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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10/16 09:23 / 335 / 6 /
【小说】瘾

第1章 初见与拿铁,及婚
  夜深了,身边的蔓蔓早已沉沉睡去。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整个人都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均匀而绵长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胸口,带来一阵微痒。窗帘留了一道缝隙,月光悄悄溜进来,像一层薄薄的轻纱,温柔地洒在她光洁的脸颊和裸露的肩头上。
  我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额前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她似乎在梦里感受到了,嘴角微微上扬,满足地蹭了蹭我的胸膛,又往我怀里钻了钻,睡得更沉了。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全然信赖的模样,我的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和满足感。
  我,沉垣(shěn yuán),三十一岁,二十五岁留学回国,家父之前吃到企业改制红利,也在他的努力下把一个濒临倒闭的电缆厂经营到目前作为龙头企业,我现在继续经营家里的生意,父亲在我结婚后,现在已经把生意交予我打理,虽然说对于我而言,做的说不上完美,但是却也有声有色。因为工作的原因,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她们或妖娆,或精明,或故作清高,但在我眼里,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唯有陈纾蔓(Chén Shū màn),我怀里这个小女人,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有时候我也会在深夜里想,如果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我没有鬼使神差地走进那家咖啡店,我的人生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大概还是和从前一样,在无休止的会议、应酬和短暂的欢愉中循环,像一台精准运转但没有灵魂的机器。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如潮水般汹涌,将我彻底淹没。我轻轻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让怀里的蔓蔓睡得更舒服一些,思绪却早已飘回了三年前那个燥热的夏天。
  是蔓蔓,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原本灰白的世界。
  那年我二十八岁,刚刚坐稳公司总经理的位置,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也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棘手的项目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连续一周的高强度工作让我身心俱疲。那天下午,和合作方开完一个冗长又毫无进展的会议后,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我没有回公司,而是想自己走走,透透气。D市的午后阳光有些刺眼,我漫无目的地走在一条并不熟悉的街道上。路边多是些寻常的店铺,吵吵嚷嚷,让我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郁闷。
  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折头回去开车回公司的时候,一家小店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家店的门脸很不起眼,藏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荫下,招牌是块简单的原木,上面用隽秀的字体刻着两个字——“蔓时”。没有花里胡哨的霓虹灯,也没有招揽顾客的广告牌,安静得仿佛与这条街的喧嚣格格不入。
  鬼使神差地,我推开了那扇木质的玻璃门。
  “叮铃——”
  门上的风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也仿佛是一个分界线,将门外的燥热与喧嚣彻底隔绝。
  店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而纯粹的咖啡烘焙香气,瞬间抚平了我心中的躁动。店不大,装修是极简的日式原木风,几张桌椅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张桌上都插着一小枝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整个店里,只有一个客人,和我一样,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
  然后,我看见了她。
  她就站在吧台后面,正在专注地擦拭着一个虹吸壶。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外面系着一条灰色的围裙,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了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得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店里的音响还在播放着音乐,悠然闲逸。
  她微微低着头,午后的阳光恰好为她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色轮廓。她的皮肤是一种冷白色,却又透着健康的质感,像上好的冷瓷。鼻梁高挺,嘴唇的形状很漂亮,唇色偏淡。因为专注,她的嘴唇微微抿着,显出几分倔强和清冷。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我的进入,只是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没有多余的表情,又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像深谷里的一泓清泉,冷冽,干净,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这种气质,对于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走到吧台前坐下,她这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正视我。
  「您好,需要点什么?」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起伏。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她的正脸。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鹅蛋脸,五官精致得像是工笔画。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是一双标准的杏眼,眼尾却微微上挑,瞳仁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当她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你所有的伪装和城府,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我突然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手指在菜单上点了点:「一杯拿铁,谢谢。」
  「好的,请稍等。」她点了点头,便转身开始忙碌。
  我没有看手机,也没有处理工作,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我看着她熟练地操作着那台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咖啡机,磨豆、压粉、萃取、打奶泡,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赏心悦目的韵律感。
  她真的很瘦,穿着宽松的衬衫,依然能看出纤细的腰肢。但瘦归瘦,身材却一点也不干瘪。当我从侧面看过去时,能看到她胸前那道虽然不算夸张,但却十分挺拔饱满的弧线。那件棉麻衬衫被撑起一个柔和的、充满诱惑力的曲线,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布料贴合在她的身体上,隐约勾勒出内衣的轮廓。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落在她被围裙包裹的臀部。那里的曲线同样惊人,浑圆而挺翘,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几乎可以想象,在那层布料之下,是怎样惊人的弹性和手感。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看起来清冷如月光的女人,却有着一副能轻易点燃男人欲望的性感身体。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体内的血液都开始升温。
  很快,一杯拉着漂亮心形图案的拿铁被她轻轻地放在我面前。
  「您的拿铁。」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奶泡绵密,咖啡醇厚,是我喝过的最好的拿铁,没有之一。
  「手艺很好。」
  「谢谢。」她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仿佛我的赞美对她来说,和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区别。
  她又开始低头擦拭她的那些宝贝器具,不再理我。
  我碰了个软钉子,却一点也不觉得恼火,反而觉得更有趣了。我没有再主动搭话,只是安静地喝着咖啡,一边处理邮件,一边用余光观察她。
  从那天起,“蔓时”成了我每天下午必到的地方。
  我总是坐在吧台的老位置,点一杯拿铁,然后假装处理工作,实际上,我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她身上。我像一个偷窥者,贪婪地观察着她的一切。
  我发现她话很少,对所有客人都保持着一种礼貌的疏离。但她对咖啡和茶艺却有着近乎偏执的热爱。她会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去钻研一种新的手冲技法,或者精心修剪店内的绿植。当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会发光,那种专注和热爱,让她原本清冷的脸庞都生动了起来。
  我也渐渐摸清了她的喜好。她喜欢穿棉麻质地的衣服,颜色多是白、灰、米白这些素净的颜色。她喜欢看一些很冷门的书,常常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她就是陈纾蔓。我是在一次她接听电话时,无意中听到的。陈纾蔓,蔓时。我咀嚼着这个名字,觉得和她的人一样,充满了诗意和温柔的生命力。
  我对她的渴望,与日俱增。
  我会在开会时走神,脑子里想的是她专注煮咖啡时的侧脸;我会在应酬的酒桌上,看着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我甚至开始做一些关于她的春梦。在梦里,我把她压在吧台上,扯开她那件碍事的白衬衫,狠狠地吻她,揉捏她那对一定很柔软的乳房,听她发出压抑又动情的呻吟……
  每次从梦中醒来,我都会感到一阵空虚和更加强烈的渴望。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转机出现在两个月后的一个雨天。
  那天傍晚,D市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阴沉得像是入了夜。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我看着窗外密集的雨帘,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有些庆幸这场大雨给了我一个留下来的绝佳借口。
  蔓蔓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准备关店了。
  「先生,雨很大,您没带伞的话,吧台那里有备用伞。」她终于主动和我说了第一句业务之外的话。
  机会来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叫沉垣。」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自报家门,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陈纾蔓。」她下意识地回答。
  「我知道。」我笑了,「陈小姐,作为你这里最忠实的顾客,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个饭?」
  我的语气坦然而真诚,没有半分轻浮。我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我看到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红了。那抹绯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也格外可爱,瞬间就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维持的清冷外壳。
  她有些慌乱地避开了我的视线,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的带子。
  「我……我晚上还有事……」她小声地拒绝,但连我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底气不足。
  「没关系,」我没有逼她,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我的名片,放在吧台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说完,我没有再多做停留,拿了把备用伞,转身走进了雨幕中。
  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想象得到,她正站在原地,看着那张名片,脸上是怎样一副纠结又羞涩的表情。
  那天晚上,我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好。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机,期待着,又害怕着。我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会不会吓到她这只胆小又警惕的小鹿。
  直到第二天凌晨,我的手机才轻轻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个卡通图案的小兔子。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加上好友的那一晚,我几乎彻夜未眠。
  我们就那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咖啡聊到茶,从她喜欢看的冷门电影聊到我出差时遇到的奇闻异事。我发现,这个在现实中言语寥寥的女孩,在网络上却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她不像别的女孩那样热衷于八卦和奢侈品,她会跟我讨论一本书的哲学思辨,也会为了一部老电影的结局而黯然神伤。
  她像一个等待被发掘的宝藏,越是深入了解,就越让我着迷。
  而我,则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在商场上的那一套手腕和锋芒,像一个最真诚的倾听者,引导着她,鼓励着她,让她慢慢地对我敞开心扉。
  第二天,我没有再去咖啡店。我怕我的出现会让她尴尬,给她压力。我只是在下午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今天店里忙吗?」
  她几乎是秒回:「还好,和昨天差不多。」
  我能想象出她打出这行字时,那副故作镇定的可爱模样。
  我又发过去:「晚餐的邀约,还算数吗?」
  这一次,她隔了足足五分钟才回复,只有一个字:「算。」
  看着那个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慢慢向我靠近了。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地点是我选的一家环境清幽的私房菜馆。她来的时候,换下了一贯的棉麻衬衫,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那条裙子的款式很简单,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窈窕的曲线。她化了淡妆,原本就清丽的五官显得更加精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在咖啡店时多了几分温柔的女人味。
  那是我第一次在咖啡店以外的地方见到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裙子的样子。那条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当她坐下时,裙摆向上缩起,露出了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她的皮肤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白得像是在发光。我注意到,她穿了一双简单的平底单鞋,露出了小巧玲珑的脚踝。
  那顿饭,我们聊了很多。我跟她讲我留学时候遇到的困难,讲现在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也讲我作为一个看似光鲜的总经理,内心的孤独和疲惫。我几乎是将自己最真实、最不设防的一面,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直安静地听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像一汪能洗涤所有疲惫的清泉。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燥热,我们并肩走在安静的林荫道上,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快到她家楼下时,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我停下脚步,伸出手,在她的注视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也很凉。被我握住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去,但我握得很紧。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陈纾蔓,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许久,我感觉到我握着的那只小手,轻轻地回握了我一下。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好。」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的烟花都在我脑海里炸开了。我欣喜若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柔软的身体撞进我的怀抱,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丰盈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那种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让我瞬间口干舌燥。
  我们的恋爱,就此开始。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是她的生日,我为她准备了惊喜。我提前订好了餐厅,买好了礼物,偷偷地将她咖啡屋用玫瑰和气球布置一新。当她被我牵着手,打开点门,看到满屋的浪漫时,她愣住了。然后,她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只是踮起脚尖,主动吻了我。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她的吻,生涩而又笨拙,像小鸡啄米一样,在我的嘴唇上试探着。
  我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我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我尝到了她口腔里残留的蛋糕的甜腻,混合着她独有的、少女的芬芳。她的舌头很软,很滑,像一条受惊的小鱼,在我的追逐下四处躲闪。我勾住它,吮吸着,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她被我吻得浑身发软,只能靠在我身上,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那个吻,点燃了我们彼此压抑的火焰。我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大步走进她的咖啡厅楼上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上。
  我压了上去,但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没有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我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脸,她的眼睛水光潋滟,嘴唇被我吻得微微红肿,看起来格外诱人。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件连衣裙的领口下,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饱满的白兔仿佛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蔓蔓,我想要你。」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
  她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但她的紧张和羞涩却是如此真实,因为这一次,她面对的是我。
  得到许可后,我再也无法抑制。我颤抖着手,拉开了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随着拉链的滑落,那件漂亮的裙子从她的肩头滑下,露出了她穿着的,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坦诚的模样。她的皮肤白得晃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自带柔光。那件白色的蕾丝胸衣,将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向上托起,挤出了一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大部分的雪白圆润都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两点嫣红,透过薄薄的蕾丝,若隐若现。她的腰肢不盈一握,小腹平坦紧致,而往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被一块同样是白色蕾丝的小内裤包裹着,显得纯洁又色情。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我俯下身,解开了她胸衣的搭扣,那对被束缚已久的雪白玉兔,瞬间弹跳而出,在我的眼前微微晃动。它们是如此的完美,形状饱满挺拔,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色,而中央的蓓蕾,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如两颗小小的红豆。
  我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
  「啊!」她惊叫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那颗敏感的蓓蕾,我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卷动,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咬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小红豆在我的口中迅速地涨大、变硬。另一只手,则覆盖上另一侧的柔软,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她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动着,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娇喘,那双修长的美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我的腰。我一边享用着她胸前的美味,一边将手探向了她最后的防线。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我能感觉到,那里早已一片泥泞。我勾住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拉,便将它褪到了膝弯。
  那片只在我梦中出现过的、神秘的私密花园,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里的毛发并不浓密。粉嫩的穴肉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晶莹的爱液正不断地从那个小小的穴口涌出,将周围都打得湿漉漉的。一股糅合了少女体香和麝香的独特腥甜气息,瞬间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下腹猛地一紧。
  我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此刻更是硬得像一根铁棍,我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那根早已昂扬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蔓蔓看到我那狰狞的巨物时,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眼中闪过一丝羞怯与期待,双腿微微蜷缩。
  我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安抚道:「别怕,蔓蔓,交给我。」
  我分开她柔软的双腿,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用那已经溢出些许清液的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厮磨。
  「嗯……啊……沉垣……快进来……」她被我磨得浑身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羞耻的邀请。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向一个男人索求。
  得到了她的鼓励,我不再犹豫。我深吸一口气,对准那紧致的入口,腰部缓缓地、坚定地向下一沉。
  尽管湿滑,入口依然紧致得惊人,仿佛为我量身定做一般。我腰部缓缓而坚定地沉下,感受着我的前端被那温热湿滑的软肉一寸寸吞没。没有想象中的阻碍,只有一种被极致包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那里的嫩肉层层迭迭,又热又紧,疯狂地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当场射出来。
  「嗯……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被我彻底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更深地融入她的身体。
  我停了下来,让她适应我的存在。我低头吻着她,柔声问:「还好吗?」
  她迷离地睁开眼,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你……好大……」
  这句无意识的夸赞,成了我彻底疯狂的导火索。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嫩肉和晶亮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我能感觉到,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深度和力道。她在我身下,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变成了主动的迎合。
  当晚,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哭着求饶,彻底昏睡过去。我抱着她汗湿的、柔软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不在乎她是否有过去,从这一刻起,她的现在和未来,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我们同居了,她搬到了我家,每天晚上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入睡,成了我最大的幸福。
  一年后,在一个她亲手为我策划的生日party上,我单膝跪地,拿出了我准备已久的钻戒。在所有朋友的见证和起哄声中,她哭得像个孩子,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天,我二十九岁,她二十三岁。我们结婚了。
  婚礼办得很盛大,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娶到了我生命里的那道光。看着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我的手臂,一步步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无比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我沉垣这辈子的终点。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又幸福。
  她把我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无论我多晚回来,总有一盏灯为我而亮,一桌热饭为我而温。
  我爱她的一切,爱她的清冷,也爱她只对我展露的这份娇憨与依赖。
  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白头。
  但生活,总是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你开一个巨大的玩笑。而这个玩笑,也成了我们之间,那扇禁忌之门的钥匙。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16 09:35:08

第2章 菲林与猜忌
  正常不过的一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轻微的骚动中醒来的。
  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凉意。我睁开眼,看到蔓蔓正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似乎是怕吵醒我。
  她身上还穿着我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经过一夜的翻滚,T恤的下摆已经卷到了腰间,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条包裹着神秘花园的粉色内裤。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打在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上,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仿佛在发光,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她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踮着脚尖走向衣帽间,每走一步,那两瓣饱满的臀肉都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划出诱人的波浪。T恤下摆堪堪遮住股沟的上沿,那若隐若现的风景,比完全的赤裸更加撩人。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条粉色的纯棉内裤已经被她挺翘的臀峰绷成了一道性感的弧线,深深地陷入了臀缝之中。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晨起的欲望瞬间被点燃。我没有出声,只是从后面悄悄地靠近她。就在她拉开衣帽间门的瞬间,我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啊!」她被吓得惊呼一声,随即闻到了我身上熟悉的气息,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嗔怪道:「老公,你吓死我了!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谁让你一大早起来就这么勾引我。」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我的手也不安分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一只手向上,直接覆盖在她胸前那团柔软的丰盈上,另一只手则向下,握住了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
  我胸前的那团柔软,即便没有内衣的支撑,依然保持着挺拔的胸型。我的手掌几乎可以完全包裹,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那颗小小的蓓蕾,在我的抚弄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而我握着她臀部的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我甚至用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恶意地探入了她臀缝的深处,在那湿热的边缘地带轻轻滑动。
  「嗯……别闹……」她的声音带上了情动的颤音,身体在我怀里轻轻扭动着,「我今天要早点去店里,昨天到了一批新的豆子……」
  「豆子晚点再磨,先磨磨我这根。」我坏笑着,挺了挺早已因为晨勃而硬得发烫的下身,那根勃起的肉棒隔着一层睡裤,滚烫地顶在了她柔软的臀瓣之间。
  一场酣畅淋漓的晨间运动,在我们彼此满足的喘息声中结束。
  我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看着她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红晕,心中充满了满足感。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甚至可以说是完美。我性欲强,而蔓蔓虽然在床上娇羞,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很敏感,很容易高潮,并且总是会尽力配合我的一切要求。
  然而,这份看似完美的幸福,却有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
  那就是孩子。
  我们从结婚第一年就开始备孕,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但两年过去了,蔓蔓的肚子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我们去医院做了最全面的检查,结果显示,我们两人的身体都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医生说,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让我们放轻松,顺其自然。
  我们嘴上都说着不急,顺其自然,但这件事,终究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了我们心里。尤其是对我父母那边,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每次家庭聚会时,那种殷切的眼神,还是给了我们不小的压力。
  而这份压力,也渐渐地,让我们的性生活,变得有些变了味。
  它不再是纯粹的,为了爱与欢愉的结合,而多了一层“造人”的功利目的。每次做完,蔓蔓都会紧张地计算着她的排卵期,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把腿抬高,希望能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能感觉到,她越来越焦虑。而我,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怜惜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但是看着她这张清纯又充满期待的脸,我根本舍不得,也不忍心对她抱怨。
  渐渐地,我们的性爱,变得有些按部就班,甚至……无趣。
  这种微妙的变化,直到那天晚上,才被彻底打破。
  那天,我照常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蔓蔓已经洗漱完毕,正穿着她那件我最喜欢的真丝睡裙,趴在床上玩平板。
  那是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丝滑的面料紧紧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趴着的姿势,让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峰显得更加突出,裙摆向上滑落,露出了一大片白腻的大腿肌肤。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晃悠着,可爱又性感。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准备像往常一样,用一场性爱来结束这疲惫的一天。可就在我吻上她脖颈的时候,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她的平板屏幕。
  那是一个许久未曾打开过的社交软件——QQ。而屏幕上显示的,是QQ空间的界面留言板。
  一条新的留言赫然出现在最顶端,发布时间就在几天前。
  “蔓蔓,好久不见。无意中翻到老照片,祝你幸福。”
  下面配了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某个大学的操场,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照片里的蔓蔓,比现在还要青涩几分,扎着简单的马尾,脸上带着不含杂质的灿烂笑容。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男孩亲密地搂着她的肩膀,两人的头靠在一起。
  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一下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瞬间燎遍四肢百骸。这股火,混杂着强烈的嫉妒、被侵犯领地般的愤怒。我当然知道蔓蔓有过前男友,她跟我坦白过。我一直以为我不在意,毕竟谁没有过去?但直到此刻,当我亲眼看到这张照片,看到她对另一个男人露出那样灿烂、毫无保留的笑容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无法不在意!
