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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10/26 00:54 / 589 / 13 /
【小说】我的妈妈是抓妖道姑

第一章
  小的时候,听村里人说我奶奶就是个巫婆,当时并没有觉得,时常和小伙伴们打架,原因是村里的小孩会叫我是老妖婆拐来的野种。
  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父亲,母亲和奶奶爷爷就是我小小童年里,生活的全部,妈妈也时常受到村上那些村妇的鄙夷。
  更别说那些恶心的老光棍,更是想对我母亲有恬不知耻的想法,母亲在村子里的流言蜚语下生活的日子或许比我想象的更长,更久。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了我六岁的时候,奶奶不知道怎么的,执意要我和妈妈离开村子,面对最宠爱我的奶奶,我就是使出浑身解数闹得天翻地覆也无法阻止,老宅的大门缓缓关上。
  最后看到的,是奶奶有些古怪的脸色,爷爷只是一个劲的抽着旱烟,口中发出叹息声。
  那时候我只记得爷爷的皱纹是那样的多,像蜿蜒的蛇爬满了爷爷的脸,又想被吸干的苹果一样,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爷爷一夜之间好像老去了。
  但,就这样母亲带着我到了城市生活,而奶奶就一直留着宋家的老宅,在那个偏僻的山村竟然只有我家是一个极大的古朴宅院。
  细想一下,五岁的我确实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奶奶时常出门,爷爷反倒是时常在家里,并没有出门的习惯,更不用说务农,我们家并不通过种田和贩卖谋生。
  但是家里却能满足我想要的所有,可能是因为后来奶奶想要掩人耳目,母亲带着我离开了村子。
  我叫宋道,据我所知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抓魂师,但是不知为何我竟还没成为下一代的抓魂师,这件事情是在我八岁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的。
  离开了村子三年,八岁那年,偶然间听到妈妈和奶奶在打电话,我迫不及待的要和奶奶说话,可是妈妈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神情,妈妈呵斥我,脸上面若寒霜,像是在注视将死之物,我害怕的躲回了房间,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犹豫再三,我还是我提出了很想奶奶,毕竟奶奶在我小的时候对我相当的宠爱,母亲思索片刻,还是同意了,我欢呼雀跃,却不知道即将遭遇我心中最让人恐惧的经历。
  记忆中的村子似乎一点变化的地方都没有,母亲带着我从县城坐大巴车一路赶往宋家村,窗外的风景就这样往后倒退,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想要见到奶奶爷爷的心情更加轻快了,可是妈妈却一脸凝重的告诉我,「道儿,我们这次回来是有要事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有满腹的疑问想要问出口。可是看着母亲冰冷的脸色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了,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的心中笼上了厚重的阴霾,论我如何驱赶都散不开,母亲不再言语,只是有些难过的闭上了眼睛,我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却眼的看到了母亲眼角未拭去的泪水。
  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这一去将是我噩梦的开始,哪怕到多年以后让我魂牵梦萦也依旧难忘,可细想却是后背冷汗涔涔。
  不久以后到了老宅,老宅里来了很多人,都是一些我不熟悉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奇怪的叔叔阿姨,他们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年轻,但是眼神却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我乖乖的跟在母亲身后,默不作声地走着。
  我有些疑惑不解的抬头看向母亲,只见他面若寒霜,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至始至终母亲未曾和我说过一句话,我总是心里有千般,不解也未曾说出口,毕竟这氛围诡异的吓人。
  村子内外通达度并不高,就连与外界联系的只有一条路,我们正是从那条山路开着大巴,一路向村子里行驶,却不曾想爷爷奶奶家里来了这么多人。
  此时正处于秋末,外面阴云笼罩着,时不时刮起一阵旋风起来,那风刮到人,脸上却好像要渗入人的皮肉之中,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我没有想到今年的秋末竟是这样的冷,和我家大翟略有不同的是门前泥泞的道路,但那些路上竟然停着一辆辆高贵的豪车,一路走来,越发觉得周围的人衣着得体,面若寒霜。
  我和母亲向前走着,旁边的行李还没放好,就被母亲急切的拉进了屋子,周围的人实在是很陌生,我躲在母亲的身后,不敢探头,「妈,我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亲迎接奶奶,我盯着奶奶那张脸,却有些愣怔,但是年纪尚小的我并没有发觉。
  三年过去了,我并没有发现奶奶有什么不同,要说有什么不同,或许是他身上那种别样的感觉,明明都将近60多岁的年纪了,但是我却感觉奶奶身上有一种厚重感,像是年龄的厚重,又像是灵魂的厚重。
  奶奶严肃的眼神,望向我仿佛要透过我看穿什么,在他犀利的目光下,我好像无处遁形。
  那声亲切的奶奶还没叫出来,就硬生生的被我咽了回去,好像有针在扎我的喉咙,这么多年过去了,奶奶的面容愈发红润起来。
  「乖孙,我和你妈有事要谈,你出去玩会哈,现在你就在村里玩一会,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家。」最后一句话,奶奶仔细的叮嘱。
  纵使我有满口的疑问,但还是说不出口,等到走了出去,我才回想起来,我好像还没有问爷爷去哪了?
  我兴高采烈地从门口折返回来,毕竟爷爷对我相当的好,这一次怎么并没有见到他难道是外出忙工作去了?但是我记得爷爷并不忙于农事,就连外出也很少。
  我飞快地穿过了堂屋,奔向爷爷的卧室,作为一个相当大的老宅,我在堂屋里七拐八扭地穿梭着,后面嘲杂的人声渐渐远去了。
  这里静得可怕,走在长长的回廊里,莫名的,我感觉心生胆怯好像有一股凉风,从我的面前吹过,不知为何,我整个人僵住了,然后接下来便是刺骨的寒冷。
  「爷爷,你在里面吗?」我试探的问着。
  很可惜并没有,我并没有看见爷爷在那里,可是当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差点吓得屁滚尿流。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黑白的遗照,爷爷的遗照是20年前拍的,并不是他近年来拍的,那张脸冷漠,威严,是我不曾看见的样子,但是却与我离家那年和爷爷所差不大。
  堂屋里面还摆着一口大大的棺材,我好奇心的驱使下正想走上前去看,但是不知为何,仿佛我的心里在不停的颤抖着,就连身上都一直冒冷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警告我。
  爷爷的样貌并没变,反而是神情严肃了许多。
  我在卧室门前有些踌躇,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当心里给下暗示,胆小的我实在没有勇气踏进去。
  可是当我看清上面摆放了什么的时候,我有些不可置信地走上前,那是一个神龛摆着爷爷的木碑,房间里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那味道冲得我直打喷嚏。
  我直挺挺的看着前面的遗像,怕看到棺材里面躺的人是爷爷,纠结万分过后,我还是忍不住。
  身后传来悉悉窣窣的声音,我害怕的转过了头,心里不禁冒起一丝冷汗,可是这偌大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前屋的客人并没有来到这里。
  那口大棺材是鲜红色的,仿佛是用血染上去的,在这黑白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扎眼,年仅八岁的我身高还不高,如果要想看到棺材内的景象,还需要垫脚尖才能看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看见爷爷面前的香炉插了三根香,悠悠的烟灰漂浮在空中,依稀可以传到我的鼻子前,看上去好像是刚刚插上的香。
  我垫起脚尖疑惑不解的看着那上面的香,好像受到了什么样的指引,那幽幽的香朝着那口大红棺材飘去,我拼命地垫高脚尖向里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我吓得尖声一叫,那棺材里面躺的,不是我最亲爱爷爷的尸体,而是一只扎出来的纸人,足足有成年人那么大,最可怕的是他的五官惟妙惟肖,那样子可不是我的爷爷吗?
  可是最让我害怕和惊恐的事情,还在后面,我吓得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吓得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一刻都不敢耽搁,因为,那只纸人的眼睛是点上的。
  纸人点睛,最是大忌!
  传统扎纸匠遵循「纸人不点睛」的规矩,认为点睛会赋予纸人灵气或招引孤魂野鬼附身,导致灾祸 。
  从小就和奶奶耳濡目染,就算我再问再傻,也不会蠢到继续留在那间房子。
  回到喧闹的人群,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想要找到母亲,但是我却又觉得刚刚只不过是我被吓到了而已,难道爷爷去世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仔细听着客人们窃窃私语,才知道爷爷在三天前去世了,而这些都是爷爷和奶奶的好友前来凭吊他,但绝大多数都是爷爷奶奶好友的后辈,毕竟看上去年龄并不大。
  距离天黑,还有两个小时,我乖乖的呆在家里看电视,这回更是不敢出去了,刚刚被爷爷的遗照吓到,让我整个人都心神不宁。
  母亲看着我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在快要晚饭的时候多问了几句,见问不出来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道儿,你奶奶叫你过去盛饭了,快去吧。」
  天即将黑了,宾客散去。
  偌大的宅院重新归于宁静,奶奶和母亲坐在桌前,我看了桌子一眼,大多都是我爱吃的,并没多想坐下桌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妈妈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想问什么,但依旧没有开口,晚饭过后洗漱完毕,就去睡觉了,母亲在税钱来到我的床前,「道儿,你爷爷三天前就去世了,今天晚上你和妈妈睡,我带你回来是想要让你再看爷爷一眼的,但是我们没有赶上,不要难过,过两天,我们就要回去了,趁这几天和爷爷告别吧。」母亲温柔的手抚摸着,我柔软的发丝。
  这时候我已经缓的差不多了,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从小到大的爷爷不见了,感到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无尽的悲伤,泛起我的心脏,我的脑海里充斥着曾经在这个老宅和爷爷奶奶快乐的回忆。
  母亲没说什么,只是摸摸我的脑袋催促,我快点睡觉,或许睡一觉就没事了。
  午夜时分,大半夜的,觉得有些尿急,我急忙窜下床榻,农村的夜晚都是寂静的,偶尔能听到几声蝉鸣和鸟叫声,夜晚安静得吓人,那夜色如墨般深沉,连星光都被吞噬其中,令人毛骨悚然。
  绕过堂屋,来到外面撒尿,院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心里害怕得打紧。
  就在这时,感觉身边好像一冷,浑身的汗毛,仿佛都炸了起来,当世界被封闭的时候周围的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我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手似乎搭在我的肩上,我吓得惊叫一声慌忙跳开。
  「谁!谁在那里……」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上下打颤着,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有鬼?
  这时候手电筒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白炽的灯光照的,我眼睛疼,「乖孙,你怎么在这里?大半夜起来上厕所,怎么不叫爷爷?」好不容易适应了强光的照射。
  我终于看清了,原来刚刚拍我肩的人是爷爷,我长呼了一口气,「吓死我了,爷爷你刚刚怎么不说话啊?我刚刚还以为是谁在拍我的肩呢?」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刚刚吓得我简直腿都要软了,两条腿像面筋一样支撑着,突然电光火石间,我好像记起了什么。
  等一下,今天我穿过堂屋去到爷爷的卧室看到的不就是爷爷的遗像吗?虽然奶奶和妈妈并没有告诉我,但是多少我也会察觉到有些怪异的。
  如果爷爷没有去世,为什么会在堂屋里面挂这些东西,更别说屋子里还摆了一口大大的棺材。我忽然想到白天的这件事情,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还没等我细想,爷爷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乖孙,你快收拾好,赶紧跟我一起走吧,这外面天黑下来就是不安全,别待会有什么东西。」爷爷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爷爷说话这么奇怪。
  没等我仔细想明白,抬眼去看爷爷的时候,却看到他的目光好似深渊凝视,阴森可怖,让人仿佛被吸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好……」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嘴先回答了,但是生理的恐惧,让我明白……
  这不是我的爷爷!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那种发毛的感觉又来了,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瞳仁,好像在我的眼前,不断放大再放大。
  我才惊觉出了一身冷汗,刚刚好像答应了什么?身体上下意识做出本能,转身就跑。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那种慢慢悠悠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紧闭双眼,不敢回头。
  刚提上来的裤子都要跑掉了,我也不敢停下来,拽裤子,急促的呼吸让我整个人都心砰砰直跳。
  那声音逐渐在我身后渐渐远去,几乎听不到声音了,我才敢停下来大力的喘口气。
  突然!
  一阵强光照在我的脸上,我错过几房的抬眼看上去。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那只纸人面目可憎的站在我的面前,手里刺眼的手电筒,渐渐变成了一只诡异的红灯笼,仿佛有什么粘腻的东西,从上面滴落下来,我好像感觉我的呼吸停滞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瞳孔猛地睁大。
  血红色的光映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仿佛那双黑色的瞳仁将我吸进去一样,他死死的盯着我,面无表情的吐出了几个字。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惊声尖叫,吓得晕了过去。
  双眼好像在打架,困意仿佛无休止的在我的脑海中翻涌,但是我又依稀听到了些什么?
