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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地牢里,除了青儿痛苦的喘息和偶尔的抽搐声,便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见证着这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却又冷漠地无动于衷。
公主终于宣布“九龙归巢”。随着公主一声令下,行刑之人缓缓靠近气息奄奄的青儿。那人的手伸向青儿嘴唇上那串贯穿的粗长银针,手指轻轻捏住线头,缓缓地开始往外抽。
青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干裂的嘴唇被针线牵扯着,每抽出一分,便是一阵钻心的剧痛。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中依旧闪烁着倔强不屈的光芒。她死死地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一声闷哼,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却又透着一股绝不屈服的坚毅。
针线一寸一寸地被抽出,鲜血再次顺着嘴角流淌而下,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脖颈。可青儿强忍着,绝不发出一声求饶的话语。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仿佛在以这种方式给自己注入力量,抗拒着这非人的折磨。
公主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期待。“只要你肯低头,肯向本宫求饶,本宫便饶你这一次。”公主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青儿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她努力地张开那满是血污与伤痕的嘴唇,吐出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艰难地说道:“呸……做梦……我青儿……绝不会向你这恶毒之人……低头!”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声音虽微弱,却掷地有声。
公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说道:“好,很好!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接下来的刑罚,有你好受的!”说罢,她一甩衣袖,公主看着青儿,眼中的恶意愈发浓烈,她冷笑一声,看向瘫倒在石板上的青儿,对着身旁的酷吏下令道:“把她右臂与躯干缝合的线头剪开。”酷吏领命,手持剪刀,“咔嚓”一声,那连着青儿右臂与躯干的缝线被剪断,线头松散开来。
公主斜睨着青儿,语气中满是挑衅:“这根线,你自己拆下来。”青儿微微抬起头,眼中透着决绝,看向自己右臂与躯干相连处那根残线。没有剪刀,她只能依靠唯一能动的左手。
青儿颤抖着伸出左手,手指沾满干涸的血迹,已变得僵硬而迟钝。她艰难地捏住那根残线,深吸一口气,眼神中瞬间涌起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来自她对明冲深沉的爱,成为支撑她对抗强权的力量。
她缓缓用力,开始抽线。每拉动一分,牵扯的皮肉都传来剧痛,如同一把把利刃在伤口上反复剐蹭。但青儿紧咬下唇,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凌乱的发丝。
线在一点点抽出,鲜血再次从缝合的创口渗出,洇红了她赤裸的肌肤。可青儿的手没有丝毫颤抖与犹豫,她紧盯着那根线,仿佛眼中只有对强权的抗争和对明冲坚守的爱。随着线越来越长,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却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终于,最后一丝线被抽出,青儿重重地喘了口气,血水顺着手臂蜿蜒而下,她的眼神却依旧坚定,看向公主,声音虽虚弱却充满力量:“别妄想我会屈服,我对明冲的爱,你们永远无法摧毁。”
双臂的线刚刚被残忍的扯完。公主指着青儿被缝合的双脚说道:“既然你拆得这么‘轻松’,那就把双脚上的缝线也拆了吧。”地牢内弥漫着压抑而残酷的气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青儿那残破不堪的身躯上。
青儿缓缓低下头,看着脚底那密密麻麻如蜈蚣般的缝线,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挪动身体,让自己呈半坐姿势,以便能更好地触及双脚。她的左手再次颤抖着伸出去,手指轻轻触碰那些缝线,粗糙的线头刺得指尖生疼,但这点疼痛与全身的剧痛相比,已然微不足道。
她紧紧捏住一根缝线的线头,牙关紧咬,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为了集中精神,她想起与明冲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而美好的回忆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给予她力量。
青儿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一扯。瞬间,脚底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就像无数根尖针同时扎入敏感的足底神经。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但她强忍着,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求饶。鲜血从针孔中涌出,顺着脚底流淌,在石板上汇聚成一小片血泊。
每拆一根线,都像是经历一场生死考验。她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血污之中。但青儿没有丝毫退缩,她的动作虽然因疼痛而迟缓,却始终坚定。
随着一根根缝线被拆除,青儿的双脚已是血肉模糊,原本的肌肤变得千疮百孔。可她依旧没有放弃,眼神始终坚定,心中不断默念着明冲的名字,仿佛那是她在这无尽痛苦中唯一的支撑。
当最后一根缝线被抽出,青儿无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她抬起头,看着公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血迹的笑容中满是骄傲与不屈:“看到了吗?你用尽手段,也休想让我低头,我对明冲的爱,你们永远无法磨灭!”
公主见青儿这般顽强,心中的怒火更盛,她不甘心青儿如此抗拒自己的折磨,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对着青儿冷笑道:“呵,还挺有种。不过,这双腿间的缝线,你也自己拆了吧。”说罢,示意酷吏剪开了双腿间缝线的线头。
青儿的目光缓缓移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的肌肤因之前的缝合而扭曲变形,血迹斑斑。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痛苦会比之前更为剧烈,但她心中对明冲的爱和绝不向强权低头的决心,让她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她强忍着全身的剧痛,颤抖着将左手伸向双腿间的缝线。手指刚触碰到线头,她便感觉一阵恶心和剧痛袭来,那是一种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折磨。然而,青儿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明冲的面容,仿佛能感受到明冲在给予她力量。
她紧紧捏住线头,嘴唇因用力而泛白,缓缓地开始往外抽线。每拉动一点,大腿内侧的肌肤就如被烈火灼烧,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眼前一阵发黑。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也几乎握不住线头,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死死地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出,将身下的石板染得鲜红。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模糊了她的双眼,但她依旧死死盯着手中的缝线,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随着缝线一点点被抽出,青儿感觉自己仿佛在经历一场与死神的博弈,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痛苦。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丝毫停手的打算。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绝对不能向这个恶毒的公主低头,一定要坚守对明冲的爱。终于,在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挣扎后,最后一根缝线被抽出。青儿整个人虚弱地瘫倒在地上,全身被汗水和血水湿透,气息微弱。
但她微微抬起头,眼中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公主说道:“你……白费心机……我对明冲的爱……永远不会改变……你永远别想让我屈服……”
公主望着形如朽木却仍透着倔强的青儿,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愈发强烈。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示意酷吏上前,将青儿身上除嘴唇外,那些已缝合部位的线头一一剪开。
青儿感受到那细微的动静,空洞的眼神中竟渐渐燃起一丝决然的火焰。尽管身躯已如风中残烛,可她心中的坚毅,在面对这变本加厉的折磨时,非但没有被扑灭,反而如淬火的钢铁,愈发坚韧。她深知,自己所承受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守护对明冲的爱,更是弱者在强权压迫下最后的抗争。
她颤抖着抬起那早已麻木的手,先伸向了上腹处那触目惊心的缝线。青儿的每一下动作都带着极大的决心,即使每扯一根线,都感觉像是有人在用铁钩撕扯她的灵魂。鲜血随着线的抽出不断涌出,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画出道道血痕。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腹部溃烂的皮肤时,一股钻心的剧痛直击脑海。那里的皮肤早已溃烂,呈现出不正常的暗红色,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忍不住战栗。但她依然坚持着,一根根地抽出缝线,任由鲜血顺着腹部流淌,浸透了身下的衣物。
来到肚脐附近,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之前被艾草灼伤的肚脐已经严重溃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青儿看着这个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部位,内心虽然痛苦,但想到明冲,她又充满了力量。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线头,慢慢地往外抽。腐烂的组织被扯动,溃烂的肚脐里顿时涌出大量浓稠的黄水,混杂着鲜红的血液,散发着刺鼻的恶臭。青儿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异常坚决,每抽出一根线,就要付出更大的毅力去忍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的身体不住地发抖,汗水浸透了全身,但她始终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终于,在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痛苦之后,肚脐周围的最后一根缝线也被抽出。那里已经成为一个恐怖的伤口,不停地往外渗出混合着鲜血的黄水,散发着腐烂的味道。青儿靠着最后的意志力,终于完成了这个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上腹的缝线终于抽出,青儿已近乎脱力,但她没有丝毫停顿,又将手伸向了乳房处。那里本就极度敏感,如今要亲手拆除缝线,简直是将痛苦放大到了极限。她看着自己曾经丰满圆润的双乳,此刻却已经面目全非。乳头被因为之前的吊刑,呈不自然的紫黑色,肿胀得像是要爆开。乳晕也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褐色,整个乳房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青儿的泪水无声滑落,她多希望自己此刻能得到明冲的安慰。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触碰到乳房上的缝线。仅仅是这一点触碰,就让她的全身如触电般震颤。乳房的神经本就异常敏感,如今在如此残破的状态下被触碰,那种痛苦简直难以形容。
她咬紧牙关,开始缓慢地抽出缝线。每扯出一分,都感觉有一群蚂蚁在撕咬她的乳房组织,剧痛让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当她拉扯到某个特别敏感的部位时,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呵呵,看看你这对奶子,现在像个烂柿子一样挂在那儿,真够恶心的。"公主冷笑着评价道,"以前不是很傲人的吗?怎么现在变成这副德行了?"青儿闻言,眼中的恨意更甚。她加快了抽线的速度,但这也意味着更多的痛苦。当缝线被一点点的抽出,都会有新的血水渗出。那些细密的血管被针线强行缝合,如今又被暴力抽出,造成的二次伤害尤为严重。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不是因为缺乏勇气,而是体力确实不支。乳房处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抗议,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冷汗如雨下。但她始终没有停下来,因为停止就意味着认输,而她绝不会向这个恶毒的女人低头。
当她抽出最后一点缝线时,她的乳房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皮肤表面全是血点,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随时可能爆裂。她虚弱地靠在墙边,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虽然她已经虚脱,但只要想到明冲还没有见到。她抬眸看向公主,虽然双眼已满是血丝,但目光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份倔强和坚毅,正如黑暗中的一束微光,照亮了她对抗强权的道路。
臀沟是最难以忍受的痛苦之地。青儿的手停在半空,犹豫了一瞬,但想到公主那得意的眼神,想到强权对自己的肆意践踏,她心中涌起一股悲愤的力量。她缓缓探手过去,触碰到那处血肉模糊的“蜈蚣”状缝线。剧痛如闪电般传遍全身,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可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让他们看笑话。她咬着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始抽线。血水不断涌出,将她的下身彻底染红,她发出一声微弱却充满不屈的闷哼,这声音在这黑暗的地牢中,宛如弱者向强权宣战的号角。终于,那道被封印在臀沟的“贱货”字眼重现于世,只是此刻已被血水泡得模糊不清。青儿的身体虚弱地趴在地上,但她的心,却在这一刻更加贴近明冲,也更坚定了对抗强权的决心。她的眼前浮现出与明冲初遇的情景,那一刻,她是多么自由,多么幸福。而现在,她要用生命扞卫这份美好,不向强权低头。公主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看着青儿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走上前,揪起青儿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不过是小全科罢了。”青儿艰难地抬起眼皮,那双眼睛中,依然是毫不退缩的坚韧,她轻声道:“这只是我的选择,你要么杀了我,要么等着我撑过68天完成赌约见到明冲。无论如何,我都会坚守到底,你永远无法战胜一个有信仰的人。”她的话语虽然虚弱,却字字铿锵有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公主那颗扭曲的心。
公主挑衅地看着青儿最后一处缝线,那是缝在青儿小阴唇上的。只见青儿下身一片狼籍,那里因为之前的各种酷刑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充血肿胀的阴唇像两片被折磨的破布,上面遍布着细密的针眼。每当她略微移动,就有混合着血液的液体从缝隙间缓缓流出。
"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公主嗤笑道,"真是令人作呕。"青儿强忍着羞辱,将手伸向那最敏感的部位。当她的指尖触及到缝线时,一阵剧烈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潮红。尽管她极力控制,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哈哈哈,看看!"公主猖狂大笑,"被折磨都能这么兴奋,果然是个天生的荡妇!"青儿紧咬嘴唇,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仍在努力保持着最后的倔强。她用力拽着缝线,每一下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异样的快感。她的身体不住地战栗,小腹一阵阵地抽搐。
就在这时,一股更大的热流喷薄而出。这次不仅是淫水,还有淡黄色的尿液。两种液体混杂在一起,将她的下身彻底打湿。羞耻和痛苦交织,青儿再也无法承受,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但公主显然不想让她休息。她狠狠地拧住青儿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剧烈的疼痛让青儿猛地惊醒。她虚弱地睁开眼,看到的依旧是公主那张扭曲狰狞的脸。
"醒了?继续啊,"公主讥讽道,"你不是很能忍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青儿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怒视着公主:"你以为我是在为自己一个人抗争吗?我不仅要替明冲讨回公道,更要替天下所有受你欺压的百姓讨一个说法!你以为你可以一直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吗?"公主冷笑一声:"就凭你?一个即将死去的贱民?""没错,我只是一个贱民,但我有信仰,有坚持。而你,表面上贵为公主,实际上却是一条披着华服的毒蛇!"青儿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掷地有声,"你用酷刑折磨我,是因为你心里害怕了。你怕有一天,你会遭到同样的报复!""大胆!"公主勃然大怒,"你别忘了你还在我的手里!"但青儿却没有理会公主的威胁,继续说道:"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因为你的一时兴起而家破人亡吗?你知道有多少父母妻儿因为你的任性而生离死别吗?你以为你坐在高位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任意践踏别人的尊严?"青儿一边怒斥公主,一边艰难地拔除小阴唇上的缝线。每一根针线的抽出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但比起内心的愤怒,这点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
"啊……"随着最后一条缝线被抽出,青儿的身体猛然绷紧,子宫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将地面打湿一大片。
"瞧瞧,"公主捂着鼻子后退几步,"你这骚货,连自己骂人都能高潮成这样,简直就是天生的荡妇!"青儿强忍着羞辱,擦去眼角的泪水:"你这恶魔,整天就知道折磨别人取乐,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迫害的人也是爹生娘养,也有人会牵挂他们?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人性吗?""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公主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是圣人?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不也就是为了钱吗?为了钱出卖肉体的贱货!"青儿冷冷一笑:"至少我敢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要钱的目的。而你呢?你在暗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惜把别人的性命当做儿戏。你凭什么在这里指责我?"公主被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之下狠狠扇了青儿一巴掌:"你给我闭嘴!我才是这里的老大,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
公主愤怒的令狱卒把青儿送回牢房,此时所有部位的缝线都被青儿亲手抽出。她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那片血色沼泽中,气息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但她的双眼,却依旧倔强地睁着,眼中那丝不屈的光芒,在这片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她用自己残破不堪的身躯,向公主,向整个代表强权的世界,证明了弱者也有不可侵犯的尊严,也有对抗强权的勇气与坚毅。
青儿又一次被扔进牢房,此刻她全身宛如被狂风暴雨肆虐后的废墟,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她的身躯毫无血色,惨白如纸,汗水和血水交融,顺着那千疮百孔的身体缓缓滑落,在手臂、身躯、脚掌和大腿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上腹处,刚刚抽出缝线的创口宛如狰狞的巨兽之口,皮肉外翻,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色,还在不断地冒着鲜血,仿佛是在诉说着遭受的无尽折磨。肚脐周围,那密密麻麻如蜂窝般的针孔,仍有丝丝缕缕的血线渗出,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扭曲而恐怖的血色地图。
乳房部位,原本圆润的双峰已全然变形,被强行缝合后又拆线的创伤,使得肌肤坑洼不平,乳沟处外翻的皮肉好似破碎的花瓣,殷红的鲜血在周围蔓延,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阴部创口大开,血水潺潺流淌,染红了大腿内侧。脓液、淫水与尿液交织,夹杂着复杂且令人作呕的气味。
臀沟上那被缝合后又撕开的“贱货”黥刑痕迹,此刻更是血肉模糊,宛如被恶魔啃噬过一般,那一道道撕裂的伤口,犹如深渊般触目惊心。
而她的双眼,虽因极度痛苦而略显迷离,但眼神中却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透着一种令人震撼的坚毅与不屈,与她残破不堪的身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尽管身体已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可她的精神却如钢铁般坚硬,没有丝毫向强权低头的怯懦。
公主原本得意洋洋地看着青儿受刑,满心以为能看到她跪地求饶、痛不欲生的模样。然而,当看到青儿即使在这般惨烈的折磨下,依然保持着那股倔强的不屈,眼神中的坚毅仿佛是对她权威的公然挑衅。公主顿时暴跳如雷,她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也浑然不觉,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低头!你不过是个低贱的贱人!”她的声音尖锐而疯狂,在阴森的地牢里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周围的酷吏和狱卒,原本都是执行刑罚的麻木工具,见惯了各种惨烈场景和求饶哭喊。但此刻,看着青儿以如此孱弱之躯承受着这般酷刑,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没有发出一声求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一个平日里以凶狠着称的酷吏,低声喃喃道:“这般坚韧,实非常人所能有,哪怕是铁打的汉子,怕也早就屈服了。”狱卒们也纷纷点头,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狱卒感慨道:“她虽为女子,却有着这等傲骨,面对强权毫不畏惧,实在令人动容。”这些平日里冷漠无情的人,此时看向青儿的目光中,竟多了几分敬重与赞叹,仿佛在他们眼前的,不是一个即将被折磨致死的弱女子,而是一位在苦难中坚守尊严的勇士。
然而,青儿蜷缩在牢房中,等待她的是更加残忍的酷刑。此时距离完成《六十八天酷刑精要》仅剩13天。
(十五)
第五十六天 荨麻鞭阴
青儿所在的牢房阴暗潮湿,墙壁上长满暗绿色的苔藓。空气中弥漫着霉菌和腐烂的气味,四周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牢房仅有一扇小窗,透过它可以看到一线昏暗的月光,照在青儿伤痕累累的身躯上,映衬出一种惨烈的美感。
牢房内唯一的家具是一张简陋的石床,上面铺着发霉的稻草,沾染着斑斑血迹。墙角堆放着一些简单的刑具,随时准备给囚犯带来新一轮的折磨。牢房顶部垂挂着铁链和锁扣,它们曾用来束缚许多不愿屈服的灵魂,如今也将成为青儿命运的一部分。
第二天清晨,青儿在牢房中醒来。她的身体因昨天的酷刑而疲惫不堪,浑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她勉强支起身子,靠在冰冷的墙上,艰难地呼吸着。
突然,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一群身穿黑袍的酷吏闯了进来。为首的酷吏戴着面具,冷酷地说道:"青儿姑娘,请随我们走一趟。"青儿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缓缓站起身来。尽管浑身疼痛不已,但她仍保持着凛然的姿态,一步步走出牢房。
一路上,酷吏们沉默寡言,只有脚步声在狭窄的走廊中回荡。他们带领青儿穿过曲折的地道,最终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刑讯室。
室内摆设齐全,各式刑具琳琅满目,墙上挂着各种鞭子、绳索和铁链,角落里摆放着铁制的刑架。正中央是一张厚重的木台,上面铺着一层粗麻布,显然是专门用来折磨犯人的。
公主早已等候在此,她穿着华丽的宫装,雍容华贵地坐在高台上。看见青儿被押解进来,公主慵懒地抬起玉指,摘下了精致的丝绸手套,从旁边侍卫托着的锦盒中取出一件可怕的刑具。
"这是用新鲜荨麻叶编制的鞭子,"公主举着那条绿褐色的鞭子,优雅地说道,"荨麻叶上有无数细小的毒素,接触人体后会引起剧烈的过敏反应。被抽打过的皮肤会出现大片的红肿,奇痒难忍,火烧火燎,如同千虫万蚁在啃食你的血肉。"公主缓缓走到青儿身边,用鞭子轻轻撩起她的裙摆:"今天,我们要用这根鞭子好好招待你下面这张小嘴。"她刻意加重语气,"听说被打过后,那里会肿得像发面馒头,颜色也会变得特别好看。"青儿面色平静,但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但她依然倔强地站着,不肯表现出丝毫胆怯。
"把她绑在刑架上。"公主下令道。酷吏们立刻上前,将青儿按在刑架上,用铁链紧紧束缚住她的四肢。刑架的设计十分巧妙,可以让受害者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方便施刑者施虐。
此时青儿的大阴唇被注射酒精虽然已经过了两天,但依然红肿不堪。腐烂的针眼散发着恶臭。小阴唇也被一阵阵的缝纫,扯出缝线后的伤口狰狞。阴道被灌过大蒜,还有一股蒜味儿。只有那傲然屹立阴蒂还算完整。而今天酷刑的目标却是青儿的会阴。
公主举起荨麻鞭,轻轻抚摸着青儿最敏感的部位:"待会儿你的会阴部也会变得又红又肿,你会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转向身边的酷吏:"你们谁来执刑?记住,重点照顾她的会阴,那里可是最敏感的地方。"一个身材魁梧的酷吏上前接过刑具,他经验丰富,知道如何让人在最大的痛苦中保持清醒。他挽起袖子,准备开始今天的酷刑。
青儿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荨麻鞭接触到皮肤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她的皮肉,又痒又痛,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公主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她转过身去,欣赏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刑室内回荡着荨麻鞭抽打在肌肤上的声音,以及青儿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对青儿来说,每一秒都是漫长的煎熬。
她的双腿已经被打得通红一片,皮肤上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每一根鞭痕都散发着强烈的毒性反应,又红又肿,像一条条毒蛇缠绕在她的大腿内侧。
荨麻草的毒性发作,那些鞭痕开始剧烈发痒,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皮肤下游走啃噬。青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她的大腿肌肉不住痉挛,每一次抽搐都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酷吏继续挥舞着荨麻鞭,对准她的大腿根部就是一鞭。青儿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她的皮肤立刻浮现出一道红肿的鞭痕,周围的组织也开始泛红发烫。
"啊…不要…求求你…住手…"青儿哭喊着,但酷吏充耳不闻。他继续挥舞着鞭子,对准同一处狠狠地抽打。
青儿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完全红肿,皮肤表面呈现出一片片隆起的疹子,那是荨麻草的毒性导致的过敏反应。
酷吏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放过青儿。相反,他拿出了另一把刷子,这把刷子的材质更加粗糙,上面布满了尖锐的金属刺。
"这是特制的痒刷,"酷吏解释道,"它可以让你体会到更深层面的折磨。"他拿着刷子,轻轻地刷过青儿红肿的大腿内侧。青儿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扭动,想要逃避这种难以忍受的瘙痒。
"住手…住手…求求你们…我受不了了…"青儿哭喊着,但酷吏置若罔闻。他继续用刷子折磨着她的大腿,每一刷都让青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随着时间推移,青儿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她的皮肤不仅红肿,而且还出现了大面积的水疱。那些水疱破裂后,里面的液体流出,让她感到更加疼痛和瘙痒。公主继续欣赏着这一幕,她看着青儿痛苦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转身对酷吏说:"继续,直到她求饶为止。"酷吏点点头,再次拿起荨麻鞭。这一次,他瞄准了青儿的会阴处,那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当第一鞭落下时,青儿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啊!不要!求求你住手!"青儿哭喊着,泪水夺眶而出。但酷吏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继续挥舞着鞭子,对准同一个位置狠狠地抽打着。
每一次鞭打都会让青儿的身体剧烈抖动,她的肌肉不停地痉挛,汗水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渐渐地,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尿意,但此刻的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
随着一声尖叫,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由于会阴处的红肿,尿道口被压迫,导致尿液以极高的压力喷射出来,在空中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与此同时,她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竟然让阴道开始分泌淫液。透明的液体混合着些许白浊,沿着会阴缓缓流下。
"看看,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公主讽刺道,"被打得失禁了还不够,居然还会流水。你这贱人,果然天生淫荡。"酷吏却毫不怜惜,继续挥舞着鞭子。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那已经肿胀不堪的会阴上。原本粉嫩的部位此刻已经红肿得发亮,像熟透的桃子一般。青儿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减轻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这种举动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她大口喘息着,声音已经变得嘶哑。眼泪、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脸上流淌而下,弄得她满脸都是。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唯有那钻心的疼痛依旧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酷刑还在继续。公主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青儿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多一点刺激,这个女人一定会彻底崩溃。
"怎么样?还要继续硬撑吗?"公主俯下身,靠近青儿的耳朵,低声问道。她的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和嘲弄,"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何必要让自己受这么多罪呢?"青儿抬起头,尽管她已经筋疲力尽,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仍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艰难地开口,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异常清晰:"就算你把我折磨成碎片,我也绝不会向你屈服。"公主听了这话,顿时大怒。她转身对着酷吏大声吼道:"给我继续!用最强劲的荨麻鞭抽打她,我要她彻底崩溃!"酷吏点了点头,拿起了一把更大的荨麻鞭。这把鞭子由数十根长长的荨麻茎编成,上面密布着锋利的细刺,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人痛苦万分。他猛地挥出一鞭,狠狠地抽打在青儿已经受伤的部位上。青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公主见状,更加恼怒:"废物!用力啊!给我往死里抽!"酷吏只得加重力道,每一鞭都狠狠地抽打在青儿身上。渐渐地,青儿的皮肤变得通红,开始出现大面积的红肿和水泡。
就在这时,青儿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她那敏感的阴蒂在剧烈的刺激下竟然勃起了。一股强烈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液从她的阴道喷涌而出,将刑具和地面都打湿了一大片。同时,她也在极度的刺激下昏迷了过去。
公主看着昏迷的青儿,发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红肿不堪,找不到一处可以继续下鞭的地方。于是她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唤醒青儿。她让酷吏拿来了一碗粗盐,然后亲自舀了一勺,均匀地撒在青儿那已经伤痕累累的会阴部位。
剧烈的疼痛让青儿瞬间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公主那张得意的脸庞,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青儿强忍着剧痛,冷冷地说道:"卑鄙无耻的女人,你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吗?"公主冷笑一声:"呵,贱人,被盐腌了都还能说话,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说着,她又抓起一把盐,直接按在青儿最敏感的地方。
青儿疼得浑身发抖,但她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公主的眼睛:"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这种滋味。"公主被这句话激怒了,她抄起盐罐,想要继续惩罚青儿。但转念一想,婴儿不能被这样折磨死,明天要让他尝尝麻绳穿乳和阴部绳刑的滋味。所以就下令把晴儿送回牢房。
青儿回到牢房后不久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她先是感到一阵轻微的瘙痒,接着瘙痒感越来越强,最后发展到全身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不停地挠抓自己的皮肤,但没有任何效果。相反,她越是抓挠,皮肤就越红肿,瘙痒感就越强烈。
公主站在牢门外,看着青儿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怎么样啊青儿,这荨麻草的药效是不是很有趣?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部分的感受?"青儿咬牙切齿地回答:"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会被老天收走。"公主却不以为然:"收走?哈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就是属于我的,我不信有任何力量能制裁我。"青儿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抽搐,呼吸急促。她拼命地想要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实在是太过难受了。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脚趾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蜷曲。
