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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10/20 07:20 / 347 / 26 /
【小说】遗物

第1章 夜雪逃生
  夜雪压城。
  江陵城罕见的下了一场大雪,寒风裹着雪花呼啸而过,将一切笼罩在萧瑟之中。
  子时将至,万户灯火早已熄灭,唯有太守府内还透着微弱的火光。
  然而这光并非寻常烛火,而是死亡临门前最后的微明。
  黑夜中,只见一群遮头蒙面的杀手飞速穿梭在太守府各个院落之间,府中护卫拼劲全力抵抗,仍是不敌,接二连三倒在血泊之中。
  雪花飘洒在石阶上,很快便被鲜血染成殷红。
  书房内,太守江淮安斜靠在太师椅上,嘴唇已现乌黑之色。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目光投向身侧跪地哭泣的妻子。
  此时的时蕴哭得泪如雨下,却掩不住那副清丽容颜。
  她肤若凝脂,螓首蛾眉,云鬟虽已散乱,面上泪水横流,仍旧能看出那副袅娜娉婷的标致模样。
  淮安……淮安!!
  时蕴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扶起丈夫,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江淮安艰难地抬起手,从怀中摸出一枚玉簪。那玉簪雕工精美,通体洁白,在火光下散发着莹莹光泽。
  他费力地将玉簪塞进时蕴手中,气如游丝的嘱托道。
  蕴儿……此簪乃是你我定情之物,重若性命……务必保好……切记……切记……
  淮安,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走,一起离开这里。
  可此时的江淮安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他抬起眼看向屋内的另一个人。
  门边,一个年轻侍卫正握着长刀,满身血迹,显然刚从外面的厮杀中赶回。
  他的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眉骨立体,黑瞳冷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凶戾的杀气。静静立在暗影中,如同一把待拔的利刃,让人不敢直视。
  江迟……江淮安的声音更加虚弱:带夫人走……以你的性命担保……护她离开。
  江迟闻言立即单膝跪地,声音低哑的回应道:大人!!属下愿替大人冲出去,引开他们视线,您和夫人一起走!!
  江淮安费力的摇了下头:已经来不及了……护着夫人,走……
  话音刚落,江淮安的手便无力地垂落下去,气息彻底断绝。
  江迟怔怔望着主子咽下最后一口气,随即垂下头去,跪地不起。他的喉间滚过一声极轻的大人,声音几不可闻。
  身为死士,本就该替主子去死,更何况是江府收留了他,给了他容身之所,又教了他立命根本。
  他本就该以命相报,怎能让主子受死而自己苟活!!
  这份耻辱深刺入他的心,比死更让他难以承受。
  一旁的时蕴则是另一番光景。
  她本就是温婉内敛的性子,平日里即便有什么情绪也不会轻易表露,此刻却再也顾不得什么闺阁教养,直接扑到丈夫身上不住地摇晃:淮安!!
  淮安你醒醒!!
  江淮安与时蕴二人是少年夫妻,一个谦谦君子,一个温婉端庄,相处短短三载,彼此举案齐眉,和如琴瑟,已成江陵府佳话。
  如今眼见夫君死在自己面前,便是再如何克己守礼,也无法控制住内心的崩塌。
  但此时却容不得她悲伤。
  院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不知是何处起了火,火光透过窗纸将整间书房映出一片通红。
  江迟胡乱擦了一把眼角,迅速起身走到时蕴身边,沉声道:夫人,此地不宜久留!!
  不!!我不走!!我要陪着淮安!!
  时蕴抱着江淮安的尸体,任凭江迟如何劝说都不肯起身。
  眼看屋外的人就要冲进书房,江迟咬了咬牙,直接弯腰将时蕴横抱起来。
  夫人恕罪!!
  江迟抱着她大步走向书房后门:大人临终托付,属下不敢有违!!
  他推开后门,凭着夜色掩护,抱着时蕴穿过重重院落,翻墙而出。
  就在两人逃出太守府的瞬间,身后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回头看去,江府的正厅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压塌了房屋正梁。
  时蕴望着那片火海,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里不仅是她的家,更是她与江淮安三年夫妻情分的见证。如今府门倾塌,屋宇焚毁,甚至连她夫君的尸体都要葬身火海,再无收敛的可能。
  时蕴从小生养在深闺之中,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变故?她的娘家远在江南,嫁入江府后以夫为天,如今这唯一的依靠也没了。
  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怖,仿佛整个天都塌了下来,将她压得喘不过气,只能呆呆地望着那片火海,双手无意识地抓紧怀中的玉簪。
  就好似这世间,她再无容身之所,再无可依之人。
  江迟不知从何处牵出一匹快马,抬胯翻身而上,然后伸手一把将时蕴拉了上来,从后面绕过她牵握缰绳。
  非常之时,委屈夫人与属下同乘。江迟低声道。
  时蕴此时已是六神无主,任由自己被安置在马背上。
  雨不知何时开始下起,夹杂着雪花,打在两人身上冰冷刺骨。
  马蹄踏过积雪,发出沉闷的声响。
  背后不时传来追逐声,江迟不断回头查看,脸色越来越凝重。
  行了一段路,时蕴忽然回过神来,挣扎着要下马:不行!!我要回去!!不能让淮安就这样躺在那里!!
  夫人!!江迟勒紧缰绳,不停返加快速度:回不得了!!府中起了火,谁也进不去!!
  可淮安他、淮安他不能就这样……时蕴哭喊道: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江迟见她情绪激动,只能用力将她按在自己身前,声音沉重的劝解道:夫人,大人临终前嘱托属下保护您,若您有什么闪失,属下如何向大人交代!!
  时蕴在他怀中拼命挣扎:放开我!!放我回去!!
  江迟咬了咬牙,夹紧马腹,策马狂奔:夫人恕罪,属下不能让您去送死!!
  这一路奔行,终于到了城郊的渡口。
  此时天色将明,雨雪依旧没停。渡口边停着一条小船,船夫正在船舱里避雨。
  江迟翻身下马,然后将时蕴抱下马背,大步走向船家:船家,过江。
  船夫探出头来打量两人,只见时蕴虽然披着厚重的披风,但裙摆沾着血迹,面色苍白如纸。江迟更是浑身血污,一看就是刚从哪里逃出来的。
  不行不行!!船夫连连摆手,缩回船舱,这雨雪夹杂的,不好行船,你们赶紧换个地方走,别在这里打扰我睡觉!!
  说完他就要回船舱,江迟眼中寒光一闪,一个箭步冲上船去,长刀出鞘,刀锋直抵船夫咽喉。
  我让你开船!!
  那船夫哪见过这般场面,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双腿打颤,哆嗦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过江,立刻开船。江迟眼神冰冷,刀锋又近了几分:否则先割了你的喉咙。
  船夫被这股杀气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连忙点头应承:开船!!我、我这就开船!!
  见船家终于答应,江迟这才收起长刀,扶着时蕴上船。
  船夫手脚发抖地解开缆绳,摇橹向江心划去。
  江水在夜色中泛着黑光,雨点打在江面上,激起无数涟漪。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7:28:13

第2章 滋生嫌隙
  待得过了江,江迟将时蕴扶上岸,忽然又回身看向船夫,手重新按在了刀柄上。
  船夫见状吓得连退几步:“好汉!!我都将你们送过来了,求好汉绕我一命!!”
  江迟杀意不减,冷声道:“你既已知我们行踪,那便留不得你性命!!”
  眼看江迟便要动刀,时蕴急忙出声拦住:江迟!!船家肯渡我们过江,已是恩情,你怎能恩将仇报?
  江迟皱眉:夫人,此人若是泄露我们行踪……
  你、你怎可滥杀无辜之人!!时蕴虽然声音虚弱,但语气坚决。
  有时蕴阻拦,江迟只得压下杀意,但仍冷冷盯着船夫:今夜之事,若让我知道你向任何人提起半个字,我必亲手割了你的舌头。滚!!
  船夫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哈腰: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他便慌忙摇橹离开。
  却不道,这船夫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这种杀神他可惹不起,但若有官府或是什么有权势的人来问,他却也不敢隐瞒,还是保命要紧。
  江迟看着船夫的身影消失在江面上,心中隐隐不安,但也只能护着时蕴继续前行。
  果然,不过半个时辰,身后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显然追兵已至。
  夫人快走!!没了马,江迟只能拉住时蕴向前狂奔。
  然而没跑多远,三四个黑衣蒙面人便已从身后追上,将两人团团围住。
  站住!!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为首的黑衣人厉声喝道。
  江迟几乎是本能地将时蕴护在身后,长刀出鞘:休想!!
  黑衣人们同时出手,眨眼间刀光剑影。
  江迟一人独战四敌,他武艺虽精,但却寡不敌众,很快左肩就被一刀划破,鲜血顺着衣襟流下。
  江迟却像没感觉到疼痛一般,仍死死护在时蕴身前,不让任何人越前半步。
  其中一人见正面难以突破,便想从侧面绕过去直接擒拿时蕴。
  江迟——  眼看就要被擒,时蕴吓得忘记了挣扎,只拼命大叫江迟的名字。
  江迟眼角余光瞧见,顿时大怒。
  滚开!!
  只见他怒吼一声,飞身扑向那名黑衣人,连招式武功也全然不顾,门户大开,便是刀剑砍在自己身上,也要先斩断这个威胁。
  对面那人哪见过这般不要命的架势,侧身边躲,只见长刀寒光一闪,江迟的刀已经落下,那人的胳膊也应声而断。
  江迟浑身杀气大盛,双眼通红,拼起命来如同疯魔一般。
  一番血战之后,四名黑衣人终于全部被他斩杀。
  江迟喘着粗气,第一时间回头看向时蕴,见她除了惊吓过度外并无其他伤痕,这才松下一口。
  只不过,这批人显然只是先头部队,等黑衣人寻到了渡江的办法,很快便会再次追上来。
  江迟不敢在此耽搁,然而时蕴早已跑得气喘吁吁。她常年养在深闺,哪里经得起这般长途奔逃。
  见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江迟急忙扶住她:夫人,还能走吗?
