的布轻轻搭着,空空的。
妈妈没关门,只掩着。
屋里还是热得发闷。
妈妈翻了个身,把短裤往下一扯,直接让雪白的大腿接触床面——那一刻,妈妈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样子,可没法给别人看。
可偏偏,自己儿子,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就睡在她隔壁。
妈妈没多想,但也没收拾自己。就那样,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3章 看见
厕所的地面变黄变脏了,瓷砖缝,黑得发亮,水不往地漏走,全积在地漏表面,浅浅的一层。
妈妈弯着腰,用喷头从里往外冲,想把泡沫逼向出口。
喷头老化得厉害,水一会儿强、一会儿断。妈妈拍了几下,水柱依旧断断续续。
她皱着眉,把喷头拧向自己这边,想看看是不是前端堵住了,刚抬起来一点,喷头忽然“哗”的一下爆开,像堵了很久的水忽然找到出口,直接朝妈妈胸口猛地冲过来。
她的吊带裙一下就湿透了。
水很急,冲得布料直接黏在她皮肤上,妈妈吸了一口气,往后一撤。喷头还在吐水,她赶忙关掉,扶着洗手台喘气。
吊带滑了半边,布料软塌塌地黏在身上,凉意从乳头往下蹿,像蛇一般滑过。
妈妈本能地抬手把肩上的吊带扒下来,把整件湿衣服扯下,甩到毛巾架上。
然后,顺势转过身,准备出门。
一转身,就看到,自己儿子——我就在门口。
准确的说,我是蹲坐在对面厨房的门口,手里还拿着正在择的韭菜。
因为在家里闲得发慌无聊,我每天都会主动帮妈妈做点家务,像择菜啊,洗碗啊,用电饭煲煮饭啦,我都做。
今天,我坐在厨房的门口,择着社区的志愿者们刚刚送来的韭菜,低头择菜,头有点酸了,我正好一抬头,就看到了让我终生,都无法忘怀的旖旎香艳的场景!
妈妈光着上身站在那,胸前两团乳肉沉甸甸地悬着,形状自然下垂,圆而大,浸过水之后微微泛红,像熟透的桃子。
乳头被冷水激的充血硬起,向上翘着,颜色偏深,也挺有分量,像两枚垂在底部的勾子,正随着妈妈的呼吸轻轻抖。
空气没有流动,光线打在她的左乳上,带出一片浅影,那片乳晕在阳光底下略显粗糙,却有种扎实的饱满感。
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白都在发亮,嘴没张开,但喉结上下滚了下。
我这段期间,穿的是宽大的裤衩,没有穿内裤。
立马,从我裤管下面,慢慢地,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探出头来。
一截通红的、鼓胀的龟头,从松垮的裤脚边露出,缓慢而固执地挺着,像是不愿藏回去。
我没特意遮挡。妈妈也没叫喊。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时间,我俩就像是被人施展法术定住了一样,谁都没有动一下。
大概一两分钟后,妈妈把吊带从毛巾架上拿下来,一只手撑着门框,另一只手把湿衣服重新披上身,动作不急,但手指明显发紧。
我依旧盯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暴露出了什么。
妈妈看着我的眼睛,从头看到大裤衩的裤管,最后盯着那根正在悄悄颤动的肉棒。
她没有说一句话。没有。
妈妈低头,慢慢把衣服套回肩上,布料滑过乳尖,沾着水,凉得发麻。
我终于再次低下头,像是终于恢复了神智般,手上不停的择着韭菜。
妈妈把门合上了,她一个人站在厕所里,滴水的头发贴在锁骨边。
妈妈没骂一句,也没再说话。只是呼吸了一阵,擦干地面,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了房间。
那天晚上,妈妈没有洗澡。
吊带湿了又干,干了又潮,妈妈什么都没换,关灯前扯了扯内裤,把布往大腿根往下挪了点。
被子底下,手指像无意识一样伸进去了。她按着自己,节奏慢得出奇,不求快感,只是一下一下地蹭着,身体发热,像躺在煤炉边。
高潮来得突然,咬着牙,脚指头收紧,一波热流炸在小腹深处。
就在那一刻,妈妈睁开眼。
门边——有人站过的影子消失前,留下了一滩不规则的湿痕,在门缝下一点点晕开,像某种沉默的回应。
第4章 发生
狭窄的厨房里,偶遇的我和妈妈,两人交错时,还是免不了擦肩碰背。
我的胸膛贴着妈妈的肩膀,妈妈闻到了淡淡的洗衣粉气味——那种年轻男人的皮肤在热天微出汗时特有的混合气味,不冲,却很黏腻。
我没动,她也没让。