  这个认知,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压抑着怒火,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这是谁?」
  蔓蔓显然没料到我会看到,她浑身一僵,慌乱地想要关掉平板。
  「老公,我……这个是……」
  我一把抢过平板,将那张照片放大,怼到她面前,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气:「我问你,他是谁!」
  「……就是,跟你说过的,大学时候的那个……李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李浩?」我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看起来,你们当时感情很好啊。」
  「老公,都……都过去了,我跟他早就没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急切地想要解释。
  「过去了?」我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啊!」蔓蔓被我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吓得尖叫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抵在我的胸前,「老公,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手钳住她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撩起了她的真丝睡裙,一把扯下了那条同样是真丝质地的内裤。
  随着“刺啦”一声轻响,那片最后的遮羞布应声而裂,露出了隐藏在下方的,那片幽静而神秘的私密花园。
  那里的嫩肉因为刚刚的情动和此刻的紧张,正微微张开,粉色的内壁若隐若现,一股糅合了女性体香和麝香的独特腥甜气息,瞬间弥漫在空气中,狠狠地冲击着我的嗅觉神经。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嫉妒的火焰烧毁。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狠狠地干她!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记住,她现在到底是谁的女人!让她这张对我展露过无数次媚态的脸,这张曾经对别的男人笑得如此灿烂的脸,在我的身下哭泣、求饶!
  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早已因为愤怒而苏醒的鸡巴“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我没有丝毫的怜惜,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我分开她因为恐惧而并拢的双腿,将它们粗暴地架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展现在我眼前。
  我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对准那片还在干枯的河床,用龟头塞住那口还未涌泉的泉眼。
  我腰部一沉,塞入了干涩的穴口,像是熟透的果实被捅破,那根硕大肉棒,似乎是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要将这干枯的泉眼赋予枯木逢春的滋润,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啊——!」蔓蔓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惊叫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啊……太大了……太……深了,太疼了!!」这和我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都不同,没有温柔,没有爱抚,只有纯粹的、野兽般的侵占。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棒被她湿热紧窄的穴肉层层迭迭地包裹、吮吸着,但这种快感,却无法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反而让我更加疯狂。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粗壮的根部与她粉嫩的穴口紧密相连,几缕被打湿的阴毛黏在结合处,构成了一幅色情到极点的画面。而这张床,这张我们相拥而眠了无数个夜晚的床,此刻成了我对她施暴的刑场。随着我的抽插,小穴里已经开始渗出淫液。
  渐渐的我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我的胯骨与她柔软的臀瓣,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而又残忍。大量的淫水被这粗暴的闯入挤压得四处飞溅,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一片暧昧的水渍。
  「呜……老公……疼……慢一点……求你了……」她在我身下哭喊着,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颤抖,试图跟上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却一次次被我撞得几乎散架。
  「疼?」我冷笑一声,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妈的,你对着别的男人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疼?」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只知道在她温软的身体里疯狂地耕耘、发泄。我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她那圆润的臀部。
  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巨大鸡巴是如何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抽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她淫水和体液的白色泡沫,然后又如何再次狠狠地捅进去。那粉嫩的穴口被我的巨物撑开到极限,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那里的嫩肉不断地外翻、卷入,场面淫秽不堪。
  「啊……啊……不……不要……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得声嘶力竭,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床上,只有臀部,在我的撞击下被迫地一下下抬起。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我只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将我的愤怒,我的嫉妒,我的占有欲,全部都射进她的身体里,让她从里到外,都刻满我的印记。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场近乎虐待的性事中,我终于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我趴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
  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她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声。
  怒火和欲望退去,一丝悔意和心疼慢慢爬上我的心头。我看着她不住颤抖的肩膀,看着她雪白背脊上被我捏出的红印,看着床单上那片狼藉……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我轻轻地将她翻过来,抱进怀里。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小猫。
  我用手擦去她的眼泪,声音沙哑地开口:「……对不起,蔓蔓,我……」
  她却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不……没有……你别说了……」
  她越是这样的表现,我心中的愧疚就越是浓重。
  但与此同时,一个微小的、黑暗的念头,却在我心中悄然生根。
  我发现,刚才那种混杂着愤怒、占有和征服的性爱,竟然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看着她在我的身下,因为我的粗暴而哭泣、求饶,那种将她彻底掌控的感觉,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温柔的性爱,都让我更加兴奋。
  第二天,我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宿醉般的头痛让我皱起了眉头。我动了动身体,才发现怀里空空如也。我猛地坐起身,昨晚那疯狂而失控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我看到了!蔓蔓正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对着我。
  她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袖睡裙,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层保护自己的铠甲。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我看不清她在做什么,但那份脆弱和孤单的背影,却像一根针,扎得我心口发疼。
  我们睡了一晚的床单已经被她抽了下来,揉成一团,孤零零地扔在角落,像一具被榨干了的尸体。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闷得发疼。愧疚感如同海藻,将我层层缠绕,几乎令我窒息。
  我掀开被子下床,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我走到她身后,想说些什么,想道歉,想抱抱她。但我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挪动。
  我说不出口。
  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的粗暴,她的哭喊……那些狰狞的记忆,像一道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跨越。
  而更让我无法面对的,是我内心深处,那份可耻的、回味着昨夜暴行的兴奋感。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蔓蔓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她的肩膀猛地一僵,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
  她没有回头,只是飞快地收拾好地上的东西,然后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脚步匆匆地,几乎是逃一般地走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关上了。
  那声关门声,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她怕我。
  这个反应,比任何指责都让我难受。
  我颓然地在床边坐下,双手插进头发里。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情事后,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她体香的、淫靡又颓败的气息。
  我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还未消退的抓痕,那是她昨晚在极致的痛苦和挣扎中留下的。我又想起了她雪白肌肤上那些被我弄出来的青紫吻痕……
  嫉妒的火焰,在我心中死灰复燃。
  我为什么要愧疚?我才是受害者!她是我的妻子,却在我们的婚床上,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的亲密合照!她对我笑的时候,心里会不会也在想着那个叫李浩的杂种?
  愤怒和嫉妒,再一次压倒了那点可怜的愧疚。我烦躁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许久,浴室的门才再次打开。
  蔓蔓走了出来。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套保守的、长袖长裤的居家服。她的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显然是刚刚在浴室里哭过。她低着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
  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药膏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那味道提醒着我,她身上的伤,都是我的杰作。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那身宽松的居家服,遮住了她所有的曲线,也遮住了我昨晚留下的所有痕迹。她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仿佛在抗拒着我的窥探,抗拒着我的触碰。
  我们明明身处同一个房间,距离不过几步,却感觉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她从衣帽间里拿了一件外套,然后走到门口换鞋,看样子是要出门。
  「你去哪?」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而冰冷。
  她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去店里。」
  「今天周六,店里休息。」我冷冷地提醒她。
  「……我想过去打扫一下卫生。」她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她在逃避我。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不准去。」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她的身体僵住了。她慢慢地转过身,这是我们今早第一次正视对方。她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有些发白,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红血丝,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倔强。
  「为什么?」她问,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我不想跟她解释,或者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只是不想让她离开我的视线,我怕她一出去,就会去见那个男人,或者做些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们对视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剑拔弩张。
  最终,还是她先妥协了。她默默地脱下鞋,将外套放回原处,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厨房。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这一整天,我们都处在一种诡异的死寂之中。
  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没有任何交流。她把自己关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我,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烦意乱地看着财经新闻,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午饭的时候,她做了三菜一汤,都是我平时爱吃的。她把饭菜端上桌,为我盛好饭,然后就坐在我对面,低着头,默默地吃饭。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餐桌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我吃得食不知味。我好几次想开口,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说什么呢?道歉吗?可我心里的火还没消。质问她吗?可看着她那副憔悴又委屈的样子,我又于心不忍。
  于是,一顿饭,就在这死寂中结束。
  下午,她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说是要整理书籍。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烦躁地拿起iPad,鬼使神差地,又点开了她的QQ空间。
  那条留言和那张照片,依然刺眼地挂在那里。我盯着照片里,她那灿烂的笑容,心中的嫉妒和怒火,如同毒草一般疯长。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
  我想象着,她和那个叫李浩的男人,是如何在大学的林荫道上牵手散步;我想象着,他们是如何在学校的湖边,偷偷地接吻;我想象着,他们是不是也曾像我和她一样,在某个夜晚,疯狂地做爱……
  这些想象,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地凌迟着我的神经。痛苦,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的快感。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渴望知道更多。
  我渴望知道,他们恋爱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
  傍晚,蔓蔓从书房出来,脸上带着疲惫。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然后默默地走向厨房,准备做晚饭。
  看着她那纤细而固执的背影,我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场冷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和好,不代表着遗忘。
  那根刺,已经扎进了我的心里。如果不拔出来,它会化脓,会腐烂,最终毁掉我们的一切。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16 09:40:36

第3章 嫉妒与占有
  我走进厨房的时候,蔓蔓正背对着我,站在水槽前洗菜。
  夕阳的余晖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为她纤瘦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色轮廓。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家服,长发用一根鲨鱼夹随意地挽起,露出了一截白皙脆弱的后颈。水流“哗哗”地响着,掩盖了我的脚步声。
  我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
  她洗得很慢,很专注,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手中的那颗西蓝花上。我能看到她紧紧绷着的肩膀线条,以及那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指关节。
  她在用这种方式,进行着无声的抵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走上前,从背后,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连水龙头都忘了关。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冰冷的手指,而我的手臂,则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将她禁锢在原地。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像一块冰,冷硬,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然后,我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关掉了水龙头。
  整个厨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蔓蔓,我们谈谈。」我的声音很低,很沉,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疲惫。
  「没什么好谈的。」她冷冷地回答,试图挣脱我的怀抱。
  我没有让她得逞,反而抱得更紧了。我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背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怦怦”狂跳的心。
  「有。」我坚持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一整天不和我说话,是想和我冷战到什么时候?嗯?」
  我将责任,轻飘飘地,推了一半到她身上。
  她沉默了。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这一次,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愧疚,「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么粗暴,不该弄伤你。但是,蔓蔓,你能不能也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
  我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我。我将她困在我和水槽之间,一个狭小得无法逃脱的空间里。
  我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她的眼睛依旧红肿,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委屈。
  「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可我却看到你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那张照片,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一碰就疼。我嫉妒,我愤怒,我快要疯了。我承认我失控了,我用了最差劲的方式来发泄我的情绪。但是,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你也存在一定的问题。」
  我的话,软硬兼施,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又指责了她的“不是”。
  蔓蔓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咬着下唇,眼圈又红了。她单纯的脑袋,根本无法处理这种复杂的逻辑。在她看来,我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我……我没有……」她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没有什么?」我步步紧逼,「你没有和他笑过?还是你没有和他谈过恋爱?」
  「我……」
  「蔓蔓,」我放缓了语气,用一种近乎蛊惑的声音对她说,「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吵架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躲着我。我们把它解决掉,好不好?」
  「……怎么解决?」她迷茫地看着我,像一只掉进陷阱里的小动物。
  「告诉我。」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把他的一切,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他为你做过什么,你又为他做过什么……所有的一切。你把它说出来,我们就当是把这根刺拔了出来。从此以后,我们谁也别再提了。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为她描绘了一个美好的愿景:只要你说出来,一切就能回到过去。
  蔓蔓犹豫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但她更受不了现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冷战。她想回到过去,回到我们恩爱如初的日子。
  许久,她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觉得蔓蔓应该不会再生我的气了,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沉痛和真诚。
  「晚饭别做了,我们出去吃。」我说着,牵起她冰凉的手,走出了厨房。
  我带她去了一家她很喜欢的、很安静的日料店。我们要了一个包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在等待上菜的间隙,我为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然后,开始了我的“求知”。
  「从头说起吧。」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或许是这里的环境让她放松了一些,又或许是她真的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这一次,她没有再抗拒。
  「……我们是高中校友,大学又考到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开学的时候,他负责登记新生的信息,我们就那样认识了。」
  「那他是怎么追你的?天天给你送早饭?还是在你宿舍楼下弹吉他?」我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问出这些让我嫉妒得发疯的问题。
  「……没有那么夸张。」她的声音很低,「他只是……对我很好。那时候我刚到外地上学,什么都不懂,他又是老乡,就……很照顾我。会帮我占座,会提醒我交作业,我生病了,他会帮我买药……」
