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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10/20 03:39 / 734 / 89 /
【小说】劫数

(一)被太子哥哥吸乳操穴
  更深露重。
  沈韫还在书房一个人下棋。
  丫鬟进去收拾,出来的时候端着凉却的、一口未动的饭菜。
  “公主还在宫里?”她压低了声音问门外的?小厮。
  “怕是和半月前一样歇在宫里了。”
  俩人话头就此止住,服侍贵人,最忌讳乱嚼舌根,只是都知道接下来几日又不好伺候了 。
  东宫。
  太子寝殿。
  宁饴一个月前才产子,此时一对奶子被乳水胀满,被一双漂亮的手揉搓把玩着。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阿韫?”她紧紧闭着眼,不想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五分肖似的脸。
  “妹妹已经这样嫌恶我了?”男人答非所问,话音未落已经俯下身去吮那对奶子,啧啧有声,极为淫糜。
  “他死了我自然就放过他了。”
  宁饴被这句话骇得猛然睁开眼。
  入目的是那张她最熟悉不过的清俊的脸,他鼻尖、脸颊上蹭上了一些奶水,语气平缓地说出这句话。
  宁饴不是爱哭的性子,她第一次被他侵犯之后哭得差点昏死过去,后来她就不会哭了,眼泪不能改变什么。
  她看着宁尧,眼神空洞凉薄,“哥哥,母后说我们是一胎所生,要一世互为庇佑,没有想到,哥哥正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男人未多言,修长的手指扯开女子的小裤,从小穴里拈来一些淫水,抹在自己的男根上。双手微一使力摁住女子双腿,龟头在她穴口蹭了蹭,微微一送,龟头塞了进去,劲腰一挺,尽根送入她穴里。
  约莫是屋子里燃的香已起效用,她身子渐渐软下去,脸也愈发染上一层仿佛醉酒的绯色。
  宁尧任自己那巨物在她穴里深处埋了一会儿,待她适应了,慢慢地抽送起来。
  宁饴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胸前那对巨乳颤颤悠悠,奶子胀得难受,用手去揉了揉,乳汁顺着指尖流下来,一路淌到小腹。
  “不舒服,嗯?”男人嗓音低哑,“喂给我?”
  她不说话。于是宁尧俯下身去,吻住一只乳的乳尖,腾出手来揉搓另一只乳。她本来就肌肤娇嫩,产后奶子又丰满,他简直爱不释手,意乱情迷间控不住力道,白皙的奶子上落了几道红痕,倒越发勾起他腹下的欲火。
  良久他总算放过了一对娇乳,闷声操干起来。
  宁饴被那香熏得神志不清,身子撞得要散架一样,但穴儿被巨根胀满抽插的感觉又实在蚀骨销魂,一时间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终于难以自抑地呻吟起来。
  夜半。
  书房内,沈韫对着半盏残灯,一局死棋。借着烛光,能看见眼里细细密密的血丝。
  门外忽然有婆子急急的说话声,紧接着就是守门的小厮慌慌张张奔进来,“老爷,小公子不好了!”
  孩子才出生未足一月,最是经不起折腾的时候。
  沈韫一颗心直直地坠下去,霍地起身,因为久坐的缘故脚下有些踉跄,匆匆往那边屋子去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3:56:01

(二)晨起被摁着吸乳    
  沈韫到的时候,孩子正嚎啕地哭着,他从乳母手里接过孩子,抬眸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仆妇,“怎么回事?”
  沈韫性格沉静,喜怒不常形于色,叫人瞧不出他现下是否动怒。
  一个年轻丫鬟跪下来,觑着男子的神色,哭哭啼啼地交代了出来。
  原是她入夜后疏忽,忘了给小公子屋里关窗,这才让小公子着凉发起了高热。语毕跪着挪到沈韫脚边,牵了牵他衣袍的下摆。
  这丫鬟原本仗着略有几分姿色,故作泫然欲泣之态,欲得沈韫垂怜几分,哪曾想那俊美的男子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管安抚和爱妻生的幼子。
  沈韫又在屋里守了许久,天将明的时候孩子的高烧终于退下去。
  沈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卧房,路上吩咐总管,“那个丫鬟明日发卖出去,日后府里挑人仔细些。”
  宁饴醒转的时候,宁尧半软的男根还埋在她下面,堵着让她腹中蓄了一夜的精水泄不出来。她坐起身来,他的茎身和从她的小穴抽离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与此同时她身下淅淅沥沥淌出一大摊白浊的精液。
  宁尧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睡得很沉,天光照亮了半边床榻也没有醒。睡梦里他翻了个身,不知做的什么梦,竟然刚好握住了她的手。
  宁饴看着他,男子安静的睡颜赏心悦目、人畜无害,极具欺骗性。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她可以求助于谁呢?  父皇、母后、皇祖母都疼宠她,但宁尧是唯一的嫡子,更是正位东宫的太子,东宫不稳则社稷将乱,此事宫里只会压下去。
  至于阿韫,她何忍以这等龌龊之事污他耳目。
  而此时这罪魁祸首就躺在她身畔,扪心自问,她真的下得去手吗?
  宁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的就是美人侧身而坐,一对很是丰满的奶子垂在胸前。
  宁尧使了个坏心眼,扯住宁饴的手腕往后一拽,宁饴就往后倒下来,他翻身就把她摁住,抵在靠枕上,吻住她一只乳的乳尖,狠狠吮起来。
  宁饴就看着那张俊颜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的一只乳含在嘴里,胸前湿湿的热热的,奶汁从乳孔里流到他口中。
  他唇形好看,吮着她奶子上红艳艳的乳头,像是在亲吻雪峰上的一瓣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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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3:56:21

(三)被哥哥内射后又被夫君插穴  
  “殿下,快到朝会的时辰了,快些起吧。”老太监在门外提醒道。
  这老太监刘喜原是皇后手下得力的亲信,宁尧入主东宫后,他就被遣来服侍在宁尧身边。
  要说太子和公主这对小主子,也算是他这个老奴看着长大的,哪里想到这一双龙凤,有朝一日竟真的做这颠鸾倒凤之事,实在是冤孽。
  宁饴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没有推动,“宁尧,你还想误了朝会不成?”