妈妈下意识的猛吸了一大口气,心里像有个小针头轻轻扎了一下。吊带下的乳头悄悄充了血,小腹热热的。
在我俩身体交错的瞬间,妈妈清晰的感受到了。
鸡巴在我大裤衩布料里,窜得高高的,硬的跟烧红的铁棒一样。
龟头顶着裤衩最薄那处,轮廓几乎要撑破。
两层薄布料,根本阻断不了清晰的触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玩意儿紧绷着,在颤抖。
臭小子那东西的形状,还挺不错的。
这念头在妈妈心里一闪而过。
她脸上没变,只是加快了移动的速度。
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比往日更重了一点。
今天的天气,一整天都闷热得厉害。
傍晚天阴下来,空气潮得像贴着皮肤,我坐在沙发上看天气预报,忽然说了一句:“妈妈,这样的闷热天气,今晚怕是睡不着咯。”
妈妈没接话,只把电风扇往自己那边拨了拨。
夜深时,客厅电视的声音已经关了。我一个人坐着,灯光照在身上,裤裆鼓得明显,像在等待,又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这时,门忽然开了。
妈妈站在那儿,上身裹着一张小方巾,只能勉强遮到乳根。
下半身什么也没穿,光从腰部以下全打在肉上——腿白得晃眼,小腹平坦,毛发清晰可见,阴影打在腿根,一撮微卷的阴毛像是故意留着给人看的。
妈妈没遮,也没动。
只是站着,一条腿稍弯,重心落在另一边,大腿内侧自然张开,能看见阴毛,浓密、粗、黑,卷着。
阴部没闭紧,皮肤贴着的地方有点潮,毛发压在肉上,灯光下能看清一点形状。
“儿子,你还不睡?”妈妈低声问。说完就转身进屋,没等我回答。
她方巾一抖,整个屁股裸了出来。
那屁股,浑圆,硕大,沉甸甸的,走动时左右摇晃,臀沟很深,屁股下缘一抬一落,走动时左右晃,每一步都在弹,每一步都把肉往后抛,肉和肉之间的缝一直在动,什么都看得见。
我盯着妈妈腿缝那点湿光,喉咙发紧。
我顿时觉得,龟头的位置贴着的布料,有点湿,滑。
起身时,龟头已经从裤脚探了出来,此时,门还没锁。
我走进房间。
屋里没开灯,光是从门缝斜着照进来的。
妈妈坐在床边,身子稍稍后仰,双腿自然分开。
小方巾扔在一旁,那对儿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大片褐色的乳晕中间,充血的紫黑奶头像两颗饱满的紫葡萄,昂然挺立着。
两腿间完全暴露,私处略微隆起,细节毫无遮掩。
阴毛是乱的,贴在腿根,光照过去能看见皮肤泛着潮。腿没夹,肉开着,像刚坐下没多久。
我站在床边,喘着粗气脱了裤衩,阴茎已经胀得笔直,颜色发红,龟头亮得发油。
我扶着阴茎茎身,对着她腿中间蹭了一下,发出轻轻的“汩滋”声,粘稠的淫液在阴茎柱身上拉了丝。
妈妈轻轻吸了口气,把身子往下滑了些,躺平了,双腿慢慢为我打开。
我跪上床,抬着她一条腿往上推,另一只手扶着阴茎,轻轻往妈妈的阴道口顶进去。
她的蜜穴口很紧,龟头往里滑得慢,像被一圈湿润的肉膜紧紧咬着。
我继续往前送,妈妈闷哼了一下,屁股往后缩了一点,但没退,只是喘的急了些。
我撑住妈妈膝盖,整根阴茎插到底。
妈妈腿在抖,阴道夹得紧紧的,就像在抽搐。我停了一下,等彼此适应,再往外退,抽到一半,又顶进去。
一下、两下……肉打在肉上,声音不大,但黏,水声越来越大。
妈妈闭着眼,手抓着床单,腰时不时地往上送一寸。我知道火候到了。
我压住妈妈膝盖,把腿推得更开,身体紧贴,那对儿大奶子随着节奏一下一下甩动,紫黑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又一道轨迹。
我压低身,胸口贴住妈妈胸前,汗渍渍的,分不清是谁流的,两点乳头顶着,硬中带软。
我咬住妈妈肩膀,手往下伸,捏住一边乳房,乳头在手心滚着,跟蜜穴里的夹紧节奏一样。
妈妈喘得越来越重,嘴张开了,却一直没发出声。
我抽得越来越深,屁股收紧,小腹绷着,顶得快又狠,妈妈快感一波波地上来,腿往我腰上勾住,指甲扣进我后背。
她高潮时小腹抽搐着,蜜穴口一缩一缩,淫水一下子喷了好多出来,都流到我大腿根部了。
我又顶了两下,整根拔出来,黏糊糊的肉棒上冒着热气,淫水往下滴。
我俯下身,吻了一下妈妈的腹下,舌头扫过那处柔软的地方。
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腿往外分了些,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嘴唇抿紧。
