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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林晓溪,二十二岁,来自中国南方一个叫清河的小城。那是个安静的地方,街道两旁种满了梧桐树,夏天的时候,蝉鸣和微风一起穿过树叶,像是大自然在低语。小城的生活简单而规律,我的童年记忆里充满了妈妈做的红烧鱼、爸爸在书房里批改学生的试卷,还有巷子口那家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可是,站在2025年的今天,回想起四年前那个即将踏上美国土地的自己,我仿佛能看见另一个晓溪——那个满心憧憬、却又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女孩。
四年前,我刚从清河一中毕业,考上了美国加州一所不错的大学,主修心理学。高考那年,我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书本上,父母的期望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爸爸是中学语文老师,妈妈在医院做护士,他们总是说:「晓溪,你是我们家的希望,去了美国要争气。」他们的语气里带着骄傲,也带着一丝不容商量的坚定。我知道,他们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支持我留学,为的是让我过上比他们更好的生活。
出发前的那晚,家里格外安静。妈妈在厨房忙碌,炖了一锅我最爱的莲藕排骨汤,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爸爸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旧书,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像是要把我的模样刻在心里。我收拾好行李,坐在床边,盯着那个塞得满满的黑色旅行箱,里面装着几件衣服、一本中文词典,还有妈妈偷偷塞进去的一袋红枣,说是让我在美国熬汤喝,补身体。我笑了,心里却酸酸的。那些红枣后来被我带到了加州,却一次也没煮过,它们静静地躺在宿舍的抽屉里,像是一个遥远的承诺。
「晓溪,到了美国要听话,别乱跑,别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妈妈端着汤碗走过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她总是这样,担心我会被外面的世界吞噬。
我点点头,接过碗,低头喝了一口,汤的温度刚好,温暖得让人想哭。「我知道,妈,你别担心。」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可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爸爸放下书,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晓溪,美国的机会多,但也要靠自己。
好好学,别让爸妈失望。」他的眼神严肃,却又藏着一丝柔情。我知道,他不擅长表达爱,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用力点头,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期待。
第二天,机场的告别短暂而克制。妈妈红着眼眶,叮嘱我多穿衣服;爸爸只是抱了抱我,说了句「保重」。我拖着行李,穿过安检,回过头看他们站在玻璃墙后,挥手的样子模糊在人群中。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离开家,离开那个熟悉的小城,离开所有我熟悉的规则和边界。
飞机在云层上方滑行,我靠着舷窗,看着窗外的白云,心里既兴奋又不安。
美国对我来说是一个遥远的梦,充满了电影里看到的画面:金门大桥、好莱坞的星光大道、还有大学校园里穿着卫衣的学生们。我想象自己会成为一个独立、自信的女孩,穿着牛仔裤,背着双肩包,在加州的阳光下笑着。可同时,我也害怕
害怕语言不通,害怕融入不了,害怕辜负父母的期望。
落地洛杉矶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机场里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语言交织在一起,我拖着行李站在出口,感到一种陌生的自由。接机的学姐是个热情的上海女孩,叫Vivian,她笑着帮我提行李,用带着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晓溪,欢迎来到美国!别紧张,这里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她的笑容让我放松了一些,可当我跟着她坐上车,驶向大学校园时,心里的不安又悄悄爬上来。
大学的第一周是疯狂的。迎新会上,学生们穿着五颜六色的T恤,高声笑着,彼此用英文快速交谈。我站在人群边缘,手里拿着一杯果汁,试图听懂他们的对话,但他们的语速太快,夹杂着俚语和笑话,我只能勉强微笑,假装自己明白。
Vivian带我参加了一个派对,房间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学生们端着红杯子,跳舞、聊天,甚至有人在角落里亲吻。我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像个外星人,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
「晓溪,别害羞,来喝一杯!」一个金发男生递给我一杯啤酒,笑容灿烂。
我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No,thank you。」他耸耸肩,笑着走开了。我看着他融入人群,心里既羡慕又自卑。中国的教育告诉我,女生要矜持,不能随便喝酒,更不能在派对上放肆。可这里的人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规则,他们的自由让我既向往又害怕。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想派对上的场景。那些亲密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感到一种奇怪的悸动。关了灯,我打开手机,偷偷浏览了一些网站,点开了一个视频,画面里是两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拥抱。我的心跳加速,赶紧关掉屏幕,脸颊烫得像火烧。妈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晓溪,别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用力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种悸动却像一颗种子,悄悄埋在心里。
为了减轻经济压力,我开始找兼职。父母的积蓄只够支付学费和基本生活费,我不想再向他们伸手。校园招聘板上贴满了广告:咖啡店服务员、图书馆助理、甚至是遛狗的工作。我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份保姆工作,雇主是一个美国家庭,住在离学校不远的富人区。广告上写着需要一个「可靠、友善」的保姆,照顾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报酬不错。我犹豫了一下,给雇主发了邮件,心里祈祷自己能被选中。
