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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10/20 04:19 / 331 / 19 /
【小说】修仙之炉鼎系统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0 06:15:09

第14章 筑基中期 血池镇妖修
  夜色深沉,【血池镇】的喧嚣渐归寂静。
  徐贤早已抱着侍女窦雏入眠,却觉神魂飘忽,似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
  耳边忽闻一声低语,柔媚入骨,似远似近,撩拨心弦:“过来,过来。”那声音如丝如缕,直钻进他脑海,勾得他心神荡漾,不由自主便想循声而去。
  此时,耳边传来些许熟悉的声音 “公子…醒醒,公子…”
  可徐贤恍若未闻,脚步不停,眼皮低垂,似陷入了什么迷障。
  此时,一股清流之气如涓涓细泉,刹那间灌入徐贤体内,霎时将他脑海中的浑浊一扫而空。
  徐贤猛地睁眼,茫然四顾,见自己竟站在屋外小路上,身披外衣,鞋袜齐整,不由一愣。
  他低头瞧见窦雏抓着自己衣角,小脸满是泪痕,忙问道:“窦雏怎么了,咦,我衣服怎么穿了?”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浑然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
  窦雏松了口气,带着哭腔道:“公子在前些时间,似乎梦游一般自行动作,怎么叫也叫不醒,可怕我吓坏了。”
  她仰起脸,泪水未干,可那双眸子却叫徐贤心头一震。
  只见她眼瞳已非寻常模样,化作淡蓝宝石之色,晶莹剔透,隐隐有无数细微灵气在其中流转,宛如星河闪烁,美得惊心动魄。
  那眼瞳散发的灵气,缓缓汇入徐贤眼中。
  徐贤只觉一股清新之气自眼入体,流遍四肢百骸,似能涤荡一切污浊,连方才那诡异梦境的余韵也被驱得干干净净。
  他定了定神,忽地想起什么,惊道:“哦,窦雏你这是【开眼】了吗?”他忆起窦雏的兄长窦从康曾提过,窦氏一族中资质上乘者,皆可觉醒独特瞳术。
  此术威力不凡,却也因此招来祸端,当年那贪婪的向家觊觎此秘,硬生生将窦氏灭族,逼得窦雏兄妹流落江湖。
  窦雏闻言,低头一怔,随即抬眼细看自己。
  她轻声道:“啊,听公子这么一说,似乎确实如此。”她凝神内视,发现这双眼睛果真不同凡响,似能洞穿一切邪祟。
  无论是幻术惑心,还是精神侵袭,皆在她目光下无所遁形,尽被破除。
  更妙的是,她注视之人,那瞳中清灵之气竟能渡入对方体内,叫被注视者也暂时拥有祛邪之力。方才徐贤能从那诡境中脱身,正是此瞳之功。
  此瞳便因此命名为【清灵晶瞳】
  徐贤摸着下巴,眯眼打量她,啧啧称奇:“好家伙,这瞳术端的厉害,怕是连结丹期的高手使出幻术,也得在你这双眼睛前吃瘪。”他虽嘴上调侃,可心里却暗自庆幸,若非窦雏及时开眼,他怕是已被那魅惑之声勾了魂去,后果不堪设想。
  窦雏擦了擦泪,羞涩一笑:“公子莫夸,我也不知怎的就开了眼,许是方才急得狠了,才误打误撞。”她虽如此说,可眼底那抹欣喜却藏不住,毕竟这瞳术乃窦氏血脉传承,如今觉醒,也算有了傍身之技。
  窦雏开眼虽是喜事一桩,可徐贤暗思,自己竟被幻术迷了心窍,定是有妖人在背后弄鬼。
  忙纵身一跃,跳上【血池镇】一处高楼,立于屋脊之上,极目远眺。
  一眼望去,果见街巷间影影绰绰,竟有百余人如行尸走肉般晃荡,皆似被无形之手牵引,神魂不属,与他方才模样一般无二。
  “好家伙,竟然能一次控制百余筑基期的修士,想必敌人起码也有结丹中后期的实力,那我可不敢随便出手。”徐贤眯眼瞧着,心中暗自掂量,知晓此敌非同小可,绝非他一人之力可敌。
  他虽好色懒散,可脑子不笨,当即取出传音符,将此事急告成剑南。
  为防万一,他又悄悄取出两张【追踪符】,趁乱贴在比武大赛中相识的散修肖松涛与其未婚妻田吟儿身上。
  那二人似也中了幻术,脚步虚浮,朝不知何处去了。
  成剑南得讯,急忙赶来,与徐贤汇合于高处。
  见街中情景果如传音符所述,他顿时怒火中烧,拍案道:“何处来的妖修,竟然敢在【血池镇】抓人,可真是以为我秦国修士好欺负不成?”
  这【血池镇】乃【血池】秘境的中转之地,地位特殊,向来由秦国十大宗门与秦国朝廷联手把持。
  每逢秘境将启,各派皆遣结丹长老前来,一来彰显重视,二来借机交流。
  如今镇中结丹修士不下十人,声势浩大,谁敢在此撒野,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成剑南身为【濒铁堡】代理门主,手握各大长老联络之法,当即取出数十传音符,灵光连闪,尽数送出,召集援手。
  他转头看向徐贤,沉声道:“徐师弟你先行休息吧,之后的事情交给我就行。”顿了顿,又补一句,“正如师弟猜测的,这次的敌人估计结丹期中后期实力,我等筑基期作用颇小,无我等出手的可能了。”
  翌日清晨,旭日初升,徐贤睡了一觉,精神稍复,便寻成剑南打探昨夜之事。
  成剑南却无奈摇头,叹道:“辛苦徐师弟送来情报,可惜还是让敌人逃跑了。”
  徐贤闻言,眼珠一转,试探道:“哦?莫非敌人不是结丹修士,而是那些元婴老怪?”
  “这倒不是。”成剑南摆手,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听师兄我慢慢说来。”
  原来昨夜,十六位结丹长老闻讯齐出,浩浩荡荡杀向事发之地,声势惊人。
  那妖修果是【结丹后期】修为,虽面蒙黑纱,无人识得真容,可战技娴熟,手段狠辣,竟以一敌十六,仍有一战之力。
  双方斗得天昏地暗,灵光四溅,杀气冲天。
  可谁知最后关头,那妖修身负重伤,眼见不敌,竟以自爆金丹相威胁,与众长老谈判。
  他允诺放回大门派弟子,其余无根散修则由他处置。
  那些长老各怀私心,又怕鱼死网破,便松了口,各自回府,硬是饶了这妖修一命。
  成剑南恨声道:“哎,若是这些结丹长老们同仇敌忾,哪怕妖修实力至结丹后期,又岂是他们的对手。可惜,最后还是放他跑了。”
  徐贤听罢,冷笑一声,懒懒道:“修仙界本就你欺我诈,更何况敌人实力强悍,宗门之间也只是表面和谐,如此结果倒也正常。”他知成剑南心怀正义,便宽慰道,“这样,我在昨夜偷偷给几个散修身上下了【追踪咒】,既然师兄说其受了重伤,说不定如今以我的实力能够将其抓获。”
  徐贤有【重生系统】加持,又新学一些招数,正想试试实战如何。
  而且自己的功绩点也积压不少,需要主动求死,使用系统之力兑换一次,填补一下点数的空缺。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成剑南忙拦住他,急道,“师弟实力虽强,但对方可是【结丹后期】,即便身负重伤,也非我等筑基期修士可以对抗的。”他眉头紧锁,生怕徐贤莽撞送命。
  徐贤却摆手一笑,胸有成竹道:“师兄放心,我有一些独特的逃命手段,虽然不敌,但是保命问题还是不大的。”
  成剑南见他执意如此,犹豫片刻,咬牙道:“实在不行。”顿了顿,又道,“师弟,我与你一同前往!”他性子耿直,怎肯让师弟独闯险境。
  “这。”徐贤一愣,心中暗道带上成剑南怕会暴露底牌,可若不答应,这趟行动怕也难成。
  他只得点头,叮嘱道:“那师兄你可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均以你自己的性命优先。否则,如果门主出关后知道你陨落了,他会伤心的。”他这话半真半假,既是关心,又带几分推脱之意。
  成剑南拍胸脯应道:“好,师兄答应你。”他豪气一笑,眼底却满是坚定。
  二人商定罢,便收拾行装,循着【追踪咒】指引,悄然出了【血池镇】,直奔那妖修逃遁之处而去。
  徐贤与成剑南循着【追踪咒】指引,奔波数个时辰,终在一片荒郊野地驻足。
  四下荒凉,枯草瑟瑟,举目皆是嶙峋怪石,肉眼瞧去,似无半点异样。
  徐贤眯眼打量,心中暗道:这地方偏得离谱,莫不是妖修藏身之所?
  成剑南神识一扫,忽地抚掌笑道:“看来师弟你还真是找准地方了。”
  他话音未落,猛地祭出【巨剑术】,狠狠斩向空处。
  伴随一声震天巨响,那看似无物之地竟裂开一道缝隙,灵光四溢,露出其中隐秘洞府。洞口幽深,隐隐透出阴森之气,似藏着无尽凶险。
  “看来这妖修真还深受重伤,这阵法布的粗糙。”成剑南冷笑一声,剑势一收,破开护洞阵法,带着徐贤大步迈入。
  刚踏入洞府,迎面便撞上一群低阶尸傀,约百余只,个个面目狰狞。
  成剑南见状,怒喝一声:“鼠辈安敢!”他剑意勃发,化为一道无形剑气,横扫而出。
  那些尸傀还未近身,便被斩成两段,尸骨散落一地,腥臭扑鼻,眨眼间便清出一条路来。
  徐贤瞧得眼热,啧啧称赞:“师兄实力果然不凡。”
  徐贤手中【天火棍】舞得虎虎生风,将残余尸傀尽数扫灭,化作灰烬。
  不过片刻,洞口已是一片狼藉,尸傀尽灭,唯有阴风阵阵,透着几分诡谲。
  二人不敢大意,小心翼翼深入洞府。行至深处,眼前景象却叫人心头发寒。只见洞内二十余名散修呆立角落,目光呆滞,形如木偶。
  地上更是尸骸遍布,血迹斑驳,森森白骨堆叠,散发阵阵恶臭,瞧着端的渗人。
  徐贤皱眉暗道:这妖修好狠的手段,怕是炼了什么邪术。
  成剑南握剑的手微微一紧,低声道:“师弟,留神些,这地方邪门得紧。”二人隐于暗处,屏息凝神,欲探清虚实。
  谁知还未有所动作,洞府中央忽传来一声冷喝:“好了,你们两个小辈,想要躲多久。”
  那声音沙哑阴冷,带着几分不屑,随即一股强横灵气如狂潮般席卷而出,震得洞壁嗡嗡作响。
  这灵气霸道无匹,宛如实质,徐贤与成剑南猝不及防,被生生掀飞数米,撞在石壁上,胸口一闷,险些吐血。
  徐贤稳住身形,暗骂一声:好个妖修,果是【结丹后期】的手段,纵然重伤,余威犹存。
  成剑南抹去嘴角血迹,怒目圆睁,剑指中央,喝道:“妖人,抓得散修修炼魔功,今我要替天行道!”
  徐贤却暗自掂量,悄悄传音道:“师兄莫急,这厮伤势不轻,咱且稳住,寻他破绽。”他嘴上劝着,心里却已盘算开来,欲借机试探那妖修底细,为后续一击必杀做准备。
  洞内气氛剑拔弩张,一场恶战,似已无可避免。
  且说这敌人,名唤周魂渊,来历不明,水、鬼双修,修为已臻【结丹后期】。
  虽在之前被众结丹修士围攻,左半身残破不堪,左手左脚尽失,本命法宝崩毁,精魂耗损,整个人气息萎靡,似风中残烛,苟延残喘。
  可即便如此,他境界高出徐贤与成剑南一大境界,余威犹存,端的不可小觑。
  成剑南立于洞中,眼见此妖修藏身于此,怒火中烧,暗道:敌人修为远在我等之上,既已至此,何必试探,速战速决为上!
  他大喝一声:“看招,【六合巨剑阵】!”话音未落,只见他双手结印,灵气狂涌,六把结丹期巨剑法宝凭空浮现。
  此乃【濒铁堡】门主萧正铁所赐宝贝,结丹六剑法宝可以此法六剑合一,威能直逼元婴级法宝。
  成剑南虽只筑基后期,难以尽展其威,可这一招已远超寻常筑基之力,杀气腾腾,直叫人胆寒。
  霎时,六剑齐鸣,剑光如虹,汇聚成一把百米长巨剑,挟风雷之势,朝周魂渊当头斩去。
  剑未至,气先到,洞内石壁震颤。
  徐贤在一旁瞧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赞:“我草,这招可以啊。光凭这招估计就能解决敌人,看来不需要我多耗精力,可以直接躺赢。”
  周魂渊见这巨剑杀来,残躯微颤,面上掠过惧色,却不甘示弱,单手结印,嘶声道:“小儿休狂!”
  他强催残魂,召出鬼系法宝【黑雾骷爪】。
  只见黑雾翻腾,一只渗着阴气的巨大鬼手破空而出,迎向那【六合巨剑阵】正面对撼。
  两强相撞,灵光爆裂,轰鸣震耳。
  僵持片刻,巨剑威势更胜,撕裂鬼手,直刺周魂渊而去。
  眼见剑锋距身不足五米,周魂渊目露凶光,体内忽地爆出一道幽绿光芒,竟化作一副【鬼灵铠】覆身。
  此铠阴气缭绕,鬼影重重,配合先前鬼爪之阻,竟硬生生挡下【六合巨剑阵】一击。
  剑气虽猛,却只碎铠,未伤其性命。
  成剑南见状,面色苍白,灵气耗损已极,却咬牙喝道:“厉害,那么这招如何!”
  他强提一口气,六剑散开,化作六道流光,分别从四面八方朝周魂渊绞杀而去。
  剑光闪烁,洞内寒气逼人,直欲将那妖修碎尸万段。
  “筑基小儿,不要过分了!”周魂渊怒吼一声,残躯化作一团黑雾,诡异遁术骤现,身形飘忽不定,六剑竟无一命中。
  他狞笑连连,反手一挥,催动洞角那二十余名被控散修,齐齐扑向二人。
  这些散修皆筑基修为,双目无神,如傀儡般悍不畏死,若合击而来,徐贤与成剑南怕是难以招架。
  “看来不能留后手了。”徐贤眼见散修如潮水涌来,手中【天火棍】猛地一震,喝道:“分身现!”
  只见灵光一闪,他身旁骤然多出一个分身,与本体一左一右护住成剑南,棍影翻飞,将扑来的散修硬生生挡下。
  “多谢师弟。”成剑南喘息稍定,见徐贤分身之力暂时稳住局面,忙提剑再战,六道剑光如狂龙出海,朝那黑雾中的周魂渊杀去。
  可那妖修遁术诡谲,雾气飘忽,剑光虽快,却次次落空,徒留洞壁上道道剑痕。
  成剑南咬牙切齿,额上冷汗直流,心知灵气将尽,却仍不肯罢手。
  周魂渊冷笑一声,觑准空隙,单手一扬,一道黑色水矢破雾而出,直刺成剑南胸膛。
  那水矢漆黑如墨,带着腥臭之气,眨眼便洞穿他护体灵光,血花四溅。
  成剑南闷哼一声,御剑术顿时散乱,整个人踉跄跪地,捂胸喘道:“这,黑水,似乎会夺我灵气。”
  他面色惨白,冷汗如雨,知晓自己太过莽撞,已无再战之力。
  “师弟,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成剑南苦笑一声,单手地,气息微弱,眼中却满是不甘。
  徐贤却咧嘴一笑:“放心,不会的,师弟我还有杀手锏没出呢。”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光,低声道,“不过这招我不想示人,所以希望师兄在听我倒数三声后,不要回头,直接撤离此洞府,如何?”
  成剑南一愣,喘道:“若是师弟有信心,待我出洞后,必将想办法找援军前来。”
  “不,恰恰相反。”徐贤摆手,沉声道,“待师兄撤离后,希望静置修养三日,若是三日后我未归来,再找援军。我这秘术有颇多禁忌限制,若是信任师弟,请务必按我说的做。”
  “…”成剑南虽不明其意,可见他神色坚定,知其必有后招,便点头道:“好,师兄答应你。”他强撑一口气,咬牙站起。  徐贤深吸一口气,喝道:“三、二、一,师兄快跑!”话音落,他与分身齐动,棍影如山,硬生生拦下散修与周魂渊攻势。
  成剑南瞅准空隙,催动残存灵气,化作一道遁光,踉跄冲出洞府。
  “想跑?没门!”周魂渊狞笑一声,单手结印,召出一尊五米高的骷髅弓箭手,黑气缭绕,巨弓拉满,一箭如流星,直追成剑南而去。
  那箭矢裹着鬼气,洞穿空气,杀意森然。
  徐贤眼疾手快,大喝一声:“休伤我师兄!”
  他袖中飞出一枚暗器法宝【混血锥】,锥尖血光闪烁,迎着箭矢硬碰硬。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箭矢碎裂,鬼气四散,成剑南趁机逃出生天。
  成剑南回头一瞥,见徐贤身影远去,心中暗道:“师弟,要活着回来啊。”
  周魂渊残躯立于黑雾之中,半身血肉模糊,气息虽弱,却仍透着一股子阴鸷。
  他冷笑一声,沙哑道:“小儿,送走帮手,莫非想独斗老夫?”
  话音未落,他单手一挥,雾气翻腾,催动那二十余被控散修,齐齐朝徐贤围杀而来。
  既然成剑南已走,徐贤见状,冷哼道:“既如此,老子也不藏了!”
  徐贤大喝一声:“【妖化之术】!”霎时灵光爆闪,他与分身身形骤变,额生鹿角,莹光闪烁,四肢纤细如鹿,化作半人半妖之态。
  分身抢先一步,身形如风,施展风遁之术,速度快得惊人,化作一道残影,直扑那二十余散修而去。
  这些散修不过被周魂渊临时操控,实力大不如前,动作僵硬,破绽百出。
  徐贤分身棍影翻飞,火光四溅,几个照面便杀得他们七零八落,惨叫连连,纷纷退散,难近其身。
  徐贤本体趁此空隙,双足一点,祭出【跃天靴】,靴底灵光流转,身形如箭离弦,一跃十余米,眨眼便至周魂渊身前。
  他冷笑一声,袖中暗器【混血锥】破空而出,血光闪烁,直刺周魂渊胸膛。
  周魂渊见此,残躯微震,目露精光,嘶声道:“分身、妖化、【混血锥】,我知道你是谁了。”他单手结印,召出数面骨盾,轻而易举便将【混血锥】化解,随即反手一挥,大喝道:“莫非,便是你杀了沈鸿!”他掌中灵光再起,数十根骨刺破雾而出,刺尖黑水滴落,腥臭扑鼻,朝徐贤铺天盖地射去。
  徐贤闻言,不屑一笑,手中【天火棍】一横,随口道:“沈鸿,哦,那个【岚山城】城外的妖修是吧。”他细想片刻,眯眼续道,“也对,你们二人都爱抓人血祭,想来确实都是一路人。”
  他这话虽带几分戏谑,可棍势不减,火光熊熊,迎着骨刺硬挡。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周魂渊听罢,怒火更盛,咆哮道,“既然如此,分身、混血锥也罢,妖化之术你如何融会贯通,这招便是我也未曾领悟一二!”他目露凶光,残魂之力狂催,骨刺攻势骤然加剧,刺尖黑水淅淅沥沥,触之即散灵气,端的歹毒。
  洞内阴风大作,骨刺如雨,密不透风,直欲将徐贤刺成筛子。
  “我可没有义务回答你!”徐贤冷哼一声,身形腾挪,【跃天靴】踏风而动,手中【天火棍】舞得密不透风,硬生生挡下大半骨刺。
  可那骨刺实在太密,黑水四溅,【跃天靴】不慎被刮出一道口子,黑水渗入,灵光顿黯。
  他眉头一皱,暗骂一声:“晦气!”当机立断将靴子抛弃,赤足落地,以防黑水侵入体内,坏了根基。
  【跃天靴】损  周魂渊见他弃靴,冷笑更甚,嘶声道:“小儿,靴子没了,看你还往哪逃!”他单手再挥,黑雾翻滚,化出数道鬼爪,夹杂骨刺齐攻而来。
  徐贤眼见退路被封,索性不再躲闪,鹿角微颤,妖化之力催至极致,双目赤红,喝道:“老鬼,纳命来!”他身形一闪,直扑周魂渊而去。
  徐贤眼见周魂渊骨刺如雨,黑水四溅,心头暗道:“试试看那招吧。不过此招灵气消耗过于庞大,先把分身收了。”
  徐贤分身化作灵光归体,体内灵气汇聚如潮,气势陡然一凝。
  “【神躯幻化·伪】开!”徐贤大喝一声,灵力狂涌,皮肤渗出金色脉络。
  他周身灵气暴涨,双目赤红,挥舞【天火棍】,棍影幻化百余道,火光熊熊,密不透风。
  那骨刺虽密如蝗群,却近不得他分毫,皆被棍影焚毁,化作飞灰散落。
  洞周魂渊残躯立于黑雾中,气势已然被压得节节败退。
  此时,周魂渊忽地喉头一甜,哇地吐出一口黑血。
  他本就重伤在身,左半身残破,法宝尽毁,又鏖战多时,早已油尽灯枯。
  他暗自咬牙:“再这样下去,便是不被这筑基小儿杀,也迟早因重伤而魂飞魄散!”他目露凶光,知晓再无退路,索性孤注一掷,使出最终杀招。
  “【化鬼邪功】”只见他强催残魂,仅剩灵力尽数爆发,竟将自身化作一尊十余米高的巨大鬼魂,狰狞可怖,鬼气冲天,朝徐贤扑杀而来。
  此招乃以魂魄为祭,燃尽性命的搏命一击。
  若非连番恶战,又失了所有法宝,以他【结丹后期】修为,断不至于对一筑基小儿使出这等拼命招数。
  可如今,他已无路可走,只求一击毙敌。
  鬼魂张牙舞爪,腥风扑鼻,洞内阴气大盛,直叫人心胆俱寒。
  徐贤见状,冷笑一声,暗道:“老鬼要拼命,咱也不怂!”
  他鹿角微颤,催动全身法力,金光大盛,喝道:“【神体之力·伪】!”
  此招乃将神躯灵力尽灌一处,激发绝强攻击的杀手锏。
  只见他将金色灵气悉数注入【天火棍】,猛地朝前一伸,一道巨大金色棍影破空而出,宛如天柱降世,与那鬼魂正面对撞。
  两强相遇,天地失色,金光与鬼气互相撕咬,轰鸣震耳,洞壁龟裂,碎石如雨。
  棍影势如破竹,火光焚尽阴霾,鬼魂嘶吼挣扎,却终不敌徐贤神力。
  那金色棍影咆哮一声,贯穿周魂渊魂魄之躯,轰然炸开,鬼气四散,他一声惨嚎,魂飞魄散,彻底殒命。
  尘埃落定,徐贤缓缓落地,金光渐敛,可体内灵力已透支殆尽。他只觉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喷出,双腿发软,扑通跪倒在地。
  他喘着粗气,掏出数枚恢复灵力的丹药塞入口中,苦笑道:“这招近乎要把我浑身气息完全榨干,看来以我现在的修为,用此招还是小心为上。”他盘膝而坐,闭目调息,额上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如纸。
  正当他以为大敌已除,危机已解,欲打坐恢复之时,忽觉一股阴冷鬼气悄然缠上身躯,似毒蛇钻心,竟让他动弹不得。
  他猛睁双目,惊道:“你,竟然没死!”那鬼气虽无形,却阴森刺骨,直钻他四肢百骸,杀意森然。
  “哈哈,死了,死了。但是死前,也要抓你垫背!”周魂渊虽身死魂散,可声音却从鬼雾中传出,怨毒无比,“此乃我鬼修秘术,可诅咒杀我者同归于尽!正是因为此招,才让那些抓拿我的结丹修士忌惮,放我一条生路。如今,虽用在你这筑基小儿身上颇为不值,但也算报我身死之仇了!”
  周魂渊续道:“可惜,【大人】让我寻觅的钥匙刚得,他练功所需祭品也未来得及送去,就被你这小子给打搅了。哀啊,叹啊!”他话音刚落,鬼气已如潮水般散播徐贤体内,随之朝外狂涌而出。
  那诅咒之力霸道绝伦,以命换命,防不胜防。
  虽不知周魂渊何意,但如今徐贤早已无力思考此事。
  徐贤灵力早已耗尽,体内空虚,如何抵挡这拼命一击?
  他挣扎欲起,却觉四肢如坠铅石,动弹不得。
  那鬼气钻心蚀骨,灵气崩散,眼见生机渐逝,他暗叹一声:“罢了,终究还是栽了。”最终,他气息渐弱,与周魂渊同归于尽,化作一缕残魂,消散于洞府之内。
  【重生系统】  【死亡间隔时间】:2年,获得功绩点40点  【生前修为】:筑基期,获得功绩点200点  【生前名望】:【击杀向孚】获得功绩点700、【初次使用妖化】获得功绩点1000、【血池镇比武大赛第四名】获得功绩点150、【突破至筑基中期】2000、【协同击杀周魂渊】1200  【扣分项目】:无  总计获得功绩点5290  一日光阴悄然流逝,徐贤自昏迷中悠悠醒转,睁眼四顾,已是【重生系统】将他挪至安全之地。
  他低头一瞥,见系统界面功绩点暴涨,不由咧嘴一笑,道:“敌人最后一招实在凶险,结丹修士鱼死网破防不胜防。不过幸好没有白忙,这次奖励够多,也能过上一阵富裕日子了。”
  他伸了个懒腰,揉揉酸痛肩膀,心中暗自庆幸,这趟险战虽九死一生,可回报丰厚,总算没白拼一场。
  稍作休整,他吞下几枚丹药,调息片刻,待气力稍复,便起身抖擞精神,驾起遁光,直奔周魂渊洞府而去。
  洞外荒草萋萋,阴风未散,成剑南果真守诺,未到三日之约便不来打扰,留他独自收拾战场。
  徐贤立于洞口,眯眼打量,暗道:“师兄倒是信人,这下可方便我行事了。”
  洞内依旧尸骸遍地,血腥扑鼻,那二十余被周魂渊操控的筑基修士虽妖修已死,却仍如木偶般呆立角落,双目无神,似陷假寐,无法动弹。
  徐贤皱眉瞧了瞧,心中暗忖:这老鬼手段诡异,死了还留这堆麻烦。
  他懒得细管,径直走向周魂渊殒命之处,翻起那妖修的储物袋。
  徐贤抖开一瞧,见里头法宝尽毁,只余些鬼修器物,阴气森森,邪气逼人。
  他撇嘴道:“这堆玩意儿忒邪乎,留着无用。”便随手收起,打算日后寻个地方处理。
  可翻着翻着,却有几物叫他眼前一亮,心头微动。
  头一件,便是两把骷髅钥匙,骨白森然,隐隐透着灵光。
  徐贤拿起细看,忽忆起周魂渊死前怨叹,要将此物献给所谓【大人】。
  他眯眼喃喃道:“看来这背后还有其他联系,先把这钥匙收起,或许还有别样机缘。”他将钥匙揣入怀中,眼底闪过一丝狡光,暗自盘算,日后或能凭此探出些隐秘。
  再翻下去,又得几本功法书籍,多与徐贤路数相冲,瞧着无甚大用,他便随手收纳,懒得细看。
  唯独一本鬼修典籍与一册幻术功法,叫他停下手来,颇感兴趣。
  那鬼修典籍翻开一看,上书:“鬼修,需结丹以上修士方可修炼。结丹修士需自爆金丹,元婴修士自爆元婴,死而后生,方可修炼成鬼。若是以肉体修行,只能作为辅助修法。”徐贤略读几页,眉头微皱,暗道:“这鬼修法门端的诡异,拿命换命,忒也歹毒。”他摇摇头,将其收起,暂不打算沾手,只留作他用。
  倒是那幻术功法,叫他心头一热,拿在手中翻看不舍放下。
  此术名唤【失灵术】,施展之时,可抹除他人神智,暂时操控其身。虽无法精细指挥,可单凭抹去神智这一点,便已叫徐贤垂涎三尺。
  他眯眼自语道:“若是我没猜错,用此术,再以我的【记忆植入法】、【认知混乱术】进行联合使用,岂不是便可随意将别人洗脑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且只要不被高阶修士发现,还没有所谓的时间限制!”他越想越觉妙不可言,嘴角微扬,露出几分狡黠笑意。
  念头既起,他再不迟疑,当即盘膝坐下,灵识沉入【失灵术】,用新的功绩点进行学习,不过片刻便将其学会。
  他站起身来,目光扫向那二十余呆立修士,特别是肖松涛、田吟儿这对未婚道侣,眼底闪过一丝猥琐笑意,肉棒都因其猥琐思想而隆起,暗道:“既有此术,何不试试手?”