  “可是妹妹这身子操得实在舒服,我还不想射呢,不若妹妹叫两声夫君来听听?”宁尧胯下深顶了她一下,而后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一句来。
  宁饴千金之躯,自小千娇万宠地长大,不曾听过什么荤话,当下又羞又愤,想要甩他一耳光,又怕一会儿他上朝被瞧出了端倪,终究忍住了。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外人操弄你哪有哥哥操得舒服,你说是不是?”宁尧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一如平日人前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身下那粗陋的巨物却发狠地往亲妹花心里撞,直把一个刚生产的少妇操得香汗淋漓,花穴汁水涟涟。一时榻上只有阴囊拍打腿根的撞击声和肉棒抽插穴儿带起的靡靡水声。
  大约又插了百下,宁尧有了射意,大手狠揉了一把宁饴的奶子,狂风骤雨似的大力抽送起来。
  宁饴穴儿被兄长的巨物塞满,每一下都刮过敏感点,次次都深顶到宫口,产后的女子本来性欲就强,一时间脑子里竟一片空白,只觉每一寸皮肉都沉溺在这男女欢爱之中。
  到了宁尧挺着腰把浓精射进来的时候,宁饴只觉甬道里猛地被滚滚热流烫了一下,身子都忍不住轻微地发颤。
  肉棒“啵唧”一声从穴儿里拔出来,宁饴还没从那一阵猛烈的冲击中缓过来,整个人脱了力地仰躺在榻上,双腿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肥嫩的花穴就这么敞露着,肚子微微地胀起来,里面蓄了满满的阳精。她的甬道兜不住那么多的量,片刻后,白浊的浓精从阴唇间被撑开的缝里渗出来,从大腿根一直淌到锦被上,潺潺地流成一条小溪。
  宁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眨了几下眼睛想要逼回泪水,却最终没有忍住,她恨宁尧作践她,更恨自己堕落。
  圣上如珠如玉似的捧在手掌心的嫡长公主,此刻未着片缕地躺在这里,身下穴口吐着男人的精水,奶子上布满红痕,像是被歹人奸淫过一般。
  那边宁尧已经自己穿戴整齐,离宫赴朝会去了。
  宁饴在后殿的温泉里泡了一会儿,两个时辰后登上公主府的马车回府了。
  回府的时候,府里下人道老爷正在书房待客,又提及小公子昨夜那场来势汹汹的高热,宁饴急忙小跑着往孩子屋里去了。
  小阿衍一被娘亲抱到怀里就笑了,这一笑真叫人心都化了几分。
  见过孩子的长辈都说小公子生得极像他爹爹,人人见了都忍不住赞一声。
  话说沈韫大人是当朝丞相嫡幼子,自小就生得模样俊俏、眉目灵动,京城中的高门大家、官宦世族中再挑不出一个更标志的少年,于是沈韫小小年纪就被许多家中有女儿的世家甚或王府巴巴地留意着,哪曾想这沈韫竟有这样的福泽和造化,十八岁那年做了皇帝的东床快婿。
  宁饴陪着孩子玩了好一会儿,但昨夜连着今晨被操弄折腾那许久,终究乏力得很,于是等天色渐暗便回了床,沾榻不久就睡过去。
  宁饴再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她发觉自己睡在沈韫怀里,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他身上寝衣的淡淡皂香萦绕在这一方床幔下,很好闻。
  沈韫睡得浅,她微微一动,他就醒了。
  他在被子下牵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她摸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
  她怀着身子的时候两个人都谨慎,他们已经有许久没做了。
  宁饴没有挣扎,就是默许了。
  沈韫一只手探进她的肚兜,抓住一只肥腻滑软的乳揉弄起来,“又大了许多。”
  沈韫是书香世家教出的嫡幼子,生性又比旁人隐忍克制,即使在床第间也鲜少说太粗的话。
  俊颜在眼前放大,宁饴看着他浅笑着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下一刻沈韫用另一只手褪下了她的亵裤,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搓起她的花核,过一会儿将一根手指塞进软肉里,顿时被小穴紧紧地裹住吸住了。沈韫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穴儿里顿时响起噗嗤嗤的水声。
  宁饴被他撩拨起了快感,渐渐承不住地微微扭动身子。
  “夫人也想要了?”沈韫手指被淫水淋湿。
  “嗯…”
  沈韫把她抱起来,调转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于是那根粗长的大肉棍子猛地弹到她肥厚的阴户上。
  然后沈韫托住她的腰让她的穴儿慢慢往下吃他的肉棒,直到整根肉棍子严丝合缝地戳进她的甬道,几乎顶到她宫腔。
  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然后他就着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用力的顶弄起来,这个姿势戳得她极深,没有几下她便高潮了,一大摊阴精哗地淋在他龟头上,使肉棒的插送又润滑了几分。
  又换了几个姿势,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宁饴说她乏了,于是沈韫便将妻子搂在怀里,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入眠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4:08:29

(四)不速之客    
  次日,宁饴醒时,沈韫已经上朝有一会儿了。
  宁饴下了榻,突然感觉什么液体从自己花户间流出来,黏腻腻的,回想起原来是昨夜沈韫射进去许多,昨夜她多半时候躺着,不曾让那些东西漏出来,现在下了床才渗出花户。
  沈韫在床第间没有什么奇怪癖好,但是似乎很喜欢内射。
  宁饴怀着身子时,曾用手帮沈韫疏解,瞧得出他不够尽兴,最后还是扶着他的男根插进了身下的花丘。沈韫怕控不住力道,只插了一半进去,宁饴挺着孕肚被撞得一巅一巅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等沈韫拔出来后,她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像一片泥沼,又像被暴雨摧残过的花瓣,花瓣一缩一缩的,断断续续将刚刚被灌进去的精吐出来。
  过一会儿宁饴由贴身婢女伺候梳洗,又用了膳,便去那边屋子看小公子。
  宁饴把阿衍抱在怀里,一边打量了一眼屋里,总觉得有个面孔瞧着眼生。
  贴身伺候宁饴的婢女熙云是跟着她从宫里出来的,最会察言观色,马上跟宁饴禀告了前几日一个丫鬟照料小公子不周到被老爷发落出去的事。
  宁饴心里稀奇,难得见阿韫插手后宅之事。
  阿衍喜欢粘着宁饴,宁饴也想和孩子多待一会儿,索性把孩子抱到自己的雅间逗弄。
  刚到雅间还未坐定一会儿,外面禀报说江家小姐江琦来府上拜访。
  这江琦的亡父原是御林军中一名品级不甚高的武将,在战场上中箭身死,撇下一大家子孤儿寡母,皇帝怜悯,特许当时年幼的江琦随其他一些高门子女入宫作皇子和公主的伴读。
  宁饴约莫猜得出她的来意,原本想吩咐总管推说自己不在府上,又觉得左右无聊,不如会她一会,便着人请了进来。
  江琦向宁饴行了礼,便看见旁边婢女抱着的小公子,心里就一阵酸涌上来。
  是了,沈大人风姿卓绝,当年不知是多少高门贵女的春闺梦里人,这江琦也曾是沈韫的仰慕者,偏偏沈大人娶的妻不是旁人,是宫里最受宠的嫡长公主,这可不是招惹得起的。
  宁饴就喜欢看那些官家小姐们嫉妒得不行但还不敢忤逆她的样子。
  不过这江琦倒也不是专程来公主府自讨没趣的。前些日子宫里放了风声出来,皇后意欲为东宫选一位太子妃,于是好几位幼时曾在宫里伴读过的官家小姐可不就上赶着来巴结宁饴,求她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江琦也是其中一个。
  江琦七拐八弯地说了一会子话,终于把来意讲出来。
  宁饴啜着茶,心道虽说宁尧里子是个禽兽,毕竟是太子之尊,江琦这样的小门小户竟也敢肖想太子妃之位。
  最后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把她打发走了。
  过了一会儿,宁饴让乳母若干人等抱着小公子回屋去了,自己靠在檀木扶手椅上看些诗词,不觉睡意上涌,竟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之后,宁饴在震动中被晃醒,发觉自己眼前蒙了一层白布,双手被缚在身后,身后一个陌生男人正顶弄着她。
  宁饴心下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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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4:09:52

(五)被陌生人插到高潮    
  怎么会有陌生男人在这里?下人都去哪里了?