公主继续在一旁观看这场"表演"。她看着青儿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满足感:"看到了吗?这就是反抗我的代价。不管你有多么坚强,终究还是要臣服在我的脚下。"青儿突然弓起身子,发出一我们先凄厉的尖叫。她的腹部剧烈抽搐,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个虾米的形状。汗水从她的毛孔中冒出,很快就浸湿了整个衣服。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青儿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但还是不停地叫喊着,希望能缓解哪怕一点点痛苦。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随着时间推移,青儿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她的皮肤开始发烫,变得通红。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停止。
就在这个时候,牢门被推开,几个守卫走进来,粗暴地拖走了奄奄一息的青儿。公主跟在后面,脸上依旧带着那抹冷笑:"别担心,亲爱的青儿,这只是开始而已。我们还有很多花样没有尝试呢。"
(十六)
第五十七天 双重绳刑
又是新的一天。距离《酷刑精要》的结束只剩下12天,剩下的12种也会逐渐变得残酷。刑讯室里青儿躺在冰凉的石床上,浑身被荨麻草鞭子抽打得满是伤痕,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虽然刺痒缓解了不少,但她知道新的刑罚即将展开。
酷吏将两条粗糙的麻绳摆在她面前。这两条麻绳都是新搓的,每一根纤维都硬梆梆的,表面还带着一些细小的毛刺。
青儿看了一眼那两条粗粝的麻绳,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公主慢悠悠地说道:"今天,我们要玩这两条绳子,今天我们先玩第一条绳子,这条绳子要从你的两个乳房根部穿过,然后让酷吏来回拉扯。想象一下,这条绳子把你乳房中的皮肉与腺体通通拉出来的情景还真是刺激呢。相信我,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公主顿了一下:“至于第二条麻绳。当然折磨你的阴部用的,拉碎你所有的阴唇,为你那被荨麻草腐蚀的会阴止痒。”
随着公主的命令,第一道麻绳穿乳的酷刑开始了。酷吏手拿筷子粗细的钢针。钢针中间是中空的,长度足足有一尺来长。“这根儿钢针要贯穿你的双乳。”青儿紧咬牙关怒骂道:"魔鬼!你不得好死!"公主邪魅地笑了,"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恶毒。"说着,钢针已经抵住了青儿左乳的根部。青儿浑身绷紧,冷汗直流。当钢针缓慢刺入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钢针划过皮肉的感觉,那种疼痛深入骨髓,令她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钢针一点点前进,穿过了皮肤、脂肪、乳腺,每一寸推进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青儿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很快就被新的剧痛拉回现实。"混蛋…畜生…我诅咒你…"青儿艰难地骂道。当钢针穿过整个乳房,从另一边穿出时,她的乳房已经完全变形,皮肤表面鼓起一个可怕的大包。但酷吏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用同样残忍的方式贯穿了青儿的右乳。"唔…呃…"青儿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鲜血顺着钢针流下,在她雪白的双乳上画出触目惊心的血痕。钢针完全穿过双乳后,酷吏将预先准备好的麻绳从中空的钢针内穿入。当粗粝的麻绳通过伤口时,那种摩擦带来的剧痛让青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双乳已经被完全毁坏,乳腺组织被拉扯外翻,皮肉外露,血肉模糊。最后,当钢针被缓缓拔出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随着钢针的拔出,在钢针中的麻绳儿紧紧的留在双乳的乳根。青儿感觉自己整个乳房都要被扯掉了。鲜血如注般涌出,她虚弱地倚靠在刑具上,全身不住地战栗。公主残忍的说:“还没拉绳呢。你就疼成这样。”"不……"青儿虚弱地摇头。公主看向酷吏点了点头。两名酷吏立即抓住绳子的两端,开始缓慢地拉动。青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剧痛传来,她想尖叫,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双乳被绳子深深地勒进去,皮肉翻卷,血液飞溅。她的眼睛向上翻白,舌头也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啊……"终于,一声短促的呻吟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咯咯咯…"她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再也没了动静。但她并没有死,没过多久,烟雾中的青儿就又被呛醒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绳子深深地陷入血肉之中,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伤口,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求……"青儿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疼得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公主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继续指挥着酷吏拉扯绳子。青儿的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晃动,双乳上的伤口不断撕裂,鲜血淋漓。"不…不要再…啊!"青儿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她的话音未落,酷吏就已经加大了力度。剧烈的疼痛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股暖流从她的下体涌出,尿液失禁喷射而出。"哈!看看你,多么可怜又可耻的样子。"公主嘲讽道,"被这么简单地玩弄一下就失禁了,你还有什么资格逞强?""不…我…"青儿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啊…啊…"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悲鸣,青儿又一次晕了过去。酷吏残忍的掐住青儿的阴蒂,用尖锐的指甲抠挖那脆弱敏感的嫩肉。剧烈的疼痛让青儿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公主见青儿苏醒过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看,我又把你弄醒了,"公主轻轻拍打着青儿的脸颊,"我可不想让你就这样轻易地死了。我还有很多好玩的刑罚等着你呢。"青儿虚弱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每动一下都会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她的眼睛里仍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拒绝向这个邪恶的女人屈服。公主叹了口气:"唉,你这个人啊,就是不知好歹。明明投降就能少受很多罪,干嘛非要硬撑着呢?""我…绝对不会向你…这样的恶魔低头!"青儿咬着牙说道。公主冷笑一声,继续指挥酷吏拉动麻绳。这一次,他们加大力度,将绳子狠狠地往上提。青儿只觉得自己的双乳要被生生扯掉,刻骨的剧痛竟让她大便失禁。她的肛门一松,一滩屎崩了出来,带着腐臭味。"啊啊啊…放开…疼死了…"青儿终于忍不住求饶起来。公主得意地笑了:"怎么样?现在知道疼了吧?可惜,晚了。"酷吏继续用力拉扯绳子,青儿的双乳已经血肉模糊,乳腺组织从伤口中翻出。当酷吏最后一次发力,绳子终于断裂。断裂的绳子深深地嵌入了青儿的乳肉中,留下了一个狰狞的血洞。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浸透了整个胸口。青儿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重重地跌倒在地。她双乳上那两个恐怖的血洞中,不断有鲜血流出,在地上汇集成一个小湖。她大口喘息着,眼睛里失去了焦距。公主走近青儿,用鞋尖踢了踢她的伤口。"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公主嫌弃地说,"真是恶心。"青儿虚弱地抬起头,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到极限,但她的心灵依然坚定不移。"就算…你把我折磨至死…我也不会向你低头…"她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公主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青儿,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用折磨这个不屈的女子。
公主叫酷吏在墙上安装两个带着狰狞蒲牢纹样的绞盘,把第二根麻绳装了。青儿冷冷的看着,躺在刑床上打哆嗦。显然是没有从刚刚“麻绳穿乳”中缓过来。她预感到等会自己的阴唇也会被这麻绳撕裂,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她只知道自己还有几天就要见到明冲了,如果现在屈服了,那么就见不到明冲了,也辜负了明冲对自己的期望。
她忽然想到了明冲对自己的爱护,又想到了自己和明冲的恩爱时光,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可她不能在仇人面前露出弱点,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眼泪。但还是有几滴眼泪悄悄地滑落下来,沾湿了枕头。
公主注意到了青儿的变化,她靠近青儿,抬起青儿的下巴,仔细端详青儿的面孔,说:"呦~哭了啊,原来你也会哭的呀?怎么,不敢面对接下来的刑法吗?"说着,她的目光扫向青儿血肉模糊的双乳,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怎么了?吓傻了吗?你放心好了,这次会让你更痛苦的,毕竟我们才进行了一半呢。"青儿咬牙,强装镇静道:"哼,来吧,我才不怕你们的这些小把戏呢。
公主笑得更加开心了:"好好好,真不错,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人。不过,我很讨厌你的这种态度。"说完,她朝身后一摆头,“我们也不能这么残忍,一次性把你的东西都毁了。”公主拿出一张非常厚的牛皮纸。特制的巨大剪刀仔仔细细的剪了一下,就在牛皮纸四周涂上厚厚的鱼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青儿心头。“你要做什么?”青儿吓得颤抖的问。“这东西是为了保护你的阴蒂呀。”公主微笑着回答。“一会儿拉绳的时候,我可不想连你的阴蒂一起拉毁。”加热的鱼胶在牛皮纸上泛着人灼人的气息。“一会儿贴上去。不撕掉一层皮,可是下不来的。但是阴蒂会在最中间不会被烫伤。只会烫伤周围的嫩肉而已。”
"啊!!!" 青儿在一声惨叫中感受着无比真实的灼痛。牛皮纸在高温下紧贴着青儿的皮肤,随后迅速冷却,牢牢地粘在了她的阴户上。青儿的身体猛烈地抽搐着,双腿不由自主地踢腾,想要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剧痛。
公主凑近观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做得不错,这样就不会破坏最重要的地方了。"青儿的身体不住地痉挛,她能感觉到滚烫的胶水正在一点点渗透到皮肤里。阴蒂被厚厚的牛皮纸隔开,但周围的嫩肉却在胶水的作用下开始剥落。
公主轻轻抚摸着青儿阴部覆盖着的牛皮纸,欣赏着她的反应。"怎么样?这种感觉很特别吧?你的阴蒂周围的会阴已经完全变形了,但是最娇嫩的阴蒂还在里面完好无损。"青儿咬紧牙关,不愿意泄露更多痛苦的声音。她的面部表情扭曲,冷汗涔涔而下,却倔强地忍耐着。
随着胶水逐渐干燥,牛皮纸牢牢粘在了青儿的会阴部。公主满意地拍了拍,确认已经固定妥当。"好了,我们继续下一步。"公主走向墙边的绞盘,示意酷吏把麻绳儿卡进绞盘。青儿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却根本挣脱不了两个酷吏的魔爪。酷吏把青儿架了起来。让青儿站在刑房中间,分开青儿的双腿,并把她的双腿被牢牢捆住,无法移动分毫。第二根绳子,酷吏们将其放置在青儿两腿之间,恰好卡在她被鞭打后红肿不堪的阴户上。绳子深深地陷进去,摩擦着她的阴蒂和大小阴唇。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操纵绞盘,慢慢地收紧绳索。“一会儿就要麻绳拉阴。你的大小阴唇可能都会血肉模糊。好,本宫给你保留了阴蒂。你要如何感谢本宫?”青儿瞪着公主,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却带着一抹冷笑。
她突然张口大骂:"你这个疯婆子,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你知道吗?你比我见过的所有疯狗都要恶心!我操你妈的!你活着就是为了找人折磨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贵?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这个社会的渣滓!垃圾!败类!"她的咒骂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笑声。
公主一次听到青儿骂脏话。显然没想到青儿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愣在原地。但很快,她恢复了冷静,脸上浮现出危险的笑容:"呵,你居然也会骂脏话。倒是很有胆量。不过,你的嘴巴的确需要管教一下。"说着,她加大了绞盘的力度。随着麻绳慢慢收紧,青儿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脚趾蜷缩,双拳紧握。但她依然没有停止咒骂:"来啊,你不是想听我求饶吗?你他妈的做梦去吧!你这种人渣,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浪费空气!我看你就是欠调教,欠收拾!你这种人就不配做人!"公主冷冷地看着青儿,突然一脚踩在了绞盘上,麻绳骤然收紧。公主嘲讽对青儿说:“原来也是个大家闺秀。家族蒙难才沦落红尘的。为何?会说如此粗鄙的语言。”
"哈哈…" 青儿大笑,笑声中夹杂着痛苦的喘息,"粗鄙?难道你做的事情就不粗鄙吗?我青儿纵使满口脏话,也只是针对你这种人渣!你这个禽兽都不如的东西!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情,让猪狗听了都会感到恶心!"公主的脸瞬间变得扭曲,她猛地踩下绞盘。麻绳深深勒进青儿娇嫩的阴唇中。青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阴唇的皮肉在粗糙的麻绳摩擦下开始渗出血丝。
"你以为我是自愿来这里享受的吗?"青儿忍着剧痛,嘴角挂着讥讽的微笑,"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屈服于你这种人渣!你妒忌我与明冲的感情,是吧?就变着法折磨人家。你就是个人渣,变态!"麻绳在公主的操作下越来越紧,青儿的阴唇被挤压得变了形。鲜血顺着绳子,滴滴落下。青儿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但嘴上依然不饶人:"哈哈哈哈,怎么?生气了?恼羞成怒了?来啊,继续啊!你不是很擅长折磨人吗?你有本事就把我弄死啊!反正我这条命也不是我自己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这个疯婆子!"她的笑声中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意味,这让公主更加恼火。她狠狠地踩下绞盘,麻绳急速收紧,贴在阴蒂上的牛皮纸被擦的滋滋直响。
公主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很好,我最喜欢听到这种声音了。你说得对,我就是要折磨你,折磨到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你不是喜欢骂人吗?你不是嘴硬吗?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说着,她用力扳动绞盘,绳子迅速收紧。
青儿的咒骂声逐渐变得微弱,她的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的脸因疼痛而扭曲,额头渗出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她的身体不停抽搐,双腿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绳子折磨她最为柔嫩的部位。
公主一边操作绞盘,一边欣赏着青儿痛苦的样子。她的脸上洋溢着病态的喜悦:"怎么样?现在还能骂吗?还是说你觉得太舒服了,说不出话了吗?“青儿忍住剧痛,用白眼儿狠狠瞪公主,愤怒的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公主冷笑着,加大了绞盘的力度,麻绳瞬间陷入皮肉更深,青儿的阴部已经血肉模糊,看上去就像一块烂肉。随着绳子的摩擦,越来越多的鲜血从伤口渗出。"哈哈,看看,真美啊!"公主兴奋地说,"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跟个艺术品似的!"她俯下身,仔细观察青儿血淋淋的下体,然后公主拍拍小手,示意酷吏们开始行动。两个酷吏分别抓住两条绳子的两端,开始前后拉动。粗糙的麻绳在青儿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擦,尤其是经过昨天的鞭笞和荨麻草的折腾后,她的皮肤变得极其脆弱。
绳子在会阴部开始割锯让青儿感到一阵阵刺痛,而上传来的摩擦更是让她难以忍受。麻绳上的每一个毛刺都像是,身体不禁剧烈地一颤。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苍白,但仍强装镇定。"怎么?怕了?"公主揶揄道,"刚才不是挺能骂的嘛。"青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抬头看着公主,声音低沉而平静:"你…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就是砧板的烂肉。我和你滚定了。”公主阴冷地笑了笑,示意酷吏继续加大力度。麻绳更加凶猛地切割着青儿的皮肤,将皮肉层层剥离。青儿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抽搐不止,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公主冷眼旁观,丝毫不为所动:"你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现在就扛不住了?"青儿紧咬嘴唇,竭力压制住即将到来的痛呼。她的身体在绳子的压力下不住地扭动,但每次拉扯都只会加剧伤口的疼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会阴的皮肤正在一层层地剥离,露出下面鲜红的嫩肉。公主走到青儿身边,用修长纤细的食指点点青儿血肉模糊的下体,然后又放在自己眼前仔细端详着,接着满意地点了点头。青儿强忍疼痛,尽量平稳地说:"你…你这个变态!有本事就把…把我打死。不然,你这辈子都…都不会好过!"公主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转而让哭了加大力度。麻绳顿时拉扯的更厉害。"啊——"青儿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公主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才对嘛。叫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你有多痛!"她继续操控着绞盘调整绳子的位置。换一个更敏感的位置继续受刑,并确保绳子始终处于最紧张的状态。只见青儿的阴部一道血红色的绳子。血液倾泻而下,破烂的左侧阴唇血肉模糊的挂着,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更致命的还在右边。在左边阴唇上方不远处,又一条血肉模糊的痕迹赫然可见。那里的绳子深深陷入了她的会阴。麻绳从右边阴唇勒过,直接穿过肛门附近。青儿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是被生生劈开了一样。疼痛让她浑身冒汗,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公主再次让酷吏加紧拉绳。青儿的身体不断抽搐,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公主的声音听起来变得遥远而又模糊,但依旧充满了威胁:"怎么样?还想嘴硬吗?"青儿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但她依然没有屈服的意思,反而用尽全力吼道:"你…你就知道…折磨…我!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其中的憎恨和厌恶却清晰可见。公主的脸上露出怒意,她猛地一用力,麻绳再度收紧。这次,青儿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勒成了两段。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一阵嗡鸣。她的意识开始远去,她想要抵抗,却发现自己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她在一波剧痛中,小便失禁。大量的尿液喷射而出,在地上积聚成了一滩黄色的污水。公主俯下身,用一根细细的银针,刺穿青儿的尿道口。巨大的疼痛让青儿重新清醒过来。青儿喘着粗气,瞪着公主说:"怎么?你这个变态就喜欢折磨别人是吧?你这样做不是说明你自己也是个失败者吗?"公主冷冷一笑:"哦?是吗?那你漏尿是怎么回事?"青儿冷笑一声:"漏尿怎么了?难道我该为此感到羞愧吗?恰恰相反,这是残忍的证明。"公主听完,放声大笑:"哈哈哈,你真是个有趣的家伙。那好吧,我们就来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美,她便让酷吏加大了力度。绳子开始更快速地来回拉动,青儿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中,她又一次昏死过去了。青儿的尿液还在滴答滴答的向下滴落。公主看到他的惨样儿,用手扇了扇鼻子,“就到这里吧,把她给我拖回牢房。”
酷吏把他重重的摔在大牢之中。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表明她还活着。公主蹲下身,轻轻摸了摸青儿的头发:"睡吧,你这个硬骨头。让我们看看你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坚持多久。"说完美,她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青儿一人静静地躺在那里,满身的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她的身上满是血迹和汗水,但那双眼睛仍旧明亮如星。即便是在昏迷中,她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屈服的神色。青儿的双乳和阴部都遭受了严重的创伤。双乳在麻绳穿乳的酷刑下已经血肉模糊,两团软肉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形态,皮肤和组织外翻,看起来极为可怖。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伤口,引起阵阵剧痛。
而她的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由于长时间的绳刑,会阴和阴唇都已经被完全撕裂。右侧阴唇上留着深深的麻绳印记,皮肉翻开,露出下面鲜红的嫩肉。左侧阴唇则几乎被完全割断,只剩下一小部分连接在身体上。血液和组织液混合在一起,下体浸透。肛门附近的组织也被麻绳严重损坏,周围的皮肤呈现深紫色,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坏死脱落。尿道口被银针穿透,伤口周围肿胀发炎。由于失血过多,青儿的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一贯的血色。她的眼睛半闭着,时不时地眨动一下,显示出她在昏迷中也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眉头依然紧锁,时不时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不要…放过…我绝不…屈服…"她的话语虽然零碎,却透露出她内心的执着和坚韧。对于她来说,无论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心灵上的折磨,都无法动摇她要见到明冲的坚守的信念。即便是身处地狱般的境地,她依然在用自己的方式抵抗着,决不向任何人低头。
第五十八天 钢针刮肋条
第二天早晨,公主一身华服走进阴暗潮湿的大牢。青儿躺在草堆上,仍然处在昏迷状态。她的身体不规则地抽搐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引得伤口绽裂,渗出新的血迹。她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因失血过多而显得灰白。
公主蹲下身,近距离打量着青儿的伤势。当她的目光落在青儿下体那片狼藉时,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她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轻轻掀开覆盖在青儿阴蒂上的牛皮纸一角。
"撕啦"一声,牛皮纸从娇嫩的皮肤上剥离。剧烈的疼痛让昏迷中的青儿猛地睁开眼睛,随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青儿的身体如触电般弓起,双腿剧烈抽搐。当她看清眼前是公主时,脸上立刻浮现出憎恨的神情。
"哟,这不是醒了嘛。"公主假惺惺地说,"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青儿强忍着剧痛,冷笑一声:"睡得不好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要挨你的折磨。你以为我会怕你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吗?"公主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一把扯掉剩余的牛皮纸,青儿的阴部再次血肉模糊。由于一夜的凝固,牛皮纸与伤口粘连在一起,撕下的时候连同表层的嫩肉一同剥离。公主特意看了一眼青儿的阴蒂,意外地发现那个娇嫩的器官居然完好无损。
"有意思,"公主嘲讽道,"看来你的确很喜欢这个地方啊。难怪你这么拼命也要护住它。"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青儿的阴蒂,稍稍用力一拧。
"啊!"青儿再一次惨叫出声,但随即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发抖,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但她依然倔强地瞪着公主。
公主松开她的阴蒂,转身拿起桌上的一把闪着寒光的钢针。钢针锋利无比,只需轻轻一划就能切入肌肤。
"今天我们换个玩法,"公主舔了舔嘴唇,"我想看看你的肋骨是什么颜色的。""什么意思?"青儿警惕地问,但心底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意思就是,"公主扬了扬钢针,"我要把你的肋骨一根根地划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青儿倒吸一口凉气,但随即冷笑:"你就这点本事吗?来啊,有本事就把我弄死。"公主没有废话,直接示意酷吏将青儿架起来,背对着自己。青儿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由于之前的折磨,她的背部遍布淤青和鞭痕。
公主亲自拿起一支钢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青儿左侧胸部下方的一块肌肤,慢慢提起。她能感觉到青儿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但后者仍保持着沉默。
公主将钢针抵在提起的皮肉上,稍稍用力一划,锋利的针尖立即刺破了皮肤,渗出几点血珠。
青儿闷哼一声,但依然倔强地不吭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公主的意图,那就是要用钢针在她身上刻画出肋骨的轮廓。
公主继续工作,每一针都沿着肋骨的方向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青儿的身体随着针尖的深入而不断抽搐,但她咬紧牙关,就是不肯示弱。
很快,青儿左侧胸部下部呈现出一道清晰的图案——那正是她第六根肋骨的形状。公主满意地放下钢针,又拿起了另外一支。
"现在,"公主冷冷地说,"让我们来验证一下,这根肋骨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说着,公主手腕轻轻用力,银针缓缓划入青儿的皮肉之中,沿着肋条的走向慢慢拖动。“嘶……”银针划过,带出一道细细的血痕,皮肉被慢慢分开,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青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她依旧强忍着痛苦,一声不吭。
“叫啊,怎么不叫?”公主疯狂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银针在肋条上反复刮蹭,原本细细的伤口逐渐变大,血肉开始模糊,碎肉翻卷出来,鲜血如注般流淌。青儿紧闭双眼,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可依旧没有发出求饶的声音。
“很好,很有能耐。”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接着又拿起一根银针,在同一根肋条下方再次刺入,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又是一道伤口出现,两根伤口相互交错,使得这一片的血肉更加模糊,骨头也隐隐可见。青儿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颤抖都显示出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
就这样,一根又一根银针,在青儿左侧上方的肋条上反复划出伤口。三根银针过后,这根肋条周围的皮肉已经完全血肉模糊,白骨若隐若现,鲜血顺着肋条流淌到地上,汇聚成一小片血泊。
然而,青儿依旧没有屈服,她强忍着剧痛,睁开双眼,平静地看着公主,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尽管施刑,我不会如你所愿。”
公主被青儿这种眼神彻底激怒,她转而将目标对准青儿左侧第二根肋条。同样的动作再次上演,银针缓缓刺入,沿着肋条拖动,鲜血再次涌出。青儿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但她紧咬下唇,发出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第二根肋条上,公主依旧疯狂地用银针反复剐蹭,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似乎想要将青儿的意志彻底摧毁。随着一根又一根银针的刺入,这根肋条也逐渐变得血肉模糊,白骨慢慢显露出来。青儿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体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虚弱无力,但她那不屈的灵魂却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始终没有熄灭。
接下来的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肋条,公主如法炮制。每一根肋条都在银针的剐蹭下变得血肉模糊,白骨森森。青儿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她的身体被鲜血染红,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顺着刑架滴落在地。
但即便如此,青儿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她的眼神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那股视死如归的决绝。公主看着青儿这副模样,心中既愤怒又兴奋,她从未见过如此顽强的人,这反而更加激发了她内心的变态欲望,她无比期待着青儿能在某一刻彻底屈服,向她跪地求饶。
“还不投降吗?你以为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公主一边疯狂地施刑,一边歇斯底里地喊道。
青儿微微抬起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却坚定地说:“你永远无法让我屈服,死亡,对我来说并不可怕……”
公主看着青儿那毫无惧色的模样,心中的疯狂被进一步点燃,她毫不犹豫地将目标转向青儿右侧的肋条。
“继续,我看你到底能硬气到几时!”公主拿起银针,对着青儿右侧最上方的肋条,狠狠刺入。银针穿透皮肉,青儿的身体猛地一阵抽搐,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脖颈处疯狂涌出,浸湿了她凌乱的发丝。
随着银针沿着肋条缓缓拖动,一道深长的血口出现,鲜血汩汩冒出。青儿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混入了胸前的血泊之中。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仿佛筛糠一般。
公主却不为所动,又刺入第二根银针,在第一根伤口旁来回剐蹭。青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钻心的疼痛撕裂,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那是她在剧痛下仅能发出的声音。她的双眼因痛苦而紧闭,脸上满是扭曲的神情。
第三根银针刺入时,青儿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且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全身的伤口,痛意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右侧上方的肋条已经血肉模糊得不成样子,白骨在翻卷的血肉间若隐若现。
第四根银针刚划入皮肉,青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一软,陷入了短暂的昏迷。“想装死?没那么容易!”公主见状,狠狠一巴掌扇在青儿脸上,青儿吃痛,悠悠转醒,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疲惫,但那股不屈的倔强依旧存在。
公主毫不留情地继续施刑,第五根银针再次在青儿肋条上肆虐。此时的青儿,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颤抖也变得有气无力,汗水不停地流淌,身体好似被水洗过一般。她的嘴唇干裂,泛着乌紫,虚弱地喘着粗气。
最后一根银针刺入时,青儿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出反应,唯有身体本能地微微一颤。右侧六根肋条无一幸免,全部血肉模糊,白骨暴露在外,鲜血顺着刑架不停地滴落在地,在地上汇聚成一大滩殷红的血泊。
青儿再次陷入昏迷,她的脸色如白纸一般,毫无血色,身体因为过度的痛苦和失血而微微抽搐着。公主看着昏迷中的青儿,脸上露出一种既恼怒又兴奋的复杂神情,她凑近青儿,轻声说道:“别以为昏迷就能躲过,你总会醒过来,总会向我屈服……”地牢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仿佛也在见证着这场残酷暴行的延续。
公主转身离开时,头也不回地下令将青儿送回牢房。
几名酷吏用冷水将青儿浇醒,不顾她虚弱的身体,粗暴地将她架起来,一路拖向阴暗潮湿的地牢。青儿全身无力,任由酷吏们摆布,她的意识依旧有些模糊,但下身持续不断的剧痛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境。
进入地牢,青儿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肮脏的地板上,伤口又一次迸裂,鲜血再次从肋骨处的伤口渗出。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她蜷缩起身体,试图减轻一些疼痛,但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左侧上排的六根肋条完全暴露在外,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那些裸露的骨骼,引发难以抑制的剧痛。
"咳…咳咳…"青儿忍不住咳嗽起来,每次咳嗽都会让那些伤口再次撕裂,血水随着咳嗽从口中溢出。她的胸口已经被血水浸透,衣衫破损不堪,无法遮掩那些可怖的伤痕。左侧上排的六根肋条全部外露,像某种可怖的艺术品,白森森的骨头上爬满了血丝,周围的皮肉已经完全剥离,形成一个个深深的血槽。
她试着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却立刻引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肋骨处的伤口牵一发动全身,让她动弹不得。青儿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极其危险,连日受刑加上失血过多,随时都可能要了她的命。但在生命的威胁面前,她首先想到的却是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一天,能否如约见到明冲。
青儿艰难地翻了个身,让自己能够躺得稍微舒适一些。她抬头望向头顶的小窗,那里透进来的微弱光亮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十七)
第五十九天 针扎阴蒂
第二天,微弱的晨光艰难地穿透地牢的缝隙,洒在青儿满是血污的身躯上。公主迈着轻盈的步伐,再次踏入地牢。此时的她,妆容精致,华服加身,与这血腥恐怖的地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把她带上来。”公主一声令下,酷吏们解开束缚青儿的枷锁,将她拖拽到审讯室。青儿的身体极度虚弱,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只能被他们像拖死狗一般拖着前行。一路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审讯室里,烛火摇曳。青儿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她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与决绝。公主坐在高高的审讯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儿,眼神中带着戏谑与期待。
“怎么样,经过一晚的思考,想清楚了吗?只要你肯低头,向我认错,我可以饶你一命,甚至还能给你荣华富贵。”公主的声音看似温和,却暗藏着威胁。
青儿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痰,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呸!你这恶毒之人,别痴心妄想了,我青儿宁死不屈!”
