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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心酸
“都很好。”闵秀笑容稚气又甜美,握着江莺莺的手,说道,“三哥早在五年前就成婚了,两年前,三嫂诞下嫡孙,小公子在府里倍受宠爱。五姐也在四年前出嫁了,嫁的是兵部王侍郎二房嫡子,如今膝下已有一双儿女。”
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江莺莺整个僵硬如石雕。
闵秀不解问道:“江姐姐和五姐素来姐妹情深,怎么五姐成婚时,江姐姐不来道贺呢?”
“我……我当时在老家,不在京城。”江莺莺目光闪烁道。
“噢,难怪了。”闵秀点点头,又说道:“这些年江闵两家断交,我一直没有江姐姐消息,我以为江姐姐早就成婚了,京城里想求娶江姐姐的人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过来呢!没想到选秀时竟会遇到……”
江莺莺难免尴尬,她已是二十二岁大龄秀女,那位更是二十九岁的大龄剩男……
二人絮絮叨叨又说了好一会儿。
闵秀不敢多打扰她养病,半柱香后道别了。
亥时了,钟粹宫所有的屋子都熄灯了,隔壁的两位姑娘也都陷入香甜的梦中。
她该起身,去钟粹宫后门与宫女见面,随她们回太极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说闵澜闵妍皆夫妻和睦人生美满,这会儿她心里酸得不行,几乎要哭出来。
她原本也可以有美好的人生。
她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人,就算不嫁闵澜,选一个温柔体贴的俊美夫君总是不难的。
当年就这么一头脑热,急着救人,深夜进东宫归还玉佩。
那座东宫,是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她插翅难飞。
李琰就在碎玉轩那张太师椅上狠狠贯穿了她。
自那一刻起,人生跌入万丈深渊,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逃跑两次都被捉回来,被耻辱地穿刺乳头和阴蒂……
不去太极殿了。她不想见他。
有本事他就来秀女寝房里捉拿她吧。
许是心倦疲累,江莺莺很快又陷入了睡眠。
梦中回到及笄那年,春江花月夜,她和闵澜喝得微醺。
二人依偎在一棵槐树下,两小无猜,春心萌动。
他听不清她说的话,低头要听,却不当心吻了她的唇瓣。
他说:莺莺,你已经被我亲过,不能再亲近其他男子了。我会娶你的。
她当年害羞地点头。
可梦里,她眸中含泪,问他道:澜哥哥,是不是因为莺莺被其他男子亲近过了,所以你说话不算话了……
(八十七)揉乳
江莺莺感觉到有人在捏她的脸。
许是白天睡太久了,这会儿幽幽转醒,并不觉得累,脑中很快清明。
睁开眼,是在太极殿主寝殿,她昨夜睡的那张龙床上。
皇帝穿着寝衣,支起上半身,笑意深深地看着她,捏着她脸颊的软肉很是得趣。
“我怎么在这里……”她记得她在钟粹宫啊。
“朕让人把你背了过来,莺莺睡得可真沉。”李琰没想到她是故意不来,只当她太累了,睡过头了。
江莺莺眼中一暗,原来就算她不主动去,还是逃不掉要侍寝。她苦着脸,温吞道:“陛下,奴身上很疼,奴今夜要休息。”
“嗯,朕看过了,”男人早就检视过她的身子,让宫女又重新上了一回药,“朕今夜只是抱着莺莺睡。”
“嗯,那我睡了。”她这会儿情绪低落,疲于应付,转过身背对他重新睡下。
李琰大手一捞,将她往后推,于是她后背抵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头顶传来他湿热的呼吸。
室灯暗去,宫人只留了一盏灯,灯光微弱地透进帘幔。
江莺莺刚想让人把最后一盏灯也灭了,却突然感到男人的大手沿着少女腰腹往上探,轻佻地钻进肚兜,握住绵软的神仙肉……
“你放开,你不是说休息吗……”江莺莺想挣扎,可她刚开口,他的食指恶劣地钻进乳环,猛得一扯,她痛呼出声,一乳瞬间亢奋,奶头硬得不行。
“呜呜呜……”她今夜本就心酸,只想一个人休息,却被抱来龙床,被他搓揉双乳,满腔不愿。
皇帝习惯她哭了,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将她搂进怀里,两手穿过她腋下,重重揉捏豪乳,时不时拉扯乳环……她就像一个可心的玩具。无人在意她的感受,无人在意她的痛楚,她的作用就是挺着双乳给主人淫乐,任由主人作践……
“呜呜呜呜……”江莺莺越想越伤心,昔日玩伴都有好姻缘好归宿了,她却困在这张龙床上被索取被玩弄,两只奶团被男人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随着他的掌心推揉朝不同方向滚动,“呜呜呜……”忍了一年,逃了五年,又忍了两个月,或许还要忍一辈子,她受不了了,脱口而出道:“我不想嫁给你。”
“什么?”李琰的大手停顿。
他今夜本来不想弄她的。可她那么香,那么软,那么娇美地睡在身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他玩了一会儿娇乳,欲望已经被点燃,龙根隔着裤头和少女的寝裙,肿胀地贴在少女的臀瓣之间,蓄势待发,只差撕碎她的裙子。
“我不想嫁给你,”江莺莺用尽毕生的勇气,哭诉道,“五年前不想嫁给你,如今依然不想嫁给你!”
