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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10/12 04:13 / 356 / 14 /
【小说】心堕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2 06:35:58

(14)
  暖黄色的灯光慵懒的洒在酒店客房里,整个房间都被这温柔的光晕包围着。
  苏墨染坐在柔软的床边,修长白皙的双腿优雅的交叠着,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地板。刚才她让韩子阳去洗澡了。
  苏墨染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刚才和韩子阳亲吻时的温度。
  她缓缓起身,丝质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轻柔的贴合著身体曲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她缓步走到房间里的全身镜前时,镜中倒映出她近乎完美的身材。
  苏墨染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让她兴奋的事情,眼中闪过一丝渴望的光芒。她伸出舌头,轻舔着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仿佛在品味什么甜腻的味道。她的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锁骨,指尖沿着肌肤轻柔滑动,镜中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那种妖娆的美感让任何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一探究竟。
  她轻咬着下唇,眼神变得迷离而充满诱惑。睡裙的吊带从肩膀滑落下来,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苏墨染并没有立刻整理,而是任由它这样散漫的挂着,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然后,她眉眼间的纯真温柔开始褪去。那双如水般的眸子里,原本温柔贤淑的光芒正在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明的算计和刺骨的冷漠。这种转变来得如此自然,就像蛇褪去旧皮一样轻松。
  苏墨染舔了舔唇角,开始对着镜子练习起表情来——她缓缓皱起眉头,眼睛微微睁大,红唇微张,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震惊模样,就像刚刚目睹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背叛。接着她嘴角下垂,眼神变得失望而受伤,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疼不已。最后,她的表情彻底冷却下来,眼中只剩下一片寒冰般的冷漠,仿佛能够冻结一切感情。
  苏墨染对自己的演技很满意,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时间刚刚好。今晚的好戏,应该已经开始上演了。
  而另一边,岳母的卧室内。
  岳母推开浴室房门说:「子阳,我忘了告诉你……」
  韩子阳僵在原地,手中还捏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宛如一个当场被抓获的小偷。那股醉人的女性香味还残留在鼻间,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岳母站在浴室门口,目光直直的落在他手上那条还带着她体温的贴身衣物上,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凝固。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钟。韩子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岳母那双眼睛里复杂的情绪变化。
  韩子阳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心中涌起一阵慌乱。这不对,这是他的岳母,他不应该被发现做这种事。「妈,我...我只是...」他试图找借口,「我真的只是看到掉在地上...」
  但这解释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岳母了。
  此时岳母向前走了一步,朝他伸出手。「给我吧。」
  韩子阳本能的递过去,心里想着也许她会当什么都没发生,也许他们可以假装这只是个意外。但岳母没有接过内裤,而是握住了他的手腕。她的手指微凉,却带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触感。她慢慢靠近,两人距离近得危险。
  「知道吗,子阳,」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如果你对我的东西有兴趣,可以直接找我拿。」她的手轻抚过他的脸颊,指尖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韩子阳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在疯狂挣扎着。这不行,他不能这样。墨染还在房间,她是我的妻子,而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这违背了所有道德底线。
  「妈,我们不应该...」他试图后退,但后背已经撞到冰凉的瓷砖。「墨染她...她在隔壁...」
  但他的身体完全背叛了他的理智。岳母身上的香水味,高级而内敛,还混着沐浴后淡淡的体香,这气味混合著浴室的湿热,形成让人窒息的氛围。他的下身变得更加坚挺,完全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岳母看着他的反应,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目光缓缓扫过他赤裸的身体,从宽阔的胸膛到结实的腹肌,最后毫不掩饰的停在了他因紧张和兴奋而早已挺立的肉棒。
  「哦?」她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眼神里的笑意更浓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她微微扬起嘴角,伸出舌头轻舔下唇「看来,我的东西对你很有吸引力。它都这么精神了。」
  「不...不是这样的...」韩子阳想要否认,但声音颤抖得厉害。他想推开她,想逃离这个充满诱惑的空间,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们不能这样...这是错的...」
  韩子阳感到一阵眩晕,不知是因为浴室的蒸汽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靠近。
  岳母又向前迈了一步,现在两人之间已经没有距离。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浴巾紧紧贴在他身上,那饱满的弧度随着她呼吸起伏,不断在他胸前磨蹭着。
  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韩子阳的血液加速流淌。
  「错的?」她仰起头,几乎把嘴唇贴在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那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诚实呢?」
  她修长的手指开始在他胸膛上缓缓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在他皮肤上点火。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墨染嫁给你,真是她的幸运。」
  韩子阳的最后一丝抵抗在她的触碰下迅速瓦解。他想要说不,想要推开她,但身体本能的渴求着更多的接触。「我...我不应该...墨染她...」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更像是在说服自己而不是拒绝她。
  他目光不受控制的向下瞥去,看到她双腿上包裹着的黑色丝袜在朦胧水汽中若隐若现,那种诱惑让他口干舌燥。
  岳母敏锐的捕捉到他眼神的变化,顺着他炽热的视线看去。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腿,慢慢向上滑动。
  「原来如此...」她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得意的愉悦,「你喜欢这个?
  」
  她故意调整姿势,让浴室暖黄的灯光更好的勾勒出黑丝下的腿型。从纤细的脚踝到丰满的大腿,每一个曲线都在水汽中散发著致命的诱惑。她慢慢抬起一条腿,用穿着黑丝的脚轻抚他的小腿,光滑的触感让韩子阳倒吸一口凉气。
  「不...我不能...」他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说服力,更像是在呻吟。
  他试图移开视线,但那双黑丝美腿就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游走,从他胸膛滑向腹部,每经过一处都留下灼热的痕迹。当那纤细的手指越来越接近他的分身时,韩子阳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停...停下...」他无力的说道,但心里却期待着她的触碰。「这样不对...我们不应该...」
  「你的反应...真是诚实呢。」岳母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她故意放慢动作,享受着完全掌控他的快感。
  她慢慢弯下腰,黑丝包裹的双腿在这个角度下显得更加诱人。随着她的动作,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黑色丝袜紧贴着每一寸肌肤,完美的弧度让韩子阳看得喉咙发紧。
  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楚看到大腿间最私密的风景。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她的私处,湿润的轮廓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粉嫩的花瓣从内裤边缘若隐若现。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抚摸着被黑丝包裹的臀部,那里的手感好得惊人,柔软而富有弹性。岳母没有反对,反而轻声喘息,更加贴近他。
  「不...我不能...」这种言行不一的矛盾让他更加痛苦,但也更加兴奋。
  她的手指终于碰到了他最敏感的的方,轻轻握住那已经完全硬挺的部位。韩子阳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这么硬...」她轻声说道,手指开始轻柔的抚摸着,偶尔用拇指在顶端画圈,「看来真的很想我呢。」
  「妈...我们...不能...求你...停下...」韩子阳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但他的肉棒却在她手中更加硬挺,似乎完全背叛了他的话语。
  岳母却完全无视他的挣扎,「为什么不能?」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你敢说,在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没有幻想过我吗?幻想过我的身体,我的脚...我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你想要我,就像现在这样,不是吗?」
  韩子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处在即将失控的边缘。他想要反抗,或者逃离,但身体的快感让他完全无法动弹。
  就在他快要到达临界点时,岳母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慢慢收回手。她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更加妩媚。
  她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记得洗干净一点...」她的视线意味深长的向下扫了一眼,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特别是这里。洗完后...
