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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澜庭妓子
“少爷少爷!太子殿下邀您去京郊赛马,这会儿子在咱府上花园等您呢!” 小厮在屋外通报。
周衡正挺着身下的粗大在丫鬟的小逼里抽插,听到这声通报,心下纳闷,太子爷不是才下学又黏着宁饴公主去了,竟还有心思来邀他赛马。
周衡的心思于是又飘到宁饴身上。宁饴公主才十三岁,相貌已出落得格外娇美,身段也渐渐显出来,即使是隔着繁复的宫装,也能隐约瞧出胸前美好的形状。近日每每下学回来,周衡便觉身下燥热难当,手上揉着丫鬟的奶子,实则脑子里幻想着公主殿下褪尽衣裳、双乳颤颤的模样。当然,这种大不敬的心思,周衡是断断不敢向旁人泄露半分的。
宁尧等人的这会儿子功夫,又想起适才宁饴不对劲的模样。始终觉得宁饴有事瞒着他,决定赛马回去后就去她宫中走一遭瞧瞧。
神思飘忽之间,见周衡已经换了一身轻装来了。
待周衡牵了他的爱骑出来,君臣二人便纵马前往京郊皇家赛马场。
纵马跑了约莫一圈,或许因为二人各怀心事,都觉得没甚意思。
“怎么,打搅周公子好事,今日赛马都不能尽兴了?” 宁尧打趣道。
周衡也不避讳,便笑答:“可不是,刚刚殿下来得匆忙,臣还未来得及疏解出来不如殿下随臣去个好地方?”
其实周衡这厮也不是头一回想教唆太子爷一起去风月场所快活,只不过宁尧次次都一脸正色地回绝了。大概是今遭把周衡从温香软玉里强拉出来陪自己赛马,坏了他的美事,让宁尧心下有些过意不去,总之他便答允了。
这下周衡兴致立时高涨起来,趁着宁尧还没反悔,领着他往那所谓的“好地方”疾驰而去。
周衡要去的这家青楼,名唤澜庭,与寻常青楼不同之处就在于,将客人的隐私保护得极好,上至老鸨下至姑娘,嘴上都把得严实,再加之要价不低,久而久之就成为专供京城达官贵人消遣的高级会所。
周衡是常客,因此他刚和宁尧踏进澜庭不久,老鸨早已堆着笑脸迎上来,目光却是暗暗地粘在宁尧身上,心道不知谁家的贵公子生得这样俊俏。
宁尧和周衡被老鸨亲自引到一间幽静的厢房,老鸨交代了房中女子几句话,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太子爷的声誉不是小事,因此周衡特地嘱咐老鸨提前让那女子用纱布蒙住了眼睛。
宁尧和周衡来的时候,房内已经被炉子烘暖。屋内正中央就是一张低矮的大床,那女子浑身赤裸,跪坐在床上,白馒头似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楚楚可怜。
周衡上前揉了揉女子的一只奶子,那乳头顿时就挺立起来。
周衡另一只手分开女子的双腿,往女子身下的穴儿那摸,摸得一手湿淋淋。
“小东西,挺能流水,今年几岁了?”
那女子柔柔媚媚地道:“回公子的话,奴家今年十七。”
“噢?已经十七了,难怪奶子这么大了。”周衡说罢将阳物从裤裆那掏出来,置于那妓子双乳的沟壑之间。
显然那妓子给不少客人乳交过,立即驯顺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一对巨乳,将周衡的阳物紧紧夹住。
周衡单手扶住那妓子的肩,阴茎在她双乳间缓缓地抽动起来。
妓子的奶子绵软滑腻,将周衡伺候得极是舒爽,那阳物在抽插间愈发兴奋起来。
周衡于是分开妓子的双腿,将阳物放在她早已湿透的穴儿那来回磨蹭了几下,就着体液的湿滑,腰上发力,粗长的阳物尽根没入花心。
那妓子下身早就瘙痒难耐,一时间被阳物塞满,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周衡才发觉这女子的声音,好巧不巧,竟和嫡长公主宁饴有几分相似,下意识地声音都温柔了几分,对那妓子说道,“叫哥哥。”
这间厢房极为宽敞,在床上的一对男女纠缠得火热之时,太子爷懒懒散散地靠在离床好几丈远的一张软椅上,漫不经心地翻看从桌上拿起的一本春宫图,对床榻那边的动静充耳不闻。
那妓子蒙着眼睛,声音又与宁饴有几分肖似,意乱情迷间,周衡只觉是宁饴脱光了衣裳、含羞露怯地用少女稚嫩的花穴含住自己的大肉棒。
周衡耸动着腰臀,越插越凶悍,直把那妓子插得两乳颤颤、淫水泛滥,那女子浑身软作一滩春水,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支离破碎的句子,“嗯、啊哥哥”
或许是对某个称谓太过敏感,宁尧终于把春宫图合上,第一次抬起头。
床榻上那酣畅淋漓的活春宫跃入眼帘。
(十五)变质
周衡似是要射了,腰臀快速地耸动起来,大肉棍子在妓子身下快速地进进出出,力道凶悍,直把那妓子操得阴唇外翻,舒爽得下意识用双腿紧紧夹住了周衡的腰,把自己的花穴往周衡阳物上送。
“小骚东西,是不是想让哥哥操死你,嗯?”
那妓子本来就没什么羞耻之心,再加上又被这年轻公子操得高潮迭起,便也放荡地说起骚话来,“哥哥都射在我穴儿里,好不好?”
这句话果然让周衡受用得很。周衡便愈发狠劲操那妓子的穴,不多时,大量白浊的精液从马眼里涌出来,喂满了妓子的花穴。
周衡把半软了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女子的下身还溢出些许阳精。
周衡抒解了身子,这才顾得上被他带到这烟花巷的太子殿下,见太子殿下似乎是在看床榻这边,又似乎是在望着虚空想着什么别的东西。
周衡是大大咧咧的武夫性子,被宁尧看了活春宫也浑然不害臊,还指着那妓子还在淌着精液的花穴,嘴角带丝坏笑,“公子来都来了,不如也插进去销魂一番?”
