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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车窗之欲(上)
汽车静止于罗府东厢外墙的阴影下,黑夜沉寂如墨,风过松林,树影斑驳晃动,映在车窗上,像极了潜伏的迷雾。
司机早照事先吩咐,悄悄下车,装作检查车灯与车轴。片刻后,他拎着工具包转入暗巷,静静潜伏。车厢中只馀两人,门窗紧掩,帘幕低垂,宛如一方与世隔绝的密室,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车窗因内外温差结了一层薄雾,模糊了夜色,也朦胧了彼此目光中的戒备。这凝雾,犹如欲望的前奏,未语先燃。
昭宁心跳尚未平复。她仍能感受到方才在罗府后墙翻入帐房边院时,那霎那贴近他胸膛的温度;他的手扣在她肩上,气息灼热,目光比夜色还沉。她还没来得及问话,便被他一把拉入车中。
那一瞬,她的背抵上座椅,唇几乎擦过他下颔。鼻息相叠,气氛沉得令人窒息。
她以为那只是权宜之计,却没想到,他的手至今仍未松开。
车内异常安静。汽油味混着皮革与夜色的温热,像层层缠绕的网,将她困在这幽暗空间中。
他坐在对面,身形半隐于阴影里,目光却明亮得像夜中冷星,直直锁住她。
她的指尖还覆在那方藏信的小囊上,图样纸边残留着温度。但她心中更难以平息的,是那种被他逼近后无法抽身的悸动。
「刚才……你身子一靠上来,就抖得厉害。」他忽地开口,声线压得极低,像从车厢地毯底下升起的气流。
她怔了一下,眼神微乱,下意识欲避开那道目光,却被他探手轻扣住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
「怕被人发现?还是怕……被我看穿你心里的渴望?」
语气不疾不徐,却带着无比的掌控感,像道早已写好的判语,让她无从辩驳。
她唇瓣微张,正欲开口,却在他抬掌那一瞬,被整个定住了语言。他动作极缓,却极有目的地取出一条黑色丝帕,绕过她手腕,一圈圈地往后拉紧。
她一惊,低声喘问:「你……要做什么……?」
「你怕?」
「不是说好了今晚只是…..」
「只是探帐?」他淡声一笑,眼神却像锋锋利刃,「我没忘。但你这副模样……怕是帐还没翻,人就要先沦陷了。」
话未说完,他已将丝帕系于她双腕后方,那结扣既稳且柔,不伤皮肤,却让她双手彻底无法反抗。
她被束得靠向椅背,呼吸渐乱,胸口起伏不止。
「你昨夜不是才说……这是奖赏?」她声音低颤,眉心染着羞意,却仍试图据理力争。
傅怀瑾却未回话,只是缓缓俯身,一手探入她膝间,指尖探过布料的边缘,轻抚一线热意。
「你自己看看,这里是不是又湿了?」他在她耳畔呢喃。
她颤抖了一下,想避,却被他膝盖顶住双腿,整个人只能微微仰靠在车壁之上,任由那灼热的触感沿腿心探入。
「怀瑾……不行……这里是车里……会被听见……」
「那你就学会忍着泄。」
话落之际,他取出怀中一物——「细柄颤珠棒」,银柄细长,尾端纤薄如簪,顶端却有微微弧形,乍看似发饰,实为欲具。
她一见那物,身子一震,眼中浮出悬疑与羞愤。
「你……怎会带着这个?」
「我从未忘了今夜有任务,但你既然这般乖,」他勾唇一笑,声音柔而惑人,「总该给你一点奖励。」
他手指沾过一抹玉脂润膏,轻抹于那细柄之上,又探指入她衣摆,纤腻处早已湿润无声。他以指尖缓缓挑拨,直至她气息微乱,腿心微颤,才将那颤珠棒缓缓抵入。
「啊……不要……」她低声惊喘,双腿本能收紧,却被他双膝制住。
「这东西会自己震动,越是湿,它动得越狠。」
「我……撑不住……」她脸色通红,额角见汗。
傅怀瑾却握住她的腰,俯身咬住她耳垂,低笑一声:「你不是撑不住,只是还没学会……怎么咬唇不出声。」
说罢,他取出另一条深色丝带,绕至她唇边,轻柔地封住她微张的唇瓣;那不是紧勒,而是禁语。
「嗯……唔……」她双颊泛红,眼中潮意浮动。
车窗已因气息凝雾,窗外的世界如梦似幻。整辆车彷佛成了流动的禁室,而她,在这室内,被绑、被塞、被迫噤声,却又在这羞辱之中,被爱欲抚过全身每一寸肌理。
傅怀瑾低语:「把腿张开些……这是你今晚唯一能做的选择。」
她红着眼眶,不语,只是缓缓地、颤抖地,顺从开膝——— 那颤珠已在体内微震,而羞耻与快感,如浪如潮,才刚起身,便将她推向疯狂的边缘。
(三十九)车窗之欲(中)
车内的气息逐渐浓稠,帘幕垂落,外界风声全被阻隔。仅馀两人粗重的呼吸,与那根细柄颤珠在体内细微震颤的声音。
昭宁被束于车壁,双腕反绑在身后,唇间被丝带轻缚,只能发出断续的低吟。双膝被迫张开,裙襬散乱,润泽沿着腿心缓缓滑落。
傅怀瑾垂首,俯身贴近,指腹在她大腿内侧缓缓摩挲,带着几分故意的缓慢。
「昭宁……」他声音低沉,压得极近,「你若真的忍不住,就自己坐上来。」
她浑身一震,眼眸怔然。那是骑乘式的暗示。
她本能地摇头,却被他指尖在腰际轻轻一推,整个人便往前倾去,几乎要跨坐到他腿上。
「嗯……」一声闷哼自她喉间溢出,丝带遮掩下更显暧昧。
怀瑾却不急,反而扶住她的腰,将她缓缓引到自己腿上坐下。衣料摩擦间,车厢内的气氛烧得更炙热。
「抬头,看着我。」他语气带着命令。
她颤着睫羽,红着眼眶抬起视线。就在这一瞬,他将早已硬挺的灼热抵在她湿润的穴口。
她浑身紧绷,却在颤珠的刺激下,无力拒绝。
「自己坐下来。」傅怀瑾扣着她的腰,语气压抑却笃定。
她气息急促,双膝颤抖,终是缓缓下沉。
「啊——」随着龟头缓缓嵌入,那股被完全填满的胀痛与快意同时袭来,她整个人颤抖着,眼泪都逼了出来。
傅怀瑾低吼一声,手掌扣紧她纤腰,让她一寸寸坐实。当整根尽没,她几乎瘫软在他怀里。
「好乖……」他在她耳边轻语,语气湿热:「刚刚,是谁自己迫不及待地坐上来的?」
她想辩驳,却被丝带束着唇,只能溢出含糊的哭吟。
他忽然按下颤珠尾端的细扣,那根原本微震的棒体瞬间强烈震动起来。