  她每多说一句,我心中的妒火就烧得更旺一分。我能想象得到,一个青涩的、不谙世事的蔓蔓,是如何被这些廉价的“好”,一点点攻破心防的。而这些,本该是我为她做的!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但我知道,在那下面,是我留下的痕迹。她低着头,双手捧着茶杯,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陶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涂任何颜色,显得格外清纯。
  「所以,你就感动了?」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开心?」我的问题,开始变得尖锐。
  蔓蔓的身体微微一僵,她没有回答。
  「就像照片里那样,笑得那么灿烂?」我将筷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老公……」
  「告诉我。」我的语气不容置喙,「告诉我,你答应他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包间里的空气,再次凝固了。
  她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不容抗拒的坚持。她知道,这场审判,她逃不掉。
  许久,她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是。我很开心。」
  当蔓蔓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这四个字时,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总是清澈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是她的自尊,是她作为我的妻子,面对我时最后的、一点点可怜的骄傲。
  这四个字,像四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我的心脏。疼,尖锐的疼。
  我让她亲口承认了,她曾为另一个男人,那般欣喜过。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难堪的脸,心中涌起的,不是胜利的快感,而是一股更加尖锐的、混杂着嫉妒的刺痛。
  我端起清酒,一饮而尽。
  她曾为别的男人,如此开心过。
  这个认知,像一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脏。
  包间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服务员适时地将精致的菜品一道道送了上来,刺身、寿司、天妇罗……都是蔓蔓平时最爱吃的。但此刻,她只是低着头,看着面前的茶杯,一动不动,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精美娃娃。
  我也没有动筷子。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胃口。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难堪的脸,心中的烦躁,如同打结的乱麻,越理越乱。
  许久,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是不是……很失望?」
  「没有!」我没有给她好脸色,语气肯定说到。
  我的冷漠,像一根针,刺破了她强撑的坚强。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滴落在面前的茶杯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对不起……」她哽咽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对不起……」
  她的眼泪,非但没有让我心软,反而让我更加烦躁。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冷哼一声,「陈纾蔓,我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为什么可以让别人轻而易举插入我和你的生活!」
  我很少叫她的全名,除非是我真的生气到了极点。
  听到我这么叫她,蔓蔓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绝望。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她看着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
  「是因为……我一直生不出孩子,对不对?」她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自我厌弃,「我……我的肚子不争气……让你在爸妈面前抬不起头,让公司的人在背后笑话你……现在,又出了这种事……你……你对我一定很失望吧……」
  「老公,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了?」
  当“离婚”两个字,从她那颤抖的嘴唇里说出来时,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攥住了,猛地一痛。
  我从没想过,孩子这个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在她心理会有多大的压力。而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让她觉得这只是一个契机,让我和她离婚的契机。
  我承认我嫉妒,我愤怒,我甚至想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她。但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离婚。
  她是我的命。
  可她现在,却以为我要因为这些事情,抛弃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心疼,同时在我胸中炸开。我气她竟然会这么想我,更心疼她竟然会因为这些事情,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我猛地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拽了起来,紧紧地箍在怀里。
  「啊……」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冲着她低吼,双臂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谁告诉你我要跟你离婚了?」
  她的脸被迫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我那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剧烈搏动的心跳声。我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身上那件柔软的毛衣,被我抓得起了皱,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却丝毫无法平息我的怒火。
  「我……我以为……」她在我怀里呜咽着,被我的反应吓得不知所措。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我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一定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陈纾蔓,你给我听好了!我沉垣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我从来没在乎过你能不能生孩子!我他妈的要是真的在乎,早就带你去做试管了!我只是不想你受罪!」
  「至于那个什么狗屁前男友!」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是在乎吗?老子是在乎你心里还藏着事!我是在乎你他妈的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你懂不懂!」
  我几乎是咆哮着,将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吼了出来。
  我不是不在乎,我是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但这份嫉妒的根源,不是因为她有过过去,而是因为她的过去,对我来说,是一片我无法踏足的、充满了迷雾的领地。
  蔓蔓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她似乎……从来没想过,真相会是这样。
  她以为,我是在嫌弃她,是想抛弃她。
  却没想到,我只是……因为太爱她,太想占有她,才会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老公……」她怔怔地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
  看着她那副又惊又怕又感动的傻样,我心中的怒火,终于渐渐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心疼。
  我叹了口气,将她重新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蔓蔓,我爱你,爱得快要疯了。」我的声音,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沙哑和温柔,「所以,我才受不了。我受不了你的世界里,有我不知道的角落。我受不了你心里,藏着我不了解的秘密。那会让我觉得,我没有完完全全地拥有你。那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弱者的、缺乏安全感的位置上。
  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伸出颤抖的手,回抱住我,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但这一次的哭声,和刚才不一样。
  刚才,是绝望和恐惧。
  而现在,是委屈、是感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对不起……」她在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但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那些审判和逼问的话,我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抱着她,吻她,用最直接的方式,来确认我们还拥有彼此。
  「好了,不哭了。」我捧起她那张哭花了的脸,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我们不吃了,回家。」
  她抽噎着,点了点头。
  我结了账,牵着她冰凉的手,走出了日料店。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握着我的那只小手,越来越用力,仿佛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回到家,门一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
  我便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昨晚的粗暴不同,也和以往的温柔不同。它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充满了想要将对方吞噬入腹的、疯狂的爱意。
  我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我贪婪地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津液。她被我吻得几乎要窒息,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袖,笨拙而又热烈地回应着我。
  我的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撩起了她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我没有去解她的内衣,而是直接将手掌覆盖在她胸前那团柔软之上,隔着那层薄薄棉布,用力地揉捏着。
  那团软肉在我的掌心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像是一团永远揉不腻的面团。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那颗小小的蓓蕾,在我的抚弄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顽强地顶着布料,宣告着主人的情动。
  「嗯……老公……」在亲吻的间隙,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这个称呼,这个充满了依赖和爱意的称呼,让我彻底失控。
  我将她横抱,大步走向我们的卧室。我将她轻轻放在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欺身而上,开始疯狂地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毛衣、裤子、内衣、内裤……顷刻间,她便如同一只被剥了壳的白玉荔枝,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激动和情动,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那对挺立的雪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颗红豆,早已娇艳欲滴。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早已一片泥泞,晶莹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我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下身,开始亲吻她,从她的额头,到她的嘴唇,再到她精致的锁骨,然后,是她胸前那两团颤巍巍的雪白。
  我将它们一一含入口中,用舌头、用牙齿,用尽一切手段,去挑逗,去吮吸,去品尝。
  「啊……老公……受不了了……快进来……」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着,双腿缠上了我的腰,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主动地、急切地,去摩擦我那根隔着裤子,早已硬得发痛的巨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如此淫荡。
  我知道,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的爱,来安抚我的“不安全感”。
  我拉下裤子,将那根鸡巴释放出来。然后,我扶着它,对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我的龟头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长驱直入,瞬间就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花心。那紧致、湿热、柔软的穴肉,层层迭迭地包裹、吮吸着我的肉棒,那种失而复得的、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得仰天长啸。
  「啊——!」她也发出一声满足而又销魂的尖叫,双腿盘得更紧,小腹向上挺起,仿佛要将我的整根鸡巴,都吞进她的子宫里。
  这一次,没有惩罚,没有愤怒。
  只有最原始的、最纯粹的、为了爱而进行的交合。
  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尝试了所有的姿势,仿佛要将过去两天所受的折磨,全都通过这场性爱,发泄出来,补偿回来。
  汗水浸湿了床单,嘶吼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奏响了生命最和谐的乐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在彼此的身体里,同时达到了顶峰。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穴内余韵未消的痉挛与收缩,心中一片宁静。
  那根扎在我心里的刺,似乎……在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被融化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16 09:57:10

第4章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心悸中,猛然惊醒的。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挣脱肋骨的束缚。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冷汗。身边的蔓蔓睡得很沉,她像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呼吸均匀而绵长。
  可我却像是刚从一场溺水的噩梦中挣扎出来。
  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无比真实、又无比荒唐的春梦。
  梦里,我不是我。我仿佛变成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没有实体的幽灵。我的视线,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回到了多年前,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
  那似乎是一个大学城外出租的、狭小而简陋的房间。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薰和青春期荷尔蒙混合的味道。
  然后,我看到了他们。
  是蔓蔓,一个比现在青涩得多的蔓蔓。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卡通T恤,头发随意地扎着,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未经雕琢的纯真。
  而她的对面,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面容在我的梦里,始终是一团模糊的马赛克。但他就是李浩,我无比确定。
  我看到,那个男孩,正在笨拙地亲吻着我的蔓蔓。
  我的妻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她的手,紧张地抓着男孩的衣角。她的吻,生涩而又被动。
  我看到,男孩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
  我看到,蔓蔓的身体,在男孩的抚摸下,微微地颤抖着。
  我看到,男孩将她压在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偷窥者,被迫观看这场属于我妻子和第三者的电影。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嫉妒、屈辱,以及……一股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兴奋。
  梦境的画面突然一转。
  我看到,我的蔓蔓,那个在我面前总是娇羞万分的蔓蔓,此刻竟然跪在床边。那个叫李浩的男孩,则大咧咧地坐在床沿,双腿大开。
  蔓蔓的头,正埋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清晰地“看到”,蔓蔓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散落在男孩的大腿上。她的小脸,被一根尺寸远不如我的鸡巴,撑得微微鼓起。她的嘴唇,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柔软的嘴唇,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她正在……为他口交!
  梦里的她,动作一点也不生涩。她的舌头,灵巧地在那根鸡巴的顶端打着圈,舔舐着马眼。她的喉咙,在主动地、一深一浅地吞吐着那根肉棒。她甚至会时不时地抬起眼,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我最熟悉的杏眼,媚眼如丝地看着那个男孩,仿佛在用眼神鼓励他,取悦他。她的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属于那个男孩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显得无比淫荡,又无比下贱!
  那个男孩,舒服地向后仰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伸出手,粗鲁地抓着蔓蔓的头发,控制着她吞吐的频率和深度。而我的妻子,我的蔓蔓,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卑微地,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侍奉着他的鸡巴!
  “不——!”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但这个梦,却比任何现实都更加真实,更加令人作呕。
  我低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到了一个让我更加羞耻的景象。
  我的下身,那根不争气的鸡巴,此刻正高高地、精神抖擞地矗立着,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它因为那个荒唐的梦,而可耻地,勃起了。
  我竟然,因为梦到自己的妻子像条母狗一样给别的男人嗦鸡巴,而勃起了!
  这个认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我掀开被子,逃一般地走下床,冲进了浴室。我打开淋浴,用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洗掉那份黏腻的、肮脏的感觉。
  冰冷的水流,让我因为春梦而燥热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但却无法浇灭我心中的那团邪火。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梦里的画面。
  蔓蔓那张被撑得鼓起的脸,她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睛,她嘴角那淫荡的银丝……
  我的鸡巴,在冷水的刺激下,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硬,涨得我小腹生疼。
  我终于无法再忍受。我伸出手,握住了那根背叛了我的鸡巴,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我的脑子里,想象的,不再是蔓蔓含情脉脉的脸,而是她在那个模糊的男人身下,那副沉溺而享受的表情,是她跪在床边,像条小母狗一样,为别的男人吞吐鸡巴的下贱模样。
  “啊——!”
  在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低吼中,我将自己肮脏的欲望,射在了淋浴间的地板上。
  粘稠的、白色的液体,在地面上摊开,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的问号。
  我脱力地滑坐在地上,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迷茫。
  我到底,是怎么了?
  ……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起了床。
  蔓蔓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似乎已经从前两天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笑容。
  「老公,你昨晚没睡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她关切地问我,伸手想摸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
  我立刻就后悔了。我知道我的动作伤害了她。
  「……没事。」我坐下来,声音干涩地解释道,「公司最近有点事,压力比较大。」
  「哦……那你多注意身体。」她默默地收回手,为我盛了一碗豆浆,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并没有因为昨晚的和解而消失。它还在那里。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在公司开董事会的时候,我看着PPT上不断跳动的财务数据,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梦里,蔓蔓跪在床边,为那个男人卖力口交的画面。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清纯的脸,是如何做出那种淫荡至极的表情。她的眼睛,一边看着那根在她嘴里进出的鸡巴,一边还要分出眼神来,去观察那个男人的反应。她的口腔,被那根鸡巴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出,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一样,将那些肮脏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
  “沉总?沉总?”
  直到项目经理连叫了我好几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我发现,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而我的下身,竟然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有了可耻的反应。
  我狼狈将座椅向前挪动,用桌子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含糊地应付了几句,草草地结束了会议。
  一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我试图处理文件,但那些黑色的文字,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的、交媾的人影。
  我烦躁地将文件推开,靠在老板椅上,闭上了眼睛。
  然后,那些画面,又不受控制地,涌入了我的脑海。
  这一次,比梦里更加清晰。
  我“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脸,那张照片上的脸。他还很青涩,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对我的妻子的占有欲。
  我“看到”他将我的蔓蔓压在身下,我“看到”他亲吻她的乳房,我“看到”他用他那根可笑的鸡巴,干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我甚至能“听”到蔓蔓的呻吟声。那不是痛苦,而是情动的、享受的呻吟。
  “啪!”
