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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古:妖女之始
鸿蒙初判,天地未形。
无边的混沌如同一锅沸腾的浓汤,粘稠、灼热、翻涌不息,蕴藏着足以撕裂一切又创造一切的狂暴力量。
就在这无始无终的混沌核心,一声沉闷到超越感知极限的巨响轰然炸开!
盘古,这混沌孕育的唯一意志,挥动了他那柄开天辟地的巨斧。
清者上扬,浊者下沉。
天与地,在无法想象的伟力中被硬生生撕裂开来。
清气上升为天穹,浊气沉降为大地。
盘古立于其间,脚踏大地,手托苍天,身躯以惊人的速度膨胀,每一寸血肉的延展,都化为支撑这新世界的山峦与河流,每一滴精血飞溅,都蕴生着原始的、磅礴的、躁动不安的能量。
天越来越高远,地越来越厚实。
而盘古,在完成这开天辟地的伟业后,轰然倒下。
他呼出的气化为风云,声音化作雷霆,左眼飞升为煌煌烈日,右眼沉降为皎皎明月,四肢五体化为四极五岳,血液奔流成滔滔江河,筋脉铺展为广袤大地,肌肉变成沃野千里,须发化作星辰列宿……他彻底融入了这方新生的世界,而他散逸的庞大精气与意志碎片,并未消散,反而在这充满原始能量的天地间孕育、碰撞、聚合。
于是,神明诞生了。
他们并非后世传说中清心寡欲、秩序井然的完美存在。
恰恰相反,他们是盘古开天辟地时最原始、最狂暴、最不羁的那部分能量的具象化。
他们拥有开天辟地的伟力,却也承袭了混沌的躁动与本能。
三皇五帝,帝江、西王母、烛九阴、雷神、巨灵……这些名号开始在洪荒大地上回响。
他们是盘古之后最初统治天地的至尊,是法则的化身,是能量的主宰。
然而,他们的世界,充斥着赤裸裸的弱肉强食与毫无遮掩的欲望。
没有伦理,没有羞耻,没有后世所谓的道德枷锁。
力量是唯一的通行证,而欲望,是驱动神明行动最原始也最强大的动力。
交媾,如同呼吸与战斗一般自然。
神明之间,无论男女,无论亲疏,只要欲望萌动,力量相吸,便会随时随地纠缠在一起。
山林、水泽、云端、甚至激战的间隙,都可能成为他们宣泄无尽精力与欲望的场所。
雄浑的喘息、高亢的呻吟、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常常与天地间的风雷之声、山崩海啸交织在一起,成为这片洪荒世界最原始狂野的交响。
在这群混乱而强大的初代神明之中,伏羲与女娲这对兄妹显得尤为特殊,也尤为亲密。
他们诞生于同一缕盘古精魂,拥有相近的本源气息。
伏羲身形伟岸,面容刚毅,周身缠绕着代表智慧与演化的先天八卦虚影,举手投足间带着洞察天地的睿智。
女娲则体态丰腴婀娜,面容娇媚中蕴含着无上的创造之力,肌肤如最温润的玉石,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与生命的悸动。
他们是兄妹,亦是彼此最亲密的伴侣。
那源自同一本源的羁绊,使得他们之间的结合超越了寻常神明的欲望纠缠,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契合。
此刻,在昆仑之巅一处被氤氲灵气笼罩的玉石洞府内,一场激烈到足以撼动山岳的交媾正在进行。
洞府内光华流转,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液滴。
伏羲强壮的古铜色身躯紧紧压着女娲雪白滑腻的玉体,两人如同两条交尾的巨蟒,在巨大的玉床上疯狂地纠缠翻滚。
汗水、唾液、还有彼此身上散发出的神性光辉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奇异馨香。
“啊……兄长……伏羲……”女娲仰着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玉靥潮红,媚眼如丝。
她的双腿紧紧盘在伏羲劲瘦的腰后,十指深深陷入他贲张的背肌,留下道道红痕。
每一次伏羲沉重有力的撞击,都让她丰满的胴体剧烈地向上弹起,胸前那对雪白傲人的巨乳随之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顶端粉嫩的蓓蕾早已充血挺立,硬如石子。
伏羲低吼着,像一头征服领地的雄狮。
他双目赤红,充满了纯粹的占有欲和力量宣泄的快感。
他俯下身,粗暴地含住女娲一只颤巍巍的乳峰,用力吮吸啃咬,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腴的臀瓣上肆意揉捏抓挠,留下片片情欲的印记。
他的动作狂野而毫无章法,每一次挺进都竭尽全力,粗硕灼热的阳物如同烧红的巨杵,在女娲紧致湿滑的花径深处狂暴地冲撞、研磨。
“娲……我的娲……”伏羲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喘息,滚烫的呼吸喷在女娲敏感的耳廓和颈窝,“再深些……对,就这样……夹紧我!”他感受着身下蜜穴传来的惊人吸吮力和湿热紧致,那销魂的包裹感让他头皮发麻,灵魂都在颤栗。
女娲体内的花心被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顶开、贯穿,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痒伴随着强烈的饱胀感从下体深处爆炸开来,顺着脊柱直冲头顶。
她觉得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随时会被这狂猛的冲击撕成碎片,却又沉溺于这濒临毁灭的极致快感中无法自拔。
她的呻吟越发高亢淫靡,腰肢妖娆地向上挺送,迎合着伏羲每一次凶狠的插入,贪婪地想要将那滚烫的巨物吞得更深。
“给我……兄长……都给我……”在极致的感官风暴冲击下,女娲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
她体内盘踞的庞大创造神力,在情欲的极致沸腾下,竟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自主运转起来。
这并非有意识的操控,而是生命体在极致欢愉的顶点,本能地寻求更多、更强刺激的一种潜在天赋的苏醒!
就在伏羲又一次将阳根狠狠凿入花心最深处,滚烫的龟头几乎要顶穿那柔嫩子宫的瞬间,女娲猛地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啸!
她盘在伏羲腰后的玉腿骤然绷紧,如同最坚韧的藤蔓死死绞住!
下体那原本就紧致异常的蜜穴,内部结构竟诡异地发生了剧变!
层层叠叠、温软湿滑的膣肉褶皱仿佛瞬间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化作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又像是无数条灵活的触手,疯狂地蠕动、缠绕、收缩!
一股强大到令伏羲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恐怖吸力,从女娲的花宫深处轰然爆发!
这吸力并非作用于物质,而是直接针对伏羲体内最核心的本源——那蕴藏着神明伟力、生命精华与天地法则感悟的神性精元!
“呃啊——!”伏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与惊骇交织的惨嚎。
他感觉自己体内浩瀚如海的神力、澎湃的生命精气,甚至灵魂本源,都如同决堤的洪流,不受控制地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疯狂地涌向女娲的体内!
那感觉,仿佛自己的骨髓、精髓、乃至灵魂,都被一根无形的、冰冷的管子强行抽吸!
快感?
不!
瞬间被抽空的虚弱感和灵魂被撕裂的剧痛完全淹没了之前的欢愉!
伏羲惊恐地想要挣脱,但女娲的双腿如同神铁浇筑,死死锁住他的腰胯。
他奋力挣扎,肌肉贲张,神力狂暴涌动,试图震开这可怕的束缚。
然而,女娲下体那异变的蜜穴产生的吸力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在吞噬了他部分神力后变得更加恐怖!
那无数蠕动缠绕的媚肉如同活物,分泌出滚烫滑腻的淫液,这液体带着奇异的麻醉与催情效果,顺着他的阳物逆流而上,侵蚀着他的意志,瓦解着他的抵抗。
“娲……你……做什么?!”伏羲目眦欲裂,英俊的面容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变形。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流逝,强壮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古铜色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变得灰败松弛,紧贴在嶙峋凸起的骨头上。
原本饱满鼓胀的肌肉如同泄了气的皮囊,迅速萎缩塌陷。
他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眼中的神光如同风中残烛,迅速黯淡。
女娲此刻却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迷醉状态!
当伏羲磅礴浩瀚的神力精元如同滚烫的岩浆涌入她身体的刹那,一股难以形容的、席卷灵魂每一个角落的极致快感轰然炸开!
这快感比之前肉体交欢的巅峰强烈百倍、千倍!
它不仅仅是感官的刺激,更是一种生命本质的升华,力量的狂飙突进!
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体内的神力在疯狂暴涨,原本就浩瀚的创造法则变得更加深邃玄奥,甚至隐隐触摸到了伏羲所掌控的演算天机、驾驭阴阳的法则边缘!
一种掌控一切、凌驾万物的强大感充斥着她的灵魂。
她的肌肤变得更加莹润剔透,散发出玉石般的光泽,胸前双峰傲然挺立,饱满得几乎要裂衣而出,腰肢纤细如柳,臀线愈发丰隆圆润,整个胴体在吞噬神力的过程中焕发出惊心动魄的妖异魅力和神性威严。
伏羲的惨嚎和挣扎,在她耳中仿佛变成了遥远而模糊的背景音。
她微微睁开的眼眸里,残留着一丝最初本能的茫然,但更多的,是被这吞噬带来的无上力量与极致欢愉所点燃的、冰冷而贪婪的火焰!
“兄长……好……好舒服……再多给我一些……”女娲的呻吟变得妖异而魅惑,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和更深的渴求。
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本能地扭动起蛇腰,主动地套弄、研磨着那根在她体内迅速干瘪下去的阳物,让那恐怖的吸吮之力更加深入、更加彻底地榨取着伏羲残存的一切!
伏羲的挣扎彻底停止了。
他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填充物的皮囊,无力地瘫软在女娲身上。
原本强健有力的手臂枯瘦如柴,软软地垂落。
英俊的头颅无力地耷拉着,曾经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眸彻底失去了神采,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窟窿,直勾勾地望着洞府顶部流转的灵光。
他体内最后一丝神性精元,伴随着生命之火,被女娲贪婪的蜜穴彻底吞噬殆尽。
当那吸吮之力终于缓缓停止时,压在女娲身上的,已是一具彻底失去水分、形如枯槁、轻飘飘的干尸。
皮肤紧贴着骨骼,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灰败,曾经的神威荡然无存。
洞府内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女娲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略显急促的喘息。
她怔怔地看着伏羲那张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干枯脸庞,一丝源自血脉亲情的、微弱的刺痛感在心头掠过。
那是她的兄长,是她最亲密的人……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如同水面的涟漪,刚刚泛起。
然而,这丝涟漪瞬间就被体内那汹涌澎湃、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浩瀚神力所淹没!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感,仿佛举手投足间便能移山填海,再造乾坤!
方才吞噬过程中那席卷灵魂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余韵仍在神经末梢疯狂跳跃、燃烧,比任何肉体交欢都更深入骨髓,更令人迷醉沉沦!
愧疚?那点微不足道的情绪,在这绝对的力量与无上的欢愉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瞬间便烟消云散。
女娲缓缓坐起身,动作间带着一种新生的、慵懒而强大的韵律。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洁如玉、曲线完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感受着体内奔腾咆哮、远超从前的神力洪流,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冰冷而餍足的弧度。
她的目光扫过身旁伏羲那枯槁丑陋的尸骸,眼神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审视猎物的冷静,以及一丝……意犹未尽。
“原来如此……”女娲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依旧湿漉漉、微微开合着的蜜穴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吞噬神力的悸动。
“这才是……生命真正的渴求……力量……永恒……”
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属于大地之母的慈爱与创造光辉,被一种冰冷、贪婪、如同深渊般的欲望所取代。
一种前所未有的本能,在她血脉最深处被彻底点燃,并清晰地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中——汲取!
吞噬!
掠夺!
她清晰地认知到,这种潜藏在血脉本能深处的“汲取”能力,并非邪恶本身。
它如同猛兽捕食,如同草木汲取阳光雨露,是生命体追求力量、追求存续、追求进化最原始、最直接、也最高效的途径。
它是天道运行的一部分,残酷而真实。
伏羲的干尸,成了她踏上这条“天道”的第一个祭品,也点燃了她心中名为“贪婪”的燎原之火。
女娲缓缓起身,赤裸的玉足踏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
她看也没看那具曾经是兄长的枯骨,只是轻轻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其卷起,抛入了洞府深处翻涌的混沌灵气之中,瞬间消弭无形,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走到洞府边缘,眺望着下方广袤无垠、生机初显的洪荒大地,眼神幽深难测。
她刚刚创造了人族,那些懵懂弱小的生命正在大地上蹒跚学步。
但现在,她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他们身上。
“力量……”女娲红唇微启,吐出冰冷的字眼。
她的目光投向了远方,投向了那些散落在洪荒各处、散发着强大能量波动的存在——帝江、西王母、烛九阴、雷神、巨灵……那些与她同辈的初代神明。
一个隐秘而致命的狩猎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形。伏羲的死,绝不能暴露。而她,需要更多的“养分”。
洪荒的阴影,自昆仑之巅无声地蔓延开来。
女娲,这位曾经的创世母神,踏上了化身洪荒第一猎杀者的不归路。
她将用最原始的交媾,最甜蜜的陷阱,去榨取一个又一个神明,直至……登临绝巅。
女娲的猎杀,如同最精妙的毒蛇,无声无息地融入了洪荒神明混乱的性欲图景之中。
她洞悉所有神明的弱点——对力量的渴望,对欢愉的沉溺,对新鲜刺激的追求。
她不再固守昆仑,开始主动游走于洪荒各处灵山大泽,以她冠绝群伦的绝世姿容与那融合了母性光辉与致命诱惑的独特气质,轻易便能吸引那些强大神明的目光。
……
西昆仑,瑶池仙境。
水波潋滟,仙雾缭绕。
西王母慵懒地斜倚在白玉榻上,华美的宫装半解,露出大片雪腻酥胸。
她正享受着几位俊美山神的侍奉,眼神迷离。
女娲飘然而至,带来一股清新又蕴含无尽生机的气息,瞬间吸引了西王母的注意。
“女娲妹妹,稀客啊。”西王母凤目微挑,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女娲的容光似乎更胜往昔,那股力量感让她心悸又渴望。
女娲浅笑嫣然,眸光流转间媚意天成:“姐姐这瑶池胜景,令人流连。妹妹新悟得一种阴阳交泰、滋养本源之法,或可助姐姐修为更进一步,不知姐姐可有兴趣一试?”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韵律,直透心神,撩拨着西王母对力量的原始欲望。
西王母心动了。
在女娲刻意的引导下,两位女神屏退侍从,在氤氲的仙池之中纠缠在一起。
女娲的唇舌如同带着魔力的花瓣,在西王母敏感的颈项、锁骨、乳峰间游走,点燃一簇簇情欲之火。
当女娲引导着西王母的手探入自己神秘的幽谷,那极致的湿滑紧致与奇异的吸吮感,让西王母彻底迷失。
她翻身将女娲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想要占据主导。
然而,就在西王母即将攀上顶峰,心神最为松懈、神力激荡外溢的刹那,女娲眼中寒芒一闪!
她的蜜穴深处,那恐怖的、针对本源精元的吸吮之力骤然爆发!
如同一个无底的深渊漩涡,从紧贴女娲的西王母蜜穴之处顺流而上,瞬间攫住了西王母澎湃的神力核心!
“呃——!”西王母的媚眼猛地瞪圆,极致的欢愉瞬间被灵魂被抽离的剧痛和冰冷恐惧取代!
她想尖叫,想反抗,但女娲的双臂如同最坚韧的神藤,死死缠住她的腰背,双腿锁住她的下身。
更可怕的是,一股带着奇异麻醉与催情效果的淫毒媚液从女娲的花心深处狂涌而出,顺着两人紧密交合之处逆流而上,疯狂侵蚀着西王母的意志,瓦解着她的神力防御。
她只能徒劳地感受着自己苦修亿万载的磅礴神力、那维系着昆仑本源的生命精粹,如同开闸的洪流,不受控制地被身下那看似娇弱的蜜穴疯狂吞噬!
女娲则沉浸在双重风暴之中。
西王母那精纯浩瀚、蕴含着昆仑不死本源的神力涌入体内,带来的力量暴涨感让她迷醉。
同时,吞噬一位强大女神本源带来的、区别于吞噬伏羲的奇异快感——一种阴柔、绵长、渗透灵魂的极致酥麻与满足——更是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而扭曲的呻吟。
她贪婪地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研磨,让那吸吮之力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瑶池仙雾依旧缭绕,水波荡漾。
只是白玉榻上,曾经雍容华贵的西王母,已然化作一具覆盖着华丽宫装的枯槁干尸,空洞的眼窝茫然地望着仙境穹顶。
女娲满足地起身,肌肤流淌着玉质般的光泽,气息更加深邃莫测。
她轻轻拂去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埃,如同拂去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飘然离去,只留下死寂的瑶池。
北方幽暗之渊,烛九阴的巢穴。
这里时间混乱,光影扭曲。
人面蛇身的烛九阴,掌控着昼夜晦明。
他性情阴郁多疑,但同样无法抗拒女娲刻意释放出的、融合了创世生机与致命诱惑的气息。
女娲以探讨“时间本源与生命交融”的玄奥为由接近。
在烛九阴那由扭曲时光构成的巢穴核心,两条巨大的蛇尾在混沌的光影中疯狂交缠、绞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女娲的上半身紧贴着烛九阴冰冷的胸膛,红唇主动索吻,灵巧的香舌探入对方口中,贪婪地汲取着那蕴含着时间法则的冰冷气息。
烛九阴被这前所未有的热情点燃,粗大的蛇尾更加用力地绞紧、摩擦,试图将女娲彻底融入自己的时光领域。
当烛龙在时间乱流带来的奇异快感中达到顶峰,蛇躯剧烈痉挛,试图将蕴含着时间本源的神精注入女娲体内的刹那,女娲的杀招发动了!
她的蜜穴,那通往生命源头的通道,此刻化作了吞噬时光的归墟!
恐怖的吸力不仅针对神力精元,更直接作用于烛九阴的本源法则——时间!
烛九阴那张人脸上瞬间布满了极致的惊骇!
他感觉自己的存在,自己赖以掌控天地的时光之力,正在被疯狂剥离、吞噬!
他发出无声的嘶吼(时间在此刻紊乱),巨大的蛇躯疯狂扭动挣扎,搅得整个幽暗之渊时空破碎,光影崩裂!
然而,女娲的蛇尾如同附骨之疽,死死缠绕着他。
她蜜穴中分泌的淫毒媚液更是带着扭曲时间感知的诡异效果,让烛九阴的反抗变得迟滞而混乱。
他只能眼睁睁(或者说,在混乱的时间感中“经历”着)感受着自己庞大的神力、珍贵的时光本源,连同那悠长的生命,被女娲那温暖又恐怖的子宫一点点榨干、吞噬!
女娲则在吞噬时光本源的过程中,体验到了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那是一种灵魂被拉伸、压缩,过去未来在瞬间交汇的奇异晕眩与满足感。
她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日升月落、光阴长河奔涌的虚影一闪而过。
烛九阴庞大的蛇躯迅速干瘪、灰败,最终在时空乱流中化为飞灰消散。
女娲独立于破碎的时空节点,感受着体内新生的、对时间微妙的一丝掌控力,嘴角的笑意冰冷而满足。
雷泽深处,雷神的咆哮之地。
狂暴的雷霆如同海洋般翻涌不息。
女娲主动迎向那驾驭万雷、性情暴烈的神明。
她的柔媚与雷神的刚猛形成极致反差。
在无数雷霆的轰鸣与刺目的电光中,两具充满原始力量的身躯在雷海之中疯狂交媾碰撞。
雷神的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巨力和炸裂的雷霆,震得女娲娇躯乱颤,雪白的肌肤上泛起被电击般的红痕。
女娲则用她惊人的柔韧和技巧,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海妖,缠绕、包容、引导着这具充满毁灭力量的雄躯。
当雷神在极致的、带着毁灭快感的冲刺中,将蕴含着狂暴雷霆本源的神精激射而出的瞬间,女娲的“归墟”再次开启!
这一次,吞噬的是至阳至刚、毁灭与生机并存的雷霆本源!
雷神那震耳欲聋的咆哮瞬间变成了惊怒交加的惨嚎!
他感觉自己爆炸性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疯狂抽走!
他周身缠绕的雷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熄灭。
他想引爆体内所有的雷核,与女娲同归于尽,但女娲的蜜穴中涌出的媚液带着强烈的麻痹效果,瞬间侵袭了他的神躯,让他的神力运转都变得滞涩!
他只能如同被抽去了筋骨,在绝望中感受着力量的流逝和生命的枯萎,壮硕如山的身躯迅速干瘪焦黑,最终在残余的电火花中化作一具漆黑的焦炭。
女娲则被那狂暴的雷霆神力灌入体内,刺激得全身痉挛,发出高亢到变形的尖叫。
她的发丝根根倒竖,萦绕着细碎的电弧,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经历着毁灭与重生的淬炼,带来一种近乎自虐般的极致快感。
当雷神彻底化作焦炭,她躺在依旧噼啪作响的雷泽焦土上,周身电光缭绕,气息变得更加霸道而充满毁灭性,眼神却冰冷如万载玄冰。
帝江、巨灵……一个个曾经叱咤洪荒的初代神明,就这样在隐秘的角落,在极致的欢愉顶点,被他们昔日熟悉的“妹妹”、“同伴”女娲,用最亲密也是最残酷的方式,榨干了所有的力量、生命与存在意义,化作了滋养她登天之路的枯骨与尘埃。
女娲的行事极其隐秘,每次猎杀后都仔细抹去痕迹。
她利用吞噬获得的部分法则之力来掩盖天机,混淆因果。
然而,强大神明的接连消失,如同在洪荒平静的水面投下巨石。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幸存的神明间蔓延。
“帝江的气息消失了!就在他的混沌之域!”
“西王母的瑶池死寂一片!昆仑本源在哀鸣!”
“烛九阴的时光之渊彻底崩塌了!发生了什么?”
“雷泽的雷霆都变得虚弱了!雷神呢?”
神明们聚集在不周山巅,神念激烈地碰撞交流,充满了不安与猜疑。
他们施展各种推演、占卜、追溯时空的大神通,试图找出凶手。
然而,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片虚无的混沌,或者被狂暴地扭曲、切断。
凶手仿佛一个无形的幽灵,强大、狡猾、残忍,却又无迹可寻。
他们彼此猜忌,互相提防,昔日的混乱交媾也蒙上了一层冰冷的阴影。
一种末日降临的绝望感,笼罩在每一个幸存神明的心头。
他们不知道,那个幽灵,正站在不周山脚的阴影里,冷冷地仰望着山顶上那群惊惶的“猎物”。
女娲的气息在吞噬了多位神明后,变得更加内敛深邃,如同深渊。
她舔了舔红唇,眼中燃烧着冰冷而贪婪的火焰。
恐惧?
恐慌?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混乱,是猎手最好的掩护。
而剩下的神明,在她眼中,不过是等待被收割的、更加肥美的果实。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在不周山巅的众神心头疯狂滋长。
神明接连陨落,死状诡谲,本源被彻底抽干,而凶手如同鬼魅,无迹可寻。
猜忌和怀疑如同毒雾弥漫在幸存者之间,每一次眼神交汇都充满了警惕。
共工,这位掌控天下万水、性情刚烈暴虐的神只,心中的不安和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无法忍受这种在未知恐惧中等待死亡的煎熬。
他并非心思最缜密之神,但他有着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和对能量流动的惊人敏感。
他拒绝了与其他神明继续无用的猜忌推演,独自离开了不周山巅,像一头被激怒的孤狼,开始在洪荒大地上疯狂地搜寻。
他循着那些陨落神明最后残留的一丝微弱气息,如同追踪血腥味的鲨鱼。
他深入崩塌的时光之渊,感受着混乱时间碎片中残留的、一丝不属于烛九阴的、带着勃勃生机与冰冷吞噬意味的能量痕迹;他踏足死寂的瑶池,在仙灵之气彻底枯竭的泉眼中,捕捉到一缕微弱却极其精纯的、属于女娲的创造神力;他来到雷泽的焦土,在狂暴雷霆之力被抽空的中心,发现了一丝几乎被毁灭气息掩盖的、那独特媚液的阴柔麻醉特性……
无数的线索碎片,在共工狂暴的神念下被强行拼凑、回溯、推演。
他不顾一切地燃烧神力,甚至以自身精血为引,发动了禁忌的溯源秘法——血河溯源术!
滔滔血浪虚影环绕着他,映照出过去时光的残破片段:瑶池仙雾中,西王母宫装下迅速干瘪的轮廓;时光乱流里,烛九阴蛇尾绞缠下,女娲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冰冷贪婪;雷泽电光中,雷神雄躯倾倒瞬间,女娲唇角那抹餍足而残酷的笑意……
“啊——!!!”当最后一块拼图落下,真相如同最刺眼的闪电劈入共工的识海,他发出了撕心裂肺、混杂着无上愤怒与彻骨冰寒的咆哮!
血浪轰然炸开,将周围的山峦都染成一片猩红。
“女娲——祸首是女娲!!!”
这声蕴含着滔天恨意与绝望的怒吼,如同开天辟地的惊雷,瞬间传遍了洪荒的每一个角落,震得天地失色,万灵匍匐!
所有在不周山巅惊疑不定的神明,都被这石破天惊的真相震得神魂俱颤!
“女娲?是女娲?!”
“这怎么可能?她……她杀了伏羲?还有西王母、烛九阴……”
“是她!那股吞噬之力……那股生机与死寂并存的气息……是她!”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彻底爆发的狂怒!被欺骗、被背叛、被当做猎物猎杀的屈辱和恐惧,瞬间点燃了所有幸存神明的怒火!
“杀了她!”
“为伏羲、为西王母、为所有陨落的神明复仇!”
“绝不能让这魔女继续存在!”
以火神祝融、土神后土、风神天吴、木神句芒等为首,几乎所有还能动弹的强大神明,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如同燃烧的陨星群,从不周山巅俯冲而下,目标直指山脚阴影中那个气息变得无比深邃可怕的身影——女娲!
决战,在共工那声绝望的嘶吼中,轰然爆发!
面对如同末日洪流般倾泻而来的诸神怒火,女娲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丝被打扰了进餐般的不悦,以及……一种看着猎物自投罗网的、冰冷的嘲弄。
“聒噪。”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漫天怒吼与神力爆鸣。
最先杀到的是火神祝融,他全身燃烧着焚尽万物的混沌神火,化作一柄火焰巨斧,开天辟地般朝着女娲当头劈下!
烈焰焚空,空间都被灼烧得扭曲崩裂。
女娲不闪不避,反而迎着火浪向前一步。
她纤手轻抬,五指张开,掌心仿佛出现了一个微型的黑洞!
那焚灭一切的混沌神火,在接触到她手掌的瞬间,竟如同百川归海,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疯狂地吞噬、压缩、吸纳!
祝融那狂暴的火焰神力,连同他冲天的怒意,都成了滋养女娲的养分!
“什么?!”祝融惊骇欲绝,想要抽身,却感觉自己的神力本源都开始不稳,要被强行抽离!
就在祝融攻势被阻、心神剧震的刹那,女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瞬,她竟凭空出现在祝融身后,丰满柔软的娇躯紧紧贴上了他燃烧的神躯!
一条滑腻如灵蛇的玉臂缠上了祝融的脖颈,另一只手则如同最灵巧的毒蛇,瞬间探入他火焰构成的战甲缝隙,精准地握住了他神力沸腾的核心!
“祝融哥哥,你的火好温暖啊……”女娲在祝融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媚得滴出水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祝融浑身剧震,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吞噬之力,正通过女娲紧贴的胴体和那只探入要害的手,疯狂地抽取着他赖以生存的火之本源!
他想反抗,想引爆神躯,但女娲体内涌出的那股奇异媚毒,带着强烈的麻痹和情欲催动效果,瞬间侵袭了他的意志,瓦解着他的抵抗。
他如同被投入蛛网的飞蛾,只能徒劳地感受着力量的飞速流逝和生命的枯萎,赤红的火焰之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缩小、最终化为一缕青烟,被女娲吸入鼻中。
女娲满足地轻叹一声,肌肤上流转过一抹赤霞。
“妖女受死!”土神后土驾驭着洪荒大地之力,凝聚出一只遮天蔽日的玄黄巨掌,蕴含着镇压一切的厚重意志,朝着女娲狠狠拍下!
同时,风神天吴卷起撕裂虚空的混沌罡风,木神句芒召唤出亿万噬神妖藤,从四面八方缠绕而来!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合击,女娲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她不退反进,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竟主动冲入了那玄黄巨掌的中心!
在巨掌合拢的瞬间,她身体周围的空间诡异地扭曲起来,仿佛形成了一个绝对防御的领域——这是吞噬烛九阴后获得的时间法则皮毛,制造出短暂的时空错位!
轰隆!
巨掌拍下,山崩地裂!
然而女娲的身影却在爆炸的核心一闪而出,毫发无伤!
她无视了缠绕而来却立刻被吞噬之力吸干生机的妖藤,径直扑向了操控罡风的天吴!
“天吴,你的风不够快呢。”女娲娇笑着,在狂暴的罡风中如同闲庭信步。
她的速度骤然提升到极致,那是吞噬了部分帝江空间本源带来的效果!
瞬间欺近天吴身前,红唇带着致命的诱惑,印上了天吴因惊骇而微张的嘴!
呜——!
天吴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他感觉一股恐怖的吸力从女娲口中传来,不仅是他的神力本源,甚至是他掌控的风之法则、他的灵魂精魄,都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涌向对方!
他想推开女娲,但双手却被女娲的玉腿如同铁钳般绞住!
他想引爆罡风,却惊恐地发现体内的神力已被那诡异的口中吸力搅得一片混乱!
他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雄健的风神之躯如同漏气的皮囊般迅速干瘪下去,最终被女娲吸尽最后一丝精华,化作一张轻飘飘的神皮,被肆虐的罡风撕成碎片。
女娲舔了舔红唇,周身萦绕起无形的风旋。
句芒看得肝胆俱裂!他的妖藤在女娲面前如同笑话。他转身想逃,但女娲冰冷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她伸出纤纤玉指,对着句芒遥遥一点。
“定。”
并非强大的攻击,而是蕴含着一丝西王母生机法则的剥夺!
句芒感觉周身蓬勃的木之生机瞬间被冻结、抽离!
他召唤的妖藤瞬间枯萎,他自身的神力运转也骤然停滞!
就在他僵直的瞬间,女娲的身影如瞬移般出现在他面前,修长的玉腿带着撕裂空间的厉啸,狠狠踢向句芒的丹田!
噗嗤!
蕴含着吞噬之力的脚尖,如同烧红的尖刀刺入朽木!
句芒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下半身瞬间化为齑粉!
女娲的脚尖余势不减,狠狠“钉”入他残躯的核心,恐怖的吸力再次爆发!
句芒惊恐绝望的眼神迅速黯淡,残躯化作飞灰飘散。
女娲收腿,莹白的足尖不染纤尘,气息中的生机更加盎然磅礴。
杀戮!吞噬!绝对的碾压!
女娲如同虎入羊群,在诸神悲愤绝望的围攻中闲庭信步。
她的力量、速度、防御、对法则的运用,在吞噬了多位神明后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
每一次出手,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一位强大神明的陨落与本源被吞噬。
她的蜜穴、她的口腔、她的指尖甚至她的足尖,都化作了吞噬神明的恐怖归墟!
诸神的怒吼变成了绝望的悲鸣。
他们引以为傲的神通、法则、力量,在女娲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不周山脚下,神血浸染大地,神骸堆积如山,能量风暴将天空撕裂出无数漆黑的伤痕。
曾经统治洪荒的初代神明,如同被收割的庄稼,成片地倒下、枯萎、消失。
整个战场,变成了女娲一个人的饕餮盛宴。
她沐浴着诸神陨落的血雨腥风,吞噬着磅礴浩瀚的神力本源,力量以恐怖的速度攀升,气息越来越宏大,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接近……那传说中盘古开天辟地时的无上境界!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引起天地共鸣,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混沌初开的鼓点。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共工的心。
他看着身边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如同蝼蚁般被女娲轻易碾碎、吞噬,看着那魔女的气息越来越恐怖,如同不可逾越的洪荒巨兽。
他倾尽全力的攻击,那足以淹没大陆、腐蚀神魂的混沌重水,在靠近女娲时,竟被一股无形的吞噬领域扭曲、分解、吸收,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溅起!
“不……不可能……天道不公!!”共工发出泣血般的嘶吼,双目赤红如血。
极致的绝望并未让他屈服,反而点燃了他骨子里最暴烈、最决绝的毁灭意志!
“女娲!你这窃取盘古遗泽、屠戮同道的魔女!你不得好死!”共工放弃了所有攻击,他燃烧起自己最后的神魂本源,如同一个熊熊燃烧的蓝色火炬!
他不再看向女娲,而是将那双燃烧着疯狂与绝望的眼睛,死死盯住了洪荒的支柱,那连接天地、散发着亘古苍茫气息的——不周山!
“既然天地容你,那这天地……便一起毁灭吧!!!”共工发出了最后一声震动九霄的咆哮,将燃烧了生命、神魂、以及掌控万水权柄的所有力量,化作一道撕裂时空、贯穿天地的深蓝流光,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以超越想象的速度,狠狠地撞向了那支撑苍穹的巍峨神山!
“住手!”一直如同戏耍猎物的女娲,此刻脸色终于变了!
她清晰地感受到共工这一撞所蕴含的毁灭意志和对洪荒根基的威胁!
她身影瞬间消失,试图阻止。
然而,晚了!
轰隆隆隆——!!!
一声比盘古开天更加沉闷、更加绝望、仿佛整个洪荒世界都在痛苦呻吟的巨响,自不周山基座轰然爆发!
天柱折!地维绝!
那顶天立地、不知其高几万里的巍峨神山,在共工这凝聚了所有神明绝望与诅咒的决死一撞下,从山腰处,轰然断裂!
上半截山体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朝着无垠大地倾倒砸落!
支撑苍穹的巨柱崩塌,失去了支撑的九天苍穹,瞬间撕裂开一个巨大无比、漆黑深邃的恐怖窟窿!
天河弱水失去了束缚,如同决堤的宇宙洪流,从那狰狞的窟窿中倾泻而下,裹挟着毁灭一切的星辰碎片、混沌罡风、地水火风,朝着支离破碎的洪荒大地淹没而来!
天河倒灌!星辰陨落!大地哀鸣!整个洪荒世界,瞬间陷入了灭世的灾难!
而刚刚闪到不周山近前的女娲,首当其冲,被那崩塌的天柱碎片和倾泻而下的天河弱水狠狠击中!
饶是她此刻神力滔天,也被这天地崩塌的伟力震得气血翻腾,神魂摇曳,绝美的容颜上第一次显露出惊怒与……凝重。
“共工……你这疯子!”女娲抹去嘴角一丝淡金色的神血,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如同末日般的景象:天穹破碎,弱水肆虐,大地沉沦,火山喷发。
她心中首先升腾起的,是滔天的暴怒!
她好不容易吞噬了诸多神明,攫取了足以登临绝巅的无上神力,这些力量尚未完全炼化、融入她的本源,如同存放在一个巨大却脆弱的容器中。
天地崩溃,法则崩坏,这刚刚到手的、足以让她永恒享受力量与快感的力量根基,眼看就要随着洪荒的毁灭而溃散!
这是对她精心谋划、血腥猎杀的最大亵渎和浪费!
其次,是极度的不甘!
她的目光掠过洪水中哀嚎的渺小人族。
这些她亲手捏造的造物,此刻显得如此脆弱可笑。
但女娲的眼中没有悲悯,只有一种看待未收割“资源”的烦躁。
她还没玩够!
洪荒大地是她无尽的猎场,那些新生的、懵懂的人族男子,在她眼中不过是未来漫长岁月里,供她享受极致欢愉、汲取生命精元的玩物与“食粮”。
若是天地就此毁灭,她去哪里寻找新的猎物?
去哪里体验那吞噬本源时灭顶般的快感?
这无异于剥夺了她未来无穷无尽的享受!
然而,就在这暴怒与不甘的浪潮之中,一丝极其微弱却顽固的悸动,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她冰冷神性构筑的心湖深处荡开涟漪。
那是她低头时,无意间瞥见的一幕:一个泥人母亲在滔天洪水中,用最后的气力将怀中的婴儿奋力推向一块浮木,自己却被浊浪瞬间吞没。
那婴儿在木板上无助的啼哭,那母亲瞬间消失前眼中迸发的绝望与……微弱的祈望,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中了女娲血脉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
那是……她赋予他们的生命气息?
是她捏造他们时指尖残留的泥土与灵性?
一股极其陌生的、名为“恻隐”的情绪,混杂着创造者本能的微弱悸动,极其微弱却又真实地冲击着她的心防。
这感觉让她烦躁,甚至有些羞恼——她可是刚刚吞噬了诸神的洪荒第一猎杀者,怎会为这些蝼蚁动容?
但这丝悸动,如同藤蔓般缠绕在她暴怒与不甘的主干上,让她毁灭一切、抽身离去的冲动出现了一丝迟疑。
“哼!吾之神力,岂容天地崩毁而散?吾之乐土,岂容洪水湮灭?”女娲压下心中那丝令她不适的悸动,声音冰冷,重新找回了主宰者的姿态。
她的动机清晰而自私:保住力量,保住猎场!
至于那些蝼蚁般的造物……就当是顺便清理一下她“庭院”里的垃圾,免得未来没了可供享乐的“资源”。
她不再犹豫,目光锁定苍穹巨洞。
婀娜的神躯爆发出璀璨神光,她吞噬自诸神的磅礴神力奔涌而出!
五色神石、巨鳌之足、芦灰……种种神物在她通天彻地的神通下被祭炼、熔铸。
然而,补天的过程远超她想象的艰难与消耗!
弱水如亿万钧重锤,狂暴冲击;混沌罡风如无数利刃,撕扯神躯;星辰碎片带着毁灭之力狠狠撞击护体神光。
每一块五色石的熔炼与填补,都意味着她体内那浩瀚如海、尚未稳固的神力本源在飞速流逝!
剧痛!虚弱!女娲绝美的脸庞紧绷,嘴角不断溢出淡金色的神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力量在疯狂抽离,那令她迷醉的无上伟力正在缩水。
“停下!够了!再这样下去,吾之本源将损!”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心底尖叫。
以她此刻尚存的伟力,若立刻抽身,放弃补天,虽会损失惨重,但仍有把握撕裂空间遁走,保住性命和剩余的力量,等待他日卷土重来。
逃走的念头是如此强烈!
她看着那依旧在倾泻弱水的巨洞,又感受着体内飞速流逝的力量,权衡利弊的天平瞬间倾斜。
蝼蚁的死活算什么?
猎场毁了可以再找!
只要保住力量和性命……她下意识地收拢神力,准备抽身!
就在她决定逃离的刹那!
共工临死前那怨毒绝望的诅咒——“女娲!你这窃取盘古遗泽、屠戮同道的魔女!你不得好死!”——如同最恶毒的魔咒,在她心神动摇的瞬间轰然炸响!
这诅咒并非虚言,它引动了被女娲吞噬、却尚未完全消化的诸神临死前的怨念与不甘!
伏羲空洞的眼窝、西王母枯槁的宫装、烛九阴时光崩碎的嘶吼、雷神化作焦炭的咆哮……无数扭曲的怨念残影在她识海中疯狂翻涌、反噬!
“呃啊——!”女娲发出一声闷哼,神魂剧震!
这来自内部的反噬,比外界的攻击更致命!
它瞬间扰乱了她运转的神力,让她撕裂空间的尝试被打断。
更可怕的是,这反噬如同一个引子,让她体内那驳杂庞大、尚未完全融合的诸神之力,在虚弱和心神动荡下,开始失控暴走!
力量不仅在外泄补天,更在内耗、反噬自身!
走不掉了!
女娲瞬间明悟。
此刻若强行中断补天并撕裂空间遁走,失控暴走的神力加上诸神怨念的反噬,极可能在穿越空间时直接将她本就受损的神躯和神魂彻底撕碎!
那才是真正的形神俱灭,万劫不复!
留下补天,虽会耗尽力量,但至少能稳住天地,平息反噬,也许……尚可存一线生机?
冰冷的算计瞬间压倒了逃离的冲动。
这不是牺牲,是绝境下的止损!
是唯一能保住性命的求生之路!
“蝼蚁……尔等……真是吾之负累!”女娲眼中闪过一丝被逼到绝路的怨毒与无奈,但动作却再无迟疑。
她彻底放弃了保留实力的念头,甚至不惜燃烧起刚刚稳固的那部分本源神力!
五色神光以前所未有的强度流转,艰难却坚定地弥合着天穹的裂痕。
她感受着力量的枯竭,感受着神躯在剧痛中走向崩溃的边缘,心中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念头:撑住!
活下去!
只要天地不毁,只要她还存在,失去的力量……总有办法再夺回来!
那些蝼蚁……未来总有办法再“收割”!
终于,当最后一块巨大的五色神石被熔炼进那狰狞的天穹裂痕,肆虐的弱水被止住,崩塌的星辰被定住,漆黑的窟窿被耀眼的神光缓缓覆盖、弥合……天地间那令人窒息的毁灭气息,终于开始缓缓平息。
而凌空立于九天之上的女娲,气息已然跌落谷底,变得前所未有的虚弱。
吞噬诸神得来的浩瀚神力,连同她自身本就拥有的力量,在补天的过程中几乎全部消耗殆尽。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近乎透明,神躯微微颤抖,那身由神力幻化的霓裳都变得黯淡无光,仿佛随时会随风消散。
她低头,看着下方依旧满目疮痍、洪水未退的洪荒大地,看着那些如同蝼蚁般在灾难中残存、向她所在方向顶礼膜拜、充满感激与祈求的人族。
一丝极度的疲惫和空前的虚弱感淹没了她。
没有悲壮,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力量尽失的巨大空虚。
她算计了一切,却最终被共工的疯狂和自己的贪婪反噬,落得如此境地。
“呵……人族……”女娲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微弱、冰冷而充满自嘲的弧度。
这些她视为“资源”的造物,此刻却成了她仅存于世的证明,何其讽刺。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也许是补天耗尽了最后的心力压制体内驳杂力量,也许是虚弱状态下对那股吞噬本能失去了控制,又或许是下方那无数人族在绝境中爆发的、对创造者最纯粹的生命祈愿形成了某种共鸣冲击……女娲那苍白如玉的肌肤表面,突然浮现出无数细密的、如同蛛网般的金色裂痕!
噗——!
一大口无法抑制的、闪耀着浓郁混沌气息与七彩神辉的精血,猛地从她口中喷出!
这口精血,蕴含着盘古开天的遗泽、她自身创造的本源、吞噬了诸多神明后驳杂强大的神性精华、以及那刚刚被虚弱和祈愿冲击而彻底激发的、冰冷贪婪的吞噬本能!
精血并未消散于天地。
它们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化作无数道细微到极致的血线,如同初春最温柔的雨丝,又像是无形的命运之弦,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精准地、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下方那无数在洪水中挣扎求生、或跪地祈祷的人族体内!
精血融入的刹那,无数人族身躯微微一震,感觉一股暖流注入四肢百骸,疲惫稍减,生机似乎强韧了一丝。
但他们并不知道,融入他们血脉最深处的,除了生命的馈赠,还有一种源自女娲、更源自盘古开天、在吞噬诸神过程中被彻底点燃并固化的恐怖本能——吞噬!
汲取!
这份能力,如同沉睡的火山,深植于所有承接了这口精血的人族血脉基因之中。
它并非显性,也非人人可得。
它会在漫长岁月的演变中,在某些特定的个体身上,因缘际会之下……随机觉醒。
而觉醒者,便成为了后世谈之色变、又充满禁忌诱惑的——“妖女”。
她们将拥有通过极致的性事,汲取、吞噬男性生命精元、气运、乃至灵魂本源的能力。
这份力量,是祝福,更是诅咒;是登天的捷径,亦是沉沦的深渊。
它是女娲留给她的造物,最复杂、最矛盾、也最贴近天道原始法则的血脉遗产。
是她力量与欲望的残留,也是她对人族未来一种扭曲而无奈的馈赠。
喷出这口蕴含了太多太多的精血后,女娲本就摇摇欲坠的神躯彻底失去了支撑。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片由盘古开辟、由她被迫修补、如今又由她的血脉子民继承的天地,眼神复杂难明。
有对力量的无限眷恋,有对算计落空的不甘,有对自身处境的冰冷嘲弄,或许……在那最深沉的底色里,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承认的、对这由她亲手开启又亲手挽救的混乱棋局的……疲惫的终结感?