  来我房间。」
  话音落下,她转身离开,黑丝包裹的双腿和摇摆的臀部在韩子阳眼中如同最致命的毒药。直到浴室门轻柔关上。
  那句话里的暗示如此明显,韩子阳明白她想要什么。她要他洗干净下身,然后去她房间...去和她做那种事。想到这里,他的肉棒跳动得更加厉害。
  他低头看着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他双手撑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内心还在做着无力的挣扎:「我不能去...我不能背叛墨染...这是错的...」
  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他。那种被彻底点燃却突然被掐断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疯。
  可是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理智。光是想象等会儿她会怎样对待他,会让他对她做什么,那种刺激感就让他快要疯掉。
  他打开花洒,水流冲刷着身体,可脑海中却一遍又一遍幻想着等会儿的画面,那种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期待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什么道德,什么背叛,在这种原始的生理渴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她房间,去满足这种燃烧的欲望。
  当韩子阳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卧室里只留几盏落地灯散发著暖黄色的光晕,为整个空间蒙上一层朦胧的纱。
  岳母换上了一件冰蓝色的真丝睡袍,那睡袍的面料薄如蝉翼,在昏暗的光纤线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她身体的每一处起伏都被完美的勾勒出来,若隐若现。她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床沿边缘,那双修长笔直的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从脚尖一直延伸到臀部,就那么诱人的交叠着,暴露在空气中。黑丝在灯光下散发著丝滑的光泽,
  看到韩子阳出现,她慵懒的抬起眼帘,红唇微微上扬。「你来了,」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带着一种慵懒的魅惑,「我以为你会再犹豫一会儿。」
  这句话像一把小刀,精准的刺入韩子阳的内心——她知道他会来,知道他无法抵抗这种诱惑。这种被看穿的感觉既让人恼火,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刺激。
  「妈...我们真的不能这样。」韩子阳站在原地,声音虽然坚定,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她靠近,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她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吸引,那种紧贴肌肤的光滑质感让他想象着触摸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黑丝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延伸到饱满的臀部,每一寸都散发著诱人的光泽。
  岳母发出一声轻笑,慢条斯理的坐起身。这个动作让本就松垮的睡袍领口彻底滑向一侧,露出了她半边浑圆雪白的胸脯和精致的锁骨,甚至能隐约看到粉嫩的乳晕边缘。那片晃眼的白皙,让韩子阳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坐过来,」她朝韩子阳勾了勾手指,声音像蜜糖一样甜腻,「坐到我旁边。」
  韩子阳慢慢向她走去,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当他在床边坐下时,能感受到岳母身上那股混合著体温和香气的馥郁味道便将他彻底包裹。这味道比任何酒精都更让人沉醉,烧得他口干舌燥。
  岳母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勾住了他腰间浴巾的结。「还穿着这个做什么?
  」她一边微笑着与他对视,一边缓缓将浴巾扯松,「不热吗?」
  韩子阳屏住呼吸,感受到浴巾的束缚正在一点点松开,然后彻底滑落,理智告诉他应该阻止这一切,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大脑,将自己完全展露在岳母面前。
  岳母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过他赤裸的身体,在他挺立的部位停留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扬。「不错嘛,」她轻声评价道。
  她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杯红酒,轻啜一口,然后从枕头旁边拿出一条黑色蕾丝边的内裤。
  「那条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目光灼热,「这条是我刚刚脱下来的...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便把内裤扔向韩子阳,内裤落在韩子阳的大腿上,质地轻薄,带着一种微妙的温度,还残留着岳母的体温。他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条内裤放在鼻子下轻轻嗅闻。高级香水的馥郁混合著成熟女性最私密的体香,那种独特的女性气息带着一丝微妙的湿润感,还有她肌肤上残留的温热,混合著某种柔软布料的清香。
  岳母满意的看着他的反应,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怎么样?喜欢吗?
  」
  韩子阳没有回答,但他紧绷的身体和加速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
  岳母欣赏着他失控的表情,向前倾身,睡袍滑落得更多,几乎露出了整个丰满的右乳。「看到你这么喜欢我的东西,我也...开始兴奋了。」
  她没有给他回味的时间,而是缓缓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了韩子阳的肩膀上。
  「来,」她用被黑丝包裹的脚尖轻轻蹭着韩子阳的耳垂,「帮我把这条内裤,穿上。」
  韩子阳呆呆的望着眼前的景象,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怎么,不敢了?」岳母的脚尖在他的下巴上轻轻一勾,强迫他抬起头,「
  刚才闻内裤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她微微分开双腿,这个动作让睡袍彻底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在昏黄的灯光下,黑丝下她那幽深神秘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展现在韩子阳的眼前,只有几缕精心修剪过的毛发,像是守护着禁的的最后防线。
  韩子阳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分身。他颤抖着双手,将那条冰凉的蕾丝内裤撑开,从岳母的脚尖开始,小心翼翼的往上拉着。
  她的脚型完美,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韩子阳的手指轻轻擦过那里,能感受到丝袜下肌肤的滚烫和丝滑。
  他缓慢的将内裤向上拉。内裤滑过她纤细的小腿,紧实的小腿线条在丝袜下若隐若现。当内裤来到膝盖弯时,岳母非常配合的微微弯曲膝盖,同时故意分开双腿更多,这个动作让韩子阳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大腿内侧。
  更刺激的是,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的看到黑丝下她湿润的私处,那里已经微微张开,粉嫩的花瓣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一丝晶莹的液体透过薄薄的丝袜渗出。
  「你的呼吸,好烫...」岳母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都喷到我那里了。」
  韩子阳的热气确实正对着她最敏感的部位,透过黑丝,他能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和湿润。
  「你硬得更厉害了,」岳母的声音带着得意,同时故意扭动了一下臀部,让她的私处在黑丝下更加突出,「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让你兴奋的东西?」
  韩子阳无法否认,他的确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几乎失控。当他的手指不小心擦过她被黑丝包裹的私密处时,能感受到那里的湿热透过薄薄的丝袜传来,岳母轻轻抽了一口气,嘴中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慢点,」她轻声说,声音变得更加妩媚,「你的手指好烫...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
  韩子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将内裤的边缘拉到了正确的位置,黑色的蕾丝终于覆盖住了那片春光,但透过双层的薄薄面料,她私处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湿润的痕迹透过内裤显现出来。当他完成这个任务,抬起头时,发现岳母正用一种混杂着欲望和胜利的眼神看着他。
  「做得不错,子阳。」她放下腿,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这种称呼带着一种奇怪的背德感,让韩子阳感到一阵电流通过全身。她的手指从他的脸颊滑下,轻轻划过他的嘴唇,然后是脖子,最后停在他的胸前,画着小圈。
  「我看得出来,你很想要我,」岳母贴得更近,温热湿润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声音变得低沉妩媚,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你的反应...你想对我做什么?」
  在这一连串的撩拨下,韩子阳的欲望已经到达了顶点。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把抓住岳母的手腕,身体向前倾去,想要吻上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红唇。
  就在韩子阳即将吻上岳母的那一刻,她突然抬起一条腿,用脚抵住了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她的力道不大,却足以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别这么猴急嘛,」岳母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睡袍在这个动作中进一步敞开,「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她的脚没有离开韩子阳的胸口,反而缓缓下移,轻轻摩擦着他的腹部,最后停在了他挺立的肉棒上。隔着丝袜,她用脚趾灵活的挑逗着那敏感的部位。
  「看看你这副样子,」岳母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这么急不可耐...你真的想要你岳母吗?」
  「求我,」岳母突然停下动作,脚趾轻轻点在他已经湿润的顶端,带着戏谑的笑意,「求我让你射出来...」
  韩子阳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我...我求你让我射出来...」
  听到韩子阳这样说岳母满意的笑了,脚趾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肉棒部位。突然,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狂热:「你知道女人...真正渴望的是什么样的男人吗?」
  韩子阳大脑一片混沌,只能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什么...什么样的?」