  我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黄棕色的液体洒了一桌。
  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期待。
  我期待着,蔓蔓亲口,对我讲述这一切。
  我期待着,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些最淫秽、最羞耻的细节。我想知道,她的第一次,到底有多疼。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把她干得有多爽。我想知道,她到底为那个男人,高潮过几次。
  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像梦里那样,跪着给那个男人嗦过鸡巴。
  这些病态的、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将我的理智,死死地缠绕住。
  我意识到,我病了。
  病得不轻。
  距离那场旖旎且让我不堪的梦境已经过了几天。
  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那根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名为“李浩”的刺,仿佛真的在那个激情的夜晚,被彻底拔除了。
  蔓蔓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也更加……黏人。
  她会像一只考拉一样,在我处理工作邮件的时候,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把脸颊贴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只是感受着我的存在。
  她会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推开浴室的门,红着脸,挤进来,用她那柔软的身体,笨拙地帮我擦背。
  她会在每一个夜晚,都用尽浑身解数地来取悦我,尝试各种她以前会羞得满脸通红的姿势。她的小穴,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湿滑,更加敏感,每一次,都能被我轻而易举地送上云端,然后在我身下,哭着喊着,一遍遍地叫着“老公,我爱你”。
  她以为,这样,就能抚平我心中的不安全感。
  她以为,这样,就能证明她对我爱意的忠诚。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又充满爱意的眼神,我心中充满了怜惜。我会在每一次性爱之后,都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我爱她。
  我确实爱她。
  爱得快要发疯。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根刺,根本没有被拔掉。
  它只是扎得更深了。
  深到,已经和我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白天,在公司,我是那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沉总。我能在一场会议上,精准地指出产品报告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设计漏洞;我能在一个小时内,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合同文件。
  我戴着完美的面具,扮演着所有人都期待的角色。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副面具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肮脏、龌龊的灵魂。
  在签署一份千万合同的间隙,我会突然走神。我的目光,会落在女秘书那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上。然后,我的脑海里,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荒唐的梦境——
  蔓蔓那双同样纤细、漂亮的手,正扶着一根不属于我的鸡巴。她的头,埋在那个模糊的男人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我的呼吸,会瞬间变得粗重。我能感觉到,我的下身,正不受控制地,慢慢苏醒。
  我不得不靠喝冰水,或者走到窗边吹冷风,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和重要的客户共进午餐时,我会看着餐桌上精致的菜肴,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性奴一样,将那些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她的喉咙那么细,吞咽的时候,会不会被呛到?她会不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又讨好地,用舌头将那个男人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
  这些肮脏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想象,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血液阵阵发烫。我必须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脸上的商业微笑,不让对方看出我的失态。
  而到了夜晚,当我回到那个温暖的、充满了蔓蔓气息的家时,这种折磨,会达到顶峰。
  今晚,当我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看到蔓蔓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边的真丝吊带睡裙。
  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但她因为觉得太暴露,一直羞于穿上。
  而今晚,她穿上了。
  黑色的丝绸,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晃眼。吊带很细,堪堪挂在她圆润的肩头,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和光洁的美背。睡裙很短,她侧躺的姿势,让裙摆向上滑去,几乎露出了半个浑圆挺翘的臀部。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交迭在一起,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她看到我,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地拉了拉裙摆,用一种带着讨好和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好看吗?」
  我知道,她是在补偿我,是在用她的方式,告诉我,她只属于我。
  我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怜惜、感动、以及更加汹涌的、黑暗的占有欲,瞬间将我淹没。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性。我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着她,一边粗暴地撕开了那件睡裙。
  “刺啦——”
  黑色的丝绸碎片,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场盛大葬礼的余烬。
  而我的妻子,如同最完美的祭品,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拉下浴巾,将那根早已因为幻想而硬得发紫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蔓蔓看到我那狰狞的肉棒时,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和兴奋。她主动地分开双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深的神秘花园,毫无保留地为我敞开。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尖叫。
  滚烫的肉棒,一举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我开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
  但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我的脑海中,那些白日里折磨了我一整天的幻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当我看着身下,蔓蔓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绯红、媚眼如丝的脸时,我的眼前,却浮现出,她在那个出租屋里,同样因为快感而迷离的表情。
  当我的鸡巴,在她紧窄的穴内进出,感受着那层层迭迭的嫩肉的吮吸时,我的脑海中,却代入了那个叫李浩的男人。
  我不再是我。
  我变成了李浩。
  我正用着一根比现在这根要小得多的鸡巴,干着这个属于未来那个叫沉垣的男人的、无比美味的骚屄。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的神经!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NTR自己妻子的屈辱感、和侵占了别人妻子的优越感、极致扭曲的快感,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这一刻,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硬度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匪夷所思的境地!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我感觉,我不是在和我的妻子做爱。
  我是在代替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狠狠地、不知廉耻地,操弄着我沉垣的老婆!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你好大……要被你干坏了……啊……」
  蔓蔓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凶猛的攻势,撞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她在我身下,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和求饶。
  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只知道,这种感觉,太他妈的爽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上千百倍!
  在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中,我很快就达到了顶峰。我将我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和屈辱感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我脱力地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身下的蔓蔓才缓过神来。她伸出柔软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用她那张被情欲和汗水浸透的小脸,蹭着我的脸颊。
  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沙哑的鼻音,在我耳边响起。
  「老公……」她娇羞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今天……变得好硬啊……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硬……」
  她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
  也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中,浇醒。
  我……竟然通过幻想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而获得了更强的性能力,和更极致的快感?
  我看着怀里,这个对我一无所知,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激烈性爱余韵中的妻子。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我一个字也,无法回答。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16 10:05:17

第5章
  时间,有时候是治愈伤口的良药,有时候,却是滋养心魔的温床。
  距离那场几乎要将我们婚姻撕裂的争吵,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我们的生活,从表面上看,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以前更加“恩爱”。
  我每天照常去公司上班,处理着那些合同。而蔓蔓,也在我的建议下,重新装修了咖啡厅,增加了店内面积。我告诉她,我希望她能有自己的事业和社交圈,不要整天围着我转。她听了很高兴,以为这是我爱她、体谅她的表现。
  她不知道,我只是……害怕。
  我害怕在白天的家里,看到她那张清纯美丽的脸,然后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些肮脏的幻想。
  蔓蔓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她会每天变着花样地为我准备爱心午餐,送到公司来,在前台小姐们羡慕的目光中,红着脸,像个初恋的少女。她会记得我每一个不经意间提起的喜好,然后默默地为我实现。
  她以为,那根刺,已经被拔除了。
  她以为,只要她做得足够好,我们就能回到过去。
  我配合着她,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宽宏大量的好丈夫。我会夸赞她的手艺,会为她买下她多看了一眼的包包,会在睡前,亲吻她的额头,对她说“晚安,我爱你”。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因为,在这最近的几个星期里,我没有再碰过她一次。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害怕,一旦我的鸡巴进入她温暖紧致的身体,我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的脸。我害怕,我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在幻想自己深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的过程中,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我害怕,她会从我更凶狠的动作,更粗重的喘息中,发现我那肮脏的秘密。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每当夜晚,她换上性感的睡衣,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用她柔软的身体蹭着我,用她冰凉的小脚丫,勾搭着我的腿时,我都会用“今天太累了”或者“明天有个早会”这样的借口,来推开她。
  一次,两次……
  渐渐地,她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她不再主动,只是在夜里,背对着我,沉沉睡去。
  而有几次失眠,我感受到她身体微微地颤抖,压抑着低低的、委屈的啜泣。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都像被刀割一样疼。愧疚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每当她在我身边沉沉睡去,当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死寂时,我的心魔,就会准时地,从牢笼里爬出来。
  我会悄悄地,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
  我甚至不敢开灯,只是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冰冷的月光,坐在冰冷的马桶盖上。
  在这里,在这个狭小的、密闭的、充满了松木香薰味道的空间里,我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放任我的灵魂,沉入那片肮脏又甜美的幻想沼泽。
  我闭上眼睛。
  那个破旧的出租屋,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这一次,我不再是漂浮的幽灵。
  我就是李浩。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是那么的年轻,充满了用不完的精力。我的手,正抚摸着属于我的、年轻的蔓蔓。
  她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滑腻。她的身体,青涩,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是如何笨拙地解开她那件廉价的、带着卡通图案的胸衣。我能看到那对还未被我沉垣开发过的、更加小巧却无比挺拔的胸部,是如何在我的面前,羞涩地弹跳而出。它们的蓓蕾,是那么的粉嫩,像两颗含苞待放的樱桃。
  我低头,将它们含入口中。那滋味,青涩,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然后,是口交。
  那个在梦里反复折磨我的画面,此刻在我的幻想中,变得无比清晰,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我坐在床沿,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蔓蔓。她仰着头,那张清纯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一丝好奇,和一丝……讨好。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我的龟头。那湿热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她张开小嘴,将它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紧致。她的喉咙,是那么的细嫩。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每一次深入时,是如何顶到她柔软的喉口,让她发出“呜呜”的、可怜的悲鸣。她被我的鸡巴,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但她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用她的香舌,用她的喉咙,来取悦我这个……李浩,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这些肮脏的幻想而勃起的肉棒。
  卫生间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喘息声,和手掌快速摩擦肉棒的羞耻的声音。
  我的脑海中,幻想在继续。
  我“看到”,在我(李浩)的“调教”下,蔓蔓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我“看到”,她是如何分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将她那片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神秘的处女花园,羞涩地,展现在我(李浩)的面前。
  我“看到”,我(李浩)是如何用我那根可笑的鸡巴,捅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我“听到”,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压抑的哭喊。
  我“看到”,她是如何从最初的痛苦,慢慢地,转变为迷离的、沉溺的享受……
  “啊——!”
  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无尽痛苦、屈辱和极致快感的低吼中,我将我那份对妻子的、病态的欲望,悉数射在了冰冷的手心和瓷砖上。
  粘稠的、白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腥膻的气息。
  我脱力地靠在马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被彻底掏空了。
  这三个星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重复着这样可耻的仪式。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遍又一遍地,朝拜着我的心魔。
  我发现,我越来越沉溺于这种感觉。
  现实中,蔓蔓越是温柔体贴,我在幻想中,就越是渴望看到她淫荡下贱的模样。
  这种极致的反差,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掌控一切的快感。
  病入膏肓。
  而单纯的幻想,已经渐渐地,无法再满足我了。
  我像一个吸食毒品成瘾的瘾君子,需要更大剂量,更强烈的刺激。
  我需要……真实的细节。
  我需要她亲口告诉我,我的幻想,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需要她,用她那张亲吻过我的嘴,亲口对我说出,她是如何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吞吐鸡巴。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夏天已经进入了最酷热的阶段,但我和蔓蔓的卧室,却像是提前进入了寒冬。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一条无形的、冰冷的楚河汉界。我们每天会说“早安”和“晚安”,会像一对最正常的夫妻一样,在餐桌上讨论今天的新闻,或者周末的出行计划。
  但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苦行僧,用最严苛的戒律,禁绝着自己的欲望。因为我知道,一旦开闸,那头名为“幻想”的猛兽,就会将我彻底吞噬。
  而蔓蔓,她从最初的小心翼翼、主动讨好,渐渐地,变得沉默,和不安。
  她不再穿那些性感的睡衣,只是穿着最保守的棉质睡衣。她不再在夜里偷偷勾搭我的腿,只是背对着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每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凌迟。
  我知道,她又开始把一切问题,都归咎于她自己了。她一定在想,是不是她失去了魅力,是不是我厌倦了她的身体,是不是……我不再爱她了。
  我多想把她狠狠地揉进怀里,告诉她不是那样的。
  但我不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今早,我醒得很早。我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身心俱疲。昨晚,我又在卫生间里,对着那些肮脏的幻想,解决了一次。
  我转过头,看到蔓蔓正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我们就这样,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中,沉默地对视着。
  终于,她先开口了。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颤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来了。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我的沉默,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泪,像是积攒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她哭着问,「你告诉我,是谁?是公司里的哪个秘书?还是……你以前的哪个同学?你告诉我,我……我退出,我不会纠缠你的……」
  「别胡说!」我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也激动了起来,从床上坐起,那双含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不碰我了?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的身体了?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因为我不是处女,因为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所以你嫌弃我了,对不对!」
  她将自己心中所有的不安和自卑,都化作了最伤人的利刃,刺向我,也刺向她自己。
  看着她这副崩溃绝望的模样,我的心,疼得无法呼吸。
  愧疚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所有的防备都冲垮了。
  我不能再让她这样误会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我坐起身,面对着她,然后,伸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又冰冷。
  「蔓蔓,」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不爱你,也没有在外面有人。我……只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在我怀里,小声地问。
  我抱着她,沉默了许久。我在组织语言,我在想,该如何向她描述我那份连我自己都觉得变态的、无法启齿的欲望。
  「蔓蔓,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们吵架之后,做的那一次。」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记得。」
  「那天,你事后说……我变得比以前更硬。」
  蔓蔓的脸,红了。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个。
  「我……我不想碰你,不是因为不想要你。恰恰相反,」我闭上眼睛,艰难地,说出了那个肮脏的秘密,「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但是,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她不解地问。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如同在宣读自己的判决书,「因为我发现,每当我想着要和你做爱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个画面……那个和你做爱的男人……他不是我。」
  我说出来了。
  我终于,将我心中那个最黑暗、最肮脏的秘密,说了出来。
  怀里的蔓蔓,瞬间僵住了。
  她像是没听懂,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缓缓地,从我的怀里退出来,那双美丽的、还挂着泪痕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茫然和困惑。
  「……什么?」
  「我说,」我看着她,重复道,「当我在床上,干着你的时候……我有时候会幻想,干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别的男人。比如,那个叫李浩的。然后,我就会变得……比平时更兴奋,也更硬。」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
  她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她呆呆地看着我,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感觉,就像一个正在演算复杂公式的科学家,突然发现自己赖以生存的宇宙公理,从根基上就是错误的。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我轻描淡写的话语,彻底击碎了。
  她的大脑,似乎正在飞速地运转,试图去理解我话里的意思。她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眼神里充满了混乱。不爱我了?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也不是。嫌弃我?好像更不是。那……到底是什么?幻想……我和别的男人?然后他会更兴奋?这……这是什么逻辑?这根本不合常理!爱一个人,难道不该是希望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会……
  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和不真实感,将她牢牢包裹。她看着我,看着这个她同床共枕了数年的、她深爱着的丈夫,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
  「你……」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却干涩得像是从沙漠里传来,「你……是在开玩笑吗?老公,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苦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因为这个,已经几个星期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我白天在公司,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我不敢碰你,就是怕……怕自己会陷得更深,怕你会发现……我变成了这样一个变态。」
  我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心魔困扰的、痛苦的受害者。
  蔓蔓彻底凌乱了。
  她看着我脸上真切的痛苦,又回想着我这几个星期的反常和疏远。她那颗成长在父母保护的象牙塔下单纯的、用正常逻辑构建起来的大脑,第一次,触碰到了一个它完全无法理解的、黑暗而扭曲的世界。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裂开了一道巨大的、深不见底的缝隙。
  而缝隙的对面,是她完全未知的,人性的深渊。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那句石破天惊的坦白,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足以颠覆一切的惊涛骇浪。
  蔓蔓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那双总是盛满爱意与温柔的眸子里,此刻充斥着我从未见过的、复杂到极致的情绪——震惊、茫然、荒谬以及……一丝被背叛的刺痛。
  她的大脑,显然还在处理着我刚刚抛出的、那个完全超乎她认知范畴的信息。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干涩而又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破碎的世界观废墟里,艰难地挖掘出来的。
  「……为什么?」
  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喊,只是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平静的语气,问了这三个字。
  「为什么……会那样想?」
  辩论开始了,一场关于爱与欲望的、注定没有赢家的辩论。
  「我不知道。」我苦笑着,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疲惫。这不是伪装,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或许,是从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嫉妒,愤怒……那些情绪,像毒药一样,在我身体里发酵,然后……就变成了这种……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东西。」
  「可是……爱一个人,难道不该是……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吗?」蔓蔓的声音里,充满了逻辑被颠覆的混乱,「你爱我,所以你应该讨厌任何触碰过我的男人,你应该想抹去我所有的过去,而不是……而不是去幻想它……这……这根本说不通!」
  她用她那单纯的、非黑即白的爱情观,试图来解构我这道复杂而无解的难题。
  「是,你说的没错,是这样的。」我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自嘲,「但或许……我爱你,已经爱到不正常了。我爱你,爱到想要占有你的全部。不仅仅是你的现在,你的未来,还有……你的过去。」
  「那段我没有参与过的过去,对我来说,是一个黑洞。我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知道。我越是去想,就越是嫉妒。而那份嫉妒,在达到顶点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扭曲的……沉溺。」我艰难地,找到了一个词来形容我的状态。
  「……所以,」蔓蔓似乎听懂了一点,但她的脸色,却变得更加苍白。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所以,那一天晚上……你对我那么粗暴……你把我当成了……」
  「我不知道!」我打断了她,因为我不想承认,那一刻,我确实把她当成了那个幻想中的、被李浩干过的女人,「我只知道,我失控了。而事后,你那句“我别原来更硬了”,就像一个魔咒,让我彻底……陷了进去。」
  蔓蔓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大概从未想过,自己那句娇羞的、表达爱意的话,竟然会成为我和她欲望的枷锁。
  「不……不对……」她拼命地摇头,试图用她自己的逻辑来反驳我,「老公,你只是……你只是太爱我了,又太久没有发泄,所以才会胡思乱想。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我们只要像以前一样,好好地做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堵上耳朵,捂住眼睛,一切就能回到正轨。
  「不是的,蔓蔓。」我残忍地,打破了她的幻想,「你以为,我这一个多月,为什么不碰你?因为我已经试过了!我试着不去想,我试着像以前一样,只想着你,只想着我们之间的爱。但是,我做不到!」
  「当我进入你的身体,我满脑子都是你被他进入的画面!当我亲吻你的嘴唇,我满脑子都是你为他口交的样子!那些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我越是想摆脱,它们就越是清晰!」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我的身体,就会……可耻地,变得更兴奋!蔓蔓,你懂吗?我已经……被污染了!被我自己的嫉妒和幻想,彻底污染了!」
  我说着,几乎要崩溃。这不是演戏,这是我这一个多月来,最真实的写照。我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牢笼里,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锁链收得更紧。而唯一的钥匙,就握在眼前这个,被我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手里。
  蔓蔓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
  她的大脑里,有两个小人正在疯狂地打架——这是蔓蔓后面告诉我她当时内心真实的想法。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代表着她所有正常观念的小人,正在声嘶力竭地对她喊:“离开他!他是个变态!他疯了!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想这种事情?”
