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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想什么呢小淫娃
林知微脸红,习惯性地装作平静,但其实有亿点兴奋。
这种情绪在她拆了Ji的包裹,看到里面那一堆认识、不认识的性玩具和各种暴露情趣内衣的时候,到达顶峰。
这就是Ji的喜好吗?
她拆开一套粉色猫女郎的,内衣只有巴掌大,看起来毛茸茸,靠两根细细的带子固定在身上,除了乳尖遮不住多少皮肤的样子,下半身则是白色渔网袜,穿到大腿上,连体的内裤中间开着裆。
哦,还有根单独的细长毛尾巴,根部……是像塞子一样的设计。
林知微忍不住百度了一下,确认,正确的用法是要塞到屁股里。
啊?
那里是可以的吗?
林知微默默丢开,又拿了套没有这种毛绒绒,单纯色情元素的——全身由几条细布条组成,唯一能称得上是‘布料’的,只有用来挡住乳头不露点的那两只精巧的小蝴蝶。
好涩。
她决定待会儿就穿这件。
拍照,发给Ji,他过了好久才回,色色的:【穿上身了再拍。】
然后提醒她:【玩具记得消毒。】
林知微想起箱子里五花八门的那一堆,紧张又有点期待地问:【哪个?】
Ji说:【全部。】
林知微愣住,觉得自己怕是承受不来。
她抗议:【那么多,玩不过来吧?我会死的。】
季宴寒收到这条消息,盯着看了半响后,笑了。是真的忍俊不禁,笑出来那种。
这个林知微,还能再淫荡一点吗?
季宴寒有理由相信,就算没有他,她自由发挥,也会长成一个淫娃的。
他只是暂时还没想好晚上要怎么玩,有备无患而已,瞧瞧,她都在期待些什么?
“想什么呢小淫娃,只是洗干净而已,我可没说要奖励你。”
他半是讽刺半是揶揄,嗓音里罕见带了点笑,说得林知微尴尬不已。
不是她想得那样吗?
林知微故作冷漠:“哦。”
八点,视频接通,林知微怕他嘲笑自己,努力绷着脸——
谁知道还是被调侃了:“怎么不高兴,你想全都用?”
他音色还是偏冷的,语调像往常一样,成熟,冷静,慢条斯理:“也不是不行,正好今天比较空,我能让你尿出来。”
但就是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不正经的气息。
林知微脸红,生气:“你要是为了说这个就挂了吧。”
季宴寒笑笑,不再开口,视线落到她身上。
黑色将她白皙的皮肤衬得像雪一样,而那几根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带子不像衣物,更像是装饰,缠着纤腰,绕过丰乳,将她性感漂亮的胴体捆绑得更诱人。
季宴寒挑挑眉,夸了一句:“很漂亮。”
“我看看下面。”
林知微坐得近,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上半身。
她往后挪了挪,下面更漂亮,莹白的腿,粉嫩的穴,黑色绑带刚好勒在阴户两边,很刺激的色差对比。
他久久没说话,呼吸重了些。
虽然看不到,但林知微依稀能感觉到,Ji的眼睛是盯着自己小穴的,看,一直在看……
(十五)邻居大屌男人
林知微忍不住流出水来,不自在地小幅度扭了扭,上半身也跟着动,乳尖擦过勒着它的细带,一点点立起来。
这根带子上面是有小蝴蝶的,被顶起来之后,有种独特的立体感。
季宴寒注意到了,就很涩地形容说:“你的蝴蝶要飞走了。”
林知微低头看,有被色到,轻轻‘啊’了声,又娇又媚,还带点浪,像叫床一样。
季宴寒喉结滚了滚,说:“既然你这么饥渴,不如今天来玩角色扮演吧。”
林知微演一个饥渴寂寞的人妻,趁着老公不在家,勾引隔壁大屌邻居。
他就是那个邻居。
分配好基本角色后,林知微按照要求,假装敲了敲门:“咚咚。”
季宴寒:“什么事?”
理由没说,林知微只能自己想:“家里水管坏了,能请你帮忙修一下吗?”
季宴寒故意问:“你老公呢?”
第一次玩这种,还是刚开始,林知微到底有些羞涩,说得很小声:“我老公不在。”
“哦,可以。”
“有工具箱吗?”
听这意思,应该是已经进她家了?
林知微后知后觉,慢半拍:“哦哦,有的,我去拿。”
“站远一点。”
季宴寒用提醒的口吻说:“你衣服湿透了,抱歉,这样我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在水管上。”
他的话引导性很强,林知微也上道,立马反应过来:“你是在看我吗?”