「嗯──!」她整个人猛地一颤,身体因突如其来的震击而颤抖不已。体内火热与颤珠同时作用,快感如浪潮般涌来,直冲脑门。
「动起来,骑着我。」傅怀瑾命令般的声音响起。
她摇头,眼泪沿着眼角滑落,却在他腰力一提之下,被迫上下起伏。
「啪嗒、啪嗒」———蜜液被挤出,溅落在车座,伴随着颤珠与抽送的震动声。
「嗯啊……嗯……」她含糊的哭吟被丝带阻断,更添羞耻。
怀瑾却低声笑了,扣着她的腰,强迫她一次次沉下。
「看看你自己,哭着,却夹得这么紧……」
昭宁浑身颤抖,红着脸埋在他肩头,身体却在强烈的刺激下,逐渐自动迎合。
一次次坐下、挺腰、再抬起,每一下都将他深深纳入体内。
车厢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窗上的水雾渐厚,直至模糊成一片。
「你想不想泄?」傅怀瑾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控制感。
她眼泪模糊,急促点头。
「那就再快些。」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忽然猛地提起又压下,整个人狠狠坐到底。
「啊──!」她尖声哭吟,身体瞬间崩溃,颤珠在体内因挤压而震动得更猛烈,快感如洪水决堤。
蜜液自交合处喷泄而出,溅湿了车座与他的衣襟。
「昭宁!」傅怀瑾闷声低吼,将她紧紧抱住,身体不住地抽搐。
她在高潮的馀波里,浑身颤抖,双手被束,无力抓住什么,只能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丝带半湿,眼泪与唾液一同濡染。她的声音细碎,混杂着哭泣与呻吟。
傅怀瑾俯身,低声唤她:「再一次。」
她瞳孔一震,却还未回过神,身体便再度被他提起,逼迫着再次起落。
「不……嗯……我不行了……」
「你行。」
车厢内的撞击声再度响起,比方才更急更狠。
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彻底击碎。
颤珠的震动与肉体的抽送交织,她被逼到极限,快感一波波涌来,直至再次在他的臂弯里崩溃大泄。
蜜液沿着他的小腿滴落,将车地氤氲得满是潮痕。
她浑身痉挛,却仍被他紧紧扣在身上。
「昭宁……你今晚,逃不掉的。」
车窗上的雾气终于凝成水珠,顺着玻璃缓缓滑落,与她的泪水一同,见证这场羞耻而疯狂的交缠。
(四十)车窗之欲(下)
她第二次泄潮时,整个人瘫软在傅怀瑾怀中,汗湿发丝贴在颈侧,脸上红潮未退,唇上丝带微湿,双膝还搭在他两腿侧,被迫张开。体内的颤珠尚未停歇,每一下微震都像针尖绣进深处的酥麻,使她连呼吸都不敢太深。
「不行了……」她气音如丝,话未成句,便被他一手扶住下颚,迫使她抬头。
「谁说你可以说不行?」
他望着她眼中氤氲的水气与被情欲洗净的脆弱,眼底的幽光闪动如沉海流火。他伸手轻轻取下她唇上的丝带,那一刻,她终于能开口,却只吐出一声颤抖的「怀瑾……」
他垂眸贴近她耳畔,声音沙哑低哑如夜雨:
「这么快就哭了?还没让你好好骑完,怎能算结束?」
说着,他扶着她的臀部,猛地将她再度压下──── 「啊──!」她尖叫,整根再度埋入,那颤珠也在体内被逼迫更深地震颤,震点几乎抵达子宫口边缘。
她被抽空理智的尖叫撕开夜静的车厢,双手反绑在背后,无力阻止,也无法逃避,只能被他牢牢扣住、被迫起伏。
「唔……我不行……我真的……」她泪如雨下,声音细碎如猫的哀鸣,却因蜜穴不断吸吮而被吞噬回喉间。
傅怀瑾眼神沉冷,唇贴她颈侧,湿润低语:「行。你身体比嘴巴诚实,这么湿……还敢说不行?」
他忽然加快抽送节奏,车厢内的撞击声急促响起。
「啪嗒、啪嗒……噗……啪」
每次撞入都带着水声,每次抽离都携着晶亮细丝,蜜液从交合处淌出,沾湿他的衣襬与她的小腹,落在皮垫与车厢木底,汇成一滩混浊情潮。
车窗早被雾气掩盖,无法看清外头世界,而车厢内的世界,只剩下交合的声音与喘息。
她双膝微软,身体已无法主动,只能任由他扶着自己的腰,当成软绵肉体般上下摇动。
「求你……慢一点……我会泄……又要……」
「你敢夹我一下,我就再插深一寸。」
「不要……唔、啊啊……不行……」
她语尾尚未落,身体便被一股巨大的震波引爆,体内颤珠旋转震动,他的炙热恰好抵在震点正中,下一瞬,她像被剑锋刺穿────!整个人剧烈抽搐,蜜液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这次不是泄,是整个人「炸开」。
蜜汁喷洒而出,溅得傅怀瑾腹间一片湿热,连他都闷哼一声,眉头蹙紧,险些也一同泄去。
「你……」他低声咬牙,「再这样,我可没办法忍耐。」
「让我……停一下……」她喘息未平,话音才出口,他忽地扣紧她腰肢,将她整个人翻转——— 她惊叫一声,双手仍被反绑,身体却被他牢牢抱入怀中,如同软泥般瘫入男人掌控之中。
「该换我动了。」
他将她高高抱起,绕过车内木柱,让她背对坐上自己双腿,一手撑住她胸口,让她再度坐回那火热之物之上。
「啊──不……不要从后……」
「晚了。」
他低声一笑,双掌托起她臀部,如抱玩偶般控制起落。每一次抽送都比前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接碾在敏感深处。
她哭到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泄出水意,沿着大腿根部一路滴落至车座边缘。
车身随着她的呻吟与抽送剧烈晃动,窗面迅速起雾,整辆汽车在月下摇影重重,像藏着难言的秘密。
「再来一次……再深点……」她竟不知何时已不再挣扎,而是含着泪主动挺腰。
「说你要我。」
「我要你……怀瑾……我好想你在我体内……一直、一直……」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压在怀里,从后狠狠一插到底。