几天后,我收到了回复,雇主叫马克,约我周六去面试。我站在镜子前,试了三套衣服,最后选了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裙,简单却得体。妈妈常说,面试要穿得正式,不能太花哨。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告诉自己:「晓溪,你可以的。」
可当我站在马克家的大门前,按下门铃时,心跳还是快得像擂鼓。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面前,穿着深蓝色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大概三十五岁,棕色头发微微卷曲,眼睛是浅褐色的,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你是晓溪?」他微笑着伸出手,「我是马克,进来吧。」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加州口音,握手时手掌温暖有力。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进屋子,尽量掩饰自己的紧张。
房子很大,客厅里铺着浅灰色地毯,落地窗外是一个精心修剪的花园。马克的妻子丽莎从厨房走出来,她是个高挑的金发女人,穿着职业装,气质干练。她对我笑了笑,说:「晓溪,听说你是心理学专业的?很不错。」她的语气友好,但带着一丝疏离,像是在完成礼节。我礼貌地回应,心里却更紧张了。
马克带我见了他们的女儿艾米,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抱着一个毛绒兔子。她抬起头,睁着大眼睛问我:「你会讲故事吗?」我蹲下来,笑着说:
「当然会,我还会讲中国的童话故事。」艾米眼睛一亮,拽着我的手让我坐下。
马克和丽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面试很顺利,他们问了我的背景、时间安排,还让我讲了一个故事给艾米听。
我讲了《嫦娥奔月》,艾米听得入迷,不停问「月亮上真的有兔子吗」。马克笑着说:「晓溪,你很会和孩子相处,我们觉得你很适合。」丽莎补充道:「我们经常出差,需要一个可靠的人照顾艾米。你周一可以开始吗?」我用力点头,心里一阵激动。这份工作不仅能解决我的经济问题,还让我感到一种被需要的温暖。
离开马克家时,太阳已经西斜,橙色的光洒在街上。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觉得世界突然变得轻盈起来。马克的笑容在我脑海中闪现,他的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带着一种随性的魅力。我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念头。妈妈说过,工作要专心,不能胡思乱想。可我不知道,那一刻的悸动,已经悄然在我心里扎根。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打开笔记本,开始写日记。这是我的习惯,每次经历大事,我都会记录下来。那晚,我写道:「美国的第一份工作,感觉像打开了一扇新门。马克和丽莎很好,艾米很可爱。希望我能做好。」写完,我盯着屏幕,脑海里却浮现出马克的笑容。我赶紧合上电脑,告诉自己:「晓溪,别乱想,你是来读书的。」
可那天晚上,我梦见了清河的梧桐树,树影摇晃间,马克站在树下,朝我微笑。
02
周一的早晨,阳光透过宿舍的窗帘洒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感到一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情绪。昨天的面试还在脑海中回放,马克的笑容、艾米的双马尾、丽莎的干练气质,像是一幅幅鲜活的画面。今天是我第一天去马克家做保姆,我既期待又忐忑,害怕自己做不好,辜负他们的信任。
我从床上爬起来,挑了一件浅蓝色衬衫和一条黑色牛仔裤,简单却不失体面。
妈妈常说,干活要穿得利索,不能太招摇。我对着镜子扎了个低马尾,涂了点润唇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临出门前,我在背包里塞了一本心理学课本,心想如果艾米睡着了,我还能复习几页。
马克家离学校不远,坐公交车只要二十分钟。下了车,我沿着安静的街道走,路边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和现代化的独栋别墅。加州的空气清新,带着一丝海风的咸味,和清河的潮湿完全不同。我站在马克家门前,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马克站在门口,穿着一件灰色T恤和牛仔裤,袖子随意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像是刚从书房出来,脸上带着熟悉的温暖笑容。
「晓溪,准时啊,进来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磁性。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进屋子,尽量掩饰自己的紧张。
客厅里,艾米正坐在地毯上,抱着她的毛绒兔子玩积木。她看见我,眼睛一亮,蹦起来喊:「晓溪!你来啦!」她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指着地上的积木说,「我们来搭城堡吧!」我蹲下来,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啊,不过要先吃早饭哦。」艾米撅了撅嘴,但还是听话地跑去餐桌。
丽莎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穿着职业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她对我笑了笑,「晓溪,早上好。艾米今天有点兴奋,你多费点心。」她的语气友好,但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我点点头,「没问题,我会照顾好她。」丽莎点点头,看了眼手表,对马克说:「我得走了,下午有个案子。」马克送她到门口,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丽莎亲了亲艾米的额头,便匆匆出门了。
马克转过身,对我说:「晓溪,今天你陪艾米玩一会,十点带她去上钢琴课,地址我发你手机了。晚上我们可能会晚点回来,你能留到八点吗?」他的眼神温和,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我连忙点头,「当然可以。」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备用钥匙递给我,「这是家里的钥匙,方便你进出。」我接过钥匙,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掌,温暖的触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送艾米去钢琴课的路上,她一直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的事,告诉我她有个叫莉莉的朋友,喜欢画画,还说她想养一只小狗。我笑着听她讲,偶尔插几句话,觉得她像个小太阳,温暖得让人不自觉放松。钢琴课结束后,我带她去附近的公园玩了一会儿,她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笑声清脆得像铃铛。我坐在长椅上,看着她,觉得这份工作比想象中轻松,也比想象中有趣。