  而另一个,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代表着她对我深沉爱意的小人,却在流着泪,轻声对她说:“可是,他那么痛苦……他那么爱你……他只是……病了。他不是不爱你,他是太爱你了,才会变成这样。你忍心看着他一个人,被这种痛苦折磨吗?你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陪着他吗?你需要理解他!”
  她看着我,看着我脸庞上那份毫不作伪的痛苦和挣扎。她想起了我们恋爱时的甜蜜,想起了我将她从那个小小的咖啡店里解救出来,给了她一个家。她想起了我为她做的一切,想起了我那句“我沉垣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她也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我的疏远,我的冷淡,以及她自己在夜里,那些因为得不到我的爱抚而辗转反侧的、空虚的夜晚。
  她发现,相比于我那份扭曲的、她无法理解的欲望。
  她更害怕的,是失去我。
  是回到过去那种,没有我的、孤独的日子。
  许久,许久。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她的指尖,冰凉,却又带着一丝让我心安的温度。
  我抓住了她冰凉的手,将它拉到我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语气,剖开了我灵魂最深处,那最肮脏的伤口。
  「蔓蔓,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我骗了你。」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并不完全是痛苦。」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如同在忏悔,「我……我沉溺其中。我控制不住地,去想那些画面。我想象着,你跪在那个男人面前,用你这张亲吻过我的嘴,去讨好他。我想象着,你那双只为我张开过的腿,是如何为他缠上……」
  「这些幻想,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同时……它们又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感,让我……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移开视线,看向窗外,仿佛在对着虚空独白。
  「我为你感到羞耻,蔓蔓。」我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像恶魔的低语,「我羞耻的是——为什么,幻想里那个会用媚眼如丝的眼神看着男人,会主动地、像条小母狗一样去侍奉男人鸡巴的蔓蔓,会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吸引我。」
  「而现实里,我的蔓蔓,我的妻子,」我转回头,重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切的渴望,「却是这么的清纯,这么的……美好。」
  「这种反差,快把我逼疯了。我会想要你变成我梦里的样子!」我将她的手,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指尖的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既渴望着幻想里那个骚到骨子里的你,又深爱着现实里这个纯洁如白纸的你。我……」
  我没有再说下去。
  但我知道,她懂了。
  我没有要求她做什么。
  我只是将我最深的矛盾、最深的羞耻,和最深的欲望,血淋淋地,剖开来,摆在了她的面前。
  我告诉她,我爱她,爱的是现实里这个清纯的她。
  但同时,我又告诉她,能让我获得极致快感的,是幻想里那个淫荡的她。
  是继续维持着这份让我“痛苦”的清纯,还是……为了安抚我这颗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疯的心,主动地,去尝试着,向那个幻想中的“她”,靠近一步?
  我的坦白,像一块巨石,砸碎了我们之间那层用爱和日常维系的、薄冰一样的和平。
  蔓蔓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被彻底掏空了的茫然。那不是愤怒,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为深层的、信仰崩塌后的虚无。
  她没有再问“为什么”。
  因为她知道,答案,远比问题本身,更加荒谬,更加可怕。
  我们就这样,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中,沉默地对视着。我看着她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下去,像是被狂风吹灭的烛火。
  许久,她才动了动,那动作,僵硬得像一个提线木偶。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抱着自己的枕头,默默地,走出了卧室。
  我听到,客房的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没有反锁,却比任何一道锁,都更让我感到心慌。
  我知道,我亲手,在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墙。一道用我那肮脏的欲望,筑起的看不见的墙。
  我躺在空旷的大床上,鼻息之间,似乎还残留着她枕头上淡淡的馨香。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没有感到解脱。
  将秘密说出口,并没有让我轻松分毫。反而,当那个秘密,从我口中,进入到我们共同的世界里时,它就变得更加真实,也更加……丑陋。
  我伤害了她。
  我用我最深的爱,给了她最重的一刀。
  ……
  第二天一早,当我精疲力尽地走出卧室时,房子里空无一人。
  餐桌上,摆着已经冷掉一碗面条和一杯牛奶。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
  是蔓蔓的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我能感觉到的、刻意的疏离。
  “我先去店里了。”
  没有署名,没有“老公”,甚至没有一个爱心符号。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吃着那碗已经黏成坨的面条,却味同嚼蜡。整个房子,因为少了她的存在,而变得空旷、冰冷,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坟墓。
  我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害怕了。
  我害怕,她会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我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想告诉她,我错了,我收回我所有的话。但我的手指,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我能收回什么呢?
  那份欲望,是真的。那份沉溺,也是真的。
  谎言,已经无法再将我们包裹。
  晚上,我特意提前回了家。
  但家里,依旧是空无一人。
  我给她发信息:「在哪?」
  过了很久,她才回复,依旧是那般言简意赅,像一份公事公办的报告。
  「我在我爸妈家。最近没怎么陪他们,想在这边住几天。」
  我的心,彻底凉了。
  她回了娘家。
  那是一个……完全没有我的地方。一个属于她的、安全的、正常的避风港。
  她在逃离我。
  逃离我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怪物。
  我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沙发上,还放着她昨天看电视时盖过的毯子,上面有她的味道。茶几上,是她喝了一半的水杯。
  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的痕迹。
  而她,却不在了。
  巨大的孤独和恐慌,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然后,那些被我压抑了一整天的幻想,开始像挣脱了枷锁的野兽,在我脑海里疯狂地肆虐。
  我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她。她不是在父母家,而是在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的身边。或许,她根本没回父母家,她只是找了个借口,去见他了。他们会不会正在某个酒店的房间里?她会不会,也像对我一样,对他展露出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笑容?她会不会……正在用我教给她的那些技巧,来取悦那个男人?
  我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了一幅具体的画面:蔓蔓跪在酒店的大床上,而那个叫李浩的男人,正从后面,狠狠地干着她。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前后摇晃。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晃动出淫荡的波浪。她回过头,脸上带着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对那个男人说:“你比我老公……干得还要狠……”
  “啪!”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丝毫无法压下我心中的那份屈辱和……兴奋。
  我的身体,又一次,可耻地,有了反应。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会被自己逼疯的。
  我踉跄地走进书房,打开了我的电脑。
  我需要一个答案。
  我需要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怪物。
  我坐在黑暗中,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冰冷的光,照在我扭曲的脸上。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在搜索框里,输入了一行我从未想过会去搜索的文字:
  “喜欢……幻想……妻子和别的男人……”
  点击搜索。
  无数的词条和链接,瞬间涌了出来。
  我看到了论坛,看到了贴吧,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匿名分享。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词。
  一个我从未听过,却在看到它的瞬间,就感觉像被闪电击中的词。
  “淫妻”。
  我点进了一个相关的词条,开始逐字逐句地阅读。
  “……指一种性偏好,其特征是当事者(通常是男性)从自己的伴侣与他人发生性行为的想法或事实中,获得性兴奋……”
  “……其心理动因复杂,可能包括但不限于,通过将伴侣客体化来获得极致的占有感、通过被NTR的屈辱感来获得M属性的快感、通过观察伴侣的性爱过程来获得窥淫癖的满足……”
  “……在某些情况下,丈夫会主动为妻子寻找性伴侣,并享受作为‘导演’和‘最终拥有者’的优越感……”
  我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来……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原来我这种肮脏的、变态的欲望,它是有名字的。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和我一样,被同样的心魔所困扰,或者说……享受着同样的盛宴。
  那一刻,我心中没有感到丝毫的解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坠入深渊的恐惧,和一丝……找到了组织的、诡异的兴奋。
  我,沉垣。
  我被重新冠予的名字,叫“淫妻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16 10:21:15

第6章
  两天了。
  我和蔓蔓之间,只剩下手机屏幕上,那几行冰冷的文字。
  “早安。”
  “嗯,你也是。”
  “在干嘛?”
  “在店里。”
  “晚安。”
  “晚安。”
  没有嘘寒问暖,没有分享日常的琐碎,没有了她以前最喜欢发的那些可爱的、扭来扭去的表情包。我们的交流,退化成了一种最基础的,确认对方还存活于世的,礼貌性的通报。
  每一条信息,都像一颗完美的、圆润的珍珠,被投入一片死寂的海里,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
  我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D市璀璨如星河的夜景。
  但这一切,在我眼里,都失去了颜色。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慌。
  自从我的欲望被命名为“淫妻癖”之后,我花了两天的时间,像一个疯狂的学者,在网络的世界里,贪婪地汲取着关于它的一切。我看到了无数的案例,无数的理论分析,无数的同类……
  我以为,为我的心魔找到一个名字,找到一个组织,会让我感到一丝解脱。
  但我没有。
  我只感到了更深的、坠入深渊的恐惧。
  因为,在那些冰冷的文字和匿名的狂欢背后,我看到的是关系的破碎,是信任的崩塌,是爱的消亡。
  而现在,蔓蔓的疏远,就像是那些故事的开端,正在我的现实生活中,一幕幕地上演。
  那份找到同类的诡异兴奋,被另一种更强大的、名为“害怕失去她”的恐惧,彻底吞噬了。
  我发现,相比于满足我那份肮脏的、病态的欲望。
  我更害怕的,是回到那个没有蔓蔓的世界。
  那个世界,比我幻想中的任何一个地狱,都更加空虚,更加冰冷。
  我烦躁地关掉电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无法再忍受这种通过冰冷的屏幕,来确认她存在的日子。
  我需要见到她。
  我需要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她身体的温度。我需要亲眼确认,她还在,她还是我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办公室。
  凌晨两点的城市,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我将车开上了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然后,将油门,一脚踩到了底。
  180公里。
  我只用了一个小时。
  发动机的轰鸣,像是我狂乱的心跳。窗外的景物,被拉成一条条模糊的光线,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条通往她的、狭窄的隧道。
  我的脑子里,没有任何肮脏的幻想。
  没有李浩,没有出租屋,没有口交。
  什么都没有。
  只有蔓蔓的脸。她笑的,哭的,生气的,害羞的……所有的她,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地闪回。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我爱她。
  无关欲望,无关性癖,只是爱她这个人。
  当车子停在她父母家楼下时,我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我熄了火,在黑暗的车厢里,坐了足足有十分钟。我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
  我该怎么上去?直接敲门吗?会把她父母吵醒。偷偷溜进去?更不合适。
  最终,我拿起了手机,找到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我的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剧烈地颤抖着。
  这个时间点打电话,她会不会正在熟睡,被我吵醒后会很生气?她……还会接我的电话吗?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但最终,那份快要将我淹没的思念和恐慌,战胜了一切。
  我按了下去。
  电话接通的“嘟——嘟——”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漫长,也格外煎熬。每一声,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喂?老公?!」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蔓蔓那充满了惊慌和焦急的声音。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睡眠不足的疲惫,但语速却快得惊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
  她关心的第一件事,是我有没有出事。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原来,即使在我们冷战的时候,即使我那样伤害了她,在她心里,我的安危,依然是第一位的。
  「……我没事。」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蔓蔓,你……你开一下门,好不好?」
  「……开门?什么?」电话那头的她,显然愣住了。
  「我在你家楼下。」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死寂。
  几秒钟后,我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下床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她压低了声音的、带着哭腔的焦急话语。
  「你疯了?!你别动,我马上下去!」
  电话被挂断了。
  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
  很快,小区单元楼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外面胡乱套了一件外套的、纤瘦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是蔓蔓。
  她跑得很快,甚至连鞋子都穿反了。她径直地,向我的车跑来。
  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当她跑到路灯下,看清我的那一刻,她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然后,那双我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任何预兆地,大颗大颗的眼泪,就那样滚落了下来。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站在那里,在凌晨四点的冷风中,看着我,无声地,流着泪。
  那眼泪,像滚烫的岩浆,灼伤了我的心。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几步上前,将她紧紧地、狠狠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蔓蔓……」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那让我安心的味道,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沙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你……我好想你……」
  「我爱你,蔓蔓……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
  我语无伦次地,将我心中最原始、最纯粹的情感,倾泻而出。
  怀里那具冰冷的、僵硬的身体,终于渐渐地,变得柔软起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回抱住我,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混杂着无尽委屈、思念和庆幸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回答。
  「……我也是。」
  在凌晨四点的冷风中,我们紧紧地相拥了许久。我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将我心中所有的恐慌、思念和爱意,都倾泻而出。而蔓蔓,则用她无声的眼泪和同样用力的回抱,回应了我的一切。
  我们谁也没有提那份足以颠覆一切的坦白,谁也没有提那几天的冷战。我们就像一对刚刚确认彼此心意的、热恋中的傻瓜,贪婪地,享受着这失而复得的温存。
  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一阵“滋啦滋啦”的、煎鸡蛋的油爆声,和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唤醒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暖洋洋地洒在脸上。我睁开眼,还有些迷糊,随即,一阵柔软的触感和熟悉的馨香,将我彻底拉回了现实。
  我正躺在蔓蔓那张小小的、铺着粉色格子床单的单人床上。而我的妻子,正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整个人都蜷缩在我的臂弯里,睡得正酣。
  昨晚,我们在楼下的车里,相拥了很久很久。直到凌晨的寒气,将我们彻底冻透,我才半抱着她,回到了这个房间。
  我们没有做爱,甚至没有过多的亲吻。我们只是像两只在暴风雨中失散,又侥幸重逢的动物,用最原始的方式,紧紧地抱着彼此,汲取着对方的体温和气息,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我只是在反复地回味着她在我怀里时,那温热的体温;回味着她发间,那让我安心的馨香;回味着她那句带着浓重鼻音的、小声的“我也是”。
  原来,治愈我心魔的解药,不是什么变态的幻想,也不是什么露骨的细节。
  就是她。只要她在我身边,只要她还爱我,就足够了。
  直到天快亮时,我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是这几个星期以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没有噩梦,没有幻想,没有那些肮脏的、黏腻的、让我羞耻又兴奋的画面。