  岳母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狂热,声音里带著明显的兴奋:「是像泰那样的男人啊!强壮、霸道、充满野性!他光是站在那里,身上那股雄性气息就能让女人腿软!」
  她说话时,纤细的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头发,舌尖轻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勾魂夺魄的光芒:「还有他的那根...天哪...」她故意停顿,享受着韩子阳脸上痛苦的表情,「每次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顶到最深处。那种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完全填满、彻底征服的感觉...是你这种小男生永远体会不到的。」
  她的脚趾此时正轻柔的在韩子阳的顶端画圈,感受着那里不断渗出的液体。
  韩子阳的脸色惨白,但身体却诚实的反应着。
  「和他做爱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要疯了,」岳母的声音带上了喘息,「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只剩下他的存在。他能让我连续高潮到昏过去...但即使这样,我还是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缠着他要更多...」
  她的话字字如刀,精准的刺向韩子阳内心最脆弱的地方。更残酷的是,这些话不但没有让他软下去,反而让他更加坚硬。
  「黑人的基因就是比你们优越,」岳母舔了舔嘴唇,语气里带著明显的迷恋,「第一次看到泰的时候,我真的被他的尺寸吓到了。但是当他真正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天啊...」
  她的眼神变得恍惚,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妙的感觉:「我的身体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他的每一下都能撞到我最深处,让我整个人都要散架了...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你这辈子都给不了女人。」
  岳母的脚趾此时加重了力度,在韩子阳最敏感的地方缓慢磨蹭:「你知道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能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在他身下求饶...可即使这样,我还是想要更多...你能做到吗,子阳?你能让女人这样为你疯狂吗?」
  韩子阳无法回答,只能承受着她脚趾带来的快感和言语带来的羞辱。岳母的脚趾时而轻抚,时而用力揉压,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却又不让他得到释放。
  岳母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突然抽回了脚,韩子阳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她直视着韩子阳的眼睛:「子阳,你爱墨染吗?」
  这个问题来得毫无征兆,韩子阳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我爱墨染。」
  听到这个回答,岳母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妖媚而危险的笑容,那表情就像是得逞的恶魔。她缓缓凑近,红唇几乎贴着韩子阳的耳朵,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上:「那就把她交给泰吧。」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钻进韩子阳的耳朵,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心头。岳母的手指开始在他胸膛上慢慢滑动,每一次触碰都像过电一样让他身体发颤。
  「闭上眼睛...」岳母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妖媚,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蜜糖,「想象你的墨染,那个娇嫩纯洁的小妻子,被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黑人缓缓压在身下...」
  她故意拉长了声调,手指开始沿着他的腹肌往下游移,指尖轻抚过他绷紧的肌肉:「想象她雪白如玉的大腿被那双粗糙有力的黝黑大手缓缓掰开,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想象那根比你粗壮三倍的黑色巨物,正慢慢顶开她紧致的入口,一寸一寸的深入...」
  岳母能感受到韩子阳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故意将自己饱满的胸部紧紧压在他身上,让他感受到那份柔软的诱惑:「她会发出多么甜腻的呻吟啊...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感,那种你这辈子都给不了她的极致体验,会让她的身体完全背叛理智...她会主动迎合每一次撞击,用最淫荡的声音哀求那个黑人更深更用力...」
  她的舌尖轻舔着他滚烫的耳朵,声音更加诱惑:「你感受到了吗?光是想象就让你硬得发疼...是不是很想亲眼看着她在黑人胯下彻底沦陷?看着她变成只会求欢的小母狗?」
  她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像个妖精一样继续诱惑着他的理智。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韩子阳的胸膛,声音低得如同魔鬼的私语:「只要你同意,作为奖励...」她的嘴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我,就是你的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岳母的最后一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韩子阳头上,瞬间将他从欲望的迷雾中拉回现实。他猛的后退一步,眼中闪过清醒的愤怒。这不是诱惑,不是调情,这是一场肮脏、无耻的交易。她从头到尾都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出卖自己的妻子。
  「你这个无耻的疯子!」韩子阳猛的推开她,身体因为极度愤怒而颤抖。
  岳母被推开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她优雅的坐直身体,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袍,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你跟我谈可耻?」她冷笑道,「一个欠了二十万外债,都需要我女儿向我低声下气借钱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尊严?」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韩子阳,眼中满是鄙夷:「你连最基本的物质保障都给不了她,你凭什么占有她?你知不知道墨染想要的是什么?她需要的是能征服她、彻底满足她的强壮男人,而不是你这种需要她照顾的废物!」
  说着,她的目光向下移,落在了韩子阳的下半身。尽管刚才的一幕让他感到愤怒和羞耻,他的身体依然保持着可耻的硬挺。
  「哈...」岳母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伸出食指轻点着自己的下唇,「你看,嘴上骂得挺厉害,身体却比谁都诚实。嘴上说深爱着墨染,却对她的母亲硬成这副模样...而且,你已经看遍了我的身体,甚至亲手帮我穿上内裤...
  这就是你对墨染的忠诚?这就是你口中的爱情?」
  每个字都像耳光一样狠狠抽在韩子阳脸上。他想反驳,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残酷的事实。
  岳母看着他沉默的样子,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她重新坐下,双腿优雅的交叠,睡袍下若隐若现的风光让韩子阳喉咙发干:「承认吧,你根本就不配拥有墨染。你一边声称爱她,一边却对她的母亲产生邪念。而更可悲的是,你还在阻止她获得真正的幸福...」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你知道泰有多强壮吗?他的胸肌比你的两倍还厚,臂膀粗得像树干一样。当他压在女人身上的时候,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
  她故意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迷恋的光芒,「被他玩的女人都爽上了天,每一个都欲仙欲死的求饶...而你呢?瘦得像根豆芽菜,连我都能轻松推倒。墨染跟着你,简直是浪费了她的青春。」
  韩子阳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节都泛白了。但岳母毫不在意,继续用那种妖媚而恶毒的声音说道:「你明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却还要自私的占有她。而现在,你连对她母亲的身体都想玩...子阳,你还有什么资格谈论爱情?」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韩子阳的脸上。他想要反驳,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她说的,全都是事实。
  「承认吧,你想玩我,想得快疯了。」岳母微微前倾身体,让睡袍的领口更加松散,「答应我的提议,不但能让墨染享受到真正强壮男人的爱抚...」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诱惑,眼中闪烁着媚态,「你也可以玩弄我这具丰满的身体.
  ..就算是让我们母女两个一起服侍你都可以...」
  她伸出舌头轻舔红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吧...墨染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任由你摆弄...」岳母故意摆出更加撩人的姿势,「这种双重的快感,这种背德的刺激...难道不让你心跳加速吗?」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声音也愈发沙哑,「我知道你已经想象过无数次了...想象着同时拥有我们母女...想象着那种禁忌的快乐...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只要你点头答应...」
  韩子阳脸色变得铁青,眼中燃起熊熊怒火,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同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声音冰冷如霜,「你做梦!」他紧握双拳,身体微微颤抖,「你可以杀了我,但是别想从我这里抢走墨染!」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咔哒」一声,卧室的门开了。苏墨染穿着丝质睡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被吵醒的睡意和困惑。
  「怎么回事?我听到吵架声...」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她的眼睛猛的睁大,瞳孔收缩,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她的丈夫,韩子阳,赤身裸体的站在客厅中央,下半身还硬挺着;而她的母亲,岳母,穿着一件几乎等于没穿的透明睡袍,衣衫不整的半躺在床上。
  岳母看到女儿出现,她的反应快得惊人。她脸上的冰冷和嘲讽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委屈和惊慌。她尖叫一声,迅速抓过沙发上的毯子裹住自己,眼眶立刻就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墨染...我的墨染...你来得正好...」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子阳他...他洗完澡出来,就、就突然扑到我身上..