妈妈闭着眼,开始轻声的呻吟。
我把她腿分的更开,整个人俯下去,脸埋进她腿根,舌尖轻轻扫过蜜穴口。
她阴道那儿已经又湿又热,像煮开的汤底,一贴上去就有一股肉腥的甜味蹿进鼻腔。
我的舌尖探进那片早已潮得不成样的柔软私处里,一点点地舔着,卷着,每一下都拖得细长,把整个蜜穴口舔得发麻。
“啊……臭小子……”妈妈喘着,膝盖一软,小腹突然收紧,阴道飞速地收缩,像是想把里面的舌头挤出去。
我没停,舌头一下比一下深,像是在探路,找到一点抽动的软肉后,就专心地舔着,每一下都带着痴缠的力道。
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体内炸开,妈妈猛地夹紧了双腿,全身像触电般缩紧,然后缓缓软了下来。
我缓缓起身,嘴角还带着黏液,看了一会儿瘫软在床上的妈妈,轻轻在妈妈的侧臀上扇了两下。
仿佛有某种默契,妈妈自然的支起身子,拖成瘫软的身体,艰难的换成了狗爬的姿势。
妈妈趴着,额头贴着床面,双臂垫在身体两侧。
乳房被挤压得向外侧溢出,贴在凉凉的床单上,乳头仍旧胀得发硬,像被遗忘的火种,烧在皮肤里。
臀部高高翘起,腿根还在发抖,蜜穴口刚高潮过,正微微张着,已经软得泛滥,像一块刚剖开的果肉,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一只手托住她圆滚的屁股,把那肉厚而沉的大臀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扶着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阴道口一口气全根捅了进去——那一下真猛,像是在撕开什么,妈妈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撞,嘴里“呃”地闷叫了一声。
妈妈猛地一抖,双手撑住床沿,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却仍本能地跪着,身体下意识地往下压。
妈妈的屁股一点点地往上翘,像是想给我更多空间。
她低低地喘着,一声接一声,声音在嗓子眼里打转,不敢放大,却也再憋不住。
腿根发软,乳头蹭在床单上,磨出细密的痛感,却让她更清醒。
“呃啊……”妈妈发出一声低叫,像是承受不住,下意识地往前躲了一寸,但我按住她的后腰,轻轻一压,整根再次到底。
那一刻,妈妈像被欲望填满,胸口抵着床,乳房向两侧摊开,大屁股高高翘着,阴道被粗大的肉棒紧紧撑住,每一下抽插都像要顶到最里面去。
我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撞着,每次都从最深处拔出,再“啪”地一下撞回去。
那对浑圆的大屁股被撞得不停颤抖,臀沟被分得极深,肉棒出入时还能看到阴道口紧紧地扒着我的肉棒根部,像舍不得放它走似的。
慢慢地,爱液和淫水声,越来越响,粘腻而急促,肉与肉的拍击声,回荡在这间封闭的小屋里。
妈妈咬着床单,眼角的泪水在枕头上晕出一圈湿痕,身子却越抬越高,像是非要把自己最深、最烫、最湿的地方送上去。
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像水面炸开的气泡,一声紧一声,床也开始摇。
妈妈双腿被压得贴在床面,整个人像被固定住,腰却一下一下地往上抬,像在迎合,又像是本能地逃避。
每一下都进得极深,龟头在子宫口处顶着,每一下都像是在撞内心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龟头沿着阴道壁一路挤进去,每前进一寸,就被一圈圈湿滑的肉团紧紧裹住。
妈妈低叫了一声,声音哑得不像话,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撕开,却又不愿躲开。
妈妈感觉自己像被撑开了,撑得刚刚好,却又满得有点过分。肉棒每往里推进一点,就像往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吞下一口灼热的铁。
“儿子,再使点儿劲儿……”她几乎是嘶哑着说出这句话。
我低头看了看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臀沟深得能埋住整根肉棒。