“吾道……未尽……”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消散在九天之上刚刚弥合的天穹缝隙旁。这叹息中,充满了不甘与遗憾,唯独没有救世者的荣光。
下一刻,那曾吞噬诸神、亦被迫补天救世的无上神躯,如同破碎的琉璃,在刚刚恢复平静的天光下,寸寸崩解,化作漫天晶莹的光点,如同亿万星辰的尘埃,无声无息地飘散、融入这方新生的洪荒天地之间。
唯有那一丝源自吞噬本能的冰冷悸动,如同无形的烙印,随着她融入人族血脉的精血,在时光的长河中悄然流淌,等待着被唤醒的时刻。
洪荒的神代,以诸神的黄昏和女娲的陨落,画上了惨烈而充满宿命感的句点。
而人族的纪元,伴随着潜藏于血脉深处的吞噬火种与救世母神的悲悯传说,正式拉开了帷幕。
妖女的传说,自此在历史的阴影中,悄然滋生。
第2章 夏朝:妹喜的酒池肉林
琥珀色的酒液在巨大的池中荡漾,浓郁的甜腻酒香混合着炙烤牛羊的油脂气息,沉甸甸地弥漫在鹿台之下这片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的“乐土”之中。
这里便是夏桀倾尽国力、耗尽民脂民膏为她打造的极乐之境——酒池肉林。
酒池阔达百步,深可没顶,池壁以整块青玉砌成,池中并非清水,而是黏稠醇厚的各色美酒,浓郁的香气中人欲醉。
池面上漂浮着巨大的莲花状金盘,盘中堆满了切得薄如蝉翼的珍馐异兽之肉。
肉林则在池畔,并非树木,而是一根根粗大的、雕刻着狰狞兽首的青铜柱。
柱身上,无数烤得焦香流油、滋滋作响的牛腿、羊排、鹿脯、熊掌被铁钩贯穿悬挂,油脂滴落下方燃烧的炭火,腾起阵阵带着焦香的烟雾。
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油来,酒气、肉香、汗味、还有无数燃烧火把升腾的松脂烟气,混杂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血脉偾张的堕落气息。
夏桀斜倚在池畔最高处一张铺着雪白熊皮的巨大软榻上,青铜酒爵歪倒在手边,琥珀色的酒液浸湿了昂贵的皮毛也浑然不觉。
他目光痴迷,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傀儡,牢牢锁在场地中央那个妖异的身影上。
那里,便是这片奢靡地狱的绝对核心——妹喜。
她赤着双足,正踏着池边温润的青玉台沿,慵懒漫步。
身上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玄色鲛绡长袍,衣襟大敞,丝滑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内里惊心动魄的起伏。
饱满丰盈的雪乳在玄纱下若隐若现,峰顶两点嫣红傲然挺立,随着她猫儿般轻巧的步伐,在薄纱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纤腰之下,玄纱只堪堪覆盖到大腿根部,两条修长到不可思议、浑圆紧致的玉腿完全暴露在灼热的空气和无数道或痴迷、或恐惧、或贪婪的目光之下。
最要命的,是那双腿上包裹的物事。
那不是寻常丝帛。
那是一种近乎妖异的纯黑,细密得仿佛第二层肌肤,紧紧裹缠着从丰腴大腿直到玲珑足踝的每一寸曲线。
光线流转其上,竟泛出一种幽暗、滑腻、如同活物般的光泽,深陷于腿肉软嫩的凹陷处,勾勒出令人窒息的阴影。
那是用南海深处某种妖蛟的筋络混合西域秘药鞣制而成的“蛟影”,薄如无物,却又坚韧异常,更带着一种能直接撩拨雄性本源的奇异魅惑。
袜口边缘,用极细的金线绣着扭曲的玄鸟图腾,勒在她大腿中段丰腴的软肉上,深陷的勒痕带着一种被禁锢又即将挣脱的致命张力。
她的足踝纤细,足弓优美,赤裸的脚趾染着妖异的暗紫色蔻丹,每一步踏在温凉的玉石上,都无声无息,却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
乐师们奏着靡靡之音,丝竹管弦在金玉之声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
围绕酒池肉林跪坐的,是夏朝的重臣、依附的诸侯、被掳来的方国首领。
他们面前同样摆满了美酒佳肴,但无人敢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和一丝被强行勾起的原始燥热,死死追随着那个玄色妖影。
几个年轻些的诸侯子弟,裤裆早已被顶起高高的帐篷,呼吸粗重,眼神迷离,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妹喜行至夏桀软榻之前,停下了脚步。
她微微歪头,浓密如海藻的乌黑长发滑落肩头,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锁骨上。
那双眼睛,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瞳孔深处竟流转着非人的、近乎妖异的暗紫色幽光,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倒映着夏桀痴迷而空洞的脸。
“大王,”她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像淬了冰又裹了蜜的钩子,轻易穿透了靡靡乐声,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看这酒池肉林,歌舞升平,可臣妾,还是觉得无趣得紧呢。”
夏桀猛地一激灵,像是从最深沉的迷梦中被唤醒,浑浊的眼中爆发出近乎狂热的讨好光芒。
他挣扎着从软榻上坐直身体,酒液顺着胡须滴落:“美人!寡人的美人!你想要什么?寡人的江山?寡人的性命?只要你开口!寡人什么都给你!”
妹喜红唇缓缓勾起,那笑容妖艳绝伦,却又冰冷刺骨。
她伸出涂着同样暗紫色蔻丹的纤纤玉指,没有指向奇珍异宝,也没有指向跪伏的臣子,而是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感,轻轻点在了夏桀那身象征无上权力的玄色龙袍之上,指尖正落在他因酒色过度而微微鼓胀的小腹下方。
“臣妾想要的……”她声音拖长,带着恶魔般的蛊惑,“是大王您此刻的欢愉。”
她甚至没有给夏桀反应的时间。那只点在他龙袍上的手猛地用力一推!
“呃!”夏桀猝不及防,肥胖的身躯被一股远超想象的巨力推得向后重重仰倒在软榻上,发出一声闷哼。
妹喜的动作快如鬼魅。
在夏桀倒下的瞬间,她已屈起一条被“蛟影”黑丝紧裹的长腿,足尖那暗紫色的蔻丹在火光下闪过一点妖芒,膝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顶开了夏桀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
另一条腿紧随其后,整个人如同捕食的雌豹,腰肢一沉,便已稳稳地跨坐在了夏桀的腰胯之上!
丝滑的玄色鲛绡下摆因这大幅度的动作彻底滑开,堆叠在腰间,将那双包裹在致命黑丝里的惊心动魄的长腿和腿间最隐秘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灼热的空气和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之下!
那腿根深处,昂贵的黑色蕾丝底裤早已被自身汹涌的蜜液浸透,湿黏地贴伏着,勾勒出饱满肉唇的轮廓,散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雌性荷尔蒙与甜腥的堕落气息。
“美人!你……”夏桀又惊又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当众冒犯却反而激起病态兴奋的扭曲快感,他下意识地想抬手。
“嘘……”妹喜一根冰凉的食指,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轻轻压在了夏桀肥厚的嘴唇上,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她俯下身,饱满的胸脯几乎要压到夏桀的脸上,玄纱领口下深邃的沟壑和晃动的雪腻乳肉占据了夏桀全部的视野。
浓烈的、混合着奇异体香与催情魔氛的气息钻入夏桀的鼻腔。
“大王,”她的红唇贴近夏桀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吐,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绝对的命令,“看着臣妾,好好享受,您只需躺着。”
话音未落,她甚至没有去解开那碍事的龙袍腰带。涂着暗紫色蔻丹的指尖,带着一丝残忍的优雅,如同最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
“嗤啦——”
坚韧的丝绸应声而裂!
从下摆直至胸膛!
夏桀那身象征王权的玄色龙袍,如同破布般被轻易撕开,露出里面同样被酒肉浸泡得松弛发白的皮肉和一条明黄色的绸裤。
那绸裤的裆部,早已被自身无法抑制的欲望顶起一个巨大、湿漉漉的帐篷,布料紧绷欲裂,顶端深色的濡湿痕迹清晰可见。
妹喜眼中妖异的紫芒大盛,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她甚至没有用手去触碰,只是腰肢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自己湿滑滚烫、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蜜穴口,隔着那层薄薄的、被爱液浸透的蕾丝底裤,精准无比地抵在了夏桀怒张的玉茎顶端!
“呃啊——!”夏桀全身猛地一僵,像被烧红的铁钎贯穿,喉咙里爆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嘶吼!
仅仅是这隔着布料的触碰,那惊人的弹性、热度和浓烈的雌性气息,就让他引以为傲的意志瞬间土崩瓦解!
粗壮的肉棒在绸裤下疯狂搏动,顶端渗出的粘滑先走汁瞬间将蕾丝底裤浸染得更深。
妹喜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鼻音的悠长轻叹,如同毒蛇的嘶鸣。她纤腰款摆,腰肢带着一种毁灭性的韵律,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清晰粘腻的肉体交合声,如同惊雷,在死寂的酒池畔炸响!盖过了所有靡靡之音!
没有蕾丝底裤的阻隔,妹喜自身那两片早已肿胀充血、晶莹蜜液横流的肥厚阴唇,以及中央那幽深、蠕动、散发着灼热蒸气的粉红肉穴,瞬间将夏桀那根滚烫坚硬的帝王阳物齐根吞没!
“嗬——嗬嗬嗬!”夏桀的眼球瞬间暴凸,赤红的血丝爬满眼白,嘴巴大张,发出拉风箱般濒死的抽气声!
前所未有的紧致、湿热、蠕动包裹感,如同亿万伏的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那肉穴仿佛活物,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带着惊人的吸力和韧性,瞬间缠绕上来,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刮擦、吮吸、绞缠!
每一次微小的蠕动,都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冲击!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意识、所有的帝王威仪、所有的生命力量,都被强行压缩、聚集到了那被紧紧包裹、疯狂榨取的肉棒之上!
妹喜仰起天鹅般的颈项,湿漉漉的黑发黏在汗津津的背上,红唇微张,逸出一串串破碎而粘腻的呻吟:“唔……好烫……胀死奴家了……陛下的龙根,果真不凡呢……”但这呻吟绝非臣服,反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品评和掌控。
她的骑乘开始了。
腰肢带动着饱满浑圆的雪臀,开始了狂暴而高效的上下套弄!
每一次凶狠的下沉,都带着要将夏桀钉穿在软榻上的力道,让那紫红怒张的龟头狠狠凿进最深处,猛烈撞击着娇嫩敏感的花心软肉!
每一次迅猛的抬起,湿滑紧致的媚肉又发出“啵唧、咕啾”的淫靡水响,依依不舍地裹缠吸吮着棒身,带出大量黏稠晶亮的蜜液,飞溅在夏桀敞开的龙袍和他紧绷的小腹上,留下淫靡的亮痕。
“啪!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在空旷奢华的鹿台下回荡,原始而野蛮,如同最直接的战鼓,敲打在每一个旁观者惊骇欲裂的心上!
夏桀喉咙里滚动着意义不明的嘶吼和呜咽,汗水如同小溪从他肥胖松弛的躯体上疯狂淌下。
他像一头被架上祭坛的肥硕公牛,徒劳地挺动着腰胯,本能地向上迎合那灭顶的吞噬,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昂贵的熊皮,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留下道道撕裂的痕迹。
妹喜完全掌控着节奏。
她甚至微微直起身,一只涂着蔻丹的玉手探入自己敞开的玄纱领口,隔着薄薄的鲛绡,用力揉捏着那对因情欲而鼓胀坚挺、顶端蓓蕾硬如石子的丰乳,雪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另一只手则顺着自己黑丝覆盖的腰线,滑向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在激烈摩擦中肿胀挺立、如同熟透红豆般的阴蒂,带着残忍的愉悦,重重地按压、揉搓、旋转!
“呃啊——!”当她的指尖带着电流般的魔力碾过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粒时,夏桀发出了一声濒临极限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他全身的肥肉瞬间绷紧如铁,腰胯以一种近乎要将自己腰椎折断的力道,死命地向上挺动,向着妹喜身体深处顶去!
深埋在火热紧窒肉穴里的那根帝王之根,在瞬间膨胀、坚硬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然后—— 滚烫!澎湃!如同地下熔岩终于冲破最后一道岩层!
一股滚烫粘稠、饱含着夏桀生命精华与帝王气运的浓稠龙精,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妹喜娇嫩敏感的花心深处!
那不是涓涓细流,而是决堤的洪峰,带着夏桀几乎全部的生命力、意志力和无法言说的恐惧与极乐,狠狠地浇灌在欲望深渊的核心!
“唔嗯……”妹喜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带着高潮余韵的轻颤,猛地沉腰,将夏桀那根喷射中的肉棒连根吞入!
花心如同贪婪的黑洞般精准地包裹住龟头,蜜穴内壁骤然缩紧到极限,肉褶层叠蠕动着,发出“滋溜滋溜”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吮吸声!
一股冰冷彻骨、却又带着吞噬之力的妖异能量,顺着紧密结合处猛地钻入夏桀体内!
如同无形的毒蛇,瞬间窜入他痉挛的精囊,直抵骨髓深处,强行攫取着那喷涌龙精中蕴含的、更为精纯的帝王气运与国运根基!
“嗬——!!!”夏桀喉咙里爆发出最后一声不成调的、拉长了的怪异嘶鸣,如同破旧风箱被彻底撕裂!
他那双曾经暴虐凶戾的眼睛,瞬间翻白,瞳孔扩散到极致,被一片死寂的灰白完全覆盖!
全身仅存的力气被彻底抽干,绷紧的肥肉瞬间松弛,如同戳破的皮囊,向上挺动的腰胯无力地瘫软下去。
他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双手颓然松开撕裂的熊皮,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口角溢出混杂着酒液的白沫。
妹喜缓缓抬腰,将那根已经软塌塌、尺寸似乎都小了一圈、顶端还在不受控制滴淌着稀薄余沥的肉棒从自己湿漉漉、兀自翕张的牝户中拔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散发着浓烈腥甜气息的浊液。
她低头,看着软榻上如同一滩烂泥、胸膛只剩微弱起伏的夏桀,那张昏厥的胖脸上还凝固着极致的痛苦与扭曲的狂喜。
一丝极淡的、肉眼几乎不可察觉的金色光晕,混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色气息,正从夏桀的七窍和周身毛孔中缓缓溢出,如同被蒸腾的雾气,袅袅飘向妹喜的身体,被她裸露的肌肤和那玄色鲛绡无声无息地吸收。
她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充满回味地舔过自己丰润的暗紫色下唇,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醇厚的美酒。
那双暗紫色的妖瞳深处,闪过一丝冰冷而餍足的精光。
“大王……”妹喜的声音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慵懒沙哑,俯身,冰凉的手指带着轻蔑,拍了拍夏桀灰败松弛的脸颊,“…可别真的死了。你的用处还大着呢。”她故意留下了夏桀三成的元气和那维系王朝命脉的最后一丝稀薄国运,如同一根细线,吊着这具昏聩的帝王躯壳。
一条尚有利用价值的看门狗,远比一具彻底无用的干尸更有价值。
妹喜缓缓直起身,目光从软榻上那具昏死的“皮囊”上移开。
那双燃烧着非人欲望、如同熔融黄金般的妖瞳,冰冷地扫向下方酒池肉林旁,那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如同待宰羔羊般跪伏在地的臣子、诸侯、方国首领们。
空气死寂。
靡靡乐声早已停止,乐师们抱着瑟筑箫管,抖如筛糠。
酒池中浮动的金盘不再诱人,肉林上滴落的油脂仿佛凝固的血。
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粗重恐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浸透了每一个人的骨髓。
几个胆小的文臣已经瘫软在地,裤裆湿透,散发出臊臭。
那些年轻的诸侯子弟,方才眼中燃烧的欲火早已被无边的恐惧取代,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抖动着,下体那点可笑的帐篷也彻底萎靡下去。
妹喜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绝对残忍、绝对愉悦的弧度。那笑容在跳跃的火光下,如同地狱盛开的罂粟。
她甚至没有从夏桀身上完全下来,只是微微侧过身,一条包裹在“蛟影”黑丝里、惊心动魄的长腿优雅地抬起,足尖那暗紫色的蔻丹在火光下闪过妖芒,随意地踢了踢夏桀软塌塌垂在榻边的手臂。
“你们……”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刃,清晰地切割开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生死的审判意味,“…方才看得很尽兴?”
无人敢答。只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此起彼伏。
“大王累了。”妹喜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死寂中如同夜枭啼鸣,“可本宫的兴致……才刚刚起来呢。”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骤然消失!
不,并非消失,而是快到了极致!如同一道撕裂夜色的玄色闪电!
下一个瞬间,她已经出现在酒池畔那群跪伏的猎物之中!
目标,正是离得最近、也是之前目光最为灼热贪婪的东夷质子——一个身材精壮、肤色微黑的年轻男子。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叫,只觉得一股混合着浓烈血腥、精液甜香和死亡气息的妖风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只冰冷如同铁钳的手,带着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掐住了他的后颈!
“呃!”东夷质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就被妹喜如同拎小鸡般,粗暴地提了起来!
“不!妖妃!放开我!”他惊恐地挣扎,拳打脚踢,但所有的力量落在妹喜身上,都如同泥牛入海。
他引以为傲的、能搏杀虎豹的力量,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妹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专注和冰冷的贪婪。
她甚至没有多看手中的猎物一眼,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他腰间的玉带,用力一扯!
“哗啦!”华贵的玉带崩断,锦袍散开!
东夷质子精壮的身躯瞬间暴露在灼热的空气和无数道惊骇的目光之下!
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块块贲张,充满了年轻的野性力量。
而他胯下那根因极度恐惧和残留催情气息而半软半硬的阳物,尺寸竟也颇为可观。
妹喜眼中紫芒一闪,掐住他后颈的手猛地发力,将他面朝下狠狠掼倒在冰冷的、沾满酒渍和油污的玉石地面上!
“砰!”沉重的撞击声伴随着骨骼的脆响!
东夷质子眼前一黑,痛呼被堵在喉咙里。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妹喜那条包裹着致命“蛟影”黑丝的长腿,已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踩在了他肌肉虬结的后腰之上!
如同山岳压顶,将他死死钉在地面,动弹不得!
“啊——!”凄厉的惨嚎终于从他口中爆发出来。
妹喜置若罔闻。
她甚至没有弯腰,只是将被黑丝紧裹的丰腴臀部向后高高撅起,那深陷的臀缝间,一条细细的黑色丁字裤带子几乎勒进了饱满的臀肉里。
一只手向后探去,带着一种精准到冷酷的掌控,一把抓住了东夷质子那根因剧痛和羞辱而异常勃起、青筋毕露的怒挺阳物!
“下贱的种马,安静点。”妹喜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寒冰摩擦。
她没有任何调情,甚至连看都没看那根狰狞的凶器一眼,只是凭借着惊人的柔韧性和力量,腰肢向后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比刚才夏桀那里更加清晰、更加深入的水响!
东夷质子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瞬间被一个极其紧窄、冰凉、仿佛带着无数细小冰刺吸盘的蜜穴彻底吞没!
那突如其来的、超乎想象的紧致包裹和冰凉湿滑,让他凄厉的惨嚎瞬间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倒抽冷气的、绝望的“嘶——!”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眼球暴凸,仿佛灵魂都被那冰寒的入口冻结、攫住!
妹喜的蜜穴,此刻仿佛是由万载玄冰与活着的毒蛇构成。
入口异常窄小紧致,带着刺骨的寒意,内部却深邃湿滑,内壁的媚肉如同无数冰冷的、蠕动的细小触手,瞬间缠绕上来,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刮擦、吮吸!
更可怕的是,一股强大的、向内旋转的恐怖吸力,从花心深处传来,如同连接着九幽寒渊,瞬间攫住了他生命最深处的本源!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力量,正随着每一次那冰冷蜜穴的收缩、吮吸,被疯狂地抽离身体!
“呃…妖…妖怪……”东夷质子惊恐地呜咽,徒劳地扭动着被踩住的身体,手指在光滑的玉石地面上抓挠,指甲崩裂出血痕。
妹喜开始了前后挺动腰肢,动作精准而高效,如同最冷酷的榨汁机器。
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每一次退出都伴随着媚肉贪婪的挽留和更猛烈的吮吸。
那冰冷的触感和强大的吸力,形成一种诡异的、令人绝望的快感漩涡,迅速摧毁着他残存的意志。
“废物,你的精血……还算有点野性。”妹喜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仿佛在品尝一道风味独特的开胃小菜。
她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和力度。
东夷质子的挣扎越来越弱,粗重的喘息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囊在疯狂地抽搐、挤压,生命力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涌向那被紧紧包裹、疯狂榨取的源头。
不到三分钟,在妹喜一次猛烈的、几乎要将他的卵袋都顶入身体的沉坐中,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一股股浓稠得发白的精液,如同被高压泵强行挤出,狂暴地喷射进那冰寒的、贪婪的子宫深处!
妹喜的身体微微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叹息也带着冰冷的质感。
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精纯的、充满阳刚野性的生命力涌入体内。
当她起身,那根曾经怒张的阳物,此刻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软塌塌地垂落,颜色都黯淡了几分。
东夷质子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古铜色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爬上灰败的褶皱,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十年青春。
这仅仅是开始。如同打开了地狱的闸门。
妹喜的身影再次化作玄色闪电,扑向下一个目标——一个须发皆白、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勇武痕迹的老诸侯。
“不!妖妃!老夫乃……”老诸侯的怒吼尚未出口,便被妹喜一脚踹在胸口,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他喷着血沫向后倒去。
妹喜如影随形,骑乘而上,粗暴地撕开他华贵的诸侯袍服,那湿滑滚烫、仿佛带有无数细小倒刺的蜜穴,如同捕兽夹般,“噗”一声,将他那早已因恐惧而萎缩的肉棒连同半截囊袋都狠狠吞入!
“呃啊啊——!”老诸侯发出凄厉到变形的惨叫。
这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进入,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蜜穴紧紧咬住了!
妹喜的腰肢开始以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和频率疯狂地耸动、旋磨!
她的蜜穴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产生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吸力,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从下体抽吸出来!
更可怕的是,那蜜穴入口处的媚肉,竟然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向内收缩、缠绕,死死箍住棒根!
老诸侯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失去光泽,变得灰败松弛,华发瞬间枯槁如草。
仅仅十几秒,当妹喜满足地抬起身体时,地上只剩下一具皮包骨头、双目圆睁、嘴巴大张、凝固着极致痛苦和绝望的干尸!
杀戮与榨取的盛宴,正式拉开了血腥的帷幕。
靠近酒池边缘,一个试图爬走的年轻将领被妹喜追上。
她甚至没有将他翻过来,只是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然后将自己湿滑的蜜穴对准那疲软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
将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妹喜的蜜穴入口如同强力吸盘,紧紧吸附住那脆弱的龟头,然后腰肢疯狂地前后挺动!
每一次骑乘,那蜜穴内壁产生的恐怖吸力,都仿佛要将他的魂魄都吸扯出来!
一股阴冷邪恶的力量,正通过那被肉棒疯狂地侵入他的身体,抽吸着他最后的生命力。
将领在剧痛和极致的、扭曲的快感中疯狂挣扎,但很快,挣扎变成了无力的抽搐。
当妹喜起身,他的后庭一片狼藉,整个下半身如同被抽干了水分,迅速干瘪下去。
另一处,三名抖成一团的文官被妹喜冰冷的目光锁定。
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虎入羊群。
一个被妹喜跨坐在脸上,用自己湿漉漉、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蜜穴死死捂住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只能徒劳地吞咽着腥臊的爱液。
另一个则被妹喜骑乘在身上,用自己那仿佛带有锯齿般媚肉的蜜穴,疯狂地套弄、研磨着他那根因室息和恐惧而再次勉强挺立的肉棒。
第三个,则被妹喜抓住头发拎起,纤细却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揉捏、挤压着他那两颗饱胀的卵袋,仿佛在榨取最后的汁液。
三重夹击,三重榨取!
那文官如同被扔进榨汁机的水果,身体剧烈地扭曲、弹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在极致的痛苦和室息中,他迎来了最后一次射精。
浓稠得发黑、带着血丝的精液,狂暴地喷射进妹喜的子宫深处。
而捂着他口鼻的妹喜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一股温热的阴精混合着爱液,灌入他被迫张开的喉咙。
挤压他卵袋的手指,则清晰地感觉到两颗饱满的“果实”在她手中迅速地干瘪、萎缩下去。
当妹喜离开,原地只剩下一具双目暴突,脸色青紫,口鼻和下身一片狼藉,身体如同被揉皱后又吸干水分的破布般的干尸。
鹿台之下,彻底沦为阿鼻地狱。
酒池映照着扭曲的火焰和疯狂交媾、榨取的身影,肉林上悬挂的珍馐仿佛变成了累累尸骸的预兆。
妹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手段也愈发诡谲非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方国勇士,咆哮着挥舞青铜短剑冲向妹喜,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妹喜只是冷冷一笑,身影微晃,轻易避开剑锋,一只手如同毒蛇般探出,瞬间扣住了勇士的手腕。
咔嚓!
腕骨碎裂!
短剑当啷落地。
妹喜顺势将他庞大的身躯拉入怀中,腰肢一沉,湿滑滚烫的蜜穴瞬间将那根因剧痛和愤怒而怒胀的巨物吞没!
紧接着,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那蜜穴在吞入肉棒后,内壁竟然裂开细小的、如同锯齿般的锋利口器,开始疯狂地啃噬、切割!
勇士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挣扎,但妹喜的力量如同山岳。
肉眼可见的,那根深埋的巨物表面开始出现细密的伤口,鲜血混合着精液被疯狂吸食!
勇士壮硕的身躯如同漏气的皮囊般迅速干瘪,肌肉塌陷,皮肤紧贴骨骼,最终化为一具布满细密齿痕的枯骨!
在酒池的另一侧,妹喜同时扑倒了两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年轻贵族兄弟。
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姿态,将其中一个按倒在地,骑乘上去,湿滑紧致的肉穴瞬间吞噬了他的昂扬。
同时,她强行掰开另一个的双腿,无视他惊恐的哭喊,将自己沾满粘液的手指粗暴地侵入他紧窄的后庭,然后腰肢一扭,竟将刚刚从兄长体内抽出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猛地塞进了弟弟的后门!
兄弟二人同时发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叫!
妹喜发出高亢尖锐的浪叫,腰肢狂乱地扭动,同时驾驭着前后两根凶器!
体内的两根凶器在魔性的催动下同时爆发,双倍滚烫的精流冲击着内外敏感的黏膜!
而承受这份“恩宠”的两兄弟,几乎在同时发出最后的悲鸣,身体以加倍的速度干瘪下去,如同被瞬间抽空的皮囊,两具干尸以扭曲的姿势交叠在一起。
“不!!救命啊!”
“魔鬼!你是魔鬼!”
“啊啊啊……我的……我的子孙根……”
“呃……呃……”
最后的惨叫声、哀嚎声、肉体被吞噬的粘腻声响、骨骼碎裂的轻响、以及妹喜满足的、如同深渊回响般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最终章的、残酷而淫邪的镇魂曲,在奢华的鹿台下,在酒池肉林之间,反复回荡、碰撞。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声绝望的呜咽彻底消失,鹿台之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腥甜、血腥气、肉体烧焦味和死亡腐败气息的恶臭,在无声地流淌、堆积。
水晶灯的光芒似乎都黯淡了许多。
奢华铺就的玉石地面上,横七竖八地铺满了形态各异的“雕塑”。
上百具形态各异的干尸,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凝固在生命被抽离的最后一刻:有的还保持着向前扑倒的姿势,手伸向池中的酒液;有的蜷缩如胎儿,脸上凝固着极乐与痛苦交织的诡异表情;有的仰面朝天,大张的嘴巴如同无声的呐喊;有的则互相交叠,在死亡来临前还维持着可笑的交媾或挣扎姿态。
灰败的皮肤紧贴着嶙峋的骨骼,空洞的眼窝茫然地对着鹿台上方华丽的穹顶或深邃的夜空。
妹喜静静地站在尸骸的中心,站在那依旧散发着微光的酒池旁。
她身上的玄色鲛绡长袍在激烈的“战斗”中被撕扯开多处,半挂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滑腻、此刻却散发着妖异红晕的肌肤,以及那对在空气中微微起伏、顶端依旧硬挺的丰乳。
包裹着双腿的“蛟影”黑丝更是狼狈不堪,多处被撕裂勾丝,腿根和裆部被各种体液浸染得深一块浅一块,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淫靡的轮廓。
汗水浸透了她浓密的乌发,黏在光洁的额角和妖艳的脸颊上。
但她毫不在意。
每一次吞噬,每一次能量的注入,都让这具妖躯焕发出更妖异的光彩,力量在看不见的维度里疯狂滋长。
小腹深处那口欲望深井仿佛连接着无底深渊,传来更加贪婪的轰鸣。
她缓缓转过身,目光越过满地形态可怖的干尸,落在了最高处软榻上那个依旧昏厥不醒的肥胖身影——夏桀身上。
他的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口角的涎水混合着白沫,形成一道污浊的痕迹。
妹喜赤着染血的玉足,踩过冰冷光滑、却沾满了粘腻体液和尸骸碎屑的玉石地面,走向软榻。
足底传来湿滑粘稠和细微硌人的触感。
她走到软榻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桀。
那张昏厥的胖脸上,死灰中透着一丝病态的红晕,那是被强行留下性命的残喘。
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随时会断绝的淡金色气息,如同风中残烛,依旧顽强地连接着他的身体与这鹿台、与这斟??城、与这摇摇欲坠的夏朝国祚。
妹喜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扬起。
那笑容不再有之前的妖媚慵懒,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冰冷的、仿佛品尝了无上美味的残酷满足。
她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回味无穷的贪婪,舔过自己暗紫色的下唇,仿佛唇齿间还残留着方才那场盛大血宴的精华。
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夏桀肥胖的躯壳,穿透了鹿台的穹顶,看到了那笼罩在夏朝疆域上空、已然稀薄黯淡、却依旧庞大而“美味”的国运根基。
“呵呵……”一声极轻的、带着金属质感的轻笑,从妹喜喉咙深处溢出,在死寂的尸山血海间回荡。
“这大夏的国运……”她低语,声音如同寒冰摩擦,带着掌控一切的愉悦和永不餍足的贪婪,“…当真是…回味无穷啊。”
夜风吹过鹿台,卷起浓重的血腥与精秽之气,也吹动了她残破的玄纱。
满地干尸空洞的眼窝,无声地朝向软榻上昏死的帝王,构成一幅诡异而绝望的朝拜图景。
妹喜的身影立在昏君与尸骸之间,妖瞳中的紫芒如同永夜深渊,照亮了她唇角那抹残酷而满足的弧度。
夏朝的命脉在她掌心流淌,像一瓮刚刚启封的烈酒,而痛饮的时刻,才刚刚开始。
第3章 商朝:妇好祭天
龟甲在篝火中噼啪爆裂,狰狞的裂纹如蛛网蔓延。
妇好垂眸凝视,殷红指甲划过灼热的纹路,声音似青铜编钟相击:“癸卯日,东郊,百牲以燎。”
武丁端坐于髹漆高台,玄衣??裳映着跳动的火光,威严如铸。
他微微颔首,冕旒的玉藻轻颤,目光却沉沉落在妇好身上。
她只着一件“祭衣”——深青近乎墨黑的薄纱,疏朗地覆盖着起伏的峰峦与幽谷,纱下肌肤若隐若现,流溢着蜜色的辉光。
玄鸟图腾以暗金丝线绣于胸腹,鸟首高昂,双翼舒展,尾羽迤逦向下,末端竟奇异地消失在双腿交叠的幽暗阴影里。
那并非蔽体之服,而是欲望与神性交织的图腾,是献祭者与牺牲之间最赤裸的桥梁。
“王后辛苦。”武丁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妇好唇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转身,赤足踏上冰凉的石阶。
祭台高耸,在晨曦初露的微光中宛如巨兽嶙峋的脊骨。
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屏息凝神,那是大商的重臣贵戚,他们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高台上那具包裹在神秘薄纱下的曼妙躯体,敬畏与隐秘的欲念在眼底交织燃烧。
“吉时已至——”巫祝苍老的声音撕裂寂静。
沉重的木轮碾过夯土,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百名精壮男子被驱赶着,踉跄登上祭台。
他们皆是被俘的羌人,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晨光下绷紧,肌肉虬结,汗水与尘土混在一起。
粗大的麻绳捆住手腕,串成长长一列,像待宰的牲口。
绝望和恐惧在浑浊的空气中弥漫,有人低声啜泣,有人试图挣扎,立刻被锋利的青铜戈戟逼回原地。
妇好立于祭台中央,背对初升的朝阳,身影拉长,如一道沉默的深渊。
她缓缓抬手,宽大的祭袍袖口滑落,露出线条流畅、仿佛蕴藏着无穷力量的小臂。
“昊天上帝,四方神只,殷土受命,维予小子。”武丁浑厚的声音响起,带领群臣匍匐礼拜,额头深深抵在冰冷的夯土地面上。
山呼海啸般的颂祷声随之腾起,汇成一股撼动天地的洪流,撞向高耸的祭台。
声浪平息,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四野。所有目光,包括武丁深邃的眼眸,都聚焦在妇好身上。
她动了。
莲步轻移,无声地滑到队列最前。那是一个格外高大的青年,肌肉贲张如岩石,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困兽般的怒火与不屈。
“看着本宫。”妇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灵魂的魔力,字字清晰,如冰珠坠玉盘。
青年被迫抬头,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瞳眸。
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鄙夷,只有一片浩瀚的、近乎悲悯的虚无,如同倒映着亘古星空的幽潭。
这眼神瞬间浇熄了他反抗的烈焰,只剩下茫然无措的空洞。
妇好唇角微弯,那笑容圣洁又妖异。
她素手轻扬,拂过青年紧绷的胸膛,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激起一片细微的栗粒。
深青薄纱的下摆被她优雅地撩起一角,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在整理最庄重的礼服。
纱下风光乍泄——饱满圆润的臀丘,修长紧实的大腿,以及……那最隐秘的、已微微濡湿、闪烁着诱人水泽的幽谷入口,粉嫩的花瓣在薄纱的阴影中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果实般馥郁的甜腥气息。
一股原始的、无法抗拒的热流瞬间冲垮了青年的理智堤坝。
他喉结剧烈滚动,粗重的喘息喷在妇好颈侧,下体那沉睡的巨物在众目睽睽之下,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昂扬挺立!
青筋虬结的怒龙直指苍穹,顶端硕大的龟头紫红油亮,渗出的清液在晨光下拉出细亮的银丝。
祭台上下,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群臣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贪婪地吞咽着这惊世骇俗的活色生香。
武丁端坐如磐石,唯有冕旒垂下的玉藻,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妇好笑了。
那笑容在圣洁的祭台上绽开,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魅惑。
她纤腰款摆,如同风中柔柳,丰腴的圆臀向后微沉,饱满的臀肉绷紧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深青纱衣的裆部早已被她悄然撕裂,裂帛声微不可闻。
她赤着最神圣的秘处,对准那根滚烫、跳动的男根,缓缓坐了下去。
没有试探,没有犹豫。
“呃啊——!”青年发出一声短促的、似痛似爽的闷吼,双眼猛地翻白,身体触电般绷成一张反弓的铁板!
粗壮得惊人的阳物,被那看似柔嫩的花径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吞噬到底!
温润、紧致、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的海葵触手,疯狂缠绕上来,吸吮、绞紧、刮擦!
前所未有的极乐伴随着轻微的撕裂痛楚,像狂暴的电流瞬间击穿他的脊髓,直冲天灵盖!
妇好檀口微张,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她并未急于动作,只是深深含纳着,让那滚烫的凶器填满她每一寸空虚。
深青薄纱下的娇躯泛起一层动人的粉晕,玄鸟的暗金尾羽仿佛在肌肤下微微游动。
她垂眸,看着身下青年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痉挛的脸庞,声音如缥缈的仙乐,清晰地送入他混沌的脑海:
“汝之精魄,乃通天神梯……献于昊天,归于太虚……此乃无上荣耀,涤尽凡尘罪愆……”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魔力的符咒,深深烙印进青年濒临崩溃的意识。
他眼中狂暴的恨意与恐惧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献祭般的狂热迷醉,仿佛聆听到了神谕的召唤。
“嗬…嗬…神…女神……”他喉间挤出破碎的音节,身体不再抗拒,反而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腰胯,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销魂蚀骨的温柔炼狱!
妇好唇角笑意加深,妖媚入骨。
她开始缓缓起伏,腰肢扭动如灵蛇。
每一次沉落,花心都精准地吞没那硕大的龟棱,每一次抬起,膣内无数细小的肉芽便疯狂刮擦过敏感的棒身。
深青纱衣下,那对饱满浑圆的雪峰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顶端的嫣红蓓蕾在薄纱下傲然挺立。
“看啊……”妇好微微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对着虚空,也对着台下无数双充血的眼睛,“精魄离体,神光初现……此乃汝等心意,上达天听之始!”
青年在她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肌肉块块隆起,又无力地松弛。
快感如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将他推向毁灭的巅峰。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眼神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使那具精壮的身躯向上顶撞!
“唔…要…要来了…女神…收下…收下我!”他嘶吼着,濒临爆发的边缘。
妇好眼中幽光一闪,猛地向下一沉,丰臀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胯骨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花心如同最贪婪的巨口,死死咬住那深陷其中的龟头!
“噗嗤——!”
一股滚烫、粘稠、带着生命本源的浓浆,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狠狠浇灌在妇好子宫深处那早已饥渴等待的“祭坛”之上!
青年身体剧烈痉挛,如同离水的鱼,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精元狂泻的喷发!
妇好发出一声高亢入云、饱含欢愉与神性的长吟!
娇躯绷紧,向后弯折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拱桥。
深青薄纱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剧烈起伏的雪峰上,玄鸟图腾仿佛浴火振翅!
一股肉眼可见的、极其微弱的淡金色光晕,在她小腹深处一闪而逝,如同星火乍现,随即被更深的幽暗吞噬。
青年喷射的力量在急剧衰减,原本贲张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古铜色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变得灰败松弛,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枯木。
他高昂的头颅无力地垂下,眼中狂热的光彻底熄灭,只剩下死寂的空洞。
那根曾怒指苍穹的凶器,也软垂下来,龟头上还挂着浑浊的白沫。
妇好缓缓起身,动作优雅依旧。
她赤足踩在冰冷的石面上,足踝纤细,沾着一点浊白的污迹,更添淫靡。
深青纱衣下摆滑落,遮住那刚刚吞噬了一个精壮生命的幽谷。
她看也未看脚下那具迅速失去温度、形容枯槁的躯体,目光已投向队列中的第二人——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阴鸷的中年汉子。
刀疤脸目睹了全程,身体筛糠般抖着,裤裆湿了一大片,腥臊刺鼻。
当妇好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望来时,他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涕泪横流:“饶…饶命!王后…女神…饶命啊!”
妇好走近,赤足停在刀疤脸面前。
她微微俯身,深青的领口敞开,幽深的乳沟和半露的浑圆雪腻直接撞入刀疤脸绝望的视野。
一股奇异馥郁、混合着血腥与花蜜的体香钻入他的鼻腔。
“恐惧?”妇好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悲悯的笑意,指尖拂过他脸上狰狞的疤痕,冰凉的触感却激得他浑身一颤。
“此乃凡俗之障。汝魂将归于神国,永脱轮回之苦,此间皮囊,不过尘埃。”她的话语如同带有魔力的泉水,浇灌着恐惧的荒原,滋生出一种诡异的、献祭前的平静。
刀疤脸眼中的惊恐慢慢沉淀,被一种麻木的顺从取代。
他呆呆地看着妇好再次撩起那要命的薄纱下摆,露出湿淋淋、微微开合的蜜穴,粉嫩的花瓣上还沾着前一个祭品留下的浊白。
他甚至主动挺了挺腰,让那根因恐惧和奇异诱惑而半软的阳物,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妇好跨坐上去,这一次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她甚至没有完全沉下,只是用湿滑的花唇包裹住那不算雄伟的龟头,腰肢开始极有韵律地画着圈,研磨、挤压、吸吮。
“啊…呃…”刀疤脸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快感并不强烈,却带着一种被神只玩弄于股掌的奇异屈辱与兴奋。
他仰着头,目光涣散,似乎看到了云端的神国。
妇好檀口微张,声音带着奇异的颤音,如同神谕的回响:“精微化气,上通星辰…汝之卑微,亦为神粮…莫要吝啬,倾汝所有…”她一边用蜜穴浅尝辄止地吞吐、研磨着那根阳物,一边俯下身,红唇凑近刀疤脸的耳廓,温热的吐息喷入:“看,星门…为你而开…”
刀疤脸浑身剧震,仿佛真的看到了璀璨的星河之门在眼前洞开!一股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神圣感的释放冲动猛烈冲击着他!
“给…给…都给您!女神!”他嘶哑地叫着,身体猛地向上挺动,试图将整根阳物送入那温柔陷阱的深处!
妇好却在他爆发的瞬间,腰肢猛地向后一撤!
“噗——”
积蓄的精液如同失压的水箭,猛烈地、毫无遮挡地喷射而出!
没有一滴落入那渴望的蜜壶,炽白的浓浆划出一道高高的弧线,尽数喷溅在妇好平坦紧实、微微汗湿的小腹之上!
更多的则溅落在冰冷的祭台石面,白浊一片。
刀疤脸发出一声极度失望、如同被欺骗的野兽般的悲鸣,身体僵直,眼神瞬间灰败下去。
那喷薄而出的,仿佛不是精液,而是他最后的魂灵与生机。
妇好低头,看着小腹上缓缓流淌的粘稠白浆,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蘸了一点,轻轻抹在自己的红唇之上。
舌尖探出,妖娆地一卷,将那点腥膻卷入檀口。
她脸上浮现出一种品尝珍馐般的迷醉神情,深青纱衣下的小腹,再次闪过那一丝微不可察的淡金光芒,比前一次略为明显。
刀疤脸的身体如同被戳破的皮囊,肉眼可见地干瘪、枯萎下去,皮肤紧贴在骨头上,眼窝深陷,彻底失去了声息。
榨取的仪式在持续。祭台上演着无声而狂乱的活剧。
妇好如同一只优雅而致命的玄鸟,在祭品队列中穿行、停留、俯冲。
她的手段千变万化,却又万变不离其宗——以最圣洁的姿态,行最淫亵之事,用最动听的神谕,行最残酷的剥夺。
一个身材矮壮、毛发浓密的羌人,被妇好按跪在地。
她站在他身后,深青纱衣的后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有力的腰肢之上,露出两瓣浑圆雪白、如同满月的丰臀。
她微微俯身,那深邃诱人的臀沟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秘处,正对着矮壮羌人的脸。
“舔舐神坛,涤汝污秽。”妇好的声音带着命令。
矮壮羌人如同被蛊惑,伸出粗粝的舌头,疯狂地、贪婪地舔舐着那近在咫尺的神圣幽谷!
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花瓣、敏感的珠蕊,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电流。
妇好发出压抑的、猫儿般的呻吟,腰肢款摆,主动迎合着那粗暴的侍奉。
深青纱衣下,她的手指抚上自己剧烈起伏的雪峰,揉捏着顶端傲然挺立的嫣红。
当那矮壮羌人被刺激得双目赤红,阳物怒胀欲裂时,妇好骤然转身,修长有力的玉腿猛地抬起,足弓绷紧,带着汗湿的光泽,精准地踩踏在他勃发的巨物根部!
足底柔软的嫩肉碾压着敏感的筋络。
“呃啊——!”矮壮羌人发出濒死的惨嚎!
积蓄到顶点的欲望被这致命的一脚强行阻断、踩爆!
一股股浓稠得化不开的精元,并非喷射,而是如同粘稠的浆糊,汩汩地、绝望地从马眼处涌出,沾染了妇好白皙的足底和冰冷的石台。
他身体剧烈抽搐,口吐白沫,精壮的躯体如同烈日暴晒下的泥塑,迅速开裂、干涸、崩塌,最终化作一具蜷缩的、丑陋的干尸。
一个面容尚显稚嫩的少年俘虏,被恐惧攫住,阳物始终无法抬头。
妇好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旋即化为更深的妖异光芒。
她蹲下身,红唇微启,竟直接将那软垂的、带着尿臊味的阳物纳入口中!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上来,灵巧的香舌如同最灵动的蛇,缠绕、舔舐、吮吸,从根部到敏感的冠状沟,再到脆弱的马眼。
深青纱衣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敞开,那对傲人的雪峰几乎完全暴露在少年惊恐又迷乱的视线中,剧烈地晃动着,顶端的嫣红擦过他的脸颊。
“唔…唔…”少年发出无助的呜咽,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那极致口舌侍奉的刺激下,终于颤抖着挺立起来。
妇好眼中厉色一闪,贝齿猛地合拢!
“嗷——!”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划破祭台上空!
少年身体弓起,如同被投入滚油的虾米!
阳物顶端被利齿切割,鲜血混着稀薄的精液狂喷而出,溅了妇好一脸!
她毫不在意,舌尖舔过唇角的血渍,带着一种妖异的满足。
双手猛地抓住少年剧烈痉挛的身体,腰肢一沉,将那鲜血淋漓、半残的阳物连同喷涌的精血,一同狠狠纳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
疯狂地套弄、挤压!
少年的惨嚎很快变成濒死的嗬嗬声,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干瘪下去,鲜血与生命的精华一同被那贪婪的蜜壶榨取得一干二净。
祭台上的干尸越来越多,扭曲的姿态凝固着他们生命最后时刻的极乐与痛苦。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气味——精液的膻味、汗水的咸味、血液的铁锈味、还有生命枯萎的腐朽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亢奋的“祭品之香”。
妇好身上的深青薄纱早已被汗水、精液和血污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玄鸟图腾在湿透的纱衣下愈发清晰,暗金的丝线仿佛在吸饱了生命精华后活了过来,隐隐流动着幽光。
她脸颊潮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圣洁的祭司外衣下,是一个被百人精魄浇灌、愈发妖艳邪异的灵魂。
每一次榨取,每一次精元的灌注,都让她小腹深处那朵无形的、由纯粹生命能量凝聚的“血莲”壮大一分,反馈给她更强大的力量与更炽烈的欲望。
她的动作越来越狂放,腰肢扭动如狂舞的灵蛇,蜜穴的吮吸绞榨之力愈发恐怖,往往只需几个起伏,就能将一个精壮男子吸干成枯槁的皮囊!