宁尧确实是正想着别的东西。
刚才听到的那几句“让哥哥操死你”、“哥哥射在穴儿里”,足够掀起他心里的波澜了,隐隐绰绰间,他好像明白了自己心里数年来藏着的是怎样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突然非常非常想要即刻见到她。
“不用了,我忽然想起有些事要做,先走一步。”
周衡早料到太子爷惯会做扫他兴的事,倒也不甚在意,笑道:“公子眼界高,看不上这些个庸脂俗粉也不稀奇。”
那妓子自始至终眼前蒙着黑纱,不过也能从周衡对宁尧说话的态度中猜测出,另一位未曾与她云雨的公子身份尊崇,再加之宁尧说话的声音清冷冷的,虽未见其人,也让她觉得这位公子应是生得面如冠玉。
妓子暗想,若是被这么一位郎君的肉棒插穴,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只可惜这位公子似乎并无怜香惜玉之心。
宁尧回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不巧又被皇帝召去问了功课,等好不容易到了宁饴宫外,夜色已深。
到了宫门里面,宁饴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迎上来给宁尧请安,说公主已经睡下了。
“这么早就睡下了?”
宁尧素来清楚宁饴的贪玩性子,得知她早早睡下,有些诧异。
“回殿下,公主许是今日上完课有些乏了。”
皇后早早地就和公主身边的宫女交代过,教习嬷嬷给公主授课的事不得外传,就算是太子爷问起,也只能含糊过去。
“不妨事,我进去看看她,你们不必跟进来伺候。”
宁尧从好几个时辰前就想见宁饴了,这会子既然已经到了宫里,怎么着也要进去看一眼她。
太子爷是公主的亲兄长,宫女们自然不疑有他。于是宁尧大摇大摆地进了宁饴的寝殿,宫人们还恭恭敬敬地关上了门。
宫女说的也算是实话,今日教习嬷嬷上的课确实又把宁饴累着了。嬷嬷倒也没教什么新东西,照常让她身下含一根玉势,只不过今日让她多含了一会儿。
大概是玉势撑得身下涨涨的,惹得她穴儿痒,她便不时地并拢双腿磨蹭着,说不出到底是怎么个难受法,但就是憋得慌。千娇万宠养大的嫡长公主,哪里做过这样耗费体力的事,因此宁饴上完嬷嬷的课便乏累极了,早早便上床睡下。
宁尧走近床榻,见宁饴已经睡着了,借着透进窗的月光和床榻边昏暗的宫灯,能看到少女有些娇憨的睡颜。
宁饴睡觉不太老实,翻了个身,被子就往下滑了一大截,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玲珑的锁骨线条,还有肚兜的一角。
近日逐渐入夏,天气渐热,再加上宁饴本就因近日学习男女情事而心下燥热,便常常在伺候的宫女走后,偷偷脱了中衣,上身只穿一件肚兜睡觉。
露出的肚兜一角是白色的。
宁尧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走上前,想要帮宁饴掖一掖被子,手却最终鬼使神差地把那一方被子掀开了些。
便看见一件白色的、绸缎布料的肚兜松松垮垮地罩在少女身上,下面是两团鼓鼓囊囊的软肉。
看上去好摸得很。
宁尧脑子里忽然空了,他感觉自己暂时思考不了别的,只知道床榻上的女孩子生得很美,她肚兜下的奶子看起来软软的,惹得人忍不住想去欺负她。
于是他真的去欺负她了。宁尧小心翼翼地把一只手放在她肚兜上,隔着肚兜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乳,这一揉,宁尧才知晓女子的奶儿可以这样柔软。
宁饴白日是真的累着了,嬷嬷又嘱咐她服用了夜间安神助眠的汤药,因此宁饴这晚睡得极沉,乳儿被人把玩着也没有弄醒她。
宁尧愈发大胆,索性两只手都放了上去,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感受着女孩的奶子在掌心下变化着形状。
就这样揉了一会儿,宁尧实在抑制不住那股子兽性,终于将手绕到宁饴背后,把肚兜的系带给解开了,宁饴胸前的两团奶儿被释放出来,因为被揉弄得久的缘故而白里透粉,仿佛两颗待人吸吮的水蜜桃。
这样一个娇娇的美人,在他眼前袒胸露乳,宁尧哪里还忍得住,于是把头埋下去,嘴唇含住宁饴的乳头,吃起她的奶儿来。不一会儿,这边的乳头舔硬了,他又去吃她的另一只乳。
宁饴醒转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下湿湿的,仿佛流了很多水,奶子上也湿湿的。睁开迷蒙的睡眼,便看见自己的一只乳被一个男子含在嘴里。
宁饴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待仔细去看那男子的脸时,发觉那埋在她乳间的清隽面容眼熟得让人不敢相信。
是宁尧。
宁尧在吃她的奶子,吃得她乳头上湿湿的。
不是在做梦。
(十六)初吻
寻常女子被这样轻薄,第一反应当然是被吓得放声尖叫。宁饴当然也想叫,不过皇家颜面大过天,这一叫,宫里的太监丫鬟就会被招来,届时他们兄妹俩的声名都再难保住了。
宁饴的脸因为又羞又恼,憋得泛红,脑子里正思索着用来教训宁尧的措辞。但一向都是宁尧以兄长之尊管束着她,她哪曾有机会教训过宁尧?因此宁饴属实需要酝酿一番、打个腹稿。
脑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宁尧忽然欺身压了上来。
宁饴急忙要挣开,宁尧却眼疾手快地解下腰带,将她的双臂缚住,举过头顶。
“宁尧你...” 平时宁饴再没大没小,还是念着长幼有序,会叫宁尧一声哥哥,今日宁尧这般兽行,属实让宁饴又惊又气。但是话还没说完,宁尧已经倾身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这是宁饴第一次这样近的看兄长。年轻的太子殿下压在她身上,左手指尖轻抚着她的脸颊,嘴唇在她唇上辗转,温柔但不失力道。宁饴只觉唇间和鼻息间,都充溢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宁尧吻完,把头埋在她颈窝间,安安静静地不说话。
宁饴偷偷低下头去瞧,见宁尧闭着眼睛、唇角微弯。这副样子像...像只从主人那里尝到了甜头的大型犬。
突然间气就消了一些。
不过还把人绑着就说不过去了吧。
“喂,宁尧,你倒是把我手臂解开呀?”