(八十八)情深
——“你终于承认了!”皇帝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迅猛起身,双手撑在枕头两侧,居高临下俯视她。
帘内灯光昏暗,可二人眼神炬亮,如同锋利的刀子,图穷匕见。
“是,我承认了。我当年逃出去后,我就是不想回宫,一辈子都不想回宫!”江莺莺噙着泪,目光坚毅地与他对视。
“……你遇刺之前,口口声声说愿意嫁给朕,也都是骗朕的吗?”李琰面色苍白,心绞痛症又犯了。在她遇刺后,他伤心过度,时不时心绞剧痛,过了两年才渐渐消停……没想到这病在她回来后还会复发。
“我当时是认命了,我若一辈子逃不出去,在深宫里有个名分总比无名无份的好。”江莺莺惨淡一笑。
李琰沉沉呼吸,缓解心间剧痛,冷笑道:“那你现在还是得认命。五年前尚有父皇压制,五年后朕已问鼎天下。天下都是朕的,何况一个你。”
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她原本也是认命的。
就像一直以来,对皇权低头,对他称臣。
一直以来,痛苦都是她一个人在默默承受。
然而在今夜,她意外发现,原来她短短几句话可以令李琰这么痛苦,俊脸抽搐,呼吸紊乱,眸色郁苦。
她笑了起来,就像绝美的妲己,在纣王床上肆意妖娆,声线妩媚撩人,说的却是最绝情的话语:“我若不曾遇见你就好了。”
李琰终于撑不住了,心尖剧痛欲裂,“嘭”得一声压在她身上。
江莺莺察觉到不对劲,出声道:“来人,陛下龙体不适。”
很快,室内掌灯,帘幔掀开,宫人上前喂陛下吃保心丸。
“陛下病了?”江莺莺很震惊,这个人身体壮实,还会生病?
宫女无奈地看着她,叹气道:“自五年前姑娘去了,陛下夜夜心绞剧痛,留了病根,本已许久不犯病了。姑娘何苦气陛下?寻常男子怎可能为了虚无缥缈的希望,等一个姑娘五年?何况陛下还不是寻常男子。”
江莺莺愣住。
寻常男子怎可能等一个姑娘五年……
闵澜在她入宫当年就迎娶蔡侯之女,第二年妻子就受孕了,第三年就生下宝宝了……闵家的人都已经忘了她……可她今晚却因此失落伤神,怒气全都迁至李琰这儿……
虽然这个人一直对她很不好,总是给她的身体带来伤痛。霸道又自私地视她为私有物。但他好像真的很爱她,五年前特意请旨求娶,在她死后同眠五日,这么多年从未断过对她的念想。
小姑娘终究是善良又心软。这会儿知道他因她得了心疾,又被自己气到旧疾复发,竟产生了负罪感和悔意……情绪过去后,再想到他康复后,指不定又用什么可怕的法子搓磨自己……
又愧又怕。
保心丸立竿见影,不一会儿,皇帝睁开俊眸,阴测测地看向她。
小姑娘突然换上温柔的笑容,扑进他怀里,小脑袋在他肩头磨蹭,抱着他撒娇道:“陛下莫生气,莺莺方才说错话了……”
(八十九)柔情
江莺莺态度大转变,倒叫李琰一时间有气无处施。
她这会儿知道怕了,抱着他蹭个不停,还主动亲吻他的俊脸,喃喃道:“陛下保重龙体。”
他冷静下来,思忖她方才情绪崩溃的原因。
两人不过分开半日,又听说她午间回寝殿后睡到现在,想来还是为了羽鞭一事。
他确实下重手了,方才还看过,少女身上的鞭痕狰狞可怖,如同遭受了虐待。虽然每一下他都控制了力道,虽然她明明又痛又爽,春水直流,癫狂乱颤……可到底弄伤了她。
“你是为羽鞭一事生气吗?”李琰将人搂进怀里,低声问道。
“……嗯。”她不妨应下。
“朕下次不用羽鞭了。”他说这话,已经和道歉无异了。
“……好。”她乖乖应道。
“还嫁吗?”
“呃……”江莺莺着实没有准备。
李琰目光灼灼地看向怀中人,言语中有千钧之势,“你心里也是明白的,你只能嫁,无论想或不想。既如此,不妨接受朕的宠爱。若是朕弄痛你,朕下次注意即是。”
小姑娘像个鹌鹑缩在他怀里,沉默不语。
李琰嘴角微微扬起,使起怀柔之策,在她耳边温声道:“莺莺若是不嫁,谁做朕的皇后呢?”
“皇后?”小姑娘惊讶地看向他。她想都不敢想的……
他隔了寝裙揉捏少女的臀肉,温柔道:“五年前,你是朕的太子妃,五年后,你是朕的皇后。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始终视她为嫡妻。
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很感动……
曾经有很多人想求娶她,曾经也有人承诺会娶她,可那些人都消失了。只有他这么些年,一直牢牢地锁着她,为她保留了那个位置……
“呜呜……”江莺莺抱着他落泪。
见她感动落泪,李琰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的小姑娘很好哄。三言两句就感动落泪了。
若像他的母后那般,软硬不吃,父皇如何也哄不好,也不稀罕皇后之位,那才是真的难。
李琰轻抚她后背,给她顺气。等她哭声渐歇,乖柔地依偎在他怀里,觉得时机成熟了,他哑声问道:“莺莺哭完了吗?……今夜可以开始了吗?”
少女打了个哭嗝,羞恼道:“陛下是色胚!”
(九十)酥麻
李琰抓着她小手,伸入龙底裤,让她握住那根肿胀的铁杵,声音沙哑道:朕这处难受。
江莺莺小脸绯红,忍不住问道:陛下这处怎么天天难受呢。
他轻声一笑,反问道:那莺莺为什么,下面一碰就会出水?
若是陛下不碰,就不会出水。
若是莺莺不在,朕就不会肿。
合着都怪她不是?