“九十七…九十八…”巫祝在台下,用颤抖的声音低低计数,老眼昏花,却死死盯着祭台上那如同魔神般的身影。
武丁依旧端坐,冕旒下的面容在跳跃的火光中明暗不定。
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已变得粗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柄短剑,目光如同实质,灼烧着妇好身上每一寸被汗水浸透、散发着妖异魅力的肌肤。
那目光里,有帝王的审视,有丈夫的占有,更有一种对极致力量的贪婪与渴望。
群臣早已不复最初的庄重。
许多人面红耳赤,粗喘如牛,更有甚者,竟已控制不住地在宽大的朝服下暗自抚弄起自己的阳物,眼神迷离地盯着台上那具在百具干尸中起舞的绝美胴体,想象着自己成为那祭品的一员。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因过度激动,竟两眼翻白,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旋即被侍卫无声地拖走。
终于。
妇好站在了最后一名祭品面前。
这是一个极其瘦弱的少年,脸色蜡黄,肋骨根根分明,在队列中毫不起眼。
他似乎早已被恐惧彻底击垮,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裤裆湿透,散发出恶臭。
他那话儿更是缩成了可怜的一小团,软垂在稀疏的毛发间。
妇好微微蹙眉。
连续榨取九十九个精壮男子,她体内那股新生的、灼热的能量洪流奔腾咆哮,子宫深处那朵无形的“血莲”已膨胀到极限,渴望着最后一口精纯的祭品来完成最后的蜕变。
眼前这具干瘪的躯体,这软弱的阳物,实在让她提不起兴致。
她抬起赤足,沾满汗水和污迹的足尖,带着一丝嫌恶,踢了踢少年软垂的阳物。
毫无反应。
一丝冰冷的怒意掠过妇好眼底。
她俯下身,深青纱衣的领口大开,那对饱经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沾着点点白浊的雪峰几乎要压到少年脸上。
她粗暴地抓起少年枯瘦的手腕,将其按在自己滚烫、濡湿、散发着浓烈精血气息的蜜穴之上!
“废物!连神粮都做不好么?”她的声音不再空灵圣洁,而是带着一种妖异的嘶哑和暴戾,“摸!给本宫摸!挤出你最后一点用处!”
少年被那浓烈腥甜的气息和手下湿滑滚烫的触感刺激得浑身一颤,残存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笨拙地用手指在那片泥泞的幽谷中抠挖、搅动起来。
“呃…”妇好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刺激着她早已敏感过度的神经。
她索性半跪下来,分开双腿,任由那枯瘦的手指在自己最神圣的祭坛上笨拙地亵玩。
她仰起头,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滑落。
深青薄纱紧贴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腹,玄鸟的暗金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她汗湿的肌肤上蜿蜒游动,隐隐指向她小腹深处那灼热的核心。
“快…再快点…废物…”她不耐地催促,腰肢本能地迎合着那微弱而粗鲁的刺激。
少年似乎被她的反应刺激到,手指的动作变得稍微有力了些,胡乱地搅动着那片泥泞。
一丝微弱的热流,竟真的从他枯槁的身体深处被压榨出来,软垂的阳物极其缓慢地、可怜地抬起头,渗出一点点浑浊的液体。
就是现在!
妇好眼中血光一闪!她猛地并拢双腿,将那枯瘦的手臂死死夹在腿间!蜜穴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恐怖吸力!如同海底深渊张开了巨口!
“啊——!”少年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嚎!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骨髓、乃至最后一点灵魂,都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顺着那只被夹住的手臂,疯狂地抽吸、剥离!
身体像漏气的皮囊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塌陷!
皮肤紧贴骨骼,眼珠凸出,嘴巴大张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那根刚刚抬头的、可怜的阳物顶端,终于挤出了一滴浑浊、粘稠、带着绝望死气的液体,滴落在冰冷的石面上。
榨取得如此彻底!连最后一滴残渣都未曾放过!
妇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高亢到撕裂的长啸!
那啸声穿云裂石,饱含着无尽的欢愉、释放与一种新生的、令人战栗的威严!
她小腹深处,那朵由百人精魄熔铸的“血莲”轰然怒放!
一股炽热如岩浆、磅礴如海啸的妖异力量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她周身毛孔似乎都喷吐出淡金色的、带着血腥味的薄雾,深青纱衣无风自动,玄鸟图腾光芒大盛,仿佛要破衣飞出!
整个祭台,仿佛都在她这声长啸中颤抖!
啸声停歇,死寂笼罩。
妇好缓缓松开双腿。
少年枯槁如柴的尸骸软软倒下,手臂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姿势,如同被彻底吸干的芦苇。
她赤足踏过这具最后的祭品,走到祭台边缘,俯视着下方。
百具形容枯槁、姿态各异的干尸,密密麻麻铺满了冰冷的石台,如同秋日被晒干的蝗虫。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甜气息几乎凝成实质。
深青薄纱紧贴在她汗湿的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妖娆曲线,小腹平坦紧实,却仿佛蕴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玄鸟暗金纹路在她肌肤下缓缓流动,带着一种新生的、妖异的生命力。
她脸上再无悲悯,只剩下一种餍足后的慵懒与冰冷。目光扫过台下神情各异的群臣,最后落在武丁身上。
武丁霍然起身,冕旒玉藻剧烈晃动。
他抚掌,声如洪钟,带着毫不掩饰的激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王后妙术通天!以百牲之精魄,上达天听,下安社稷!此乃我大商之福,万民之幸!”
帝王的赞誉,为这场血腥的活祭盖上了神圣的印章。
群臣如梦初醒,山呼海啸般的颂扬声再次爆发:“王后神威!大商永昌!王后神威!大商永昌!”
在震耳欲聋的颂祷声中,妇好面无表情。她指尖轻弹,一点火星自她染着蔻丹的指尖迸射而出,精准地落在最近的一具干尸上。
“蓬——!”
烈焰冲天而起!
那火焰并非凡火,而是带着一种妖异的幽蓝,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火舌狂舞,贪婪地舔舐着堆积如山的干尸。
脆弱的枯骨在高温中迅速扭曲、变形、发出噼啪的爆响,焦黑的油脂滋滋作响,升腾起浓烈刺鼻的黑烟,直冲云霄。
火光映照着妇好绝艳而冰冷的脸庞,深青纱衣在热浪中猎猎飘动,玄鸟图腾在烈焰背景中展翅欲飞。
她对着那浓烟滚滚、遮蔽了初阳的天空,对着那早已不存在的诸天神明,最后一次垂首,声音平静无波,却清晰地穿透了火焰的咆哮与人群的喧嚣:
“礼成。伏惟尚飨。”
烈焰熊熊,将百具枯槁的皮囊与这场惊世骇俗的榨精盛宴一同化为灰烬,只留下焦黑的痕迹和空气中久久不散的、混合着焦臭与精血甜腥的诡异气味,如同一个巨大的、无声的烙印,深深刻在殷墟的祭台之上。
妇好转身,赤足踏过犹带余温的灰烬,走下祭台。
每一步,都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她体内奔涌、沉淀。
她走向等候的武丁,深青的纱衣下,小腹深处那朵由百人精魄熔铸的妖异血莲,正无声地舒展着它初生的、带着血腥甜香的花瓣。
【待续】
第4章 商朝:三妖戏纣王
残阳如血,将摘星楼的飞檐勾勒成镶金剪影,最后一线光芒挣扎着沉入鹿台之下。
朝歌城华灯初上,笙歌丝竹从层层宫阙中飘溢而出,混着酒肉的奢靡气息,掩盖了城外饿殍遍野的腐臭。
九间殿内,空空荡荡,唯有几盏青铜灯明明灭灭,在蟠龙柱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仿佛垂死的龙在挣扎。
白日里震怒咆哮、动辄炮烙醢刑的商王帝辛,此刻却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皮囊,歪在龙椅上,双目浑浊,口角涎水蜿蜒,浸湿了绣着玄鸟的昂贵锦袍前襟。
“大王……”娇滴滴的嗓音带着钩子,从层层鲛绡帷幔后传来。
一只染着蔻丹的玉手撩开纱帐,妲己赤着双足踩在冰凉的黑曜石地面上,雪白脚踝上金铃轻响,一步一摇,荡出惑人心魄的韵律。
她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绛红纱衣,内里风光若隐若现,两点樱红在轻纱下傲然挺立,随着步伐微微颤动。
狐尾虽隐去,那股子勾魂夺魄的媚态却已融入骨血。
在她身后,玉石琵琶精胡喜媚与九头雉鸡精王贵人亦袅袅娜娜步出。
胡喜媚指尖缠绕着一缕几乎看不见的、泛着玉色微光的弦丝,嘴角噙着冰冷的笑;王贵人则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九张精致绝伦却神态各异的面孔在阴影里若隐若现,红唇开合间,吐气如兰又带着一丝禽鸟的腥甜。
纣王浑浊的眼珠艰难地转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痰音,勉强聚焦在妲己那对几乎要破衣而出的丰盈上,枯槁的脸上竟挤出一个痴迷的傻笑,口水流得更急了。
“大王累了呢。”妲己已走到龙椅前,俯下身,吐气如兰地拂过纣王耳畔,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峰几乎压到纣王脸上,顶端红梅隔着薄纱蹭着他松弛的脸皮。
浓烈的异香钻入纣王的鼻腔,那是混合了催情花蜜与妖狐本源的魅惑气息。
纣王浑浊的眼中陡然爆发出野兽般的渴求光芒,喉咙里“嗬嗬”作响,枯瘦的手竟挣扎着抬起,想去抓揉那近在咫尺的软玉温香。
胡喜媚轻笑一声,玉指微不可察地一弹。
那缕玉色的弦丝无声无息地游弋而出,快如闪电,瞬间缠上了纣王胯下那处即便在如此形销骨立之下,依旧因妖法刺激而勉力勃起的龙根!
“呃——!”纣王如遭电击,布满老年斑的枯瘦身躯猛地向上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
那弦丝并非实质,却带着彻骨的冰凉与奇异的吸力,紧紧箍在敏感的茎根。
那感觉怪异至极,冰冷中带着细微的刮擦,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棱在摩擦他最脆弱的命脉,又像一条毒蛇缠绕收紧,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带来被吮吸的错觉,榨取着他所剩无几的元阳精粹。
浑浊的精水不受控制地渗出马眼,濡湿了明黄的龙裤。
“喜媚妹妹这‘冰魄缠丝’的滋味,大王可还受用?”妲己吃吃笑着,葱白的手指却探向胡喜媚的腰间,灵巧地一勾,那本就单薄的轻纱瞬间滑落,露出一具冰肌玉骨、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
胡喜媚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玉石般温润又冰冷的光泽,胸前两团雪丘虽不似妲己那般硕大丰盈,却形状完美如倒扣玉碗,顶端樱珠是淡淡的粉,如同初绽的桃花。
妲己毫不客气地覆掌其上,揉捏把玩,指尖恶意地刮蹭着那挺立的蓓蕾。
“唔……”胡喜媚身子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冰冷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痕,眼底掠过情欲的幽火。
她报复般地屈指一引,那缠绕纣王龙根的弦丝骤然收紧,同时分出数股更细的丝线,如同有生命的触手,精准地探向纣王那肿胀发紫的龟头棱沟和马眼!
“嗬啊——!妖…妖妃……”纣王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嚎叫,浑身剧烈抽搐,眼珠暴突,枯瘦的手死死抓住龙椅扶手,指节捏得发白。
极致的痛苦与一种被强行压榨、濒临崩溃的快感交织成地狱的网,将他牢牢缚住。
粘稠的前列腺液混着丝丝缕缕淡白的精水,被那贪婪的弦丝从马眼中强行抽吸出来,拉出淫靡的银丝。
“吵死了,老东西。”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蹙起眉头,带着不耐的妖媚。
其中一张面孔的红唇倏地张开,吐出一条猩红细长、尖端分叉的舌头,如同毒蛇的信子,“滋溜”一声,带着湿滑的粘液,精准无比地钻入了纣王因痛苦而大张的、涎水横流的口中!
那舌头冰冷滑腻,带着浓烈的腥甜气息,霸道地撬开纣王的牙齿,直捣黄龙,深深探入喉管深处,甚至能感觉到喉结在舌下无助地滚动。
纣王瞬间窒息,翻起白眼,喉咙里“咕噜咕噜”作响,所有嚎叫被堵死在胸腔。
另八张面孔则发出高低不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娇笑,目光贪婪地在纣王痛苦扭曲的脸上和下身被弦丝缠绕、不断渗出浊液的部位逡巡。
寝殿内彻底化为妖异的淫窟。纣王成了三妖嬉戏中一件会喘气的道具。
妲己揉捏胡喜媚玉乳的手越发用力,指尖掐入那柔腻的软肉,留下淡淡的红痕。
她俯首,红唇含住胡喜媚胸前另一颗挺立的粉珠,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淫声。
另一只手则沿着胡喜媚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滑过稀疏芳草覆盖的丘壑,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秘径。
“嗯啊…姐姐……”胡喜媚再也无法维持冰冷,仰起天鹅般的颈项,玉色的肌肤泛起情动的潮红。
她缠绕纣王的弦丝因身体的颤抖而波动,带给纣王一阵阵更剧烈的、如同被无数细小冰针攒刺龟头的痛苦与刺激。
纣王喉咙被堵,只能从鼻腔发出濒死的闷哼,身体筛糠般抖动,更多的粘稠液体被弦丝强行从疲软的根部榨出。
妲己的手指在胡喜媚紧致湿滑的蜜穴中快速抠挖抽插,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抬起头,唇边还沾着胡喜媚乳尖的湿痕,媚眼如丝地看向正在“惩罚”纣王的王贵人:“贵人妹妹,别把这老废物玩死了。他那点残羹冷炙虽寡淡,聊胜于无嘛。过来,让姐姐看看你的‘九窍玲珑心’今日是否也饥渴了?”
王贵人那探入纣王喉中的舌头倏地收回,带出一溜浑浊的涎液。
纣王如同离水的鱼,猛地弓起身子,大口喘息咳嗽,涕泪横流。
王贵人嫌恶地撇了撇嘴,九张面孔转向妲己,眼中闪烁着危险而淫靡的光芒。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走近。
随着她的动作,九张面孔幻影般重叠又分开,每一张都美得惊心动魄,又妖异得令人胆寒。
妲己一把将几乎瘫软在自己怀中的胡喜媚推到宽大的龙榻边缘。
胡喜媚嘤咛一声,顺势仰躺下去,冰玉般的身体在深色锦被上铺展开,双腿微分,露出那片被妲己蹂躏得红肿泥泞的花园。
妲己则半跪在榻上,一把扯过王贵人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
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露出妖娆的笑意,其中三张面孔倏地低下,三张猩红湿滑的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争先恐后地舔上妲己赤裸的肩颈、锁骨,留下一道道湿亮粘腻的痕迹。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妲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另有两张面孔则贪婪地凑近妲己傲然挺立的雪峰,四片红唇张开,将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紫红蓓蕾分别含入口中,用力吸吮咂弄,如同婴儿啜乳,发出“啾啾”的淫声。
“啊……小浪蹄子们,舌头倒是越发灵巧了……”妲己仰头呻吟,长发散乱,媚态横生。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粗暴地揉捏着王贵人胸前同样丰盈的椒乳,感受着那份不同于胡喜媚冰冷玉润的、充满弹性的火热软肉在掌心变形;另一只手则探入王贵人双腿之间早已湿透的亵裤,精准地找到那颗隐藏在芳草密林间的肿胀花珠,用指甲刮擦碾压。
“呀——!”王贵人身体剧颤,九张面孔同时发出或高亢或压抑的尖叫,其中一张面孔甚至因极致的快感而微微扭曲。
她缠绕纣王的妖力瞬间失控。
纣王下身那要命的弦丝吸力骤然一松,龟头棱沟处冰针攒刺般的剧痛稍减。
然而,还不等他喘过这口气,王贵人失控的妖力引发了更可怕的后果!
只见王贵人那九张面孔中,剩余的四张猛地转向纣王,八只眼睛(其中一张面孔负责深喉,只睁着两只)闪烁着狂乱而饥渴的红光!
四条猩红的长舌,如同四条出洞的毒蟒,带着令人作呕的腥风与湿滑粘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卷向了纣王身体各处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一条冰冷滑腻的舌头,如同涂满了剧毒蜜液的钢锉,“啪”地一声,死死缠住了纣王那颗饱受弦丝摧残、已经肿胀发紫的龟头!
粗糙的舌苔颗粒摩擦着最娇嫩的冠沟,巨大的缠绕力几乎要将它勒断!
“嗬——!!!”纣王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反弓如虾,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迸裂出来。
绝望的剧痛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他残存的神智。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条舌头,带着倒刺般的凸起,毒蛇般钻入了纣王那松弛肮脏的臀缝,精准地找到了那从未被光顾过的、紧涩的后庭菊蕾!
没有丝毫怜悯,带着妖异的蛮力,狠狠地捅刺进去!
“呃啊——!!!”纣王的惨叫变成了破风箱般的抽气,肛门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让他浑身痉挛,屎尿几乎失禁。
第三条舌头,则如同冰冷的皮鞭,带着粘稠的唾液,“嗖”地缠上了纣王胸前那两点早已萎缩如豆、颜色深褐的乳首!
用力地拉扯、旋转、刮擦!
仿佛要将这两粒卑微的肉粒生生扯下!
第四条舌头最为刁钻,它没有攻击纣王的下体,而是如同毒蛇的信子,“滋溜”一声,钻进了纣王因剧痛和窒息而大张的口腔深处,再次深深插入喉管,不仅堵死了他所有的惨叫,更带来强烈的窒息和呕吐感!
四条妖舌,如同四根来自地狱的刑具,同时施加在纣王衰老枯朽的躯体上。
龟头被勒缠刮擦的极致痛苦,后庭被强行侵入撕裂的屈辱剧痛,乳头被拉扯蹂躏的尖锐刺激,喉咙被堵塞带来的窒息绝望……这四种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的痛苦与屈辱,如同四股狂暴的洪流,在纣王残破的躯体里疯狂冲撞、交汇、爆炸!
他的身体在龙椅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弹动抽搐,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鱼。
枯瘦的四肢疯狂地挥舞蹬踹,却只能徒劳地撞在冰冷的龙椅扶手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青黑色的血管如同扭曲的蚯蚓,在他松弛灰败的皮肤下暴凸跳动,仿佛随时会炸裂。
他的脸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呈现出一种紫黑的猪肝色,涕泪、口涎、还有被喉中妖舌刺激出的胃液混合物,糊满了整张脸,肮脏不堪。
翻白的眼珠死死上翻,只剩下浑浊的眼白,瞳孔扩散,生命的光泽在其中急速流逝。
然而,就在这濒临崩溃的意识深渊边缘,一种更诡异、更违背常理的可怕变化发生了!
那四条施加酷刑的妖舌,在带来无边痛苦的同时,竟也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源自妖魔本源的极致催情邪力!
这邪力如同剧毒的火焰,沿着被蹂躏的神经末梢,逆流而上,狠狠灼烧、冲击着纣王早已枯竭的元阳本源!
嗡——!
一股微弱却滚烫的洪流,竟奇迹般地从他那被榨取得几乎干涸的丹田深处,被这痛苦与邪力交织的火焰强行压榨、点燃、逼迫了出来!
这股洪流带着他最后一丝生命精粹,如同回光返照的野火,无视了四肢百骸传来的崩溃信号,无视了大脑因剧痛和窒息发出的死亡警告,以一种蛮横霸道的姿态,沿着脊髓疯狂冲下,目标直指那被猩红妖舌死死缠绕勒紧、饱受蹂躏的龙根!
“唔——!!!”纣王被堵死的喉咙里,爆发出一种沉闷如野兽濒死的呜咽。
他那本已因剧痛而疲软萎缩的龙根,竟在这股邪异洪流的冲击下,如同枯木逢春般,猛地再次勃然怒挺!
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坚硬、滚烫、狰狞!
紫黑色的茎身上,青筋如老树虬根般根根暴凸,疯狂搏动。
被妖舌勒缠的龟头更是肿胀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深紫色,马眼如同濒死的鱼嘴般拼命开合,却因被紧紧缠绕而无法释放!
痛苦与催情的邪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濒死的躯体被强行催谷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他想射!
身体每一个濒临崩溃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要释放!
但缠绕龟头的妖舌如同最坚固的枷锁,死死扼住了爆发的闸门!
这种被强行吊在毁灭与释放的悬崖边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致折磨,让纣王残存的意识彻底粉碎。
他像一具被通了电的活尸,在龙椅上剧烈地、无意识地弹跳、抽搐、扭曲。
每一次抽搐,都让那四条妖舌的蹂躏更深一分,带来的痛苦与邪火也更炽烈一分,逼向爆发的临界点!
而此刻,龙榻上的淫戏正攀上巅峰。
胡喜媚被妲己撩拨得玉体横陈,蜜穴泥泞不堪,空虚难耐。
她迷离的双眼瞥见纣王那怒挺欲爆的丑态,冰冷的玉容上竟也浮起一丝施虐的潮红。
她勉力抬起因情欲而酸软的玉臂,对着纣王的方向,染着蔻丹的指尖凌空虚引!
那根缠绕在纣王龙根茎部、因王贵人失控而暂时沉寂的玉色弦丝,骤然再次亮起冰冷的光华!
这一次,它不再满足于吮吸,而是如同活物般,狠狠地向内里勒紧!
同时,无数比发丝更细的冰冷丝芒,从主弦上迸发出来,带着针尖般的锐意,狠狠刺入了纣王龙根茎部最敏感的皮肤和筋膜!
“嗬嗬嗬——!”纣王喉咙里爆发出绝望的嘶鸣,身体反弓到极限,如同被拉满的弓弦。
下体传来的痛苦瞬间提升数倍,与那股被强行催逼、急于释放却不得其门的狂暴洪流猛烈对冲!
就在这濒临彻底崩溃的瞬间,王贵人那四条施虐的妖舌,似乎也感应到了猎物体内那股被逼到绝境的、垂死挣扎的精元洪流!
缠绕龟头的舌头猛地松开了一丝缝隙!
勒紧乳首的舌头也稍稍放松了拉扯!
后庭和喉管的侵入虽未停止,但那种致命的吸吮和刮擦之力却奇异地减弱了!
这刹那的松动,对于被吊在悬崖边缘的纣王而言,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引爆火药桶的那一点火星!
闸门,开了!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浓白精液和丝丝缕缕暗红血水的粘稠浆液,如同决堤的污秽洪流,带着纣王最后的生命精粹和骨髓里的榨取物,从那肿胀到极致的紫黑马眼中,狂暴地、歇斯底里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嗤嗤——!”
这喷射是如此猛烈,如此持久,如此绝望!
粘稠的白浆混杂着血丝,如同失控的喷泉,高高飚起,划出一道道污秽的弧线。
一部分猛烈地冲击在王贵人那条刚刚松开些许、还未来得及完全撤开的猩红舌头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更多的则喷溅在纣王自己枯槁肮脏的下腹、大腿,以及身下那象征着无上王权的冰冷龙椅上,白浊混着暗红,缓缓流淌,散发出浓烈的腥膻与衰败的气息。
纣王的身体随着这最后的、掏空骨髓般的喷射,剧烈地、不间断地痉挛着。
每一次痉挛,都伴随着一股污浊浆液的挤出,力道却一次比一次微弱。
他翻白的眼珠彻底失去了焦距,瞳孔涣散,大张的口中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涎水混合着白沫不受控制地涌出。
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和血肉,软塌塌地瘫在龙椅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抽搐。
一股浓烈的、属于生命即将彻底消亡的腐朽气息,混合着精液的腥膻和失禁的恶臭,弥漫开来。
而纣王胯下那根刚刚完成了最后一次疯狂喷射的龙根,如同耗尽了最后一丝水分的枯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萎缩、干瘪下去。
颜色由狰狞的深紫黑褪成一种死气沉沉的灰败,软塌塌地垂落在肮脏的胯间,沾满了自身喷溅出的污秽,丑陋不堪。
只有那微微开合的马眼,还在无意识地渗出最后几滴混着血丝的粘稠液体,仿佛垂死者不甘的余沥。
“啧。”王贵人嫌恶地收回四条沾满白浊和血丝的舌头,其中一条还从纣王后庭带出少许污秽。
九张面孔都露出仿佛品尝到劣质食物的表情。
她扭动着腰肢,重新将目光投向龙榻上纠缠的两位妖妃,眼中的饥渴重新燃起,盖过了对那“残羹冷炙”的鄙夷。
龙榻之上,已是一片活色生香的淫靡地狱。
妲己正将胡喜媚死死压在身下。
胡喜媚那身冰玉般的肌肤此刻布满了妖异的红潮,如同上好的白玉沁入了血色。
妲己的一条腿强势地挤入胡喜媚双腿之间,膝盖恶意地向上顶弄磨蹭着她湿透的蜜壶口,感受着那紧致穴肉传来的痉挛和滚烫的春水。
她的一只手依旧深陷在胡喜媚胸前那团软玉之中,揉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指尖夹着那肿胀的乳尖拉扯玩弄;另一只手则从后方绕过胡喜媚纤细的腰肢,探到两人身体紧贴的缝隙处,三根手指并拢,在胡喜媚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的花径中快速而凶狠地抽插抠挖!
“咕唧…咕啾…”粘稠的蜜液被疯狂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混合着胡喜媚再也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尖叫:“啊!姐…姐姐!别…那里…要…要坏了…嗯啊——!”
胡喜媚那双总是带着冰冷算计的眸子此刻水光淋漓,盈满了破碎的快感和屈从。
她被动地承受着妲己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冰玉般的身体绷紧如弓弦,随着妲己手指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和刮蹭内壁敏感点而剧烈颤抖。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住身下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为了缓解下体那几乎要撕裂神魂的刺激,她的腰肢本能地向上挺动迎合,反而将妲己作恶的手指吞得更深。
“坏?哪里坏了?是这里…还是这里?”妲己俯身,红唇贴着胡喜媚滚烫的耳廓,吐着灼热的气息,声音沙哑而充满恶意。
她顶在胡喜媚腿心的膝盖猛地向上一顶,重重碾过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呀啊——!!!”胡喜媚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鱼,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随即又重重摔落。
蜜穴深处剧烈痉挛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妲己作恶的手指和膝盖上,量多势急,甚至溅湿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就在胡喜媚被这粗暴的玩弄送上高潮巅峰,意识模糊痉挛不止的瞬间,王贵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妲己身后。
九头雉鸡精眼中闪烁着捕猎者的光芒和更浓烈的情欲。
她没有丝毫犹豫,其中三张面孔的红唇张开,三条比之前更加粗壮、带着细小肉刺的猩红长舌,如同三条蓄势待发的毒蟒,带着粘稠的腥甜涎液,猛地探出!
第一条舌头,带着倒刺般的凸起,精准无比地、狠狠地舔刮过妲己因俯身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圆润的雪臀!
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臀肉,留下湿亮粘腻的痕迹,带来一阵刺痛又酥麻的刺激。
“嗯!”妲己闷哼一声,身体微颤。
第二条舌头则更加刁钻,它如同灵活的钻头,带着蛮力,竟直接挤开了妲己因跪姿而微微敞开的臀缝,向着那朵从未被采撷过的、紧致神秘的雏菊蕾凶狠地刺探而去!
冰凉滑腻的触感和被强行侵入的扩张感让妲己瞬间绷紧了身体。
第三条舌头最为贪婪,它高高扬起,带着粘稠的垂涎,如同鞭子般狠狠抽打在妲己因情动而微微泌出香汗的、光滑的脊背中央!
然后一路向下,带着湿滑粘腻的触感,重重舔舐过她凹陷的腰窝,留下一条淫靡的水痕,最后舌尖恶意地在妲己尾椎骨那敏感的凹陷处用力一顶!
“呃啊!”这来自后方、三重夹击的突袭,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和禽鸟特有的腥臊刺激,让正在施虐的妲己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身体本能地向前一倾,原本在胡喜媚体内肆虐的手指抽插得更深更猛,膝盖也更深地顶入了胡喜媚的腿心。
“呀——!”身下的胡喜媚再次被这更深的侵犯刺激得尖声哭叫,刚刚稍有平息的痉挛再次被点燃,蜜穴如同濒死的蚌壳般疯狂绞紧妲己的手指,阴精再次失控涌出。
妲己猛地回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中,此刻燃烧着被冒犯的怒火和更炽烈的欲焰,直射向身后偷袭的王贵人。
然而,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对她露出了挑衅而淫媚的笑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其中一张面孔的红唇轻启,带着沙哑的诱惑:
“姐姐只顾着疼爱喜媚妹妹,冷落了贵人,好生偏心呢……”说话间,那三条作恶的舌头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舔刮臀肉的舌头更加用力,带着细小的肉刺研磨;钻探后庭的舌头如同活物般向里顶进,带来强烈的扩张和异物感;舔舐脊背的舌头则游移到妲己的腋下,在那片敏感区域刮擦轻咬。
妲己眼中怒火更盛,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妖异至极的弧度,那是被彻底挑起征服欲和施虐欲的兴奋。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将身体向后靠去,用自己丰腴滚烫的臀峰,更紧密地迎向王贵人那三条湿滑冰冷的舌头!
“冷落?”妲己的声音如同浸了蜜的毒药,带着喘息,“小浪雉鸡,姐姐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热’!”
话音未落,妲己原本深埋在胡喜媚蜜穴中的手指猛地抽出!
带出一大股粘稠晶莹的蜜液,在空中拉出淫靡的丝线。
胡喜媚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身体空虚地扭动。
妲己看也不看身下瘫软的胡喜媚,骤然转身!
动作快如闪电,带着妖风。
她修长有力的双腿瞬间绞上了王贵人的腰肢,如同两条巨蟒,将对方牢牢锁住!
同时,她染着蔻丹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王贵人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充满弹性的丰盈椒乳!
指尖深深陷入那饱满的软肉,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用力揉捏挤压,几乎要将那两团火热揉碎在自己掌心!
“唔!”王贵人猝不及防,九张面孔同时露出惊愕,随即被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淹没,发出一声闷哼。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妲己双腿的力量大得惊人,腰肢被锁死,妖力似乎都在那充满侵略性的禁锢下滞涩了一瞬。
妲己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猛地低头,红唇带着灼热的气息,狠狠咬上了王贵人胸前一颗硬挺如石的蓓蕾!
“啊——!”尖锐的刺痛让王贵人一张面孔失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
但妲己并未松口,反而如同嗜血的妖狐,用牙齿细细研磨着那敏感的凸起,舌尖恶意地舔舐刮擦乳尖周围娇嫩的乳晕,带来一阵阵尖锐又酥麻的电流。
另外三张王贵人的面孔立刻俯下,三条猩红的长舌如同愤怒的毒蛇,狠狠舔向妲己的肩颈和锁骨,留下湿滑粘腻的痕迹,甚至用舌尖的倒刺刮擦皮肤。
另有两张面孔则张开红唇,试图去撕咬妲己的耳垂和颈侧动脉,带着禽鸟的凶性。
妲己全然不顾,她一边用唇齿蹂躏着王贵人的乳首,一边腾出一只手,沿着王贵人光滑紧实的腰腹一路向下,粗暴地扯开对方那早已湿透的亵裤边缘!
她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探入了王贵人双腿之间那片同样泥泞不堪、芳草萋萋的幽谷!
“呃!”王贵人的挣扎骤然加剧,九张面孔的表情变得混乱,惊怒、痛苦、快感交织。
妲己的手指如同带着火焰,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层层花瓣和湿滑蜜肉中的、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指甲狠狠地掐住、碾压!
“呀——!”王贵人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如铁。
妲己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而粗暴地抽插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蜜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同时,她的牙齿依旧在啃咬研磨着口中的乳尖,双腿如同铁箍般死死锁住王贵人的腰,将她固定在原地承受这狂暴的侵犯。
“唔…姐姐…好凶…”胡喜媚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一丝委屈的沙哑嗓音,如同鬼魅般在妲己耳边响起。
不知何时,这玉石琵琶精已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悄然攀附到妲己身后。
她那双曾弹出夺命之音的玉手,此刻带着微凉的触感,如同两条灵活的小蛇,从后方探入妲己敞开的衣襟,一左一右,精准地握住了妲己胸前那对因情动和激烈动作而傲然挺立、剧烈起伏的饱满雪峰!
“嗯……”妲己身体一僵,口中对王贵人的啃咬不由得一松,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胡喜媚的手指冰凉而灵巧,与她火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双手指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掌中丰腴的软肉,指尖寻找到那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紫红蓓蕾,用指甲恶意地刮擦、弹拨、甚至拧转!
尖锐的刺激如同电流,瞬间从乳尖窜遍妲己全身,让她锁住王贵人的双腿都微微发软。
胡喜媚的唇则贴上了妲己敏感的耳廓,温凉的气息拂过,带着玉石琵琶精特有的冷冽香气,舌尖如同小刷子般轻轻舔舐着妲己的耳蜗。
“姐姐只顾着教训贵人,喜媚这里……还饿着呢。”胡喜媚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诱惑,如同冰层下流动的暗河。
她揉捏妲己乳峰的手越发用力,另一只手则沿着妲己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滑过凹陷的腰窝,抚过挺翘的臀峰,最后探入妲己因跪姿而微微敞开的臀缝,指尖带着冰冷的妖力,若有若无地刮擦着那朵隐秘的雏菊!
三重夹击!
身前是王贵人因被侵犯而愤怒挣扎、九口撕咬舔舐带来的刺痛与湿滑;身后是胡喜媚冰冷灵巧的双手在她敏感处肆意点火,以及那探向危险之地的冰凉指尖!
妲己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而灼热,狐狸眼中情欲的火焰熊熊燃烧,几乎要喷薄而出。
她非但没有被这夹击所困,反而被彻底激发了骨子里的妖性与狂野!
“饿?”妲己猛地从王贵人的胸前抬起头,红唇染着晶莹的唾液,嘴角勾起一抹近乎狰狞的媚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好!姐姐今日就喂饱你们两个小妖精!”
话音未落,她探入王贵人蜜穴深处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速度!
不再是粗暴的抽插,而是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和刁钻的角度,在紧致湿滑的腔道内疯狂地旋转、刮蹭、抠挖!
每一次指节的屈伸都精准地碾过王贵人内壁上最敏感的凸起和褶皱,指腹带着灼热的妖力,仿佛要将那幽谷秘径里的每一寸嫩肉都点燃!
“啊啊啊——!停…停下…要…要死了…呃啊——!”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扭曲,发出高亢到破音的尖叫,身体在妲己的禁锢下疯狂地扭动挣扎,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活鱼。
蜜穴深处传来剧烈的痉挛,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控的泉水,猛烈地浇淋在妲己作恶的手指上,量多势急,甚至顺着两人紧贴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
与此同时,妲己身体猛地向后一靠,将自己整个丰腴滚烫的脊背和挺翘的臀峰,完全贴入身后胡喜媚冰冷的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紧密接触,让胡喜媚揉捏乳峰的手都微微一滞。
妲己更是借着这一靠之力,扭动腰肢,将自己那早已被淫水浸透、泥泞不堪的蜜穴口,狠狠地、精准地抵在了胡喜媚那只正在她臀缝间作乱、意图探向雏菊的冰凉玉手上!
“唔!”胡喜媚发出一声惊喘,指尖瞬间被一片滚烫、湿滑、紧致的软肉包裹吸吮!
妲己的蜜穴如同有生命的小嘴,饥渴地含住了她的手指,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绞缠上来,带来惊人的吸力和灼热的包裹感。
妲己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呻吟,腰肢开始主动地、妖娆地前后摆动起来!
她用自己的蜜穴,紧紧套弄着胡喜媚那几根修长冰凉的手指,每一次挺动都让那手指更深地没入自己湿热的身体深处。
紧致的穴肉贪婪地吮吸、绞缠着入侵的异物,仿佛要将那冰凉的玉指融化在自己的火热之中。
“喜媚…手指…好凉…好舒服…”妲己喘息着,声音带着破碎的媚意。
她一边用蜜穴吞吐套弄着胡喜媚的手指,一边更加疯狂地用手指在王贵人那刚刚经历高潮、依旧敏感痉挛的蜜穴内兴风作浪!
而胡喜媚,指尖被妲己那紧致湿滑、如同活物般吮吸绞缠的蜜穴完全包裹,那灼热的温度和惊人的吸力顺着指尖直冲脑海,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她冰玉般的容颜再也无法维持,瞬间染上情动的绯红。
她本能地屈起被含住的手指,指关节恶意地刮蹭着妲己蜜穴内壁最敏感的G点!
“啊——!”妲己身体剧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蜜穴骤然绞紧,如同捕兽夹般死死咬住胡喜媚的手指,一股滚烫的春水喷涌而出,浇淋在胡喜媚的手掌上。
但这并未让她停下对王贵人的侵犯,反而如同火上浇油,她抠挖王贵人的手指更加狂暴!
王贵人被这双重刺激逼得濒临崩溃,九张面孔的表情彻底失控,尖叫与哭泣混合,身体在妲己身下疯狂地抽搐弹动,蜜穴再次失控地喷涌出大股阴精。
混乱!极致的混乱!淫靡!滔天的淫靡!
龙榻之上,三具妖异的绝色胴体彻底交缠翻滚在一起,难分彼此。
妲己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焰,疯狂地同时侵犯着身下的王贵人和身后的胡喜媚。
她的一只手在王贵人泥泞的蜜穴中狂暴搅动,另一只手反手向后,死死按住胡喜媚的后脑,迫使她冰冷的面孔埋在自己颈间啃咬舔舐。
她的腰臀剧烈地前后挺动,用自己的蜜穴贪婪地吞吐套弄着胡喜媚的玉指,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和身体满足的颤抖。
胡喜媚半跪在妲己身后,冰冷的身体也被这淫靡的火焰点燃。
她一只手被妲己的蜜穴紧紧含住、套弄,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妲己胸前那对剧烈晃动的雪峰,指尖恶意地拧转着硬挺的乳尖。
她的唇舌在妲己的颈侧、肩头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和咬痕,带着玉石般的冷冽和情动的狂热。
而被妲己压在身下的王贵人,则承受着最狂暴的冲击。
妲己的手指在她高潮迭起、敏感异常的蜜穴内疯狂肆虐,每一次抠挖都如同刮骨。
她的九张面孔扭曲着,或尖叫,或哭泣,或失神,九条猩红的长舌时而无力地垂下,时而如同濒死的蛇般在空中徒劳扭动。
她的身体在妲己的压制下徒劳地弹动挣扎,双腿被大大分开,承受着那永无止境的侵犯。
大量的蜜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在极致的刺激下已无法控制),从她大张的腿心汩汩涌出,浸透了身下的锦褥,散发出浓烈的、混合了妖异花香与腥臊的气息。
“呃啊——!给…给我!”王贵人其中一张面孔发出破音的嘶吼,那是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妲己眼中红光爆闪,如同滴血的残阳。
她压在王贵人身上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力量之大让整个龙榻都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同时,她深埋在王贵人蜜穴中的手指,如同最凶狠的钻头,用尽全身妖力,朝着那最深处的花心,狠狠一捅!
指尖带着灼热的妖力,重重地碾过宫口!
“呀——!!!”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仰起,发出一声撕裂长夜的、非人的尖啸!
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上反弓到极限,随即重重砸落!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喷泉般的阴精混合着丝丝缕缕淡金色的妖元,从她大张的蜜穴中猛烈喷涌而出,量多势急,甚至高高飚起,溅湿了上方妲己的小腹和胸脯!
与此同时,妲己身后的胡喜媚也被这激烈的场景和指尖传来的、妲己蜜穴内疯狂的痉挛绞吸所刺激。
妲己的穴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她的手指,剧烈地收缩蠕动,滚烫的春水一股股浇淋下来。
胡喜媚冰玉般的身体剧烈颤抖,喉间溢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一股冰冷的、带着玉石光泽的阴精也失控地涌出,浇灌在两人相连的腿间。
而妲己本人,在身下王贵人猛烈喷射的冲击和身后胡喜媚失控绞紧的刺激下,身体也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母兽般的低沉咆哮,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剧烈悸动!
一股滚烫粘稠、蕴含着浓郁妖狐本源的阴精,混合着王贵人和胡喜媚的体液,猛烈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胡喜媚的手指和王贵人依旧在抽搐喷射的蜜穴口!
“啊——!!!”三声或高亢、或悠长、或尖锐的尖叫,如同三重奏般在奢华的寝殿内轰然炸响!
三具妖娆的躯体同时绷紧、痉挛、抽搐,达到了极致混乱与淫靡的高潮巅峰!
混乱的巅峰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如同绷到极限的琴弦骤然断裂,三具交缠的妖娆躯体同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绵绵地瘫倒在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湿滑粘腻不堪的龙榻锦褥之上。
粗重灼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如同三只刚刚经历生死搏斗的雌兽。
妲己压在王贵人身上,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挤压着对方同样丰盈的椒乳。
胡喜媚则侧卧在妲己身后,一条玉臂还搭在妲己汗湿的腰肢上,指尖无意识地勾画着。
王贵人九张面孔表情各异,有的失神地望着帐顶,有的紧闭双眼,有的则微微喘息,嘴角带着一丝满足又疲惫的弧度。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了妖异体香、精液腥膻、淫水甜腻以及失禁微臊的复杂气息,令人闻之头晕目眩。
妲己最先缓过气来。
她慵懒地支起上半身,绸缎般的黑发粘在汗湿的额角和雪白的胸脯上。
她低头,看着身下依旧微微抽搐的王贵人,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去溅在自己锁骨和乳峰上的、属于王贵人的淡金色妖元与阴精混合物。
那动作优雅又带着野性的贪婪,如同餍足的狐狸在清理猎物残留的血迹。
“嗯…贵人的元阴…倒是比那昏君的精水滋补百倍……”妲己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一丝回味,指尖却恶意地刮过王贵人胸前那颗被她啃咬得红肿破皮的蓓蕾,引来对方一声吃痛的抽气。
胡喜媚也撑着坐起身,冰玉般的肌肤上残留着情潮的红晕。
她收回被妲己蜜穴绞得发麻的手指,指尖沾满了粘稠晶莹的混合液体。
她也不擦拭,反而将指尖送到唇边,猩红的小舌探出,带着一种冰冷的妖异感,慢悠悠地舔舐着上面的每一滴汁液,目光却投向龙椅方向。
“那老废物……似乎还没断气?”她声音依旧清冷,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对“残羹冷炙”的漠然审视。
王贵人挣扎着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妲己,九张面孔同时转向龙椅,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与鄙夷。
其中一张面孔嗤笑道:“一身腐朽气,精囊怕是比他那空荡荡的脑子还要干瘪了。吸他?没得污了我们的口!”
妲己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
龙椅上,纣王如同一滩彻底腐坏的烂泥。
他歪着头,口鼻间淌出的不再是涎水,而是混合着血丝的粘稠泡沫。
翻白的眼珠蒙着一层灰翳,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枯槁的胸膛只有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嗬…嗬…”的杂音,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停止。
他胯下那处,一片狼藉。
灰败萎缩的阳具软塌塌地垂在污秽之中,马眼处还在无意识地渗出最后几滴混着暗红血丝的、稀薄如水的粘液,散发出浓烈的腥臭与死亡的气息。
整个寝殿陷入短暂的沉寂,只有纣王那微不可闻的垂死抽气声,如同背景里不和谐的杂音。
突然—— “噗嗤……”妲己第一个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笑。这笑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紧接着,胡喜媚那总是冰冷的唇角也极其罕见地向上勾起一个细微的、充满嘲讽的弧度,喉咙里溢出几声短促而冰冷的“咯咯”声。
最后,王贵人九张面孔如同被点燃的炮仗,同时爆发出尖锐、高亢、充满鄙夷与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
“嗬嗬嗬嗬……!”
三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邪恶刺耳的笑声在空旷奢华的寝殿内轰然炸响!
如同夜枭的嘶鸣,盖过了纣王垂死的抽气,在蟠龙柱间疯狂回荡、碰撞!
笑声中充满了对脚下蝼蚁般凡人的极致轻蔑,对自身力量与魅惑的绝对自信,以及对刚刚结束的那场极致淫乱、榨取与征服的酣畅淋漓!
妲己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眼角甚至沁出些许生理性的泪花。
她一手掩着红唇,一手指着龙椅上气若游丝的纣王,声音带着笑出的喘息和刻骨的恶毒:“瞧瞧…瞧瞧我们的大王,白日里何等威风,炮烙忠良,酒池肉林…到了夜里,在我姐妹身下,连条发情的野狗都不如…榨了他这许久,竟连一声像样的求饶都哼不出了,这精囊,怕是比他那鹿台下的酒池还要空了!咯咯咯……”
胡喜媚止住冰冷的笑声,指尖缠绕着一缕玉色弦丝,眼神扫过纣王胯下那污秽不堪的萎缩之物,如同看着一件亟待丢弃的垃圾,语气淡漠如冰:“空?倒也未必。骨髓深处,总还能挤出几滴油星子。只是那味道…呵,比泔水还不如。留他半口气,明日早朝,还需他这‘天子’金口,替我们挪走几个碍眼的‘忠臣’呢。”她刻意加重了“天子”二字,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王贵人九张面孔的笑声渐渐歇止,但每一张脸上都残留着残忍的愉悦。
其中一张面孔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方才妲己与胡喜媚的滋味,沙哑道:“忠臣?挪走多无趣!姐姐,不如明日让这昏君在金銮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射出来如何?”她眼中闪烁着恶毒而兴奋的光芒,“就用他这最后几滴骨髓油…画一幅‘商汤绝嗣图’!咯咯咯…想必那些老东西的脸色,定比这昏君此刻还要精彩万倍!”
