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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10/17 01:42 / 242 / 39 /
【小说】荆棘王妃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4:54:17

(二十六)一念成魔
  他们落脚在镇子里一间青墙黛瓦宅院,外表看着平平无奇,内里却环廊抱园,悬萝垂幔。这宅子的一切充满了人味儿,那厅堂方桌上的茶还袅袅冒着热气,可确实是座空宅子,半个人影也无。
  他不会让一栋宅子的人全都“湮灭”了吧?阿狸胡思乱想,魔尊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那狭长的眼角把她一瞟,“你小时候住的不就是这种宅子?你身体刚恢复,我只是想找个安静舒适些的地方。”
  阿狸闻言细细打量这宅子,其实还是与记忆中的家宅有诸多不同,林氏一组确实起源于江浙一带,就算后来移居京城,宅子也按原苏州园林的样子修葺,可惜橘生淮北则为枳,就拿最简单的来说,京城又哪来那么多偃盖如画的罗汉松呢?而眼前这宅子是临海特有的天井布局,与园林不能一概而论,但若只论清幽静谧,倒是颇为相似。
  当下入了夜,阿狸躺在绣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尽是白天和魔尊略带火药味的对话,召唤他的那一天,她自以为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他是魔界之尊,他诞生以来便只有无尽的征伐,他所见所至,一切皆被他征服。他从未失败,从不妥协,不曾被任何人违抗。
  阿狸原本以为,他的残忍与暴虐来源于恶魔的天性,既然是性格所致,那还有一丝迂回约束的可能性。然而现在她才明白,他其实谈不上残忍和暴虐,一切使人灭顶的血腥暴行之于他只是一种例行公事般的漠然,他并不一定从施暴中得到快乐,但他也不会心生哪怕一丝恻隐,他只是使其必然的发生而已。
  思量到此,她再也睡不着了,索性披上宽袖外衫,屐着丝履,向庭院中池塘边走去。
  此时正是晚春,月朗星稀,夜里霜露颇重,池塘边的青石板半湿不干,松鸢百棠参差交错,池塘水面倒映着完整的月影,阿狸斜倚在池水边六角亭的美人靠上,静静缩于一隅,只出神的盯着那月影看。
  魔尊回到庭院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海棠纹的窗格遮住了他高大的身影,他看着阿狸那双丝履堪堪勾在碎银似的脚趾尖,莹白的脚踝纤弱无骨,勾起他记忆中那个属于长生的冬日夜晚,忽地让他想要再去摸一摸那双脚。
  “怎么没睡?”
  魔尊闪现在阿狸面前,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阿狸只是微怔一下,便浅浅勾起嘴角,“睡不着,胡乱走走而已。你呢?这么晚又去了哪里?”
  “去取回我的刀。”魔尊也在亭子里坐下,“伽蓝这次办事还算用心,也省了我亲自探查的工夫。”
  阿狸微微诧异,其实她只是随口一问,并未期待魔尊告诉她什么实话,可仔细回头想想,其实他对自己的问话一直都是知无不尽的。阿狸遂被勾起隐隐的好奇,她眼神往魔尊身上一逡“可我也没看到你拿着什么刀啊。”
  魔尊闻言摊开右手,阿狸只见一团似聚非聚的黑雾出现在他手中,那雾气中似乎攒进去了一把闪电一般,隐隐裂出亮白的电光来,魔尊右手一握,雾气瞬间凝成一把极长极窄的首刀,刀身却仍是电光与黑雾缠绕,看不清质地和模样。
  见阿狸眼中闪烁着惊奇,魔尊微微抿唇,右手放开魔刀,那刀瞬间又化成一滩散乱的雾气,“阿狸,你去试试。”魔尊冲她微微一抬下颌。
  少女的天性的被激发,阿狸按捺不住好奇,也学着魔尊的样子冲那雾气伸出手掌,然手指并拢的时候,那些雾气却从她指缝中间丝缎一样溜走了,什么也没握住。
  “魔刀选择主人,它没选择你。”魔尊意料之中的淡淡一笑,阿狸分辨不出,这笑中是否有戏谑的成分,她只是脸略一红,就又倚在美人靠上了。
  “既然已经找到这刀,那你要把它带回魔界吗?”
  “不。”出乎意料的,魔尊微微摇头,“这刀早已经不属于我,六千年前,我就将它赠给了人王伏羲氏。所以,没有再把它带回魔界的理由。来东海找这把刀,只是因为我感应到有人企图利用这把刀的魔力进行禁忌修炼,甚至妄图从魔渊中召唤魔物,所以我明天准备将魔刀封印到东海海底,让心怀不轨的人类再也找不到它。”
  “伏羲氏……”阿狸睁大的眼睛满是诧异,又瞬间觉得自己无知,他确实是她无法理解的存在。略羞赧地轻咳一声,“你的做法很对,我本以为你是厌恶人类的,是我小人之心了。”
  魔尊闻言,脸上竟缓缓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困惑,“阿狸,我并不厌恶人类。甚至说,相比于虚伪造作的天族,我认为人性和恶魔的本性在某些方面是很类似的,比如贪婪、狡诈 、残忍。我是魔界至尊,也是三界秩序的维护者,对任何种族,我都没有自己的好恶。”
  “那你……”阿狸犹豫,“那你会因为自己的征服欲,就去伤害人类吗?”
  “阿狸,”魔尊的语气竟有一丝无奈了,“我确实发动过无数次战争和讨伐,其中有对天界的,也有对人间的。但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出于对魔界利益的考量,并无私欲参杂。人类之于我来说,就如同这宅子里角落里成群的蚂蚁,你会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就非要捣毁那些蚂蚁的巢,一个个踩死他们么?大多时候,三界之间维持互不干扰的状态即可。”
  “阿狸,我并不是你理解的暴君。有时候我甚至会因某些人类的行为惊诧,就比如企图利用魔刀的这些人类,反倒被魔刀的力量控制,变成最低等的没有思维的嗜血怪物,我拿刀的时候,就顺便清理了他们。”
  这一番话,让阿狸心中起起伏伏,本已经勉强平静,听到“顺便清理”,又是极度恐惧不安,她紧咬下唇,还是想尽力游说他,“长生……我还是希望你不要伤害人类,无论出于何种缘由,相比于恶魔,人类太弱了。”
  魔尊眯起眼睛,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你这算是,请求吗?”
  阿狸轻轻点头。
  魔尊突然凑近她,两人一拳之隔,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可以考虑答应你的请求,但是,你又能为我奉上什么呢?”他轻轻低语,眸光深深,墨瞳中闪过一次玩味。
  阿狸哑然,论一无所有,还有人能比她更一无所有吗?这就是恶魔啊……在对他们提出要求之前,就要准备好双倍的祭品为其供奉。她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影响魔尊,还说出那种自大的话呢?
  “……对不起,是我妄言了,我该回去睡觉了。”她深吸一口气,语气闷闷的,转身便要离开。
  “说了这么些话,你还睡得着么?”魔尊一手拉住她手腕,猛地把她身子往怀里一圈,另一手顺势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我来帮你——”
  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魔尊的墨眼骤然变成黄金双瞳,在两人对视的瞬间,阿狸便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魔尊横抱起她,向卧房走去。
  *** “想那么些不该想的事,也不怕脑子坏了。”魔尊坐在床边,阿狸有一缕碎发飘在嘴唇上,随着她呼气似起似伏,他心里一动,用手指轻轻拨开。
  “或许,你该想想怎么讨好我。”他在她耳边轻语,“很多事,本没有那么复杂。你若讨得我的欢心,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惜,她是个愚蠢的女人。她看不透这些。
  但她要是全然看得透,他心里也就不会有她了。
  替阿狸褪去外衫,她穿着一身中衣,隐隐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来,一丝春光无意识的乍泄,最为勾人。
  而此时,她是沉睡着的,她不会醒来。
  长生自渎偷欢的记忆与魔尊预言梦境中所见一齐浮上心头,活色生香,历历在目。少年压抑的喘息,被风卷起暧昧的曼曼轻纱,阿狸求饶哭叫时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她扭动着的纯洁而放荡的肉体……
  床笫之间的那档事他见过太多次。大多数恶魔本性大胆放荡,可对于神魔来说,如此下等重复的行为带来的乐趣其实聊胜于无,堪比鸡肋,实在让他兴致缺缺,更鄙夷身为法柱,却耽于红香软玉,放浪形骸的伽蓝。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意识到自己原始的欲望被陡然激发出来。
  想要。
  他的手指缓缓捻起阿狸中衣系带的一角,为什么不呢?没有什么可以拒绝他不是么?再者,她是他的血祭,她的一切已经属于他,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他想怎么使用都可以,她甚至没有丝毫违抗的权力。
  沉默着,红烛静静的燃烧,偶尔爆出几颗烛泪灯花。片刻,他轻舒一口气,那手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是一个势在必得的猎人,猎物已经走入了圈套,他却迟迟不肯下手,只为了不惊到那无知无觉的幼鹿,使她的心因恐惧而瑟缩,丧失最初的甜美与纯真。
  他要等,用他稀有珍贵的那一丝耐心,等她心甘情愿的倚靠在他怀里,等那枝头上的果子真正成熟甜美的那一刻,再摘下来用舌尖细细享受品味,然后一滴汁水也不漏的全部吃掉。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5:01:55

(二十七)纵使相逢应不识
  阿狸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
  桌子上摆着精致可口的早点,茶汤还是热着的,似乎是谁算好了她这会儿醒来,正好提前一刻布好菜一般。
  阿狸已经逐渐学会不要在细节上询问太多了,魔尊也无影无踪。
  他应该去封印那把刀了吧,阿狸想,遂自个儿用了早饭,便出了宅子散步。
  青石板巷子的两侧都是这种白墙黑瓦的宅子,阿狸落脚的宅子在巷尾。细窄的巷子里,垂髫总发的小儿们嬉戏打闹,见她娉娉袅袅的走过,其中几个半大的孩子竟害羞起来,嬉笑着跑远了。
  巷口这件宅子的门前聚集着十几个熙熙攘攘的少年人,其中好几个还牵着马,阿狸定睛一看,心里打鼓一般砰砰跳起来,这些少年人身穿素色短打衫子,各自背后都背着长剑——他们是驱魔人,是寄羽的同门。
  阿狸后退两步,缩在巷子一隅,屏息凝神,从暗处小心翼翼地一个个打量这些少年人,没有那个人,没有她不敢想起的那个人,他不在这些人中。
  她在奢望些什么呢?她想,他没有出现,这不是更好么?就算今日他真的在那群人中,她难道就敢出现去见他吗?肯定也是只敢瑟缩在角落里,偷偷看他一眼。若是他真的站在她面前,口口声声质问她,那才是叫她羞愧的生不如死。
  得得的马蹄声打乱了她的思绪,她抬起头,见一个也是驱魔人打扮的人骑着马悠悠的走到那宅子门口,那人带着帷帽,面纱遮住了容貌。不知为何,阿狸无缘无故对这人涌起一丝好奇,她又仔细瞧了两眼—— 这竟是个女子。
  那女子翻身下马,刚聚集在宅子门口的那些嬉笑的少年人见到她,皆神情一凛,毕恭毕敬站在两侧拱手行礼,她一言不发,将手中马鞭往旁边随意一掷,其中一个少年人便躬身接住那马鞭,另一个牵起她的马,往后院去了。
  好大的气派!