江莺莺感到很无语,棒身在她手心里温度升高,青筋搏动,她想挣开,却被皇帝压着手。
她找了个理由道:陛下,您龙体为重今夜不适合 这话倒是提醒了他。方才心绞剧痛,刚刚平抚下来,不适合剧烈运动。
李琰眸眼深深地看向她水润的红唇,沉声道:那莺莺帮朕吸出来吧。
她脸颊的绯色一路烧到脖颈。
李琰喜欢极了她这害羞的模样,明明肏过那么多次,明明调教了那么久,依然保留了那份稚嫩,真是他可心的玩物。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江莺莺实在没有办法。
她爬到男人两腿之间,伏下身,迎着他从上方落下的视线,扯去龙内裤,释放了那根昂扬笔挺的龙茎。
每一次见到都不禁觉得恐惧,那么大那么粗,好像一条龙鞭没错,就是一条龙鞭,呜呜 粉嫩的嘴唇亲吻他的肉茎,舌头沿着路径滑过,从上到下一寸寸地舔弄,对他的阳具顶礼膜拜。
李琰舒服地躺着,闭眼享受。
她越来越会了,知道怎么含让他更舒服,怎么舔让他更惬意。她的小手时而抚摸棒身,时而捧起蛋囊,配合小嘴一同抚慰。
实在太舒服了,如登极乐 江莺莺含了半个时辰,嘴都麻了,脸也僵了,动作愈发缓慢,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跳得愈发动情,终于有一小股龙精喷入口中,她含着阳具牢牢地锁住龙精,一点点吞咽下去,故意放大吞咽声,给皇帝听见。
李琰身心舒畅,一时间有些口渴。
他原本要唤宫人端水,忽然间脑中突发奇想 这个想法,以前从未有过,任何女子都不配。可现在突然萌生出来,若是莺莺,似乎也可以 莺莺,你换一头跪。李琰沙哑道。?她不明白,也不能说话。
李琰支起身,拉着她腿,掰过来换个方向,于是她口含阳具,在他身上跪撑,花穴举在皇帝头顶上方。
一想到花穴正对着他的视线,她感到极度羞耻,身体轻轻颤栗起来,穴口媚肉就在男人眼前蠕动。李琰一看就知道她在发情。
他轻笑一声,双手覆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肉上,轻轻下压,花穴下沉 肿大的肉蒂被吞入薄薄的双唇,先是被粗粝的舌头打圈舔剔,接着被男人的牙齿狠狠一压 啊啊啊~江莺莺忍不住吐出龙茎,仰头娇呼。
李琰也吐出肉蒂,冷声道:谁允许你松口的?
呜呜呜江莺莺可怜巴巴地掉眼泪,听他又道,再松口朕就用刑了。
呜呜呜江莺莺发出鼻音,老老实实地含着龙茎,继续抚慰。
李琰再次吃入肉蒂,故技重施吮舔肿大的肉蒂,玩弄得她颤抖不已,口水不自知溢出,淋得龙根湿乎乎的。他牙齿沿着肉蒂最肿的中部碾压,一寸寸往上,最后来到最薄嫩的根部,上下牙齿一咬合 呜呜呜她口含龙茎,疯狂颤抖,眼泪直流。实在太刺激了,命都要交给他了,呜呜呜。
蜜水如泉涌般喷射,淋在皇帝面颊上,在最后肉蒂根部那一口咬下时,一大股花蜜喷出来,淋得他脖颈处全是蜜液。
这透明的汁液让他更渴了。
李琰放开肉蒂,将她穴口扒开至二指宽,舌头伸进去挑逗湿透了的花壁 噢噢,救命江莺莺再也顾不上处罚了,吐出龙茎,娇声喘息。她习惯了被粗暴贯穿,何曾被温柔对待过,尊贵的皇帝怎么会舔她的私处,要疯了 蜜水被渡入他口中,他品尝着少女的销魂汁水,而她已经彻底绵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再也支撑不起来,玉软花柔,蜜香扑鼻。
李琰在她臀肉上轻轻一拍,以示惩戒。江莺莺赶紧醒神,再次吞咽硕大的龙茎,他下体深深插入少女的喉咙,令她呼吸艰难,无力哼声。
江莺莺的小脸因为缺氧涨成赤红色,下体被男人的舌头玩得水漫金山,极端的快感在窒息中爆发,阴精如泛滥的潮汐般喷涌而出他同时激射出炙热的龙精直入少女食道 两人交叠依附,首尾相拥,一同在高潮中颤抖,在夜色中共振,帐内满是射精的糜烂气息……
(九十一)初考
之后的日子,江莺莺白天精神好的时候就去受训,精神不好就装病补眠,晚上到了亥时就乖乖前往太极殿。
因她时常缺课,跟不上受训进度,黄月柔和董芳芳担心她过不了初考,主动给她私下补课。
江莺莺有些吃惊,像她这样姿色出众的,能感受到有的秀女并不喜欢她,上课的时候对她眼神嫉恨,巴不得她早点淘汰少了劲敌。可黄月柔和董芳芳还一个劲给她补课,言行举行皆为女君子……她自是不好意思,乖乖跟在后面学规矩……
皇帝也听说了此事。
“黄月柔,是黄太傅的孙女?”李琰问向身侧的张德全。
“正是,太傅培育出来的人儿,定是蕙质兰心,人品高洁。”张德全恭笑道。
李琰略微思忖,回忆起来,“朕见过她小时候。那时她六七岁,总是捏着朕的袍角,还会撒娇求抱。”
“可说呢,黄姑娘小时候好生可爱,老奴也记得。”
李琰嘴角弯弯,眼神柔和,心情颇好。
秀女进宫十日后,迎来了初试。
初试考核不是笔考或宫礼考试,竟是让秀女们十人一组,一组人一同下汤池。