另一张面孔立刻接口,声音更加尖利:“射不出?那也无妨!喜媚姐姐的弦丝,妹妹的舌头,最擅长的便是‘挤’!便是敲骨吸髓,也要把他最后一点油水榨得干干净净!一滴也不许浪费!”她猩红的舌尖探出,在唇边缓缓舔过,带着嗜血的意味。
三妖相视,眼中是心照不宣的残忍与得意。
寝殿内,那垂死的抽气声终于彻底微弱下去,几不可闻。
唯有三妖身上情欲的芬芳、淫靡的体味,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邪恶妖氛,如同无形的触手,牢牢扼住了这曾经象征人间至高权力的心脏,预示着这个王朝最后一口生气,也即将在妖妃的裙下风流中,彻底断送。
第5章 周朝:烽火戏诸侯
镐京深宫的夜,总是裹着椒兰暖香。可周天子姬宫湦的眉间,却凝着一层驱不散的寒霜。
“美人……”他伸出微颤的手指,想去触碰那张近在咫尺、却仿佛远隔天涯的容颜。
褒姒斜倚在铺着玄狐皮的软榻上,赤着足,一袭素白鲛绡长袍疏懒地裹着冰雕玉琢的身子,袍下起伏的曲线惊心动魄,却又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气。
烛火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无可挑剔的轮廓,鼻梁挺直,唇线如刀,偏偏那双眸子,沉静得像两口结了冰的深潭。
姬宫湦的手指尚未触及她的脸颊,她便微微侧过头,避开那带着酒气的指尖,目光投向窗外沉沉夜色,连一丝眼波都吝于流转。
姬宫湦的手僵在半空,一股邪火混着挫败感猛地窜上心头。
他是天子!
坐拥四海,予取予求!
可偏偏对这个女人,他使尽了浑身解数。
明珠美玉,她视若无睹;奇珍异兽,她冷眼旁观;便是他夜夜耕耘,用尽百般花样,将她压在身下,用尽力气冲撞,听着她体内那紧窒蜜穴被捣出咕啾水响,看着她雪白肌肤因情欲泛起诱人桃红,甚至能感觉到那深处的媚肉如何贪婪地吮吸绞缠他的龙根,榨取他滚烫的元阳……可那张脸!
那张脸始终平静无波,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蟠龙纹,红唇紧抿,连一声压抑的喘息都欠奉。
仿佛他倾尽全力的占有,不过是在摆弄一尊精致却毫无生气的玉人。
每一次泄身之后,看着身下美人那依旧清冷的眉眼,姬宫湦都感到一种被彻底蔑视、甚至是被无声嘲弄的屈辱。
“大王,”一个谄媚又带着试探的声音在殿角响起。
虢石父佝偻着身子,像条嗅到机会的老狗,小心翼翼地凑近,“臣…臣有一计,或可博美人一笑。”
姬宫湦猛地回头,醉眼通红:“说!若能成,寡人赐你三城!”
虢石父眼中贪婪一闪,压低声音,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烽火台!大王可曾想过,若那示警诸侯勤王的烽火,只为博美人一粲而点燃……八百路诸侯,披星戴月,甲胄铿锵,自四方奔袭而来,却只见镐京城头安然无恙,空跑一场……那场面,岂非荒谬绝伦?以褒姒娘娘之慧,见此天下至尊被大王如弄偶般戏耍于股掌之间,焉能不笑?”
殿内死寂了一瞬。只有烛火噼啪的爆响。戏弄烽火,视王命如儿戏,视诸侯如犬彘!这是动摇国本的昏聩之策!
姬宫湦的呼吸却陡然粗重起来。
他看向褒姒,那冰雕般的侧颜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让他心头发颤。
一股近乎疯狂的念头攫住了他——只要能撕碎这层冰壳,看到那绝色容颜上绽开的笑靥,哪怕只是一瞬,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
天子威严?
诸侯之心?
去他的!
这天下,还有什么比褒姒一笑更珍贵?
“好!”姬宫湦猛地拍案,酒爵倾倒,琥珀色的液体浸湿了昂贵的织锦,“传寡人旨意!骊山烽火台,即刻举火!召诸侯勤王!”
……
骊山之巅,夜风凛冽,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巨大的烽燧高耸入墨色苍穹,如同蛰伏的巨兽。
此刻,这巨兽的喉管正被点燃。
干透的狼粪混合着易燃的薪柴,被投入深深的灶膛。
“呼——!”
橘红色的火焰猛地腾起,贪婪地舔舐着幽暗的夜空,随即被强劲的山风卷着,化作一道粗壮狰狞、扶摇直上的巨大烟柱!
浓烟滚滚,带着刺鼻的焦糊味,直冲云霄。
紧接着,一座、两座、三座……沿着连绵的山脊线,如同沉睡的巨龙被惊醒,数十座烽火台次第点燃!
熊熊火光撕裂夜幕,滚滚狼烟横贯天际,如同一条条咆哮的火龙,将沉沉的黑暗烧穿,将十万火急的警讯疯狂地传向大周疆域的每一个角落!
镐京城头,姬宫湦搂着褒姒纤细却冰冷的腰肢,凭栏而立。
他身上裹着厚重的玄色大氅,却掩不住内心的燥热与期待。
烽火的光芒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那双眼死死盯着褒姒,像赌徒盯着最后的骰盅。
褒姒依旧面无表情。
素白的鲛绡袍在夜风中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冰肌玉骨在跳跃的火光下仿佛流转着冷玉的光泽。
她甚至没有看那惊天动地的烽火,目光低垂,落在自己交叠的素手上。
姬宫湦心头的燥热渐渐被冰冷的焦躁取代。烽火已燃,戏已开锣,美人为何还不笑?难道虢石父这计……也不行?
就在这时,褒姒动了。
她轻轻挣开姬宫湦的手臂,莲步轻移,走向城楼中央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蟠龙金椅。
宽大的袍袖随风轻摆,步履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韵律。
她背对着城下即将到来的千军万马,面对着心焦如焚的周天子,缓缓坐了下去。
没有言语。她只是微微分开那双裹在素纱下的修长玉腿,纤纤玉指探入腿心,捻住那轻薄鲛绡袍的裆部,轻轻一撕。
“嗤啦——”
细微的裂帛声在风声中几不可闻,却像惊雷炸响在姬宫湦耳边。
裂口之下,再无遮掩。
稀疏的芳草掩映中,两片饱满如初绽花瓣的粉嫩肉唇微微翕张,露出内里湿滑泥泞、泛着诱人水光的幽深秘径。
那隐秘的幽谷,在烽火跳动的红光映照下,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散发着无声的致命诱惑。
褒姒甚至没有看姬宫湦一眼。她探手,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物。
那是一支玉势。
通体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温润光洁,长约七寸,粗如儿臂,顶端雕成怒张的蘑菇状龟头,棱角分明,茎身上更是精心刻满了螺旋状的凸起纹路,狰狞又淫靡。
在姬宫湦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褒姒将那冰冷的玉势,抵在了自己早已濡湿不堪、微微开合的蜜穴口。
她腰肢极其缓慢地沉落,让那硕大的玉质龟头,一点点撑开娇嫩的肉唇,挤入紧窄滚烫的甬道。
“嗯……”一声极其轻微、仿佛从鼻腔深处逸出的哼声,终于打破了她的沉默。
但这声音里没有愉悦,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机械的接纳。
她微微蹙起远山般的黛眉,似是不适那冰冷的异物和巨大的尺寸,腰臀的沉落却异常坚定。
玉势一寸寸没入那销魂蚀骨的肉壶。
褒姒的身体随着侵入微微绷紧,雪白的足尖在冰冷的砖石上无意识地蜷缩。
当她终于将那狰狞玉势的根部也缓缓吞没,只留一小截在外时,她停了下来,微微仰起天鹅般的颈项,闭上眼,似乎在适应体内被彻底填满、撑开的饱胀感。
烽火的光芒勾勒着她完美的侧脸和颈线,圣洁又淫靡。
接着,她开始动了。
腰肢如同装了机括,带着一种精准而冷酷的韵律,缓缓抬起,让那布满螺旋纹路的玉势缓缓退出湿滑紧窒的甬道,带出晶莹黏连的蜜液。
当那硕大的龟头堪堪退到穴口,即将完全脱离那销魂包裹的瞬间,她又猛地沉腰,重重坐下!
“噗叽!”
一声清晰粘腻的水声在夜风中荡开。玉势齐根没入,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软肉上。
抬起,沉落。再抬起,再沉落。
速度渐渐加快。
每一次抬起,那湿淋淋、沾满她晶莹爱液的玉势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顶端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沉落,都伴随着更为响亮的、肉体被贯穿的粘腻声响。
褒姒的呼吸依旧平稳,面容依旧清冷如雪,唯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和紧闭的眼睑上轻颤的睫羽,泄露着一丝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就在这骊山之巅,烽火狼烟之下,象征王权的龙椅之上,用自己最隐秘的幽谷,冷静地吞吐着那根冰冷的玉势。
动作熟练,姿态优雅,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漠和亵渎。
姬宫湦看得目眦欲裂,下腹那团邪火早已烧遍全身,龙根在袍服下怒胀欲裂。
他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几步冲到龙椅前,伸手就要去扯褒姒身上那碍事的素纱。
一只冰冷滑腻的手,却如铁钳般扣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阻隔。
褒姒终于睁开眼,那双冰封的眸子转向他,里面没有情欲,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她的腰臀依旧在龙椅上起伏,吞吐着那根沾满她体液的玉势,发出规律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噗嗤”声。
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清晰冰冷,如同碎冰撞击:
“诸侯。”
“轰隆隆——!”
大地在震颤!沉闷的声响如同无数面巨鼓在远方同时擂动,越来越近,越来越响!镐京城墙的砖石似乎都在随之微微颤抖。
东方,北方,西方……目力所及的黑暗地平线上,骤然亮起无数跳跃闪烁的火点!
如同燎原的星火,迅速汇聚成奔腾咆哮的火龙!
那是诸侯军队的火把!
在烽火信号的召唤下,他们如同被无形鞭子驱赶的洪流,正以最快的速度,不顾一切地向着镐京方向狂飙突进!
蹄声如雷,由远及近,最终化为一片震耳欲聋、足以撕裂夜空的轰鸣!
无数战马的铁蹄疯狂地叩击着大地,卷起漫天烟尘。
骑士的呼喝声、兵甲的铿锵撞击声、战车车轮碾过地面的辚辚声……交织成一股狂暴的、充满铁血气息的声浪洪流,狠狠拍打着镐京城高耸的城墙!
“勤王!护驾!”
“速开城门!”
“犬戎在何处?!”
各种带着地方口音的、焦灼的、愤怒的吼叫声混杂在巨大的喧嚣中,如同沸腾的潮水,冲击着城头每一个守军的耳膜。
最先抵达的是郑伯的军队,战车如林,戈矛如苇,士兵们甲胄染尘,脸上带着长途奔袭的疲惫和临战的紧张,仰头望着城头那冲天而起的烽火,眼中满是困惑。
紧接着,卫侯、晋侯、秦伯……一面面代表着不同方国的、沾染风尘的旌旗在城下火光的映照下猎猎招展。
战马不安地打着响鼻,喷吐着白气,铁蹄焦躁地刨着地面。
越来越多的诸侯军队汇聚到城下,人喊马嘶,兵戈林立,黑压压一片,如同涌动的黑色怒潮,将镐京城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尘土味、马匹的腥臊味和铁器冰冷的杀气。
城头之上,姬宫湦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撞破胸膛。
他看着城下那汇聚的、代表大周武力的滚滚洪流,看着那些为“勤王”而星夜奔驰、甲胄不整的诸侯和士卒,一股难以言喻的、掌控一切的巨大快感混杂着践踏规则的病态兴奋,猛地冲上头顶!
他猛地看向褒姒。
褒姒也终于停下了腰臀的动作。
那根湿漉漉的玉势被她缓缓从蜜穴中抽出,带出一大股粘稠晶亮的蜜液,“啪嗒”一声,随意丢在冰冷的城砖上。
她扶着龙椅的扶手,缓缓站起身。
素白的鲛绡袍在夜风中紧贴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轮廓。
她背对着城下喧嚣震天的千军万马,面对着双眸赤红、喘息如牛的姬宫湦。
然后,在姬宫湦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中,在城下万千将士惊疑不定的注视下,褒姒做了一个令天地失色的动作。
她伸出双手,抓住素白鲛绡袍的两侧下摆,手臂优雅地向上一扬!
轻薄的鲛绡如同云朵般被掀起,高高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
刹那间,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如同玉柱雕琢而成的雪白长腿,以及那双腿之间最神秘、最禁忌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夜风和城下万千道目光之中!
稀疏的萋萋芳草下,两片饱满肥厚的粉嫩阴唇因之前的玩弄而充血微张,闪烁着湿漉漉的诱人水光,中间那道深陷的肉缝更是泥泞不堪,微微翕张,如同待人采撷的成熟花苞,散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烽火的红光跳跃着,为她赤裸的下身镀上一层妖异而淫靡的光泽,将每一寸隐秘的起伏和阴影都勾勒得纤毫毕现!
城下的喧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扼住!
震天的喊杀声、马嘶声、兵甲撞击声,瞬间消失了!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城下黑压压的军阵!
无数道目光,从惊愕、困惑,迅速转变为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最后化为熊熊燃烧的愤怒与鄙夷!
他们看到了什么?烽火台上,王权象征之地,他们奉召“勤王”而来,看到的竟是天子宠妃当众掀起裙袍,赤裸下身?!
“妖……妖妃!”郑伯须发怒张,第一个发出怒吼,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
“无耻之尤!亵渎王权!”卫侯脸色铁青,几乎要将手中的青铜剑捏碎。
“昏君!妖妇!”无数士兵从震惊中回过神,压抑的、充满耻辱和愤怒的咒骂如同瘟疫般在军阵中蔓延开来,汇成一片低沉的、令人心悸的怒涛!
姬宫湦却对这滔天的怒火和咒骂充耳不闻。
他的眼中只剩下眼前这具在烽火下赤裸示人的绝美胴体!
那雪白的臀丘,那萋萋的芳草,那泥泞的幽谷,像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
低吼一声,他如同发情的公牛,猛地扑了上去!
粗壮的手臂死死箍住褒姒纤细却充满惊人弹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狠狠按在了冰冷的、粗糙的城墙垛口上!
冰冷的砖石硌着她光滑的背脊,褒姒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眉头微蹙,眼神却依旧冰冷。
姬宫湦粗暴地分开她那两条刚刚暴露在万千目光下的玉腿,一手死死掐住褒姒的腰胯,将她玲珑的臀瓣向后扳起,让那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蜜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怒胀的凶器之前,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怜惜,腰身如同攻城巨锤,带着积压已久的狂暴欲望和一股被当众羞辱后急需证明什么的疯狂,狠狠地撞了进去!
“呃——!”
巨大的贯穿力让褒姒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雪白的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红唇中终于逸出一丝压抑的、破碎的痛哼。
那紧窒湿滑的媚肉,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遭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入侵时,本能地、死死地裹缠上来!
每一寸褶皱都拼命地吸附、挤压、吮吸着那根深入体内的滚烫巨物。
内壁的嫩肉剧烈地痉挛着,如同最柔软也最有力的漩涡,带给姬宫湦一种销魂蚀骨、几乎要将他灵魂吸走的极致包裹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深处的媚肉是如何贪婪地蠕动着,缠绕着他的茎身,吮吸着他的龟头棱沟,榨取着他不断渗出的先走液。
但这仅仅是开始。
姬宫湦如同疯魔,双手死死掐住褒姒柔韧的腰胯,将她赤裸的臀瓣牢牢固定在冰冷粗糙的城垛上,腰臀化作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到极致的冲刺!
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淋漓的水光,每一次插入都竭尽全力,用那粗硕灼热的龟头狠狠凿向花心深处最娇嫩的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密集、粘腻、响亮到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下来的夜空中疯狂炸响!
这声音是如此清晰,如此淫靡,如此肆无忌惮,如同无形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城下每一个诸侯和士兵的脸上!
盖过了风,盖过了火,成了这烽火台上唯一的旋律!
褒姒的身体被这狂暴的冲撞顶得在城垛上不断起伏、滑动,光滑的背脊与粗糙的砖石剧烈摩擦。
她那条被迫高抬的玉腿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无力地晃动着,足尖绷紧又放松。
另一条腿则被姬宫湦死死压住。
随着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那雪白饱满的臀肉便重重撞击在城砖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荡起诱人的臀浪。
她被迫仰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早已凌乱不堪,几缕被汗水浸湿,黏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苍白如纸的脸颊上。
那紧窄湿滑的蜜穴在如此狂暴的蹂躏下,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咕啾咕啾”水声!
仿佛有无数的浆液在狭小的空间里被疯狂搅动、挤压。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带出更多晶亮粘稠、如同蜂蜜般拉丝的汁液,顺着她被迫分开的雪白大腿内侧,蜿蜒曲折地流淌而下,在腿根处汇聚,然后滴落,在下方冰冷的城砖上溅开一小滩又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嗯……呃……”她死死咬着下唇,试图将那破碎的呻吟咽回去,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完全控制。
细碎的、压抑的闷哼和抽气声,伴随着那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断断续续地逸出。
那双冰封的眸子,终于被汹涌的情欲和强烈的刺激逼出了水光,眼尾泛红,眼神迷离破碎,却依旧死死盯着姬宫湦那张因欲望而扭曲的脸,里面没有屈服,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承受和带着残忍快意的催化。
仿佛她在用自己身体的反应,用这当众的淫行,作为燃料,加速燃烧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燃烧着他所代表的腐朽王权!
城下,死寂被彻底打破,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爆发的、山崩海啸般的愤怒!
“禽兽!昏君!”郑伯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地上。
“当众宣淫!亵渎宗庙!周室气数尽矣!”一位老宗室捶胸顿足,老泪纵横。
“呸!什么天子!分明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士兵中有人忍不住,朝着城头狠狠啐了一口。
“看啊!那妖妇的骚样!真真是祸国殃民的妲己再世!”污言秽语如同毒箭,从四面八方射向城头。
无数道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城垛上那纠缠的、疯狂起伏的两具躯体上。
惊愕、鄙夷、唾弃、愤怒……还有一丝丝,在极致的震惊和愤怒之下,被那活色生香的场景、那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那若有若无的压抑呻吟悄然勾起的、属于雄性本能的、难以言喻的燥热。
一些年轻的士兵面红耳赤,喉结滚动,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那在撞击中不断摇曳的雪白臀丘和若隐若现的泥泞幽谷,下体悄然起了反应,随即又被更强烈的羞耻和愤怒淹没。
烽火熊熊燃烧,滚滚狼烟直冲天际。这象征国家危亡的最高警讯,此刻却成了天子与妖妃当众宣淫的背景板,成了这场荒诞情事最刺眼的伴奏!
“美人……褒姒……我的美人……”姬宫湦一边疯狂地冲刺,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狠地凿进那紧窒销魂的花心。
“叫出来!给寡人叫出来!让下面那些……呃啊……那些蝼蚁听听!听听寡人的爱妃……是怎么被寡人……操得欲仙欲死的!哈哈……噗嗤!”
他的话语粗鄙不堪,充满了征服者的狂妄和被当众展示占有物的病态兴奋。每一次深顶,都伴随着下流的言语冲击。
褒姒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随时会倾覆的小舟。
背脊的疼痛,臀肉撞击城砖的闷响,下身被反复贯穿、摩擦带来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酸胀的强烈刺激,以及城下那汇聚成海、几乎化为实质的愤怒、鄙夷、震惊的目光和咒骂声浪……这一切交织成一张巨大而扭曲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压迫、痛楚与羞辱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黑暗的快感,却如同深埋地底的毒藤,悄然滋生、疯狂蔓延!
那城下代表大周权威根基的滚滚洪流,那些身披甲胄、手握兵戈的诸侯士兵,此刻却只能像被钉在原地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王,在这象征着王权威严的城头,像最下等的野兽般当众宣淫!
那些因震惊而扭曲的面孔,那些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庞,那些充满了鄙夷和唾弃的目光,甚至那些在愤怒咒骂下隐藏的、年轻士兵粗重的喘息和喉结的滚动……这一切,不再是冰冷的背景,不再是无关的喧嚣!
它们变成了最烈的催情药!最猛的精神刺激!
褒姒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郑伯那苍老却因暴怒而颤抖变调的吼声:“禽兽!昏君!”能“听”到卫侯手中剑柄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能“感觉”到无数士兵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赤裸的臀丘、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在那不断被撞击、发出响亮水声的泥泞幽谷上来回扫视!
那些目光,那些声音,如同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抽打在她被反复贯穿、蹂躏的身体深处!
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暴露在烽火之下、被彻底亵渎、被当作祭品展示、被这疯狂的男人和这疯狂的世道共同掌控的……极致刺激!
这种刺激,远比姬宫湦那粗暴的冲撞更深入她的骨髓!
它唤醒了她麻木灵魂深处某种冰冷而黑暗的东西。
她的蜜穴内壁,在承受物理撞击的同时,竟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收缩、绞紧!
不再是本能的抵抗,而是一种带着冰冷韵律的回应!
每一次姬宫湦凶狠地顶入最深时,那深处的媚肉便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猛地一吸!
每一次他抽离时,甬道内壁的褶皱便如同活物般刮擦过他的棱沟和茎身!
“呃啊!吸……吸得好!美人……你这小穴……天生就是……呃……吃男人的妖精!”姬宫湦被这突如其来的、强有力的绞吸刺激得浑身剧颤,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冲刺的速度和力量更加狂暴!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褒姒光滑却布满汗水和红痕的背脊,粗糙的大手从她腰侧滑下,粗暴地揉捏着那不断撞击城砖的雪白臀瓣,手指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那臀缝间沾满粘液、微微收缩的菊蕊。
褒姒的身体在他的揉捏和撞击下绷得更紧。
她猛地侧过头,冰凉的、带着一丝血腥味的唇瓣(下唇被咬破)擦过姬宫湦汗湿滚烫、剧烈起伏的耳廓。
她吐出的气息带着情欲的湿热和一丝冰冷的血腥气,声音却依旧如同淬毒的冰凌,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钻入他混乱灼热的脑海:
“叫啊……我的……王……”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韵律,巧妙地配合着他冲刺的节奏。
与此同时,她的蜜穴内壁骤然缩紧,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发力,精准地、狠狠地吮吸了一下那深埋在花心深处的滚烫龟头!
一股强烈的吸力如同漩涡般爆发!
姬宫湦猝不及防,被吸得腰眼一麻,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冲刺的节奏都乱了半拍。
“……再大声点……”褒姒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冰冷的手指不知何时攀上了他掐在自己腰侧的手臂,指甲微微陷入他的皮肉,带来一丝刺痛。
“……让全天下……”她腰肢向后迎合着他的顶撞,臀瓣主动地磨蹭着他的小腹,蜜穴内壁再次绞紧,吸力更强!
这一次,那吸力仿佛直接作用于他的精关!
姬宫湦的呼吸瞬间停滞,龙根在她体内剧烈搏动,濒临爆发的边缘!
“……都听听……”褒姒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丝,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毁灭性的诱惑力,她的头向后仰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眼神迷离破碎却又冰冷地穿透他。
“……听听他们的王……”她的蜜穴深处,仿佛形成了一个绝对真空的漩涡!那吸力不仅针对肉体,更仿佛要攫取他的灵魂!
“……是怎么被操成废物的!”
“呃啊啊——!!!”姬宫湦如同被一道无形的、裹挟着极致快感与灭顶耻辱的闪电狠狠劈中!
他发出一声野兽濒死般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无尽愤怒的嘶吼!
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狂顶,仿佛要将整个身体都塞进那销魂蚀骨的肉壶之中!
一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龙精,在城下万千道燃烧着愤怒与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在妖妃蜜穴那致命而贪婪的绞吸漩涡中,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
一股又一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浇灌在褒姒娇嫩敏感、被反复撞击的花心软肉之上!
“嗬……嗬……”姬宫湦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死死地抵在褒姒光滑汗湿的背脊上,几乎要将她娇小的身躯揉碎、嵌入那冰冷粗糙的城墙之中!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脸上交织着高潮后的虚脱和一种被当众榨干、尊严扫地的巨大屈辱。
喷射持续了数息才缓缓停歇,粗壮的龙根在她体内不甘地搏动着,缓缓变得绵软。
一次,两次,三次……
骊山上的烽火,成了周幽王与褒姒最荒诞的床笫信号。
每当那张冰雕玉琢的脸上需要一丝扭曲的愉悦,每当姬宫湦渴望看到那深潭般的眸子因情欲而泛起涟漪,烽燧的狼烟便会冲天而起,如同儿戏般召唤着忠诚的诸侯。
起初,是郑伯、卫伯,带着满身风尘和惊疑不定匆匆赶来,只看到城头安然无恙,以及天子搂着妖妃凭栏远眺的模糊身影。
无功而返的憋闷和对王命轻慢的愤怒,化作低沉的咒骂回荡在归途。
接着,是晋侯、秦伯。
他们的军队更加庞大,甲胄在星夜下闪着寒光。
当再次看到那戏弄般的烽火和平静的镐京城,将领们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士兵们窃窃私语,疲惫的脸上写满了被愚弄的屈辱和对那高高在上昏君的鄙夷。
归营的路上,篝火映照着一张张沉默而压抑的脸,忠诚的基石在无声中悄然崩裂。
再后来,烽烟燃起,回应者寥寥。
远方地平线上,只有零星的火把象征性地移动,速度缓慢,如同应付差事的敷衍。
昔日汇聚如潮的勤王军阵,只剩下一片萧瑟的荒凉。
城头上的姬宫湦,搂着褒姒冰凉的躯体,望着那稀疏的火光,竟在荒淫之余,品出了一丝更加病态的掌控感——看,连这些拥兵自重的诸侯,也终究只能在他的戏弄下俯首!
而褒姒,在他一次次于城头、于烽燧旁、甚至在象征宗庙的明堂偏殿里,粗暴地占有她,听着城下若有若无的、带着麻木的咒骂声时,她体内那紧窒的蜜穴似乎绞缠得更加用力,榨取得更加彻底。
她虽依旧不笑,但姬宫湦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冰雕的躯体,在每一次公开的亵渎中,都变得微微灼热,渗出更多的、甜腻的汁液。
这便是他唯一的慰藉,如同饮鸩止渴。
镐京城内,怨气如同地底翻涌的毒瘴。
市井间流传着天子无道、妖妃祸国的歌谣。
忠直的老臣以死相谏,血染丹墀,只换来姬宫湦不耐烦的挥手和褒姒冷漠的一瞥。
国库在无度的享乐和频繁的“烽火戏”中迅速空虚,沉重的赋税压得百姓喘不过气,流民四起,路有饿殍。
昔日庄严肃穆的王都,弥漫着一股末世的腐朽气息。
只有深宫之中,夜夜笙歌,暖香氤氲,掩盖着那摇摇欲坠的根基下发出的、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终于,当申侯联合缯国,并借得剽悍的犬戎之兵,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汹涌扑向毫无防备的镐京时,那曾经戏弄天下的烽火台,如同哑巴的巨人,沉默地矗立在骊山之巅,诸侯的军队,也再不见踪影。
杀声震天!
沉重的宫门在蛮族战斧的劈砍下发出痛苦的呻吟,最终轰然倒塌!
犬戎士兵如同嗅到血腥的狼群,挥舞着弯刀和骨朵,咆哮着涌入这座象征着大周数百年荣光的煌煌宫阙。
他们粗野的呼喝声、兵刃撞击声、器物碎裂声、宫人临死的惨叫声……瞬间撕裂了深宫最后的宁静,汇成一片末日降临的死亡交响。
火焰,从四面八方窜起。
贪婪的火舌舔舐着描金的梁柱,吞噬着华美的帷幔,浓烟滚滚,带着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气,迅速弥漫开来。
雕梁画栋在烈焰中扭曲、崩塌,玉石台阶被鲜血染红,又迅速被黑烟熏燎。
昔日的琼楼玉宇,此刻已成人间炼狱。
在这片燃烧的、崩塌的宫殿中心,在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蟠龙金椅之上,却上演着最后一幕荒诞而恐怖的剧码。
褒姒跨坐在姬宫湦身上。
她身上的素白鲛绡早已被烟灰和不知是谁的鲜血染得污浊不堪,几处撕裂,露出底下同样沾染了污迹的雪白肌肤。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更衬得那张脸苍白如纸,却又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濒临毁灭的妖异之美。
她的眼神,不再是万年寒冰,而是一种空洞的、燃烧着某种最后疯狂的火焰。
身下的姬宫湦,形容枯槁,眼窝深陷,脸色灰败如同蒙尘的金箔。
华丽的王袍被扯开,露出干瘪松弛的胸膛。
他仰躺在龙椅上,胸膛只有微弱的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上方被浓烟遮蔽的藻井,口中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已是油尽灯枯。
然而,他那早已萎缩、软垂的阳物,却依旧被褒姒湿滑滚烫的蜜穴死死含住,深埋在她体内。
宫殿在燃烧,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燃烧的碎屑如同火雨般簌簌落下。犬戎士兵的呼喝和杀戮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宫墙倒塌的巨响。
褒姒仿佛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她双手撑在姬宫湦干瘪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腰肢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带着某种诡异决绝的韵律,开始上下起伏。
抬起,沉落。抬起,再沉落。
动作幅度不大,却每一次都精准而深入。
她的蜜穴,那曾经紧窒销魂的肉壶,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拥有生命的、贪婪的漩涡!
随着她每一次沉落,一股强大到匪夷所思的吸力骤然爆发!
那吸力并非作用于血肉,而是直接针对姬宫湦生命最核心的精元本源!
“呃……呃呃……”姬宫湦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攥住,猛地向上弓起!
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极度痛苦的嘶鸣。
他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致,瞳孔扩散,里面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抽空的、灵魂剥离般的剧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仅存的、维系着最后一丝生机的骨髓精髓,正如同决堤的泥浆,不受控制地、疯狂地顺着那被紧紧包裹的阳根,涌向褒姒的体内!
那感觉,比凌迟更痛苦百倍!
褒姒俯视着他,那张绝美而冰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那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每一次抬起,都仿佛要将姬宫湦的魂魄从下体生生拔起;每一次沉落,都伴随着那恐怖吸力的爆发,更深地榨取着他最后的生命精华!
姬宫湦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原本只是松弛的皮肤,迅速变得灰败、失去光泽,如同失去水分的枯树皮,紧紧包裹在嶙峋凸起的骨骼上。
脸颊凹陷,颧骨高耸,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
那曾经强壮有力的手臂,此刻枯瘦如柴,无力地垂落在龙椅两侧,手指如同鸡爪般蜷曲着。
吸力在加剧!
褒姒的蜜穴深处,仿佛形成了一个绝对的真空!
漩涡的吸力不仅针对精元,甚至开始攫取姬宫湦那残破不堪的魂魄碎片!
他枯槁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如同风中残烛最后的挣扎,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生命更快速的流逝。
终于,当褒姒最后一次重重沉下腰肢,将姬宫湦那根早已被吸得只剩一层皮的阳物深深吞入时,那恐怖到极点的吸力轰然爆发至顶点!
“嗬——!!!”
姬宫湦的喉咙里爆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短促尖嚎!
身体如同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填充物的皮囊,猛地向上挺起一个僵硬的角度,随即重重瘫软下去,彻底不动了。
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空洞的眼窝茫然地对着燃烧的殿顶,嘴巴大张着,仿佛在无声地控诉。
他全身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灰败,紧紧贴在骨头上,嶙峋的肋骨清晰可见,整个人如同风干了千年的木乃伊,轻飘飘地陷在巨大的蟠龙金椅里。
象征着王权的冕旒早已歪斜掉落,滚在脚下污浊的血泊中。
褒姒缓缓直起身。
在她身下,是周天子姬宫湦彻底干瘪、失去所有生命气息的枯槁尸骸。
在她体内,一股庞大而精纯、混合着真龙天子最后生命精华与怨念的洪流,正汹涌澎湃地奔流、沉淀。
那洪流如此灼热,如此霸道,冲刷着她冰冷的四肢百骸,点燃了她沉寂已久的某种本能。
宫殿在崩塌。一根燃烧的巨大梁柱带着轰然巨响砸落在不远处,火星四溅,映亮了褒姒的脸—— 她那张倾国倾城、却如同戴了千年冰霜面具的脸庞上,唇角处,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缓缓地、缓缓地向上勾起。
那弧度初时极淡,如同冰面上一道细微的裂痕。
随即,如同春日里骤然绽放的第一朵花,那弧度加深、蔓延,牵扯着嘴角优美的线条向上扬起。
冰封瓦解,寒意尽褪。
那不再是一个表情,而是一个真正的、清晰的、活色生香的—— 笑容。
如同被封印万年的精魄终于挣脱了桎梏,如同深埋地底的妖莲在血与火中骤然盛放。
那笑容里没有愉悦,没有温暖,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仿佛完成了某种终极仪式的满足。
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对极致力量吞噬后的餍足。
火焰照亮了她唇边这抹惊心动魄的弧度,也照亮了她眼底深处那终于碎裂、流淌出的、一丝妖异的、近乎非人的神采。
那是大周王朝的臣民,乃至这片古老的土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褒姒的笑容。
第6章 春秋:宣文二姜的淫谋
红烛泣血,在椒房殿的重重锦帐上投下晃动的暗影。
十六载光阴,将当年那个被强夺入宫的齐国美人,淬炼成卫国最艳毒也最危险的蛇。
宣姜斜倚在鸾凤和鸣的鎏金榻上,葱白指尖捻着一颗殷红的丹丸,烛火在那双上挑的凤眼里跳跃,淬着冰与深不见底的权欲。
“朔儿,”她红唇轻启,声音甜腻如蜜,又冷如霜刃,“该坐上那个位置了。”
十六岁的太子朔垂手侍立,龙章凤姿的面容尚带少年稚气,眼底却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阴鸷。
他目光扫过母妃手中那颗名为“鹿髓蛟精丹”的血色药丸,喉结无声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什么,更知道今夜这富丽堂皇的寝殿深处,那层层帷幔之后,将上演何等惊心动魄的榨取。
他的父王,卫国名义上的至尊,不过是母妃掌中一枚行将就木的棋子,今夜,便是榨取最后价值的时刻。
“母妃放心。”他声音低沉,垂下的眼睫遮住翻涌的思绪。
权力与亲情的藤蔓早已在深宫扭曲缠绕,分不清彼此。
他深知,母妃的野心,远不止于卫国。
宣姜满意地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慵懒起身,轻薄如烟的鲛绡寝衣滑落,堆在莹白如雪的脚踝边,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
饱满如蜜桃的双峰在烛光下颤巍巍地起伏,顶端樱红挺立,勾魂摄魄。
纤腰不盈一握,往下是骤然隆起的丰腴圆臀,一道幽深诱人的臀缝没入腿心那片神秘的幽谷。
她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步步生莲,走向那架象征君王尊荣的蟠龙拔步床。
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猎手走向陷阱的从容。
帐内,卫宣公姬晋,曾经威仪赫赫的国君,如今只是一具裹着明黄龙袍的枯槁躯壳。
岁月和酒色蚀空了他的精元,松弛的皮肤耷拉在嶙峋的骨架上,浑浊的老眼勉强睁开一条缝,浑浊的目光贪婪地黏在宣姜那惊心动魄的玉体上,浑浊的涎水沿着嘴角淌下,浸湿了明黄的龙袍前襟。
“爱…爱妃…”他伸出枯瘦如柴、布满老人斑的手,声音嘶哑如同破败的风箱。
宣姜唇边的笑意更深,也更冷。
她轻盈地旋身上榻,柔若无骨地依偎进那腐朽的怀抱,一股浓郁的、属于衰老和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强压下胃里的翻腾,柔荑般的手却已灵蛇般探入那宽松的龙裤之内。
触手所及,一片冰凉萎靡。那曾经象征无上权力的龙根,如今软塌塌地蜷缩在稀疏的灰白毛发间,皱缩干瘪得可怜。
“君上,”宣姜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宣公干瘪起皱的耳廓,另一只手却已捻起那颗血红的丹丸,指尖微一用力,丹丸化作一缕带着奇异甜腥的粉末,悄无声息地落入案几上一杯温热的参汤之中。
她端起玉杯,红唇贴上杯沿,含了一口,再俯下身,以唇渡入老国君枯槁的口中。
动作缠绵,眼神却锐利如刀,观察着那喉结艰难地滚动,将混着虎狼之药的参汤咽下。
药力发作极快。
宣公浑浊的老眼骤然瞪大,枯槁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仿佛破旧风箱被强行鼓动。
一股异常的红潮瞬间涌上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一直蔓延到脖颈。
深陷的眼窝里,浑浊被一种病态的亢奋取代,死死盯住宣姜胸前颤动的雪腻。
一股微弱却灼热的力量,正从他那早已枯竭的丹田深处,被药物强行压榨出来,汇聚向那沉寂已久的根部!
“呃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低吼从宣公喉咙深处挤出。
宣姜清晰地感觉到,掌中那根冰冷、软垂的朽物,竟如同被投入烈焰的枯木,在可怕的痉挛中,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急速充血、膨胀、挺立!
转瞬之间,一根紫黑发亮、青筋虬结如老树盘根的狰狞巨物,便硬邦邦地怒杵在宣姜雪白的掌心之中。
尺寸惊人,与那枯槁的身躯形成诡异而恐怖的对比。
它滚烫,坚硬如铁,微微搏动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衰老体味与药物甜腥的气息,顶端硕大的龟头如熟透的紫李,马眼翕张,渗出粘稠腥臊的浊液。
宣姜眼底的冰寒掠过一丝厌恶,旋即被更深的算计取代。
她朱唇微启,发出一声足以蚀骨销魂的嘤咛:“君上,好生威猛……”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她不再迟疑,纤腰款摆,分开那双修长莹润的玉腿。
烛光下,腿心那处销魂秘地毫无遮掩地展露。
饱满隆起的阜丘上,墨色芳草萋萋,早已被涌出的蜜露浸润得湿亮。
两片肥美如鲜嫩花瓣的嫣红阴唇微微翕张,吐露着温热甜腻的香气,内里那幽深紧窄的肉缝更是湿滑晶亮,蜜液汩汩,如同初绽的花房,渴望着粗暴的采撷。
她一手扶住那根滚烫、丑陋、与她身体格格不入的紫黑巨物,感受着它在掌心不安分的跳动和灼人的热度。
另一手则分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将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嫣红穴口,对准了那狰狞的龟头。
没有半分犹豫,她丰腴雪白的圆臀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粘稠而淫靡到极致的闷响,骤然撕裂了椒房殿内死寂的空气。
滚烫、坚硬、粗粝的异物,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瞬间撑开层层叠叠、柔嫩紧致的肉褶,狠狠凿入那幽深湿热的秘境最深处!
一股被彻底贯穿、填满的胀痛与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般窜遍宣姜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发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呻吟:“呃啊——!”
太深了!太满了!
那根被药物催发到极致的孽物,尺寸远超常人想象,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花心捣穿!
内壁敏感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本能地疯狂吮吸、绞缠、包裹住这强行入侵的滚烫凶器。
每一次绞紧,都换来那巨物更凶狠的搏动和灼烫。
宣公枯树般的身躯猛地向上弓起,深陷的眼珠暴突,浑浊的瞳孔因极致的快感而涣散,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声,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落。
那深入绝顶温软紧致的触感,是他在无数姬妾身上都未曾体验过的蚀骨销魂!
这具早已被酒色掏空、只剩一具空壳的衰老躯体,此刻竟被药物和这绝世妖妃榨出了最后一丝生机,化为纯粹而野蛮的兽欲。
宣姜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恶心,和着令身体陶醉的快感开始扭动腰肢。
她雪白丰腴的臀浪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摇曳的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每一次沉落,都让那粗粝滚烫的巨物更深、更重地碾过她体内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每一次抬起,紧致的膣腔又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冠沟,发出“啵唧”的淫靡水声,带出更多晶亮黏稠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淋漓而下,打湿了明黄的龙袍和她雪白的大腿根。
“君上,舒坦么?”她俯下身,红唇贴着宣公枯槁的耳朵,吐息灼热,声音媚得酥骨。
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却如同不知疲倦的蛇妖,疯狂地旋磨、摇摆、耸动!
圆臀拍打在宣公干瘪的大腿上,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的“啪啪”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呃…呃啊…爱妃…仙…仙品…!”宣公语无伦次,枯瘦的手死死抓住身下昂贵的锦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痉挛般抽搐。
那深入骨髓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每一次冲击都将他残存的神智撕得粉碎。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药物强行榨取出的、本就不多的生命精华,正随着每一次深入那销魂窟的研磨和吸吮,不受控制地奔涌向那孽根顶端!
宣姜眼中厉色一闪。不够!这点精气,远不足以让这老东西立刻毙命,更不足以支撑朔儿顺利继位后可能面临的动荡!她需要更彻底的榨取!
她猛地停下狂野的旋磨,丰臀悬停,只将那滚烫巨物最深地嵌在自己体内。随即,她深吸一口气,小腹深处那团丰腴的软肉骤然向内收缩!
“嗯——!”
一声闷哼从宣姜紧咬的唇瓣间逸出。只见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竟向内凹陷出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腹内狠狠攥紧!
与之同时,宣公发出一声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嚎:“嗷——!!!”
他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砸回床榻!
深陷的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布满血丝,写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无法理解的狂喜!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感觉自己那深埋于宣姜体内的孽根,被一股无法抗拒、恐怖到极点的吸力,瞬间攫住!
那吸力并非来自膣腔的挤压,而是仿佛直接作用于他精关本源!
如同一个贪婪的无底洞,一个恐怖的漩涡,要将他骨髓深处、灵魂尽头的最后一点生命元阳,都彻底抽吸、吞噬殆尽!
宣姜紧蹙着柳眉,香汗淋漓。
施展这“玄牝汲精术”对她亦是极大的消耗与冲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枯槁身躯里,那点被药物强行点燃、如同风中残烛的微弱生机,正化作一股滚烫灼热、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被自己体内那无形的漩涡疯狂地抽取、吞噬!
这洪流顺着那根孽物,狂暴地冲入她的花房深处,带来一阵阵令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饱胀的灼热感。
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下,似乎有细微的流光一闪而逝,那是生命精元被强行转化的迹象。
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小腹持续而有力地收缩、吸吮,如同巨蟒在吞噬猎物!
“呃…呃…”宣公的惨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气,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如同离水的鱼,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那根孽物在她体内绝望的搏动和喷射。
他浑浊的老眼开始翻白,枯瘦的手指死死抠抓着身下的锦缎,发出“嗤啦”的撕裂声。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灰败干瘪,如同迅速失去水分的橘皮,紧紧包裹着嶙峋的骨架。
唯有胯下那根被榨取得紫黑发亮、青筋暴凸的巨物,依旧坚硬如铁,在宣姜那贪婪吮吸的肉壶中做着最后的、徒劳的跳动。
寝殿内只剩下宣姜压抑的喘息、小腹收缩时肌肉绷紧的细微声响,以及宣公喉咙里那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断续的“嗬嗬”声。
浓烈的、混合着衰老体味、精元腥气和女子蜜液甜香的诡异气味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就在这死寂与狂暴交织的顶点,一个慵懒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娇媚嗓音,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骤然从重重锦帐之外传来:
“姐姐好生忙碌,这般惊天动地的声响,连我在隔壁鲁侯下榻的‘来仪馆’,都听得心尖儿发颤呢。”
宣姜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又恢复了那致命的吸吮节奏,只是凤眸深处掠过一丝了然与不易察觉的掌控。
她并未太过惊讶文姜的突然出现。
这个妹妹的行踪,她的耳目并非全然不知。
文姜的放荡与胆大妄为,她比谁都清楚。
她的到来,或许是个麻烦,但也未必不能成为一枚棋子。
她倏然抬头,目光锐利如刀,射向声音来处——寝殿深处那扇描绘着百鸟朝凤的巨大紫檀屏风。
只见屏风侧边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已悄然倚着一个曼妙的身影。
来人同样只着轻纱,却是更为明艳张扬的茜素红,衬得肌肤欺霜赛雪。
身段比宣姜更显几分青春的丰腴妖娆,胸前两团雪腻高耸,几乎要裂衣而出,纱衣下两点嫣红傲然挺立。
纤腰同样不盈一握,往下连接的却是更为浑圆挺翘、弧度惊心动魄的蜜桃臀。
她赤着玲珑玉足,脚踝上系着一串细小的金铃,随着她慵懒的站姿,发出几不可闻的清脆微响。
正是宣姜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九年前嫁与鲁国国君桓公为夫人的——文姜!
此刻的文姜,罗裳半解,香肩微露,大片雪腻的酥胸和深邃诱人的沟壑暴露在烛光下。
她一手随意地搭在屏风边沿,另一只手则有意无意地抚弄着自己纱衣下那饱满高耸的酥胸顶端,指尖捻动着那粒凸起的嫣红,姿态慵懒又放浪。
那张与宣姜有七八分相似、却更显妩媚张扬的绝色面庞上,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正含着盈盈笑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拔步床上那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目光扫过宣姜身下那具正被疯狂榨取、已不成人形的枯槁躯体,以及姐姐那因施展秘术而绷紧、布满细密汗珠的雪白腰肢和剧烈起伏的丰乳时,非但没有半分惊惧羞赧,反而流露出一丝赞赏与…纯粹的情欲兴奋。
“姐姐这‘玄牝汲精’的手段,当真是越发精纯霸道了。”文姜红唇微启,舌尖不经意地舔过饱满的下唇,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看得妹妹…心口发烫,腿心儿也湿透了呢。”她说着,竟微微分开那双修长圆润的玉腿,轻薄的红纱裙摆下,隐约可见腿心深处那片神秘幽谷早已是泥泞不堪,湿亮的布料紧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宣姜眼底的冰寒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取代。
她并未停下动作,腰肢的律动反而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骤然加速!