阴道口紧紧包着我,热得像蒸汽,黏得像蜜,我感觉整根肉棒,都被某种湿腻的东西死死咬住了。
不是挤,而是在吸——像有人用舌头在里面裹着我,贪婪、绵软,一点一点地把我往深处拉。
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像被点燃,双手抓着妈妈的腰,用力往前一顶,胯下猛地一撞,一次比一次狠,每次都整根到底。
阴道口发出“啵啵”的被抽开的响声,像是根本合不拢,水从她大腿间一路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唔!!”妈妈整个人一震,胸口狠狠贴住床,乳头被摩得一颤一颤,手指死死扣着床单。
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蜜穴口像着了火,从里到外都是涨着的,连子宫都被顶得隐隐发麻。
但她没有推开,反而咬着唇,把屁股往后撅了撅,像是要让我进得更深一些。
我低下头,贴着她后背,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看着那被自己肉棒撑得张开、又黏又红的阴道口,每次抽出,都能看到肉穴口像个湿润的嘴巴,恋恋不舍地吸住龟头,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闭着眼,额头渗出细汗。
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被看不见的眼神、被看不见的肉体,从背后填满、压住、顶穿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每一下进入都带来新的快感波动,像是神经一层一层地被剥开,再一层一层地灌进炽热的浆液。
她能听见自己体内发出的水声,浓稠、厚重,像整个人都被淫液包住了。
也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不像话,而我的肉棒,仍旧坚硬如初——不是刚刚硬起来的那种,而是经历过高潮后仍然硬得发胀的那种,带着膨胀后的粗与热,像铁棍浸在热汤里,膨得发疼。
妈妈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越来越胀,像被肉穴口吸得发麻,像是要被榨干,却又根本舍不得射出来。
她忽然有些得意——原来,自己的身体,依旧有这种能力。
妈妈动了动屁股,往后送了送,我那根肉棒立刻“哧”地一声深顶回来,像在回应,又像在报复。
“啊……”妈妈仰着头,表情迷醉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甜得发烫。
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我在她后面,鸡巴硬着;妈妈在前面,阴道湿润着。我俩一插一夹,一顶一吸。
此刻,我俩眼中,彷佛天地万物都不存在,我俩眼中,只剩下我那根肉棒,和她这一具还在颤动的、湿润饱满的诱惑肉体。
我死死地抓着她的腰,肉棒整根埋在里面,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最后一次,每一下都像要捣碎什么。
妈妈的身体已经柔软得不成样子,纤腰仍往后送,但动作越来越慢,像是快被抽干,像是已经不在靠理智,而只剩肉体的本能在迎合。
妈妈感觉自己像被穿透了一样,整个人架在我身上,我那根滚烫的肉棒顶在她体内最深处,每一下都把她逼近某个临界点。
突然,她整个身体一颤——那是一种从子宫往外翻涌的感觉,像有什么炸开了。肉穴口一缩,猛地收紧,像是要把我彻底吞掉。
终于,在我一次深顶之后,妈妈像崩溃了一样地,尖叫了一声,声音颤得不成句子,整个人猛地一抖,身体弓起,舌头打结,眼泪从眼角滚出来,但腰却越抬越高,屁股不停地往上蹭,整条阴道狠狠地收紧,像是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吸进去,再也不放出来。
阴道深处一阵阵地收缩,像握住了我的肉棒不放,每一下都黏糊、紧凑、颤动。我撑不住了,闷哼一声,腰一沉,整根肉棒一下顶到底。