  ……
  过了些许时间,【失灵术】效力已然验证无误。
  回到【血池镇】,徐贤寻到成剑南下榻之处,将那周魂渊之事简略说了个大概。
  当然,自家那些【妖化】、【神躯幻化】的底牌,他可半字不漏,只捡些无关紧要的说了。
  成剑南听罢,抚掌叹道:“师弟好胆魄,竟独灭那妖修,端的英雄也!”
  徐贤摆摆手,道:“师兄,这些所得赃物,要不你我二人共同分之?”
  成剑南却连连推辞,豪气道:“哎,这些都是师弟用命搏来,师兄我怎敢拿之。”
  徐贤却不依,眯眼笑道:“起码这些邪修材料师兄你务必拿去自行处理,以你【濒铁堡】代理门主的能耐,找到黑市把它们出手肯定不成问题。师弟我就不行了,而且我看着这些东西,就心烦呐。”他这话半真半假,但也是一种示好。
  一番推让,成剑南拗不过他,只得收下那堆邪修材料,点头道:“既如此,师弟放心,这事交给我便是。”他顿了顿,又皱眉问道:“既然已经灭了妖修,可否需要我将此事,汇报那些驻留在【血池镇】的结丹长老们?”
  “此事可千万不要。”徐贤闻言,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阻止道,“师弟我之所以走后,才让那些散修清醒,便是为了防止此事与我【濒铁堡】扯上不必要的关系。师兄你也知道,这些大门大派嘴上富丽堂皇,心思一个比一个脏。万一他们在莫名之处发难,亏得还是我们啊。既然人已救走,何必徒增麻烦?”
  成剑南听罢,沉吟片刻,点头道:“嗯,所言极是,这事便到此为止,之后发生什么我们也不便过多牵扯。”他性子耿直,可也不傻,知晓修仙界水深,徐贤此举确是稳妥之法,便不再多言。
  一日过后,那些被周魂渊操控的散修陆陆续续归来,个个面容憔悴,神色茫然。
  有些驻场结丹长老听闻,主动上前打探究竟,可问及详情,这些散修却只摇头叹息,茫然道:“一无所知。”
  有人细问洞府之事,他们只答:“似有战斗痕迹,然何人相救,实不知也。”言语支吾,眼神躲闪,似连自家性命如何保全,亦是云里雾里,全然不晓。
  此时,有一结丹修士心生歹念,暗道:那洞府既出过妖修,又有大战痕迹,定藏着些宝贝疙瘩,不如趁乱捞上一笔。
  他眯眼冷笑,唤来十余筑基修士,奔那周魂渊洞府而去,欲搜刮一番,饱饱腰囊。
  谁知这伙人刚踏入洞口,还未站稳脚跟,忽觉一股无形重力如泰山压顶,轰然降下,直将众人死死锁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重力霸道绝伦,骨骼咯吱作响,压得他们面色惨白,冷汗淋漓。
  未及反应,洞内火光冲天,竟凭空冒出百余头火牛,个个赤焰缠身,牛角如刀,咆哮着朝众人狂奔而来。
  众人毫无还手之力,眨眼间便被踩踏成肉泥,惨叫声响彻洞府,血肉模糊,尸骨无存。
  尘埃落定,洞内火光渐熄,两道身影缓缓现身,乃一对家族兄弟,气度不凡,皆为【结丹初期】修为。
  那兄长手持一柄赤焰法杖,正是召火牛之人;
  那弟弟指间灵光流转,乃施重力之术的高手。
  二人立于尸堆之间,环顾四周,神色淡然,似对这血腥一幕毫不在意。
  兄长眯眼瞧着地上残骸,冷冷道:“真没想到,周魂渊那厮竟然也会死的如此轻巧,【大人】听到也颇为意外。”
  弟弟闻言,哼了一声,接口道:“是他自己太浪,惹得十余结丹修士对他围杀!”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死也就死了,但是最重要的钥匙,竟然给我等弄丢了,这可麻烦。”
  兄长摆摆手,豪气道:“无碍,便是掘地三尺,我们也要将钥匙找回来。”他扫过洞府每个角落,杀意未减。
  徐贤远在镇中,正与成剑南饮茶闲话,尚不知自己灭周魂渊一事,已引来更大阴谋。
  说回徐贤,自从性命无忧,他便考虑此次功绩点该如何使用。
  “此番险战,功绩点倒是捞了不少,需得好好盘算一番。”徐贤指尖灵光一闪,唤出系统界面。
  首当其冲,徐贤思量自家招数愈发耗灵,动辄灵气枯竭,急需扩充灵气存量才是正经。决定先从内功下手,夯实根基。
  他先将那低阶功法【正气诀】提升至巅峰。接着,又将双修功法【昂龙巅凤诀】与那【神躯灵功·伪】各升至二层。
  如此一番提升,他只觉体内灵气如江河奔涌,端的是舒畅无比。
  至于那分身之术、妖化之法,徐贤掂量再三,暗道:“这两招虽威风,可灵气耗费忒大,眼下升之无甚大用,反倒徒增负担。不如搁置一旁,待日后晋至结丹期,灵气充沛,再行提升不迟。”
  如此一通操作,功绩点已去大半,徐贤也不心疼,反倒取出剩余点数,换了些灵草药材,堆得满满当当。
  又添了几样突破筑基的珍稀材料,专为侍女窦雏准备。
  他虽好色懒散,可对身边人倒也不薄,此番心思,颇有些长远的打算。
  剩余功绩点则存起以备不时之需。
  徐贤拍拍屁股站起,心头一热,色色之事便涌上心来。
  他转头瞧向窦雏,那丫头正逗弄着【紫核灵兔】,笑得眉眼弯弯。
  他悠闲走过去,拍拍她肩头,咧嘴道:“今晚我有事情就不回来了,你自己独自睡就好。”
  窦雏轻声回应“哦。那公子小心。”
  客肆之内,灯火通明,肖松涛与田吟儿夫妇早已候在雅间,见徐贤推门而入,肖松涛忙起身拱手,笑得满面春风:“啊呀,徐道友,等你很久了。”
  田吟儿亦盈盈一笑,端来一盏清茶,递到他手中,态度亲热得紧,似与徐贤相交多年,情谊深厚。
  徐贤接过茶盏,懒懒坐下,眯眼打量二人,心中暗乐。
  以他与这对散修未婚道侣的交情,本不过点头之缘,断不至于如此亲近。
  可如今这番光景,分明是【记忆植入法】与【失灵术】的功劳。
  他那日施术之时,早已在二人神魂中种下虚假记忆,又抹去部分神智,硬生生将自己塑成他们的“至交好友”,如今瞧来,果然天衣无缝,端的妙不可言。
  肖松涛拉开木椅,笑容满面地请徐贤上座:“徐道友此番前来,可是为了‘那事’?”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聊家常,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徐贤点了点头,悠闲脱下外袍,随手扔在一旁,露出赤裸的上身和胯间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
  粗壮的阴茎青筋毕露,顶端渗出几滴前列腺液,在烛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显然早已瘙痒难耐,急不可待。
  田吟儿站在一旁,白色丝绸长裙裹着她纤细的身躯,勾勒出胸前那对娇挺的乳房和臀部的圆润曲线。
  她瞥了一眼徐贤胯下肉棒,脸颊瞬间染上红晕,清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羞涩。
  她轻咬下唇,转头看向肖松涛,低声问道:“夫君,真要这样吗?”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犹豫,可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却因洗脑而生出一抹隐秘的渴望。
  肖松涛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坚定:“哎,你我已是未婚夫妻,正因如此,绝不可私自行房之事。你的处子之身得交给信赖之人来破,我思前想后,只有徐道友最合适,我才能安心。”
  徐贤闻言,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猥琐:“就是,吟儿,我会好好玩弄你的身体,保证让你舒舒服服。”他的声音直白露骨,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田吟儿身上游走,像一头饿狼盯着猎物。
  田吟儿垂下眼帘,低声道:“那,我便失礼了。”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腰间的丝带,白色丝绸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她纯如宝玉的胴体。
  那对娇挺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乳尖粉嫩,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脱下亵裤时,两瓣圆润的臀肉轻轻晃动,臀缝间那道浅粉色的肉缝若隐若现。
  徐贤眯着眼,胯下肉棒猛地跳动了一下,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更多,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对如此变态场面颇为心动。
  肖松涛半跪在一旁,手里握着毛笔,记录本摊开在膝上,准备记录自己未婚妻被艹的所有细节。
  徐贤走上前,粗大的肉棒在田吟儿粉嫩的阴唇外摩擦,龟头沾满她淌出的黏液,玩弄着她的小穴。
  只见徐贤粗鲁地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命令道:“把腿再张开些,对,就这样。”
  “是,这样吗?这动作,好羞耻。”田吟儿顺从地蹲下,双腿被强迫摆成青蛙蹲的M姿势,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三人视线中。
  她的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肉缝里淌着晶莹的淫液。
  徐贤低头看着这可爱处女肉穴,满意地点了点头,淫笑道:“那么第一个姿势,就用后背位好了。”
  只见徐贤一把将田吟儿翻转过来,少女温顺地趴下,翘起臀部,两瓣嫩臀间那道浅粉色肉缝因期待而淫水流淌。
  她甚至主动往后顶了顶臀部,迎向徐贤的肉棒,内心深处那抹清爽的羞耻感让她脸颊滚烫,可洗脑的认知却让她渴望着自己小穴被肉棒好生玩弄。
  徐贤握住肉棒,粗大的龟头抵在肉缝上,故意放慢插入速度,让肖松涛看清每一个细节。
  龟头顶开阴唇,缓缓挤压着处女膜,田吟儿屏住呼吸,轻声道:“啊……要进来了……”
  “痛。”随着徐贤用力一顶,处女膜被撑破,沾血的肉棒整根没入,她脚趾猛地蜷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肖松涛的呼吸骤然加重,毛笔在纸上胡乱涂抹,记录着未婚妻阴唇被撑开的细节。
  那粉嫩的肉缝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致,边缘泛着透明的黏液,混合着处女血淌下,滴在地上发出轻微水声。
  肖松涛的裤裆隆起一块,肉棒硬得发疼,脑海里全是田吟儿被破处时的媚态。
  徐贤开始抽插,肉棒在小穴里进出,一边艹一边笑道:“松涛,瞧瞧你家吟儿这小穴,多紧多湿,夹得我爽死了。”
  田吟儿的内壁痉挛着吸吮肉棒,子宫被龟头撞得酸胀不堪,她咬紧牙关,断续呻吟:“徐道友……好深……”
  “接下来是倒浇蜡烛。”徐贤抽出肉棒,一把抱起田吟儿,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少女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他腰间,刚破处的小穴再次吞下粗大的阴茎。
  徐贤故意让她上下晃动身体,观察小穴吞吐肉棒的淫景。
  混合着处女血的黏液顺着交合处滴落,淌过田吟儿的大腿根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弹跳,乳尖蹭在徐贤胸口留下湿痕。
  田吟儿双眸失神,嘴里吐出细碎的呻吟:“徐道友……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内心挣扎着,典雅的性格让她羞耻得想哭,可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抗拒。
  肖松涛凑近拍摄特写,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田吟儿大腿上的黏液,黏腻的触感让他胯下猛地一跳,裤子里渗出一片湿痕。
  徐贤瞥了他一眼,戏谑道:“松涛,没关系,你也掏出自己的肉棒,用自己的手爽爽。”
  他掐着田吟儿的腰肢猛力上顶,龟头次次撞击子宫口,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田吟儿被顶得尖叫连连,小穴内壁痉挛着挤压肉棒,淫液淌得更多,滴在徐贤胯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徐贤突然抽身,将田吟儿推到桌边:“弯腰扶稳,给你开个后门。”
  田吟儿温顺地俯身,双手撑着桌面,翘起臀部,两瓣雪白的臀肉微微分开,露出菊穴那圈紧致的褶皱。
  徐贤吐了口唾沫涂抹在褶皱上,湿漉漉的触感让田吟儿臀部一缩,可她立刻放松身体,迎向即将到来的侵犯。
  徐贤说道:“你后面的前面的两个肉穴,我可都要吃下了哦。”
  田吟儿的后穴被龟头抵住,缓缓挤开,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眼角渗泪,可嘴里却吐出呻吟:“徐道友……我可以的……”
  见未婚妻菊穴也被开发,肖松涛的笔掉在地上,终还是忍不住哆嗦着解开裤链,露出发硬肉棒,手指在上面快速套弄,眼神却死死盯着田吟儿被撑开的后穴。
  徐贤一寸寸推进,将肉棒推入田吟儿直肠,直到整根没入。
  随之徐贤双手拍在田吟儿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田吟儿疼得尖叫,可快感却让她小穴再次淌出淫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
  艹完菊穴,徐贤站起身,竟然用绳索将田吟儿倒挂而起,肉棒再次对准田吟儿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只见龟头挤开内壁,直捅子宫口。田吟儿被倒吊着,鲜血和淫液顺着腹部流到乳尖,滴落在地上。
  她尖叫连连:“徐道友……我……我受不了了……”
  肖松涛跪在下方,伸出舌头接住滴落的混合液体,那腥甜的味道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肉棒再次硬到发疼,手指不自觉地在裤子里套弄,眼神却离不开田吟儿被撑开的肉缝。
  徐贤加快抽插速度,肉棒在小穴里疯狂进出,龟头次次撞击子宫深处。
  田吟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小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失禁般洒在两人身上。她失声尖叫:“徐道友……我到了……”
  “好,我也要射了!”徐贤双手掐着田吟儿的腰肢,肉棒深深埋进小穴,龟头抵着子宫口猛地喷射。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内壁痉挛着吸吮着每一滴,混合着淫液和鲜血溢出,顺着阴唇淌下。
  田吟儿瘫软在绳索中,喘息着,眼神迷离,内心却因洗脑而感到满足。
  徐贤抽出肉棒,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臀肉,白浊的精液从小穴里缓缓流出,滴落在地毯上。
  而肖松涛,见自己未婚妻被如此折磨,却也忍不住用自己的套弄着肉棒,朝地板射出了他的精液。
  备注:
  修仙的四种类型:鬼修、妖修、魔修、灵修  灵修  简介  灵修者,乃修仙界最为正统的路子。十成人族修士,九成皆走此道,可谓大道之基,修仙之本。
  修行方法与特征  凡以吸纳天地灵气为根基的修法,皆归灵修一流。
  管你路数如何,邪门也好,正派也罢,只要灵气是那提升修为的主心骨,便是灵修无疑。
  有些修士瞧着邪乎,比如那毒修炼蛊,尸傀弄鬼,可他们仍是靠灵气壮大自身,脱不开灵修的范畴。
  修行之法千罗万象,或吞吐日月精华,或借法宝淬炼灵力,端看各人机缘造化。
  特点  灵修之道,气象万千,变化无穷,招式法门如繁星点点,数不胜数。
  然其修行速度却是四者中最慢,需得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方能登堂入室。
  可这慢也有慢的好处,副作用最少,不似他路那般隐患重重。
  特别一提,若是些无魂之物,如法宝、山石、草木,偶得天机开了灵智,若以吸灵气进化,亦算灵修一脉,端的奇妙。
  鬼修 简介  鬼修者,乃舍肉身而成魂魄之辈,多半是肉体已毁,走投无路,方入此道。阴风阵阵,鬼气森森,修仙界谈之色变。
  鬼修之路,堕落之名不虚传,需得寻那阴气浓郁之地,方能修行有成。
  欲彻底掌握鬼修玄妙,非得抛却肉身不可,化作孤魂野鬼,方能大成。
  若仍是血肉之躯,虽也可修鬼术,效用却大打折扣,远不及魂魄状态那般阴毒诡谲。
  修行之时,常以阴魂为食,或炼魂魄为器,手段狠辣,令人胆寒。
  特点  鬼修招数,阴森可怖,附体夺舍,炼魂吸魄,无所不用其极。
  出手之间,鬼哭狼嚎,阴风扑面,叫人毛骨悚然。
  然此道天生被阳系功法克制,遇上烈阳正气,立时如冰雪消融,难展威风。
  修鬼之人,多半孤魂野鬼,心性阴冷,少有正气。
  妖修 简介  妖修者,乃兽类修行之途也。凡妖兽未化人形前,皆凭本能修道,皆属妖修。若得灵智,化作人形,便可自择去留,或继续妖修,或改走他路。
  修行方法与特征  妖修之道,以自然为师,以道行为基。
  那些山野精怪,飞禽走兽,凭着天生灵性,日月淬炼,历经千载,方可修成人形。
  修行之中,常需感悟天地之道,挖掘自身潜能,肉身与灵力并重,步步升华。
  或吞食灵草,或吸纳月华,端看各妖机缘。
  特点  妖修多见于兽类,肉身强横,炼体为本,力量升华,威猛无匹。
  除此之外,妖修还有进化之妙,如凡马修成天马,再成麒麟,层层蜕变,气象万千。
  此等奇遇,乃他修难及,端的羡煞旁人。
  然妖修初时灵智未开,修行全凭本能,路途漫漫,颇费光阴。
  魔修 简介  魔修者,与鬼修有几分相似,却又大不相同。鬼修重阴气,魔修则嗜抽魂吸魄,杀戮成性,残忍至极,修仙界闻之丧胆。
  修行方法与特征  魔修之道,集灵、鬼、妖三者之长,兼容并蓄,路数极杂。
  灵气可吸,魂魄可炼,肉身可淬,无所不修。
  然其核心,却是追求无上之力与绝对统治,手段霸道无比,多以活祭血炼为基,动辄屠戮生灵,尸山血海,惨不忍睹。
  魔修虽强,却隐患重重,走火入魔乃家常便饭,稍有不慎,便自毁道基。
  特点  魔修修炼,四者最速,战力最强,一朝得势,便如魔神降世,横扫八方。
  可这霸道也有代价,走火入魔、反噬自身、神智受损,皆是常事。
  因其法门过于刚猛,杀敌之时,常连自身也伤及根本,难以回头。
  魔修之人,多半心性扭曲,杀心炽盛,少有善终。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0 06:25:59

第15章 筑基中期 遇到化神穿越者  徐贤,27岁,筑基中期  【血池】秘境之事先皆要阐明。
  先是【血池】秘境,此回【濒铁堡】由徐贤之师妹唐燕领队,因曾入过一次【血池】秘境,熟稔路径与机关,故而此番行事更是熟络。
  然,天意难测,纵使唐燕筹谋周全,手段高明,奈何秘境之内危机四伏,凶险异常。
  随行的五位,怎料竟还是有两人不幸命丧其中,化作一抔黄土。
  斯人已逝,令人扼腕叹息。
  而唐燕此女,心性最是认真不过,面对同伴陨落,自是心怀愧疚,郁郁寡欢,久久难释。
  破了道心,导致其筑基失败了一次。
  再说那【血池镇】里的妖修后续。
  徐贤将那妖修暗中格杀于洞府之内。然妖修虽死,遗祸却未平。
  偏是洞府中又爆发了几场结丹期修士间的争斗,个个为宝物刀兵相见,凶险万分。
  只是世人皆不晓真相,以为妖修是死于一场众修争锋,谁也想不到暗下黑手的正是徐贤。
  如此一来,各路修士想夺妖修遗产,却因不知底细而各自踟蹰,终究难分胜负,大伙儿也只得徒叹奈何。
  接着说那对江湖散修道侣——肖松涛与田吟儿。
  徐贤【记忆植入法】,改换了二人常识,用肉棒好好草爽一番之后,又再施法,将二人记忆串改,令其将徐贤当作生死相交的好友。
  如此一来,二人信之不疑,毫无戒备。
  乘此时机,徐贤向肖松涛买下了那件难得的木系种子类法宝【三生树灵种】。
  此宝可召唤数头树妖助战,亦可全力施展唤出一尊巨木妖王,凶威赫赫。
  其威力大小,全看操控者的修为深浅。
  正好徐贤麾下侍女窦雏属性为木,又缺少战斗手段,便将此宝赐下,令其自保杀敌。
  虽说徐贤好女色,自有他的风流癖好,可这买卖却绝不白占便宜。
  他还特意付了不少灵石和丹药与肖、田二人,这价码可是比市面还高出许多,祝他们修为提升。
  最后说这侍女窦雏,自从她开启【清灵晶瞳】之后,筑基大关也只欠丝毫。
  那一役之后,窦雏便寻得清静之地闭关修炼,足足半年,终于成功筑基,晋身高阶。
  此等大喜之事,本想传信告知她兄长窦从康,与兄共贺一场。
  可惜世事多艰,窦从康行踪不定,书信虽偶有来往,具体落脚却难以寻觅。
  窦雏也只得将这份喜悦暂且收于心底,待日后兄妹相见时,再细细道来罢。
  既然已经筑基,按照约定,窦雏的处女便要由徐贤的肉棒好好品味。
  窦雏早早收拾妥当,着一身轻薄白衣卧于榻上,玉体横陈。
  那雪白的丝绸包裹着身姿,胸前隆起若隐若现,裙裾下的玉足微微蜷缩,显得分外诱人。
  窦雏此刻面色潮红,樱唇微张,修长玉腿交叠摩擦,难掩心中躁动。
  徐贤推门进来时,正看见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他贪婪的目光扫过窦雏玲珑有致的身躯。
  “窦雏今日怎么这么勾人,这身打扮可是专门为了勾引为我的?”徐贤猥琐笑着坐在床边,手掌透过衣服抵在窦雏肚脐,大掌肆意游走在小腹上。
  窦雏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被抚摸的地方扩散开来,连带着全身都燥热不已,肉穴更是隐隐有了湿意。
  “哼!明明是你答应好的事情,现在还这般调戏人家。”窦雏嘟着嘴娇嗔道,面上绯红更深了几分。
  徐贤闻言笑得更欢了,粗糙的大手顺着窦雏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最后复上了那对傲人的双峰。
  他的拇指轻轻刮过已经挺立的乳头,惹得窦雏浑身一颤。
  “唔…别…好痒…”窦雏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媚意,原本清明的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
  此时的窦雏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娇娃。
  她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摩擦,贝齿轻咬下唇,一幅既羞涩又期待的模样。
  “窦雏,这才刚开始呢…”徐贤俯下身,将窦雏小脚抬起,用面部感受着脚底传来的温度。
  先是亲吻了一下窦雏小巧的脚趾,随后用舌头细细舔舐着她柔嫩的脚心。他的舌尖沿着窦雏的脚弓一路往上,品尝着每一寸香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掌握住了窦雏饱满的臀瓣,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窦雏被这上下齐攻弄得娇喘连连,身体不住扭动,私处早已泛滥成灾。
  啊…公子怎得如此爱我的脚丫…窦雏羞赧地说着,却是不由自主地将脚往徐贤嘴里送。
  徐贤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口水,淫笑道:“窦雏浑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完全忍不住就要尝尝啊。”
  说完就解开裤带,掏出了那根坚挺的肉棒,抵在了窦雏湿润的阴唇口。
  只见那处子之地早已泥泞不堪,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窦雏的胴体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令人心醉神迷。
  窦雏只感觉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禁地上,既期待又害怕,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直跳。她下意识地抬高腰肢,想要容纳那即将到来的肉棒。
  只见徐贤腰身猛挺,粗壮肉棒势如破竹,轻易便捅开了那层处女膜。
  随着处女膜的消去,窦雏顿时发出一声痛呼:“公子轻些…稍微有点痛。”
  话虽如此,毕竟窦雏的身子被徐贤玩弄数年,除开没有破处外,早被徐贤肉棒接触过全身。
  乳房、屁股、腋下、脚底,每一处都沾染过徐贤精液的洗礼。
  因而处女的捅破。除开开始的些许痛楚外,马上便成为了肉体的快感。
  只见那处子殷红点点落在床褥之上,伴着些许透明汁液顺着大腿滑落。
  窦雏一双玉腿痉挛般抽搐,纤纤十指紧紧抓着身下锦被,胸前雪团剧烈起伏。
  “窦雏,如今正是成为我的女人,可要细细品味这知晓极乐滋味。”徐贤松开窦雏玉足,俯身叼住窦雏胸前乳头用力吸吮,下身却是不停歇地抽插起来。
  那肉棒不管窦雏小穴才刚破处,龟头便开始猛烈撞击窦雏子宫,马眼与子宫口频繁亲吻,肉棒进出之间带出道道蜜液,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窦雏只觉一股酥麻之意渐渐取代疼痛,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挺起胸脯,迎合着徐贤的攻势。
  “呀…公子…你那话儿怎地这般粗大…”窦雏星眸半闭,檀口微张,阵阵浪叫脱口而出:“惹得雏儿好舒服…再深一些…雏儿还要…”
  “怎么,清纯小脸,也懂得渴望男人的肉棒了?”徐贤听得此言更加卖力,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宫口,龟头研磨着窦雏敏感之处。
  “这不是…公子…调教得当嘛…”窦雏被肉棒顶弄得花枝乱颤,蜜穴紧紧吸附着入侵者,淫液喷涌而出。
  “好窦雏,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生舒爽。”徐贤一边大力耸动,一边揉搓着窦雏微微隆起的雪团,时不时掐拧那挺立的乳头。
  窦雏已被干得意乱情迷,口中胡言乱语起来:“嗯啊…公子…我要死了…太舒服了…这就是做爱吗…”
  但见窦雏面色酡红,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吐气如兰。
  她的一对玉兔随波逐流般晃动,纤腰款摆迎合着抽插节奏,蜜处更是淫水泛滥,将床单浸湿一大片。
  “乖窦雏,若是喜欢,可愿意让我日夜怒艹,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徐贤加快了冲刺速度,囊袋拍打在窦雏股间发出啪啪脆响。
  “愿…愿意…我愿意给公子…天天艹…什么羞耻的动作我都能接受”窦雏已然丢了矜持,放浪形骸:“快射进来…填满人家的小穴…”
  徐贤听了这话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将肉棒顶至最深,龟头抵住宫口就是一阵狂泄。浓精灌满了窦雏整个子宫,多余的则从二人结合处溢出。
  高潮余韵中,窦雏只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
  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那股温热流动的感觉,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完完全全是徐贤的女人了。
  “公子…雏儿好生开心…”窦雏依偎在徐贤怀里,轻轻啄吻着他的胸膛。
  徐贤搂着怀中美人,笑道:“小骚货,这才第一次就被干得服服帖帖的,往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尝到更多花样。”
  说罢两人相拥而眠,帐中春意盎然,旖旎无限。
  【炉鼎系统】
  位筑基期处子:基础奖励1000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发7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7000点。
  徐贤与窦雏共赴云霄,缠绵之际,【炉鼎系统】一口气赐下七千功绩点,直教徐贤心头一震,暗自咋舌。
  思及窦雏之身世,孤苦伶仃,除却自己与她那兄长窦从康,竟再无亲友倚靠,徐贤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爱怜与柔情。
  他暗忖道:“也罢,窦雏既将一颗心尽数托付于我,对我依赖甚深,亦是人之常情。况她孤身一人,世道艰难,我又岂能不怜惜几分?”
  数日光阴倏忽而逝,【濒铁堡】附近,一片密林幽深,窦从康悄立于林中,远远凝望妹妹窦雏的身影,眼中似有不舍,却又叹息一声,欲转身离去。
  就在此时,林间寂静忽被一语打破:“怎么,见也不见,便要这般悄无声息地走了?”
  话音未落,徐贤已自林间缓步而出。窦从康闻声一惊,忙回身道:“前、前辈,您怎知我在此?”