  虽被蒙住眼睛,凭着感官,宁饴感觉到那男人未脱她上身的衣物,只是将她下身的亵裤褪到膝盖处。
  那男人双手抓住她的臀肉,从后面入进去,将她顶得身子往前一窜一窜的。
  她感觉自己身下还不是很湿,应是那男人插进去还没多久她就醒了。
  宁饴惊极惧极,但是也没忘记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喊的,一旦招来了家仆,撞见主母身下含着陌生人的男根,什么都完了。
  那男人仿佛也知晓她不敢喊叫,越发胆大。他把她放在雅间的案几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而后向两边掰她的臀瓣,把龟头挤进她肥厚饱满的阴户,然后摁住她的臀,一挺腰便将一根狰狞巨物尽根塞入她的甬道。
  仿佛嫌她夹得太紧似的,他在她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手又绕到她身前,探进她里衣在柔软的奶子上乱摸了一把。
  没想到这些羞辱的动作竟刺激得宁饴的身下分泌出不少淫水来,男人的抽插顿时顺利了不少。他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一下一下操着她,阳物两侧的子孙袋也随着一下一下拍击在宁饴白白嫩嫩的臀上,这种视觉冲击,更让男人血脉偾张,操得愈发卖力。
  “你…拔出去…本宫…啊…允你…一个…心愿”宁饴被男人发狠地插着,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
  男人未理睬,将她翻了一面过来抱在臂弯里,顺手扯掉原本挂在她小腿上的亵裤,这样一来她下身彻底一丝不挂。男人将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上,胯下硬挺挺的阳物又从正面咕唧一下戳进宁饴湿滑的穴儿里去。男人的手臂粗壮有力,就这样托住宁饴的臀操也仿佛并不辛苦。反而是宁饴,全身的支点一小部分在臀下的大手,大部分都在那根粗壮男根上,因此被入得极深,连宫口都被顶弄开。
  男人应是十分精壮的年轻男子,就着这个姿势一边缓缓走动一边巅着她的屁股狠狠抽插。到这一刻,宁饴终于彻底为快感所支配了,身子痉挛,大股的淫水从身下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仿佛尿了一般。她就这样被一个甚至不知道长什么样的陌生男人在自己府上操到高潮了。
  男人还在操,她舒服得几乎没有意识的小声呻吟起来。
  男人插穴的频率加快起来,她知道他快要射了,理智告诉她这时候拼死也应该把男人挣开,断不能让野汉子的精水射进身子里,按理说或许可以办到,因为男人这时候精力集中在胯下,手上对她的桎梏就松了,可是她的身体太爽了,高潮之后穴儿里更痒,此时只想让这根鸡巴操烂了自己、永远不要拔出去。
  终于男人也到了,大股热而烫的浓精扑簌簌从马眼里碰射进女子的宫腔。
  宁饴感觉到男子那巨物在自己穴里剧烈地抖动,将自己的小腹都撑起一块,滚滚的精水射得她心头一烫,爽得头皮都有些发麻,抑制不住低叫了一声。
  宁饴也不知这男人射了多久,只是中间她也被带得又高潮了一次,她也不明白自己身子里哪来那么多水,等男人终于把半软的东西从她穴儿里拔出去时,刚射进去的精水混着她穴里的阴水哗哗地往下淌,像是发了大水一样。
  宁饴这时候全身已经燥热起来,下半身赤条条的清凉,上半身却还穿着已经皱巴巴的繁复衣装。
  那男人这时候倒体贴,把她放倒在冰凉的案上,又把她上衣扣子尽数解开,等把层艳色肚兜扒开,宁饴那对肥嫩嫩白晃晃的奶子就弹了出来,两个乳尖因为她身子兴奋的缘故已经变成了两个硬邦邦的乳粒。
  男人见了这样极品的奶子,胯下立时又硬了几分。
  下一刻,宁饴就感觉到一根热烫的东西放在了她的乳沟上,马上两边奶子也被男人抓住往中间挤。男人的阳物便在她乳缝中又抽送起来。
  最后男人射在了她乳上。
  这一次男人已经压抑不住喉间的低吼。
  这声音是这样熟悉,宁饴顷刻间如坠寒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4:20:50

(六)小狼崽子    
  “宁尧”,男人的阴茎还贴在她热热胀胀的小腹上,她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到了这一刻,宁尧也尽兴了,便把宁饴眼前的白布取下来。
  不同于她这样遍身狼藉,宁尧穿戴却还算齐整,若是不看他下半身掏出来的阳物,单看这竖得齐整的发冠和一身华贵的月白色衣衫,不像是偷偷潜入别人府邸奸淫主母的淫贼,倒像是刚刚从哪里饮茶对弈回来的贵公子。
  “我只知道,妹妹刚才很舒服呢,在我身下泄了好几次身。”    宁尧顶着张气质高华的脸,嘴里却神态自若地说着下流话。
  他像是回味到了那滋味,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这笑有几分雅痞,配上那样上佳的皮相,叫人心神一荡。
  宁饴看来,现在他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样子,分明连京城中官夫人们养的小倌儿都不如他这东宫太子会操弄女人,不过只怕那些妇人们光是见了宁尧的容色和身段,就恨不能马上脱光了身子张开大腿摇着屁股求他插一插,更不消说若是见了他身下那庞然的阳物,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春水。
  不过近几年宫内倒没有几个狐媚子敢把主意打到太子头上,几年前那桩秘辛虽然被皇后明令不许再提,私下宫女们谈及时仍然胆寒。
  那时宁尧十四岁,别宫里的皇子到了这个年纪已经和小宫女厮混起来,就宁尧仿佛还不知男女情事似的,成日里除了读书骑射,就是粘着宁饴一个。但宁尧身份尊贵,相貌又好,他不正眼看别的女人,不妨碍她们惦记着他。
  他宫里当时有一个十六岁的宫女,仗着从前伺候过皇后,格外高看自己,野心不小,又想到太子平日瞧着是个脾气好、不易怒的,更是蠢蠢欲动。
  于是有一日夜里宁尧从书房温习功课回来,就见他床榻上那床宁饴躺过的被子上,一个宫女浑身赤条条地坐着,一只手抠着自己身下的小逼,弄得淫水噗嗤作响,另一只手揉着白馒头似的大奶,淫水把身下的被子沾湿了一大片。
  还没有等那宫女爬过来叫一声“太子殿下”,宁尧已经以他最快的速度踹开卧房的门出去了。
  宁尧差小厮把刘喜喊来。
  刘喜睡到一半云里雾里地赶过来,就听到他家小主子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的卧房吩咐道:“快过年了,给宗人府死刑犯的牢里赏点东西。”
  刘喜立即醒了瞌睡。
  当夜刘喜领着东宫几个侍卫拿一席破席子把那女人卷了,押到宗人府,挑了一间关着十数个又丑又老的死刑犯的地牢,把那女人扔了进去。