  我……我走不动了……时蕴虚弱地说道。
  江迟环顾四周,看到远处有一座废弃的磨坊,心下略一思索,即刻便下定主意:夫人,我们去那里暂避片刻。
  两人一身狼狈的来到磨坊前,撬开门一看,只见里面一片狼藉,四处都堆满了破烂的麻袋、损毁的木板,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江迟本以为这里足够藏身,却不想早已被这些杂物塞得满满当当。
  他焦急地四下搜寻,终于在墙角的几块木板下发现一处狭窄的空隙,勉强能容一人蜷缩藏身。
  夫人,只有这里了,委屈您先在这里藏一阵。
  江迟将时蕴推到最里面,自己却没了位置,只能半蹲半跪在她面前,挡住这个缺口。
  这个空间极为逼仄,时蕴被迫靠在墙角,面前就是跪伏着的江迟。从外面看,时蕴几乎是被江迟整个人罩在身下。
  两人离得极近,她能感受到江迟的呼吸就在自己的额头上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血腥和汗水的味道,也能感受到江迟紧绷的肌肉和急促的呼吸。
  时蕴从未与其他男子如此接近过,除了自己的丈夫江淮安。便是江淮安,也只有在无人之时才敢这般亲密接触。
  为了避嫌,江迟背朝时蕴,面向外,头顶的破瓦片不断有雨水渗进来,滴在他的肩膀和后颈上,很快就将他的衣服打湿。
  很快外面便传来搜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火把的光从门缝中透进来,摇摇晃晃,险些照到时蕴的脸。时蕴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颗心嘣嘣直跳,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暴露两人的位置。
  搜仔细点!!他们跑不远!!外面传来黑衣人的厉喝。
  时蕴几乎要窒息,慌乱中想要抓住什么来稳定情绪,却意外触到了江迟湿透的衣袖。
  她这才发现,江迟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雨水。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落,有几滴还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冰凉刺骨。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外面的搜寻声终于彻底消失。时蕴悄悄松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江迟忽然停住。
  他敏锐地感觉到,磨坊破损的木门缝隙处,有一双眼睛正在窥视。
  江迟压低声音,对着时蕴耳语:别动,有人在看。
  那双眼睛显然也察觉到被发现了,缝隙处的影子突然消失。
  什么人!!江迟猛然起身,一个箭步冲出磨坊。
  外面两个庄户模样的人正慌忙朝村子方向逃窜,大约是听到磨坊的动静过来查看,却没想到被发现了。
  江迟哪里肯让他们逃脱,不等他们跑远便拦住去路。
  两个庄户对视一眼,回头正要开口,江迟毫不犹豫,手起刀落,寒光连闪。
  两道血线同时从两人咽喉处飞溅而出,他们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双双扑倒在泥地里。
  时蕴听到动静,慌忙从磨坊里跑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鲜血混着雨水四处飞溅,几滴温热的血珠溅在她的面颊,留下血迹。
  这突如其来的杀戮让时蕴整个人僵立当场。
  她自幼便受仁义道德的闺阁教育,何曾见过血腥残酷的场面?
  今夜已是让她心跳连连,再加上一路上有江迟的保护,她都可以闭着眼不去看那些死尸。
  可就在刚刚,离她不过只有两三步的距离,两个陌生人被无情的划破喉咙。
  更何况,这两人还只是手无寸铁的无辜庄户!!
  你……你怎么能……时蕴声音颤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险些吐出来。
  他们只是无辜的庄户,你……你为何要杀他们?!!
  江迟迅速擦净刀上的血迹,收刀入鞘,转身挡住尸体。
  他的声音重新变得恭敬:夫人,他们看见了我们,若是放他们回去,难保不会像那船夫一般泄露我们的行踪。
  他说话时语气卑微温柔,仿佛刚才那个铁面冷血的杀人凶手是两个人。
  但时蕴却无法忘记他出手时的残酷手段,无法忽视地上两具还在抽搐的尸体,更无法忽视溅在自己身上的鲜血。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丈夫身边从来沉默寡言的侍卫,原来竟是如此狠辣。她默默盯着江迟的背后,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惧和隔阂。
  江迟见时蕴脸色苍白,知道她被吓到了,却不肯多解释什么。
  夫人不知道,从他当上大人的死士那天起,便已经抛弃了那些怜悯和同情。
  无论对方是谁,只要对主子有威胁,那便该死。
  这是江淮安的命令,也是他为自己下的命令。
  夫人天真纯善,本就不需要知道这些。
  时蕴不再讲话,江迟也沉默地护着她继续上路。
  然而,在无人的角落里,晨风吹过,掀起地上两具尸体的衣角,隐约可见其中一人脚上穿着的,竟是一双做工精美的锦衣卫官靴。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7:29:49

第3章 只剩一间
  晨曦微露,折腾了一整晚的雨雪也停了。
  两人在乡道间躲躲闪闪,跋涉了整整一夜,早已精疲力尽。
  时蕴紧紧攥着怀中的玉簪,默默跟在江迟身后,一路上再也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
  那两个庄户被割喉的场面如噩梦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每当她看向江迟挺直冷峻的背影,就会想起他手起刀落时毫无波澜的神情。
  江迟似乎也察觉到了时蕴的疏远,但他没有做任何解释,只管默默在前面带路,偶尔回头确认时蕴是否跟得上,从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半分情绪。
  天色渐亮,薄雾在山野间缭绕盘桓,远处隐约听见不少吵闹的声音,前方应是有村镇了。
  看样子我们已经甩开了那群人,正好前面有个镇子,夫人不如去那找家客栈歇一歇。江迟率先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时蕴轻点螓首,没有说话。
  她此时脸色苍白如纸,乌黑的青丝散乱,身上月白色的衣裙也在逃跑路中被划破了好几处,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雅致。
  两人走进镇子,街上已有早起的商贩在摆摊叫卖。
  江迟寻了一间看起来不起眼的客栈,招牌上写着悦来客栈四个字,门面虽小,但胜在小巧隐蔽。
  刚一进门,便听到里面人声嘈杂,不少客人正围着掌柜的说话。
  掌柜的,您再想想办法,多给我腾出来几间房。我们赶着去青州收账,误了日子可不行啊。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焦急地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掌柜的满脸为难,临近年尾,南来北往收账的客人太多,房间确实只剩下一间了。要不您几位委屈一下?
  “这一间怎么行,咱们这么多人,怎么挤得下?”商人更是满脸不情愿。
  江迟似是没听到两人的对话,上前问道:可还有空着的房间?
  掌柜的打量了一下两人,见他们衣衫不整,满身尘土,本心生不悦,但时蕴头上插着的那枚玉簪样式别致,一看便知不是俗物,于是不敢怠慢:这位爷,实不相瞒,就剩最后一间上房了。
  一间?江迟声音微沉。
  是啊,您要是不要,这些客官还等着呢。掌柜的指了指身后的那几个商人。
  江迟回头看了时蕴一眼,见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当即做了决定:我们要了。
  得嘞,天字号房,三两银子一天。掌柜的笑着收了银钱,递过钥匙。
  时蕴听到只有一间房,眸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她什么也没说,追兵不断,能与江迟离得近些不是坏事。于是轻咬下唇,跟着他上了楼。
  推开房门,房间倒还宽敞,除了一张雕花木床,还有一张书案和两把椅子,角落里放着一道描金屏风。虽然陈设简单,但胜在干净整洁。
  江迟关上房门,转身向时蕴微微颔首:夫人,委屈了。
  时蕴垂眸整理了一下衣裙,轻声道:无妨,如今这般境地,也顾不得许多了。
  她虽这样说,但心中却五味杂陈。
  她自幼便受男女授受不亲的闺训,此生也仅仅只与父兄夫婿独处过,从未和其他男子单独同处一室。
  更况且……江迟名义上还是她亡夫的护卫,男女有别,此刻同处一室,实在有悖礼法。
  江迟敏锐地察觉到了时蕴的局促不安,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的屏风上。
  他走过去,将屏风搬了出来,小心地在房间中央立起,将床榻与其余地方隔开。
  属下就在外边守着,有何需要夫人吩咐一声便可。
  江迟在屏风外侧说道,声音依旧冷淡,但动作却透着细致入微的体贴。
  时蕴望着那道将房间一分为二的屏风,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江迟虽狠辣,但却做事仔细,怪不得淮安如此信任他。
  她轻声道:多谢你。
  江迟刚要回应,却听时蕴又轻唤了一声:江迟。
  夫人有何吩咐?
  时蕴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到江迟搬动屏风时左臂的动作有些僵硬,那处衣袖似乎湿了一大片,隐约透着暗红色。
  她心中一动,轻声道:你的胳膊……是不是之前保护我的时候受伤了?
  江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臂,语气依旧平静:小伤而已,夫人无需担心。
  伤口若不及时处理,会腐烂的。时蕴虽深居闺阁,但基本的医理还是懂些。
  江迟沉默片刻,随手撕下衣摆上的一块布条,想要为自己包扎。
  只不过他的衣服在这一夜的逃亡中早已被泥水浸透,又脏又湿,根本不适合包扎伤口。
  时蕴看得真切,心中不忍。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的丝绢手帕——那是她的贴身之物,上面还绣着一对并蒂莲花。
  用这个吧。时蕴将手帕从屏风缝隙中递过去,总比那脏布强些。
  江迟看到那方精致的手帕,眸光微动,却没有接:此乃夫人贴身之物,属下万万不敢……
  时蕴打断了他的话,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整个江府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我早已一无所有,还说什么贴身之物呢?若是伤口始终不愈,对你我也是多了一层风险。
  这话说得既理智又透着深深的无奈,江迟沉默良久,终于伸手接过了那方手帕。
  丝绢触手温软,仿佛还带着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他垂眸看着手中的手帕,喉结轻动,低声道。
  多谢夫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7:42:45

第4章 包扎伤口
  很快,屏风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时蕴解开头发,摊开被褥准备歇息。
  江迟听到动静,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屏风坐在凳子上,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他小心地撕开沾血的衣袖,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刀锋在他臂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痕迹,虽然血已止住,但伤口周围的皮肉翻卷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迟面无表情地清理着伤口,但左臂受伤,右手包扎时极为不便,稍一用力便牵扯到伤处,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咬紧牙关,想要将手帕绕过手臂,却因为角度不对,反而扯开了刚刚愈合的伤口,鲜血再次渗了出来。
  嘶——江迟终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
  屏风后的动静瞬间停了下来。
  江迟?时蕴的声音带着担忧,可是有事?