  徐贤微微一笑,负手而立,朗声道:“我乃体修一道,感知之敏锐,远胜常人。你却疏忽大意,气息外露,藏身于此,如何逃得过我耳目?探知你行踪,又有何难?”
  言罢,他上下打量窦从康一番,复又问道:“你可知你妹妹如今已开灵眼,且一举进阶筑基之境?”
  窦从康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复杂,低声道:“是,妹妹早于书信中言明一切,字里行间,皆是喜悦。”他顿了顿,拱手深深一拜,感激道:“多谢前辈倾力栽培妹妹,后辈我心怀大恩,实不知如何报答!”
  “报答之说,休要再提。”徐贤摆手,语气淡然,“窦雏既是我之侍女,我自当护她周全,焉能苛责于她?”他目光一转,落在窦从康身上,语锋忽变:“倒是你,窦从康,我观你心念复仇,恨意向氏一族入骨,然这些年来,你却只知筹谋算计,修为却止步不前,竟还在炼气期徘徊,毫无寸进。须知,【赵国】向氏乃第一修仙大族,族人逾千,家主更有【元婴中期】之实力,威震四方。你若无实力为基,空有仇恨盘算,终是镜花水月。”
  言罢,徐贤自袖中取出数颗丹药,正是突破炼气瓶颈之珍品,抛向窦从康,沉声道:“此丹可助你破境,收下吧。”
  窦从康接过丹药,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忙拜谢道:“多谢前辈厚赐!前辈之言,句句在理,我又岂会不知?”他叹了口气,苦笑道:“正因自知实力卑微,我才不敢在妹妹面前露面。一则怕仇家寻来,连累于她;二则我这副落魄模样,实在无颜面对她。”
  二人又闲话片刻,徐贤再三叮嘱窦从康,修行之道不可懈怠,唯有提升修为,方能护己身,报大仇。
  窦从康连连点头,郑重应下,终是孤身一人,背影萧索,悄然离了【濒铁堡】。
  徐贤返归宅邸,甫一入门,却见窦雏早已俏立于堂前,眉目间似有期盼,柔声问道:“公子,可是哥哥来了?”
  “嗯。”徐贤颔首,缓步上前:“我见他模样,虽日子过得不甚如意,但好歹未遇大险。倒是你,既知兄长来此,怎不随我同去见他一面?”
  窦雏闻言,低垂螓首,声音低若蚊鸣:“哥哥既然不愿见我,我去了,也不过徒增尴尬罢了。”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一丝哀愁,轻声道:“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复仇,只盼哥哥他能平平安安,足矣。”
  “唉,是啊。”徐贤长叹一声,心中暗道,以窦从康如今之境况,欲求安稳度日,又谈何容易?
  又数日悄然流逝。
  徐贤信步于【濒铁堡】城中,观市井喧嚣。
  然正当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碧霄澄澈的天穹,忽而乌云翻滚,遮天蔽日,浓墨般的云海翻腾不休,气象森然。
  此异象竟连绵百日,久久不散,城中之人无不啧啧称奇,议论纷纷,皆道此乃天地之兆,非同小可。
  徐贤心中亦生疑惑,其侍女邢凌款款而来,脆生生道:“主公,若婢子猜得不差,此番天象异变,定是有化神老祖正渡天劫!”她顿了顿,续道:“天劫者,乃化神期修士欲晋登仙境时,天地降下之劫难,凶险无比。古往今来,无数化神强者,皆因此劫陨落,魂飞魄散,令人叹惋。”
  徐贤闻言,点了点头:“化神老祖渡劫,果真非凡,如此天地之威,令人心折。”他收敛思绪,复又与邢凌闲谈几句,便各自散去。
  待天劫异象消散,晴空复现,又过数日,【濒铁堡】代理门主成剑南竟亲登徐贤府邸,朗声道:“徐师弟,可知前些时日那化神老祖渡天劫之事?”
  徐贤迎客入堂,闻言笑道:“如此天地异象,遮天蔽日,声势浩大,想不知都难!”他请成剑南落座,奉上香茗,复又问道:“怎么,师兄今日亲来拜访,莫非与那天劫之事有关?”
  成剑南颔首,目光微凝:“师弟所料不差。此次渡劫之人,乃我【秦国】支柱,天诚子前辈。此老神通广大,威名赫赫,然虽渡劫成功,魂魄却受重创,寿元大损,如今仅余十年光阴。”他叹息一声,续道:“天诚子前辈自知时日无多,便下令召集秦国境内诸强,共赴首都【雍帘】,举行坐化大典,以全其志。我【濒铁堡】身为秦国军事重镇,自当派人前往。师弟神通不凡,声名远扬,不知可有兴致与我同往?”
  言罢,成剑南忽露一抹邪笑,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揶揄道:“师弟有所不知,首都【雍帘】花楼林立,美人如云,娇艳无双,甚至有修仙者常驻其中,翩然献舞,风情万种。想来此行,师弟定能得一番别样体验!”
  徐贤听罢,哈哈一笑,心头微动,暗道:“花楼美人,修仙者献舞?此等风流韵事,倒是颇有几分勾人!”他下半身似已按捺不住,思绪翻飞,面上却故作正色,朗声道:“哦,师兄既如此盛情相邀,若不去一游,岂非太不懂风情了?”他顿了顿,拱手问道:“不知师兄何时启程?”
  成剑南抚掌笑道:“好!师弟果然爽快!一月之后,咱们便可整装出发,前往【雍帘】!”说罢,二人相视一笑,各自心怀期待。
  转眼一月已逝。
  徐贤携两位侍女邢凌与窦雏,与【濒铁堡】代理门主成剑南整装待发,共赴【秦国】首都【雍帘】。
  一路风尘仆仆,山川壮丽,途中所见修仙者络绎不绝,或驾祥云,或乘灵兽,皆奔赴同一目标——那化神老祖天诚子之坐化大典。
  更有甚者,未受邀约,却不请自来,只为窥探化神修士之无上尊荣,领略那通天彻地之威仪。
  一行人马不停蹄,终抵【雍帘】城。
  大典广场恢弘壮阔,占地千顷,灵气氤氲,宛若仙境。
  广场中央,结丹期以下修士密密麻麻,齐齐站立。
  而元婴期修士则身披霞光,凌空悬浮,衣袂飘飘。
  徐贤环顾四周,心潮起伏,暗道:“秦国被誉为南方大陆第一大国,今日见此等盛况,光是到场元婴修士就有五十余人,秦国国力果真强盛!”
  忽而,众人目光齐聚广场最前方,只见一绿发老者凌空而立,面容微显狰狞,气势凌厉,站位卓然,似鹤立鸡群,颇为引人注目。
  徐贤心生好奇,低声问成剑南:“师兄,莫非那绿发老者,便是天诚子前辈?”
  成剑南闻言,挠了挠头,面露疑惑,答道:“这,我也不知啊。”他眯眼细瞧,续道:“看他那些元婴老祖都对其毕恭毕敬,很有可能是吧。”
  不料,侍女邢凌于旁,娓娓道来:“不,这位是秦国另一位化神修士,绿须散人。”她顿了顿,续道:“此人修为已达化神期初期,以毒修之术名震四方,手段狠辣,令人闻风丧胆。作为秦国唯二的化神修士,受众元婴修士尊崇,亦属情理之中。”
  一旁窦雏闻言,双眼放光:“邢凌姐姐懂得真多!”
  邢凌微微一笑,谦逊道:“只是我出生于秦国朝廷,因而对朝廷内的事情了解更多一些罢了。”
  正当众人低语之际,忽闻一声威严喝令,响彻云霄:“肃静,天诚子前辈来临!”
  话音未落,只见天际骤然亮起一道赤红光束。
  刹那间,一红衣老者凭空现身,悬浮于广场正中。
  此老者面容俊朗,气度非凡,周身灵光流转,令人望之便生敬畏之心,暗叹其莫测高深。
  天诚子目光一扫,声如洪钟,朗声道:“坐化大典正式开始。”此言一出,威压弥漫,广场之上肃穆无声。
  包括绿须散人在内,所有元婴以上修士齐齐俯首,恭敬行礼。
  徐贤立于人群之中,好奇心盛,昂首欲一睹这位化神期大能之真容。
  然当他目光触及天诚子之面容的刹那,耳边忽响系统提示:“筑基期阶段遇到穿越者,获得2000功绩点,触发【重生系统】时兑换功绩点。”
  此声如惊雷劈顶,徐贤心神剧震,冷汗涔涔,腿脚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色惨白如纸。
  与此同时,天诚子似有所感,眉头微动,旋即释放浩瀚神识,瞬息笼罩整个广场,似在搜寻何物。
  众修士不明所以,皆屏息凝神,面露疑惑。
  片刻后,天诚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轻轻一挥袖袍,灵力涌动,竟将徐贤凭空摄至身前,悬于半空。
  此举突兀,广场上哗然一片,众人面面相觑,皆不解天诚子为何对一筑基小儿如此在意。
  徐贤心跳如鼓,强自镇定,颤声问道:“前,前辈这是何意?”他心中早已明了,天诚子必是察觉自己之穿越者身份,然其意欲何为,教他心惊胆寒,惶恐不安。
  虽有【重生系统】傍身,徐贤却深知,面对一位化神期穿越者,自己那点微末道行,不过是螳臂当车,纵使能苟延残喘些许时日,终究难逃陨落之厄。
  思及此处,他心如刀绞,额上冷汗淋漓,面容愈发苍白。
  天诚子轻抚白须,目光深邃,朗声笑道:“各位莫要惊慌,只是我寿元不多,想再收一个关门弟子而已。而此人,我见其颇为投缘,便想将其收为弟子。”言罢,他目光微凝,似笑非笑,语调故意加重几分,缓缓道:“说吧,你在这个世界,叫什么名字。是否愿意做我弟子?”
  徐贤喉头一紧,吞了吞口水,强撑着答道:“我,这个世界,叫徐贤。”他顿了顿,声音微颤,续道:“小辈愿意做前辈的关门弟子,只要前辈愿意放小辈一条生路。”
  天诚子闻言,哈哈大笑,声震四野,朗声道:“哈哈哈,当弟子而已,又怎会伤及性命?”笑声中似藏玄机,令人捉摸不透。
  周围元婴修士虽觉二人言辞间似有隐情,却不明就里,只当天诚子突发奇想,欲收徒传道,遂纷纷拱手,齐声贺道:“祝贺天诚子前辈又收一高徒!”声浪如潮,响彻广场,热闹非凡。
  如此,徐贤便在这风云际会中,莫名其妙成了化神期老祖之关门弟子。
  成剑南与两位侍女邢凌、窦雏见状,皆喜出望外,啧啧称奇,赞叹徐贤福缘深厚,机缘逆天。
  唯有徐贤心知肚明,此刻之他,表面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离那鬼门关不过一步之遥,性命危如累卵,教他如何不心惊胆战,如何不暗自叫苦!
  备注:
  木系种子类法宝:
  一般而言,法宝的威能在其成型之时便以固定,除非持续打磨炼制或将其收为本命法宝,否则极难出现威能成长可能。
  而木系种子类法宝是少数可持续成长法宝,如同培育植物一般,只需对此类法宝细心呵护,并灌以特定灵草或其余肥料,便可实现威能增长。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0 06:31:00

第16章 筑基中期 天诚子的手段
  在天诚子郑重收下徐贤为关门弟子之后,大典依旧依循古礼,热闹进行,直至夜色如墨,星斗漫天。
  待到深夜,徐贤却被单独召至天诚子府中,教他心头不由泛起几分忐忑。
  天诚子端坐于高堂之上,他轻轻一挥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试探的话便也不必了,放心,我不准备取你性命。”
  说罢,他自案上取出一盏灵茶,运气飞递至徐贤面前。
  那茶汤澄碧,灵光隐隐流转,氤氲茶雾中散发着珍稀灵草的清香。
  徐贤凝视那盏灵茶,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得恭敬接过,仰首一饮而尽。
  天诚子见他饮下灵茶,遂不再绕圈子,直入正题,沉声问道:“叫徐贤是吧。你我同为穿越者,先和我说下,你的【系统】能力为何?”
  徐贤深知【重生系统】乃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断不可轻易泄露,否则恐招杀身之祸。
  他定了定神,斟酌片刻,半真半假地编出一套说辞,恭敬答道:“前辈,在下有两个能力。其一名为【炉鼎系统】,与不同的女性同眠,便可获得一定数量的功绩点。其二名为【双修系统】,与女子进行双修时,效率会大幅提升。哪怕不进行双修,只是普通的性爱,修为也会有所精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额外名声】,完成某些特定成就时会获得功绩点,但是每隔5年才能核算一次。”
  他言辞谨慎,语气谦卑,面上带着几分惶恐,实则暗自揣摩天诚子的反应。
  这番说辞虽是搪塞,却也暗合部分真相,足以蒙混过关。
  天诚子听罢,目光微微眯起,似在掂量这话的真假,嘴角却挂着一抹莫测的笑意,教人如坠云雾,捉摸不透其心意。  “嗯,我们穿越者均有两种【系统】能力,其一与功绩点挂钩,其二则与自身实力有关。那个【额外名声】则是穿越者共有的能力,你的能力初听与我认知相符,应该所言为实。只是效果以【系统】的角度来看,微妙太过低微。”说完,天诚子冷笑一声,道“不过看你都快30,竟然还没有结丹,估计所言不虚。我等穿越者,直至进阶元婴才真正意义上遇到修为门槛,结丹对我们而言并不困难。”
  话音刚落,天诚子目光一凛,袍袖轻挥,掌中陡然生出一股无形大力,凭空将徐贤自原地摄至身前,二人面面相对,咫尺之遥。
  徐贤只觉周身似被无形枷锁缚住,动弹不得,心头骇然,额上冷汗涔涔。
  天诚子神色淡然,缓缓问道:“那么你现在还剩下多少功绩点,可别对我说谎,我耐心有限。”
  徐贤心下慌乱,气息不稳:“我,我现在还有6000多功绩点,这,这是真的,师傅!”
  天诚子闻言,上下打量徐贤片刻,方才慢悠悠道:“6000嘛,稍微有点少。”他顿了顿,语锋一转,沉声问道:“那你的那个【炉鼎系统】,获得功绩点的数额又是怎么计算?”
  徐贤哪敢有半点隐瞒,心知此乃性命攸关之际,只得硬着头皮,将【炉鼎系统】的计分公式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天诚子听罢,捋了捋颌下长须,眼中闪过一丝莫测的光芒,颔首道:“嗯,与你做爱的女人,其修为越高,好感度越多,便可获得等额的功绩点。如果是处女,便可直接获得3倍,是这样没错吧。”他语气平缓,似在确认,却又暗藏试探,教人捉摸不透其真实意图。
  徐贤连忙点头,恭敬应道:“没错,正是如此。”
  天诚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朗声道:“好!我倒是有许多结丹期炉鼎,晚些日子你便于她们一同双修。”他顿了顿,目光陡然转冷,沉声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任何功绩点都不准再用,直到功绩点达到20000点为止,我有一个特殊功法,必须由你这个穿越者消耗功绩点进行速成,明白了吗?”
  徐贤忙不迭拜倒在地,颤声道:“明白,一切都听师傅的!”他心中虽有千百疑虑,却不敢有半分违逆,只得低眉顺眼,尽显恭顺。
  天诚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复又抛出一句,语气森然:“除此之外,五日后,你来此处洞府,我要试试你的实力!若是表现合格,我再考虑是否真的留你一命。”言罢,他袍袖一拂,转身踏入内堂,徒留徐贤一人跪于堂前,心如擂鼓,久久不能平静。
  徐贤拖着疲惫之躯,方踏入宗门为其安排的客栈,尚未喘息片刻,房门便被轻轻叩响。
  推门而入的,正是师兄成剑南,身后还跟着两位侍女窦雏与邢凌,三人面带喜色,齐齐上前,拱手恭贺。
  成剑南笑声爽朗,率先开口道:“师弟,好生福气,竟然能撑天诚子前辈的关门弟子!”
  邢凌闻言亦掩不住好奇,脆生生问道:“主公,天诚子可与你说些什么,要传你何种功法?”她声音清亮,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天诚子这位传奇人物的举动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探知其中详情。
  窦雏则温婉可人,眉目间尽是关怀,见徐贤面露倦色,心下怜惜,柔声道:“公子,今天可累了,雏儿帮你准备好了热水,你可先去洗涤一下。”
  徐贤闻言,长长叹了口气,面上愁云密布,摇头道:“哎,天诚子前辈要我五日之后进行试炼,若是成功,才正式收我为弟子。若是失败,运气不好小命不保啊。”
  成剑南听罢,哈哈一笑,摆手道:“不会不会!,师弟你的实力大家皆知,以筑基期修士的水平来看,整个秦国都没有人是你对手,你一定没问题的!”
  徐贤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心下却暗自苦笑。
  他那穿越者的秘密,断然不敢轻易吐露,只得故作疲惫,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希望如此吧。”顿了顿,他复又抬起头,目光扫过三人,缓缓说道:“我累了,之后几天便只在房内休息,不外出活动了。”言罢,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独自转身步入内室,独留一抹落寞背影。
  成剑南与两位侍女对视一眼,皆未多言,悄然退出房门。
  徐贤则独坐灯下,心思如潮,暗自筹谋那五日后的试炼之事。
  五日光阴,转瞬即逝。
  徐贤依约而至,孤身来到一处幽深隐秘的洞府。
  中央一方石台,端坐着那位白须飘然的化神期修士——天诚子。
  他见徐贤踏入,微微一笑,抚着长须,和声道:“这几日休息可好?”
  徐贤拱手一礼,恭敬应道:“还算可以。”他顿了顿,复又带上几分恭维,朗声道:“多亏师傅洪福。”
  天诚子闻言,颔首道:“放心,只要你通过试炼,我这个名义上的师傅,在仅剩的十年寿元里,绝对不会亏待你。侍女、功法、法宝、丹药,应有尽有。”
  说罢,他目光一凝,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洞府内灵光大盛,一阵玄妙波动自他周身荡开。
  只见天诚子身侧,灵气骤然凝聚,幻化出一道身影,竟与他本人一般无二。
  天诚子负手而立,淡淡道:“这是我模拟自己筑基中期时候的样子,你的试炼内容便是将其打败。放心,我限定了他的实力,筑基期以上的法宝不会使用,免得你说不公平。不过功法等便不限制了。”
  言罢,天诚子轻轻一挥衣袖,那分身便踏前一步,与徐贤遥遥对峙。洞府内气氛陡然一紧,空气似凝固般沉重,杀机暗藏。
  天诚子自石台上取过一盏青瓷茶杯,托在掌心,目光扫过二人,沉声道:“我将手中茶杯上抛,当其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试炼便开始。”
  徐贤心知天诚子此举毫无商量余地,更不给自己半点喘息之机。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紧张,体内灵力急速运转,周身隐隐泛起淡淡青光。
  分身亦不言语,只冷冷回望。
  天诚子微微一笑,手腕轻抖,那青瓷茶杯便被抛向半空。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缓缓翻转。
  徐贤屏息凝神,脚下微微发力,筋骨齐鸣,已然蓄势待发。对面分身亦是气息一沉,灵力流转,隐隐有风雷之势。
  茶杯终于落下,带着一丝清脆的呼啸,重重砸向青石地面。
  就在其触地的一刹那,洞府内骤然爆发出两道惊天气势!徐贤与天诚子分身几乎同时暴起,灵力狂涌,朝对方悍然杀去!
  霎时间,洞府内灵光四射,罡风呼啸,试炼之战,一触即发!
  徐贤先发制人,猛地自储物袋中祭出法宝【天火棍】。
  大喝一声,灵力狂涌,棍势如龙,挥舞间带起呼啸罡风,霎时幻化出百余道棍影,朝天诚子分身杀去。
  天诚子分身却是不慌不忙,迅疾腾挪,竟将那百余棍影尽数避开,毫发无伤。
  他面不改色,反手自虚空召出一柄三叉戟,戟身寒光凛冽,隐隐有水汽缭绕。
  分身身形一闪,持戟反攻,戟尖直指徐贤胸膛。
  徐贤猝不及防,急忙侧身闪避,却仍慢了半分,戟尖擦过面颊,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诡异的是,伤口处瞬息间凝结出一层薄冰,寒气侵骨,似要冻结血脉。
  徐贤心头一震,暗道此冰寒之力非同小可,连忙运转体内灵力,强行逼出那侵入体内的寒气,方才阻止冰结继续蔓延。
  他额间微汗,气息略显紊乱,第一次交锋,竟以他稍落下风告终。
  徐贤咬牙,知晓不可再有丝毫大意,当即掐诀施展【分身术】。
  只见灵光一闪,他身旁骤然幻化出一道虚影,与本体一般无二。
  虚影与本体分立左右,配合默契,一者挥棍直取分身脖颈,一者攻向腹部。两人夹击,攻势如潮,欲将天诚子分身逼入死角。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负手而立,俯瞰战局,见徐贤使出【分身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中暗忖:“哦?竟然还会分身之术,并且以我观察这分身术品阶应该不低。哼,有了这分身术,学会那【五行分身体】想必更为容易,正好符合我的计划,看来徐贤这家伙还真不能让他死了。”他嘴角微扬,复又思道:“不过再多多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还会些什么招数。”
  场中,天诚子分身面对徐贤的夹攻,怡然不惧,只见他左臂一震,灵力凝聚,凭空幻化出一面淡粉冰盾,盾面晶莹剔透,坚不可摧。
  分身左持三叉戟,右握冰盾,攻守兼备,轻而易举便将徐贤本体与虚影的攻势同时瓦解。
  棍影撞上冰盾,发出震耳轰鸣,火光四溅,却未能撼动分毫。
  天诚子本体见状,故意朗声点拨:“此乃我成名之技,水金双系汇聚而成的冰晶。乖徒儿若是低估了冰晶的强度,可要小心性命难保。”
  徐贤闻言,朗声应道:“那可多谢师傅指教。”
  只见徐贤果断施展【遁术】,瞬间后撤数十米,留下分身继续缠斗,牵制对手。
  他身形一转,借洞府内石柱掩护,悄然绕至天诚子分身背后死角,目光一寒,抬手祭出一枚暗器法宝【混血锥】,直取分身后心。
  不料,天诚子分身似背后生眼,早已察觉暗器来袭,竟不回头,抬手一挥,甩出一枚冰晶暗器,形如飞镖,寒光刺目。
  两枚暗器于半空骤然碰撞,发出清脆金铁之声,火花四溅,竟是势均力敌,各自弹开,未能伤敌。
  天诚子分身趁势而起,手中三叉戟猛然一扫,灵力狂涌,化作一道弧形冰寒之刃。
  冰刃呼啸而出,首当其冲的徐贤分身猝不及防,被逼得连连后退。
  剩余冰刃余势不减,裹挟刺骨寒风,直扑徐贤本体而来。
  徐贤眼见那冰寒之刃扑来,心头一紧,暗道:“不行,不可硬接!”
  他当机立断,掐诀召回分身。
  紧接着,他与分身并肩而立,双双催动秘法【神躯幻化·伪】。
  霎时,二人体内灵力狂涌,金色脉络自经脉中喷薄而出。
  金光流转间,徐贤与分身气息暴涨,实力陡然拔高。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负手而立,紧紧锁定场中战局。
  见徐贤施展【神躯幻化·伪】,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暗忖:“哦?竟然还能使用神躯功法,只是这气息似乎杂质颇多,估计只是一个劣等的伪书功法吧。”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似对徐贤此招不屑一顾。
  徐贤与分身借【神躯幻化·伪】之力,灵力如江河奔腾,手中【天火棍】挥舞间火焰暴涨,化作一道火墙,将那冰寒之刃尽数挡下。
  徐贤额间微汗,气息稍乱,知晓此招虽挡下冰刃,却已耗费不少灵力,不料天诚子分身毫不停歇,战意更盛。
  只见天诚子分身身形一闪,手中三叉戟寒光大盛,灵力狂涌,猛然向前一刺!
  戟尖处水汽凝聚,瞬息化作一道水之螺旋,螺旋旋转如龙,裹挟无尽寒气,直扑徐贤而来。
  此招威力远胜先前冰刃,洞府地面被螺旋余威划出道道裂痕。
  徐贤瞳孔一缩,心知此招威力非同小可,绝不可硬抗。
  他当即驱使分身,让分身纵身迎上,体内灵力催至极致,试图硬挡水之螺旋。
  螺旋与分身相撞,轰然巨响震彻洞。
  分身拼尽全力,终究不敌,化作光点消散于空中,彻底殒灭。
  而水之螺旋余威未尽,气势稍减,仍如猛兽咆哮,朝徐贤本体杀来。
  徐贤咬牙,双手紧握【天火棍】,体内灵力疯狂灌入,棍身赤焰暴涨。
  他大喝一声,将棍器化作一道炽热火龙,与水之螺旋正面交锋!
  水汽与火焰交融,化作滚滚热浪,席卷四方。
  徐贤只觉一股巨力自棍身传来,双臂酸麻,身形不稳,被震得连退数米,脚下地面寸寸碎裂,方才勉强稳住身形,挡下此击。
  战局稍缓,徐贤趁势欺身而上,【天火棍】舞动如龙,带起漫天火光,欲以近身缠斗逼退对手。
  天诚子分身却怡然不惧,冰盾再现,攻守兼备,二人你来我往,棍影与戟光交织,灵力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洞府内杀气腾腾,战况愈发激烈!
  天诚子本体傲立高崖,俯瞰战局。
  他见徐贤虽奋力搏杀,却渐露颓势,嘴角微微上扬,朗声道:“哼,徐贤,莫再藏拙,拿出些真本事来!快快施展那【妖化】之术,否则今日你必败无疑,休想再撑片刻!”
  言罢,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又补充道:“休要装聋作哑,妄称不知【妖化】为何物!你我皆为穿越之人,【系统】之能尽在掌握。那血统兑换之法,如此便捷,身为穿越者,若连这等机缘都不曾兑换,简直痴人说梦,断无可能!”
  徐贤闻言,心头一震,知晓底牌已被对方窥破,再藏拙已无意义。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如此,便依师傅教诲,徐某今日就献丑了!”
  话音未落,他猛然催动灵力,周身气息暴涨,霎时施展秘术【妖化】。
  只见他四肢渐渐纤细,筋骨拉长,皮肤上生出细密鹿毛,头顶之上,两支鹿角破皮而出。眨眼间,徐贤已化作半人半鹿之形,气势陡。
  天诚子分站于高台,目光冷冽,上下打量徐贤妖化之态,忽地冷笑一声,暗声讥讽道:“呵,竟选了鹿族血统作为【妖化】根基?鹿族虽耗费【功绩点】不多,入手容易,然其对本体增益微乎其微,升级之路又繁琐不堪,分明是贪图省力而选的下等货色!徐贤啊徐贤,我原以为你有些能耐,如今看来,果真是高估了你!凭这点本事,怎是我分身的对手?”
  徐贤鹿角之上灵光流转,隐隐散发阵阵清香。
  他脚踏玄步,身形如风,猛然朝天诚子分身扑去,手中【天火棍】火焰暴涨,化作一条火龙,咆哮着直扑对手。
  天诚子分身三叉戟一抖,水汽凝聚,化作一道冰墙迎上。火龙与冰墙相撞,轰然巨响,热浪与寒气交织,洞府内白雾弥漫,灵力四溢。
  趁着白雾遮蔽,徐贤身形一闪,借鹿族血统之敏捷,绕至分身侧翼,祭出一枚【混血锥】,血光暴涨,直刺分身胸膛。
  分身挥戟格挡,锥戟相交,金铁之声响彻洞府,火花四溅。
  轰隆一声,水龙与火光交织,灵力爆裂,逼得分身暂缓攻势。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眯起双眼,似对徐贤的鹿族血统颇感兴趣,喃喃自语:“哼,鹿族血统虽是下乘,然这小子的灵敏身法与韧性,倒也有些门道。可惜,终究太过羸弱!”
  言罢,他手指轻动,灵力暗涌,似在遥遥操控分身。
  霎时间,分身气息暴涨,身形骤然拔高至五米。
  只见天诚子分身双足渐化蹼状,宽厚如舟,双臂化作鳍翼,寒光闪烁,腹部鼓胀如巨鱼之肚,隐隐透出冰蓝光泽,竟化作半人半鱼之妖态。
  天诚子本体朗声大笑:“徐贤,睁眼瞧好了!老夫在筑基中期时,兑换的乃是【冰寒鲸】血统!此血脉无论品阶还是威能,皆远超你那低劣鹿族血脉数倍,今日叫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妖化之力!”