公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视着青儿:“好,好得很!看来你还没吃够苦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公主的一声令下,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审讯室里弥漫着紧张而又残酷的气息,仿佛一头饥饿的猛兽,正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再次吞噬青儿那柔弱却坚韧的身躯。
青儿被拖上刑台时,她那饱受摧残的下体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她的两侧阴唇各自承受着不同的命运:左侧阴唇在先前的拉绳酷刑中已经完全坏死,像一块破布般耷拉着,边缘翻卷,露出里面猩红的嫩肉。而在右侧,因为绳子反复摩擦的缘故,整片区域都肿胀发紫,皮肤表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浅伤口,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暴露的肌肉组织。但从中间突出的那个娇小的阴蒂却之前牛皮纸的保护下,奇迹般地完好无损,在周围凄惨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地纯洁动人。
公主漫不经心地踱步到青儿身边,用涂着艳丽蔻丹的纤长食指轻轻抚上了那颗挺立的阴蒂。她的动作看似温柔,却蕴含着十足的恶意。她的指腹打着圈地揉搓着那粒脆弱的凸起,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不断变换着节奏挑逗着青儿的神经。
"嗯……"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随即又倔强地咬紧了嘴唇。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阴蒂在公主的玩弄下越发肿胀,充血得几乎要爆炸。
公主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冷笑着说:"看来这里还是很诚实的嘛。明明前面受那么多苦都不肯叫唤,怎么到了这儿就这么经不起挑逗?"说着,她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引得青儿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住……住嘴……"青儿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微微发颤。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淫水不受控制地从阴道深处涌出,沾湿了公主的整个掌心。
"瞧瞧,都湿成什么样了?"公主故意将沾满淫液的修长食指举到青儿面前,"这就是所谓的贞洁烈女?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罢了。"说着,她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顺着湿润的穴口滑入,同时拇指持续碾压着肿胀的阴蒂。
"唔……"青儿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下体传来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为之颤栗。
公主敏锐地捕捉到了青儿的表情变化,更加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指奸的速度。她的三根纤长玉指在青儿体内快速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而拇指则配合着节奏重重碾磨阴蒂。
"你逃不掉的,"公主附在青儿耳边低语,"马上你就会被这几根针彻底毁掉这里。它不会再给你带来快乐,只会让你永远记得今天的耻辱。但在此之前……"她恶意地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欢愉。""啊……不……"青儿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迎合着公主的动作。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的快感支配着她的行为。但残存的理智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用剧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怎么,舍不得这美妙的感觉?"公主轻笑着抽出沾满淫液的玉指,在青儿面前展示着晶莹的蜜汁,"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得多。待会儿针扎下去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爽得当场高潮呢?"青儿闭上眼睛,试图屏蔽外界的刺激,但公主的亵玩仍在继续。她能感受到对方修长的玉指正在自己的阴蒂周围游走,时而揉搓,时而轻点。
"知道吗?你这里构造真是奇特,"公主一边玩弄着那颗饱受蹂躏的阴蒂,一边娓娓道来,"最外面是包裹着的包皮,下面是支撑阴蒂的脚,而顶端则是你现在充血勃起的部分,也就是最娇嫩的头部。""你……你给我闭嘴!"青儿羞愤交加,声音都在发抖。
"哎呀,害羞了吗?"公主恶劣地笑着,"待会儿我的钢针就要从你这娇嫩的头部扎进去,一直刺穿整个海绵体。想象一下,当你最脆弱的部分被钢针贯穿时,会有多么销魂蚀骨的滋味。"青儿浑身一颤,她能感觉到公主所说的每句话都让她的下体变得更加燥热。但更多的是,内心深处涌现出的耻辱和不甘。
"阴蒂里面全是血管和神经,"公主继续用她那蛊惑的声音说着,"我的钢针会慢慢探进去,在那些柔软的海绵体中搅动。想想看,当你最脆弱的地方被一根冰冷的钢针随意翻搅时,你会爽到什么程度?说不定直接就潮吹了呢。""你这个…这个疯女人!"青儿咬牙切齿,"你除了折磨别人,还会干什么?""呵呵,"公主冷笑,"你以为你还能嘴硬多久?等会儿这根针扎进去的时候,你恐怕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的阴蒂会在针的搅动下变得血肉模糊,所有的神经末梢都会被彻底摧毁。到时候,你的下体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痛,但奇怪的是,或许还会伴随奇异的快感。毕竟这里是女人最经不得碰的地方。""闭嘴!闭嘴”青儿近乎疯狂地喊叫着,试图驱散这些可怕的画面。
"或者,如果你现在愿意低头,"公主暂时放缓了语气,"也许我心情好,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解脱。否则……"她再次加重了揉捏阴蒂的力度,"你将会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青儿的身体因为公主的玩弄而变得火热,但内心却充满着对这个恶魔般的公主的憎恨。她抬起头,直视着公主那张妩媚中带着残忍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永远不会向你这种人渣低头!你休想用这种方式击垮我!"她的眼眸中燃烧着倔强的火焰,那是公主无论如何也无法扑灭的斗志。
此时的青儿,阴部可谓是一片狼藉。她的之前阴蒂虽然得到了牛皮纸的庇佑,免除了被绳裂的命运,但也因此成为了公主进入的重点关照对象。在公主富有技巧性的揉搓下,阴蒂变得越发肿大,几乎要爆裂开来。每当公主的玉指划过那脆弱的表皮,都会激起一阵难以描述的异样感觉。这与她阴部其他部位的惨状形成了鲜明对比。
青儿的阴部堪称人间炼狱。左侧的阴唇几乎完全被绳子割断,只靠着几缕薄薄的皮肤维系着与身体的联系。那些狰狞的绳印深深嵌入皮肉中,留下了一道道永不愈合的疤痕。右侧阴唇虽然相对完整,但也在无数次的摩擦中变得血肉模糊。整个阴唇区肿胀发紫,皮下组织大量出血,看上去就像一块发酵过度的面团。
尿道口处,那根细长的银针无情地贯穿了她最脆弱的部位。每当公主的动作幅度稍大,银针就会随之晃动,带来一阵锥心的疼痛。尿道周围已经完全溃烂,化脓的组织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肛周的皮肤在麻绳的蹂躏下呈现出不自然的深紫色,大片的皮肤已经坏死脱落,露出下面鲜红的肌肉组织。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括约肌的收缩,牵扯到周边的伤口,引发钻心的痛楚。
公主的玉指在她充血的阴蒂上来回拨弄,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与下体各处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双重刺激。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液,那些温热的液体顺着肿胀的阴道壁缓缓流下,经过各个伤口时带来的刺痛感让她几乎发狂。特别是当淫水经过尿道口的伤口时,那种酸麻胀痛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淫液继续向下流淌,浸泡在已经溃烂的肛周组织中。原本应该是紧密闭合的菊穴,在无数次的折磨后变得松弛,周围的褶皱完全消失,只剩下一片光滑而狰狞的紫红色皮肤。温热的淫水流过那里,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既舒服又难受。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就好像有人用羽毛轻轻搔弄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青儿努力集中注意力,试图忽视下体传来的种种感觉。但公主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那只作恶的玉指始终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流连忘返。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神经为之颤栗,而那些堆积的快感更是如同催化剂一般,加速了身体的反应。
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蒂正在充血膨胀,从最初的黄豆大小,逐渐变成一颗饱满的葡萄。充血的过程带来了奇妙的感觉,既酥麻又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长。随着充血程度加深,阴蒂越发凸显,几乎要突破包皮的束缚。
公主注意到这一点,恶劣地笑了笑,纤细的食指轻轻掀起包皮的一角。一瞬间,更多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青儿全身。裸露在外的阴蒂头部比包皮下的部分更加脆弱和敏感,即使是微风拂过都能引起一阵颤栗。
"看看,多漂亮啊,"公主的语气里带着病态的愉悦,"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只是这朵花注定要在今日凋零。"她修长的中指继续在阴唇间滑动,偶尔掠过那颗勃起的阴蒂,每次都引得青儿一阵颤栗。阴唇上的伤口被反复摩擦,带来持续的钝痛。而阴蒂则像一团火焰,烧灼着她的神经。
青儿的大脑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种刺激。一方面,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另一方面,理智告诉她必须保持清醒。两种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
随着公主的动作,青儿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不断地收缩。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更多的淫液,而这些液体又会流向各个方向,在不同的伤口上制造出不同的感觉。最糟糕的是当淫液流经尿道口时,那里的银针会跟着晃动,给她带来一阵阵刺痛。
阴唇在这种刺激下开始肿胀得更加厉害,原本就破烂不堪的组织现在变得更加脆弱。公主的玉指时不时地掠过那些伤口,每一次触碰都会让青儿的身体剧烈抖动。尤其是靠近阴道口的那一侧,由于之前的绳刑,皮肤已经完全坏死,轻轻一碰就会渗出脓液。
这种多重感官的刺激下,青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抽搐,阴蒂已经涨到了极限,而阴道则在不断地蠕动,像是在追逐着什么。
青儿很清楚,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她迟早会失控。但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公主的玩弄,祈祷着这一切赶紧结束。然而她也知道,公主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这场折磨才刚刚开始。她的理智在一点点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迷醉感。下体传来的每一种感觉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神经极限,而她的身体却还在不断给出回应。
"你倒是有点意思,"公主似笑非笑地说,"其他人早就崩溃了,你却还能保持清醒。不过……"她忽然加重了力道,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充血的阴蒂,"我看你也撑不了多久了。""啊……"青儿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这并不是示弱的表现,而是纯粹出于生理反应。她喘着气,声音嘶哑却倔强:"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折磨我,那就别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了。来吧,把那根针扎进来,让我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她的挑衅换来了公主的一个冷笑:"呵,脾气还挺硬。也好,省得我说第二次。"公主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案板上拿起了一根锃亮的钢针。那是一根很细的针,大约只有绣花针一半的粗细,但在青儿眼里却如同巨斧一般可怕。
"不过今天我们只玩这个。"公主指着她阴蒂的包皮说,"我会让你的阴蒂充分勃起,然后再一点一点挑烂里面肉。至于根部,就留着下次玩吧。"她说着,从旁边拿出一个玻璃制成的圆筒状物体,形状类似放大版的试管。这个东西的一端有一个橡胶球,挤压橡胶球可以抽取里面的空气。
公主先把玻璃管扣在青儿的阴蒂上,然后慢慢地挤压橡胶塞。随着空气被抽出,玻璃管内的压力增大,青儿的阴蒂在负压作用下迅速膨大,很快就顶到了玻璃管的顶端。这时公主放松橡胶球。残忍的对青儿说"感受到了吗?"公主得意洋洋地说,"你的阴蒂正在里面膨胀。不用担心,这个过程会持续一段时间,足够让你好好享受了。"青儿确实感觉到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充气,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阴蒂被强行扩张的感觉既痛苦又刺激,每一次脉搏跳动都能感觉到血液在冲击着胀大的阴蒂。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不断变大,很快就要顶到玻璃管的顶部。这时候公主再次松开了橡胶球,部分压力得到释放,但阴蒂仍然保持着相当大的体积。反复几次之后,阴蒂已经肿胀得像个樱桃一样大小。
公主小心翼翼地取下玻璃管,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青儿的阴蒂高高耸立,表面光滑透亮,颜色深红,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血管。阴蒂头部完全暴露在外,没有任何包皮的遮盖,就像一座孤岛矗立在两片残破的阴唇之间。
"怎么样,是不是很壮观?"公主笑道,"不过这就足够了,再大下去就容易一下子戳破。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她拿起第一根针,是一根普通的细钢针,大概五厘米长短。公主先把针尖在青儿阴蒂的侧面轻轻地试探,然后找准角度,突然扎了进去。但这一次,她并未一次扎到底,而是选择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推入。
"啊啊啊……"青儿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针尖一点一点地切开阴蒂的组织,就像在她最脆弱的部位慢慢地剜肉。每一次推进都让她感觉自己在经历一场漫长的死亡。她的额头布满了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下体也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中失禁了。
尿液喷射而出,但由于尿道口还插着银针,导致尿液呈不规则的四处喷溅。公主不得不暂停了一会儿,等青儿的尿液排尽。
"呼……"青儿大口喘着气,但还未等她缓过劲来,第二根针就抵在了阴蒂的另一侧。这根针比较特殊,前端弯成钩状。公主先是用钩子勾住阴蒂的一小块表皮,然后慢慢向一侧拉开。这个过程中,青儿再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钩子不仅仅在拉扯她的皮肉,更像是在撕扯她的灵魂。阴蒂被拉开的同时,内部的神经和血管都被牵动,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楚。
公主继续操作着钩针,将阴蒂的一侧皮肉掀开,露出了下面粉红色的海绵体组织。然后她用钩子末端轻轻刮擦着暴露出来的嫩肉,每一刮都让青儿全身震颤。这种感觉既不像单纯的疼痛,也不像单纯的瘙痒,而是一种介乎两者之间的奇异感觉。
当青儿几乎要承受不住时,公主停下了钩针的折磨,转而拿起了第三根针。这根针是最细最长的,足有十公分。公主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先用针尖在阴蒂顶端来回摩擦,找到一处最适合下针的位置。随后,她突然发力,将针尖斜着扎入。
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前两针都是横着切开或竖着刺入,而这最后一针是从侧面斜插进去,正好避开了主要血管。针尖在阴蒂内部旋转着前进,每一圈转动都会碾压到不同的神经末梢。青儿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眼上翻,舌头都伸了出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公主却在此时加大了力道,将整根针都推了进去。"啊……"青儿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哀鸣,然后昏死了过去。但她很快就被冷水泼醒,迎接她的将是更可怕的折磨。阴蒂已经完全变了形,三根针以不同的角度插在里面,像是一件扭曲的艺术品。最外层的包皮被完全掀开,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组织。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轻微震动都会让那三根针轻轻摇晃,进而刺激到周围的神经,给青儿带来新的痛苦。公主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才刚开始,我们还可以玩很久呢。"她说着,缓缓转动其中一根针。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青儿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三根针在阴蒂内部形成的交叉点,恰好是神经末梢分布最密集的区域。当它们互相摩擦时,会产生一种特殊的刺激,让人陷入癫狂。青儿现在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她的全身都在不停地出汗,刑台已经完全被打湿,散发着咸腥的味道。下体更是泥泞不堪,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公主开始依次转动每一根针,观察着青儿的反应。每转动一圈,都会带出新的血液,同时也让阴蒂受到更大的刺激。青儿的瞳孔开始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只能机械地承受着来自下体的痛苦。有时疼得实在受不了,她会本能地蜷缩起身体,但却会被酷吏强制按住,以便公主更好地施刑。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青儿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蝴蝶,每一次挣扎都会带来更多痛苦。而公主则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仔细地打磨着每个细节。那三根针在她阴蒂内部缓慢而有力地转动着,就像三把锋利的刀刃,在不断地切割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公主终于停了下来。她俯下身,贴近青儿的耳朵轻声说道:"这才哪到哪儿?我们还有很多花样没玩呢。比如说,我们可以往针眼里灌点盐水,或者干脆把针拔出来再换个角度重新插进去。你觉得哪个更好玩?"青儿勉强抬起头,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盯着公主。虽然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但那双眼睛里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公主被她这种倔强的态度激怒了,她决定采取更激烈的措施。她拿出第四根针,这次是一根更细的,大约只有牙签粗细。她把针尖对准了一个新的位置,然后慢慢扎了进去。这一次的疼痛不同于之前,更像是一种酸麻的感觉,伴随着强烈的胀痛。青儿的喉咙已经喊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她的下体在这样的折磨下已经完全失控,不断地流出各种液体。尿液、淫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把整个刑台弄得一片狼藉。公主却没有丝毫怜悯,继续在她的阴蒂上插入第五根、第六根针。
每一根针的进入都会引起青儿的一阵痉挛,但渐渐地,她的反应开始减弱,好像已经麻木了一般。但实际上,这是因为她的神经系统受到了过度刺激,反而产生了麻痹现象。公主对此十分了解,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什么时候该继续。当第七根针插进去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这次的疼痛不再是单一的,而是变成了多层次的刺激。不同的针彼此接触,造成了共振效应,让疼痛的感觉扩大了好几倍。青儿的身体猛地弹起,然后又重重摔回刑台上。她的背部已经完全湿透,衣服紧贴在皮肤上,显出一道道肋骨的轮廓。第八根针的到来让情况变得更糟。现在已经有四根针从不同方向刺入,形成了一个立体结构。阴蒂被这些金属制品完全占领,就像一座金属铸就的小塔。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这些针的移动,进而产生新的痛楚。第九根、第十根针相继就位,青儿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漆黑的海洋中,四周全是尖锐的冰山。这些冰山无时无刻不在刺穿她的身体,却又不会致她于死地。第十一根、十二根针插入后,疼痛开始变得抽象化。青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痛,只知道整个下体都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既有火烧般的灼痛,又有被虫噬的奇痒,更有被刀割的锐痛。所有这些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欲仙欲死。第十三根、十四根针完成时,青儿已经完全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她的大脑进入了自我保护模式,自动屏蔽了大部分痛觉信号。但公主并不会就此罢休,她还要让青儿清醒地感受这份痛苦。于是她拿出一根细线,缠绕在其中一根针上,然后猛地一拉。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青儿再次尖叫出声,被迫回到现实世界。十五根、十六根针,阴蒂已经被完全填满。每一根针都代表着一种独特的痛苦,它们共同演奏出一首地狱的乐章。
青儿的下体早已不成样子,到处都是针眼和血迹。那些细小的创口源源不断地往外渗着血,把周围的皮肤染成暗红色。十七根、十八根针,公主的动作开始变得谨慎。这个时候,阴蒂的空间已经非常有限,每一根新加入的针都需要精准的定位。任何失误都有可能导致永久性损伤。但即便如此,青儿依然坚强地承受住了这些考验。她的意志力之强大,连公主也不得不佩服。十九根针的到来是一个转折点。当最后一根针稳稳地插入时,整个阴蒂已经变成了一座金属的坟墓。二十根针全部就位后,公主暂时停下了动作。她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在青儿的下体,一个血肉模糊的器官被二十余根钢针穿透,每一根针都准确地命中了目标。这些针以不同的角度插入,有的深入,有的浅尝辄止,共同构成了一个精密的立体网络。阴蒂本身已经完全改变形态,从原本的豆状变成了一个肿胀的血球。血液在针与针之间的间隙流动,给这个金属堡垒注入了生命。青儿依然保持着清醒,或者说,她已经被迫适应了这种痛苦。她的脸上布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但每当公主轻轻触动某根针时,她还是会本能地抽搐一下,证明她还活着,还在承受着这份非人的折磨。公主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距离中午还有很长时间,这意味着她可以慢慢享用剩下的时光。"这才刚刚开始,"她低声说,"真正的游戏还在后面。"说完,她走上前,轻轻地握住其中一根针的尾部,然后猛地向外一拔。这个动作引发了连锁反应,周围的针也随之晃动,给青儿带来了新的折磨。第一根针拔出时,鲜血随即涌出,把地面染得通红。青儿的惨叫声在地牢里回荡,久久不能平息。拔出第一根针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十九根等着她去品尝。公主并不着急,她有足够的耐心,也有充足的时间,最重要的是,她享受这种慢慢折磨猎物的过程。第二根针被拔出时,青儿已经开始痉挛。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四肢胡乱挥舞。
酷吏们不得不用力按住她,以免影响公主的工作。每一根针的拔除都是一场小型的酷刑。先是针尖划过阴蒂内部,刺激着沿途的所有神经末梢。然后是中部,最后才是根部。整个过程持续数秒,带给受害者无尽的煎熬。到第十根针时,青儿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她的喉咙因为过度使用而受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公主知道她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果然,当第十五根针被拔出时,青儿突然安静了下来。她的目光呆滞,嘴唇发紫,显然是因为过度疼痛而出现了休克症状。公主见状,暂时停下了动作,让人给青儿喂了一碗参汤。等药效发作后,她才继续未完的工作。最后一根针拔出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在这段时间里,青儿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攸关的时刻,她的生命体征一度降到危险水平,但最终还是挺了过来。当最后一根针离开身体时,阴蒂已经完全毁坏了。无数的针眼遍布其上,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裂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组织。血液持续不断地从中流出,把周围的区域染成了一片血海。
公主很满意现状,她决定给这份"礼物"添上最后一笔。她拿出一小撮盐,慢慢地涂抹在暴露的阴蒂组织上。盐分接触到伤口的那一刻,青儿终于无法承受,发出了最后一声惨叫,然后彻底晕了过去。酷吏们见状,七手八脚地将她从刑台上解下来,拖回牢房。临走前,公主还不忘叮嘱:"别忘了清理干净,明天还有新的节目等着她呢。"说完,她优雅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和满室的血腥气息。青儿的身体重重地跌落在牢房的稻草上,无数根针还在她的阴蒂内停留着。她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昏迷,也不知道明天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但有一点是确定的:无论遭遇怎样的酷刑,她都不会向这个恶魔低头。这就是她的选择,也是她最后的倔强。
(十八)
第六十天 铁掌拍臀
次日清晨,青儿又被酷吏们拖出了牢房。她全身赤裸地趴在刑台上,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经过昨夜的休息,她的情况略有好转,至少能够保持清醒。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公主一定会用更狠辣的方式折磨她。
她那曾经浑圆挺翘的臀部如今伤痕累累。两侧臀瓣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鞭痕,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破裂,露出鲜红的肌肉。更糟糕的是她的阴部状况。由于昨日的钢针酷刑,整个生殖器区域都是一片狼藉。肿大的阴蒂上插满了细针,每一根都精确地刺入特定的位置。而周围的皮肤则因为盐分的刺激而高度充血,呈现出不正常的深红色。
就在青儿默默承受着即将到来的折磨时,公主款步走了进来。今天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张妖艳的脸庞,上面挂着残忍的笑容。
"睡得还好吗?"公主站在刑台边,俯视着青儿问道,"想必是做了一宿的噩梦吧。"青儿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她已经学会不去回应这个魔鬼的问题,因为她深知每一次回答都可能招致更严厉的惩罚。
公主也不在意,径直走到刑台另一边,拿起了今天要用的工具。那是一副特制的铁质拳套,每个指关节上都镶嵌着一根三寸长的钢针。针尖经过精心打磨,闪着寒光,一看就知道是非常锋利的。
"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公主戴上铁手套,手套的手掌上布满了一寸长的钢针。公主炫耀式地挥舞了几下,"我要用这对铁掌把你打得屁股开花。当然,重点是要照顾到你的小菊花,我相信那一定很有趣。"说着,她抬起右臂,瞄准了青儿受伤的臀部。手掌还没有碰到皮肤,青儿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第一击如期而至,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她的左臀上。刹那间,一股剧痛从撞击点蔓延开来。铁掌上的钢针深深扎入皮肉,每一根都准确地刺破了皮肤,直达深层肌肉。
"啪!"清脆的打击声响彻整个地牢。
"呃啊!"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但她很快就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沉默。
公主显然不满意她的表现:"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开始呢。"说着,她举起另一只手掌,对准了青儿右臀相同的位置。这一次,她用了更大的力气。手掌落下时,钢针直接穿透了已经受伤的皮肤,深入肌肉层。鲜血顺着钢针的轨迹流出,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十几道血痕。
青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任何声音泄露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她始终坚持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不错嘛,"公主冷笑着收回拳头,"但是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她说着,又是一掌砸在青儿大腿根部,离肛门仅有寸许的距离。这次的冲击不仅带来了肉体上的痛苦,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理压力。