季宴寒:“对,看你的奶头。”
说完,不等林知微反应,他又加上一句:“小心,不要滑倒了。”
“啊。”
林知微配合地惊呼,好像跌到他怀里。。
“唔,现在好像还摸到了,”他形容:“硬硬的。”
林知微越来越入戏,忍不住说:“那,你想再舔一舔吗?”
“嗯?”
男人诧异:“你说什么?”
林知微:“我是说,你可以舔一舔。”
顿了顿,补充:“我的奶头。”
“哈,”男人笑了,直接摸到她下面,“这么湿,原来不是水管有问题,是下面发大水了啊。”
“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吗?穿着开裆裤勾引我,嗯?”
“骚货!”
林知微呻吟:“嗯……你别摸……不要……啊……再往里点儿……”
男人声音绷紧:“吸得我手指都快断了,还说不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找我来到底是修水管还是堵你小逼里的大洪水?”
林知微彻底放飞自我:“啊……堵我……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那喷水的水管怎么办?”
林知微想也不想:“管他呢。”
谁知道男人都这时候了,还挺有环保意识,哼笑了声,很高效率地说:“三分钟,等我把那个修好了,你喷给我看。”
“会喷水吗?”
男人自问自答:“穿着开裆裤晃着两个大奶子就敢出门,这么饥渴,应该是会的吧。”
林知微半是激将半是挑衅地,说:“我老公就不行。你不如问问自己的技术够不够好?”
“我?”
男人挑眉,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了最欲的狠话:“我能让你尿出来。”
(十六)屁股里面也吃点
“你真讨厌。”
林知微害羞地说。
“嗯?你不期待吗?讨厌还流这么多骚水?”
林知微:“只说不做,你真讨厌。”
?
男人停顿一秒,被她给浪笑了:“真骚。”
他带着笑意说,慢吞吞,一字一顿,语调平和,却比带着力度的骂责还带感。
“嗯……”林知微湿得不像样儿,渴求地哼着,要他:“插进来。”
噗嗤——
硬物顶开什么,弄出水声。
男人重重喘了一声,恶劣地问:“这么紧,你老公长鸡巴了吗?”
“舒服吗?要不要再快点?”
林知微顺着他的话,胡乱叫喊:“嗯……舒服……要,再快点……”
“这么大的鸡巴都满足不了你吗?”
“啧,难怪。”男人发现了她藏在卧室里的自慰棒,“你有这么多小老公啊。”
“平时自己玩那么嗨,这会儿只吃一根够吗?”
不等林知微回应,他已经做好决定:“屁眼里也夹点东西吧。”
林知微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吓得连连摇头:“不行,那里……吃不下,会坏的……”
男人:“嗯,只是肛珠。”
透明色,像玻璃球一样,很小,尾端固定了绳子,方便取出。
林知微瞥一眼,咽了咽口水,犹豫:“不、不行……我怕疼……”
男人却笃定:“不会的,多涂点润滑剂,你自己放,疼就停下。”
林知微还有些害怕,但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她跪着趴下,臀部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出来的菊穴紧张地瑟缩着,润滑剂滴上来时,凉得她一个激灵,那里更慌张,几乎在颤抖。
透明的玻璃珠抵在那个娇嫩粉润的入口处,因为挤压而带来一点微妙的触感,林知微抖了抖。
“用点力。”
男人适时出声,提醒了她,在这么淫乱的时刻,身边还有一个旁观者。
林知微手上使力,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菊穴被顶开,玻璃珠嵌进去小半个。
一股异样的陌生感觉冒出来,不太疼,但也算不上好受,有点酸,有点胀,很奇怪,只是清晰地能感受到,自己在被进入。
她本能地停下,快哭出来,呜咽着说:“不、不行了……难受……”
“再挤点润滑,很快了。”
男人鼓励她,带着诱惑:“放进去,我就肏你,让你舒服。”
林知微咬紧牙齿,一鼓作气,用力顶进去,只剩一根细绳子垂在屁股外面。
“啊~”
她痛叫,但好像又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这叫声里就带上了别的什么。
“很好。”
男人夸了句,下一秒,果然大肏起来,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呼吸粗重,叫林知微:“配合点,屁股扭起来。”
后穴里的异物感还是明显,括约肌开合,玻璃珠开始在穴口附近滑动,林知微无法准确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但身体给出的结论十分直白——
身体更敏感、更骚浪了。
“啊……啊啊……”
她大声地叫着,任由快感堆积。
“舒服吗?之前就发现你在电梯里偷看我,当小骚货的邻居还真是好啊,是不是早就馋我的大鸡巴了?”
“楼下老王的鸡巴比我还长,你勾引过他没有?”
“我肏得好,还是你老公肏得好?”