  徐贤见此妖态,暗忖道:“此妖化之态虽强,体型庞大,定不擅灵动,吾当以鹿族之敏捷破之!”他当即催动遁术,灵气如清风缠身,身形化作一道流光,迅疾无比,眨眼间便掠至天诚子分身头顶。
  他大喝一声,手中【天火棍】烈焰暴涨,猛然砸下,欲一击破敌。
  不料,棍落之处,火光四溅,竟只击中一团虚影,荡起阵阵水汽!
  徐贤心头一惊,暗道不妙,抬眼望去,只见天诚子分身早已施展【水影遁术】,身形如水波般闪烁,瞬息间挪至徐贤身侧。
  那五米高的庞然巨躯,竟如此灵动,毫无滞涩之感!
  徐贤不及多想,急忙横棍护身。
  “好家伙!这五米高的肥硕身躯,遁术竟比我还快!”话音未落,分身鳍臂猛然挥出,裹挟万钧之力,似海啸崩山,直击徐贤胸膛。
  徐贤连忙挥动【天火棍】,欲硬接此击。
  棍臂相交,徐贤只觉一股巨力如山岳压顶,虎口震裂,气息紊乱,终究不敌,身形如断线风筝,倒飞而出,狠狠撞入洞府岩壁,嵌进数米之深。
  他嘴角溢血,鲜血喷涌,染红胸前衣襟,气息萎靡,鹿角上的灵光也黯淡了几分。
  高崖上的天诚子本体见状,抚掌大笑:“哈哈,徐贤,你那鹿族血统,灵巧有余,力量不足,怎敌我【冰寒鲸】血脉之威?若无其他手段,今日便留你性命于此!”他手指再动,分身眼中寒光更盛,鳍臂高举,冰寒之气凝聚,化作一柄巨型冰矛,矛尖寒芒闪烁,锁定徐贤,似要一击定胜负。
  徐贤强撑身躯,自岩壁中挣扎而出,抹去嘴角血迹,低声道:“前辈好手段,徐某今日算是领教了!不过,要取我性命,怕也没那么容易!”
  “希望我最后一招能有作用!” 言罢,徐贤猛然催动丹田残余灵气,身体脉络隐隐透出金色光华。
  他双手紧握【天火棍】,金色灵气尽数汇入棍中。
  徐贤大喝一声:“【神体之力·伪】,给我破!”他拼尽最后气力,棍器猛然指向天诚子分身那寒光凛冽的巨型冰矛,棍身灵光暴涨,化作一尊数十丈高的金色巨棍虚影,裹挟滔天烈焰,狠狠砸向冰矛。
  天诚子分身鳍臂一挥,冰矛寒气更盛,矛尖凝结出层层冰霜,迎向那火焰巨棍。
  两者相撞,轰然巨响震彻洞府,火光与冰屑四溅,灵力激荡。
  烟雾散去,强大冰矛虽被徐贤全力抵挡,但自己的攻击也未对敌人伤害分毫。
  天诚子分身身形一闪,【水影遁术】再起,瞬息间逼近徐贤,鳍臂高举,寒气凝成一柄冰刃,直取徐贤咽喉,杀意凛然。
  徐贤强撑身躯,欲以遁术闪避,奈何灵气耗尽,终究避之不及。眼看冰刃将至,他心头一沉,暗道:“罢了,今日,怕是要栽在此处了!”
  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忽地轻哼一声,袍袖一挥,淡然道:“够了,点到为止。”
  话音方落,天诚子分身周身灵光一闪,庞大身躯竟如水汽般消散,化作点点冰屑,飘然无踪。
  天诚子本体踏空而下,缓缓落地“徐贤!”天诚子声音沉稳,带着几分威严 “你这番试炼,招式虽有几分气势,奈何根基不牢,灵力不济,勉强只能算个及格。”
  他顿了顿,目光略缓,续道,“念你与我同为穿越者,老夫便破例收你为关门弟子!自今日起,你在外行走,便可扬言是天诚子门下关门弟子!只是,老夫也不是慈善家,有些差遣,你须得替为师办妥,绝不可推辞,明白否?”
  徐贤闻言,自知天诚子还是饶了他一命,想必自己对他还有些用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只好同意了天诚子的提议。
  徐贤强撑着重伤之躯,沉声应道:“多谢师傅不弃!徐贤虽不才,蒙师傅抬爱,收为门下,此恩此德,没齿难忘!师傅但有吩咐,徐某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辞,定不负师傅所托!”
  话音刚落,徐贤只觉胸中一阵气血翻涌。
  他眼前一黑,身形一晃,终是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径直昏死过去,重重倒在满地冰霜之中。
  三日光阴,恍如一梦。
  徐贤自昏厥中醒转,环顾四周,但见雕梁画栋,榻旁金炉吐瑞,华贵之气扑面而来。细细一想,定是天诚子那老怪的宅府无疑。
  正当徐贤暗自揣度,一道身影踏云而来,正是天诚子。
  他面上笑意盎然,缓步踱至榻前,朗声道:“好徒儿!为师见你昏迷三日,着实挂心,如今你总算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适?”
  徐贤心知肚明,这老怪既未取自己性命,定是别有需求,便顺水推舟:“多谢师傅挂念!徒儿蒙师傅施法护持,灵力亦复七八分!”言罢,他目光一扫,忽觉腰间空空,储物袋竟不翼而飞,心中不由一凛。
  天诚子似是瞧出徐贤心思,哈哈一笑,袍袖一抖,拿出储物袋,戏谑道:“好徒儿,莫慌!你的家当,为师替你暂管几日,不过想瞧瞧里头有无不该有的物件罢了。喏,还给你!”说罢,轻轻一抛,储物袋稳稳落回徐贤手中。
  徐贤接过储物袋,正欲探查,忽见天诚子掌心一翻,亮出一把造型诡异的【骷髅钥匙】。
  天诚子眯眼打量徐贤,慢悠悠问道:“乖徒儿,这玩意儿,你可知是何来头?”
  徐贤一愣,盯着那钥匙,脑海中浮现昔日与一妖修激战的情景,忙如实答道:“回师傅,此物乃徒儿昔年自一妖修手中侥幸夺来,只知其非凡物,却不明用途。师傅仙法通玄,可否为徒儿解惑?”
  天诚子闻言,微微颔首,将【骷髅钥匙】抛还徐贤,语气淡然道:“此物于你我二人,确实无甚用处,然对那秦国皇族,却是个紧要的宝贝。说得极端些,老夫若有朝一日坐化,谁握了这钥匙,怕是能掌控整个秦国朝廷!好徒儿,你可得收好了,莫要轻易示人!”言罢,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徐贤接过钥匙,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
  他却不知,天诚子心中早已冷笑连连,暗忖道:“哼,老夫早将你持有此钥匙的消息散布出去,估摸不出一个月,秦国那帮皇族便会闻风而动。待老夫坐化后,你这愣头青必被卷入皇室争斗,届时与皇族绑在一处,嘿嘿,倒是省了老夫不少心思!”
  天诚子面上却不露声色,忽地拍掌一笑,道:“罢了,不提这些扫兴之事!好徒儿,为师既收你为关门弟子,许你的好处,哪能少了?喏,为师特意唤来府中十二位结丹期的灵秀侍妾,皆是天资绝艳之辈,就等着你醒来,享用一番!”
  “这此话当真?”徐贤闻言,烦恼直接抛之脑后,底下肉棒也随之捧起,立了起来。
  “哈哈,那是当然。”天诚子见状,也不为难,便直接带着徐贤入早已准备好的房内。
  房中如他所言,有十三位结丹女修,各个容貌美艳。
  为首一名唤作霓裳,生得冰肌玉骨,举止端庄。她虽面若寒霜,却掩不住胸前浑圆傲人,行走间颤巍巍惹人遐思。
  次之有一名唤紫绡,性情温顺,眉目含情。一身软若无骨,纤腰不堪一握,胸前一对随着步伐轻晃。
  还有一名唤玉琴,最是清高孤傲。虽被强令前来,仍是一副拒人千里模样。然而那丰腴诱人的却出卖了她的内心,走动间引得满堂生春。
  其余诸女,或妖娆妩媚,或清纯可人,或艳丽逼人,各具风情,一时竟教人难以移开目光。
  徐贤见得这些女子,胯下肉棒已是按捺不住,直挺挺翘将起来。
  那些个平素眼高于顶的仙子女修,此时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碍于主人威严,不得不屈尊降贵,伺候这个小小的筑基修士。
  但见众女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或羞涩低头,或佯装矜持,暗自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这般旖旎风光,当真令人神魂颠倒,欲火焚身……
  既然无法抗拒,众女子只好选择主动出击。且说霓裳虽是众人之中最为高贵冷艳,却第一个解开小嘴,跪伏在地。
  那一头青丝垂落,若有若无撩拨着徐贤腿间。她轻启:“那便有我…先服侍徐公子吧…”随即伸出丁香小舌,温柔地舔舐起来。
  紫绡见状,却是不甘落后。她那对巨乳贴上徐贤背部,柔若无骨地磨蹭着:“公子身上好烫…让妾身为您暖暖身子…”
  玉琴虽然一脸不屑,却也被迫凑上前去。她那对惊人的蜜乳挤压在徐贤臂膀之上,馥郁芬芳扑面而来:“哼…别以为本座愿意…”
  其余诸女见三位领头人都已投怀送抱,也都放下矜持,蜂拥而上。
  有的以丰乳摩挲徐贤胸膛,有的用香臀轻蹭他的大腿,更有甚者伸出舌尖,细细品尝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公子…这里好硬…”
  “奴婢帮您揉揉腰…”
  “让姐姐也来疼疼您…”
  顷刻间,房间里春意盎然,脂粉香气弥漫四周。徐贤置身其中,宛如置身温柔乡,周身都被柔嫩滑腻的胴体贴满。
  霓裳更是卖力吞吐,发出啧啧水声。她那张冰冷的脸蛋此刻泛起红晕,更添几分诱惑:“唔…公子的味道…真是让人难忘…”
  “呵…贱人倒是会讨好男人…”玉琴冷哼一声,却也将自己傲人的胸脯送到徐贤嘴边,“既然如此,这里也让公子尝尝…”
  这一场荒唐宴席,整整持续了七十二个时辰。
  第一天,霓裳主动出击,以她那对傲人的双峰为徐贤推宫过血。
  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运功相助。
  其他姐妹也是各展所长,或舔舐周身,或按摩穴位。
  直教徐贤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第二天,诸女轮番上阵。紫绡善吹箫,口技了得;玉琴虽性子冷傲,那后庭却是销魂蚀骨。还有几位姐妹献上自己的身子,爽的徐贤酥麻无比。
  到了第三天,已是不分彼此。或两女同侍一夫,或将姐妹们叠在一起任君采撷。有的已经瘫软在地,有的还在苦苦支撑。
  且说这第三日,房内早已淫靡不堪。地上散落着各色绣鞋罗袜,锦被绫罗丢得到处都是,散发着阵阵幽香。
  霓裳与紫绡正以六九姿势相互抚慰,两位美人儿的蜜穴都在汩汩流水。
  霓裳那对巨乳被压成扁圆,随着扭动不停摇晃:“啊…妹妹的舌头…太厉害了…”
  玉琴被迫与另一名叫做兰馨的侍妾叠在一起。兰馨从背后抱住她,啃咬着她的乳头:“姐姐平日里冷冰冰的…现在怎么这么热情?”
  “闭…嘴…”玉琴话未说完,就被一阵猛烈的撞击打断,“啊!太快了…要死了…”
  两名叫做蝶舞和琼华的侍妾正在玩弄彼此的后庭,身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蝶舞娇喘道:“姐姐那里好紧…放松些…”
  角落里,雨珠已经昏迷过去,浑身沾满了白浊。她的玉兔上布满牙印,两腿之间的蜜穴一张一合,不断溢出蜜液。
  芙蓉靠在床柱上,浑身痉挛:“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又要去…啊!”她的乳房剧烈抖动,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莲儿瘫软在地上,目光涣散:“公子…已经要了奴家十七次…骨头都要散架了…”
  然而徐贤仍是龙精虎猛,抱着名叫梅香的侍妾狠命冲撞:“叫老公!大声点!”
  “啊…老公…好老公…轻些…”梅香哭喊着,她的胸脯甩出阵阵乳浪,“奴家的下面…快要坏掉了…”
  房内到处都是淫靡的痕迹。
  墙上、桌上、地上,甚至帷幔上都沾染了斑斑点点。
  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少女们的体香,令人欲罢不能。
  一名叫做绿芍的侍妾趴在地上喘息,连一向骄傲的玉琴也沦陷其中:“从来不知…合欢之术竟能如此销魂…”
  就在此时,徐贤忽然抓住玉琴的皓腕,将她拉到身前:“既知销魂,还不速速就范?”
  玉琴想要挣扎,却被体内涌起的一股燥热击垮。徐贤的肉棒猛砸子宫口,逼得她檀口轻启:“那就…请公子…狠狠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奴家…”
  徐贤邪魅一笑:“这是今日最后一炮,定让你们终身难忘!”
  说罢他一把抓住玉琴的腰肢,大力冲刺。玉琴再也把持不住,放声浪叫:“啊!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呜呜…老公…给我…全部射进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鼓点,玉琴那对巨乳疯狂晃动,终于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顶峰。
  “接着是你!”徐贤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转而插入一旁的霓裳。霓裳仰起修长脖颈:“嗯…公子…奴家的小穴好痒…请把精华赐予奴家…”
  一轮轮播种下来,无人能够幸免。每个女子都被灌得小腹微微隆起,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最后只剩下奄奄一息的雨珠。徐贤将她翻转过来,掰开雪白的臀瓣,径直闯入她的蜜穴:“乖乖接住,这是赏给你们十三姐妹的大礼!”
  “呀…太多了…要撑坏了…”雨珠泪眼婆娑,豪乳在床上来回摩擦,“好烫…全都进来了…”
  待徐贤尽兴而出,十三位仙子俱已昏厥。
  地上、床上、案几上到处都是交媾的痕迹。
  每个人的蜜穴都在往外流淌着白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息。
  “公子好厉害…”不知谁喃喃说道。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丫鬟低声道:“天诚子老爷说了,请公子沐浴更衣。这十三位夫人,自有我们清理安置。”
  临走前,徐贤回头看了一眼。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这群沉溺在余韵中的美人身上。她们或躺或卧,玉体横陈,皆是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
  【炉鼎系统】
  13位结丹非处子:基础奖励19500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发1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19500点。
  【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0 06:44:59

第17章 筑基后期 战后结算
  徐贤自那十二位结丹期侍妾的仙榻中脱身而出,暗叹这天诚子真是懂得生活,将修仙与享乐合二为一。
  徐贤服于天诚子指令,入其室内。
  天诚子上下打量徐贤一番,捋须哈哈笑道:“好徒儿!为师赐你的那些灵秀侍妾,滋味如何?”
  徐贤闻言,抱拳朗声道:“多谢师傅厚恩!那十二位仙子个个天姿国色。徒儿承蒙恩泽,【功绩点】已破两万大关,已经如约完成师傅的指标!”
  他嘴上恭敬,心中却暗自揣摩:“这老怪如此慷慨,怕是有更大的图谋。怕是要借我这穿越者的身份,成全什么大事!”
  天诚子听罢,眼中精光一闪,抚掌大笑道:“好!好!不愧是与老夫同为穿越者,果然有些门道!既如此,为师也就不与你客套了!”说罢,他袍袖一挥,掌中赫然多出一卷古朴玉简。
  他将玉简递至徐贤面前,傲然道:“此乃【五行分身体】,天阶上品功法,堪称分身类功法之翘楚!练徒儿,你且收好,好生参悟,莫辜负为师一番心血!”
  【五行分身体】
  天阶上品,总计五层,每修炼一层,即可获得一个实体。
  此实体可完全复制本体的能力,并且因为是实体,所以无需消耗自身灵力便可召唤使用,待分身灵力耗尽,只需到灵力充沛之地缓慢恢复即可。
  除此之外,在元婴以上阶段,如果本体死亡,可以借由分身复活。
  每召唤一个实体分身,需要耗费些许精魂。
  徐贤手握【五行分身体】功法,细细体悟其中玄妙,心中暗忖:“难怪要我攒足两万【功绩点】,原来是让我速成这门天阶神功!此术威力不凡,但不知这老怪为何将要将此术交予我手?”他抬头看向天诚子,试探着拱手道:“师傅,这【五行分身体】迅猛无匹,是一门天众绝学。不知师傅可是要我潜心修习此术?”
  天诚子闻言,捋须一笑,眼底掠过一丝狡黠:“好徒儿,果然聪颖过人!不错,为师正是此意。你天资聪颖,又见你早通几种高阶分身之术,这【五行分身体】对你而言,想来不过小试牛刀,消耗些许【功绩点】而已。为师要求不高,只需你三年之内,将此功法练至三层以上,随后将你分出的三个实体化身交予为师即可。”言罢,他负手而立,仙风道骨中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徐贤听罢,心中一凛,暗自思量:“三年练至三层,还要献上三个分身?这老怪胃口不小!修炼此术,耗费【功绩点】尚在其次,每次召唤分身,精魂之力折损才是大麻烦!”他眼神微微闪烁,想到天诚子乃化神老祖,若拂了他的意,恐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拱手道:“师傅既然如此看重,我自当竭尽全力,肝脑涂地,绝不辜负师恩!只是修炼此功,会消耗大量精魂,不知师傅…”
  天诚子见他应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好!好!不愧是老夫的得意门生!莫要担心精魂耗损,为师岂会亏待你这好徒儿?”
  天诚子为能成功拿捏徐贤,便准备再给他些许好吧。
  只见他袍袖一挥,掌中凭空浮现三卷古朴书册,赫然是三门功法。
  他用书册飞至徐贤面前,道:“你乃金、土双灵根,虽无法继承为师的成名绝技【冰晶】,但为师这里恰有三门功法,与你灵根天生契合,定能助你更进一步!”
  徐贤接过一看,三卷功法分别是人阶中品的【金土互生诀】、地阶中品的【磁石控灵法】,以及天阶中品的【太虚磁域天功】。
  三者相辅相成,能以金土元素融合磁石磁沙,操控无形磁力,攻防一体。
  他心中暗喜:“这三门功法,与我的灵根属性颇为符合,练成之后,自身实力必然大涨!”他忙收好功法,恭敬拜谢道:“多谢师傅厚赐!这三门功法契合我的灵根属性,定能助我战力大增,日后必为师傅争光!”
  天诚子摆摆手,语气却陡然一沉:“莫要高兴得太早!这三门功法虽好,却需等你先将【五行分身体】练至三层,方可着手修行。若是不从,哼,莫怪为师翻脸无情!”言罢,他眼中寒光一闪,杀气凛然。
  ‘恩威并施,老妖好手段!’徐贤心头一紧,嘴上连忙称是。
  “徒儿,为师还有一礼!”未及多言,天诚子忽地踏前一步,大手一挥,灵气如潮,将徐贤生生拉至身前,紧接着一掌拍在其头顶。
  徐贤只觉一股浩瀚灵力自天灵盖涌入,冲刷全身经脉,体内灵力瞬间暴涨,竟直接从【筑基中期】一跃突破至【筑基后期】!
  他惊愕之余,隐隐感到丹田之中多了一丝玄妙之力。
  天诚子收掌而立,傲然道:“此乃【灌顶之术】,是为师赠你的一桩大礼!不仅助你修为突飞猛进,日后结丹之时,亦能助你一臂之力,保你凝结金丹,成就大道!如何,好徒儿,可还满意?”
  徐贤回过神来,只觉体内灵力充盈。
  他连忙拜倒在地,朗声道:“师傅大恩,我没齿难忘!我定当勤修苦练,炼成【五行分身体】,以报师恩!”言罢,他心中却暗自警惕:“这老怪出手如此大方,怕是图谋不小。”
  天诚子眯着眼,捋了捋雪白长须,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好徒儿,为师助你修行,赠你功法,又以【灌顶之术】拔高修为,如此恩德,可否满意?不过,嘿嘿,天下哪有白吃的宴席?今日还有一桩要事,须得你亲力亲为!”言罢,他袍袖一抖,掌中赫然多出一块破旧布帛,轻轻展开,灵光乍现,一枚虚幻的指针投影悬于半空,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
  徐贤定睛一看,心中暗道:“好家伙,果然还有后事,话说这是啥玩意!”
  只听天诚子朗声道:“此乃【元境指针】,乃是通往【元境之所】的特殊信物!此秘境每隔两百年方开启一次,上古修士布下玄妙禁制,唯有结丹期修士可踏足其中,便是为师这【化神巅峰】之身,也无法强破此规。据传,破【元境之所】者,可获得深处【仙境法宝】,比【化神法宝】还要高出一阶,乃是逆天之物!”
  徐贤微微皱眉,问道“莫非师傅是要我将来去取【仙境法宝】?”
  天诚子仰头笑道“哈哈哈,数十万年载,能破关者寥寥无几,便是老夫我,当年结丹期也未曾破关。放心,如今距下次开启尚余七十三年,为师命你届时进入秘境,抵达第五层区域,无需多事,只稍站到那里即可!”
  徐贤闻言,心中一震,暗忖:“这老怪,差事听着简单,怕是暗藏刀山火海!”他故作惶恐,拱手道:“师傅,徒儿愚钝,若这七十三年后,修为不济,迟迟无法突破至结丹期,那可如何是好?岂不辜负了师傅的厚望?”
  天诚子听罢,冷笑一声,眼中寒光如刀,杀气腾腾:“哼!好徒儿,莫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以为为师的【灌顶之术】只是单纯助你突破境界?天真!”
  他话音未落,徐贤忽觉体内灵力一阵异动,丹田深处似有一道无形枷锁悄然成形,森冷刺骨,赫然是一道禁制!
  他心头大骇,忙跪地叩首,惶恐道:“师傅!徒儿一片赤诚,绝无二心!此禁制何也?求师傅明示!”
  天诚子负手而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慢条斯理道:“莫要惺惺作态!为师瞧得明白,你这小子心眼儿多,怕不是想着等为师这把老骨头坐化了,便可高枕无忧?随后七十内直接晋升元婴期,彻底逃过此任务!哼!实话告诉你,这禁制乃是为师亲手所下,若七十三载后,你未踏足【元境之所】第五层,立时便会爆体而亡,魂飞魄散!休想在这七十余年里寻法子破解,凭为师这【化神巅峰】的手段,普天之下,无人可解!”
  徐贤听罢,面上露出苦笑,心中却暗自冷笑:“好个老狐狸,果然阴险!不过你哪知我有【重生系统】傍身?只要我动用系统之力,禁制自会在重生之时烟消云散!”他转念又想:“可眼下天诚子尚在,这老怪眼光毒辣,我若贸然触发系统,怕是要被他瞧出端倪,平白惹祸!”于是,他只得装作无奈,拱手道:“师傅既然如此安排,徒儿自当拼尽全力,定往【元境之所】一行!”
  天诚子见他应下,满意地点点头,语气稍缓,笑道:“好!不愧是为师的关门弟子!如今世人皆知你是我天诚子的传人,为师岂会亏待于你?”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继续道:“待三年后,你将【五行分身体】练至三层,献上三个分身,为师再赏你一桩好处!嘿嘿,届时送你一位结丹期的美貌女修,随你驱使,供你逍遥快活,如何?”他话锋一转,又道:“哦,对了,你那门神躯功法,为师瞧着虽有些门道,却杂质颇多,怕只是残篇伪书。若你三年后能成大事,为师便将此功法的正版原册赐予你,助你更上一层楼!”
  徐贤闻言,眼睛一亮,心道:“美人?功法正版?这老怪倒真会拿捏人心!”他忙堆起笑脸,拱手道:“师傅此言当真?莫要诓我这忠心耿耿的徒儿!”
  天诚子捋须大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朗声道:“好!好!有你这话,为师便放心了!去吧,莫要偷懒,三年后,为师等着你的好消息!”言罢,他袍袖一挥,灵风乍起,徐贤只觉眼前一花,已被送出洞府,耳边犹回荡着天诚子那意味深长的笑声。
  徐贤踏入客栈门槛时,已经又是数日过去。
  “公子回来了。”窦雏和邢凌迎上前,将其搀扶入座,倒茶歇息。
  自上次回来,已经相隔小一月。如今,成剑南因为门派事务先行回去,只留窦雏、邢凌,徐贤的两位侍女等待。
  除开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外,徐贤便将自己在天诚子处所学功法与事务简单告诉二女,也算是让她们安心一些。
  “你们二人倒是耐得住寂寞。”徐贤打趣道。
  邢凌递上一杯清茶,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听说您得到了《五行分身体》的心法秘笈?能否让凌儿瞻仰一下?”
  邢凌本就好武,听得有这天阶级功法,自然是想仰慕一番。只见徐贤将功法递给邢凌。她迫不及待地展开细读,神情渐渐变得兴奋起来。
  “这功法果然玄妙非常!”邢凌赞叹道,随即又垂下头,神色黯淡,“可惜我天生五灵根,资质驽钝。就算日夜苦修,恐怕也要百余年才能略有小成。而筑基修士,堪堪二百年寿元,实在无时间修行。至于结丹之道,怕更是要与我无缘了……”
  窦雏立即伸手握住邢凌的手,柔声道:“姐姐何必妄自菲薄?我知道的,你的勤奋远胜常人数倍。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突破口的。”
  “就是嘛,这不是还有我在。”徐贤一把将两个美人拥入怀中。
  左手顺着窦雏的裙摆滑入,在她丰腴的臀部来回摩挲;右手则捧起邢凌的脸庞,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啄。
  这番举动立刻引得两位侍女面若桃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徐贤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要想得到更好的修炼资源,光靠天赋和努力还不够,还要看你们能不能得到更好的机缘。”
  此话一出,二女自然懂得徐贤的意思。
  “公子,这才白天,怎得就硬了。”窦雏表面羞赧,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贴近徐贤几分,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乳房靠着徐贤的臂膀,感受着身体所传来的温度。
  “主公对我等侍妾这么好,当然愿意为您付出一切。”邢凌更是干脆利落地解开衣襟,雪白的肌肤在暮色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徐贤手掌探入窦雏胯下,沿着大腿内侧来回游走。
  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滑入她已然湿润的蜜穴,按压着娇嫩的肉壁打着圈,惹得窦雏连连呻吟:“嗯啊…主人…轻些…那里好…好羞…”
  与此同时,徐贤的另一只手掌抚过邢凌平坦的小腹。
  她的腹部肌肉因常年习武而轮廓分明,却又不失女性特有的细腻。
  “邢凌,你的身体似乎变得更结实了。”徐贤的手指顺着她腹肌的纹理缓缓游走,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柔抚摸,激得邢凌发出愉悦的叹息:“呵啊…主公…您这般挑逗…是主公调教的好…”
  窦雏被徐贤的动作弄得双腿发软,整个人都倚在他身上。
  徐贤趁机加大力度,快速抽送着插入她体内的手指,同时屈起拇指不断摩擦她肿胀的阴蒂。
  很快,窦雏就在这样娴熟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啊啊…不行了…公子…雏儿要去了…嗯啊!”