  当晚,那间地牢外隔了老远都能听到狞笑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第二日,宁尧下学回来,刘喜来回禀,恐污了小主子的耳朵,故而略过了那女子死时下身被操烂、嘴里还灌满了阳精的惨状,只说:“咽气了。”
  宁尧站在书桌前习字,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等到刘喜福了身要退下去的时候,听他主子说:“晚上公主要过来用膳,吩咐厨房仔细准备公主喜欢的吃食,鲈鱼要做得清淡些,酒酿圆子里少放些糖。”
  这公主说得自然是嫡长公主宁饴了,终究是双胞胎妹妹,情分自然与别人不同。每次公主过来,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宁尧高兴,主子高兴他这做奴才的也欢喜,当下心里记下了吩咐,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当时那桩事原本已经过去,数月后是那晚押送宫女的侍卫不慎在与相好的宫女云雨时说漏了嘴,此事才悄悄地在宫女间传扬开来。最后宁饴寝宫里扫洒的小宫女嚼舌根时被她听了去,宁饴逼那两个小宫女道出实情,这才知道了这秘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宁饴虽然仍十分爱重兄长,但也难免生了几分疏远的心思。  

史上最强炼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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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4:28:41

(七)一路货色    
  “你回去好好歇息,这里会有人来收拾,不必担心。”宁尧交代完准备从屋子里出去。
  却听得身后宁饴又说了一句话,“我们会遭报应的吧。”
  宁尧回过头,天光照亮了他半边侧脸,另半边隐在阴影里。就像他这个人,皮子下半颗心都是黑的。
  “妹妹与其信鬼神,不如信我。”他笑了一下,仿佛是听了什么拙劣的笑话。留下这句话便出去了。
  宁饴只觉心里寒恻恻的,皇兄自从承了太子位,人前愈发滴水不漏、行事挑不出一点错处,其实骨子里还像小时候一样狂妄。
  屋外望风的熙云已经尽量站得离门远一些,先前还是被屋内的云雨之声羞得脸红如要滴血。太子平日行止有礼、稳重自持,不想在床第间攻城略地的阵仗倒像一个莽夫。熙云本来是不愿意任主子就这样被亲兄长凌辱了去,无奈太子狠辣,以她家十几口人的性命相胁,熙云这才无奈地被逼上贼船。
  这会儿太子爷终于出来,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熙云不知道暗处有数个暗卫随时待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太子爷这可是在别人的府上强压着主母行那龌龊之事,怎么动作也不利索些,竟在屋里耽搁了好些时辰,她真是生怕他一时脑热直接宿在里头了。
  熙云进屋子里伺候,放了热水,又把备好的干净衣裳放下,公主直到洗浴完换好衣裳,一句话都没说。
  熙云以为主子只是身子被太子爷折腾得乏力,懒怠说话。
  直到伺候主子梳妆完毕,冷冷的两个字打破了屋子里的静默。
  “跪下。”
  主子宽待下人,跟在宁饴身边六年,这是头一遭主子命她下跪。
  “本宫待你不薄吧?”
  熙云这才知道怕起来,身子抖得似筛糠,忙把太子拿她家十几口性命相要挟的事合盘托出。
  “此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奴婢,再没有旁人了。”
  “好,你还有没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宁饴语气平静地问。
  “公主…你……你”熙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下一秒重重地磕起头来。
  “太子爷找得到你一家老小?本宫就找不到吗?你这样叛主的东西,谁又能保证不把今日的事说出去?今夜就自行了断吧,你的家人我会照拂,否则——你知道的。”
  看着熙云彻底瘫坐在地上,宁饴心道,哥哥,你不是从小教我不要妇人之仁吗,今儿我算是没有辜负你的教诲。
  当夜熙云在后屋投井死了。跳下去的前一刻还在想,怎么会忘记公主和太子是双生子,骨子里都是一样冷血狠辣。
  府里死了人,又是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张管家自然是要遣小厮通报。大半夜了,老爷卧房里灯还未熄,那小厮不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状,于是轻叩了下门,便赶紧站远了禀报。
  宁饴在榻上衣衫半解,穴儿里含着夫君的阳物,模模糊糊听见小厮说公主身边的大丫鬟投井死了。
  沈韫让小厮退下去,挺腰往妻子身下又插深了些,复又耕耘起来。
  双手却握住了宁饴的手,十指相扣,他说,“不要怕。”
  沈韫顶弄得那样卖力,若不是那床的质地极好,恐怕都要被撞得嘎吱作响。
  宁饴虽已经生产,但是毕竟才刚刚十七岁,身子恢复得也快,甬道像从前一样紧致,身上更有一股诱人的乳香。沈韫若不是不愿意在夫人面前轻易败了威风,好几次生生忍住射意,神女一样的妙人在他身下这样妖精似的扭着,他怕是早就要被她那样会吸的小穴绞得交代出来。
  宁饴当晚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黄土飞扬中,她看见宁尧身中数箭,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直直从马背上坠下。头部生生磕在沙地上,血污沾湿了那张原本十分清俊好看的脸。
  宁饴醒来时,惊魂未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沈韫已经醒了,正轻拍着她的背,“夫人做噩梦了?是我不是,我拿出去就好了。”
  原来沈韫的男根方才一直埋在宁饴身下,见宁饴这样哭着醒过来,以为是自己害得她做了什么被歹人奸污的噩梦。
  沈韫一拔出去,宁饴的花户又像以往那样汩汩地流出浊白的精液来,弄得身下床单顷刻湿漉漉的。
  兄长坠马身死的场景还在宁饴脑海中闪回,宁饴只能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宁尧上战场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梦中事断断不可能发生的。
  沈韫摸了摸妻子身下,发觉她阴户和大腿内侧都被流出来的精液弄得黏腻腻的,“要不要抱你去洗浴一下?”