男人一连几问,林知微答不过来,只能挑最后一句,淫荡地回:“你,肏得好,我老公不行……”
男人又笑了,说:“你老公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十七)阳台露出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好巧不巧,林知微手机突然响了。
林知微沉浸在情欲里,已经要高潮,正是临门一脚、最爽最快活的时候,突兀响起的铃声像一道警铃,将她惊醒。
她愣住,一切快感消退,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不论是作为林知微自己,还是角色扮演里那个饥渴起来背着丈夫勾引邻居的出轨女人。
这个时候了,Ji居然还催:“接啊。”
气定神闲的。
铃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林知微没法不管,捞过来手机,看到是串陌生的号码,她放松了些,让Ji:“别出声。”
清清嗓子,接通——
“喂,哪位?”
Ji冷静的声音传过来:“老婆,是我啊。”
紧贴着耳朵的手机听筒里有,另一边,连着电脑的耳机里也有,绕着林知微,二重奏。
林知微愣住。
“……”
淦。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Ji十分入戏,一人分饰两角,在电话里,又成了她老公,见林知微不说话,就问:“你在干什么?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林知微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屏幕里他握着的、正在缓慢撸动的狰狞性器,心情复杂有些:“……在做家务。”
“哦,原来是在做家务啊,我都要以为你是在自慰了,哈哈。”
林知微后知后觉,在这样奇怪的对话里,体会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刺激。
她又喘了两声,忍耐地说:“怎、怎么会……”
“哦,我下班了,二十分钟后回去。”
‘老公’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大屌邻居无缝切换,问林知微:“爽吗?吃着奸夫的鸡巴接老公电话是什么感觉?”
林知微说:“有点刺激。”
“不害怕吗?”男人再一次感叹:“可真是个小骚货。”
他话音一转:“不过,二十分钟可不够我肏你。走吧,去阳台。”
林知微的阳台是半露天的,只到她腰间,能听到、看到楼下来往的行人。
她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衣,不太情愿:“不行,会被看到的。”
“披件外套。”
男人说:“你也不想被老公突然回来捉奸在床吧?”
林知微懂了他的意思,要在阳台看着老公回来。
她淫荡的心也被激起来,真的披上外套,拉开阳台的门。
天黑了,外面没什么人,但有暖风拂过树梢的唰唰声,吹在林知微裸露在外的腿上,营造出了别样的刺激感,让她腿软。
她上半身裹着薄外套,趴在阳台围墙上,硬硬的乳尖被磨得又麻又痒,下半身除了开裆裤外,就只有能盖住小半个屁股的外套下摆勉强遮挡。
她屁股里塞着小肛珠,手中握着电动阳具,微微分开腿,紧紧抵在阴蒂上。
电动玩具高频率的振动是手指永远达不到的,嗡鸣声中,她紧咬着嘴唇,被震到浑身抽搐。
耳机里,男人一边撸着,一边还在不断挑拨她的情欲。
“楼下拎着包走过来的那个,是你老公吗?”
“屁股再撅高点。”
“右边那个男人想看,露出来,给他看。”
“……”
“啊……唔唔唔……”
林知微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就这样在刺激的环境和他放荡的话里,被电动棒弄到小死。
(十八)夹着跳蛋上课
这个晚上,林知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共高潮了多少次。
最后视频挂断的时候,她简直有股被榨干的精疲力尽的感觉,顾不上身上的汗水和淫水,想到床上歇一下,结果没两分钟就睡过去了,像昏厥一样。
还好林知微平时作息还算规律,有强大的生物钟,第二天早八上课才没有迟到。
昨晚结束后那颗小珠子忘了拿,在屁股里放了一夜,造成的异物感好像现在还在,坐久了就不太舒适。
林知微有点犯困,悄悄打了个哈欠后,拿出手机来向始作俑者抱怨:【屁股好疼。】
按照Ji那个冷漠的态度,除了晚上瑟瑟的事外,他大概率是不会回的。
林知微也没指望。
谁知道过了会儿,手机震动,男人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说:【开胃菜而已,今晚才吃大家伙。】
林知微吓了一跳,严词拒绝:【不行,不可以插入。】
Ji:【好吧。】
他并不强迫,只说:【那晚上穿小猫那套,要戴肛塞。】
微微:【哦。】
林知微没发现,在Ji的有意引导下,她的底线在越降越低。
当然,也是因为男人花招虽然多,但真的很爽很刺激。她获得快乐,越享受,越沉沦,警惕心自然就越低。
一连又度过了许多个放荡的续完,这天,Ji又提出来一个过分的要求——
要林知微夹着跳蛋去上课。
林知微不想社死,但他说:“只是夹着而已,不开震动,不会让你失态的。”
林知微本来就喜欢刺激,这段时间又被磨掉了大半的羞耻心,真的如季宴寒所愿向着淫娃的方向靠拢,只剩下蠢蠢欲动。 临近考试周,大部分课程都已经结业,只有一节课,应该没什么事吧,她想。
林知微知道自己会流很多水,怕打湿外裤被人发现,特意穿了条及膝长裙,保守的纯棉内裤,带着那颗让她高潮过无数次的跳蛋。
教室和以往没什么不一样,和以前相同的地点,熟悉的同学,但因为林知微裙底藏着秘密,所以感觉一切都是陌生的。
教授提问、周围人起身、动作、交谈……所有的所有,都让她警惕,草木皆兵。
同时,与之一起涌上来的,是疯狂的刺激感和小穴里面仿佛流不尽的淫水。
一颗没有启动的跳蛋,挤在阴蒂上,已经逼得林知微快要疯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趁着课间休息时间去卫生间擦一擦,但是不行,水太多,流到屁股上,似乎把裙子都打湿了,她只能僵硬地保持坐姿,一动不动。
这天,林知微好像格外好学些,下课后紧接着又拿出了别的科目的练习册,一直等同学都走光了,才收拾好书包,腰间围着外套慢吞吞离开。
Ji掐着点打过来电话,问她:“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
“嗯?”