  「快醒醒快醒醒,快醒醒快醒醒。」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在我的耳畔响起。
  我的五感好像渐渐恢复了知觉,「醒了没醒了没?妈你快看,快过来看一下道儿。」许久我才反应过来,大脑迟钝的思维开始活络。
  「道儿,是你醒了吧。」母亲担忧的神色在我眼前逐渐清晰起来 ,旁边第二个声音传来。
  是奶奶。
  奶奶拿了一个瓷瓶过来,就那么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一颗白花花的鸡蛋,奶奶将那颗白花花的鸡蛋到了出来,外面的壳早就被剥干净了,这鸡蛋看上去白净如玉。
  「乖孙快把这个吃下去。」奶奶不容置喙的声音传来,我迟钝的张开了嘴。
  那颗鸡蛋入口是一股浓厚的酒味,牙齿咬下去,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奶奶的眉头霎时间舒展开来,「好了,看来是已经醒过来了,现在应该没事了。」
  「回来了回来了,魂总算是找回来了。」母亲长舒一口气。
  奶奶利落的把炕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母亲那张漂亮的脸布满泪痕,在我的面前清晰起来,我只觉得我浑身无力酸痛,还有连绵不绝的困意。
  「道儿,没事了,没事了。」母亲还在安慰着我。
  我的大脑酸酸胀胀的,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当记忆开始回笼,我才突然想起来,我刚刚不是还站在院子里吗?还有那个诡异的纸人。
  吓得我浑身发毛。
  「奶奶,我怎么还躺在床上啊?刚刚不是去上厕所了吗?」奶奶听到我讲话,突然皱起眉来,眼神里带着一些凌厉,于是便事无巨细地开始询问我。
  「道儿,你刚刚看到了什么?」看着奶奶严肃的神情,吞吞吐吐的说着,一个细节都不敢遗漏。
  思绪回笼,我才觉得那个纸人实在是眼熟,这不是爷爷房间里那口大红棺材的纸人吗,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奶奶看着我面容逐渐严肃起来。
  「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是那个东西……」母亲的脸色瞬间不好起来,更别说奶奶,也是面色阴沉。
  「不好说,」奶奶在自己的匣子里翻找,一排银针摆出来,奶奶熟练的扎在了我几个穴位上,银针上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物质,却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但是可以说,道儿现在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有点凶……」
  「我去处理,道儿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当传人,若是像我之前一样那可怎么办。」
  「怕是被他爷爷吓到了,之后又冲撞了什么。」
  后来,我高烧不止,浑身的发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托我下水,奶奶做了很多事情,在我身上使了许多不知名的法术,那种阴冷的感觉才逐渐从我的体内褪去,生过一场重病之后,我和母亲回到了城里,从那以后我便多年之后再也未去过老家。
  不知道,为何似乎有些让我打心里害怕的东西还存在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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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0:54:29

第二章
  今年我已经大四毕业了,不过距离毕业还有一个多月,但是鉴于毕业论文和毕业的各种资料都准备好了,大部分大四学生都已经离开学校了,毕业照早就在上个学期拍好了,我并不打紧回家。
  毕竟我家距离这个城市还有些远,其他几个舍友是本市人,由于还想在大学附近玩一段时日,根本就不急着回去,所以这层楼只有两三个寝室还有人。
  宿舍楼早就不像之前那么热闹了,不过今天晚上似乎其他几个人也不会回来,这倒是满足了我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的安静。
  但是处理完早上的一些事情之后,正准备出去外面买饭,一串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接起了电话,「道哥,我这里有妹子,你来不来?我告诉你好几个都是极品的,好像是隔壁专业的学妹。」熟悉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传来。
  这不是二号舍友吗?小尔是我们宿舍里面最爱玩的,平常就喜欢混迹各种娱乐酒吧,更别说自己家里还有点小钱,除了毕业论文是自己写的,其他的都是每日一换。
  简直就是女友如衣,其他几个室友也在他的带领下加入各种各样的娱乐酒局,我倒是没说什么,只不过这样的场合,我参加的少而已。
  「道哥,这都快毕业了,你还不放纵一把,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再不来就没机会了,听说你之前跟你传绯闻的那个学妹好像也来。」
  「哎我跟你说,三哥好像还蛮喜欢她来着,你要是不把握住,他就被三哥抢走了,道哥,不是我说你……」
  小尔的声音,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传过来,我只好连忙应下,「好好好,我知道了,还好,我今天晚上没有事。把地址给我发过来,我过去。」
  反正大部分都已经处理完了,没什么事,至于那个跟我传绯闻的我的学妹,只不过就是在一些社团活动上互相互动了两下,我也没有想到那个漂亮的学妹会暗恋我,临近毕业季的时候,还各种约我出去玩。
  如果这次过去能见到他的话,还是说清楚吧,我确实没有怎么想要和她谈恋爱。
  威得利娱乐会所,本市相对著名的娱乐会所, 外面车水马龙的声音在进入会所的时候被瞬间封闭了,摇滚的音乐,随着台上的人哼唱,下面的人流也渐渐出现摇摆的律动。
  我穿过鱼龙混杂的人群来到指定的会所包间,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坐在中间的小尔,左拥右抱好不惬意,基本上都是通过社团活动认识的。
  没有想到,能凑这么多人。
  「道哥来了,介绍一下,这是我舍友宋道。」小尔说着体面的场面话,毕竟这一大群朋友基本有一半都是小尔的。
  「道哥,来给你介绍一下,秦倩,」小尔对着漂亮的学妹招了招手,「之前怎么说都要加你微信的,但是我也知道你不随便加人微信,这不肯定是要当面问一问你啊。」
  小尔给我留下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大概意思就是在说这个机会给你了,记得自己把握住。
  今天的学妹穿着实在亮眼,跟我平常见到的,他并不相同,明明是系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跟人来这样子的会所娱乐。
  毕竟日常在校园见到的时候都是穿着一身白色的素裙,脸上不施粉黛,平日见到的样子,都是一副清纯可人的,秦倩长了一张非常可爱的脸,不仅不失娇媚可人,又不失憨态可掬,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种猫系女友。
  能够将你的魂勾过来,情商还高,不论是在周围的人还是各种社团活动中都是非常有人脉的,和平常见面的人都可以处好关系,毕竟这张脸就是让人心生爱慕,在同级也有许多追求者,更别说在很早之前我就听到有许多追求者,为了追求她不惜跟他许多同学都打好关系,要不是明确拒绝过,还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追求者会黏在她周围。
  见惯了她清纯可人的面貌,第一次穿着稍微有些露骨,更加抚媚的妆容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秦倩微微一笑,撩起耳边的碎发,我的个子比较高,能清楚看到她的里衣,穿着缎面的紫色紧身裙,裙子的长度堪堪在大腿,还有一大截光滑白皙的腿部露在外面,脚下踩着一双精致的恨天高,黑色的高跟鞋更显成熟女人的韵味,她的眉眼眼波流转,微翘的睫毛在可爱的鼻翼上扫了扫,落下的影子都觉得让人心生爱怜。
  学妹这一身着装实在是清凉,跟平常在学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也实在是让我大饱眼福,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实在是太美妙了,这样吸睛的体质,居然能被我吸引,难道说我太有魅力了,我忍不住沾沾自喜。
  精致的锁骨就那样坦然的露在我的面前,我承认我确实有一丝心动,秦倩凑上前来,「学长,我们加个微信吧,上一次你在社团活动中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好好道歉呢,为了你舍友,他也说不方便,把微信给我,我就只好来找你咯。」
  秦倩的尾音上扬,带着些许少女的活泼感,和他略显成熟的妆容有些反差,妩媚又不失可爱的一面。
  「那行吧。」我还是妥协的点了点头,毕竟有一个上赶着跟你暧昧的极品恋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好处呢。
  周围的灯红酒绿映衬之下,我好像也在这其中醉倒了,只感觉浑身燥热。
  小尔在介绍完许多朋友之后就连忙拉着我入座喝酒了,一杯接一杯的酒精下肚,我的神经,好像也在渐渐模糊起来。
  旁边坐的秦倩好像距离我越来越近了,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好像在我的鼻尖萦绕着,那种成熟女性的体态尽显在我面前,之前都没发现原来这个系花如此前凸后翘。
  「学长,你少喝点啦,等会你要是喝醉了,怎么办呀?」秦倩佯装愠怒,亮晶晶的唇釉,在她嘴上显得是那么的可口诱人 ,她薇薇嘟起嘴唇,好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轻笑一声,将她揽了过来,可能是酒精在作祟,我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有些发胀,浑身燥热难耐,「等会喝醉了,你就送我回你家呀,这不好吗?」
  秦倩娇小的身躯靠在我的怀里,显得是那么的小鸟依人,他丰满的胸脯在我的臂弯上蹭了蹭,若有若无的香气更加浓郁了,发丝搭在我的肩头上,我只觉得你的心里你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哎呀!讨厌~」秦倩一脸娇羞起来,那白皙的小脸蛋跟火烧一样,格外发烫。
  脸上一下子就蹭的红扑扑的起来了,有些为难的打了我两下。
  看上去似乎有些难为情,「你干嘛呢,讨厌死了……」秦倩越说越小声,我却又把她搂得更紧了,脸上是对秦倩温柔又包容的宠溺感。
  小尔看到我们发展的不错,拿着酒瓶过来,故意调侃了几句,趁机乱揉了,身边女生的胸脯,大肆在我的面前揩油。
  到底是酒精上头了,觉得秦倩似乎也不错,旁边的男人陆陆续续让我投来了,有些嫉妒羡慕的眼光,我轻哼了两声,感觉心情不错。
  秦倩的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好像也被喂了不少酒。
  女人独特的魅力和性感,秦倩的魅力,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身体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看着秦倩那张漂亮标志的小脸,狠狠的勾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有些坏笑的靠近秦倩,沉重的呼吸声,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秦倩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看到我靠近也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我只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似乎有一股邪火,在我的体内到处乱窜,最后集中在我的下腹,那种感觉是无法忍受的,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偷偷在浴室看母亲洗澡,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至今还让我难忘,如今旁边就有一个现成的魅魔,怎么能不趁机揩把油呢?