  我的世界里,只有她。
  我低下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昨夜未干的泪痕。但她的嘴角,却微微地上扬着,带着一丝满足的、安心的弧度。
  我的心,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满足感,彻底填满了。
  我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她似乎在梦里感受到了,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我的胸膛,又往我怀里钻了钻,睡得更沉了。
  我静静地抱着她,听着窗外传来的、属于这个老旧小区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声响——邻居开门的声音,楼下小贩的叫卖声,还有厨房里,我岳母哼着小曲做饭的声音。
  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正常。
  仿佛前些天那些疯狂的、扭曲的、如同活在地狱里的日子,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吱呀——”
  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
  我岳母探进头来,本想叫蔓蔓起床吃饭,却在看到床上多出来的我时,愣住了。
  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疑惑,最后,化为了一片了然于心的、慈爱的笑意。
  她没有出声,只是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又轻轻地,关上了门。
  我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我的手臂,从蔓蔓的脖子下抽了出来。然后,我轻轻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岳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早间新闻。而岳母,则端着一盘刚煎好的、金灿灿的荷包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看到我,岳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哎哟!小沉,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让你妈多准备些你爱吃的啊!”岳父起身热情的向我走来。
  “就是,你这孩子,来都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岳母放下盘子,用毛巾擦了擦手,脸上带着一丝嗔怪,但眼神里,却满是见到我的欢喜。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了一个在我自己公司员工面前,绝对不会露出的、带着一丝腼腆的笑容。
  「爸,妈,对不起,来得太突然了。」我解释道,「最近公司项目太忙,都没怎么好好陪蔓蔓。昨天晚上,忙完工作都凌晨了,突然就……特别想她。想着好几天没见了,就干脆直接开车过来了。怕打扰你们休息,就没提前说。」
  我将我的这次“夜袭”,完美地,包装成了一次因为深爱妻子而导致的、浪漫的冲动。
  这个解释,显然让二老非常受用。
  “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岳母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蔓蔓这丫头,也是不懂事,也不知道多体谅体谅你。”
  “行了,快去洗漱,准备吃饭了。”岳父发话了,他指了指卫生间,“牙刷就在浴室柜里有新的,毛巾你就用蔓蔓的吧。”
  “好嘞。”
  我走进卫生间,翻找到了还未开封的牙刷,却发现了一把还未拆封的吉列剃须刀和泡沫,这个型号,是我一直在用的,想必也是蔓蔓提前准备过的。
  我的心,又是一阵温暖。
  这个傻丫头,即使在和我冷战,即使回了娘家,心里却还是惦记着我。
  吃早饭的时候,蔓蔓终于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颊上就飞起了一抹可爱的红晕。尤其是在看到她父母那副“我们都懂”的暧昧眼神时,她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居家的、粉色的短袖T恤和一条灰色的棉质短裤,露出了两条笔直匀称的小腿。因为刚睡醒,她的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几缕发丝调皮地翘着。那张不施粉黛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颗刚刚成熟的、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散发着甜美的、让人想咬一口的气息。
  “快过来吃饭,就知道睡懒觉。”岳母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将一个刚剥好的、还冒着热气的鸡蛋,放进了我的碗里,“小沉,快吃,多吃点。”
  “谢谢妈。”
  “妈,我才是你亲生的好不好!”蔓蔓嘟着嘴,撒娇地抗议。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沉争这个。”岳父在一旁,故作严肃地“批评”道。
  蔓蔓做了个鬼脸,然后在我身边坐下,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都怪你,羞死人了……」
  我笑着,在桌子底下,偷偷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暖。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顿充满了烟火气的、温馨的早餐,就在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
  吃完饭,岳父拉着我,去阳台下棋。他是个老棋迷,棋瘾又大,平时很难找到对手。我虽然棋艺一般,但胜在有耐心,最会陪他这种“臭棋篓子”消磨时间。
  而蔓蔓,则被岳母拉进了厨房,说是要教她做一道新学的、据说特别“滋补”的汤。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耳边,是岳父悔棋时,中气十足的“不行不行,这步不算,我重走”的耍赖声,和厨房里,蔓蔓和岳母不时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
  我看着棋盘上的“楚河汉界”,心中一片宁静。
  我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
  去他妈的“淫妻癖”,去他妈的幻想,去他妈的李浩。
  我只要我的蔓蔓,只要眼前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暖的人间烟火。
  晚上,我留了下来,睡在了蔓蔓的房间。
  那张小小的、铺着粉色床单的单人床,对于我们两个成年人来说,显得有些拥挤。我们只能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才能勉强躺下。但这种拥挤,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和安心。
  我们没有做爱。
  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里,闻着她身上那让我安心的味道。而她,也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将头枕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的心跳。
  「老公,」许久,她在黑暗中,轻声地开口,「对不起。」
  「傻瓜,」我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不,」她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是我不好,我不该胡思乱想,我不该怀疑你……」
  「都过去了。」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嗯。」她在我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睡得格外香甜。没有噩梦,没有幻想,没有那些肮脏的、扭曲的念头。我的世界里,只有她。
  在岳父岳母家那段偷来的时光,像一剂强效的镇定剂,暂时抚平了我内心的狂躁与不安。
  我们最终还是在岳母“再住几天”的挽留声中,回到了D市。
  回到我们自己的家,那个前几天还让我觉得空旷如坟墓的地方,此刻因为有了她的存在,而重新变得温暖、生动起来。
  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天早晨的坦白,也没有再提那个叫李浩的名字。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将那段不愉快的记忆,连同那个名字,一起打包,封存,然后扔进心灵最深的角落,贴上“禁止靠近”的封条。
  我们像一对劫后余生的恋人,笨拙而又努力地,试图修复着彼此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我们小心翼翼地,重拾着那些属于我们的、甜蜜的日常。
  这个周末,我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告诉秘书天塌下来也别找我。然后,我带着蔓蔓,去了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商场。
  我们就那样,手牵着手,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在人潮中穿梭。
  「沉总肯屈尊降贵,陪我这个小老百姓逛街,真是委屈您嘞。」蔓蔓模仿着京腔,挽着我的手臂,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仰着脸,俏皮地对我眨着眼睛。
  阳光透过商场的玻璃穹顶洒下来,落在她脸上,让她那双本就明亮的眸子,像是盛满了揉碎了的星光,看得我一阵心神荡漾。
  「哎哟,能陪沉贵人逛街,是小的荣幸。」我低下头,用大内总管的尖鸭嗓回应着她,随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引来旁边几个年轻女孩羡慕的惊呼。
  蔓蔓的脸,瞬间就红了。她害羞地将脸埋在我的臂弯里,小声地捶了我一下:「讨厌,这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让他们看。」我得意地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让他们看看,我沉垣的老婆,有多漂亮。」
  她今天穿了一条淡粉连衣裙,V字的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收腰的设计,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拂过她笔直匀称的小腿,充满了夏日的、明媚的少女气息。她就像一颗行走的、散发着甜香的水蜜桃,让我的目光,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我们逛了很久。我耐心地陪着她,看她在一排排漂亮的衣服之间挑挑拣拣。她拿起一件,在我身上比划一下,又摇摇头放下。她不是在为自己挑,而是在为我选。
  我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我。
  晚上,我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D市繁华的夜景。璀璨的灯火,汇成一条流光溢彩的银河,在我们脚下缓缓流淌。悠扬的小提琴声,在餐厅里轻轻回荡。
  我们面对面地坐着,烛光摇曳,映着她微醺的、娇艳的脸庞。
  「蔓蔓,」我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笑着问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哪里吗?」
  「当然记得,」她也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怀念的光,「是那家你最喜欢的私房菜馆。你那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衬衫,看起来特别……人模狗样。」
  「人模狗样?」我失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个形象?」
  「是啊,」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时候觉得你特别严肃,特别高冷,都不敢跟你多说话。」
  「那我问你,你还记得你那天穿了什么吗?」
  「嗯……好像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她偏着头,努力地回忆着。
  「是米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小小的蕾丝边,长度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点。」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蔓蔓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我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你那天很美,」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又深情,「美得我连菜是什么味道都没吃出来,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把你,变成我的人。」
  「……讨厌。」她的脸,又红了。她低下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牛排,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聊我们第一次牵手时,她冰凉却又柔软的手心;聊我第一次吻她时,她那笨拙而又生涩的回应;聊我们第一次做爱后,她躲在我怀里,羞得不敢看我的样子……
  我们绝口不提那个不愉快的名字,只是贪婪地,用这些美好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来覆盖那道丑陋的伤疤。
  吃完饭,我没有开车,而是牵着她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夏夜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我们的脸颊。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亲密地交织在一起。
  「老公,」蔓蔓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今天……好开心。」
  「我感觉,我们好像……回到了刚谈恋爱的时候。」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傻瓜,」我停下脚步,将她拥进怀里,「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比以前,更好。」
  我捧着她的脸,在路灯下,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没有情欲,只有无尽的、失而复得的珍爱。
  我看着她在我怀里,那张因为幸福而容光焕发的脸,我在心里,对自己发誓。
  沉垣,你听好了。
  你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宝。
  你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你全部的光。
  我看着她,心底那个阴暗的、长满了毒草的角落,似乎真的被这片温暖的月光,照亮了。
  然而,当我第二天早上,在自己家那张空旷的大床上醒来时,身边,依旧是冰冷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尚有余温的牛奶,和一份她亲手做的可颂
  旁边,压着一张淡蓝色的便签纸。
  是蔓蔓的字迹,娟秀,却不再是前几天那种刻意的疏离。那字里行间,似乎透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老公,我去店里了哦。早餐记得吃。我有些想对你说的话,写在iPad的备忘录上了。等你醒了,一定要看。爱你!^_^”
  一个可爱的符符号,让我感觉到了蔓蔓的甜蜜。但是我的心,依然提到了嗓子眼。
  我拿起iPad,解锁屏幕。我甚至不敢去想,那上面会写着什么。是迟来的指责?是无法接受的决裂?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名为“给老公”的备忘录。
  然后,我的世界,再一次,崩塌了。
  --------
  老公,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请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
  我只是,有很多很多话,不知道该怎么当面对你说。所以,我选择了这种最笨拙的方式。
  首先,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这句话,我说过很多遍。但这一次,我想让你知道,它到底有多重。
  遇见你之前,我的人生,就像我那间小小的咖啡店,安静,平淡。
  我以为,我这辈子,大概就会守着那个小店,慢慢地老去。
  是你闯了进来。
  你教会我,原来咖啡不只是苦的,也可以是甜的。你告诉我,原来我也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可以不用为了生计而烦恼,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我喜欢做的事情。
  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你是我生命里,出现过的,最盛大、最璀璨的烟火。
  所以,当那天,你告诉我,你脑海里那些……疯狂的想法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我害怕,你会因为这些想法,而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我害怕,你会因为这份痛苦,而选择推开我。
  老公,你知道吗?在你疏远我的那一个多月里,我每天晚上都在想,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是因为我生不出孩子吗?让你在家人和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所以你对我失望了?
  还是因为,你嫌弃我了?嫌弃我的过去,嫌弃我的身体不再纯洁?
  我甚至想过,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离婚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宁愿你打我,骂我,甚至……像那天晚上一样,粗暴地对我。我也不想失去你。
  因为,如果没有了你,我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前天晚上,在你深夜赶来,抱着我说你不能失去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开心得,像一个木乃伊,褪去身上白色的裹布复活而起。
  我以为,我们之间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以为,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就足够了。
  直到那天下午。
  你陪我爸下棋的时候,我想用你的iPad查一个做汤的菜谱。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你的浏览器历史记录。它和我的iCloud,是同步的。
  我看到了那些,我一个字也看不懂的,冰冷而陌生的词组。
  “喜欢幻想妻子和别的男人”
  “妻子被NTR,为什么会兴奋”
  “淫妻癖,心理成因分析”
  “如何向妻子开口,让她接受……”
  老公,当“淫妻”这两个字,和后面那些不堪入目的、详细的解释,一起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
  我无法将那些肮脏的、下流的、变态的文字,和你,和我深爱着的、那个温柔又强大的丈夫,联系在一起。
  因为,当我想起你,想起你为我做的一切,想起你前天晚上,抱着我时,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时。
  另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脑海。
  我突然,好像……有点明白你了。
  你不是变态,老公。
  你只是……一个爱我爱到,快要疯掉的、可怜的傻瓜。
  你那么骄傲,那么有占有欲。所以,你无法忍受我的过去里,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你嫉妒得发疯,所以,你的大脑,用了一种最扭曲、最自虐的方式,来惩罚你自己——那就是,在幻想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温你最嫉我最恨的场景。
  你不是在享受,你是在受刑。
  你也不是沉溺于幻想里那个“淫荡”的我。你只是因为你所爱的我,和幻想中的我,为那种强烈的对比,感到羞耻和困惑。因为,你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会让你产生极致快感的“我”,和你深爱着的、现实中的我,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老公,我说得对吗?
  老公,如果那天你没有来爸妈家找过,可能这辈子,我就选择一个人了。
  但是看到你出现在楼下,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我看到了你朝我奔赴而来的勇气,那我为什么不能也向你奔赴而去呢?