Ji示意她详细说。
林知微一个人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小声解释:“内裤湿透了。”
闻言,Ji就笑,满意的口吻,说:“多棒啊,怎么不好了。”
他像是临时起意般,向她讨要:“别洗了,寄给我。”
(十九)约出来
原味内裤?
林知微没想到,Ji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这些日子聊得多了,一起玩过那么多隐秘的、淫荡的游戏,两人熟了不少。
或许激素真的能催生情愫,林知微逐渐把他当成一个遥远的、与现实毫无关联的幻想情人,Ji也不像开始那么冷漠,虽然他似乎总是很忙,回复并不及时,但态度大抵还是温情的。
闻言,林知微就笑他:“你好变态哦。”
男人不置可否,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听起来就不怀好意。
不过林知微早见识过了他的坏,只以为是他又有了什么刺激的新玩法,竟然还有些期待。
同城寄件很快,林知微将那条湿淋淋的内裤脱下来,打包好寄出去,第二天一早,季宴寒就收到了。
内裤是浅粉色的,只有巴掌大小,因为是纯棉材质,看起来,仿佛还透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但违和的是,布料中间,最接近少女隐秘私处的那一块儿,曾经被淫水彻底浸湿过,干了之后,皱成淫荡的一团。
季宴寒用指尖挑起,拿到近处来打量几眼,然后随手丢开,一边擦手,一边扯出个讥讽的笑。
他想,他确实很坏,要不了多久,林知微就会知道了。
网聊还在继续,Ji的花样很多,而且越来越没大胆刺激,林知微沉迷其中,完全没意识到,男人在有意无意地扩宽她的下限,将她往不知羞耻的淫娃方向培养——
而她接受良好。
这天,似乎是顺理成章的,室内的游戏已经满足不了Ji,他约林知微出来。
林知微是绝对不会愿意和这人在现实中有交集的,刚要一口拒绝,可他说:“不见面,找刺激而已。”
听起来,又是一种新的玩法啊。
林知微被那句‘刺激’诱惑到,周六,在Ji的要求下,穿着白衬衫+JK短裙就出了门。裙底下,是条黑色的丁字裤。
她戴着耳机,和Ji保持通话,上了去某个指定商场的公交车。
车上人挺多,林知微没有找到座位,穿着裙子又不方便抬高手臂拉上方的吊环,只好站在后车门附近,抓着扶手。
超短裙+丁字裤本来就很让人没有安全感,尤其Ji很擅长通过语言描述,来增加环境的禁忌感。
问她:“车上有男人吗?”
林知微小声:“有。”
“他是不是在看你?嗯?屁股露出来了?”
林知微下意识捂了捂裙子。
“他想肏你吧。”男人用笃定的语气说,“毕竟,屁股都包不住的小淫娃,谁不喜欢呢?”
他鼓动林知微:“你看一眼,他的鸡巴大不大。”
林知微没看,但她知道怎么说更刺激:“大的。”
“那你给不给肏?”
“不要。”
Ji‘啧’了声,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赞同,又问:“如果那个男人是我呢?就在这公交车上,把你肏得喷水,好不好?”
林知微想起了色情电影里的一些情节,空荡的车厢里,女主一个人坐夜车,被几个壮汉围着轮奸……
难道今天出来的刺激就是电车幻想play?
她代入到自己,下面很快湿了,有点期待地说:“好。”
(二十)穿着姐夫的内裤遇到姐姐
可Ji却好像并没有什么深入探索的意思,三言两语把林知微搞得湿了之后,就停下,不再继续了。
反而给林知微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四十分钟,Ji偶尔说两句挑逗性的话,她下面淫水就没停过。
终于,公交车到站,林知微下车进入商城,Ji让她:“找个地方,把内裤脱了。”
林知微没想到居然是这个走向,愣了愣:“不行,裙子很短,我会走光的!”