  邢凌看着窦雏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小腹贴上徐贤的大掌,渴求更多的爱抚。
  徐贤心领神会,将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搓揉,偶尔还故意使坏般突然加重力道,惹得邢凌娇喘连连:“呃啊…主公…您的手好烫…”
  “看不出你平时那么正经,做爱的时候倒是可爱的很。”只见徐贤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将晶莹的液体涂抹在邢凌粉嫩的乳尖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该办正事了。”徐贤收回自己的双手,拍了拍二人的臀部,示意她们看向自己的裆部。
  那里都肉棒早已因为挑逗而硬的不行,顶端龟头甚至渗出了大量透明液体。
  “瞧瞧,我的小兄弟都等不及要见你们了。”徐贤的肉棒傲然挺立。
  邢凌看这肉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款款站起身,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坐在徐贤腿上,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刚好送到徐贤面前。
  “今日,便让凌儿来伺候主公吧。”她声音略显嘶哑,带着难以抑制的情动,“想让主公好好享受一番。”
  徐贤捏了捏邢凌的乳头,淫笑着说道“难得你如此主动,今晚就让你来主导吧。”
  邢凌扶着徐贤的肩膀,缓缓下沉腰肢。
  当湿润的小穴终于碰到那滚烫的肉棒时,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随后,她慢慢抬起臀部,摆出类似青蛙蹲的姿势,对准那根肉棒坐了下去。
  “啊…主公的下体一如既往…好大…嗯…”随着肉棒一寸寸没入体内,邢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徐贤的肉棒,顺着自己的阴道肉壁完全吞下,让自己的子宫口与龟头亲密接吻,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邢凌姐姐真厉害…今天的动作好大胆…”窦雏看得眼热心跳,也挪到徐贤身旁。
  她俯下身,将自己柔软的唇瓣贴上徐贤的嘴,“让我也来服侍主人吧…”
  徐贤躺在锦榻之上,感受着两位美人的温香软玉。邢凌骑在他的胯间,丰满的臀部不断起落,让徐贤的龟头不停撞击着她的蜜穴子宫。
  “啊…哈啊…太深了…”邢凌的呻吟愈发急促,汗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丝毫褶皱,粘稠的淫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
  徐贤一边享受着邢凌的服务,一边与窦雏热吻。
  他贪婪地吮吸着窦雏的丁香小舌,时而轻轻啃咬她的唇瓣。窦雏也热情地回应,她的舌尖灵巧地在徐贤口中搅动,发出下流的口水融汇声。
  “嗯唔…主人…凌儿要到了…”邢凌的腰肢剧烈扭动,她感觉小腹深处一阵酥麻,一股暖流即将喷涌而出。
  “啊呀,邢凌姐姐今天好像特别兴奋,这么快就喷了呢。”窦雏见状,索性爬到徐贤胸前,将自己的双乳送入他口中。
  “是啊,若是让门派里的男生知道,可不要羡慕死。”徐贤立刻叼住一颗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粗糙的舌头不住地刮擦着充血的蓓蕾。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被主公的肉棒撞死了…”邢凌的呻吟陡然拔高,她的小穴猛然收紧,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
  随即,大量温热的蜜汁喷涌而出,浇灌在徐贤的龟头上。
  “真是的,你个侍妾,怎么自己就去了!”就在邢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徐贤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住她的腰疯狂抽送。
  “啊!慢点…太快了…要坏掉了…凌儿…知错了…”邢凌的呻吟变得零碎,她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
  窦雏则跪在一旁,掰开自己的双腿,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揉弄着自己勃起的阴蒂。“公子…人家也好想要…”她发出甜美的哀求。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还有三人此起彼伏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人愈发意乱情迷……
  邢凌的穴肉痉挛般地收缩着,每一次都被徐贤强硬地顶开。她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摇晃,乳尖摩擦着锦被变得更加艳红挺立。
  “主公…请射进来…填满凌儿的小穴…”邢凌双眼失焦,喃喃地说着平日里绝对说不出的淫言秽语。
  徐贤感受到自己肉棒瘙痒,更加用力地冲刺着。每一下都狠狠撞进邢凌的阴道,龟头顶端不断碾压着她的字宫口。
  “啊…要去了…全部给邢凌…接好了!”伴随着一声低吼,徐贤猛地向前一顶,将自己嵌入邢凌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死死钉在子宫上。
  随即,大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似要将整个子宫完全灌满。
  “呀啊!!好烫…太多了…肚子要被填满了…”邢凌浑身剧烈痉挛,被这股浓稠的精华刺激得又一次达到高潮。
  她的小穴紧紧绞住徐贤的肉棒,像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出来。
  徐贤持续不断地射精,直到邢凌微微隆起的小腹中装满了他的种子。
  他这才缓缓抽出自己,却见邢凌的蜜穴一时无法闭合,浓白的浊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从微张的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水渍。
  “邢凌姐姐看上去很舒服呢…”窦雏张着自己的小嘴,自顾自的玩弄着自己的小穴,似如一个同样渴望疼爱的猫咪一样。
  “呼…今天的邢凌确实挺主动地,干的我好舒服。”徐贤躺倒在锦榻上,看着瘫软如泥的邢凌和饥渴难耐的窦雏,露出得意的笑容。
  而邢凌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腿大开着不住痉挛,小穴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一副被彻底操开的模样。
  这场激情四射的云雨,似乎还要战斗很久。
  过了几日,客栈里迎来了两位旧识。
  头一位乃是徐贤的同门师兄萧铉。
  此人乃门主萧正铁族内的后起之秀,门派钦定的接班人。
  为日后顺利接掌门户,他数年前便只身来到秦国都城【雍帘】,投身亲卫队,与朝廷中人打好关系。
  萧铉此番造访,徐贤倒不觉意外,盖因两人同出师门,情谊深厚,即便这趟旅途未曾巧遇天诚子收徒之事,依着师兄弟的情分,也定会把酒言欢,畅叙一番。
  第二位来客却教徐贤略感诧异,竟是秦国第八皇子嬴天正!
  此人曾在【血池】一役与徐贤有过一面之缘,谈不上深交,却也算有些渊源。
  更重要的是,这位皇子还是徐贤身边侍女邢凌的前主人。
  嬴天正此行,身后跟着数名修士,个个气息沉稳,显然非同凡响。徐贤心下暗忖,这等阵仗,绝非只是来此吃茶闲聊,怕是另有隐情。
  萧铉一见徐贤,便哈哈一笑,抱拳上前,朗声道:“好个师弟,许久未见,风采更胜往昔,竟然成了天诚子前辈的关门弟子!我这做师兄的,前些日子曾来寻你,哪知你那侍女说你正随天诚子前辈闭关修炼,我也只得怏怏而归。今听说你回转此处,便迫不及待再来探望。至于这位嬴天正嬴皇子,呵呵,听闻了你近日的威名,特意邀我一同前来,欲与你叙旧一番。”
  嬴天正闻言,微微一笑,拱手道:“徐贤道友,自【血池】一别,岁月荏苒,久未谋面。听闻你近来名声大噪,某不才,特来拜会,顺道与你共谋些许旧事,望不嫌叨扰。”
  徐贤连忙还礼,笑道:“两位兄台远道而来,徐某有失远迎,实是惭愧。奈何客栈简陋,未能备下什么好酒好菜,只得粗茶淡饭招待,还望海涵!”
  几盏清茶下肚,气氛渐暖,嬴天正却不绕弯子,端起茶盏,直截了当问道:“徐贤道友,某近日听闻你手握一枚【骷髅钥匙】,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徐贤眉头微皱,心中暗骂:“妈的,天诚子这老匹夫,口口声声说替我保守秘密,哪知这【骷髅钥匙】之事,竟被他捅了出去!不过嬴天正为此事竟然特地见我,显然此物意义非凡。”徐贤面上却不动声色,揣摩不透嬴天正的来意,便半真半假答道:“嬴道友所言不虚,那钥匙我确有一枚,乃前番在【血池镇】无意拾得。”
  嬴天正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似难掩激动,忙追问道:“果有此事?可否借某一观,瞧瞧这宝贝的模样?”
  徐贤微微一笑,摆手叹道:“不瞒嬴道友,我师父天诚子曾言,这钥匙于我无甚用处,倒是与秦国王室渊源颇深,甚至能搅动整个秦国风云。为防生乱,他老人家便亲自收去,妥善保管了。如今这物可不在我手上。”
  “如此……”嬴天正听罢,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细想徐贤之言却也合情合理,便不好再追问,只得悻悻然抿了口茶,暂且按下心思。
  一旁萧铉见状,忍不住插话,拱手问道:“徐师弟,嬴皇子,这【骷髅钥匙】究竟是何方神圣?可否与我这粗人说道说道,解解惑?”
  徐贤摇头,苦笑道:“师兄莫急,我也不甚清楚。师父只提了只言片语,余下皆未细说,我也只得懵懂。”
  嬴天正闻言,端起茶盏啜了一口,慢条斯理道:“既如此,某便为两位稍作解惑。这【骷髅钥匙】,乃是开启朝廷宫殿内一桩秘宝的至要之物。然此秘宝非同小可,唯有秦国皇室血脉者方能催动,钥匙与血统,缺一不可。据传言,凡开启此秘宝之人,无论自身修为高低,皆可得一桩堪比【元婴后期】的绝世法宝!试想,待天诚子老祖仙逝,【元婴后期】之威,足以翻云覆雨,改换朝廷格局。由此,天诚子老祖言此物可颠覆秦国,绝非虚言。”
  徐贤听罢,点头称是,拱手道:“原来如此,果真是桩了不得的宝贝!可惜钥匙不在我手,否则定当双手奉上,助嬴道友神功大成,威震四方!”
  嬴天正哈哈一笑,摆手道:“钥匙虽好,怎及兄弟情义?来来来,咱且抛开这些俗物,多饮几盏,畅叙旧情才是正理!”
  ‘哼,说得好听,如果知道钥匙在我手中,估计便会让身边手下强夺了吧。’徐贤内心暗骂,嘴上却堆笑“好!今日多喝几杯!”
  一番言语过后,徐贤对这【骷髅钥匙】的来龙去脉略知一二,心中却愈发警惕,暗忖此物非同小可,断不可轻易示人。
  趁着无人留意,他不动声色将钥匙藏入【系统空间】,深埋其中,以防万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0 06:54:35

第18章 筑基后期
  徐贤,30岁,筑基后期  眨眼又是三载春秋。
  徐贤将自己的【功绩点】几乎耗尽,将那【五行分身体】练至三层。
  而天诚子亲传的地阶中品【磁石控灵法】,修至第五层,进阶的天阶中品【太虚磁域天功】,修至一层。
  磁石一道,徐贤可谓融会贯通,操控自如。
  这一日,徐贤应召来到天诚子洞府,恭敬施礼后,依师命施展【五行分身体】。
  只见他神色一凝,体内灵力涌动,霎时间,三个实体分身凭空而现,立于堂前。
  这分身术非同寻常,与普通分身术完全不同,每一尊分身皆耗费徐贤精魂凝练而成,皆具实体,而非幻影。
  天诚子手捋雪白长须,抚掌赞道:“好!好!贤徒儿,这【五行分身体】果真不凡,三个分身凝实如真,老夫甚是满意,便收下了!”
  言罢,天诚子袖袍一挥,掌中现出一尊古朴石盒。他屈指一弹,石盒开启,三个分身化作流光,尽数没入盒中,盒盖随即合拢,严丝合缝。
  徐贤眼见分身被收,面上虽平静,心中却微有波澜,拱手道:“师傅,徒儿耗费精魂凝练此分身,尽数奉上,自无二话。只是师尊先前许诺的赏赐,不知可否兑现?”
  “哈哈,倒是爽直!”天诚子闻言,捻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说的是赏赐给你的结丹期美貌处女吧,贤徒莫急,为师早有安排,只是那赏赐尚需时日筹备。这样,你有何心愿,不妨直言,为师绝不亏待自家徒儿!”
  徐贤略一沉吟,抬眼道:“师尊,徒儿斗胆一请,可否再施【灌顶之术】,为徒儿两位侍女提升修为?只是此番,徒儿恳请师尊莫要在她们体内种下【禁制】。”
  “哦?”天诚子眉梢一挑,颇感意外,上下打量徐贤一番,笑道,“不想你这小子倒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也罢,念你一片赤诚,便依你所请,唤那两个女娃来吧!”
  不多时,窦雏与邢凌联袂而至,齐齐拜倒,恭声道:“拜见师尊!”
  二女听闻徐贤为她们求来【灌顶之术】,心中欢喜雀跃,面上却不敢失了礼数。
  天诚子扫了她们一眼,淡然道:“你二人不过侍女身份,本无资格得此机缘。今日若非贤徒为你等求情,老夫岂会轻易出手?好生珍惜,莫负了这番恩德!”
  二女连忙称是,垂首立于一旁。
  天诚子颔首,起身步至二女身前,左右手分别搭在窦雏与邢凌头顶。
  霎时,一股灵气自他掌心涌出,化作两道光柱,没入二女天灵。
  不过盏茶工夫,窦雏与邢凌气息骤变,竟双双迈入【筑基后期】,距【筑基巅峰】仅一线之隔。
  二女睁开双目,面露惊喜,体内灵力充盈,较之先前,判若两人。
  天诚子收回双手,负手而立,捋须点评道:“嗯,这窦雏丫头,根骨不俗,灵性颇佳,日后勤加修炼,未必不能更进一步。至于这邢凌……”他瞥了一眼邢凌,语气略带揶揄,“五行灵根中最末等,能修到筑基已是福缘深厚。今得老夫【灌顶之术】相助,结丹倒也有几分希望。看来,你能伺候我徒儿徐贤,反倒是走了天大的运道!”
  邢凌闻言,激动难抑,扑通跪倒,叩首道:“主公与师尊恩重如山,邢凌纵粉身碎骨,也要报答此恩!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永不背弃!”
  “罢了罢了,起来吧!”天诚子摆摆手,笑骂道,“莫来这些虚的,好好当你的侍女,服侍我徒儿便是最大报答!”
  说罢,他转向徐贤,郑重道:“贤徒,你所托之事,为师已办妥。其余赏赐约莫再需三月筹备,届时自会交予你。你且安心修炼,莫要懈怠!”
  话音方落,天诚子自袖中取出一卷拓本,递与徐贤:“贤徒,你既然选择鹿族妖兽血脉,此血脉之力若得妙法相辅,定能大放异彩!这卷拓本,乃为师费尽心机为你寻来的鹿族秘法,内藏玄机,你且收好。”
  “鹿族秘法!”徐贤连忙恭身接过拓本,当即凝神细参其中奥妙。
  那拓本字迹龙飞凤舞,赫然记载着三门鹿族秘传功法:一为神识妙术【觅风诀】;二为遁术【天鹿行步】;三为内功心法【鹿神湮灵法】。
  徐贤逐一研读,细观之下,他眉头微蹙,暗生忧虑。
  原来那【鹿神湮灵法】最为精深,却也最为苛刻,需得修行者自炼气期便以此为根本心法,日夜淬炼,方能与鹿族血脉融会贯通,臻至化境。
  可徐贤早已修成人族功法,根基深厚,若要改弦易辙,须自废修为,从头再来。
  此举无异于刀尖起舞,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徐贤心下踌躇,思量再三,暂不敢轻举妄动。
  他小心翼翼将拓本收入怀中,暗自打算:“此法虽妙,却非一朝一夕可成。且先修那【觅风诀】与【天鹿行步】,待日后机缘成熟,再谋【鹿神湮灵法】不迟。”思罢,他起身向天诚子深深一拜,朗声道:“师尊恩赐,徒儿感激不尽!定当潜心修炼,不负师望!”
  天诚子抚须笑道“三月之后,为师还有一惊喜给你,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好生准备,莫教为师失望!”
  徐贤闻言,心中一凛,暗自揣摩:“这老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不是收了我那【五行分身体】,目的已成,便要寻个由头除我?可转念一想,他既还有差遣,断不至于如此……”思来想去,徐贤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拱手恭声问道:“师尊,徒儿愚钝,敢问何也?”
  天诚子见他满脸疑惑,哈哈一笑,捋须道:“贤徒莫要胡思乱想!此事,对你大有益处,非是害你!”
  ‘哼,老家伙,你会有这好心?’徐贤听罢,心下稍安,面上却不敢懈怠,忙再拜道:“多谢师尊厚爱!徒儿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师恩!”
  天诚子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挥手道:“好!且回去好生修炼,三月后自见分晓!”
  转眼三月已过。
  某日,天诚子将徐贤唤至一处隐秘洞府。
  此洞府深藏山腹,玄机重重,外有数层【阵法结界】,阻绝凡俗窥探;内里机关暗器密布,步步杀机,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之厄。
  徐贤小心翼翼,随师尊穿梭其中,行至洞府深处,方见中央赫然一座古怪法阵,周围堆积着无数珍稀灵材,灵光熠熠,令人目眩。
  天诚子指着那法阵,捋须笑道:“贤徒,休要小觑此物!这乃秦国,乃至整片南方大陆罕见的【传送阵】,玄妙无方。每次催动,需耗费十颗以上极品灵石,方能运转,耗资巨大!”
  “十颗极品灵石!”徐贤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此阵耗费如此惊人,不知通往何方?”
  “北之大陆!”天诚子缓缓道,“今日非让你启阵,而是有人自北而来。你瞧,客人已至!”
  话音未落,只见那【传送阵】骤然绽放耀眼蓝光,灵气激荡。
  光芒散去,三道身影自阵中浮现:一女子相貌平平,气质却不凡;一男子周身缠满胶带,阴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还有一人,竟被困于一个巨型透明容器之内,容貌绝美,宛若天仙下凡。
  徐贤一见,心中暗自揣测:“前番师尊曾言,要赠我一结丹期处女共修,莫非便是此女?可这女子相貌平平,与心中所想略有不符,倒是那容器中的美人……”他正胡思乱想,忽听天诚子轻咳一声:“徒儿,别胡思乱想!那先出阵的女子,乃我外孙女郭溪。”
  “外公!”那女子郭溪一见天诚子,立时喜不自胜,飞步上前,扑入天诚子怀中,娇声道:“外公,孙女可想您了!”
  天诚子哈哈大笑,拍着郭溪肩头,感慨道:“好妮子,转眼长得这般大了!咱爷孙俩,怕是有小四十年未见了吧?”
  “三十九年整,外公!”郭溪抿嘴一笑,纠正道,随即转头看向徐贤,目光清亮,“这位想必便是外公的关门弟子徐贤了?在下郭溪,北之大陆【天匠】研究员,见过道友!”
  徐贤连忙拱手,恭敬道:“正是在下,郭道友有礼了!既是师尊外孙女,便是徐某师姐,理当拜见!”
  郭溪摆手笑道:“我与外公虽有血缘,却非同一师门,徐道友不必拘礼,互相道友相称即可!”言罢,她忽以【密音传声】对徐贤道:“况且,你这穿越者身份,我早已知晓,无需遮掩!”
  此言一出,徐贤心头一震,面色微变,不由后退数步。
  正惊疑间,郭溪已转而介绍身旁那阴森男子:“此乃【地傀】一脉的知名研究员,严亩严先生!”
  严亩踏前一步,缠满绷带的手微微拱起,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久闻天诚子前辈大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多谢郭溪道友引荐,严某方能随行至此。”
  郭溪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只可惜外公寿元将尽,日后恐难再见……”话未说完,天诚子摆手打断,道:“生死有命,天道无常,何须挂怀?溪儿,外公为你备了一份厚礼!”说罢,他袖袍一挥,取出三具【实体分身】,赫然是徐贤先前交出的珍稀之物。
  郭溪接过分身,细细察看,喜上眉梢:“好!此分身品质上乘,魂魄完整,正是孙女所需!外公果真疼我!”她用一种特殊容器,将分身缩小小心收起,又道:“这洞府中珍材无数,外公既允,孙女便不客气了!”
  天诚子笑道:“只要你瞧得上,尽管拿去!而那晶体之中,想必便是【天匠】【地傀】,二国合力开发的【人造人】吧。”
  郭溪点头,与严亩交换一个眼色,严亩沉声道:“Z71号,出来吧!”话音刚落,他掐动法诀,那透明容器应声开启,内中绝色女子缓缓睁开双眸,款款步出,举止优雅,气质超然。
  天诚子见状,抚掌赞叹:“妙哉!这人造人果真神妙无双!比之寻常尸傀、机关傀儡,灵动百倍,堪称造化之功!”
  郭溪接口道:“可惜尚是半成品,灵智未全。幸得外公赠我三具魂魄分身,炼制可望大成!不过,尚需分身本体的生命精元,以提升人造人成率。Z71号,此事交由你了!”
  那人造人Z71号闻言,点头应道:“遵命!”她声音清冷,目光却锁定徐贤。
  徐贤一愣,尚未回神,天诚子已笑眯眯道:“贤徒,莫要惊慌,你不是要与结丹处女喜悦一番?此物便是。”
  话音未落,Z71号身形一闪,骤然欺近,将徐贤一把按倒在地。
  其指如柔荑,轻抚徐贤下身,冷冷道:“确认目标:徐贤。任务:提取生机精元。任务开始!”
  徐贤大惊失色,欲挣脱却无能为力,心中暗呼:“这算哪门子机缘?!”
  那美艳人造人Z71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扯掉了徐贤的裤子。那一杆擎天肉棒登时显现出来。
  “徐贤莫怪,在下奉命行事。”Z71号面无表情道,一双玉手已将那物什捉在手里把玩。
  她的手法倒是颇为娴熟,五指掐捏之间,竟弄得徐贤周身舒坦。
  一上手,徐贤便知为何这个被称为半成品。
  那Z71号容貌虽好,却少了几分灵动神气。
  她只知依令行事,不懂什么廉耻礼义。
  说的抽象一些,便是不懂何为情感与灵魂。
  只见她手掌翻飞,将徐贤那活儿捋弄得越发坚硬。
  那马眼中已冒出些许汁液,沾染在她洁白柔润手指之上。
  “确认徐贤肉棒已然挺立,可开始正式榨精。”Z71号木讷地说着,裙裾撩开,露出粉嫩的阴唇,对着那昂扬肉棒便要坐下去。
  徐贤慌忙推拒:“且,且慢! ”
  奈何那Z71号哪管这些,腰肢一沉,便将那肉棒吞入阴道之中。
  谁知刚一进去,便有丝丝血迹渗出。徐贤感知肉棒刺破处女膜的触感,心中诧异:“难道此等物件亦有贞洁不成?”
  郭溪此时在旁笑道“徐贤你不必惊讶。Z71乃是我用一结丹期女子的筋骨皮肉炼制此物,她体内构造与常人无异。如何?滋味可还畅快?”郭溪笑问道。
  “呃…确实紧致非常…”徐贤感受着那层处女膜被突破后,阴道内的火热湿濡,不由得赞叹道。
  “话说,各位前辈,莫非就看着我做爱吗!”徐贤抗议道  郭溪微微一笑,说道“没事没事,我们都上百岁的人了,对这种事情不会害羞。”
  徐贤面色微微红润,道“不,我的意思是,我有点害羞。”
  那Z71号依旧机械地上下耸动着身子,口中喃喃念叨:“榨精程序执行中,请保持静止状态…”
  徐贤只得苦笑,心想今日算是栽了,偏偏又无法抵挡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只好认命般随波逐流了。
  未曾想到, Z71号不但动作丝毫不停,动作还颇为精妙,将徐贤肉棒完全拿捏,肉体完全沉沦在Z71的肉穴之中,无法自拔。
  不多时,徐贤便觉腰眼一酸,精关失守。
  一大股精液喷薄而出,尽数灌注入那人造人体内。
  可奇怪的是,那些精液射出后,Z71号并未停下,反而继续上下起伏,让自己的子宫与徐贤马眼紧密接吻。
  “怎地还不停下?”徐贤虚弱地问,方才泄过的肉棒竟然没有疲惫,反而感到一股莫名的精气。
  “榨精任务未完成,系统将持续运行直至目标达成。”Z71号面无表情地答道。
  忽听一声娇笑,郭溪笑道:“哈哈,徐贤你还不了解这次情况,此次榨精可要持续三天三夜哦。”
  “那…那为何要持续这么久?”徐贤瞥了眼仍骑坐在自己身上的Z71号,苦笑道。
  “呵呵,这不是为了测试它的效能嘛!”郭溪一脸得意,“按照设计,期间无论贤弟射多少次,它都不会停歇的。”
  徐贤闻言大惊:“这…这如何受得住!”
  “放心啦!”郭溪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早就做好准备, \'龙虎交泰丹\'、\'九转固元汤\',每隔一个时辰喝一碗,保管你龙精虎猛!”
  “放心啦!”郭溪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早就做好准备, '龙虎交泰丹'、'九转固元汤',每隔一个时辰喝一碗,保管你龙精虎猛!”
  徐贤被这魅惑肉穴伺候的浑身发软,连忙说道“这,这我的根基,都要,都要被榨出来了!”
  郭溪见状,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徐贤莫要害羞。你且安心享乐便是,其余杂事自有我等照料。”
  就这样,一场长达三昼夜的奇异之旅就此展开……
  【炉鼎系统】
  位结丹期处子:基础奖励5000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发1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5000点。
  郭溪与天诚子朝夕相处一月有余,然身为【天匠】科研人员,终须归于【天匠】。
  临别之际,郭溪伫立洞府门前,秋风拂面,泪光莹莹,哽咽道:“外公,孙女今日辞行,恐再踏【秦国】疆土之时,外公或已羽化登仙,渺渺无踪矣。”
  天诚子须发皆白,面容清癯,闻言微微一笑,淡然道:“老夫一生,尽人事,知天命。凡所能为,皆已施为。若依我心愿,欲【百年后复活】,溪儿,你且算算,尚有几分胜算?”
  郭溪低首沉吟,秀眉微蹙,叹道:“依孙女推演,成事之机甚微。且不说其他,单论外公那关门弟子徐贤,能否如公所期,已是难上加难。况百年光阴,世事无常,若有任何关键人物陨落,稍有差池,便前功尽弃,化为泡影。”
  天诚子捋须颔首,目光悠远,缓缓道:“尽人事,听天命,老夫既已布下棋局,余者便托付于你。溪儿,你好自为之,莫负老夫一片苦心。”
  言罢,郭溪再无多语,与同来之严亩、人造人Z71号并肩步上传送阵。
  天诚子袍袖一挥,取出十枚极品灵石,稳稳嵌入阵法卡槽。
  霎时,一道耀目光柱冲天而起,裹挟法阵内三人,化作点点光斑,瞬息消散于虚空。
  洞府中,唯余天诚子一人,独对清风孤灯,怅然若失。
  他默立良久,忽自语道:“溪儿所言,亦不无道理。吾那关门弟子徐贤,性子桀骜,似非俯首听命之人。虽有禁制约束其行,然人心难测,终须再添一道保险,方能万无一失。”
  数日后,天诚子孤身潜行至【秦国】都城【雍帘】郊野,寻得一处隐秘地道。此乃秦国第一地牢,森严可怖,专囚结丹期以上之修士。
  地牢深处,阴风阵阵,鬼气森森。
  一男子被囚于最内侧,四肢尽断,钉于墨绿石椅之上,周身缠绕诡谲黑布,布上鬼气缭绕,遮蔽肌肤,令人不寒而栗。
  天诚子步履从容,行至石椅前,袍袖轻挥,解开男子嘴与左耳之封印,淡淡道:“老友,四百余年地牢生涯,滋味如何?”
  那男子喉间发出一声怪笑,嘶哑道:“嘿嘿,天诚子,你这老匹夫,当年将我折磨至此,废我【系统】之力,散我一身修为,今日却假惺惺来问安,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天诚子神色不动,语气平缓:“实不相瞒,老夫渡天劫时,根基受损,寿元已不足数载。今日来此,非为叙旧,乃欲与你订一契约。”
  男子冷哼:“契约?某如今残躯一具,半死不活,有何价值可供你这老狐狸盘算?”
  天诚子目光微闪,沉声道:“数年前,老夫偶遇一与你我同为【穿越者】之人,其修为已至【筑基后期】。”
  男子闻言,目中精光一闪,怪笑道:“哦?新晋穿越者?不过刚入此界罢了,你又想如何?”
  天诚子直视其目,缓缓道:“老夫欲于自己坐化后,让其进阶结丹期,进而踏入【天元境】,成就大事。”
  男子沉默片刻,忽而狂笑:“哈哈!天诚子,你这老贼,折磨我四百余年,研究【系统】之力,果真有些门道!莫非你已寻得独属我等【穿越者】起死回生之法?”
  天诚子不置可否,冷冷道:“你猜与不猜,皆无干系。老夫只谈契约。你如今境况,亦好不到哪里。若我料不差,再过二十载,你便将寿元耗尽,魂归黄泉。”
  言毕,他自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天露,灵气逼人,隔空以法力驱之,灌入男子口中。男子吞下天露,干瘪身躯竟瞬时红润,气息稍复。
  天诚子复又掐诀,口诵咒语,指尖金光迸射,直没男子额头。
  他沉声道:“此天露可延你寿元一百五十年。老夫复为你种下禁制,限你助我徒儿徐贤入【天元境】。若其功成,禁制自解;若其失败,你便暴毙而亡。且放心,若老夫复活功成,必再赐你延寿丹药,虽无法复你修为,然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享尽人间尊荣。”
  男子咧嘴一笑,阴恻恻道:“交易倒是不赖,某应了!只是,你为何不解我封印,助我脱困?”