  那天早上,你向我坦白,不是在提出要求,你只是……在求救。
  对不起,我那时候,没有懂你。
  现在,我懂了。
  所以,老公,不要再一个人痛苦了,也不要再逃避了。
  你不是怪物,我也不会离开你。
  因为我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看着iPad屏幕上的最后一行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我的手,在剧烈地颤抖。那台轻薄的平板电脑,此刻在我的手里,却重若千钧。
  她知道了。
  她看见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知道了我最肮脏、最变态的想法,知道了那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名字。
  但是,她没有逃跑,没有指责,没有厌恶。
  她只是……用她那颗我永远也想不明白的、单纯又伟大的心,将我所有的变态、肮脏和不堪,都用一个叫做“爱”的滤镜,重新解读了一遍。
  然后,她告诉我,她愿意……
  愿意为了我,和我一起走进那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16 12:33:44

第7章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然后又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种极致的、混杂着愧疚、震惊、狂喜与心疼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裂。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家门。
  我甚至没有换衣服,就穿着一身睡衣,像个疯子一样,冲进了电梯。
  我需要立刻见到她。
  我需要亲口告诉她,她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又多么……伟大的事情。
  当我像一阵风一样,冲进“蔓时”的时候,店里很安静。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蔓蔓正站在吧台后面,背对着我,低着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她听到了我急促的脚步声,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回头。
  我知道,她也在等。
  我走到她的身后,喉咙干涩得厉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是她,先开了口。
  「……你都,看见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看见了。」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她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但眼神,却异常的平静。那是一种……暴风雨过境后,万物凋零的、死寂的平静。
  「那……」
  「蔓蔓,」我打断了她,我再也无法忍受,我上前一步,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揉进了我的怀里,「你这个……傻瓜。」
  我抱着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剧烈的颤抖,「我才是那个怪物,我才是那个变态……我把你伤成那样,我让你那么痛苦……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不离开我?」
  怀里的她,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同样用力地,回抱着我。
  许久,我才听到,她在我耳边,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轻声说道:
  「因为,我舍不得。」
  「因为,我爱你啊,傻瓜。」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感觉,我那颗早已被欲望和嫉妒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在这一刻,被她用最温柔的、也最决绝的方式,彻底地,填满了。
  我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深深一吻。
  千言万语,最终,都汇成了一句,陈奕迅病态三部曲中矫情却又无比贴切的歌词。
  「若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或许我们都是病人吧?
  良久,唇分。
  随即,她那双美丽的、含着泪的眼睛里,绽开了一个,比窗外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她踮起脚尖,主动地,再次吻上了我的唇。
  那一天之后,我们的生活,又一次,回到了“正常”。
  不,应该说,是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更加亲密无间的“正常”。
  我们之间,仿佛再也没有了任何秘密。
  我们依然会像以前一样,在周末的午后,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她会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而我,会一边为她剥着橘子,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我依然会在每一个夜晚,抱着她温软的身体入睡。但我不再需要用逃避,来对抗我的心魔。
  因为我知道,我的心魔,已经被她温柔地接纳了。
  她依然会在每天的清晨,为我准备好可口的早餐。她依然会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她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温柔,也更加的……炙热。
  那是一种,混杂着爱怜、心疼、崇拜,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义无反顾的眼神。
  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浑身是伤,却只肯对她一人展露伤口的、孤独的英雄。
  而被她这样看着,我心中那些肮脏的、扭曲的欲望,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理解、被接纳的安全感中,开始疯狂地、茁壮地,生长。
  我发现,我越来越爱她。
  爱她那份不计后果的、愚蠢的伟大。
  爱她那份,愿意为了我,而凝视深渊的、决绝的勇气。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为我煲汤的、纤细的背影。
  我看着她在阳台上,为我熨烫衬衫时,那认真的侧脸。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因为我的爱抚,而情动的、娇羞的媚态。
  我的心中,那份原本已经决定要“戒断”的念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亲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加清晰,也更加……坚定的想法。
  而我,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这份“接纳”。
  夜晚。
  我们像往常一样,洗完澡,相拥着躺在床上。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将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的心跳。
  我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她的身体,微微地绷着。
  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用一种极度沙哑,又极度平静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老婆,想不想要?」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胸口。
  「那我想要进到你的心里,去找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然后,我感觉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涨得绯红的脸。那双美丽的杏眼里,水光潋滟,充满了任君采撷的觉悟。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去撕扯她的睡衣,去亲吻她的身体。
  我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然后,用一种如同催眠师般的、缓慢而又清晰的语调对她说。
  「告诉我,蔓蔓。」我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们的初吻之后,发生了什么?」
  这是上一次“暴雨”时,中断的地方。
  蔓蔓的身体,又是一僵。她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不安且惶恐的颤抖着。
  「……我们……就……和谈恋爱的情侣一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具体一点。」我的大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唇,我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他会牵着你的手,在校园里散步吗?」
  「……嗯。」
  「他的手,会不老实吗?」我一边问,一边将我的手放到蔓蔓的手上,引导着她的手从她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放到三角地带,随后我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缓缓地游走。
  「会像这样,抚摸你的腰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腹,在我的抚摸下,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那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裙,随着她胸口的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线。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我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两点,正在悄然地,变硬,挺立。
  「……他……他不敢……」她咬着嘴唇,羞耻地回答。
  「哦?是吗?」我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大胆。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最终,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团柔软的丰盈之上,「那他什么时候才敢像我这样,摸你的这里?」
  我隔着薄薄的睡裙,轻轻地,揉捏着那团惊人的柔软。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敏感地弓起,「在……在我们……第一次……」
  「第一次?」我将话题,引向了我最想知道的那个核心,「第一次上床?」
  蔓蔓没有回答,只是羞耻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在台灯淡淡的灯光下,投下两片被拉长的阴影。
  她的沉默,就是默认。
  我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向我的下半身涌去。我那根早已苏醒的鸡巴,此刻更是硬得像一根铁棍,在睡裤里愤怒地叫嚣着。
  「告诉我,宝贝。」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最温柔,也最残忍的声音对她说,「你们的第一次,是在哪里?」
  「……在……」她的声音,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在……学校外面……他租的……房子里……」
  出租屋。
  和我的幻想,一模一样,让我兴奋得快要爆炸。
  「是什么时候?白天,还是晚上?」我继续追问,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粗暴。我拉下了她的睡裙,将那对早已不堪束缚的雪白,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那对完美的、散发着奶香的乳房,在我的眼前,微微地晃动着。顶端的两颗蓓蕾,早已因为情动和羞耻,挺立如两颗小小的、鲜艳的红豆。
  「是……是晚上……」
  「那天,你穿了什么?」我一边问,一边低下头,将她其中一侧的蓓蕾,含进了嘴里,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卷动。
  「啊……嗯……」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娇喘,「我……我不记得了……好像……是一条……连衣裙……」
  「是他脱的,还是你自己脱的?」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涨得绯红的脸,恶劣地问。
  「……是他……」
  「他让你疼了吗?」我的手,已经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的森林。
  我的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那两片湿滑柔软的阴唇,探入了那紧致温热孔洞。那里早已一片湿滑,穴肉正因为我的进入,而不断地收缩、吮吸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
  「……疼……」她喊了了出来,却带着哭腔,分不清是因为回忆,还是因为此刻的快感。
  「有多疼?」我用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她紧窄的穴内,轻轻地进出,「他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流了这么多的水?」
  「呜……老公……不要……不要再问了……」她用双腿夹住了我的手,疯狂地扭动着,用力夹在一起,「求你了……快干我……把那些……都忘掉……」
  而不巧的是,她夹住我的手,却把我的掌心同时紧紧覆盖住她湿热洞穴上方的凸起上。
  「求你了……老公……我……受不了了……快……快插进来……我想要……」
  她以为,一场激烈的性爱,就能让她逃避。
  但她错了。
  今天,我不要她的身体。
  我要的,是她的灵魂,是她的过去。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我从她的身体里,抽出了我的手指。
  我从她的身旁,坐了起来。
  身下的蔓蔓,正处于情欲的顶峰,却被我突然的抽离,弄得不知所措。她迷离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我。
  我担心蔓蔓会对此心理压力会更大,我没有再逼问。我只是俯下身,开始亲吻她。我解开了她的睡衣,吻过她精致的锁骨,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我的唇,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散发着芬芳的花园。
  「啊……老公……不要……」她惊慌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我用手臂,温柔而又坚定地分开了。
  「嘘……别怕。」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羞耻和慌乱的脸,柔声说,「告诉我,宝贝。那天晚上,他……有没有像我这样,亲吻你这里?」
  我的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最后的闸门。而我的舌头,则像一条灵巧的蛇,在那片湿润的花园里,开始了探索。我舔舐着她那两片柔软的阴唇,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小肉珠。
  「嗯……啊……」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感的双重冲击下,她的理智,彻底瓦解了。她疯狂地扭动着,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娇喘,「有……他有……啊……老公……老公……啊……」
  「老公……好舒服……啊……你……比他……厉啊……厉害……」
  她无意识地,将“他”和我,进行了对比。
  这句话,像最猛烈的催情剂,让我瞬间爆炸!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失神的、淫荡的脸。我拉下我的睡裤,将那根早已因为她的话而硬得发紫的肉棒解放出来。
  然后,我扶着它,对准那片被我自己的口水,和她的淫水,浇灌得泥泞不堪的穴口,缓缓地,坚定地,捅了进去。
  “唔——!”
  那是一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入,更加紧致,更加滚烫的、极致的体验。那湿热的穴肉,因为刚刚的挑逗和她无意识的对比,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贪婪。它们疯狂地、痉挛般地,包裹、吮吸着我那根侵略性十足的鸡巴,仿佛在用尽全力,来证明,它们只属于我。
  我没有立刻开始疯狂的冲撞。我只是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然后,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看着她的眼睛。
  「蔓蔓,」我喘着粗气,「现在,干你的人是谁?」
  「是你……」她迷离地看着我,眼中只有我的倒影,语调却是娇羞与恳求,「是老公……是蔓蔓的老公……」
  「那他呢?」我恶劣地,用我的巨物,在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研磨了一下。
  「啊……」她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没有他……我忘了他……我只有你……老公……快干我……让我忘了所有……我只要你……」
  我停了下来。
  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却停止了一切的动作。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比任何狂野的冲撞,都让她感到不安。
  「老公……?怎么……怎么了?」她迷离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我。
  「不。」我看着她,脸上依然挂着那份温柔的爱意,而对于蔓蔓来说,却像是恶魔的微笑一般,在审视她的内心「蔓蔓,你搞错了,你现在想的不是我。」
  「我……我没有……」她慌了,下意识地收缩着穴肉,试图用身体的反应来证明她的忠诚。
  但这徒劳的举动,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不。」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过她玉耳的轮廓,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低语,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想要的,是你的第一次。是那个,在出租屋里,把你变成女人的男人。」
  「所以,现在,我不是你老公,我不是沉垣。」
  「我是李浩。」
  「不……不要……老公……求求你……不要这样……」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那份刚刚被快感冲昏的头脑,瞬间被羞耻和对之前场景的恐惧所占据。她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将我从她的身体里推出去。
  我紧紧抱住她,压着蔓蔓娇弱的身躯,我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轻轻研磨着通道最深处,里面的凸起似乎张开了口,紧紧吸住了马眼。
  「老婆,」我轻轻说着,用她自己选择的理由,来堵住她的嘴,「你不是说,不要我一个人痛苦吗?」
  「看着我,蔓蔓。」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叫他的名字。」
  「呜呜呜……老公……不要……」
  「叫!」我低吼一声,腰部狠狠地向上一顶!
  「啊——!」
  「叫不叫?」我再一次,狠狠地顶弄。
  「我……我叫……」在极致的快感和屈辱的反复折磨下,她终于崩溃了,身体用力向后压下去,扭头想把自己的脸藏到枕头里,「李……」
  「大声点,我听不见。」我开始缓缓地,却又无比深入地,抽动起来。
  我的鸡巴在她那紧窄湿滑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嫩肉和晶亮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
  「李……浩……」她终于,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叫出了那个名字。
  “轰——!”
  我感觉我脑子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
  「对,就是这样。」我笑了,笑得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残忍的孩子,「现在,告诉我,蔓蔓。是谁,在干你的小骚屄?」
  「是……是李浩……啊……」
  「李浩的鸡巴,大不大?」我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大……李浩的鸡巴……好大……啊……要被……要被李浩的大鸡巴……干死了……」
  「李浩……好舒服……啊……你……好厉害……好……舒服……」
  她在我身下,一边紧紧闭着眼睛,似乎是因为羞愤,似乎是因为在幻想,一边又被迫地,用最淫荡的语言,扮演着另一个男人的骚母狗。
  而我,则在她那充满了屈辱的、破碎的呻吟声中,在她那被我操干得红肿不堪的、不断喷涌着爱液的嫩屄里,达到了我第一次最极致,也是最扭曲的高潮。
  肉棒依然还在一涨一涨的,还未从蔓蔓那痉挛的、滚烫的穴肉中褪去。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瘫软在被我们两人的汗水和她淫水浸透的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那张美丽清纯的脸上,眼角渗出的眼泪、汗水,和一种……被彻底玩坏了的、破碎的媚态。
  而我,则像一头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心满意足的野兽,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被她穴内残存的、一波波的痉挛,无意识地吮吸、包裹着。
  这种感觉……
  这种,在现实中,给自己戴绿帽的感觉……
  这种,听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鸡巴下,哭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的感觉……
  太他妈的……爽了!
  我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怪兽,在品尝过一次如此极致的美味之后,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变得更加的饥饿,更加的贪婪。
  我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那根沾满了她粘稠爱液和我的精液的肉棒,离开了那片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湿热的穴口。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片美丽的花园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粉嫩的穴肉微微外翻,穴口被撑得有些松弛,正不断地向外冒着白色的、混杂着我们两人体液的泡沫。一股浓郁的、混合着精骚味和腥味的、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蔓蔓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离开,她那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焦距。她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有给她机会。
  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到了床边。然后,我将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狼藉的、美丽的风景,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更加屈辱的姿态,展现在我的眼前。
  「不……不要了……老公……」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充满了哀求,「我……我不行了……真的……」
  「不,你行。」我打断了她,随后用我的舌头侵入到她唇内,和她的嫩舌缠绕在一起。我扶着我那根只是稍微疲软了片刻,此刻却因为眼前这幅淫荡的景象,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片已经不堪挞伐的、湿滑的穴口。
  「刚才,只是热身。」
  我说着,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射精的、却依旧滚烫狰狞的巨大肉棒,再一次,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了那片早已被操得无比敏感、无比湿滑的甬道。
  「啊——!」蔓蔓发出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惨叫。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我的再一次进入,带给她的,不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尖锐的、被撑裂般的、混杂着一丝诡异满足感的痛苦。
  「蔓蔓,」我开始缓缓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我看着她那张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如同魔鬼般的语气,对她说,「刚才,是你和他,第一次做的时候,对吗?」
  「……嗯……」她在我一下下的撞击中,被迫地回答。
  「那第二次呢?」我继续问,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加快,「你们的第二次,隔了多久?是不是……比第一次,更有经验了?嗯?」
  「我……我不记得了……啊……啊……慢一点……李……老公……」她的称呼,在极致的混乱中,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叫我什么?」我停了下来,那根巨大的肉刃,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恶意地,旋转、碾磨着。
  「啊……啊……」那种来自子宫深处的、酸胀的、无法言喻的刺激,让她彻底崩溃,「李……李浩……是李浩……」
  「这就对了。」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我改变了姿势。我让她整个人翻过来,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将她那两瓣因为刚刚的性事而变得更加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
  从这个角度,我能更清晰地看到,我那根布满了青筋的、粗大的鸡巴,是如何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向外冒着淫水的粉嫩屄穴中,缓缓地抽出,然后又如何再一次,狠狠地、带着风声,整根没入。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如同波浪一般,荡漾开来,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蔓蔓,」我一边从后面,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一遍伸手从背后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衣帽间旁的穿衣镜,「看着镜子,看着你自己。看着你现在,是怎样一副,像母狗一样,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样子。」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看……」她哭着,想要闭上眼睛。
  「睁开!」我低吼一声,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她那挺翘的、雪白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
  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的五指印。
  蔓蔓被我这一巴掌,打得浑身一颤,也彻底打懵了,肉穴却开始一阵一阵收缩。
  「看着镜子,告诉我,」我掐着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冲撞,「你和他做的时候,有没有试过这个姿势?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一边干你,一边打你的屁股?」
  「没……没有……啊……啊……」她在剧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回答,「他……他不行……他没有……没有李浩……你……这么厉害……」
  她又一次,在混乱中,说出了对比的话。
  而这一次,她开始下意识地,用“他”来指代那个真实的李浩,而用“李浩”,来指代正在干着她的、我。
  她在这样的轰炸下,没有一丝逃避的空间,她开始进入角色了。
  「是吗?」我笑了,笑得无比的得意和满足,「那我的大鸡巴,是不是比他的,要舒服多了?」
  「是……是……李浩的大鸡巴……最舒服了……啊……」
  「要被……要被李浩的大鸡巴……干死了……要高潮了……」
  「李浩……快……再快一点……」」
  她开始主动地,用淫荡的语言,来乞求我的操干。
  她开始享受这场屈辱的扮演游戏了。
  「好,我的小骚货。」我看着镜子里,她那张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彻底失神的、淫荡的脸,「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李浩”,到底有多厉害!」
  我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在她那紧窄、湿滑、滚烫的穴肉里,进行了最后的、上百次的冲刺!