Ji没说话,过了两分钟,手机震动,他发来消息。照片里,男人修长的大手攥着黑乎乎一团布,只知道很柔软,看不具体是什么。
但是电话里,他说:“我也脱掉了。放在四楼右侧洗手间的黑色手提袋里,过来拿。”
那是他的内裤?
他也在这个商场?
林知微震惊,顺势问了出来,Ji‘嗯’一声,说:“马上离开了,你等我走了再过来。”
他让林知微:“把你自己的脱了,上楼,穿我的。”
所以……其实是这种刺激?
林知微想象着他空裆穿西裤的、一脸精英禁欲相、其实衣服底下淫荡的不得了的样子,简直比身体上的高潮都让她兴奋。
而且,在商场里穿他的内裤什么的,真的好涩啊。
反正有裙子挡着,谁能发现呢?
在欲望的驱使下,林知微轻易就说服了自己,躲进卫生间里,脱下内裤丢下垃圾桶,等了会儿,在Ji说可以了之后,坐电梯上了四楼。
她在Ji的指引下,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留下的手提袋,里面是仿佛还带着男人体温的黑色平角裤,和一颗跳蛋。
“夹在小穴里。”
林知微之前就含着跳蛋出过门,不启动开关时,只是会比平时多一些摩擦的快感而已,她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就是男人的内裤有些大,她的还是处女,跳蛋没有塞进阴道里,内裤太松的话有掉出来的风险。
男人不以为意:“那就夹紧点。”
十分钟后,林知微别别扭扭地从洗手间出来。怕跳蛋走着走着滑落,她内裤提得很高,有点勒裆,走路也小心翼翼。
“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奇怪。”
确实很刺激,但她还是忍不住在电话里跟Ji抱怨。
楼上,林知微看不见的地方,季宴寒面无表情地正注视着她。
“当然了,”
他开口,用下流的腔调,故意说:“走路还惦记着吃跳蛋的饥渴小淫娃,你就差脸上写两个字求肏了。”
林知微心里紧张了一秒:有这么明显?
正好路过镜子,她照了照,确定自己外表看起来一切如常后,才放下心来,说他:“吓唬人!你真讨厌。”
季宴寒一笑,说了家店,让她过去。
林知微远远看见,边向着那个方向走,边问:“然后呢?我……”
她没说完,因为就在这时候,右边的扶梯口突然上来个人,提着两个奢侈品袋子,是她大伯家的堂姐,林佳仪。
“林知微?你怎么来这儿了?”
林知微愣住。
楼上,季宴寒目的达到,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
季宴寒转身离开,在五楼绕了半圈,锁定住一个男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悄无声息地,把女孩淡粉色的内裤放进了男人双肩包的侧兜里。
他理理袖口,按下遥控开关。
(二十一)算她运气好
在看到林佳仪的那一瞬,林知微确实是慌了。
为了大学期间能离林家远一点,她去年填报志愿的时候,特意选了隔壁城市的学校。可为什么,林家人还是会出现?
林知微在手心里掐了一把自己,很快冷静下来,微垂着眼,叫了林佳仪一声:“姐姐。”
她解释自己身上不符合乖乖女形象的超短裙,有些窘迫地压着裙角,撒谎说:“我陪室友过来参加这边的漫展活动。”
林知微也不是信口胡说,楼下真的有coser,林佳仪不在意她,不会深究的。
果然,林佳仪扫她一眼,只是‘嗯’了声。
姐妹俩年龄差了十一岁,关系不好,甚至称得上是恶劣,自然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我还有事,你自己玩。”
私底下,林佳仪也不耐烦维持什么虚假的姐妹情深,冷冷留下这句就打算走。
而林知微因为‘乖巧’,即使内心厌恶,也不得不捏着鼻子,礼貌地主动和她告别:“姐姐……”再见。
最后那两个字没能说出口,林知微下面放着的那颗跳蛋突然高频率地震动起来,抵着那颗敏感的小豆,在湿润中制造出一阵难以抵挡的快感。
林知微猝不及防,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嗯~”
林佳仪要离开的脚步顿住,皱眉看她:“你怎么了?”
林知微几乎有些腿软,没功夫思考原本安安静静的跳蛋为什么会突然震动,她反应很快,马上捂着小腹,又闷哼一声,咬牙把刚才的话说完:“姐姐……你能借件外套给我吗?”