  .我让他走开,他不但不听,还、还扯我的衣服...说要、要...」她哽咽着,仿佛那个词太过肮脏,她说不出口。她双手紧紧抓着毯子,身体瑟瑟发抖,活脱脱一个受尽欺辱的无助妇人。
  韩子阳刚要开口,就迎上了妻子苏墨染的目光。那目光,平静得可怕。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没有被背叛的震惊,甚至连一丝悲伤都没有。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不起半点波澜。她的视线从韩子阳的脸上缓缓移开,落在了他那依然怒张的下半身上。
  韩子阳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瞬间如坠冰窟。他明白,在这样的铁证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荒唐可笑。
  「墨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他的声音干涩得像破风箱。
  苏墨染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她的表情依然平静得可怕,只是轻轻拍了拍韩子阳的肩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到诡异的语气说:「好了,你先回房间去,穿上衣服。我跟妈聊一聊。」
  韩子阳还想说什么,但在妻子那深不见底的目光注视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要比比狂风暴雨本身更加可怕。
  苏墨染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还在「瑟瑟发抖」的母亲身边,将她扶起,然后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极度疲惫的语气对韩子阳说:「出去,把门带上。」
  韩子阳失魂落魄的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手指都在颤抖。他一步步挪向门口,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在他身后,房门「咔哒」一声被反锁,将他与那对母女,隔绝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房门上锁的声音传来,岳母立刻停止了那副梨花带雨的表演。她脸上的泪痕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她不耐烦的推开苏墨染搀扶的手,一把扯掉身上的毯子,恢复了那副高傲冷漠的姿态。
  「失败了,」她冷冷的开口,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他的意志比想象中要强。」
  苏墨染却像没听到一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走到酒柜前,动作优雅的为自己倒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意料之中。」她轻抿一口,声音平静无波,「毕竟是我的男人,如果这么容易就屈服,那也太无趣了。」
  沈秋澜走到窗边,烦躁的拉开一丝窗帘缝隙。「我给的诱惑已经足够了,我能感觉到他快要崩溃了...可最后关头,他还是选择了你。哼,真是可笑的忠诚。」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嫉妒。
  苏墨染闻言,发出一声嗤笑:「忠诚?妈,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这种东西了?
  那不过是弱者用来自我安慰的枷锁罢了。」她摇晃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男人,不过是我们达成目的的工具,不好用了,换一个就是。」
  沈秋澜转过身,皱起眉头:「你今天下午和泰玩得太疯了!要不是我及时把他拉走,你就暴露了!」
  苏墨染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份漫不经心。她舔了舔嘴唇,像是回味着什么:「哦?是吗?那又怎样?被发现就发现,大不了离婚。」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而狂热的微笑,「那样,我正好可以彻底回到主人的身边。」
  「胡闹!」沈秋澜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腕,「那主人的任务怎么办?你一旦离婚,我们所有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
  苏墨染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挣脱母亲的手,端着酒杯走到窗边,两人一同望着窗外的无边夜色。
  「妈,」她忽然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得的迷茫,「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他。他们活得那么简单,那么纯粹...虽然辛苦,但至少,他知道自己是谁。」
  沈秋澜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但没有说话。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冰块偶尔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而在另一个房间里,韩子阳独自坐在床沿,双手捂着脸。他的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岳母丝袜那滑腻的触感;他的鼻腔里,仿佛还能闻到那条蕾丝内裤上纯净又淫靡的气息。他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巨大陷阱,而现在的他,进退维谷,已无路可逃。
  约莫过了半小时,苏墨染推开房门走了回来。她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温柔的表情,就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韩子阳听到脚步声,立刻从床边站起身来,想要迎向她。
  「墨染,我...」
  还没等他说完,一股酒味便飘了过来。韩子担忧的看着她:「你喝酒了?」
  苏墨染点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嗯,妈心情不好,我陪她少喝了一点。」
  韩子阳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今晚发生的事情,想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可苏墨染却抬起手,制止了他:「什么都别说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妈她可能...」她停顿了一下,摇摇头,「算了,别说了。咱俩走吧。」
  「老婆,我对不起你...」韩子阳的声音里满含愧疚。
  苏墨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让韩子阳心中一寒:「你不愿意走吗?」
  韩子阳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耐烦,连忙摇头:「愿意,愿意走。」他匆忙收拾起随身物品,两人一起出了门。
  外面的夜风很冷,刺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缩紧了身子。他们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车厢内只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两人一路无话。韩子阳几次想要开口,却在妻子那冰冷的侧脸前选择了沉默。
  回到家中,苏墨染径直走向卧室,头也不回的说道:「今天晚上什么都不要说了,先睡吧。」
  话音刚落,她就走进了卧室,「咔」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韩子阳站在客厅里,心中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憋屈。他明明是受害者,明明是被岳母算计了,可现在却像个罪人一样被妻子拒之门外。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他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懊悔——他确实被那个女人诱惑了,确实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
  他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次卧。
  而另一边,卧室内。
  苏墨染刚一关上房门,脸上那副冷淡疏离的表情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嘴角慢慢勾起一个邪恶而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她缓步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然后对着里面的隔板开始用手指有规律的轻敲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2 06:52:58

(15)
  出租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像一艘飘荡在黑海上的小船。车厢里只有发动机单调的响声,这声音让两人之间的沉默显得格外明显。
  韩子阳坐在左边,身体有些僵硬,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偷偷瞥向身边的妻子。她只是静静地望着车窗外,路灯的光线在她脸上一闪一闪地划过,明明暗暗的,让她那张原本熟悉的脸在这一刻显得有些陌生。 「她太安静了,那种安静里没有生气,没有难过,就像是一个人在看陌生人一样,冷淡得让人害怕。这种仿佛已经放弃了的冷漠让韩子阳的心往下沉,沉得发慌。」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妻子身上那股淡淡的疏离感,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冰把她包裹起来,也把他隔在了外面。
  韩子阳张了几次嘴,喉咙动了动,想说些什么解释或者道歉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又被那沉重的气氛压了回去,最后只能无声地咽了咽口水。
  「师傅,前面那个路口停一下就行。」苏墨染终于开口了,这是她上车后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很轻,很平,没有什么情绪。
  出租车缓缓停稳。韩子阳慌忙掏出手机,想要抢在妻子前面表现点什么,哪怕只是付掉这几十块的车费。然而,苏墨染的动作更快,手机屏幕上绿色的支付成功界面一闪而过。她没有丝毫停顿,推开车门便下了车,脚步不急不慢,姿态优雅依旧,却没有半点要等一等身后丈夫的意思。
  韩子阳的心又被刺了一下,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回家的林荫道上,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却始终没有交叠在一起。
  回到家里,冰冷的空气似乎也跟着他们涌了进来。苏墨染脱下鞋子,看也没看客厅里的丈夫,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墨染...」韩子阳终于鼓起勇气,叫了她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她侧过头,那双漂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显而易见的疲惫和一丝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想先洗个澡。」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随时会被空气吞没。
  说完,她走进卧室,很快,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他孤零零地站在空旷的客厅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他在沙发上坐下,但那柔软的沙发此刻却像是长满了针,让他坐立难安。他又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脑子里一片混乱,今晚在岳母房间里发生的那些不堪的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眼前一遍遍闪过,每一个细节都灼烧着他的神经。
  水声仿佛持续了很久,很久。韩子阳就那么坐在沙发上,听着那单调枯燥的声响。
  大约半小时后,水声戛然而止。
  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推开,苏墨染裹着水汽走了出来。刚沐浴过的白皙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像初春枝头的桃花。一条纯白的浴巾紧紧地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湿润乌黑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肩头,几颗顽皮的水珠不甘寂寞,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下滑,最终消失在那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里。她手中拿着换洗的衣物,步伐轻盈,却带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疏离感。
  韩子阳像被什么触动了一样,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
  「老婆,我们...我们聊聊好吗?」他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去牵她那只微凉的手,声音里带着近乎卑微的期待。
  然而,苏墨染的手却像受惊的蝴蝶,轻轻一侧,巧妙地避开了他的触碰。她抬起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我有点累了。」她说,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却像隔着一层玻璃,听得清楚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她绕过他,朝卧室走去,韩子阳不死心地跟在后面,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墨染,今晚的事情...」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苏墨染在卧室门口停下脚步,回头对他浅浅一笑。那笑容很标准,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显得有些勉强。
  房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接着,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咔哒」声传来。
  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韩子阳僵直地站在门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扇冰冷的房门。那个轻微的落锁声,在他的心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像一把重锤,砸在他的心上,震得他头晕目眩。妻子没有大吵大闹,没有歇斯底里,甚至还对他笑了笑。可正是这种极致的平静,这种温柔的拒绝,反而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让他感到恐惧和不安。
  羞耻感如同迟来的潮水,开始慢慢将他淹没。他想起今晚在岳母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尽管他可以辩解自己没有主动做什么,但身体那可耻的、不受控制的反应...那些淫靡的画面和声音...