江莺莺事先被通知了,汤池里面放了大量的迷幻散,会暴露秀女们的心事。她吃了解药再下汤池,免得陷入幻境说出不该说的话。
她们这组人一同下池,池边站了三个么么监考。
秀女们只穿肚兜和亵裤,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一个个就像懵懂的小白鸽,尚且不明白怎么考试。
待一炷香后,秀女们纷纷感受到体内热血沸腾,自行解开肚兜和亵裤……池中只有江莺莺一个人面色如常,未脱肚兜和亵裤,却看到另外九个秀女已经脱得赤裸,难受地扭捏着,胸脯在水面上起伏……
眼前场景着实太香艳,江莺莺看得面红耳赤。
再过一柱香,秀女们纷纷陷入幻境,有的人开始揉乳自亵,有的人磨蹭池壁解痒,有的人胡乱抱住身旁的人……
江莺莺吓得跟鹌鹑似的缩在角落,生怕被人抱住。
有人开口大喊:“表哥,表哥,肏我呀……”这人被么么拖出水池,直接带走,必是落选了。
有人哭喊着难受,问谁能帮帮她。这代表少女心中无人,身心干净。
有人甚至幻想着皇帝,大喊:“陛下,陛下,啊~~”江莺莺看得目瞪口呆。
她的两个室友与她是同一批入池的。她关心地投去目光。
董芳芳一个劲掉眼泪,死死咬住嘴唇,一个字不吭声。
黄月柔无力地倚靠池壁,小脸泛红,春情荡漾,她轻微地呢喃什么,声音极低,即便在幻境中也在压抑自己,生怕被人听到。
江莺莺不由地走近几步,想听她说什么。
氤氲的池水,雾气缭绕,那声音似纱似雾,倾诉道:“殿下……太子殿下……”
(九十二)美人
是夜。
三个姑娘通过初考后,一同回了寝房。
董芳芳抚摸额头道:“方才水池里发生了什么,我好像看到了幻像……”
黄月柔仍然脸红着,低头不语。
江莺莺向她们解释了池水里有迷幻散,有些秀女喊出男子的名讳已经被逐出宫了。
“什么!”董芳芳瞬间脸色惨白,紧张道,“江姐姐,我有没有,有没有说什么……”
“你什么都没说。”她回答道。
董芳芳小手抚摸心口,深深地顺了一口气。
“……我呢?”黄月柔自然记得刚才的幻象,脸红道。
江莺莺迟疑问道:“你与陛下认识吗?”
黄月柔瞬间满脸潮红,颤声道:“我喊了……陛下?”
“你喊的是太子殿下。”江莺莺心里酸酸的,回答道。
黄月柔侧过脸,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令江莺莺心里更难受了。
许久后,黄月柔回道:“我曾遇到过殿下……很多年前……”
她七岁时,有一段时间爷爷右腿受伤了,走路不便。爷爷身为太傅,乃朝中重臣,许多事儿需要与殿下当面商议。太子殿下数次登门拜访,十八九岁的少年郎高贵倨傲,玉质天成,是旷世罕见的俊逸少年。
她那时年纪小,见到美人哥哥,抓着他袍角不肯放,他走到哪她跟哪,他坐下来她就扑进他怀里。
李琰也不会跟一个粉嫩的女娃计较,甚至还亲昵地抱着她,喊她乖乖。
太傅见孙女这般粘着殿下,哈哈大笑,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打趣道:“小柔儿这般喜欢殿下,莫不是长大了想当太子妃。”
太子一直不纳选不立妃,近臣不时以此打趣太子。
果然,太子面色一紧,看得太傅又是一阵大笑。
“太子妃是什么呀?”七岁的女娃仰头看向美人哥哥,天真懵懂地问道。
太子还未回答,太傅又打趣她道:“当了太子妃,你就能一直粘着殿下。但你得问问殿下,愿不愿意等你长大,哈哈哈哈哈……”
李琰无奈地笑了笑,习惯了太傅的调侃,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并未回答。
可那个笑容深深记在黄月柔心里,温煦如风,高洁如月。
殿下已经登基为陛下,却一直没有纳色。
直到她及笄六个月后,突然皇榜昭告天下,天子选秀,充盈后宫……
就像是命运的安排,牵引她走到他身边。
黄月柔温婉地笑着,心神已经飘远。
江莺莺见她回忆着什么,笑容甘甜,心里涩得更厉害了。
(九十三)侍寝
亥时过头,她前往太极殿。
寝裙被脱个干净,她赤裸地蜷缩在薄被里,不给眼前的男人碰。
“怎么了?”李琰见她眼眶红红的,问道。
江莺莺小脸鼓起,委屈巴巴地问道:“你和黄月柔,什么关系?”
李琰挑起一边俊眉,明白过来,他的娇娇吃醋了。
上一回她吃醋,还是五年前为了燕奴。
稀奇啊!难得啊!可喜可贺啊!
皇帝不妨再加一把火,风流倜傥地笑了起来,魅惑地看着她,语气颇为无奈道:“像朕这般俊美多才,位高权重的男子,引得京城少女倾慕迷恋,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喜欢她吗?”江莺莺泪盈于睫,引人爱怜。
李琰连人带被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朕只喜欢莺莺。”
她心中稍许安慰,追问道:“为什么呢?”