这一下,将她整个魂都冲了出来。
她头一偏,泪水混着唾液滴落在他肩上,蜜穴泄潮未止,细珠滑出时带出一声「啵」响,如同鼓膜破裂般炸开────她第三次泄了。
傅怀瑾这才松手,将她揽进怀里。
她身体尚在细颤,整个人像被操得碎了再拼回,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替她松开绑手丝带,又小心将颤珠从体内抽出,细腻地擦去她腿间尚未断流的蜜液,低声道:「乖,不怕了。」
她虚弱地伏在他胸前,像耗尽所有生命,只剩下心跳与馀温。他一手扶着她后颈,低头亲吻她眼角馀泪。
「还痛吗?」
她喉间发不出声,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他便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一边替她整理衣襬,一边低声喃语:「下一次,不会让你这么累。」
她终于抬眼,红着眼眶看他一眼,喃喃道:「但我不怕……我甘愿……」
他吻住她,将她唇边残喘与心中馀震一同吞入。
夜风未息,车内的雾气仍在,汗水与泄液混着浓香弥漫。那一夜,他们在羞耻与信任中崩溃,在情欲与温柔中彼此救赎。
而窗上的水珠,仍缓缓滑落,像将这场潮夜封印进永夜之中。
(四十一)车窗之欲(续篇)
她像泄了魂一般瘫在他怀里,额前冷汗未干,身体仍有馀韵细颤。车厢里只馀他们粗重的喘息与贴肤的湿热,车窗雾白,宛若将外界阻隔成另一个世界。
傅怀瑾将她拥得更紧些,额头抵着她的发际,低声问:「还疼吗?」
她摇头,声音哑得飘:「不疼……只是……还在抖……」
他低低一笑,抚过她汗湿的脊背,顺着她滑嫩的肌理往下,指腹划过臀弧、腿根、沾满蜜液的膝弯。他将她慢慢放平在座椅上,自己俯身下来,如同跪拜般地覆上她柔软的身体。
「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的唇贴上她的乳尖,舌尖灵巧地绕着含弄。那对刚被捏揉过无数次的柔乳如今早已敏感不堪,被他轻舔几下便挺身颤动,胸前细软地贴在他掌心,象是娇羞地迎合他的抚慰。
「唔……不要舔那里……那里会……」她语尾还未落,乳尖已被他含入口中,用力一吮,竟令她又湿了一片。
他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肋侧、小腹,直到腿心。蜜穴尚在收缩,穴口还留着方才泄潮未尽的水意。他不急着进入,只用舌尖一寸寸舔过,连那震动未停的颤珠也未放过,吻住它,轻舔几下,惹得她腿根紧颤,呻吟再起。
「不可以……那里……舔那里我会、我会疯掉……」她抬手想推,却发现自己双腕又被那条湿了的丝帕轻绑回靠垫后。
「你说过……甘愿的。」他语气仍是那般温柔,却比什么都强硬。
他舔得极慢,像在朝圣,又像在惩罚。每一下,都细致无比,连她腿根的细缝、臀瓣之间都不放过,直到她整个人因为这份极致的舔吻而再次泄出一阵透明的蜜汁。
「怀瑾……求你……进来……」她声音颤着,带着羞愤与渴望,「我好痒……我整个穴里……都在抖……」
傅怀瑾眼神幽深,轻吻她湿透的穴口一口,喉间低沉地笑了声:「你想怎么进?」
她红着脸,喘息不止,却仍咬着牙说:「从后面……让你插到底……把我填满……」
话音刚落,他已扶着火热的巨物,贴上她再次湿润开合的穴口,从后推入。
这次不再急促,也不再疯狂,而是深而稳、温柔却霸道地将她再度占有。
她被他从后抱入怀中,身体随着每一下顶弄微微摇晃,汗水沿着脊背滑落,与车厢雾气交融在一起。
窗外的世界依旧黑暗不明,而他们的世界,只剩下一体交缠、喘息与爱意。
她在这样的爱里,又一次,被吻得、操得、爱得泄了。
她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唇边还有些喘不过气。他轻轻松开她的手腕,替她揉了揉绑红的痕迹,又吻上那处象是歉意,又象是馀情未了。
她喘息着靠在他胸膛,眼尾泛红,却带着一丝迷离:「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舔我?」
他望着她半张着的唇与沾湿的眼睫,声音沙哑得近乎低吼:「因为你太甜……甜得让我想一口一口,把你吃干抹净。」
他低头,再次含住她的乳尖。她身体一阵酥麻,惊喘一声,还未反应过来,穴中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颤珠,忽地又开始缓缓震动起来——— 「不—!不要开它……我会再泄……」
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就是要你再泄。这一次,换我看着你,舔着你,陪你一起……高潮。」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腿根,将蜜液再次挑出,又送入口中,像在确认她的味道。
她被他舔得全身泛红,双腿不断抖着,声音细碎:「怀瑾……再进来……我不怕了……我还想被你操弄……」
他从后拥她入怀,一手扶腰,一手抚乳,缓缓地、却极致地再次送入她体内——— 那一夜,车身再度晃动。
她在他怀中失声泄身,又一次,沦陷得彻底而幸福。
?? 车灯重新亮起时,夜色已渐淡。
傅怀瑾替她整理好衣裙,扶她坐好,又细细地替她戴上披风。
「冷吗?」他低声问。
昭宁摇头,声音微哑:「……不冷,我只是……像在梦里。」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仍有馀热。
「若是梦,我便与你同梦。若是现实……往后一切,皆由我来护你周全。」
她望着他,在一夜交缠与崩溃后,他眼底依旧笃定如初,那样的温柔,足以撑起风暴。
她轻声道:「那我们,该出发了。」
车门开启。
他搀她下车,踏入即将揭谜的夜。