  无事,夫人安心歇息便是。江迟强忍着疼痛,声音依旧平静。
  时蕴犹豫了片刻,重新走到屏风边,正好看到江迟满头冷汗包扎左臂的模样。
  本属于自己的手帕已经被血浸染了大半,而他的脸色也因为失血和疼痛而越发苍白。
  时蕴此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想起刚才那两个庄户无辜惨死的场面,对江迟的狠辣依旧心有余悸。
  可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又想起这伤终归还是因自己而受,心中的不忍又冒了出头。
  让我来吧。时蕴轻声道。
  江迟猛然抬头,见到时蕴散着头发就这样出现在面前,整个人都愣住了。
  夫人……江迟慌忙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时蕴阻止了。
  别动,伤口会裂开的。时蕴走到他身边。
  江迟僵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从未想过,夫人会主动为他这样一个卑贱的死士包扎伤口,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接受这样的恩惠。
  夫人……属下不敢……江迟声音干涩的推拒。
  然而时蕴已经在江迟身边蹲了下来,纤白的手指轻轻接过他手中沾血的手帕。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时蕴身上的女子香气直冲上来。江迟紧张得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稍有动作就会冒犯了她。
  时蕴小心地清理着他的伤口,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皮肤,那种轻微的触碰让江迟如遭电击般浑身一颤。
  很疼吗?时蕴察觉到他的反应,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连忙放轻了动作。
  不…不疼。江迟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垂着眸子,不敢看时蕴的脸。
  时蕴的呼吸轻浅,偶尔会喷洒在江迟的手臂上,带着温热的气息。江迟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江迟。时蕴忽然轻声唤道。
  属下在。江迟连忙应声。
  时蕴抬眸看了他一眼,眸中有着复杂的情绪:磨坊的事……
  江迟以为她要责备自己出手狠辣,连忙道:属下知错,不该在夫人面前……
  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时蕴打断了他的话,只是…下次若有别的办法,可不可以不要……
  她没有说完,但江迟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属下明白。江迟轻声应道。
  时蕴为他系好手帕,这才起身退开了些,不知为何,江迟忽然感到一阵空落落的失望。
  好了。时蕴轻声说道,记得不要沾水。
  多谢……夫人。
  时蕴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
  江迟怔怔地坐在椅子上,望着刚才时蕴蹲过的地方,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留下的温度。
  他缓缓抬起右手,轻抚着被她包扎得整整齐齐的左臂。
  江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如此悉心地为自己包扎伤口,更何况那人还是他曾经日思夜想的夫人……
  江迟垂下眸子,苦涩地笑了笑。
  他一个出身低贱的侍卫,本就该守在暗处,为主人挡刀挡剑,流血流汗。
  可刚才时蕴的温柔却让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奢望,仿佛自己也是个值得被在乎的人。
  这样的想法让他既甜蜜又惶恐。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压下去。
  他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夫人的温柔不过是出于愧疚和不忍。他不该妄自揣测,更不该生出任何非分之想。
  可是,他的心却不受控制地跳动。
  门外有人走过,发出拖沓的脚步声,惊醒了江迟的臆想。
  他重新睁开眼睛,望着那道将他们隔开的屏风,心中不断翻涌着有关夫人的各种念想。
  这道屏风既是保护,也是界限,提醒着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7:59:15

第5章 自渎(微h)
  窗外天光正亮,可屋内门窗紧闭,烛火昏黄,房间安静得只剩时蕴的呼吸声。
  江迟坐在矮凳上,守着屏风那头的时蕴,手臂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方才她用手帕包扎伤口时,手指碰过江迟的皮肤,那触感现在还留在他的皮肤上。
  不只是皮肤,手帕上还留有她的味道——淡淡的花香混着女人的体香。
  明明味道很淡,却直往江迟鼻子里钻,像一根无形的钩子,勾起江迟的欲望。
  “江迟啊江迟,大人已故,你怎敢对他的女人生出妄念?”
  这份罪恶如刀绞心,江迟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绝不能。
  可是时蕴的呼吸声,那种均匀的、轻柔的起伏,就像是她在江迟耳边诱惑着低语。
  透过屏风的缝隙,江迟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时蕴的睡姿。
  她侧卧在床榻上,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烛光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映出柔美的轮廓,长发散乱在枕边,像黑色的丝缎。
  起初她的呼吸声还有些不稳,或许是因为一路逃亡的疲惫,很快便平缓下来,陷入了睡眠。
  江迟轻咳了一声,极小声,像在试探。
  时蕴没有反应,想是已经睡得极熟。
  “就一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夫人已经睡着了,谁也不会知道,只要这一次就够了。”
  江迟积压的情欲再难克制,他鬼使神差的将手帕解下,凑近鼻尖猛吸一口。独属于时蕴的味道直冲脑门,让他肉棒瞬间硬挺,胀痛着顶起裤子。
  他的手颤抖着伸入裆内,粗暴地扯开裤带,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
  他极少这样疏解,即便是硬得难受也只会用一桶冰水浇下。
  可这一路奔逃,憋了太久。
  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变得粗硬,青筋鼓起,龟头肿胀发红,还没碰便已渗出黏稠的前液,顶端的小孔翕张着,像饥渴的嘴在乞求得到释放。
  他将手帕从嘴边拿下来,裹在肉棒上。柔软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阵阵热意,好滑,好软,就好像…好像夫人的手指在抚摸。
  江迟的手掌隔着手帕握紧肉棍,慢慢上下套弄。从龟头滑到根部,再用力挤压回去。
  开始的时候,江迟还会尽力克制着自己,生怕发出太大声音,但每撸一下,鸡巴就跳动着渗出更多汁液。
  他的手掌忍不住开始用力,龟头被挤得变形,从顶端喷出几股热烫的黏液,顺着棒身淌下,打湿了手帕和大腿。
  整根鸡巴变得滑腻腻的,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流下,滴在紧绷的胸膛上,从结实的肌肉间隙流向腹部,全身热得像火烧。
  他忍不住张嘴喘息,发出粗重而断续的叹息声,脖颈上的青筋鼓起,脸扭曲成了一团,眼睛也半眯着盯住自己那根正在被蹂躏的粗物。
  它在掌中东倒西歪,冠状沟被手帕刮蹭得发麻,毛发湿成一缕缕,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屏风后的呼吸声还在继续,江迟眼睛死死盯着屏风,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她熟睡的脸庞,他的想象逐渐大胆起来。
  忽然,时蕴的影子晃动了一下。还好,她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这个意外不由得让江迟心惊肉跳,却又兴奋莫名。
  他忍不住开始幻想。
  想象自己如狗般匍匐在她的床边,偷偷靠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手指,贪婪地吸取她的体香,却不敢抬头看她的脸庞。
  这种臆想让他口干舌燥,仿佛真的品尝到了那股甜蜜的暖流,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
  江迟加快了手速,他的手掌用力挤压肉根,拇指按着龟头揉搓,帕子上的味道让他脑子发热, 触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撸动都让龟头胀大一分,黏液更多,涂满掌心,让他觉得整根鸡巴像要爆炸。
  他弓起身子,肌肉绷得比石头还要硬,忍耐的痛苦和快感不断重复交织,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夫人呼吸声,仿佛在耳边呢喃,推着他向高潮冲刺。
  江迟不想这样亵渎夫人,可此刻情欲如野兽般撕咬着他。
  他继续猛撸,手掌死死箍住棒身,狠命往下拽,龟头红得发紫,小孔大张着喷出更多预精,热流顺着手指缝淌下。
  快感滚烫地堆积在腹部,江迟的腰根一阵阵发麻,他的手险些失控,肉棒在掌中狂跳,再也压不住低吼。
  “夫人……嗯啊……”
  终于,忍耐崩塌。
  下一瞬间,他腹部猛烈一抽,鸡巴猛地膨胀,白浊精液狂泄而出,带着炙热喷洒在眼前。
  并蒂莲手帕被彻底浸透,精液溅到腹部、手背、甚至喷到地面。那一刻,他眼前空白,耳边只剩自己粗乱的喘息与幻觉中时蕴的娇喘。
  他不由得全身一颤,眼睛失神地盯着屏风,脑中全是她的影子。
  喷射持续数次,热浆一股接一股,把他榨尽到虚脱。
  他手握着那根抽搐的肉棒,仍在无意识地套弄,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顺着手指缝滴落,他才缓缓瘫坐下去。
  屏风的一侧,黏稠的腥味与兰香搅缠在一起,到处都是他宣泄过的痕迹。
  “……夫人。”
  情欲过后,清醒的理智重回大脑。
  江迟明白,他不过是一条狗,一条为了大人的遗愿拼死守护的卑贱忠犬。
  可即便如此,在这小小的客栈房间里,在这个无人知晓的隐蔽角落里,他仍怀有无可救药的贪婪。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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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8:06:24

第6章 情知所起(回忆)
  江迟本不叫这个名字,他甚至没有名字。
  他是个无名无姓的孤儿,遥远的记忆里,似是在某一场灾荒中逃窜至江陵。独自一人的他数日未曾进食,终是饿晕在府城内的荒街上。
  这并没什么稀奇。
  如他这般逃难而至的灾民,每日都有七八个死在路上,他原以为自己也要同那些个面熟的尸体一样,连个收敛的草席都没有,就这么被人随手抛出城外,或是睁眼等死。
  好在老天垂怜。他被路过的一位小姐所救。
  一碗清水,一口甜食,让他度过了生死之关。那甜食的滋味他已不复记得,却将喂他饮水之人的双手和面容深深印在心底。
  从那时起,他便知晓自己这条命,是她给的。
  他活了下来,又幸运地被江府收留,成了江府少爷江淮安的侍卫。
  待他打听清楚那日救他的少女是谁之后,却再寻她不着——时蕴的父亲因救灾有功,举家升迁搬去了淮安。
  再一次相见,已是十年之后。
  时蕴回到了江陵,这一次是为了出嫁。
  她嫁给了江淮安,嫁给了江迟需要用性命效忠的主子。江时两家应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也是时蕴和江淮安自小时候便定下的娃娃亲。
  江迟立在迎亲队伍的最末尾,看着那顶红色花轿缓缓抬入江府。他想象着轿中人凤冠霞帔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救命之恩如山,这十年来他日日夜夜想着要如何报答,却不想再见时,她已是别人的妻。
  也罢,总归是能再见一面,纵然时蕴早已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人们都说江陵府有一对少年夫妻,情投意合,琴瑟和鸣。
  江府内时常能见江淮安抚琴奏曲,时蕴执笔描摹丹青的温馨场景。
  时蕴尤擅素描,手笔冷净精准,过目不忘,最喜将府中景致入画,连府内下人偶尔也会被她绘入画卷。
  江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本该将那份深埋心底的情愫彻底掐灭。可每每见到时蕴的笑容,听到她低柔的笑声,那颗心便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那日江迟办完差事,日夜兼程赶回江府复命,还未来得及换下染了血迹的衣裳,便去书房向江淮安复命。
  却又得知大人此时不在府中,他便静静守在门外等候。
  春日迟迟,园内微风徐来,花香阵阵。连日的奔波让他一时忘却了警醒,竟就这般倚着院墙沉沉睡去。
  不想这一幕被时蕴瞧见,一并画入了画卷之中。
  这幅画绘的是江府寻常的一日,自然不止江迟一人,还有正在侍弄花草的园丁和逗弄蝴蝶的侍女。
  但江迟却一眼便瞧见了画框边缘的自己——时蕴的画技不仅精湛,更是传神,即便画中的江迟闭目小憩,也能让人感受到那股内敛的冷戾锋锐。
  待江淮安回府,时蕴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新绘之作呈给他观赏。正欲踏入房门的江迟,不意间听到屋内江淮安的话语。
  你平日里画些花鸟侍女便罢了,怎的还画下别的男子?江淮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时蕴疑惑道:我何时画过旁的男子?