  韩子阳痛苦地用手掌用力揉搓着脸,仿佛想把那些记忆从脑子里抹去。他颓然地转身,走向冰冷的次卧。
  躺在陌生的床上,他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外面太安静了,安静得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他无法不去想,一墙之隔的妻子现在在做什么,她那平静的表象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风暴?她...还会原谅自己吗?
  另一边,主卧室里。苏墨染在落锁的瞬间,脸上的疲惫和勉强就像撕掉的面具一样消失了。镜中的女人,眼神平静,但深处却有一簇火苗在悄然燃烧。
  她熟练地打开化妆盒,那些平日里代表着温柔贤惠的淡雅颜色,被她毫不犹豫地搁置一旁。取而代之的,是那支她许久未动的深红色唇膏和一支浓黑的眼线笔。
  她的手法非常熟练,甚至带着一种仪式感,好像这个动作已经练习了无数次。眼线液在她指尖下变成一道流畅上扬的黑色线条,贴着睫毛根部精准地画着,让那双本来就勾人的桃花眼瞬间充满了攻击性和妖媚感。眼影从性感的烟熏色开始,由浅到深,层次分明地在眼窝处慢慢晕开,让那双眼睛更添几分深邃和迷人。
  最后是那支深红色的唇膏。她拧开膏体,就像打开一个危险的盒子。膏体细致地涂在她饱满的嘴唇上,那颜色就像夜里盛开的罂粟花,美艳、危险,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妆容完成了。镜中的女人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如果说平日里的苏墨染是清水出芙蓉,温婉端庄,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只修炼成精的夜之狐狸,从头发丝到眼角,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原始的、不被束缚的渴望。
  她站起身,任由身上那条白色浴巾滑落在地,坠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像一束追光,精准地洒在她毫无遮掩的身体上,勾勒出那近乎完美的曲线,每一寸都充满了肉欲的张力。她走到衣柜前,赤着脚,缓缓蹲下身子,在那堆叠整齐的衣物最底层的角落里,耐心地摸索着。
  很快,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触感不同的小盒子。打开它,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件东西——那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布料轻薄得近乎透明,上面点缀着几颗细小而冰凉的珍珠。这是她为另一个世界里的自己准备的战袍。
  她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这条内裤。黑色的蕾丝紧紧贴合着她温热的肌肤,那几颗珍珠恰好垂落在最私密的位置,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刺激。
  穿好后,苏墨染走到衣柜旁,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用指关节有节奏地在柜子内侧的一块特定隔板上敲击起来。
  「叩,叩叩。」
  一声长,两声短。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三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停下动作,微微侧过头,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空调送风的轻微声响和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
  失望的神色如潮水般在她脸上浮现。她转过身,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向大床,修长而曼妙的身体无力地躺倒在柔软的床褥上。那张精心描画的妖艳妆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落寞,像一朵被人遗忘在暗夜里的玫瑰,美则美矣,却无人欣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几乎要放弃今晚的等待。
  就在这时,那面巨大的衣柜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木头摩擦的响动
  苏墨染依然维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但她的呼吸却在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刚才还满是失望的眼眸中,瞬间被点亮,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
  衣柜门被从内部缓缓推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深不见底的阴影中显现。微弱的月光勉强勾勒出他古铜色泛黑的肌肤轮廓,那虬结贲张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每一块都散发着原始而霸道的雄性魅力。他就是泰。
  苏墨染看到他,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赤着脚,快步奔向他。她像一只寻到港湾的船,双臂紧紧环抱住他宽阔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柔软的乳房紧紧挤压在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上。
  「我好想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因激动而产生的轻微颤抖。
  泰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用行动代替了所有言语。他那两片厚实而炽热的双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盖住了她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他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吮吸。这个湿润而深入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苏墨染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抽干了。当两人终于分开时,彼此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而急促,唇间牵连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的尽是浓烈得化不开的欲望。
  苏墨染双腿一软,顺着他结实的身体缓缓跪了下去,双手轻抚着他的腰带扣。她甚至没有去看,仅凭着感觉,就熟练地解开了泰的裤子。随着拉链被拉开,一根巨大得惊人的黑色肉棒,带着一股原始的生命力,猛地弹了出来,雄赳赳地挺立在她眼前。那股独属于强壮黑人男性的、混合着汗水与荷尔蒙的浓郁气息,瞬间钻入了她的鼻腔,让她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那涂着深红唇膏的双唇,慢慢地,慢慢地、含住了那硕大饱满的龟头。温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它,她的舌头开始灵活地、仔细地舔舐着顶端的每一道沟壑,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一点点脉动、变硬。
  「嗯...」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宽厚的大手不自觉地插入了苏墨染柔顺的发丝之中,腰部也开始配合着,缓缓地前后挺动起来,「哦...宝贝...你的嘴还是这么厉害...」
  苏墨染柔软的脸颊,被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撑得鼓鼓的,雪白的肌肤下透出青色的血管轮廓,
  她粉嫩的舌头努力地卷动、缠绕、舔舐,用尽了自己从各处学来的一切技巧,只为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唔...唔...」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晶亮的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流下,划过她小巧的下巴,最终滴落在她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上,形成一小片暧昧的水渍。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深处被那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撞,几乎要窒息过去,但这种极限的、被完全占有的体验,却让她也开始兴奋起来,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渴望的暖流。
  「哦...宝贝...就是这样...再快点...」泰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抓着苏墨染头发的大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开始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喉咙深处猛顶。
  当泰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流直冲下腹,快要爆发的时候,他猛地抓住了苏墨染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拉,让她停了下来。
  「好了...宝贝,再让你这么玩下去,我就要全交代在你这张小嘴里了。」他喘着粗气说道,「今晚的时间还长,我要好好地疼爱你。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在苏墨染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宝贝,到床上去,等我。」
  苏墨染听话地站起身,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她妩媚地舔了舔嘴唇,慢慢地走到床边躺下,双腿微微分开,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姿态。她的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与渴望,视线如同被磁铁吸引,牢牢地锁定在泰那雄伟的身体上。
  泰的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那条已经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内裤,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她私处的饱满轮廓,甚至能看到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张开、吐露着晶莹汁液的花瓣,原本作为装饰缝在内裤上的那串细小珍珠,此刻正被湿滑的汁液浸润着,有的几颗甚至已经陷入了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张开、吐露着晶莹汁液的花瓣缝隙里。
  「都湿成这样了...」他低沉地笑着,走到床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了那串珍珠链的一端。他没有用力,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极其缓慢地,轻轻地将那串湿滑的珍珠往外拉动了一点点。「看来你今天特别兴奋,是不是,我的小骚货?」
  「啊~」苏墨染的声音瞬间变得柔软而甜腻,带着一丝勾人的鼻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的手指迎去,腰肢在床单上轻轻摩擦扭动,「我...我一整天都在想你...想你的那个...」
  「想我的什么?说出来,我要听你亲口说。」泰故意停下手上的动作,用略带命令的语气问道。
  「我...我...想你的...大鸡巴...」苏墨染闭上眼睛,羞耻地低声说出这个粗俗的词语。这个词从她这个知性优雅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让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泰满意地笑了,他喜欢她这种表里不一的反差感。他用手指将那片湿透的蕾丝拨到一边,然后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钢铁的粗大肉棒,用顶端硕大的龟头,在她早已泛滥成灾、湿滑泥泞的穴口,来回地、慢慢地摩擦着。
  「啊~啊~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这种近在咫尺却得不到的感觉,比任何前戏都更让她疯狂。她雪白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动起来,臀部一次次向上挺起,急切地试图将那根在门口徘徊的巨大肉棒,一口吞入自己空虚的身体里。
  「想要了?求我,」泰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命令道,「说‘亲爱的,求你快进来,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
  求...求你...亲爱的...」她的声音因为颤抖,急切的说,「...求你...快进来...用你的...你的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肏我这个骚货...我的小穴好痒...快要被你折磨死了...我需要你...