(四十二)暗帐试真
罗府外墙高耸,夜风猎猎。深秋的桂花香随风四散,却在长廊阴影里氤氲出一股压抑的冷意。
车门启开时,空气里沉着一层静默。傅怀瑾率先下车,转身伸手扶昭宁。她手指冰冷,却依旧紧握那封机密书信,眉间紧蹙,像压着千斤重负。
两人踏入通往东厢帐房的小径。石板湿滑,两旁竹影婆娑,石灯未点,唯有鞋底与石板摩擦的声音,回荡在幽冷的夜色里。
昭宁放缓脚步,低声道:「白日里人手重重,今夜却一片空寂……太诡异。」
傅怀瑾环顾四周,眼底掠过一抹冷光:「安静得不自然,恐怕是刻意为之。你守在窗边,我自后门进。」
昭宁凝神望他,点了点头。
他取出细针,利落撬开门锁。门轴「吱呀」一声,似在死寂夜里划开一道缝隙,将两人的心神都紧绷至极。
屋内黑暗如墨。傅怀瑾举灯而入,微光照出书案、书架与墙上空空的挂钩。
昭宁屏息凝望,只见帐房内陈设虽整,却冷清得异常,像有人提前收拾过痕迹。
傅怀瑾快步至画轴架,发现挂轴虽在,画心却早更换。
那是一幅团寿图的仿品,针脚粗陋,线条错乱,甚至有误针断线。与沈家一脉相承的繁复严谨相比,几乎是不堪入目的拙劣。
他从怀中取出沈家原图,并排比对,异处立现;原图本应「五福同寿」,此幅却在寿字正心,悄悄嵌入罗府独有的瑞兽纹。纹样细微隐晦,若非精熟绣艺,难以察觉。
「这分明是罗府嫁祸之计。」他眉眼森沉,「将自家纹样硬植入沈家图案,便可反咬一口。」
窗外昭宁低声唤:「怀瑾?」
他推窗将画轴递出:「伪图。中心嵌了罗府纹样。」
昭宁指尖一触那粗硬绣线,心头骤颤:「这不是沈家的丝线。是北巷绣局常用的粗麻股……」语声虽轻,却带着几乎能割裂夜气的冷锐。
傅怀瑾再翻查书架暗层,果然寻出一叠帐册。他随意翻开一页,眉心骤沉:「笔迹深浅不一,有重写痕迹。这里的数目,多半被人动过。」
昭宁取过,凝神细看。灯火下,她目光渐冷如刃。
「这页字形,是旧掌帐人过世后,那名新管事的笔迹。但这一栏…」
她指尖在纸上顿住,呼吸一谦,眼神阴下:「这就是昭璃的字。」
烛影映出她微微颤动的睫状羽。她的声音低哑却清晰:「她习惯短横带斜勾,末笔上提。与我全然不同。」
傅怀瑾合上帐册,眼神冷凝如铁:「既是她的字,那就能锁定来源。这些帐,不会只在此一处被改,后头还有更大的漏洞。」
屋外风声骤然呼啸,烛火摇曳,墙角阴影斑驳如兽。昭宁手指仍落在那页数字上,良久,才缓缓抬眸。
「若真是她……」她语声冷静,没有先前的颤抖,「那就该去北巷。绣局的线索,能印证一切。」
傅怀瑾将画轴与帐册一并收入袖中,声音低沉:「此局既已揭开,便不容再有退路。」
两人对望一瞬,心意已然成决。
转身之际,窗纸忽被夜风吹动,映出外头枝影婆娑。那一抹掠过的黑影,象是是谁在暗处窥伺。
罗府深处,竹帘低垂,一双狭长的眼神静静望着他们的背影。烛火未燃,却掩不住眼底的冷笑。
那是一种名为「风暴将至」的静默杀意,正潜伏着,等待最佳的引燃时机。
(四十三)计议北巷
傅宅书房,夜色静谧,灯火摇曳如豆。案上铺展着数本帐册与两幅团寿图样,一真一假,在灯影下形成强烈对比。
昭宁坐在书案一侧,脸色苍白,眼神沉沉。自罗府帐房归来后,她便未曾多言,只将那幅被调包的假团图放于案角,无声地盯着。
「这幅,是她刻意留下的。」傅怀瑾沉声开口,目光在图样与笔迹间来回扫过。「她既知你会查,也知你会疑,才将线索留在最能割痛你心口之处。」
昭宁指尖微颤,却咬唇不语。
他合上一本帐册,继续道:「若我所料不差,这些假图不只一幅。那五十册帐本,不会每本都能细查,她只需在其中掺入足够证据,便能将整笔帐栽赃于沈府。」
「……五十幅。」她喃喃,「那得耗费多少绣工、多少时间……」
「北巷。」傅怀瑾顿了顿,「只有北巷绣局,才能在短期内完成这种量的团寿图。」
昭宁眉头紧皱,望向那一页绣线样式的记录:「你是说,那些粗麻股的绣线?」
「沈家绣房从不使用那类绣线,但北巷数家坊铺,因接军需订单,习惯以耐耗为先,才会选用此种材质。」
她顿时站起,神色一变:「我现在就去。」
他抬手拦住她,语气不疾不徐:「不急在一时。我已让阿福明日一早先去探线,若查到绣局确有批量接单纪录,我们再亲自走一趟。」
她怔了怔,眸光掠过案上一枚落针的影子,低声问:「你早就怀疑过……那个人,对不对?」
傅怀瑾沉默半晌,点了点头:「但我不说,因为我知道,这一刀你必须自己亲手揭开,才会信。」
她握紧拳,强忍着喉间翻涌的苦涩,终于低声问:「你说,她……怎么敢?」
「因为她恨。」他语气低沉,「而这份恨,不是突然之火,是积年累月的霜刃。从她发现自己只能作棋开始,便早已选定这条路。」
书房一角沉静了片刻。
昭宁缓缓坐下,手指在案角敲了两下,似乎已将情绪压下。她眼神渐渐清明,带上冷决的坚定:
「明日我去探北巷绣局,你留在府中,细查沈府历年清册,看有无与北巷坊铺往来的痕迹。只要能对上,那便是她再巧心也遮不住的破绽。」
傅怀瑾目光一沉,却未阻止,只低声应道:「好。我在府中等你归来。」
她抬眼望向他,语声微颤:「怀瑾……若一切成真,我怎么面对我父亲?怎么向沈家交代?」
「无须多言。」
他握住她的手,语声低沉如铁,「你揭开的不是骨肉之罪,而是沈家的枷锁。这不是背叛,是救赎。」
昭宁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似终于将内心的重负稍稍放下。她缓缓颔首:「这一局,终要揭破。纵是万剑穿心,我亦无回头之路。」
傅怀瑾眉眼微动,将她揽入怀中,低声一句:「我与你同行。」
灯火下,两人影子交叠,书案之上的假图仍在微光中颤动。那些未说出口的真相,已隐隐露出尖刺的轮廓,待翌日晨曦刺破阴霾,便要撕破这场仇与恩的虚幕。
(四十四)北巷绣局
翌日清晨,北巷薄雾未散,街道尚未全然苏醒。
沈昭宁依旧身着素浅长袄,眉间却染着昨夜未尽的忧色。她手中紧握着一张写有字迹的细纸条,纸角微皱,显见她在指间反复摩挲过。
「北巷绣局……」她低语,目光落在前方那间灰墙黛瓦、朴素无华的小铺门扉上。