文姜的放荡,她早已习惯。
此刻她的出现,虽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宣姜心中盘算着,这个被情欲支配的妹妹,或许能成为她下一步棋局中一枚好用的棋子,尤其是在对齐国的问题上。
“啪!啪!啪!”
圆臀撞击枯槁大腿的声音变得更加密集响亮,如同骤雨敲打败革。
“呃啊——!”宣公最后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阵剧烈的抽搐。
他枯槁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砸落,深陷的眼窝彻底翻白,浑浊的瞳孔扩散开,再无一丝生气。
只有那根深埋于宣姜体内的紫黑巨物,还在做最后的、无意识的搏动和喷涌,将最后几缕稀薄温凉的残精,射入那贪婪的肉壶深处。
宣姜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强行抽取的生命洪流彻底断绝了。
她猛地放松小腹深处那团紧绷的软肉,一股强烈的虚脱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饱足感席卷全身。
她缓缓从那根依旧坚挺的孽物上抬起身体。
“啵——!”
一声异常响亮粘稠的水声,伴随着大量白浊浓稠的浆液混合着女子蜜液的混合物,从那被撑开的嫣红花穴中涌出,淋漓滴落在宣公干瘪灰败的小腹和明黄的龙袍上,一片狼藉。
宣公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具被彻底风干的木乃伊。
皮肤紧贴着骨头,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蜡黄,遍布深褐色的老年斑。
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微微张开,残留着涎水的痕迹。
唯有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紫黑发亮的巨物,依旧狰狞地昂首向天,顶端还挂着一丝粘稠的浊液,与他枯槁的死状形成地狱般的荒诞对比。
那僵硬的嘴角,竟诡异地向上牵扯着,凝固成一个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扭曲欢愉的古怪笑容。
成了。卫国,已在囊中。宣姜的眼底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冰冷的尘埃落定。
宣姜喘息着,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泛着情事后的动人红晕,更添几分妖异魅惑。
她看也不看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干尸,目光转向屏风边的文姜,带着审视与一丝掌控全局的从容:“深更半夜,擅闯卫宫禁地,妹妹的胆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大。”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欲未褪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文姜丝毫不惧,反而“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又带着钩子。
她扭动着水蛇腰,赤足踩着冰凉的金砖,一步步从阴影里走出,脚踝上的金铃发出细碎勾人的轻响。
摇曳的烛光将她那身轻薄红纱下的曼妙胴体映照得若隐若现,饱满的酥胸随着步伐诱人地颤动。
“姐姐好生无情,”她走到拔步床前,距离宣姜不过三步之遥,目光放肆地扫过床上那具恐怖的干尸,尤其在宣公胯下那根依旧挺立的紫黑巨物上停留片刻,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叹,随即又流转到宣姜沾满白浊、微微红肿的腿心秘处,眼底的火焰更盛。
“妹妹在鲁国,听闻姐姐在卫国‘辛劳’,特意千里迢迢,披星戴月地赶来‘探望’,姐姐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凶人家?”她话语里全是情欲的撩拨,对那干尸和背后的权力更迭毫无兴趣。
她说着,竟伸出纤纤玉指,隔着那层薄薄的红纱,用力揉捏着自己胸前那粒早已硬挺的蓓蕾,发出一声撩人的低吟:“唔…姐姐方才那番…惊天动地的动静,听得妹妹…心痒难耐…浑身都湿透了…”她微微侧身,将一只浑圆挺翘的蜜桃臀对着宣姜,红纱紧紧包裹,湿痕明显,散发着甜腻的雌香。
“姐姐你看…都是姐姐惹的祸…”
宣姜盯着她,凤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文姜的心思,果然只在这等事上。
这正合她意。
一个满脑子只有交欢的妹妹,远比一个有野心的妹妹容易掌控。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掌控意味的弧度,慵懒地靠回鎏金床柱,一条修长莹润的玉腿随意地曲起,腿心那处被蹂躏得嫣红微肿、泥泞不堪的花园毫无遮掩地对着文姜,沾着白浊的蜜液正缓缓顺着腿根内侧滑落。
“那妹妹想如何‘解痒’?莫不是…也想尝尝这死物的滋味?”她指尖轻轻拂过自己腿心粘腻的花瓣,沾起一点混合的浊液,送到鼻尖轻嗅,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文姜嫌弃地瞥了一眼床上那根狰狞却已失去生机的死物,红唇不屑地撇了撇,“老棺材瓤子榨出的陈年馊水,又臭又硬,看着就倒胃口。”她目光灼灼地盯住宣姜,如同盯住最诱人的猎物,一步步逼近,带着甜香的热气几乎喷到宣姜脸上。
“妹妹想要的,是姐姐你啊。”她眼中是纯粹的、燃烧的欲火,“姐姐的身子,方才扭得那般好看,那叫声,听得妹妹骨头都酥了…”
话音未落,文姜带着一股香风,猛地扑了上来!
宣姜并未全力抗拒,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
她此刻刚施展完秘术,身体虚软,而文姜的放浪,她亦不陌生。
两具同样惊心动魄的绝色胴体瞬间紧密相贴,雪腻的乳峰挤压变形,滑腻的肌肤厮磨,带来一阵阵奇异的电流。
宣姜心中冷静地评估着:或许,满足文姜此刻的欲望,能让她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更听话。
“唔…文姜…”宣姜微微蹙眉,声音带着一丝被侵犯的无奈,却并未真正动怒。
文姜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不管不顾。
她一手霸道地扣住宣姜的手腕,将其按在头顶的锦缎之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宣姜胸前那团因情事而更加饱胀挺翘的雪腻丰盈,五指收拢,带着几分急躁的力道揉捏起来!
“唔…!”宣姜身体一颤,一声压抑的闷哼脱口而出。
被妹妹如此粗暴地侵犯,一丝本能的羞耻感升起,但身体深处,一丝隐秘的、被情欲撩拨的酥麻也随之泛起。
胸前的敏感蓓蕾在文姜略带薄茧的指腹蹂躏下迅速充血硬挺,带来阵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奇异感受。
她索性放松了身体,任由文姜施为,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将话题引向齐国。
“姐姐的奶儿…还是这般软,这般弹…”文姜痴迷地赞叹,俯下身,红唇带着滚烫的呼吸,直接含住了宣姜另一侧无人抚慰的雪峰顶端!
“嗯啊——!”宣姜猛地弓起腰肢,一声婉转悠长的媚吟再也抑制不住,从紧咬的唇瓣间流泻而出。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文姜的唇舌仿佛带着魔力。
她贪婪地吮吸着那粒已然硬如红宝石的蓓蕾,贝齿时而轻轻啃啮,带来细微的刺痛,时而又用舌尖绕着乳晕快速打转,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灵巧的舌头更是如同最灵巧的蛇信,一次次扫过那敏感的乳尖沟壑,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同时,那只揉捏着另一边丰乳的手也未曾停歇,指尖捻动着硬挺的乳珠,时轻时重地拉扯、旋转。
“哈啊…文姜…你…”宣姜扭动着身体,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
她的手腕被文姜牢牢扣住,双腿也被文姜挤入的膝盖强行分开。
挣扎间,腿心那处刚刚经历了一场榨取、依旧湿滑泥泞的花园,不可避免地蹭到了文姜光滑的大腿肌肤上,带来一阵黏腻而刺激的触感,让她腿心深处竟又涌出一股热流。
“姐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诚实得很呢…”文姜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着宣姜被蹂躏得红肿发亮的乳尖。
她媚眼如丝,带着得逞的快意和更深的情欲,目光下移,落在宣姜被迫分开的腿心之间。
那里,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花瓣依旧湿润绽放,丝丝缕缕的浊白正混合着新涌出的透明蜜液,从那幽深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散发着浓烈到化不开的雌性甜香与精液腥臊混合的气息。
文姜的呼吸骤然粗重,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她松开了钳制宣姜手腕的手,却沿着那滑腻的腰肢一路向下,目标直指那处销魂秘地!
宣姜象征性地惊呼一声:“不…!”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文姜早有防备地用膝盖死死顶住。
那带着薄茧的纤长手指,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湿滑的泥泞之地。
“嘶…”文姜发出一声满足的吸气,指尖立刻被粘稠的爱液濡湿。
“姐姐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极品,吸干了老东西,竟还是这般多汁…”她赞叹着,中指直接抵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沾满浊液的嫣红花唇中央,那个已然充血勃起、如红豆般硬挺的肉珠——阴蒂!
“呃——!”宣姜浑身剧震,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击中,玉腿猛地绷直,十根脚趾死死蜷缩!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从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这纯粹的、生理性的刺激,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假意抵抗的力气。
她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感官的洪流中,同时敏锐地捕捉着文姜的情绪波动。
文姜却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她的指腹精准地按住了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肉豆,开始以一种稳定而磨人的力道,快速地、小幅度地揉搓起来!
“啊!…哈啊…停…停下…”宣姜的挣扎瞬间变成了无助的扭动和颤抖,螓首在锦枕上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如同盛开的墨莲。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情欲的烈焰中徒劳地扑腾。
下身那点被文姜指尖掌控的方寸之地,成了所有快感的源泉,也是所有羞耻的起点。
每一次揉搓,都带来一阵灭顶的酥麻,让她头皮发炸,意识模糊,只想沉溺在这汹涌的浪潮之中。
而在这迷乱的边缘,宣姜的理智核心依然冰冷:是时候了。
“姐姐叫得…真好听…”文姜痴迷地看着宣姜在自己身下失态,俯下身,红唇再次堵住了宣姜微张的檀口!
“唔…嗯…”宣姜的呜咽被彻底封堵。
文姜的舌头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津液,纠缠着她的香舌共舞。
那带着独特馨香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几乎要将宣姜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
文姜的吻技高超而富有侵略性。
她时而用力地吮吸着宣姜的下唇,时而又用舌尖扫过上颚的敏感带,带来阵阵令人颤栗的痒意。
同时,她揉搓着宣姜阴蒂的手指,技巧越发繁复撩人。
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肉珠的边缘,时而用指腹整个包裹住,施加旋转的压力。
更过分的是,她的食指竟悄然滑下,趁着宣姜花径泥泞不堪,毫无阻碍地刺入了一个指节,指尖精准地按压在膣腔内壁那处最敏感的凸起——G点上!
“呜——!!!”宣姜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内壁的媚肉疯狂地绞紧那根作恶的手指,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激射而出,浇淋在文姜的手指上,发出“噗滋”的声响!
“姐姐泄了?”文姜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晶亮粘稠的蜜液,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将那手指送到自己唇边,伸出粉舌,如同品尝珍馐般,从指尖一路舔舐到指根,将姐姐的蜜液尽数卷入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姐姐的花蜜…果然最是香甜…”
宣姜瘫软在锦褥上,剧烈地喘息着,香汗淋漓,雪白的胴体泛着高潮后诱人的粉红。
她凤眸迷离,眼尾泛着动情的红晕,方才的假意抗拒,在文姜这一番霸道而技巧高超的肉体攻势下,早已被冲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身体被彻底征服后的疲惫和一种被强行唤起的、陌生的空虚。
她需要片刻的喘息,来主导接下来的局面。
文姜看着姐姐这副被自己玩弄至失神的媚态,眼底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抚慰。
她直起身,分开宣姜依旧无力大张的玉腿,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处被自己玩弄的汁水淋漓、微微开合的嫣红穴口。
“姐姐…”文姜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妹妹…也想要姐姐尝尝我的滋味…”她说着,竟动手去解自己身上那件早已半褪的茜红纱衣!
宣姜迷离的目光落在文姜身上。当那层薄纱彻底滑落,露出文姜那具同样惊心动魄的胴体时,宣姜的呼吸也为之一窒。
文姜的肌肤比宣姜更显几分青春的饱满莹润,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毫无瑕疵。
胸前那对丰盈更是傲然挺立,饱满浑圆,顶端的两粒蓓蕾是更为娇嫩的粉色,如同初春的樱花苞蕾,此刻已因情动而硬硬地翘立着。
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弧度惊人、饱满挺翘的蜜桃臀。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心那片同样萋萋的芳草地,并非如宣姜般是墨色,而是泛着光泽的深栗色,浓密卷曲,如同最上等的丝绒。
此刻,那片丝绒早已被涌出的爱液彻底浸润,湿亮一片,两片肥美异常、色泽比宣姜更为鲜嫩粉红的阴唇,如同熟透的蜜桃瓣,微微肿胀外翻着,露出内里那幽深湿润、不断翕张收缩的粉嫩肉缝,一股股晶莹黏稠的蜜液正从中源源不断地渗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文姜跨跪在宣姜腰肢两侧,将那处汁水淋漓、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蜜穴,缓缓沉向宣姜的脸庞。
“姐姐…尝尝妹妹的…”她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充满了赤裸裸的邀请和不容拒绝的霸道。
一股浓烈到极致的、属于成熟女子动情时的甜腻馨香,混合着蜜液特有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宣姜的鼻腔。
那味道如此直接,如此霸道,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窒息的诱惑力。
宣姜看着那近在咫尺、微微开合、如同最美花朵般绽放的粉嫩肉缝,以及那不断涌出的晶莹蜜液,喉头竟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生理性的干渴感从喉咙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身体深处那被文姜强行挑起的空虚感,正疯狂地叫嚣着需要填补。
更重要的是,宣姜知道,满足文姜此刻的欲望,是掌控她的钥匙。
在文姜那混合着命令与诱惑的目光注视下,在鼻端那浓郁雌香的蛊惑下,宣姜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文姜腿心那两片微微外翻、湿滑滚烫的粉红花唇。
“嗯啊——!”文姜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敏感地一抖。
这声呻吟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
宣姜不再犹豫,舌尖如同灵巧的蛇信,开始在那片滑腻温热、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秘地上仔细地舔舐、探索。
她先是沿着那两片肥美的花瓣边缘,由上至下,一遍遍地扫过,感受着那柔嫩肌理的细微颤动和蜜液的甘甜。
舌尖时而轻柔地拨开那紧闭的肉缝,探入那湿热紧窄的入口,尝到里面更为浓郁咸腥的蜜露;时而又向上,精准地找到那颗藏在花瓣顶端、已然硬如小石子的充血肉豆——阴蒂,用舌尖的软肉包裹住它,快速地、小幅度地拨弄、舔舐!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冰冷的技巧,精准地刺激着文姜最敏感的点。
“啊!…姐姐…好会舔…嗯啊…对…就是那里…用力…”文姜的呻吟陡然拔高,变得破碎而高亢。
她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褥,身体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地摇摆、颤抖,浑圆挺翘的雪臀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宣姜的舔弄,一下下将腿心更深地送入姐姐口中。
胸前那对傲人的雪腻双峰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疯狂地甩动,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她完全沉溺在姐姐唇舌带来的极致快感中,放浪形骸,毫无顾忌。
宣姜被妹妹这毫无保留的、淫靡的反应刺激得更加投入。
她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汁,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清泉。
她甚至微微嘟起嘴,用力地吸嘬着文姜那粒硬挺敏感的阴蒂,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每一次吸嘬,都换来文姜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更高亢的浪叫,以及一股更为汹涌的蜜液浇淋在她的唇舌之间。
宣姜的头脑却在高速运转,文姜如此放荡,对齐国那位太子诸儿的态度,正是她需要的关键信息。
“哈啊…姐姐…要…要来了…啊——!!!”文姜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穿云裂帛般的尖啸!
整个身体绷紧到极限,随后便是剧烈的、失控般的颤抖!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冲击在宣姜的口舌之间,量多得惊人,带着一股浓郁的、如同麝香混合着蜜桃的奇异甜腥气息。
宣姜猝不及防,被这股激流呛得闷哼一声,却依旧贪婪地吞咽着。
文姜的蜜液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浑身燥热,下体那处刚刚才泄过身的花园,竟又开始汩汩地涌出空虚的蜜露,难耐地收缩着。
她强压下身体的反应,知道此刻文姜精神最松懈,是套取情报的最佳时机。
文姜高潮后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宣姜身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前的丰盈挤压着宣姜的玉乳,带来一阵滑腻的触感。
她看着宣姜唇边残留的、属于她的晶莹蜜液,痴痴地笑了起来,眼神迷离而满足:“姐姐好厉害,比鲁侯强了百倍…”言语间充满了对丈夫的轻蔑和对肉欲的满足。
宣姜轻轻推开她一些,让自己能平复呼吸,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却精准地抛出了引子:“鲁侯,自然是不中用的。听闻齐国那位太子诸儿,倒是龙精虎猛?”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文姜的脸,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文姜喘息稍定,听到“诸儿”的名字,眼中瞬间爆发出异样的光彩,那是一种混合着战栗、亢奋与炫耀的扭曲光芒。
她如同被戳中了最得意的隐秘,迫不及待地分享起来:“姐姐是说诸儿哥哥?”她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他…他可是头饿狼!壮得像头牛犊子!上次宫宴,他趁着酒意,在回廊暗处堵住我…”文姜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那手劲儿,差点把我腕骨捏碎…隔着几层衣裳,下面那根东西硬邦邦、热腾腾地顶着我小肚子,喘的气都喷火一样,咬着我的耳朵说些下流话…”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摩擦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他…他想要我…已经要了好多次了,那物事又粗又长,捣得人魂儿都要飞了…”她毫无廉耻地描述着,仿佛在讲述一件值得夸耀的战利品,眼神迷离,沉浸在回忆的刺激中。
宣姜听着,胃里本能地翻腾起一丝厌恶,但更多的却是冰冷的算计。
文姜的放荡和无耻,正是她可以利用的弱点。
诸儿对文姜的痴迷,是她伸向齐国的一根无形丝线。
她面上不动声色,甚至顺着文姜的话,带着一丝诱导的慵懒:“哦?他倒是对你念念不忘?”
“那是自然!”文姜如同被夸奖的孩子,更加得意,“他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每次回齐国,他都找机会…姐姐你不知道,他那身子,那力气…”她舔着嘴唇,回味无穷,“鲁侯那个绣花枕头,给他提鞋都不配!”
宣姜心中冷笑。
绣花枕头?
鲁桓公姬允或许在床笫上不如诸儿勇猛,但作为一国之君,岂能轻视?
不过,文姜的愚蠢和沉溺于欲望,正是她需要的。
她侧过身,与文姜并排躺在宽大的龙床上,两具同样汗湿、同样泛着情潮红晕的绝色胴体紧紧相贴,肌肤厮磨,滑腻温香。
宣姜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疲惫,脑中却在飞速运转。
她伸出手指,看似随意地、带着余韵地在文姜光滑的脊背上画着圈,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妹妹在鲁国,想必也辛苦。”她停顿了一下,感受到文姜身体的微微绷紧,“鲁侯虽不中用,但鲁国终究是周公旦的封地,根基深厚。”她睁开眼,凤眸在昏暗烛光下闪烁着幽深的光芒,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牢牢锁住文姜的视线,“妹妹如此辛劳,难道就没想过把鲁国真正握在自己手中?让那姬允,彻底成为妹妹的提线木偶?”
文姜被姐姐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她从未想过这些。
掌控鲁国?
她只想着如何从鲁侯身上榨取快感,如何与诸儿偷欢,如何享受荣华富贵。
权力?
那似乎是姐姐这样的人才热衷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摇头:“姐姐说笑了…鲁国,有鲁侯在,我…我过得快活就好…”
宣姜心中嗤笑,面上却带着鼓励的微笑,手指的滑动带着安抚的意味:“快活自然重要。但妹妹想过没有,若鲁侯不那么听话了呢?或者,妹妹想要更多…比如,更自由的去齐国?”她刻意加重了“齐国”二字。
文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自由地去齐国?
去见诸儿哥哥?
这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猛地抓住宣姜的手腕,急切地问:“姐姐的意思是…?”
宣姜的笑容更深,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魔力:“我的意思是,妹妹在鲁国,不该只是个受宠的夫人。妹妹的美貌和手段,足以让鲁侯对你言听计从。让他离不开你,让他畏惧你,让他只敢按照你的心意行事。”她的声音如同淬了蜜的毒药,缓慢而清晰地注入文姜的脑海,“想想看,妹妹若掌控了鲁侯,便是掌控了鲁国。那时,妹妹想何时去齐国,想见何人,鲁侯岂敢阻拦?岂敢过问?整个鲁国,都会是妹妹予取予求的囊中之物,是妹妹通往诸儿哥哥身边最安稳的踏脚石。”她刻意将掌控鲁国与接近诸儿联系起来,精准地戳中了文姜最深的欲望。
文姜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充满了狂热的憧憬!
掌控鲁侯,掌控鲁国,自由地去见诸儿哥哥!
这画面太诱人了!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鲁国真正的无冕之王,无人敢管束她的放荡,她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诸儿那强壮的身体…“姐姐!我该怎么做?”她急切地追问,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胸前丰盈起伏不定。
宣姜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
她轻轻拍了拍文姜的手背,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很简单。妹妹只需利用好你的天赋。让鲁侯沉迷于你的身体,让他离不开你给他的极致欢愉。同时,让他看到你的‘手段’——比如,让他知道,得罪你的下场会很惨。宫中那些不听话的侍女、多嘴的宫人,妹妹大可以拿她们立威。让恐惧和欲望,成为拴住他的两条锁链。”她顿了顿,凤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当然,若有需要,姐姐这里…有些小玩意儿,可以让鲁侯更加听话,更加依赖妹妹的身体。”她暗示着某些助兴或控制的药物。
文姜听得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折磨人、立威、让男人沉迷于她的身体…这些对她而言,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自然!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呼风唤雨的未来。
“好!我听姐姐的!”她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仿佛掌控鲁国只是她享受欢愉的工具。
宣姜满意地颔首。
一枚棋子,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落入了她的棋局。
她话锋一转,声音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试探:“妹妹与诸儿情深意浓,自然是好事。只是…”她微微蹙眉,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他那般龙精虎猛,又是齐国储君,身边美人如云,妹妹可有把握,让他对妹妹长久地痴迷下去?”
文姜一听,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切地辩解道:“姐姐放心!诸儿哥哥他…他眼里只有我!他亲口说的,那些庸脂俗粉,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他…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她挺起傲人的胸脯,脸上带着被独宠的骄傲和一丝病态的占有欲。
“哦?”宣姜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如此甚好。只是男人心,海底针。尤其是一国储君,他的心思,更是关乎齐国未来的走向。妹妹与他欢好时不妨多留些心。”她凑近文姜耳边,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冰冷的指令,“听听他无意间说起的朝中之事,他对父王(齐僖公)的看法,他对其他兄弟的态度…特别是,他对卫、鲁两国的看法。”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文姜光滑的脊背,带来一阵战栗,“这些…对姐姐在卫国行事,或许有些用处。妹妹也不想哪天因为齐国突然发难,而断了与诸儿哥哥的好事吧?”
文姜的身体微微一僵。
但姐姐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如果齐国真的对卫国或鲁国不利,她还能自由地去见诸儿哥哥吗?
她需要知道诸儿哥哥的想法,确保她的“好事”不会被打扰!
她立刻点头,眼中闪烁着一种为了情欲而生的“使命感”:“姐姐放心!我…我记下了!下次见到诸儿哥哥,我一定…一定帮你问清楚!”
宣姜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她成功地给文姜这枚欲望的棋子,套上了双重枷锁:掌控鲁国以方便私通,打探齐国情报以保障私通。
这看似荒谬的逻辑,却完美契合了文姜的思维。
她相信,为了能长久地享受诸儿的身体,文姜会不遗余力地去执行这两点。
“很好。”宣姜的声音恢复了慵懒,带着一丝赞许,“妹妹果然是明白人。记住,在鲁国,妹妹只需做好这两件事:让鲁侯成为你的傀儡,替姐姐留意齐国的风声。至于其他…”她目光扫过地上宣公那具枯槁的干尸,又冷冷地钉在文姜脸上,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妹妹就无需费心了。尤其是卫国的权柄,妹妹更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姐姐的棋局,自有姐姐来下。”
文姜被姐姐那冰冷而充满威压的眼神看得心头一凛,方才的兴奋瞬间冷却了几分。
她看着宣姜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同胞姐姐的可怕。
那不是情欲,不是放荡,而是纯粹冰冷的权力意志和掌控一切的冷酷。
她那些引以为傲的资本——诸儿的宠爱、自己的美色,在姐姐眼中,不过是肮脏的工具和随时可以碾碎的阻碍。
她明白,在姐姐的棋局里,她永远只能是一枚棋子,一枚被欲望驱使、按指令行事的棋子。
鲁国,或许是她唯一能抓住并尽情享乐的地方了。
她低下头,带着一丝被看穿和慑服的顺从,低声应道:“妹妹…明白了。”
椒房殿内,烛火摇曳。
重重锦帐之中,两具刚刚经历过激烈肉体纠缠的绝色胴体,此刻却弥漫着一种冰冷的、主人与工具的微妙平衡。
地上,是明黄龙袍包裹的枯槁干尸,狰狞的阳物可笑地指向虚空。
空气里弥漫着精液、蜜液、汗水与死亡交织的浓烈气息,甜腻而腐朽,更添几分令人窒息的压抑。
宣姜不再看文姜一眼。
她赤足走下拔步床,雪白丰腴的臀浪在昏暗光线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走到巨大的紫檀屏风旁,那里悬挂着一幅覆盖整面墙壁的《列国形势帛画》。
她的目光,如同鹰隼,精准地掠过代表卫国的狭小疆域,越过象征鲁国的版块,最终,牢牢地锁定了东方那片最为辽阔、最为富庶的疆土——齐国。
烛光在她光洁的背脊上跳跃,映照出那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肌肤,此刻却只透出森然的寒意与无边的权欲。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还残留着情欲的湿滑和文姜蜜液的甜香,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优雅,缓缓地、坚定地,点在了齐国那巍峨的都城——临淄的位置上。
“诸儿…”她红唇微启,吐出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卷过一丝无形的血腥气与算计。
眼前浮现出那双充满侵略和欲望的眼睛。
一个沉迷于与亲妹乱伦的储君?
这是多么完美的弱点!
多么趁手的工具!
文姜这枚棋子,已经布下。
鲁国,即将成为她掌中的傀儡。
齐国这庞然大物,看似坚不可摧,但它的继承人,却已被她抓住了最肮脏也最致命的把柄。
她的凤眸深处翻涌着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却带着地狱般的森寒与志在必得的狂妄:
“齐国,早晚是我的。”至于诸儿?
她心中冷笑,一个被文姜这种蠢货就能轻易勾引上手的色中饿鬼,一个沉溺于乱伦私通的禽兽,在她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上,不过是块垫脚石。
当她榨干他最后的价值,掌控了足够的力量,自然会将其连同那肮脏的秘密,一同碾碎、清除!
而此刻,这柄名为“乱伦”的毒刃,已然悬在了齐国储君的头顶,只待她宣姜,在合适的时机,轻轻落下。
【待续】
第7章 春秋:雍姬弑夫
郑厉公四年(公元前697年),初夏夜色如墨,雍纠府邸内烛火摇曳,映照在雍姬那张姣好却写满挣扎的脸上。
她方才从母亲处归来,耳畔仍回响着母亲那句冰冷而坚决的话语——“人尽可夫也,父一而已,胡可比也?”任何一个男人都可能成为妻子的依靠,但父亲,血脉相连的生身之父,天下间却只有一个。
这道理如刀,剖开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犹豫。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眉眼含春,唇色嫣红,一身轻薄的红色纱裙紧贴着起伏的曲线,刻意勾勒出饱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
今夜,她要以最妖娆的姿态迎接她的夫君,也是她即将亲手送走的男人。
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愧疚,几乎要将她压垮,但指尖掐入掌心的刺痛提醒着她不可动摇的决心。
她不能假父亲之手,这份罪孽,必须由她自己来背负。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中带着一丝疲惫。
雍纠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微凉和酒气。
君上不满祭仲专擅国家大权,害怕他会对自己的君位不利,于是前些时日召他入宫密议,想让自己这个女婿帮忙动手除之,于是定下于郊外设宴围杀祭仲的计划,现在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但谋划这等以下弑上、背叛君父之事,仍让他连日来心神不宁。
然而,所有阴霾在抬眼见妻的瞬间骤然消散。
烛光下,雍姬云鬓微乱,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那身几乎透明的红纱下,玲珑胴体若隐若现,比往日任何一刻都要诱人。
她斜倚在榻上,唇角勾着一抹慵懒而妩媚的笑,声音甜得发腻:“夫君回来了。”
雍纠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冲向下腹,白日里的阴谋算计顷刻被最原始的欲望取代。
他喉结滚动,沙哑着应了一声:“嗯,夫人今日…甚是动人。”他几步上前,伸手便欲将朝思暮想的温软玉体揽入怀中。
雍姬却娇笑着,如滑溜的鱼儿般从他臂弯中溜开,纤纤玉指抵在他唇上,吐气如兰:“夫君莫急……”她眼波如水,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流转,最终定格在他胯间那已明显隆起的部位,意有所指地轻笑:“让妾身……好好伺候夫君。”
说着,她不等雍纠回应,便缓缓俯下身去。
红色纱裙逶迤在地,如同盛开的血色之花。
她仰起那张纯真又妖媚的脸庞,眼神里交织着爱恋、愧疚与一种决绝的疯狂。
雍纠早已被她这前所未有的放浪姿态撩拨得难以自持,呼吸粗重,大手忍不住抚上她散落的青丝,期待着接下来的极乐。
他心中掠过一丝诧异——往日即便他再三恳求,她也鲜少愿以口相就,今日竟如此主动。
雍姬的手颤抖着,解开了他的腰带,那早已昂首挺胸的阳物瞬间弹跳而出,青筋盘绕,热气腾腾,彰显着蓬勃的欲望。
她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起夫君平日待她的好,百般呵护、千种温柔,这便是与她耳鬓厮磨、共享无数欢愉的夫君,如今她却要以这般诡计取他性命。
但下一刻,母亲的话再次炸响在脑海。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下一片氤氲的媚色。
雍姬的唇瓣缓缓贴近那根滚烫的阳物,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
她眼中水光潋滟,长睫轻颤,仿佛沾染了露水的蝶翼。
舌尖先是怯生生地探出,如初春新笋般稚嫩,轻轻点在那紫红色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露珠上。
咸腥中带着一丝微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让她心头一颤,她强压下喉头初时的不适,竭力放松下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为他做这件事,她要做到底,做得完美,仿佛这是一场献祭,用她所能给予的极致欢愉,偿还她将夺走的性命。
“夫君……”她含糊地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部位,引得雍纠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哼。
她不再犹豫,檀口微张,将那硕大的顶端缓缓纳入。
口腔内的软肉立刻被填满,龟头顶到了上颚,带来微微的窒息感。
她小心调整着角度,避免牙齿碰到他,同时舌尖开始灵活地绕着铃口打转,时而轻舔马眼,时而如画圈般扫过冠状沟。
雍纠倒吸一口凉气,大手猛地插入她浓密的发间,指尖收紧。
“嘶……夫人今日……怎如此……”话语被一阵酥麻的快感打断,化作破碎的喘息。
他低头看去,只见妻子那张平日里端庄秀美的脸,此刻正埋在自己胯间,腮帮被顶得微微鼓起,唇角甚至因无法完全容纳而溢出一丝银线,蜿蜒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没入红纱之中。
这淫靡的景象刺激得他眼球发红,腰腹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挺动。
雍姬感受到他的急切,心中酸楚与一种畸形的快意交织。
她旋即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极力放松喉咙,让那粗长的肉棒进入更深,每一次退出又用唇瓣紧紧裹住,施加吸吮的压力。
尽管初时有些干呕,但她倔强地适应着,很快便能顺畅地吞入大半。
唾液无法控制地大量分泌,发出“啧啧……啵……”的暧昧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她的鼻尖萦绕着他浓烈的体味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这曾经令她安心沉醉的味道,此刻却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心肺。
她的技巧生涩却因为那份背德的决心而格外用心。
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着唇舌的节奏套弄着,指尖不时刮过底下紧绷的卵蛋,感受它们在掌中颤抖。
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入自己早已湿滑的腿心,隔着薄纱揉按着那颗早已硬挺的花珠,试图用身体的快感来麻痹心口的剧痛。
轻微的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窜起,让她鼻息加重,溢出细碎的呻吟,这反而更像是对雍纠的鼓励。
“啊……欢儿……你的小嘴……今日怎会如此……如此销魂……”雍纠语无伦次,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从未享受过妻子这般热情又极具技巧的口舌侍奉,那湿滑温热的口腔紧致地包裹着他,灵活的小舌如同有了生命,每一寸敏感地带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喉咙深处的吞咽动作,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致的紧箍感。
雍姬听到他唤自己的小名,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却被她强行逼回。
她更加疯狂地摆动头部,加快吞吐的速度,发髻彻底散乱,青丝铺陈满背,几缕黏在汗湿的颊边,显得既狼狈又妖娆。
她模仿着记忆中偶尔听来的淫声浪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咽:“夫君的……好大……好烫……呜……塞满了……欢儿的嘴了……” 这些话如同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舌尖,但看到丈夫因此更加兴奋激动的模样,一种扭曲的成就感混杂着无尽的愧疚,几乎将她撕裂。
她开始尝试更深地吞入,尽管喉头反射让她几欲干呕,但她倔强地忍耐着,让那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突破咽喉的阻碍,直抵深处。
雍纠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刺激得低吼一声,腰肢猛地向上剧烈顶送了几下,几乎要控制不住爆发的欲望。
“慢……慢些……夫人……为夫快要……受不住了……”他喘息着,试图将她拉起,但身体的愉悦却让他贪恋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本能地寻求更深的撞击。
雍姬却在此刻微微后退,双唇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几缕银丝。
她仰起潮红的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红唇被摩擦得更加艳肿,唇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
“夫君……喜欢欢儿这样吗?”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意,指尖却在他紧绷的大腿内侧轻轻划动。
“喜欢……为夫爱死了……”雍纠喘息粗重,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过来,让为夫好好疼你……”他伸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渴望进入那更加温暖紧致的所在。
然而雍姬却再次娇笑着躲开,再次俯下身,这次她不再仅仅满足于吞吐那根巨物。
她的唇舌一路向下,掠过剧烈起伏的腹部,舔舐过那浓密的毛发,最终将一枚饱满的囊袋纳入口中。
她极其轻柔地吮吸着,用舌尖挑弄着那脆弱的部位,感受到它们在口中紧张又兴奋地收缩。
同时,她的手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拇指不时按压着铃口,刮蹭着敏感带。
雍纠再也忍不住,低吼声冲破喉咙:“呃啊——!”他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浓稠的白浊猛地激射而出,部分射入雍姬口中,部分则溅落在她的脸颊、下巴和裸露的胸脯上,温热粘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吞咽了下去,混合着泪水的咸涩。
她抬起眼,看着丈夫沉浸在极致快感中失神的脸庞,那因为愉悦而略微扭曲的英俊面容,此刻在她眼中既熟悉又陌生。
高潮后的余韵让雍纠浑身放松,瘫软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帐顶,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雍姬缓缓直起身,跪坐在他身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唇边残留的浊液,动作缓慢而充满情色意味。
她的手指沾起胸脯上的白灼,缓缓抹开,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雍纠,里面翻涌着复杂到极致的情绪——爱恋、欲望、愧疚、绝望,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夫君……”她声音柔媚入骨,身体如同水蛇般缠了上去,湿润的胴体紧密地贴合着他汗湿的身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这才只是开始呢。”
她感受到身下丈夫的身体因为这句暗示而再次微微绷紧,那刚刚发泄过的器物,在她有意无意的摩擦下,竟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雍纠喘着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欲望重燃,比之前更加炽烈:“你这磨人的妖精……今日为夫定要好好教训你……”
雍纠将她压在身下,眼中欲火重燃,比先前更加炽烈。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雍姬脸上,带着情欲的灼热。
雍姬能感受到他那刚刚发泄过的阳物,竟仍如铁棍一般硬热地抵在她腿心,不见半分软态,反而因她暗中运转那一丝未曾全然发动的汲取之力,更显狰狞勃发,青筋盘错,烫得她浑身轻颤。
“夫君……”雍姬喘息着,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眼中水光潋滟,媚意几乎要流淌出来,心中却是一片汹涌的酸楚与爱怜。
她是爱他的啊,正因如此,她才更要给他这一生最后、也最极致的一次欢愉,用自己的身体偿还那份即将降临的背叛。
“……快来……妾身里面……好空……好想夫君……”她扭动着腰肢,用湿滑的阴唇磨蹭着他那始终昂然的巨物,发出诱人而真实的呻吟,那其中的渴望,半是表演,半是发自本能的情动。
这主动的邀请和湿滑的触感,加上她那隐秘能力若有若无的撩拨,让雍纠的欲望如同被浇了热油般轰然炸开。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那粗长硬热的阳物毫无阻碍地齐根没入那片温软紧致的所在。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
雍姬内部紧致异常,又湿又热,层层嫩肉如同有生命般立刻缠绕上来,死死箍住那入侵的巨物,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极致的包裹感和摩擦感。
更有一股微不可查的吸吮之力自她花径深处蔓延开来,并非全力汲取,却如无数张小嘴般温柔而执拗地啜吻着那滚烫的阳根,刺激得它愈发膨胀跳动。
雍纠只觉得魂魄都要被吸出去了,快感如闪电般从尾椎窜上头顶,竟比第一次爆发时还要强烈数分。
“呃……欢儿……你今天里面……怎会如此……如此吸人……”雍纠喘息着,一时竟被那极致的紧箍和奇妙的吸啜刺激得不敢妄动,只能沉浸在这蚀骨的包裹中,感受那阳物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搏动,丝毫没有泄身后应有的疲软。
雍姬心中充斥着无尽的哀伤与一种决绝的奉献。
她确实动用了些许非人之力,但此刻并非为了榨取,而是想将他推向极乐的巅峰,让他这最后一程尽享欢愉。
脸上绽放出妖媚而深情的笑容,双腿却被他牢牢压住,只能柔软地分张,任由他占据,脚踝在他臀后无助地摩挲。
“是夫君……夫君的太……太大了……撑得妾身……好满……啊……”她内部又一阵有规律的收缩,那吸吮之力稍稍加重,如同最深情的拥抱与挽留,刺激得他那根巨物又胀大一圈。
这要命的夹吸让雍纠倒抽一口凉气,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媚肉都仿佛不舍地挽留,刮蹭过敏感的棱沟;每一次插入,又都被那温暖深幽的花心如同渴极的小嘴般吮吸迎接。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地在室内响起,混合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雍姬极力迎合着,每一次撞击都用力向上挺送腰臀,让那粗长的肉棒能更深更重地捣入花心。
她暗中操控着那丝力量,让它如同潮汐般时涨时落,既不让快感过早累积到爆发的顶点,又始终刺激着雍纠的阳物保持在最坚挺贲张的状态。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啊!夫君!好深!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爱你的欢儿……”她十指在他背上抓挠着,留下道道红痕,既是表演,也是情至浓时的失控。
她的身体诚实地涌起一波波快感,心神在爱欲与愧疚间摇摆,但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引导着这场欢爱的节奏。
这淫声浪语和她体内那妙到毫巅的吸吮刺激,极大地激发了雍纠的征服欲和持续力。
他抽插得越发凶猛有力,次次尽根没入,重重撞击在那柔软娇嫩的花蕊之上。
囊袋不断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阜和臀瓣上,发出“啪啪”的淫秽声响。
他惊异于自己今日的持久,那阳物历经两次泄身,本该稍感倦怠,此刻却在妻子那无比销魂的肉穴包裹下,愈战愈勇,快感层层堆叠,仿佛永无止境。
雍姬感受着那一次次凶狠的冲撞,花心被撞得酸麻酥软,蜜液汩汩涌出,将她身下的床褥都浸得湿透。
她知道,绝不能让他太快发泄。
于是,就在雍纠节奏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龟头跳动不已,显然快要到达顶峰时,雍姬腰肢柔软地迎合着他,内部那吸吮之力却微妙地稍减,转而化为一种绵长深情的按摩,揉按着他敏感的顶端,让那即将爆发的极致快感似乎卡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差一点,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雍纠闷哼一声,本能地调整着角度,试图再次捕捉那能让他魂飞魄散的触点,却总是被她体内那变幻无穷的吸啜技巧带离边缘,只能在这极乐的深渊边缘不断徘徊,欲仙欲死。
雍姬看在眼里,心中充满怜惜。
她收紧手臂,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般的媚意:“啊……夫君……慢些……妾身……妾身快要受不住了……太深了……啊啊……顶死我了……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停……”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配合着她内部肌肉时而紧箍时而放松、时而吸吮时而按摩的侍奉,如同最缠绵的爱抚,延长着这份极致的亲密,始终将他留在这欲罢不能的境地。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雍姬雪白的胸脯上。
他那根阳物依旧青筋暴起,坚硬如铁,在她体内不断冲撞,不见半分疲态。
“欢儿……我不成了……帮帮我……”他沙哑地哀求,动作因持续的快感而有些失控,腰臀机械地猛烈挺动。
雍姬知道火候已到。
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随即腰肢猛地向上一迎,同时花心深处那圈软肉如同最深情地吻,骤然发力,紧紧吸吮住那一次次叩关的硕大龟头,那汲取之力瞬间稍稍加强,如同一个温暖的漩涡般牢牢锁住他!
就是这一下!
“呃啊——!”雍纠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身体剧烈颤抖,阳物在她体内猛烈地搏动、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元激射入她身体最深处,量多得惊人。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那刚刚猛烈喷射过的阳物,在她依旧紧致湿滑、微微蠕动的花径包裹下,竟只是略微跳动了几下,依旧保持着大半的硬度,深埋在她体内,丝毫没有要软化的迹象。
雍姬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满足的长吟,身体配合地痉挛着,仿佛也一同达到了巅峰。
她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体内那物事依旧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心中一片温存与酸楚:第二次极致的欢愉,献给了你。
而你的精力,仍未被榨取殆尽。
良久,雍纠才稍微缓过神,身体依旧压着她,那半硬的阳物仍嵌在她体内。
他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鬓角,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慵懒与诧异:“欢儿……你今天……真是要了为夫的命了……怎会……如此舒爽……且……”
雍姬侧过脸,用脸颊摩挲着他的脸,眼中泛起真实的雾气,显得柔弱又依恋:“是夫君……太厉害了……妾身……妾身快活极了……”她内部依恋地轻轻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吸力再次拂过他那敏感的半硬阳物。
那物事本就没有完全软下,经此一刺激,竟在她温湿的体内清晰地再次跳动,迅速恢复至全盛状态的坚硬与灼热。
雍纠惊讶地感受到自己这不合常理的变化,同时也感觉到身下的妻子,那花径深处似乎依旧贪恋地翕动着,吮吸着他。
欲望的火苗再次被轻而易举地点燃,甚至比之前更加旺盛。
他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雍姬。
她云鬓散乱,双颊酡红,眼波迷离,红唇微肿,一副被彻底疼爱过却仍不满足的娇媚模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含着水光,带着无尽的渴求望着他。
而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阳物,还深深埋在她体内,被那温暖紧致包裹着。
“夫君……”她怯生生地唤了一声,腰肢微微扭动,那花径便如同活过来般吞咽吮吸着他的阳物。“……我还要……”
这三个字,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摧毁了雍纠刚经历高潮后本应有的任何间隙。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小妖精……看来为夫今日……定要死在你身上方才罢休……”
他再次动了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急于冲刺,而是利用依旧深埋在内的优势,开始缓慢而深刻地研磨。
每一次抽出只退出少许,每一次进入又尽根没入,用那滚烫的龟头重重碾压摩擦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凸起和皱褶。
雍姬心中痛楚与快意交织,知道最终的时刻即将来临。
她开始更主动地迎合他的研磨,用身体本能的反应回应他,花径深处那玄妙的力量时而如涟漪般轻轻荡漾,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时而如潮水般温柔包裹,让他沉溺其中。
她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仿佛不堪承受这缓慢而磨人的快感。
“啊……就是那里……夫君……磨到了……好酸……好麻……啊啊……”她呜咽着,身体剧烈颤抖,内壁一阵阵紧缩,仿佛又一次被推上了虚幻的高峰。
雍纠被她这热情的表现和体内那无穷变化的紧致吸啜刺激得欲火焚身,征服感和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觉得自己强大无比,能永远征服身下的尤物。
他却不知道,自己每一次呼吸的加重,每一次肌肉的紧绷,都被深爱他的妻子感知,她像一个深情的伴侣,也像一个冷静的献祭者,引导着这场爱欲之舞。
时间在呻吟与喘息中流逝。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重叠起伏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缠绵的剪影。
雍姬感觉时机已到。
他已经持续了极长的时间,呼吸再次变得极其粗重,研磨的动作也开始带上急促的意味,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跳动得越来越剧烈,显然又快到了极限。
她决定给他再来一场极致的灭顶欢愉。
雍姬仰望着身上的丈夫,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胸脯,溅开一小朵一小朵湿热的花。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近乎蛮横的力量,仿佛要将她钉穿在这张承载了无数欢爱与阴谋的床榻上。
雍纠只觉得今日的自己,勇猛得不像话。
那胯下的阳物,在经过两次酣畅淋漓的宣泄后,非但没有寻常事后的疲软,反而愈战愈勇,坚硬如铁,灼热如炭,被妻子那紧致湿滑、内里仿佛生着无数张小嘴的妙处吮吸咂弄,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将他推向更高的浪尖。
他脑中昏昏沉沉,只剩最原始的征服欲和酣畅淋漓的舒爽,哪里会去细想这不合常理的持久背后,是否隐藏着致命的消耗。
他甚至得意于自己的“雄风”,动作越发狂放,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
“欢儿……我的欢儿……”他低吼着,嗓音因持续的情欲而沙哑不堪,却充满了占有和满足,“你今日……怎会如此……如此销魂蚀骨……”他低下头,啃噬着她纤细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大手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指尖粗鲁地搓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
雍姬承受着他近乎野蛮的冲撞,身体被顶得不住向上挪动,云鬓彻底散乱,黏在汗湿的颊边和颈侧。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仿佛真的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欢爱送上了极乐的云端。
“啊……夫君……好厉害……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啊啊……慢些……妾身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她十指在他汗湿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着,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双腿却如水蛇般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脚踝在他臀后交叠,用力将他推向自己最深处,让那粗长的凶器每一次都能重重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这淫声浪语,极大地刺激了雍纠的感官。
他只觉得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爽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胀,那喷射的欲望又一次汹涌聚集。
然而,就在他节奏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急促,龟头跳动不已,即将攀登顶峰的那一刻,身下的雍姬却腰肢一扭,内部那紧致湿滑的媚肉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巧妙地一松一弛,那如同漩涡般吸吮的力道微微一变,化作一种绵长而深情的按摩,柔柔地包裹揉按着他敏感的顶端和棱沟。
那即将爆发的极致快感,仿佛一下子被悬在了半空,离那魂飞魄散的顶点只差毫厘,却偏偏无法抵达。
雍纠难受得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腰臀机械地猛烈挺动,试图再次捕捉那致命的触点。
“呃……欢儿……别闹……”他语无伦次地哀求,额上青筋暴起。
雍姬看在眼里,心中痛楚与怜惜交织,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
她不能让他太快结束,这场献祭,必须足够漫长,足够深刻,才能榨取她所需要的一切,也才能……让她记住他最后的一切。
她收紧手臂,将他拉向自己,张开檀口,主动吻上他汗湿的唇,舌尖笨拙却又热情地探入他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吞咽下他所有的喘息与呜咽。
同时,她丰腴的胸脯紧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微微磨蹭,那两颗硬挺的乳尖刮蹭着他的皮肤,带来细微而清晰的刺激。
雍纠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和胸前的摩擦弄得微微一怔,随即更加狂热地回应起来,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舌,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也吸出来。
身下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变成了更深、更重的研磨,每一次都极力深入,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雍姬内部那妖女般的力量也随之变化,不再刻意延缓他的高潮,而是如同最体贴的侍者,引导着他的欲望,让那粗长的阳物在她体内划着圈,碾过每一处能带来快感的皱褶和凸起。
她微微调整着腰臀的角度,让他每一次进入,那滚烫的龟头都能重重刮擦过某一点。
“啊……!”雍纠猛地仰起头,脱离她的唇,发出一声短促而舒爽的惊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就是那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快感从尾椎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是这里吗?夫君……”雍姬眼神迷离,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内部肌肉有意识地收缩,精准地挤压按摩着他刚刚被照顾到的那一点,“喜欢……欢儿这样吗?”