李琰脱口而出道:“因为莺莺有大奶子。”
“……”就在她无语时,男人的手已经钻进薄被里,揉捏少女饱涨绵柔的乳肉,指尖恶意挑逗被贯穿的乳头。
“呜呜,”她呻吟着,又追问道:“那她万一……万一过几年,长得和莺莺一样大,怎么办……”
李琰已经嫌烦了,掀开薄被,双手用力搓揉少女的双乳,力道大得几乎要拧坏她,江莺莺连连痛呼,他狞笑道:“那等她长出来再说。”
“……呜呜呜……”她听了不高兴,这是什么破回答嘛!
美人儿在怀里挣扎,连连呼喊不要,和他闹脾气。
越是反抗,越刺激他亢奋。一手扶着她后背,迫使她躺在自己手臂上,一手高高举起,赐了双乳几十个巴掌,每一掌都响彻宫阙,少女痛呼连连,眼泪直流。双乳被虐打后更显膨胀,乳肉高肿,乳尖暴凸。
李琰得意地掐着一乳,调戏她道:“莺莺自己看,莺莺的奶子肿成什么样了。长了这么骚的大奶子,还担心失宠?哈哈哈哈。”
他的小姑娘刚刚及笄就被囚于东宫,之后又在小镇隐藏了五年,根本不知道她是多少权贵男子的梦中人。那些男人各自娶妻了又如何,但凡他们得了机会可以靠近她,这身子还不知道会承受怎样可怕的索取和虐待。
如此看来,他真是她的救星啊,帮她挡去所有灾害劫难,她只需要承受他一人的暴戾和宠幸,还能坐在崇高的皇后之位,真是幸运万分。
江莺莺胸脯剧痛,见李琰着迷地看着自己双乳。
心里酸酸的。
她一直知道,他迷恋她的身子,从一开始进宫那会儿就知道了。
以前明明很讨厌这事,可现在,她只有他了,突然很害怕失去他,自己又要去哪里,还有谁依然爱她……
害怕又恐慌。
她主动抱住皇帝,涨红的双乳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蹭动,少女柔声道:“陛下一直喜欢莺莺好不好,莺莺的大奶子一直给陛下玩,好不好……”
李琰听了这话,就跟吃了蜜一样甜,回抱着她,柔声道:“好。”
(九十四)二试
又过了十日,剩余的六十余名秀女迎来了二试。
这一次,所有人跪坐在宫阙主殿内,静心写字。
皇帝将亲自从中选出字迹上佳的三十名秀女晋选。
江莺莺觉得这个科目真不错,好歹她最近三年刻苦习字,与人比试有几分信心。再者,就算她字迹算不得上乘,她们分开写字,分开交卷,旁人也看不见,少了尴尬。
次日放榜时,所有秀女都围在大殿张榜处,从第一名到第三十名,依次是黄月柔……至江莺莺。
她嘴角抽搐,这么巧,第三十名……感觉有放水成分……
她的字还是算不得上乘啊……
第一名赫然在上:黄月柔。
周围的秀女们,落榜的黯淡离去,晋升的纷纷围着黄月柔道喜,哄笑要她写几行字看看。
黄月柔经不过大伙儿哄笑,脸颊微红,贞静腼腆,在案前随手写了两行字。
“哇……”众秀女一时间睁大眼,许久说不出话。
太傅孙女,果然深藏不露啊!
李琰当时看到黄月柔的书法,大感意外。
完全看不出是女子的字迹。
她写的不是在秀女们面前露手的秀笔小篆,而是笔力遒劲的草书。
李琰敢说,当朝男子,笔力胜于她的,除了自己,不足十人。
这该是多么刻苦勤勉,蕙质兰心的少女,又可想而知她自小承受多少期许与严教,心中不禁动容。
至于江莺莺的字,在六十余名秀女里,勉强可以排五十吧。
他笑了笑,他的娇娇,毕竟不是靠写字博得他的宠爱。
二试后只剩下三十名秀女,大部分都是钟粹宫的女子,大家纷纷也熟悉了。
一时间,许多人的视线注意到黄月柔,也注意到与黄月柔同寝的江莺莺和董芳芳。她们三人已成众多秀女的假想敌。
闵秀这次排名二十,好歹是晋升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与她同寝的孙尚书之孙女孙樱排名前五,也晋升了,且对排名颇为得意。
孙樱对她说道:“真看不得她们一个个巴结黄月柔的模样。”
“是呀,”闵秀脸庞稚嫩,语气自带天真,“她们真没见过世面。”少女突然想到什么趣事,双眸灵动,“孙姐姐,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
亥时。闵秀和孙樱身披玄色长袍,站在钟粹宫后门附近的院落里。撤下两盏宫灯,她们这个角落彻底黑了,二人各自藏在一棵树后。
不久后,江莺莺身披斗篷,神色匆匆地直奔后院,未看两旁一眼。待她穿过后门,与指引宫女碰面,跟着宫女走入皎皎夜色。
闵秀和孙樱穿过凿空的雕栏缝隙,看着江莺莺离去。
“她去什么地方?为何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孙樱低声问道。
闵秀嘴角微扬,冷笑道:“太极殿。陛下寝宫。”
“什么?”孙樱下意识抬高声音,瞠目结舌。秀女里竟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与皇帝有了首尾!不禁咒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闵秀猜想她误解了,笑意更甚道:“孙姐姐有所不知,她不是才爬上龙床的。是早已献身陛下,早在五年前……是家姐亲口告诉我的。”
(九十五)旧事
你家姐又是如何知道的?孙樱更疑惑了。
闵秀娓娓道来:孙姐姐有所不知,当年我五姐和江莺莺曾是闺中密友。五年前,当时的太子殿下爱宠撞碎了江莺莺的玉佩,殿下当场赔了一块。想不到过了一个月,江莺莺竟然带着玉佩深夜前去东宫,以归还玉佩之名自荐枕席。闵秀掐头去尾,只管泼脏水道。
这个骚货!孙樱闻此气极,听这做派就跟府里狐媚的姨娘一样,令人作呕!