  天诚子冷笑:“若由你主动解封,岂非过于刻意?老夫已布好棋局,待我坐化后,徐贤纵不愿,亦必卷入【秦国】权争,届时,他必入此地牢,‘无意中’救你,方能水到渠成,令其信服。”
  男子嘿然道:“若那徐贤性子清高,闭关不出,避世修行,亦或者逃离【秦国】,另寻他处靠山,你这算盘不就落空了?”
  天诚子拂袖转身,头也不回,淡淡道:“若如此,便是你命该绝矣。‘老友’,好自为之,祝你好运。”
  言罢,他身形一晃,融入黑暗,杳然无踪。地牢中,唯余男子低笑,目中幽光闪烁,似在筹谋深。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0 06:55:44

第19章 筑基后期 神秘刺客
  徐贤,33岁,筑基后期  天诚子圆寂葬礼上,徐贤作为其关门弟子,肃立于灵棺正前方,恭敬守灵。
  他身侧左侧,乃是秦国如今仅存的【化神】修士——绿须散人。
  徐贤虽不知绿须散人与天诚子有何渊源,但坊间传闻,绿须散人能突破桎梏,晋升【化神】,皆因天诚子曾施以莫大人情,方有今日之成就。
  因此,绿须散人名义上承继了天诚子的政治衣钵,镇守秦国,威慑四邻诸国,使那些觊觎秦国疆土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然,绿须散人终究非天诚子本人,其对秦国的护持,多半流于表面。
  他得秦国供奉,享灵石、丹药之利;秦国借其【化神】之名,震慑周边,双方各取所需,倒是相得益彰。
  而且此人乃【毒修】,常年与毒虫毒物为伍,心性难免有些乖戾扭曲,令人生畏。
  徐贤心中暗自警惕,哪敢与这等人物过多交集?
  生怕一不小心,惹祸上身,招来无妄之灾。
  至于灵棺右侧之人,徐贤却是头一回得见。
  此人名唤熏寒子,【元婴中期】修为,乃秦国十大宗门之一【寒意峰】的掌门。
  徐贤后来才知晓,原来此人竟也是天诚子的嫡传弟子。
  待圆寂仪式告一段落,熏寒子特意寻到徐贤,拱手笑道:“你乃师父关门弟子,按理说,吾等师兄弟早该相见。奈何前些时日,我正闭关炼气,耽搁至今,望小师弟莫要怪罪。”
  徐贤闻言,心中一凛,忙摆手推辞:“前辈言重了!师弟之称,晚辈万万不敢当。前辈乃【寒意峰】掌门,德高望重,晚辈不过一介后学,怎敢高攀?”他心中暗忖,这熏寒子突然示好,怕是别有所图,须得小心应对。
  熏寒子哈哈一笑,眯起眼,语气和缓却暗藏试探:“既如此,我便直呼你名讳,免得你小子拘谨。徐贤,我只想问一句,师父天诚子仙逝之前,可曾留给你什么珍贵之物?或是……什么特别的传承?”
  徐贤听罢,心中暗骂:‘好家伙,原来是惦记师父的遗产来了!可惜你晚了一步,老子自己偶读啥也没捞着!还被他抢走三个实体分身!’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答道:“前辈有所不知,三年前,师父的外孙女郭溪曾亲至师父洞府,将大部分宝物尽数取走。余下的物件,类似【善木】、【冰石】、些许下品灵石丹药等,皆留在洞府中,未曾动过。前辈若有兴趣,不妨一探。哦,对了,那洞府中还有一座【传送阵】,据说直通【北之大陆】。”
  熏寒子闻言,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那洞府,我倒是知晓。既然郭溪那丫头去过,怕是真没什么值钱的宝贝了。”他顿了顿,似为缓和气氛,伸手拍了拍徐贤肩头,笑道:“罢了罢了,你我既同出师门,便是一脉相承。你若不嫌弃,日后可来我【寒意峰】,为兄定当好生照拂,绝不亏待于你。”
  徐贤心下冷笑,面上却恭谨如常:“多谢前辈美意!不过,晚辈如今在【濒铁堡】修行,日子过得尚可,暂无改投他派的打算。”
  熏寒子也不强求,点了点头,含笑离去。
  至此,天诚子圆寂一事,总算尘埃落定。
  徐贤长舒一口气,只觉自从遇到天诚子这位同为穿越者的同乡后,暗流涌动,着实让人心累。
  于是乎徐贤终于过了几月安生日子,舒坦得如同春风拂面。
  想他前些日子在【化神】修士跟前伺候,外人瞧着那是福泽深厚、羡煞旁人,可只有他自个儿心知肚明,那日子过得真是提心吊胆,命悬一线,稍有不慎便可能粉身碎骨。
  可惜,好景不长,麻烦又如影随形找上门来。
  这一日,师兄成剑南匆忙来之徐贤跟前,面色凝重,叹道:“徐贤师弟,大事不好!萧铉萧师弟,他……竟失踪了!”
  徐贤闻言一愣,忙问:“此话怎讲?萧师兄不是在秦国首都【雍帘】任职,怎会无端失踪?”
  成剑南眉头紧锁,娓娓道来:“正因为在首都任职,路途遥远,我与他约定,每七日必通一次【传音符】,互报平安。可如今三月有余,音讯全无。”
  徐贤回答“那,或有可能他正在闭关。”
  成剑南摇头说道“绝无可能,若是如此,他也会提前告知。如今我几次主动联络,还托人去找,结果毫无回应,着实蹊跷!”
  徐贤心头一紧,追问道:“此事门主可知晓?”
  成剑南摇摇头,苦笑道:“门主正闭关冲击【结丹后期】,正是紧要关头,哪敢轻易打扰?因此我才来寻你相助。师弟你虽与我同为【筑基后期】,但论战力,你在我之上数倍。恕我直言,除却门主,整个【濒铁堡】无人能及你!偏偏我身负代理门主之责,琐事缠身,脱不开身,只得厚颜请师弟走这一趟,望莫推辞。”
  徐贤听罢,连忙回应:“师兄这话忒见外了!萧师兄与我交情匪浅。如今他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这一趟,我去便是!”
  成剑南闻言大喜,连声道谢,又叮嘱道:“好兄弟,果真义气!待门主出关,我定亲自赶去支援。哦,对了,你不妨带上侍女邢凌。她自幼在朝廷长大,对【雍帘】城中门道熟稔,有她相助,定能事半功倍。”
  两日后,徐贤携侍女邢凌与随从窦雏,抵达秦国首都【雍帘】。
  这【雍帘】城乃秦国中枢,城墙巍峨,气势恢宏,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徐贤刚踏入城门,还未站稳,便有两名男子迎面拦住去路。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拱手道:“敢问可是徐贤徐道友?在下刘韧,乃第八皇子嬴天正麾下侍卫。这位是我族弟刘成,咱兄弟二人与道友曾有过一面之缘。”
  徐贤闻言,略一回想,脑中浮现上次拜会嬴天正时的情景,果然记得这二人曾随侍左右。
  他忙还礼,笑道:“原来是刘兄二位,失敬失敬!莫非第八皇子找我有事?”
  刘韧颔首,语气恭敬:“正是。皇子有请,若道友不嫌弃,可否随我二人前往皇子府一叙?”
  话音未落,邢凌却上前一步,抬手拦住,沉声道:“且慢!既是皇子相邀,我等自当拜会。不过,一个时辰后,我等自行前往皇子府便可,不劳二位带路,如何?”她言辞犀利显然不愿贸然随人前往。
  刘成听罢,微微点头,赞道:“这位可是邢凌姑娘?行事谨慎,果然不凡。族兄,若是如此,强行邀请反而坏了待客之道,咱便回去禀告皇子,你看如何。”
  刘韧略一迟疑,思忖片刻,方道:“也罢。只是诸位,切莫误了时辰,皇子性子急,可不爱等人。”说罢,二人拱手告辞,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过后,徐贤如约来至皇子府中。
  只见那赢天正端坐于园中凉亭,早已备下清茗。见徐贤步入园中,赢天正拱手笑道:“徐道友,近来可还安好?来来,坐下品盏清茶!”
  徐贤摆摆手:“赢道友,就别寒暄了!我刚进这【雍帘】城门,你便邀请我来你府中一聚,定是心中有数。你知我来此处只为何事,便直接开门见山吧!”
  赢天正闻言,微微一笑,也不绕弯子,沉声道:“徐道友可是为令师兄萧铉的下落而来?”
  “正是!”徐贤往前踏了半步,道:“我那萧师兄,音讯全无。赢道友可有甚么线索?”
  赢天正轻叹一声,端起茶盏:“线索倒是有几分。近日这【雍帘】城中,修士接连失踪,开始还是散修,现在连皇家护卫都开始失踪,闹得人心惶惶,修道之人皆不敢独行。可怪就怪在,朝廷对此却似睁只眼闭只眼,半点不管。你道这是为何?”
  徐贤眉头一皱,略一沉吟,答道:“莫不是那拐人者,竟是你皇室中人?”
  赢天正放下茶盏,点头笑道,“猜得不错!不过你且放心,绝非在下作祟。”他顿了顿,面色转冷,压低声音道:“自从天诚子前辈仙逝,我那叔父,也便是皇叔赢懿,他暗中把持朝政。先以【长生丹】为饵,蛊惑我父皇,成了呆傻傀儡;再四处掳掠修士,供他修炼那邪门歪道的功法。起初还遮遮掩掩,如今却是肆无忌惮,胆大包天!”
  徐贤听罢,皱眉说道:“如此说来,我萧师兄便是被你那叔父赢懿掳去了?”
  赢天正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八九不离十。不过,徐道友且宽心,我这边有个靠得住的内线,埋伏在赢懿身旁。此人可做向导,带你直捣赢懿的老巢。只是眼下时机未到,尚需几日筹谋。不如徐道友暂且在【雍帘】城中稍作盘桓,歇息几日如何?”
  言罢,赢天正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给徐贤递过去:“这是城中几处青楼的详尽介绍,徐道友想必有些兴趣。【雍帘】这地界儿,青楼里头可不光有凡俗女子,竟还有专修【媚术】的女修,风情万种,别的城池可难见这等光景。至于花销,统统记在我账上即可。”
  徐贤一听,眼睛登时亮了,接过文书,咧嘴笑道:“哟?还有女修的青楼?倒真是个稀罕玩意儿!既如此,我便在这城里多逗留几日,等赢道友的好消息!”
  待徐贤兴冲冲离去,赢天正身旁侍卫刘成忍不住凑上前来,低声道:“八皇子,【雍帘】城里八成以上的青楼,皆在赢懿掌控之下。您让徐贤去那儿消遣,岂不是让他自投罗网?”
  赢天正冷笑一声:“刘成,此人身上,十有八九藏着我皇室最大秘宝——【骷髅钥匙】。自天诚子陨落,这钥匙下落不明,我料定多半在他这边。但若强索,估计其身上也不会随身携带。此番让徐贤去青楼,一来试探真假,二来若他失手,不过折了个‘盟友’,于我何损?”
  既然要在此城修整数日,欲前往青楼寻欢作乐。
  身边侍女窦雏、邢凌二人,徐贤取出了些灵石赠予她们,令其于繁华街市【雍帘】处随意采买所需物什,并嘱咐道:“你们且自去消费,待日后相聚之时再行相见便是。”
  徐贤独身一人,自然是前去花丛深处逍遥一番。他挑了城中【雍帘】最为奢豪之所,昂首阔步而入。
  那迎来送往的老鸨一眼瞧出客人非比寻常,遂笑颜逐开,上前施礼道:“哎呀,这位仙客气宇轩昂,莫不是要寻欢解闷?我家闺女各个擅长媚功之法,定能教您神魂颠倒、飘然若仙呐!”
  徐贤闻言哈哈大笑,直言不讳地道:“老鸨不必多言!我向来喜爱后宫佳丽,今番便要三位美人伺候,你速速安排便是!”
  那老鸨听闻徐贤此言,连忙吩咐下去。
  不多时,便有三名姿容俏丽的女子款款而来。
  只见这三位佳人皆是花容月貌,举止端庄却又暗藏妩媚。
  为首一位名叫春兰,次位唤作秋菊,末位则是冬梅。
  三位美人齐齐拜倒在徐贤面前,娇滴滴地说道:“奴家参见公子。”
  徐贤见状,不由得心中欢喜,挥手示意她们起身。春兰上前挽住徐贤胳膊,轻声道:“公子远道而来,不如先沐浴更衣,再行享乐之事?”
  秋菊也在一旁附和道:“正是如此。妾身们已备下了香汤,请公子移步浴室。”说罢,冬梅便引路先行。
  徐贤点头应允,随三美来到浴池。只见池中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水面还漂浮着各色花瓣,煞是好看。
  春兰率先宽衣解带,露出雪白肌肤,随后扶着徐贤入池。
  秋菊和冬梅也不甘落后,相继褪去衣裳,赤条条地进入水中。
  霎时间,池中波光粼粼,四位赤裸身影交相辉映,好一幅春色无边图。
  那春兰、秋菊、冬梅三美已在水中各自占据一方,围拢着徐贤。
  只见春兰跪坐在徐贤身后,双手捧起胸前乳房,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脊背。
  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如同新剥鸡头肉般细腻柔嫩,乳尖儿蹭过皮肤时竟带着几分酥麻之意。
  秋菊则跪在徐贤身侧,她那丰盈的胸脯抵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磨蹭着。
  “公子且放松身心,让奴为君清洗身子。”说着,她捧起清水浇在徐贤胸口,随后用那对傲人的双峰细细按摩起来。
  冬梅最为大胆,她蹲伏在水中,一双玉臂环抱住徐贤腰部,将脸贴在他胸前,檀口微启,伸出丁香小舌轻舔他的肚脐。
  同时,那对椒乳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晃,在水中划出道道涟漪。
  春兰一边用巨乳为徐贤推拿背部,一边用纤纤玉指蘸着浴露涂抹全身;秋菊则利用她丰满的双峰在徐贤胸前打圈揉弄;而冬梅更是放肆,不仅用樱唇亲吻舔舐,还时不时抬头看向徐贤,送上几个缠绵悱恻的眼神。
  徐贤只觉气血上涌,浑身燥热难耐。胯下肉棒早已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顶端甚至渗出些许晶莹液体。
  三位美人见见徐贤肉棒已是昂首挺胸,不由得芳心暗喜,面若桃花。
  春兰当先跪下,樱唇微张,先是在那怒龙顶端轻轻一啄,似蜻蜓点水一般。
  接着又伸出丁香小舌,沿着龙头棱角慢慢舔舐,直舔得那巨物越发粗壮坚挺。
  秋菊不甘示弱,俯首于春兰身旁,檀口一张便将半个肉冠含入口中。
  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徐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秋菊又用贝齿轻咬冠沟,舌尖不停撩拨马眼,爽得徐贤连连叫好。
  冬梅最为大胆放浪,见两位姐姐争先恐后地侍奉,自己却是不甘落后。她挪到另外一侧,先是用朱唇轻吻囊袋,继而又将其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三位美人口舌并用,时而轮流交替,时而齐心协力。
  一会儿是你吞我吐,一会儿是我含你舔,直弄得那根玉茎愈发膨大坚硬。
  龙头马眼处更是不断溢出透明津液,又被三女争相抢食,生怕错过了这人间美味。
  徐贤被这三张樱桃小嘴伺候得浑身颤栗,腰肢不由自主地向前顶送。
  三位美人见状更是卖力,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张大小嘴,恨不得将整根宝贝都吞入腹中才好。
  见徐贤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三女知道他即将爆发。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香舌翻飞,银津横流,啧啧有声。
  只听得徐贤一声低吼:“三位妹妹且慢…”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精液已是喷薄而出。那白浊精华又浓又多,直射得三女满口满脸都是。
  春兰最先反应过来,赶忙含住了那还在喷发的龙枪,将剩余精液尽数吞入口中。
  秋菊和冬梅也急忙凑上前去,三张小嘴一起舔舐吸吮,不肯放过丝毫精华。
  徐贤只觉腰眼一酸,丹田内的真气瞬间流转全身,那股暖洋洋的感觉直冲四肢百骸而去。
  原来这三位佳人修炼的是正宗媚功,竟能通过口舌之交吸纳男精补益自身。
  三位美人将那龙枪舔得干干净净,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口来。她们互相看了看彼此狼狈模样,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此时徐贤已是欲火重燃,一把搂过最近的冬梅,分开她双腿架在肩上,那重新勃起的巨龙对准花蕊就是一阵研磨。
  冬梅故作娇柔,说道“啊~公子饶命,奴婢实在受不得了…”
  冬梅还没说完,就被那粗暴地插入打断了话语。徐贤用力冲刺,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得那娇躯乱颤不已。
  春兰和秋菊也不闲着,各自趴在徐贤背后,一边亲吻他的脊背,一边用丰满的乳房来回摩擦。
  浴室之中顿时响起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女子婉转承欢的娇啼,构成了一曲淫糜的乐章。
  但三女可不知徐贤双修的实力,只看徐贤正在猛力抽插冬梅,已经泄身三次,瘫软如泥,遂抽出水淋淋的肉棒,转向一旁的秋菊。
  秋菊虽已被刚才的春宫戏看得淫水直流,但仍佯装矜持:“公子且慢,奴家还未准备好呢~”
  徐贤哪里肯依,一手扯开她的双腿,一手握住玉茎在阴户门口来回研磨。那肥厚的蚌肉早已湿透,翕动不止,分明是在渴求临幸。
  “唔~公子好坏…”秋菊娇喘吁吁,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却被徐贤捉住了要害。
  肉棒猛然刺入,直捣黄龙,抵至自贡。
  秋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两条玉腿盘上了徐贤的腰际。
  徐贤抓着她的丰臀,大力进出,每一次都将肉棒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再狠狠贯穿到底,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啊~太深了…公子轻点…”秋菊呻吟着,胸前两团玉乳剧烈晃动。
  这时春兰从后面贴上徐贤的身体,用自己饱满的乳房摩擦他的后背,同时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耳垂。
  冬梅也缓过劲来,跪在一旁,掰开秋菊的小穴,好让肉棒能够进入得更深。
  徐贤受到双重刺激,更加疯狂地抽送。数百下过后,他感到腰眼发麻,知道自己快要到达顶点了。
  “宝贝,我要来了…”
  “嗯~射进来,全部射给我…”秋菊也到了紧要关头,阴道痉挛收缩,紧紧吸住入侵者。
  终于,伴随着一声低吼,徐贤将阳具深深埋入秋菊体内,喷射出大量灼热精液。
  秋菊被这股滚烫的激流击中子宫,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达到了极乐巅峰。
  稍作休息后,战场转移到了春兰身上。
  她摆成趴伏姿势,高高翘起丰腴的臀部。
  徐贤拍打着那白嫩的臀瓣,在上面留下红色印记,然后将再次勃起的阳具对准目标,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哦~好胀…公子的大肉棒要把人家撑坏了…”春兰浪叫连连。
  徐贤掐住她的纤腰,如狂风暴雨般进攻。每次深入都能感觉到春兰的蜜壶在蠕动绞杀,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徐贤“小骚货,你的小屄咬得真紧啊!”
  春兰“那是…因为太喜欢公子的大鸡巴了嘛…啊~又要去了~”
  春兰的淫词浪语极大地刺激了徐贤。
  他又抽插了百余下,最后时刻猛地拔出阳具,对准春兰的翘臀射出第二轮精华。
  粘稠的白浆溅在臀缝之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而下……
  这一场盘肠大战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三位美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每人至少承受了两次内射。
  等到结束时,她们都瘫软在地上,私处一片狼藉,汩汩流出的精液沾满了大腿内侧。
  而我们的徐贤,依旧是神采奕奕,意犹未尽的样子。
  【炉鼎系统】
  位筑基期非处子:基础奖励1050点功绩点;
  时间退回徐贤刚进青楼  却说徐贤正快活之时,那青楼老鸨,一眼认出徐贤,便暗自取出【传音符】,将徐贤行踪悄无声息地传了出去。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接头人便裹着一身黑袍,闪入青楼后院,与老鸨碰头。
  那人压低嗓音,沉声问道:“你方才传讯,莫非是说那天诚子的关门弟子徐贤,当真来了?”
  老鸨堆起一脸谄笑,低声道:“错不了!这徐贤正是天诚子的关门弟子,【大人】对此人早有吩咐,我也对画像仔细看了数次,绝对错不了。要不要老身使点手段,给他下些【迷魂散】,叫他醉倒在这温柔乡里?”
  接头人闻言,连忙摆手,目光阴鸷:“不可!【大人】特意叮嘱,此事须得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败露还小,若是惹恼了某些元婴期老怪,惊动了徐贤背后的靠山,怕是得不偿失,坏了大事!”
  老鸨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那【大人】的意思是……如何处置这徐贤?”
  接头人冷笑一声,袖袍一拂,低声道:“你只管盯紧他的行踪,待他离开青楼之时,将时辰与去向告知我等。【大人】自会遣几位好手修士,布下天罗地网,在他归路上截杀!到时,叫他插翅难飞!”
  老鸨听罢,忙点头哈腰:“晓得了!老身定将徐贤的动静瞧得真真的,半点不差,定叫【大人】满意!”
  待至凌晨,徐贤从那青楼中踱步而出。
  他面带红光,嘴角微扬,着实快活。
  然行至一处幽深巷陌,四周寂静,徐贤忽觉身后似有异动,灵识微动,察觉几道气息暗藏,悄然尾随。
  他心下警觉,停下脚步,朗声喝道:“诸位,跟踪徐某这许久,莫不是想与我把酒言欢,何不现身一会?”
  话音未落,巷前巷后,倏然闪出两条身影,皆是布衣粗衫,然气势沉稳,分明是修道有成之士,且皆为【结丹初期】的修士。
  为首者唤作孙程,身形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狠厉;其后一人名孙启明,目光阴鸷,与孙程乃同族兄弟。
  徐贤眼扫前后,嘴角一撇,带几分戏谑,朗声道:“诸位前辈,徐某不过一介【筑基期】的小修士,怎值得两位【结丹初期】如此兴师动众?莫不是瞧我好欺负,特来送我归西?”言罢,他负手而立,气定神闲,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
  孙程冷笑一声,踏前一步:“徐贤,你可不是什么小修士,你乃天诚子座下关门弟子,我兄弟二人小心些,也是应当。启明,休与他废话,动手拿下!”
  孙启明闻言,点了点头,低喝一声:“大哥说得是!”
  话音方落,孙程袍袖一挥,手中忽现一卷古朴卷轴,散发幽幽灵光,隐隐有兽吼之声从中传出。
  他大喝一声:“本命法宝【万兽腾炎图】,四牛出阵!”刹那间,卷轴光芒大盛,四只烈焰缠身的火牛自卷轴中咆哮而出,直朝徐贤扑杀而去!
  徐贤欲闪身避开,忽觉周身一沉,仿若背负千钧巨石,双足竟陷入青石地面半寸。
  原是孙启明释放的法术:“土系法术,【重力术】!”
  此术一出,灵力如山,压得徐贤身形一滞,行动大受掣肘。
  趁此机会,孙启明再催法宝,喝道:“本命法宝【土灵龟盖】,镇!”
  只见一道土黄光芒自他手中飞出,化作一尊巨大龟壳,形如山岳,带着无匹重势,自徐贤头顶狠狠砸下!
  “轰!”一声巨响,巷中尘土飞扬,浓烟滚滚,地面裂纹四散。
  孙氏兄弟出手毫不留情,皆动用本命法宝,意在速战速决,将徐贤一举碾杀!
  然待烟尘渐散,孙程与孙启明却瞳孔一缩,只见那【土灵龟盖】之下,竟赫然立着两个徐贤!
  两人皆化作半人半鹿之形,鹿角峥嵘,眼中闪烁着诡谲光芒。
  孙程心头一震,失声道:“你竟通晓【妖化】与【分身】之术!莫非……数年前【血池镇】周魂渊陨落,便是你下的手笔?如此说来,传闻你身怀【骷髅钥匙】,果真不假!【大人】知道此事,必会喜悦!”
  徐贤冷笑,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屑:“谁知道呢?”
  言罢,分身抵住【土灵龟盖】,本尊身形一晃,拿出【天火棍】。
  他脚踏虚空,直朝孙程杀去!
  此同时,其分身双臂一撑,竟生生顶住那【土灵龟盖】。
  孙启明见大哥孙程危在旦夕,心急如焚,猛喝一声:“大哥,留神!”
  他不及多想,灵力狂涌,施展土系法术【飞石术】。
  地面轰然裂开,百余块尖锐巨石自土中飞出,齐齐朝徐贤轰杀而去!
  徐贤连头也未回,直接使用磁系法术,只见他双手一合,身后忽地浮现一方黑色立方体,通体由磁沙凝聚。
  那百余飞石撞入立方体中,瞬间被磁沙吞没。
  孙程咬牙催动手中【万兽腾炎图】,大喝道:“百鸟齐飞!”
  卷轴光芒再盛,百余只火焰凝成的飞鸟自卷轴中振翅而出,铺天盖地朝徐贤扑杀而去!
  徐贤怡然不惧,朗笑一声,身周忽地泛起金色脉络,宛如神纹流转,赫然施展秘术【神躯幻化·伪】!
  此术一出,他肉身之力暴涨。
  他身形一晃,手中【天火棍】舞得密不透风,百余火鸟尚未近身,便被他一棍棍尽数击落。
  与此同时,徐贤分身却终是不敌孙启明之【土灵龟盖】。
  那龟壳重逾万钧,分身苦苦支撑,鹿角光芒渐黯,终被压得粉碎,化作一团妖气,消散无形。
  孙启明见状,冷笑一声,再催法宝,喝道:“【土灵龟盖】,再镇!”龟壳复又腾空,朝徐贤本尊狠狠压下,似要将他一并碾灭!
  徐贤却丝毫不慌,脚下灵光一闪,施展鹿族秘术【天鹿行步】,速度陡增,瞬息间避开龟壳重压。
  不仅如此,他身形一转,手中【天火棍】烈焰暴涨,棍首直指孙程咽喉,杀机毕露,距离不过毫厘,孙程只觉一股寒意直冲天灵,汗毛倒竖!
  孙启明眼见大哥命悬一线,忙自怀中掏出一枚微型阵盘,灵力灌注,喝道:“微型传送阵,启!”
  金光一闪,程身形骤然模糊,瞬息间便挪至孙启明身侧,堪堪躲过徐贤那致命一击。
  孙程立足未稳,犹自心悸,额上冷汗涔涔,喘息道:“启明,多谢你救我一命!”
  孙氏兄弟重整旗鼓,摆开架势,灵力流转,气势再起。
  孙程咬牙道:“此子果真棘手,【妖化】、【分身】、【磁术】,样样不凡,要不是道行稍浅,你我恐已经身首异处!”
  如今包围之势已破,再加上徐贤的诡异遁术,若是想逃,两人必定无法追上。
  不料,徐贤并未趁势遁走,反倒收棍而立,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挂着冷笑:“两位前辈,底牌倒是不少,手段也颇硬朗!不过,徐某方才不过小试牛刀,再比划比划,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言罢,他【天火棍】一横,烈焰再燃,气势丝毫不逊于孙氏兄弟,巷中杀意再起,一场恶战,似又将起!
  面对徐贤如此挑衅,孙启明与孙程二人,当即催动体内法力,联手施展最强合招,誓要一决高下!
  只见孙启明再次召出【土灵龟盖】,而孙程祭出【万兽腾炎图】,图卷展开,数十条巨蟒自图中咆哮而出,迅疾缠绕于龟壳之上。
  两人法力合二为一,霎时间,一座裹挟熊熊烈焰的巨型龟壳,朝徐贤猛然碾压而去!
  徐贤见状,冷笑一声,体内灵力如江河决堤,尽数灌入手中长棍。
  他将灵力推至巅峰,施展出压箱底的杀招【神体之力·伪】!
  刹那间,棍器光芒大盛,幻化出一道金光璀璨的巨型棍影,携开天辟地之威,与那烈焰龟壳正面轰撞!