  宁饴看着夫君关切的神色,只觉愧疚,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用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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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4:36:47

(八)他或许喜欢奶子大的    
  次日,皇后传旨让宁饴入宫去。
  进宫路上,坐在马车里,宁饴心中暗暗祈祷一会儿千万别遇上宁尧那家伙。昨天白日里被他强压着泄欲,夜里又做了那样怪异的梦,今天若是又碰面了,怎么想都尴尬得很。
  等宁饴踏进皇后殿中,确认了母后只召了她一人过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后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是越看越爱,宁饴从小就是个乖巧可心的,嫁的夫婿也叫她不能再满意,更别提她的小外孙,又生得那样招人疼。
  对比起来,宁尧这个做哥哥的,在婚姻大事这一项上,真不叫她这个母亲省心。不要说子嗣了,东宫里连一个暖床的姬妾都没有。
  太子身边伺候的刘喜是皇后亲自派去东宫服侍的,皇后自然也曾悄悄地把刘喜召来,探问宁尧到底喜欢怎样的女子,是丰腴些的、纤瘦些的、又或是妩媚些的……
  刘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敢告诉皇后娘娘,太子爷喜欢的是他嫡亲妹妹那一款的,只好说太子殿下平日里勤于读书骑射,不怎么在男女情事上上心。
  皇后似乎也料到了刘喜会这么答,听完很是为自己亲儿子怅然的样子,“他也十七岁了,身子到了年龄,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本宫是担心他抒解不出来,迟早憋坏了身子。”
  太子爷哪里会委屈自己,他可是次次在公主身上舒爽到了极致,刘喜一边脑子里想到每回去收拾两位主子云雨过后的床榻的场景,一边听着皇后娘娘还在嘘长叹短,感觉自个儿脑门上汗涔涔的。
  最后皇后叹气也叹完了,觉得刘喜不中用,思来想去万万不能任由宁尧胡闹,宁尧可是唯一的嫡子,就是把他绑了给女人借种,也不能让列祖列宗的香火断送在他这里。
  皇后雷厉风行,没几天就放出了消息,这一下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没过几天就收集到了好些朝中大臣家适龄未婚小姐们的画册。
  这些画册少说有百幅,莺莺燕燕的一大堆,看得皇后头疼,但挑选儿媳妇这样的大事,还是得谨慎,于是便召了亲女儿来帮忙相看。
  宁饴这会人来都来了,只得承了这个苦差。
  其实这滋味委实古怪,当然也说不上难受。宁尧强迫了她是真的,十七年一起长大的情分也是真的。总之让她坐在这里装出一副真心想为兄长觅得佳妇的好妹妹模样,是真让她心里有些疙瘩。
  翻了一会儿画卷,还真看到江琦的那一份在里面,过一会儿又翻到些曾经得罪过她的贵女,宁饴使了个小性儿,把那些画卷都揉皱了丢到一边去。
  这些人也配让她叫一声“嫂嫂”?  都做的什么春秋大梦呢。
  皇后翻了好一会儿,也没瞧着个特别合意的,毕竟宁尧哪哪都那么出挑,可不得给他选个气质容貌相配的做正妻吗,结果翻了这一会儿,大失所望,越想越觉得丞相家娶到自己生的这仙姿玉貌的女儿做儿媳妇真真是祖坟都要冒青烟。
  皇后自个儿愁眉苦脸,没注意到她那宝贝女儿这会儿正红着脸。
  原来刚刚宁饴想着自己还是马马虎虎挑出几幅画像交差为好,于是确实在认真回忆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想来想去,掏空了十几年的记忆,除了宁尧压在她身上逞凶时说些下流话的淫艳画面,感觉宁尧从小到大还真不曾在她面前提过哪个旁的女子。
  这一回忆不得了,宁尧那个变态在她乳上又吸又咬的画面也呼之欲出,弄得她渐渐脸热起来。
  突然宁饴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他不会是喜欢奶子大的吧?
  皇后那边没选出个所以然来,宁饴最后择了几幅胸前丰满的,皇后想着宁饴和她哥哥是双生子,说不定真可以猜中他的口味也未可知,于是最后留下来送去东宫的画像便是宁饴择的那几幅了。
  皇祖母疼爱宁饴,所以每次进宫,若不急着回府,宁饴总要去太后宫里与祖母说说话的。
  于是宁饴这边从母后宫里出来,就上了软轿往太后宫里的方向去了。
  那边宁饴走后半刻钟,皇后身边的孙嬷嬷忽然猛地变了神色,扑通跪下,“哎呀,奴婢该死,方才怎么忘记告诉公主,宣祁侯今日刚回京、现下正在老祖宗宫里请安呢!”
  “小侯爷在老祖宗宫里?”
  “正是呀!现在公主的轿子恐怕已经到了!”
  当年的事情闹得那样难堪,宫里哪个伺候得久的会不知道,肖铎这个名字是宁饴心上一块旧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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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4:37:31

(九)故人重逢    
  宁饴的轿子到了太后宫外。
  太后宫里伺候的丫鬟、嬷嬷们,都是在宫里待了很有些年头的,也都算是看着宁饴公主长大。
  往常见了公主来,哪次不是立时向她行过礼就欢欢喜喜向里头通报。今儿守门的嬷嬷倒是奇怪,见了宁饴,行过礼后也不赶紧将宁饴迎进去,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
  宁饴聪明,一眼瞧出不对劲,“今儿老祖宗宫里来了什么人?”