太子殿下这才坐起身,把宁饴手臂上的束缚解开,顺便麻利地把自个儿身上外衫除去,缩进被窝抱住宁饴的腰。
“我今夜歇在这里”,他凑过去啄了一下宁饴的脸颊。
宁饴没有躲闪,也没有迎合,僵着身子任宁尧抱着。
太子爷进去了半晌,也不见出来,大宫女虽然担心,但断断不敢进去打搅。再思及太子爷是公主殿下嫡亲的兄长,不可能对公主不利,下人们也就安安心心地继续守夜。
耳边已经传来宁尧均匀的呼吸声,宁饴却怎么也睡不着。
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宁尧的睡颜。
这个禽兽他...真好看呀。
平日里总记着宁尧这厮是父皇母后眼里堪担大任的东宫太子,是诸臣眼中进退得宜的少年储君,是最得太傅称许的得意门生,倒忘了抛却这诸多身份,宁尧是个模样也一等一出挑的少年郎。
总之宁饴在这宫中长到十三岁,还未见过容貌胜过宁尧的男子,倒是也曾听过传闻,说丞相家的小儿子貌比潘安、名动京城,不过宁饴认为传闻总有夸大的成分,因此心下还是认为自家兄长要更胜一筹,但也对这丞相家的小儿子到底是何许相貌暗暗生出了几分好奇。
不过宁饴最关心的还是与她有婚约的那一位的相貌。从上次皇祖母那儿瞧到的画像看来,那个小侯爷肖铎属实生得不算好看。记得皇祖母说下月宣祁侯一家要入京面圣,她已计划着到时候若是肖铎的样貌不合她心意,无论如何也要将婚约退了。
此时远在数千万里外的西北宣祁侯府,十七岁的侯爷正坐在案边看一本兵书,哪里会料到他那身份尊贵的、未过门的小妻子正担心他貌丑而盘算着退婚。
“侯爷,喝点汤再看书吧。” 一双芊芊素手打开食盒,将一碗参汤放在案上。
来人是伺候肖铎的婢女,老夫人拨来照顾肖铎的,模样上乘,名唤云筝。
因着她来肖铎身边伺候两年半了,并未像从前那些婢女一般有任何越轨的举动,这才被留了下来,免于因勾引主子而被发配到军营充当军妓的下场。
“不用,拿下去。” 肖铎微皱了眉吩咐道。 他最讨厌旁人在他钻研兵书时打搅他。
云筝于是把汤碗收起,恭恭敬敬地提上食盒退出去。虽然有几分灰心,但作为在侯爷身边伺候最久的婢女,她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总会是有几分不同的。
(十七)一晌贪欢
丞相府。
“人已经安排进宫了?”
“是,都安排妥帖了,但老爷...此事当真要瞒着韫儿吗...毕竟事关他的终身大事...”
“以韫儿的性子,势必要阻拦此事,所以断断不能让他知晓,只让他坐享其成便可...”
次日宁饴没有来学堂听学,公主宫里的人来学堂为宁饴告假,称公主昨夜染了风寒。
宁尧细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昨夜并没有冻着她,但还是不免担心宁饴是真的病了。于是下了学才一刻,太子爷便到了宁饴宫门外。
原来是因为宣祁侯下月就要入京,太后那边下了旨意,督促嬷嬷给公主加快授课进度,嬷嬷便探问宁饴是否能向学堂那边称病告假几日,左右宁饴这几日也正想躲懒,便同意了。
自然,皇后太后都吩咐过伺候宁饴的下人,嬷嬷给公主授课之事断断不得走露风声。因此大宫女只得硬着头皮对太子爷扯谎:“主子刚刚喝了药,现下已经睡熟了,殿下晚些再来探视吧。”
宁尧打量了跪着的一群太监宫女,有几人将头埋得很低,有几人身子绷得紧紧的。
都是奉命行事,瞧着怪可怜的,倒有些不忍心为难他们了,于是太子爷轻飘飘地说了句“那好吧”,便片刻不耽误地转身走了。
今日是嬷嬷第一次给宁饴寝宫里燃了熏香,此香于人体无害,且兼有催情之效,可以使人短时间神智迷离、沉溺于云雨之欢。宁饴怕羞,平日练习时常常放不开,嬷嬷的用意是让宁饴借用玉势和这熏香,对男欢女爱的乐趣有更多体会,从而让授课的效果事半功倍。
“一晌贪欢”这香,催情之效极强,因此嬷嬷也退到寝宫外,避免受香气影响而失态。
宁尧轻车熟路地摸到临华宫后殿西北角,刚翻上墙头,远远便瞧见有个小宫女在后殿偏门守着。
宁尧跃回墙外,对贴身侍卫招了招手。侍卫会意,翻过墙去。
片刻,侍卫回来复命:“主子,人已经敲昏过去绑在杂物间,点了迷魂香,六个时辰内都不会醒了。”
宁尧便畅通无阻地从临华宫后殿入了宁饴的寝殿,远远地便听到女子娇喘吁吁。
越走近宁饴的床榻,越是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待看清床榻上的情状,宁尧怔住了。
宁饴未着片缕,乌发散开,她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身体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微微地战栗,连带着雪白的双峰也在颤抖。
她身下肥嫩丰满的花户,赫然插着一根粗硕的墨色玉势,她单手握住玉势的另一端,任那根雕琢得酷似男人阳物的东西在身下抽插驰骋。
糜逞娇颜的少女和酣畅淋漓的性爱,这样富有冲击性的画面,分明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桃色勾引。
宁饴显然已经被那熏香弄得神志不清了,因为宁尧俯下身去探她额头的时候,她竟然抓住他的手,往她胸前那两团软肉上放。