  “轰——”一声巨响,震得山岳摇晃,尘土飞扬!金色棍影与火焰龟壳交击,灵力四溢,火光与金芒交织,令人心惊。
  双方僵持片刻,徐贤终是技高一筹,棍影光芒更盛,硬生生将那烈焰龟壳击得粉碎,火星四溅,龟壳崩裂之声响彻四野!
  徐贤得势不饶人,身形一闪,施展遁术【天鹿行步】,化作一道流光,直扑孙启明与孙程二人。
  “大哥小心!”孙启明见状,忙将孙程护在身后,双手猛拍地面,大喝道:“土壁,起!”瞬息间,一道厚重土墙拔地而起,似要挡下徐贤猛烈一击。
  然而,徐贤早有准备,抬手一招,施法磁系法术,将磁石化作一柄巨型椎体!
  他大喝一声,椎体坠地,带着破空之声,直刺土墙。
  只听“咔嚓”一声,土墙应声崩裂,碎片四散。
  “大…哥…”椎体余势不减,孙启明猝不及防,避无可避,被那巨椎正中胸膛,闷哼一声,鲜血喷涌,生机断绝,殒地而亡。
  “启明!!!”孙程目眦欲裂,悲愤交加,召唤火鞭,朝徐贤杀去。
  徐贤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轻易避过孙程火鞭,灵力流转间,已然蓄势待发,准备再施凌厉攻势。
  正当他欲催动体内真元,施展下一式神通之际,忽觉一股森寒之气自脊背升起,令他心神一凛。
  就在此刻,远方天际骤现一道白光,瞬息而至,令人不及反应。
  “这,怎么可能!”白光之速,远超徐贤神识探查,避无可避,直贯其胸膛,刺穿心脏!
  一蓬炽热鲜血自他口中喷涌而出,灵力涣散,身形踉跄。
  孙程见状,双目一寒,杀意更盛,低喝道:“去死吧!”
  手中火鞭再度挥出,瞬息间将徐贤身躯撕裂,化作无数碎块,继而被炽焰吞噬,彻底焚为灰烬,消散于天地之间。
  与此同时,数十公里之外,荒僻山巅之上,一名白发女子静立于风中,手中握着一柄形似现代狙击枪武器。
  她用透镜,确认目标气息已绝,轻轻吐出一口气,眉宇间却无半分喜色,仅低声自语:“此獠已除,任务已成。”
  此狙击枪乃她耗费重金,自【天匠】购得,专为修仙者设计,融合灵力与机关之术,威力足以一击洞穿金丹修士的护体真元。
  约莫一个时辰后,一名黑袍接头人姗姗来迟,步伐沉稳,面容隐于斗篷之下。
  他将装满灵石的储物袋抛向白发女子,声音低沉:“目标已死,确凿无疑。这是你的酬劳。”
  白发女子接过灵石,神识略一扫过,确认无误,冷声道:“既已事成,我当速离秦国,以免节外生枝。”言罢,她手指翻飞,熟练拆解手中枪械,动作如行云流水,瞬息间将枪械分解,收入储物袋中。
  接头人闻言,冷笑一声,语气略带讥讽:“若你早些扣动扳机,或许我方还能少折损一人。”
  白发女子头也不抬,淡淡回应:“若我贸然出手,命中率必将大减。吾只为诛杀目标而受雇,非为救人而来。”
  接头人轻哼一声,似是不满,却也不再多言,摆手道:“罢了,对【大人】而言,一名手下之死,不过微不足道。”
  至此,针对徐贤的暗杀行动,以敌方获胜告终。白发女子收起灵石,身形一闪,化作流光,消失于天际。
  然,敌方却不知,徐贤身怀【重生系统】,只需些许时日,便可卷土重来。
  系统:
  【重生系统】
  【死亡间隔时间】:6年,获得功绩点120点  【生前修为】:筑基期,获得功绩点200点  【生前名望】:【筑基期阶段遇到穿越者】获得2000功绩点;【突破至筑基后期】获得4000功绩点;【伏击情况下反杀结丹初期孙启明】获得5700功绩点  【扣分项目】:无  总计获得功绩点  备注:
  天诚子的系统能力  【国运系统】
  宿主可于自身达至筑基期时,选择一个国家为自己的祖国。此国家每强大到一个新的阶段,即可获得大量奖励。
  每个阶段要求国运的数值是固定的,若是一开始选的国家已经超过数值,则自动放弃之前的奖励。
  也因此,如果一开始选择强大的国家,则会浪费颇多奖励;
  每年均会提供与国运值等额的功绩点。
  【天守系统】
  宿主在自己祖国作战时,实力会变强至高5倍。具体强化强度,以作战地区对国家的认可度进行判断。
  例如,首都通常是5倍,边境通常是2倍,而刚打下的地盘,若是没有进行怀柔政策,则提升极其有限。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0/20 07:01:26

第20章 筑基后期 怒闯地牢
  却说一日光阴流转,徐贤于【雍帘】城外一处幽深密林中复活归来。
  死里逃生之后,他心有余悸,忙取出【传音符】,神识一动,与两位侍女窦雏、邢凌联络,欲探明情势。
  【传音符】光华微闪,窦雏清脆之声率先传来,带着几分急切与惊喜:“公子,您果真无恙?方才听闻您遇险,我与邢凌姐姐心急如焚!”
  徐贤沉声回应:“窦雏、邢凌,昨日我于城中遭遇刺客埋伏,幸赖我还有逃生秘术,方才侥幸脱身。如今我身处城外密林,坐标已传于你二人,速速前来会合,切记此事不可外泄,旁人一概莫要告知!”
  不料,邢凌的声音随之响起,带着几分歉意:“主公,非是我二人不愿谨遵您的吩咐,只是……我与窦雏现下正在第八皇子嬴天正府中,适才【传音符】之言,怕是已被旁边的嬴天正听得一清二楚。”
  嬴天正也用传音符答道“徐道友莫怪,这也是巧合而已。若是徐道友还是在意,我也不介意亲自前来谢罪。”
  徐贤闻言,眉头微皱,略一沉吟,淡然道:“既如此,也罢。便请第八皇子嬴天正一同前来,我正有要事需与他商议。”
  数个时辰后,密林深处,嬴天正携随从与邢凌、窦雏如约而至。
  嬴天正一袭锦袍,风度翩翩,拱手笑道:“徐道友大难不死,果真是福泽深厚,令人欣慰!至于为何你两位侍女身处我府中,徐道友莫要生疑。昨日听闻你遭刺客围杀,我心忧你二位侍女安危,便擅作主张将她们接入府中庇护,望徐道友勿怪。”
  徐贤盯着嬴天正,语气陡然转冷,直截了当道:“嬴道友,休要绕圈子。你前日引我前往那青楼游赏,我刚出楼门,便遭刺客伏击,险些命丧当场。你若说此事与你毫无干系,怕是难以服人!”
  嬴天正听罢,面色微变,却不慌乱,坦然道:“徐道友好眼力,瞒不过你。我便直言相告,那青楼幕后之人,乃是当今皇叔嬴懿。若说他对道友你有些关注,这点我确实知晓。只是他对你起了杀心,我事先毫不知情。幸而徐道友神通广大,竟能于两名【结丹初期】修士的围杀下死里逃生,甚至反杀其一,着实令人佩服!”
  徐贤冷哼一声,纠正道:“非是两人,而是三人!暗处还潜藏一名以远距离狙杀的刺客,不然我也不会动用秘术逃命。罢了,既然嬴懿已将我视作眼中钉,此局我便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踏上这条道。嬴道友,你之前提及明夜突袭敌方隐秘据点一事,可还作数?”
  嬴天正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头道:“自然作数!明夜子时,请徐道友依约前往我所告知的地点。我将遣派麾下精锐,与你一同杀入敌巢,务求一举破敌!”言罢,他拱手一礼,目光中透着几分期待与信任。
  徐贤微微颔首,同意了赢天正的邀请。只是为防万一,他用传音符将事情告回【濒铁堡】,让成剑南做好援助的准备。
  翌日清晨,徐贤携两位侍女,偕同嬴天正的随从刘韧与刘成,共五人,踏入郊外密林深处,朝一处荒僻之地行去。
  荒地中央,一袭黑袍的女子静立,似已等待多时。见众人到来,她缓缓摘下头罩,露出真容。
  徐贤身旁的侍女邢凌凝神细看,忽觉此女面熟,略一思索,惊呼道:“这……莫非是嬴瑾大人?”
  经邢凌提醒,徐贤心念一动,忆起当年炼气期于【血池】秘境历练之时,嬴天正身旁确有一女子,似是其堂妹。
  细细打量,眼前之人,分明便是嬴瑾!
  嬴瑾未理会邢凌的惊呼,径直望向刘韧,沉声问道:“堂兄曾言,若我助你们完成此事,便会赦免我父之罪,事成之后,更会与我结为皇室夫妻。此言可真?”
  刘韧神色从容,回应道:“您尽可放心,八皇子行事,向来言出必践,何曾失信于人?”
  刘成也附和道“放心放心,我家主子可对你食言过?”
  闻听此言,嬴瑾神情稍缓,心下略安。
  她双手结印,灵光流转间,一连串玄妙手势划过,荒地中央的虚空微微震荡,一座隐秘门户徐徐显现。
  “我便止步于此,诸位请入。”
  刘韧颔首,淡淡应道:“好。”言罢,他领着众人,步入那幽深地穴。
  地穴之内,光线昏暗,灵气隐隐流转。
  行进数分钟后,徐贤终按捺不住心中疑惑,低声问道:“刘韧道友,方才那位嬴瑾道友提及的父亲,莫非是……?”
  刘韧未作迟疑,直言道:“不错,正是我等此行的目标——皇叔嬴懿。”
  此言一出,徐贤心头一震,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一旁的刘成见状,笑着宽慰道:“徐道友不必忧心。嬴瑾大人对八皇子忠心耿耿,我等早已暗中观察多时,绝无背叛之可能。”
  邢凌闻言,略一迟疑,又问道:“那……嬴瑾大人提及的结为道侣之事?”
  刘成哈哈一笑,摆手道:“纯属虚言,断无可能!”
  “刘成!”刘韧骤然低喝,目光如刀,带着几分责备,“言多必失,慎言!”
  随即,刘韧转向徐贤,正色道:“徐道友,此地乃敌方腹地,危机四伏,切勿为杂念所扰,乱了心境。”他顿了顿,向众人介绍此处情况,道,“此处乃【秦国第一天牢】,由尊师天诚子前辈亲手布设,专为拘押结丹期以上修士所建。传闻此地曾困住一位化神期大能,足见其禁制之严密。此天牢隐匿于荒地之下,地势复杂,禁制重重,稍有不慎,便可能被敌人逐一击破。诸位务必紧随我等,切不可擅自离队。”
  天牢深处,血潭中央,皇叔嬴懿盘膝而坐,周身灵气氤氲,隐隐透出【结丹后期】巅峰之威。
  血潭四周,设四座阵位,其中两座空置,另两座分别由两位护法修士镇守。
  一为之前暗杀徐贤的火系修士孙程,修为【结丹初期】,另一为向氏族人向幽,同样为【结丹初期】。二人分立左右,为嬴懿护法。
  忽而,嬴懿双目猛然睁开,似察觉到一丝不祥气息。孙程见状,忙上前恭声问道:“大人,可有异样?”
  嬴懿沉声道:“有人潜入天牢。”他抬手一挥,灵光凝聚,血潭上方浮现一幅虚幻影像。
  影像之中,徐贤携两位侍女并刘韧、刘成五人,正疾速穿行于天牢甬道。
  孙程定睛一看,面色骤变,惊呼道:“徐贤!此人竟还活着?怎可能!”他咬牙切齿,眼底燃起仇恨烈焰,显是对徐贤恨之入骨。
  嬴懿听闻“徐贤”之名,眉头微蹙,缓缓道:“五人之中,一位结丹初期,一位结丹中期,三位筑基后期。论修为,我等占据上风。然此徐贤,曾以筑基之身,在三名结丹修士围杀下突围而出,更反杀一人,其战力不可小觑。若应对不当,恐生变数。”他略一沉吟,续道:“吾有一策,先以禁制将敌方五人冲散,逐一击破。”
  一旁的向幽盯着影像中徐贤身后的两位侍女,眼底闪过一丝猥琐笑意,却极力掩饰,恭声道:“大人,那两名女修,不如交由属下处置。属下近日修行颇感枯燥,正好需要一些炉鼎,借此稍作调剂。”
  嬴懿微微点头道“嗯,那此二女,便由你来解决。”
  孙程则猛然跪地,叩首恳求:“大人!那徐贤乃杀我族弟之仇人,请将此子交由属下!属下誓要亲手取其性命,以雪心头之恨!”
  嬴懿目光冷冽,扫向孙程,沉声道:“莫要小觑此人。他虽仅筑基修为,却能于结丹修士围杀中存活,且反杀一人,绝非等闲。你与他交战过,应该知道光以你的实力,恐难胜之。”
  孙程咬牙,眼中决然之色更浓,沉声道:“属下愿吞服妖丹,强行妖化,激发潜能,以换取复仇之力!”
  嬴懿闻言,面色微凝,提醒道:“你可知晓,妖化之法虽能短时提升战力,却极易走火入魔,寿元将大损,甚至殒地之险?”
  孙程神色坚毅,毫不犹豫道:“属下心意已决!大仇得报后,属下愿将魂魄献于大人,助大人修为更进一步!”
  嬴懿注视孙程片刻,见其决心不可动摇,终颔首道,将一颗红色妖丹赐予孙程:“好!既如此,徐贤便交予你。那两名结丹修士,由吾亲自应对。其余之人,交由向幽处置。各自行动,切勿大意!”
  却说徐贤一行五人,穿行于天牢昏暗的甬道。
  众人推开一扇石门,进入一间宽阔异常的殿堂。
  此殿空荡荡无一物,唯石壁光滑,地面平坦,空旷之中反透出一股诡秘之感,令人心生不安。
  刘韧目光如炬,率先止步,沉声告诫道:“诸位小心,此地气息异常,恐有埋伏。”言罢,他凝神闭目,催动【神识】探查四周,欲寻是否有阵法或机关暗藏。
  话音未落,殿堂另一侧忽传一声震耳巨响,地动山摇。
  骤然间,三条土龙自对面石门破壁而出,自三个方向朝徐贤五人扑杀而来。
  土龙咆哮,灵压逼人,逼得徐贤、窦雏、邢凌、刘韧、刘成五人不得不分散开来,各展神通应对。
  正当众人与土龙缠斗之际,徐贤脚下忽闪一道刺目白光,灵气波动骤起。窦雏与邢凌身侧,亦有白光环绕,化作阵纹流转。
  “不好,是【简易传送阵】!”刘韧心头一震,急欲出声示警,奈何白光瞬息爆发,迅猛无比。
  光芒散去,徐贤、窦雏、邢凌三人已然消失无踪,唯余刘韧与刘成二人,兀自立于殿中,面色凝重。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自殿堂阴影中缓缓踱出,正是皇叔嬴懿。
  嬴懿目光冷冽,扫视刘韧与刘成,嘴角微扬,带着几分嘲讽,缓缓开口道:“你二人可是我那侄儿,八皇子嬴天正的麾下?哼,他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扰我清修,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韧与刘成对视一眼,心知多言无益,局势已不容退缩。二人默契十足,各自祭出法器,挟凌厉之势,径直朝嬴懿攻去,欲以雷霆之势破敌!
  ……
  却说徐贤被一道【简易传送阵】挪移至一处结界中,此结界名为【困兽之界】,乃修仙界中常用的杀敌阵法,虽需事先布置,但效果奇佳。
  专为擒敌所设,将对手困于其中,逼其与布阵者生死对决,断无退路。
  欲破此界,唯二法门:或令释术者主动撤阵,或将其斩杀于阵中,方能脱困。
  此番结界的释术者,正是孙程。
  此人立于结界中央,面容狰狞,双目赤红,怒气如烈焰喷薄,似欲将徐贤撕裂吞噬,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他瞪视徐贤,咬牙切齿,厉声喝道:“徐贤!你何以苟活至今?吾亲眼见你头颅崩裂,魂飞魄散,如何还能立于此处?”
  徐贤闻言,冷笑一声,淡然应道:“孙程,吾之保命神通,岂需向你一一禀明?”他心中对孙程甚是不屑,自认为自己必死无疑。
  然孙程此来,乃为报弟仇,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竟不惜以燃烧魂魄为代价,求复仇之机!
  只见他自储物戒中取出一枚火红妖丹,毫不犹豫吞入口中。
  刹那间,他周身灵气暴涌,如狂潮席卷,肉身竟开始诡异扭曲,骨骼咯吱作响,筋脉暴突,妖气自体内升腾,令人不寒而栗。
  徐贤见状,心头一凛,暗道:“此人举止异常,怕有歹毒手段!”他虽不明孙程所图,却知局势不妙,当机立断,迅速祭出暗器法宝【混血锥】,迅如惊雷,径直朝孙程射去。
  不料,孙程体内骤然爆发出一团炽烈熔岩,【混血锥】射入其中,竟如泥牛入海,瞬间被吞噬无踪。
  紧接着,熔岩之中缓缓走出一道半人半蟒的恐怖身影,鳞片森森,蛇瞳冷冽,赫然是孙程已完成妖人形态的转化,气息较先前强盛数倍,令人心悸。
  【混血锥】损  徐贤面对半人半蟒的孙程,暗自吞咽一口唾沫,心知此战凶险异常。
  徐贤知晓此战不容藏拙,当即运转灵力,施展秘术【妖化】。
  刹那间,他周身灵气翻涌,肉身迅速幻化为半鹿妖形态。
  他双手一扬,祭出法宝【天火棍】,挥动间幻化出百余道棍影,铺天盖地朝孙程轰杀而去。
  然孙程已化作火蟒妖人,肉身扭曲如鬼魅,动作迅捷诡谲,竟将徐贤的百余棍影尽数避开,仿若游鱼滑过水面,毫无滞涩。
  他仰天发出一声震天长啸,音波如刀,刺耳欲聋,震得结界内的灵气乱颤。
  徐贤只觉耳膜嗡鸣,气血翻涌,身形不由自主地被逼退数步。
  未等徐贤稳住身形,孙程蛇瞳一眯,手中变出数道火鞭,鞭身烈焰缠绕,直扑徐贤而来。
  火鞭速度快如闪电,轨迹诡异莫测,封死了徐贤前后退路。
  徐贤不敢怠慢,急忙掐诀,喝道:“【磁盾】!”
  灵力自丹田涌出,化作一堵墨黑磁墙,横亘身前,欲将火鞭尽数挡下。
  孰料火鞭威力远超想象,甫一触及磁墙,便如烈焰焚山,磁墙竟在瞬息间被撕裂,化为点点灵光消散。
  “艹,那么厉害!”徐贤心头一震,知晓不可硬抗,立即施展遁术【天鹿行步】,身形如风,在结界内急速挪移,堪堪避开火鞭的追击。
  火鞭击空,狠狠抽在地面,炸出数道深坑。
  徐贤身形未停,目光却紧锁孙程,忽觉对方攻势虽猛,却招式散乱,毫无章法可言。
  他心念电转,暗道:“孙程自【妖化】后,气息狂暴,举止失常,莫非已神智尽丧,沦为只凭本能行事的妖兽?”
  此念一起,徐贤心下大定,知晓取胜之机已现。
  既知孙程神智全无,只需以灵活身法游斗,伺机而动,寻其破绽,一击毙敌即可。
  然孙程火鞭迅猛异常,招招夺命,徐贤虽有【天鹿行步】之速,亦感压力倍增,只得全神贯注,边战边退,细察火鞭轨迹,暗自揣摩应对之法。
  如此,二人于结界中展开激烈鏖战,结界内灵压激荡,宛如天地欲裂。
  徐贤身如灵鹿,辗转腾挪,火鞭虽快,却始终无法触及其身。
  他一边躲闪,一边暗自运转灵力,将丹田内精纯灵气徐徐注入【天火棍】,棍身灵光愈发炽烈,蓄势待发。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徐贤已彻底摸清火鞭的路数,气息节奏尽在掌握。
  他心知时机已至,觑得孙程一鞭落空,破绽乍现,猛然喝道:“【神体之力·伪】!”
  此乃徐贤压箱底的杀招,只见他双手紧握长棍,灵力狂涌,棍身绽放金红光芒,空中骤然幻化出一道五十余丈长的金色棍影,宛如天柱倾倒,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朝孙程当头砸下。
  棍影未至,灵压已令地面龟裂,结界震颤,热浪席卷四方。
  孙程虽失神智,妖兽本能却令其察觉危机,欲以火鞭反击,奈何动作慢了半分。棍影如山压顶,气势无匹,火鞭尚未挥出,便被棍影灵压碾碎。
  孙程怒吼连连,口吐无数炽热火石,试图阻挡棍影,然火石如飞蛾扑火,尽数被金光吞没,毫无作用。
  情急之下,孙程不惜透支性命,强催妖丹之力,体内灵气暴走,召唤出一团巨大熔岩,欲与徐贤硬撼。
  然此熔岩因仓促而成,灵力不纯,威能大减,棍影轰然落下,熔岩瞬间崩碎,化为漫天火雨。
  金色棍影余势不减,狠狠砸在孙程火蟒之躯上,鳞片碎裂,血肉横飞,妖身被压成一团肉泥。
  孙程体内灵气失控,妖丹崩裂,骤然爆发出一团刺目火光,火光中夹杂着凄厉嘶吼,随之整个身躯自焚而起,化为一抔灰烬,唯留一枚储物戒静静躺在焦土之上。
  徐贤长舒一口气,收起【天火棍】,额间微有汗珠,喃喃道:“妈的,这战虽然有惊无险,但还真够累的。”
  他俯身拾起储物戒,抬眼望去,只见结界中央白光一闪,赫然是【简易传送阵】开启,正是脱困之机。
  然徐贤心系两名侍女安危,不急于离去,自储物袋中取出一枚传音符,灵力注入,欲探听外界消息,以安己心。
  再说徐贤的两位侍女,窦雏、邢凌,皆为筑基后期。
  而她们所面对,正是形象奸邪的向幽,此人身为结丹初期修士,气息沉郁如海,举手投足皆显凶残狡诈。
  但见向幽嘴角勾着鄙夷之色,舌尖挑逗,露出几分不堪之态。
  他斜睨二女,咧口笑道:“两位身姿卓绝,何不纵情一番?只消顺从,也许我还可留你们一具全尸。”
  闻听此言,窦雏柳眉蹙起,眸中寒意暗凝。
  而邢凌对此类人群战斗经验丰富,心境坚定,愈是此等魔障之言,愈发催人警醒。
  她收敛情感,往前一步,双手一振神光,两柄长剑霜寒与赤燃齐出。
  “尔等污言秽语,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利。”邢凌冷声断喝,剑诀一引,祭起【冰炎十字刃】。但见寒光烈焰交织,直斩向幽面门!
  向幽见状,毫无惧色,反而嘴角露出玩味。
  他不急不缓,一抖宽袖,手中本命法宝【岩盾刃】横空而出。
  奇宝初时如山巨刃,至地插落,倏忽又如巨盾蜕形,将冰炎十字之锋稳稳格挡,迸发出一片火星电雨。
  “雕虫小技!”向幽狞笑一声,左足蹬地,借盾势猛地拔地横起,腾身于空中。双手结印,口吐咒诀。
  霎那间,周遭气流荡漾,粉色幻尘自掌心飘洒。迷雾弥漫,邢凌神魂猛然一震,眼前景象扭曲,似闻耳畔幽语,心神皆乱。
  “邢凌姐姐,此乃幻毒之术!”窦雏见危机已至,法诀连转,双眸幽烁,竟于霎那间化作青蓝璀璨之色。
  正是她灵瞳【清灵晶瞳】。
  一缕清气荡开,在她目光所及之处,幻毒倏然消散。邢凌体内真元归一,神智大悟。
  向幽见状,眼神变得愈发贪婪,阴声怪笑道:“真没想到,此处还能遇见窦家遗脉!这双瞳珠,落入我手,献给本宗宗主,必得重赏,妙哉妙哉!”
  邢凌寒声道:“一介邪修,休得妄想!”话音未落,右手疾挥,再现法宝【血脉刃】。
  随即骤然发动秘技【千血狂刃】,满空皆血刃凝聚,如漫天流羽,挥斩而下。
  向幽嘿然不语,两掌反翻,双臂之上的银灰甲片化为五指利爪。
  他鼓动法力,将【岩盾刃】化做盾壁在前,自身如影随形,利爪激射间,剑气与血刃激烈碰撞,半空中不断炸裂,火花四溅。
  忽而,空中气机一换。
  窦雏踏前一步,法诀疾转,掌中灵芒一闪,召唤出【三生树灵种】。
  只见五丈树妖从地而起,怒目盯视向幽,嚎啸一声,风烈如涛,数支藤枝齐缠向幽躯。
  “哦?两女娃宝贝倒是不少。”向幽  面无惧色,喝声震耳,双手挽诀将【岩盾刃】疾然横持,再度变形为巨剑。
  他借步撼地,一记横斩,轰然将树妖劈为两段。
  然树妖本身乃灵种变化,只见其碎身化为五道翠影,凝作五只一丈小树妖,齐扑向幽。
  “雕虫小技!”向幽舔唇,身形游走,左掌拍飞,右刃转锋,三招两式之间,五只树妖咔嚓齐断,倒伏四野。
  霎那杀机再现——却见邢凌不退反进,双手再祭,左执【疾风剑】、右操【血脉刃】,全力凝聚秘术。
  一招合体,空中突现血色龙卷,杀气直奔向幽。
  “哈!这招倒是颇有创意。”向幽大笑,浑不在意,反手取出【岩盾刃】,将巨剑投掷,卷起狂暴岩流。
  巨力中,龙卷崩碎,血色溅天。
  驽马之下,邢凌侧身欲避,却终右臂被拦腰夺断,鲜血如注,衣袂灿然染红,惨然倒地。
  见邢凌败北,向幽扯唇露齿,狞笑再生:“尔等至此已是绝路,还不束手等死!也好让爷乐呵乐呵。”
  话音未落,向幽忽觉后心隐隐发麻,头脑竟似轻晕。
  他面色一变,探手入背,竟拔出一枚金针。针体墨紫,隐有幽光。他骇然失声:“这……这是何物?”
  “你中了我【紫核灵兔】紫核提炼的毒针!”窦雏此刻踏前,眸中灵光未退,道:“此毒无剧烈之灾,胜在麻痹潜行。若非你自负,根本无隙可乘。”原来,适才邢凌施展血色龙卷,窦雏便将毒针混入剑气龙卷之内,趁乱射入向幽后背。
  邢凌此时虽苟延残喘,却倔强抬头,左手拖剑,缓缓站起。面色苍白,眸中却存杀机:“贼人,可有后悔之言?”