  阿狸目不转睛,只见那女子素手缓缓撩起帷帽的白纱,就在阿狸马上要一睹她的真容的时候—— 魔尊骤然闪现在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低头看着她,一言不发。
  “你吓死我了,”阿狸惊得后退两步。
  “在看什么?”
  “在看……”阿狸从他投射的阴影里探出脑袋,却只见那些少年人鱼贯而入走进宅子,随即大门紧闭,不见那个女子的身影了。
  顺着她的视线,魔尊也向巷口的宅子看去,面无表情。
  “那些人,好像是驱魔人。”阿狸喃喃道。
  “嗯,他们是天机门的人,是人类中少有的异能者,应该是感应到了魔刀的事,前来调查的。”
  看着阿狸仍出神怔怔的看着那紧闭的朱门,魔尊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 整整一天,阿狸满脑子都是早上在巷口看见的驱魔人一伙。他们既然和寄羽是同门,那也有可能知道他的现状。无数有关寄羽的问题憋在心里,她好想去打听他的消息。
  他还在荆州吗?他还在等她吗?
  希望不要。阿狸想。她宁愿他被派去别的地方,去调查些别的事,说不定如此这般,他就会慢慢忘了她,甚至慢慢鄙视她这个不告而别的女人,最终拥有一份宁静的幸福。
  除了寄羽,那个带着帷帽的女子也隐隐勾起了她的在意。不知为何,她就是很想再看她一眼。
  说干就干。阿狸鼓起勇气,人不能永远逃避自己犯下的错,总该去承担相应的后果。
  此时正是黄昏,巷尾到巷口不过百步,阿狸一路小跑到巷口的宅子前,深吸一口气,叩响了门环。
  连叩了好几次,也没人开门。阿狸有些泄气,可能那些驱魔人出门了吧,她转身想要离开,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探头探脑的看着她,一脸的狐疑和戒备。
  “呃……”阿狸发现自己突然笨嘴拙舌的,怎么没提前找个自然点的说辞,她只好硬着头皮,“我,我知道你们是天机门的人……”
  那少年闻言更是惊讶,“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阿狸舔舔嘴角,“我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是我的……哥哥,我知道他进了天机门,我们一家人都很想他,想知道他的近况,拜托您了,我只是想打听打听。”
  那少年见这么一个姿容绝艳的少女神色忧虑急迫,终于心下不忍,便道,“你哥哥是谁啊?”
  “他叫李寄羽。”阿狸满怀希望的盯着那少年。
  那少年似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片刻,“不认识,不知道这个人。”
  “哦……那,你们别的人有没有可能谁认识他呢?”阿狸依旧不死心。
  “没人认识,别问了。”那少年手不耐烦的一挥,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说不出的失落笼罩了她,没有问到丝毫寄羽的消息,也没有见到那个让她好奇的女子,夕阳西下,阿狸脚步沉重,慢慢踱回了巷尾的宅子。
  走过一小段绕池塘的风雨连廊,阿狸一抬眼,只见魔尊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回来,正倚在她卧房的栏杆上,他微微垂着眼,睫毛遮掩住眸色。
  阿狸无知无觉的冲他走去,“长生,你刚又去哪里了?我出门的时候没见到你。”
  话音刚落,他蓦的一步上前,俯视着她。
  她抬起头,看见他的眼睛。不再是她熟悉的墨瞳,而是王蛇一样的黄金双眸,那竖长的瞳孔紧盯着她,如同两片刀子一样锋利,海上的浪涛与晦暗的阴云在他眼中盘旋,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她忽然就看懂了那情绪,心口再一次被无形的恐惧攫住,如同动物危险来临之前的本能一般,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腿定住一般无法挪移。
  他一根手指悠悠缠绕住她的一缕乌发,在指尖细细碾弄把玩,那张冷峻的面孔贴近她—— “阿狸,你还有个哥哥?”
  她牙关打战,头偏过去避开他的双眼,全身因恐惧而战栗。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他终于放开那缕发,一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5:05:34

(二十八)深渊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他居然勾起一抹笑,漆黑的睫毛下,那双金瞳跳动着森然的杀意,“人类就是这样啊,一次又一次的犯错,永远也不会汲取教训。”他慢条斯理的捧起她的脸,突然俯身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这吻是如此之轻,毫无热烈的情欲,也并无任何技巧,只是在那唇交接的瞬间,阿狸抬起的双眸正与魔尊的双瞳目光相接,透过他金色的双瞳,遥远的景象展露在阿狸眼前—— 荆州,大雨。一夜白头的李寄羽仰面倒在血泊里,他的胸口被利刃洞穿,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他杀了他。
  短暂的无声,滚烫的泪水不停的从阿狸赤红双眼中涌出,在近乎崩溃的绝望里,她企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这不可能,”她冲着魔尊嘶吼,“你说过的,你对我说过,我是血祭,如果我离开你太远,我就会死!如果你去了荆州,那我为什么没有死?你骗我对不对,你没杀他对不对?”说到最后,她全身筛糠一般剧烈的颤抖,苍白的双手紧紧抓着魔尊的衣袖,瞪着倔强的眼睛看着他。
  魔尊轻轻的笑着,这一次,那笑容里竟多了一丝赞赏,“阿狸,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魔尊的双眼越过阿狸,向她身后看去。
  阿狸缓缓转过僵硬的身体。
  是另一个魔尊。准确的说,是魔尊的分身。
  那分身也冲她轻轻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枚物什,浑不在意的撇在地上。
  一枚沾满鲜血的双鱼玉环。
  仿佛心里的某处轰然坍塌,世界陷入空旷的寂静,她反而不再哭叫了,身体也不再颤抖,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仇恨与憎恶从内心深处裹挟了她。“为什么?”她问他,咬牙切齿。
  分身不知是何时消失的,魔尊细细打量她的反应,如同看一出戏,而她如一只终于露出獠牙呜咽的小兽,企图向比自己强大的多的怪物复仇。这反应又让他惊奇,又让他生出蓬勃的征服欲。
  “他的存在,让你生出很多不该有的妄想。”他凑近她,轻轻在她耳语,“我不舍得杀了你,所以我就杀了他。”
  “你的每一分多余的情感,无论是对李寄羽,伽蓝,璧月奴,还是以后别的什么人。我都会一一彻底掐断,阿狸,是你害了他们,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这一次我已经足够仁慈,下一次,我会让你亲眼在旁边看着。”
  恶魔。
  他是真正的恶魔。
  “顺便,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告诉你。”他冲着她笑的残酷而温柔,“你早上瞥见的那个天机门的女人,她就是你阔别十多年的亲姐姐,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林泌。”
  她的脸色遽变,泪眼怔怔看着他,眼前浮现出那骑着马的女子隐隐熟悉的身影,嘴唇翕动,“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这世上发生的所有事,”他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身体,一个多么温柔的拥抱,“我不想让你看到她,否则你又要生出多余的感情了,所以你们要相见的那一刻,我挡住了你的视线。”
  “阿狸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他含住她的耳尖,轻轻在她耳边吹气,“爹娘没有了,弟弟也没有了,这可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明明只隔了一条街,可惜小阿狸永远见不到了。”
  “……你也杀了她?”她已全然无法呼吸。
  “比杀了她更有趣,”他抱着她的双臂绞的更紧,蛇一样让她窒息,“我并没有动她,但是我选择把她的存在告诉你,让小阿狸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心里思念着姐姐,却永远也见不了面,永远不知道姐姐长什么样子,心里永远有一个洞。怎么样?”他扳过她的脸,森然道,“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不!
  她奋力挣脱开他的手臂,用尽力气开始狂奔,寄羽倒在血泊里的身影,林泌骑着马的样子在她脑海中交错,变成没有止境的漩涡。她必须去找林泌,她要拼上一切,跑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在那恶魔抓住她之前,去看阿姐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跑出了连廊,她一把推开宅子的门,在青石板的小巷飞奔起来,林泌,她就住在巷口那栋宅子里,这是一条目的明确的单行道,仿佛下了学在夕阳中跑着回家的孩子,那奔跑的尽头就是等待着的唯一的家,就是一切的意义。
  巨大的渴望与无限的恐惧混杂在一起,满溢的情绪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为何短短的巷子,竟跑了这么久。
  魔尊还站在原地,他看着地上那枚沾血的双鱼玉环,用脚碾成齑粉,这才气定神闲地漫步走出那宅子。
  他从容不迫的声音从身后袭向她,残酷的碾压着她的意志,“阿狸,在让我失望这件事上,你真是登峰造极。如果刚才你不是那么急着就冲出去,或许日后我会给你一点慈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逃离我么?我曾为你选择自戕,手伸进胸膛里捏碎了自己的心脏……那疼痛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可竟然也比不上这一刻你带给我的心痛。”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洪水一样就要从背后吞没她,最后那一句,几乎就是贴着她的耳廓发出的气音,阿狸一刻也不敢回头,只要她一回头,她背后嗜血地猛兽就会撕碎她吞噬她。
  那宅子的朱门终于就在眼前,阿狸一步跄过去,用尽力气拍打那扇门,放声哭叫,“林泌!阿姐!阿姐!我是知微!你开开门!”
  那门紧闭着,没有一丝响动。
  她哭的更凶了,用身体去撞那朱门,嘴里还是不住的尖叫林泌的名字。
  “我说过了,不会让你们见面的。”他的声音和他的双手一般,鬼魅一样缠过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捧起她哭花的脸,眼神中尽是怜惜。
  “我求你了。”她终于崩溃,企图唤醒他们曾经有过的温情,“长生,长生,阿姐求求你,你让我见她一面吧,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阿姐,如果她是你唯一的亲人,那我算什么。”听到这少年的声音,阿狸震惊的抬起头,眼前的人不是魔尊,是长生。
  只是他的眼睛,也是那双黄金瞳。
  “长生……”她双唇颤抖,泪如雨下,“长生,我求求你,你让我去看一眼好不好,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对不对?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弟弟……”
  “可是,他并不把你当姐姐。”依然是长生的容貌,可那冷萃的声音和淡漠的神情,却属于魔尊,他平视着她,步步紧逼,“他一直就想要你,用最淫邪最下流的方式占有你,他把你当作想要的女人,他从没把你当姐姐”
  “你胡说!”她尖叫,不允许任何人这么侮辱她的弟弟,“你又知道些什么?”
  他竟嗬的一声笑出声,挑起的眉眼尽是轻蔑,“他一直偷偷猥亵你,你知道吗?在每一个你熟睡过去的夜晚。你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探索过,他梦里都是你,你想知道他梦里的你在做什么吗?”他将她颤抖的身体抵在那朱门上,看着她因背德的恶心而手脚蜷缩,崩溃的捂住耳朵,扯自己的头发。
  “我一直什么都知道,”他钳制住她企图捂住双耳的手,单手将她的手腕锁在头顶,一字一顿,“因为,我就是他。我就是长生。这不就是你一直所期盼的吗?”