  你瞧,这不是江迟,又是何人?江淮安语带醋意,我知夫人画技出神入化,可若是将这双巧手用去描摹别的男子,我可是要吃味的。
  江郎说的哪里话,时蕴娇声细语,我只是随手画下府中一景罢了,你若是不喜,我这便撕了它。
  撕了作甚?江淮安轻笑,只是你日后莫要再画他人便是。夫人的丹青妙手,只该为夫君一人所用。
  不知两人又说了些什么,很快便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挲之声。
  时蕴的声音带了几分娇羞:江郎……莫要在此处,让人瞧见如何是好……
  江淮安低笑道:这里又无旁人,夫人怕甚么?
  可是……时蕴的声音越发轻柔,江郎,我们回房去罢……
  此刻的江迟目不斜视地退出了书房,即便隔着院墙,那若有若无的娇喘声仍刺入他的耳中。
  奇怪,本该感到酸涩的他,心中却承不住狂喜——原来夫人的眼中,也曾留过他一笔……
  时蕴被时家教养得极好,容貌是顶好的,性子是顶好的,言行举止也是顶好的。江府上下无一人不喜这位温婉端庄的少夫人,江迟亦不例外。
  只是江迟的这份喜欢,却与旁人截然不同。他的喜欢只能深埋在心底,遮掩在眼底,绝不能与人言说。
  他会暗暗记下夫人的一切喜好——夫人爱饮冷酒,好品温茶,笑起来时会用纤指轻遮嘴角,不悦时只会冷冷沉默,从不发脾气。
  江迟是江淮安手下最为信任的侍卫,需寸步不离地守在主子身侧。这本是旁人羡慕不来的殊荣,对他而言却是最残酷的折磨。
  他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与别的男人恩爱有加,要在无数个夜晚隔着一道门听着他们的枕帏之欢。
  每当听到时蕴压抑的娇喘声,江迟的下身都会忍不住肿胀起来。
  他想象着她在另一个男人怀中娇羞的模样,想象着她为另一个男人动情的神态,那种酸痛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只能死死咬着唇,任由鲜血在口中蔓延,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  一个生死都攥在旁人手中的侍卫,一个不值分文的孤儿,有何资格与主子相较?又有何资格肖想那高高在上的夫人?
  他的怯懦只允许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子里,一边回想着方才夫人与大人欢好时抑制不住的娇喘,一边撸动身下的巨物,却总得不到真正的慰藉。
  这日之后,江迟做了个梦。
  做了个他此生难以忘却的春梦。
  番外:春梦有痕(番外,伪h)
  江迟从不曾想过自己竟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的他在江府游荡,行至书房外,听见屋内传出一阵阵的娇吟——这声音与白天听到的别无二致,是夫人动情时的喘息。
  白天清醒时的江迟当然知道自己该当立刻避开,但梦里的他却控制不住双腿。
  循着声音推开书房的门,却见到夫人不再是平日里的端庄模样,而是玉腿大分,半倚在宽大的书案上,被一个高大男子压在身下放浪吟哦。
  江迟顿时心跳如鼓,不由自主地越走越近,近得都能闻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骚湿味。
  就在这时,书房内的男子猛然抬起头,江迟一惊,这人不是别人,却正是他自己——那张平日里冷漠无情的脸,此刻染满情欲,目光如恶狼般锁定在时蕴的身上。
  再看桌案上的时蕴,衣衫凌乱半褪至腰间,露出滑腻的双肩和雪白的胸脯。
  下半身的裙摆被全部撩起,腿缝间隐约可见幽黑的密丛。
  缝隙出早已经湿透,晶莹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发出啪嗒的水滴声。
  江迟就这么死死盯着时蕴。
  时蕴朱唇微张,发出低低的喘息,眼神也变得迷离勾人,带着一丝大胆的渴望。
  她似乎发现了江迟的偷窥,在呻吟的间隙偏过头看向他,媚然一笑:“江郎…… 你来了…… 我等你好久了……”
  几乎就在一瞬间,江迟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再睁眼时自己变成了那个压着时蕴的男人。
  这是梦吗?
  若不是的话,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夫人怎会这样放浪地勾引自己?
  可若是的话,夫人的喘息竟是如此逼真,软绵绵地缠绕在他耳畔,简直让江迟分辨不出任何区别。
  日思夜想的人浑身赤裸的躺在身下,江迟喉头一紧,胸中涌起一股变态的占有欲。
  他不再犹豫,俯身压下去,粗糙的手掌一把撑起时蕴的腰肢,她的身体在他手指的触摸下微微颤抖,裸露在外的双乳上下起伏,粉嫩的乳尖也颤巍巍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果,引得他口干舌燥。
  “夫人…… 我…… 我来了。”他沙哑低喃,带着抑制不住的渴望。
  他的手揉上眼前丰盈的乳肉,轻轻挤压着,感受它们在掌心溢出,软绵绵地颤动。
  时蕴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目光迷离,梦中的她竟主动抬起双手,抚上江迟的胸膛,为他解开衣带,撩拨他的欲火。
  “江郎…… 给我……”
  不,这不是真实的夫人,因为夫人绝不会对着一个低贱的侍卫如此放荡。
  可这是江迟的梦,他控着一切,他才是这梦的主角。
  他想让时蕴这样放荡,这样主动,好来满足自己潜藏的卑微和病态——他需要被她需要,需要她心里有他,哪怕只是幻境。
  江迟强忍着插入的冲动,低头含住她的耳廓,轻咬道:“夫人,给我看看…… 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我。 ”
  时蕴没有拒绝,她乖顺地摸上自己的双乳,指头在乳尖上轻轻打圈,乳肉晃动间,发出细微的颤音,粉红的乳晕晕开,引得江迟呼吸渐重。
  江迟心痒难耐,胯下巨物早已硬如铁棒,向前顶着她的小腹,龟头隔着布料磨蹭,留下一道湿痕。
  不,不够。
  江迟看着时蕴,示意她做出更多。
  时蕴羞涩地眨着眼,另一手滑向自己的腿间,抚弄着湿润的肉缝。
  呻吟声开始变大,手指在穴口进出,发出“咕啾”的水声,指尖的水渍越积越多,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淫靡气。
  江迟正想替她擦掉,转头时蕴便将手指含在自己嘴里,模仿着性器的抽动来回推送。
  江迟红着眼,用力地将时蕴从书桌上拖下来,迫使她跪在自己面前,将性器抵上她的唇边,粗硬的肉根直翘翘地立着,直触到时蕴的嘴唇。
  “含住它,用力!!”
  时蕴听话地张开嘴,舌尖舔舐着龟头,一层一层,吸吮得江迟脊背发麻,像被湿热的漩涡吞没。
  粉红的唇瓣滑动在柱身,龟头上的筋络被舌面磨蹭,快感直冲上脑顶,引得他低喘出声。
  江迟这辈子从没有这么舒爽过。 即便如此,他仍是控制着力道,不敢推得太深,只扶住时蕴的后脑,轻轻抽送。
  不,还是不够。
  江迟想让时蕴做更多的事——他需要时蕴不止是身体上属于自己,还要主动的摇着屁股乞求着要自己。
  这才会让他觉得是夫人选择了他,而不是大人。
  江迟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卑鄙彻底冒出头。
  想起白天在书房外听到的那场欢爱,他决定模仿江淮安的动作,让这禁忌的幻想更真实,更扭曲。
  他粗暴地抓起时蕴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迫使她将背抵在书架上,胸乳紧贴上他的胸膛。
  粗长的性器抵上她的穴口,缓缓推入,紧致的肉壁层层包裹着肉根,吸吮得江迟龟头发麻。
  时蕴的穴道湿热如泥,淫水顺着柱身流下,里面的嫩肉大口吞吃着他,逼得他腰间一颤,险些松了精关。
  江迟缓了缓,改变了方式,浅浅地顶入一点,然后退出,反复几次,终于惹得身下的人受不了,主动扭动腰肢求欢:“江郎…… 求你…… 我受不了了…… 嗯……”
  江迟恶劣地模仿起江淮安的动作。
  白天的时候,江淮安也曾这样揉她的臀,江迟也如此,他的掌心用力掐捏那团圆翘的臀肉,感受它在指间变形,软弹,丰盈。
  “说,求我什么?”
  “求你…… 求你进来…… 再深一点…… 蕴儿的骚穴好痒…… 唔……”
  “啪”的一声,江迟的手掌打在时蕴的臀瓣上,他暗哑出声:“你在他面前也这么骚吗? ”
  时蕴摇头,娇吟道:“不…… 蕴儿没有别人,只有你……”
  江迟顶得深入了一些,龟头撞上宫口,感受软肉的痉挛。
  穴道每一次主动的收缩,像在吮吸着江迟,每一下绞紧都叫他忍不住低喘,肉根被裹得胀痛。
  时蕴缠上他的腰,腿根夹紧,口中娇吟不断:“江郎…… 好大…… 好舒服…… 啊……”
  江郎,这个称呼似是在叫江迟,却也像是在叫江淮安,刺得他胸口一紧。
  “江郎是谁?!! 现在肏你的是谁? ”
  “江郎…… 你就是江郎呀…… 是江郎在插着蕴儿的小穴…… 嗯…… 深些……”
  江迟不满意,他想问清楚,却怎么都张不开嘴。 他又是一击重击,掰过时蕴的脸问:“两个江郎,谁让你更舒服? ”
  时蕴已经被肏得失去了神智,只稍微犹豫了一瞬没有回答,江迟便故意放缓节奏,只浅浅抽送,惩罚着不肯给她满足,龟头在穴口磨蹭,引得她上下难耐。
  “说,谁让你更舒服!!”