就在那一瞬,热流猛地灌了进来——一股、两股、三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在妈妈体内炸开,带着一种几乎要将人灵魂灌满的暴力快感,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妈妈低叫了一声,全身像化掉一样瘫在床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阴道随着那股热流一下一下地收缩,像在吮吸,又像是在回应。
她甚至能感觉到我那股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缓慢流动,每一滴都黏在阴道肉壁上,烫得她连神智都在一点点剥落。
那是被填满的感觉,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浓白的液体在臀沟间缓缓淌下,混着蜜穴口溢出的淫水,糊得一片狼藉。
妈妈趴着一动不动,只是屁股还在轻轻颤抖,肉穴口在高潮后仍在轻轻抽动,像还在回味那被撞击得彻底绽开的快感。
我撑在她背上,大口喘息,汗珠沿着妈妈后背滴下来,混着那从肉穴口慢慢溢出的精液,一点点流向床单。
空气中是热的、黏的、充满性气味的。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风扇的“咯咯”声和两人沉重的喘息。
许久,我主动起身去浴室清洗。
妈妈就静静躺着,听水声哗啦啦。
我回来时,妈妈已经穿好内裤,裹上了被子,盖住胸,没盖腿。
我站着没说话,只在床边停了几秒。妈妈没有回头,只低声说了句:“门关一下。”
门合上那刻,她心里一点都不乱。没有羞耻,也没有想法,像是完成了某件早该做的事。
灯没开,汗还在流,床单已经湿透。妈妈手伸进内裤,摸了摸阴唇上的精液,手指黏糊糊的,然后慢慢舔了一下,像是回味。
第二天,我特地起得早。厨房传来锅碰瓷砖的声音。妈妈没急着出去,先躺着缓了一会儿。
当她下床时,我已经煮好了粥,锅盖斜着扣着,像是刚离开不久。妈妈盛了一碗,坐下吃。我从阳台回来,身上还有点湿,那是我刚洗完脸。
我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她也没笑,只低头吃饭。
那之后几天,我们没有再睡一起。也没回避。
偶尔我在沙发上坐着,妈妈经过时,我会看一眼她的腿,看她短裤边缘,是否翻起来一点。她也没遮,让我看完。
妈妈洗澡出来,头发滴着水,吊带挂得很低。我从她门口经过,脚步没停,但妈妈看得出来,我收了一下小腹。
晚上的时候,她的门关着。我没有再进来,妈妈也没再叫我。但气氛变了,屋子里像一直晃着余震,一点风吹来,四面都在响。
又是一个晚上,妈妈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门外有脚步声,很轻,我走到她门前,又停住了脚步。
妈妈没动。过了几秒,门没响,脚步又慢慢退回去。
她忽然有点恍惚。心里没有失落,也没有安心。只是有种很淡的感受——儿子想进来,但在等她允许。
再之后的某天夜里,我敲了敲门。
敲门声音不重。妈妈听见了,装作没听见,等了三秒,她才拉开门。她没说话,直接回身进屋。
我什么也没说,脱了裤衩,上床,动作流畅自然。
那晚,我们俩做得不急。我没射在她里面,事后,我拿纸,擦了擦她的小腹和腰部。妈妈她躺着,我贴着她睡了一夜。
从那以后,我们两人偶尔分开睡,偶尔同床。但越来越多的时候,就算我进来她房间了,妈妈也不拦了。
妈妈不再专门折好被子,而是把大床的另一边留空。
有时候我没来,妈妈反而会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我们两人还是各做各的。
妈妈做饭,我洗碗;妈妈晒衣服,我扫地。
中午对坐吃饭,电视在放新闻联播,我们两人一边喝汤,一边听新闻。
妈妈没想过以后。只是习惯了我背贴上来那一下,把大鸡巴顶在她腰上,大手揉着她那对儿大奶子,她整个人都热乎乎的。
我俩从来都没再提起那个夜晚。可我俩身体激情的碰撞和摩擦,每天都在上演。
第5章 结束(母亲自白)
本章以母亲为第一视角叙述 那晚儿子他走了。
我没留他,他也没问。做完之后他去浴室洗澡了,我穿上内裤,把被子往上拉了点。
他回来时只站了一会儿,我没看他,只说了句:“门关一下。”
他走了。动作很轻。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完之后的夜晚。
我本以为他还会说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像是默认这一切就该这样:做完、收场、各睡各的,不打扰。