  “阿狸,你要明白,从你在长生桥下遇见我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只剩下我了,甚至,比那更早,”他亲吻她的额头,“很早以前,你的人生就只有我了。”
  她恸哭的惨烈而凄楚,眼睛通红,鼻涕眼泪,到处都是,头发全都散了,衣襟也湿透了,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十四岁生辰那天晚上被抄家的小女孩,跪在地上无助的看着所有的亲人一个个被砍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
  再美的女子,哭成这个样子也是毫无美感的。
  他凝神看着她的狼狈样,眼睛里没有情绪。
  “既然那么想进去看看,那就去吧。”魔尊好整以暇,手往那朱门上一推,那扇门连同那一堵墙应声倒地。
  阿狸哭声小了些,抽抽噎噎的站起来,双腿都是软的,倚着栏杆,怔怔地挪进那宅子,桃子一样的双眼左顾右盼,几多卑微的期待。
  可就在她踏进宅子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切廊亭、池塘、天井,都凭空消失了。
  她站在悬崖边上。周身冷的像冰。下面是万丈深渊。
  不知为何,她竟隐隐有所预感,心里也没有那么怕了。这恶魔不会有一刻停止戏耍玩弄她,自然也不会对她表现出慈悲。
  果然如此。
  一双手从她背后一推—— 她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5:21:11

(二十九)王妃
  阿狸从床塌上惊醒。
  这大床上铺着一整张精美华贵的黑貂绒织毯,躺在上面,柔软丝滑的能陷没人的身体,四周是悬浮着的层层素色帷幔,重重珠帘,帷幔随着微风轻轻拂动,珠帘也叮咚做响,她顺着帷幔向上看去,没有屋顶,极目远眺是燃烧着的血色苍穹,不时落下猎猎作响的火雨,却被笼罩着房间的无形结界弹开。
  她则身穿一身象牙白色的丝绸长袍,这长袍算不上贴身,也没有舒适可言,似乎仅仅是把她套在里面一样。
  她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跳下床,掀开一层一层碍眼的帷幔,小跑着想要逃离。
  终于看见一扇门,她推开门—— “她醒了,”门外跪成两排的婢女发出悉悉索索的小声议论,她们一个个手捧白玉托盘,垂首敛袖鱼贯而入,毕恭毕敬跪在她面前,“请奴婢们为王妃洗漱更衣。”
  阿狸眼睛往那一个个托盘上一扫,成堆的琳琅满目的珠宝,精致繁复的礼服,镶嵌着宝石的王冠—— 真是无比恶心。
  一把掀开那些婢女,不顾她们的惊呼和托盘摔落在地的声音,她冲出门去,她要找到他。
  然而这并不是容易的。
  她对魔界一无所知,这魔宫不同于任何她曾去过的地方,奔跑着兜兜转转了一天,她甚至没见到任何人,那些成群的婢女也消失不见,最终,她又莫名回到了那寝宫。
  如果他不来见她,她是永远无法找到他的。
  就这样过了两天,她终于听到熟悉的对话声从寝殿外远远传来。
  “御尊的意志没有任何人可以违抗。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我还是觉得这样有违黄金契约的初衷……当然,我的一切随时供御尊驱使。”
  “冥楼!渡鸦!”阿狸急急的唤他们,索性那恶魔并未解除她呼唤他们的权力,冥楼和渡鸦闪现在她面前。
  “人类小姑娘,”赤瞳乌鸦停在她掌心,“好久不见啊,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是应该叫王妃吗?”
  冥楼盯着她,淡色的双瞳流露出一丝果不其然的嘲弄。
  “我想见长生。”阿狸指尖握的发白,“可我找不到他,你们能帮我吗?”
  “小姑娘,如果你用王妃的身份命令我们,我们自然无法拒绝。”渡鸦扑棱着翅膀,“只是这事有些难办,一则御尊根本不想见你,二则他现在要展开他的征伐,大约也是顾不上你的。”
  “什么征伐?”阿狸喉咙一紧。
  “哦,你还不知道啊。”渡鸦歪头,“御尊回归以来第一件事就是削弱了黄金契约的效能,如今恶魔在人间不通过血祭也可以使用一部分魔力了,我猜这应该是要向人间宣战了。”
  阿狸脸色煞白,“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想要一个人类,却又被这个人拒绝,他的怒火所承载的威压自然会发泄到这人的同类身上。”冥楼的嘲讽勾在嘴角,“阿狸小姐,你成为的血祭的那一天,想到今日的下场了么?”
  言毕,冥楼消失不见。
  “小姑娘,你也不要太难受了,你既然已经成为血祭,已经不能完全算一个人类了,况且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又和你没关系,弱肉强食本就是万物运行的道理,生命就是时间轮回中的尘埃……御尊的怒火需要杀戮来平息,这也并不是你的错。”渡鸦企图说些宽慰的话,却只见阿狸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只好道,“我依旧响应您的召唤,我先告辞了。”
  渡鸦消失了,阿狸跪坐在地上。
  “帮我洗漱更衣。”她轻轻说。
  那些手捧托盘的婢女不知道从何处凭空闪现,面如死灰的她被层层璀璨珠翠包围。
  *** 终究还是以色侍人啊,阿狸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光彩照人的容颜。
  “长生,我想见你。”
  她朱唇轻启,魔尊闪现在她身后,单手轻轻抚在她肩膀上,好像一直就在这里似的。
  她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压抑住心中无限的憎恨与厌恶,“长生,我听说了你要讨伐人间的事,我恳求你,不要……人间生灵无数,我不希望你手沾杀孽……”
  “杀孽?”他抽回手,一声冷笑,“阿狸,你跟我说杀孽?你忘了吗?我是魔尊,我就是杀孽。”
  恐惧,熟悉的恐惧水草一般从脚底缠住她,她本以为她已经不怕了,没想到这源于本能的惧怕依然牵扯着她的心,她努力的转过身,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
  他狭长的眼中流露出意料之中的一抹惊艳,片刻,嘴角荡开一个满意的浅笑,指尖轻抚她的轮廓,声音暧昧,“这翡翠与猫眼石镶成的花钿是我连夜命人打造的,果然很衬你的发色。”他俯下身,火热的唇轻轻亲吻她的发顶。
  阿狸寒毛倒竖,他语气中求欢的意味溢于言表,都不用说多余的话,那满溢的情欲仿佛一双不容拒绝的手拂过她全身一样,让她毛骨悚然。
  “长生,”她不自然的站起身,魔尊眼神立刻冷了几分,她顶着那眼神,头皮发麻,“我请求你,放过无辜的人,为此,我愿意做一切事,请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做才能让你的怒火平息?”
  他俯视着她,笑容变得凛冽,好像再看什么特别可笑愚蠢的东西,“你是我的血祭,你的一切已经属于我,”他一只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但你也有些用处,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用心,平息我的怒火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笑得更加无情,“可我偏偏不想告诉你该怎么做。你来猜一猜,猜对了我就答应你,猜错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还需要猜吗?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阿狸坠了星一样的双瞳流露出坚韧凄楚的眸光。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颈,轻啄他的嘴角,魔尊冷冷的双眼审视着她,黄金双瞳锐利的眼神似乎能把她看穿,可那渐渐握紧的双拳出卖了他的心境,他对她的渴望确实难以克制。
  阿狸鼓起勇气,试图含住他抿着的下唇,用丁香小舌不断挑逗他,他双眼中终于喷出膨胀的欲火,猛地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头往前探,一口咬住她伸出的舌尖,粗暴的拉出更多,好让自己含住细细品尝。
  唇舌激烈的交缠,阿狸渐渐无法呼吸,魔尊不断用自己粗糙的大舌攻击她害羞的香软小舌,轻车熟路的撬开牙关,低头继续无情的掠夺她清甜的津液,强迫她深吻。这吻激烈而羞辱,令人脸红的水声在寝殿里回荡,阿狸渐渐无法招架,软在他怀里。
  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轻轻放开她,喉结上下滑动,低头含住她又薄又小的泛红耳尖。
  “阿狸,你喜欢我吗?”他在她耳边轻轻问。
  “……喜欢。”
  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这就够了不是么?她毕竟已经宣之于口。就算是恶魔,也不能一次就奢望太多。
  而此时此刻,要他控制住立刻占有她的欲望,才是对他最残忍的凌迟。
  一把抱起被吻的轻颤的人儿,如同抱着一只受伤的白鸽,他向寝殿正中的卧榻走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5:34:00

(三十)春宵
  “自己把衣服脱掉。”魔尊的声音淫靡而残忍,性爱从来就不仅仅是肉体的交欢,更是权力的角逐,从一开始,他就要从意志和力量上全面的压倒她。
  阿狸迟疑着,收敛的眉眼凝结成被逼迫的楚楚可怜,颤抖的双手一层一层褪去衣衫,最终露出只剩亵衣的肉体,裸露出来的莹白肌肤被冰冷的空气舔舐。
  “可以了。”他哑声道,摁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倒到床上,并不急于褪去那薄薄的亵衣,将她企图并拢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使她修长的双腿折叠,大手攥住两个细弱的脚踝往下压,那未经人事的处女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过于紧张了,淡粉色的花瓣轻轻颤抖,犹如东风吹落的那一点娇红,两边花瓣严密的闭合,保护中间的花心,藏在花瓣皱褶中的阴核小心翼翼的探出一点,如同上佳的蚌肉一般柔软诱人吞食。
  “阿狸,你害怕吗?”没等她回答,他轻轻一笑,注视着那不得不在他面前展露的可爱私处,俯身对着那花瓣吹了一口气,“我来让你放松一下。”
  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他话中意思,从未体验过的温热触感覆上阿狸最敏感的器官。
  “啊!”当她意识到那是怎么回事时,忍不住惊叫出声。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被无法接受的惶恐惊诧占据,双眼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野蛮舔舐而溢出水雾,太羞人了,最私密最隐藏的地方被男人的唇舌欺凌玩弄,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双手羞赧的捂住小脸,腰肢不受控的颤抖扭动,想要避开那欺负她的舌头。
  “不许捂脸!”阿狸的羞耻心让魔尊心中涌动汹涌的快意,她陷入情欲的表情必须被他完全捕捉才行,这纯洁的处子身体,任由他亵玩。他想要狠狠的欺凌她,更想奖励给她快乐。
  男人极有技巧的大口含住私处,舌尖将花瓣一层一层细细舔舐,双唇含住敏感的阴核,舌尖卷起,去探索小小的穴口,一小股花液顺着肉缝流出,阿狸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声。魔尊轻轻一笑,猛地将舌尖刺入花穴口。
  “啊……”瞬间,阿狸陷入颠倒错乱的淫靡漩涡,全身无法控制的战栗。
  “不要……不要……不要舔了……唔……”少女惊慌失措,发出破碎的哀求。
  所以,她遭到了更猛烈的攻击。
  阴核已经发红发硬,男人用牙齿轻轻咬合那颗小石榴,尖锐的牙尖小心划过,又一口咬住颤抖的花瓣,粗糙的大舌卷起,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侵犯进小小的穴口,一次比一次更深,为花穴扩张。
  阿狸大声哭叫起来,快感夹杂着痛楚,令人发狂的感觉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
  纤细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后仰,她大口的呼吸,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和肉体同时崩溃,一大股蜜液爆发在男人口中。
  高潮之后,氤氲着雾气的小鹿一般的双眼一片迷茫,呆滞的看着那些纷飞的帷帐。
  魔尊直起身,将嘴角那一点甜美的淫液卷入口中。着迷的看着高潮过后少女酡红迷醉的容颜,双眼迷离,小嘴儿轻轻的喘着,双腿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向他打开身体,勾引他深入占有。
  她才是真正的恶魔啊。一边让他想要撕碎了蹂躏,一边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去疼爱。