回到马克家,我帮艾米准备了午饭——简单的三明治和果汁,这是她最喜欢的组合。吃完饭,她缠着我讲故事,我挑了个中国童话,《白蛇传》的改编版,把许仙和白娘子的爱情讲得像童话般浪漫。艾米听得入迷,眼睛瞪得圆圆的,问:
「白娘子真的那么爱许仙吗?她不怕被抓走吗?」我愣了一下,想起妈妈常说的「女孩子要守规矩」,笑着说:「她很勇敢,因为爱会让人不怕任何事。」艾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抱着兔子玩偶趴在沙发上,慢慢睡着了。
趁着艾米午睡,我拿出课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复习。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屋子里静得只听见空调的低鸣。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房间,墙上挂着一张马克和丽莎的合照,他们穿着礼服,笑得幸福。照片旁是一个书架,摆满了书和一些装饰品,其中一条深蓝色领带随意搭在椅背上,像是马克早上换衣服时忘了收。
我盯着那条领带,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心跳莫名加速。
我赶紧低头看书,试图让自己专注,可脑海里却浮现出马克的模样——他的笑容、他的声音,还有握手时那温暖的触感。我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晓溪,你在想什么?他是有家室的人,你只是个保姆。我深吸一口气,翻开课本,强迫自己专注于心理学理论。
下午,艾米醒来后,我们一起画画,她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小狗,我画了一棵梧桐树,像是清河的缩影。她笑着说:「晓溪,你的树好漂亮,像童话里的!」
我摸摸她的头,心里暖暖的。傍晚,马克回家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他推开门,看到我和艾米在客厅玩拼图,笑着说:「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他的语气轻松,眼神却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让我脸颊微微发热。
「晓溪,谢谢你今天辛苦了。」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我,「这是今天的报酬,明天还来吗?」我接过钱,点点头,「当然,我很喜欢和艾米在一起。」
他笑了笑,蹲下来和艾米说了几句话,艾米咯咯笑着扑进他怀里。我看着这一幕,觉得马克不像个高高在上的科技高管,更像个温暖的父亲。
离开马克家时,我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加州的空气凉爽,带着一丝花香。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钥匙,金属的冰凉让我感到一种踏实。这份工作让我觉得被需要,也让我离「独立」的梦想近了一步。可我不知道,那条深蓝色领带和马克的笑容,正在悄悄改变我的轨迹。
回到宿舍,我打开日记,写道:「第一天工作很顺利,艾米很可爱,马克和丽莎都很好。希望我能一直做好这份工作。」写完,我盯着那行字,心里却闪过马克蹲下身和艾米说话的画面。他的领带在灯光下闪着丝绸的光泽,像是在对我低语。我赶紧合上日记,告诉自己:晓溪,别胡思乱想。可那种悸动,像清河的夏夜蝉鸣,挥之不去。
03
我的第一周在马克家过得飞快,像是清河夏天的微风,带着温暖却又稍纵即逝。每天,我准时到他家,陪艾米玩耍、做作业、讲故事,偶尔和马克聊几句。
他的笑容总让我心跳加速,但我告诉自己,那只是对新环境的适应,是对被需要的感激。妈妈常说,女孩子要守本分,我一直把这句话刻在心里,像个护身符,提醒自己别越界。
周五晚上,马克和丽莎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预计很晚才回来。他们问我能不能留宿,照顾艾米到第二天早上。我一口答应,觉得这是个展示责任心的好机会。丽莎临走前递给我一张清单,上面写着艾米的睡前习惯:八点刷牙,讲一个故事,关灯前检查窗帘。我点点头,记下每一条,丽莎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说:
「晓溪,你真是个好女孩。」她的夸奖让我心里一暖,但也让我更紧张,害怕辜负他们的信任。
马克站在门口,系上一条深蓝色丝绸领带,领结打得随意却优雅。他的手指灵活地滑动,领带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直到他抬头朝我笑了笑,「晓溪,辛苦你了,冰箱里有披萨,饿了就吃。」我连忙点头,脸颊微微发热,低头假装整理艾米的书包。
送走他们后,我和艾米在客厅玩了一会儿拼图。她困得打了个哈欠,我带她上楼,帮她刷牙,讲了个《小红帽》的故事。艾米抱着毛绒兔子,很快就睡着了,小小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我轻手轻脚地关上灯,检查了窗帘,确认一切妥当后,回到客厅。
屋子里静得只听见壁钟的滴答声,落地窗外的夜色深沉,像是清河夜晚的星空,却少了蝉鸣的陪伴。我坐在沙发上,打开课本想复习,可心思却飘忽不定。
马克的笑容、他的声音、还有那条领带,总在我脑海里闪现。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专注,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微微发热。
我起身在客厅走了一圈,想分散注意力。马克的领带还搭在椅背上,像是被他匆忙丢下,忘了收进衣柜。我走过去,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它。丝绸的触感顺滑得像水,带着一丝凉意。我不自觉地把领带凑到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混杂着马克的气息。我的心跳加速,像是偷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我告诉自己,晓溪,放下它,回去看书。可我的手却不听使唤,紧紧攥着领带,身体里有一种陌生的冲动在涌动。我回到沙发上,坐下,领带还握在手里。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马克系领带的样子,他的手指灵活地打着领结,眼神偶尔扫过我,带着一丝笑意。我的脸烫得像火烧,呼吸变得急促。
从小到大,父母的教育让我对这些事避之不及。妈妈说,女孩子要洁身自好,不能有「不纯洁」的想法。可在加州的这个夜晚,远离清河的约束,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没人看着我,没有父母的叮嘱,没有老师的教导,只有我自己,和这条带着马克气息的领带。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手指开始在领带上摩挲,丝绸的顺滑让我心跳更快。我把领带贴近脸颊,感受它的凉意,脑海里全是马克的影子——他站在门口的背影,他低头和艾米说话的温柔,还有他握手时温暖的触感。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像是被一股热流牵引。我把领带滑到脖颈,轻轻摩擦,皮肤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我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重,身体里像是点燃了一团火。