  我的大手悄悄地绕到后面,双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圆润白皙,和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搭配上一条简单设计的黑色皮带,典型的辣妹装,着重突出她的身材前凸后翘。
  秦倩有些害羞的半推半就,也不知怎么的,他就逆来顺受的接受了,秦倩双颊涨得通红,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在干什么,我仿佛就是酒精上头了,将他的大腿肉捏圆搓扁,向上向下抚摸着。
  下体的感觉又来了,好胀,不得已我离开了卡座,看来先要先去解决一波。
  我来到洗手间,泼了几盆冷水,回味起那种暧昧的肢体接触,至少能让我兴奋一整个晚上了,可惜了,现在不能毕竟这可是会所,就只能这样简单的自撸一发了,
  这样想着我都觉得自己身下尤其硬,仿佛一挺身都可以深深的插进温热娇嫩的小穴,那种从脊背上爬上来的酥麻感,简直就让我欲罢不能,仿佛现在赤裸的展现在他眼前的就是秦倩美丽的胴体……
  外面的卡座震天响,却不想厕所的隔间里面还有人忘我的在自撸着,难得还发出那种呻吟的声音,宛若火山爆发,那动作简直称得上激情澎湃。
  我躲在厕所里面,幻想着秦倩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蛋,手指快速的撸动着。
  粗糙的老茧磨过包皮,那摩擦阴茎的感觉,马眼被摩擦爽了,欲仙欲死的感觉简直让他爽到飞起。
  幻想着秦倩可爱的小脸蛋是沾染情欲的绯红,那娇艳欲滴的唇被他狠狠地吻着,粉红的舌头吐出来,带着晶莹剔透的唾液,他还没尝过跟系花接吻呢。
  这样的女孩会不会在他的身下求饶呢?或者说,毫无保留的接受他的一切。
  仔细一下,大手抬起秦倩饱满的大腿,就连那隐秘之处粉红娇嫩的小学都在对他张开,我全身的热血都在上涌。
  连带着心里的幻想都无限的发射出去,我真想当场冲出去就把他的衣服扒开来,想要看到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幻想那少女美丽的胴体,不如亲眼去见证,看着他迷离的倒在自己的床上,那种感觉想想就舒爽。
  这一连串的幻想给我的肾上腺素都拉高了一个阀值,那种心里的痒意逐渐从他的尾椎骨炸上来,直冲天灵怪的快感「噗嗤!」极速的喷洒着精液,那有些浊黄的精液直直的喷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
  我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可能是体内的酒精作祟,我并没有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只觉得会所的灯光似乎都折射出了,不一样的颜色,使我的眼睛有些迷离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身后出现了一道声音,「学长,人家都在包间里等你那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啦?上个厕所要上这么久吗?我们都在玩游戏了,就我一个没有男伴。」秦倩的声音瞬间让我放松了下来。
  并没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我有些迷恋的凑上她的脖颈,「哎呀,讨厌啦!靠人家这么近,干什么?」秦倩脸上浮现出害羞的神色。
  「那我们现在回包间去吧,我只是想再跟你亲密一点而已。」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秦倩被我说的小脸一红,就连声音略微有些节节巴巴。
  「那我们不去了,你跟我来,带你去玩一个游戏,怎么样。」那双抚媚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宛若狐狸的狡黠,俏皮的神色看着我春心萌动,那件锻面色的衣服好像在我的眼中,并不存在,我真想透过他去看到那美丽的胴体。
  「好啊……」我毫无防备的跟了上去。
  秦倩牵着我的手有些凉,感觉有些怪异,但是我并没多想,以为是自己被酒精热的上头了,那双娇软的小手牵着我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呀?小学妹,怎么会带我来到这个地方?」我边说边笑着打趣道,正想上前推开那扇门,但是突然走在前面的秦倩不动了。
  「宋道,跟我一起走吧……」不知何时她转了过来。
  她的目光好似深渊凝视,阴森可怖,让人仿佛被吸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那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黑色的瞳仁死死的盯着我。
  「宋道,跟我一起走吧……」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0:55:51

第三章
  我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像是炸开了一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深深的恐惧,从脊背上爬起来,宛若一条可怕的游蛇,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
  大脑仿佛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转身就跑,后面的声音若隐若现的传来,但是我并不敢回头。
  我时时刻刻午夜梦回到曾经的老宅里面,多年前看到的景象在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我只觉得自己混身发抖,连指尖都在发颤心率不由自主的提高。
  但是这个地方仿佛就像一个无尽的空间,旁边都是各种各样的包间门口,但是却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危险,霓虹的灯光折射到地面发出亮紫色的光芒,周围的灯光在我的眼中变得迷幻起来。
  我根本不敢停下脚步,我压根就没有想到多年前的事情会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那种像毒蛇爬过身体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压抑不止。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样逃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来解决这样的事情,曾经我以为那些记忆仿佛都是一场梦,可是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居然是已经魂牵梦萦的噩梦,但是从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让人难以置信。
  可是越往前跑,我越觉得无力,现如今的包厢走廊怎么变得如此长,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心里狠下心来,随意在旁边打开了一扇门,让我没想到的是。
  打开了包厢的门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包厢,反而是一模一样的走廊。
  可恶,是鬼打墙。
  所谓的鬼打墙,正如是误入了鬼的结界,由此通过他的能力改变周围的环境,让人在同一个地方里无限的循环,无法脱离这个地方。
  “宋道****”一个幽怨的女声,从自己的耳后传来,一股奇异的冷香若有若无的传了过来,这是——刚刚那学妹身上的味道。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很有可能是这只鬼附身在了秦倩身上,要不然无法解释,我不敢回头推开了那扇门猛地冲了出去。
  亮紫色的霓虹灯炫彩夺目,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跑了多久,好像循环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耳边是吹过的呼呼嗡鸣声,打开了无数扇的门,可是依旧是别无二致的包间走廊。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耳边萦绕着,像是鬼魅在趴在耳边窃窃私语,连带着阵阵阴风刮过,激起我身上的鸡皮疙瘩。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直接累瘫在了地上,空旷的走廊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但是耳畔萦绕的窃窃私语想要认真听,却又听不清。
  那种拥挤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在我身边,这是鬼,是那些看不见的鬼魅,在我的身边,围绕着我。
  看上去他们暂时还不能伤害我,可是我已经精疲力尽了,如果还是没有办法找到破局的关键,那么大概率,我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不行啊,我甚至还没泡过多少妹子呢,今天真是大意了,刚刚明明那个学妹就有点诡异,我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来了。
  我的心里一阵懊恼,甚至是后悔跟这个学妹玩的太过了,要不是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也不会酿成这样的悲剧。
  今天可算是栽在这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隔着衣服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我慌忙低下头去看,原来是妈妈送给我的项链。
  仔细想起来,自从我读大学之后就还没回家一趟,母亲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并不允许我回家,甚至让我多在外面住,仿佛家里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我有些好奇地从衣服里面拿出这个项链,这个项链好像是八岁那年从奶奶手上继承的,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项链有何奇效,但是这么多年顺风顺水,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诡异的事情。
  这还是头一次,而且玉佩居然发生了反应。
  一股淡淡的金色从玉项链里面流淌出来,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奇异香气,像是某种花,我只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温热,和被安抚的心,好像一下子就不怕了。
  周围那种怪异的拥挤感逐渐消失了,耳边的轰鸣声渐渐变小,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左右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尽头。
  才发现周围居然渐渐出现了轮廓,鬼的轮廓,那种没有形态的,恍若犹如雾气般凝聚而成,我甚至不敢相信,并不是我之前看到的纸人,而是没有脸的黑色雾气。
  那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人的形状,只能说是一团黑色的雾气,给人一种实实在在的压迫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凝实又危险。
  我虽然心里还有点打鼓,但是还是鼓起勇气向前走,对着那团黑色的雾气举起了自己手上的玉项链,手中的玉佩更热了,仿佛身上那层淡金色更浓郁了,在幽暗的走廊里焕发出灿烂的光芒。
  我鼓起勇气向前走,没想到那团雾气像是害怕什么一样,往后退着,周围的恐惧被突如其来的消散了,我长呼一口气,现在可算是安全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从这里出去,这个空间好像是被这种东西包围住了,将我困在了里面。
  “到底要怎么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只觉得有一股无名火窜上脑袋,到底是什么东西非要招惹我?
  就在这时,我惊恐地看到那团黑雾居然不受控制的向我这里猛烈地冲来,一股怪异的笑声,从身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发出,项氏婴儿在哭泣又似女人在尖叫,听得我头皮发麻。
  那一瞬我的呼吸仿佛停滞了,怎么办?躲不掉了,现在我的眼前放大,宛若黑云将我笼罩,怕是刚刚是什么东西,增强了他的力量,居然不胖,我手上的玉佩了。
  就在这时那个鎏金色的气体,再次从玉佩里窜了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像是保护罩一样,游离的围在我的周围,逐渐在我的面前凝聚成一团若有若无的实体。
  是母亲!
  那双冷厉的美眸,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她美丽的面庞,好像都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微微散发着让拒之千里的冷冽气质,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30多岁女人该有的样子,那张脸蛋说是18岁的大学生也不为过,我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异常。
  毕竟母亲这么多年都一直长这个样子,甚至变化都不大,母亲的声音在我的面前高大了几分,她的美眸死死的锁定对面的黑雾,手上像是拿着什么东西猛然一挥,那团黑色的雾气,瞬间就被打散了,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那声音震得我的耳膜发疼。
  我控制不住地捂住了耳朵,母亲的攻击并没有暂停,因为刚刚打散的黑雾又重新渐渐凝聚了起来,靠着我的地方不断的蔓延过来,母亲冷嗤一声。
  不屑的挥手,我这才看清了,母亲的手上是一把红色的桃木剑,带着沉重的年代感,那种正得发邪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敬畏,宛若神明的镇压,让我不敢动弹。
  “去!!!”母亲大喝一声,那伸手不见五指的虚空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周围的黑雾渐渐的散去,一团不知名的黑色东西在地上扭曲着,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得不真切,耳边像孩童一样,惊叫的啼哭声响起。
  我震惊地看着地上的那团东西渐渐的缩小,一条金色的东西,围绕在它身上,随着他的挣扎金色光芒大盛,伴随他的呼吸节奏,一闪一闪的。
  母亲并没有掉以轻心,而是渐渐的靠近,一声破空的爆裂声再次响起,“啊啊啊啊!!!!!!!!!”那道声音听不出来是男是女,只是歇斯底里的嚎叫。
  小小的东西,再次膨大起来,像是试图要挣脱束缚,那条金色的绳子闪耀的更加急促了,他选择了爆炸开来。
  周围的雾气浓厚起来,母亲瞪大了,双眼猛然的挥出了手上的桃木剑,黑色的雾气,瞬间被划开,“哪里逃!”便飞身追了过去。
  “母亲!”我不敢怠慢,连忙追赶过去,周围的场景逐渐崩塌,好像是世界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我掉入了世界的深渊。
  周围的场景重新在我的眼前重组,网络拼图一样堆叠而成,忽然我的灵魂回归,瞬间跪倒在地上大喘气。
  头脑发昏的感觉还在持续着,无论我怎么样努力的睁开眼都无济于事,刚刚的片段,仿佛在我的脑海中抽离,缓了,好一阵子,我才清醒过来。
  “这是哪?”我自言自语道。
  刚刚经历的事情还让我目眩神迷,现在我实在是支撑不起来了,可当看清我在哪里的时候我浑身都僵住了,这是包间厕所?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包间厕所?
  难道说,我他从包间厕所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迷惑了吗?还是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但是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些东西搞得鬼。
  我只感觉浑身都在发抖,那种被耍的感觉十分不好受,我的眼里闪过不快的神色,只觉得被戏弄了,还有无尽的耻辱感汹涌而来。
  我有些气愤的朝着包间走去,一路上没再出什么意外,他甚至没有看到学妹秦倩,吵杂的包间里面传来吵闹的歌声,七拐八拐总算是找到了,果然没一会立刻马上就回到了,原先的包间,里面的人早就宾酒尽欢了。
  “道哥,刚刚去哪里了呀?上个厕所居然能上这么久,人家美女都跑了诶,”小尔脸上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意,更多的其实是调侃他,“来的实在是太慢了,还以为你这次能一把拿下呢?啧啧啧,兄弟,还是高看你了。”
  “什么?谁?”我感觉整个人还是懵懵的,似乎还没清醒过来。
  “嗯?道哥,你怎么看上去怪怪的?”小尔整个人都喝得烂醉如泥了,但是还是强撑着精神看着我,那迷离的眼神就知道今天晚上又和几个美女喝嗨了。
  “我是说谁,谁走了。”我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不能理解的死循环。
  “秦倩啊,大猫之前女朋友在的社团里面的那个学妹啊,你不是还跟他举办过几场重要的晚会吗?怎么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小尔爬起来仰头灌了一杯酒,那种辛辣的味道灌满口腔,带起无尽的回味,“人家学妹刚刚不是跟你聊的挺好的吗?那你们两个都要凑一起了啊。”
  小尔没注意到我奇怪的表情,只是略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诶,刚刚你要去上厕所不久,她就先走了,说是有事情要去解决,左等右等等不到你,人家还没办法亲自表明心意呢。”小尔低声呢喃几句,“真是白瞎了我这给你争取的机会。”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起来,难道说,刚刚的根本就不是秦倩!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秦倩根本没让我和她一起走,那刚刚为什么会看到秦倩!是什么东西假冒的!
  “小尔,我先回学校一趟了,后面我不跟着玩了。”冷汗直顺着我的脊背流了下来,那种感觉简直让我毛骨悚然。
  “诶,道哥,你这人不仗义啊,说好的要跟我们一起玩到天明的呢?后面好多游戏都还没开始呢,你这么就走了,这才还没多久啊!”