  「这才乖。」泰满意地笑了笑,他扶正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那早已准备就绪、不断吐露着爱液的穴口,然后猛地一沉腰,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噗嗤」声,将他那硕大的肉棒一下子插入了一半。
  啊——!」苏墨染发出一声高亢而拉长的呻吟,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一弓,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充满了极致的欢愉。随即,她又慢慢眯起眼,眉头微蹙,嘴唇张开,急促地喘息着,「太...太大了...亲爱的...慢一点~」
  「疼吗?」泰关切地停住动作,低头看着她。
  「嗯~疼...」她娇滴滴地抱怨着,但身体却主动的迎合了一下,仿佛在主动吞纳那份疼痛。她微微停顿,感受着那份撕裂般的饱胀感慢慢转化为一种酥麻的快感,然后用几乎融化了的语气接着说,「但是...好舒服...」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被情欲染上水汽的眼睛,目光痴痴望向泰。她的双手主动缠上了泰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说:
  「亲爱的...不要停在这种地方...继续...我要你...我想要你全部...都进来...」
  苏墨染湿热的呼吸和急切的乞求,让泰浑身一颤。这种混合了欢愉、纯真与渴望的请求,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她紧紧包裹住的肉棒,正随着她的话语和身体的颤抖,一阵阵地收缩、吮吸,那让他下腹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
  他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他那黝黑粗壮的肉棒,与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对比。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已经被他粗壮的根部挤压得变了形,只能看到一圈粉嫩湿润的穴肉,正努力地包裹着他这半截入侵者。这幅淫靡的画面,比任何色情电影都更能刺激她的感官。
  「我要全部进去了,宝贝,抱紧我。」泰沉声宣布,随即腰部再次用力,稳健地向前推进。
  苏墨染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如何一寸一寸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继续深入她的身体,撑开她紧致的身体内壁,碾过每一道褶皱。这是一种极致的、甚至带着一丝痛楚的充实感。每一寸的深入,都像是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填满。
  随着整根肉棒完全没入,苏墨染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她猛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在灯光下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嘴巴微张,像一条离水的鱼,急促地喘息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身体里那种过于强烈的、被彻底撑满的感觉。
  「啊——啊~」她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全...全部都进来了...好满...真的好满啊~亲爱的,你慢一点,让我...让我适应一下...」
  泰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身体的紧绷,他耐心地停顿下来,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适应自己身体里的这个庞然大物。
  苏墨染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就那样完整地停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又热,又硬,存在感强烈到让她无法忽视。它仿佛已经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努力地尝试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肉,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夹越紧。每一次微小的呼吸起伏,都能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被彻底填满的滋味。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等待她的表情从最初的紧张痛苦,逐渐转变为舒缓和享受之后,泰才开始了他缓慢而充满力量的抽动。他的动作极有韵律,每一次都几乎要将整根肉棒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再伴随着黏腻的水声,缓缓地、推入到底。这样细致的动作,让苏墨染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肉棒上每一道凸起的青筋,是如何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
  啊~~啊~~好舒服...」苏墨染的呻吟变得更加甜腻而放浪,她的双腿主动地缠上了他健硕的腰,将他拉得更近,让彼此的结合更加紧密无间,「亲爱的...就是这样...慢慢的...对...好舒服...
  老旧的床铺开始配合着他们的节奏,有规律地「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在这寂静的夜晚谱写着一曲淫靡的乐章。苏墨染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前后摆动,胸前那对丰满的雪乳,也随之晃动出诱人的波浪。
  「嗯啊~亲爱的...用力~对~就是那里~再重点~」她的声音越来越放纵,眼神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漩涡里,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啊~啊~啊~要...要去了...」
  她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正在不断累积,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就在这时,她紧绷的神经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声音——好像是外面次卧的门,被打开了。
  另一个房间内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子阳在迷迷糊糊的浅眠中,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很轻,很轻,像是从主卧那边传来的,又像是自己因为精神紧张而产生的幻听。
  韩子阳猛地睁开眼,侧耳仔细听了听。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夹杂着一种奇怪的、有节奏的闷响,还有...好像是妻子压抑的、不成调的呻吟?他不太确定。他立刻从床上坐起,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循着那微弱的声音,一步步挪到了主卧门口。
  然而,就在他刚走到门外,准备贴耳上去听得更清楚一些时,里面那些可疑的声音,忽然之间,全都停了。
  整个公寓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刚才他所听到的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幻觉。韩子阳站在门口,心里充满了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因为今晚的事情而神经过敏了?
  他屏住呼吸,在门口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确认里面确实没有任何动静后,才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老婆?你...你睡了吗?」他尽可能地压低自己的声音,生怕吵醒了已经入睡的妻子。
  门内依然没有任何回应,连一点细微的声响都没有。
  韩子阳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敲门,这次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担忧:「墨染,你还好吗?我觉得...我们真的需要谈谈...」
  与此同时,主卧室内。
  在听到第一声敲门声的瞬间,苏墨染的全身肌肉立即像被冻住一样紧绷起来!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她疯狂地摇着头,用很低音对压在她身上的泰说:「亲爱的,停下...快停下...是他,他会听到的!」
  泰的动作确实停了,但那根巨大的肉棒却依然埋在她的身体深处。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低声回应道:「别怕,宝贝。这个房间我早就做过特殊的隔音处理,只要你不放肆地大叫出来,他是听不到我们做爱的声音的。」
  苏墨染拼命地摇头,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但泰的每一次深呼吸,都让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微微胀大,这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她的身体已经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像一张拉满的弓,任何一丝额外的刺激都可能让它瞬间崩溃。而泰,似乎非常享受她此刻紧张又刺激的表情,他非但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顶着她的反抗,再一次缓缓地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那么精准,那么用力,狠狠地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上。
  「老婆?你睡了吗?回答我一声!」韩子阳在门外焦急地继续询问,听不到回应让他更加担心,他开始尝试转动门把手。
  「咔哒,咔哒...」门锁被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
  「我...我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苏墨染用蚊子般的声音对泰哭着说道,眼神中带着绝望的恳求。
  泰看着她这副即将高潮迭起、却又因为恐惧而拼命压抑、不敢出声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兴奋。他没有抽出肉棒,而是俯身下去,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腿间那片已经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内裤。他猛地一用力,「嘶啦」一声,脆弱的蕾丝连接处应声断裂。然后,在那声声催命般的门把手转动声中,准确无误地塞进了她那即将失控尖叫的嘴里。
  「唔...唔唔...」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尖叫、哭喊,全都被这团柔软的布料堵了回去。这让她连顺畅地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极致的快感和窒息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恐怖的刺激。她的身体因为泰那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着。
  外,韩子阳转不动门锁,只能放弃。他靠在门上,开始了他的独白,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急切:「墨染,你听我说,今晚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对你妈妈有过任何不该有的想法。是她...是她设计陷害我,她想要我同意...」
  而此时,就在这一门之隔的房间内,泰正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用尽全力撞击着苏墨染的身体。他故意刻意放缓了抽插的频率,但每一次顶入都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唔...唔唔唔...」
  苏墨染的双眼已经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漂亮的瞳孔失去了焦点,变得涣散。嘴里塞着她自己的内裤,那几颗冰凉的珍珠硌着她的舌根,让她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痛苦又欢愉的呜咽。
  在泰强有力的持续冲击下,突然!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最深处猛地炸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阴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疯狂痉挛、每一寸软肉都在用尽全力地绞紧、吮吸,仿佛要将那根在体内肆虐的巨大肉棒彻底榨干、融化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她的双腿因为这股太过强烈的快感而绷得笔直,精致的脚趾用力蜷缩在一起,整个身体都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抽搐。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再也无法抑制,从她身体的处涌出。这股暖流是如此丰沛,仿佛是她积攒了许久的渴望在此刻一次性决堤。汁水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间满溢出来,顺着她大腿的根部滑落,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留下了一幅暧昧而淫靡的地图。
  而门外的韩子阳,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依然在诉说着:「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老婆,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我承认...我承认我被你妈妈的手段迷惑了那么一瞬间,但我的很快就战胜了欲望!我拒绝了她的提议。我绝对不会同意把你交给任何其他男人,更不可能为了满足我自己的私欲而出卖我们的婚姻...」
  苏墨染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过神。她无力地从嘴里拿出那团湿透的内裤,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缓了几秒钟,强行压下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调整好自己的语气,用一种带着睡意的、慵懒而不耐烦的声音对着门口说:「老公,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外面敲门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就不能明天再说吗?