"记住,"公主贴近青儿耳边,轻声说道,"你越是表现出痛苦,我就越开心。所以,请尽情地叫出来吧。"青儿依然保持沉默,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她的身体随着每次攻击而微微抽搐,但表情始终保持平静。因为她知道,只要再坚持九天,她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明冲。这个信念给了她无穷的力量,支撑她渡过难关。即使是最残酷的刑罚,也不能动摇她的决心。此刻的青儿,就像一朵盛开在地狱烈焰中的花朵,即使被焚烧殆尽,也要绽放出最后的美丽。公主显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加大了打击的力度和频率,试图打破青儿的心防。但青儿却越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坚信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光明终将迎来黑暗。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她也要坚持到最后。铁掌一次次落下,钢针在青儿身上留下了无数细小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下半身,与汗水和其他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但青儿始终保持着沉默,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她的反抗和不屑。这无声的抗议比任何言语都要有力,也让公主更加愤怒。她加快了打击的速度,每一掌都结结实实落在青儿最脆弱的部位。但无论多么猛烈的攻击,都没能让青儿屈服。她就像一棵扎根在岩石缝中的青松,任凭风吹雨打,始终屹立不倒。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公主的体力也开始下降。但她依然不愿放弃,继续着这场残酷的游戏。
而青儿,则一直在心里默念着明冲的名字,以此来对抗身体上的痛苦。她告诉自己,只要再坚持几天,一切苦难都将结束。到那时,她就可以投入爱人的怀抱,获得片刻的安宁。即便是在最痛苦的时刻,青儿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她要活下去,不仅要活着走出这个地狱,还要用自己的坚强书写对强权的抗争。这份信念支撑着她度过一个又一个黑暗的日子。公主见迟迟无法击垮青儿的意志,决定改变策略。她停下来休息片刻,然后取出一瓶特制药水,准备涂抹在青儿的伤口上。这瓶药水据说是从西域流传而来,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和刺激性。一旦接触到伤口,就会造成剧烈的疼痛,而且会持续很久。青儿看到这一幕,内心不由得一紧。但她很快又平静下来,暗自在心中告诫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向这个恶魔屈服。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都要咬牙坚持下去。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出路,也是对她最大的考验。
公主打开瓶子,一股刺鼻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她用刷子蘸取了一些药水,开始细致地涂抹在青儿布满针眼的伤口上。当清凉的液体接触到伤处时,青儿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但很快,一种难以形容的灼烧感便席卷而来,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这种痛苦远超之前的任何折磨,就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伤口上啃噬一般。青儿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开始发抖。但她依旧紧闭双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看到青儿如此坚韧,公主不禁有些烦躁。她加大了药水的用量,直到青儿整个臀部都被涂满了为止。
做完这一切后,公主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青儿的皮肤开始发红、肿胀,无数细小的血珠从毛孔中渗出,看起来异常狰狞。而那些被钢针刺过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每一个都往外冒着血水,像是盛开的梅花一般妖艳。但即使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青儿依然保持着沉默。她紧握双拳,用力到关节都泛起了白色。豆大的汗珠顺着重伤的身体流下,但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痛苦的表情。公主看着青儿这般坚韧的模样,内心不禁升起一股挫败感。她原以为可以用这种方式逼迫青儿开口,没想到对方竟是如此顽固。不过她很快又振作起来,因为还有最后一个地方没有惩罚。她的目光落在青儿紧闭的菊穴上,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现在,让我们来进行最后一步吧。"说完,她抬起沾满药水的铁掌,对准了那个脆弱的地方。
青儿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酷吏们早已按住了她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公主慢慢逼近,铁掌上的药水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她故意放慢动作,让青儿充分体会到即将到来的折磨。"记住这一刻,"公主邪魅一笑,"因为你永远不会忘记被人用淬了药的铁掌拍打菊花的感觉。"说完,她猛地收束全身力量,向着那个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拍了下去。"砰!"铁掌重重地击打在青儿的菊穴上,发出一声闷响。药水瞬间渗入了周围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但很快又咬住了嘴唇。她能感觉到菊穴周围的皮肤正在迅速肿胀,那种灼烧感比之前强烈数倍。而更糟糕的是,铁掌上的钢针也刺入了周围的组织,让疼痛加倍。
公主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是几掌拍下。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让青儿备受煎熬。她的菊穴已经在这种暴力下变形,周围的皮肤全都肿了起来,呈现出不正常的深红色。甚至连附近的肛门都受到了波及,开始充血、红肿。青儿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不能在这种时候昏过去,那样就等于输了。而且,她担心自己要是失去意识,会让酷吏们有机可乘。所以她选择了最笨的办法:转移注意力。她开始回想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回忆与明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通过这种方式分散精力,让自己不至于太过痛苦。公主见青儿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心中不由得一阵恼火。她决定再加大力度,务必要把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彻底击垮。于是,她再次举起铁掌,准备发起新一轮的攻势。
这一次,她要用尽全身力气,直到青儿彻底崩溃为止。青儿感受到威胁,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希望,继续用回忆来对抗即将到来的痛苦。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认输。整个地牢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中,只有墙上蜡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以及青儿压抑的呼吸声。时间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青儿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她的菊穴已经完全充血,周围布满了细小的针孔。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那些伤口,带来一阵阵刺痛。但她还是坚持着,用自己的方式来应对这场残酷的折磨。公主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挥出一掌。这一次,她用了十成的功力,誓要把青儿打倒在地。"啪!"清脆的击掌声在地牢中回荡。青儿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瘫软在刑台上。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逐渐变暗。但即使是在这种状态下,她也没忘记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她要活着,一定要活着等到见到明冲的那一天。这是她唯一的信念,也是支撑她走下去的动力。公主见青儿昏迷不醒,心中略感失落。她本来期望能看到对方痛苦哀嚎的样子,结果却事与愿违。
不过没关系,这才第六十天而已,她还有充足的时间来玩弄这个女人。她相信总有一天,青儿会在她的酷刑下彻底崩溃。但此刻,她只能无奈地吩咐酷吏们将青儿带回牢房,继续养精蓄锐,以应对明天的折磨。青儿被拖走时,全身都在发抖。她的菊穴和臀部都已经麻木,只能感受到一阵阵钝痛。但她的心里却暖暖的,因为有一个人在那里等她回去。那个人给了她力量,也给了她勇气。她一定会坚持到最后,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牢房里,青儿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浑身都是伤痕。但她依然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屋顶。她在心里计算着日子,还有九天,她就能见到明冲了。到时候,一切的苦难都将结束。带着这样的期许,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虽然身心俱疲,但她明白自己必须要保存体力。因为明天,还将是一场漫长的酷刑。公主站在阴影中,注视着被拖走的青儿。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期待。她已经在计划着明天该如何继续折磨这个女人,要把她推向怎样的痛苦深渊。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承认失败。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她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十九)
第六十一天 阴蒂拔除
当天清晨,当曙光透过狭小的窗口照射进来时,酷吏们又一次拖拽着青儿来到了刑讯室。经过一宿的休息,她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些许,但精神依然萎靡不振。最明显的区别在于她的阴蒂,原本已经肿大发紫的器官,现在开始逐渐萎缩,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那二十根钢针扎过的针孔依然清晰。使它看上去像是一座微型的烂肉球。
青儿被绑在一张木制椅子上,双脚被大大地分开固定,双腿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公主依旧穿着她最爱的那件华丽的旗袍,踱步来到青儿面前,俯下身来审视着她那饱受摧残的阴蒂。
"看来效果不错,"公主喃喃自语道,"我们的小玩具已经开始枯萎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就像是在观赏一件精美艺术品慢慢凋零的过程。
"既然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那么我们就该把它处理掉了。"公主说完这句话,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巧精致的青铜盒。盒子外表雕龙画凤,做工精细,看起来价值不菲。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小钳子。钳子的两颚呈现出弧形,末端带着锋利的锯齿,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螺旋装置。
公主把钳子拿出来,在青儿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这可是九龙除秽钳,专门用来处理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小东西的。"她说着,用食指轻轻弹了弹那血肉模糊的阴蒂,阴蒂渗着鲜血反复乱颤。青儿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颤动,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已经学会了在沉默中承受一切。
公主也不在意,继续解释道:"这把钳子可以通过转动这里的螺丝,让两边慢慢收紧。到时候,你的这颗小豆豆就会被一点点地夹扁,直到完全拔除。"说到这里,她突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当然,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疼痛,但我相信你会很喜欢的。"青儿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寒。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遭受如此可怕的折磨,但事已至此,除了咬牙坚持,她别无选择。
公主拿着钳子走近,轻轻托起那颗已经半死不活的阴蒂。由于长期充血后的坏死,阴蒂已经缩小了不少,但依然能看出它曾经的丰满。钳子的两个颚分别夹在阴蒂的左右两侧,冰冷的金属接触到皮肤,激得青儿浑身一颤。
"开始咯。"公主说着,缓缓转动了螺丝。
起初,青儿并没有感觉到特别强烈的痛感,只觉得有一股压迫感逐渐加强。但随着时间推移,钳子收紧的程度越来越大,那种压迫感也开始转变为尖锐的疼痛。
"嘶……"青儿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但依旧咬紧牙关不出声。
公主一边继续转动螺丝,一边欣赏着青儿痛苦的。随着钳子的不断收紧,阴蒂的组织被一点点压缩,挤压出大量黑色的腐臭血液。这种血液不同于正常的鲜红色,而是呈现出一种粘稠的黑色浆液,散发着腐败的气味。
"你看,这些都是淤积在里面的毒素,"公主用镊子夹起一小块滴落的黑血,在青儿面前晃了晃,"你的小豆豆已经彻底坏死了,现在只剩下清除的过程。"随着钳子进一步收紧,阴蒂内部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组织坏死。原本细腻的肉芽变得粗糙,像是泡过水的海绵,轻轻一捏就有黑色的液体渗出。疼痛感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而是变成了一种沉闷的钝痛,如同有一把钝刀在慢慢切开她的肉体。
这种疼痛虽然不及最初时那般剧烈,但却更加持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青儿的神经,让她无所适从。而且这种钝痛往往伴随着恶心和眩晕,让人恨不得立即昏厥过去。
但青儿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她的目光投向远方,脑海中幻想着明冲温暖的笑容。那是她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慰藉。
公主见状,不由得恼怒起来。她加大了钳子的力度,企图用更强的痛苦迫使青儿屈服。但令她失望的是,青儿依然保持着沉默,就连面部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
终于,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阴蒂完全被钳子夹扁。公主轻轻一拽,那颗曾经鲜活的器官就这样脱离了青儿的身体。在灯光下,那是一块丑陋的黑色肉块,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细小的血管。
青儿的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反应。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更何况现在的钝痛比起之前那种刀割般的剧痛要轻松许多。
公主拿着那块被切除的阴蒂,嫌弃地丢在一旁的铜盘里。随后她命令酷吏们给青儿挖阴蒂根。她取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小刀,这把刀刃不到一寸长,但却极其锋利,专门用于剥皮剔骨。青儿的阴蒂根处,皮下神经密布。此处的组织尚未完全坏死,所以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疼痛百倍。
公主用小刀沿着阴蒂根部周围慢慢切割,每一刀都刻意避开大血管,只为最大限度延长折磨时间。刀尖触及神经时发出轻微的"嗤"声,那是切开神经纤维时产生的异响。青儿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汗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全身。
"啊!!!"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同时切割着她的神经,每一根都传递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公主一边切割一边欣赏着青儿痛苦的表情:"这就对了,叫出来才更有意思嘛。让我们继续吧。"随着刀锋的深入,更多的神经被切断,产生的痛感也是几何级数增长。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因为过度用力而噎住,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的双眼开始向上翻白,心跳急速减缓,整个人在极度的痛苦中失去了意识。
公主见青儿晕了过去,立即命人往她脸上泼冷水。然而这次不管用冷水还是扇耳光,青儿都没有醒来。她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有微弱的心跳证明她还活着。
足足一刻钟后,青儿才自行苏醒。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喘息,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痛苦。但还没等她缓过劲来,公主的刀又开始了新的刮除。
这次的疼痛比之前更加难以忍受,因为阴蒂根部那鲜嫩的组织神经密布,所有的痛感都变得更加清晰。青儿的惨叫声中已经带上了一种野兽般的嘶哑,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却被绳索牢牢固定住,只能在原地徒劳地挣扎。
几分钟后,青儿又一次在剧痛中晕死过去。这次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直接向后一仰,彻底失去了知觉。公主依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专注于她的"艺术创作"。
又等了很久,青儿第三次醒来时,青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她靠在椅子背上,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唾液,试图保持清醒。但每一次刀锋的接触都会让她全身战栗,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终于,在切除了最后一根神经后,公主放下了小刀。此时的青儿早已面目全非,泪水、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她的阴蒂根部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的创面,不断往外渗着血水。
"真可惜,我还想看你多叫一会儿呢,"公主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明天。"她俯下身,仔细端详着那道新鲜的伤口。失去了阴蒂的阴阜看起来异常空旷,就像一个被挖去了心脏的生命体。那道伤口狰狞可怖,深达肌肉层,隐约可见里面跳动的神经和血管。
"现在你最宝贵的东西已经没了,"公主讥讽地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你这贱货偷偷发骚了。"她的目光扫过青儿苍白的脸庞,突然咧嘴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种下贱胚子,恐怕就算没有了这玩意,也会想办法找别的方法解决吧?"青儿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瞪着公主:"你这个人渣!禽兽!败类!你不得好死!"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却依然竭尽全力地咒骂着。
公主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是啊,我是人渣,所以我才能好好折磨你。而你这种贱人的人,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你…你…"青儿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骂不出什么新词来。她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女性特征已经被彻底毁灭,永远不可能复原。那种失去重要之物的悲伤,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她难以接受。
"哭什么呢?"公主用帕子擦拭着青儿脸上的泪水,"难道你还指望有人来安慰你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整天一副不屈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贱!""闭嘴!你给我闭嘴!"青儿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不过是仗着有个人宠着,才能在这里耀武扬威!""哦?"公主挑眉,"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你这种自信的?是明冲吗?哈哈哈哈!可怜的小丫头,你以为他还记得你吗?你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抛弃的玩物罢了!"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青儿的防线。她瘫倒在椅子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个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可能性,此刻被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
"你骗人!你在骗我!"青儿哽咽着说,"明冲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是…""信不信由你,"公主整理着裙摆,"反正你也就剩这几天好活了。等你死后,你的尸体会被随意丢弃在乱葬岗,和那些野狗争夺尸骸。而你引以为傲的意志,很快就会成为蛆虫们的美餐。"她顿了顿,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说你是为了明冲,可是人家在乎吗?你们这些人总是自以为深情,殊不知在权贵眼里,你们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你错了,"青儿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嘶哑却格外清晰,"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嫉妒。你嫉妒我和明冲的感情是真的,而你只能依靠家族的庇护苟活。你内心深处知道,你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除了伤害他人,你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理由。"公主的表情瞬间扭曲:"贱人!你怎么敢!" "我没有错,"青儿继续说,"你用最卑劣的手段折磨我,不过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赢不了。用酷刑逼供是最愚蠢的行为,因为它说明你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只能靠暴力来掩盖真相。""够了!"公主咆哮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吗?你想要熬过这六十吧天,然后就能见到明冲是吧?天真!你以为他会来见你吗?做梦!" "不,"青儿摇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我不需要他来见我。我就是要让他亲眼看见,他的未婚妻是如何以一己之力粉碎了皇权的暴行。我不仅要活下去,更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即便是皇帝的女儿,也只能代表一部分人的利益。人民的力量才是永恒的,即便一时被压制,终究会迎来胜利的曙光。""你这个疯子!"公主气急败坏地踢翻了身边的凳子。
"我没疯,"青儿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恰恰相反,我很清醒。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是个人恩怨,而是人民的选择。就算你用尽天下最残酷的刑法,我也不会向你屈服。因为你的刑具再锋利,也斩不断人心向善的向往;你的刑罚再残酷,也吓唬不了追求真理的决心。" "闭嘴!给我闭嘴!"公主疯狂地大叫,"来人!把给我押回去牢房!我还有八天,不信你真的能撑过去。"公主甩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飘荡:"明天见!让我们看看,没了阴蒂的你还能怎么折腾!"地牢的大门在身后关闭,将青儿再度笼罩在黑暗之中。她瘫坐在角落里,任由泪水无声地流淌。此刻的她,不再像先前那样充满战斗力,而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在面对生命中最残酷的考验时,展现出真实的一面。
失去阴蒂的剧痛还在持续,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处伤口,让她感到钻心的疼。但她没有叫出声,也没有挪动身体去减少疼痛。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示弱,只会给公主增添更多的乐趣。
黑暗中,青儿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一遍遍地在心中默念:明冲,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她想起了那本残破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书页已经泛黄卷曲,边角处还有斑斑血迹。她最后一次翻开这本书时,发现已经只剩下最后七页没有实践了。这七页的内容,必定是公主准备用来对付她的终极杀招。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但她清楚一点:《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只剩下最后七页,只要熬过这最后七天,她就能见到明冲。
正当青儿沉浸在思绪中时,地牢外传来一阵喧哗。她听见有人在谈论一位名叫云霜的敌军女将领被俘的消息。据说这位女将军智勇双全,曾多次率军击败大周军队,让朝廷颜面尽失。
云霜被押送进来时,昂首挺胸,神色从容。她一身戎装,虽已被缴械,但仍透着英气。公主亲自审问她,使出了各种酷刑,却未能让她低头。
"你以为我会怕这点皮肉之苦?"云霜冷笑,"在我领军作战时,早就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你就不怕死?"公主咬牙切齿地问。
"怕,"云霜坦然道,"但总比做你的帮凶强。再说了,你这些刑具虽然新颖,但比起战场上的箭矢,也算不得什么。"她的话语惹得地牢里的囚犯们都暗暗点头。即便身处险境,云霜仍不忘打趣:"说实话,你们这本《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编得太业余了,连个目录都没有,想找特定的刑罚还得一页页翻。建议改改,起码做个索引。"就在大家被她的话逗笑之际,云霜突然注意到了墙角的青儿,看到了她腿间的伤势,顿时明白那本酷刑的残酷。
她看向公主,露出嘲讽的笑容:"原来你平时就是这样练功的?难怪功夫这么差。"公主大怒,喝令酷吏拿来一根细细的竹签。她亲自抓住云霜的一根食指,将竹签对准指腹,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嘶——"云霜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竹签穿透指腹的剧痛让她面色发白,但她始终没有吭声。直到竹签完全穿透,她才轻轻摇了摇头:"这竹签质量不太好,太脆了,一用力就断。要是我,肯定用铁钉。"公主闻言,立即命人取来铁钉和锤子。她抓起云霜的另一根食指,将铁钉对准指肚中央。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铁钉应声而入。这一次的痛苦比竹签严重得多,云霜的身子猛地一颤,眉头紧皱,但仍没有发出惨叫。
"哎呀,"云霜忍着剧痛,故作夸张地说,"你这技术不行啊。要不要考虑拜师学艺?我可以教你几招。比如这铁钉最好从这边进去那边出来,这样才能保证血液循环畅通。你这歪歪扭扭的,搞不好会坏死。"公主气得浑身发抖,举起锤子又要往下砸。云霜急忙补充道:"等等!我觉得你还是换根钉子比较好。这根太锈了,我都闻到生锈的味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小心破伤风。"她说到破伤风时,还特意做了个鬼脸:"听说得了破伤风会抽搐,到那时候你就没办法审问我了,岂不是白费工夫?"见公主犹豫,云霜趁机继续发挥:"你看那边那位姑娘(指了指青儿),她的伤口处理得多好。再看看你的技术,简直是门外汉。你要不要请她教教你?反正她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这话表面上是在夸赞,实际上又是一番揶揄。公主气得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地牢。临走前,她恶狠狠地撂下一句:"等着瞧,我还会回来的!"看着公主狼狈离去的背影,云霜忍着剧痛,朝其他囚犯眨眨眼:"你们说她会不会去找消毒酒精和碘伏?我觉得应该备着,不然这么多刑具,很容易感染的。"她这一席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就连一向沉默的青儿也不禁莞尔。笑声中带着些许苦涩,但总算冲淡了地牢里凝重的氛围。
趁着酷吏们忙着收拾刑具,云霜悄悄移到青儿身边,轻声道:"听她们说,你跟公主打了赌?"青儿点点头,简单讲述了自己的处境。听完后,云霜不由得啧啧称奇:"还真是巾帼英雄!六十一天,整整六十一种酷刑啊!我统共也就挨了半个月,就被逮到这里来了。你居然已经坚持了六十一天,佩服佩服!""也没什么,"青儿苦笑,"都是为了心中那份信念罢了。""信念值多少钱一斤啊?"云霜调侃道,"要知道每天挨不同的酷刑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些人光是听名字就吓得尿裤子了,你还真敢尝试。"说话间,她注意到青儿腿间骇人的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今天的?怪不得刚才那疯女人这么生气,原来是栽在你这儿了。" "前天是阴蒂针扎,今天是拔除,"青儿平静地说,"还有七天,我一定能坚持到最后。""七天,"云霜掰着指头算了算,"那就是最后七种酷刑了。说说看,那本书上还有什么好玩的法子?"青儿对云霜说:“剩下的酷刑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本书上没有直接可以处死犯人的刑罚,都是能让犯人生不如死的。之前的酷刑里‘夹乳大刑’就是刑夹用两种方式夹乳房;‘生肖献酒’,就是往大阴唇里打各种生肖酒;‘九龙缠身’就是用九条针线慢慢缝在身上,再残酷的扯出来……”青儿一样儿一样儿的为云霜介绍她以前受的酷刑。听得云霜满脸通红。
云霜又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心中的正义,"青儿的回答铿锵有力,"我宁愿受尽酷刑也不愿意向她低头。况且,赌赢公主,明冲一定会来见我的。"云霜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得好!咱们当兵的最讲究的就是骨气。当年我初上战场,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那时候就想明白了,与其苟且偷生,不如轰轰烈烈地战死沙场。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就更不能向敌人低头了。"就在云霜与青儿相互的鼓励之中。油灯摇曳这残酷的一天终于结束。
(二十)
第六十二天 猪鬃穿乳