  没理会小尔在后面的呼喊,我急急忙忙的在手机上打了一辆滴滴,急忙回宿舍去了。
  外面的天色早就阴沉得如同乌云一般,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笼罩在我的头上,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了,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难道是什么东西,给我招来了祸事?还有母亲给我的那条项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亲曾经告诉我,那是保平安的,确实在这次,他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让我躲避了不必要的伤害,更是让我轻而易举的脱困。
  今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有太多的谜团,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可这些事情还是让我感觉难以自持,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这些事情都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感觉,这又要叫我怎么解释发生的事情。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还有事情要发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慌得厉害。
  回到宿舍之后,我总觉得到处都凉飕飕的,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一直在跟着我,自从下车之后,仿佛就有一个黑影不远不近的跟着我,黑暗中的眼眸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贪婪的窥视着我。
  “喂,老何,你现在在宿舍吗?”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叫一个室友回来,好在他现在就在宿舍里面,我急匆匆的上楼,连洗漱都没有。
  慌慌张张的就钻进被窝里睡觉了,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摸我的脸,可是我的意识好像就被梦魇住了一样,依旧无法挣脱,我好像在海底。
  阳光从海面上照下来,可我身处黑暗,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上浮,宛若将死的溺水之人,我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那种深陷海里的无力感蔓延到我的全身,我的身体仿佛有千斤担重。
  世界好像在渐渐重组,我悠悠转醒。
  “道哥,你怎么睡那么久?我都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了,早上想叫你一起去吃饭,怎么叫都叫不醒,你不会昨天跟小尔他们玩的太嗨了吧,”老何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玩着游戏,虽说是在调侃,但眼睛还是紧紧的黏在游戏屏幕上,“再说了,昨天有那么多妹子,居然不叫我去,实在是不够兄弟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1:05:50

第四章
  我的眼皮沉重,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句。
  自己摸了一下头,原来是发烧了,大学四年我发烧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得种病来的,又急,又吓人。
  我本想躺在床上自己休息一下,只是没想到母亲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来了,我感觉冥冥之中有一种指引。
  「道儿,你现在立马回家,我给你的玉佩是不是碎掉了?」母亲的语气很严肃,不同于往日,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慌慌张张的开始找玉佩,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找到。
  「道哥,你在找什么呢?」老何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老何,你有没有看到一块青绿色的玉佩,大概有这么大?」我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母亲那头还在焦急的询问,「我把它戴在脖子上的,昨天我记得还带着呀,怎么现在就不见了?」
  「哦,你说的是桌子上的那一块吧,你昨天不是把它取下来了吗?」老何指着那东西,「而且昨天你回来的时候是拿着的,你可没带上去,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它碎掉了啊。」老何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妈,玉佩碎掉了,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感觉谜题将在这个时候揭晓,毕竟老一辈人说玉这种东西就是给人拿来挡灾的,如果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碎掉了,那很有可能他是帮你躲过了一个大劫,甚至是化解了一次危机。
  「道儿,你听我说现在就马上回来,你被东西缠上了,那块玉佩是我亲手给你的,如今它碎了,那就证明你昨天晚上遇到东西了,」母亲的语气很是焦急,电话传来沙沙声,我一时半回有些听不清,「反正,现在立刻马上回家,先跟老师请假吧!道儿,这件事事关紧急,在你出门之前先去干一件事。」
  「诶,道哥你去哪里?中午不跟我一起去吃饭了吗?」
  「一天天的就知道吃,我有事先出去了,我先请假一段时间,家里有事,走了。」急匆匆的抛下了,这句话,开始立刻马上收拾行李。
  不过在离开之前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要做,母亲曾在电话里十分严肃的告诉我,「这是必须得步骤,你被他她缠上了,需要有一个媒介,将他隔绝在你的身体外,防止他会侵入,更何况就算他呆在你周围也会导致你霉运不断,这个方法能够保你一路平安。」母亲的千叮万嘱咐,我还是乖乖照做了。
  按照母亲的说法,我去找了一个破铁盆,在学校周围买了几个黄纸,依照母亲所换过来的服有模有样的画好了。
  只不过宿舍里面不能明火,我没办法,只能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开始烧纸,我在学校外面的小巷里面开始点火。
  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周围弥漫开来,刚刚跑到学校周围根本没有找到相关的店铺,这种老店铺居然早就关掉了,唯一一家居然还开在郊区,我不得已急匆匆的买来,还被老板怪模怪样的叮嘱了几句。
  毕竟这年头,谁能想得到高知大学生,还会买这种东西。
  我微微叹息了几声,我拖着行李箱放在旁边一只脚跨过了火盆,等到黄纸烧完殆尽,依照母亲的说法,找一个布袋子将那些香灰倒在里面,一股檀香味扑鼻而来,不知为何我的心安定了不少。
  到了傍晚,我才回到家里,所幸这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走进熟悉的家里,母亲打开门急急忙忙将我拉了进来,家里并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黄烛光,母亲急忙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我虽然面露疑惑,还是乖乖,把行李箱放在了旁边。
  母亲站在正中央念念有词,我好奇地打量四周,家里的客厅是一个正方形,这样的风水布局按照正常的格局来讲,是有点风水问题的。
  但是家里常年不治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可是这一次我回来发现家具都被搬走了,客厅的四个角分别点上了红烛,淡淡的光芒照映在雪白的墙上,有一些诡异的感觉。
  四张黄纸贴在四面墙上的正中央,下面干涸的东西似乎是血,我清晰的感觉到母亲在做一场重大的法事,红线将整个客厅围了一圈,中间是一个复杂的阵法,分别用黑色的墨水写上了什么,奈何我并为看懂。
  但仔细一看,似乎又不是黑色的墨水,那看上去好像是干涸的某种动物的血液,因为我仔细清楚地看到了,似乎在光的折射下发出淡淡的褐红色。
  母亲转过头来轻轻地摇了摇头,让我在旁边乖乖坐好。
  中间摆上的蜡烛却是黄色的,母亲拿着摇铃在四周用力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空灵的声音在客厅回荡,母亲没走一步,似乎都在跺脚,我惊奇地看见母亲的脸,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逐渐变得年轻起来。
  突然耳朵袭来一阵嗡鸣声,母亲停下手中的摇铃,拿来一个古朴的香炉,快速的点起了三炷香,母亲示意我将那捧香灰拿出来,快速的洒在了香炉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看见母亲面前的香炉插了三根香,悠悠的烟灰漂浮在空中,依稀可以传到我的鼻子前,那股令人熟悉的檀香味再次传到我的鼻尖。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就在这时,我又看见了,看见了,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身影,那熟悉的东西,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他在幻影中奋力的挣扎,她的腰肢奋力地扭曲着,像一条蟒蛇一样爬了出来,转过头来脸上是一副贪婪的神色。
  她的眼神没有光彩,像是一架失去对焦的老旧摄像机,如痴如醉的闻着香火,他的呼吸急促而又起伏,幽幽的檀香漂浮在空中,尽数被她吸入鼻腔。
  我渐渐看清了她的脸,是秦倩!
  怎么会是她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般扭曲而又可怖的面容,怎么可能是那个学妹,我的脊背再次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母亲严
  肃的瞪了我一眼,示意并警告我不要说话,我看着母亲严肃的神情,乖乖的点了点头。
  母亲在我头上取下来一点头发,放在香炉里面和香灰搅拌在一起。
  「好香啊,好香啊,实在是太好吃了****」一声不男不女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本能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个声音不就是在走廊遇到了那东西的声音吗?
  昨夜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我忐忑不安。
  「太好吃了
  ***  ***  ***
  真的是太好吃了
  ***  ***  ***
  啊啊啊啊啊
  ***  ***  ***
  我还需要****」无尽的回音,在客厅回荡着,母亲警惕的手持桃木剑,并没有立刻马上就开始行动,而是仔细的聆听着她说什么。  我发现那香燃烧的极快,仿佛就在眨眼之间就已经去掉了1/3,悠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太香了
  ***  ***  ***
  实在是太好吃了
  ***  ***  ***
  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吃到像样的东西了****」他的声音像是不能控制音调一样,起起伏伏,时高时低,时而觉得是高亢的女声,时而又觉得是低沉的男音,可真要说起来,反而是宛若鬼魅般的幽灵低语。
  香渐渐燃烧完了,女人似乎还在回味,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我还想要吃
  ***  ***  ***
  再给我更多的,我还要更多的****」可是等了好一会都没有人继续给他上香,他开始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那种耳膜破裂的感觉,仿佛在攻击我的大脑。
  「我还想要!!!!!!你听不到吗?!!!!!!!快给我!!!!!快给我,!!!!!我还想要吃!!!!!」他的声音仿佛是刀刮在玻璃板上,发出扭曲的尖叫声,学妹的样子也在他的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原本那张清纯可人的脸,直接扭曲的不成人形了。
  在那张甜美可人的皮囊下,似乎有什么黑暗的东西要突破,将这张诱惑他人的皮囊撕破,激烈的号叫下不再见得到那张娇美动人的脸了,取而代之的是没有眼白,骨骼错位面容散架的诡异人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自然用尖利的尖叫声,刺得我鼓膜生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海中炸开了,粉身碎骨。
  母亲喃喃自语,「区区小鬼!竟敢伤害我儿子!而且还是死缠烂打,竟然这般不要脸!!!!!!」手中的桃木剑毫不留情的刺下去,那架势看上去又快又准又狠,母亲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丝毫不给情面的攻击。
  古朴的桃木剑散发出危险的红光,取而代之的是小鬼被刺伤的魂体,他痛得撕心裂肺的发出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可是无论如何他又挣脱不了。
  「哼,」母亲冷笑一声,我看他面若寒霜,和以往的情形都大不相同,「若不是把我儿子的头发,还有那捧香灰,恐怕可能你还不会从那么远的地方跟过来,这等简简单单的替身术就将你擒获,还以为你修炼了多久!只不过是一介地缚鬼罢了。」母亲手上的势头更猛了。
  母亲芊芊玉指灵巧的挽了一个剑花,又劈又斩,「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更加凄厉难受,恍若身处炼狱,浸泡在炽热的岩浆里,感受着附骨之蛆般的疼痛。
  他的面容开始扭曲翻滚,脸皮下的皮肉,好像被灼伤了,翻出腥臭的血肉,刺眼的红色在我的面前绽放开来,我却震惊地看到了他的脸好像变了。
  几个呼吸之间,他的脸忽然变成了小尔,扭曲不堪又变成了老何,它的仿佛如鬼魅般邪恶的朝我扑了过来,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的脸变了,那张脸变成了爷爷的样子,那噩梦宛若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好像在我的视角里面,他再一次变成了那个奇怪的纸人。
  我被吓得浑身僵硬,根本的动弹不得。
  记忆里的样子逐渐清晰起来,我又听到宛若梦魇般的声音。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乖孙,跟我一起走吧……」
  爷爷的声音我耳边清晰响起。
  「宋道,跟我一起走吧……」
  「宋道,跟我一起走吧……」
  「宋道,跟我一起走吧……」
  「宋道,跟我一起走吧……」
  「宋道,跟我一起走吧……」
  是秦倩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张极具冲击性的脸,我再也无法控制住我的声音了,因为害怕和恐惧让我失声的尖叫了起来。
  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张扭曲怪异的脸,他的脸依旧在变幻莫测着,似乎在找我最恐惧的样子。
  他的脸时变成秦倩,时而变成爷爷的样子,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大脑的嗡鸣声还没褪去,我看到了他的脸,渐渐扭曲向裂口女一样裂开。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救救我呀!!!!谁来救救我?!!!!
  「坏了……」母亲这才发现还是脱离了事情的掌控,而我发出了声音,将事情朝坏的方向,引导过去了。
  毕竟那个香囊包的作用其实是引诱这只鬼的一种方法,用香灰引导他,作为一只地缚鬼,基本上是无法离开原来的区域的,但是这只地缚鬼早就已经修炼成精了,体内拥有强大的怨气,因此必须由她来亲自拔除。
  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只邪恶地地不灵,居然在他儿子身上种下了「引」,这所谓的「引」其实就是一种寄生的方式,他通过这香灰的媒介将这个强大的地缚灵引出来,但是他没有想到,地缚灵寄生在人类身上之后强大的本源,可以从人吸取。
  刚刚他想让我不发出声音,也就是为了防止他真的寄生在了他儿子身上,但是我发出了声音,那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事情可大可小了,很有可能他的儿子会被他抽取怨气的时候将整个人吸干,那也有可能被儿子中断吸取导致他魂飞魄散,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对他的儿子有极大的隐患。
  她紧皱眉头,还是有些大意了。
  事已至此,狠下决心用其他的方式消除它了,母亲突然点亮了一个火折子,她忽然一直狠狠的指向了他的眉心,青葱的玉手在他的周围快速的画了一个符阵,眼神狠厉,一掌按在了宋道的胸膛。
  「封!!!!」母亲大喝一声。
  过了许久,周围逐渐归于沉寂,宋道这才反应过来,周围的蜡烛正常的燃烧着,似乎这里一切都没有发生。
  「妈!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宋道有些心疼的将母亲扶起,女人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液,那样子要多心疼有多心疼,只是当女人抬起头来的时候,我还是有些震惊的。
  眼前的女人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实在是惹人怜爱,那张清纯可人的小脸,圆圆的杏眼给人以强烈的好感,但娇媚的身材又增添了几分妩媚,就连他脸上的神情都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一头漆黑的秀发,黑发如瀑,就连每根头发丝都他它跃的幅度,身上的气质也是让人难以移开眼的魅力,更别说温柔的面庞还带着些许清冷感,让她的气质更上一层。
  似乎都带着些高贵古典的东方美人气质,兼具大气高贵优雅,看上去虽然面若寒霜却不失温柔和美感。
  眼前的女人五官淡雅漂亮,皮肤白皙细腻,难以想象哭起来的时候都那么惹人心疼,冷着脸的时候又像是一只不可高攀的野玫瑰,宛若孤芳自赏。
  有着疏离其他人的冷漠气质,不仅如此,气场又明艳大方,美丽漂亮,那种具有东方气魄的美丽,实在叫人震撼不已。
  刚刚消耗的法力,实在是太多了,女人一不小心跌进了宋道的怀里,,那张俏丽可人的小脸满脸通红,身体有些颤抖,那是大力施展法力后的结果,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中,身体紧绷着,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大,怎么看都不像是法力耗尽,更像是欲求不满的表情。
  红润的小嘴微张,轻轻的喘着细气,依稀还能看到头上,还有浅浅的薄汗。
  我一时之间感觉自己起了反应。
  「妈?」宋道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样的相貌和身材根本不亚于明星啊,「妈,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道儿,你别看了。」眼前的女人是那样的羞涩,「我跟你解释。」
  我连忙强装正色,他不敢相信自己30岁的母亲,现在看上去宛若二十多岁的年纪,身上还带着一种青春洋溢的感觉,可古朴的妆容,让她增添了年代感,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
  一时间她的眼睛都看呆了。
  「这件事情还说来话长,道儿,从今往后接下来的事情,妈妈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她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桃木剑放在旁边,「之后的一切事情都要由,你自己来解决,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至于我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年轻,其实是家族里面的秘法,作为宋家人,我们的法术是男女有别的,男性的法术,其实是更加健壮强力,阳刚之气,十分足,无论如何都可以强力镇压鬼魅,至于女性,我们修炼法术的时候,其实是能够越变越年轻的,想要分辨修为的高低,只要辨别它的样貌就行了。」
  「我们宋家是一个古老的家族,说白了,其实就是出马仙,但是我们供奉的仙少之又少,毕竟我们的祖上就是有飞升的神仙,有他们庇佑我们,我们不需要再依靠他人,而你身上流淌的就是纯正的宋家仙血脉,这也就意味着你可以出马,但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你的体质实在是特殊。」母亲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修炼宋家秘法多年,返老还童的术法早就炉火纯青了,也就意味着早就可以返老还童了,我如今的样子,想要长时间维持也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只不过,道儿,你身上有其他的责任,很重,为了给你保驾护航,我时常避免自己的法力出现匮乏,现在到了这个年纪,我终于可以告诉你了。」
  「是母亲不好,现在我们家族已经没落了,即使拥有强大的血脉,在我们家族的人都会有所影响,就是非常容易招致鬼魅神魄,更何况你是难得一见的体质,双重buff的叠加,因为你体质特殊,天生阳火,以至于你经常能够招致恶鬼,当你出生的时候,天降异象,由此我和你奶奶都认为你将是我们家族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这也是为什么当年你会遇到那些奇怪的事情。」
  「不过,到如今,也是时候有办法解决了,当年我和你奶奶商量将你的阳火体质封印,这种体质容易欲火焚身,但同时也强大万分,会有许多鬼魅觊觎你的身躯,但是如果他们不得到的使用,也会被你反噬而死,如今你的体质早已成熟,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接下来我会传授一些秘法给你。」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1:10:49

第五章
  我是宋道,从很小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家的职业是不为人知的事情,这件事情实际上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就发现了,可当时的时候我并没有对道士这个职业有很强的概念。
  直到母亲离开了爷爷奶奶住的地方,我和母亲单独生活……那是一个很漫长的时期,母亲身上的许多秘密都被我发现了,更可怕的是,我发现了,母亲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会返老还童!