  门外的韩子阳听到妻子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后急忙说:「我...我好像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所以才过来看看。」
  苏墨染回答道:「什么声音?可能是老鼠吧,这老房子了。我困死了,要睡觉了,有什么天大的事,也请你明天再说。」
  门外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消化她话里的冷淡。最终,韩子阳失落地说:「...好吧,那你先休息。我们...我们明天再谈。」
  随后,是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听到丈夫终于离开,苏墨染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彻底松懈下来,瘫软在泰的怀里:「太...太刺激了...我真的以为...差点就要被他发现了...」
  她用没什么力气的粉拳,轻轻锤了一下泰坚实的胸口,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和后怕:「刚才...刚才他在门口的时候...你还插得那么用力...你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泰得意地低声笑道,他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你不喜欢吗?看你刚才那样子,明明享受得很。」
  她风情万种地白了泰一眼,声音娇媚地嗔道:「坏人...你就是个大坏蛋...总是用这种方式欺负我...」
  「我要换个姿势,」泰说着,忽然一个挺身,将自己那根还精神抖擞的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声和一股混杂着两人体液的腥甜气息,「宝贝,趴过去,把屁股撅起来给我。
  「啊?还来呀?人家已经没力气了...」苏墨染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带着撒娇的意味,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她很快就一个翻身,熟练地在床上摆好了姿势,双手撑着床垫,将自己那浑圆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这个姿势让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粉嫩私处,毫无遮掩地、湿淋淋地暴露在泰的面前。晶莹的爱液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下流淌,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泰站在床边,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美景。他伸出大手,用力地抓住她两瓣丰腴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目标,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
  「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比刚才更深、更彻底。苏墨染感觉那硕大的龟头仿佛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一种酸胀又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好深!啊!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嘘...小声点,我的小骚货,」泰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别让你老公听见了,他该睡着了吧?还是说...你其实很希望他听见?刚才他在门口的时候,你很享受,对吧?我能感觉到,你里面夹得我特别紧。」
  泰继续用言语和身体同时攻击着她:「嗯?说话,宝贝。」
  「嗯~是的...好刺激...」苏墨-染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诚实地回应着他的问题,声音因为被撞击而变得断断续续。
  「那告诉我,谁让你更舒服?是我,还是门外那个没用的老公?」泰一边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一边问道。
  「是...是你...啊!...亲爱的只有你...嗯啊~他...他根本就不行...满足不了我」苏墨染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沉沦,口不择言,「啊~亲爱的...只有你能让我...让我这样...啊啊~」
  随着泰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她的呻吟也变得愈发急促和高亢:「嗯啊~啊啊~又...又要到了...亲爱的...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也快了,宝贝,」泰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加快了最后的冲刺。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苏墨染在快感的间隙,急忙说,「这次...射在我身上...我想...我想看到...」
  泰在她体内最后几下猛烈无比的撞击后,在即将爆发的瞬间猛地抽出。苏墨染立刻会意,迅速转身仰躺在床上,甚至主动用双手托起自己丰满的胸部,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来吧...亲爱的...射在我的奶子上...」
  泰握住自己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对准那片雪白的丰盈。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带着强劲的力道,准确无误地喷射在她丰满的胸部上。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啊~」,眼神迷醉地看着那些代表着男人精华的液体,在自己的肌肤上肆意流淌。
  「好多...好烫啊...」她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不小心溅到嘴角的液体,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嗯...好特别的味道...」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身经百战的泰都感到了些许惊讶。
  只见苏墨染在短暂的休息后,竟然缓缓坐起身,用她纤细的手指,将自己胸前和腹部的那些粘稠液体,一点点地收集起来,然后,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仔细地品尝着。
  「嗯...我想要把它们全部吞下去...」她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
  这个充满了淫欲和臣服意味的动作,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让泰那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勃起、硬化。
  苏墨染注意到了他的变化,眼中立刻燃起了新一轮的欲望之火。她俯下身,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开始用她灵活温热的舌头,仔仔细细地清理着他那根还残留着两人混合气味的肉棒:「嗯...还有...还有我们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好特别...」
  很快,在她的努力下,泰又一次恢复了战斗力。这次,他没有再主动,而是靠在床头,对着她下达了命令:「爬上来,宝贝,自己动。」
  苏墨染立刻听话地分开双腿,调整好姿势,缓缓地跨坐在他的身上。当两人的身体再一次紧密结合时,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又进来了...亲爱的,这个角度...感觉更深了...」
  她开始主动地、富有技巧地扭动腰肢,控制着节奏,上下起伏。每一次用尽全力地向下坐到底,都让她发出甜腻入骨的呻吟;而每一次缓缓地抬起身体,都让两人因为那极致的摩擦而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双手撑在泰那坚实的胸膛上,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晃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
  「啊~啊~这样...这样好舒服...我...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完全由本能的欲望所主导,「用力~亲爱的~用力顶我~对~就像这样~」
  泰也完全投入其中,他那宽厚的大手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每次下落时,都配合着她的节奏,狠狠地向上顶撞。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啪、啪、啪」的、淫靡的肌肤拍击声,以及她那压抑的、放荡入骨的呻吟声。
  在这个漫长而疯狂的夜晚里,两人完全沉浸在纯粹的欲望和快感之中。他们不知疲倦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和节奏,一次又一次地将对方送上云端,仿佛要将彼此的生命力都彻底榨干。
  当天色由深黑转向灰蓝,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静谧笼罩着大地时,这场疯狂的欢爱才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泰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而沉重,在极致的释放后陷入了沉睡。而苏墨染却毫无睡意,亢奋过后的精神依旧紧绷着。她躺在床上,侧耳倾听着隔壁次卧的动静,在确认那边毫无声息后,才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男人。
  「亲爱的,醒醒,你该走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催促。
  泰被她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显然还想温存片刻。但他看到苏墨染眼中那清醒而坚决的神色,便立刻明白了。他没有多言,迅速而无声地从床上爬起,他熟练地穿好自己的衣物,却没有立刻离开。他俯下身,手指轻轻捏住苏墨染的下巴,再一次吻住了苏墨..染那愈发饱满性感的双唇。这个吻少了些之前的狂野,多了几分临别前缱绻的不舍。
  当两人唇瓣分开时,苏墨染舔了舔嘴角,用一种慵懒又带着期待的语气轻声问道:「晚上...还来吗?」
  「不了,宝贝,」泰低沉地回答,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我得出去,帮主人办点事。」
  听到「主人」这个词,苏墨染的眼神微微一闪,但没有追问。泰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那巨大的衣柜,打开那扇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暗门。他高大的身影毫不迟疑地没入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随着暗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关闭,苏墨染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打量着这个一片狼藉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汗水和精液的腥甜气味,这是属于欲望独有的味道。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瓶她平日里最常用的、气味淡雅的栀子花香水,对着卧室的空气中、床铺上,以及一些关键位置,仔仔细细地喷洒了好几下。