他本来心中就藏了对她的欲念,这一下柔软的触碰几乎让他身下的庞然巨物立时硬了起来。
他把那根玉势从她身下抽离的刹那,她的穴儿那传来一阵短促而淫靡的水声,同时她立即难耐地磨蹭起腿心来。
明明是青楼花魁也望尘莫及的姿色和身段,此时却如同最低贱骚浪的末等妓女一样,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微抬着屁股,渴求男人的肉棒插进去止痒。
宁尧解开腰带,将唇附到她耳边:“我忍不住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肉棒从亵裤里释放出来时,已胀得十分粗大。宁尧下身衣裤只褪到膝盖处,便摁住宁饴的双腿,将龟头对准湿漉漉的花穴。
宁饴的花穴里又沁出一汪淫水,将兄长的龟头也沾湿了,宁尧便借着这股湿滑往前一挺腰,将自己的肉棒稍插进去了一截。
便是在这般蚀骨销魂的关口,宁尧心中也还尚存几分清明,一是尚未弄清宁饴这般行事的原委所以不宜久留,二是不愿趁宁饴神智不清时破了她处子之身,因此他强忍欲念,没有尽根插入她穴儿里。但初尝云雨滋味,也已经足够让宁尧舒服到喟叹,宁饴身下的九曲回廊是那样紧而严实地裹住他的阳物,里面是那样温暖,舒爽到他要死死忍住才能憋住射意。
(十八)先发制人
宁饴睡了一觉,醒转时感觉四肢乏力得很,隐约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插弄了好一会儿,最后那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
但还插在身下的玉势提醒她这春梦再怎么真,确实也只是一场梦。
看来嬷嬷给她用的“一晌贪欢”,确是药性极强。
宁尧那日回去,立即便让刘喜去查宁饴宫中近日有何秘闻,刘喜是在宫中侍奉了数十年的老奴,有的是撬开下人嘴巴的法子。
果不其然,两天后刘喜便为宁尧探来了消息。
虽说公公刘喜当初是皇后娘娘派来侍奉太子的,且宁饴公主这桩事又是皇后明令不许对任何旁人透露,但权衡一番,刘喜决定将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宁尧。
于情,刘喜在宁尧身边侍奉已有十年,真真正正是看着太子爷长大的,而太子爷这些年对他和他家人的照拂之恩,刘喜也是铭感五内、片刻不敢忘记;于利,皇后母家近年的权势已经不比往日,这未来执掌天下的终究是太子殿下,若想要在这诡谲的深宫中安稳度过余生,来日还要靠宁尧庇护。因此刘喜是早已将宁尧认作了自己真正的主子。
当夜,太子的寝殿灯火彻夜未熄。
宁尧当然是睡不着的,他最珍重的人早就被指婚给那劳什子宣祁侯,他竟然毫不知情。还有不到一月,那蛮夷之地来的小子就要入京了。
无论如何,也要阻了这桩婚事。
又过了约十日,嬷嬷给宁饴授的课终于停了。说来嬷嬷自己也奇怪,那“一晌贪欢”的功效竟然如此强,公主仅用过一次,从此身下吞吐玉势的本事便大有长进了,仿佛真的与男子交欢过一般。
嬷嬷向太后复命,说公主的身子已经调教得很好,太后很是满意,心下计量着,若是两个孩子都愿意,便让宁饴明年满了十四岁便嫁于肖铎。毕竟肖铎现在也十七了,若是与宁饴成婚晚了,日后诞下侯府长子的恐怕就是旁的女子,对宁饴来说到底是个隐患。
宁饴总觉得,近几日宁尧不怎么关心她了,他总是行色匆匆的样子,下了学便片刻不耽误地回东宫去。
宁饴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但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心中思量,是不是长大了,亲生兄妹也会生分呢?
宁饴思索了一会儿,又觉得多思无益,不如直接去东宫瞧瞧他。在小厨房捣鼓了一会儿,做了一盒糕点,便带了五六个仆从往东宫去了。
宁饴到了东宫外,刘喜与一众仆从恭恭敬敬将她迎进来。
宁饴免了他们的礼,让刘喜不必通报。刘喜说主子刚刚用了午膳,现下大概是在书房。
宁饴便让仆从都在外边候着,自己往书房去寻兄长。
书房外侍候的小厮是认得公主的,见了公主只身过来,急忙要行礼,宁饴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噤声。
午后微风习习,书房四周安静得很,只偶尔会响起一两声鸟雀的鸣叫。宁饴绕到书房后门进入,踮起脚尖,欲意吓一吓宁尧。
走近了,却发现宁尧伏在桌案上睡着了。他好像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微微皱着。长睫下笼着一圈淡淡的暗色,想来是近日睡得不大好。
午后若有若无的微风吹得宁饴心里也柔软起来,她不自禁地伸手去轻戳了一下兄长的脸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腕便被宁尧反手狠狠扼住了。待睁开眼看见手腕的主人,宁尧忙松了手上的劲,把她的手腕拉过来查看,虽然还没从被“偷袭”的惊讶中缓过劲来,眼底已经悄悄漾开了欢喜,“疼不疼?”
“有一点。” 没想到宁尧睡得这么浅,刚刚戳他脸被当场捉住了,真是糗得很,“最近很忙么?”