  母亲其实经常出去,有的时候出去两三天,有的时候出差,可能需要一两个月,这样的事情已经让我见怪不怪了。
  更别说母亲的职业,那时候我还小,并不明白母亲是做什么的,直到一次意外,我才知道母亲原来那么辛苦,那么累。
  母亲在我们村里的时候时常被人觊觎,那些调笑声,那些调侃的话,许多时候仿佛都围绕在母亲周围,只因为他生的好看,是这全村百里之外,难得一见的大美女,母亲年轻时候,我记得爷爷告诉我,母亲就像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仙女,叫人过目不忘难以忘怀。
  那时候的年代,大家还是土砖土瓦,我们家早早就已经住上了大宅院,十里八乡的老人都知道我们家是当地有名的豪绅,但到了母亲适嫁的年龄时,依旧还是被媒婆踏破门楣了,无论如何爷爷奶奶并没有同意,于是我母亲就从适婚年龄的女孩一直到了大龄剩女。
  这期间的白眼是时常有的,时间久了之后,所有人都传闻,我母亲是村里的妖女,没有人要,让人时时讨厌的破鞋,更有甚者还传言,我母亲曾经是早就背地里勾引的夫婿了,见不得人罢了,村里的谣言越传越离谱,但母亲避世不出,并没有受多大的影响。
  不过我也确实不知道我自己的父亲是谁,家里人从来都不会告诉我,父亲在这个家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的人生18年早就已经被母亲占满了,幼年时候的我并不好奇,我自然也不会去羡慕那些有父亲的人,母亲对待我是一样好的。
  但是步入青少年时期的我,这一切都变了,我开始好奇,我自己是如何降生的,其实是我发现了,我对别人的身体,对女性的身体产生了不可避免的兴趣,我想要观察他们那些美丽的胴体,那双罪恶的手,想要撕开,他们隐秘的部位,观察与我不同的地方。
  一直等到了,我离开了这座村子之后,母亲的一些谜团渐渐的浮出了水面,母亲在我能够自己独立自理生活之后就经常外出,但偶尔有的时候会回来,回来呆的时间很长,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时常听到母亲房间里头会传出奇怪的声音。
  那天我刚刚回家,还以为母亲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我的母亲是一个典雅的东方美人,确来说,我对自己母亲的身体抱有一定的性幻想,青春期的少年对许多事物都倍感新鲜,更别说母亲了 ,从小的时候,他就曾经偷看过母亲洗澡。
  在充满雾气的淋浴间,到处热气腾腾,但是母亲并不知道,我其实早就偷偷在浴室里面装了监控器,毕竟她常年不在家,在这个怯懦的青春期,母亲是我身边唯一的女性,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奇妙幻想。
  或是龌龊的,或是是暴力的 ,或是好奇的,许许多多的时候这一切都萦绕在我的心上,更别说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春梦里好像都是母亲的身影,我怀念他像小时候对我那样的温柔,或者像小时候掀开衣裳,露出饱满的胸脯,像幼儿时期一样喂我喝奶。
  我就像一只鼻子的角落里的老鼠,躲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偷窥着母亲玲珑轻巧的身材,继续东方典雅的美人,就算是岁月在她的身上都格外的轻柔,已经年入30的,她看上去似乎没有一丝细纹,皮肤依旧紧致亮丽,具备着一个成年女性独特的魅力,身上仿佛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伴随着年龄的增长,甚至把母亲作为了,自慰对象。
  躲在阴暗的房间里面,我上下打量着母亲,炽热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凹凸有致的身材简直让人流连忘返。
  家里房间的隔音特别好,我壮着胆子,目光流连在饱满白皙的大腿上,幻想自己就像相片里面的男主角轻车熟路摸了一把,手又不安分的在胸部揉捏起来,母亲会没有任何反抗,小脸通红的躺着,或者任由我将她拉进怀里,任由我将她的柔软胸脯捏圆搓扁,激情澎湃的感受着手上软绵绵是触感,那会不会像是棉花糖一样的触感?
  富满弹性的胸部会让他恶趣味的掐红了两颗诱人的樱桃。那双罪恶的手,应该会深向隐秘的地方,年少时期的我还是觉得不够,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到处萦绕着雾气,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洗澡的声音还没有停,而我紧闭着双眼,手上不断的快速套弄着,很快再次勃起,如梦如幻的黄片上,是粗糙的双手抬起了女主角饱满紧致的大腿,对着大腿又是一阵凶猛的侵袭。
  我幻想着她抬起自己的双腿,将后穴更深入的插进肉棒里面,进入得更深更深,仿佛我的手掌就是那充满淫水的小穴,温热的触感紧紧夹住我的小弟弟,迸发出精彩绝伦的奇迹。
  但是同时我的内心也感受到了无尽的背德感,那种感觉让我十分难受,我居然爱上了母亲的身体,幻想进入她的身体,那种感觉我觉得很奇妙又让我十分那堪,就连母亲回到家里都是幻想着她的身体,我只是贪恋母亲的温柔与肉体罢了,通过视觉的刺激发泄我内心的兽欲。
  这时,我发出了一声叹息声,感受着手上的喷射,炽热滚烫的那根推开层层软肉突出重围,一下子将它贯穿到底,发出信号的一声闷哼,滚烫炽热的体液奔腾而出,像水流一样,冲击而下,幻想着女性肉体下面鲜艳粉红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晶莹剔透的体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小穴。
  如果母亲在我的身下呢,会怎么样,我感受着母亲温柔的小穴,在里面自由的穿插,感受着摩擦的快感,让我灵魂升天,然后母亲娇小的身躯应该会被炽热的铁棒刺激得浑身抽搐,猛然夹紧屁股,被肉棒反复摩擦的快感让她的欲望达到了顶峰,美丽的玉臀高高翘起,交合之处猛然的喷射浊白的液体,想象着我感受着母亲的紧致小穴,那里面流淌着爱的液体,她居然在这种程度达到了潮吹。
  想要被进入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我一个闷哼,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房间里到处都是我喷射出来的浊白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檀香味,窗外的景色透过窗帘倒影在我的眼睛,只感觉到了满足的感觉,这狭小的房间充斥着母亲的香水味混杂着檀香味。
  我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母亲的娇躯,贪恋女性的身躯,成为了我后来的爱好,偷窥着母亲的身体。就好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次又一次感受着白色的液体,从我的前端喷出,感受着那刺激的快感,视觉的冲击更是疯狂,让我流连忘返,母亲洗澡的画面成为了我年少时期日常的自慰视频。
  那是一次神奇的意外,我对母亲的身体探索欲望越发的强烈,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夜夜幻想着自己能够进入真正的蜜穴,我想到了一个方法。
  我的准备做得十分充足,母亲已经出差了一个月了,但是那天是我的生日,母亲肯定会回来,她从来没有缺席过我的任何一次生日,亲补齐了父亲的任何职务,他从来没有让我的童年留下任何遗憾,想这一次的事情,肯定会更顺利。
  我的想法很顺利,甚至顺利的有些过头了。
  母亲好不容易出才回来,她絮絮叨叨的告诉我,要好好学习,我却心不在焉的扒着饭,桌子上的菜是母亲精心制作的,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母亲果然在生日前赶回来了。
  我在心里暗暗想着,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母亲的房间早就被我装好了许多监控,我在心底暗暗窃喜着,一切就准备母亲回到房间了,我心底的罪恶在悄然滋生着,窥视母亲睡觉的睡颜,涌上来的性欲让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只是我没想到,母亲居然带了男人回家,从那以后,母亲的秘密全都被我知道了。,但是我却意外的兴奋起来了。
  吃完晚饭,我借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可是迟迟见不到母亲回房间,我有些急躁的等待着,母亲可能还需要洗碗洗澡吧,我的内心是毫不掩饰的狂喜,母亲的房间里全是高清摄像头,哪怕是夜视也能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就是你!原来就是你!就是你把我封印了!可恶的宋道人!区区一个小姑娘还敢封印我……”一个阴暗低沉的声音在我的监控视频里面传来,那声音让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一时间大脑空白了。
  什么情况?母亲什么时候有男人了?
  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母亲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就是那个开阵的宗师!纵使你如此屠戮生灵,但我们早就念在你的功绩不把你灭得魂飞魄散了,你怎么还敢逃出来到处作恶!如此这般,我必将把你产除!”母亲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母亲的房间渐渐亮起了灯光,那个男人的样子也在我的眼中出现了,那是一个浑身冒黑气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女子,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出马仙罢了,你觉得你能像那老妖婆一样镇压我吗?哈哈哈哈……”那个男人根本不带害怕的,在黑气中缓缓浮现了出来,那是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他的脸上有鲜红的刀疤痕,有像是被烫伤一样陈年疤痕,也有刺目的印记,那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
  他的目光直射向母亲,那幽深的目光看得我浑身一震。
  “就凭你!可笑!简直不自量力罢了!”