  清新的花香迅速扩散开来,巧妙地将那股淫靡的气息层层覆盖、稀释,最终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主人的淡雅芬芳,仿佛这个房间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安睡整晚。
  做完这一切,她才走进浴室,开始一丝不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镜中的女人,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春情,眼神却是一片清明。她仔仔细细地卸掉脸上那妖冶的浓妆,看着那些代表着另一个自己的色彩被水流冲走,露出了那张清丽温婉的素颜。
  接着,她换上一身干净保守的居家服,又动作麻利地将那张见证了昨夜疯狂的、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床单扯下,团成一团。
  她抱着这团沉重的床单,穿过寂静的客厅,来到厨房,将提前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保温锅里。然后,她才抱着床单,拉开通往小院的玻璃门。
  晨间的空气还带着一丝凉意,她将床单扔进院子角落的大水池里,接满水,然后蹲下身,开始费力地搓洗起来。冰凉的池水让她打了个激灵,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她必须赶在韩子阳醒来之前,将这一切都处理干净。她搓洗得格外用力,仿佛想要洗去的不仅仅是床单上的污渍,更是昨夜所有的疯狂与放纵。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像金色的细线一样洒在韩子阳的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宿醉般的疲惫感还未完全散去,昨晚辗转反侧的焦虑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多。
  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他走出次卧,一股浓郁的黄油和煎蛋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本该是温馨的味道,此刻却让韩子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他的目光被客厅的变化吸引了过去,只见原本空荡荡的中央墙壁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幅巨大的油画。 画中是一个体格强壮的黑人,他赤裸着上身,古铜泛黑的肌肤在油彩的描绘下充满了力量感,每一块肌肉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仿佛要从画布里挣脱出来。
  看到这幅画的瞬间,韩子阳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岳母沈秋澜说过的那些话,一种本能的厌恶感油然而生。这幅画的存在,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和压抑。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快,穿过客厅,拉开通往小院的玻璃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他牵挂了一整夜的身影——苏墨染正背对着他,蹲在院子里的水池边,费力地搓洗着一大盆床单。 阳光温柔地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看到这一幕,韩子阳心中的不安稍稍缓解了一些。
  他慢慢地、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身边,用一种试探的、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轻声唤道:「老婆。」 苏墨染似乎正想着什么心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身体猛地一颤。她回过头,看到是韩子阳,才松了口气,白皙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脸上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老公,你醒啦。」
  韩子阳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妻子似乎心情很好,那种笼罩在她身上的冰冷疏离感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往日的温柔和亲昵。他心中一喜,赶紧趁热打铁,急切地开口:「老婆,我...」 话还没说完,苏墨染已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主动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用一种带着歉意的、轻柔的声音说:「老公,今天早上妈妈来过了。她...她委托我向你道歉,她说昨晚只是为了考验你,并没有恶意。」
  听到这个解释,韩子阳的心里顿时翻江倒海。他几乎想脱口而出:「考验我?哪有这么考验人的?她考验我什么?」岳母那张充满欲望的脸,那些露骨的话语,那种不择手段的逼迫...这一切怎么可能用一个轻飘飘的「考验」来解释? 然而,当他低下头,看到苏墨染那双清澈的、带着一丝恳求和依赖的眼眸时,所有即将爆发的不满和愤怒,都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追究下去,只会让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
  他最终还是把那些话都压了下去,选择扮演一个宽容大度的丈夫。
  他深吸一口气,反手抱紧了妻子,用一种充满后怕和深情的语气说:「老婆,我昨天真的害怕死了...我还以为你...」
  「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解释就误会你。」苏墨寄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里满是愧疚,「老公,让你受委屈了。」 韩子阳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明媚,驱散了些许他心中的阴霾。他松开妻子,指了指客厅的方向,状似随意地问道:「对了老婆,客厅里那幅画是哪来的?」 「哦,那个呀,是早上妈妈送过来的,说是就当给你赔礼道歉的礼物。」
  苏墨染的脸上漾起一丝纯粹的欣喜,「我看着挺好看的,就让家政把它挂在大厅了。老公,你说那幅油画是不是画得很好?特别有艺术感。」 韩子阳看着妻子那充满喜爱和期待的表情,心里的厌恶感再次翻涌上来,可嘴上却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嗯...很好,很漂亮。」 「对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也喜欢!」苏墨染高兴地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短暂的温存让韩子阳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看着妻子又转身去和那一大盆床单奋斗,便主动说道:「你怎么洗起床单来了?这么大,要不要我帮忙?」 他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伸手要去拿那湿透了的、沉重的床单。
  苏墨染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带着一点撒娇的口吻抱怨道:「是啊,这么一大堆床单,我正愁着怎么把它晾好呢。正好你起来了,快来帮忙!」 最终,两人合力将那张巨大的床单抬起来,一点点地挂在了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阳光穿透湿润的布料,洒下斑驳的光影。 挂好床单后,苏墨染拍了拍手,对他说道:「早餐我已经做好了,在厨房里温着呢,你快去吃吧。我得去上班了,快迟到了。」 她转身朝院门走去,韩子阳却注意到,她的脚步似乎有些不自然,走起路来腿有点轻微的发颤。
  他立刻高声喊道:「老婆,你的腿怎么了?」 苏墨染回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用笑容掩饰了过去:「哦,没事,刚刚洗床单蹲得太久了,腿有点麻。」 她说完,便加快了脚步,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一样,很快就消失在了韩子阳的视野里。
  韩子阳一个人走进厨房,低头默默地吃着妻子准备的爱心早餐。可他的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客厅,透过门框,他能看到那幅巨大的油画。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画中那个黑人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画布,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这个家里的每个角落,让他有一种自己家被入侵的错觉。他用力地摇了摇头,努力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
  吃过早餐后,韩子阳无事可做,便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散步消食。这时,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是泰。 泰赤裸着上身,浑身是汗,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看起来像是刚晨练回来。他热情地和韩子阳打着招呼,走过来熟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聊着今天的好天气和社区里的趣闻。
  韩子阳看着他那强壮得有些过分的身体,再联想到昨晚岳母沈秋澜说的那些话,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感。 「嘿,韩先生,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习惯吗?」泰笑着问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挺...挺习惯的。」韩子阳本能地回答,然后补充道,「就是...晚上好像有些老鼠,动静有点大。」
  「哦?是吗?」泰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抱歉抱歉,可能是这房子空置的时间久了,没人打理才会这样。你放心,我一会就请专业的人来看看,一定把那些该死的老鼠全部除掉!」 「啊,不用这么麻烦...」韩子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这怎么是麻烦呢!必须处理!」在泰不容置疑的坚持下,韩子阳只好答应了。
  告别了泰,韩子阳继续在院子里散步,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周少杰,便按下了接听键。 「喂,阳哥,嘛呢?」电话那头传来周少杰熟悉的声音,「今天有时间吗?我跟思野寻思着去看看你。」 当韩子阳报出新家的地址时,电话那头的周少杰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过了几秒,周少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但语气中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和凝重:「...搬家了?怎么...突然搬到那里去了?」 韩子阳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别提了,一言难尽...你们来了再说吧。」
  挂掉电话,韩子阳心中那刚刚升起的些许暖意,瞬间被周少杰那短暂沉默所带来的不安感冲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