那是她与傅怀瑾昨夜通宵查阅帐册、比对图样后,唯一未揭之谜:这些来自不同时期的伪图,笔法与针脚虽非出自沈府,却又皆异口同声地指向一处——「北巷。」
门吱哑一声推开,昭宁走入那间绣局,香粉与线麻混杂的气味迎面而来。掌柜是名三十出头的妇人,见她身着体面,连忙拭手迎上:「姑娘可是来取件?这里绣品皆有登记,姑娘可有票据?」
昭宁并不答话,只取出怀中图样册子:「这几幅图样,是否曾在此处绣过?」
掌柜一见,面色微变,欲言又止。
昭宁眼神一凝:「我不问责,只想知道它们的来源。」
那妇人犹豫片刻,终是低声说:「姑娘问得巧……这几幅确曾在此局流转,但……不是定制,是有位姓罗的公子,托人以高价购买现成样本,要我们仿制五十幅团寿图,绣法必须一致,只限特定几位针娘缄口完成。」
「姓罗?」昭宁声音冷下来,「你可还记得名字?」
「小女只知来取件的叫罗靖,说是为罗府东厢添寿之用。」她轻咬下唇,眼神闪烁不安,「我们也觉奇怪,但银两给得极足,且每幅都要绣上指定纹样,那……瑞兽图,也是他们给的。」
昭宁心口微紧,脑海中一一闪过沈府所遗的团寿图、罗府帐房内那幅错误图样,以及昭璃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姐姐,不必凡事亲力而为,你信我,便由我安排吧。」
但如今,她安排的,竟是一场搅乱线索、混淆真假的谋局。
昭宁感到一阵刺骨冷意,她合起册子:「多谢。这几位针娘,如今还在此局?」
掌柜连忙摇头:「绣完便遣散了,说是图样机密,不许久留。」
她点点头,转身出门,馀光一扫,却见绣局侧墙上,一个陶罐破裂,碎片内侧隐约写有半行墨字,虽经风吹日晒,仍可辨一字“璃”。
她怔了一瞬,彷佛心底有什么东西被猛撞。
她知道该与怀瑾会合了。
**** 傅怀瑾早已等在街角的古器铺内,身着墨色长衫,眉间凝着连日查证所得的沉思。
见她归来,神情微变,迎上前问:「怎么样?」
昭宁从怀抱中掏出一小布包,递出其内绣线与部分图样:「五十幅皆为北巷绣局仿制,图样正是罗靖所提供。针娘已遣,资料稀少,但墙角陶罐里,藏着半行字……」
她顿住,将碎片放在他手心:「那字是璃。」
他握着碎片,半晌不语,沉声道:「这图,是她授意所绣?」
「极可能是她布局之一。」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若查出图样运输日期与数量,就能与罗府帐册对照出批次。我们需要一份绣局发货纪录。」
傅怀瑾颔首,眼底闪过一抹坚决:「我会派人查此局与罗府之间的中转记录,你先回去歇着。」
他将帐册闵起,语声冷厉:「既已看清,便该断决,不容迟疑。」
昭宁抬眸,眸光坚决:「既是断决之局,我自踏前,纵是万劫临身,亦不回首。」
**** 北巷风起,绣局的窗纱轻轻扬起。室中绣台上,那几幅团寿图正堆叠成册,夹在其中的最后一幅上,潜藏着一笔极细的记号。
那个记号,是一个半弧形的针脚;像极了昭璃曾在练习布边时留下的习惯。
这场局,才刚刚揭开冰山一角。
(四十五)藏香诱爱(上)
夜雨初歇,北巷旅馆一隅的厢房灯光昏黄,檀香微熏,空气里弥漫着静谧与一丝压抑的闷热。
昭宁倚在床榻上,静静望着窗外月影透过竹帘斜落,手中那份刚从绣局查回的名册已被翻了无数遍。她看似平静,指节却绷得发白,唇角亦紧抿不语。
那五十幅团寿图、那熟悉的笔迹、那细致的仿线。 像一根针,将她内心缝得密不透气,几乎无法喘息。
她丢下册子,深吸一口气,指尖缓缓抚过胸口。那里闷得难受,像有什么堵着似的。 她明知不该这样,却还是走到屏风后,褪下外衣,只着一件素白中衣躺回榻上,她指尖轻触那支细瓷香棒。那是数年前偶然随婢女进京时,在药铺中无意中见到,当时心绪混乱,只觉那形制冰白精巧,便买下携在身边,却从未真正动用。
她怔怔望着它许久,耳中仍萦绕着傅怀瑾说过的那句话:「这条路,你不必一人走到底。」
但她还是孤身在这里。夜深人静,无处可逃。
她伸手解开中衣,素白衣襟缓缓敞开,露出乳白胸线。手指微颤地拂过自己胸口,指腹滑过那颗渐起的乳尖,轻轻揉捏,一点点加重力道,试图纾解那不知从何而起的焦躁与渴望。
「哈……嗯……」她呼吸渐乱,双腿不自觉地交叠摩擦,企图寻得些微释放。
香棒滑至腿间,她小心翼翼地抵在自己微湿的穴口,浅浅探入一点,身子便陡然一颤。
「啊……不……」
羞耻与刺激交织,她咬着唇将声音压住,却仍忍不住喘息;一下一下缓慢深入,却总像擦过那颗最敏感、最渴望被碰触的玉核,偏偏无法真正碰上。
傅怀瑾的声音在脑海中萦绕,那些他曾在她耳畔低语、在她身体深处顶入时的低哼,如今都成了撩人的幻象。
她越插越深,却始终像被什么挡着,身体焦灼得发热,快感像雾般笼罩却不肯凝结。
她另一手揉着乳尖,指腹绕着乳晕来回轻捻,敏感的神经末梢不断传来颤栗,却仍难以真正达到泄放。
「哈啊……我……我想要……」
她闭眼呻吟,身下蜜肉早已湿透,汁液打湿了香棒,却仍无法引她至高潮。
而她并不知道,就在隔廊门后,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早已立定不动。傅怀瑾英俊的轮廓藏在阴影中,额际渗出一层细汗,唇线紧抿,眼底沉得几乎要滴出火来。
傅怀瑾在回房途中听见了那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本欲敲门询问,却在推门缝隙中,看见她赤裸的身体弯曲成渴望的姿态。
那支香棒在她体内出入,她眉眼紧蹙,双颊泛红,乳尖因揉捏而挺立颤动——他看得喉头发紧,呼吸紊乱。
他强压着欲望转身靠墙,手已不自觉伸入裤中,握住早已撑胀的欲根。
「哈……哈……昭宁……」
他闭眼,一手扶墙,一手快速套弄着,脑中画面全是她那令人发狂的呻吟与湿响——直到精关骤然涌动,他咬牙按住喉咙,精液在掌中迸出,泄得全身颤抖。
他喘息着,靠在墙上冷静片刻,心中只剩一个念头:他怎能放她独自这样煎熬?