  胯下的巨物已经硬得发疼,魔尊掏出那凶器,灼热硕大的阳具抵在小小的穴口处,毫无预兆的顶进去圆硕的龟头。
  紧闭的穴肉经过刚才的高潮和扩张,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如此恐怖的侵犯,依然让阿狸痛的惊叫出声。
  忽略她的抗拒,男人狠狠一挺腰,巨物残忍的顶到花穴最深的宫颈口。几丝鲜血顺着两人交和处流到细白的大腿根。
  “啊!!”彻底被贯穿的痛楚几乎扯断了阿狸的神经,让她陷入瞬间的失神。
  “唔……”如此紧致火热的包裹感,让魔尊也失去了冷静,心理上的快慰更是流窜全身,他的小阿狸在这一刻,终于属于他了。
  在深处刻意停留一会儿,让她慢慢适应,便猛然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进攻与侵犯。
  粗大的性器完全填满紧致的花穴,却竟然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若是想要全然进去,必须是要肏开宫腔了,可这毕竟是阿狸的第一次,他还不想那么残忍,待以后她慢慢知晓其中滋味,再玩那些花样也不迟。
  穴肉与阳物大幅度磨擦,每一次抽插,脆弱的内壁上所有的敏感带都被狠狠的刮蹭,阿狸柔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长生……停下来,疼……求求你……”明知他不会理会这请求,阿狸还是抑制不住想要求饶。
  她的求饶更让他兴奋,撞击越来越猛烈,根本不理会什么深深浅浅的交欢技巧,每次都凶猛的埋到最深处,阿狸呜咽着的求饶呻吟,是最动听的淫靡乐章。
  “不要,不要了……”粗长的阳物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从腰际缓缓升起,逐渐凝结成无法忽视的羞耻快感,阿狸的呻吟也逐渐咿咿呀呀的,暧昧甜美。
  “骚穴被肏爽了,嗯?”魔尊猛地深入贯穿,故意对准那软肉袭击,激起快感的汹涌巨流,阿狸仅存的理智彻底颠覆,哭叫中渗出蜜液似的呻吟,被阳具撑到最大的穴肉本能的绞紧,似是想要挤出阳具,又似在卖力讨好那蹂躏它的凶器。
  “嘶——”魔尊腾出一只手,向少女白嫩的臀部抽打去,啪的一声,留下红红的指印,“这么快就学会讨好男人的技俩了?真是个淫荡胚子。”
  “不,不是……”,第一次就遭受如此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阿狸根本没有反击之力,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只能勉强的抗拒。不知道被狠狠肏弄了多少下,肉穴里又酸又痛都麻木了,在男人身下的柔弱的身躯彻底沦落,只能随着抽插的节奏布娃娃一样无助的摇晃,小嘴里不住发出喑哑的呻吟。
  “阿狸被干的好乖……”他边猛肏边亲吻她的眼泪,“作为奖励,我今天就先放你一马。”
  不再是凶猛的撞击,对准她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小幅度的抽插,极高频率肏弄,皮肉击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骚心被不停的肏弄,快感在身体深处一层层的堆积,阿狸的呻吟越发失去理智,“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她发出沙哑的尖叫—— 全身的神经如同过电,她因再一次高潮而痉挛不已。
  一把握住她高潮后无力的腰肢,魔尊以最强的力道挺入她身体深处,又猛干了近百下,终于抵在花穴深处激射出精液。
  浓精冲刷着宫腔,烫得阿狸的灵魂和肉体同时支离破碎。
  恶魔与人类无法生子,内射也不会怀孕。他们的精液对于人类来说是最强效的情药,更何况是魔尊本人的精液。
  这些遗留在人类身体里的精液被吸收后,不仅可以使肉体感官愈发敏感淫荡,更会直接在灵魂上留下淫邪的烙印,做的越多,烙印也就越深,逐渐使被烙印者滋生对性爱和精液的无比渴求,一些恶魔能圈养大批的人类女奴,原因也就在于此。
  魔尊将喘息的阿狸一把搂进怀中,慢慢爱抚她紧绷的身体,让失神的她一点点松懈下来。
  终于吃到这美味果实的喜悦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罕见的一丝温柔,让他忽略了她失焦的双眼和淡漠的表情。
  他在她耳边轻轻哼起那支藏在心底,只属于长生和他的小阿姐的山歌,她睫毛轻轻扇动,不知听没听清,只是闭上眼睛,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人类么?”冥楼斜乜渡鸦一眼,“怎么对那女孩如此仁慈?”
  “这你可说错了,”渡鸦语气讥讽,“我不是讨厌人类,我是讨厌所有人形生物,比如你,我就很讨厌。”
  “渡鸦大人说笑了,”冥楼思忖片刻,“你觉得那女孩能讨得御尊的欢心吗?”
  “不是她讨欢心,是御尊想要她,只有得到她才会快乐,得不到就会一直煎熬愤怒,一个怒火冲天的魔界至尊会给三界带来怎样颠覆性的灾难,这件事根本不敢想象。至于那小姑娘,我只是相对于大多数人类,不那么讨厌她而已。”
  “六万年来,御尊的情绪从未因为什么旁的事引发波动,人间的经历弱化了他的意志。”冥楼道。
  “我不觉得这是弱化。”渡鸦赤红的双瞳好似能滴下血来。“我是御尊座下第二法柱,跟随他的时间比你更长,如果三界之中让我选出一个我最不愿意成为的人,那个人就是御尊。在成为魔界至尊前的亿万年,他本就是无拘无束的地脉之灵,却因为魔尊的身份变成了一个无情无欲的符号,因为他知道一旦表露出哪怕一丁点对什么东西的偏爱,牵一发而动全身,魔界一定会生灵涂炭……我很庆幸小姑娘的出现,如果她能成为魔界的王妃,一直陪伴御尊身边,他的压抑就能得到舒缓,否则,水滴石穿,再坚强的意志也有崩溃的一天。”
  “或许你说的对,”冥楼嘴角嘲讽更深,“御尊如今是食髓知味了,新鲜一阵宠爱一阵,可又有什么感情经得起恒常时光的考验呢?”
  “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五百年了,你的考验结束了吗?”那双血瞳盯着冥楼,片刻,渡鸦展翅飞走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5:36:36

(三十一)清醒
  她是被胸口的压迫感逼醒的。
  睁开眼,那恶魔爬在她身上,头埋在她胸前,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的乳晕,着迷一样的拼命吮吸舔舐敏感的乳头。
  过于诡异淫靡的场景冲击着她对性事依然懵懂的大脑,让她从心底泛起恶心。
  察觉到她醒了,他抬起头,金色的双瞳对着她,英俊的面容因为淫欲显得扭曲,“阿狸这里好可爱,”他双手把玩揉捏那一对泛红的娇乳,指尖掐住乳头,“能喷出奶水就更好了,一定又香又甜。
  千万年来克制压抑的堤坝被欲望的洪水冲开,本以为得到一次满足会有所安慰,谁知品尝过那美好以后,瘾更加收不住了。
  察觉到他进一步得寸进尺的动作,阿狸用尽力气起身,双臂推开那埋在胸前的脑袋。
  “你克制一点……”她推开他,找到那丝绸的宽袍勉强套在身上,“昨天……还不够吗?你答应我的事,希望你履行诺言。”
  那恶魔脸上的欲念似乎被这话浇灭了几分,自欺欺人的幻象被戳破,他终于清醒,舔了舔嘴角,对着她笑的残酷,“我答应你什么了?”
  阿狸闻言震悚,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就不再对人间开战……”
  “你猜错了。”他冷笑着直起身,威压在周身聚集,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长袍,“我要的不是这个。”
  我要的是你的心。
  “冥楼!”魔尊抑制住一掌拍死那女人的冲动,呼叫他的仆从。
  冥楼闪现,寝宫里的冷峻氛围让他心惊。
  “我交代给你的事接着做,不许有丝毫懈怠。”
  冥楼略一点头,即刻消失。
  “……你们说的什么事?”阿狸紧张到声音发抖。还能是什么呢?如果他拒绝履行诺言的话。
  魔尊转过头,俯视着半跪在柔软床塌上的女人,“你说过你喜欢我。”黄金双瞳凝视她的双眼,“看着我,再说一次。”
  凝聚的威压好像要把她摁死在床上,阿狸怔怔地抬头看他,恐惧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床塌上。
  “说啊!”他右手凌空一劈,那床被劈成崩裂的碎片,寝宫里悬停的层层帷帐化为灰烬。
  阿狸吓得一抖,身体倒在地上,仍然是蜷缩着的姿势。魔尊步步紧逼,一手抓住她衣领将她提起来,迫使她看着他。
  全身进了冰窖一样冷,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非常可笑,无论是企图用身体做交易的自己,还是做了那么多血腥的事还妄图被爱的魔尊—— “你是疯了吗?”她声音又轻又细,“你杀了我喜欢的男人,迫使我和姐姐骨肉分离,你囚禁了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你还不知满足吗?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你喜欢的男人……很好,阿狸,你真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他夺走了你的心,是么?所以你没能给我,可他死了啊,你们没可能了。你昨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呢?你根本不喜欢我也能和我做吗?”
  他掐的越来越紧,阿狸开始窒息了,这很好,她想,这样也算解脱了,她再不掩饰了,直愣愣看着他,像在看什么臭水沟里的脏东西 “当然可以做啊,只当自己是死尸就可以。虽然知道是这样,但是真正做起来确实是无比恶心。我都有点后悔了。”
  原来他觉得是两情相悦的交欢,她只觉得恶心。
  双瞳猛的收缩,“跪下”,魔尊眼中金光一闪,阿狸突然发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倒在他面前,无比屈辱的姿势,身体蜷缩跪拜,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单脚踩在她背上,把她往地板上压,似乎那脚下再多用一分力量,她的身体就会连同地板被他活活碾断。
  “阿狸,我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他伸出手,掌心凭空多了一顶小小的王冠,黑曜石与荆棘木用至尊魔力熔铸而成,“如果我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会戴上这王冠,成为三界最尊贵的王妃,我会将我的一切和她共享,但是说这些,如今也没有用了。”
  这一瞬间,悲哀的事实展现在他面前。他无法用诱惑改变她,也无法用情感打动她,唯一的解法只有一个,无穷无尽的时间中,用权力让她逐渐向他屈服。
  反正一切已经无法变得更坏了不是么?她已经恨他厌恶他到骨子里,他做的再多也无济于事了,既然这恨意已经到达顶峰,再也无法加深,不如肆意的索取,至少自己能得到感官的快乐。
  王冠在手心化为带有魔界奴隶标志的项圈,下一秒,阿狸感到颈部一阵火热的灼痛,如同十四岁那年脸上被刺字一样的疼痛,那项圈紧紧的圈住她,她变成了他圈养的牲畜。
  “奴隶的标志会让你无法自戕,除非我让你死,否则你是死不了的。”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想笑,原来如此啊,封死了自我了断的可能性呢。
  “你的存在,就是用来随时随地满足我的欲望,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如果你再像今天这样惹恼了我,就不仅仅是惩罚了,我会把你姐姐的人头放在盘子里送给你。呵,这样也不够有趣,或许应该每次都送给你她身体的一小部分,比如这次一只手,下次一只眼睛。”
  如同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揪住,阿狸无法木然下去了,她窒息的无法言语,全身开始颤抖。
  “怕了?”他看着脚下的人,笑的讽刺,“人类……请求你的时候你不在乎,只有绝对的力量下才会恐惧,恐惧了才会乖乖听话,不见棺材不落泪……真是天生的奴隶。”他脚下更狠,踩着她的背似乎要把椎骨踩断。
  “你要是让我欢心,我也会给你奖励。”惩罚与安抚交加,调教奴隶的手段就是这样,他要慢慢碾碎她的意志,剥削她的身体,直到她变成身心都完全依赖他崇拜他,一步也离不开他的专属精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奴,我不允许你再叫我的名字。你叫我时必须使用尊称。现在,站起来,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背被踩的生疼,肺似乎也受了损伤,喉咙里腥甜的血味,阿狸忍痛直起身,脱掉那宽大的长袍,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全身一丝不挂。
  他戏谑的打量她的身体,像在看一件物品,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这样吧,我们玩一个游戏。十天之内,只要有一次,你在我射出来之前忍住不泄身,我就告诉你,你姐姐的事。虽然见不了面,但是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很好奇吧。怎么样,愿意吗?”