  “你尽管试试看!就算是曾经的一代宗师,你就觉得宋家这么多年什么都研究不出来吗?老妖怪!就算是你,那也必须下地狱!”母亲冰冷的神色镇定自若,那让人震撼的气场从母亲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母亲做了一个下蹲的姿势,坚毅的目光看不到任何的退缩,“给我束手就擒吧!”母亲手上的桃木剑亮起鲜红的血光,让人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感,母亲的长发无风自动起。
  美丽的长发飞舞起来,带起了一阵无形的风,母亲轻轻闭上了眼,蓄势待发的杀气冲天而起,对上了男人疯狂的眼神,形势针尖对麦芒,一触及发。
  “哈哈哈哈……宋小女,你真就觉得我被封印的几百年难道没有长进吗,笑话!你们宋家女最大的弊端就是太相信你们的桃木剑法了,只会进攻可不是什么好事哦。”那个男人脸上贪婪的神色溢于言表了,一种疯狂的眼神让宋佳只觉得浑身发冷。
  “你什么意思……”母亲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欲再开口,“你到底做了什么……
  ”母亲这才惊恐的发现了自己的真气无法催动了,那种浑身瘫软的感觉涌了上来。
  “啊哈啊哈……啊哈哈……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母亲感受着自己身体的躁动,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白皙的双腿交叠起来,猛的拍一下弹性极佳的屁股,差点就让她浑身瘫软地躺在地上,情欲把肤色染成色情的潮红,看上去和平时的母亲根本不一样。
  “宋小女,你就没想过你们只不过只有男性是家主这是为什么吗?哈哈哈哈哈,当然是因为宋家女就是天生鬼神的诱惑,多年前的宋家女只不过是鬼魅的诱惑罢了,作为饵料的你们,有让人天生难以拒绝的美丽和魅力,”男人在母亲的面前蹲下,那狰狞的面容在她的面前放大了起来,那是一种不加掩饰的贪婪面容,恶臭扑鼻而来,母亲忍不住皱起了漂亮的脸。
  “区区宋小女可没有你们家老妖婆那么强的法力,单凭你也想控制我!哈哈哈哈哈,就让我来品尝一下宋小女的滋味吧!你们千年前就是只会在鬼神胯下喘息的饵料罢了,我会看看你是怎么求饶的。”男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母亲。“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傀儡而已,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操控你,就连你的孩子,说不定也是哪个不知名的鬼的孩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母亲浑身都还在发抖,全身上下忍不住的颤栗,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样,“你休想!你无耻流氓!可恶的宗师你怎么敢!”母亲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已经吐出来了,透明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身后的空虚感涌了上来,精致美丽的小脸通红,那种发烫的感觉就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炙烤。
  好痒好痒,母亲受不住了,她的手忍不住去抚摸自己的私处,下一秒她就震惊住了,因为下面可爱肥厚的小穴早就湿了,裤子好像被淫水浸湿了,母亲的目光迷离,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啧啧啧 ,还以为你是什么清纯玉女呢,哈哈哈哈,原来只有这种能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吧,身下早就瘙痒不堪了,急着需要人抚慰吧,”男人将母亲一把捞起,身上的衣服被快速的褪下来,碍事的布料不再束缚那凹凸有致的身躯。
  “不……不要啊……你不要碰我!”母亲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从来没想到居然会如此狼狈,自己白皙丰满的大腿被高高地抬起来,露出那一张一合可口的小穴,哪怕像是求欢似的,一张一合,她身上的恐惧不亚于遇到了强大的神明,可是在今天她却要被鬼魅侮辱至此。
  “啊哈啊哈……啊哈……不要不要……”幻想着母亲拒绝我的样子,幻想着她柔弱无骨的身材,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澎湃的欲望,可是现在我的母亲被控制着,我到底要不要去帮忙,如果母亲当着我的面被强奸,我到底要不要帮她呢……
  我的内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一边是母亲的苦苦哀求,一边是母亲娇俏的身躯,在我面前闹活春宫……我有些犹豫,我贪恋母亲的身体很久了,现在不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吗,如果错过了我岂不是看不到母亲高潮的样子了吗。
  我刚刚起身的动作又退了回去,我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会如何对待我的母亲。
  这个母亲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视而不见,哪里会有理解她的无助与绝望。
  不敢想象着用他炽热粗大的大家伙猛烈的顶撞,那可怕布满青筋的东西粗暴的摩擦她的内壁,血肉里面紧致的收缩和抑制不了的快感,会让她当众她可太知道自己叫的有多好听了,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她啊。
  “不!!!”母亲内心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撕扯破碎扔在旁边,那双漂亮的美眸充满着不可置信。
  身后的撞击蓄势待发,她那双冰冷的美眸渐渐浮现出泪水来,身体的触感越发明显起来了,这个男人已经实体化了,怎么办。
  “啊……啊……啊哈哈……不行不行……”母亲害怕得哭叫着反抗,母亲毫无办法,就连自己的身体也没办法控制,母亲试图冷静的讲道理,“你要知道,如果我母亲知道了!你就不怕魂飞魄散吗!”因为那个男人手上的东西让她害怕不已,那个男人手上幻化出一个长长的玉棒,戏谑的调弄着她的双乳,直接按在了母亲那两个可爱的樱桃上,乳尖被冰凉的玉质的快感直接席卷了全身。
  那男人邪魅一笑,手上丝毫不卸力,猛的抽打了一下她的胸脯,清脆的“啪”的一声,一块清晰的地方浮现出来红色痕迹,看上去就像是被疼爱了。
  “啊!”母亲发出短促的叫声,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好疼好痒,但是由于自身体质的原因,搞得她纠结万分,随着疼痛的袭来,还带来了让人难以言喻的快感。
  母亲咬牙切齿,眼角带泪,看上去像个倔强的公主,双手被狠狠的压制着,母亲根本没办法动弹,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男人坏笑着看她哭叫起来,那样子果然是让人怜惜不已,但是看着迅速红肿的小樱桃,真是想人想含一口。
  这个时候,母亲被猛得推倒,摔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整个人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头朝下,露出来光洁的后背,整个直接趴在了床榻上,这个样子看上去好笑又狼狈呢,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根本就无力反抗。
  “快放开我!”母亲奋力的挣扎着,可是那些黑色气团却难以挣脱开,就像是地狱爬上来的双手,束缚着母亲娇嫩的双手。
  那根玉棒毫不留情的挑开了她的私处,那一抹美丽的春光已经悄然出现,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母亲的美丽的地方居然没毛发,这是白虎啊!
  那个地方是洁白美丽的,粉色的阴唇在两个人的眼前展开,红润娇嫩的小穴已经渐渐流水了,身下的裤子被染上点点淫水,看上去好生色情。
  粉红娇嫩的小穴好像在呼吸一样,一张一合的感受着外界微凉的空气,就在这时,那根粗壮的玉棒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冰冷的玉棒搅动着温热的小穴,母亲还没反应过来。
  “啊!”深处已经被玉棒开辟了,母亲的大脑空白了,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白皙光滑的大腿被狠狠抬了起来,母亲纤细的手腕被黑色的雾气缠绕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光芒,像是被绑成了螃蟹,母亲柔美的身躯被大方的展示出来。
  “哈哈哈哈哈,这就宋家女的身材吗,这可比千年前的女道士有意思多了,”男人眼神的贪婪不加掩饰,那双罪恶的双手伸向母亲,母亲感受着近在咫尺的臭味,像是臭鱼烂虾,看着恶心的唾液舔舐着他的嘴唇。
  搅动的玉棒还在她的身体里,母亲根本无法忽略身后强烈的异物感,光滑的表面划过褶皱的表面,带起冰冷的入体感,母亲拼尽全力想要忍住自己口中的娇媚喊声。
  就在母亲觉得快要结束了是时候,身后的空虚感再次涌上来了,那根长长的玉棒退了出来,母亲忍不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深红色的嫩肉被带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下,晶莹剔透的淫水渐渐冒了出来。
  “接下来,就让我尝尝你的滋味吧!”宛若是地狱的低语,母亲猛然睁眼,那双猩红的双眼死死的注视着她,感受到更加坚硬的东西抵住在她娇嫩的粉穴上。
  “不!”不顾母亲期期艾艾的哭号,我只看见了母亲的双手被狠狠反绑住,勒出清晰的红印子,男人狂笑着,只将那身向前用力一挺,那种充足的感觉填满了她娇嫩的小学,就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啊……啊哈……”身后的空虚处被填满,胸前被什么东西吸吮着,感受胸前酥麻一片,细细密密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全身仿佛没有一处不痛的,又疼又痒。
  身后他浑身的黑气缠绕着母亲的四肢,强硬的打开了母亲的身体,白皙饱满大腿被狠狠的掰开,紧缩的小穴处流出晶莹剔透的淫液,母亲清晰感受到下体被摩擦的疼痛感。
  母亲娇媚的喘息声,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我看着紫红色的性器疯狂的在她的小穴处抽插,身下的东西也渐渐变大起来,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交合之处发出清晰的啪啪声,由于那男人性器巨大,简直就是要将她柔软娇嫩的小穴撑爆了,可是那饱胀感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娇媚的喘息声在他的身下绽放开来,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母亲清晰的娇喘声在我的收音麦清晰的听到了,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控制不住的套弄我自己的阴径,小弟弟在我的手上立了起来,硬得发疼。
  “啊哈啊哈……不要再……啊啊……”画面中,紫红色的性器推开了母亲内里层层软肉直达穴底,快感直冲云霄,她感受自己仿佛在到处喷发着自己的淫液,母亲被牢牢的钉在了床上。
  “啊哈哈哈,那就更爽一点吧,小色女!”这个耻辱的称号就像是一个巴掌,猛地抽打了她一下,没等她反驳。
  一瞬间,母亲感觉到内里的空虚感褪去,炽热滚烫的性器插入了最深处,爽得她差点翻白眼。粗大的睾丸摩擦着温热的阴道,感受着身体的一股像电流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啊啊啊啊……要去了……要要去啦……”,母亲的脚趾蜷缩起来,身后的抽查越发猛烈起来,雪白柔软的肌肤十分敏感,轻轻一碰母亲都会忍不住战栗起来。
  “啊……啊哈……啊……艹到了”那个男人没有丝毫愧疚,任然在兴奋上下抽插着,无意间瞟到母亲那张娇俏可人的脸,不住一阵嗤笑。
  “如此清纯可人的脸蛋,看上去高冷不堪,没想到内心也是火热的,哈哈哈哈哈,你就承认吧,不就是一个宋家的鬼魅诱惑罢了,”母亲的脸上一阵不正常的潮红,全是被填满的满足的神色,仿佛被艹爽了。
  “你!休想!”透明的口水从她蜜桃般的小嘴流淌出来,仍然在口齿不清的反驳着,母亲惊叫一声,身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啊哈……你……”
  母亲身体的G点被紫红色的性器轻飘飘的擦过,带起一整酥酥麻麻的快感,母亲的大脑都空白了。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带起母亲晶莹透亮的口水,拉起一条雪白的银丝。
  “啊哈……”母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下体的小穴夹紧了男人的性器,爽得男人发出一声喟叹,母亲顶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倔强的流着泪,看上去好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在应合着那个男人,她浑身都写着抗拒,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白皙圆润的屁股还在被进进出出着。
  白色的液体顺着甬道喷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透明的淫液被挤压流淌出来,顺着白皙滑腻的皮肤向下流动着,在床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引得母亲连连娇喘出声,娇媚又蛊惑,那个男人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大力的抽插起来,母亲的眼眸里闪着泪光,更添了胶弱感,让人太想欺负她了。
  那个男人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游动 ,双手猛的揉搓两颗雪白的奶球,监控下母亲的肌肤依旧光滑细腻,乳晕是浅浅的淡粉色。
  没有浴室若隐若现的雾气遮挡,监控下清晰的看到了她乳尖嫣红,像两颗可爱的小樱桃,看上去真想让人咬一口,伴随着撞击的频率,带起阵阵乳浪,伴随着娇媚的喘息声,母亲被身后的男人干得两眼泪汪汪,我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更快了。
  娇媚的喘息声更甚了,那柔弱无骨的腰肢还在我的眼前晃动着,一片白花花的肉,圆润饱满的大腿抬起来,看得我的眼睛都直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母亲,如此刺激视觉冲击让我的欲火在身体乱窜,红润的奶头清晰的透过监控展现在我眼前,母亲那白花花的乃子好像就在我面前,任由我捏圆搓扁,手心是棉花的质感。
  被扯得破烂的衣服挂在母亲的身上,沾染着浊白色的液体,视觉焦距尤其是那诱人的大奈子,两颗奶白色的大奈子弹跳了出来,眼看就要束缚不住,我只觉得那颗点缀的樱桃是那么的诱人,那般美艳动人的大奈子。
  那样的视觉冲击很大,让我忍不住自己的兴奋,一股熟悉的热流冲击向我的下腹,那感觉熟悉得可怕,更多的感受冲击着我的眼睛,我的手上下套弄着,快感如同潮水一波一波袭来了。
  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引得母亲连连娇喘出声,娇媚又蛊惑,那个男人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大力的抽插起来,母亲的眼眸里闪着泪光,更添了较弱感,清纯的脸庞仿佛在欺负一个未经事事发少女,让人太想欺负她了。
  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伸手袭向她柔软的胸脯,粗大的双手猛的揉搓两颗雪白的奶球,母亲的肌肤光滑细腻,乳晕是浅浅的淡粉色,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持,就连思维都停滞了许多。
  母亲只感觉到深入骨髓的欲望,仿佛在穿透的内心,一想到自己是那样的兴奋,那样的配合,内心的羞赧更深了,她无法接受自己是那样的配合和接受。
  甚至还幻想有更多的快感和冲击,让她达到不可企及的高度,她心中幻想着被蹂躏的快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她的内心。