她入东宫后,还特地求恩宣家姐进宫,对我三哥婚事多有上心 呵,骚货都是这样,谁的床都想爬!
我五姐当即就绝了她念头,她身子都被人玩烂了,怎还有脸肖想我三哥!闵秀义愤填膺道。
你五姐做的对!孙樱点点头,又问道,既然她五年前就跟随了陛下,怎么陛下一直未给她名分,这会儿又要选秀?
闵秀轻哼一笑,冷声道:这便是狐媚子高明的地方。当年太子殿下原本只当她是个玩物,你也听说过的,殿下过往在东宫畜养床奴,她只不过是一个新床奴罢了。可她工于心计,与殿下玩起了欲擒故纵。清凉山逃了一回被捉回来,皇宫里又逃了一回,直接消失了五年,这五年还真将陛下魂儿勾住了。
孙樱听了怒极攻心,恨声道:简直比我府上的姨娘还恶心!
闵秀是庶出,听了这话倒也淡定,兀自笑了笑。
陛下喜欢她什么?美貌?还是那对巨乳?孙樱气归气,不得不承认,江莺莺无论是美貌还是身段都艳压一众秀女。
我们进宫以来,天天吃的是什么,孙姐姐还不明白吗?陛下就好这一口。
孙樱愠怒道:呵,我瞧她摇乳挺胸走路的姿态,这般招摇,真好奇她奶子烂了如何面对陛下。
闵秀低声一笑,故作天真道:孙姐姐说话真有趣,奶子怎么烂呢?
孙樱看她一脸稚气,想来闵府内院太平,不似孙府内院乌烟瘴气什么阴毒的事儿没见过,罢了,不与她说了。
闵秀随孙樱一同走回寝房,这一路心事重重,陷入回忆。
江莺莺就是闵府的煞星。闵府上下对其恨之入骨。
她的三哥当年不情愿娶了蔡侯之女,却与三嫂相敬如宾,手都不肯牵,何况圆房。
成婚第二年,三嫂闹着要和离,府里知道,三嫂只是说说,真的和离更伤姑娘颜面。嫡母被逼急了,命人给三哥下迷情药,三嫂困在房中数日才得以出来,当时从房中一声声传来男子缠绵的呼唤声:莺莺莺莺 三哥彻头彻底拿三嫂当人替身才圆了房。
可怜的三嫂,当年就是芳心暗许才愿意嫁给手足受损的三哥,婚后还要被人当成替身圆房。
她心灰意冷时,有了喜脉。
府上一片喜庆,只有三房的一对夫妻,冷若寒冰。
情迷药一事后,三哥连表面的尊敬也维持不下去,再也不愿见三嫂。
在三嫂快临盆时,三哥自请离府,疯了一般,说莺莺托梦告诉他,她还没死。他要去找她。这一找,三年来再也未曾回府,人也下落不明。
五姐当年与江枫本是情投意合。
江枫得知是五姐劝江莺莺进东宫后,告诉五姐,今后老死不必往来。
任五姐如何哭诉认错, 甚至朝他下跪磕头, 江枫吝音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五姐疯魔了股,想要挽回江枫,于是托旁 人约江枫在茶馆包厢内见面。待江枫独自入座后,她脱去衣裳 ,赤裸地从屏风后面爬出来 ,卑贱地朝他摇尾 乞怜,求他享用她的身 子,哪怕让她做妾也好 ,她这辈 子只想嫁他。
江枫愣了好几瞬,才反应过来眼前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走到屏风后面找到她脱下的衣裙,覆盖在她身上,薄凉道:我与闵姑娘前缘已尽,往后余生各自安好。她崩溃哭泣,他冷漠离去。
自此后,五姐终于绝了念头,任由家里安排,次年嫁给了王侍郎二公子。
新年第一年,五姐夫倒也是颇为温柔体贴,二人又有肌肤之亲,渐渐暖了五姐的心。 年后,五姐有孕了,这个孩子的到来仿佛给她重生,她专心在王家操持二 房事务 ,做贤妻良母。
未想到,五姐怀孕后不便同寝,五姐夫很快纳了两房妾室入府。
因她有孕,妾室入门也是司空见惯的,虽然伤心,也只得应下。
自此,五姐夫越来越少去妻子房中,当初的温柔体贴全给了两房妾室。那两个小妾本就是姊妹,一同服侍夫君,弄得王二公子欲仙欲死,魂儿都交给她们了。小妾见王二公子不拿嫡妻当回事儿,便也跟着不懂莼卑,气恼五姐,有一一回双方争吵激烈,王
二公子一回府不分事由地祖护小妾,辱骂妻子。
五姐这一夜气急攻心,腹中绞痛,落了三个月的孩子,且大夫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那两房小妾更是得意,王二公子也怪她没有保住孩子。
五姐终于对王二公子冷心了。她转变态度,主动帮夫君物色新的美色,充入府中。如此一来,反倒博得夫君欢心,赞她大度。小接之间内斗不停,都知道她是不会生的嫡妻, 各个指望母凭子贵。
五姐适时在后面施以援手,眼看着小妄们自相残杀, 好不容易有两房小妾顺利生下一儿 女,她将一双儿女抱到自己膝下抚养,视若己出。王二公子也希望孩子的母亲出身高贵, 这一事与她不谋而合,两个生母给了丰厚的钱财打发离府了,今后谁也不许说两个孩子的身世。
闵澜闵妍是闵家嫡母的一双眼珠子,自家儿女因江莺莺过得凄惨,嫡母痛恨入骨。
在收到她的音讯,告知江莺莺就在宫里后,嫡母让人传话给她,只要她能为闵家出口恶气,就给她母亲足够的钱财分府出去,让她庶弟参加科举考取功名,若还有事相求亦可商量。
自从进宫,步入这巍峨的囚笼,她便觉得这条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生死也看淡。