“嗯,在处理一些很紧要的事。”宁尧边回答边轻轻揉她的手腕,“过几天就好了。”
“嗯,兄长那么厉害,过几天就能处理完的。”,罕见地拍一下太子爷的马屁,“喏,给你带了糕点,可惜公公说你刚用过午膳了。”
“不妨事的,刚刚午膳用得也不多。”
当晚,太子爷没有传晚膳。太子身边的小厮回复厨房的话,大意是说太子爷午间吃得很饱了,因此暂无口腹之欲。
半月后,宣祁侯一家便启程面圣了。又几日,宣祁侯遇刺的消息传入京中,所幸侯爷武艺高强,又有护卫及时赶来救主,最后侯爷虽腿上负伤,但性命无虞。
(十九)初见肖铎
因为腿上负伤,行动不便,圣上便传了旨,让肖铎在京中的官邸好生安养几日,暂时就不必进宫觐见。
虽然从小在西北长大,只在幼年时在京中的官邸短暂居住过,不过府上常年有人打扫,肖铎住得倒也很舒服。
中午用了膳后,下起了小雨,肖铎在自己屋外的长廊上赏雨。因为是在自己家,又还在养伤,肖铎便穿得轻便散漫些。
肖铎正赏着雨,家里的小厮急匆匆地赶过来报消息,说是宫中来了贵客,老侯爷和夫人让他来正厅接待。
肖铎身上只穿着寝衣,闻言便提步往屋里走,准备去换正装。
哪曾想他刚回屋,长廊尽头便传来环佩叮当和簇簇人群的脚步之声,正是老侯爷和夫人已经引着贵客来了。
这被簇拥而来的贵客,正是肖铎有婚约的未婚妻,宁饴公主。
宁饴来探望在府上养病的肖铎,是太后的意思。太后她老人家为了两个孙辈的婚事,也是煞费苦心,心想着两个孩子是奉旨成婚,没有旁人什么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情分,此番让宁饴来探病,兴许能培养培养二人的感情。
宁饴倒也不抗拒皇祖母的安排,毕竟她也想亲眼看看这位小侯爷本尊是何许相貌,若是貌丑无盐,就赶紧退了婚约、撇清关系。
宁饴是风风火火就来了,也没个旨意提前递到宣祁侯府上,弄得府上措手不及。
老侯爷和夫人本想留公主在前厅喝茶,也好让肖铎有个整理仪容、更换衣装的时间,没想到公主说不必麻烦宣祁侯起身、自己此番就是带了宫中的老太医来看看肖铎的伤势的。
于是宁饴就一路风风火火直接杀到了肖铎的闺房,哦不房间。
更衣是来不及了,肖铎只得往床榻上一躺,锦被往身上一盖,伪装出腿伤不便下床的样子。
心里又无奈又好笑,这时响起门外伺候的小厮下跪行礼的声音,而后一个女声让众人起身,声音听着年岁尚小,还是个闺阁少女。
然后,父母亲恭恭敬敬地引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华服少女绕过屏风来。女孩子相貌生得精致,而行止间有上位者独一份的气度。肖铎几乎立刻就知道这位贵客是谁了。
肖铎预备起身行礼,宁饴赶忙免了他的礼,这时她已经到他床榻前,离得很近,连他脸上有没有小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宁饴嘴角绽了浅浅笑意,不错,皇祖母没有诓她。
宁饴又吩咐了薛太医来替肖铎查看腿伤。查看腿伤自然是要把腿裸露出来的,肖铎是个常年行军打仗的男子,当然不在意这些小节,不过余光注意到宁饴毫无避讳的意思、甚至就大剌剌地盯着他的小腿看,肖铎多多少少有点窘迫感。
肖铎平时是不让婢女伺候自己更换近身衣物的,所以还是头一回在母亲外的女眷前裸露肢体。
宁饴公主的目光,也过于肆无忌惮了。
当然,肖铎还不知道宁饴在宫里素来是被宠上了天,若是他知道宁饴九岁就看过活春宫了,大概就见怪不怪了。
(二十)吃她的奶
宁饴属实是身子娇弱,因为来时路上突然下了雨,穿得又单薄,便受了寒。
在宣祁侯府用过晚膳后,宁饴身子渐渐发起热来。
雨势渐大,又有雷电交加,不便出行,宁饴不得已只能留在侯府下榻一晚。
所幸此行带了太医来,给公主看了诊、开了驱寒的药,才让老侯爷和夫人稍稍宽心了一些。毕竟,公主在府上若是有什么闪失,侯府上下可是担待不起的。
宁饴服了药后,早早地便在房间内安置了。随身伺候的奴婢见公主入睡,不一会儿也去隔间睡觉了。
偏生宁饴有些认床,睡到夜半又醒了过来。听到窗外雨声渐弱,便想去屋外透透气。她也不想吵醒下人,便披上外袍轻手轻脚地出去。
夜色浓重,无星无月,只有长廊间的灯笼映出一点微光。寒意浸人,宁饴略走了一会儿便有些受不住,于是往回走。
推开屋门,隔间还如前一样暗着,看来仆从没有被她吵醒,又继续往内间走。内间昏暗得很,但宁饴也懒得去点灯烛,于是掀开被子直接往里一躺。
宁饴僵住了。
她的胳膊分明是撞到了温热的躯体上,与此同时对方还发出了一声闷哼。
屋外隔间的小厮显然是被动静吵醒,问了声:“侯爷,出什么事了吗?”
肖铎刚被吵醒,还没适应屋里的昏暗,不过已经察觉到身边是躺了一个女人,不知道是侯府里哪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婢子。
若是平日里,让小厮进来把这荡妇绑了出去,闹出点动静也没什么,偏生今夜宁饴公主宿在府上,若是出了这种事,倒是平白要被她看了侯府的笑话。
因此肖铎只对小厮应了句“无事”,准备自己处理了这婢女。
正准备把女子丢下床盘问。那女子先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你是肖铎?”
虽然只是白天匆匆数面,但也足够让他记得宁饴的声音了。
“...你是公主?”
此时两人都渐渐能看清四周。
四目相对,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这个未婚妻,看起来真是...不太省心呢。
想来是因为她的屋子和自己外观、内设都太相似、离得又近的缘故,才误打误撞到他床上来了。
此时两个人都穿着单薄的寝衣。尤其是她,肚兜堪堪兜住一对乳球,乳球之间又被挤出一条深深的诱人沟壑。
“公主迷路了?”