我告诉自己,晓溪,停下来,这不对。可那种冲动像潮水,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把领带滑到大腿,丝绸的触感让我颤抖。我咬着唇,试图压抑声音,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我想象着马克站在我面前,眼神温柔,声音低沉地叫我的名字。领带的香味让我沉醉,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加快,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越来越深地陷入自己的世界。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我喘着气,瘫在沙发上,领带还攥在手里,湿漉漉的。我睁开眼睛,夜色依旧深沉,客厅安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的心跳却像擂鼓,脸上烫得像火烧。羞耻感像浪潮般涌来,我赶紧把领带放回椅背,整理好衣服,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课本,脑海却一片混乱。妈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晓溪,你要争气,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我用力闭上眼睛,眼角有些湿润。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意外,我还是那个听话的女孩。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低语:
晓溪,你想要更多。
我不知道,客厅角落的摄像头静静地记录下了这一切。它的红灯在黑暗中闪烁,像一只沉默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秘密。
那天晚上,我几乎没睡好。
04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马克家,昨晚的记忆像一团迷雾,挥之不去。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艾米在餐桌上吃着麦片,咯咯笑着跟我打招呼。我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可心跳却像擂鼓,害怕昨晚的冲动会在脸上暴露无遗。
马克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穿着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温和,但今天似乎多了一丝复杂的神情。
「晓溪,能聊几分钟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犹豫。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书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书房里光线柔和,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书架上摆满了科技书籍和几本小说。
马克示意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则靠在书桌边,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斟酌措辞,然后开口:「晓溪,昨晚……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他的语气平静,却像一颗炸弹在我心里炸开。
我愣住了,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什么?」我的声音颤抖,几乎听不见。他转过身,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播放出一段视频。画面里是我,昨晚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他的领带,脸颊泛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每一个细节,我的动作、我的表情,甚至是那条深蓝色领带的晃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空气。我捂住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滴在手背上。「马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求你,别告诉别人!别告诉学校,也别告诉我父母!」我想象着父母失望的眼神,学校可能的处分,甚至被遣返的后果,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我。我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马克走过来,蹲在我面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温暖而坚定,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晓溪,冷静点。」他的声音柔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让你难堪。」他顿了顿,眼神真诚地看着我,「我只是……意外看到了。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尴尬,但没必要害怕。」
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没有责怪,也没有嘲笑,只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我咬着唇,试图压住泪水,低声说:「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羞耻感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马克笑了笑,站起身,关掉了电脑屏幕。「晓溪,每个人都有好奇的时候,尤其是你这个年纪。」他靠回书桌,语气轻松,像是在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不少傻事,偷偷翻我爸的杂志,觉得天都要塌了。」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真的。」
他的话让我愣住了。我本以为他会生气,会责骂我,甚至会用这件事威胁我。
可他却像个朋友,用一种平等的语气跟我分享他的过去。我的眼泪渐渐止住,心里的恐惧慢慢被一种奇怪的安心取代。「你……你真的不会告诉别人?」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会。」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删了视频,摄像头是给艾米装的,防盗用的,没想到会拍到这个。」他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对不起,晓溪,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有摄像头。」