  嬷嬷还没有答话,那边正殿已经走出来一个人。
  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
  从正殿到宫门,隔着十数丈远,隔着四年的物是人非。
  这个场景,宁饴在脑子里预设过千百遍。大多是设想在宫宴上重逢,他携了妻儿在身侧,她或许会心口发闷,或许会失态流泪,又或许直接莽撞地上前给他一耳光。
  但没有想到真正重逢的画面并不像戏本里那样精彩。
  这只是一个平常的晌午,他从宫殿门口出来,身边没有妻儿,也没有旁人,日光穿过庭院中古树的枝叶,斑驳地落在他身上。
  “回府。”看到那个人向自己走来时,宁饴匆匆坐回了轿上,几乎是落荒而逃。
  等轿子出了皇宫,耳边渐渐响起街市上小贩的叫卖声,她才觉得又可以喘息了。
  说真的,再多看那个人一眼,她都觉得恶心。
  其实宁饴和肖铎的那段往事,说来也简单。
  无非是曾经肖铎很喜欢她,待她很好很好。
  无非是后来她也变得很喜欢他时,他被她宫里的小宫女勾引上了床。
  她坚信他不会做这等事、在父皇殿前跪了一整夜为他求情。
  而他后来把那个宫女接进了侯府、请旨退掉了和她的婚约,再之后听说那个宫女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
  他无非是为了一个贱婢背弃了她,让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暗地里了沦为六宫乃至京圈的笑柄。
  而她也无非是错看了人,一颗真心捧出去被人踩在脚下狠狠践踏,大病了一场,病得最重时险些要去了,等终于病愈之后,整个人性情都变化了。
  东宫。
  趁着天气晴好,宁尧率了些门客一齐去围场狩猎,收获颇丰。
  等宁尧回了宫里,沐浴后换上常服,刘喜就拿了那几幅皇后娘娘那边送来的画像给他过目。
  宁尧指了指书桌底下的废纸篓子。
  太子爷这是看都不准备看了,刘喜想起皇后娘娘殷殷期盼的眼神,大着胆子补充了一句:“皇后娘娘是邀了公主殿下一起挑的。”
  果然太子爷就吃这套,终于正眼看了一下刘喜手里那堆画,“拿来瞧瞧。”
  宁尧看小人书似的扒拉开那几幅画像略略扫了一下。
  刘喜是守规矩的老奴,不敢看高门贵女们的画像,毕恭毕敬地低着头。
  接着就看见太子爷脚边的纸篓里,画像一幅一幅地往里掉。
  等最后一幅也稳稳当当地落进纸篓子里,听得太子爷淡淡地叹了一句,“她眼光怎么差。”
  刘喜早习惯了,太子爷是个毒舌的主,一损就损好几个。
  又听得太子爷问:“今日宫里可有什么事?”
  “公主被皇后娘娘召进宫”,刘喜咬了咬牙又支吾出下半句,“碰见了…宣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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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4:49:26

(十)一起看活春宫    
  宁饴是九岁的时候才突然知道自己有个婚约的。
  那日,她又像往常那样在皇祖母宫里逗猫儿玩。
  皇祖母小憩醒了,喊她去吃小点心。
  她坐在榻上,手里拈着糕,吃得正专注的时候,不知道皇祖母什么时候拿了张画在手里,“你瞧瞧这个哥哥生得怎么样?”
  宁饴手上还沾着糕屑,就从皇祖母手里把画接过来。
  这画师的技艺比之宫廷画师逊色了不少,宁饴只觉画得有些许潦草,约莫是画中人长得也有些潦草。
  宁饴再细瞧,也只能看出画的是个少年,应该比她大几岁。
  宁饴把画还给皇祖母,“好像不如尧哥哥。”
  “画上的呀,是你日后的驸马爷。”
  宁饴猝不及防听了这话,差点被口中的糕噎死。
  好不容易把糕咽下去了,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祖母问,“他是不是生得很难看?”
  太后她老人家闻言作回忆状,“上次见侯府家那小子,他才四岁,那时候生得很讨人喜欢,想来现在也不至于长歪吧?”
  虽然皇祖母不像是在诓她,傍晚宁饴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
  正赶上黄昏时巡逻侍卫交班,若是从平日常走的宫道回宫,路上势必又要遇到大批的侍卫下跪行礼,麻烦得很,于是宁饴突然想起上回哥哥告诉她的一条小道,便领了伺候的丫鬟侍卫一干人等往小道走。
  日暮黄昏,天色渐暗,前边要经过一个从前出过事、现下无人居住的宫室,这条小道一路上又见不到别的人影,跟在宁饴身边的宫女怕起来,“主子,咱们还是往大道上走吧。”
  谁知这时候宁饴把手指放在唇上作了噤声的手势,自己下了轿子,示意众人不要跟。
  宫女和一众侍卫此时也听到了那间废弃宫室里传出的声音,心道:不是吧……
  宁饴在那间宫室门口站定,那生得几乎有一人高的杂草成了天然的掩护。
  宁饴听得里面的女人越叫越大声,心下不由愈加好奇,便轻轻扒开一小丛杂草一探究竟。
  这一看了不得。
  庭院中铺了几块布在地上,统共三个人,全都脱得赤条条的。
  女子的衣裳扔在旁边地上,再看她的发髻样式,估摸着是宫里品级低的小宫女。
  那宫女仰躺在布上,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男人的肩上,那男人挺着腰发狠地插穴。
  无怪乎那女子叫得那么大声,看神情是被操爽了,“啊啊…夫君的肉棒好厉害,我受不住了啊嗯…”
  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一只手在宫女的奶子上又抓又摸,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硬挺的阳物,催促着正骑在宫女身上的男子,“你快点,该老子爽了。”
  压在宫女身上的男子于是箍住那女人的腰,将她两条大腿往两侧掰,加快了频率抽送起来。男人用了要把宫女操烂的力气,直撞得那宫女媚声连连,乳波荡漾。
  最后男人狠插了几下,身子定在那里一会儿,身下的女子身子也一阵痉挛,少顷那男人将软了的肉棒从女子身下拔出,那女人身下一股一股地吐出许多白色的浊物。
  还没等那些浊物全都从女子穴里流出,旁边等候已久的男人就着女人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插了进去。身子里又塞进一根陌生的肉棒,形状大小都跟刚才那根不同,宫女身下被刺激得流出许多淫水,浇在这刚刚塞进来的龟头上。
  这宫女刚被射精,甬道湿滑,这男人那阳物尺寸又短,好几次插得太急太快时滑了出去。这宫女一边淫声浪语地呻吟,一边用手揉自己身下花核,不一会儿又仰着脖子高潮了。
  宁饴看得有些乏,但又觉得这事十分新奇,不曾在书上读到过,也从未听周围任何人讲过天下有这等事。没错,怕是连宁尧也闻所未闻!
  一想到宁尧都不知道的事情就先被自己瞧见了,宁饴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同年同月同日生,宁尧这厮做什么都是拔尖的,先不说他的骑射工夫是同龄人里一等一的出挑,就连最是让人瞌睡连连的史学课,宁尧都学得极好,每每被夫子提问时那对答如流、如数家珍的模样,让人怀疑那些史书上的兵变、战役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最为可气的是宁饴原本以为自己能占些上风的国画课,竟然还是比宁尧逊色几分。她一度怀疑,宁尧若是愿意学女红针线,一定也是让她望尘莫及的个中高手。
  于是脑中主意一定,宁饴精神满面地从宫室门口走回去。
  众丫鬟侍卫:………
  宁饴:”今儿的事一个都不许说出去,也不许进去打搅。”
  众丫鬟侍卫:………
  本来他们也不敢说出去的,若是让上头知道他们伺候公主不周,让公主见了那些腌臜,他们也没几天好活了。
  次日在黄昏侍卫交班的时候,宁饴又带了昨天的一小拨人去“勘探”,果然见到又是昨天那三人,在废旧宫室的庭院里干得火热。
  于是第三日,宁饴寻了个请教功课的由头,让宁尧黄昏前来她宫里。
  等太子殿下到了她寝殿,看见他妹妹正在看小人书。
  太子爷:“……功课呢?”