  她猛地抬起头,咬紧了下唇,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明知是戏耍她的圈套,为了那一点点可能的希望,还是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看见她目光里闪过的希望,魔尊笑意更深,高潮调教不光是肉体的凌虐,更是折辱奴隶意志的常用手段。每次都努力的强忍,每一次身体却不受控的泄出来,肉体越来越敏感,意志越来越薄弱,到调教的最后,因为肉体渴求快乐而放弃自尊,那种精神上的摧残足以扭曲任何一个人的灵魂。
  “……我愿意。”
  空气突然凝成一条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背上。打下一道带着血点的红印。
  “言出无状。没学过奴隶应该怎么说话吗?”他双眸冰冷,语气严厉。
  阿狸吃痛,眼泪就要掉下来,那空气凝成的鞭子再次高高举起,“不许哭。”
  强忍着眼泪,她轻轻低下头,“回御尊,我愿意。”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5:40:54

(三十二)强制高潮
  黑夜和白天分裂成了两种。
  魔界的天空是诡谲的赤红色,如同云霞铺满,到了夜晚,则变成似乎能滴下血一般的朱红。
  每天,昏迷过去的她被脖子上奴隶的项圈烫醒,那项圈支配着她的行动,迫使她在白天一直跪在寝殿外,人群来来往往,没有任何人敢跟魔尊的女奴说一句话。等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那恶魔会凭空出现,拎着项圈把她从地上捞起,扔到寝宫的床塌上。
  今天应该是第五天了。
  前两天的夜晚,她都在连续高潮的刺激下尖叫着昏迷,她晕过去以后那恶魔还是一刻不停的玩弄她的身体,每天醒来,小腹胀起,肉穴里夹着精液,身上全是暧昧的淤青。
  脱掉她的衣服,那身体像刚剥开的荔枝一般,鲜滑软嫩,甜美诱人。他将手覆盖在她跪的青肿的膝盖上,魔力显现,身体的青紫和伤口全部消失。她像是一张洁白的画布一样,他要每天在这画布上留下新的作品。一天比一天更为淫靡堕落。
  魔力真的是方便啊。阿狸想,进了魔界以后她就再没吃过东西,生命靠魔尊渡给她的魔力维持。如果有一天他不出现了,她大概只能活活饿死了。
  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腰间,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魔尊直接挺了进去。那么大的凶器,像一根钉子,把她钉死在床上。
  撕裂的疼痛让阿狸崩溃,疼一点是有好处的,她想,这句身体被调教的越来越淫荡,她从来没有在魔尊发泄之前忍住过高潮,每次都是哭叫着泄出来,那恶魔嘲讽的语气附在她耳边轻轻问,是不是做爱高潮比姐姐更重要,阿狸是个小淫娃呢,为了自己爽起来姐姐都不要了,那话让她的羞耻心层层溃败,最终只能晕过去逃避这一切。
  魔尊看着她痛的颤抖的样子觉得可怜又好笑,这激起了他征服她的意念,今天要玩一点不一样的,他想,肉棒在肉穴里狠狠撞了两下,先解了整整一天思念这紧握感的瘾。
  “这样吧,这身子这么淫荡也不是小阿狸能控制的,今天我帮帮你,每次你要到的时候,我就停下来不肏你了好不好?”
  勾起的唇角酝酿起更大的阴谋漩涡,阿狸看不穿那陷阱,流着眼泪点头。
  他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迫使她跪倒在床上,后入的体位,双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准备像骑马一样骑她。
  这样的姿势很好,她不用看到他那张脸,只能看到天鹅绒的枕头,阿狸把脸埋进那枕头里,把呜咽和呻吟声也一并埋进去。
  他再次粗暴的撞进去,一口气抵到脆弱的圆圆的宫颈口,小小的宫颈口抵御不了这么激烈的撞击,瑟缩着分泌出小股淫液,阿狸控制不住的叫起来,巨大的肉棒填满了少女的腿心,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他不再怜香惜玉,凶狠的粗暴的冲撞着子宫,甬道噗嗤噗嗤的响,龟头顶的宫颈口红肿不堪。
  “阿狸真淫荡啊,流了这么多水,夹的这么紧,破处才没几天吧,一会儿给你把宫口捅开。”
  “不要……唔,不要……”打桩一般的撞击毫无怜爱可言,完全就是上刑一般的痛苦,纤弱的身体被男人摁死肏弄,承受着狂暴的刑罚。
  听见她的拒绝,魔尊提起手在她翘起来的雪臀上狂扇了十几掌才停手,“不听话的奴隶要得到惩罚才行,屁股扇的红红的,让我更想干死你。”屁股被打的好痛,阿狸腰都直不起来了。凶器往身体最深处挤,丝毫不顾那柔软的小腔体并不是用来承受性爱的,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更大,龟头终于把宫口干出一个小缝,乘胜追击,终于将龟头干进了柔软的子宫。
  小小的子宫那样紧致柔嫩,紧紧箍着龟头吮吸,恶魔爽的低吼一声,终于将粗长的性器一插到底全部埋紧少女的身体,两个沉甸甸的卵蛋痛快的击打在阿狸白嫩的阴唇上。
  阿狸痛的近乎晕死,项圈陡然灼烫着皮肤,强迫她不许晕过去,泪水决堤一样的溢出,枕头都被浸湿了,双腿像初生的小鹿一样颤抖。
  “阿狸加油哦,这次你可能要赢了。”魔尊一口咬住她的肩膀,“想想姐姐,她在等着你呢。”
  酷刑依然继续,在最深处恋恋不舍的停留一会儿,魔尊开始小幅度的抽插搅弄宫腔,享受宫腔的周到的服侍,小腹被戳的顶起肉棒的形状,过了一会儿,他也不再按捺,毫不客气地肏弄起来,肉棒从宫腔退出又撞进去,将宫颈口越肏越松,肏熟之后整根扒出,从肉穴口插进一路冲到最里面,来了几回大开大合的捣弄。
  “别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好痛……”真的疼极了,阿狸哭叫着求饶,身体深处被玩弄的感觉是如此恐怖,然这求饶的声音只能让凌辱她的男人更为兴奋,更粗暴的亵玩她。
  魔尊越干越快,随着淫液的分泌,甬道没有那么紧张了,每一次插入,穴肉都自动缠上来包裹着棒身,宫口一插就开,幼嫩宫腔的吮吸才真是极品,肉棒被侍奉的很是舒服,觉得后入的姿势无法观赏阿狸的表情,就着插入的姿势,她捞起她的身体圈在怀里,那样柔滑娇小的身躯,被男人的身体完全钳制,布娃娃一般被提起来,腰被高高捧起,强制按住无法挣脱,不管怎么挣扎都被插干。
  “里面完全变成我的形状了呢,阿狸的穴可比阿狸乖巧多了。”
  “啊……啊……不行了,放过我……”顾不上羞赧了,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理智丧失,那肉棒每次干进来的时候,好像全身的内脏都在被挤压玩弄,阿狸逐渐神志不清,双眼迷离地接受着奸干。
  魔尊粗暴又酣畅的大肆肏干她的身体,肉具兴奋的鞭笞着红肿的小穴,怪异的填满感竟然搅动起情欲,穴里开始不停的分泌花液,紧致的肉穴被肏干许久依然紧咬肉棒,身体被恶魔征伐,她不自觉扭动起腰,迎合他的动作,叫声也变得淫靡起来。
  察觉到她动情了,魔尊恶意的停止了肏干的动作,毫不留情的扇打她胸前白嫩的乳肉,灼热的疼痛让阿狸理智回归几分。
  “随便插两下就要高潮了吗?难道忘了你姐姐吗?”