孙樱那么暴躁冲动,一定会对江莺莺下手的。
查出来是她挑唆又如何,她不认,没有证据。就算皇帝不讲证据要处死她,又如何,条烂命罢了。
(九十六)难哄
江莺莺来到太极殿,被引入书房,皇帝正坐在御案前夜读。
小姑娘走到案前,气鼓鼓说道:莺莺想看秀女们的答卷。
李琰轻笑一声,招了招手,将她领到身边,抱在腿上。
桌案上摆放着秀女们依照排名叠置的答卷,第一份就是黄月柔的,右下角是她签的名字,右上角有个朱批一字,中间 陛下,这是什么字,我怎么不认识?江莺莺一脸困惑,怎么和黄姑娘在大家面前写的字不一样。
这是草书。不适合莺莺学。他抚摸少女的秀发,柔声道。
好吧。
江莺莺翻过这页,一页页往后翻,感受到差距逐渐拉开,到中间名次只能说中规中矩,再往后就是在比烂了。
她翻到了自己的答卷,右上角写着五十,她原本是第五十名。
平时她觉得自己书法大有进步,可和前三十名比起来逊色多了,更不用说和前十比。
小姑娘这会儿有点伤心,眼皮薄红。
皇帝从未去过储秀宫和钟粹宫,未曾见过秀女们,也不知道秀女们什么模样,这排名是秉公评断的,唯一偏心的也是偏向她,提入晋升门槛。
江莺莺想着自己苦练三年,走后门才能晋升,一时间伤心落泪,伏在皇帝胸口抽泣。
李琰笑了笑,说道:这不怪莺莺,应当怪莺莺的师傅。那个张夫子,就是一届乡野书生,他写得就不好,还出来好为人师,误人子弟,耽误我们莺莺。若是莺莺师从朕,不肖三年,早将她们比下去。
呜呜呜夫子,是好的江莺莺哭着还不忘维护夫子。
李琰脸色难看了几分,恶狠狠道:好什么好。
呜呜呜小姑娘哭个不停。
皇帝拍了拍她后背,给她顺气,劝道:莺莺何必介怀。朕又不看重这个。
不给她排名高,一来不希望她殿选前太过惹眼,二来他讨厌张夫子教出来的字。
江莺莺在他怀里,嗓音沙哑委屈道:莺莺,很努力了呜呜三年来一直很努力了,呜呜 感觉好像是自己苦学三载的才艺,终于有机会站上擂台比试,却发现自己比不过别人,满是挫败感。
李琰听她这么说,心尖瞬间酸软,好似胸口被人打了一拳。
皇帝翻到二十来名的答卷,朱笔在几份答卷上分别圈了几个字,说道:朕又看了看,这些字都未处理好,排名高估了。
小姑娘含着泪,扑哧一声笑出来,争过他手里的笔杆子,丢到一旁。
陛下,应当公平咳咳咳她哭着咳嗽起来。
皇帝无奈地笑了笑,捏捏她的小脸蛋,沉声道:莺莺可真难哄。
小姑娘抬头,认真地看向他道:陛下愿意教我写字吗?她看过他的字,比任何一本字帖都好看。
莺莺想学,朕自然教你。皇帝给她擦了擦脸,总算哄好了。
谢谢陛下。她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必谢,莺莺记得交课费就行。
课费?小姑娘猛得挣开他,瞠目结实道。皇帝富有四海,还图她课费?
李琰认真地点了点头,伸手去解她裙子,道:朕与莺莺关系非同一般,课费可以用别的方式交,莺莺给朕尝些甜头吧。
(九十七)吊乳
你怎么总是,说几句话就要开始脱衣服!江莺莺提着裙子不给他脱。
李琰可没耐心,不给脱就直接撕烂了,宫裙碎成一条条布帛飘落。
啊!江莺莺惊呼,下一秒,月白色亵裤也被他撕开,少女的私处再无遮掩。
亵裤一角在他手里,他凑到鼻间嗅了嗅,沉迷道:真香。
呜呜呜,这个大变态 江莺莺认命了,不再反抗,乖乖地坐在他腿上,让他撕去上衫和肚兜,饱胀的双乳蹦蹦跳跳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手环绕她腰际,一手开始大力搓揉少女的乳团。
唔唔江莺莺无力地前倾,低头看着他的大手如何玩弄自己的双乳,羞耻极了。
她知道他有多喜欢自己的乳团,每日揉个千百遍亦爱不释手,一双巨乳于他有无穷魅力。
自发育起,胸脯长得一日比一日鼓胀,到十六岁时已远超同龄少女,满殿秀女无人可与她及笄时比较,更何况,乳团肉眼可见疯长了五年,足有寻常少女的两三倍大,哪怕是奶娘也没有这个尺寸。且她的双乳还能保持少女的挺翘。
凭她的姿容,她的身段,倒真从没担心皇帝会移情旁人。反而是,他所有的宠爱都灌于她一人,生猛得令她难以招架。
唔唔江莺莺无力呻吟,见双乳上留下一道道指痕,密密麻麻遍布大乳。
突然被他掐着腰提起,少女双足点地撑在桌边,上半身被平放在书桌上。
李琰神色疯魔地看着那对大乳,高高举起手 江莺莺痛苦地闭上眼,下一瞬大乳被狠狠煽掌,室内发出啪!得一声巨响,她无力地唔了一声。她已经习惯他的暴戾,煽巴掌每天夜里都在上演,李琰见不得她乳肉盈白无瑕的模样,非要把奶子打烂了才高兴。有宫里上好的金创药,无论前一夜下手有多重,后一夜都能恢复好。
啪!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猛煽下来。
江莺莺实在受不住,呜哇地哭出来,哭声和巴掌声共鸣。