“喜……喜欢……”雍纠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凭借着本能,追逐着那极致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那个奇妙的角度撞击、研磨。
他感觉自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在这片温暖紧致的沃土上奋力耕耘,每一次冲击都带来灵魂战栗般的欢愉。
雍姬积极配合着,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仿佛快乐得快要昏厥过去。
“夫君……磨死妾身了……太深了……啊啊……就是那里……再重点……求你……”
她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助燃剂,让雍纠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疯狂。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指尖几乎要陷入那柔软的皮肉里,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以便进犯得更深更狠。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雍姬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挤开了宫口,抵住了那最柔软最脆弱的核心。
“呃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长吟。
雍姬内部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心如同雏鸟的喙,贪婪地吸吮着那冒犯的顶端。
而雍纠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箍和吸啜刺激得低吼连连,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但他依旧没有发泄。那阳物在她体内胀大到了惊人的程度,搏动着,叫嚣着,却始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约束在爆发的边缘。
雍纠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持续的高强度交合和不断累积却无法释放的快感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
他喘着粗气,汗水如雨般落下,动作渐渐带上了一丝力不从心的僵硬,但身体的欲望却丝毫不减,那根阳物依旧坚挺灼热,深埋在她体内,仿佛要永远占据这方温暖的天堂。
雍姬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节奏的变化和他气息中的一丝紊乱。
她知道,他的体力正在快速流逝,只是那被刻意维持和挑逗的欲望仍在强撑着他的动作。
一丝不忍掠过心头,但很快被更庞大的决心淹没。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有些凌乱的抽送,内部那吸吮之力再次变得强而有力,如同有节奏的潮汐,一波波地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末梢,帮助他重新找到节奏。
“夫君……动一动……”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妾身里面……好痒……想要夫君……狠狠地疼我……”
雍纠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被妻子这放浪的邀请再次激起了气力。他低吼一声,再次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打芭蕉。雍姬放声呻吟,声音沙哑而甜腻,说着自己平日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淫词浪语。
“啊!夫君好棒!干得欢儿好快活!啊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要坏了……呜呜……”
她的花径早已泥泞不堪,蜜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弄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和身下的床褥。
雍纠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如同濒临失控的野兽。
他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仿佛沉沦在欲海,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都被抽干,只剩下最原始的撞击本能和追求极致快感的渴望。
雍姬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腔里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感受着他皮肤下奔腾的血液和逐渐透支的精力,感受着那根肉棒又一次剧烈颤抖了起来。
她看着他沉迷情欲、英俊却难掩一丝逐渐浮现的疲惫的脸庞,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就是现在!
雍姬眼中瞬间溢满泪水,却绽放出一个极致妖媚、也极致绝望的笑容,她看着丈夫那双逐渐聚焦、再次被情欲和爱意占据的眼睛,声音如同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毒药:
“夫君……欢儿还要……永永远远都要……”
她话音未落,腟穴骤然如活物般疯狂蠕动起来,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生出无数张小嘴,既吮吸又碾压,如同一场缠绵却凶猛的浪潮,将他整根阳物吞得更深、更紧。
那不再是先前若有似无的撩拨,而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榨取——每一寸褶皱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争先恐后地缠绞上来,刮蹭着他最为敏感的棱沟与顶端,推挤着那积蓄已久的快感冲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骇人高峰。
她看着丈夫那双被情欲和震惊占据的眼睛,声音如同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毒药,颤抖着坦白:“夫君,对不起,欢儿骗了你……我天生……体质异于常人……牝户之内,能自生吸吮蠕动之力……就连父母也不曾知晓……以往欢爱,从未敢真正动用……只怕伤了你……可今日……今日……”
她哽咽着,腟穴却如同响应她的坦白一般,骤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收缩挤压,肉粒附着在肉棒上剧烈地蠕动了起来,那深藏的花心如同最贪婪的泉眼,骤然产生一股可怕的、近乎蛮横的吸力!
“呃啊啊啊——!”他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本能恐惧的嘶吼,身体如遭雷击般剧烈震颤。
他感到自己那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被一股可怕到无法抗拒的力量死死箍住、吸吮,那力量并非仅仅来自肌肉的收缩,更像是一个拥有生命的、贪婪无比的漩涡,正疯狂地拉扯榨取着他生命最本源的精元!
他想挣脱,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那灭顶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快感冲击下,非但无法抽离,反而失控般地猛烈向上挺送,将自已更深地送入那致命的温柔陷阱。
一股股远比之前两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几乎带着他生命热度的阳精,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激射而出,尽数被那贪婪的肉穴吮吸吞噬!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正随着这疯狂的喷射急速流失。
原本贲张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与弹性,变得松弛;充沛的体力瞬间被抽空,强烈的虚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席卷而来;甚至连视线都开始模糊、涣散,耳边嗡嗡作响。
他英俊的脸庞迅速凹陷下去,颧骨突出,眼窝深陷,皮肤失去血色变得蜡黄,仿佛被骤然抽去了大量的生机与精元,身形急剧地消瘦下去,透出一种异常的虚弱和枯槁。
然而,极其诡异的是,即便承受着如此可怕的榨取,他胯间那根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体内,虽然尺寸似乎因他整体的消瘦而略显突兀,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硬度和热度,甚至在她那依旧缓慢蠕动的媚肉包裹下,还不甘似的微微搏动。
雍姬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下那颗心脏疯狂而紊乱的跳动,感受着他皮肤瞬间变得冰凉潮湿,感受着他那原本强壮紧实的躯体在自己怀中飞快地消瘦下去,只剩一把枯骨般的脆弱。
她内部的吸吮之力缓缓减弱,那疯狂蠕动的媚肉也逐渐平息,转为一种近乎哀悼的、温柔的包裹,依旧紧紧含着他那未曾软化的阳物。
雍纠瘫软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喘息,证明他还残存着一口气。
他的眼神涣散,充满了迷茫、痛苦与一种被最深爱之人背叛的极致绝望。
他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尽最后力气,发出破碎的气音:“为……什么……”
雍姬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一个翻身,竟以惊人的力量将此刻轻飘飘的、消瘦得可怕的丈夫反压在了身下。
她骑跨在他干瘪的腰腹上,两人下身依旧紧密相连,她低头看着他此刻形销骨立、宛如被风干的恐怖模样,心如刀绞,愧疚与爱怜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伸出颤抖的、同样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凹陷的脸颊,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悲恸与绝望:“夫君……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是君上……君上他要杀我父亲!他让你……让你在郊宴行事……我……我不能……那是我父亲,生身之父啊……母亲说……人尽可夫,父一而已,我只能……我只能……”
她泣不成声,伏在他枯瘦的胸膛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不能让父亲动手,这份罪孽,该由我来背……我想给你最后的欢愉……用这天生带来,却如同妖异般的能力……害了你……对不起……”
她伏在他几乎无法起伏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雍纠的眼中掠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痛苦和绝望淹没。
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一滴浑浊的泪从他深陷的眼角滑落。
这滴泪灼伤了雍姬。
她猛地直起身,眼中所有的犹豫和悲恸在瞬间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取代。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那么,至少……至少让他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毁灭般的极乐!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补偿,一场用生命献祭的交合!
“夫君……”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异样柔媚,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蛊惑,内部那紧含着他的媚肉轻轻蠕动,仿佛最深情也是最致命的告别,“……欢儿让你……快活升天……”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一沉,将那根依旧硬烫的阳物尽根吞入!
同时,她牝户深处那圈软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骤然收缩,如同活物般死死箍住他的根部,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吸力自花心深处轰然爆发!
“呃啊——!”雍纠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击中,剧烈地向上反弓,脖颈青筋暴起,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濒死恐惧的嘶吼!
他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都要被从那根阳物中吸扯出去,生命最本源的精元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冲向那致命的温柔漩涡!
雍姬不再流泪,她脸上呈现出一种妖异而圣洁的光辉,仿佛一位执行最终献祭的女祭司。
她双手死死按住他干瘪的、几乎只剩骨架的胸膛,腰臀开始了疯狂地、高速地起伏套弄!
她雪白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地重重砸在他枯瘦的胯骨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撞击声。
她的动作狂野而富有韵律,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坐进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卡在穴口,随即又狠狠落下,尽根吞没!
内部的吸吮和蠕动从未停歇,反而越来越强劲。
那无数张小嘴般的褶皱疯狂地刮蹭、挤压、吮吸着那根硬挺的肉棒,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精元,每一次搏动带来的快感都强烈到足以令常人瞬间昏厥。
雍纠的身体在她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如同风中残烛。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却已经完全涣散,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
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早已摧毁了他所有的神智,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反应还在苟延残喘。
雍姬忘情地骑乘着,摆动着头颅,青丝狂乱地飞舞,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她潮红的脸颊滑落,滴在他枯槁的胸膛上。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高亢而沙哑,不再是表演,而是被这疯狂交媾和内心巨大痛苦撕裂出的最真实的声音:
“啊!夫君!给我!全都给我!啊……好深……顶穿了……啊啊……都给你……我的命也给你……啊!”她语无伦次,内部吸吮之力再次加强,花心如同最贪婪的泉眼,产生着可怕的吸力,疯狂拉扯着他最后的生命力。
雍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干瘪下去,皮肤变得灰败失去所有光泽,紧紧包裹着骨架,仿佛一具蒙着人皮的骷髅。
唯有那被紧紧含在湿滑炙热蜜穴中的阳物,依旧狰狞地挺立着,甚至因为整体的消瘦而显得更加硕大可怖,还在顽强地、微弱地搏动着。
雍姬感受到他的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她俯下身,最后一次吻上他冰冷干裂的嘴唇,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快更重,如同疾风暴雨最后的疯狂!
“夫君……一起……一起死吧……”她在他唇边呢喃,内部猛地一阵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碾碎的剧烈收缩和吸吮!
雍纠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软了下去。
最后一波浓稠到近乎凝固、滚烫如熔岩般的阳精,混合着他最后的生机,被那致命的肉穴疯狂地榨取、吞噬殆尽!
他深陷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那根支撑了许久、创造了这漫长死亡过程的阳物,终于在这一刻,极其缓慢地、在她依旧紧含的温热体内,一点点软了下去。
雍姬的动作骤然停止。
她僵硬地骑坐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寝宫内死一般寂静,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烛火噼啪的轻响。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他身上脱离。
“啵”的一声轻响,那根终于完全软化的阳物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滑出,带出大量混合着浓精和她爱液的浊白粘稠液体,流淌在他彻底干瘪、如同蒙着灰败人皮的骷髅架般的下体上。
她怔怔地看着身下的丈夫。
他已经完全不成人形。
皮肤紧贴着骨头,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黄色,眼窝和脸颊深陷得如同骷髅,嘴巴微微张着,露出干涸的牙龈和牙齿,表情凝固在一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和痛苦交织的瞬间。
他的身体轻飘飘地躺在凌乱的床榻上,仿佛只剩下一具空壳。
一具被彻底榨干了所有生命精元的、名副其实的干尸。
疯狂的潮水褪去,巨大的空虚和冰冷的现实如同冰山般撞击着雍姬的灵魂。
她踉跄着下榻,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她挣扎着爬回榻边,伸出手,颤抖着,轻轻触碰了一下丈夫那冰冷僵硬、如同枯木般的脸庞。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猛地缩回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做到了。她救了父亲。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夫君。用最亲密、最残忍的方式。
一滴冰冷的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染满浊液和汗水的床褥上。
……
天色微明,晨曦透过窗棂,勉强驱散了些许室内的淫靡和死亡气息。
雍姬已然穿戴整齐,一身素色深衣,遮掩住底下遍布欢爱痕迹的胴体。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只有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无法抹去的血红和空洞。
她看着榻上那具可怕的干尸,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
她走上前,用早已准备好的厚重锦缎,极其缓慢地、仔细地将干尸包裹起来。
她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仿佛怕惊扰了谁的安眠。
当那具轻得异常的躯体被完全包裹妥当后,她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最终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包裹扛上了自己纤细的肩头。
她不能假手于人。这份罪孽,从始至终,都必须由她独自背负。
清晨的街道空旷而冷清。
雍姬扛着那裹着锦缎的干尸,一步一步,艰难地向着祭仲的府邸走去。
她的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欲坠,但脊背却挺得笔直。
路过的早市小贩和零星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肩上那巨大却似乎并不沉重的包裹,纷纷避让开来,窃窃私语。
祭仲府邸的大门紧闭。雍姬抬起手,用力敲响了门环。
许久,侧门打开,一名睡眼惺忪的仆役探出头来。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小姐,以及她肩上那诡异的包裹时,顿时吓得睡意全无。
“小……小姐?”
“通报父亲,”雍姬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平静,“就说女儿……来交还雍纠。”
仆役连滚爬爬地冲了进去。
不一会儿,祭仲急匆匆地赶来,他衣冠尚且不整,脸上带着惊疑不定。
当他看到女儿苍白的脸,以及她脚边那个用锦缎包裹的长形物体时,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
“欢儿,你这是……”
雍姬没有看他,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肩上的包裹放下,解开了锦缎的一角。
祭仲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后退一步,脸上血色尽褪!
那包裹里露出的,哪里还是他那个英俊魁梧的女婿?
分明是一具皮包骨头、形貌可怖的干尸!
那干瘪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欢愉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这……这是……”祭仲指着干尸,手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女儿。
雍姬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父亲,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夫君昨夜突发恶疾,暴毙身亡。特将尸身送还父亲。”她顿了顿,补充道, “君上之意,父亲当已知晓。此人勾结君上,意图在郊宴对父亲不利。如今……他已伏诛。”
祭仲看着女儿那双死水般的眼睛,又看看地上那具显然是经非人折磨而成的干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瞬间明白了许多,却又不敢深思。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为父……知道了。”
他挥挥手,示意身后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家臣上前:“将……将此逆贼尸身……拖至街市口……示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家臣们强忍着恐惧,上前抬起那轻得异常的干尸,快步离去。
雍姬看着干尸被抬走,眼中最后一丝波动也归于沉寂。她对着祭仲微微屈膝一礼,声音依旧平淡:“女儿告退。”
她转身,一步一步,僵硬地向着来路走去,背影在清冷的晨曦中显得无比单薄而决绝。
不久之后,雍纠那具形容恐怖、彻底沦为干尸的躯体被被弃于周家宅旁的一处池塘,恰位于都城中人来人往的繁华之地。
家臣奉命处置尸身,原本打算拖至街市,途经此处,见池边早有早市人群聚集,便顺势将尸身弃置塘畔,任人围观。
无人能想象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般模样,各种光怪陆离的猜测在市井间流传。
消息很快传入了宫内。
郑突得知雍纠不仅事败,而且死状如此诡异凄惨,顿时惊怒交加,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深知祭仲的势力已根深蒂固,再也无法撼动。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郑突在宫中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愤恨地咒骂,“大事与妇人谋之,死得活该!死得活该!”
他知道郑国已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处。
当天夜里,郑突便匆忙收拾车驾,带着心腹,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郑国。
临行前,他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塘边那具可怖的干尸,只是命人将其匆忙收拾,装载在随行的车上,一同带离了这个他无法掌控的国度。
而雍姬,自此之后,深居简出,无人再见过她真实的情绪。
唯有夜深人静时,那冰冷的闺房深处,似乎隐隐传来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泣,久久不绝。
后世史书《左传·桓公十五年》载其始末曰:“祭仲专,郑伯患之,使其婿雍纠杀之。将享诸郊。雍姬知之,谓其母曰:‘父与夫孰亲?’其母曰:‘人尽夫也,父一而已,胡可比也?’遂告祭仲曰:‘雍氏舍其室而将享子于郊,吾惑之,以告。’祭仲杀雍纠,尸诸周氏之汪。公载以出,曰:‘谋及妇人,宜其死也。’夏,厉公出奔蔡。六月乙亥,昭公入。”
太史公点评曰: 雍姬一问,其母一答,遂成“人尽可夫”之典,然其本意非言妇德之荡,实喻亲疏之殊别,父伦之独重。
祭仲以权谋存身,厉公因轻躁失国,雍纠则殒于谋泄,皆因局中人心各有所执,各有所蔽。
惟雍姬一念之间,背夫全父,虽合于彼时孝道伦常,然亦陷于不义,其情可悯,其局可哀,千古之下,犹引人喟叹。
第8章 春秋:哀姜谋储
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鲁国宫阙的飞檐斗拱之上,仿佛要将这巍峨的殿宇彻底吞噬。
唯有哀姜所居的别院寝殿内,还透出一点摇曳的烛光,如同幽暗深渊里挣扎的、带着情欲甜香的鬼火,固执地对抗着无边的黑暗。
厚重的锦缎帷幕隔绝了殿外微凉的夜风,也隔绝了所有窥探的可能,却隔不断殿内弥漫的、混合着昂贵龙涎香与浓烈成熟雌性荷尔蒙的凝滞气息。
那气息甜腻、馥郁,带着催情般的魔力,丝丝缕缕钻入肺腑,足以让任何踏入此地的雄性瞬间血脉贲张,理智崩解。
哀姜斜倚于上首的紫檀木榻,一身华贵的宫装却掩不住那具熟透蜜桃般的妖娆身段。
她是齐国的公主,嫁入鲁国为庄公正妻已三年。
三年,足以让一朵初绽的娇花熟悉这异国宫廷的每一寸冰冷砖石,也足以让她看清自己夫君那看似温和、实则坚硬如铁的心防,以及自己在这华丽牢笼中日益堆积的、无处宣泄的怨毒与…炽热欲念。
那欲念,不仅是对肉体的渴望,更是对那至高无上、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权力的贪婪。
鲁庄公,文姜夫人之子,这位采纳曹刿三鼓论战之说、以“长勺之战”挫败强齐、令天下侧目的一代雄主,心中最深的忌讳,便是后宫妇人染指那至高无上的权柄。
尤其,她的血脉里流淌着与他母亲文姜夫人相同的、曾搅动鲁国风云的齐国血液!
这血脉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是庄公眼中最深的警惕,更是她凤榻冰冷、从未真正迎来鲁国国君垂幸的根源!
子嗣?
更是奢望。
三年深宫寂寥,那被刻意压抑的雌性本能,如同沉睡的火山,在权力野心的催化下,正酝酿着焚毁一切的炽热熔岩,而这熔岩的核心,蕴含着她自己都未曾完全知晓的、源自血脉深处的、吞噬生命精元的恐怖力量。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滑入殿内,带着夜露的微寒,停在殿中,躬身行礼,姿态谦卑,正是庄公的庶弟,庆父。
他甫一踏入,便被那浓烈如实质的雌香包裹,心神微荡,下腹竟不受控制地一热。
殿内烛光昏暗,更添几分诡秘。
“嫂嫂深夜相召,不知有何要事?”庆父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谨慎,目光飞快地扫过哀姜那张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此刻却带着慵懒与一丝危险媚意的脸。
宫装低领下,一抹雪白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饱满得几乎要挣脱束缚,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起伏,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庆父喉结滚动,连忙垂下视线,不敢久视,却感觉那目光如同带着钩子,刮得他心头发痒,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
哀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起案几上温热的玉盏,浅浅啜了一口蜜水。
红唇沾湿,饱满欲滴,如同熟透的樱桃,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水泽。
她放下杯盏,清脆的磕碰声在寂静的殿中格外清晰,如同敲在庆父紧绷的心弦上。
“要事?”哀姜唇角勾起一抹冷峭又妖娆的弧度,眸光流转,带着冰锥般的锐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雌兽的审视,直刺向庆父,“自然是关乎鲁国未来的‘要事’。君上春秋渐高,储位却迟迟未定。我这个做嫡母的,心中实在难安。”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同时,那丰腴的腰肢在榻上轻轻一扭,裙裾勾勒出的饱满臀线惊心动魄,仿佛某种危险的信号。
庆父的心猛地一沉,预感到风暴将至,那浓烈的雌香更是让他心神不宁,口干舌燥。
他强压下身体异样的燥热,声音干涩:“储君之位,乃国之根本,自有君上圣心独断……臣弟愚钝,不敢妄议。况且……”他顿了顿,鼓起勇气,试图以旧事劝诫,“嫂嫂当知,昔日您的姑母——先夫人文姜之事殷鉴不远啊!文姜夫人与兄长齐襄公秽乱,致先君桓公横死,那齐襄公荒淫失道,终也难逃身死国乱的下场。幸而文姜夫人晚年悔悟,深居简出才保全自身,避免了卫国宣姜夫人被诛杀的下场,最终得以善终。嫂嫂贵为嫡母,当……”
“住口!”
庆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冰冷的厉喝骤然打断!
哀姜霍然起身,动作快如雌豹!
华丽的裙裾在烛光下划出一道凌厉而性感的弧线。
那张绝美的脸庞瞬间布满寒霜,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更深处却翻滚着被触及逆鳞的、近乎疯狂的羞辱与暴戾!
文姜!
又是文姜!
这该死的名字,如同跗骨之蛆,是她在这鲁宫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这废物竟敢拿那女人的“善终”来教训她?!
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冰冷而狂暴的力量在她小腹深处涌动,仿佛沉睡的巨兽被唤醒。
“善终?哈哈哈哈!”哀姜发出一串尖锐刺骨的冷笑,笑声在殿内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她文姜能善终,是她运气好!是她生了个好儿子!可本宫呢?!”她一步步逼近僵立在殿中的庆父,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压迫感,馥郁到令人窒息的体香混合着权力欲望和被激怒的雌性气息,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庆父彻底淹没。
庆父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
“他不给我机会,我便自己创造机会!”哀姜停在庆父面前,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她微微仰头,盯着庆父因惊惧而闪烁、却又因近在咫尺的妖娆而本能泛起欲望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匕首,“公子开!叔姜的儿子!他体内流着一半我齐国的血,是我带进这鲁宫的陪嫁媵妾所生!他,就是我们的机会!”她的指尖,几乎要戳进庆父的胸膛。
庆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殿柱!
那浓烈的雌香和哀姜眼中燃烧的疯狂欲焰,让他恐惧得浑身发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嫂……嫂嫂慎言!扶持公子开?这……这是悖逆!君上尚在,公子般……公子般才是名正言顺的长子!此事若泄,你我皆是万劫不复!臣弟……臣弟万万不敢!”他试图用宗法礼制筑起最后的防线。
“不敢?!”哀姜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彻底碎裂,被赤裸裸的鄙夷和一种被雄性无能激怒的暴戾所取代。
她被“文姜”二字点燃的怒火,此刻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而这废物弟弟的退缩,就是最好的燃料!
她体内那股冰冷的力量瞬间沸腾,与炽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毁灭性的冲动。
“刚才提文姜的胆子呢?废物!”
没有任何预兆!
哀姜猛地伸出双手,带着一股沛然莫御、绝非寻常深宫妇人所能拥有的恐怖蛮力,狠狠攥住了庆父胸前的衣襟!
那力量之大,远超庆父的想象!
“呃啊——!”
一声闷响!
庆父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天旋地转!
他被这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倒在地,脊背砸在冰冷的织锦地毯上,眼前金星乱冒,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尚未回神,一片灼热而沉重的、散发着浓郁雌香的阴影已如乌云般笼罩下来!
哀姜竟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那丰满挺翘到惊人的臀峰,隔着薄薄的夏衫,沉甸甸地、极具压迫感地、带着滚烫的温度,重重压在了他的小腹,更往下,精准无比地、带着碾磨的力道,压在了他那因恐惧和这极致雌性刺激而瞬间充血、昂扬勃起的部位!
华丽繁复的宫装裙裾堆叠散开,如同怒放的、充满肉欲的地狱之花,将他半身覆盖。
馥郁到令人神魂颠倒的体香,混合着她身上蒸腾出的、因愤怒和某种即将爆发的原始欲望而变得滚烫的气息,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
庆父感觉自己像被一座燃烧的肉山压住,动弹不得,唯有下体那根被压迫、被碾磨的凶器,在极致的恐惧与刺激下,更加狰狞地跳动、胀痛!
“现在才来说不敢?”哀姜俯下身,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逼近庆父惊恐扭曲的面孔,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出的气息灼热如岩浆,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情欲毒刺的鞭子,抽打他的神经,“爬上你兄长正妻的床榻,亵渎鲁国宗庙时,你怎不说‘不敢’?!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现在倒是诚实得很!”她的目光扫过他下体顶起衣袍的轮廓,充满嘲弄。
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腰肢带着一种摧毁性的、充满羞辱意味的力道,重重一碾!
那饱满肥硕的臀肉隔着衣料,狠狠挤压、研磨着他那已然坚硬如铁的昂扬!
动作粗野,带着主宰一切的蛮横!
“呃啊——!”庆父浑身剧震,双眼骤然瞪大,口中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瞬间淹没理智的、灭顶快感的嘶吼!
那被压在身下的凶器,被这充满羞辱意味又无比契合本能的碾压彻底点燃,在极度的惊恐与这粗暴又致命的刺激下,疯狂地向上顶撞!
隔着层层布料,凶悍地顶住、甚至试图嵌入身上那柔软而沉重、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压迫源头!
原始的兽性瞬间压倒了礼法伦常。
“废物!”哀姜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滚烫的、脉动着的坚硬和尺寸,眼中鄙夷更甚,红唇却勾起一抹妖异到令人心胆俱裂的媚笑,那笑容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掌控欲和一种即将享用猎物的兴奋,“既然有胆子硬起来,就该有胆子陪我走到底!这盘棋,你下也得下,不下……”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九幽寒冰,纤纤玉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向下探去,粗暴地扯开自己繁复的宫装下摆!
嗤啦——!
昂贵的丝绸撕裂声在寂静的殿中响起,惊心动魄!
裙裾之下,竟无亵裤!
一片丰腴雪白、饱满鼓胀到极致的阴阜,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浓密乌亮的耻毛如同神秘幽谷的丛林,遮掩着那最诱人的入口。
两片肥厚、湿润、闪烁着淫靡水光的深红阴唇,如同熟透绽放的花瓣,正微微翕张,散发出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雌性体香与情欲甜腥的致命气息!
更令人心悸的是,那幽深的蜜裂深处,仿佛有某种非自然的、极细微的暗色纹路在烛光下一闪而逝,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安的吸力。
那幽深的蜜裂,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对着庆父那怒胀的紫红肉柱!
“不下……本宫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万劫不复’!用你这身无用的软骨头,来浇熄本宫心头的火!”哀姜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魔咒,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
她猛地抬起那肥硕滚圆的雪臀,腰肢下沉,对准那根狰狞挺立的紫红肉柱,狠狠坐了下去!
噗呲——!
一声无比清晰、粘腻、饱含汁水挤压的闷响!
滚烫、紧致、湿滑到不可思议的肉腔,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套子,带着无穷的吸力和灼人的热度,瞬间将庆父那粗长硬挺的阳具完全吞噬!
整根没入!
直抵花心!
就在那根阳具被彻底吞没的刹那,庆父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箍着他的膣肉深处,那些微不可察的暗色纹路骤然变得清晰、活跃!
它们如同无数细小的吸盘或利齿,瞬间吸附、缠绕、甚至轻微地刺入他敏感的冠状沟和茎身!
一股难以言喻的、远超生理快感的强烈吸吮感,如同无形的漩涡,自那花心深处爆发!
“啊啊啊啊啊——!!!”
庆父的嘶吼瞬间冲破了喉咙,化作一声高亢到撕裂的、无法形容的绝叫!
那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灵魂被瞬间抛上九霄云外、被最纯粹、最原始、最狂暴的快感巨浪彻底淹没的狂啸!
然而,在这灭顶快感的洪流之下,他同时感到一股冰冷的、生命本源被强行抽离的恐怖虚弱感!
那花穴深处的吸吮,不仅带来快感,更像是在直接汲取他的精元、他的血气、他的生命力!
太紧了!
太热了!
太湿滑了!
那包裹着他的肉腔,简直如同活物!
层层叠叠、柔韧无比的膣肉瞬间缠绕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吮吸、挤压、刮擦着他敏感的茎身!
冠状沟被那暗色纹路形成的“活环”死死箍住、吸吮,马眼被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冲刷、侵蚀!
从未体验过的、汹涌狂暴到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快感,如同灭世的洪水,沿着那被彻底吞没的命根子,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堤坝!
什么君臣纲常,什么兄弟情义,什么万劫不复的恐惧,在这纯粹而猛烈的生理风暴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而生命被汲取的冰冷感,则如同跗骨之蛆,带来一种沉沦地狱的终极恐惧!
“呃啊……嫂嫂……天……天啊……”庆父的求饶声完全变了调,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沉醉的喘息,不再是抗拒,而是沉沦在欲望漩涡中的溺水者发出的无意识呻吟。
他的双手不再试图推开哀姜,反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住了她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那滑腻的皮肉里。
身体本能地、一下下地向上挺动着腰胯,绝望又贪婪地追逐着那带来灭顶快感的花穴,将自己的阳根更深地送入那致命的温柔陷阱,每一次撞击花心,都带来灵魂出窍般的极致舒爽!
但同时,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感觉自己的生命之火被那花穴深处贪婪的“口器”狠狠咬掉一块!
“废物!这就受不了了?”哀姜的声音带着魔性的喘息和一丝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享受着身下男人彻底的崩溃和臣服,更享受那股源自花穴深处、通过那奇异纹路传递而来的、如同琼浆玉液般涌入她四肢百骸的生命精元!
那力量让她容光焕发,眼眸深处的冰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那肥美硕大的雪臀开始疯狂地起伏!
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大量粘稠拉丝的淫蜜,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沉落,都如同重锤,狠狠砸下,用那肥厚滚烫的阴唇和紧致蠕动的花径,将身下的肉棒连根吞没,重重碾磨!
臀肉撞击在庆父小腹和大腿上,发出沉闷而色情的“啪啪”声,与那“噗嗤噗嗤”的激烈交合水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一曲淫靡的交响!
那花穴深处的吸吮之力,随着她的每一次起落而加剧,如同一台高效运转的榨汁机,疯狂地压榨着庆父的精元。
“你刚才的骨气呢?姬庆父?”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上他大张着喘息的嘴,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香涎的微甜和蜜穴的腥膻,“不是要拿文姜那个贱人来教训本宫吗?嗯?!”伴随着恶毒的质问,她下沉的力道猛然加重!
花心如同一个贪婪的吸盘,狠狠嘬住了那饱胀的龟头!
那深处的暗色纹路骤然收缩,吸力陡增十倍!
“嗷嗷嗷——!!!”庆父发出一声更高亢、更凄厉、也更充满极致快感的嘶吼!
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腰臀疯狂地痉挛抽搐!
一股浓稠滚烫、量多到惊人的白浊液体,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激射而出!
强劲的力道,狠狠冲撞在哀姜那贪婪吮吸的花心之上!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精华正被那紧箍蠕动的肉腔疯狂地榨取、吞噬!
伴随着精液的喷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体力、乃至血肉,都随着那激流一同涌出,被身上那妖异的肉穴贪婪地吸食!
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眼眶微微凹陷下去,原本还算健硕的身体竟开始透出一种枯槁的迹象。
射了!在哀姜这暴戾而精准的骑乘榨取下,仅仅片刻,庆父便一泄如注,精关大开!
然而,哀姜的动作,并未因他的爆发而停止!
相反,那带来极致毁灭快感的花穴,如同最冷酷高效的榨汁机器,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疯狂地收缩、吮吸、蠕动!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化作了无数张小嘴,死死箍着他那在剧烈喷射后本能想要萎靡下去的柱身,那花心深处的暗色纹路更是如同活过来的魔爪,死死攫住龟头,以近乎贪婪的频率和力度,继续疯狂地挤压、刮擦、吮吸着!
每一次强有力的收缩,都伴随着一股新的、源自庆父骨髓深处的精元被强行抽离,融入哀姜体内。
庆父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皮肤开始变得松弛、失去弹性,如同失水的瓜果,甚至微微泛起一种不健康的灰败色泽。
他的嘶吼变成了崩溃的、带着极致欢愉的哭嚎,但这哭嚎中充满了对生命流逝的恐惧。
“呃啊啊啊啊——!嫂嫂……饶命……求您……啊哈……不行了……真的……要被吸干了……太……太美了……停下……”庆父的声音断断续续,嘶哑不堪。
射精后的极度敏感,让每一次膣肉的刮擦和花心的吮吸都如同电流直击天灵盖,带来的是远超之前、足以撕裂灵魂又让他欲仙欲死的尖锐快感!
那是一种身体被彻底掏空、灵魂却被强行钉在欲望极乐刑架上的极致体验!
而身体被榨取的虚弱感越来越强,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拧紧的海绵,精元正被无情地挤干。
他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在光滑的地毯上疯狂扭动、弹跳,不是逃离,而是绝望又贪婪地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掌控他生死快感的花穴深渊,同时又被那吸力拖向枯竭的死亡边缘。
哀姜看着身下男人涕泪横流、皮肤松弛灰败、彻底沉沦在肉欲地狱与生命枯竭双重折磨中的丑态,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一切的冰冷快意和一种被这极致榨取感点燃的、属于雌性征服者的炽热欲火。
她俯视着他,如同女王俯视匍匐的奴隶,声音带着魔性的喘息和命令:“废物!才这点程度就求饶了?给本宫忍着!一滴精元都不许剩下!全都射进来!”她感觉体内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掠夺生命本源带来的邪恶满足。
她骑乘的速度再次飙升!
那肥圆雪白的巨臀如同打桩般疯狂起落!
每一次重重坐下,都伴随着“噗嗤”的淫靡水声和臀肉撞击的闷响!
身下的庆父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撞击得不断弹起落下。
那紧窄湿滑的花径内,媚肉疯狂地蠕动、缠绕,如同活着的肉套子,死死箍住那根可怜的阳物,花心深处的暗色吸盘无情地榨取着残余的精元。
每一次剧烈的套弄,都带出大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粘液,溅落在哀姜白皙的大腿内侧、庆父痉挛的小腹以及身下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狼藉一片,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庆父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原本还算结实的胸腹肌肉开始松弛塌陷,肋骨隐约可见,脸颊深凹,嘴唇干裂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水分,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濒临成为一具干瘪皮囊的边缘。
他的嘶吼已不成人声,只剩下破碎的、野兽般的呜咽和倒抽冷气的声音,每一次吸气都如同破风箱般艰难。
极致的快感早已超越了承受的极限,转化为摧毁神智的狂潮,在他体内疯狂肆虐。
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飘摇欲灭。
身体深处,仿佛所有的精气、魂魄,正被身上那尊复仇与欲望的雌神,通过那紧箍吮吸的肉穴深处贪婪的“口器”,连皮带骨地狠狠抽离、榨取!
那是通往毁灭的极乐,是心甘情愿沉沦的地狱!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生命如沙漏般飞速流逝的声音。
就在庆父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魂飞魄散、血肉枯竭,彻底化作一具被吸干的枯骨之际——那带来地狱般极乐感受的疯狂骑乘,连同那沉重碾磨着他生命的臀峰,骤然停了下来!
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如同奔腾的洪流被瞬间冰封。
唯有那根饱经蹂躏榨取、依旧被哀姜湿滑紧致的蜜穴牢牢锁在深处的男性阳具,还在可怜地、微弱地抽搐跳动。
顶端的小孔如同枯竭的泉眼,缓缓溢出最后一滴混浊的液体,沿着紫红肿胀的柱身,蜿蜒流下。
哀姜的花穴依旧紧紧包裹着他,内里的媚肉还在无意识地、贪婪地微微吮吸,榨取着最后的残渣,但那股恐怖的、吞噬生命的吸力却如潮水般退去。
地狱般的极乐酷刑暂停了,但那余威仍在体内如海啸般翻腾。
庆父如同一滩彻底被抽去骨头的烂泥,瘫在冰冷粘腻、沾满他精液的地毯上。
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只剩下一个空壳。
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每一次呼气都喷出滚烫灼人的、带着精液腥味的气息。
汗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泪水、口涎混合着溅落的淫液,在他干枯灰败的脸上、松弛的皮肤上留下狼狈不堪的痕迹。
他的眼神空洞涣散,失焦地望着寝殿顶部繁复的藻井,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到扭曲的微笑。
灵魂仿佛已被刚才那灭顶的极乐浪潮彻底卷走、融化,只剩下一个被快感彻底重塑、烙印上雌主印记的空壳。
然而,那濒临死亡的枯竭感是如此清晰,让他残余的理智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哀姜依旧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如同胜利的女王端坐在她的肉垫王座。
她微微喘息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乌黑的发丝粘在光洁潮红的颊边,非但不显狼狈,反而为她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庞增添了狂野的征服魅力和情事后的慵懒风情。
她的皮肤泛着一种吸饱精元后的、近乎妖异的润泽光彩,双眸深处仿佛有幽火跳跃,力量感充盈全身。
宫装早已凌乱不堪,领口微敞,露出大片雪白滑腻、此刻更显饱满诱人的乳肉和深深的沟壑,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
那双燃烧过冰焰的凤眸,此刻如同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潭,清晰地映照出身下男人那副被彻底征服、榨干、濒临枯竭、沉浸在极乐余韵中无法自拔却又充满死亡恐惧的可怜模样。
她缓缓地俯身,红唇凑近庆父干裂苍白的嘴唇,声音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却又冰冷如刀锋:“感觉如何?我的好叔父?这‘极乐地狱’的滋味,可还受用?”
庆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想说话,却只能挤出痛苦的呜咽。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离变成一具干尸,只差那么一点点。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实地笼罩过他。
哀姜欣赏着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现在,告诉我,你帮不帮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同时,那紧紧包裹着庆父残存阳具的花穴,威胁性地、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
那深处蛰伏的吸吮之力,仿佛随时会再次爆发。
这微小的动作,却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庆父残存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在这致命的威胁和对刚才那恐怖吸力的绝对恐惧下,彻底粉碎。
他不想死!
更不想被身上这个女人吸成一具丑陋的干尸!
“帮……帮……”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彻底的屈服,“我帮……嫂嫂……公子开……开儿……为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残余的力气。
哀姜满意地笑了。
那笑容妖艳如罂粟绽放,带着掌控一切的胜利和一丝残忍的快意。
“很好。”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品尝胜利果实般的从容,从那依旧被自己蜜穴半含着的、微微抽搐的阳物上抬起了身体。
啵——!
一声轻微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分离声响。
那根饱受摧残、沾满混合爱液、颜色都显得暗淡的肉棒软软地弹回庆父枯瘦的小腹,顶端还在可怜地渗出透明的腺液,仿佛最后的哀鸣。
哀姜优雅地站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粘腻、浸透了败者精元与尊严的地毯上。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依旧瘫软如泥、眼神迷离涣散、身体枯槁如风中残烛的庆父,脸上那冰冷妖异的笑容,如同初春湖面的薄冰,缓缓消融,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和绝对的掌控。
“很好”两个字,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却有着千钧的分量,重重砸在庆父的心头,也砸在了两人之间再无退路的深渊之上。
“记住你今日在本宫身下说过的话,庆父。”她微微侧首,目光投向寝殿那扇紧闭的、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厚重殿门,仿佛能穿透门扉,看到那深宫之外,鲁国权力版图的剧变。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命运的力量:
“开儿,必须成为鲁国未来的主人。”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庆父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赤裸的杀意,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粘稠情欲余韵的审视。
如同猛兽在享用猎物后,确认自己烙印的慵懒一瞥。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依旧湿润微张、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蜜裂边缘,沾起一丝混合着精斑的粘液,动作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惊心动魄的慵懒与淫靡。
那蜜裂深处的暗色纹路,此刻已完全隐没不见。
“至于你……”哀姜的声音拖长,尾音微微上扬,如同羽毛搔刮在庆父濒临崩溃又充满渴望的神经上,“今日的‘功课’,本宫很满意。”她刻意顿了顿,看着庆父的身体因这句话而本能地一颤,那疲软干瘪的阳物竟又微弱地跳动了一下,显示出这具身体被彻底调教后对主人的本能反应。
“来日方长,若你办事得力……”哀姜的唇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让庆父骨髓发寒又心头发烫的弧度,那笑容妖艳、骄纵,充满了掌控一切的野心和一种对玩物的玩味,“本宫这‘极乐地狱’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自有更‘深入’的‘赏赐’。”她刻意在“赏赐”和“深入”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暗示,让庆父刚刚经历过的、地狱般的极乐记忆和濒死的恐惧瞬间复苏,身体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剧烈的、带着扭曲渴望的痉挛。
那“赏赐”既是诱惑,也是悬在头顶的利剑——下次若有不从,便是彻底榨干,形神俱灭!
庆父瘫在冰冷粘腻、散发着浓郁精腥的地毯上,身体里还残留着被强行榨干后的极致空虚、虚弱,以及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对那种毁灭性极乐的扭曲渴求。
还有那沉甸甸压在心头的、背叛兄长的巨大罪恶感,如同冰冷的铅块。
然而,目光触及哀姜那双深潭般的凤眸,那里面冰冷的掌控、毫不掩饰的野心、以及对他这具“榨汁工具”的玩味欲望,如同两道无形的锁链,瞬间粉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
退路?