  提到姐姐,如同一盆冷水浇下,火热的情欲浇灭了大半,她紧咬下唇,希望疼痛能分散浓烈情欲的缠绕,看她这副样子,魔尊冷笑一声,再次挺腰肏弄,大肆奸干。
  这一夜,如此循环往复不知有多少次,每次都是阿狸快要高潮的时候,魔尊就会停止动作,狠狠抽打她的身体,强制压下那情欲,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层层堆积起来,堆得越来越高,一点一点蚕食着阿狸的精神和理智。
  太痛苦了,她在脑子里不停的回忆林泌白马上的身影,不能放弃啊,这是她这么几天以来唯一一次坚持这么久。可淫荡的身体却在不停的呻吟着,好想高潮啊,好想痛快的泄出来……
  他怎么能一直不射呢,阿狸主动绞紧小穴,魔尊察觉了她的举动,眼睛眯起享受着肉穴的细致绞吸。
  “阿狸很会吸啊,我差一点就射了。”
  再一次即将攀上顶峰,魔尊又一次残忍的停止了动作。一夜的折磨让阿狸浑身冷汗,鬓角的乌发被汗水浸湿,身体因为无法释放而痛苦的蜷缩,痉挛。只差一点一点,只要他再动一下,就可以……
  天已经快亮了,一夜的折磨让他微微惊叹,她竟然忍了这么久。恶魔对身体有绝对的控制力,有几个她紧紧绞着他的瞬间,甚至他自己都觉得难以自持了,她居然还能坚持。可是到这个地步,应该也就是极限了。
  “想要吗?”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双眼,“想要就说,我全都给你。”
  想要吗?当然想要了,已经到极限了,再不能释放,她会被这万蚁噬心的欲望活活逼疯。
  “……想要。”她双眼迷离,声如蚊鸣。
  今天调教的目的已经完美达到,征服的快感在魔尊体内流窜,他勾起一个满意的微笑,龟头抵着穴口,一口气撞到最深处。
  “啊……”阿狸发出小兽一样的高亢呻吟,果然只要一下啊……她不受控的高潮了,积累的欲望喷泻而出,这高潮比至今体验过的所有高潮都要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不停的喷泄,如果之前所体验的高潮是海浪裹挟这她,这一次,宛如海啸将她席卷,从发丝到指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神经,都情不自禁的战栗。
  魔尊也不再忍耐,浓稠的精液抵着宫腔肉壁射进子宫,一股一股的冲刷着少女的体内,刺激的她又迎来一次小高潮。
  粗长的肉棒撤出,红肿的花瓣大开,张着小嘴的花穴涌出混合着蜜液的浓稠精水,大部分的精液被子宫牢牢锁住,被少女吸收后,她的身体会更加淫荡。
  “这次很可惜啊。就差那么一点。”恶魔轻轻耳语。
  看着阿狸陷入半晕厥的潮红面孔,一丝难以察觉的怜爱从黄金双瞳中闪过,又很快被其他情绪代替了。
  魔尊手指轻轻拂过阿狸的嘴唇, 慢慢调教她如何使用唇舌,也是不错的玩法呢。单单是想着她跪在自己胯下,卖力的吞吐着巨物的样子,性欲就再一次被唤醒。
  拉过阿狸失去意识的身体压在身下,魔尊再一次猛干起来。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5:54:09

(三十三)口交调教 上篇
  “来玩点别的。”第六天的时候,那恶魔这么说。
  欢爱过后,魔尊从背后抱紧阿狸,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面前不是何时出现了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几乎已经晕厥的阿狸呆呆的看着镜子里倒影的自己。
  怎样的一个女人啊,小脸潮红,嘴唇微张,喘气都喘不顺了,全身软软的嵌在身后的恶魔怀里,双腿大张,一丝浓精从那被享用蹂躏过的私处缓缓流淌下来。
  她闭上眼不想再看,可项圈上的灼痛迫使她睁开双眼,魔尊低头含住她的耳朵。
  “阿狸这么害羞可不好,对自己的身体要有所了解才行。”
  他手指从她小腹向下滑—— “这个红红的凸起来的小肉核,是阿狸的骚核,爽起来的时候,这里会变红变硬,就像现在这样,说明刚才阿狸被我肏的很爽。”食指指腹轻轻刮弄阴核,阿狸一阵轻轻的战栗。
  “这两片嫩肉,”他揪起红肿的阴唇,“是保护阿狸骚穴的地方,也很敏感,每次磨擦起来,阿狸就会发骚。”
  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那花瓣,红肿的小穴显露出来,因为刚经历的残忍的肏干,还颤抖着无法完全闭合,留下一个小小的洞,精液正从那洞中涌出—— “这里就是阿狸的骚穴了,我最喜欢这里了,又紧又热,一肏进去就洪水爆发一般。阿狸你看,这么小的穴,能吃下我那么大的东西,咽下那么多精液,每次都吃的那么开心,让阿狸不停的高潮呢。”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阿狸的大脑,她心在不停的滴血。可听了这羞辱的话,花穴竟然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伴随着溢出的精液,一小股淫液也悠悠的蜿蜒而出。
  “好骚!”魔尊的声音也有一丝惊讶,他轻笑一声,扳过阿狸的脸对着他,“这么骚的穴,一插就喷,小阿狸大概是没法达成目标了。”
  “我们给这游戏增加点乐趣吧。也多给小阿狸一些赢的机会。”
  *** 寝宫。
  阿狸浑身赤裸,正端跪在魔尊面前,一个魔尊的分身坐在地上,双手从她背后抱住她,双腿紧紧夹住她的细腰,像抱着一个布娃娃,分身亲吻舔舐她的颈窝,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玩弄她的胸部。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在魔尊射之前不被分身摸到泄身就可以。
  阿狸解开魔尊的长裤,那深色的凶器啪一下弹出,散发着雄性的味道,太大了,这东西她双手都难以握住,狰狞的肉棒顶端是硕大的龟头,正冲着她耀武扬威。
  “用嘴含住。”魔尊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
  阿狸张开嘴,勉强含住硕大的龟头,温热的口腔让魔尊舒服的眯起眼睛,与此同时,分身也开始动作,两个大手捏弄亵玩她的两个雪乳,用两根手指轻轻的夹那敏感的乳头。
  细碎的呻吟声被龟头堵在嘴里,阿狸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咽。
  “还在等什么?要吞的更深,用舌头舔起来才行。”魔尊不耐烦的摁住阿狸的后脑,缓缓发力,“你要是不主动吞的话我就直接肏到你喉咙哦。”
  胸部被亵玩的感觉逐渐无法忽视,阿狸卖力的把嘴长得更大,尽力的去吞吐柱身,好恶心啊,无论是雄性的味道还是硕大的龟头抵着咽部的感觉,都让她想要吐出来。
  “头要前后摆动,嘴里夹紧,就像小穴夹着肉棒那样,动起来啊。”魔尊捻起阿狸的乌发绕在指尖把玩,冷漠的下达着指令,太有趣了,她带着奴隶的项圈,跪在地上,小猫一样笨笨的舔他,卖力的想让他射出来。
  阿狸缓缓吞吐着肉棒,口腔里都是那味道,分身的双手已经从背后分开她的腿,私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你这是口交么?”任由她笨拙的弄了一会儿,魔尊的欲望渐渐攀高却无法满足,声音严厉而残酷,“要这样才是真正的口交吧,嗯?”
  死死摁住她的后脑,腰猛地一挺,大肉棒一口气插到喉咙的最深处。
  “啊……”呻吟徒然被肉棒顶回去,猛地被又粗又大的东西刺进喉咙,反胃和恶心一同爆发,立刻就要呕出来,但她进入魔界以后就再没吃过任何东西,是根本呕不出什么的,魔尊狠狠把她的头摁在自己胯间,分身从背后锁住她挣扎的双臂,那肉棒依然停留在喉咙,等她适应残忍的侵犯。
  肠胃翻江倒海,头晕目眩,几乎窒息,阿狸的身子颤抖着,眼泪汹涌的溢出。
  “口穴也好棒啊,”魔尊爽的仰起头,“喉咙里夹得真紧。”
  看她差不多适应了,摁住她的头,魔尊挺动起腰部,像肏花穴一样肏弄起口穴。
  “呜呜呜……”太恶心了,这凶猛的撞击每次都是深喉,魔尊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下巴上,没几下就拍红了,每一次进到最深处,他浓密坚硬的耻毛都会扎她的小脸。
  她难受的不停流眼泪,嘴角都撕裂了,分身在她耳边轻笑,手伸到她私处,开始揉捏磨擦花瓣和阴核。
  “阿狸的小嘴和肉穴一样极品,以后就天天含,毕竟给主人清理肉棒也是女奴的职责。”
  魔尊发出低声的喟叹,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每一次都进入的更深,要把咽喉也变成适合性器侵犯的形状。
  分身配合他肏弄口穴的节奏,用三根手指,以同一频率从阴核到花瓣的重重磨擦抚慰,他在给她手淫。
  津液从阿狸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下体的肉缝也渗出水,“小阿狸下面湿了呢,不插穴也爽的这么快么?”分身用舌头舔她的耳廓,那气音让她止不住的战栗。
  分身与魔尊感官共通,魔尊也勾起嘴角,“阿狸,怎么插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却湿了,那么想被肏穴吗?”
  没有,不是的,啊……她根本无法发声,分身用手指抚弄她的感觉竟如此甜美,不同于肉棒抽插的痛苦与快感交杂,手指亵玩带来的完全是浓郁的快乐,她跪在地上的双腿已经完全酥软了,大量的花液流淌到地上。
  魔尊肏弄的频率越来越高,那肉棒在口中逐渐灼热粗大,他开始在她口中冲刺了,与此同时,分身抚弄私处的动作也越发凶猛快速,每一次,沾满淫液的手指将私处狠狠下压磨擦,竟也会发出啪啪的连续声响。下体近乎灭顶的快感和口腔中被侵犯的抗拒恶心诡异的缠绕在一起,阿狸“呜呜”的挣扎抗拒。
  在分身再一次恶意的掐弄阴蒂时,阿狸脑海中一片空白,毫不意外的攀上了高潮,喷出大量的花液。肉棒猛地插到喉咙最深处,高潮时的尖叫被侵犯口腔的凶器死死堵住—— “要喝下去哦。”那恶魔轻笑。
  他抵在喉咙深处释放射精了。
  大量的精液在深喉爆发,腥味填满了阿狸的脑海,强烈的呕吐感再次涌上来,可魔尊依然死死钳制着她的头,强迫她咽下精液。他射了很久,很多浓精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缓缓抽出巨物,留着一些精液,在快要完全撤出的时候,他将剩余的精液激射在阿狸的口腔里。
  “不许咽,也不许吐,乖乖含着,我今晚回来检查。如果敢漏出一滴,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满意的观赏了一会儿她张开的嘴里全是精液的淫荡样子,魔尊和分身同时消失。
  强烈的腥味充斥着口腔,一口浓精混合着唾液含在嘴里,阿狸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和地板上那一滩淫水混在一起。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5:59:56

(三十四)口交调教 下篇
  连续五天,每天夜晚,魔尊都不断调教她口交,口交结束后,他会令她含着一口精液,再狠狠的连续肏干花穴,在子宫里大量射精。
  白天,让她嘴里和花穴都含着满满的精液,整整跪一天,他会在晚上检查,不许她把嘴里的精液溢出哪怕一滴,否则就会惩罚性的狠狠鞭打她的身体。
  “今天很乖。”他查看她嘴里,“好了,现在可以咽下去了。”
  阿狸咽下腥浓的精液,魔尊再一次注入魔力,她的生命得到维持,身体又恢复成光洁如新的样子。
  “这样不公平。”阿狸鼓起勇气,“你……太熟悉我的身体……”她说不下去了。
  他玩味的看着她,可怜的小姑娘,掉入恶魔的陷阱不自知,还在想公不公平,“你是说,我摸的你太爽了,根本忍不住不泄是不是?”
  她脸涨的通红。
  意外的,魔尊没有责罚她,而是思索了一会儿,“可以,今天我不会让分身指奸你,但是,你刚才说话没有对我用敬称,所以我会同时适以惩罚。”
  他冲她勾勾手指,阿狸会意,慢慢的走过去,在他胯间跪下。
  魔尊却一把捞起她的身体,使她坐在他腿上,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金色的双瞳中看不出情绪波动,却突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成为女奴后,他再没吻过她。
  这吻很快变得淫靡深入,唇舌交缠间啧啧的水声,他不断用粗糙的舌背逗引她的小舌,阿狸被吻的情迷意乱,不由的配合他的深吻,与他纠缠。下体甚至隐隐发热,两条纤细的腿不自觉地并紧,碾磨着腿心。
  为什么这个吻感觉这么好?