  “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正在进行着高潮前,最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而我,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射给你……骚屄老婆……把我的精液……都射给你」
  我嘶吼着,将我那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精液,再一次,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都灌满了她那早已被我彻底征服的、温暖的蜜穴深处!
  我趴在蔓蔓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
  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射精的余韵中,一下一下地脉动着。
  身下的她,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花,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那还在不停痉挛、收缩的穴肉,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极致的、灵魂与肉体都被彻底颠覆的高潮。
  卧室里,一片狼藉。
  许久,许久。
  当那份从骨髓深处涌起的、疯狂的快感,终于渐渐褪去时,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的、无尽的温柔与爱怜。
  我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进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最轻柔的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与汗水。我吻过她红肿的眼睛,吻过她颤抖的鼻尖,最后,落在了她那张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嘴唇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最纯粹的,珍爱与歉意。
  怀里的蔓蔓,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还带着水汽的、空洞的眸子,看着我。
  「蔓蔓……」我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胸膛上,让她听着我为她而狂乱的心跳,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爱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
  「谢谢你。」我又说。
  这一次,她在我怀里,微微地抬起了头,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谢谢你,我的宝贝。」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真诚的语气,说道,「谢谢你的勇敢。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些。」
  「老公……」她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就这样被我抱着,紧紧的靠着我。
  休息了一阵,我把她抱起,走向浴室。
  我将她轻轻地放进浴缸,然后,打开花洒,用温热的水流,开始为她清洗那具被我彻底玩坏了的、遍布着爱痕的身体。
  我像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失而复得的艺术品。
  我的手,沾着沐浴露的泡沫,仔仔细细地,清洗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抚过她雪白的脖颈,抚过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上,被我捏出的红印。我的手指,轻轻地,分开她那两片被我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粉嫩阴唇,用温水,冲洗着里面还残留着的、我们两人的混合物。
  她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摆布。那双修长的、还在微微发抖的美腿,因为我的动作,而不得不分开。她那片刚刚经历了无数次蹂躏的、最私密的神秘花园,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水流冲刷过那红肿的穴肉,和那颗同样红肿的阴蒂,让她敏感地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疼吗?」我看着她,柔声问。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轻轻地点了点头,脸颊上,飞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我将她清洗干净,用巨大的浴巾将她包裹住,然后,将她抱回了床上。
  我从背后,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我的怀里,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那根即便刚刚释放过,却依然保持着一定硬度的肉刃,正隔着薄薄的被子,抵着她浑圆的臀瓣。
  「蔓蔓,」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问,「告诉我,刚才……是什么感觉?」
  「……」她沉默了许久,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道,「很……很羞耻……」
  「我知道。」我吻了吻她的耳垂,「除了羞耻呢?」
  她又沉默了。这一次,沉默得更久。
  我能感觉到,她的大脑,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她一定在想,刚才,当她在我的逼迫下,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当她在我的身下,扮演着另一个男人的骚母狗时,她那可耻的身体,为什么会涌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汹涌的快感?
  为什么,那份极致的屈辱,会带来……极致的欢愉?
  「……也……也很舒服……」她终于,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的声音,承认了,「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舒服……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好像坏掉了……」
  「不,它没有坏掉。」我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它只是……被打开了。被我,也被你,我们一起,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蔓蔓,你听我说。」我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对她说,「我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但是,我的爱是病态的,是扭曲的。我承认,我就是喜欢看你为我,展露出你最淫荡,最羞耻的一面。我就是喜欢听你,用这张亲吻我的嘴,说出那些最下流的话。」
  「而刚才你证明了一件事。」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那就是,当你满足了我这份病态的欲望时,也能给你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们的身体,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和谐。它不是在伤害你,也不是在伤害我。它是在让我们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我将我那套歪理邪说,用最深情,也最具有蛊惑力的方式,说了出来。
  蔓蔓怔怔地看着我。
  她那颗单纯的、混乱的大脑,似乎终于,为自己刚才那份“可耻的快感”,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可以被接受的解释。
  原来……这不是我的身体坏掉了。
  这只是……我们独特的,相爱的方式?
  我满足了他的“病”,而他,则用他更强的能力,来“奖励”我?
  这个认知,像一颗种子,在她那片刚刚被彻底犁过一遍的、混乱的心田里,迅速地,生根,发芽。
  「所以……」她试探性地看着我,「我刚才……那样做……你……很开心,对吗?」
  「开心?」我笑了,我低下头,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深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缺氧和我的吻,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那是我这辈子,最爽的一次。」
  「老婆」我抚摸着她的脸,「你刚才那副,一边流着泪,一边求着我干你的淫荡模样,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
  蔓蔓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但这一次,她的眼神里,除了羞涩,还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跃跃欲试的、奇异的光芒。
  她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上,这个新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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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那场彻底改变了我们一切的“独角戏”,又过去了一个月。
  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却又无比和谐的“新常态”。
  蔓蔓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古灵精怪的俏皮和……以往从未出现过的媚态。
  我依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沉总,蔓蔓也依旧是那个在咖啡店里,对着阳光和书本微笑的、清冷的文艺女神。
  我们会在周末的午后,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一部电影。
  她会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而我会一边为她剥着橘子,一边在她看到感人情节而眼圈泛红时,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但一切,又都和从前,截然不同。
  比如,现在。
  我推开家门,迎接我的,是满室的饭菜香气,和一个穿着可爱围裙的、我的小妻子。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扑进我的怀里,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甜甜的吻。
  我放下公文包,将她拦腰抱起,让她盘在我的腰上,然后抱着她,走向餐桌。
  「今天这么热情?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笑着,捏了捏她挺翘的臀瓣。
  「才没有呢,」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然后,将她那温热的、散发着香气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暗示的、黏腻的气音轻声说,「我只是……有点想‘他’了。」
  我的呼吸,瞬间一滞。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仰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期待光芒的小女人。
  我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
  我感觉我那根刚刚还在休眠的鸡巴,在这一刻,像是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瞬间苏醒,变得滚烫,坚硬。
  我笑了。
  我将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然后,拿起餐椅上的靠枕,放在了我的脚前。
  「哦?是吗?」我低下头看着她,「那我的小骚货,准备好,怎么迎接‘他’了吗?」
  蔓蔓的脸,瞬间就红了。
  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羞涩、兴奋和期待的、奇异的光芒。
  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我的面,缓缓地,跪了下来。
  跪在了我因为担心她膝盖受不了而准备的靠枕上。
  这是属于我和她的默契。
  然后,她伸出那双我最熟悉的、纤细白嫩的小手,开始为我解开皮带,拉下西裤的拉链。
  随着“刺啦”的声音,那根早已因为她的那句话而彻底昂扬的肉棒,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而裸露的龟头,闪着因为极度膨胀而变得光滑的亮,马眼处的晶莹,似乎是因为刺激的渗出的前列腺液,又或者是还未彻底干透的尿液。
  我知道她不在乎。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痴痴地看着我这根狰狞,然后抬头与我对视。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握住了根部,用一种充满了虔诚和献媚的姿态,缓缓地,将舌尖划过马眼处。
  而我轻轻颤抖,那是滑过脊椎的酸麻。
  她的口交技术,在这一个月的扮演中,变得越来越好。她不再是那个只会笨拙地含住的生涩少女。她知道,如何用她温热的口腔,来取悦我,或者说,取悦“他”。
  她的舌头,像一条最灵巧的蛇,先是缠绕上我粗大的根部,一圈一圈地,向上舔舐。她会仔细地,用舌尖,描摹过我鸡巴上每一条凸起的、贲张的青筋。然后,当她的舌尖,来到我那因为兴奋而不断向外分泌着清液的、巨大的龟头时,她会用一种极其淫荡的技巧,先是用舌面,将整个龟头都舔舐得湿滑无比,然后,再用舌尖,在那小小的、不断翕动的马眼上,不轻不重地,反复地打着圈,挑逗着。
  「啊……」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
  「小骚货……张嘴……让‘李浩’看看,你的喉咙有多深……」我用命令的语气,低吼道。
  「呜……」她顺从地,将嘴张到最大,然后,主动地,迎着我的巨物,深深地,吞了下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巨大的龟头,滑过她湿滑的口腔,顶开她柔软的喉口,直抵她喉咙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喉管,被我的巨物,撑开的形状。她被我撑得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发出了“呕……呕……”的、可怜的干呕声。但她的手,却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腿,没有丝毫的后退。
  「看着我。」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我的胯下抬起,强迫她看着我,「告诉我,蔓蔓,是谁的鸡巴,在操你的嘴?」
  「是……是李浩……呜……是李浩的大鸡巴……在……在干我的小骚嘴……」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出我最想听到的答案。
  「喜欢吗?」
  「喜欢……蔓蔓最喜欢……被李浩的大鸡巴……干嘴巴了……」
  “轰——!”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将她从地上抱起,扔在了客厅那张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我没有脱掉她的衣服,只是粗暴地,将她的短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露出了她那片早已淫水泛滥的、美丽的神秘花园。
  然后,我让她以一个最羞耻的、M字开腿的姿势,躺在地上。
  「自己掰开,」我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让‘李浩’看看,你的小骚屄,有多想他。」
  「是……」她羞耻地,用自己的双手,掰开了自己那两片早已红肿不堪的、湿滑的阴唇。
  那片美丽的风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粉嫩的穴肉,因为她的动作,而彻底地外翻。那颗小小的、挺立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抖着。而最中央的那个、幽深的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晶莹的淫水,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我扶着我那根沾满了她香津的巨大肉刃,对准了那个小嘴,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啊——!”
  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极致的叹息。
  「说,」我开始疯狂地,在她那紧窄、湿滑、滚烫的穴肉里,进行着活塞运动,「是谁,在操你的骚屄?」
  「是李浩……是李浩在操我的骚屄……啊……啊……李浩……你好厉害……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用言语来羞辱我这个“老公”,来取悦正在干着她的“李浩”。
  而我,则在她这诛心的话语中,在她这副被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淫荡到骨子里的模样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乐。
  我们的生活,因为“李浩”这个虚拟的第三者,变得越来越“性福”。
  客厅那毛地毯,此刻已经变成了我们淫乱的战场。
  蔓蔓被我以一个M字开腿的羞耻姿势压在身下,那件可爱的卡通T恤,早已被我粗暴地推到了她的胸口,露出了那对因为我们疯狂而剧烈晃动、泛着诱人红晕的雪白乳房。
  我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体外。
  我的鸡巴,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嫩屄里,带出“噗嗤噗嗤”的、淫荡的水声。每一次抽出,都将那两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粉嫩阴唇,也一并带出,然后又在下一次的狠狠顶入时,将它们无情地碾回那湿热的阴道。晶莹的淫水和我们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身下的地毯,都浸出了一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我停下了动作,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停止了一切的冲撞。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让正处于快感顶峰的蔓蔓,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嗯……?李浩……怎么……怎么停了……?快……快继续干我……」她迷离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我,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试图用她那紧窄湿滑的穴肉,来讨好、挽留我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鸡巴。
  「蔓蔓,」我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的笑容,「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什么……?」
  「你,」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最轻柔,也最邪恶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想不想要,李浩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你?」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她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双本已因为快感而彻底失焦的眸子,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和混乱。扮演,是一回事。但承认,却是另一回事。扮演,是她在我的逼迫和引导下,为了“爱”而做出的“表演”。但承认,却意味着,她要亲口对自己的丈夫说,她渴望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这道坎,对她而言,依旧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我……我……」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小穴,因为她内心的挣扎,而下意识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
  「啊……」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绷,让我舒服得忍不住低吼出声。我笑了,「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它在告诉我,它想要。它想要李浩的大鸡巴,想要得快要疯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我的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那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来回碾磨着。
  「啊……不……不是的……」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酸胀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快感,让她彻底崩溃。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着,试图逃离,却又因为那极致的快感,而更加渴望。
  「是,还是不是?」我没有放过她,「李浩在问你话呢,我的小骚货。告诉他,你到底,想不想要他的大鸡巴?」
  我将这个问题,重新拉回了“角色扮演”的框架里,给了她一个可以屈服的台阶。
  「想……」在极致的快感和屈辱的反复折磨下,她终于放弃了最后所有的抵抗。「我想……我想要李浩的大鸡巴……求求你……李浩……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小骚屄……」
  当她亲口说出“我想要李浩的大鸡巴”时,我感觉我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好,我的小骚货!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我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让她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腰上。
  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让她不得不自己,将我那根狰狞的、滚烫的巨物,重新一点一点地,吞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贪婪的穴口。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鸡巴,是如何被她那两片红肿的阴唇,慢慢地、依依不舍地吞没。她跪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膛,随着身体的起伏,那对雪白的、盈盈可握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动出淫荡而又美妙的波浪。她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背脊上,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美艳的妖精。
  「自己动,」我抓着她柔软的腰肢,命令道,「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李浩的大鸡巴。用你的小骚屄,来取悦他。」
  「是……李浩……」她喘息着,开始笨拙地,上下起伏。
  她每一次向下坐,都将我的整根巨物,吞入她的身体最深处。而每一次抬起,那紧致的穴肉,都会依依不舍地,包裹、摩擦着我的龟头。我能看到,她那张清纯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快感。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那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悲鸣般的呻吟,却不断地从她的唇缝间溢出。
  「骚一点,」我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她胸前的一颗红豆,用力地揉搓、拉扯,「告诉李浩,他的鸡巴,干得你有多爽!」
  「啊……」胸前的剧痛和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爽……好爽……李浩的大鸡巴……干得蔓蔓……干得蔓蔓要飞起来了……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那就一起!」
  我低吼一声,猛地挺起腰,将她狠狠地向上顶去!同时,我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向上撞击!
  “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密集得如同战鼓。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正在进行着高潮前,最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而我,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李浩——!」
  在她那声划破夜空的、凄厉的尖叫声中,她的身体,猛地向前瘫软,趴在了我的胸膛上。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热流,从我们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浇了我一整片小腹。
  而我,也在她那声充满了屈辱和解脱的、对另一个男人的呼喊声中,将我那滚烫的、充满了胜利感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都灌满了她的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