我低头看着地板,心跳还是很快,但已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话里的温柔。我从没想过,一个成熟的男人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的「错误」。在清河,父母发现我做错事,总是严厉的批评,甚至让我抄家规。可马克却让我觉得被理解,被包容。我抬起头,小声说:「谢谢你,马克。」
他笑了笑,站直身子,像是恢复了平常的轻松。「好了,别多想了。你是艾米的保姆,我们都信任你。」他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像对待艾米那样,「去陪她玩吧,她还等着你讲故事呢。」他的手掌温暖,带着一丝古龙水的香味,和那条领带的气息一模一样。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红晕。
我走出书房,艾米正在客厅画画,看见我便挥手喊:「晓溪,快来看我的画!」
我挤出一个笑容,坐到她身边,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马克的温柔让我松了一口气,可同时也让我更混乱。我本以为会被责骂,甚至被赶走,可他却用一种近乎亲昵的方式化解了我的恐惧。这种感觉让我既感激又不安,像是踩在了一条看不见的边界线上。
那天剩下的时间,我尽量让自己专注在艾米身上。我们一起画画、搭积木,她还缠着我讲《西游记》的故事。我笑着讲孙悟空大闹天宫,声音却有些心不在焉。马克偶尔从书房出来,拿杯水或接个电话,每次经过时都会朝我笑一下。他的眼神让我觉得温暖,却也让我心跳加速。我告诉自己,晓溪,别乱想,他只是个好雇主。可那条领带的香味、他的笑容,还有他刚才的安慰,像一颗种子,悄悄在我心里扎根。
晚上,马克和丽莎回来时,我已经帮艾米洗漱好,哄她睡下。丽莎笑着说:
「晓溪,你干得真好,艾米很喜欢你。」我点点头,谢过她的夸奖。马克送我到门口,递给我当天的报酬,笑着说:「明天见,晓溪。好好休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磁性。我接过钱,低声说:「谢谢,马克。」转身离开时,我感觉他的目光停在我背上,直到我走出大门。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加州的夜风凉爽,带着一丝海水的咸味。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钞票,心里却在想书房里的那一幕。马克没有责骂我,没有威胁我,反而让我觉得被理解。这种感觉像是一杯温热的茶,暖得让人舍不得放下。可同时,我也感到一种隐隐的危险——他的温柔让我对他产生了更多的遐想,而这种遐想,是我从没在清河经历过的。
回到宿舍,我打开日记,写道:「今天吓得要死,以为自己完了,可马克没有生气,还安慰我。他真的很好,可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害怕。」写完,我盯着那行字,脑海里浮现出马克蹲在我面前的画面。他的手掌、他的笑容,还有那条领带的香味,像一团雾,笼罩着我的心。
我合上日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像是清河的夜晚,可我却觉得,自己离那个单纯的林晓溪越来越远了。
05
书房里的那场对话后,我的生活像是被悄悄拨动了一根弦,表面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每天去马克家,我都小心翼翼,害怕自己的眼神会泄露什么。马克一如既往地温和,偶尔和我聊几句艾米的事,或者问问我的大学生活。他的语气轻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每次他的目光扫过我,我的心跳都会不自觉地加速。
周三的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在马克家陪艾米做手工。她用彩纸剪了一只歪歪扭扭的小鸟,举起来给我看,笑得像个小太阳。「晓溪,你看!它会飞吗?」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当然会,只要你给它一双好翅膀。」她咯咯笑着,又埋头剪纸,我却不自觉地看向客厅的角落,马克的领带已经不在椅背上了,像是一场梦的痕迹被小心收起。
马克从车库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串车钥匙,脸上带着一种少见的兴奋。「晓溪,艾米,过来瞧瞧!」他朝我们招手,语气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我牵着艾米的手,跟他走到车库。门缓缓升起,一辆崭新的红色跑车映入眼帘,流线型的车身在灯光下闪着金属光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艾米哇了一声,扑过去围着车转,「爸爸,这是你的新车吗?好酷!」
马克笑着蹲下来,揉了揉艾米的头发,「对,宝贝,这是爸爸的新玩具。」
他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晓溪,怎么样?想不想试试?」我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加快。跑车对我来说是个遥远的概念,清河的街道上最多见的是自行车和面包车,跑车只在电影里见过。我点点头,笑着说:「看起来很厉害,不过我不会开车。」
他挑了挑眉,站起身,「不会开车也可以坐嘛。等丽莎回来,我们带艾米去兜风。」艾米兴奋地拍手,我却感到一种奇怪的悸动。马克的笑容、他的新车,还有他随口抛出的邀请,像是在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低头假装整理艾米的彩纸,掩饰脸上的红晕。
丽莎回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穿着职业装,脸上带着疲惫,见到跑车却只是淡淡一笑,「马克,你又乱花钱了。」她的语气里没有责怪,更多是无奈。
马克耸耸肩,笑着说:「生活总得有点乐趣,对吧?」丽莎摇摇头,抱起艾米上楼洗漱,留我和马克在车库。
我站在跑车旁,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车身,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心跳更快。马克靠在车门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晓溪,真的不想试试?兜风的感觉很棒,风吹在脸上,像飞一样。」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磁性。我咬了咬唇,脑海里闪过妈妈的教诲:「女孩子要矜持,别随便接受别人的邀请。」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耳边低语:晓溪,你在加州,没人会知道。
我抬起头,鼓起勇气,声音有些颤抖:「马克,如果……如果可以,我想试试。」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不知羞耻。他可是有家室的人,我只是个保姆,怎么能提出这种要求?可马克却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好啊,那就今晚。艾米睡了以后,我们去兜一圈。」他的语气轻松,像是在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我的心却像被点燃了一团火。