房内,昭宁终于将香棒抽出,身体已湿成一片,却仍未达高潮。她仰头躺平,脸上满是懊恼与羞愤,喘息细碎。
「傅怀瑾……你到底在哪里……」她低喃。
门忽然被推开。
她惊得坐起,连忙拉过薄被遮住自己半裸的身子:「你……你怎么会……」
他走入房内,眼神又暗又深:「我回来得不够早,是我的错。」
她慌乱地拉过被子掩住双腿,羞怒交加:「你……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他走近,俯身将她抱入怀里,声音低哑:「你呻吟得这么诱人……我怎忍得住不看?」
她羞愤欲绝,却已无处可逃。手中的香棒已滑落床侧,他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
「不行……我自己也做不到……」她声音近乎哽咽,「你……你帮我,好不好……让我……真的高潮一次……」
他将她压在床上,却没有急于进入,而是躺下来,望着她红透的双颊与湿润的眼神,沙哑开口:「你自己来。我想看你骑上来,自己高潮给我看。
(四十六)藏香诱爱(中)
她怔住,心头一震。但当他褪下衣裤,露出那已恢复怒张的欲根时,她的身体竟比心更诚实,早已湿透,再也说不出拒绝。
指尖颤抖,她扶着那火热硬挺之物,双腿发软,却仍一步步将自己送上。当她缓缓坐下时——— 「啊……!」
蜜穴饱满地撑开,那股灼热的胀痛伴随酥麻,像浪潮般席卷而来。她几乎在刚坐实的一瞬便颤声呻吟,眉眼全然失守。
傅怀瑾望着她红透的面颊,眼底暗潮汹涌,喉结滚动,却克制着双手撑在身后,任她掌控一切。
「慢慢来。」他低声哑语,「顺着感觉,别撑着……让我看你怎么舒服。」
她咬着唇,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腰肢颤抖着开始起落。初时缓慢,象是试探着驾驭这具野兽般的身体;随后越坐越深,蜜肉几乎将他整根吞没。
「唔……太深……」她呢喃,眼尾染泪。乳尖早已硬挺,被夜色映得晶莹。方才自慰的羞耻与湿意尚未散尽,反而令她更敏感,每一次下坐都直击花心。
傅怀瑾终于伸手,扣在她纤腰,领着她的节奏。
「很好……就这样。昭宁,抬头,看着我。」
她羞赧却被迫抬眸,对上他灼灼眼神,心口颤得更乱。
腰身摆动的幅度渐大,啪啪声响在静室里分外清晰,每次都深深拍进他小腹。她喘息不止,声音带着哭腔:「哈啊……哈……我……可以再快一点吗?……」
「这是你的主场,尽情来。」他唇角勾起,任她尽情索取。
她羞红着脸,忽身俯身贴上他胸膛,双乳在他肌肤上摩擦,乳尖因过度刺激而颤颤抖动。傅怀瑾反手勾住她后颈,将她拉近,重重吻住她被咬得鲜红的唇。
唇齿交缠间,他低语:「再揉一下你的乳尖给我看……我想看你被自己操得湿漉又痴狂。」
她羞耻得耳尖发烫,仍颤抖着用指尖掐捏乳尖。那股快感如火上浇油,与腰下抽插交叠,激得她眉眼颤抖、神智涣散。
「啊……啊啊……要来了……我不行了……」
傅怀瑾沙哑催促:「放开,让我看你泄出来。」
她身子猛地一震,蜜缝深处抽搐不止,汨汨蜜液如泉涌般泄下,洒湿两人相贴之处。她瘫软在他胸口,浑身颤抖。
然而他并未放过她。
「还早呢。」他翻身,将她平放榻上,双腿分开。湿润的穴口在灯影下泛着晶光,他俯身贴上,唇舌滑入那片湿滑。
「怀瑾……别……我刚……啊、不行了……」
话未完,舌尖已深入穴口,灵活挑弄,细细描摹每瓣颤抖的蜜肉。他吸吮着她的汁液,贪婪得如同要将她吞尽。
「啊──啊啊!怀瑾!不要……啊……」
她哭出声来,手指紧抓薄被,乳尖高高挺立。舌尖与吸吮的交错,让她迎来第二波更猛烈的高潮,身子颤如风中落叶,蜜液再次泄得一塌糊涂。
傅怀瑾仍未停歇,反而探指入内,与舌尖并进。他一边抽插,一边舔吮,低低呢喃:「给我第三次,再哭着泄一次。」
「不……不要了……我、我真的……啊——!」
她声音破碎,却在指舌的双重刺激下彻底崩溃。穴口猛烈收缩,蜜水甚至喷溅而出,湿透了床榻与他下颌。
「啊啊啊——!」
这一次,她哭喊到声嘶力竭,眼角挂泪,身体在快感中颤抖许久才缓缓软下。
傅怀瑾终于抬首,唇齿沾满她的汁液,目光却沉浓如墨。他俯身吻去她眼角泪珠,声音沙哑低沉:「昭宁……你真要了我的命。」
她气息断断续续,还在颤抖,却本能地搂住他,声音含哭带笑:「我……我怕再也下不来了……」
傅怀瑾低笑,唇畔贴在她耳际,带着撩弄的气息:「下不来?那便再多要你几回。」
他掌心在她腰间收紧,语调又压低几分:「这般黏着我,可别说还想下来。」
夜未央,藏香缭绕。他们一次又一次,在彼此的身体里沉沦,直到气力全失,仍不愿分开。
而这场欲火,还将引向更疯狂的纠缠———
(四十七)藏香诱爱(下)
她瘫软在他身上,喘息不止,还未从骑乘高潮中缓过神来。
傅怀瑾双手抚着她汗湿的背脊,指腹缓缓描绘着她脊椎线条,低声喃道:「还想再要一次吗?」
她耳际红得发烫,刚想摇头,却被他翻了个身,整个人横躺在榻上。
他俯下身,亲吻她颈侧、锁骨,再一路滑到胸前。那对因揉弄而红肿的乳尖正颤巍巍立着,他含住一边,舌尖细细舔过,吮得她全身一震。
「唔……」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腿间那股尚未散尽的酥麻被再度勾起。
傅怀瑾一边舔吻,一边手指探至她蜜缝,指腹轻轻摩挲那已被爱液濡湿的柔嫩穴口。
「这里……还在跳。」他低语,声音沙哑得像火焰撩过耳畔。
她羞极,脸红如霞,却已无力阻止。
他忽然起身,将她小腿一拉,使她横卧于榻中央,随即自己也翻身,伏于她头顶方向,身体与她反向交叠。
她怔住,呼吸猛然凝住。这是极度亲密而羞耻的姿势,两人首尾相迎,唇舌将要在最隐密之处交缠。
———首尾相就。
他的阳具已抵在她唇边,那根怒张坚挺之物上还沾着她方才高潮后的湿润蜜液,散着浓烈的肉香与情欲气息。
「舔我。」
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与命令。
她红着脸,手指颤抖着扶住那根烫热,轻轻张唇,吐出舌尖,像试探,又像惩罚自己无法自持,沿着龟头舔了一圈。
「嗯……对,就是这样……」
他的声音因快感而低哑,同时低头,舌尖从她蜜穴外唇一路舔到最敏感的花核,再缓缓含住,重重吮吸。
「啊……!」她刚含住他的阳具,身下就被他舌尖一撩,颤得手指一抖,整根肉棒含得更深。
闷哼与喘息交错,唇舌湿热,一上一下同时在彼此身上游移。
她羞赧却无法停下,口中含着他的浓热阳具,舌尖绕着脉络细舔,时而吮吸,时而吞吐。喉咙被迫张开时,发出细微呛声,眼角甚至渗出泪光。
傅怀瑾低吼,浑身绷紧,却反倒更加用力埋首在她腿间。舌尖灵活探入甬道深处,来回勾挑每一寸柔肉,偶尔含住花蒂啜吮数下,逼得她再度颤抖。
「呜……怀瑾……太、太刺激了……」她呜咽着,声音被堵在喉间,口中阳具渗出的咸涩与浓烈气息满溢,唇角湿漉,泛着情液的光泽。
「再深一点……昭宁,你做得很好。」
他低声鼓励,舌尖却在她花穴最深处轻扫,逼得她猛然颤抖,爱泄得更多。
他的下体在她口中愈发胀大,青筋毕现,她却像上了瘾般含得更深,甚至伸舌舔舐他的囊袋。