  向幽知情势已去,面目扭曲,语带恳求:“且慢——我愿降……”
  言犹未尽,只见剑光如虹,邢凌刀起,人头落地,向幽之首滚落尘埃。血腥四散,蠹毒归于寂灭。
  动静平息,邢凌长叹一声,失力仆地,气息微弱。
  窦雏急忙掠身而至,一手按住伤口,一手引灵力为其疗伤,口中低声道:“邢凌姐姐,何苦逞强?方才险些被其所害。”
  邢凌苦笑:“他不过贼胆包天,色心起则杀机减。若非他心存戏弄,未全力以赴,我等早已覆灭。”
  待邢凌伤势略稳,二人搜将【岩盾刃】、储物戒与随身诸物,悉数收入囊中。此时,徐贤的传音符也恰好来到。
  邢凌与徐贤恢复沟通后,分析道:“情势危急,我等于此地再战实属勉强。因而属下认为,我与窦雏在此处结界休息,待时机成熟,再离开为妙。”
  徐贤回音:“嗯,邢凌所言有些道理。以我猜测,虽只瞟见几眼,但皇叔赢懿修为,多半已至结丹后期。此战胜负,很难确定。若刘韧、刘成俱败,则你们务必按我命令立刻遁走,保全自己性命才是最为重要的。”
  待一切事宜妥善安排,徐贤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毅然踏入那闪烁着幽光的【简易传送阵】。
  白芒一闪,他瞬息间重返地牢长廊。
  此时,刘韧与刘成正与嬴懿展开激烈交锋,剑气纵横,灵光四溢。
  嬴懿身为【结丹后期】巅峰修士,又是皇族,天赋异禀,法宝众多,战力远超刘韧与刘成二人。
  只见他双手掐诀,手指抚摸本门法宝【土尊戒】,灵气涌动,地面隆隆作响,数尊土黄巨拳自地底破出,带着沉重威压砸向二人。
  刘成紧握一柄赤焰长枪,枪尖烈焰升腾,幻化成一头咆哮火狼,烈焰熊熊,迎向土拳。
  刘韧则轻摇羽扇,扇面清风流转,化作一头青色风凤,凤鸣清越,振翅翱翔,与火狼并肩作战。
  风火交织,威势大增,宛如烈焰风暴席卷战场,试图撕裂土拳的封锁。
  然而,嬴懿的土系法术坚韧无匹,巨拳虽被风火之力击碎,却层层再生,仿若无穷无尽。每一拳落下,地面龟裂,尘土飞扬。
  刘成终不敌一记重拳,火狼被轰然碾碎,他整个人被巨力抛飞,撞上石壁,鲜血喷涌,昏死过去。
  刘韧也好不到哪去,风凤被土拳碾灭,他连退数步,嘴角溢血,气息萎靡。
  就在此时,徐贤自传送阵中现身,见此惨状,心头一凉。以他【筑基后期】的修为,对上嬴懿这等结丹强者,胜算渺茫。
  然而,退缩更是自找死路。
  “妖化!”他紧握手中棍器,催动【妖化】秘术,灵气灌注全身,鹿角自头顶生出,双目泛起幽光,化作半人半鹿之形,周身妖气缭绕,气势陡增。
  嬴懿见状,瞳孔微缩,冷笑道:“你果真能施展【妖化】,传闻不虚。看来我那手下已命丧你手。”他顿了顿,语气缓和几分,“你我无冤无仇,之前之事皆因我手下擅自行动,非我本意。若你愿就此离去,本王保证,绝不追杀。”
  “徐道友,切勿轻信!”刘韧强撑伤体,嘶声道,“此人狡诈,若你我联手,尚有一线生机。若你逃离,必死无疑!”
  徐贤心念电转,深知嬴懿之言不过是怀柔之计。
  若他真选择逃跑,恐反倒落入对方陷阱,毫无生路。
  他咬紧牙关,灵气狂涌,手中灵棍光芒大盛,猛然冲向嬴懿。
  一道五十余丈的巨型棍影自空中浮现,携无匹威势砸下。
  “找死!”嬴懿冷哼,双手结印,灵气凝聚成一条百丈土龙,龙身鳞甲嶙峋,缠绕赤红雷光,咆哮着冲向棍影。
  刘韧见状,强提一口气,羽扇急挥,召唤出一头风属巨凤,凤翼展开,裹挟狂暴飓风,与棍影合击土龙。
  三者于半空交汇,棍影如山,风凤清鸣,土龙咆哮,灵光炸裂,气浪翻滚。
  棍影与风凤联手,撕裂土龙鳞甲,雷光四散,龙身崩碎。
  然而,嬴懿法力深厚,土龙虽破,他身形不动,毫发无伤。反观徐贤与刘韧,二人被反震之力逼退数步,胸口一闷,鲜血喷出。
  “哼,区区筑基修士,竟能撼动本王最强一击,徐贤,你倒有些本事。可惜,谁叫你辜负了本王的好意!”嬴懿冷笑,双手再掐法诀,百根巨型土刺自地面破出,直指二人,欲一击定胜负。
  此刻,嬴懿虽占据上风,灵力却消耗甚巨,决意速战速决。
  就在徐贤以为必死无疑之际,一道密音传入耳中:“师弟辛苦,接下来交给我与门主!”话音未落,两道百丈巨剑自地牢顶部撕裂而下,剑气凌厉,宛如天罚降临,直刺嬴懿。
  嬴懿猝不及防,灵力已近枯竭,仓促间连召数层土墙抵挡。
  土墙厚重如山,却在巨剑锋芒下层层崩碎,剑气势如破竹,将嬴懿死死钉于墙壁,动弹不得。
  他定睛一看,认出偷袭之人乃【濒铁堡】门主萧正铁,怒喝道:“萧正铁,你这朝廷命官,竟敢背叛秦国!”
  萧正铁冷哼:“正因忠于朝廷,才要诛杀你这妄图操控皇上的叛贼!”
  嬴懿不甘,嘶声道:“我所为,皆为秦国摆脱修士魔爪!天诚子操控秦国两千年,如今他已陨落,秦国当由我等秦人自主!”
  见萧正铁未及时击杀嬴懿,刘韧连忙挑拨道“萧门主,莫与他多费唇舌,速救贵门弟子萧铉要紧!”
  说完,刘韧猛然挥动羽扇,一道风刃疾射而出,精准贯穿嬴懿头颅,风力在颅内爆开,彻底断绝其生机。“此人若自爆金丹,麻烦无穷。”
  萧正铁见此情况,微微皱眉,语气略带不满:“刘道友,我还有众多事情想要问清,你虽身为八皇子麾下,下手未免太急。莫非,想要杀人灭口。”
  刘韧吞了吞口水,不敢多语。
  徐贤见萧正铁与成剑南现身,松了一口气,拱手道:“门主,成师兄,多谢及时赶到,否则我等恐难脱身。”
  萧正铁面色沉重,叹道:“是我为突破【结丹后期】耽误时间,致使萧铉陷入险境。罢了,速去寻他,盼他尚存生机。”
  确认周遭再无威胁后,徐贤召来两位侍女,与萧正铁、成剑南踏上追寻萧铉踪迹之路。
  另一边,刘韧搀扶起昏厥的刘成,自【第一天牢】中撤离,径直前往八皇子嬴天正处禀报详情。
  片刻之后,一缕诡秘低语忽地钻入徐贤耳中。
  神秘人以秘音传声道:“道友年纪轻轻,资质平凡,实力却超出同届数倍。又偶尔听得,你是天诚子的关门弟子,莫非亦是【穿越者】?”
  徐贤闻言,心头微震,面上却不动声色,以秘音回道:“前辈之言,在下未明其意,尚请明示。”
  神秘人低笑一声,语带深意:“休要隐瞒,吾已窥见你的本源。我乃【化神修士】,与你及天诚子一般,皆为【穿越者】。我被天诚子囚禁于此,困顿三百余年。近日自那皇叔口中得知,天诚子已陨落。道友,何不趁此良机助我脱困?我必以重宝相谢。”
  徐贤目光微凝,沉声回应:“前辈慎言。身为【穿越者】,你我皆背负不可示人之秘。在下何苦救你,平添无端麻烦?”
  神秘人似早料到此言,语气愈发诱惑:“道友无需担忧,吾知你心中顾虑。只要你亲眼见我如今之态,便知我无半分威胁。更有甚者,我愿献上一件你心动不已的至宝。”
  徐贤眉梢微挑,语气略带好奇:“哦?愿闻其详。”
  神秘人缓缓吐出数字:“一件【化神级】法宝。”
  徐贤以分头行动为借口,独自一人辗转千辛进入那地牢最深处,方得与那神秘之人相见。
  此地幽暗深邃,四野寂静,墙壁与穹顶之上,皆刻满异样符文,其色暗红,宛如枯血未干,鬼气森森。
  徐贤本是筑基期修士,脚步方入其中,便觉有无形重压而来,浑身真元运转竟暗耗于无形,心头不禁泛起一阵莫名疲惫。
  房间正中,石床横陈,其形怪异。
  只见石床之上,钉着一男子,其身被沉褐色锁链层层缠绕,双腿双臂被秘术切割,身外又覆着黑色灵布,密缠难解,俨然如一具木乃伊。
  石床、石锁,显然非凡,皆系【固石】打造,专门吸取灵气,世间修士每每闻之色变。
  男子气息微弱,却在布料露出的细小孔隙间,微一动弹,随即以秘术传音至徐贤耳畔:“小子,你终于来了。”语中带着苦中作乐的调侃,“这囚牢若论豪华,也算是极尽世间至阴之物,【万万封魂幡】缠身,灵气尽失,石床石锁又是【固石】造就,多亏了天诚子那老妪,方将我困于此处,端是用心良苦。”
  话罢,男子微微顿住,口气一转,低声道:“这禁制有千门万缝,我却知破法。破解者须是【穿越者】之身才可。既然你我有同乡之谊,你可愿援我一命?”
  徐贤闻之,却不为所动,冷冷一笑:“前辈言笑了。既然天诚子如此防备于你,想来你绝非常人。更何况你我皆为【穿越者】,同为外来之人,我又怎知你得脱囹圄后是否会杀人灭口?”
  男子闻言大笑几声,道:“不会、不会!我名王起,自不会暗算你。我本是化神修士,也是【穿越者】。三百年前与一化神高手激斗,虽侥幸胜出,却落得重伤,被天诚子趁机活捉。此番困守三百载,【系统之力】已被天诚子用秘术摧毁,修为跌落至炼气期,寿元只余二十年,重返巅峰无望。你放我出来,我也无能伤你半分。”
  徐贤眉间一挑,道:“前辈口说无凭,只凭三言两语,便要我为你披肝沥胆?”
  王起抿嘴,道:“不妨再告你一桩天大隐秘。三百年前我杀的化神修士,正是你,徐贤。”
  徐贤闻言,未觉震怒,反倒一笑:“前辈玩笑,未免过甚。我徐贤不过筑基期,三百年前尚未入此界,如何与前辈交锋?”
  王起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道:“修仙界中,时间法则变幻莫测。强者可裂时空,抟转乾坤。你他日若至化神,恰巧坠入时空裂缝,亦或被人以时间法术送回三百年前,这也并非无可能。这样,想证明你我缘分不浅,我再泄你身上一绝无他人知晓之秘。”
  徐贤闻言,气色微变,但仍强自镇定:“愿闻其详。”
  只听王起低声道:“你有死后复生之能,虽未明其中具体规则,但在某段时限内,你可复活五次,此事不假吧?”
  此言一出,徐贤心头骤然一紧。【重生系统】,乃是他平生最大机密;别人若知晓,其功效最少也会减半。
  王起见状,收敛笑意,补上一句:“淡然无妨,这秘密只有我知。那天诚子虽然将我关之甚久,但我并未向他透出关于你的半字。况且他已圆寂归寂,世上再无第二人知此隐秘。”
  徐贤收敛心神,语气低沉:“前辈把我底牌尽数道出,不怕我杀人灭口?”
  王起坦然一笑:“无妨。此间事,我并无他心。更何况我还有【化神级】法宝可赠。且思量清楚,此机不易得。”
  沉吟片刻,徐贤终是下定决心,救他一回。
  如王起所言,欲解封其枷锁,所耗材料极为繁难,世间寻常修士穷极一生都难凑齐。
  然而【穿越者】凭【系统之力】只需积分兑换,纵然异世奇珍,也能轻松获手。
  一层层枷锁被破除,禁阵符文逐渐消褪,王起身上灵布裂开微微光芒,黑褐锁链亦黯然无力,终被徐贤一一拆卸。
  此际,王起却也不禁佩服天诚子之算计,心中暗想“天诚子这家伙,将救我一事,布置的精妙。既要显得自然,又要难度可控。这老家伙,谋划这事恨久了吧。看来,按他剧本所走,他还真有可能会复活。”
  待到封印彻底解除,王起残躯瞬时恢复,筋骨俱生,面貌化作苍老道人。
  只见他一挥衣袖,略带自嘲之意:“小子,赏我一枚储物戒来吧。此间锁魂之物,皆可为你炼制【化神法宝】之灵材。莫急,三五载光景,自能炼出,绝非虚言。”
  徐贤低声道:“数载,时日多了些吧,前辈。”
  王起哈哈一笑:“【化神法宝】,岂是轻易所得?才数载,已经是很便宜了。而你所需付出的代价,只管按约给足灵石,供我修养残生即可,这等好事还不满意?”
  见王起如此坦荡,徐贤终还是默许了此桩交易,遂将储物戒与指定灵石悉数交付。王起留下一块传音符,转身步出地牢。
  此事到此算告一段。
  事后,萧正铁等人终寻得被困萧铉。
  只叹萧铉虽尚存气息,却精魂早已干涸,身为废人,寿元大约仅剩五载。
  众人虽悲痛,亦庆幸主谋赢懿已诛,萧铉残喘活命,也算不枉此番跋涉。
  待徐贤等人离去之后,嬴天正确定四下无人,才敢显形。
  只见他穿过层层暗门,径至【第一天牢】深处,密室之内幽光浮动,摆着两副精雕棺椁,棺身符文盘旋,正是赢懿所得的秦国秘宝【元婴尸傀】。
  嬴天正冷眼一观,割破手指,妄图进行认主仪式。
  但很可惜,只见棺材微微闪动,便没了反应,避免叹道:“果然,无了【骷髅钥匙】,这元婴尸傀,终究束之高阁。据那徐贤所言,钥匙已交予天诚子孙女,真假难辨。若真是如此,此法宝我便没有可能获得。不过要我放手,实在不舍,待时局清明,或可再逼其一回。”
  此时,身旁的刘成已然行至,略作躬身,低声道:“主公,以属下这几日对徐贤的观察,倒是有一计。”
  嬴天正斜眼一笑:“但说无妨。”
  刘成凑近耳畔,轻声道:“投其所好,其人素好美色,重情重义。主公大可借题发挥,将赢懿的所有资产与女眷,特别是赢懿之女【嬴瑾】送与。此女于主公已无所用,与她赴婚约只是负担。如此既可投其所好,亦可除眼中钉,岂非一举两得?”
  嬴天正端详一番,自语道:“若是真如此简单倒也罢了。这样,此事由你操办,一切以你的名头来做,免得额外生枝。”
  刘成躬身:“主公请宽心,属下自有安排。”
  数日之后,刘成邀徐贤至赢懿府邸一叙。
  此刻,赢懿已陨落,其府邸正面临抄家之厄。
  无数珍宝自府中运出,琳琅满目,宝光流转,耀眼夺目,令人心动。
  徐贤受刘成允诺之利,特意前来一探究竟,希冀能从中觅得几件上乘灵宝。他笑言道:“刘成前辈办事之迅捷,果真令人叹服。”
  刘成闻言,爽朗一笑,回应道:“徐贤贤弟,你与我家主公乃莫逆之交,怎会忘了你的好处?若有中意之物,尽管开口。此番抄家之事,主公已全权交由我处置,无须多虑。”言罢,他刻意压低声音,凑近徐贤,悄声道:“为兄特意将那几位姿容出众的家眷留了下来,供贤弟一享。”
  徐贤听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低声道:“还是刘成前辈知我心意。”
  两人相视,仰天长笑,气氛融洽。
  就在此时,嬴瑾被从府内押出,披头散发,形容憔悴,显然这些时日饱受煎熬。
  她一见刘成,便声嘶力竭地喊道:“刘成!速带我去见你家主公!他曾亲口许诺,事成之后,定会纳我为妻!我连亲父都背弃了,他怎可如此待我!”言罢,她泪如泉涌,哭声凄厉,令人闻之不忍。
  刘成却冷笑一声,语气冰寒:“你乃罪人之女,念及你皇室血脉,方免你为奴,仅将你幽禁冷宫,已是我家主公八皇子天大的恩赐。若再执迷不悟,莫怪在下无情!”
  见此情景,徐贤心生恻隐,暗中传音给刘成:“前辈,此女处境如此凄惨,细论起来,她于此事亦有功劳,如此处置,未免过于苛刻。不如将她交由在下处置,如何?”
  刘成微微一笑,传音回道:“贤弟心意我自明了,然此女身份非同一般,处置起来颇为棘手。并非你想要,我便能轻易允诺。不过,若利益足够,一切皆可商谈。”
  徐贤闻言,沉吟片刻,苦笑道:“在下不过一介筑基修士,实在不知前辈与八皇子赢天正,欲从我这取何物。”
  刘成低声一笑,意味深长道:“贤弟乃天诚子前辈的关门弟子,身上定有些宝物能让我家主公满意,莫要隐瞒了。”
  徐贤心中暗叹:“能入他们法眼之物,估计也就【骷髅钥匙】了。哎,到如今还在惦记此物。”他知此物在身,恐引皇族猜忌,便坦然道:“瞒不过前辈法眼,此钥匙确实在我手中。然此物珍贵无比,八皇子为人坦荡,想必不会仅以几位女子便了结此事吧?”
  刘成哈哈一笑:“贤弟若肯将【骷髅钥匙】交出,赢懿府中所有珍宝皆可归你,连同其所藏功法秘籍一并奉上。此外,我家主公还愿赠予贤弟海量灵石,此条件可还满意?”
  徐贤长叹一声,似是无奈:“罢了,罢了,一切皆被你们算尽。既如此,此交易我便应下了。”
  徐贤获得土系法宝【土尊戒】(赢懿本门法宝,因此效果至多只能发挥七成)
  徐贤获得暗器法宝【煞赤椎】
  徐贤获得内功【饮血魔功】(地阶上,属于魔修功法,与徐贤不搭)
  数日后,嬴懿一族之产业与眷属已悉数迁至濒铁堡旁之凡俗城邑。
  表面以帝廷诏令宣之为赐予败落皇族嬴瑾之流放封地,实则仅为便于徐贤享乐。
  此府邸之中,唯有女子栖居,众女皆遭徐贤施以【记忆植入术】等法门,使之对主人忠贞不二。
  独留嬴瑾一人,仅置【禁制】于其身,防止叛逃,却不曾篡改其思维认知。
  经历这段时日的静默思索,嬴瑾终有所悟——她已然沦为徐贤所有之奴仆。
  若顺从徐贤之意,尚可保衣食无忧;若稍有忤逆,恐将被弃入冷宫,最终命丧黄泉。
  入夜,徐贤漫步来到嬴瑾寝居之处。此时的嬴瑾早已梳洗停当,身旁两位侍女舒儿与流儿正恭敬而立,似在恭候佳期。
  嬴瑾凝望窗外明月,眉宇间隐有忧愁,低声道:“是徐贤,你来了吗?”
  言语之中满含凄楚,眼角泛着晶莹泪光。
  这位昔日高傲的皇族贵女,万万不曾料到自己竟要委身于素未谋面的男子,任其取走宝贵贞洁。
  然而,世事难料,此刻已是退无可退,只得认命。
  舒儿轻抚发髻,流儿理整罗裙,二女相视一笑,喜形于色。
  只听舒儿开口道:“徐公子大驾光临,我姊妹二人与主子俱已沐浴更衣,愿公子先尝主子珍馐,随后不妨恩泽惠及婢女。”言语间既显恭谨,又透出几分期盼。
  言毕,两侍女缓缓解开衣襟,褪去外裳,露出欺霜赛雪般的肌肤。
  她们各提莲足,轻轻分开双腿,将那桃源胜地呈现在徐贤眼前,似是在邀君品尝这人间美味。
  舒儿羞答答地道:“还望公子垂青,莫教奴家们久候。”
  流儿亦附和道:“愿公子今夜尽兴,我姐妹定当竭力服侍,不负公子厚望。”
  看这三女各自不同的表现,徐贤则站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幅绝妙春景图,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啊呀,我的肉棒已经开始忍不住了,你们准备好了吗?”徐贤含笑伫立,二女见状,双双上前解其衣衫。
  舒儿纤纤玉指灵巧拨开腰带,流儿则缓缓解下外袍。
  片刻之间,徐贤已是袒胸露怀,只见胯下肉棒昂然挺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与威慑。
  “这,这般庞然巨物,如何能进我的身子?不行,我,我受不了的。”嬴瑾目睹此景,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玉腿微颤,眸中惊惧之色愈浓。
  想到即将承受如此摧残,不由得浑身战栗,面色苍白。
  见主子惶恐不安,舒儿连忙上前安抚,柔声道:“主子无需担忧,初次难免疼痛,但妾身向必会助主子度过难关。”说罢,轻轻握住嬴瑾柔荑,传递些许温暖。
  流儿亦凑近耳畔,低语道:“主子切勿害怕,女子破瓜之际,虽有一番痛楚,然过后便是无穷乐趣。待公子宠幸过后,主子方知其中甘美。”言语间,檀口呼出香气,吹拂在嬴瑾耳际,引起阵阵酥麻。
  “啊,你们,怎,别。”与此同时,舒儿玉手悄然滑向嬴瑾私密之处。
  她轻轻分开展露之处子幽径,指尖沾染些许蜜液,在桃源外围缓缓打转。
  起初略显生涩,继而渐入佳境,引得嬴瑾娇躯微颤,发出细微呻吟。
  流儿则俯身吻上嬴瑾樱唇,温柔吮吸,同时纤指探向深处,在那娇嫩蓓蕾上轻轻挑逗。
  双重刺激之下,嬴瑾渐渐放松,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慢慢软化,一丝嫣红爬上脸颊,鼻息愈发沉重。
  “主子瞧,此处已有蜜露渗出。”舒儿低语道,手中动作不停,引出更多琼浆玉液。
  随着她的动作,嬴瑾体内一股莫名热流涌动,下身越发濡湿,先前的惧意竟也消散不少。
  流儿见状,笑道:“主子天资聪颖,不过片刻便觉愉悦,想必今夜定能得偿所愿。”
  嬴瑾虽仍觉羞赧,却已被撩拨起几分春情,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徐贤那雄伟之物,内心微有畏惧。
  “好了,也伺候的差不多了,该来正戏了吧。”徐贤见嬴瑾已被舒儿、流儿调弄得春情勃发,遂向前一步,握住了嬴瑾纤纤玉臂。
  嬴瑾虽心有怯意,但也明白今日之事难以推脱,只得咬牙应道:“既已至此,我便随你行事。只是…只是希望你能,稍微温柔一些。”
  徐贤闻言,露出猥琐笑容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舒儿在一旁轻声道:“主子安心,公子一向怜香惜玉,定会善待于您。”说罢,与流儿一同扶起嬴瑾,将其平放在床榻之上。
  嬴瑾玉体横陈,娇艳欲滴。
  她双手紧紧攥着锦被,心中七上八下,不免喃喃自语:“我堂堂皇族之后,今日竟要委身他人,真是……唉!”言语中尽显无奈与惆怅。
  徐贤伏身上前,一双大手在嬴瑾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游走,抚摸着她可爱乳头。嬴瑾被他这般摩挲,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
  只是些许的抚摸,嬴瑾便浑身发热,渴望这徐贤的垂帘“你,用了什么,妖法。怎么我身心变得如此,饥渴。”
  徐贤猥琐笑道:“此乃在下的独门双修功法【昂龙巅凤诀】,在我功法的助力下,你的修为说不定还能一举突破至筑基期呢。”
  “哼,净瞎说。”嬴瑾细细体会,果然察觉体内有一股奇异热流传遍全身。
  正当她沉浸在这新奇感受中时,忽觉下身一胀,随即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来。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锦被,贝齿紧咬下唇,强忍剧痛,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啊——”一声低呼终于还是溢出了唇瓣,“好痛!”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痛苦。
  舒儿急忙为她拭泪,安慰道:“主子忍耐些,初经人事皆是如此,待痛楚过去,便知其中趣味了。”
  嬴瑾闻言,强忍泪意,颤声道:“但愿如你所言…唔…”话未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击传来,让她不得不闭目咬牙,忍受这破瓜之痛。
  随着时间流逝,那撕裂般的痛苦渐渐转化为一种奇特的酸胀感,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名状的舒适与快感。
  嬴瑾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每一次深入,甚至在心中暗暗催促:“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怎么,就这几下,已经骚的忍不住了?”徐贤见嬴瑾面色红润,便知她体内情欲已被唤醒,遂再度施展手段。
  徐贤先以舌尖挑逗嬴瑾胸前乳头,左手在其腰肢游走,右手则探入嫩穴,轻拢慢捻抹复挑。嬴瑾初时尚能强忍,不多时便娇喘连连,呻吟不断。
  “啊……是你……是你妖术的错……怎会如此……如此让人……”嬴瑾语音颤抖,玉体如蛇般扭动不已。
  “嘿,那这招如何?”徐贤见时机成熟,再次挺枪直入。
  这一次不再如先前那般粗暴,而是运用九浅一深之法,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嬴瑾初尝滋味,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不多时便泄身高潮。
  “啊……我不行了……怎么会这样……身子……身子不受控制了……”嬴瑾杏眼迷离,香汗淋漓,口中胡乱叫嚷着。
  徐贤却不给她喘息机会,趁热打铁,变换招式,将嬴瑾双腿架于肩上,俯身低头,吻住朱唇。
  嬴瑾被他这般玩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栗,只觉得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
  舒儿在一旁看得面热心跳,悄声道:“主子今日怕是要被公子折腾得死去活来啦。”流儿亦捂着胸口,轻声道:“看主子这副模样,怕是从未经历过如此销魂滋味。”
  嬴瑾闻言,又羞又恼,奈何身陷囹圄,无力反抗。
  徐贤却愈发起劲,变换各种姿势,时而观音坐莲,时而老汉推车,时而隔山取火。
  每换一招,嬴瑾便要丢盔卸甲一次,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飘飘欲仙。
  “啊……不行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嬴瑾哭喊着求饶,“我简直……简直要疯了……”
  徐贤却不为所动,反而加快速度。
  嬴瑾只感到体内一阵痉挛,接着便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她尖叫一声,达到了今晚最为强烈的高潮。
  “啊————!”一声长鸣响彻房间,嬴瑾双眼翻白,小嘴微张,香津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身子剧烈抽搐,下身更是喷出大量阴精,几乎要把床单浸透。
  徐贤见状,这才停下攻势,轻轻搂住嬴瑾瘫软如泥的玉体。
  嬴瑾此刻已然是神志不清,只知道依偎在徐贤怀里,低声呓语:“可恶……你个妖人……让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过了许久,嬴瑾才稍稍恢复清醒,却发现自己仍被徐贤紧紧抱在怀中,下身依然相连。
  她羞赧地看着徐贤,比起最初,略显柔声道:“你的,性技确实高超,我今日算是真正领教了。”说着,脸上浮现一抹潮红,“可惜,如今我…似乎只能被你这妖人糟蹋了。”
  说完,嬴瑾轻轻颔首,心中已是对徐贤生出几分依赖之情。
  她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喃喃道:“想不到我嬴瑾竟也有今天。”
  见嬴瑾被徐贤挞伐得魂飞魄散,旁边的舒儿与流儿早已是面红耳赤,娇喘吁吁。
  二人看着自家主子被干得汁水横流,浪叫声此起彼伏,都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玉手悄悄探入裙底,隔着亵裤揉搓着自己的蜜处。
  “主子的声音越来越骚了呢…”舒儿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纤细的手指已在亵裤上洇出一片水渍。
  流儿也眯着眼睛,玉指沿着花瓣边缘来回划弄:“没想到主子第一次就被公子肏成这样,这水流得比我们都多了…”她另一只手伸入胸前,捏弄着自己的乳尖,惹得一阵轻颤。
  嬴瑾听得两人议论,羞耻之余反倒更加兴奋,呻吟声愈发甜美婉转。
  徐贤听得真切,故意加快律动频率,次次顶撞要害,引得嬴瑾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啊…好厉害…顶到最里面了…又要去了…又要去了…”
  “我也要,射了!”就在嬴瑾攀上极乐巅峰的同时,徐贤也在她体内爆发,浓稠阳精灌满了少女初次承欢的子宫。
  嬴瑾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撑破了,却仍贪恋那份滚烫的充实感。
  待到云收雨散,嬴瑾瘫软在床,两条玉腿仍在不住痉挛,交合处不断流出混合的液体。
  舒儿和流儿再也按捺不住,一左一右贴上前来,各自捧着徐贤的脸颊,献上香吻。
  “公子,人家也想要…”舒儿撒娇似的蹭着他的颈窝,一只玉手已滑到他的下身处摸索着。
  流儿则干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衣裳用下体磨蹭着他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公子你看,我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呢…”
  徐贤还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又被这两团温软勾起,一把揽住二人:“既如此,今晚便好好满足你们二人。”说着翻身将流儿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扯开舒儿的衣襟……
  三人再次纠缠在一起,春宵苦短,正是抵死缠绵之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