八点半,艾米睡着后,我在客厅等着,紧张得手心出汗。马克从楼上下来,换了件黑色夹克,手里拿着车钥匙。「走吧,晓溪。」他朝我笑了笑,示意我跟上。我犹豫了一下,抓起背包,低声说:「丽莎不会介意吗?」他摆摆手,「她今晚有文件要看,没事的。」他的语气随意,却让我感到一种隐秘的刺激,像是在偷尝禁果。
坐进跑车,皮革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的手指攥着安全带,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马克发动引擎,车子发出低沉的轰鸣,像野兽在低吼。他转头看我,笑着说:「准备好了吗?抓紧了。」我点点头,喉咙干得说不出话。车子缓缓驶出车库,滑入夜色,街道的灯光在车窗外飞逝,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凉意拂过我的脸颊。
马克开得很快,车子在沿海公路上飞驰,引擎的轰鸣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的侧脸在路灯下轮廓分明,手指轻松地搭在方向盘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我的心跳得更快,像是被这辆跑车、这夜色,还有马克的气息一起裹挟。我闭上眼睛,感受风吹过头发,脑海里却浮现出那条领带的触感,丝绸的顺滑,马克的古龙水香味。
「你喜欢这种感觉吗?」马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睁开眼,发现他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我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很……很刺激,像在飞。」他笑了,换挡加速,车子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晓溪,你比我想象的勇敢。」他的话让我脸颊一热,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试图掩饰内心的悸动。
车子在海边停下,远处是太平洋的波涛声,月光洒在水面上,闪着银色的光。
马克熄了火,靠在座椅上,点燃一支烟,烟雾在夜色中缓缓升起。「晓溪,你来美国多久了?」他突然问。我愣了一下,回答:「快两个月了。」他点点头,吐出一口烟,「适应了吗?这里和你的家乡很不一样吧?」
我看着远处的海,脑海里闪过清河的梧桐树,妈妈的红烧鱼,还有爸爸的书房。「很不一样。」我低声说,「在清河,生活很慢,大家都认识,做什么都有人看着。在这里……好像可以做任何事,没人管。」我顿了顿,觉得自己说得太多,赶紧补充,「但我还是得听爸妈的话,不能乱来。」
马克笑了,烟雾模糊了他的脸。「你是个好女孩,晓溪。」他转头看我,眼神温柔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不过,有时候做点『坏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生活总得有点乐趣,对吧?」他的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撬开了我心里的某扇门。
我咬着唇,鼓起勇气说:「马克,你……你经常这样兜风吗?」
他耸耸肩,把烟摁灭,「偶尔吧。丽莎忙,艾米小,能陪我疯一把的人不多。」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脸上,「你是个不错的伙伴,晓溪。」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暧昧。我的心跳得更快,脸颊烫得像火烧。我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只能低声说:「谢谢。」
回程的路上,车速慢了下来,马克放了一首轻快的爵士乐,音符在夜色中流淌。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和音乐的交织。马克没再说话,可他的存在却像一股暖流,填满了我心里的空隙。我知道,这种感觉很危险,可我却舍不得推开。
回到马克家,他送我到门口,递给我当天的报酬。「今晚玩得开心吗?」他问,嘴角挂着笑。我点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很开心,谢谢你,马克。」
他拍了拍我的肩,手掌的温度让我心跳又漏了一拍。「晚安,晓溪。」他转身进屋,我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跑车的轰鸣、海边的月光,还有马克的笑容。我打开日记,写道:「今晚坐了马克的新跑车,像飞一样。我是不是太不知羞耻了?可他的笑容让我觉得,一切都值得。」写完,我盯着那行字,心跳得像擂鼓。我知道,我已经越过了某条线,可我却不想回头。
06
兜风的那晚后,我的生活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兴奋剂,每一天都带着一丝隐秘的悸动。马克的笑容、他的声音、还有跑车引擎的轰鸣,总在不经意间浮现在我脑海里,让我心跳加速。可我告诉自己,晓溪,别多想,他只是你的雇主,你只是个保姆。周末,马克夫妇要参加一个晚宴,又问我能不能留宿照顾艾米。我一口答应,表面上是为了工作,心里却隐隐期待能多见马克一面。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哄艾米睡着。她抱着兔子玩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小小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关了灯,轻轻关上门,回到客厅。马克和丽莎已经出门,屋子里静得只听见空调的低鸣。我坐在沙发上,打开课本想复习,可心思却飘忽不定。脑海里全是兜风的画面:风吹过脸颊,马克的侧脸在路灯下轮廓分明,他的笑声混杂着引擎的轰鸣,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
我摇了摇头,试图集中精神,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微微发热。我起身在客厅走了一圈,灯光柔和,落地窗外是漆黑的夜色。马克的领带已经不在椅背上了,但那股古龙水的香味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我深吸一口气,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关了客厅的灯,我上楼去客房,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像是清河的夜晚,可我却觉得孤独得像漂浮在异乡的孤岛。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马克的影子。他的温柔安慰、他的笑容、他的手掌触碰我的感觉,像一团火,烧得我心神不宁。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种悸动却越来越强。突然,我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低低的声响,像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我的心跳加速,马克夫妇回来了?