「小妖精……再这样,我真的要泄了……」他闷哼,声音压抑而颤抖。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吐出那根湿答答的阳具,唇角微翘,伸舌从根部舔到顶端,再用唇瓣将龟头含住轻咬。
「你不是说……想看我高潮吗?」她语气甜得发颤,眼底却有种极致的挑逗。
傅怀瑾呼吸一紧,猛地翻身将她压入榻中,沉声哑语:「我现在改主意了。」
他气息灼热,「我要操到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话音未落,他便抬腿分开她,怒张的阳具笔直挺入那尚在颤动的蜜穴,一举到底——— 「啊啊——!不、不行……!」
她身体一震,整个人被顶得向前滑了半寸。蜜肉在高潮后尚未收缩完毕,如今再被猛然入侵,几乎被撑裂开来,热浪再度滚烫涌起。
「还说不行?」他咬在她耳侧,声音近乎低吼,「刚才求我让你泄,现在呢?还想求什么?」
「呜啊……慢点、真的不行了……太、太深了……!」
「就该这么深,才记得住。」
他每一下都撞得极狠、极准,专挑她最敏感之处重击。蜜穴湿得宛若水滩,啪啪水声与她破碎的哭喊交错在一室。
「你这样……我、我会坏掉的……呜……啊啊……我不行了……求你……怀瑾……慢一点……」
她哭得眼角全是泪,声音软得像羽毛,却被他更狠的节奏撞得完全崩溃。
「现在才哭?晚了,昭宁。」他咬住她肩头,狠狠顶入最深处,「给我再泄一次,把你刚才没逼出的快感,全都泄干净!」
「啊——!!不要……不要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她声音已嘶哑,双手死死抓着床褥,指节泛白。身下狼狈一片,蜜液与他灼热的浓烈混杂,浸透床榻。
傅怀瑾像着了魔,双手扣紧她纤腰,不许逃开,阳具一次次狠狠捅入,将她操得全身颤抖。
「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哭得这么媚……昭宁,你欠我的,都要还清!」
「呜……啊、我错了……怀瑾……求你……不要再……」
她泪眼朦胧,声音碎成片片,却仍被他逼到极限。
直到她彻底瘫软,浑身抽搐,哭得连声音都破了,他才终于放慢动作,缓缓俯身,吻去她满脸的泪水。
「痛不痛?」他低声问。
她哭着点头,却又一把搂住他,颤声啜泣:「……你再亲我一下……我就不痛了……」
他垂眸一笑,温柔地吻住她唇瓣。暴烈与温柔在同一夜交错,将彼此牢牢绑在欲望与深情的深渊。
她先是怔住,随即红着眼眶,颤抖的手抬起,反过来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回吻。唇瓣湿润而急切,带着泪意的气息,却极尽柔情。
「怀瑾……」她含泪低唤,声音颤抖却满是决意,「我总是逃、总是假装不在意,如今才知,这世上能容我哭、容我笑的,唯有你。我爱你……此心此身,皆属于你。」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红了脸,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这句话压在心底许久,如今终于倾泻而出,带着哭音,却也轻快得像卸下千斤。
傅怀瑾怔住,胸膛剧烈起伏。这句话,他等了太久,久到几乎不敢奢望。眼底的暗潮瞬间决堤,他猛地将她揽进怀里,力道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
「昭宁……」他贴着她颤抖的红唇,声音低哑而颤抖,「这句话,我等了多年。等得我几乎以为,此生再听不到了。这世上我什么都能放下,权势、名声、性命,皆可弃,唯独你,我一生都放不下。」
他额头抵着她,终于卸下所有压抑,喃喃低语:「我也爱你,自始至终,至死不渝。」
她哭笑交织,泪眼婆娑地回吻他。这一吻,不再是被夺走的顺从,而是两颗心终于赤裸相对的回应。
窗外夜风拂过,氤氲的香气仍未散尽。她蜷缩在他怀里,心跳凌乱却终于安定,指尖紧紧抓着他衣襟。傅怀瑾搂着她,象是终于拥有了整个世界。
(四十八)身陷绣楼
暮色初沉,北巷绣局楼后,一条僻静小巷通往绣房储物阁,门窗紧掩,外墙斑驳,似乎多年未有人涉足。
傅怀瑾牵着昭宁自暗巷绕入,脚步极轻。巷内传来针脚交错与细语压低声,绣局仍有绣娘夜绣赶工,却与他们此行目标无关;真正关键的,不在堂前,而在楼后那间多年封存的仓室里。
那里,据说曾是罗靖指派之针娘专用之所。
「确定无人?」昭宁压低声音。
傅怀瑾点头:「阿福已在外围守着,若有变故,他会引开人注意。此处守卫稀疏,机会只有今夜。」
他轻推门扉,「咿呀」一声,吱响在昏沉空气中格外刺耳。室内尘封浓重,一张张绣架与破木箱堆高错落,角落簇着蛛网与绣线残屑。
昭宁持灯而入,眉心紧蹙,俯身翻查堆叠的布卷与纸样,指尖忽地一顿。
「这图样……」她将一卷布从暗处拉出,铺于旧案上,蜡烛摇曳,照出淡淡的团寿纹线,纹样错位不全,却能隐约看出模仿自沈家原图,边角还残留着罗府瑞兽纹针脚。
「这些不是正式成品,应是失误品……」她指向图边一行数字:「这是数量编码。」
傅怀瑾俯身查看,眼神一沉:「这是第47号,应属最后一批。照此推算,总数应确为五十幅。」
他从怀中取出小笔,将图号抄记于手卷之上,声音低而快:「这些残件正是证据。只要将数字与罗府收货记录对照,便能确立其收图来源为此局。」
昭宁正要颔首,忽听外头一阵细响,门外传来几声压低的脚步声。
两人对视一眼,傅怀瑾当即灭烛,迅速将图样摺好藏入袖中,牵起她的手转向另一扇木窗:「从窗逃出去。」
「不对……」昭宁回头一望,声音骤紧:「窗外有人影!」
窗纸被一道黑影擦过,沉重脚步由远及近,正朝仓室逼近。
傅怀瑾眉头一皱,低声道:「我引开他们,你从后窗出去。」
「不行,我们一起!」
「昭宁。」他目光锁住她,声音压至最低,「听我的。此处是局,他们设的是双路封锁。我若不动,你无退路。」
话音刚落,门外一声沉喝:「里头的人,出来!」
已无转圜。
傅怀瑾当机立断,猛地推开窗,翻身而出,脚步未落地已被两名黑衣人围住,他拳风狠辣,迅速压制一人,却听身后房中传来一声惊呼。
「怀瑾——!」
昭宁本欲从后窗逃离,却在开窗之际,被从屋檐落下一张细网罩住,双肩被两名壮汉架起,灯火被拉亮,整个绣楼外围竟早已伏兵四起。
罗府的家丁。
「沈昭宁……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一道冷冽声自楼梯响起,缓步而来的,是罗靖。
他身着灰长衫,披风未解,神情冰冷如霜,目光落在昭宁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厌恶与讥讽:「你真当自己能在罗府眼皮底下查清一切?」
昭宁被反剪双手,气喘微颤,却仍挺起脊背:「图样与帐册我已带走,你再怎么遮掩也无用!」
「呵。」罗靖冷笑一声,将一幅未完成团寿图掷在她脚边:「你带走的,不过是废品,证据又怎样?你沈家已名声溃败,谁信你?」
他俯身靠近,低语如蛇:「你不过是弃子。如今落我手中,我倒想看看--你那个傅怀瑾,还能护你到几时。」
昭宁被死死压在墙侧,额前湿发贴住面颊,心口汹涌翻腾。
仓室之外,远处巷口传来一声急促哨响。
傅怀瑾的信号!