她偷偷掐着自己肚子上的软肉,下了狠手,痛感优先于其他一切感觉,让她大脑无比清醒的同时,也冒出来冷汗。
她脸色发白,用力咬着下唇,用苦苦忍耐、但依然克制不住疼痛感的语气,有些虚弱地说:“刚才突然来生理期,舍友去帮我买姨妈巾和药了,还没回来,但是裙子好像被我弄脏了。”
林知微从小就有痛经的毛病,如果那声呻吟是因为疼痛,虽然有些突兀,不过倒也说得过去。
痛是真的,冷汗也不是在演,林佳仪没怀疑,但也没说什么关心的话,把手里的袋子递了一只给林知微,说:“送你了。”
然后就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
林知微一直等她走远,背景都看不见了,才松开自己掐着肚子的手,脱力般靠在墙上。
这都能被她蒙混过去?
看来这姐妹俩的关系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好。
季宴寒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十分遗憾:居然没被林佳仪看到林知微身上那条眼熟的内裤。
不然林家二女共用一夫的戏码演出来,该多有趣啊。
算她运气好吧。
季宴寒这么想着,切断了通话。
另一边,被塞了内裤的男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和林佳仪在五楼见面,买了一条领带后,转战去酒店。
两人依次进房,脱下背包,林佳仪一眼看见了侧兜露出来的一点粉色。
她随手揪出来——
居然,是一条穿过的女士内裤。
林佳仪当场气炸,反手一巴掌甩上去:“贱人!我给你的钱太多了是吧!”
“不,没有,佳仪,我不知道……”
男人慌乱想要解释,被林大小姐又扇了一巴掌:“滚!”
(二十二)决定结束
林知微坐在商场里面卫生间的马桶上,惊险之后,后知后觉涌上来的,是恼怒。
之前Ji玩得虽然也出格,但都是经过林知微同意的,除了刺激之外,并没有让人觉得危险。
可今天,两人连着电话,明知道她遇到了熟人,他却一声不吭,连招呼都不打,就自作主张,开启了跳蛋的遥控开关。
他想干什么?
林知微忍不住质问,可等了会儿,Ji居然只回过来四个字。
“不刺激吗?”
刺激?
林知微深吸一口气,关掉手机,没再回复。
她已经决定要结束这场放纵的游戏了。
这些日子逐渐上头的欲望在见到林佳仪的那一瞬突然冷却,林知微前所未有的冷静,只剩下危机感。
如果再有下一次,她还能再编个什么借口蒙混?
忍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要冠上浪荡的标签,如了大伯一家的愿,像耻辱一样,被林家彻底抛弃吗?
林知微分得清轻重。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林知微安分守己,再没给Ji发过消息,他也从来不主动联系,两人像从没认识过。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吃饭,学习,自慰、考试……最后一门考完,林知微又找借口逗留了两日,在爷爷寿辰的前一天,才坐高铁回了林家,准确的说,是大伯家。
八岁那年,父亲车祸去世,大伯接手了家族生意,之后母亲改嫁,林家再无二房,林知微就一直养在大伯家,以二小姐的名义。
但事实上,自己的孩子都有偏心,更何况不是亲生。
小时候天真,懂事以后,那些区别对待就变得触目惊心了起来。林知微本来不敢有怨言,可如果,大伯一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她父亲手里抢来的呢?
林知微没办法再保持平常心,还对他们心怀感激。
“微微放假了?”
大伯母淡淡的,并不热络。
“嗯。”林知微应了声,她在这个家里一向是乖巧、少言寡语的。
晚上烧饭阿姨做了一桌丰盛的菜,林知微闭着眼睛也知道不是为了自己。果然,大伯和大伯母坐好后,都不动筷,明显在等人。
林知微鼻观眼眼观心,安静当她的摆设。
过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大伯接了通电话,挂断后发话:“宴寒有点事,佳怡她们明天直接回爸那儿,我们先吃吧。”
大伯母有点想女儿,念叨了两句。
林知微这才知道,她那位堂姐夫姓季,叫季宴寒。
去年两人订婚的那个暑假,正是林佳怡改了林知微的高考志愿、林知微最恨她的时候,虽然当时被母亲劝着忍下来了,但林知微心里憋着恨,摆着张死人脸,自始至终,没拿正眼看过现场任何一个人。
那是她最憋屈的一次反抗。
后来林知微去读大学,今年上半年,林佳怡结婚,她因为‘学业繁忙’,没回来参加婚礼。
所以,如果林佳怡夫妻俩今晚出现,这应该是林知微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见那位新姐夫。
看来要等明天了。
林知微吃着快要冷掉的饭菜,还没见面呢,心里对他的印象已经差极了。
(二十三)居然是她姐夫
也是,能跟林佳怡睡一个被窝的人,她会喜欢才怪。
林知微自觉已经做好准备,可没想到,第二天,这位堂姐夫还是给了她一个惊喜。
或者说,惊吓。
林知微装乖惯了,在家里的存在感一直不太强,当时,她妈刚介绍完她本学期期末考的成绩,爷爷挺高兴,正跟她说话呢,门外进来两个人——
林佳怡和她老公回来了。
大伯母第一个迎上去,拉着林佳怡的手嘘寒问暖,半嗔怪地埋怨他们回来的晚。
林佳怡说:“季宴寒公司有点事,耽搁了。”
然后,林知微听见一个男声,温和地说着什么,有些耳熟,但又好像是陌生的。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下一秒,就愣住。
男人宽肩长腿,穿着妥帖的西装,戴了副金丝眼镜,含笑站在林佳怡身边,稳重又温柔的样子。
重点是!