  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阿狸想要推开他,却被紧紧按住,身体的反应如此诡异,只因为一个吻,花穴竟然变得濡湿。
  捕捉到她的反应,魔尊松开了这个吻,一双黄金的眸子流露出淫邪残酷的光芒,这几天的调教还有很有效果的。她的唇舌因为被迫一直含着恶魔的精液,变得无比敏感,每一次口交的时候,分身同时为她手淫,让花穴的感觉逐渐和口穴连接再一起。再这么调教几次,她这么敏感的身子,大概接个吻都要忍不住高潮吧。
  阿狸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隐隐意识到什么,却轻轻摇着头颤抖着不敢相信,魔尊将她重新放在地上,迫使她跪在自己腿间。
  “开始吧。”他笑的残忍,释放出挺立的肉棒,今天的表演,会很有趣。
  她张开嘴,含住龟头,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充满了口腔,口腔好像适应了这凶器的侵犯,唇舌不自觉地紧紧裹挟着龟头,她慢慢深入吞吐。
  分身出现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条空气凝成的鞭子。
  “今天就不摸你了,但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分身在她身后说到,一鞭子抽下去在背上,并没有破皮,留下了红红的鞭痕,阿狸疼的一抖,魔尊不耐烦的摁住她的头,“不许分心。”
  她依旧不能只靠自己就吞的那么深,魔尊嘴角一哂,再次压住她的头,腰部缓缓挺动起来。
  太奇怪了,喉咙好像适应了深喉一样,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和疼痛,反倒是深处紧紧的夹住龟头,肉棒每一次凶狠的抽插,口腔粘膜和舌头被柱身粗暴的磨擦,这感觉逐渐变得诡异,从未体验过的触觉顺着经脉一路向下传导,到达紧闭的私处。
  “呜呜……”她双手无力扶着魔尊健硕的大腿,因为口穴被不停的肏弄,整个身体也前后摇摆。
  “怎么样,嘴里含着肉棒的感觉?”恶魔轻笑起来,“是不是已经慢慢习惯了?”
  敏感的唇舌被不断地磨擦挤压,竟然真的隐隐升起一丝快感,那口腔里磨擦肏弄的感觉,好像一路传到了小穴,花穴口开始紧缩战栗。
  “呜……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想问,但是却无法发声,那恶魔好像明白她的意思—— “慢慢把你的口穴变得和骚穴一样,口穴被插爽的时候,骚穴也会潮喷,怎么样?舒服吗?”
  她无法回答他,但这恐怖的感觉已经让她近乎崩溃疯狂了。
  他肏弄的越来越快,花穴好像真的在被狂插猛操一般,一股一股的分泌出淫液,甬道近乎酥麻,她双手抵着他大腿想要推开,又怎么推的开?
  又是一鞭子,落在雪白的臀部。分身的鞭打很有技巧,不会把皮肉打烂,只会留下红印,这种程度的鞭打,并没有太强烈的痛感,反倒能提高肌肤的敏感性。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口腔被肉棒奸干,下体却同时被肏一般舒服的不行。
  啊……放过我,求你放过我。魔尊抽插的越来越快,阿狸的神智已经无法控制淫荡的身体,她流着眼泪,呜咽着求饶。
  求求你,不要再让我的身体更加淫荡了。
  回应她的是魔尊嘴角邪恶的笑容,和越发激烈的口交肏弄。
  啊……白光一闪,神智完全放空,阿狸张大嘴,无声的高潮了,下体喷出粘稠温暖的淫液,在地上流了一滩。
  魔尊笑意更深,“小阿狸一边嘴里含着肉棒,一边被打也可以高潮,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真是不错的反应啊,今天就奖励你一个颜射吧。”
  又深喉猛插了近百下,他抽出肉棒,硕大的龟头对着她的脸,激射出精液。
  故意将白浊射在她眉眼,小巧的鼻梁,脸颊,嘴唇上,这副淫荡的样子,跪在他胯下,魔尊和身后的分身同时轻笑出声。
  “阿狸现在上下两张嘴都肏熟了呢,”魔尊将呆滞的她捞起,推到在床上,“不同时插,感觉不能满足你这个小淫娃啊。”
  分身也慢慢褪下长袍,胯间的凶器挺立,微笑着逼近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6:06:26

(三十五)淫乱
  “也是时候插下面的穴了。”
  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神智模糊的少女被塞进了魔尊和分身之间。魔尊从背后抱起阿狸,大手分开她的双腿,折叠到少女胸前,狰狞的性器缓缓磨擦红艳的花瓣,那穴口汩汩留下淫水,将肉棒浸湿。
  “自己说,哪个穴想要被插?”分身亲吻她纤细的脖颈,魔尊腰部挺动,盘绕着青筋和血管的凶器极具粗暴的力量震慑,柔嫩肥软的花瓣被淫水浸泡,无比润泽通透,刚高潮后的私处最为敏感,小穴被刺激得不由一缩一缩,每一次肉棒凶狠擦过的时候,都敏感的想要含住柱身,最羞怯的阴蒂也被磨擦的充血发亮,又痛又爽。
  阿狸无意识的发出颤抖的呻吟,太难受了……想要被插……想要他进去……
  “回答我!”分身勾起她颈上项圈,黄金双瞳严厉的俯视她。
  “下面的……下面的穴……”她轻轻的说。根本不该抬头看他。
  身后的魔尊发出一声嘲弄的笑,一举插进最深处。
  “啊……”好痛,但又很舒服,穴肉贪婪的裹紧肉棒,不舍得那凶器离开似的,细致又讨好的绞紧。
  魔尊也低哼一声,缓慢的插干起来,那恶魔的气息从前后侵占着她,他每一次喘息,都侵略着她脆弱的意志和敏感的神经。
  “上面的穴也要一起用。”分身握住狰狞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戳弄她的嘴唇。
  魔尊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都要把她身体撞的向前颤,小嘴正好送到分身的肉棒上。
  大手掐住她下颌的麻筋强迫她张开嘴,分身的肉棒插到喉咙最深处,以和魔尊同样的频率肏弄她的口穴。
  “阿狸的舌头还是不太灵活,不过插到最里面的时候,呼吸的震动可以刺激龟头,也别有一番风味。”
  “骚穴夹的很紧,一下就把我吸进去了,淫水再流多一点,肏起来更舒服”
  淫液喷涌而出,子宫被肏弄的兴奋的颤抖,口穴也被侵犯的异样快感与淫穴的感觉层层叠加,一种与之前的侵犯完全不同的感觉传遍全身,过电一样的刺激快乐被持续不断的激发出来,淫荡的呻吟再也无法止住。
  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对那恶魔的恐惧感也丢弃了,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体,仅仅是抚摸和亲吻都会舒服的发狂,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都被恶魔刻上了只属于他的淫荡烙印。
  “啊……”再一次潮喷,比以往泄的都快,绝顶的快感回音一样在身体里久久回荡。
  “这种程度就泄了吗?越来越淫荡了……”
  “口穴的紧度相当好,是要把我吸射吗?”分身肏弄的频率越来越高,卵蛋激烈的拍打着少女高潮后的容颜。
  “小淫娃……夹的这么紧,是想夹断吗?干死你!”魔尊也兴奋起来,精壮的窄腰高速的挺动,少女被肏的都快飞出去了,但又被嘴里的凶器狠狠钉住身体。
  身体因痛苦的亵玩而颤抖,神智模糊的脑海里却只剩下了绝顶的快感,淫液和精液混合的浓烈的味道,肌肤被粗糙的大手控制把玩的触感,恶魔使用她时凌辱的话语……
  “要射了,这是奖励给你的精液,好好品尝。”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插到喉咙最深处,紧致地咽喉被肏开,抵着喷射出浓精。
  “身体里含着精液的阿狸才是最棒的阿狸,”魔尊也在子宫里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呜……”少女哭叫着攀上连续高潮。理性和真心抛掷脑后,她能做的只有大声的淫叫。
  不给她哪怕一刻的喘息时间,魔尊和分身再一次缠紧了她。
  ……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少女纤弱柔软的脚踝双腿被摁在头顶,身体被完全折叠,分身魔尊跪坐在她身上,狰狞的凶器从上到下垂直大肆肏干,肉欲缠绵拍打,整个穴肉连同大腿内侧和雪臀的皮肤都被拍红了,白光闪过,淫穴喷出骚水,全身都在战栗。
  “还有我呢。”魔尊坐在她头顶,健壮的大腿分开,将她小小的脑袋圈在胯下,强迫她扬起脖颈,整个小脸都向后翻过去,大肉棒再次插入红肿开裂的双唇。
  这个口交的体位过于压迫,她完全无法呼吸,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脸颊和眉眼,她只能看见恶魔胯下抽插的凶器,两条双臂不自觉挣扎起来,在空中乱抓。
  “不乖。”魔尊将她双臂向上提,用膝盖压在床上,阿狸不能挣扎了,口穴完全成了魔尊的精壶,他大手还抓住她胸前的雪乳,一边毫不怜惜的把玩,一边挺动腰部肏干口腔。
  分身会意,也开始狂插猛操花穴。
  “呜……唔……”太痛苦了,这样的玩弄轻易让她无法呼吸,不过一会儿,就奄奄一息。
  “直接做到你晕过去怎么样?”恶魔和她的分身同时发出轻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6:10:10

(三十六)种子
  那天以后,魔尊和阿狸都极有默契的再没有提起过姐姐的话题。
  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她对血亲的执念拿捏她,好让她甘愿被凌辱调教,魔界至尊所思所想一定会达成,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成功了,只用了短短十天,把一个家世清白的女孩调教成了身体淫贱的女奴。
  看明白这件事后,庞大的绝望笼罩了她,她甚至无法哭出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无法为寄羽报仇,逐渐的她明白,她无法伤害魔尊分毫,她能伤害的人只有自己。
  慢慢的,趁着魔尊不在,她悄悄试着咬自己的舌头,却因项圈奴隶契约的魔力效应根本无法咬伤。多可笑啊,她甚至无法伤害自己!而魔尊一旦察觉到她的意图,那天晚上就一定会更疯狂的凌辱她,惩罚她。
  白天的时候,他依旧让她穿着宽袍跪在寝殿外,婢女们人来人往,没人敢靠近她,更别说看她,和她说话,和她对视,好像她是什么禁忌的瘟神一样。他应该不至于无聊到禁止所有人和她有所接触,然而在魔界,魔尊的意志就是绝对的律法,哪怕只是他脑海中闪过的一个念头,对她的一丝敌意,就可以让整个魔界把她当成异类,全然忽略她的存在,绝对孤立她。
  偶尔的时候,璧月奴,渡鸦,冥楼他们也会经过寝宫前,他们也和那些婢女一样,沉默着,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这很好,她想起魔尊的话,你多余的情感我都会一一斩断。她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和她有牵扯而遭受伤害。
  况且,最初的时候,该说的,他们都说给她听了啊—— “阿狸,现在放手,好过以后受千万倍折磨。”
  “阿狸小姐,你弟弟长生已经死了,御尊若是降临,必然会使你匍匐在他脚下。”
  “人类小姑娘,你还是看开些,御尊的杀戮,并不是你的错。”
  他对人类开战了吗?人间是否有千百万无辜的人惨死?是否有无数个家庭被摧毁?她不敢问,似乎不问就会不想这件事,不问,就不用承担曾经无知的自己犯下的恶果。
  语言丧失了必要,自从被禁锢在魔界,她似乎都没说过几句话,魔尊调教玩弄她的时候只要她身体做出他所期待的反应就可以了,他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话。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每一天都是相似的重复,白天罚跪,晚上被压着玩弄,有那么几个瞬间,阿狸想不起来她到底被困在这里多久了,甚至,因为语言长时间的丧失,有一天,她忽然发现,她没法流利的说话了。
  她开始经常陷入失神的状态,有的时候,才刚刚开始罚跪,回过神,竟然已经躺在床上大声呻吟起来,而这中间的时间和记忆,大片大片的消失。
  做爱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多的人恶心,魔尊还在不断地尝试新的玩法,新的折腾她的花样,乐此不疲。她愈发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对这样重复的行为上瘾,在很多个身体陷入情欲漩涡癫狂的时刻,她的思维却异常的清晰,那灵魂仿佛能脱开肉体一般,漂浮在寝殿的上空,俯视着下面失控淫叫的肉体。
  太无趣了,这个场景,每一天都是一样的。一张床,一个恶魔,一个女人,没有任何有意义的话语,恶魔不知疲惫的趴在女人身上进进出出。
  魔尊也注意到了她的失神,“阿狸,专心一点。”他经常边肏她边这么说。
  有一天,不知道是被困在魔界的第几天或者第几个月,他回寝宫以后,并没有拎着她就扔到床上去。
  寝宫中凭空出现了考究的楠木茶几,紫砂茶具,茶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子。
  魔尊将她抱在怀里,打开那盒子,“南国铺子的糕点,你小时候就喜欢吃这个吧?”