接下来几天,他没有再进来过。我们白天一切照旧,吃饭、擦地、晒衣服。
他看我的眼神和平常没两样,眼底深沉,嘴角偶尔抽一下,像在笑,但没笑出声。
我也没主动提。
但臭小子他的节奏变了。不是动作,是空气。
他坐得离我近了些。厨房里走动的时候,他再从我身后经过,手不再收得那么紧,有时会贴着我腰闪过去,衣角扫在我屁股上。
我也没闪。
有一晚,我躺下没多久,听见他房门开了。我没动。他脚步很轻,走到我门口,停了一下,没敲门,也没进来。
那天我有点困,但内心是清醒的。被子下的我,已经开始感到热了,裤子没脱,内裤贴得紧。
他没进来。我也没出声。
第二天我们照常吃饭,他只说了一句:“西瓜真甜,明天妈妈你再买一个。”
再一次是下雨天。
窗户没关,风灌进来,我披了件长T恤坐在沙发上,他递来一杯热水。我接的时候,手背碰到他手掌。他没躲。
那一秒电流一样。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他重重吐了口气。夜里,我躺下时没关门。
他来得晚,等我快睡着了才走进来。他站在床边看我几秒,裤子已经鼓了。
我没说话,他把裤子脱了,上床,进来。
那次完事后,他没走。
我背对着他睡着。醒来的时候,天亮,他还在我身后,呼吸贴着我后背,手落在我腰上,掌心很热。
再后来,他来我房间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没做什么,只是脱了衣服和我躺着。
有几次我先脱裤子,躺好等他。他进来时目光扫一眼,就把门关上,把裤子拉到一边,压上来。
慢慢地,我们就睡在了一张床上。
没人说留下,没人说允许。就像我们一开始也没说要开始。
但我们彼此的身体已经决定了。
那晚是他先主动的。
我正背对着他睡,腿自然弯着,屁股贴着他下腹。他从后面贴上来,我感觉得到他小弟弟已经硬了,热得厉害,顶在我大腿根,微微往上蹭。
我没动。他等了一下,手从被子下滑进来,穿过我短裤,掀起吊带,扣住我乳房。手掌一握,乳头立刻挺了起来。
我呼了一口气,屁股往后贴了贴。他就压了上来,从我背后把短裤一推,龟头顺着臀缝蹭了几下,直接顶进去。
他进入得慢,但很深。我湿得快,阴道嫩肉,被他鸡巴拉伸得一圈圈夹住,里面胀得发烫。
我侧着身体,他贴着我背,胸口贴我肩胛,腰一下一下地顶,屁股撞在我屁股上,肉体撞击声小,但很黏。
他的手没离开我乳房,一边捏着,一边顶,整个人呼吸都贴在我耳后。
我被他夹得腿发麻,高潮时身子抽了一下,肉穴口缩紧,他整根阴茎还插在我里面。
他没有拔出来。
他在我体内继续缓慢地顶,不打算拿出来。我侧着身,腿自然合上,把他那玩意儿夹住,让他动不了。
我们就这样贴着,一直不动,直到他忽然加快,一连十几下顶得狠,在我体内射了。
我被顶得快喘不过气,腰都软了。
他射完趴在我背上喘气,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他的手,还搂在我肚子上。
我把他手往下拉,放在我大腿根,盖住两人之间还热着的下体交合处。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很安心。
(尾声)
封控结束那天,天很热。
他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是下楼去菜场买菜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阳台被他晾湿的毛巾,手指在膝盖上绕圈,没动。
邻居开始往外走,电梯里又有人说话了,窗外的车声也多了。我听得见,但没反应。
一个多小时后,他回来了。手里拎着猪肉和丝瓜,一瓶花生油,一小袋冰棍。
我接过来没说话。他也没说话。
晚上我们还是一起吃饭。菜是我炒的,饭是他蒸的。风扇哒哒响,他脱了上衣,照旧穿着那条裤衩。
我吊带穿旧了,布边翘着,乳头顶得清楚。
我们谁都没提,疫情结束了。
只是吃完饭,他洗完澡,还是照常往我屋里走。我看了他一眼,把被子往旁边拉了点。
他脱裤子上床,伸手搂住我腰。鸡巴贴上来,他早就硬了。
我没说话,腿抬起来,搭到他背后。
他插进来的时候,我看着天花板,突然想起来冰棍还没吃。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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