李琰今夜下手格外重,将奶团抽打得涨烂发紫了才收手。他左手揉了揉右腕,姿态优雅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满意地上扬。
少女平躺在桌上,哭得满脸是泪,没有任何刑具固定她,她却不敢躲避,乖乖地承受他的暴戾。就像男人可心的玩具,任由他摆布和玩弄。
莺莺真乖。李琰拉起她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宫女递上锦匣,皇帝接过来,打开后开始重新为她一一穿戴金链玉饰、金叶子、脚铐,阴夹,并解释道:朕明日起出宫三日检阅军士,与莺莺分开甚是想念,朕今夜决意亲自为莺莺作画,带在身边留念。
江莺莺麻木地任由他摆弄,金饰戴好后,她的手腕被绸布束于背后,上臂亦被绸布拉近捆绑,如此一来,少女被迫高高向上挺起胸乳,甚是淫贱。
皇帝爱抚地摩挲着被他抽打得紫红的巨乳,捧起一侧低头落吻,温柔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他的温柔那么短暂,好似流星划过夜空,转瞬不见。
皇帝又接过宫女递来的粗制麻绳,麻绳紧紧贴着她乳根缠绕8字,使得乳肉在麻绳束缚下暴凸,涨成可怕的模样,乳根由于被收紧了,疼痛不已。
江莺莺看到自己的奶子被绑成这般淫贱的模样,满脸通红。作画就作画,还要她乳上缠绳,乳尖金环窜了金叶子,私处佩戴金链玉势和阴夹,美足被脚铐紧紧并牢锁住。
莺莺,起来。麻绳在胸口打了死结,皇帝拿着余出的长绳,拉着她站起身。
江莺莺费力地站起来,由于上了脚铐 , 她就像美人鱼一样费力地慢慢挪动脚步,皇帝极有耐心地等她,两人慢慢移步至书房中央空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突然高高抛起手里的余绳,绕过房梁落下,他接过垂落的长绳,突然用力向下拉扯 皇帝不断往下拉绳子, 终于将她高高吊起,这才让宫女接过垂落的绳子,使江莺莺半空吊乳,保持不动。
他绕到少女身前,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可怜的少女被吊乳于半空中, 痛得眼泪直流,身上戴的金饰标记她的归属,脆弱地、 易碎地、 无辜地颤动着, 无力挣扎,无处可逃。她不知道她被迫挺起的胸乳被吊起的模样有多美,不知道她微微颤栗的模样有多诱人,李琰仰头看了许久,竟是看痴 你放我下来呜呜呜她哭泣的模样,更引爆男人的残戾之心,不要画画,呜呜呜 她这么说,他才想起来正事。
皇帝收回目光,回到御案前,言人早已备好画纸,为他研墨。
皇帝的画风与旁人不同之处在于,他可以写意成画,也可以写实成画,今夜他一笔一画将少女吊 乳的模样绘写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就像一 面镜子投影出殿中的少女。
他画了一个时辰,她则被吊乳一个时辰。
在这一一个时辰里,紫红色的大乳渐渐变成深紫色,红肿的奶头更是血气不通变成紫青色,与她满身莹白的肌肤反差极大,她哭诉求饶无人理睬,渐渐地放弃了,头侧向一边,闭眼垂泪。
许久后,她终于听到皇帝说:往下放。
是要放她下来吗?
江莺莺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身体往下坠,足尖还差一点就可以着地。
李琰作画完了,愉悦地脱衣,走过来解开她的脚铐、金链玉势,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托着她肉臀送龙根入穴。
噢嗯两人同时呻吟,他开始大开大台肉干她。
乳上绳索未除,剧烈的身体拍击使得绳索不断颤动,乳根被勒得更疼了。
江莺莺哭诉道:奶子好疼呜呜呜 他一边干穴,一边笑道:莺莺乖,莺莺的奶子是玩不坏的,哈哈。
呜呜呜她伤心落泪,可花径的炙热摩擦很快升起快感,渐渐地哭声停了,乳肉的痛楚也顾不上了,猛烈的快感震慑心魂,全然又沦为他龙茎统治的肉奴。少女轻声淫叫,李琰拍她屁股呵斥道:大声点!
啊啊,莺莺好舒服,莺莺好骚,呜呜下体的快感如海啸般吞没她,蜜水滋滋狂溢,被龙茎狂捣成水沫,穴口的媚肉被进进出出带动,两瓣阴唇充血暴涨,颤栗酥麻。
李琰轻笑着,他才捅了数百下,他的娇娇又要高潮了。
她宫缩得越来越剧烈,在她扬起头无力呻吟攀上高潮时,李琰使坏捏住阴夹一角,用力扯去!
啊啊啊!江莺莺猛得睁眼,脸上交织欲望和痛楚,头壳欲裂。
李琰还在高频快干她,二人私处撞击声不断,她被迫来回摆动,双乳扯痛。
呜呜呜被欺负了的少女无助哭泣。
皇帝笑意沉沉哄道:莺莺不哭,不就是一次高潮嘛。 朕还能给你,十次,百次,朕今夜都给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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