新的一天来临,酷吏们早早地闯进了地牢。他们毫不客气地推开试图挡在青儿面前的云霜,粗暴地将青儿架起来带往刑讯室。青儿的双乳在走动时轻轻晃动,每一下晃动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她那对原本饱满丰润的乳房如今已经面目全非。由于之前的夹乳大刑,乳根处留下了清晰可见的血红色勒痕。当时那对巨大的木夹几乎将她的乳房根部夹断,导致乳腺组织也受到了损伤。乳根处的皮肤早已失去弹性,呈现出灰白色的死寂状态。麻绳穿乳在乳根形成的大洞。此刻那些粉红色的腺体依然裸露在外,像绽开的花朵一般凄美而悲惨。
而那乳面的死皮上,依稀可见数十个细小的针孔。那是前些日子施行缝纫大刑时留下的痕迹。每一针穿过时都像是在心脏上扎了一刀,让青儿痛不欲生。现在这些针孔已经愈合,但仍然能看到淡淡的血痂。
最为可怖的是她的乳头。由于之前的悬吊乳头刑罚,两个乳头都已经完全坏死,变成了乌黑的颜色。乳晕同样未能幸免,呈现出一片死气沉沉的黑色,上面还点缀着大大小小的针孔。那些浅针扎乳的刑罚在乳头上留下了无数细密的孔洞,每一个孔洞都在往外渗着黄色的脓液。
当青儿被固定在刑架上时,之前麻绳穿乳根造成的创伤又一次撕裂开来。大量的血液从伤口处涌出,沿着乳沟缓缓流下。她的乳房因为长期的折磨而略微下垂,但依然保持着优美的形状。
公主走进刑讯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她的目光在青儿的胸部停留许久,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今天的刑罚,会让你永生难忘。"她说着,从桌上拿起了一捆猪鬃毛。这些鬃毛经过特殊处理,每一根都坚硬如铁,表面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当这些鬃毛刺入人体时,会给受刑者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
"知道猪鬃为什么会成为最好的刑具之一吗?"公主抚摸着那些鬃毛,"因为它能在刺入人体后随着受刑者的任何动作而摆动,就像无数把小刀在体内不停地切割。特别是在乳房这样柔软的部位,效果更是显着。"青儿听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她能想象到那些带着倒刺的鬃毛刺入乳房时会造成怎样的破坏。但她没有退缩,只是冷冷地看着公主,目光中充满了蔑视。
"很好,"公主笑了,"我喜欢你这种态度。来人,开始吧。"两名酷吏上前,一人按住青儿的肩膀,另一人则接过公主递来的猪鬃。
首先是准备工作。酷吏先用清水清洗了青儿的乳房,将上面的血污和脓液洗净。接着,他拿出一罐膏状物,仔细地涂抹在青儿的双乳上。那是一种特制的药物,能增强皮肤的渗透性,让猪鬃更容易刺入。
涂抹完毕后,他又用棉布将多余的药膏擦去,只留下一层淡淡的油光。
一切就绪后,酷吏拿起一根长约一尺的猪鬃,对准左边乳房的中心部位,缓缓刺了进去。由于之前的刑伤,青儿的乳腺组织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猪鬃刚一接触皮肤,就轻易地突破了表层,深深地扎入了乳腺。
预料中的惨叫并未出现。青儿只是轻轻哼了一声,随后便陷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目光涣散,像是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原来,由于之前的麻绳穿乳,她的一部分神经已经被生生绞断。剩余的神经末梢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活跃,将痛感转化成了另一种奇异的钝痛。
当猪鬃继续深入时,意外发生了。鬃毛遇到了某些硬化组织的阻碍,酷吏不得不停下来,用力生生摩擦那些坏死的组织,发出“呲……呲“的摩擦声。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期间青儿始终保持着钝痛与刺痛交织的感觉,她只有喉间偶尔发出类似于古老乐器走调的声音。
终于,猪鬃完全穿透了乳腺。此时,一滴黑褐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渗出,散发着铁锈般的腥气。这些是凝结已久的瘀血,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酷吏继续埋入第二根猪鬃,这一次选定了右乳。同样的过程重复着,只是进度明显更快。也许是习惯了这种折磨,又或许是神经的进一步损伤,青儿的没有表现出预计的刺痛感,只是偶尔微微皱眉。
然而,就在第二根猪鬃即将到达乳腺核心时,突然发生了一个意外。一根未被切断的神经末梢被触发,瞬间释放出剧烈的电信号。青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一声短暂而尖锐的惊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破了之前的平静,让她短暂地回到了现实中。
接下来的时间里,青儿就在这两种状态间徘徊。大多数时候,她处于一种混沌的麻木状态,只有钝痛在体内缓缓扩散。但偶尔,当某根幸存的神经被触动时,就会爆发一阵尖锐的剧痛,将她拉回现实。
最令人震惊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伤口开始发生变化。一层薄薄的琥珀色物质覆盖在猪鬃周围,像是天然形成的保护层。这些新生的组织组织液不断渗出,试图顽强的修复那受损的乳腺。但每当她因为猪鬃造成的神经刺激而抽搐,这些新生组织就会遭到破坏,再次渗出透明的液体。
公主好奇地看着青儿反常的反应,转向一旁的酷吏:"这不对劲,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刑罚应该让人痛不欲生才对。为何她会如此镇定?"那酷吏熟知典籍,立即翻开一本厚重的册子解释道:"殿下容禀。据《刑部狱医录》记载,当犯人身上的创伤达到一定程度时,会出现特殊的变化。您看青儿姑娘双乳根处的伤势,正是典型的'肌理坏死如炭,血脉痹阻不通'之症。"公主凑近查看,果然发现青儿乳房根部的皮肤呈现焦炭般的灰黑色,完全没有正常肌肤应有的色泽。
酷吏继续解释:"此时若再行猪鬃穿刺,情况更为复杂。首先,因乳腺组织已遭重创,《灵枢》所谓'痛觉生于血脉通利'已然失效。其次,《本草纲目》言'腐肉生肌之象',正如眼下所见,破损的乳腺正试图以异常的方式自我修复。"他说着指向那些覆盖在猪鬃上的琥珀色物质:"这些新生组织看似在愈合,实则是在错误的轨道上运行。当猪鬃穿刺时,旧伤被撕裂,新生成的组织随之崩解,才会出现这种透明液体外渗的现象。""那她为何有时还会突然剧痛?"公主追问道。
"这便是最关键的所在,"酷吏翻到另一页,"《洗冤集录》有云'肉可腐,志不可腐'。尽管肉体的痛感系统已经紊乱,但人的意志力却未必会随之消退。偶尔,那些侥幸存活的神经末梢会被激活,便会引发剧烈的疼痛。但从整体来看,这种痛感已是昙花一现,很快就会被麻木取代。" "所以说,"公主若有所悟,"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连最基本的痛觉反馈都开始混乱了?""正是如此。这也是为何伤口会流出黑血的缘故。"酷吏指着伤口处渗出的液体,"血液在淤积的过程中发生了质变,颜色也随之改变。这种状态下,即便是最尖锐的穿刺痛楚,也会转化为钝痛,甚至是某种奇异的麻木感。"公主听得入神,情不自禁向前倾身。只见青儿的双乳上已经插满了猪鬃,每一根都深深刺入乳腺,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那些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伤口溢出,在乳峰处汇集成小溪,蜿蜒而下。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公主喃喃自语,"原来人在遭受极致的酷刑时,连痛觉都会背叛自己。这倒是个全新的发现。"她转向一旁记录的书记官:"把这些都详细记录下来,这对我们日后改进刑罚很有帮助。"青儿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心毫无波动。相比起身体的痛苦,心灵的煎熬才是真正考验意志的磨刀石。她唯一关心的是:今天过后,离与明冲相见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公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匆走向书架,抽出那本泛黄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她快速翻阅着,最后停在一页图文并茂的页面上。
"找到了!"公主兴奋地叫道,"这里写着可以用更粗的钢针。要用拇指粗的钢针从乳头垂直贯穿整个乳房,直至从乳根穿出。我记得以前试过,效果非常好。"说着,她示意酷吏取来相应的刑具。那是一根拇指粗细的钢针,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两端都削尖了,闪着寒光。
公主兴致勃勃地研究着青儿已经插满猪鬃的乳房,思考从何处下针最合适。她决定从左乳开始,选择了乳晕偏上的位置。这个位置刚好避开已经插好的猪鬃,又能最大程度地造成痛苦。
当她扶着钢针对准目标时,青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已经有了猪鬃穿刺的折磨,但这种规格外的酷刑还是让她本能地畏惧。但她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钢针刺入的瞬间,青儿的左乳尖突然爆出一团血雾。这是前所未有的剧痛,这次由于钢针过大总顿痛夹杂着尖锐刺痛的混合疼痛,青儿猝不及防,发出大声的惨叫。钢针缓慢但稳定地没入乳肉,每前进一分都能感受到乳腺组织被强行撕裂的触感。
青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冷汗如瀑布般涌出。她死死咬住嘴唇,却依然控制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听起来不似人声,倒像是某种受伤野兽的哀嚎。
公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钢针穿刺的过程。他对酷吏说:“你看乳房里面还是有一些没有损坏的神经的吗?”酷吏点点头。她能清晰地看到,随着钢针的深入,乳肉被迫分开展现的景象。粉红色的脂肪组织、蓝色的静脉、红色的动脉,还有那最为关键的乳腺导管,都被一一撕裂。最令人震撼的是,当钢针触碰到某个较大的神经丛时,整个乳房都会随之跳动。
"噗"的一声,黑色的血液从针尖前方喷涌而出。这是淤积在乳腺深处的陈年老血,随着钢针的穿刺被强行排出。黑血的量很大,很快就浸透了青儿的整个左乳,并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流淌。
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她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然而最痛苦的还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那种被凌迟一般的感受。每当钢针划过一处神经丛,都会激起一阵令人发狂的剧痛。
公主却显得兴致高昂,她专注地调整着钢针的角度,确保能触及到更多的组织。钢针从不同方向切入,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每一次转向都会带出新的黑色血液,昭示着又有新的组织被摧毁。
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虚弱,但痛苦却始终如影随形。她感觉自己的左乳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伤口,不断向外涌出污血。更可怕的是,随着钢针的移动,那些藏在乳腺深处的神经也被一一唤醒,带给她绵延不断的折磨。
最后,当钢针完全贯穿左乳时,青儿已经虚脱。她靠着刑架勉强维持站立,浑身都在发抖。但她的目光依然清澈,这让公主感到深深的挫败。
"右边的还要更疼,"公主冷笑着说,"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她拿起第二根钢针,对准了右乳。
这一次,她选择了另一个刁钻的角度。当针尖触及乳头时,青儿立刻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回荡在整个地牢中,久久不绝。但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求饶的意思。
随着钢针的深入,右乳的情形比左乳更加惨烈。由于右侧乳腺的结构有所不同,钢针穿刺时触及的神经丛更多,所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青儿的脸因剧痛而变得扭曲,口中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她的身体不住地抽搐,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把整个刑架都染红了。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放弃。她的目光始终盯着前方,像是在寻找什么。也许在她心底,那份对明冲的思念就是支撑她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折磨后,第二根钢针也完全穿过了右乳。青儿瘫软在刑架上,大口喘着气。她的双乳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伤口,黑色的血液不断从各处渗出,就像是两朵凋谢的黑色玫瑰。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公主放下钢针,拍拍青儿的脸颊,"但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还会遇到更多有趣的刑罚。到时候,看你还能否保持这样的镇静。"青儿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公主一眼,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她知道自己已经撑过了最艰难的部分,离胜利又近了一步。而这个骄傲自满的公主,注定要在她的坚持下铩羽而归。
在返回牢房的路上,青儿几乎完全靠酷吏搀扶才能行走。她的双乳传来阵阵剧痛,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但即便如此,她仍然拒绝任何人替她处理伤口,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回到牢房后,青儿躺倒在角落里,任由血水流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失,但她依然对未来抱有信心。还剩下最后六天,她一定能熬过去。
与此同时,公主在自己的宫殿里翻阅着《六十八天酷刑精要》,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设计更加严苛的刑罚。她不想输给一个区区的阶下囚,更不允许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沦为笑柄。
(二十一)不屈忠魂 云霜的逆袭
在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与血腥气息的天牢深处,青儿虚弱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宛如一朵濒临凋零的残花。她上身伤痕累累,乳头被猪鬃残忍刺入,乳房上密密麻麻插满钢针,鲜血顺着肌肤缓缓流淌,洇湿了身下的稻草。
牢房的铁门“嘎吱”一声被粗暴推开,公主那冷冽的声音先传了进来:“云霜,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这硬骨头能撑多久。”随后,云霜在狱卒的押解下踉跄着走进牢房。云霜刚遭受完竹签钉手指的酷刑,双手血肉模糊,指缝间还残留着竹签的碎屑,鲜血不断渗出,可她的眼神却依旧坚毅如钢。
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们俩,一个为了所谓的爱情,一个为了那可笑的忠诚,都这般执迷不悟。那就一起在这牢房里,互相舔舐伤口吧,看看能不能熬过去。”言罢,她带着得意的笑声转身离开,留下沉重的铁门哐当关上。
云霜强忍着双手传来的剧痛,快步走到青儿身边蹲下,尽管每动一下手指都如万箭穿心,但她的神色没有丝毫动摇。她轻声说道:“姑娘,别怕,我是云霜,曾统领千军,现在我来帮你。我知道你和公主之间那《68天酷刑精要》已进入最后六天,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咱们一定能挺过去。”
青儿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痛苦,但看到云霜那坚定而温和的目光,心中又涌起一丝希望。
云霜看着青儿乳房上的钢针,深知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会给青儿带来更剧烈的痛苦。她用那颤抖却坚定的双手,轻轻握住一根钢针,深吸一口气,尽管额头上瞬间布满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可她的手没有丝毫颤抖,迅速而又轻柔地将其拔出。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微微颤抖。云霜一边拔针,一边说道:“忍住啊,青儿,每拔出一根针,你就离胜利更近一步。你知道吗?莲儿为了正义,承受了诸多苦难,最后羽化成仙。她的故事在这牢狱中流传,激励着每一个心怀正义的人。你和她一样,有着坚定的信念,只要坚持下去,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光明结局。我曾经在战场上,面对敌军的重重包围,那形势可比这严峻多了,但我告诉自己,绝不能退缩,最终带领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你也一样,这么多苦难都熬过来了,这算不了什么。你肩负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爱情与正义,更是像那曾经熬过多种酷刑,最终佛母归真的莲儿那般,为所有遭受苦难的人点亮希望。你若能挺过这最后的六天,便是为正义立下了不朽的功绩。”
随着一根根钢针被拔出,青儿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嘴唇也被咬得发白,但她始终强忍着痛苦,没有发出过多的声音。云霜继续说道:“我刚被他们用竹签钉手指,那痛苦钻心刺骨,但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些宵小面前低头。他们想让我屈服,想让我出卖国家和兄弟,简直是做梦!青儿,你所坚守的爱情和正义,同样无比珍贵,你一定要坚持下去。这最后的十天,是对你的终极考验,你要成为像莲儿那样的传奇,让后人传颂你的勇敢与坚韧。”
终于,乳房上的钢针全部被拔出,云霜又开始小心翼翼地拔除刺入乳头的猪鬃。这过程中,青儿疼得几近昏厥,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紧紧咬着牙。云霜心疼地说道:“青儿,你真的太坚强了,就像战场上最勇敢的战士。你看,这些痛苦虽然可怕,但它们也让你变得更强大。等咱们熬过这一关,出去后,你会发现自己拥有了更坚韧的灵魂。你想想莲儿,她在苦难中升华,你也可以。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将成为你走向最终归宿的基石,那是一个充满正义与光明的地方。”
钢针和猪鬃全部拔除后,云霜轻轻扶起青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说道:“青儿,你所经历的痛苦,是很多人无法想象的,但也正因为如此,你才是真正的强者。记住,只要心中的信念不倒,就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们。我们就是要用自己的坚韧和勇气,向那些黑暗势力证明,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你坚持到现在,已经无比伟大,而接下来的六天,将是你铸就传奇的时刻。你要带着莲儿的期许,带着所有向往正义之人的希望,走向胜利。”青儿微微点头,虚弱地说道:“云霜姐,谢谢你……我会坚持下去……为了正义,为了像莲儿一样的结局……”在云霜的激励下,青儿原本几近熄灭的希望之火,再次燃烧起来,她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中,带着对使命的执着和对最终光明归宿的向往。 而云霜,尽管双手疼痛难忍,可她望着青儿,眼神中满是鼓励与欣慰,仿佛在这一刻,她们共同的信念在这黑暗的天牢中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墙。
在那暗无天日的天牢中,云霜和青儿相互扶持,她们的情谊在苦难中愈发深厚,信念也愈发坚定。然而,公主慕容嫣并未打算放过她们,她对云霜的不屈极为恼怒,决定再次对云霜施以酷刑,以满足自己扭曲的快感。
就在这天晚上,狱卒们如往常一般粗暴地将云霜拖出牢房,带到了刑讯室。刑讯室内摆满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公主慕容嫣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正等着欣赏云霜的痛苦挣扎。
云霜被强行按在刑架上,双手被死死固定。公主缓缓走上前,拿起一根粗大的烙铁,在火盆中烧得通红,恶狠狠地说道:“云霜,本公主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云霜冷冷地看着公主,眼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充满了鄙夷。
就在公主拿着烙铁靠近云霜,准备烙下的瞬间,云霜突然发力,她用藏在袖口从青儿乳房里拔出来的钢针,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公主。公主根本没有料到云霜在如此绝境下还能反击,躲避不及,钢针直直地刺入她的脸颊,划过一道深深的伤口。“啊!”公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中的烙铁“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捂住脸颊,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原本娇艳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你……你竟敢……”公主气得浑身发抖,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云霜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刑讯室内回荡,充满了对公主的嘲讽:“慕容嫣,你以为你能随意折磨他人,就不会遭到报应吗?你这张丑恶的嘴脸,早就该毁了!”
公主怒不可遏,嘶声吼道:“给我杀了她!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狱卒们一拥而上,对云霜拳打脚踢。云霜却毫不畏惧,依旧笑着说道:“你们这些走狗,不过是慕容嫣的帮凶,她作恶多端,迟早有一天也会自食恶果!”
狱卒们将云霜从刑架上拖下,用各种残忍的刑罚折磨她。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云霜身上,一道道血痕瞬间浮现,但云霜咬着牙,一声不吭。她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公主,仿佛在向她宣告,自己从未屈服。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害怕?”云霜喘着粗气,“我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能安稳死去。能在死前毁了你这张脸,值了!哈哈哈哈……”随着笑声,一口鲜血从云霜口中喷出。
公主看着云霜,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继续折磨她,我要看着她慢慢断气!”公主尖叫着。
云霜在剧痛中依然保持着那份坚毅与风趣,她断断续续地说:“慕容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这刑讯室还可怕……说不定连你的情郎明冲见了你,都要被吓跑……”
公主听了这话,登时气得七窍生烟,下令加重刑罚。
一名酷吏拿来了两个锥形的铁钩,每个铁钩上都有尖锐的倒刺。她恶毒地说:"既然你喜欢笑,我就让你笑不出来!"两个铁钩无情地插入云霜的双乳,倒刺卡住了乳腺组织。当酷吏开始旋转铁钩时,云霜的乳腺组织被搅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和碎肉四处飞溅。云霜咬紧牙关,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却始终坚持不开口喊叫。
公主见状大怒:"给我继续加大力度!"酷吏更加用力地扭转铁钩,云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这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怯懦,反而充满了对公主的不屑。
接下来,公主又命令酷吏取来一个巨大的铁钳,专用于摘除子宫。她狞笑道:"听说你每次战斗都很英勇,那是因为你的子宫分泌雌激素让你亢奋,我现在就把你的子宫摘除,看你以后还怎么发疯!"酷吏残忍地将铁钳伸进云霜的下体,钳住了她的子宫。随着"咔嚓"一声,子宫被生生拽出体外。剧烈的疼痛让云霜眼前一黑,但她很快又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她看着面目全非的公主,依然带着戏谑的笑容:"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毁了我的身体,却永远也无法摧毁我的心。"最后,公主让人拿来了两个细长的银针,打算刺穿云霜的卵巢。当银针刺入的那一刻,云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但她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厌倦了战争,现在能这样光荣地死去,是我最大的心愿。倒是你,慕容嫣,你这辈子都要带着这张丑脸生活,多么悲哀啊。"云霜的最后一句话成为了压倒公主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疯狂地挥舞着鞭子,对着奄奄一息的云霜进行最后的虐打。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云霜生命的流逝。
在云霜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然保持着那份洒脱和傲骨。她的笑容在血泊中绽放,那是一种超越了生死的美丽。而对面的公主,则在无尽的愤怒与懊悔中疯狂嘶吼,她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云霜用自己的死亡谱写了一曲不屈的凯歌,也让公主品尝到了自己酿下的苦果。
云霜最后的微笑,成为了公主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在这个充满血腥的刑讯室里,一个是灵魂的升腾,一个是人格的坠落,形成了鲜明而永恒的对比。即便是在死亡面前,云霜也展现出了一个军人最耀眼的风采。
而这一切,对于自诩高贵的公主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她疯狂地在刑讯室内来回踱步,捂着脸颊的那只纤纤玉指已经沾满了鲜血,染红了她华贵的衣裳。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愤怒与不甘,那张原本精致完美的面孔此刻因为云霜那一针而变得扭曲可憎。
"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废物!"公主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为什么没有看住她!为什么不把之前的刑具收干净!你们统统该死!"几个胆小的狱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他们从未见过平日高傲优雅的公主如此失态,这场景简直比云霜受刑时还要恐怖。
"来人!快来人!"公主突然尖叫起来,"叫太医!快叫太医!我要毁容了,我要毁容了!"她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这让她看起来像个任性的小孩,而不是一国的公主。几名侍卫慌忙奔出门外,去寻找宫中的太医。
这时的公主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她疯狂地拍打着刑讯室内的桌案,将能抓到的所有东西都摔在地上。鲜血从她的脸上不断流下,将她的妆容彻底毁掉。
"我的脸!我的脸!"她不停地尖叫着,"你们谁要是治不好我,全都得陪葬!"太医们很快就赶到了,但看着公主那张被毁的脸,所有人都吓得双腿发软。他们都知道,如果治不好公主的脸,他们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一群太医们立即围在公主身边,七手八脚地为她包扎止血,检查伤势。
整个皇宫都被这场骚动惊动了,御医们也纷纷赶到。他们带着各种金贵的药品,围着公主忙碌。然而,即使是最擅长治疗刀伤的御医也不敢保证能完全治愈公主的伤势,尤其是那道划过脸颊的疤痕。
"公主息怒,请务必保持心情平稳,虽然留疤在所难免,但要持续动怒,伤势可能还会恶化。"一名年轻的太医冒事地劝说道。
公主闻言,突然弯下腰,呕出一大口鲜血。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支持不住,晕死了过去。所有人都吓坏了,连忙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太医们诊脉之后,得出结论:公主不仅是伤口发炎,还因为情绪激动而导致气血攻心,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很可能危及性命。
"娘娘,"宫女小蝶小心翼翼地端来一碗药汤,"太医说了,您必须安心静养,否则……""否则什么?"公主猛地抬头,吓得小蝶往后退了一步。即便在养病期间,公主依然保持着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怖。
"否则……您的脸就真的保不住了,"小蝶低声说,"太医院已经尽力了,但他们说,要想完全消除疤痕,除非找到传说中的'冰肌玉肤丸'。""冰肌玉肤丸?"公主冷笑一声,"那种传说中的丹药,连父皇都没听说过,我怎么可能找到?难道让我就这么毁了不成?"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小蝶的胳膊:"你说,那个青儿是不是故意勾结云霜的?她一定是故意害我毁容!明天,明天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说着,她从枕下摸出那本已经被血迹污染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几乎是用牙齿咬着说出后面的话:"把那个贱人带到我床前来,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折磨她!小蝶,明天的酷刑一定要比以往更加残忍,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小蝶看着床上的主子,既心疼又担忧。自从毁容后,公主的性格变得更加乖戾,动辄打骂下人。那些曾经宠爱她的妃嫔也都避而不见,唯恐惹祸上身。
"奴婢明白,"小蝶跪下答应,"奴婢这就去安排明天的‘针烫阴道’刑具。"她站起身来,刚要退出去,却被公主一把抓住。
公主虚弱却又狠毒地命令道:"小蝶,你明天代替我去折磨那个贱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帮我把青儿折磨到崩溃,我就提拔你做我的贴身侍卫长。要是做不到……"她的目光掠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小蝶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代为主子行刑,就意味着要承担所有的罪责。一旦出了问题,她必死无疑。但若是成功了,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地位。
"奴婢遵命,"小蝶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她太了解公主的性格了,忤逆她的下场从来都不会太好。小蝶悄悄退出了房间,只留下公主独自一人在烛光下辗转反侧。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公主那张可怖的脸上。镜中的倒影让她感到一阵厌恶,她转过身去,不愿面对这个事实。那道狰狞的疤痕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巴,即便是最精湛的医术也难以修复。
"明冲……"她轻声呼唤着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迷茫与痛楚。她想起当初在御花园第一次见到明冲时的情景。那时的她,容貌绝美,举止优雅,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而今,一切都改变了。
她开始怀疑,明冲是否还会像从前那样爱慕她。毕竟,没有人会爱上一个丑陋的怪物。这个想法让她痛苦万分,她蜷缩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不,我不会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公主对自己说,"绝不能让他看到。"可这个念头反而让她更加难受。她究竟在逃避什么?明明已经将明冲囚禁在宫中,为什么还不敢去见他?