  宁饴很是欢脱地从座上弹起来。
  下一刻,宁尧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小小的、温软的手牵住了。
  宁饴一边拉着他跑,一边回头明媚地一笑,“带你去见世面!”
  宁尧于是也就被她牵着跑起来,左右她开心就很好,谁还管劳什子功课呢。
  于是当天好几个宫女、太监看见他们平日处事不惊、少年老成的太子爷被宁饴公主拉着在宫道上狂奔…
  等经过小道、即将靠近那间宫室时,宁饴神秘兮兮地让他一起放轻脚步。
  宁尧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家要像个做贼的一样蹑手蹑脚,但他这个人在遇到宁饴的事上多数时候很没有原则。
  于是等他听之任之地被宁饴拉到那间宫室门口,看宁饴驾轻就熟地拨开一小丛杂草时,就看到了一女二男在庭院里交合的一幕。
  一个宫女母狗一样趴着,身下含着一根男人的阳物,嘴里还含着一根。
  宁饴还没细看,眼睛就被捂住了,下一刻整个身子被凌空抱起来,等离开那间宫室很远,宁尧把她放下来,脸色铁青,“胡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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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5:00:21

(十一)亲上加亲    
  看活春宫这样的好事,况且还是一女二男这样不可多得的活春宫,宁尧竟然这样不领情,非但不领情,次日宫里就有小道消息说有两个侍卫并一个宫女因秽乱宫闱被逐出去了。
  宁饴觉得很没有意思。
  这桩事过去之后?,宁饴又想起另外一桩更紧要、更值得操心的事来。
  于是某一日在母后宫里用晚膳时,她便提起前几日在皇祖母宫里看见的一幅少年画像。
  皇后见老祖宗都已经戳破此事,也就不再遮瞒,原原本本地说起这桩婚约。
  其实宁饴和肖铎这婚约算是太后她老人家定下来的。
  肖家祖上是开国的肱股之臣,?世代出武将,虽然京中也有先皇封赏的官邸,但肖氏一族常年驻守西北一域。
  除却这层,肖家这一代家主,也就是宣祁侯,娶的发妻是太后母家的女子。
  因此这赐婚,有?两层打算,一是以防肖家拥兵自重、赐婚以示恩宠,二就是太后的私心了,将公主赐婚肖氏嫡子,亲上加亲。
  这婚约是宣祁侯夫人诞下嫡子肖铎的第四年春天,宣祁侯一家入京面圣时定下来的。当时皇帝膝下虽然有两个女儿,却都是品级低的嫔妃所生。所以那时的意思是,若之后高位妃子诞育公主,待其及笄后赐婚于肖铎。
  巧的是那时已有身孕的皇后半年后诞下龙凤胎,皇后嫡出的公主再合适不过,因此宁饴其实是一出生就有一个年长她四岁多的、未曾谋面的未婚夫君了。
  皇后说完这一大串原委,看她女儿有什么话要说。
  宁饴艰难地消化了巨大的信息量,憋出一句,“…他大我好多?。”
  皇后:“长你四岁多而已,哪里就很多了,再说大你几岁,成熟稳重些,更会疼人,不是很好吗?”
  用完晚膳,宁饴脑子里都是“肖铎”、“大四岁多”、“宣祁侯”这些东西,晕晕乎乎回了自己寝宫。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5:04:34

(十二)调教处子    
  一晃到了宁饴十三岁多的时候,太后和皇后挑出一个得力的嬷嬷来宁饴身边服侍。这嬷嬷从前是专司教导初入宫的秀女这一职的。
  其实宁饴身为圣上唯一一个嫡公主,从小有皇后、太后等主子教养,她的规矩和仪态是挑不出什么错处的,也轮不到这教仪嬷嬷来指导,因此这嬷嬷明面上是公主的教仪嬷嬷,其实就是太后和皇后见宁饴婚期只剩一年有余、特别授意这嬷嬷来教公主侍奉丈夫。
  于是宁饴每日下了学之后,也没有闲暇再去玩乐了,只能回自己寝宫受嬷嬷训导。
  宁饴回宫的时候,宫里早已按吩咐用暖炉将宫室烘热。
  宁饴依着嬷嬷的指示,先将上衣褪下来,褪到只剩一件淡粉色肚兜时,宁饴的脸有些红,“嬷嬷,还要脱吗?”
  “公主就脱吧,等成婚后也总要在小侯爷面前脱的,不如早早适应。”
  肖铎这年十七岁,已经从他父亲那里承袭了宣祁侯的位置,又因为到底公主尚未嫁入侯府,嬷嬷和宁饴说起她未来夫君时,就称小侯爷,不称驸马爷。
  宁饴一边红着脸继续脱,一边心里在想,她还不知道这肖铎什么相貌、什么脾性,现在却要为他在这里受罪学这床第上的事。
  宁饴虽然只有十三岁,身子未发育全,一双奶子生得还不是很大,但已经形状娇美。
  嬷嬷阅人无数,见公主这双乳饱满挺翘,乳晕也生得漂亮,等一两年后养得更丰腴些,一定是男人爱不释手的尤物,不由赞赏地点了点头。
  “公主,你自己用手摸一摸。”
  宁饴依言做了,将白皙的乳在自己指间捏来揉去,但是感觉没甚么意思。
  嬷嬷依着规矩,没有近身,站在一丈远外指导。
  “公主把眼睛闭上,想象是小侯爷的手在摸。”
  宁饴不知道肖铎的手摸自己的奶子会是什么感觉,她连见都没见过他的手,但是他在边城长大、家族世代习武,估计他的手应该是握惯了缰绳和弓箭,略有些粗糙。
  于是宁饴加重了些手上的力道,想象是一双生了薄茧的大手在揉自己的奶子,才揉了两下,乳尖竟然已经从柔软的状态变成了硬邦邦的小粒。
  嬷嬷赞赏地一笑,“公主有天赋。”
  换平时,若有夫子夸她有天赋,宁饴非逮着宁尧跟他炫耀三遍不可,现在嬷嬷这种夸赞让她却简直不知如何应对。
  接下来,按照嬷嬷指示,宁饴又将下身的衣物都脱了个干净。
  嬷嬷让宁饴坐在床沿,将双腿打开。
  嬷嬷看到此处,心里暗道小侯爷好福气。公主虽然身材纤瘦,下面花户却生得丰满肥厚,就好似蒸过的馒头,男人将阳物插进去,必然滋味销魂。
  宁饴将双腿张得开了些,于是原本两瓣阴唇间露出一道窄缝。
  “公主下面流水没有?”