在刚才那场将他抛上极乐之巅又碾入枯竭深渊的“榨取”中,在他精关大开、灵魂臣服、生命被玩弄于股掌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彻底斩断。
他看着哀姜那张在情欲与权力双重浸染下愈发显得妖艳绝伦、不可方物的脸,那上面写满了淫荡、骄纵与勃勃野心,如同盛开的剧毒之花。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他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无声地从深陷的眼角滑落。
再睁开时,那双曾因恐惧而涣散的眸子里,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破釜沉舟的绝望,以及一种被欲望和恐惧彻底驯服后的、扭曲的臣服。
‘哥哥……对不住了!’ 这无声的嘶喊在他心底响起,带着泣血般的沉重,却也夹杂着一丝对下一次可能到来的“赏赐”的病态颤栗与期待。
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只有踏着尸骨,沉沦于那由这妖艳雌主掌控的、通往权力与欲望的万劫不复的黑暗尽头。
而他,姬庆父,已无路可退。
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雌香、精液的腥膻和蜜穴的甜腻气息,如同无形的烙印,灼烫地昭示着他背叛的开始,以及他灵魂与肉体最终的归属——成为哀姜手中一件趁手的工具,一件随时可能被榨干丢弃的玩物。
哀姜俯视着庆父眼中那绝望又下定决心的死寂光芒,红唇缓缓向上勾起,最终形成一个完美而邪恶的弧度。
那笑容阴毒、冰冷,如同淬了剧毒的冰棱,充满了阴谋得逞的快意和对未来血腥棋局的绝对掌控。
她知道,这条名为庆父的恶犬,已经被她彻底套上了枷锁,再难挣脱。
鲁国未来的风暴,已然在这淫靡而恐怖的寝殿中,悄然掀起了第一页。
【待续】
第9章 春秋:骊姬乱晋
宫闱深处,烛影摇红,椒兰之香混杂着情欲的甜糜气息,在晋献公的寝殿内氤氲不散。
已是深夜,殿外守卫如雕塑般伫立,对殿内传出的阵阵淫声浪语充耳不闻,只因这已是常态。
自骊姬与少姬这一对来自骊戎的绝色姐妹花入宫以来,年老而愈发沉迷酒色的晋献公,便几乎夜夜笙歌,醉卧温柔乡,朝政之事,渐疏渐远。
锦帐之内,暖玉生烟。
晋献公仰卧于宽大的榻上,胸膛起伏,喘息粗重。
他虽年事已高,但在骊姬与少姬这般尤物的轮番挑逗与极致服侍下,那属于男性的雄风竟被一次次激发,仿佛重回壮年。
此刻,他浑浊的双眼贪婪地逡巡着榻上两具白得晃眼的娇躯,那是最能令他忘却烦忧、沉沦欲海的所在,也是缓慢吞噬他的陷阱。
骊姬,作为姐姐,更是此间主导。
她深知如何最大限度地取悦并控制这个掌握着晋国至高权力的男人。
她侧卧在晋献公身侧,一只柔荑灵活地在他虽松弛却仍显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指尖所过之处,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吸力,让晋献公舒坦得头皮发麻。
另一只手则早已探入他胯下,握住那依赖药力和她特殊刺激而再度贲张的阳物,时紧时慢地套弄着。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真正的魔力,每一次刮搔、每一次揉捏,不仅精准地撩拨在晋献公最敏感的神经上,更有一缕极细微、几乎无法感知的暖流,从她指尖渗入那阳物体内,激发着它更狂暴的躁动,同时也像最细腻的蛛丝,缠绕上那生命活力的源头,缓慢地、愉悦地汲取着。
“君上,您看它,又精神了呢……”骊姬的声音娇嗲入骨,每一个音节都裹着蜜糖般的媚意,又带着丝丝勾魂摄魄的痒,她俯下身,呵气如兰,温热湿润还带着酒香果香的红唇几乎贴到晋献公耳廓最敏感的内缘,“这才歇了多大一会儿?就又这般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看来,是妾身与妹妹方才伺候得还不够尽心,没能喂饱它呢……还是说,它天生就这般贪恋我们姐妹的身子,一刻也离不得?,甘愿被榨干最后一滴精力呢?”她的话语里藏着只有自己才懂的双关暗示。
她一边说着,手下动作不停,甚至刻意放缓了速度,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感受着那物事在她掌心愈发胀大坚硬,脉搏跳动得愈发急促有力,内里蕴含的阳刚精气如同被煮开的沸水般翻腾涌动,正是她最喜爱的“食材”状态。
晋献公舒服得从喉咙深处溢出浑浊的、近乎濒死般的哼声,像一头被伺候得极为惬意却不知死期将至的老兽,大手胡乱地在骊姬光滑如缎的背脊和饱满如熟透蜜桃的臀瓣间游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触感,鼻息间全是她身上散发出的、能催人情欲、麻痹心智的异香。
“爱姬,寡人的心肝肉儿……呵呵……唯有你姐妹二人,最知寡人心意,最懂如何让寡人快活……哦……对,就是那里,再……再快些,用力些……”他语无伦次,意识似乎都已半沉溺于肉欲的海洋。
就在这时,早已褪尽衣衫、如同一尊精心雕琢的白玉娃娃般的少姬,吃吃地娇笑着,如同小猫般轻盈地爬了过来。
她不像姐姐那般身负能够榨干男人的妖女之力,却也耳濡目染,懂得如何助长这淫靡氛围。
她直接俯下臻首,将美丽的脸庞埋入晋献公肌肉松弛的腿间,没有丝毫犹豫,张开檀口,便将那半软不硬、沾着姐姐手汗与先前欢爱痕迹、并萦绕着特殊气息的男根,尽数纳入口中,深深地吞噎下去!
“唔……哦!”晋献公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极为满足舒泰的喟叹,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少姬的口技比起姐姐或许略显生涩,吞吐间偶有齿缘擦过,带来些微刺感,却反而别有一番纯真又淫靡的矛盾风情,更能激发凌虐般的快感。
她的小舌柔软而湿热,笨拙却又极其努力地舔舐着龟首的每一寸褶皱,模仿着性交的吞吐动作,津液无法抑制地从她精致的嘴角溢出,将那灰黑卷曲的毛发沾染得一片湿漉漉、亮晶晶。
骊姬见状,非但没有丝毫醋意,眼中反而闪过计谋得逞的得意光芒,那光芒深处,是冰冷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她要的就是这般姐妹共侍,就是要让这老迈的国君彻底沉浸在极致混乱的肉欲漩涡中无法自拔,身心皆被牢牢掌控,彻底依赖、离不开她们姐妹带来的蚀骨快活。
她轻笑一声,声音如同玉珠落盘,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凑得更近,伸出那灵巧湿滑的香舌,竟开始舔舐起妹妹少姬那光滑无瑕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沿着脊柱的凹陷细细舔舐,直至那微微翘起、弧度诱人的臀峰沟壑。
她的舌在妹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每一次接触,也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某种默契与指令。
“嗯……姐姐……”少姬被姐姐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浑身一颤,口中含着巨物,只能发出含糊甜腻的“呜呜”声,但那不由自主扭动起来的腰肢、微微弓起的雪背、以及那迅速蒙上水雾、越发湿润迷离的眼眸,无疑是对姐姐挑逗的最好回应和鼓励。
“妹妹,瞧你这副馋样,真像是偷腥不知餍足的小猫儿……”骊姬的声音带着宠溺又戏谑的意味,她的唇舌在少姬的肌肤上流连忘返,甚至偶尔用贝齿轻轻啃咬那细腻的皮肉,留下浅浅的红痕,“君上的龙根,好吃么?瞧你这般卖力,连姐姐看了都心疼呢……慢些,别噎着了……它里面的‘精华’,可是要留给更重要的时刻呢……”她的话语看似关心,实则充满了更深的挑逗和暗示。
晋献公挣扎着半撑起身体,浑浊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身下这无比淫艳靡乱的一幕——成熟美艳、风情万种的姐姐正如同母兽般舔舐着青春曼妙、肌肤胜雪的妹妹的背臀;而青春正盛、容颜绝色的妹妹则乖巧驯服地埋首于他胯下,努力吞吐侍奉着他那重新焕发生机的阳具;姐妹俩的躯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这视觉与心理的双重剧烈刺激,让他那物事在少姬温热口腔的包裹和骊姬言语动作的刺激下,以惊人的速度彻底勃发,胀大坚硬如铁,几乎要顶到少姬柔嫩的喉头,带来一阵轻微的窒息和干呕感。
“哦……少姬,慢些……太深了……哦……”晋献公忍不住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插入少姬浓密的发间,半是爱抚半是控制地按住她的头,腰肢下意识地开始微微挺动,享受着那份紧窒湿热和深入喉间的征服感,以及精气被引动时那令人癫狂的极致快感。
骊姬媚眼如丝,眼底流光溢彩,尽是算计得逞与汲取正酣的冷光。
她支起婀娜的身子,如同一条优雅又危险、时刻准备给予致命缠绕的美女蛇,跨坐到晋献公腰间,却并未立刻坐下容纳那狰狞的巨物,而是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春水汩汩外溢、如同熟透蜜桃般湿润且内里蕴含着吸力的花穴口,去磨蹭那沾满了妹妹晶莹口水的紫红昂扬。
两片饱满肥嫩、色泽深艳的阴唇如同饥渴至极的小嘴,不断开合翕张,贪婪地吮吸着龟头敏感的顶端和马眼,将那亮晶晶的唾液与自身不断沁出的黏滑花蜜混合在一起,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噗呲、咕啾”声响。
“君上,您瞧,妾身这里,也饿得厉害呢……它也好想,好想您的龙根呢……”骊姬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让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如豆的敏感花珠,一次次地蹭过粗硬烫人的茎身棱沟,带起一阵阵强烈至极的酥麻电流,让她自己也不禁从红唇中溢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啊……妹妹的口水,和妾身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儿,一起滋润着君上的龙根……这滋味,君上可喜欢?是不是比单独的更滑腻,更骚浪了?嗯?”
说罢,她竟再次俯下身,这一次,精准地攫取了刚刚吐出男根、微微喘息着的妹妹少姬的红唇。
两具同样绝美、却风情各异的胴体紧密相贴,骊姬的淫蜜、少姬的口水、晋献公先前的残留,以及那无形的、流转的能量,四片柔软丰润、沾着不同体液的唇瓣猛地胶着在一起,发出啧啧有声的激烈吮吸声响。
香舌毫无隔阂地纠缠嬉戏,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口中那浓烈的、属于衰老男性的特殊腥膻味道,也仿佛在共享着猎物的讯息。
她们的双手也在对方光滑的背脊、臀瓣间急切地游走抚摸,揉捏着对方挺翘饱满的乳峰,指尖划过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刻意地掐弄、弹拨,激起彼此更深的战栗和难以抑制的呻吟。
这姐妹热吻、互戏敏感地带、共同侍奉一根的景象,比世间任何猛烈的春药都更能刺激晋献公衰败的神经和残存的自尊。
他低吼一声,如同野兽咆哮,再也按捺不住那焚身的欲火和暴涨的占有欲,双手猛地抓住骊姬那不断在他眼前晃动的丰腴臀瓣,十指几乎要陷进那软腻的臀肉之中,然后用尽全力向下一按!
“啊——!君上!”骊姬发出一声满足至极又带着些许夸张痛楚的长吟,柳腰猛地向后反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粗长滚烫、青筋虬结的肉刃,瞬间破开她早已湿滑不堪、层层叠叠等待采撷的娇嫩媚肉,以一种近乎凶猛的姿态,直直撞入她花心最深处!
充实、胀满、甚至带着一丝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微痛,瞬间转化为滔天的快感洪流,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与此同时,腔道内的最深处如同最贪婪的小嘴,猛地咬住那突入的龟头,一股强大的、令人魂飞魄散的吸力骤然产生,却不是立刻榨取,而是如同最高明的琴师拨动琴弦,开始疯狂地撩拨、震荡、抽取着那沸腾精气中最精纯的快感能量,将其转化为汹涌的、几乎让她自己也承受不住的极致愉悦,反馈回晋献公的神经末梢!
骊姬感受着体内那物事的疯狂跳动和喷薄欲出的冲动,以及那老迈身体里所剩不多却在此刻被彻底激发出来的生命精华,立刻开始了疯狂地扭动腰肢,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极富技巧,每一次沉腰坐下,都力求将那巨物连根吞没,让卵蛋都紧密贴合在臀缝之间,花心精准地啃噬吸吮;每一次抬臀起身,又几乎让那湿淋淋、亮晶晶的巨物完全退出,只留硕大滚烫的龟首卡在翕张不休的穴口,挤压出更多黏腻的汁液,旋即又重重落下,狠狠地坐到底!
丰腴的臀肉撞击在晋献公松驰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响亮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汁液被激烈搅动的“咕啾、噗呲”声响,淫靡放浪至极,在整个寝殿内回荡不休。
少姬被眼前这激烈淫猥的动静刺激得双目泛红,呼吸急促,白皙的肌肤透出情动的粉红。
她爬到晋献公头侧,主动将自己一只微微颤抖、形状完美如新剥鸡头肉的椒乳送入他喘息不止的口中。
“君上,咬我……求您……用力咬……”她捧着晋献公花白的头,将自己那粉嫩如樱、早已硬挺如砾的乳尖抵在他唇边,声音带着哭腔般的乞求,眼神却迷离放荡,仿佛也想从这狂暴的交媾中分一杯羹。
晋献公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如同饥饿的婴孩般用力吸吮啃啮,发出“啧啧”的声响,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搓弄着她的另一只乳房,手指夹住那敏感至极的小乳头,近乎残忍地捻弄、拉扯。
少姬仰起优美的脖颈,发出一连串似痛苦又极至快乐的呻吟,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
“啊!君上……疼……可是……好舒服……再用力些……”
骊姬在剧烈的起伏运动中,看到妹妹这般情动模样,竟又生出新的玩法来助兴,也更进一步地撩拨身上这老迈君王的生命力。
她一边疯狂地骑乘着,感受着体内那物事的硬度与热度正在极致的快感宣泄中微妙地减弱,一边伸出一只湿漉漉、带着她自身能量气息的手探至少姬大大张开的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满手湿滑黏腻。
“呵呵,妹妹……你这儿也早已洪水泛滥了呢,这么多水儿,是想馋死姐姐,还是想淹死君上?嗯?”她的中指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勃起如小珍珠般的阴蒂,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按压、旋转、搓弄起来。
“啊!姐姐不要……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啊!”少姬被上下同时猛烈夹攻,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般瞬间袭来,她浑身剧烈痉挛,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悸动,竟在姐姐手指高超的玩弄下,先行到达了一次猛烈的小高潮,大股温热的蜜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溅湿了骊姬的手、晋献公的腿侧以及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锦褥。
晋献公感受到口中乳尖的极致硬挺和少姬身体的剧烈颤抖,又看到骊姬因激烈骑乘而疯狂晃动的雪白双乳,以及她脸上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近乎癫狂的淫媚表情,尤其是下身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低吼一声,腰胯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猛地向上狠狠一顶,直捣黄龙!
“呃啊——!要死了!”骊姬被这记深顶撞得花心酥麻欲碎,子宫口仿佛都被那凶狠的龟头撞开,她尖声大叫着达到了高潮,花穴内部疯狂地痉挛、吮吸、挤压着体内的男根,一股滚烫的阴精热流也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敏感的龟首之上。
而她也在这一刻,稍稍放松了那致命的吸力,转而以一种包容、抚慰的姿态,接纳了那喷薄而出、却已然稀薄了不少的阳精。
晋献公在这双重极致紧窒火热的包裹和刺激下,本就如强弩之末的精神再也坚持不住,喉间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呜咽,老迈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将一股股算不上丰沛却依旧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尽数灌注灌入骊姬身体深处。
随着这次宣泄,他整个人如同被彻底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榻上,眼神涣散,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仿佛刚刚真的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体验了极致的快乐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高潮的余韵中,三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液、唾液、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浓烈得令人头晕的男精女蜜的腥膻气息。
他们交叠着喘息,久久无人说话。
然而,这对于骊姬而言,仅仅只是今夜狂欢的开始和任务的序章。
她知道这老家伙依靠药力,恢复得会比想象中快。
果然,稍事休息,在骊姬不知疲倦的巧舌再次撩拨和少姬柔弱无骨、依偎蹭弄的刺激下,晋献公那本该彻底沉睡的欲望,竟又一次可悲又可叹地重振了微不足道的雄风。
这一次,骊姬示意换做少姬跨坐上去。
少姬娇喘着,依言跨坐到晋献公腰间,生涩却又努力地吞吐那半软不硬的物件,试图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骊姬则从后方抱住妹妹,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向前肆意玩弄揉捏她那对不及自己丰满却格外挺翘弹手的年轻乳丘,指尖夹住乳头拉扯弹弄。
她更是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妹妹光滑的后颈、敏感的耳廓,甚至将一根沾着各种体液的手指探入妹妹与国君那勉强结合的部位边缘,揉弄着两人紧密结合处那湿漉漉的毛发和肿胀的唇瓣,刺激得少姬呜咽哭泣,腰肢却摆动得越发疯狂迷乱。
“君上,您看妾身的妹妹多卖力,她的小穴,可是紧得很呢……不比妾身的差吧?”骊姬在少姬耳边呵气,声音却足以让晋献公听到,“妹妹,告诉君上,喜不喜欢君上的龙根填满你的小骚穴?”
“喜……喜欢……君上,好大……顶死妾身了……”少姬依着姐姐平日的教导,断断续续地发出淫声浪语。
姐妹二人就这般时而轮流承受雨露,骊姬含吮顶端,少姬舔舐根部和卵蛋,时而一同用口舌侍奉那难以真正坚挺的阳物,时而在晋献公面前互相爱抚、亲吻、舔舐对方的敏感地带,二人互相吮吸乳头,互相用手指探入对方泥泞的花穴抠弄,极尽淫娱之能事,将一切人伦礼法践踏在脚下,也将晋献公最后一点精力如同挤海绵般压榨出来。
她们仿佛不知疲倦、榨取精元的妖精,用尽浑身解数,掏空着老国君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和生命力,也将他的神智牢牢锁在这用肉欲和谎言编织而成的华丽牢笼之中。
晋献公沉溺在这前所未有的、混乱的极乐之中,对骊姬姐妹更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心中对太子申生以及公子重耳、夷吾那本就因年迈昏聩而滋生的猜忌与冷漠,在骊姬这日以继夜、片刻不停的枕边恶风侵蚀下,日益膨胀,逐渐化为根深蒂固的厌恶和杀机。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不知多少时日,几乎夜夜如此。骊姬姐妹的宠冠后宫,权势熏天,已是无人能及,宫人内侍见之无不屏息垂目,畏惧如虎。
然而,骊姬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床笫间的征服和君王的专宠,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是麻痹猎物的毒药,是构筑权力的基石。
她要的,是让自己的儿子奚齐登上太子之位,将来君临晋国,而她自己,则成为幕后掌控一切的无冕之王。
申生、重耳、夷吾,便是这权力之路之上最大、最必须铲除的绊脚石。
肉体上的蛊惑与控制已然完成,接下来,需要更狠毒、更彻底、更能一击致命的计策,将他们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数月后。
时机渐渐成熟。
骊姬深知,仅靠谗言,尚不足以让晋献公对亲子痛下杀手。
她需要一场“确凿”的罪证,一场能瞬间点燃晋献公怒火,让他失去理智的丑闻。
她将目标首先对准了太子申生。申生性情敦厚,甚至有些懦弱,且对父亲充满敬畏。利用他的孝心和容易掌控的性格,设下陷阱,再合适不过。
这一日,骊姬精心打扮,却穿着一身素雅而不失风情的衣裙,来到了宫中一处较为僻静的苑囿——这里是她早已算计好,申生平日偶尔会经过,且晋献公也时常会来散步的地方。
果然,不多时,她便看到了太子申生独自一人走来,眉头微锁,似乎心事重重。
骊姬心中冷笑,面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哀婉忧愁的神情,眼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太子……”她柔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
申生闻声抬头,见是骊姬,连忙行礼:“申生见过夫人。”他对这位深受父宠的庶母,一向保持恭敬,却也因骊姬日益显露的锋芒和父君的变化而心存疑虑,故而有些疏离。
骊姬却仿佛没看到他的疏离,上前一步,竟是泫然欲泣的模样:“太子近日可好?妾身……妾身心中有些苦闷,无人可诉,今日偶遇太子,竟忍不住……”说着,她用丝帕拭了拭并无泪水的眼角。
申生虽觉尴尬,但秉性仁厚,见庶母如此,不禁问道:“夫人有何烦忧?可是宫中有人怠慢?”
“非也……”骊姬摇头,眼神哀怨地看向申生,“是君上……君上近日身子愈发不如从前,妾身心中忧虑,却又不敢过多烦扰。每每见君上操劳国事,妾身便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是一介女流,不能为君分忧。”她的话语看似关切国君,眼神却幽幽地、带着钩子般瞟向申生,那里面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愫——依赖、仰慕、甚至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申生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头:“父君身体,有太医调理,夫人不必过于忧虑。”
“可是……”骊姬又靠近一步,身上那股馥郁的香气钻入申生鼻中,“妾身只是害怕……太子,您是天下的支柱,若是……若是有朝一日,君上……您一定要好好辅佐君上,爱护幼弟奚齐啊……”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吉的暗示,仿佛晋献公即将不久于人世,同时又将申生捧得很高,暗示他将是未来的依靠。
申生听得心惊肉跳,连忙道:“夫人慎言!父君定然万寿无疆!”
“是妾身失言了……”骊姬立刻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身体一软,似乎要跌倒。申生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
入手处是柔软纤细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其下的温热滑腻。
申生如同触电般想松开,骊姬却就势靠在了他怀里,仰起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红唇微张,气息急促:“太子……妾身……妾身只是太害怕了……”
温香软玉在怀,成熟女性身体的诱惑力,以及她那看似全然依赖无助的神情,让年轻的申生瞬间慌了神,心跳如鼓,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处。
他从未与父亲的女人如此接近过,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推开,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
骊姬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和呼吸的急促。她知道,鱼儿已经咬钩了。她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冷光,随即被更浓的水雾覆盖。
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抬起手,轻轻抚上申生的脸颊,动作轻柔而充满怜爱,却又带着致命的挑逗:“太子真是长大了……如此英伟,颇有君上当年的风范……若是君上……唉……”她再次欲言又止,指尖却缓缓下滑,划过他的喉结,来到他的胸膛。
申生浑身剧震,理智几乎崩溃。“夫人……请……请自重……”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自重?”骊姬忽然凄然一笑,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妖娆与绝望,“在这深宫之中,自重又能换来什么?不过是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凄凉罢了……太子,您可知妾身每每看到您,心中是何等……”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的手,已经大胆地按在了申生胯下那鼓起的一团上。
申生如遭雷击,猛地吸了一口凉气,那处所在瞬间变得更加坚硬如铁。
骊姬感受到手中的变化,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做出又惊又羞又怕的神情,仿佛是被那灼热的温度和尺寸吓到,手像受惊般缩回,却又仿佛不舍般地轻轻一握。
这一握,彻底击溃了申生最后的防线。
骊姬趁着他意乱情迷、不知所措之际,忽然矮下身去。
在申生惊愕的目光中,她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那早已昂然挺立的男根释放了出来。
那物事规模颇为可观,因极度兴奋而青筋虬结,微微跳动,显示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这正是骊姬最喜欢“品尝”的类型。
“夫人!不可!”申生终于找回一丝神智,惊呼道,想要后退。
但骊姬的动作更快。
她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崇拜、渴望甚至一丝卑微的眼神望着他,红唇轻启,呵出温热的气息:“太子……让妾身……服侍您一次吧……就一次……妾身别无他求,只求片刻欢愉,聊慰深宫寂寥……”
说罢,不等申生回应,她便张口将那火热的顶端含了进去!
“呃啊——!”申生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野兽般的低吼。
所有的理智、礼法、恐惧在这一刻,被骊姬那湿热、紧窒、技巧高超的口腔服务冲击得支离破碎。
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自尾椎骨沿着脊柱凶猛窜起,直冲头顶,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甚至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他原本想要推开骊姬的手,此刻却不受控制地猛地抬起,十指痉挛般地深深插入骊姬那浓密如云、馨香馥郁的发髻之中,并非推开,而是近乎粗暴地将她的头更紧地按向自己,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本能地追逐着那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顶入她那深不见底的喉咙深处。
骊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弄得微微蹙眉,发出一声含糊的、带着些许窒息感的呜咽,但这声音听在申生耳中,却更添淫靡,刺激得他更加狂野。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
她的口舌技艺堪称登峰造极,远非少姬那略带生涩的侍奉可比。
她巧妙地控制着节奏,时而如狂风暴雨,将那粗长灼热、青筋虬结的男根深深吞入,直至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强硬地撬开喉关,顶入那最为紧窄深入的所在,引发她自己喉咙本能的紧缩和阵阵轻微的干呕反应——这剧烈的收缩反而带给申生近乎癫狂的紧握快感;时而又如和风细雨,只将龟首前端纳入口中,用那灵活如蛇、湿滑温软的舌尖,精准无比地、飞速地舔舐扫刮过马眼、棱冠下缘以及系带这些最为敏感的神经丛集之地。
“滋咻……咕啾……啧……”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她时而深喉时而浅尝的动作,不绝于耳。
晶莹的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她被迫张大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将她胸前素雅的衣襟濡湿一小片,更将申生黑密的耻毛和昂扬的茎身沾染得一片湿滑亮腻。
她的眼神向上瞟着,时刻捕捉着申生脸上每一个沉迷、痛苦又极乐的表情,那双妩媚的凤眼里,除了刻意营造的水雾迷离,更深藏着冷静的计算和一丝对这股年轻活力的欣赏与贪婪。
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这口舌侍奉带来的情欲之中,这一切表演,无一不在疯狂地刺激着申生年轻而未经多少世事的感官。
“夫人……停……停下……不可……如此……”申生残存的理智发出微弱不堪的抗议,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更像是情动至极时的呻吟。
他抓着骊姬头发的手,时而想要用力推开,时而又不受控制地将她拉回,身体在巨大的道德恐惧和更强的肉体欢愉之间剧烈地摇摆,紧绷如弓,那快感强烈到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无法舍弃。
骊姬察觉到了他的挣扎。
她深知欲擒故纵之道。
就在申生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持续累积、汹涌澎湃的快感推至崩溃边缘,腰眼酸麻,精关即将失守的刹那——她猛地向后退开,湿热的唇舌骤然离开了那根沾满她唾液、亮晶晶、激动跳动的男根。
“嗬!”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申生发出一声痛苦又失落的抽气,腰胯下意识地向前追蹭,却只蹭到空气。
他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骊姬正微微喘息着,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又色情地舔舐着自己湿润红肿的唇瓣,仿佛在品味他的味道。
她的眼神勾魂摄魄,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娆和委屈,声音沙哑磁性:“太子的味道,如此雄健……妾身……妾身几乎要被噎坏了呢……”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再次狠狠冲击着申生的神经。
他看着她被蹂躏得鲜艳欲滴的红唇,看着她嘴角残留的亮丝,刚刚稍有平息的欲望以更凶猛的速度反弹回来,那根巨物甚至变得更加紫红胀大,青筋暴起,激动地跳动着,渴望更多的抚慰,渴望进入那更致命的温柔乡。
“但是……”骊姬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愈发幽怨和绝望,她再次主动偎依上来,柔软的身体紧贴着申生僵硬灼热的躯体,一只手却再次轻柔地握住了那根烫手的巨物,指尖在那渗出透明清液的铃口轻轻一刮,引得申生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几乎要当场泄出来。
“但是仅仅如此,又如何能慰藉妾身这深宫寂寥、枯井般的心呢?太子,您可知,每每见您英姿勃发,行走于宫廷之间,妾身这心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空虚得发慌……”她的手指开始上下缓慢套弄,力度恰到好处,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经脉,时而用掌心磨蹭滚烫的茎身。
申生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眼神已然完全被情欲占据,仅剩的理智在骊姬这连番的言语和动作挑逗下,燃烧殆尽。
他只能徒劳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身体迫切地向前挺动,迎合着她的套弄。
“太子,我的好太子……”骊姬的声音如同魔咒,她再次缓缓矮下身去,目光却一直牢牢锁住申生的眼睛,“让妾身,再好好尝尝……方才只是开胃小点,现在,让妾身真正地侍奉您……”
说罢,她第二次张口,将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再次纳入口中。
但这一次,她不再急于深喉,而是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像品尝绝世珍馐般,用唇瓣细细抿吻龟头的每一寸肌肤,用舌尖钻进马眼的小孔轻轻搅动,然后又顺着棱冠的起伏一圈圈地舔舐,发出啧啧的声响。
她甚至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纳入口中,轮流用舌头包裹、吮吸,用温热的口腔熨帖着那敏感的囊袋。
申生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发出近乎哭泣般的呜咽,抓住骊姬头发的手指节惨白,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这缓慢而极致的、带有魔力的折磨,比方才那激烈的深喉吞吐更让他疯狂。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腔内每一处柔软的褶皱、舌头的每一次灵活翻卷、以及那湿滑唾液包裹下的每一丝细微动作,所有这些都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末梢,将他推向理智彻底湮灭的边缘。
骊姬感受到手中和口中的巨物跳动得愈发剧烈,脉搏急促得如同擂鼓,知道他已经再次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
她心中冷笑,时机将至。
她开始加快口舌的动作,吞吐的幅度加深,速度加快,发出更加响亮的“滋噗、滋噗”声,仿佛急于吞咽什么美味佳肴。
就在申生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释放,腰胯剧烈颤抖,马上就要不管不顾地按住她的头进行最后冲刺的瞬间——骊姬再一次,猛地向后退开了!
而且这一次,她退得更加彻底,几乎完全离开了他的身体。
极乐的快感再次戛然而止,被硬生生打断在最高峰的前一刻!
那种悬在半空、欲仙欲死却不得解脱的巨大落差和空虚感,几乎让申生疯掉!
他发出一声痛苦不堪的低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被一种得不到满足的狂躁情绪所笼罩,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骊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缓缓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怯、渴望和决绝的复杂神情,她的呼吸同样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不再给申生任何思考的机会,主动伸出微微颤抖的柔荑,抓住了申生那只因极度兴奋而同样颤抖不止的手,声音又轻又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太子,这里不安全,随妾身来……去一个……可以让你尽情发泄的地方……”她刻意加重了“发泄”二字,充满了性的暗示。
她牵引着几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完全被欲望驱使的申生,脚步有些虚浮踉跄地走向假山之后那处更为隐蔽、她早已勘察好的角落。
一到这“绝对”私密的空间,骊姬仿佛终于卸下了最后一丝顾忌。
她猛地转身,投入申生的怀抱,双臂如水蛇般紧紧缠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成熟女子风情的、深入而湿滑的吻,带着酒香和她口中残留的、属于申生的独特气息。
她的舌头热情地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纠缠嬉戏,吮吸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申生低吼一声,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疯狂地回应着这个吻,双手本能地在骊姬丰腴动人的身体上粗暴地揉捏抚摸,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臀瓣,力度之大,几乎要留下青紫的指痕。
一吻过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骊姬媚眼如丝,双颊绯红,她微微后退半步,在申生灼热得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开始一件件、缓慢而又无比诱惑地褪去自己的衣裙。
先是外衫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接着是束腰,让胸前的饱满更加呼之欲出,最后,是贴身的亵衣和襦裙……直至一具雪白丰腴、凹凸有致、犹如熟透蜜桃般的完美胴体,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申生贪婪的视线之下。
她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胸前那对饱满傲人的玉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的红梅早已硬挺绽放,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而下方那萋萋芳草之地,更是早已春潮泛滥,晶莹的蜜液甚至顺着她微微并拢的光洁大腿内侧滑下了一道诱人的水痕。
“太子……”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只剩下气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和无限的诱惑,“妾身全是你的了……你……你还等什么?快来填满妾身……把这深入骨髓的痒解掉……”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向后躺倒在地上,并毫无羞耻地、大大地分开了自己那双白腻修长的玉腿,将女性最隐秘、最诱人的花园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和开拓。
那两片饱满肥嫩、色泽深艳的阴唇如同渴望至极的花瓣,微微张合,翕动着,吐露着晶莹的露珠,散发出催情的气息。
这景象,彻底焚毁了申生最后的理智。
他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饿虎般猛地压了上去,沉重的身躯将骊姬结结实实地困在身下。
他甚至来不及完全褪去自己的下裳,只将那早已怒张到极致的阳根释放出来,粗暴地用手分开骊姬的腿根,将那湿漉漉、黏滑不堪的穴口对准自己滚烫坚硬的顶端,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骊姬发出一声尖锐高亢的、似痛苦又似极度满足的娇吟,柳腰猛地向上弓起,十指死死抠进了申生背后的衣料之中。
在她体内深处,腟穴瞬间调整到最适合“狩猎”的状态——不是立刻榨取,而是先给予极致的包容和反馈。
巨大的、灼热的、硬挺的异物感瞬间充满了她,甚至带着一丝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微痛,但旋即就被更汹涌的快感所淹没。
她内里那早已准备多时、湿润无比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立刻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起来,紧紧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每一寸褶皱仿佛都在拼命讨好、取悦着它,同时将一股股强烈至极、经过她身体转化和放大的快感能量,反馈回申生的神经中枢!
“夫人……骊姬……!”申生忘情地嘶吼着,被这极致紧窒湿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他双手粗暴地揉捏着骊姬胸前那对剧烈晃动的雪乳,低下头啃咬吮吸那早已硬挺的乳头,腰胯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重地凿入那泥泞不堪的温柔深处。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滑、无限美好的漩涡所吞噬,每一寸肌肉、每一点精力都在被欢愉地绞碎、融化。
“啪!啪!啪!”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在假山形成的狭小空间内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汁液搅动声、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声、以及骊姬那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却又刻意拔高、充满了放荡和鼓励意味的呻吟浪语。
“啊……太子……好……好厉害……插死妾身了……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哦……申生……我的……我的太子……你好棒……用力……再用力些……操烂妾身这不知羞耻的身子吧……”她一边卖力地呻吟迎合,极力夸大着自己的快感,双腿却主动紧紧盘绕在申生的腰后,脚踝交叠,将他锁得更紧,让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彻底。
她的腰肢也在不着痕迹地配合着扭动旋转,内里的肌肉收缩吮吸的节奏变幻莫测,时而如浪潮般层层推进,时而如小嘴般快速啄吻龟头,时而又如漩涡般紧紧吸住茎身……
她竭尽所能地运用自己高超的床笫技艺,暗中掌控着这场性事的节奏和申生快感的强度,让他觉得自己在完全主导和征服,实则早已落入她精心编织的情欲罗网,他的每一次冲击、每一下抽送,都在她的引导和放大下,变成对他自身精力更剧烈的消耗和更快感的反馈,被她牵引着走向那预设的毁灭终点。
她的目光,越过申生剧烈起伏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假山入口处那微弱的光线,耳朵竖起着,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她的心跳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和紧张。
她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粗重浑浊,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知道自己必须在他彻底爆发前,完成最后一步。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生命精华在那根勃起的血管中沸腾涌动,几乎到了喷发的边缘,但她严格控制着,不让他提前释放。
就是此刻!
她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决绝,猛地用尽全力抱紧身上的男人,内里的肌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疯狂痉挛、收缩,仿佛要将他彻底绞断、吞噬,同时,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极其高亢尖锐、充满了“恐惧”、“绝望”和“痛苦”的尖叫,声音撕裂了周遭淫靡的空气:
“啊——!太子!不要!求求您!不可以——放开我!救命啊——!”
就在这声充满了戏剧性和暗示性的尖叫声响彻假山区域的瞬间—— 假山入口处,光影恰好被两道身影挡住。
晋献公那张因震惊、错愕而瞬间扭曲到极致的脸,以及被他携着手、此刻正用手紧紧掩着嘴、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惊骇”、“不可置信”与“恐惧”的少姬,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僵硬地站在那里,将假山后这捉奸在床的淫乱景象,尽收眼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晋献公脸上的闲适笑容瞬间僵住,转化为极致的震惊,随即是滔天的怒火!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最宠爱的妃子,被自己的儿子,以最不堪的姿态压在身下!
那赤裸的交合部位,那满地的狼藉,那骊姬脸上“痛苦”而又“屈辱”的泪水,还有少姬那恰到好处的惊呼:“天啊!姐姐!太子!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申生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所有的情欲瞬间熄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冰冷。
他猛地从骊姬身体里退出,狼狈地抓起衣物想要遮挡,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父……父君……我……不是……”
骊姬则立刻蜷缩起身体,扯过破碎的衣裙遮挡住重点部位,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颤抖,声音破碎而充满“绝望”:“君上……君上……妾身……妾身无颜再见您了……让妾身死了吧……是太子……太子他强行……”她的话语恰到好处地停顿,留给晋献公无限想象的空间,坐实了“强奸”的罪名。
申生闻言惊骇欲绝,立刻扭头望向这个满口谎言的恶毒女人,哆哆嗦嗦地道:“不……不是这样……是她……是她勾引……” 他想说那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却如何说得出口。
“逆子!!!”晋献公的怒吼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苑囿仿佛都在颤抖。
他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申生,气得浑身发抖,“寡人杀了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眼前的景象和他刚刚经历过的、被掏空般的疲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狂暴的怒火。
他甚至不顾年老体衰,猛地拔出腰间佩剑,朝着瘫软在地、已然失魂落魄、瑟瑟发抖的申生狠狠刺去!
“君上息怒!”旁边的侍卫和内侍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阻拦劝解。
但盛怒之下的晋献公力气惊人,一剑虽未刺中要害,却也划伤了申生的手臂,鲜血顿时涌出。
“拖下去!拖下去!给寡人把他关起来!不!就地正法!正法!”晋献公状若疯癫,挥舞着长剑咆哮,他感觉自己作为国君和父亲的尊严被彻底践踏,而这一切都源于这个“逆子”。
骊姬在少姬的“搀扶”下“瑟瑟发抖”地起身,扑到晋献公脚边,抱住他的腿痛哭:“君上!君上恕罪!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该独自来此,引得太子……呜呜呜……”她看似请罪,实则句句都在火上浇油,暗示是申生主动侵犯。
少姬也在一旁垂泪附和,姐妹俩一唱一和,将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演绎成了太子申生色胆包天、欺辱庶母的惊天丑闻。
晋献公看着脚下哭得几乎晕厥的爱妃,再看向被侍卫按住、面如死灰、连辩解都忘了的申生,更是确信不疑。
滔天的怒火和被背叛的耻辱感淹没了他。
然而,骊姬的表演还未结束。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声音充满恐惧地尖声道:“君上!君上!此事……此事绝非偶然!太子……太子他今日能如此对待妾身,往日……往日他见重耳、夷吾二位公子时常出入宫闱,看妾身与妹妹的眼神便已不对……甚至……甚至曾私下言语调戏,动手动脚……若非妾身与妹妹誓死不从……只怕……只怕早已遭了他们的毒手!他们兄弟……他们兄弟恐早有勾结,窥伺君上妃嫔久矣!”
此言一出,无异于又一记重磅炸弹!
晋献公猛地一震,顿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赤红的眼睛扫过骊姬和少姬:“此言当真?!”
少姬立刻“惊恐”地点头,眼泪流得更凶:“姐姐所言句句属实!夷吾公子曾……曾趁无人时捏过我的手腕……重耳公子也曾……也曾用言语轻薄姐姐……我们姐妹畏惧,一直不敢告知君上……”
这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儿子不仅强奸宠妃,另外两个儿子竟然也早有不臣之心,觊觎父君的女人!
这彻底践踏了晋献公作为国君和父亲的最后底线。
“好!好!好!”晋献公连说三个好字,气得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却比哭更狰狞可怖,“果然是寡人的好儿子!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来人!”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申生悖逆人伦,罪无可赦,即刻押入死牢,听候发落!另派兵马,即刻捉拿公子重耳、夷吾!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命令一下,如同晴天霹雳。侍卫领命而去,整个宫廷顿时笼罩在一片恐怖肃杀的气氛之中。
晋献公兀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被内侍搀扶着,犹在不住咒骂,盛怒之下的他已经认定了“真相”,根本没有思考和分辨他的两个儿子是否真如二人所说有不轨之举。
他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和空虚袭来,那是精力耗尽和被极度刺激后的必然反应。
而此刻,跪在地上的骊姬,在无人注意的角度,缓缓抬起了头。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眼底那惊惧、羞耻、悲伤的神情却如同潮水般褪去,瞬间被一种冰冷刺骨、得意洋洋的恶毒所取代。
她微微侧头,看向身旁同样低着头的妹妹少姬。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悄然交汇。
没有言语,但那一瞬间,她们眼中闪烁的是完全相同的光芒——那是阴谋得逞的巨大快意,是扫清障碍后的志得意满,是对权力欲望即将达成的无限贪婪,以及深植于灵魂深处、令人不寒而栗的毒辣。
她们成功利用了自己的身体和那隐秘的能力,操控了君王,陷害了太子,并将另外两位公子拖下水。
她们迅速低下头,掩饰住这致命的破绽,重新变回那对受了巨大惊吓和侮辱、需要君王怜惜的柔弱妃子。
然而,那短暂交汇的眼神,已注定将在晋国掀起更大的腥风血雨。骊姬之乱,由此进入了最血腥、最惨烈的阶段。
第10章 春秋:夏姬的禁忌之交
夏姬的宅邸虽不及宫廷奢华,却也颇具规模,青砖灰瓦间透着士大夫家的庄重。
然而此刻,内室却弥漫着与这庄重截然相反的淫靡气息。
烛火摇曳,将四具交缠的肉体投影在素色墙壁上,扭曲晃动,如同群魔乱舞。
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龙涎香、汗液以及雌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腻气味,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
陈灵公赤条条地仰卧在那张花梨木打造的宽大床榻上,肥胖的肚腩随着粗重的喘息而剧烈起伏。
他粗壮得有些骇人的肉棒,正被夏姬贪婪地吞吮着,发出“啧啧”的濡湿声响。
夏姬伏在他胯间,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半遮住她那张倾国倾城却此刻写满情欲的侧脸。
她的喉舌功夫早已出神入化,臻至化境,每一次深喉都引得陈灵公发出杀猪般既痛苦又极乐的嚎叫,他粗短的手指死死抓住夏姬的头发,近乎粗暴地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下按去,恨不得将那整根阳物直接塞进她的喉咙深处。
“哦……哦……嗷!夏姬……好一张……好一张销魂蚀骨的小嘴……吸得寡人……寡人的魂儿都要从龟头眼儿里飞出去了……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舔那马眼……用力吸嗦……”陈灵公语无伦次地嘶吼着,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疯狂顶送,粗壮的双腿绷得笔直,脚趾死死抠着身下的锦褥。
孔宁和仪行父二人早已脱得精光,一左一右如同发情的公狗般跪趴在夏姬身后。
孔宁正用三根手指并拢,疯狂地抠挖着夏姬那早已泥泞不堪、淫水横流如同开了闸的蜜穴,手指每一次迅猛的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无比黏腻响亮的搅动水声,那嫣红翻开的肉缝仿佛有着自主的妖异生命,贪婪地吸吮裹紧他的手指,不肯放松分毫。
仪行父则整个人几乎埋首于夏姬那浑圆挺翘、雪白晃眼的玉臀之间,他的舌头在那深深凹陷、线条诱人的股沟间疯狂穿梭,不时用力掰开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将整张脸都深深埋进去,如同啃咬珍馐般啃咬舔舐那褶皱密布、此刻却因兴奋而微微张合的淡褐色菊蕾,发出“啧啧”的声响。
“嗷……夏姬,你这要人命的骚母狗……这骚穴……这骚穴真是千年……不,万年都难遇一个的宝贝窟窿……吸得臣的手指头……骨头缝儿都要酥了……化在里面了……”孔宁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浪叫连连,他甚至抽出手指,将那湿漉漉的手指伸到鼻尖痴迷地嗅闻,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再次增加力度,三指并拢如同钻头般在那紧致湿滑、蠕动不休的肉壁里进行着更快速度、更大开大合的抽插旋转,感受着那里面惊人的吸裹力和阵阵如同活物般的蠕动收缩,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抠到那最深处翕张滑腻的花心软肉。
仪行父从夏姬那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臀间抬起头,脸上胡须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他喘着粗气,眼神狂热地低吼道:“何止是这前面的骚穴……这后面的屁眼儿,这才是真正的极品,又紧又热……裹得臣的舌头又酥又麻……快,骚货……快把你的浪水,再多喷些出来……浇灌为臣的脸……”说着,他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夏姬那白腻丰腴、印着先前掌印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一个更加清晰的红色掌印,臀肉随之诱人地晃动。
夏姬被三人前后上下夹击,口中奋力吞吐着君主的粗硕阳物,下身前后两处秘洞被两位臣子肆意玩弄开拓,她却仿佛享受至极,非但没有丝毫痛苦,反而从中汲取着无尽的快感。
她从被填满的喉间溢出满足的、黏腻勾人的呜咽和呻吟,那声音仿佛带着钩子,能勾走男人的三魂七魄。
她主动地、风骚入骨地扭动水蛇般的腰肢,精准地迎合着孔宁手指每一次深入的抠挖抽插,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让那敏感的花心剧烈收缩,喷涌出更多温热潮黏的蜜液,打湿了孔宁的手掌和小腹。
她的臀部也如同装了机关般风骚地摇摆晃动着,磨蹭着仪行父的脸和胯下早已怒张的阳物,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更深入、更用力地舔舐开拓自己的后庭,并用那坚硬的肉棒来填满空虚。
“啊……啊……三位大人……好哥哥……一同……一同用力玩弄妾身吧……妾身……妾身要被你们玩死了……美死了……”夏姬暂时吐出陈灵公那粗大得惊人的、沾满她口涎的紫红色龟头,发出一连串高昂得近乎尖叫的浪叫,她眼神迷离涣散,香舌诱人地舔过愈发红艳的嘴唇,将嘴角挂着的淫靡银丝卷入口中,那模样淫荡妖冶到了极点。
她反手伸到身后,精准地抓住孔宁的手腕,引导着他那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更用力、更快速地抠挖自己敏感至极、酥痒难耐的花心嫩肉,“孔大夫……好哥哥……手指……再快些……再重些……对……就是那里……抠烂……抠烂妾身的骚穴吧……里面痒死了……”
她又抬起一条纤长白皙、线条优美的玉腿,用那涂着蔻丹的脚尖,轻轻地、带着极致挑逗意味地磨蹭着仪行父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跳的粗长肉棒,“仪大夫……别只顾着后面……前面……前面的这张小嘴也饿得很……渴得很……快来……用你的大肉棒……填满它……捣碎它……”
陈灵公见夏姬的注意力被两个臣子分散,不满地低吼一声,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精致的脸庞重新按回自己胯下那怒张的巨物上:“贪心的骚货!寡人的龙根还没喂饱你,还没在你嘴里泄出来,就想着用别的穴儿伺候别人了?给寡人用心舔!吸不出来寡人的阳精,寡人治你的罪!”
夏姬顺从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再次将那紫红色、龟头硕大、菇棱狰狞、青筋盘绕的可怕巨物吞入喉咙深处,喉咙处的肌肤被顶得微微凸起,显出清晰的形状。
她非但没有丝毫呕吐不适,反而用喉部深处娇嫩的肌肉熟练地、有节奏地挤压按摩着那敏感至极的龟头冠状沟壑,引得陈灵公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龙卵收紧,差点就当场丢盔弃甲。
孔宁得到夏姬的鼓励和那湿滑小脚的撩拨,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抽出手指——那手指已被淫水浸得发白起皱。
他将自己那早已跃跃欲试、昂首怒挺、尺寸虽不及灵公却也颇为惊人的粗长肉棒,对准了那片被他手指玩弄得更显狼藉不堪、水光淋漓、如同熟透蜜桃般微微张合、吐露着诱人芬芳和晶莹爱液的嫣红蜜穴口。
他低吼一声,眼中满是赤红的欲望,腰身猛地一沉,狠狠一挺!