也许,她根本就不配得到真爱。从小到大,她习惯了用美貌和地位吸引男人的目光。但现在,当这两样东西都不复存在时,她还能靠什么留住明冲的心?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烛芯偶尔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公主躺在床上,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过去的画面:宴会厅里的觥筹交错,大臣们的阿谀奉承,那些崇拜的目光……而现在,一切都化作了泡沫。
"也许我就不该奢望得到真爱,"她默默想着,"从一开始,我就只懂得用权势和美色操控别人。当我失去这些东西后,我还能剩下什么?"不知不觉间,公主的眼泪沾湿了枕头。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像那些普通的少女一样,拥有纯真的初恋。可是命运弄人,她偏偏生在帝王家,从小就注定了要戴上虚假的面具生活。公主的伤口泪水浸湿了。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堕落。或许正是因为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才愈发沉迷于权力带来的快感。她要用更多的杀戮和虐待来麻痹自己,假装自己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决定不去见明冲。不是因为他可能会嘲笑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她已经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曾经炽热的爱恋,如今只剩下一堆冰冷的灰烬。
(二十二)
第六十三天 针烫阴道
这一天早上,公主又发起了高烧。她的脸颊烧得通红,整张脸因为感染而肿胀不堪,那道疤痕在红肿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狰狞。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病情一天天加重。
小蝶守在公主床前,看着昔日高贵的主子如今憔悴不堪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但当她接到执行酷刑的命令时,内心还是充满了矛盾和愧疚。
小蝶来到刑讯室,那腐臭的气味令她作呕,她差一点呕吐出来。于是她开始命令酷吏打扫。刑讯室里到处都是云霜昨晚受刑时留下的血迹,地板上,墙壁上,刑具上,处处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你们几个,"小蝶指挥着几名狱卒,"把地上的血迹都清理干净,用醋水冲洗三遍。窗户全部打开透气,换掉所有破旧的刑具。"狱卒们开始行动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拿着抹布和水桶,开始擦拭每一寸被血污染的地方。他们的动作很慢,显然都被昨天的场景吓到了。一些比较严重的血迹根本擦不掉,狱卒们只好用铲子一点点铲除。
一名老酷吏提醒道:"小蝶姑娘,这墙上的一些血迹是嵌在砖缝里的,没法完全清理干净。"小蝶看了看四周,确实如他所说。血迹已经浸透了墙面,形成一幅幅诡异的图案。她想了想说:"那就用石灰水刷一遍,遮盖住就行。"狱卒们开始搬动刑具。云霜被阉割的铁器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肉,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几个人合力抬着它放到院子里焚烧。其他的刑具也都被擦拭了一遍,用开水煮沸消毒。
"这些尖锐的刑具要单独存放,"小蝶指着一堆带着倒刺的钢针,"放在这个箱子里,锁起来。"打扫工作进行了整整一个上午。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小蝶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刑讯室看起来焕然一新,但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出墙壁上新刷的石灰下面隐藏的暗红色痕迹。
"行了,"小蝶疲惫地说,"都退下小蝶吧。下午还要用。"狱卒们如释重负地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把门锁好。小蝶站在空荡荡的刑讯室中央,回想着云霜最后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很清楚,今天下午这里又要响起惨叫声,而且可能是更加凄厉的叫声。
但她已经别无选择,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为了得到梦寐以求的位置,她不得不这样做。
小蝶命令酷吏把青儿带出来。映入眼帘的是青儿那伤痕累累的身体。特别是那对饱受摧残的乳房,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只能看到遍布的针孔和暗紫色的淤血。而那些从乳房里流出的黑血,更是令人作呕。
但真正让小蝶感到不适的是青儿下体的状况。那里已经被各种酷刑折磨得不成样子。前几天的阴蒂针扎和拔除,再加上之前的夹乳、缝纫、麻绳穿刺等刑罚,使得整个私处都呈现出了可怕的畸形。干涸的血迹和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小蝶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开始准备今日的刑具。按照公主的要求,她需要使用特制的银针和烧红的烙铁来实施"针烫阴道"的酷刑。
然而,当她真的看到青儿赤裸的身体,准备执行这项残忍的任务时,小蝶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她无法想象,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更让她难受的是,青儿在经历了这么多酷刑后,依然保持着坚强的意志。她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屈服,反而充满了对正义的执着和对未来的希望。这份坚韧不拔的精神,让小蝶不由得产生了敬佩之情。
"青儿姑娘,"小蝶轻声开口,"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合时宜,但是…我真的不忍心对你用刑。你这么坚强,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呢?只要你愿意向公主低头,一切都结束了。"青儿抬起头,目光温柔而平静:"小蝶姐姐,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用妥协就能解决的。我宁可承受再多的痛苦,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线。这就是我的选择。"听到这番话,小蝶不由得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豁达的人,更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弱女子身上,竟能看到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执行任务。
"青儿姑娘,你真的让我佩服,"小蝶由衷地说,"其实…其实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关于明冲公子的事。"青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明冲他…他怎么样了?""明冲公子也很坚强,"小蝶压低声音说,"公主把他关在一个单独的厢房里,每天都用逼他就范。可是明冲公子从来没有屈服过。他说他的心里只有青儿。""真的吗?"青儿激动地问,"他还好吗?" 小蝶看着青儿关切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明冲公子没事。但是他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你遭受了这么多折磨。否则他是一定会来见你。""没关系的,"青儿露出了微笑,"只要他平安就好。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团聚的。"听着青儿的话语,小蝶突然感到一阵惭愧。她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想起了公主的威胁。可是现在,她却无法抑制地开始同情眼前的女子。也许,帮助青儿见到明冲,才是真正的明智之举。
"青儿姑娘,"小蝶郑重的说到,"这赌约,我一定会让公主履行,待你撑过这六天,我一定会让公主遵守承诺,让你见到明冲的。"青儿怔住了,她没想到小蝶会如此帮她。但是看着对方真诚的目光,她渐渐明白了什么。
"谢谢你,小蝶姐姐,"青儿郑重地说,"无论前面有多少痛苦,我都会坚持下去。不仅仅是为了见到明冲。更重要的是,我们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即便是最卑劣的刑罚,也不能摧毁一个人的信念。""说的好!"小蝶鼓起勇气继续说到,“你放心好了,不管公主怎么说,我都会尽量减轻你的痛苦。剩下的六天,我们一起度过。"她转过身去,不让青儿看到自己眼角的泪水。这一刻,她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不管将来如何,至少她不能再助纣为虐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公主的酷吏队长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小蝶和青儿,淡淡地说:"公主有旨,让你监督酷吏继续进行刑罚。"小蝶擦干眼泪,点了点头。命令酷吏对青儿用刑。酷吏强行摁住青儿分开双腿让她躺在刑床上。青儿的阴部散发着腐臭糜烂的气味。那是经历了种种酷刑后的结果。
她曾经粉嫩娇俏的阴部早已面目全非。被公主酷刑拔除的阴蒂根部,残留着一个漆黑的空洞。周围的皮肤呈现出可怕的紫黑色,就像被烈火烧灼过一样。原本柔软的肉芽全都消失了,只留下几个深不见底的小坑。
往下是被酷刑折磨得变形的大小阴唇。她的大阴唇已经完全丧失了原有的形态,肿胀得像两个发酵过度的馒头。表面覆盖着一层暗红色的褶皱,皮肤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变得松弛。那些来自注射酒类的伤口早已愈合,但在皮肤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整个大阴唇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
至于小阴唇,则更是惨不忍睹。原本应该是柔软粉嫩的嫩肉,现在已经完全麻绳拉扯撕裂,变成了两片腐烂的烂肉。边缘参差不齐,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口。颜色呈深褐色,还有一些不明的白色分泌物黏附其上。那是多次酷刑后的残留。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阴道内壁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粉嫩。那是唯一没有受到太多侵害的地方。每当青儿因为痛苦而不由自主地收缩阴道时,那粉色的嫩肉就会若隐若现。这种内外的极端反差,构成了一个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小蝶看得心里一阵发酸。这样的折磨,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青儿明明还是个姑娘,却遭受了这么多残忍的酷刑。她的阴部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美感,更像是一个腐烂的伤口。
但就是这样一个伤痕累累的躯体,却始终保持着坚强。无论遭受什么样的折磨,青儿几乎没有说过一句求饶的话。她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什么是真正的坚韧。
这给了小蝶极大的触动。
小蝶拿起那本泛黄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翻到今天要执行的刑罚页面。上面详细描述了要用的四种银针:
第一根是最基础的圆头针,大约一尺长,钢丝粗细,要先放进炭火中烧至通红,然后慢慢插入阴道内壁,利用热度来炙烤内壁。
第二根是带钩的三角针,前端有一个小钩子,可以勾住子宫口。这根针不需要预热,直接插入后再点燃底部的蜡烛加热。
第三根是带有倒刺的狼牙针,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设计。倒刺会在加热膨胀时扎入阴道壁,造成更大的痛苦第四根是中空的竹管针,内置火药,点燃后会产生爆炸式的高温。
看着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描述,小蝶的心揪成一团。她实在无法想象青儿是怎么熬过来的。特别是那根狼牙针,倒刺会随着温度升高而膨胀,简直就是恶魔的发明。
小蝶开始思考对策。她决定适当"改良"刑罚程序,以减轻青儿的痛苦。具体方案是:
第一,缩短加热时间。可以在银针还没有完全冷却的情况下就开始下一个步骤;第二,增加淬火环节。每完成一次炙烤后,都要用凉水快速降温,这样可以让青儿获得短暂的休息;第三,调整针的排列顺序。先把最容易受热的钢丝放进去,最后再放最难耐的狼牙针;第四,利用不同材质的针对热量的传导速度不一样这一点。先放容易升温的针,后放不容易升温的;第五,增加润滑剂的使用。这可以减轻针进入时的阻力,避免不必要的二次伤害;第六,加快整体节奏。一次性把所有针都准备好,依次放入后快速点燃或加热,这样总体时间就能缩短一半以上;第七,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最后一个环节。因为那根中空的竹管针实在太残忍,必须速战速决。
这些策略都是基于对刑罚本身的理解和青儿身体状况作出的判断。目的是尽可能减少青儿的痛苦,同时也能糊弄过去。
准备就绪后,小蝶开始了正式的用刑。首先,她拿起那根最简单的钢丝针,放进火炉中烧。当针被烧得通红时,她慢慢地把它塞进青儿的阴道。
青儿的阴道内部温热湿润,但由于之前的创伤,里面并不平整。有很多突起的肉芽和凹陷的伤口。钢丝针在里面推进时,会时不时碰到这些凸起,从而产生额外的压力。
当针头接触到阴道内壁时,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但随即又强忍住了。那是一种介于刺痛和灼烧之间的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阴道里燃起了一团火。
小蝶继续缓慢地推进针,同时密切注视着青儿的反应。她看到青儿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仍然在努力克制自己。这种无声的倔强让小蝶感到既钦佩又心疼。
当针完全插入后,简单的逼问一声。到青儿否定的回答后,小蝶立即开始第二个步骤——点燃竹筒针。这根针的构造非常独特,外层是一个中空的竹管,里面填充着易燃的材料和一些特殊的香料。当竹管被点燃后,里面的物质会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产生极高的温度。
点燃的瞬间,竹管发出"噼啪"的声响,橙红色的火苗窜了出来。小蝶屏住呼吸,将它小心翼翼地塞进阴道。
这一次,青儿再也忍不住了。她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这种灼烧的痛苦实在是太过剧烈,就连意志再坚强的人也无法完全无视。
小蝶能清楚地看到,竹管附近的皮肤开始变红、肿胀,甚至还有一点点水泡冒出。这是因为高温造成了二度烧伤。但更糟糕的是,竹管内的物质在燃烧时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这种气味会让受刑者产生幻觉,加剧痛苦的感受。
为了转移注意力,小蝶开始滔滔不绝地闲聊:"青儿,你猜今天早上吃的是什么菜?我告诉你,是有名的翡翠白菜。那个厨师把白菜剁碎了,拌上鸡蛋清蒸熟,然后淋上香油,味道特别好。你吃过这种菜吗?"但青儿根本顾不上回答,她正全身心地对抗着体内的烈焰。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刑椅。她的身体不住地扭动,但被绑得很结实,只能做些有限的动作。
看到青儿如此痛苦的样子,小蝶心如刀割。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聊天:"你知道吗?今天早晨我发现窗外有一只小鸟。它长得可漂亮了,羽毛是金色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可惜我没带鸟笼,要不然一定要把它捉回家。你觉得它会飞去哪儿呢?会不会去找它的妈妈?"终于,在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高温炙烤后,竹管的火焰逐渐减弱。小蝶赶紧将它取出,然后立即用水浇灭余火。她注意到青儿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充血,周围的皮肤呈现出深红色。有几个地方出现了明显的烧伤痕迹。
接下来是第三个步骤——插入三角钩针。这根针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倒钩,可以钩住宫颈口。当针被加热后,倒钩会收紧,进一步扩大痛苦。
小蝶在之前两针的过程中已经感到了非常的恶心,她几乎要吐了。她知道她的技术是无法这根针钩入青儿子宫口然后加热的。便把这根针交给了酷吏,让酷吏执行。于是她叮嘱酷吏:“记住,要温柔一些,千万不要太过用力。要慢慢的。”酷吏答应后,便慢慢把三角钩针钩入青儿的子宫颈,然后再开始加热。酷吏很听话,不敢违抗命令。所以青儿并没有遭受太多的痛苦。但是即使这样,三角钩对青儿的伤害也是非常剧烈。因为三角钩针钩入青儿的子宫颈后,便开始加热。随着温度的升高,钩子也逐渐收紧。青儿的阴道和子宫口都开始痉挛起来。伴随着痛苦的呻吟,青儿的身体不住地扭动。但是由于她被束缚得很紧,所以并不能移动多少距离。随着慢慢的加热,让钢针快速升温。很快,三角钩针就开始发红,散发出炙热的温度。这种热量通过金属传递到青儿的体内,引起一阵阵剧痛。青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在不断地抽搐。小蝶急忙下令酷吏停止。这时候,钩子几乎完全收紧,死死地扣住了子宫口的软组织。酷吏准备把钢抽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将火把撤开。然后慢慢把钢针拽出来,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随着酷吏的一拉,不仅钢针被拔出,连带着一块粘连的肉膜也被扯了出来。这块肉膜看起来像是子宫口附近的一个小部分,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血管和神经。在被剥离的瞬间,青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弹起,然后又重重摔回刑椅上。紧接着,大量鲜血从阴道口涌出,将酷吏的衣服都染红了。小蝶也被这一幕吓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那块被扯下来的肉膜还在微微蠕动,上面布满了青儿的体液和血液的混合物。小蝶终于忍不住了,她冲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什么都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却发现青儿的情况更加糟糕了。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凉。如果不及时止血,青儿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酷吏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立刻跪倒在地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但小蝶没有时间追究责任。她知道必须尽快采取措施。"快!拿盐水来!"小蝶大声命令道。很快就有狱卒送来了一碗咸得发苦的盐水。这是刑部专门用来应急的药物。小蝶二话不说,舀起一大勺盐水就往青儿的阴道里倒。冰冷的盐水刺激着开放的伤口,激得青儿全身一震,发出一声低吟。但这正是小蝶想要的效果。盐水可以起到临时止血的作用。果然,随着盐水的注入,血流逐渐减缓。但问题还没完全解决。必须尽快处理那块缺失的组织,否则失血还是会致命。
酷吏赶紧补充说明:"大人您看,我们现在必须要用狼牙针。这种针的特点是内部含有特殊的矿物质。当温度上升时,这些矿物质会迅速膨胀。倒刺就会扎入周围的组织并烧焦伤口。导致血管快速闭合碳化,实现止血的目的。可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可是…"小蝶犹豫了一下。这种方法听起来实在是太危险了。一旦处理不当,青儿很可能会当场毙命。但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酷吏继续解释:"关键是控制好时间和温度。当我们把狼牙针放进去之后,必须在一分钟之内达到最高温度。这样才能保证倒刺及时刺入周围组织。但如果超过了一分钟,温度下降太快反而会影响止血效果。所以这就要求我们必须精确控制火候。"说着,他已经将那根可怖的狼牙针拿了出来。在烛光下,可以看到针身上密布着锋利的倒刺。这些倒刺都是经过精心打磨的,既能有效刺入组织,又不至于过于粗糙造成二次伤害。"现在,"酷吏继续说,"我们需要把这根针放到炉火中预热。等到针尖开始发红的时候,就可以开始了。这个过程最多不能超过三十秒。"小蝶点点头表示明白。她走到炉火边上,看着酷吏将那根狼牙针放入火中。很快,针尖开始泛出暗红色的光泽。时机差不多了。小蝶深吸一口气,示意酷吏可以把针拿出来了。当滚烫的狼牙针接触到青儿的阴道内壁时,昏迷中的青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猛地弹起。
那声音中包含着极度的痛苦和惊恐,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把她从地狱里拉出来一样。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下体喷涌而出。温暖的尿液溅了酷吏一脸,但他顾不上擦拭,专注于控制狼牙针的深度和角度。
随着时间推移,狼牙针上的倒刺开始发挥作用。它们刺入周围组织的同时,也阻断了血管的流通。血流逐渐减缓,最后完全停止。青儿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变成了一种含混不清的呜咽。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青儿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阴道肌肉不规则地收缩。同时,一大坨粪便从肛门喷出,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是身体的一种防御机制,试图通过排泄来缓解内部压力。
狼牙针与这些秽物接触,发出"滋滋"的声响。高温瞬间蒸发了水分,留下焦黑的残渣。这种场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眩晕。
小蝶又一次冲到树边呕吐起来。这次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胃里翻江倒海。她从未经历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但更让她难过的是青儿的遭遇。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却要遭受这种非人的待遇。
当一切终于平静下来时,小蝶擦了擦嘴角,蹒跚着走回来查看情况。她发现青儿的下体已经大面积碳化,呈现出一片焦黑。但幸运的是,出血终于停止了。那些被狼牙针刺入的地方都形成了硬化的瘢痕组织,牢牢地封闭了血管。
青儿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有时候像在说胡话,有时候又好像在呻吟。她的身体偶尔还会痉挛一下,那是神经末梢受到刺激的表现。“最让人心疼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青儿的下体还在不断地分泌液体。这些清澈的体液与狼牙针接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每一次这样的声音响起,青儿的身体就会轻微地抽搐一下,喉咙里也会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是神经系统收到强烈刺激的结果,即便是昏迷状态下也无法避免。
小蝶坐在青儿身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前所未有的清明。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公主总是无法征服这些人。因为在她们的心中,有一种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叫做信念。这种信念让她们能够在酷刑下依然保持清醒,让她们即使面对死亡也不会退缩。
而相比之下,公主拥有的只是权势和暴力,这些东西并不能真正打动人心。相反,当权势失去依托时,暴力就成了唯一的依靠。这大概就是公主现在的心态吧。
想到这里,小蝶忽然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疑惑。她该何去何从?是要继续追随一个日渐疯狂的主子,还是站出来维护正义?这个问题困扰着她,让她久久无法平静。
这时,她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呼唤。是青儿在叫她的名字。小蝶连忙俯下身去倾听。青儿断断续续地说:"小…小蝶…姐…姐姐…你相信…我…我们会…见到…明冲…的…对吗?"听到这句话,小蝶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她紧紧握着青儿冰冷的没有知觉的小拳头,哽咽着回答:"当然会的,青儿。我们一定会见到明冲的。"说完这句话,小蝶站起身来,毅然决然地朝大门走去。她要帮助青儿之后的五天酷刑。最终战胜公主。以不屈的灵魂击碎强权。
(二十三)
第六十四天 板钉乳刑
"哒、哒、哒",靴子敲击地板的声音在寂静的宫廊中格外清晰。小蝶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名抬着木板的狱卒。他们朝着刑讯室的方向走去,路过的地方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
这是公主最喜欢的香气,据说能驱散一切邪祟。
刑讯室外,小蝶例行检查工具。今天要用的刑具有三样:一块特制的木板、十几枚长钉以及一瓶特质的麻醉药水。木板是由上等梨木制成,质地坚硬细腻,四四方方的形状正好够包裹住整个乳房。长钉则是纯铁打造,表面被打磨得锃亮,每一根都足有巴掌长,尾部还带着一个小巧的铜帽。
昨日在公主榻前,小蝶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青儿是如何在酷刑下苦苦支撑的细节。特别是关于那根烧红的三角钩针,她刻意夸大了它的长度和热度。说到精彩处,小蝶模仿着青儿的惨叫声,还将钩针入肉时的那种"嗤啦"声学得惟妙惟肖。
公主虽然卧床不起,却听得津津有味。她苍白的脸上泛起潮红,胸口起伏不定,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很好,"公主听完后赞许地点点头,"你做得不错。那么,今天的刑罚就由你亲自执行吧。我想看看,这位勇士在板钉乳刑下,还能否继续保持镇定。""奴婢遵命,"小蝶恭敬地答道,心中却暗暗叹了口气。这板钉乳刑她是听说过的,据说痛苦程度仅次于凌迟。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将士,往往也经受不住。
但她不能拒绝。现在她的处境就像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进入刑讯室,青儿已经在那里等候。她盘膝坐在一张矮凳上,神情安详。她的精神状态恢复了不少,但下体的创伤仍在隐隐作痛。昨天的狼牙针还在青儿体内,没有人敢贸然取出。酷吏说要等组织完全钙化才行,否则会再次大出血。
当她看到今天的刑具时,不由得蹙眉。她自然知道板钉乳刑意味着什么。这种刑罚早在古书中有过记载:受刑者需仰卧,将木板置于胸前,随后用铁钉从前胸穿透后背。而乳房组织会首当其冲,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但她没有任何异议。她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难的准备。
小蝶走过去,轻声说道:"青儿,我们先给你涂上麻醉药水,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青儿点点头表示同意。她能感受到小蝶语气中的关切,这让她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些。
但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乳房时,那种熟悉的幻痛又席卷而来。
经过这几天连续不断的残酷折磨,她的双乳已经完全变了模样。首先是乳头,这两个可怜的小器官遭到了最惨无人道的摧残。先是被细针反复穿刺,直到完全坏死发黑。后来又被麻绳紧紧勒住悬挂起来,重量和压迫使血液循环完全中断。现如今,这两个曾经粉嫩的小肉粒已经萎缩变形,呈现出腐败的黑色,就像两颗干瘪的葡萄挂在胸前。
乳腺的情况更加糟糕。前几天的猪鬃穿刺几乎摧毁了整个乳腺组织。那些坚韧的纤维组织被猪鬃刮擦得支离破碎,混合着淤血和脓液,将整个乳房内部搞得一塌糊涂。从外表上看,乳房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浑圆挺翘,而是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扁平状。这是因为内部组织被破坏,无法支撑外部皮肤所致。
乳面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很早前的银针缝合刑罚在此留下了永久的印记。那些细密的针孔遍布整个乳面,像是一张密集的渔网。有些地方的皮肤因为反复撕裂和愈合而变得粗糙不平,呈现出鱼鳞般的纹路。更糟的是,之前的麻绳穿乳根导致大量组织液渗出,使得整个乳房看起来肿胀不堪。夹乳大刑造成的紫色印记清晰可见。乳根上横竖两道紫色的印记仿佛诉说着那痛苦的过往。
乳晕也没能逃过厄运。那里的皮肤因为反复被筷子粗细的银针穿刺而变得松垮,颜色加深,布满了细小的出血点。每一次穿刺都会留下一个黑洞般的伤口,现在这些伤口已经部分愈合,形成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凹陷。
总的来说,青儿的双乳已经完全丧失了原有的美感。它们不再是象征女性魅力的圣洁之地,而变成了恐怖的刑伤展示台。淤血、坏死、感染、疤痕,各种可怕的病变在同一区域肆意蔓延,构成了一副地狱般的图景。
即便是最专业的医师看到这种情况,也会摇头叹息。如此密集的刑伤,已经超出了人体正常的愈合能力。更不用说,还有新一轮的板钉乳刑即将降临。
小蝶小心翼翼地将药水涂抹在青儿的乳房上。清凉的触感暂时压制了幻痛,但这也仅仅是饮鸩止渴而已。
"一会儿会很疼,"小蝶歉意地说,"但我们必须坚持下去。"青儿报以微笑:"没关系的,小蝶姐姐。比起那些酷刑,这点疼痛不算什么。"说话间,刑具已经摆放整齐。青儿把你绑在刑架上,背部垫上厚厚的棉花。小蝶示意酷吏将木板放在她的胸部下方,两个乳房被木板托起。乳根也被皮带固定死死固定。这样一来,青儿的双乳就被紧紧锁在木板上方,几乎变形。
"开始了,"小蝶深吸一口气,酷吏拿起第一根粗长钉。她瞄准左侧乳房乳面的中央位置,拿起锤子用力钉下去,钉子尖锐的头部刺穿乳面时,青儿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重新变得沉默。长钉继续深入,穿过肿胀的乳腺组织。这里的组织已经相当脆弱,钉子的前进并不是很费力。但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周围神经的剧烈反应,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酷吏一边钉,小蝶一边注意观察青儿的表情。每当青儿眉头紧锁时,她就会让酷吏暂停片刻,给予适当的安抚。长钉被准确地钉入青儿的胸部。钉子都需要穿越数层组织,包括皮肤、真皮层、乳腺、筋膜,最终从乳房的另一侧穿出,将乳房深深钉在钉板上。这些层次分明的组织在钉子的压力下被迫重组,青儿全身绷紧,汗珠大颗大颗地落下。但除了最初那一声闷哼之外,她始终保持着沉默。看着青儿忍耐的样子,小蝶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难受。她多希望能替青儿承受这些痛苦。但现在的她也只能在一旁陪同见证,连替青儿分担一部分疼痛的能力都没有。青儿的沉默让现场陷入一种压抑的氛围中。只有钉子撞击木板的声音在不断回响。当第一根钉子穿透乳下皮肤时,青儿的面部表情终于出现了些许变化。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这是她极力忍耐的表现。终于,钉子完全穿透。当钉头穿透木板的刹那,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一股带着腐臭的黑血从钉子周围的缝隙渗出。这是坏死组织被挤出的结果。青儿的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看到这一幕,小蝶不禁攥紧了拳头。这才是第一根钉子,后面还有更多。而且按照计划,接下来下一根钉子还要被姜汁擦拭,然后再从右侧的乳面钉入下方的木板。想到这里,小蝶忍不住看向青儿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可爱的脸庞显得格外坚毅。
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丝毫看不出疼痛的迹象。酷吏拿起一块浸泡过生姜汁的纱布,小心地擦拭第二根钢钉。姜汁的味道很快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种特制的姜汁是从上百斤新鲜姜榨取而成,具有极强的刺激性。当姜汁接触钢铁时,发出细微的"嗞嗞"声,还冒出缕缕白烟。
青儿看到酷吏的动作,不禁轻轻眯起眼睛。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果然,当沾满姜汁的钉尖接触到右乳的皮肤时,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袭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乳腺内部啃噬,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发出警报。姜汁的刺激作用让乳腺组织变得异常敏感,就连微风拂过都能带来钻心的疼痛,更何况是锋利的钉子穿透。
酷吏的动作依然精准而冷静。他举起锤子,对着钉子顶部轻轻敲击。"叮"的一声,钉尖刺破了表层皮肤。青儿的身子猛地一颤,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姜汁的刺激让这次穿透比上次更加痛苦百倍。乳腺组织在姜汁的作用下变得充血肿胀,每前进一分都会挤压到大量神经末梢。
随着钉子的深入,乳腺内的神经被一根接一根地触动。青儿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根神经被姜汁侵蚀的感觉。那种滋味就像是有人在用烧红的针反复戳刺她的大脑。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酷吏继续用力,钉子缓慢而稳定地前行。乳腺组织在压力下被迫分开,露出内部复杂的管网结构。每一根破裂的毛细血管都会释放出黑色的血液,沿着钉子的表面缓缓流动。这些血的颜色比普通血液更深,显示出组织已经严重坏死的事实。
当钉子到达一定深度时,突然碰到了一个较硬的组织。这是乳腺腺泡的残留。由于之前的刑罚,大部分腺泡都已经萎缩,只剩下零星的几簇还保留着原始结构。当钉子刺穿这些腺泡时,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那是一种介于痛苦和解脱之间的声音。
姜汁的刺激还在继续。那些暴露在外的神经末梢在接受了充分的姜汁洗礼后,变得更加脆弱。每一次微小的震动都会引发剧烈的疼痛。青儿感觉自己的整个右乳都快要爆炸了,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积蓄的能量随时可能爆发。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保持着清醒的理智。她记得小蝶的嘱咐,知道必须坚持到最后。于是她调动全身的力量对抗这种痛苦,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她回想自己与明冲相识相恋的点点滴滴,回忆家乡春天的桃花,夏天的萤火虫,秋天的桂花香,冬天的初雪。
这些美好的记忆就像一盏明灯,指引她穿越这片痛苦的海洋。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坚信着一件事: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到最后一刻。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一直在远方等她归来的爱人。
终于,随着最后一记重击,钉子完全穿透了右乳。当钉头穿透木板的瞬间,青儿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但这股轻松感很快就被新的疼痛取代——钉子末端的铜帽压在乳根处,带来持续的钝痛。黑色的血液也淅淅沥沥的流。青儿强咬着牙齿问:“还有几根?”小蝶流着眼泪回答:“书上说没有具体的数字。要用不同的钉子。把乳房钉成饼形。”青儿只是微笑安慰小蝶:“受刑多了也就不觉得疼了,多钉几根又何妨?快钉吧!”酷吏拿出第三根钢钉。这根钉子沾了山药汁。山药汁儿对皮肤以及内部神经会有强烈的刺痒。青儿已经历过无数次酷刑,因此身体对疼痛已经相对麻木,但对于这种奇痒却是最难以忍受的。小蝶说:"这一根会有点特殊。你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青儿看着那根闪耀着寒光的钢钉,轻轻点了点头。当冰冷的钉尖触碰到左乳皮肤的那一刻,一股异样的感觉立刻从接触点扩散开来。起初只是一点点酥麻,很快就演变成剧烈的瘙痒。这种痒不同于平常的皮痒,而是深入到乳腺内部的奇痒。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瘙痒正顺着乳腺管一路向上攀爬,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末梢。酷吏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捶打钢钉。每一下重击都让钢钉深入几分,同时也带动了更多的瘙痒。这种感觉简直要把青儿逼疯了。她很想尖叫,想抓挠,想把乳房切下来,但她明白这些都是徒劳的。她只能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要因为瘙痒而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青儿感到自己正处在天堂与地狱的夹缝中。一方面,钢钉带来的物理疼痛如同酷暑中的烈火,炙烤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另一方面,山药汁引起的瘙痒又像是冬日里的寒风,渗透进她的骨髓。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折磨体验。