  时蕴终于红着眼哭喊道:“是你!! 你…… 让蕴儿更舒服…… 呜呜…… 快些……”
  江迟心满意足,猛地一挺腰,粗大的鸡巴重新直捅进时蕴的蜜穴中,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精囊拍打着穴口,淫水四溅。
  梦未醒,他也不肯停,喘息着继续抽插,势必要将她干得神思迷乱,再柔声说两句好话出来。
  或许是因为在梦中,江迟要比清醒时更加放肆。
  他抓紧时蕴的腰肢,将她紧贴在书架上狠干,粗长的肉根在湿热的穴道里进出得飞快,龟头每每撞上宫口,便感受到深处软肉痉挛似的吮吸,引得江迟腰眼发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直冲脑顶。
  肉棒埋在穴道里越是久,胸中那股变态的占有欲就越发炽热,仿佛只有这样蛮横地占有她,才能证明她是他的,哪怕只是在梦里。
  时蕴的穴道紧得叫人发疯,层层嫩肉裹着江迟的性器,退时紧咬,入时松开,江迟被吸得肉根胀痛,忍不住加快节奏,干得她身子耸动,胸乳乱摇。
  江迟时不时低头看向被干得红肿的穴口,那里淫水溅开,湿了两人交合处,空气里满是甜腻的骚味,刺激得他口干舌燥。
  “江郎…… 嗯…… 好深……”
  时蕴一次次缠紧他,声音断断续续,对江迟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刺激得他挺腰顶得更狠,龟头不顾一切地挤进去,原本窄小的入口被强力撑开,里面温热湿润,简直要将他整根吞没。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带着咸湿,混着快感,让他感觉无比真实。
  抽插了上百下后,江迟猛地抽出肉根,龟头带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液,淋在柱身上。
  他再次抱起时蕴,将她放回到宽大的桌案上,示意她躺平,正面相对。
  随后分开她的双腿,粗硬的性器再次抵上穴口,缓缓推入,湿滑的穴道重新包裹住他,每寸推进都叫他低喘出声,龟头被嫩肉磨蹭得发麻。
  江迟俯身压下去,双手揉着她丰盈的乳肉,肉根在穴里缓而深地顶撞,一下下全对着深处那被操得酸软的宫口处撞,势要弄得她腰肢扭动得更妖娆。
  穴道的吮吸越来越紧,江迟被夹得忍不住加快,“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记撞击都让他感受到征服的快意,肉根被热液浇灌,胀得更大。
  “夫人…… 你的穴…… 好紧……”他沙哑着喃喃,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满足,腰胯摆动得飞快,干得桌案都微微摇晃。
  他看着她朱唇微张,娇吟不断,声音直钻入他耳中,勾得他更狠地顶入,肉根一下一下凿得分毫不留情。
  他忍不住伸手揉着她的臀肉,用力掐捏,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问:“夫人…… 喜欢这样被江郎干吗? ”
  她娇吟着嗯了一声:“喜、喜欢…… 江郎…… 嗯……”
  江迟听得舒心,猛干了几十下,仍觉不够尽兴。
  他直起身将时蕴拉起,坐到书房的椅子上,然后示意她跨坐上来。
  时蕴分开腿,握着他的性器对准穴口,腰臀后退着费力吞吃。
  龟头被湿热的穴口包裹,一点点挤入,紧致的吮吸叫他低喘出声。
  胯上的小人儿太软,太慢了,江迟忍不住出手,按着她的腰往下,“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根整根埋入,直顶到最深。
  时蕴开始主动晃动腰肢,穴道套弄着鸡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江迟揉着面对面送上来的乳肉,感受胸乳在掌心颤动,一边喘息一边看着她起伏,时蕴主动的姿态引得他胸中占有欲爆棚。
  最后,他抱起时蕴,走到敞开的大门前,将她背对着门外,裸露抱入怀中,粗硬的肉根从后顶入穴中,双手托着她的臀肉,上下抽送。
  梦中世界并不会有风,江迟却感受到了风吹来的凉意,混着热汗,刺激得他更觉兴奋。
  龟头在穴里进出得飞快,每一下撞击都叫他感受到裸露的快感,仿佛随时有人能看见,却又无人打扰。
  他真希望整个江府的人都能看到时蕴被他狠肏的样子,或许只有这样,夫人才会是他一人所有。
  时蕴的穴道抽搐着吮吸,江迟再也忍不住,猛地埋入深处,龟头顶开宫口,咬牙闷喘着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一股股灌入,那股热流被堵在里面,胀得穴口鼓起,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他,脊背一颤又一颤。
  射完后,他抽出性器,余下的精液从穴中流出,淋在腿间,可江迟的肉根还硬着,欲火总也不得平息。
  江迟蓦然从梦中醒来,睁眼时已是天光微亮。
  他低头一看,裤裆处湿了一大片,黏腻而温热,想是遗精所致。
  他喉头一酸,胸中那股卑微的渴望未散,梦中的快感仍在脑海回荡,叫他一时分不清虚实。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8:21:19

第7章 方向抉择
  时蕴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仿佛要将这些日子受的惊吓和疲惫全都补回来。
  等她醒来时,已是次日的黄昏,隔着窗户能听到楼下传来小贩收摊的吆喝声,熙熙攘攘,让她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缓缓坐起身,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去,江迟依旧坐在那把硬邦邦的凳子上,背脊挺得笔直,规规矩矩,一丝不苟。
  江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静,侧头轻声问道:夫人可是醒了?
  嗯。时蕴应了一声。
  江迟……他竟就这样坐了一天一夜,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仿佛一尊无言的石像,守护着她的安睡。
  “夫人可要吃些什么?”江迟站起身,即使隔着屏风,仍是规矩的背对着她。
  “先不急,我有其他事要问你。”
  江迟身体僵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头低得更深,嗫嚅着回应:“夫人,属下不……”
  “之后的时候,你可有什么打算?”时蕴并未听到江迟的回应,自顾自的说下去。
  “什么?”江迟没反应过来。
  “淮安不在了,江府如今也……虽只剩你我二人,却也不能这样漫无目的的逃一辈子,总要有个去处才好。”
  江迟似是松了一口,很快的回复道:“江迟但凭夫人吩咐。”
  时蕴虽生养在深闺之中,却并非那种不知世事的懵懂妇人,只是前夜灾祸事发突然,这才六神无主。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她心中也已有了决断。
  时蕴整理好衣服,绕过屏风走出来。
  我想回淮安。
  时蕴开门见山地说道,夫君已去,我一个妇人家在外飘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我父亲虽已致仕,但在朝中还有些人脉,或许能为江府的事查明真相。
  江迟默默点头,没有表示异议。但时蕴却犹豫了起来,她看着江迟,欲言又止。
  夫君亡后女眷回娘家本是情理之中,可江迟却是江府的人,严格来说与时家并无半分关系。
  她带着一个外男回娘家已是容易惹人非议,难道还要让年迈的父母也收留江迟不成?
  可若是将他独自留下,自己又岂非太过无情……
  江迟何等敏锐,一眼便看出了时蕴的为难。
  他垂眸道:夫人,大人临终前曾吩咐属下,定要护您平安。若夫人想去淮安,属下便将您安全送达,之后自会寻个去处,不会给您添麻烦。
  时蕴心中一紧,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属下明白。江迟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依旧平静,夫人不必为难,属下自有分寸。
  时蕴看着他古井无波般的神情,心中又是一阵不忍。
  这些日子若不是江迟拼死相护,她早已葬身火海,或死于追兵之手。如今却要将他弃之不顾,实在于心不忍。
  若是平安到了淮安,我会请父兄为你谋份差事。时蕴轻声道,总不能就这样……
  江迟眸光微动,但依旧摇头:夫人好意,属下心领了。
  决定好之后,两人便收拾行囊,离开客栈,去往淮安。
  火灾那日两人匆匆逃离,身上并未带什么银两,江迟神通广大,也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些盘缠。
  这一路上他处处为时蕴着想。
  她不擅骑马,江迟便舍了快马,寻来一辆虽然简陋却还算平稳的骡车,车内虽无锦缎软垫,却铺着干净的稻草和粗布。
  不仅如此,江迟还为她寻来了替换的衣裳。虽然布料普通,却都是合身的装束,就连颜色和款式也是时蕴常穿的,显然是费了心思的。
  这个江迟似乎对她的习惯颇为了解。时蕴不仅好奇起来,难道做淮安的死士,还要将他内眷的喜好都牢牢记住么。
  若不是两人还要时刻提防着有人追杀上来,时蕴只怕都要以为他们这不过是一次寻常探亲路了。
  两人行至徽州,已是半个月后。
  这日夜里,时蕴正睡得香甜,忽然觉得小腹隐隐作痛,似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算了算日子,恍然醒悟——这几日恰好月事将至。
  她从小便有经行腹痛的毛病,父母曾为她寻来不少大夫,都说是娘胎里带来的,只好生将养,熬过那几日便可,于是她也不甚在意。
  从前在府中时,她的贴身丫鬟会帮她记着这些,早做准备。
  时蕴面薄,女人的事总归不好让夫君知晓太多,所以她也只和江淮安说这几日身上不爽利,然后自己再另挪别屋去住。
  江淮安体贴她,那几日也甚少打扰。
  如今身在外头,连时蕴自己都给忘了,这才会被疼醒。
  时蕴蜷缩在被子里,将手覆在小腹上轻揉,可惜自己手脚冰凉,非但无用,反而加剧了疼痛。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第一次深切地想念起府中的侍女来。
  这种时候,总不能将江迟唤来帮她寻温经的汤药吧?
  又是一阵钝痛袭来,往日里咬牙忍忍也就过了,这次却格外难熬。时蕴无法,只得翻身下床,想去倒杯水润润嗓子,也好分散注意力。
  却没想到,房中桌案上赫然多了两样东西——一只灌满热水的汤婆子,还有一个小巧的药壶,壶中热气袅袅,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时蕴怔了怔,走过去拿起药壶闻了闻,正是温经汤的味道。
  她先是一惊,随后很快镇定下来。
  这间房除了她,便只有江迟进出过,难不成……这些竟是他准备的?可他又是何时悄无声息地放进来的?
  时蕴拿起汤婆子,心中越发疑惑。
  她与江淮安夫妻一场,深知丈夫虽然疼爱自己,但男子大多粗心,断不会将女子的月事记得如此清楚。
  可江迟一个甚少出现在内宅的侍卫,怎会知道得这般详细?是淮安不小心提过?又或是江迟察觉到了什么,这仅仅是个巧合?