“嗯嗯。” 真是丢人。
“我从屋子后门送公主回去?”
“麻烦侯爷了。”
“不麻烦,”肖铎温润地笑了一下,同时快速地把她摁倒在榻上吻下去,一只手伸进肚兜捉住一只乳球玩弄起来,“夫人见外了。”
等肖铎的唇离开她的,宁饴又羞又恼:“你、你好大的胆子!”
肖铎的手还在她肚兜里作乱,不急不躁地答:“夫人的胆子比我还大,这可是我的房间。”
确实是宁饴她自己半夜上了他肖铎的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夫人别怕,给我吃一吃奶,我便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用着商量的语气,手上却是已经一点不客气地撩起她的肚兜,两只饱满浑圆的奶子便裸露出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玩女人的奶子,只是觉着把两团乳球挤在一起,又或者是让它们任意在手掌下变化形状,很是一幅淫靡勾人的图景。 粉粉的乳头在他看来很是娇俏可爱,他用嘴唇含住、用津液濡湿乳头,又或者是用手指挑逗它时,宁饴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渐渐地他嘴下加了些力道,把乳头周围的乳肉也含进嘴里,又舔又吸,弄得宁饴一对奶儿上湿漉漉的。
他像是故意吃得啧啧有声,这种下流的声音勾得宁饴身上酥酥麻麻的,穴儿也湿了些。
左右他们二人迟早要行夫妻之事,早些受用一番床第之欢倒也没什么,宁饴思及此,便也不再顾忌,将手臂环在他颈后。
肖铎并没有得寸进尺,尝到了甜头见好就收。
为宁饴将衣物穿好,他便将人打横抱起,悄没生息地从后门走出去,再从后门将她送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倒也没费多大周折。
(二十一)前尘往事
肖铎回自己寝屋后,已然没有什么睡意。
说来今日虽是他第一回真正见到宁饴这个人,但早在他能记事起,父母亲便已经把那桩婚约连同宁饴这个名字告知他了。
在这未曾谋面的十一二年间,他当然曾经预想过未来妻子是什么样的性情和品貌。
他曾以为这个妻子必然是娇蛮恶劣的性格,毕竟,母亲也提及过,宁饴公主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嫡出公主,连后宫的高位妃子都要敬她三分。不想今日一见,发现宁饴倒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抛开她金枝玉叶的身份,她也只是一个娇憨漂亮、软软糯糯的小姑娘罢了。
其实在肖铎十四五岁的年纪,也曾经非常抵触过这桩婚约,一度到了连带宁饴这个名字也有些许厌恶的程度。
肖铎是下一代肖家家主、身份尊贵,又是自幼随父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再兼之生得剑眉星目,自然有无数少女倾心于他。
肖铎也是动过一次心的。
那是他父亲部下林副将的女儿,温婉可人,他曾经真的对她一片情深,想要娶她做正妻。
他长跪在父亲寝屋前,求父亲退去与皇家的婚约,老侯爷却说不可触怒龙颜、最多也只能等公主过门后给那林姌一个侧室的名分。
但仅仅是半月后,肖铎便亲眼目睹了背叛。
那是他庶弟的房间,母亲遣了老嬷嬷带他过去。他们破门而入时,林姌正赤裸着身子伏在他庶弟的身上。
原来这林姌早早地便与宣祁侯府的庶公子勾搭在了一起,她其实也知道肖铎有一桩婚约,对方还是嫡长公主,她也心知以自己的出身,终究难以坐上未来宣祁侯爷正夫人的位置,但又不甘心做一个妾室,便两边讨好、作两手准备。
现在林姌见嫁作肖铎正妻无望,便立即爬上他庶弟的床榻。
曾经视作珍宝的人,轻易就可以委身他人胯下。肖铎只觉得自己一时间像个被人戏耍的丑角儿,可悲、可笑。
被背叛的滋味是痛苦的,起初是锥心之痛,后来是如鲠在喉。再后来,他已经不怎么想起那个人了,是因为逐渐想通,觉得不值得再想起了。
不过毕竟就在一个侯府内生活,总还是能听到她的消息。听说她后来过得也不如意。虽然一开始庶弟真的为她休弃了原配妻子,让她作了一段时日的正夫人,但后来庶弟又偏宠其他更为年轻美貌的女子,逼迫林姌把正室的位置让了出来。也算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被命运折腾了一番,最后与他有姻缘羁绊的女子仍是这未曾谋面的宁饴公主。
大概宁饴真的与他有命定的缘分,他们的姻缘轻易是拆散不掉的。
经了林姌那桩事情后,母亲对他说,身份低些的女子钦慕于他,往往是为了攀附侯府的富贵,不一定是真真就爱重他这个人,而宁饴公主这样身份尊贵的女子则不同,她一出生就在权势的顶端,不需要攀附权贵,纵然对他或许没有什么爱慕之心,也不至于有太多杂的心思。
肖铎也觉得母亲的话是有些道理的。纵然宁饴与他之间来日也未必能生出多少情分,为了皇室的颜面、为了两族的利益,终究会给对方一些脸面,不会做出不得体的事来。
刚刚被他打包去隔壁房间的那位的面容在他脑海中闪回了一下。虽然还远远谈不上喜欢,但难以否认的是,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性格似乎也有点意思。
推开轩窗,寒风扑在脸上,吹得人格外清醒。前尘往事,早该随风而去。
虽然不知道宁饴对他是何看法,他已经暗暗决定重新打开心扉去接纳一个人了。
(二十二)沈氏兄弟
相府。
七八个丫鬟在花园内侍弄花草,三三两两,各作一处。
其中一个丫鬟四下张望了一下,而后轻轻扯了扯旁边女子的衣角,压低了声音:“玲儿,你听说没有,昨天夜里,徐都尉家的小姐投湖了。”
“徐小姐?”,玲儿闻言很是惊讶,“那个爱慕我们二少爷的徐小姐?”