“噗嗤——!”一声异常响亮、淫靡到极点的没根没入之声响起,粗大滚烫的肉棒瞬间齐根被那紧致湿滑、如同无数张小嘴吮吸、蠕动不休的妖异膣道紧紧包裹、吞没。
“嗷呜——!干死你!骚母狗!你这妖穴,真是要了人老命了!吸得……吸得这么紧!像是活的一样!”孔宁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近乎痛苦的长嚎,只觉得自己的阳物甫一进入,就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舔弄挤压,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轰然涌来,冲击得他头皮发麻,眼前发黑。
他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夏姬不盈一握的纤腰软肉,开始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地疯狂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夏姬那早已湿漉漉、一片狼藉的饱满阴阜上,发出“啪啪啪”的连续脆响,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夏姬被这突如其来、力道凶猛的贯穿顶得娇躯剧颤,口中再次被君主的巨物塞满,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被堵住的闷哼,但她那双勾魂媚眼却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晕厥的极致沉醉和满足潮红。
她的内里如同真有自主的妖异生命,媚肉层层叠叠地缠绕绞紧上来,时而箍紧、时而吮吸、时而刮蹭着入侵的巨物,精准地寻找摩擦着它最敏感的沟棱和马眼,贪婪地榨取着精液。
仪行父见孔宁已然得趣,也再也按捺不住胯下那快要爆炸的欲望和嫉妒。
他吐出一大口唾沫胡乱抹在自己早已坚挺发痛、流着前液的深色肉棒上,对准夏姬那被自己舔弄得湿滑无比、微微松弛泛红的菊蕾洞口,腰部猛地用力一顶!
“呃啊啊——!”夏姬身体猛地一僵,后庭花蕊被骤然开拓撑开的强烈胀痛和随之而来的、诡异的饱胀快感让她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死死收缩,肠壁更是紧紧箍住了入侵者。
仪行父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一股极致紧致、火热滚烫、蠕动抗拒又吸吮的肠壁死死箍住、缠绕,那惊人的压迫感、灼热感和摩擦感让他爽得浑身一激灵,差点就当场泄了出来。
“夹……夹死我了……你这天生的骚屁眼……比前面那宝贝窟窿还要紧上三分……真是……真是要男人命的绝世淫器!”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赞美着,也开始双手抓着夏姬的臀瓣,掰开那两团雪肉,奋力地、一下下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感觉如同破开重重阻力,带来无上的征服快感。
一时间,这间不算特别宽敞的士大夫内室里,只剩下肉体最原始、最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肉棒在紧窄通道里快速抽送带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男人们粗重如牛、压抑又兴奋的喘息和低吼、以及夏姬那婉转承欢、时而高亢尖锐、时而压抑沙哑、勾魂夺魄的淫声浪语。
三个男人如同彻底失去理智的发情公兽,围绕着中间那具白皙如玉、妖娆丰腴、曲线惊心动魄、承受着一切的女体,疯狂地、毫无保留地宣泄着最原始的兽欲,汗水、唾液、淫水、甚至些许血丝混合在一起,涂满了彼此的肌肤。 夏姬被三人以最羞耻的姿势夹在中间,承受着来自口腔、阴道和后庭的三重侵犯,她非但没有丝毫勉强,反而主动地、妖娆地调整着姿势,扭腰摆臀,沉身迎合,以求让三根形状不一、粗细不同的肉棒都能更深、更重、更刁钻地进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她精巧地控制着三处入口及其深处肌肉的收缩,时而紧夹,时而急促吮吸,时而波浪般蠕动,用她那早已觉醒的、能不知不觉吸干男人精髓元阳的妖女体质,给予三个男人此生未曾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同时也从这疯狂混乱、违背伦常的交媾中,贪婪地汲取着无穷无尽的欲望能量和生命精华,她的皮肤愈发润泽透亮,眼眸愈发水润勾人,仿佛一朵被充分浇灌的、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艳丽而致命。
“哦……哦……君上……君上的龙根……好大好粗……顶到妾身的喉咙最深处了……啊……孔大夫……撞……撞到花心了……美……美死妾身了……仪大夫……后面……后面也要……再深些……顶穿妾身的肠子吧……”夏姬断断续续地、用被抽空了力气般又媚入骨髓的声线呻吟着,话语破碎不堪,却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最原始、最淫靡、最有效的催情诱惑。
陈灵公被她那湿热紧窄、技巧高超的小嘴伺候得欲仙欲死,魂飞天外,只觉得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处被那灵巧如蛇的舌头和具有吸力般的紧缩喉管百般搓揉碾压,快感积累得飞快,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他低吼着,声音充满了帝王式的占有和命令:“吸!用力吸!把寡人的龙精……都吸出来!赏……赏给你这贪吃的骚货了!喝下去!”
孔宁和仪行父也是咬紧牙关,面目狰狞地奋力冲刺,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溪流般从鬓角滑落,滴落在夏姬光滑汗湿的背脊和臀瓣上。
他们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那奇妙无比、仿佛内有乾坤的妖异肉洞紧紧吸附、包裹,每一次抽出都仿佛要连带着灵魂都被那吸力拽出体外,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又被那无边无际的温暖、湿滑、蠕动紧箍所淹没,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击着他们的理智堤坝,几乎要将他们彻底淹没、摧毁。
“不行了……顶不住了……这骚穴太会吸了……臣……臣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要泄了……要射给夫人了!”孔宁最先忍不住,猛地大叫起来,抽插的速度变得疯狂而毫无节奏,完全是濒临崩溃前的最后冲刺。
夏姬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膨胀,一股灼热的、充满阳气的能量即将喷薄而出,她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妖异而满足的光芒,暗中全力加剧了花心最深处那如同婴儿小嘴般翕张的媚肉的吸力,如同一个无形的、贪婪的漩涡,要将生命的精华连同魂魄都彻底吞噬进去。
“啊——!”孔宁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哀嚎,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薄而出,尽数被那贪婪蠕动、疯狂吸吮的肉穴吞噬吸收殆尽。
他瞬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和骨头,软泥般瘫倒下去,重重压在夏姬的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空洞,瞳孔都有些放大,仿佛一下子被掏空,苍老了十岁不止。
夏姬满足地、长长地叹息一声,如同饮下了最醇美的琼浆,只觉得一股精纯而磅礴的阳气能量涌入体内四肢百骸,让她容光瞬间更盛,肌肤都透出一层淡淡的、妖异的媚光,越发显得不可方物。
她轻轻吐出陈灵公那依旧坚挺的肉棒,诱人的香舌舔着嘴角挂着的混合唾液和前列腺液的银丝,媚眼如丝地看向仅存的、尚在奋战的两个男人,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孔大夫……真是……真是不济呢……这么快就……就败下阵来了……君上,仪大夫,你们……你们可要再勇猛些……持久些……妾身这无底洞……还远远……远远不够呢……饿得很……”
陈灵公和仪行父见孔宁如此不堪一击,瞬间溃败如同烂泥,既觉鄙夷,又被夏姬这带着挑衅和渴望的淫声浪语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好胜心和熊熊欲火。
陈灵公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夏姬柔软无骨的娇躯压在身下,粗壮如腿的手臂分开她那双修长玉腿,将那根依旧狰狞的紫红色龙根对准那刚刚吞噬了孔宁精华、却依旧湿滑无比、翕张吐露着更多蜜液的嫣红蜜穴口,借助体重狠狠地一刺到底!
“寡人来……亲自喂饱你这贪得无厌的无底洞!”他咆哮着,如同一座移动的肉山般在夏姬白皙丰腴的玉体上激烈地起伏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力求撞开那娇嫩的花心口。
仪行父也立刻默契地补上位置,再次将自己那依旧坚挺、沾满了肠液和少许血丝的肉棒,刺入那令他魂牵梦萦、紧致火热的销魂后庭,双手死死抓着夏姬那两瓣被他打得微红、满是汗湿的丰腴臀瓣,用力掰开,协助陈灵公一起发力,从后方发起更猛烈的攻势。
夏姬被两人以最传统却又最羞耻的姿势前后夹击,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剧烈地摇晃、颠簸,仿佛随时会被撞散架。
她修长的玉腿情不自禁地紧紧缠绕在陈灵公肥胖多毛的熊腰上,雪白的脚趾因为强烈到极致的、混合着些许痛楚的快感而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主动地高高抬起那备受蹂躏却依旧雪白丰腴的臀部,竭力迎合着仪行父来自后方的、每一次都仿佛要顶穿肠壁的凶猛冲击,每一次沉重地撞击都深入直肠最深处,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濒临崩溃的饱胀感和尖锐刺激。
“啊啊啊——!要死了……君上……好深……顶穿……顶穿妾身的花心了……仪大夫……用力……再用力些……操烂……操烂妾身的后庭花吧……把这骚屁眼……也赏给你们了……”夏姬彻底放开了所有矜持和伪装,放声淫叫,声音又嗲又媚,又带着一丝哭腔和疯狂,如同最猛烈高效的春药,强烈地刺激着身上的两个男人更加卖力、更加疯狂地在她身上征伐蹂躏。
她的体内,那妖异的能力此刻毫无保留地全力运转,三处秘境深处的媚肉都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收缩、蠕动、挤压、按摩着两根不同形状、不同角度、不同节奏的肉棒,如同拥有生命和智慧般,精准地寻找摩擦着它们最敏感的弱点、青筋凸起处和龟头棱角,同时也在疯狂地、贪婪地汲取着他们的阳气和生命精力,如同久旱的田地吸收甘霖。
陈灵公只觉得自己的帝王之根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温暖泥泞、却又布满无数张小嘴吮吸的妖异泥沼深渊,越是挣扎冲刺,被吸吮裹缠得越紧,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他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他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帝王尊严和不肯认输的念头,凭借着肥胖身体积累的些许脂肪能量,疯狂地、近乎盲目地冲刺着,试图在这具妖娆绝世、却能吞噬男人的肉体上找回一丝主导权和征服感。
仪行父也是爽得两眼翻白,口水都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下,只觉得自己的魂魄真的都要从后门被那吸力极强的肠子给吸出去了。
那肠壁极致的紧致缩拢和火热滚烫超乎想象,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和胀满感,加上前方陈灵公凶猛动作带来的连带震动,让他也濒临崩溃缴械的边缘,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强忍。
三人彻底忘我地交媾着,沉浸在无边的肉欲狂欢和征服与被征服的拉锯之中,汗水飞溅,喘息如牛,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内室那扇并未关严的、普通的木门外,一道年轻健壮的身影早已僵立多时,将室内这不堪入目、淫乱至极的一幕尽收眼底。
夏征舒,夏姬与夏御叔之子,年仅十八,却已身形高大挺拔,容貌俊美英挺,只是此刻那眉宇间却凝聚着一股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阴鸷、戾气和痛苦。
他悄悄靠近,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那不堪入目却又惊心动魄的淫乱景象。
自己那平日里高贵美艳、不容亵渎的母亲,此刻竟如同最下贱、最放荡的娼妓般,被三个脑满肠肥、丑陋不堪的男人以最屈辱的姿势轮番玩弄,看到她脸上那沉醉而迷乱、放荡而饥渴的表情,听到她口中吐出那些粗俗而下流的淫词浪语。
而那两个卑劣的臣子,甚至包括那肥胖如猪、令人作呕的国君,他们的脏手、他们的污根,正在他视若神只、不容丝毫玷污的母亲神圣身体里肆意进出!
撞击着那最私密的部位!
无边的怒火和嫉恨如同最毒的毒蛇般疯狂地啃噬着夏征舒的心脏,他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脚下的青砖上。
自十二岁那年的那个雨夜,他无意窥见的,并非一场寻常的夫妻欢好。
他记得母亲起初是隐忍的,眉尖微蹙,唇瓣咬得发白,仿佛在对抗体内汹涌的、她一直试图用意志力禁锢的妖魔。
她甚至试图推开父亲,声音破碎地哀求:“御叔……不可……今夜……怕会伤了你……” 但被情欲灼烧的父亲早已不顾一切,只是更粗暴地压制她,撕开她的寝衣。
然后,他便看到了——母亲眼中那最后一丝挣扎的壁垒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吞噬一切的狂热黑暗。
她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满足到恐怖的叹息,她反客为主,如同藤蔓死死缠住父亲,腰臀摆动出惊人的韵律。
紧接着父亲健硕的身体在她身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丰润的面颊凹陷,眼中的狂喜化为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置信,最终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眼窝空洞地瞪着上方,而母亲却如同吸饱了精血的妖花,肌肤焕发出惊心动魄的媚光。
那一刻他便知,这具美艳肉身里藏着的是怎样噬人的妖魔,而那妖魔,在一次长达十二年的压抑后的彻底放纵中,夺走了他父亲的生命。
但他岂会在意父亲之死?
那男人不过早他一步享用了这世间极致之尤物,却无力承受其代价。
六年来,他夜夜徘徊于这淫靡的房间之外,听着内里传出的放浪呻吟与肉体撞击之声。
他日夜幻想的,是如何撕开那华贵裙裳,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比那三个蠢货更凶蛮的力道贯穿她,听她为自己一人发出濒死的欢愉哀鸣。
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三个玷污、亵渎母亲的肮脏男人碎尸万段!
但他更恨的,却是自己!
恨自己困于伦常礼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法像这三个男人一样,将自己从小觊觎、渴望到发疯的亲生母亲压在身下,肆意占有!
少年牙龈已咬出血腥。
六年隐忍,嫉妒早已蚀骨灼心。
他听着那三人野兽般的喘息,看着母亲如何用腰臀迎合那三根污浊阳物,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崩裂欲断。
就在他浑身颤抖,几乎要失控暴起的时候,室内那激烈的动静似乎稍稍缓和了一些,传来了男人们更加粗重如风箱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只听那陈灵公一边继续在夏姬身上奋力耸动,一边喘着粗气对旁边同样在夏姬身后奋力耕耘的仪行父淫笑道:“仪卿……嘿……你看征舒这孩子……如今长大了……这眉眼之间,倒与你有几分相似……呵呵……莫非……”
仪行父正趴在夏姬身后,脸埋在夏姬散着馨香的发丝中,闻言也是淫猥地笑了一声,喘着答道:“君上……说笑了……谬赞了……臣看征舒……这身板,这威武之气……分明……分明更似君上您啊……哈哈哈……龙种非凡……”
这本是酒宴上君臣之间惯常的、带着下流亵渎意味的玩笑话,此刻在门外偷听、早已怒火攻心的夏征舒听来,却如同最恶毒阴险的诅咒和最赤裸裸的挑衅!
这些奸夫,不仅公然轮番玩弄、玷污他的母亲,竟然还敢拿他的身世来如此调笑!
他们是在暗示什么?
暗示他是野种吗?
是在炫耀他们能随意进入他母亲的身体,随时随地享用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肉体,而他这个亲生儿子却只能像个卑劣的窃贼一样在门外偷看,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念头都不能显露?!
长期以来对母亲病态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占有欲、被伦理死死压抑的禁忌情感、以及眼前这极度刺激、无比肮脏背叛的画面,在这一刻,被这两句轻浮无耻的调笑彻底点燃!
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狗贼!安敢如此辱我母子!”夏征舒发出一声野兽受伤般的咆哮,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狂怒和嫉妒的毒火吞噬。
他猛地一脚踹开那并不十分坚固的内室木门,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把军中使用的、力道强劲的伏弩,弩箭已然上弦,冰冷的箭镞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屋内正沉浸在极乐巅峰、对外界毫无防备的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怒吼惊得魂飞魄散!
陈灵公正趴在夏姬身上冲刺到最紧要的关头,被这吼声吓得一个激灵,那即将喷薄的快感硬生生卡住,差点当场萎靡。
他惊怒交加地抬起头,看到门口状若疯魔、双目赤红如血的夏征舒,厉声喝道:“夏征舒!你要做什么?!滚出去!”
孔宁和仪行父也是吓得肝胆俱裂,头皮发炸,慌忙就想从夏姬体内退出,手忙脚乱地试图找衣物遮挡赤裸丑陋的身体,却发现衣物早已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
夏姬更是花容失色,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扯过旁边沾染了污秽的锦被遮盖自己赤裸的、布满了欢爱痕迹和男人体液的身体,眼中充满了被亲生儿子撞破最不堪奸情的极致惊愕、羞耻和恐惧,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夏征舒双目赤红,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和解释的时间,他抬起弩箭,手臂稳如磐石,对准了床上那最肥胖、最显眼、最令他憎恶的目标——陈灵公,狠狠地扣动了悬刀!
“咻——!”
弩箭带着凄厉无比的破空声,如同死神的叹息,精准无比地射穿了陈灵公那因惊怒而大张的喉咙!
陈灵公脸上的惊怒和威严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
他徒劳地用手捂住喉咙,那冰冷的箭杆和他肥胖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他指缝间汹涌涌出,他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漏气声,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重重地倒在夏姬柔软的身体上,溅了她满脸满身温热血腥的液体,再也不动了。
“君上!”孔宁和仪行父吓得魂飞魄散,亡魂皆冒,尖叫一声,也顾不上提裤子遮掩,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榻,如同两只被吓破胆的丧家之犬,屁滚尿流地朝着洞开的窗户和后门仓皇逃窜,身上还沾着彼此的汗水和夏姬的淫液。
夏征舒见一箭射杀了陈灵公,胸中滔天怒火未消半分,立刻再次熟练地装填弩箭,瞄准了正在狼狈逃跑的孔宁和仪行父。
然而那二人早已吓破了胆,求生本能爆发,逃命时使出了浑身解数,脚步踉跄却又轨迹难测,如同两只慌不择路的老鼠。
夏征舒盛怒之下气息不稳,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一连射出数支弩箭,其中一支弩箭擦着仪行父的耳朵飞过,深深钉入了对面的梁柱之中,箭尾兀自颤抖不休。
“可惜!!”夏征舒怒吼一声,见二人已连滚带爬、赤身裸体地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再装填第三支箭已然来不及。
他猛地将手中强弩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剧烈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赤红得几乎滴血的眼睛缓缓转向了床上。
那里,他美艳绝伦的母亲正惊恐万状地、用尽力气推开压在身上那具尚有余温、沉重无比的国君尸体,赤裸的、沾满了鲜血和白浊精斑的娇躯在摇曳昏黄的烛光下剧烈颤抖,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凄艳、堕落又极致诱惑的美,冲击着夏征舒最后的神经。
弑君的疯狂和暴怒还未平息,眼前这具他朝思暮想、无比渴望、此刻毫无防备地裸露在他眼前的肉体,又强烈地、野蛮地刺激着他最原始的神经。
长久以来被伦理道德死死压抑的禁忌欲望,在血腥、愤怒和眼前这极致淫靡画面的催化下,如同积蓄万年的火山般,轰然爆发!
再也无法抑制!
“母亲……”夏征舒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危险而赤裸的占有欲和疯狂,他一步步向那凌乱不堪的床榻逼近,眼中燃烧着足以将两人都焚毁的烈焰。
夏姬吓得瑟瑟发抖,裹着那件沾染了鲜血、精斑和汗液的锦被,拼命地向床角缩去,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征舒……我儿……你……你冷静……不要……不要过来……我是你母亲啊……”
此时的夏征舒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苍白无力的话,他猛地如同饿虎扑食般扑上床榻,一把扯开那碍事的锦被,将母亲那具试图逃离的、柔软滑腻的玉体,死死地压在了自己身下。
那股混合着血腥、情欲和母亲特有体香的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彻底吞噬了他。
“母亲……我的母亲……”他声音嘶哑,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和长期压抑后爆发的疯狂,滚烫的嘴唇胡乱地落在夏姬光滑的颈项、圆润的肩头,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们碰了你……那些肮脏的猪狗……他们怎么敢!怎么配!”
“不……征舒!我儿!你看清楚!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是乱伦!是天理不容的!”夏姬徒劳地挣扎着,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这禁忌场面所悄然勾起的隐秘悸动。
她双手抵在儿子坚实如铁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但那点力量在盛怒且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少年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乱伦?”夏征舒猛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母亲,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冷笑,“那三个奸夫,哪一个与你没有血缘伦常之外的苟且?!他们能碰,我这个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为何碰不得?!我比他们更早就想要你!从十二岁那年……从我看到你吸干父亲那一刻起……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撕开你的衣裙,用我的东西,彻底贯穿你!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低吼着,如同宣告主权,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夏姬那双仍在试图并拢抵抗的修长玉腿。
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撕扯着自己早已被欲望顶起、紧绷不堪的裤裆。
夏姬被他这番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宣言震得神魂俱颤,一时竟忘了挣扎。
是啊,她本就是妖女,早已沉沦欲望深渊,伦理纲常在她眼中本就淡薄。
此刻被亲生儿子以如此狂暴直接的方式压在身下,听着他赤裸裸的、积累了数年的渴望和嫉妒,那股久违的、几乎被她遗忘的、与亲生兄长初尝禁果时的背德刺激感,竟混合着恐惧,丝丝缕缕地重新爬上心头。
而就在她失神的刹那,夏征舒已然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下裳——那根她从未见过、却在此刻清晰感受到其惊人尺寸和热度的年轻阳物,如同挣脱囚笼的怒龙,猛地弹跳而出,昂首怒挺,凶悍无比地抵在了她那双腿之间、刚刚历经三人蹂躏、尚且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娇嫩花瓣之上!
那尺寸……那热度……那蓬勃到几乎炸裂的年轻生命力……远非陈灵公的虚肥、孔宁的急躁、仪行父的阴鸷可比!
仅仅是抵在那里,那股灼人的、几乎烫伤她敏感肌肤的热力和惊人的粗硕程度,就让夏姬浑身一颤,口中下意识地溢出一声极其轻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吸气声。
花径深处,那刚刚餍足稍歇、贪婪成性的媚肉,竟仿佛自有意识般,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悸动了一下,仿佛在渴望着、试探着这更新鲜、更强大、更充满生命力的入侵者。
这一细微的身体反应,如何能瞒过紧贴着她的夏征舒?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母亲身体那一瞬间的紧绷和随之而来的、极其微弱的吸吮悸动。
这无疑于最强烈的鼓励和催情剂!
“哼……口口声声说着伦常……母亲的身体……却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夏征舒讥讽地低语,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反抗的机会,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那粗硕骇人、青筋盘绕的紫红色年轻龟头,粗暴地挤开那两片微微红肿、却依旧柔软湿润的嫣红唇瓣,强行撑开那尚且松弛、未曾完全闭合的紧窄入口,就要一举闯入那禁忌的、孕育过他自己的温暖巢穴!
“啊——!痛!”突如其来的、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让夏姬尖叫出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尽管她身经百战,体内媚肉早已锻炼得异常柔韧,但夏征舒的尺寸实在过于惊人,且毫无前戏润滑,完全是强行闯入,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异常清晰。
但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股诡异而强烈的、被彻底填满撑开的极致饱胀感!
那粗壮的肉棒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征服她这妖异的体质而生,每一寸的进入,都精准地碾压刮蹭过她腔内每一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痛楚的强烈酸麻快感。
夏姬的心理抵抗,在这粗暴直接、却威力无比的入侵之下,瞬间便减弱了三分。她抵在儿子胸膛上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懈了几分。
夏征舒感受到了那初极紧涩、继而温软湿滑、层层叠叠媚肉如同活过来般疯狂缠绕吮吸自己阳物的绝妙滋味,那感觉销魂蚀骨,远胜他过往任何一次臆想!
他爽得直呲牙,额头青筋暴起,却强忍着那几乎要立刻泄身的极致快感,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掐住母亲不盈一握的纤腰,不顾她的痛呼和她体内那开始本能般抗拒收缩的媚肉,继续凶狠地向最深处撞去!
“呃啊——!”夏姬又是一声长长的、变调的哀鸣,身体被撞得剧烈向上弹动了一下。
少年毫无技巧、全凭一股蛮力和积攒了数年的渴望的冲撞,野蛮而有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进她的五脏六腑,顶到那最深处娇嫩无比、从未被如此触及的花心口!
那花心如同受到惊吓般骤然收缩,却又在感受到那年轻、炽热、充满生命力的龟头棱角的剐蹭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温热潮黏的花蜜。
痛楚仍在持续,但那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征服填充的诡异满足感,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迅速淹没了痛楚。
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双目赤红、充满了年轻暴戾气息和赤裸占有欲的亲生儿子,看着他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俊美却扭曲的面容,那股背德的、乱伦的禁忌刺激感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疯狂地冲击着她本就薄弱的道德防线。
她的身体……竟然在亲生儿子粗暴的进入下……开始可耻地发热、发软、甚至……产生了快感?
那试图推拒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然变成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臂膀上,纤细的手指甚至在他剧烈用力的肌肉上留下了浅浅的掐痕。
夏征舒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身体的变化,感受到那初时紧涩抗拒的膣道,开始变得越发湿滑泥泞,那层层媚肉不再是单纯的抗拒绞紧,反而开始如同无数张小嘴般,贪婪地、有节奏地吮吸舔舐起他的阳物,仿佛在欢迎着他的到来,在渴求着他更猛烈地征伐。
母亲那痛苦的呻吟声,也渐渐掺杂进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婉转媚人的颤音。
这无疑彻底点燃了夏征舒最后的理智,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犹豫和停顿,双手如铁箍般固定住母亲柔软腰肢,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狂暴的、如同惩罚又如同宣告占有的挞伐!
“啊啊啊!慢……慢点……征舒……呃啊!”夏姬的抗议声迅速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一连串无法控制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和呜咽。
年轻力壮的肉体带来的冲击力远超那三个已被酒色掏空的中年男人,每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都结实有力,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阜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和越来越响亮的水声,在这弥漫着血腥和情欲气息的室内回荡。
她修长的玉腿早已无力地滑落,分置于少年身体两侧,甚至在不自觉间,微微屈起,用那涂着蔻丹的脚尖,勾住了儿子紧绷的腰侧肌肉。
她那丰腴雪白的臀瓣,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细微地迎合着那凶猛冲击的节奏,微微抬起,以求让那粗硕的肉棒能进入得更深,更能摩擦到那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的敏感点。
夏姬的心理抵抗,在这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和一波强过一波、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浪潮冲击下,又减弱了三分。
她迷离的双眼望着头顶摇晃的帐幔,意识渐渐被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和身后那具年轻健壮、充满生命力的肉体所占据……
夏征舒如同不知疲倦的凶蛮野兽,每一次深入都用尽全力,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一并塞进那温暖紧致的巢穴之中。
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再次覆盖上母亲微张的、吐出诱人呻吟的朱唇,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蜜液,将那混合着血腥和淡淡酒气的味道与自己的气息彻底交融。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却带着惊心动魄的禁忌刺激。
夏姬起初还试图闪躲,但很快便被儿子那强势的、不容拒绝的侵略所征服,香舌被动地与之纠缠,甚至渐渐开始生涩地回应。
她的双臂,也不知在何时,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了儿子汗湿的、肌肉虬结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
“母亲……我的……你是我的……”夏征舒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在她耳边宣告,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他的一只手松开她的腰肢,粗暴地抓住她一只依旧饱满坚挺、随着他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搓弄,那力度几乎带着摧残的意味,指缝间溢出白腻的乳肉,嫣红的乳头在他掌心硬挺摩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啊……轻点……征舒……嗯啊……你……你这逆子……怎可如此……用力……”夏姬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话语内容似是斥责,但那婉转媚惑的语调却更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被儿子揉捏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酸胀的快意,更多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处汹涌而出,使得那凶猛的进出更加顺畅,发出越来越响亮黏腻的“咕啾咕啾”水声。
夏征舒听到母亲这欲拒还迎的呻吟,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他稍稍撑起身体,改变了一下角度,让夏姬那双无力搭放的玉腿缠绕在自己的腰后,这个姿势使得进入得更加深入,每一次顶撞都结结实实地撞在那最深处娇嫩敏感、微微翕张的花心软肉之上!
“呃啊啊啊——!”夏姬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至极、拖长了尾音的哀鸣,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脚趾死死蜷缩。
这种角度的深入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几乎让她瞬间就到了一个小高潮的边缘!
她那妖异的体质被这前所未有的、来自亲生儿子的凶猛侵犯彻底激发,本能地开始全力运转!
霎时间,夏征舒只觉得那原本就紧致湿滑、吮吸力惊人的膣道,骤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里面的媚肉仿佛彻底活了过来,不再是单纯的包裹和吮吸,而是如同有了自主的生命和意识,化作无数条灵活无比、湿滑温软的小舌,又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从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缠绕、挤压、刮蹭、按摩起他深入其中的每一寸阳物!
尤其是那最深处的花心,原本只是柔软滑腻的所在,此刻却猛地产生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漩涡般的恐怖吸力!
仿佛那不是一块软肉,而是一个通往无尽深渊的入口,一张贪婪到极致的饕餮之口,死死地嘬住他龟头最敏感的顶端马眼,疯狂地试图吸取他的元阳精华、他的生命本源!
同时,整个腔道内部也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蠕动,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般涌来,那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阳物彻底绞碎、融化、吞噬吸收进去!
“嘶——!”夏征舒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爽得眼前发黑,头皮阵阵发麻,差点当场就一泄如注!
这种极致的、妖异的、足以让任何男人在瞬间被榨干吸尽的恐怖快感和吸力,远超他想象所能及!
他总算亲身感受到了,为何强健如父亲,位高权重如陈灵公,都会最终栽在这具妖娆绝艳的肉体之上!
这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欢愉!这是极致的天堂,也是瞬间就能将人拖入衰竭地狱的魔窟!
夏姬在高潮的余波和本能释放的榨取能力中,眼神涣散,朱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又痛苦的呜咽,身体如同没了骨头般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上,只有那下体深处,在自主地、疯狂地运作着,贪婪地汲取着身上这年轻健壮亲生儿子的生命精华。
她甚至无意识地主动扭动腰肢,让那花心能更紧密、更深入地含吮住儿子的龟头,加剧那致命的吸力。
寻常男人,哪怕是陈灵公、孔宁之流,在这等全功率运转的妖女榨精能力之下,恐怕不出十个呼吸,就会被吸得阳精狂泄,元气大伤,甚至如同夏御叔那般,直接被吸干精元,化为枯槁干尸!
然而,夏征舒却并非寻常男子!
他年轻力壮,气血方刚,正值生命力最蓬勃旺盛的年纪!
更重要的是,他体内流淌着一半与夏姬同源的血脉,或许正是这丝血脉联系,让他对这恐怖的吸榨之力,有着超乎常人的抵抗力! 又或许,他天生异禀,本就是万里挑一、能承受这妖艳尤物的绝世猛男!
在那如同狂风暴雨、足以摧垮一切的快感和吸力冲击之下,夏征舒猛地咬紧牙关,口中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那是他将自己的牙龈都咬破了!
他额头上、脖颈上、手臂上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绕,全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硬生生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和年轻身体磅礴的元气,强行锁住了精关,抵住了那第一波最凶猛、最致命的吸榨浪潮!
“呃……啊……!”他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低吼,腰腹肌肉剧烈收缩,非但没有被吸得瘫软败退,反而开始以更强的力量、更凶猛的速度,继续在那已然化作噬人魔窟的紧窄膣道内疯狂冲刺起来!
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狠狠地撞开那死死嘬住龟头的贪婪花心,每一次重重的抽出,都仿佛要连带着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吸力拽出体外,带来一种近乎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快感交织的巅峰体验!
“你……你竟然……”夏姬感受到儿子非但没有迅速溃败,反而越发勇猛强悍的征伐,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从未有男人能在她全力释放能力时坚持超过片刻!
更别说像这样……反而越发凶狠地操干她!
那粗壮滚烫的年轻肉棒,仿佛不知疲倦的铁杵,一次次捣入她花心最深处,撞得那敏感娇嫩的花心酥麻酸胀,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几乎要将她淹没窒息!
她那自主运作的媚肉和花心,仿佛也被这顽强的抵抗和更猛烈的冲击所激怒,或者是……更加兴奋?
它们以更加疯狂的模式运转起来,吸力一波强过一波,蠕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呐喊,定要将这闯入者彻底榨干吞噬!
室内完全被一种诡异而淫靡到极点的气氛所笼罩。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粗重如牛的喘息声、以及那因为极度湿滑和高速抽送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密集得如同暴雨击打荷叶!
其间还夹杂着夏姬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的婉转娇啼和夏征舒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低吼。
母子二人,在这张刚刚死去了一个国君、沾染了鲜血和精斑的床榻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违背伦常的、关于征服与抵抗、榨取与反榨取的激烈鏖战!
夏征舒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出窍,极致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而那恐怖的吸力又如同深渊巨口,不断拉扯着他的生命本源。
他全凭着一股对母亲病态的占有欲和不肯认输的年轻倔强,死死咬着牙关强撑,每一次冲击都用尽全身力气,仿佛不是在交媾,而是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
他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母亲柔软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下,承受着自己全部的力量和重量,两人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飞溅的爱液甚至打湿了身下陈灵公尚未完全冰冷的尸体。
夏姬更是早已迷失在了这前所未有的激烈性爱之中。
伦理、身份、恐惧……一切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被身体那强烈到爆炸的快感所占据。
儿子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捅进她的子宫最深处,每一次刮蹭摩擦,都精准地刺激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和痛点。
那持续不断、疯狂运作的吸榨能力,非但没有快速击败身上的少年,反而像是某种助燃剂,使得这场禁忌的交合变得更加刺激、更加持久、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到令人崩溃!
她开始彻底放荡地迎合,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雪臀主动地抬起落下,寻求着更深入的结合和更猛烈的撞击。
一双玉腿死死缠在儿子的腰后,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纳入自己体内。
她的十指在儿子汗湿的、肌肉绷紧的背脊上胡乱地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血痕。
“啊……啊……要死了……征舒……我的儿……好深……顶到……顶到娘亲的花心了……啊啊啊……太重了……轻点……不……重点……再重点……操死娘亲吧……把这骚穴……操烂算了……”她彻底胡言乱语起来,淫声浪语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母性的溺爱和妓女般的放荡,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致命诱惑。
夏征舒被母亲这淫媚入骨的姿态和话语刺激得双目几乎喷火,低吼一声,再次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如同打桩般不知疲倦地夯击着身下这具妖娆绝世的肉体。
他俯下身,再次噙住母亲胸前那早已被他揉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乳头,如同婴儿般贪婪地吮吸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快感。
“母亲……一起……和我一起……”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命令,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
那恐怖的吸力和快感累积终于也达到了夏征舒所能承受的极限,他感觉到自己紧绷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那股灼热的、积蓄已久的阳精即将喷薄而出!
而夏姬也感受到了儿子肉棒那剧烈的跳动和膨胀,她的高潮也同时逼近巅峰!
在这最后关头,她那花心深处的吸力竟然再次暴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程度!仿佛真的要将他连根吞噬!
夏征舒发出一声近乎绝望又极度兴奋的咆哮,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腰身死死抵住母亲的身体,龟头狠狠撞开那贪婪吸吮的花心,几乎是强行挤入了那从未有外人进入过的宫口最深处,然后猛地爆发!
“呃啊啊啊——!”
与此同时,夏姬也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般的漫长悲鸣,身体反弓如弓,四肢死死缠住身上的儿子,花心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颤动,一股阴精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出,浇灌在那剧烈喷射的龟头之上!
母子二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到足以摧毁神智的高潮巅峰!
夏征舒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那极致的吸力和喷薄的快感拽出了体外,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母亲那极致欢愉又痛苦扭曲的绝美面容……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强烈高潮余波才缓缓退去。
夏征舒粗重地喘息着,浑身汗如雨下,肌肉依旧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缓缓从母亲体内退出,那粗壮的、依旧半硬的年轻阳物上,沾满了混合着彼此体液和淡淡血丝的黏腻白浊,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夏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着高潮后特有的粉红色泽,如同被雨露彻底浇灌盛开的妖花,艳丽得惊心动魄。
她那刚刚经历了极致狂欢的秘处,依旧在不自觉地微微开合,流淌出更多混合的液体,弄湿了身下早已污秽不堪的锦褥。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如此持久、如此……让她彻底失控又获得极致满足的交合。
以往那些男人,无论是兄长、丈夫还是情夫,最终都会在她的榨取下迅速溃败,变成她汲取能量的源泉。
唯有这个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竟然硬生生扛住了她全力的榨取,甚至……用那年轻强悍的肉棒,反过来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几乎魂飞魄散的极乐巅峰!
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崇拜的痴迷,混合着肉体极致的餍足和乱伦的禁忌快感,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侵占了夏姬的四肢百骸。
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依旧喘息未定、汗水沿着年轻刚毅下颌线滴落的儿子,那双媚眼之中,再无半分惊惧、羞耻或抗拒,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浓稠如蜜的欲望和一种近乎野兽认主般的驯服。
她那刚刚承受了猛烈灌溉、依旧微微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竟不由自主地再次产生一股细微的的吸吮,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那刚刚退出的惊人巨物。
于是,夏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黏在了那根刚刚给予她极致欢愉、此刻依旧昂然、甚至因为她的注视而似乎又搏动了一下的肉棒之上。
那上面,有她的味道,有儿子的味道,有混合着乱伦、弑君、背叛种种极端刺激的罪恶芬芳,这味道让她刚刚稍有平息的欲火再次“轰”地燃烧起来,烧得她口干舌燥,花径深处刚刚宣泄过的空虚感再次疯狂叫嚣起来。
夏征舒感受到了母亲体内那细微的、挽留般的悸动,也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那彻底颠覆的、充满了淫靡崇拜和渴望的眼神。
一股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和自豪感瞬间冲散了他方才极致释放后的些微空虚。
他赢了!
他不仅弑了君,更彻底征服了这个能吸干任何男人的妖艳母亲!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被儿子敬畏的母亲,此刻,她只是一个被彻底征服、渴望着强者灌溉的雌兽。
“征舒……我儿……”夏姬的声音沙哑而媚惑,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和一种近乎讨好的甜腻,“你……你真是……让娘亲……欲仙欲死……”
她说着,竟挣扎着从凌乱污秽的锦被上支起依旧酥软无力的身子,如同最驯服的母狗般,主动匍匐着,将那张依旧艳丽绝伦、却写满了淫欲的脸庞,凑向儿子胯间。
夏征舒微微一怔,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炽热和得意的光芒。
他没有动,只是微微分开双腿,如同君王审视着主动献媚的妃子,看着自己那尊贵的、刚刚立下赫赫战功的肉棒,被亲生母亲用那种痴迷、渴望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目光注视着。
夏姬伸出微微颤抖的、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如同对待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儿子那根依旧滚烫、沾满污秽却在她眼中如同圣物的阳物。
那惊人的尺寸和重量,那盘绕的青筋和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再次让她心旌摇曳,花心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溢出更多蜜液。
她抬起迷离的媚眼,瞥了一眼儿子那混合着年轻气盛和暴戾占有欲的脸庞,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张开了那两片饱满诱人、刚刚还吐出过无数淫声浪语的朱唇,伸出小巧湿滑的香舌,如同品尝最美味的佳肴般,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粗壮棒身上沾满的、混合着两人精华的黏腻白浊。
“嗯……”一股浓郁的、带着血腥、精液和乱伦禁忌的复杂气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厌恶,反而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刺激得她浑身一颤,鼻腔里溢出一声满足的、极其淫靡的呻吟。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醉,舌头也变得更加灵活和大胆。
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如同饥渴到极致的旅人遇到甘泉,开始用心地、细致地、近乎痴迷地舔舐清理起来。
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先是沿着那盘绕凸起的青筋脉络,从上到下,仔细地舔过每一寸肌肤,将那些黏腻的液体尽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仿佛那是能让她长生不老的琼浆玉液。
然后,她的舌尖重点照顾那硕大狰狞、如同蘑菇头般的紫红色龟头。
那里是味道最浓郁的地方,也是方才深深闯入她花心、带给她极致快乐的源头。
她的舌尖如同灵蛇,细致地扫过龟头顶端那微微张开、还渗出些许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的刺激,让夏征舒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舒适的哼声。
这声哼吟无疑鼓励了夏姬。
她舔得更加卖力,更加深情。
她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小心翼翼地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如同含住一颗珍贵的糖果,用小嘴内部的温暖和柔软包裹住它,舌头则在冠状沟壑处来回扫动、舔舐,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她的动作从生涩迅速变得熟练,仿佛这不是她第一次为儿子口交,而是演练了千百遍一般。
她时而将整个龟头深深吞入口中,模仿着性交的节奏进行浅短的吞吐,喉咙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时而又吐出来,专门用舌尖去挑逗、钻探那敏感的马眼;时而还会低下头,将那两颗沉甸甸的、见证了他征服力量的卵蛋也纳入口中,如同品尝珍馐般轻轻吮吸舔弄。
夏征舒低头,看着自己那高贵美艳、曾经让国君和大夫都为之疯狂跪舔的母亲,此刻正如同最卑贱、最驯服的妓女般,主动地、痴迷地跪伏在自己胯下,用她那曾经吐出过高贵言辞、也吟唱过放浪呻吟的小嘴,如此尽心尽力地侍奉着自己的阳物。
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有些黏在了她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更添几分被凌辱后的媚态。
她的眼神向上瞟着,与他的目光对视,里面充满了讨好的、渴望被认可的媚意。
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远超方才那单纯肉体交合的快感!
这是一种将伦理彻底踩在脚下、将至高无上的权威彻底征服、彻底玷污的巨大成就感!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上母亲那光滑细腻的脸颊,然后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微微用力,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唔……嗯……”夏姬顺从地任由儿子掌控,喉咙被粗大的龟头深入时带来些许不适的呜咽,但她眼中却只有满足和痴迷。
她甚至努力放松喉咙,试图迎合儿子的深入,那双原本捧着他臀部的玉手,也改为轻轻抚摸揉捏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和紧绷的臀瓣,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年轻爆棚的力量。
“母亲……你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都是天生的宝贝……”夏征舒喘息着,享受着母亲那生涩却足够卖力、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口舌侍奉,沙哑地评价道。
母亲的唾液温热湿滑,舌头灵活柔软,虽然技巧或许不及她身经百战的下体那般妖异蚀骨,但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和愉悦,却是任何其他女人都无法给予的。
夏姬听到儿子的评价,眼中媚意更盛,舔吮得更加卖力,发出更加响亮的“啧啧”声和吞咽声,仿佛要将儿子的每一寸气息、每一滴味道都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体里、灵魂里。
夏征舒舒畅地闭上眼,感受着龟头被温暖口腔紧密包裹、被灵巧舌头舔弄刮蹭带来的、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别样快感。
这快感细密而持久,如同温水煮青蛙,慢慢积累。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榻内侧——那里,陈灵公肥胖的尸体依旧瘫倒着,喉咙处的血洞已经凝固发黑,死不瞑目的双眼空洞地瞪着帐顶,脸上凝固着惊怒和恐惧。
那身象征君主的华丽衣袍,此刻沾满了鲜血、精斑和污秽,显得无比可笑和狼狈。
方才的极致狂欢和此刻母亲痴迷的口交服务,让弑君带来的些许紧张和恐惧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彼可取而代之”的强烈野心和欲望!
这个肥胖丑陋的蠢货,仅仅因为投胎好了点,就能占据国君之位,就能理所当然地、肆意地享用他夏征舒觊觎了多年、今日才终于得以彻底占有的绝世母亲?
凭什么?!
还有孔宁、仪行父那两个只会摇尾乞怜、阿谀奉承的弄臣,他们又凭什么能分享母亲的肉体?
而现在,陈灵公死了!
就死在他的弩箭之下,死在他和母亲交合的床边!
孔宁和仪行父那两个废物,此刻恐怕正光着屁股,如同丧家之犬般逃回各自的府邸,瑟瑟发抖吧?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毒笋,瞬间占据了夏征舒的全部心神!
国君之位,能者居之!
他夏征舒,身体里流淌着郑国公主和陈国大夫的血液,年轻力壮,刚毅果决!
如今更是亲手弑杀了昏庸无道的陈灵公,彻底征服了这个足以倾国倾城的妖艳母亲!
他凭什么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更何况,只要他成为陈国国君,那么占有母亲,岂不是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虽然依旧悖逆人伦,但至少,不会再有任何外人敢置喙!
他将母亲纳入后宫,谁又敢多说半个不字?
他将彻底拥有母亲,独占这具绝世妖娆的肉体,再也不用与任何人分享!
再也不用在门外嫉妒得发狂!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权力的欲望和禁忌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如同最烈的火焰,在他年轻的胸膛里熊熊燃烧!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和暴戾,更增添了一种名为野心和决断的冰冷光芒。
他低头,看着依旧沉醉于口舌侍奉、对他内心风暴毫无察觉的母亲,看着她那殷勤舔舐的媚态,一股“天下和美人皆入我彀中”的豪情和戾气油然而生。
他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脸颊。
夏姬疑惑地抬起迷蒙的媚眼,微微吐出那根被她舔吮得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一丝银线连接着她的红唇和龟头,淫靡无比。
“征舒?”她声音含糊,带着情欲的沙哑。
夏征舒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燃烧着野心的眼睛,再次冷冷地瞥了一眼陈灵公的尸体,然后环顾这间充满了血腥、精液和情欲气息的、原本属于他母亲和父亲的卧室。
他决定了。
一不做,二不休。
既然弑君之罪已成事实,那么,干脆就翻天覆地,将这陈国,彻底变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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