我悄悄下床,推开客房的门,灯光从主卧的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细碎的低语声。我的脚步像被磁铁吸引,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细缝,我的心跳得像擂鼓,犹豫了一下,却忍不住凑近,透过门缝往里看。
房间里灯光昏黄,马克和丽莎站在床边。丽莎穿着一条黑色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她修长白皙的腿和完美的曲线。她的身材让我自叹弗如:
高挑匀称,胸部丰满却不夸张,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像杂志上的模特。她的金发散在肩上,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妩媚。马克站在她面前,脱掉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手臂。他的手轻轻抚上丽莎的腰,丽莎笑着靠进他怀里,低声说些什么,两人相视一笑。
我的脸烫得像火烧,手心出汗,却移不开眼睛。马克低头吻上丽莎的唇,两人拥吻着,动作温柔却带着热烈。丽莎的手滑过马克的背,马克的手则轻轻解开她的睡袍带子。睡袍滑落,露出丽莎完美的身体:皮肤如牛奶般光滑,曲线流畅,没有一丝赘肉。她的胸部挺拔,腰肢纤细,臀部紧致,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的心猛地一沉,对比自己瘦小的身材、平平的胸部和略显稚气的脸庞,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自卑。丽莎那么成熟、那么自信,我怎么比得上?
马克抱起丽莎,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两人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温柔地游走在她身上,丽莎的低吟声从门缝传出,像是一曲低沉的旋律。马克吻过她的颈项、肩头,然后向下,动作缓慢而细致。丽莎的背弓起,双手缠上马克的脖子,两人身体贴合得天衣无缝。灯光洒在他们身上,马克的肌肉在动作为紧绷,丽莎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光泽。他们的动作越来越亲密,丽莎的喘息声渐大,马克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两人像是融为一体。
我站在门缝外,身体僵硬得像石头,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嫉妒、渴望,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门把手,指节发白。丽莎的身材那么完美,马克的眼神那么专注,我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渺小而不起眼。为什么丽莎能拥有这一切?她的曲线、她的自信、她的成熟,让我感到自惭形秽。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瘦弱的胳膊、平平的胸部,在镜子前我从没觉得自己丑陋,可现在对比之下,我像个没长开的女孩。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丽莎的低吟转为喘息,马克的动作加快,两人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察觉门外的我。我的呼吸也跟着乱了,脸颊烫得像火烧,身体里像是点燃了一团火。我知道自己该走,可脚像钉在地上,移不开步。终于,他们的声音渐弱,房间里恢复平静,只剩低低的喘息和细碎的笑声。
马克抱紧丽莎,低声说些什么,丽莎笑着回应,两人相拥而眠。
我悄悄退回客房,关上门,靠在墙上,心跳久久无法平复。脑海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丽莎完美的身材、马克专注的眼神、他们贴合的身体。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我觉得自己那么渺小,那么不自信。丽莎像一朵盛开的花,成熟而迷人,而我呢?只是个来自小城的女孩,身材平平,经验空白。马克怎么会看上我?他的温柔安慰、他的笑容、他的邀约,或许只是对保姆的礼貌而已。
那一夜,我几乎没睡。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些画面,嫉妒像毒蛇,啃噬着我的心。我告诉自己,晓溪,别想了,你不配。可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你也想拥有那样的亲密,你也想被马克那样注视。欲望和自卑交织,让我辗转反侧,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帮艾米准备早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马克从楼上下来,穿着睡袍,头发凌乱,笑着说:「晓溪,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我的心却猛地一跳,赶紧低头说:「挺好的,谢谢。」
丽莎随后下来,穿着运动服,气色红润,笑着问我周末计划。我勉强笑了笑,回答得含糊其辞。
离开马克家时,我走在街上,阳光洒在身上,可心里却阴霾密布。丽莎的身材像一面镜子,照出我的自卑。我告诉自己,晓溪,你只是保姆,别想太多。可那种渴望,却像野火,悄然蔓延。