京中倾慕沈韫的名门贵女甚多,这位徐小姐便是其中一位。两月前徐小姐还曾随父造访过相府,因此玲儿对她依稀有个印象。
“正是她正是她。”
玲儿愈发好奇:“这徐小姐好端端地怎么去跳湖了呢?”
巧儿张望了四下,见其余丫鬟并没有注意到她们的谈话,又说下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徐都尉做主将徐小姐许给了长史的儿子,三月后就要成婚。”
“嫁给长史之子,也是桩好婚事,不算辱没了徐小姐,她何至于想不开要去跳湖啊?”
“哎呀你个榆木脑袋”,巧儿飞了一记眼白,“这徐小姐一颗心都在我们二少爷身上,现在她父亲把她许给别人,不就是要了她的命吗?”
“我瞧着二少爷他呀,对哪位心悦他的小姐都是冷冰冰的,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美人能入他的青眼。这徐小姐也是自讨没趣,都两年了,还瞧不出二少爷无意于她吗?”
正在二人替徐小姐感到失意时,李嬷嬷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窜出来:“你们是什么身份,也敢妄议主子?再有下次,逐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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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柯从母亲屋内请安出来,边走边想着刚刚的谈话,总觉得母亲似乎瞒着他什么事情。
沈柯是相府嫡长子,是沈韫兄长,今年弱冠,两兄弟相差四岁。
母亲平日最疼爱弟弟,也最看重弟弟的婚事,一直暗暗为他留意着京中名门的女子。但是母亲眼光甚高,一直没有物色到合她心意的女子,要么是女方家世不俗但相貌差了几分,要么是相貌尚佳但家世又稍逊一些。
不过近两三月,母亲却似乎突然失了兴味一样,不再替二弟暗中相看女子了。
明晚圣上为宣祁侯一家接风洗尘,在宫中设宴,并邀请数位卿家携亲眷前来赴宴,丞相府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往常这种重要的筵席,母亲一定会让二弟同去,今次却让他在家中读书,属实稀奇。
罢了,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思及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沈柯又加快了脚下步伐。
(二十三)暗流涌动
圣上给足了宣祁侯一家面子,接风的筵席从偌大的明德宫内这首延伸到那首,赴宴之人也有百人之多。
帝后还未到来,众人在席间走动倒也随意。
宁尧是同宁饴一道过来的,因此倒难得地来早了一次。
刚刚在上首落了座,好友周衡便寻了过来,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好消息,澜庭近日又买了几个美人,太子爷要不要赏个脸和臣一道去瞧瞧?”
宁尧一口酒还未咽下,闻言险些呛到,略咳了两声,随后默默给了周衡一个鄙薄的眼神。
知交多年,周衡很识趣地读懂了太子殿下这个眼神的蕴意——“再敢提澜庭的事就把你扔去皇家猎场喂狼”。
周衡又起了别的话头,无非是近日朝中的一些轶闻,说着说着却发现宁尧的注意力早就不在他这里了。
循着他眼神望去,目光所见之处是宁饴公主和一位陌生公子,两人正在说话,姿态亲密。
还是头一次见宁饴公主和除宁尧外别的男子这样说笑,周衡心下渐渐吃味起来:“殿下,那人是谁啊?”
“宣祁侯。” 宁尧最后又看了那个方向一眼,眸底有一闪而过的狠戾。没想到这肖铎身手确实不凡,看来要尽快用别的法子除掉他了。
宁饴正在和肖铎说明日去京郊皇家猎场围猎的事。
宁饴生性活泼好动,一提到围猎就两眼放光、神采奕奕起来,肖铎见公主这样神往,便主动提出明日陪她去猎场狩猎。左右他是将门之子,马背上握着刀剑和弓弩长大的,围场狩猎于他便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若是能借此博佳人一笑,何乐而不为?
宁饴便立即对肖铎这个人生出了几分好感,虽然宁尧也很喜欢围猎,却极少带上她一起,总说猎场危险,女孩子还是少去为妙。哼,在她看来这分明是宁尧嫌她麻烦的说辞。
不过宁饴与肖铎毕竟还未成婚,不宜在这种场合相谈过久,约定完围猎之事,二人便各自回自己的坐席了。
此次赴宴,不少朝臣带了女儿来。频频有官家小姐偷偷往丞相下首的位置瞧去,却只瞧见了丞相夫人和大公子沈柯,大概是未曾料到二公子沈韫会缺席,难掩失望之色。
沈柯那里并不冷清,就只刚才一会儿,便有好几位与父亲交好的大人走过来,与父亲和他攀谈。
外人眼里,未来接管沈氏一族偌大家业的自然是他这个嫡长子。沈柯自幼便随父亲周旋于这些势力盘根错节的权臣之间,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凡事从容应对的本事。外人都道大公子颇有沈相年轻时的风范,未来必能在朝中做出一番政绩来。
沈相每每听人这样夸赞长子,便也满意地低调附和一两句。
沈柯早慧,很多事情,他心知肚明。比如,父母亲都对他很满意,但对他也几乎仅仅是满意了。至于疼爱,几乎全在二弟身上。
沈柯出生时,正是父亲官场失意、被贬江南的第二年。而沈韫出生后的一年内,父亲的官运渐渐亨达起来,接下来的十数年内,更是屡屡升迁,最后位极人臣。父母亲心里,弟弟是沈氏一族的福星。又何况,沈韫那样一幅神仙托生般的相貌,也很难让人不偏爱他。
沈柯与诸位大人交谈间,余光却瞥见母亲起身往宁饴公主的席间去了。
宁饴与丞相夫人并不相熟,不过丞相夫人曾以正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入宫觐见过母后,宁饴曾在母后宫中与她打过几次照面,还认得出她。
宁饴在长辈面前,尤其是外人跟前,一贯是很会伪装出极有涵养和礼数的样子。因此丞相夫人看宁饴,是越看越喜欢。