他的脸,和林知微勾搭过的那个网名叫Ji的男人,一模一样。
Ji?
季?
林知微突然反应过来,脸色白了白。
“微微?微微?”爷爷喊她:“想什么呢?”
林知微一时答不上话,好在这时候林佳怡过来了,亲热地喊了声‘爷爷’,送上礼物。
爷爷笑着接过,问了季宴寒几句,然后顺口给他介绍边上的林知微,说:“这是微微,佳怡的堂妹,你们结婚的时候她在外面读书,不在。”
季宴寒看她一眼,微微颔首,面色如常地,第一次用长辈那种温和又宽容的声音喊她:“微微。”
他认出来她了吗?还是没有?
林知微心里打鼓,但众目睽睽之下,又只好强装镇定,乖巧地叫人:“姐夫。”
林家这一代没有男孩,如果不出意外,林家的家业未来是要在季宴寒手上打理的,而季宴寒婚前也是有自己的公司的,就在林知微读大学的城市。
林老爷子得知他常在那边出差后,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多嘱咐了一句,让他不忙的时候多照看微微,毕竟:“都是一家人。”
季宴寒自然点头应下,当场说了一串数字,让林知微记下他的号码,有事就打电话,还要了林知微的。
当然,这次,林知微给的是大号,而季宴寒的号码,她输入到手机里,跳出来的通话记录,和Ji完全符合。
她攥紧手机,闭了闭眼。
所以,季宴寒是没认出她呢?还是装得好?
林知微暂时找不到答案。
但他像换了一个人,好好先生似的和林佳怡坐在一起,琴瑟和鸣的样子,真的很碍眼。
尤其林佳怡还趾高气扬,家里那么多阿姨不喊,偏偏使唤林知微给她倒水,完了喝一口,再吐出来,皱眉抱怨:“烫死了,倒个水都不会……”
然后又指挥季宴寒:“你去给我再倒一杯。”
林知微气死了,他倒脾气好,没有怨言不说,居然还体贴地问:“要多少度?”
林佳怡说了个数,季宴寒起身去了,另外几个沾亲带故其实已经很远了的姐姐妹妹半是羡慕半是谄媚地巴结林佳怡:“姐姐你可真幸福,姐夫那么帅,还对你这么好,一心一意的……这种好男人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
林佳怡表情淡淡,但其实也是得意的,说:“他啊,还行吧,挺会疼人的,比较老实。”
林知微听见了,觉得可笑。
老实?
她心中涌起来一个报复的念头。
(二十四)有一点愧疚,不多
而这边,季宴寒去倒水的途中,路过一楼书房,书房门没关严,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林总,怎么办,当年小林总的事,我感觉她好像知道了……”
是林知微她妈改嫁的那个男人,林知微现在的继父。
慌里慌张,听起来就不像在说好事的样子。
季宴寒看看左右,确定没人后,悄声停下。
他的岳父林总挺镇定:“冷静,你详细说。”
“就那天,电视上在演一起车祸事故,她问我刹车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动手脚吗,我喝多了,不小心说多几句……”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林总气得大骂:“蠢货!”
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捏了捏眉心,说:“算了,她也只是怀疑,就算真的知道了,也没有证据。一个女人,能翻出来什么风浪?倒是你,以后给我注意了,别喝点马尿就什么都往外秃噜!”
男人连连道歉。
最后,林总缓了缓,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宽慰自己,又解释似的,多说了句:“唉,我也不是狠心的人。我那个弟弟啊,当年要不是因为顾家的事,他不顾血浓于水,铁了心要举报我,把我逼到绝路上了,我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后面他们再说了什么,季宴寒没听,他被那句‘顾家’戳了心。
没人知道,十四岁之前,季宴寒其实是姓顾的。
十四岁那年,在林家的阴谋下,顾家破产,大哥意外身亡,父亲受不住重压跳楼,一夜之间,家里就剩下了季宴寒和他母亲。他家破人亡,从小少爷沦落到需要打零工才能继续学业,都是林家害的。
他带着仇恨,以为姓林的没一个好人,但是现在听起来,事情与林知微一家似乎没什么关系?