07
偷窥马克和丽莎的那晚后,我的生活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表面上,我还是那个勤快的保姆,每天准时去马克家,陪艾米玩耍、做作业,笑着和丽莎聊天。
可内心却像被一根刺扎着,每当看到丽莎完美的身材和自信的笑容,我就会想起那晚的画面,自卑感如影随形。马克的温柔安慰让我对他越来越依恋,可丽莎的存在像一面镜子,提醒我自己的渺小。我告诉自己,晓溪,别想了,你不配。可那种渴望,却像野火,越烧越旺。
周六,马克夫妇要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又问我能不能留宿照顾艾米。
我一口答应,心里却隐隐期待能多见马克一面。丽莎临走前,笑着说:「晓溪,谢谢你,艾米很依赖你。」她穿着一条红色晚礼服,曲线毕露,气质优雅得像明星。我低头笑了笑,心里却酸酸的。马克从楼上下来,系着一条灰色领带,笑着朝我眨眼,「晓溪,辛苦了。冰箱里有披萨,饿了就吃。」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让我脸颊微微发热。
送走他们后,我哄艾米睡着。她抱着兔子玩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关了灯,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全是丽莎的影子:她的身材那么完美,马克的眼神那么专注。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瘦弱的胳膊、平平的胸部,在镜子前我从没觉得自己丑陋,可对比之下,我像个没长开的女孩。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我想起丽莎的衣柜,或许那里藏着她的秘密,能让我感受到一丝她的自信。
我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上了楼。主卧的门没锁,我推开一条缝,灯光柔和,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床头柜上放着一本书,床单整齐得像没人睡过。我的心跳加速,像是做贼一样,走到衣柜前,轻轻拉开抽屉。里面是丽莎的内衣,整齐叠放着,有丝绸的、蕾丝的,还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款式——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胸罩,配着细带,下面是半透明的丁字裤,看起来性感而大胆。
我的脸烫得像火烧,手指颤抖着拿起一套。蕾丝的触感顺滑,带着一丝凉意。
我的脑海里闪过丽莎穿上它的样子,她自信地站在马克面前,身体曲线完美无瑕。
我咬着唇,心理挣扎着:晓溪,这不对,你在偷东西。可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
就试试而已,没人会知道。我深吸一口气,抓起那套内衣,悄悄溜回客房,关上门。
客房里灯光昏黄,我站在镜子前,脱掉衣服,看着自己的身体。镜中的女孩瘦小而青涩,胸部平平,腰肢细弱,和丽莎的丰满完全没法比。我拿起蕾丝胸罩,戴上它,细带勒得我有点疼,可镜中我的样子却变了——更有曲线,更性感。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又拿起丁字裤,滑上腿,细带嵌入臀部,带来一种陌生的紧致感。镜中的我看起来像另一个人,带着一丝丽莎的影子。
我坐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蕾丝,皮肤上传来阵阵酥麻。脑海里浮现出马克和丽莎的画面: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上,她的低吟声回荡在房间。我闭上眼睛,身体开始发热,手指滑到胸前,轻轻按压。蕾丝的摩擦让我颤抖,我咬着唇,试图压抑声音,可那种感觉越来越强,像潮水般涌来。
我的手指滑下,触到丁字裤的边缘,细带勒得我有点疼,却带着一种刺激的快感。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探入,感受到自己的湿润。心理挣扎着:晓溪,停下,这不对。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手指开始轻轻揉动,圈圈绕绕,带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脑海里全是马克的影子——他的笑容、他的手掌、他的声音。
手指加快了节奏,我弓起背,另一只手按压胸部,蕾丝的触感让我更敏感。
身体里的热流越来越汹涌,我闭上眼睛,想象马克站在我面前,低声叫我的名字。
他的手取代了我的手指,温柔却有力地探索。快感像浪潮,一波波袭来,我咬着唇,低低呻吟,身体颤抖着攀上高峰。
终于,一切平息,我瘫在床上,喘着气,蕾丝内衣还裹在身上。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我赶紧脱掉内衣,叠好,偷偷溜回主卧,放回抽屉。回到客房,我躺在床上,眼泪滑落。晓溪,你在干什么?你怎么配得上丽莎的衣服?她的身材那么完美,你只是个影子。
那一夜,我睡得断断续续,梦里全是马克和丽莎的画面。我知道,这种自卑和渴望,会让我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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