  不管怎么说,眼下这两样东西正是时蕴最需要的。
  她也不再多想,端起药壶一饮而尽,温热的汤药流入腹中,很快便驱散了腹部的寒意。时蕴再将汤婆子贴在小腹上,疼痛果然缓解了不少。
  时蕴重新躺回床上,怀抱着温热的汤婆子,重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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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8:35:07

第8章 玉簪玄机
  说也奇怪,自离开江陵后,那群追杀他们的黑衣人竟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随着目的地渐近,时蕴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一直到踏入两淮境内,这份平静才被彻底打破。
  这次出现的不再是之前那些黑衣蒙面人,而是一群行踪诡秘的江湖杀手。
  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出刀狠辣,显然都是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
  越是接近扬州城,追杀的频次也越发频繁。
  面对一次次的围攻,江迟的手段也愈发凶狠。
  他曾在客栈里对时蕴承诺过不会滥杀无辜,可这些人明显是冲着时蕴而来,他再无半分留情。
  每当有人胆敢靠近,妄图伤害时蕴,江迟便会毫不迟疑地出刀,刀刀致命,绝不留活口。
  江迟仿佛变成了一尊杀神。
  起初时蕴还会闭上眼睛,不忍看那血腥的场面。江迟每每察觉到她的不适,便想着速战速决,免得让她受惊。
  但随着追杀次数的增多,时蕴渐渐明白了一个残酷的道理——如果这些人不死,那死的就是他们。
  这场生死追逐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
  最后一次遭遇追杀时,江迟几乎杀光了所有人,唯独留下了一个活口。他瞒着时蕴,将那人拖进了密林深处。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江迟冷声问道,刀锋抵住那人的咽喉。
  那杀手浑身是血,眼中却毫无惧色: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收了钱,便决不会向第二个人透露买主的消息。
  江迟面无表情地一刀插穿了他的肩胛,鲜血瞬间涌出。杀手闷哼一声,却依旧咬牙不语。
  不肯说?江迟的声音越发阴沉,我手上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你大可以试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刀子利。
  他说着,又是一刀插入那人的大腿,然后缓缓转动刀柄。杀手痛得满头大汗,却仍是紧咬牙关。
  江迟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包霜白色的粉末撒在伤口上。那杀手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虾米般弓起身子,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不过是盐而已,就能疼成这样?江迟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日天气如何,现在说,还来得及。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杀手便彻底崩溃了,哭嚎道:我说!!我说!!
  是、是几个盐商雇的我们,为首的叫什么徐奉知,目的只为取那女人身上的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江迟眯起眼睛。
  你们竟不知?
  杀手喘着粗气,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据说江陵太守江淮安手上有一份《盐道贪腐名录》,里面记录了不少两淮盐商和官员勾结受贿的证据,这才引来杀身之祸。
  “贪腐名录?!!”江迟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机皱眉道:这与夫人有何关系?
  听说是、是有人下令屠了江府,但却没有在江淮安那里搜到那份名录,当晚又只有一个女人从江府逃了走,这名录不在她身上,还能在哪。
  杀手说到这里,显然是知道自己活不成,说话也越来越放肆,狞笑道:谁想到那江淮安还真是怜香惜玉,自己不跑,却把活路给了一个女的。
  我倒想知道那女人长什么样,莫不是媚香入骨,叫他入穴难忘?
  哈哈哈……
  找死!!
  江迟眼中爆发出滔天杀意,一刀砍下那人的右臂。
  杀手惨叫一声,江迟却没有停手,又将他的左臂齐肩斩断。
  鲜血如泉涌,那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江迟仍不解恨,他一把捏住杀手的下巴,强行掰开他的嘴,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舌头生生拔了出来,直到彻底断气才肯罢休。
  等江迟处理完尸体,转身时却发现时蕴不知何时出现在密林边缘,显然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夫人……江迟声音微颤,以为她会被自己的残忍吓到。
  时蕴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刚才那番话吸引。
  那人说的名录……她抬眸看向江迟,在我身上?
  江迟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时蕴怔了怔,随即慌忙摸向自己的衣襟:可我从江府逃出时,什么都没带……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取下头上的玉簪:难道是这个?
  这是淮安临终前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时蕴望着手中的玉簪,声音有些发抖,可它这样小,怎么可能藏下一份名录?
  江迟望着那支熟悉的玉簪,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这枚玉簪是属下陪大人一起去取的。
  大人寻了位巧匠特制,簪头可以取下,簪管中空,能藏一张薄纸。
  时蕴猛然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淮安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件事,你也早就知道?”
  属下知道有这份名录,也知道玉簪的机关,却不知两样都在夫人身上。江迟如实回答。
  时蕴重新打量着手中的玉簪,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这钗似乎确实比寻常要重一些。
  江淮安的心血,江府灭门的真相,竟真的就藏在这小小的玉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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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8:47:05

第9章 改道入京
  若名录真在自己身上……时蕴怔怔望着手中的玉簪,心中如有千钧重担拼命压下。
  她生长在官宦之家,父亲入朝为官,夫君也是官宦清流,官场上的那些弯弯绕绕她自然一点即通。
  何况在淮安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见过盐商们的奢侈无度,也见过盐税苛政下百姓们的艰难困苦。
  这不是一份简单的名录,这上面记录的是盐商与贪官污吏勾结的铁证,是无数无辜百姓的性命和冤屈。
  更重要的是,这是江淮安舍命守护、临终托付给她的心血。
  时蕴垂眸沉思,再抬头时眼中已有了决断。
  江迟,我不准备回淮安了。
  江迟微怔,却未出声。
  若真如方才那人所言,我身上这份名单不仅是重要的证物,更是极大的祸患。
  时蕴一字一句道,若是将它带回淮安,那便是要将整个时家也牵扯进来。
  可若是弃之不顾,那便是枉费了收集此物之人的一片苦心。
  夫人的意思是……
  我要入京。时蕴眸中闪过坚定之火,带着这份名录,告御状!!为那些受苦的百姓讨个说法,也替淮安了却未竟之志。
  江迟呆立在那里,定定的站在那里看向时蕴。
  眼前的时蕴仿佛换了个人。
  府中的夫人素来温婉和善,像是一只柔声细语的雀鸟,听话安稳。
  他从未见过她这这般模样,她方才的语气坚定果断,甚至透露出一丝决绝和悲壮,竟叫人不由心生敬意。
  好。江迟应得毫不迟疑。
  江迟,我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也知道你本无义务陪我冒险……
  时蕴话还未说完,就被江迟打断了。
  夫人想做什么便去做。江迟的声音平静如水, 属下答应过大人,定会护您周全。江迟,生死相随。
  时蕴对着江迟感激的点点头,不再解释什么,转而将目光望向远处。
  从前的她只想做个安分守己的闺中女子,在夫君羽翼下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
  如今夫君不在了,她便要接过他手中未完的事业,做那个揭露黑暗、为民申冤的后继之人。
  我们转道,入京。
  临行前,时蕴决定先将名录取出来查看一番,可这玉簪的机关精巧,若想取出其中之物,要么熟知制作之法,要么将整支玉簪毁掉。
  她捧着玉簪迟疑不决,实在舍不得毁掉这件定情之物。
  江迟看出了她的不舍,轻声问道:夫人是舍不得?
  这是淮安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时蕴轻抚着簪身,那温润的玉质仿佛还带着故人的温度,成亲那日,也是他亲手为我戴上的……
  江迟静静看着她眉间的眷恋,心中暗自苦涩。
  她对大人一往情深,字字句句都如刀割在江迟心上。
  他素知自己身份卑微,不应有非分之想,只能将这份心意深深埋在心底。可每每听得夫人对大人的思念,江迟心中总能泛起阵阵酸意。
  江迟在心中叹了一口,木着脸,尽职回答道:“夫人,或许我们可以去找当初的那位工匠帮忙。”
  时蕴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你可知他在哪里?
  江迟面露难色:要寻他倒不难,只是……此人性情古怪,素来喜欢流连烟花之地,要找他只能去九枝春。
  九枝春?这是什么地方?时蕴疑惑地问道。
  江迟目光微闪:这是青州一带颇有名气的……他顿了顿,青楼。
  时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怎么会是那种地方……
  夫人误会了。
  江迟连忙解释,九枝春虽名为青楼,却与寻常烟花之地大不相同。
  那里是江湖中人交换消息、买卖情报的所在,不少能人异士都喜欢在那里聚集。
  那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皆有,看似混乱,实则井然有序。江迟补充道,九枝春的老板手段通天,只要在他地盘上,绝不允许出任何乱子。
  “原来如此,”时蕴沉吟片刻,忽然问道:你说这玉簪的工匠在九枝春,那淮安……也曾去过那里?
  夫人放心,大人只是寻人办事,并未久留。江迟如实回答。
  时蕴轻舒一口气,却又突然转向江迟:那你呢?你是陪着淮安一道去的,还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属下……江迟身形微僵,喉结滚动,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9:03:33

第10章 九枝春内
  两人马不停蹄的来到了青州。
  青州城内华灯初上,街市繁华依旧。江迟驾马车载着时蕴穿过几条街巷,在一处僻静的巷口停下。
  巷中有座寻常的小楼,门楣上连个招牌都无,若非江迟引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九枝春。
  只是进出此处的人皆戴着各式面具,隐去自己真容,好像生怕被人认出一般。江迟见状也从怀中取出两个面具,将其中一个递给时蕴。
  时蕴好奇问道:为何要戴这个?
  九枝春的规矩,江迟解释道,凡入此处者,皆需遮面,以保各自身份不被泄露。
  两人下了马车走到门前,却被守门的汉子拦住去路。那汉子身形魁梧,一身短打扮,腰间别着朴刀,见江迟二人走近,说道:二位因何而来?
  消遣。江迟答道。
  “消遣?”守卫上下打量着时蕴,追问道:她也来这里消遣?
  江迟眉头微蹙:九枝春何时还管这些?
  那守卫道:嘿,来咱们九枝春消遣的,要么独身一人,要么几个哥们儿结伴寻乐,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一男一女成对儿而来的。
  江迟不禁愣住。糟糕,倒是忘了该给夫人换一身男子装扮的。
  不过时蕴比江迟矮了一头,虽已嫁为人妇,但举手投足间仍带着少女韵味,只怕是换了男装也一眼就会被人识破。
  江迟看了一眼身旁的时蕴,这种时候,要如何给她按一个不被怀疑的身份?