  她低下头一看,九种什锦糕点,精致无方,有云片糕,有绿豆糕,有藕丝糖,还有桃片……糕点啊,点心啊她孩提时候很喜欢,母亲每次都会差家里下人帮她去买,她最喜欢南国铺子,当然,这些东西她十四岁以后就再没有吃过了。
  “想吃吗?”他问她,添上两杯普洱。
  吃?
  她从进入魔界以来,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除了他的体液。她快忘记了,咀嚼食物什么感觉,食糜滑过食道又是什么感觉。
  他眼中的期待那么明显,就算又是戏耍她又能怎么样呢?阿狸缓缓点点头,“回御尊,想。”
  他闻言勾起一个微笑,捏起一块云片糕放在手心,将热茶递给她,“你还喜欢吃点心的时候配普洱茶。”
  是啊,他果真什么都知道。这些幼年时的习惯,她自己都快忘了。
  她轻轻呷一口茶,没喝出什么味道,又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依然是无味的。
  魔尊没察觉这异样,将手里的云片糕抵到她嘴边去,她乖乖的低下头,小鸟一样啄他手心里的点心。
  还是没有味道,像在嚼蜡。
  她丧失味觉了。
  魔尊在这一刻终于有所察觉,停止了喂她的动作,一双黄金瞳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深。
  他的情绪也一天一天叫她愈发看不懂。阿狸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她乖的要命,不多说话,也没有任何反抗,白天跪着,夜里也跪着被奸淫,跪跪跪,永远都是跪着,仿佛天生就没有长膝盖一样。
  魔尊开始热衷于提起一些以前的事,企图刺激她。
  有一天,他拿来那支小竹笔,阿狸亲手为长生削的那一只,当时,少年还用刻刀在笔杆子上刻了歪歪扭扭的“长生”两个字。秋日里,长生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用那支笔学写字,练字,把行楷写的和阿狸一样漂亮,他极爱惜那笔。
  魔尊却用那支小竹笔插她的小穴。
  那一天,她终于嗬一声哭出来,多久没有哭过了,她不记得。她哭的收不住,抽噎着眼泪一直流,浸湿了枕头,魔尊定定的,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他双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但也没有什么用,他把小竹笔扔到一边,唇舌吃她的眼泪,仍然凶猛的肏干她。
  白天依然是罚跪,甚至她的行动范围更小了,只能在寝宫和寝宫门外三步以内的地方走动。
  这一天,她又果不其然的失神,一声雏鸟的啼叫拉回了她的思绪。
  一只刚出生的鸟儿停落在她膝盖上,通体灰褐色,绒绒的一小团,冲着她稚嫩的啼叫。
  四下无人,她忍不住捧起那可爱的小绒球,雏鸟不叫了,淡黄色的爪子紧紧扒着她的手指。
  她仔细观察起那鸟儿来,骤然,她发觉了,这雏鸟是一只乌鸦。准确的说,是渡鸦。
  小渡鸦冲着她扑棱翅膀,又忽然低下头,从漆黑的喙里反呕出什么东西,落在她手上—— 一颗沾着粘液的种子。
  雏鸟随即消失。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17 06:14:14

(三十七)要求
  这一天,她终于强迫自己没有在疯狂的性爱中晕过去。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她想,千百次的鼓起勇气,她磕磕绊绊的问他,是不是可以让她白天在魔宫里走动,哪怕一小会儿也好,不要再跪一天了。
  “可以。”魔尊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阿狸惊诧的抬起头,本以为会面临无数的折辱惩戒,谁知这准许来的如此轻易,一时让她怀疑他是否有什么作弄她的后招。
  魔尊眸光深沉,“阿狸,我并不稀罕跪拜,因为这太轻易了……”
  忽然语塞,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做个聪明孩子……睡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抱着她一起睡觉,神魔不是不需要睡眠吗?起初阿狸还是纳闷的,但这一丝丝疑惑完全不足以支撑起她主动询问他的勇气。于是每天早上,她醒来时会看见他的睡颜,那样平静安稳,有时,他的眼珠也会无意识的转动,好像任何一个普通人类进入梦乡的样子。
  他也会做梦吗?阿狸想。
  如果做梦,又梦见什么呢?那成千上万被恶魔屠杀的无辜人类漂浮的亡灵吗?
  能自由活动以后,白天,她便在魔宫到处游荡,避开那些婢女的耳目,溜到庭院里去。
  魔宫的庭院种植着直通天空的巨树,这些树木靠地脉流淌的魔力维持生命,因此也有感知的能力,她一走进去,那些沙沙作响的树叶骤然安静下来。
  巨树的枝桠缓缓低垂下来,向她行礼。
  阿狸下意识回礼,左顾右盼的看四下无人,才从怀中捏出那颗种子。
  她隐隐能猜到这种子是渡鸦给她的,但是为什么是一颗种子,她也不明白,这几天,她仔细观察,越发觉得这种子不是人间的作物,它像是会呼吸,表皮一起一伏的,好像里面住了一个沉睡的精灵。
  她蹲下身,快速的在巨树下刨了一个小坑,把种子埋进去。做完这一切,她又迅速的离开庭院,出于一种直觉,她觉得这件事应该瞒着魔尊,无论是种子来源于渡鸦,还是她偷偷种下种子这件事。
  往后的日子,就像心里有了一个小小的牵挂,甚至就算在床上和魔尊缠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会不住的想,那种子种出来到底是什么呢?
  她逐渐恨不得每天都在庭院里盯着,可是这样一定会引起御尊的怀疑,于是她每天只装作不经意的路过庭院两次,一次进去看看,另一次只用余光偷瞄。
  大概过了三四天,终于一天早上,她避开别人去了庭院,那埋下种子的地方,长了一个小小的芽。
  阿狸忍不住蹲下细看,就在她看到那嫩芽的一瞬间,心弦一动,仿佛一滴水滴到干涸龟裂的大地上,缓缓的渗透下去,她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
  这颗小芽只有两片锯齿形的叶子,是珐琅一般的蓝色,异常的娇嫩脆弱,她都不敢伸手去碰,小芽也在轻轻的呼吸,两片叶子时而舒展,时而卷曲。
  从庭院回寝宫的路上,她第一次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奔涌,进入魔界以来,有时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魔尊制作成了行尸走肉的玩偶,这一刻她终于感受到活着。
  阿狸也明白了渡鸦的心意,这种子是什么并不重要。她拥有它才是最重要的。
  似乎是为了满足她的期待一般,日子过得飞快,每一天的意义好像只是为了去庭院看那两眼,其他时间,其他人和事,仿佛都只是为了那两眼不得不捱过去的磋磨而已。
  终于有一天,那细弱的植物在头顶结出了一个花苞,花苞通体莹白,闪烁着点点荧光,花苞相对于纤细柔软的颈有些太硕大了,头重脚轻,压的它颠三倒四微微颤抖,阿狸怕它折断,找了些细细的树枝撑起它的头部。
  到底是什么花啊?开出来是什么样子?期待越来越浓厚,一颗心都飞扑到那幼嫩的花苞上去,阿狸没注意到魔尊狠狠贯穿她时深沉的眼睛。
  这一天,魔尊差了婢女为她抬来一个髹朱饰黑的长形漆盒,魔尊并不在,她也没有打开盒子的兴趣,一直等到夜晚魔尊出现。
  见她没有开盒,魔尊微微皱眉,一言不发走过去,打开那盒子。
  是一把通体墨色的七弦瑶琴,琴头刻着一朵小小的白花,是茉莉花。
  阿狸微微颤抖起来,她知道那琴的雁足上,还刻着两个字,一个“羽”字,一个“微”字,这琴是她十三岁生辰时寄羽送她的礼物,是一把传承几代人的名琴,她收到后爱不释手,心里感念寄羽的情谊,遂偷偷在雁足上刻下了两人的名字。
  “你喜欢抚琴,所以我找来了你的琴。”魔尊回头看着她,下垂的睫毛遮住黄金双瞳的眸光,“你为我演奏一曲吧。”
  无数的折辱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寄羽是这中间不能触碰的禁忌。
  “这是寄羽的琴,不是我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没有恐惧的颤抖,没有磕磕绊绊,那样平静而坚定。
  “这有什么关系么?”魔尊眯起双眼,“谁的琴并不重要,就用这把琴,我命令你现在为我演奏。”
  颈上的项圈灼烧起来,她不由自主跪下去,神智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忍着脖子上的灼痛,轻轻摇了摇头。
  “很好。”魔尊竟点点头,神色淡漠,“那你将永远不能抚琴。”
  他右手结成火刃,一掌劈在琴上,一声爆响,七弦崩裂,瑶琴碎成木屑,阿狸仍是跪着,看着那承载着记忆的琴被彻底毁坏。
  “阿狸,”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给你一条忠告,学着用心讨好我,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事。”
  讨好么?她想,可惜这条她不会。跪可以,身心都被玩弄也可以,不反抗不逃跑都可以,讨好,她做不到。只因她从未讨好过任何人。
  魔尊将她抱起,又是一夜要她命似的折腾。
  第二天醒来,她浑身散架一般,下床都困难,魔尊没有拿魔力治愈她的身体,她勉强走出寝殿,只见婢女们行色匆匆,每个人都神情肃穆,似被无形的恐惧笼罩着。
  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问,人人却都避开她,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突然想起自己仍有召唤神魔的权利。
  “渡鸦!”
  她呼唤,赤瞳乌鸦却并没有出现,她又叫了几次,依然得不到回应。
  “冥楼!冥楼!”
  过了片刻,冥楼悠悠的出现在她面前。
  “发生了什么?渡鸦呢?”她强装镇定。
  冥楼看着她的目光异常复杂,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渡鸦违背了御尊的意志,所以御尊降下了惩罚。”
  如同身体被恐惧的水草紧紧缠住,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冷的,她颤声道,“什么惩罚?”
  冥楼淡色的双眸闪出一丝残忍的恨意,直直地盯着她,“拜阿狸小姐所赐,御尊方才砍掉了他的一只脚,至于现在要砍哪个部位,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