  感受着那双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体内流走,就连微凉的双手抚摸着她的娇躯,都能点燃她身上的欲火,身后刺激的撞击连带着欲望都被点燃起来,她的双脸绯红,就连眼神都迷离了。
  感受到了彭勃的欲望要吞噬她,身后的空虚感更甚,她知道自己的身躯好像渴求着更刺激的触摸和感受,娇俏迷人的小脸更加红润了.。
  “啊哈哈……啊哈……”母亲终于忍不住她的娇喘声,晶莹剔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滚落,母亲面容狼狈的在地上被狠狠的顶弄着大腿,母亲感受到下体被摩擦的疼痛感。
  我看清了他们交合之处,透过门缝看见了,那紫红色的性器总是有意无意的摩挲过她湿透了的小穴,紫红色的性器疯狂的在她的大腿两边猛烈撞击,由于那个男人性器巨大,母亲可爱的小脸微微发红。
  “不要……不要啊……不……”母亲的拒绝声音还没出口,但是快感已经升到了她的天灵盖,她根本不敢想象,这种东西进入到身体里会有多么刺激的快感。
  炽热滚烫的那根推开层层软肉突出重围,一下子将它贯穿到底,发出信号的一声闷哼,滚烫炽热的体液奔腾而出,像水流一样,冲击而下,粉红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晶莹剔透的体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小穴。
  “哈哈哈哈哈哈……来吧来吧。”男人冰冷的身体好像也变得火热了,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欲火向下延伸,最终集中到了一点。
  “不要啊我……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要……要去啦……”母亲立马感受到了那东西在自己的小穴间膨胀了好几个度,身后那看不见的东西攻势越来越猛烈,伴随着母亲娇滴滴的闷哼声,房间的暧昧气氛更重了,身后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母亲的腿间被夹得紧致,摩擦的快感也让他如痴如醉,快感猛烈地扫遍全身,那鬼魅一个猛的龙抬头,夹杂着飞快的喷射,粉嫩娇媚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气,浊白的淫水在里面绽放开来,浊白的淫水顺着甬道缓缓流出来,母亲的眼神早已失焦了。
  母亲头一仰,身体的感受爽得要翻白眼了,小嘴已经不知道张了多久了,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美丽的天鹅脖颈流下,大脑晕晕乎乎的,已经无法思考了。
  那双被泪水打湿的眼眸是那样的美丽动人,但似乎还有迷离的,痴迷的。她的脊背挺直着,那些灼白的液体噗嗤噗嗤的流出来,看上去好不色情。
  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丢弃在一边,母亲的嗓音已经嘶哑难听,我却如释重负,心底一块大石头落下,浊白的液体从我手中喷射开来,我发出满足的喟叹,那感觉仿佛充盈了我的身体。
  “区区宋小女,你真以为我真千年以来的都是在做无用功吗?在想要控制住,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那个男人的狂笑在空间回荡起来,周围的空间,仿佛被单独规划出来了,阵阵庞大的音波回荡起来,仿佛都可以看到明显的波浪了。“
  我告诉你,我早就已经破解开来,当年送到人困住我的阵法,在你们还没有出现天才般的传人,那是不可能将我重新请回这困境中的,区区如此落魄的宋家又如何能让我畏惧至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身影在房间中悄悄的淡去 ,那化不开浓重的黑雾仿佛也在悄悄地隐去,直到渐渐看不到颜色,可是母亲纤细白皙的手腕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上面留有像是被火灼烧般的痕迹,带出一道道浓重的血痕,狰狞的附着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
  看上去是那样的刺目,难看至极。
  母亲的身上是那样的凌乱不堪,有些狼狈的爬起身来,控制控制不住的跌倒下去,母亲那双美眸盛满了泪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的心好像被狠狠触动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狼狈的母亲,心里越发愧疚起来,如果当时我冲出去保护母亲,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可是弱小的,我怎么可能打得过那样强有力的宗师,可是我醒悟的太晚,太晚了。
  灵魂深处的恐惧,在蔑视着我的胆小,母亲悄悄地藏起自己狼狈的模样,不愿让我看到,那时我才知道自己似乎做错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1:23:29

第六章
  从那天起,母亲就像变了个人。
  以前她总会早早起床,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就算不出门,也会换上得体的衣服。可现在,她整天都窝在房间里面,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哪怕是白天也要开着灯。
  我好几次推门进去,都看见她坐在床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地板,她还是那么漂亮,如同女神一般,但是身上却没有了什么生气,我喊她好几声才慢悠悠地抬下头,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饭也吃得越来越少。我变着花样给她做了爱吃的糖醋排骨,端到床边时,她只是瞥了一眼,摇摇头说没胃口。那排骨放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最后还是倒进了垃圾桶。没过几天,母亲的脸颊就凹了下去,眼窝也陷了进去,原本光滑的皮肤变得干巴巴的,虽然依然很美丽,却没有往常那样光彩照人了。
  有天半夜,我起床上厕所,听见母亲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那声音很轻,听起来像蚊子哼哼,却一下下扎在我心上。我扒着门缝往里看,她蜷缩在被子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刚好照在她脸上,我能看见她美丽的脸上全是眼泪。
  我忍不住想起那天在监控里看到的一切,虽然母亲的身体得到了满足,但是灵魂却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那个男人的狂笑,母亲被绑在床头的样子,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当时居然只顾着自己心里那点龌龊的念头,对妈妈的痛苦选择了沉默旁观。如果我能早点砸开门,哪怕只是喊一声,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没过多久,母亲就病倒了。那天早上我去叫她吃饭,推开门发现她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呼吸也很微弱。我吓得手忙脚乱,想去叫救护车,她却抓住我的手,气若游丝地说:"道儿,别去……我没事……"
  她的手冰凉,瘦得能摸到骨头。我这才发现,她手腕上那些被黑雾勒出的红痕,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像一条条蚯蚓爬在上面,看着狰狞可怕得厉害。
  "妈,你都这样了,怎么能没事!"我急得眼泪直掉。
  她却只是摇摇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我守在床边,看着她胸口微弱的起伏,突然想起奶奶。小时候我生病,都是奶奶用那些奇怪的草药捣鼓几下就好了,并且奶奶的法力比母亲只强不弱,说不定她有办法能让母亲重新振作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了东西。临走前,我给母亲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妈,等我回来。"
  坐上去宋家村的大巴时,天还没亮。车窗外的树影飞快地往后退,像极了那天在娱乐会所里逃跑的场景,但是这次我回去不是为了逃跑了。我握紧拳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母亲振作起来。
  进村的路还是那么难走,坑坑洼洼的,大巴颠簸得厉害。快到村口时,我远远看见那座熟悉的老宅,心里又开始有点发慌了,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深了。
  自从八岁那年见过爷爷的纸人后,我就很少再回来这里了,仅有的一次也是母亲陪我一起回来的,现在只有我自己了。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往里面走,心里想着,不知道奶奶现在怎么样了。
  推开老宅的大门,吱呀一声响,惊得院角的鸡扑腾着翅膀飞起来。院子里还是老样子,墙角的青苔比以前更厚了,堂屋门口的石狮子也多了几道裂纹。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
  没人答应。我走到堂屋门口,刚想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想起小时候看到的纸人,耳边好像又响起了那个纸人喊我的声音,一瞬间腿都有点发软。
  我抖着手推开老宅那扇大木门,『吱呀』一声,屋里光线有点暗。我原以为会看见奶奶坐在太师椅上,头发都白了,背也驼了,结果一抬眼,八仙桌旁边站着个女的,背对着我。
  结果冷不丁往里一瞅,我直接愣在原地了——这哪儿是我印象里的奶奶啊?
  正对着门的八仙桌旁站着个女的,背对着我,穿一身月白色的旗袍,料子看着就顺滑。领口袖口绣着几丛兰草,针脚细得跟头发丝似的。最惹眼的是那身段,旗袍紧紧裹着她的身体,腰细得像是被人一掐就断,眼睛再往下看却猛地丰腴起来,屁股挺得翘翘的,圆润挺翘得就是网上美女都追求的蜜桃臀,一看就特有肉感,捏上去的手感绝对很软弹紧实。旗袍下摆垂到脚面,绷得笔直,但是又特别贴身,将两条腿的曲线显了个明明白白,侧面可以从裙摆的开叉当中隐隐约约看见那两条修长丰腴的大长腿,皮肤白嫩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慢慢转过身,我这才看清脸,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眉眼跟特别漂亮的,不算那种甜腻的美,眼神里带点厉害劲儿,却又透着股子温柔。头发没全扎起来,鬓角几缕碎发用白玉簪别着,额头光溜溜的特清爽。眼角有几道细纹,不但不显老,反倒添了几分美妇人的味道。
  再往下看,那旗袍在胸前撑得鼓鼓囊囊,这旗袍很会设计,胸前有一个很精致的半个手掌大的开叉,雪白的软肉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引得人浮想联翩,浑身燥热,浑身的线条特明显,走路时跟着晃悠,看得人眼都直了。旗袍开叉到大腿根,走一步就能瞥见一截白花花的肉,又嫩又滑。她往那儿一站,又端庄又勾人,身上那股子熟女的韵味,混着老宅的木头味儿,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带劲。
  我盯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半天没回过神。这胸这腰这屁股,裹在紧身旗袍里,就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哪还有半点老太太的样子?虽然眼神和表情都很眼神,但是浑身都透着股子不自知的妩媚劲儿,让人想移开眼都难。
  我直接愣住了,这……这是谁啊?我好像没见过这个人,但是眉眼之中又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道儿?你怎么回来了?"女人开口了,声音听起来也有点耳熟。
  我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女人看着也就四十来岁,皮肤白净,腰杆挺得笔直,怎么看都不像我印象中那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奶奶。
  "你……你是谁?"我更紧张了,生怕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结结巴巴地开口问。
  女人一看见我这幅局促的样子就笑了,眼角的细纹轻轻皱起来,"傻孩子,连奶奶都不认识了?"
  "奶……奶奶?"我惊得后退了一步,差点绊倒门槛。
  这怎么可能!我记得我离开村子那年,奶奶头发就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蚊子,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年轻?她不会也是……纸人吧?
  一想到纸人,我整个人身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越想越害怕,抖着身体转身就要跑。奶奶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很有力,暖暖的,不像小时候那个纸人那么冰凉。
  "跑什么?"奶奶拉着我往屋里走,"是不是觉得奶奶变样了?"
  我点点头,眼睛死死盯着她,生怕她突然变成八岁那年看到的样子。
  "坐下说。"奶奶把我按在椅子上,转身倒了杯热水。阳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她手上,能在她的手臂上面看见淡淡的血管,怎么看都是真人,我下意识地有些放松了下来。
  "其实我们宋家的女人都这样,"奶奶抿了口茶,慢悠悠地说,"越老越年轻,这是祖宗传下来的本事。"
  我这才想起母亲之前说的话,宋家女修炼法术后会变年轻。可奶奶这变化也太大太离谱了,简直像换了个人。
  "你妈怎么样了?"奶奶像是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一般,突然开口询问我,眼神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我心里一紧,把母亲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于私心我并没有将监控和自己有看到的母亲被男人欺负的场景说出来,只说母亲最近状态很不好,可能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奶奶听后叹了口气,先是手上做了几个符诀,我知道这个东西,奶奶同母亲本就是母子连心,这个符诀可以将两人的感官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虽然没有办法直接知道母亲经历了什么,但是可以通过母亲情绪的变化来大致推测母亲的经历。
  果不其然奶奶施完符诀之后先是脸色大变,随后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难怪,那老东西修炼了几百年,你妈法力消耗过多,那老东西又奸诈狡猾,怎么斗得过他。"
  她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布包,往里面塞了些草药和黄纸,"走吧,去看看你妈。"
  我看着奶奶利落的样子,心里突然踏实了不少。虽然她的样子变得让我吃惊,但这熟悉的语气和动作,还是我记忆中的奶奶。
  "奶奶,你真的……"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奶奶笑了笑,随手拿起一边的镜子照了照,"不用奇怪,我们宋家世代修炼的法术就是这样的。"
  我有点懵懂地点点头。
  "等你以后就懂了,"奶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宋家的女人,本事越大,样子就越年轻。"
  她拎起布包往门口走,脚步轻快得不像个老人。我跟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也许这次母亲真的有救了。
  奶奶马上收拾好东西就跟着我进城了,回城的路上我一直都有些恍惚,毕竟平日里熟悉的严肃小老太婆如今变成了一位风韵犹存的大美女,换成谁都会很不适应的。