  说是同门师妹?时蕴姿态绰约,弱骨纤形,这身形可不像行走江湖的女子。
  说是主仆?却又太惹眼,谁知道盐商雇的那群江湖杀手有没有混在里面。
  江迟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望着眼前这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女子,竟脱口而出道:这是舍妹。
  守卫眼珠一转,促狭地笑道:妹妹?哪有带着自家妹妹逛青楼的?莫不是个情妹妹吧?
  江迟心头猛跳,这话恰恰戳中了他内心深处那个不敢言明的念想。
  他不敢再看时蕴,只能将满心慌乱化作怒意,紧皱眉对着守卫喝道:休得胡言!!
  磨蹭什么呢,后头还一群人排着队呢!!身后有人不耐烦地催促。
  守卫挤眉弄眼地对江迟道:大兄弟,脸皮子薄可抱不到美人的。
  江迟还欲辩解,却听身后的人小声和那守卫道:你管得也太宽了,那两一看就是小夫妻来这里消遣找刺激的,这你也要问一嘴……
  江迟面具下的脸红了又红,不敢再在门口停留,连忙带着时蕴快步走了进去。
  一踏进九枝春,便如进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灯红酒绿,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和酒香。
  一楼大厅宽敞,到处是圆桌方桌,江湖中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处,不时有衣衫半解的歌姬舞娘穿梭其间,任由客人调笑,笑声浪语此起彼伏。
  更有甚者,竟当众搂着女子上下其手,全然不顾旁人眼光。
  从进门开始,时蕴便再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像是憋了股气一般,看都不看一眼只顾往前闷走。
  江迟心中愈发不安。
  也对,自己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攀附说是夫人的兄长?
  她的亲哥哥在淮安府衙上坐着呢,自己不过是个没有根基的孤儿,一个只配在门前看家护院的…狗,竟然还敢…还敢承认下来“情哥哥”……
  江迟啊江迟,你真是昏了头了!!不过和夫人独处了几日,就敢生出这等龌龊念头。
  江迟暗自将自己骂了千百遍,一面告诫自己不可有非分之想,一面却又有个声音在心底低语。
  大人已经不在了,夫人身边只有你。
  你可以保护她,你可以让夫人永远只信任你,依赖你……若是……若是能让夫人这一辈子身边只有自己,到那时,不用再说什么“情哥哥”,她时蕴便是你江迟真正的夫人!!
  江迟的内心承受着巨大天人交战,却想不到时蕴的冷脸根本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九枝春。
  她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大家闺秀,何曾见过如此香艳露骨的场面?可为了能顺利进来找人,只能强忍着不适,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些。
  你可知那位工匠在哪里?时蕴终于忍不住开口。
  江迟面露难色:属下之前随大人来此,皆是大人带路。属下只知那工匠素来喜欢流连此处,却不曾留意他究竟与九枝春的哪位娘子相好。
  话是如此,实则只因江迟心中素来只装着夫人一人,对旁的女子从无半分关注,纵然来过九枝春,也不曾将心思放在这些烟花女子身上。
  见江迟一时答不上来,时蕴轻叹一声,望了望楼上布满房间的走廊,只得硬着头皮道:既如此,便只能挨个房间寻过去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9:12:11

第11章 伪艳真情
  寻了十几间房都不见那工匠踪影,正准备去下一间时,一名在走廊间徘徊的舞姬瞧见了江迟。
  江迟身形挺拔,肩宽背直,肌肉轮廓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即便戴着面具,那股英武之气也难以掩盖。
  舞姬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扭着腰肢缓缓凑上前来,娇声道: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可是头一回来九枝春?
  江迟见她靠近,生怕时蕴误会,忙冷着脸往后退了一步:让开。
  那舞姬不依不饶,伸手欲去拉江迟的袖子:公子何必如此冷淡?奴家在这九枝春里可是排得上名号的,寻常客人求都求不来呢……
  滚!!江迟一声低喝,眼中杀气毕现,吓得那舞姬连连后退,悻悻离去。
  待那女子转身离开,时蕴仍是皱着眉:这人……
  不等时蕴问完,江迟连忙解释:夫人,属下并不识得此人!!属下虽随大人来过这里,但绝无任何越轨之举,夫人万万不要误会!!
  时蕴没想到江迟会如此紧张,她温声安慰道:我并无责怪之意,你不必如此。
  你尚未成亲,便是有情投意合之人也是人之常情,我怎么会干涉你的私事?
  江迟闻言,立刻正色道:夫人!!
  属下不曾与任何女子有过私下来往,也从未想过要寻什么相好的。
  属下如今跟着夫人,便是夫人的人,决不会做任何有损夫人名声之事。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可进了时蕴的耳朵里,总觉得好像话里有话似的,细想之下却又找不出什么不妥之处。
  时蕴摇摇头:罢了。我不过是想说,方才那名女子有些面熟,总觉得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时蕴涉世不深,接触到的人不是在淮安便是在江陵。她在淮安时尚未出阁,还是个大门不出的娇小姐,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在江陵了。
  我记得有一次淮安休沐,本与我定好一起去郊外赏花,可那日我等了许久他也不来,便去府衙寻他。
  正好迎面撞见一个陌生男子从淮安书房出来。
  那人的容貌与方才这舞姬娘子倒有七八分相似,只是个头要高些。
  莫不是大人的熟人?江迟疑惑问道:可属下一直陪在大人身边,怎会没有印象?夫人可还记得是何时遇见那人的?
  时蕴不假思索道:正是出事的前三天。
  江迟恍然:那几日属下被大人派去办事,并不在大人身边,怪不得没有印象。
  夫人若不放心,属下这便跟过去查看。
  时蕴连忙开口:倒也没什么放不放心的,许是我记错了。天下长相相似的人那么多,哪就会这么巧被我们撞见呢。
  江迟听了却摇头:夫人素来善绘,又过目不忘,认出的人必不会有错。且事关大人,属下理应多一份小心。
  时蕴怔了怔,没想到江迟会如此笃定。
  江迟神色郑重:属下在江府许多年,夫人的本事属下最是清楚。夫人说像,那便一定有关联。属下这就去查看。
  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时蕴心中一暖,于是轻点了点头。
  江迟循着那舞姬离去的方向悄然跟上,时蕴紧随其后。不料那舞姬还未走远,便被一名男子拦住了去路。
  倒是巧了,拦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时蕴方才所说那个出现在江淮安书房的男人。
  眼前这一男一女果然生得颇为相似。
  虽非绝世之姿,眉目间却都有一股藏不住的妩媚。
  只是女子眉眼圆润,媚中带柔。
  男子却眼角微挑,那股子媚意裹着寒气,透着股阴狠劲儿,叫人一望便知不是善类。
  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时蕴与江迟对视一眼,偷偷躲在拐角处偷偷探听起来。
  只见男子侧过身,挡在舞姬面前,柔声道:阿姐这是要做什么去?
  舞姬先是被突然出现的男子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谁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声道:谁是你阿姐?让开!!
  阿姐怎么能这样说呢?男子脸上浮现出异样的执着,弟弟不过是去办了些事,才离开不到一个月,怎么阿姐就不认识弟弟了?
  我说了,我不是你阿姐!!
  舞姬被他身上的压迫震慑,不由后退一步,强撑道:这里是九枝春,我是九枝春的红绡!!
  你若是想找人,便去其他地方。
  我、我不认得你。
  没关系,男子轻笑一声,跟着她退的步子又逼近一步:阿姐想叫什么便叫什么,在阿奚心里,你永远是我的阿姐秦绡。
  “你!!”那名自称红绡的舞姬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道:随你怎么想!!我还有事,别挡着我。
  她绕过男子想要离开,可刚迈出两步,手臂便被死死拽住。
  阿姐急着去哪里?男子的声音还是那般温柔,可眼中却闪烁着偏执的光,又要去给那些男人跳舞吗?
  放手!!红绡用力挣扎,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男子将她强拽到面前,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我知道了,阿姐还想向从前那般赚钱养阿奚对不对?
  你看,阿奚现在长大了,有本事养活你了。你不用再取悦那些肮脏的男人了。
  够了!!红绡猛地撞开他的手,秦奚,你看清楚!!我早就不是你的姐姐秦绡了——  就在此时,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原来是有人听见争吵,循声而来,远远瞧见红绡与男子纠缠,忙快步上前:红绡姑娘,怎么了?可是这人……
  话未说完,秦奚猛地回头,眼中杀气毕现。他扫了一眼那陌生男子,又看向红绡,眸中的温柔瞬间被狠戾吞没:又是来找阿姐的?
  不、我不认识……红绡察觉到危险,想要解释,可秦奚哪里肯听,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贴近来者,对方还未反应过来,颈骨便被一掌扭断,软软倒了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在走廊中格外刺耳。
  红绡被这突如其来的残杀吓得面无血色,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颤声道:你……你杀了他……
  秦奚缓缓转身,看向地上的红绡,脸上又恢复了那抹病态的温柔:阿姐别怕,那些想要玷污你的人,阿奚都会替你解决的。
  他一步步朝红绡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
  红绡看着他眼中的偏执狂热,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吓得疯狂往后爬:不要……不要过来……
  阿姐在怕什么?秦奚向着她的方向伸过手,阿奚说过永远不会伤害阿姐的。
  红绡避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是啊,阿奚确实疯了。秦奚轻笑,为了姐姐,疯了又如何?
  他蹲下身,强迫红绡抬起头看着自己:你忘了小时候你是怎么承诺我的吗?
  你说过,这辈子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姐姐永远不会丢下弟弟不管。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红绡眼中含泪,声音颤抖,我们长大了,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秦奚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阿姐还是我的阿姐,我也还是阿姐的弟弟。什么都没变。
  他的声音越发轻柔,可那股子偏执却愈发浓烈:从前弟弟没本事,还要阿姐护着。
  现在阿奚长大了,那些碰过你的男人,我都会一个个找到,让他们付出代价。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9:24:56

第12章 无关亲情
  随着秦奚越靠越近,红绡也越发挣扎,她拼命蹬着双腿想要逃离,但秦奚的五根手指如山一般将她的小腿牢牢抓住。
  时蕴见秦奚似要对红绡动手,惊讶之余便要从拐角处出来阻拦,却被江迟拉住。
  江迟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再等等。
  秦奚似是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扑上去将红绡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忏悔:阿奚错了,阿奚不该吓着阿姐。
  我知道阿姐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你原谅阿奚好不好?