最可怕的是,这种瘙痒并不是一闪即逝的。它是持续性的,持久性的,会随着钢钉的深入而不断加强。每一次心脏的搏动,都会带动乳腺的轻微颤动,进而加剧这种难耐的奇痒。青儿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她多希望自己现在能够失去意识,哪怕是短暂的昏迷也好。但现实却是她必须清醒地承受这一切,连昏迷的权利都没有。
钢钉继续前行,穿透层层组织。乳腺管在压力下被迫扩张,释放出大量的淋巴液。这些透明的液体混合着山药汁,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胶状物,使得钢钉的行进变得更加顺畅。然而这种顺畅并未减轻青儿的痛苦,反而让瘙痒变得更加明显。
终于,钢钉抵达了乳腺的最深层。这里储存着大量未成熟的腺体细胞,平时负责分泌少量的组织液。当钢钉刺穿这部分组织时,细胞膜被破坏,释放出了大量的细胞内容物。这些内容物与山药汁相遇,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使得瘙痒达到了顶峰。
青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冷汗浸透了全身的衣物。她的嘴唇翕动着,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活虾,全身的神经都在燃烧。
就在这个时候,小蝶上前一步,伸出双臂环抱住青儿的肩膀。她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就像一座避风港。青儿感激地靠在小蝶肩上,汲取着这难得的安慰。她能感觉到小蝶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想必也是受到了影响。但正是这种共患难的情谊,成了青儿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这根钢钉终于穿透了木板,透明的淋巴液带着鲜血从木板上一滴滴滴落。
"还有几根?"青儿艰难地问道。
小蝶看了一眼酷吏,轻声回答:"还有二十多根。每一根都不一样,公主要求你的两个乳房能紧密的和木板结合在一起,明天才会给你拔钉子,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撑过去的。"青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默默地调匀呼吸,为接下来的挑战做准备。此时的她已经不再考虑疼痛的程度,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为下一步的酷刑做准备。
第四根钉子终于要开始了。这根钉子被茶水浸泡过的。酷吏熟练地将钢钉取出,仔细地浸泡在一杯浓郁的红茶中。茶叶的单宁酸在热水中充分溶解,赋予了钢钉独特的特性。这杯茶是精心调配的,茶叶选用上好的龙井,泡的时间恰到好处,既不会太涩也不会太淡。
当浸润着茶水的钢钉接触到右乳乳面时,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传来。首先是单宁酸带来的强烈收敛感,就像是有人在用酒精棉球擦拭创口。接着是茶叶特有的苦味,这种苦味并非单纯的味觉感受,而是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化学刺激。最后是温度的影响,刚从热水中取出的钢钉还带着余温,接触皮肤的瞬间给人一种被热熨斗轻触的错觉。
钢钉缓慢而均匀地向前推进。每一个毫米的前进都会引发新的感官风暴。单宁酸遇水膨胀的特性使得乳腺组织被强行压缩,带来了类似于水肿的压迫感。茶叶中的生物碱则像是一群兴奋剂分子,不断地刺激着局部神经末梢,让疼痛信号被无限放大。
青儿能感觉到,茶水正在顺着钢钉的轨迹渗透进乳腺组织。那些富含单宁酸的液体在接触到受损的组织时会产生氧化反应,形成一层棕色的沉淀物。这些沉淀物不仅堵塞了微小的血管,还引发了继发性的强烈刺激。随着钢钉的深入,更深层次的变化开始显现。乳腺内的脂肪组织最先受到影响。茶水的渗透使这些脂质发生皂化反应,释放出大量热量。这些热量积聚在有限的空间内,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灼热感,就像是有人在用焊枪一点点熔化她的乳房。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钢钉经过腺体时的感受。乳腺导管本身就十分脆弱,现在又遭遇了茶水的侵袭。茶叶中的茶多酚成分开始发挥作用,进一步增强了神经系统的兴奋性,使得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能引发连锁反应。
青儿的整个右乳现在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炸药库,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可能导致全面的爆炸。她能感觉到钢钉正在穿透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把钝斧在劈开核桃,每一次敲击都会激起新的震颤。
当钢钉终于穿透了整个乳房,开始钉入木板时,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之前积累的茶水和血液混合物开始回流,带着腐蚀性的茶液重新浸润了创面。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泡在一壶永远喝不完的浓茶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苦涩。但青儿始终忍住疼痛。没有发出一丝嚎叫。小蝶担忧的看着青儿:“你真的可以吗?”青儿勉强一笑:“只要能看到明冲,受再多刑我也无怨无悔。”小蝶听后心中感叹不已,一个女人竟然为了爱情,如此的无所畏惧。“下一根钉子会很疼。”小蝶说道,“我会让你分散注意力的。”第五根钉子沾染了辣椒水。这种刑罚被称为“辣钉”。辣椒素遇水即溶,迅速渗入乳腺组织。青儿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烧感。这种感觉不同于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从内部向外扩散的灼热,就像是有人往她的乳腺里倒入了沸腾的岩浆。酷吏依然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钢钉。每一次重击都会带动乳腺组织的震荡,从而加剧辣素的作用范围。青儿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她紧咬着嘴唇,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小蝶察觉到了青儿的痛苦,赶紧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村口有一棵大榕树,那时候总有人喜欢爬上最高的枝桠,坐在上面唱童谣。每次有人喊她下来,她都说'等等,再坐一会儿',有一次她爬的太高,实在下不来了,村口的私塾的先生告诉她,‘你慢一点,每一步都脚踏实地的踩实,一点一点的往下挪,走一步,再走一步,终究会下来。’最终那个孩子平安落地,就好像是你终有一日会见到你的爱人。"青儿顺从地听着,脑子里浮现出那一步一个脚印的画面。她仿佛得那棵树的样子:茂密的树叶像一把大伞,枝干苍劲有力。夏天的时候,蝉鸣声此起彼伏,知了躲在叶丛中欢快地歌唱。树底下总会有许多小朋友嬉闹追逐,还有那孩子胜利爬下的喜悦。
听到这儿,青儿忍不住笑了。那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仿佛就是现在的自己。正如那些遥远的故事把她的内心深深照亮。小蝶说的没错,分散注意力确实是应对痛苦的好方法。虽然辣钉带来的灼烧感依旧存在,但至少她的思绪不再完全集中在疼痛上了。
随着钢钉的深入,辣素的作用越发明显。乳腺内的毛细血管受到刺激,开始自发性扩张,导致局部充血。这种充血反过来又加剧了辣素的吸收,形成一个恶性循环。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但她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继续听着小蝶讲故事。终于青儿熬过了第五根儿‘辣钉’。
第六根钉子的材料出人意料,是白醋。白醋浸泡我的钢钉,又一次钉入了青儿的右侧乳面。当冰凉的白醋混合着血液从乳尖流淌而出时,一种难以形容的酸胀感立刻充斥了整个乳腺组织。
这种酸胀与先前的辣痛完全不同。它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麻,从乳腺内部向外扩散,所到之处都让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青儿能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血管在白醋的刺激下开始收缩,随后又放松,周而复始,就像有人在用细线拉动着自己的神经末梢。
每一次钢钉的推进,都让这种感觉愈发明显。白醋中的乙酸分子不断渗透进乳腺组织,引发了一系列化学反应。首先是蛋白质的凝固,这让乳腺组织变得僵硬;其次是酶系统的紊乱,导致代谢产物堆积,进一步增加了不适感。
更糟糕的是,白醋的气味也开始发挥作用。那种略带酸腐的芳香刺激着鼻腔,唤醒了人类与生俱来的对腐败物的排斥本能。青儿感到一阵恶心,胃部开始痉挛,但她拼命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在酷刑中失态。
钢钉继续深入,带来的不只是单一的酸胀感。某种意义上说,这更像是一种综合性的折磨:酸、麻、胀、痛、痒,所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痛苦的交响乐。特别是当钉子触及到某些特定的腺体时,那种感觉尤为强烈,就像是被人用针反复扎刺,又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乳腺里筑巢。
小蝶看到青儿紧皱的眉头和不停抽动的嘴角,知道她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煎熬。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怜悯,因为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她必须维持表面的冷静,才能让青儿保持最后的体面。
随着钢钉最终穿透木板,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叹息。这声叹息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解脱、痛苦、无奈,还有对未知的忧虑。因为她知道,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后面还有十几根各具特色的钢钉在等着她。而她必须咬牙坚持,不能有任何松懈。
白醋的余威仍在持续。青儿感觉自己的右边乳房就像是一个盛满醋的容器,随时可能倾覆。那种酸涩感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了一种挥之不去的记忆。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着乳腺里的神经末梢,带来新的一波刺激。
第七根钉子被蜂蜜裹住,看上去金灿灿的,十分诱人。但实际上却是一种甜蜜的陷阱。当钢钉接触到乳面的瞬间,蜂蜜的黏稠感率先传达上来。紧接着是那种独特的甜香,混合着蜂蜡的气息,让人联想起温暖的午后晒过的毯子。但这种温馨的联想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当蜂蜜遇到破损的乳腺组织时,一种全新的感觉诞生了。首先是温度的变故。蜂蜜的导热性很强,很快就吸收了周围的热量,使得乳腺组织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冷冻的刺痛。这种刺痛不同于一般的寒冷,而是一种从内部迸发的冷冽,就像是有人往乳腺里灌入了清凉油。与此同时,蜂蜜中的糖分也开始发挥效应。高浓度的糖分会使蛋白质脱水变性,这是一种类似于烫伤的过程。那些脆弱的乳腺细胞在这种环境下逐渐失去活性,最终形成了一种类似于痂皮的结构。
第八根钢钉则浸润在大蒜汁中。当这根钉子接触到皮肤时,一股浓烈的大蒜味扑面而来。青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因为她深知大蒜的刺激性有多大。果然,当钉子刺入乳腺时,一股辛辣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这种辛辣不同于辣椒的灼热,而是一种更为持久的刺激,就像是有人在乳腺里撒了一把胡椒粉。大蒜中的硫化物开始与组织液反应,生成一系列挥发性物质。这些物质不仅能加剧疼痛,还能促使局部血管收缩,使得血液供应更加不足。青儿感到自己的乳房正在慢慢变硬,就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会带动整个组织的震颤,带来新的痛苦。第九根钉子蘸着芥末膏。芥末的主要成分是芥子苷,这种物质在遇到水后会分解产生二氧化硫,这是它辛辣感的来源。当芥末膏接触到乳腺组织时,首先是油脂被溶解,随后是蛋白质发生变性。那些细小的乳腺导管在芥末的作用下开始扩张,释放出更多的组织液。这些液体又反过来稀释了芥末,使其作用范围进一步扩大。青儿感觉自己的乳腺像是被投入了一个芥末池,那种刺激感让人难以忍受。第十根钉子裹着皂荚水。皂荚水中丰富的碳酸钠会使蛋白质凝聚,形成一层保护膜。
但这层膜的存在也限制了血液循环,导致组织缺氧。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正在慢慢硬化,就像是在制作标本。第十一根钉子带着薄荷精油。薄荷的清凉感最先传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怪的刺痛。这种痛感不同于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从皮肤内部迸发的灼烧感。薄荷分子与乳腺组织结合,产生了一种类似过敏的反应。青儿感到自己的乳腺正在发烫,就像是被放在蒸笼里加热。第十二根钉子浸在柠檬汁里。柠檬酸带来的酸涩感很快弥漫开来,使得乳腺组织变得更加脆弱。那些原本就已经损伤的细胞在酸性环境中加速凋亡,释放出大量的组胺,引发了强烈的刺激感受。青儿的乳房已经被钉扁片,就像是被车轮碾过固定在木板上。第十三根钉子沾着酒。酒的消毒作用让乳腺组织感受到了灼烧般的疼痛。那些尚未完全坏死的细胞在这种环境下加速死亡,释放出大量的能量,使得整个乳房皮温骤然上升。第十四根钉子涂着芦荟凝胶。芦荟本应该有舒缓作用,蒽醌类化合物在特殊配方的配合下,使得乳腺组织产生了类似‘腹泻’痉挛的反应。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神经加速抽搐,就像是得了肠胃炎。第十五根钉子浸泡在硼砂溶液中。硼砂能使蛋白质凝固,从而起到防腐的作用。但这种凝固过程也是极其痛苦的,就像是有人在用滚烫的铁水浇筑自己的乳腺。青儿感到自己的乳房正在结晶,每一个晶体都带来新的刺激。
第十六根钉子沾了花椒油。花椒油带来的麻辣感让青儿猝不及防。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蚊子在叮咬乳腺,每一次叮咬都会留下永久的标记。第十七根钉子浸泡过小苏打水,碳酸氢钠溶液与酸性组织液发生反应,产生了二氧化碳气体。这些气体在乳腺组织内累积,造成了一种类似涨奶的憋闷感。青儿感觉自己像是无数气泡在乳房里翻腾,乳房里充满了无法排出的液体。第十八根钉子蘸着淘米水。淘米水中的淀粉和植酸会对乳腺组织造成双重打击:一方面,淀粉会引起黏膜增厚;另一方面,植酸会导致电解质失衡。两种因素叠加,使得乳腺组织变得更加脆弱。青儿的乳房现在就像是一团揉皱的纸巾,既干燥又脆弱。第十九根钉子被龙胆紫浸泡。紫药水中所含的重金属离子会造成细胞毒性的,这种毒性反应首先体现在色素沉着上,其次才是实质性的损伤。青儿感觉到自己的乳腺正在逐渐变黑,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墨水。
第二十根钉子裹着红药水。汞溴红的毒性让乳腺组织产生了应激反应,那些尚存活力的细胞纷纷启动凋亡程序。青儿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汞中毒的症状,但她仍然咬牙坚持。第二十一根钉子用了碘酊,碘酊所带来的灼烧感与之前的刺激有所不同,它更像是一种化学烧伤,从内部瓦解着组织的完整性。青儿感觉自己的乳腺像是被火舌舔舐,每一次呼吸都会带走一部分生机。第二十二根钉子蘸了煤油。煤油的气味让青儿想起了小时候点煤油灯的日子。但当煤油接触到乳腺时,却带来了截然不同的体验。这种液体不仅有强烈的刺激性,还会导致局部缺氧。青儿的乳房现在就像是一个漏气的轮胎,每分每秒都在流失氧气。
此时的青儿已经濒临极限。她的身体多次出现短暂昏迷,又被冷水浇醒。下体因为紧张而多次失禁,尿液和粪便的混合物让她感到无比耻辱。但即便是在这种状态下,她依然保持着基本的清醒。每当小蝶因不忍而想要停下时,青儿总会强撑着说:"请继续,我不怕。"而小蝶则回应道:"我陪着你,一起坚持下去。"两个人互相鼓励着,共同面对这场漫长的考验。小蝶有时会讲些有趣的故事来分散青儿的注意力,但效果越来越差。因为每一次钢钉的刺入都让青儿难以集中精力。最后,小蝶干脆不再说话,而是握住青儿冰冷的双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就这样,在长达四个时辰的折磨后,青儿的两个乳房终于完全固定在木板上。它们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变成两张扁平的肉饼,与木板融为一体。黑红色的血液混合着各种药液从缝隙中渗出,在地上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溪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让人喘不过气来。青儿静静地躺着,双眼微闭,胸口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面容安详,但身体还在不断地抽搐。那是钉子与神经摩擦所产生的自然反应,恐怕要持续很久才能平息。小蝶站在一旁,望着青儿苍白的脸庞,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既钦佩青儿的毅力,又为她的遭遇感到心痛。但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人性中最宝贵的东西:坚韧、不屈和对爱的忠诚。
终于,青儿只剩下了最后两根钢钉。这两根钢钉要残忍的从她左右乳房的乳晕与乳面结合部深深钉入直穿木板。一根儿是冰钉,一根儿是火钉。可谓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冰钉被从一个巨大的冰块中取出,还未靠近就已经带来了刺骨的寒意。当冰凉的钉尖触碰到左侧乳晕时,青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冰钉穿过乳晕与乳面交汇的浅沟时,整个乳晕瞬间就冻结了。那种寒冷直达骨髓,让青儿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接着,钢钉开始向下深入。首先穿过的是一层薄薄的皮肤。这里的神经最为丰富,与冰面接触时产生的痛感也最为剧烈。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巨兽咬住了乳晕,正在一点点地吞噬。随后是浅层的脂肪组织。这些组织较为疏松,当冰钉穿过后会产生剧烈的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新的疼痛,就像是有人在用冰锥反复穿刺。
钢钉继续下行,开始接触到乳腺组织。这里的温度本来就比其他部位低,加上之前的伤势,整个组织都处于高度充血状态。当冰冷的钢钉刺入时,乳腺内的毛细血管纷纷收缩,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首先是供血不足,接着是组织缺氧,最后是不可逆转的坏死。
青儿的左边乳晕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变成了一块青紫色的冻肉。但钢钉还在继续深入,穿过更加复杂的组织网络。当它终于穿透整个乳房,钉入木板时,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无力地喘息着,任由最后一根火钉接近。
这根火钉刚刚在炭火中烧制,通红发亮。当它接触到右侧乳晕时,青儿发出了今晚最凄厉的惨叫。滚烫的钢钉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直接灼伤了表层皮肤。乳晕周围的汗毛瞬间卷曲,散发出蛋白质烧焦的气味。
接下来是更为恐怖的过程。当火钉开始深入时,乳腺组织被烫得剧烈收缩。那些已经受伤的腺体在这种高温下加速坏死,释放出大量有毒物质。钢钉一路下行,将沿途的组织都烤得外焦里嫩。脂肪层在高温下融化,发出"滋滋"的声响。乳腺则像是一锅煮沸的粥,不断有液体从钉孔周围溢出。
当这最后一根火钉终于穿透右侧乳房,钉入木板时,青儿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的瞳孔开始涣散,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汗水、泪水和其他体液已经将她全身浸透。就在小蝶准备叫大夫时,青儿突然全身一僵,然后毫无征兆地昏了过去。
终于,二十四根钉子全部钉完。青儿的双乳已经被牢牢固定在木板上,就像两块风干的腊肉。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钢钉摩擦乳腺,带来新的痛苦。小蝶看着满头大汗的青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多么希望能代替青儿承受这些苦难,但她知道自己做不到。现在的她,只能祈祷明天的刑罚不要太痛苦。但她们都不知道,更可怕的考验还在前方。因为按照记录明天才会给晴儿拔去乳上的钉子。而这一天青儿将携带着乳房上的木板。被残忍的押回牢狱。
青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位置,双乳与木板相连。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钉子搅动伤口,痛彻心扉。她试着活动身体,但发现自己的每个动作都会引起木板的晃动,进而拉扯到钉子和乳腺。鲜血从钉子周围不断溢出,很快就在木板上形成了两个暗红色的圆形斑渍。
她尝试着抬起上半身,但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乳房被钉在木板上,她只能用双臂支撑着地面,像个蜥蜴一样匍匐前进。在这个过程中,钉子在乳腺组织中不断移动,给她带来了持续的剧痛。
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内部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各种液体在钉子的阻碍下无法正常流动,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冲撞。有时是血浆的渗出,有时是组织液的积聚,每一次变化都会带来新的刺激。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发现那里已经完全变形。曾经饱满圆润的乳房现在就像两块干瘪的肉饼,被死死钉在木板上。乳晕部分尤其可怕,那里已经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深紫色,边缘还有一圈焦黑的痕迹。这是冰火两重天刑罚留下的永久伤痕。
更要命的是,木板的重量完全由她的乳房承担。这使得乳腺组织被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就像是有人在用擀面杖反复碾压。青儿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本就受损的腺体正在这种压力下进一步崩坏,释放出更多的炎症介质。
每一次移动,都让钉子在乳腺组织中改变位置。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烧红的铁棍搅拌她的乳房。她不得不用最大的力气支撑身体,以免木板坠落带来更多伤害。但这样一来,她就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连片刻的放松都不敢。
青儿在地上艰难地爬行,每挪动一寸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她能听见钉子摩擦组织的声音,那种"沙沙"的响声让她头皮发麻。更糟的是,各种药液和血液的混合物正在不断渗出,使得木板变得异常光滑。有几次她差点摔倒,幸好及时稳住了身形。"你一定要坚持住,"小蝶蹲在旁边安慰道,"明天公主说她要亲自来看你。她说要在亲自检验你的忍耐力。所以我不能帮你提前取下钉子。"青儿勉强笑了笑:"没关系的,小蝶姐姐。为了明冲,我什么都愿意做。明天我会双手托起木板走到公主面前的。我也一定能做到。"她说话时,一滴血从嘴角滑落。那是因为钉子压迫到了某个重要的神经中枢,导致唾液腺失控。小蝶掏出手帕,轻轻地为她擦拭。"你要喝水吗?"小蝶柔声问道。
青儿摇摇头:"不了,喝水会让膀胱充满。到时候走路会更难受。"她确实想得长远。现在的处境下,任何增加重量的行为都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不过小蝶姐姐,你能告诉我明天的具体安排吗?我想做个心理准备。"青儿问道。
小蝶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据说是用一种特制的铜丝做成的刑具,形状像蜈蚣,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这个东西会被从你的尿道口插进去,一直伸展到膀胱。然后……"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们会转动这个刑具,让倒刺勾住尿道内壁的嫩肉。这样就能彻底破坏你的泌尿系统。"青儿听完后神色不变,只是轻声问道:"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自主排尿了?"小蝶点点头:"基本上是这样。除非接受长期的治疗和康复,否则你会一直处于失禁状态。"青儿自嘲地笑了笑:"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再多一处也不算什么。"她说这话时的平静让小蝶感动又心酸。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坚强意志。"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来的,"小蝶说,"还有最后两天,很快就要结束了。" 青儿抬头看了她一眼:"小蝶姐姐,谢谢你的照顾。这些日子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又有几滴鲜红的液体从钉孔处渗出。看来是某根钉子的位置发生了偏移,刺破了新的血管。青儿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她甚至能够分辨出哪根钉子最疼,哪根不太疼。这大概是人在极度痛苦下培养出来的特殊技能吧。"我要回去了,"小蝶站起身说,"晚上我会派人送些吃的来。你尽量多吃一点,明天的刑罚会消耗很多体力。"青儿点点头,目送小蝶离开。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的路程该怎么走,她完全没有头绪。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意义,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得一直走下去。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也只能咬着牙往前闯。
(二十四)
第六十五天 铜蚣钻洞
公主慕容嫣被云霜攻击已有三天,在御医的精心治疗下,公主的脸上的伤势终于有所缓解,她一边抑制着自己心中对毁容的自卑。一边询问小蝶,青儿的最近的刑讯状况。得知青儿双乳被钉入木板的状况。她想到鲜血染红木板和青儿双乳融为一体的样子,她就兴奋手舞足蹈。但一想到,距离完成《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只剩下最后的四天,但青儿依然没有屈服,又想到自己毁容的,她安慰自己道:“我这脸想必明冲再也看不上了,那骚货如果真的能撑过68天的所有酷刑。也就成全她,再见明冲一面吧。也不能让人说。我这当公主的言而无信,不是吗?”公主又说“在那之前必须让青儿那个贱人承受最后四天的摧毁式的酷刑。”小蝶看过《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她深知最后四天,分别是毁尿道、肛门、双乳和下阴的。她怕青儿撑不过去,又怕得罪公主便假装安抚对公主说:“青儿那骚蹄子倔,您脸上的伤刚刚好一点。千万别气坏了身子。用刑也要适可而止。”公主慕容嫣闻言说:“本公主的身子自己有数。不过也多谢你的提醒了。”
公主慕容嫣迈着残忍的步伐。被亲自去看青儿的乳房被钉在木板上的惨状。阴暗的地牢依旧泛着腐臭的气息。青儿双乳被钉,蜷缩着趴在牢里,那与乳房融为一体的木板,被鲜血浸透。漆黑的钉子与乳肉粘连,轻轻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公主命令酷吏把青儿带出来,坚强的青儿深知不能在慕容嫣面前低头。她强忍着剧痛,双手捧起钉乳的木板,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捧起双乳。一步一挨的走出牢房。一路上,钉子在乳腺里左右摇摆,让青儿痛苦万分。每走一步,她的乳肉就会与钉子产生激烈的摩擦,像是在被千万根针刺穿一般。乳根处的组织已经被摩擦得外翻,露出猩红的嫩肉。
青儿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向公主,乳房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牵动着每一根钉子。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她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乳腺被钉子搅动的感觉让她几欲昏厥,但她仍坚持着。她不能在仇人面前示弱。青儿的形象已经不复往日的秀丽,一头秀发蓬乱,面色苍白,浑身沾满了污渍。但她依然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走向公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尤其是乳房,那种痛感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剜她的肉。但她依然昂着头,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盯着慕容嫣。走到刑房,青儿终于停了下来。她的双腿已经在打颤,乳房被钉在木板上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但她还是强撑着,用尽全力保持着站立的姿态。那双被钉穿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每一下都带来新的折磨。青儿看到公主脸上背云霜用钢针划出来的狰狞伤口,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她强忍剧痛率先开口嘲讽慕容嫣:“慕容嫣,别来无恙啊?”她故意强调“别来无恙”说得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双目透过公主的面纱,盯住公主那被云霜摧毁的面庞,像一把恶毒的尖刀插入公主的心脏。公主的脸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扭曲延伸,原本精致的五官都被破坏殆尽。她死死抓住面纱,内心涌起了难以遏制的愤怒和羞耻。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丑陋至此,更没想过会被一个阶下囚如此轻蔑对待。但当她看到青儿那痛苦却坚毅的表情时,内心的怒火却转化成了另一种扭曲的报复。她要用更残酷的方式惩罚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无能和丑陋。
青儿的笑容愈发讥讽:"怎么?说不出来话了吗?堂堂公主,如今也只能躲在这面纱之下苟且偷生。慕容嫣,你说你还有什么颜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些话语像尖刀一般戳向公主内心最薄弱的部分。慕容嫣的自尊心被狠狠践踏,但她却只能沉默。她的面容已经无法示人,内心的愤怒和羞耻已经到达了顶点。但她越是恼怒,就越发需要维持那副高贵冷漠的面具。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即使她此刻容貌尽毁,依然还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公主。这种畸形的自尊支撑着她,让她没有在青儿面前暴露出任何软弱。青儿的嘲笑还在继续:"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从来不懂得尊重别人。现在尝到教训了吧?这就是你的报应。"每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戳向慕容嫣的心窝。她的面容已经扭曲,内心更是波涛汹涌。但她不能承认失败,也不能表露出任何怯懦。她要维持那份高贵冷艳的形象,哪怕这份形象已经千疮百孔。青儿的言语像箭矢般射向慕容嫣:"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罢了。你被我用尽了六十五天的酷刑,已无完肤,你还剩下什么呢?我只不过破败的张脸罢了。" 慕容嫣紧握双拳,指关节都捏得发白。她的面容在面纱下不住抽搐,但还是强装镇定。青儿每说一句话,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撕裂一份。但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的痛苦。她要用最狠毒的方式来报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用她的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你给我闭嘴!"慕容嫣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声音中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愤怒。但她的吼叫反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软弱。青儿冷冷地笑着:"怎么?恼羞成怒了?你那张丑陋的脸已经藏不住你内心的丑恶了。"慕容嫣浑身发抖,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口中泛起腥甜。她的自尊已经被击得粉碎,但仍然要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她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任何颓势,这是她仅剩的骄傲。
青儿的笑容愈发讽刺:"你真可怜。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惜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慕容嫣,你真的值得为这样的虚荣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慕容嫣感到一阵窒息,她的自尊和骄傲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但越是如此,她越要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她要用最残酷的刑罚来惩罚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让她为自己今天的狂妄付出血的代价。
公主绕着她走了一圈,仔细端详着那两块血肉模糊的乳房。钉子从各个角度穿透乳体,将它们牢牢固定在木板上。右侧乳晕的部分已经完全炭化,呈现出乌黑的色泽。"不错,不错,"公主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还真有几分本事。那今天我们继续加大力度如何?"青儿没说话,只是默默低下头。她的头发已经很长时间没洗,结成了油腻的绺子,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公主冷冷地下令给她拔钉子。两名酷吏立即走上前来,一人抓住青儿的一只胳膊。他们要把青儿从木板上摘下来。当第一个钉子被拔出时,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根钉子在她的乳腺里停留了整整一天,已经和周围的组织完全粘连。现在要强行分离,就像是要把她的乳腺生生撕下来。鲜血顺着钉孔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正在急速萎缩。那些被钉子贯穿的组织已经坏死了,正在快速失去弹性。
第二根钉子拔出时,她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这是因为这根钉子恰好刺穿了一个重要的神经节。当钉子被抽出的瞬间,那个神经节被撕裂了,带来一阵电击般的剧痛。第三根、第四根……随着越来越多的钉子被拔出,青儿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凄厉。就在拔出青儿右侧乳晕的钢钉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由于昨日残忍的“火钉”青儿的乳头韧带本就极其脆,随着残忍的拔出,右侧乳头竟然粘在钢钉上随着拔出,脱离了她的身体,黑色的鲜血从伤口一点点渗了出来,留下一个狰狞的伤口。她的乳房已经千疮百孔,到处都是漆黑的空洞。那些坏死的组织呈现出诡异的紫色,散发着腐臭的气息。终于,最后一个钉子也被拔了出来。青儿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窟窿。