  宁饴忍着脸红,声若蚊蝇,“没有…”
  嬷嬷把旁边备好的柜子取来打开,里面备了五根玉势,全都是通体墨色的玉雕琢成男人阳物的形状,从左至右,一根比一根粗大。
  嬷嬷念及公主未经人事、身子娇贵,想让公主用左数第二根,但是转念一想,小侯爷是将门之后、马背上长大的男子,又岂非常人可比,不若让公主开头艰难些,以后也可少些辛苦,于是让宁饴取了中间的一根。
  “公主把那玉势喂进身下,只喂进一个头再多一点即可。”
  宁饴于是扶住墨色的玉势,撑开颤颤巍巍的花瓣,塞入一小截进去。
  宁饴是亲眼看着那一小截酷似男子龟头的前端没入自己身下,墨色的粗陋之物和白嫩的阴户形成一种色差,越发让宁饴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
  “公主闭上眼睛,握着那玉势慢慢转几圈。”
  宁饴听话地握着那玉势碾转起来,那玉势做得那样精巧逼真,每一下都刮弄着她甬道的内壁,仿佛身下真咬着一个龟头一样,刺激着她浑身的感官。宁饴再转了一下那玉势时,已经可以听到花穴里淫水被搅动的声音了。
  “公主别睁开眼睛,再把那玉势扶着往里塞入一寸,然后夹住不动,想象着……”
  嬷嬷没有往下说,宁饴知道,嬷嬷是想说,想象着她穴儿里含着小侯爷的阳物。
  宁饴见都没见过肖铎,还得想象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十七岁少年将男根插进她身下的滋味,这无异于想象被陌生人插穴。
  宁饴毕竟是未经情事,这一想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但是穴儿又愈发地痒。
  嬷嬷是被皇后和太后指派过来的,严格得很,足足让宁饴身子含着那玉势满了一刻钟才让她拔出来。
  那玉势拔出的时候,带出啵唧一声轻响,前端沾满了淫水,湿淋淋的。
  宁饴虽然夹着这玉势时难受,但这会儿把它拔出去后身下空虚,却好像是一种更难忍的难受。
  所幸当日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嬷嬷放了她去洗浴。
  夜里。
  宁饴睡得昏昏沉沉,突然感觉身子一晃一晃的,一睁眼,竟然看见一个男子伏在她身上,下身已然插进她花户,用了蛮力插她,仿佛是在骑马一样,撞得她乳波乱颤。她不知道已经被插了多久,身下一片泥泞。宁饴心里怕得说不出话,用力推那男子,却如同蜉蝣撼树,身子逐渐被快感征服了,终于在挣扎无果后堕入欲海,呻吟起来。待宁饴要去看那狂徒的脸时,却看不清,只隐隐约约听见那男人说,“叫夫君。”
  宁饴醒了,身上的衣服还似入睡前一样整齐,身下的被单却湿了一小片。
  梦点什么不好,竟然梦到这个素不相识的肖铎在床上强她,偏偏这个梦又做得那样真,连男人喘息时呼出的热气都好像就落在她颈间。
  宁饴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复又躺下睡着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0/20 05:10:00

(十三)兄妹置气    
  宁饴已经被嬷嬷调教十日了,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夜间常常睡不安生。
  夜间睡不安生,白日夫子的课上就忍不住打瞌睡。
  这日下了学,宁尧原本要和骠骑将军家的公子周衡一起去京郊赛马,却见宁饴还坐在原处,正对着一篇文章愁眉不展。
  太子爷略一思索,回头对还在等他同行的?周衡很是薄情地说,“今日我就不去了。”
  周衡见公主还在学堂,心下便了然了,“得,改日再约。”很识相地当即就滚。
  周衡长了宁尧两岁,今年十五,是从八岁起就入宫作太子伴读的,算是和宁尧相识多年,因此私下里两人也不分什么君臣。
  宁饴还在对付那篇她琢磨不透的文章,浑然没注意旁边的小插曲。
  直到宁尧俯下身来握住她执笔的手,她才发觉宁尧已经在身后站了一小会儿了。
  即使宁尧也才十三岁有余,手掌已经比她大许多,完完全全可以将她的手包住,他这样俯身下来,就好像将她整个人圈揽在怀里,还携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他握着她的手执笔圈出几处紧要的地方,在她耳边说,“你看,现在是不是就看懂了?”
  适龄的少年里,也就宁尧一个这样握过她的手。从前和宁尧有肢体接触时宁饴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经过嬷嬷数日的调教,她的身子对男人极为敏感。
  昨日嬷嬷让她夹着玉势半个时辰,夜里她睡觉时竟忘不掉身下那种滋味,最后拿了一块软枕夹在腿心蹭了好久才舒缓过来。
  夏日的衣衫轻薄,像兄长现在这样圈着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上的温热。
  宁尧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你在发抖吗?”
  宁饴猛地一下挣开他,“我自己会写的,你别教了!”
  好心帮忙却平白无故受了气,宁尧也觉得很没有意思,到底也是年仅十三岁的太子爷,有些脾气,当下就拂袖而去。
  宁饴其实当时心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不好好说话呢,但后悔也没用,只能收拾收拾书本,回寝宫去上嬷嬷的课了。
  宁尧也没带小厮在身边,骑马直接出了宫门,直奔骠骑将军府而去。
  到了府外,宁尧不想费事,照例从将军府西北角一个偏僻的墙根翻进去。
  虽说太子爷这样突然造访也不是第一次了,周衡身边的小厮还是吓得马上就要跪下行大礼。
  宁尧心里记挂着赛马的事,“别跪了,你家公子呢?”
  那小厮低了头,一脸不知如何启齿的模样,“回太子爷的话…这…我家公子…”
  宁尧心下便了然了,好家伙,下学才一炷香的功夫,又在女人床上了。
  “让他快点,说我在这等着。”
  小厮便急慌慌地跑去打搅他家公子的好事了。
  小厮到周衡屋外的时候,周衡手里正抓着一个十六岁丫鬟的奶子,身下还有个十五岁的丫鬟张着樱口正含着他的肉棒。
  他揉了一把那十六岁丫鬟的奶子,她便识相地跪趴在地上,抬高了屁股,周衡于是站起身来把那丫鬟身下又摆弄了几个软垫,让她身子垫高了些,昂然的阳物便一下子对准丫鬟的身下入了进去。
  才插了几下,那丫鬟受不住周衡的粗大,颤着身子讨饶。
  就是在这时,小厮气喘吁吁地跑到屋外,通报了太子爷造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