  红绡在他怀中拼命挣脱,但男女力气悬殊,不等她再做什么,秦奚便将她从地上抱起,转身往回走。
  然而这方向正是时蕴和江迟藏身的死角,眼看就要撞上,江迟眼疾手快,拉着时蕴躲进旁边一间空房。
  却也是他们俩倒霉,刚躲进房间,秦奚便抱着红绡推门而入。
  这间房是九枝春专为喝醉的客人留宿所备,除了一张大床、一张矮几和一个衣柜,别无他物。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迟立刻将时蕴推进衣柜,随后自己也挤了进来。
  两人再次被迫挤在密闭空间中,这回江迟无法与时蕴保持距离。时蕴的头紧贴在江迟胸口,房间内秦奚与红绡的交谈顺着衣柜缝隙传入耳中。
  阿姐,我走了这么久,你怎么不问问我去了哪里?秦奚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红绡眼见到他杀人后情绪依然如此镇定,不由得有些怕他,声音发颤道:“爱去哪便去哪,与我什么干系?”
  秦奚也不管红绡想不想听,自顾自地说下去:“阿姐还记不记得我走之前对你说的话?”
  “你说……你说你要去趟江陵。”
  秦奚笑了:我就知道,关于我的事情阿姐都会记得。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我在江陵认识了一个朋友,那人曾帮过我,我便应允他一件事。所以我恐怕会很久不能来看阿姐了。
  “阿姐会想我吗?”
  红绡听出秦奚话里的不寻常,心中莫名一紧:“要去哪里,去多久?”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阿姐这是在担心我?秦奚的声音透着按耐不住的喜悦,连声调都高了一阶。
  红绡立刻变了脸色:我才没有!!我是怕你死在外面没人给你收尸!!
  阿姐原来这么担心我……秦奚的声音愈发温柔,我太久没有听到阿姐的关心了。
  都说了我没有!!红绡急忙否认。
  有的,阿姐有的。秦奚固执地说,就算阿姐嘴上不承认,可我知道阿姐心里是有我的。
  红绡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只是……只是不想你出事。你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的死活?
  秦奚不顾红绡的挣扎,握住她的手道:我只是要护送一个人到京城,那人许诺过,事成之后会给我许多金子作为报酬。
  到那时,我就可以带阿姐离开九枝春,去过我们自由自在的日子。
  我不会跟你走!!红绡用力抽回手,我说了多少遍,我们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秦奚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小时候阿姐最疼我,说过要永远保护我。如今我长大了,该我来保护阿姐了,这有什么不对?
  红绡咬着唇,半晌才道:你知道……你我本就不该……
  可我爱你。
  秦奚直视她的眼睛,从一生下来,我便爱着你。
  你第一次为我出头的时候,你给我缝补衣裳的时候,你为了给我治病去求那些令人作呕的男人的时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也一天比一天的更爱你。
  红绡眼中涌出泪水:够了……你别说了……
  阿姐也爱我的,对不对?秦奚轻拭她眼角的泪珠,否则为什么我走了你会难过?为什么听到我有危险你会担心?
  红绡哽咽道:那是亲人之间的……那不是你想要的那种……
  不管是哪种,只要阿姐能这样看着我,和我在一起就够了。秦奚的声音透着绝望的偏执。
  红绡没有再说话,房间内彷佛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好半响,才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阿奚,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只求你平安。不要再回来了,放过我吧。”
  秦奚的耳中自动去掉了最后那句话,只听得到红绡对他的担心。
  他身子往前探着,就快贴上红绡的嘴唇:“阿姐别担心,我不会死的。而且就算死,我也要死在阿姐怀里。”
  “不,我一定会死在阿姐的身子下面,心甘情愿的被阿姐的小穴夹死。”
  “秦奚!!你胡说八道什么!!”红绡恼羞成怒,恨不得立刻给秦绡的脸上来一巴掌,手还没伸出去,便被秦奚牢牢握住。
  秦奚脸上又恢复了那份温柔,眼睛里却闪着奇异的光:“我有没有胡说八道,阿姐等下就知道了。”
  红绡愣了愣,随即发现了不对劲:“不对,这、这是什么味道?你点了什么?”
  “是我特意寻来的合欢香,阿姐喜不喜欢?”
  红绡在九枝春待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立即便要去灭了那香薰。
  秦绡坏心的松开手,可红绡刚站起来便觉得四肢绵软,使不上力,又倒在了地上。
  “阿姐,这可是弟弟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除了能助兴以外,它对你一点伤害都没有。阿姐的身体太紧了,每次我都怕把它捅坏,只有让阿姐彻底放松下来,才不会觉得难受。”
  “你别碰我!!”红绡奋力地想要脱离秦奚的身边,往房门处爬。
  “没关系,阿姐现在不让我碰,等一下就会上下两个小嘴一齐求着弟弟碰了。”
  “秦奚你疯了!!我们、我们是同胞姐弟,怎么可以……”
  “姐弟又怎样?古往今来,爱上自己姐姐的,我秦奚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阿姐,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近的人。我们是从同一个女人的胯下钻出来,我们喝的是同样味道的奶水,我们身上流的是同样的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你,更懂得该如何爱你。”
  “阿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10/20 09:37:47

第13章 情迷意乱1(副cp H)
  九枝春二层走廊的尽头,从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散出阵阵甜腻的合欢香味道。
  那是秦奚特意准备的,不算什么真正的毒药,却是能放大感官、削弱意志的迷香——足够让红绡的身体诚实,却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智。
  香气仿佛无数股蛛丝,相互缠绕着攀上红绡的每一处感官,悄无声息地渗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的心跳加速,皮肤也开始逐渐发烫。迷香放大了恐惧与渴望,她的身体本能地微微弓起,却还试图保留最后一丝清醒的抗拒。
  “秦奚!!别、别碰我!!”红绡一边颤抖着祈求,一边将身体靠近矮几,好像只有身体靠这点什么东西,才能让自己冷静安全下来。
  秦奚直起上半身,背后烛火投下的阴影将红绡牢牢地盖住,不露一丝光亮。
  他的嘴角勾起笑,自言自语道:“阿姐,你总是这样逃开我。明明想我,却总是想把我往外赶。明明爱我,却跑来这里让别的男人碰你。今晚,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承认,你是我的。”
  “我不会承认的!!你走开!!”红绡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来阻止秦奚的靠近,只能绝望的将手边的一切朝秦奚扔过去,先是水杯,然后是盛满水的茶壶。
  秦奚没有躲,任由茶水淋浇在自己身上。他舔了舔嘴唇,眼里竟然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欣喜。
  “我记得以前你总说我力气小,拿不动水桶,还把水洒在自己身上。”
  “你看,你现在不是也把水洒到了弟弟的身上么,可我不喜欢它的味道。”秦奚强硬的把手探入红绡的腿间,尽管红绡把双腿紧紧合拢,但还是阻止不了秦奚的塞入。
  在迷香的作用下,她早已经分泌出股股蜜液,整个屁股一片湿黏。
  “阿姐,用你的水浸湿我好不好,我只喜欢阿姐流出来的水,不管是什么,只要是阿姐的,我都好喜欢,用它们给弟弟的鸡巴解渴。”
  秦奚抬手从头发上解开系带,随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腕部交叉,固定在矮几的桌腿上,最后用系带熟练的捆绑住。
  丝带不紧不松,刚好够她拉扯却挣脱不了。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无法遮挡。
  秦奚用他那双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红绡,从鲜红的嘴唇,再到高耸的胸脯,然后是平坦的小腹,最后一直到蜷缩着的脚趾。
  尽管红绡的衣裳还在身上,却好似早已被他的目光从上到下裸奸了一遍。
  红绡脸上泛出羞耻的潮红,嘴里仍在抗拒着:“放开我!!秦奚,你疯了……这不对!!我们不能这样!!”
  可她不自觉摩擦着的双腿却暴露了红绡的状态,空气里开始溢出不同于合欢香的腥臊气。
  秦奚俯下身,将脸深埋在红绡的密丛上,隔着衣裙深吸,还故意将口中喷出的气息打在那之上:“阿姐,你说你不爱我,那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诚实?三年前的那天,你骑在我身上,主动吞下我,现在又要装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秦奚的手滑过她的脖子,轻轻掐住,让她忍不住张大口喘息。
  他像是玩弄一只小猫一样,逗弄着红绡,观察她的一切反应。
  等到红绡的口中开始不自觉地溢出口水,秦奚才肯松开,手指慢慢向下移动,撕开她衣裙。
  雪白的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乳间上的两朵茱萸早已经硬挺起来,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秦奚低笑一声,埋下头,含住左边的乳头吮吸,用舌头绕圈舔弄,同时牙齿轻轻咬噬,拉扯着它。
  红绡只感觉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从乳头直冲向下,她咬唇忍耐,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嗯……秦奚……停……啊……”
  秦奚怎么可能会停下。
  他的右手继续向下探,隔着薄布按压红绡的私处,手指熟练的像是来过无数次一般,自然而然找到那个敏感点,随后用指腹揉捏、按压、快速的摩擦。
  “看,你的骚穴在流水了,姐姐,它很喜欢我呢。”
  不等红绡再做出反应,他直接立起两根指头,直直捅入湿热的花穴里。
  里面热得像着了火,刚插进去,内壁便迫不及待地包裹住手指,收缩欢迎着老朋友的到来。
  秦奚一边用指尖反复顶弄,一边对着红绡低语:“姐姐,感受到了吗?你的小穴在吸我的手指呢。承认吧,你的身体离不开我,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爽。”
  红绡转开脸,声音弱了些,却还是在拼命摇头:“不……我没有……”但她的臀部却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秦奚的手指抽插。
  迷香彻底发挥了作用,抗拒也变成了隐秘的享受。
  身体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红绡的双手在捆绑中拉扯,却不是想逃,而是想触碰到什么东西,好缓解自己的难耐。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双腿缠上秦奚的腰,主动勾引着他进入更深。
  秦奚满意地看着她,笑出了声:“姐姐,你在享受对吧,你也想摸一摸阿奚吗?”
  红绡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她伸直了脖子,就快迎来第一波高潮。秦奚看着她的变化,加速了手指的动作,同时用拇指揉着的阴蒂。
  红绡双腿颤抖,骚穴收缩得更紧:“啊……阿奚……不要……”
  一股热流从下体爆发,她的身体痉挛着迎接高潮来袭,喷溅出的蜜水一股股洒在秦奚手上,像是永远也停不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