所幸很快帝后便驾到了,晚宴正式开始,各人需坐回自己的位置,成功将宁饴从丞相夫人对她莫名其妙的慈爱目光中解救出来。
歌舞奏乐后,席间气氛渐渐不再拘束,一时间殿中都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声。圣上便在这时,将公主宁饴与宣祁侯肖铎这桩婚约公之于众。
(二十四)襄王有意,神女无梦
帝后最宠爱的嫡长公主的婚讯自然是一桩天大的喜事,一时间殿中溜须拍马的道贺之声不绝于耳。
自然,也有很多人心口不一,譬如一些世家老臣,虽然嘴上说着奉承的喜庆话,心里却在为家里的小辈错过宁饴这样一个极好的高枝而扼腕不已了。
沈柯的坐席在母亲旁边,无意瞥见母亲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丝毫不因这个突然公布的婚讯惊讶。
因着好奇,他把目光投向了婚讯的女主角——宁饴公主。 沈氏兄弟自小都是在自家府邸上读书,不曾入宫作伴读,又因为宁饴近几年不轻易在宫宴上露面,因此今次是沈柯第一回见她。
少女托着腮,遮住一小半娇俏的脸,虽然稚气未脱,却也难掩殊色。一时间倒叫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宁饴在坐席上有些发困,她今日没有睡午觉,因此吃了一会儿小菜便已经有些乏。神思飘忽间,目光跟一个陌生公子对上。
对方看起来是一个成年男子,约莫弱冠年纪,长相儒雅周正。
看他坐在沈相下首,再从年龄推断,他应该就是沈府的大公子。关于沈柯,她所知甚少,入宫伴读的官家小姐们课间时并不喜欢聊朝中政事,唯一一则她听说的与他相关的八卦,是少女们曾说“沈府两位公子都还未婚配”。
或许是意识到这样盯着她有失妥当,视线仅相交了一瞬,沈柯便匆匆将目光移向别处了。
这小小的插曲,并未勾起宁饴心上什么涟漪,因为自从父皇公布了她的婚讯,她身侧上首的气压真是低得可怕呢。
要说别人看不出宁尧此刻的喜怒也就罢了,因为这位主子确实是静水流深的性子,宁饴毕竟是他的双胞胎妹妹,还是能从他不断用指腹摩擦酒杯的动作中察觉到宁尧心绪很是不佳。
虽然她把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他是不太对,但是反正他早晚也会知道的,就因为此事生气,宁尧真是太小气啦。
———————————————————— 回东宫的路上,仆从隔开几步,远远跟在后面,只刘喜陪在宁尧身侧。
宁尧忽而停下来,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在胸腔里窒闷了很久,终于压抑不住。
刘喜忍不住关切主子:“太子爷不必忧心,公主的婚事已然提上日程,主子的喜事也必然不远了,太子爷身侧自然不会缺佳人相伴的。”
宁尧微微仰头,似是瞧着深不可测的夜色,“你懂什么?”
何况,她都不懂。
(二十五)情潮
次日天气晴好。
因着圣上恩准了肖铎出入宫门的权利,肖铎便亲自来宁饴的临华宫外接她。
待两人出到皇宫外,便分别骑上下人提前备好的马。
宁饴的骑术在女流中其实还挺拿得出手,翻身上马的动作一气呵成,十分飒爽,小小地惊艳了肖铎一番。
行至京郊围场时,主管的武官早已率武士候在入口相迎。
主子们狩猎前,闲杂人等按规矩都要撤出场地,除非主子遇险放烟雾弹求救,不得有人擅入。
所以待肖铎和宁饴入围场后疾驰了一小会儿,视野中已经再没有旁人了。
肖铎忽然往宁饴的方向凑近,长臂一捞,将宁饴整个人凌空抱起,再迅速圈揽到身前。整个过程快到宁饴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肖铎故意让马跑得飞快,不多时就将她的坐骑彻底甩掉了。
宁饴在肖铎怀中挣扎:“你快停下!”
宣祁侯低头看了眼花容失色的佳人,嘴角带了丝痞气的笑,“好呀,你亲我一下。”
“你你怎么不讲道理?!” 天啊,父皇怎么会把她许给这种轻浮孟浪的下流痞子?
闻言,肖铎故意将原本紧紧箍住宁饴的手臂松开些,又将胯下的骏马驭得更快,嘴里说的话也毫无人性,“这样才有意思。”
虽则肖铎将手臂与她身子的间隙控制在自己可控范围内,但以宁饴的视角,却有一种摇摇欲坠、随时要坠马殒命的错觉。
“你亲不亲呀?” 肖铎玩味地又看了她一眼。
长到这么大,宁饴还是头一次这样被人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宁饴忍辱负重,勾住肖铎的脖子,快速地凑近他的侧脸啃了一下。
肖铎对这种敷衍很不满足,“既然公主耍赖在先,就不要怪肖某不客气了。”
肖铎娴熟地快速停马,抱住宁饴,眼疾手快地将她摁倒在草地上,同时不忘将手掌垫在她脑后。
宁饴整个人完全被他禁锢住,少年俊朗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的呼吸拂在她脸上,他的唇攻城略地般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唇舌相缠。脸飞速地热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意外地不排斥这种被压制的感觉。
肖铎说的“不客气”是真的毫不客气,吻着吻着,他的手已经放到她柔软的胸前,从领口处摸进去,从玲珑的锁骨滑到高高耸起的丘峦,然后放纵地揉抓起来。
以天为枕,以地为席,四野又没有旁人,他索性将她的衣襟半敞,露出半边嫩生生的奶儿。
他将唇舌覆上去,舔吻这块凝脂美玉。
宁饴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未来的驸马伏在她身上亵玩她的身子,她身下渐渐沁出淫液来,高贵与堕落、天真和野性、粗暴和欢愉,种种纷乱糅杂在一起,让她骤然陷入情潮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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