公主蹲下身,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那上面全是血迹和碎肉,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啧啧,真是可怜啊,"公主一边揉捏一边说,"看看这些洞,这么多血,你怎么还有心思想着别的男人呢?"她把沾满鲜血的食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头细细品味:"唔,真香。"然后她把沾满口水的食指插进了青儿右侧乳房失去乳头的血洞里,搅动了几下。"怎么样?被我这样对待,你是不是很痛苦?"她一边搅动一边问道,"或者说,你其实很享受这种虐待?真是个变态的女人啊。"她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也没闲着,继续在另一个血洞里抠挖着。"你说,要是让明冲看见你现在这副德行,他会怎么想?他的爱人居然这么淫荡,被人这样玩弄还觉得舒服。真是让人恶心。"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力道,让她的乳房更加扭曲变形。青儿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尽管疼痛难忍,她也绝不会让慕容嫣如愿以偿。慕容嫣见状更加生气,她加大了力度,用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伤口。"你就这么执迷不悟吗?"她近乎癫狂地大喊,"非要我把你折磨得不成人形才肯认输?"但无论她如何施虐,青儿都始终保持沉默。她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直直地瞪视着慕容嫣,就像要将她千刀万剐。慕容嫣被她这般盯着,反而更加兴奋。她抓起一根烧红的铁签,毫不犹豫地刺入了青儿的右侧乳头处的黑洞。
"啊!!"青儿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那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抽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慕容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对嘛,你应该好好体会这种痛苦。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根铁签在青儿的乳房里旋转、搅动。青儿疼得几乎晕厥,但还是倔强地睁大眼睛,不肯闭上。她要亲眼看着这个恶魔受到应有的惩罚。慕容嫣显然很享受青儿的痛苦表情,她继续折磨着她,直到确认她的乳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好了,该上乳罩了。"她拍拍青儿的脸蛋,吩咐旁边的侍女去拿来一副烧红的铁乳罩。那是一个精巧的模具,被烧得通红发亮。当它贴上青儿已经千疮百孔的乳房时,立即升起了阵阵白烟。青儿再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整个刑房都为之震动。铁乳罩牢牢地吸附在她血肉模糊的乳房上,将所有创口都封堵了起来。灼热的铁器让所有的血液都凝固在了体内,有效地阻止了继续流血。但随着铁乳罩的慢慢加热,青儿只觉得自己的乳房像是被扔进了火堆里焚烧,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她拼命挣扎着,但在酷吏的钳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就这样,在极致的痛苦中,青儿终于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乳房已经完全变成了炭黑色。取下铁乳罩,里面的乳腺组织早已烧焦碳化,散发出阵阵烤肉的气味。她的双乳将永远失去知觉,变成两块毫无用处的烂肉,青儿左侧的乳头也随着炙烤而脱落。青儿看着自己那已经完全废掉的乳房,心中却没有丝毫后悔。为了心中的信仰,为了明冲,再大的牺牲她也愿意承受。慕容嫣看着眼前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她终于成功摧毁了青儿的一部分肉体,但她知道离彻底征服她的灵魂还远着呢。“这是本公主送你的,看着你流血流成这个样子。只是帮你止止血。今天的酷刑还没开始呢!”慕容嫣漫不经心的诉说着。
青儿忍着剧痛回应道:“原来我是要谢谢公主了。如此酷刑还怕我失血过多。你可真是有心了。”公主残忍的嘲讽青儿“本公主要是不想让你这么快死去。你还没有屈服于我。这么快让你死去岂不是很没意思?”公主得意的嘲讽青儿。“是吗,公主你就剩最后四天了。再有四天我就完成了《六十八天酷刑精要》你可不要爽约呀!””青儿用嘲讽的话语回应着。“本公主当然不会爽约,让你撑过最后四天,我定会让你见明冲的。”公主倔强又斩钉截铁的说。“”那就请公主赐予我更大的痛苦吧。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尝试呢!”晴儿又一次慕容嫣。“你真是不怕死,那就让你试试本公主要你死又不死的感觉吧。”公主又气又笑的回应着。
所有人都在期待即将到来的新一轮酷刑。公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铜制蜈蚣。这条刑具长约一尺,通体呈现出古铜色。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每个倒刺尖端都经过精细打磨,闪着寒光。"认识这是什么吗?"公主捧着盒子问。青儿看了一眼,轻声道:"是铜蚣。"公主笑得更加得意:"不错嘛,懂得还挺多。那你应该也知道它的用途了吧?"青儿点点头。关于这种刑具的传闻她早就听说过。据说受刑者往往会痛不欲生,很多人在半途中就精神崩溃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那就开始吧。"公主冷冷地下令。公主不及待地拿起铜蚣,准备施展新一轮的酷刑。
"用你粉红色的小尿道把它吞进去。"公主命令道,"如果反抗的话,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明冲。"青儿挣扎着坐起来,双腿张开,露出中间那个已经完全毁坏的器官。她的阴户都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呈现出可怕的黑色,阴蒂也被彻底拔除,成为一个黑洞。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强忍着羞耻和疼痛,将铜蚣慢慢插入尿道口。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充血的黏膜时,青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能感觉到那些倒刺正一点点地撕裂自己的尿道壁,带来钻心的疼痛。铜蚣继续深入,很快就碰到了膀胱口。这里比尿道要窄得多,而且已经被之前的刑罚弄得伤痕累累。青儿咬紧牙关,继续用力。随着"噗"的一声,铜蚣的头部突破了膀胱口的阻碍,进入到更加宽敞的膀胱内部。就在这一刻,青儿终于支撑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下体已经完全麻木了,但那种从内部被撕裂的感觉却清晰得可怕。公主看着青儿扭曲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拿起一根细长的铜棍,对准铜蚣的尾部捅了进去。随着"咔嗒"一声轻响,铜蚣的身体突然展开,那些倒刺全部立了起来,牢牢地卡在尿道壁上。
青儿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她能感觉到那些倒刺正勾住自己的肉壁,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切割。而且这些倒刺还在不断摩擦,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新的疼痛。公主欣赏了一会儿青儿的痛苦表情,然后拿起铜蜈蚣的尾部,开始转动尾部的机关。随着机关的转动,铜蚣的身体开始旋转,那些倒刺也随之摆动,狠狠地剐蹭着尿道内壁。青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这种折磨。但公主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只见她加大了力度,让铜蚣旋转得更快。那些倒刺在高速运转下,就像是一台精密的绞肉机,将尿道壁上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撕碎。很快,青儿的下体就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这些液体混合着尿液,从尿道口溢出,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怎么样,舒服吗?"公主俯下身,贴近青儿的耳朵问道。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的目光开始涣散,显然是在向昏迷的边缘徘徊。但公主并不打算就此收手。她突然松开了机关,任由铜蚣自由下垂。在重力的作用下,那些倒刺深深地嵌入了尿道壁,将整个通道都撑开了。青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就没了动静。她彻底昏过去了。公主见状,冷笑一声:"把她泼醒!"立刻有人端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青儿身上。青儿在刺骨的寒意中醒来,发现自己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铜蚣仍深深地插在体内。她想动一下,却发现稍微移动都会引发剧烈的疼痛。那些倒刺就像是钉子一样,牢牢地固定着她的尿道。
"现在,让我们玩点有趣的。"公主说着,拿起一根细细的铜丝。这根铜丝两端系着铃铛,中间缠绕着一圈圈螺旋状的花纹。"把这个戴上。"公主不容置疑地说。青儿明白她的意思,只好强忍着剧痛,将铜丝缠绕在铜蚣上。当铜丝与铜蚣接触时,发出一阵悦耳的铃声。那些螺旋状的花纹恰好对应着铜蚣的倒刺,使得两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公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猛地一拉铜丝。随着铜丝的移动,铜蚣也被带动着前后抽动。那些倒刺立刻开始疯狂地摩擦尿道壁,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剧痛。青儿再次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但仍然掩盖不住其中的痛苦。"怎么样?还想坚持吗?"公主戏谑地问道。青儿没有回答,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瞪视着她。这种目光反而激起了公主的施虐欲。她开始加快铜丝的抽动频率,让铜蚣在青儿体内疯狂地舞动。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就像是在演奏一首欢快的音乐。但在这优美的旋律背后,隐藏着难以想象的痛苦。青儿的身体不断抽搐,冷汗和泪水混合着淌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显然是快要承受不住了。公主见状,突然松开了铜丝。失去牵引的铜蚣立刻反弹回去,重重地撞在膀胱壁上。这一下差点要了青儿的命,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真没用,这么两下又晕了。”公主意犹未尽的抱怨道。
公主正打算再把青儿泼醒继续酷刑,但转念一想,中午还约了医师给自己看脸。慕容嫣虽然百般不愿离开,但毕竟治病要紧,只得暂时放下对青儿的折磨。临走前,她还不忘警告道:"好好在这里反省,我一会儿就回来。如果你醒了,我们就继续我们的游戏。如果不醒,那就太可惜了。"说罢,便匆匆离去。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青儿微弱的呼吸声。一名酷吏守在门外,防止任何人打扰。青儿躺在那里,意识逐渐回归。刚才的酷刑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而现在她不得不独自面对这场梦魇的余韵。她尝试动了动身体,立刻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那条铜蚣还留在体内,那些倒刺像是钢爪一般,牢牢扣住她的尿道壁。即使是微小的移动,也会引发新一轮的痛苦。尿液混杂着血液从铜蚣周围渗出,温热的液体沿着臀部流下,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青儿强忍着不适,慢慢地抬起上半身。她的乳房还在隐隐作痛,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整个胸部像是塞了两块烧红的炭,乳房皮温依然是制热烫手。青儿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她一定要活下去。为了明冲,为了那个在远方等她归来的爱人,她必须活下去。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接下来还有多少酷刑在等着她,她都不会放弃。就算最后真的死了,那也是一种光荣的殉道。青儿深吸一口气,努力适应着体内的铜蚣。那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每分每秒都在提醒着她遭受的苦难。她能感觉到那些倒刺正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肉壁,就像是有无数只昆虫在里面爬行。最可怕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倒刺还在不断地收缩,使得疼痛越发剧烈。青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呜咽声泄露出去。她不能让外面的酷吏看笑话。但她越是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越激烈。
没过多久,冷汗就浸湿了她的全身,尿液也不断地从铜蚣周围溢出。青儿感到深深的耻辱,但又无可奈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清醒,为下一波酷刑做准备。正当她沉浸在痛苦的思索中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青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公主回来了。门被推开,慕容嫣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个新的刑具。"哟,醒得挺快啊。"公主调侃道,"看来你很喜欢刚才的游戏嘛。那我们继续好不好?"说着,她走近青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青儿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种态度显然惹恼了公主。她一把抓住青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阶下囚罢了,也配用这种眼光看我?"公主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既然你觉得刚才不够过瘾,那我们就玩点新花样。"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制的器具。这个刑具呈圆柱形,顶端有一个小孔,四周布满了细密的尖刺。底部连接着一根长长的铜管,铜管的另一端则是一个精致的把手。"知道这是什么吗?"公主把玩着这件刑具,"这也是《六十八天酷刑精药中的刑具》只不过在附录里,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青儿扫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果然,公主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这玩意儿叫做'尿芯',顾名思义,就是要插进你的尿道里。不过放心,它还有其他的功能。"说着,公主拧开铜管末端的一个小旋钮。随着"咔嚓"一声,一根细长的金属棒从铜管中弹出。这根金属棒同样布满了尖刺,但要比尿芯上的更细更密。
"看到了吗?这根棒子可以从铜管里伸出,直接插进你的膀胱。而且,它还有一个特别的设计。"公主说着,按下铜管侧面的一个按钮。只见那根金属棒突然开始振动,发出嗡嗡的声响。青儿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她不敢想象这种东西一旦插进体内会有什么感觉。"别担心,这东西还会加热,等你习惯了就知道有多舒服了。"公主笑着说,"现在,张开腿,让我好好伺候你。"青儿没有动,但公主显然没心情跟她客气。她粗暴地分开青儿的双腿,将尿芯对准那个已经被铜蜈蚣折磨的鲜血淋漓的尿道里。铜蜈蚣一股血尿便从青儿的尿道中喷涌而出。“出这么多血可不成。本公主就用这尿芯给你止止血吧。”慕容嫣残忍的说道。说罢,不顾青儿的挣扎,将尿芯用力插入。
青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根布满尖刺的金属棒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她本已伤痕累累的尿道,带来一阵火烧般的疼痛。当尿芯完全进入后,那些尖刺已经完全扎进了周围的组织里,使得尿芯牢牢地固定在原位。青儿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孔中流出,应该是刚才积攒的血液。公主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然后用蜡烛开始加热尿芯。很快,青儿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传遍整个尿道,甚至是膀胱内部。这种温暖很快转变为灼热,那些尖刺因为受热而膨胀,进一步压迫着娇嫩的组织。青儿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像是有人在用火烤她的尿道。而且随着时间推移,热度还在不断增加。
"怎么样?舒服吗?"公主笑嘻嘻地问道,同时用手轻摇尿芯触发了振动机关。霎时间,整个尿芯都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那些尖刺也随之摆动,不停地搔刮着周围的组织。青儿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惊恐。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体内爬行,却又带着电流般的刺激。再加上加热和尖刺的三重作用,使得青儿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但公主并没有就此满足,她还要继续增加强度。随着蜡烛的加热尿芯温度越来越高,随即青儿就感觉到一股更强的热浪袭来。同时,随着手摇的剧烈尿芯的震动也变得更加剧烈,甚至带动了插在膀胱里的金属棒,让它在内部疯狂地搅动。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不停地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尿道已经完全麻木了,但那种灼热和刺痛感却越发清晰。尤其是当尿芯碰到伤口时,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被一千根针同时刺穿。而膀胱里的震动更是让她有一种要被撕裂的错觉。
"哎呀,别哭啊,这才刚开始呢。"公主假惺惺地说,"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呢。"说着,她开始进进出出抽插铁棒。顿时,尿芯开始进进出出,那些尖刺也随之在尿道内壁上刮擦。青儿的哭声更大了,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束缚。慕容嫣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赏着青儿的痛苦表演。她时不时调整她的手法。让尿芯变换不同的模式。有时候是高速振动,有时候又是快速抽插,偶尔还会故意搅动。每一种模式都会给青儿带来新的折磨,让她陷入更深的地狱。就这样,青儿在不间断的酷刑中苦苦挣扎。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但无论何时都摆脱不了那锥心的疼痛。而公主则像个顽劣的孩童,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操控生死的乐趣。
终于,在一次强力的搅动冲击后,青儿又一次晕了过去。这一次,她是真正意义上的晕厥,就连公主用水泼都无法唤醒。看到青儿长时间没有反应,公主终于失去了兴趣,将尿芯缓缓抽出。当尖刺脱离尿道时,青儿的下体再次涌出一股鲜血。那些组织已经被彻底破坏,连最基本的修复能力都丧失了。公主用盐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伤口,昏迷中的青儿,疼痛的痉挛。最厚公主用一块干净的布料盖住青儿。做完这些后,她便让酷吏把晴儿扔牢房,青儿一个人在牢房昏迷。青儿就这样一直睡着,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抬回牢房都不知道。
(二十五)
第六十六天 蟒蛇入洞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全身的剧痛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试着动了动身体,但每一次移动都会牵扯到受伤的部位,带来新的痛苦。尤其是尿道和膀胱,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缺口,随时都有可能会崩溃。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适应这种状态。否则接下来的酷刑将会更加难以承受。她看了看四周,牢房里依旧是熟悉的昏暗和潮湿。墙上爬满了霉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角落里有一滩积水,可能是昨天的雨水渗进来的。
青儿慢慢支起身子,靠在墙边。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但她顾不上这些,因为她马上就要面临今天的新一轮酷刑。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昨天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种非人的折磨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后怕。但是不行,她必须坚强。为了明冲,为了那个差三天就能与他相见的爱人,她必须撑下去。就算真的要经历地狱般的折磨,她也要咬牙坚持到底。她暗暗握紧拳头,给自己鼓劲。然后,她开始调整呼吸,尝试放松身体。这是之前飞燕子交给她的熬刑经验:唯有保持冷静,才能更好地承受痛苦。渐渐地,她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虽然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至少脑子变得清醒了。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说,准备好迎接今天的挑战。不管怎么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存体力,为即将到来的酷刑做准备。想到这里,她开始复习飞燕子教她的简单的呼吸经验:通过调节呼吸,可以让疼痛感降低到最小限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渐渐升高。青儿知道,自己的噩梦又要开始了。
果然,不久之后,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后,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两名酷吏走进来,身后跟着满脸杀气的慕容嫣。"睡得好吗?"公主阴阳怪气地问道,"希望你做好准备了,因为今天我们要进行一项很有意思的实验。""你想干什么?"青儿警惕地问。"哦?这么快就忘了?"公主轻笑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毁掉你的全身。先从这里开始。"说着,她指着青儿的肛门。青儿顿时明白了公主的意思,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但她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甚至还反唇相讥:"就这么点小事,你还专门跑一趟?要是没什么新花样的话,我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吧。"慕容嫣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她的眼睛里闪现出危险的火花:"你敢小瞧我?很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酷刑。"说完,她转身对酷吏做了个手势。一名酷吏立即抱来一个黑漆漆的箱子,看体积大概有一米长,三十厘米宽,五十厘米高。公主亲自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条巨大的蟒蛇。这条蛇至少有三米长,碗口那么粗,浑身覆盖着厚重的鳞片,头上长着一对金色的眼睛,看起来非常凶猛。
青儿看到这场景,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她虽然没见过这种场面,但也知道蟒蛇是可以吞下猎物的。如果被这样一条巨蟒钻入肛门,那结果可想而知。但为了明冲,她绝不能退缩。于是她强忍着恐惧,挑衅似的看着慕容嫣:"就这点本事?我还以为你能让大象进来呢。"慕容嫣被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好,既然你这么不知死活,那就如你所愿。来人,把她按住!"几名酷吏立即行动起来,把青儿摁倒在地。青儿奋力挣扎,但哪里敌得过几个壮汉的力气。
公主蹲下身,掰开青儿的臀瓣,露出那个相对完好的肛门。昨天尿道刑的余威还在,那里依然尿道和阴户红肿不堪,稍稍触碰就会引来一阵牵连的抽搐。公主满意地点点头:"嗯,昨天的伤还没好,正好方便这条宝贝进去。"说着,她招呼一名酷吏拿来一个小瓶子。那瓶子里装着绿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公主用棉花蘸了些许液体,仔细涂抹在青儿的肛门周围。青儿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随即而来的是剧烈的瘙痒。她忍不住扭动屁股,想要缓解这种感觉。但慕容嫣显然不会让她如愿。她用一根细绳捆住青儿的腰部,将其悬挂在房梁上,双腿呈M型岔开。这样一来,青儿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任凭公主施为。公主又将一些绿色液体灌入青儿的肠道,然后拿了一个小球堵住入口。那个小球只有乒乓球大小,很容易就被推入了肛门深处。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公主拍了拍蛇头,示意它开始工作。蟒蛇先是嗅了嗅空气,然后便朝着青儿的方向游动而去。当它游到青儿身边时,立即注意到了那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肛门。于是它立即将头部对准目标,蓄势待发。 青儿此时已经快要吓傻了,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命运。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公主死死按住她的腰肢,确保她不会逃脱。下一秒,蟒蛇猛地窜出,准确地咬住了青儿的肛门。青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条蟒蛇并没有咬断她的肛门,而是用强大的力量将其撑开,为后面的入侵做准备。随后,蛇头便开始慢慢挤入那个狭窄的入口。青儿疼得满头大汗,眼泪鼻涕横流。但公主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一脸兴奋地看着这一幕。"加油啊,"她低声鼓励道,"这才刚开始呢。"蛇头顺利进入了青儿体内,接下来是最粗的身躯部分。由于先前涂抹的药物作用,青儿的括约肌已经松弛了不少。但这还不够,蟒蛇的体型实在太大了,强行进入必然会撕裂肛门。于是公主又拿出一瓶蓝色的药水,给蟒蛇灌了下去。这是一种特殊的驯蛇药,能够让动物暂时失去痛觉。在驯蛇药的作用下,蟒蛇变得更加活跃,它不断扭动身体,试图钻入那个温暖的洞穴。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她的肛门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周围的皮肤变得通透,像是随时都会爆裂。就在青儿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液体涌入肠腔。原来是公主又给蟒蛇注射了一些润滑剂,这样就能够减少摩擦,提高入侵的成功率。有了这些帮助,蟒蛇终于克服了最初的阻力,开始稳步前进。它的身体一节一节地蠕动着,逐步深入青儿的腹腔。青儿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痛。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拒绝发出求饶的声音。
公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拿出一个小本子,认真记录着整个过程。"太神奇了,"她喃喃自语道,"这条蛇还真是听话,看它那娴熟的动作,简直就像专业运动员一样。"就在青儿即将昏厥之际,体内的蟒蛇突然停止了前进。原来是遇到了障碍——青儿的肠道拐弯处。这个位置比较狭窄,即便是使用了药物,蟒蛇一时之间也难以突破。公主见状,立刻想到了解决办法。她从箱子里拿出一支银针,对准青儿的小腹刺了下去。银针精准地命中了肠壁,引起一阵剧烈的收缩。趁着这个机会,蟒蛇猛地发力,终于成功闯过了难关。青儿再次发出一声惨呼,这次是真的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碎了,整个人像是被从内部撕裂一般。但公主还在继续推动蟒蛇前进,她要让这条巨蟒完全进入青儿体内,这样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终于,在一番艰苦的努力后,整条蟒蛇都钻入了青儿体内。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就像是怀孕了一样。而她的肛门,则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合拢,只能敞开着,任由肠液从中流出。
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大口喘着气,浑身都在发抖。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逐渐变暗。就在她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体内的蟒蛇开始活动起来。这条大家伙并不满足于静止不动,它要在青儿的肚子里寻找更多乐趣。于是,它开始四处游动,撞击周围的器官。青儿瞬间被疼痛淹没,她疯狂地踢蹬双腿,想要驱赶这条害虫。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蟒蛇已经深深地扎根于她的体内,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公主看到这一幕,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做得好,这才叫真正的酷刑。来人,我们该把蛇给她拽出来。让他尝尝蟒蛇逆鳞的滋味。”青儿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撕碎了,但对明冲的爱,始终让他坚持着不肯屈服。青儿儿知道即使哀求也是徒劳的,公主已经决定要让她受尽折磨。几名酷吏合力拽住蟒蛇尾巴,用力往外拖。蟒蛇当然不愿意就这样退出温暖的巢穴,它拼尽全力抵抗,试图回到原来的栖息地。于是,在青儿的身体内部,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搏斗。青儿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她的腹部不断被挤压变形,内脏像是要被搅成一团。而那条蟒蛇还在她体内兴风作浪,让情况变得更糟。
就在这时,公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连忙叫住正准备继续拉扯的酷吏们,然后跑到箱子里翻找起来。很快,她就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瓶蓝色的药水。这种药水是专门为驯蛇而研制的,抹在蛇的身上能让蛇变得安静,让蛇更好拔出来。公主二话不说,直接撬开青儿的嘴巴,把整瓶药水灌了进去。青儿呛得连连咳嗽,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瓶不明液体流入自己的喉咙,然后被胃袋接收。不出意外的话,这些药水会在短时间内发作,让体内的蟒蛇变得安静下来几乎陷入冬眠的状态。于是公主和库利继续将蟒蛇从青儿的肛门拔出来。逆鳞划伤了青儿的肠道大量出血。不一会青儿就昏迷过去。公主用烙铁烫青儿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把她唤醒。然后继续拔出蟒蛇,蟒蛇蛇一点点的逆鳞后退,青儿肠道内的积血与粪便也在翻涌磅礴。她的脸色也变得煞白无比。
最终,当那条庞然大物完全退出来时,粪便混着鲜血,从青儿的肠道里喷涌而出。公主继续嘲讽青儿道:“你这个人真是肮脏。”青儿虚弱至极,根本无力反驳。她只能勉强抬起眼皮,瞪了慕容嫣一眼。公主却不以为意,反而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青儿的惨状。只见青儿的肛门已经被彻底毁坏,无法完全闭合,呈现出一个巨大的空洞。周围的皮肤颜色发紫,还有一些细小的撕裂伤。整个肛周区域都肿得厉害,摸上去烫得吓人。公主用镊子夹起一小块棉絮,蘸了点清水,开始为青儿清理伤口。她一边处理,一边随口点评:"你看你,这么不小心,把自己的肛门搞成这样。不过没关系,我会想办法帮你止血的。"说着,她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这根棒子大约二十厘米长,直径只有一毫米左右,通体镀着一层银白色的光泽。"知道这是什么吗?"公主神秘兮兮地问道。青儿摇摇头,她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可是好东西,"公主兴致勃勃地解释,"它可以帮你止血,还能防止感染。更重要的是,它还可以防止你的肛门继续扩大。"说着,她将金属棒对准青儿的肛门,缓慢地插了进去。青儿只觉得一阵刺痛,那根细棒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体内。公主继续往里推进,一直到达了合适的深度。然后,她开始用火烤金属棒的尾端。刹那间,青儿感觉自己的肛门内部开始发烫。原来是公主想利用高温导致组织坏死,来促进凝血。不仅如此,金属棒上还布满了细微的凸起,这些凸起会不断收缩,压迫周围的组织,从而达到止血的目的。青儿咬紧牙关,忍受着体内的灼热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但同时也面临着新的折磨。那根金属棒一直在震动,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叮咬她的肠壁。更要命的是,公主还在不断调整温度,一会儿调高,一会儿调低,让青儿始终处在极端的痛苦中。就这样,青儿被迫承受着双重的煎熬:一方面要忍受肛门创伤带来的剧痛,另一方面还要应付金属棒的折磨。她的身体不断地抽搐,冷汗浸透了衣服。但她始终保持着沉默,不肯透露出一点软弱。公主见状,不禁感叹道:"真是个硬骨头,难怪能撑到现在。不过没关系,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求饶的。"说完,她熄灭火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见青儿的肛门已经被完全封闭,只能看到一根金属棒的末端,像是镶嵌在石头中的一枚图腾。但谁知道在这坚固的外表下,又蕴含着怎样的痛苦呢?青儿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坚毅和决绝。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对抗这场酷刑,绝不向邪恶低头。公主收拾完现场,最后嘱咐几句就离开了。临走前,她不忘警告青儿:"记住,这只是开始。明天,我们会继续折磨你的乳房。到时候,希望你还能保持这样的勇气。"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青儿一个人躺在血泊中,艰难地调整呼吸。青儿知道自己已经跨过了最难熬的一关,但前方的道路仍然充满荆棘。她要面临的考验还有很多,每一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但她不会退缩,也不会屈服。因为她的内心有一份执着,那就是对明冲的爱。这份爱给了她无穷的力量,让她有信心战胜一切困难。夜幕降临,青儿依旧在黑暗中徘徊。她的肛门仍在隐隐作痛,虽然体内的金属棒已经拔除,但那烧焦炭化的肛门,却是永远也恢复不了了。她想着明天即将面对的酷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但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到最后。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死在对爱情的坚守中,是值得的。她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天空。那里繁星点点,如同明冲深情的眼眸。青儿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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