她也是受害者?
难怪,两次相见,林知微和林佳怡的关系都表现得没那么好。
季宴寒冷静了一下,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决定查一查。
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了,毕竟,当事人亲口说出来的坏事,总不会有假。
如果林知微的父亲无辜,那林知微就更是与他的仇恨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了。
季宴寒难得有些良心发现,为他之前的对林知微的所作所为,生出了一些类似于愧疚的心理。
不过也只有一点,不多,只够他停手,决定放过她。
季宴寒接好水回去,递给林佳怡,她尝了一口,还不太高兴,又发脾气:“还是烫!不是说了四十五度吗,你去重新给我倒。”
季宴寒任劳任怨,又跑了两趟,都没能把林佳怡伺候满意。
第四次的时候,还是林佳怡她妈看不下去,斥了句:“行了佳怡,宴寒对你好,你别总耍大小姐脾气,欺负他。”
林佳怡想说什么,季宴寒接话:“都是我应该做的,妈。”
最后那杯水,到底还是没去换成林佳怡满意的。
季宴寒重新坐好,视线无意识一扫,不小心和林知微对上了,发现她正冲他笑,安静的,乖巧的。
季宴寒一顿,不知道为什么,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二十五)桌子底下摸大腿
林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实际人口其实不多。
十年前老二林峰出车祸之后,老太太受不住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了。现在林家直系里,只剩下老大林如海一家三口,林知微母子俩,还有一个孙女婿季宴寒。
再加上一些堂表亲,满打满算,今天这场家宴,到场的,也不过十几个人。
别墅很大,宴客时候,有专门的旋转大圆桌,能容纳二十人。
老爷子坐主位,左手边是林如海一家,右手边按辈分依次坐着几个旁系,座位有空余,林知微倒还好,但她已经改嫁的母亲、继父身份尴尬,挨着哪边坐都说得过去。
林知微以前一直是无所谓的,跟着母亲坐就行,但今天,她主动选了大伯那边,坐季宴寒旁边。
林知微不知道季宴寒有没有认出她,她原本害怕、忐忑,觉得恐惧,反复揣摩,想从他的言行神态里看出些蛛丝马迹。可现在,林知微不想猜了。
因为好像也没有很重要。
老爷子爱吃鲁菜,林如海特意聘请了名厨,专照着老爷子的口味,一道道做得色香味俱全,端上桌,却基本没什么人动筷。
这样的场合,就算没外人,不用应酬,吃也不是重点,尽孝讨老爷子欢心才是主要。
自坐下来起,桌上的吉祥话就没断过,都是人精,拍马屁也能拍得不动声色,让人受用。
不知道谁起的头,将话题引到了林佳仪这边,调侃着说:“佳仪你和宴寒结婚也有几个月了,今年努努力,要是能早点生个小孩儿,明年才真的热闹……”
林佳仪是大小姐脾气,闻言,也没接话,只不冷不热地笑了声,摆明了告诉她不爱听,甚至带着嘲讽。
气氛一时冷下来。
季宴寒作为她丈夫,另一个当事人,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饭菜后,开口帮忙缓和:“我平时工作忙,顺……”
他顿了顿。
桌下,无人注意的地方,有一只手,放在了季宴寒大腿上。
他两侧都坐着人,左边是眼角噙着冷笑的妻子,右边……右边是林知微,陌生的手伸来的方向。
很短暂的一瞬之后,季宴寒语气如常地又接上,流畅到甚至没人听出来他的卡顿:“顺其自然就好。”
除了林知微。
她作为始作俑者,近距离关注着季宴寒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能感受到他那微妙的一点异样的。
方才说话的那人尴尬,有了季宴寒给的台阶后,立马打着哈哈揭过了这茬,又聊起其他,可桌下的手却还没停,继续上行,摸到了季宴寒裤裆上。
鼓鼓的,软软的。
林知微轻轻揉了两把。
季宴寒像没感觉,没有推开,也没看她,借着给林佳仪夹菜的动作,大幅度转身——
让林知微的手自然滑脱。
好在林知微本来也没用多大力气,没有出现那种按空了闹出动静的情况,整个过程都是不动声色的。
他夹完菜,又坐回来,若无其事的样子。
林知微心里面笑了笑。
下一秒,她的手又伸过去,不过这次不是摸,而是随便选了处有肉的地方,重重掐了一把,然后离开。
“嘶……”
季宴寒猝不及防,抽了口气。
“怎么了?”
林佳仪听见,看过来。
季宴寒抿着唇,半响,才微微皱眉,说:“咬到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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