她心头一震,猛地抬腿狠狠踹向押住她的一人,那人吃痛松手,她反手夺过地上绣针,利落一挑,割开手腕束带,朝门口奔去。
罗靖惊喝:「抓住她———!」
可为时已晚。
门外,一道黑影闪过,傅怀瑾如同箭矢冲入,一掌掀翻两名家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昭宁!」
她双膝一软,攀住他肩:「快走———后巷还有伏兵!」
「我知道。」他利落将她横抱起,侧身闪进暗道口,与阿福会合。身后乱箭骤发,他未曾回头,只抱她跃入黑暗之中。
夜雨又落,北巷绣局已是一片混乱。而那场足以颠覆沈家与罗家命运的绣线之局,才正要开场。
(四十九)夜巷惊逃
夜雨骤密,巷道泥泞。
傅怀瑾抱着昭宁一跃而下,脚尖落地时几乎无声,怀中人衣衫早已湿透,气息凌乱。他不敢停步,抱紧她笔直朝右侧狭巷疾奔。昏黄灯火于远墙摇曳,脚步声、号令声、犬吠声混作一团,整个北巷彷佛被封成一口沉沉的杀局,杀机暗涌。
「阿福呢?」昭宁低声问,声音带着颤意。
「在前方接应,备有路引。」傅怀瑾语气沉稳如刃,目光如炬,「先忍着,待会要潜水而过。」
她咬着唇颔首,强自稳住心绪。
两人拐入一处破旧宅院,院门虚掩,一道瘦影闪出,正是阿福,手中提着一盏油灯,灯帽压低,只透出一圈黯黄光晕。
「东巷已封,南口也遭布哨,」他喘声急道,「只剩西渠能走,水闸快关了,再迟就来不及!」
「走!」
傅怀瑾迅速脱下外袍,将昭宁严严裹住,三人躬身贴墙而行。石缝间泥水齐踝,冷风灌入襟中,雨丝密密斜洒,犹如刀片割肤,却无一人出声。
前方水声渐响。翻过一道低墙时,昭宁脚下一滑,几乎摔入泥中,傅怀瑾反手稳住她,连忙将她拉至墙角。
墙外灯影摇曳,一队巡兵持灯巡过,低语与脚步声近在咫尺。
三人屏息不动,阿福甚至闭上眼睛,额上冷汗与雨水交错。灯笼光芒掠过,几乎照亮他们紧绷惊惧的脸。
脚步声渐远,傅怀瑾才压低声音:「还有一段路,撑着。西渠就在前头。」
渠边泥泞湿滑,水黑如墨,湍流如啸。傅怀瑾当即脱去长衫,裤脚一卷到底,声音果决:「我先入水探路,阿福殿后,昭宁,你紧贴着我。」
她点头,指尖冰冷发颤,却未有丝毫犹豫。
傅怀瑾率先跃入渠水,寒意瞬间浸透骨髓。他抓住岸边绳索,转身伸手。昭宁靠着阿福之力,小心滑入水中,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腰际,额侧紧贴他背。
阿福最后跳入,溅起一圈水花,边咬牙边低咒:「老命都快没了……」
三人沿着水道边缘潜行,渠内湿滑阴冷,石壁紧逼,水深至胸,浪涌不停。远处传来追兵号角与犬吠声,似已逼近。
傅怀瑾一手护住昭宁额侧,让她脸始终浮出水面,沉声提醒:「闭气我会数数,记着我呼吸节奏,别乱动。」
「嗯……」她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唇色已近发白。
水道曲折压迫,每一步都仰赖臂力撑开缝隙,寒意不断掠夺他们的体温,胸腔如被铁环勒紧,空气愈发稀薄。
终于,最后一道石闸将至,哨声骤响!
「有人潜进水渠——快关闸!」
敌人已发现。
傅怀瑾目光一狠,低声断喝:「闭气——现在!」
话音刚落,他猛然一跃,双掌推着昭宁潜入水底,贴着最下层石缝滑行。阿福紧随其后,三人宛若三道暗影,在波光乱窜中穿梭躲避。
水底闷响压耳,只馀心跳与水流。铁门「轰」地关落,他们贴墙钻入一道斜缝,堪堪避开重击,猛然破水而出。
「咳……咳咳———」昭宁猛吸空气,几乎瘫软,傅怀瑾扶着她不让滑落。阿福狼狈地攀上岸边,喘得气若牛吼,湿发黏脸,连声低骂。
三人终于浮出渠尾,藏身于废桥下湿滑石后。巷口远处仍有声响,所幸这条老渠早被废弃,无人预料他们竟会潜出此处。
对岸林荫间,一匹马车蒙着黑布隐约可见。阿福迅速撩开盖布,低声道:「快,这边安全,车子备好了!」
傅怀瑾抱起昭宁踉跄趋前,三人浑身湿透,宛如刚自水牢中脱身,气息凌乱,狼狈难掩。他将她轻放入车厢,自己紧跟着上车,反手扯下车帘,将风雨隔绝。
阿福翻身上驾座,扬鞭疾行,车轮碾过湿滑石道,雨水溅飞如乱丝,车影没入林径夜色。
车内寒意仍未退散,昭宁伏在傅怀瑾怀里,身子止不住颤抖。他一边以干布擦拭她额侧与手臂,一边将厚袍裹紧她身,声音哑而温沉:「我们逃出来了。」
她紧紧抓住他胸襟,眼神怔怔地望着他,唇色仍浅:「他们早就在那里等,这是……是设好的局,对不对?」
「是。」傅怀瑾点头,语气沉沉如夜雨敲檐,「从你踏进绣局的那刻起,局就已布下。他们不是临时围捕,是早就预谋好的围杀。」
「那……图样与帐册……」
「我藏好了。」他从衣裾内取出一包裹得紧实的湿布,封口绑得极牢,「那幅'团寿练样'与仿笔记录页都在里头。证据在,我们就还有一线翻盘的机会。」
昭宁怔怔望着那沾满污泥却未散开的布包,眼眶忽地红了。她未出声,只一头埋入他胸膛。
傅怀瑾紧紧拥住她,掌心覆上她冰凉后颈,声音低而笃定:「你受苦了。从此之后,我不会再让你独自涉险。」
她声音哽咽:「可若不这样,我怕……父亲的名声、沈家的清白,会彻底被毁……」
「你已尽心至此,剩下的,就交给我来查清。」他语气坚定,像在对命运立誓:「那些藏在暗处的黑手,我会一个个揭开,让所有真相,昭然于世。」
马车远行,车轮碾过满布雨痕的青石路,风声与雨声交织不休。
这一夜,阴谋的火种已悄悄点燃。他与她,携手踏入风暴的深处;再无回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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