  我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面一边闪过妈妈正气凛然的美丽脸蛋,一边闪过妈妈被凌辱时楚楚可怜的娇弱脸蛋,偶尔转头看着奶奶如今风姿绰约的脸蛋和身材,心里面的想法乱七八糟的。
  现在交通很发达了,我们没用多少时间就回到了城里。
  奶奶一进屋子就翕动着鼻子四处嗅着,像是这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一般。
  我学着奶奶的样子到处闻,但是除了家里的空气清新剂,我并没有闻到任何其他的味道。
  奶奶自打进了屋,表情就一直很严肃,眼角的几条细纹绷得紧紧的,眼神凌厉地在房子里面来回扫射,我打量着奶奶的表情,跟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我们家就是普通的三室一厅,格局跟楼上楼下没啥两样。主卧带个阳台,客厅不算大但敞亮,尤其是那面大落地窗,从早到晚都有太阳照进来,哪怕是冬天,屋里也暖烘烘的,亮得晃眼。
  今儿天气是真没话说,外面天蓝得跟块布似的,连朵云彩都没有,按说这时候阳光早该透过玻璃铺满客厅了,地板得泛着光,沙发上的抱枕都该带着点热乎气的。可不知道是咋回事,现在明明是正午的时间,这屋里却阴沉沉的,跟拉了厚窗帘似的,明明窗户都敞着,却一点暖意都没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能感觉到一股子凉气往上冒,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奶奶紧紧地皱着眉,手里转着个旧罗盘,指针转得飞快,叮铃叮铃响。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窗外,又低头念叨几句听不懂的词,脸色越来越沉,嘴角抿得紧紧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我缩在角落里面,问她咋了,她也不搭理,就直勾勾盯着我妈那间房的门。
  那门关着,门缝里好像有凉气往外渗,明明客厅里没风,可我总觉得后脖颈子凉飕飕的,跟有人对着我脖子吹气似的。
  突然,奶奶快步往妈妈的房间门口走去,动作快得衣角都带着风。她从怀里摸出个黄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一沓符纸,哗啦啦响。她挑了一张,捏在手里,快步走到我妈房门口停下,脚往地上一顿,嘴里「嘿」了一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手一甩,那张符纸跟长了眼睛似的飞出去。符纸看着破破烂烂的,边缘都卷起来了,中间画着些歪歪扭扭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可怪就怪在它发着光,淡淡的金色,看着跟塑料纸似的。
  符纸没飘多远,「啪」一下贴在我妈房门正中间,贴得死死的,连边角都没翘起来。就在贴上的瞬间,符纸突然亮得吓人,跟个小太阳似的,刺得我赶紧眯起眼。紧接着,一道光圈从符纸中间往外扩,一圈圈的,跟水波纹似的,把整个房子都罩住了。
  说也奇怪,刚才那股子让人发抖是阴冷劲儿,碰到光圈就跟冰遇着火似的,「嗖」一下就没了。地板好像也慢慢回温了,脚底下不凉了,连空气都变暖和了。
  客厅里的光线也好像亮了点,虽然还是透着股阴森劲,但好歹不那么吓人了。
  奶奶盯着那扇门看了半天,直到符纸的光慢慢暗下去,只剩下淡淡的一层光晕,她才松了口气,肩膀都垮下来了,额头上微微冒汗。我瞅着她那模样,再看看门上的符纸,心里突突的,很想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盯着奶奶看了好一会儿,见她脸上的紧绷劲儿松了些,但眉头还是拧成个疙瘩,显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儿,听得人心里发慌。我等了又等,奶奶还是没说话,就那么盯着妈妈的房门出神,手里的罗盘还在微微颤动。
  我实在憋不住了,心里好奇得要死,憋得我嗓子有点发干,清了清嗓子大着胆子问:「奶奶,这到底咋回事啊?刚才那光溜溜的符纸是咋弄的?我妈屋里是不是有啥东西?」
  奶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沉沉的,没立马搭话。她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刚才倒的那杯热水,手指头在杯沿上摩挲着,沉默了老半天,才慢悠悠地开口:
  「你妈这情况,比我想的要麻烦。」
  我赶紧凑过去,坐在她旁边的小凳子上:「麻烦?是因为那天那个黑雾男人吗?」
  奶奶叹了口气,喝了口热水:「那不是普通的鬼魅,是个有年头的老东西,跟咱们宋家结仇好几百年了。」
  「好几百年?」我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心里很惊讶那男人居然这么有道行,也难怪能与我妈妈一战,「那他跟咱们家到底有啥恩怨啊?」
  「早年间,你太爷爷的太爷爷,也就是咱们宋家那会儿最厉害的抓魂师,碰上这老东西在人间作乱,害死了不少人。」奶奶的声音压得很低,表情严肃,眼神凌厉,像是怕被啥听见似的,整得我也有点慌慌张张,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又被那股子阴气冻得打哆嗦,「那老东西本来是个修行了上千年的宗师,按理说该有点道行,可他偏不走正道,专挑年轻姑娘下手,吸她们的精气修炼,闹得方圆百里人心惶惶。你太爷爷的太爷爷看不下去,设了个大阵把他困住了,这一困就是几百年。」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他咋跑出来了?还找上我妈了?」
  「还不是因为咱们宋家这几代人里,没出啥厉害角色,镇不住场子了。」奶奶的语气里带着点无奈,「这老东西被压了几百年,心里的恨早就积成山了,出来第一件事肯定是找咱们宋家报仇。你妈是现在宋家法力最强的女人,他不找你妈找谁?」
  我想起那天监控里的画面,脸有点发烫,赶紧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说起别的东西岔开话题:「那我妈现在这模样,又是咋回事啊?」
  奶奶的脸色又沉了沉,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我没有跟奶奶明说,但是就刚刚那副景象,奶奶怕是猜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一方面是被那老东西侮辱了,心里过不了那坎,精气神儿都没了。另一方面……」她顿了顿,像是很难说出口似的,「那老东西被压了几百年,啥念想都没了,就憋着股子邪火。他见你妈长得好看,又恨咱们宋家,就趁你妈法力耗尽的时候,偷偷勾走了她一丝魄。」
  「勾走了一丝魄?」我没听懂,「那是啥意思?人没了魄会咋样啊?」
  「人有三魂七魄,少了一丝魄,看着跟正常人没啥两样,可内里早就虚了。」
  奶奶指着妈妈的房门,又忍不住轻轻「你妈现在是不是整天待在屋里,不说话也不吃饭?是不是眼神直勾勾的,就知道望着一个方向发呆,跟丢了魂似的?」
  我连连点头:「对对对!她就那样!有时候喊她好几声都没反应,饭也吃得特别少,人都瘦脱形了。」
  「这就是丢了魄的样子。」奶奶叹了口气,「那丝魄管着人的精气神,没了它,人就跟个空壳子似的,提不起劲头,对啥都没兴趣。时间长了,剩下的魂魄也会慢慢散掉,到时候……」她没再说下去,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着急地问:「那能把魄找回来不?奶奶,你肯定有办法的对吧?」
  奶奶皱着眉没说话,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招魄倒是不难,难的是我们要从那老东西手上招魄。那老东西精得很,知道咱们会找他要回魄,肯定藏得严严实实的。而且他跟咱们宋家的仇太深,当年你太爷爷的太爷爷不光困了他,还废了他不少修为,他这次出来,就是想让咱们宋家断子绝孙。」
  「他都这么坏了,当年咋不直接灭了他?」我有点气不过。
  「哪那么容易。」奶奶摇了摇头,「那老东西修行千年,根基太深,就算被制服了,目前也没法彻底灭掉,只能暂时困住他。再说那会儿有规矩,因果相连,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毁人魂魄,否则是会背上报应的,谁知道反而养虎为患,留下了这么个祸害。」
  奶奶眉头拧成个疙瘩,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得笃笃响,半天没吭声。我在旁边急得直搓手,瞅着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有个法子……」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但是这法子险得很,弄不好咱俩都得搭进去。」
  我赶紧凑过去,说话的声音很坚定:「啥法子?只要能救我妈,再险我也干!」
  奶奶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犹豫,又透着股狠劲:「得去那老东西欺负你妈的地方招魂。」
  「去我妈的卧室?」我愣了一下,想起那天监控里的画面,后脖颈子直冒凉气。
  「对,就是面前你妈那间房。」奶奶点头,眼神凝重地看着眼前被黄符纸定住的那扇门,「魂魄这东西认地儿,尤其你妈那丝魄是被强行勾走的,这房间又有你妈的气息,那丝魂魄肯定还在那附近打转。」她顿了顿,从布包里翻出一卷黄纸,「得先做个招魂灯笼,这里头放这根招魂烛。点着了在那屋里来回走,一边走一边喊你妈名字,喊到蜡烛烧完,说不定能把魄引出来。」
  奶奶停顿了一下便拉着我出门了,奶奶并没有常备招魂烛,得先去买。奶奶说这种强行被勾走的魂魄,一般勾走魂魄的鬼魅也会在魂魄游荡的地方长待,奶奶估摸着那老东西估计也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了。
  我一边跟着奶奶走一边浑身发冷,难怪最近总觉得屋子里面冷得人心发慌,原来那老东西就在这附近啊。
  奶奶一边快步走一边继续解释,这老东西道行不浅,一般的招魂烛还不一定管用,得去个靠谱的地方买,一般功力深的人做出来的招魂烛效果也更好,奶奶说着拽着我往城边子的老胡同钻。越走越偏,周围的房子越来越破,墙皮掉得像块破布一样坑坑洼洼,路边堆着没人管的垃圾,苍蝇嗡嗡地绕着飞,闻着像一股说不清的馊味,惹得人直反胃。
  拐进一条更窄的胡同,头顶的电线缠得乱七八糟,把天遮得只剩条缝,显得周围更加阴森森了,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面犯嘀咕,什么样的人会把店开在这种偏僻没人的地方啊,环境这么差真的能做得好生意吗?
  走到头,看见个破门面,木头门板都翘边了,漆都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灰扑扑的木头,看着比奶奶的岁数都大。门框上挂块破木牌,写着「福顺杂货」,那「顺」字少了一竖,看着别扭得慌。门口摆着俩石墩子,上面爬满青苔,有一个的耳朵还被磕掉了,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奶奶推开门,门上的铁环「哐当」一声撞在门板上,吓我一激灵。屋里黑黢黢的,就屋顶挂着个昏黄的灯泡,线都快磨破了,忽闪忽闪的,照着货架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像些瓶瓶罐罐,又像些旧农具,蒙着层厚灰,看不出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柜台后面坐着个老头,背对着我们,正低头在账本上写啥。听见动静,慢慢转过来,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看清楚长相的瞬间,我吓得差点往后跳一步——这老头干瘦得像根柴火棍,脸上全是褶子,皮肤蜡黄蜡黄的,俩眼瞪得溜圆,眼珠有点往外凸,瞅着不像正常人。他穿着件蓝布褂子,洗得发白,袖口都磨破了,手里攥着支毛笔,笔尖还滴着墨。
  我赶紧往奶奶身后缩了缩,大气不敢出。奶奶倒跟没事人似的,大大咧咧走过去,身子轻轻往柜台上一靠:「老胡,忙着呢?」
  那老头抬眼看了看,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声音跟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
  「宋家丫头,稀客。」
  「别叫丫头了,都这把岁数了。」奶奶笑了笑,「给我来两根招魂烛,要坟头土混朱砂的那种,再拿两沓黄符纸,得是你亲手画的那种才行。」
  老胡没应声,慢悠悠地站起来,往柜台底下钻。他动作特别慢,像个提线木偶,后背驼得厉害,站起来跟坐着差不多高。半天,他从底下摸出个木盒子,打开来,里面躺着几根蜡烛,黄澄澄的,比手指头粗点,上面画着些黑道道,看着就邪乎。又从旁边的纸卷里抽了两沓黄纸,纸上用红笔画着歪歪扭扭的符,闻着有股檀香混着墨的味儿。
  「还是老价钱?」奶奶问。
  「嗯。」老胡应了一声,伸出枯瘦的手,手指头跟鹰爪似的,指甲又黄又长。
  奶奶从兜里掏出个布包,数了些零钱递过去。老胡接钱的时候,我看见他手腕上戴着串黑珠子,形状看着像骨头做的,吓得赶紧移开眼。
  「最近不太平?」老胡忽然发问,眼睛直勾勾盯着奶奶。
  「家里的事,你也知道。」奶奶叹了口气,「这次还得麻烦你。」
  老胡没说话,又从柜台底下摸出个小布包,塞给奶奶:「这个带上,关键时刻能顶用。」
  奶奶接过来揣进兜里,说了声「谢了」,拽着我就往外走。出门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老胡还直勾勾地站在柜台后面,俩眼好像一直盯着我们,灯泡的光打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看着更吓人了。
  走出胡同,我才敢喘口气,心跳还是很快,但是又很好奇,忍不住小声问:
  「奶奶,那老头……」
  「别瞎问。」奶奶打断我,「他是看着怪,人靠谱,咱们家好几代都在他这儿买东西。」
  我点点头,可心里还是发毛,总觉得那小店阴沉沉的,像个会吞人的黑洞。
  我瞅着那截蜡烛,比手指头粗点,蜡身黄澄澄的,上面还画着些歪歪扭扭的道道,看着像庙里求来的。「就这?」
  「别小看这烛。」奶奶把蜡烛往我面前一怼,「这是用坟头土混着朱砂做的,专能通阴阳。点着了之后,鬼界那层皮就会慢慢掀开,拿着灯笼的人能看见平时看不见的东西。」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但问题在这儿——我是女的,阴气重,拿着这灯笼招魄,保不齐引来一堆野鬼缠上身;你呢,阳气太盛,尤其你是宋家血脉,天生带火,你妈那丝魄本来就虚,靠近你非得被烧得魂飞魄散不可。」
  我听得头皮发麻:「那咋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妈……」
  奶奶没说话,往回走的路上,奶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一路都没咋说话,一双眼睛就瞅着脚下的路,漂亮的嘴唇抿得很紧,绷着就像一条直线,搞得我也不敢说话,就跟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不过我知道她这是在心里琢磨着咋救我妈。
  走了没多远,她突然停下脚,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一头撞上去,不过最后好歹还是堪堪停了下来没有撞上去。
  我知道奶奶这样肯定是想到办法了,于是赶紧凑过去:「奶奶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她扭头看我,眼神充满担忧和犹豫,似乎很是纠结,看起来像是不太想又不得不做的迫不得已的样子,最后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原本是不太想让你现在就掺和这些事情,但是现在走到这一步也是迫不得已,等会一切行动你都得听我的,我先给你开个天眼,然后慢慢跟你讲!」
  「天眼?那是啥?」我看着奶奶一脸高深纠结的样子一脸懵,有点听不懂奶奶在说什么。
  「就是能让你看见那些脏东西的眼。」奶奶纠结完之后倒是解释得挺干脆,「你阳气足,我阴气重,到时候你跟在我后面,不远不近的,你那阳气能挡挡别的野鬼,我也能安心招你妈的魄。」
  我听到会有别的野鬼在顿时感觉有点发怵,浑身打了个冷颤,但一想到妈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还是狠狠心咬咬牙说:「行!只要能救我妈,咋弄都行!」
  奶奶点点头,没再多说,拉着我就往家赶。
  到家一进门,奶奶就直奔厨房,翻出些黄纸、竹篾子,还有一小罐朱砂。她往客厅桌上一摊就开始忙活。
  我很好奇地凑过去看,她先把竹篾子弯成个女人的身形,有胳膊有腿的,看着怪瘆人的。接着拿黄纸往上糊,糊到最后,居然真像个小纸人站在那儿,就是没画脸,瞅着空荡荡的。
  我一看就想到小时候看见的那个纸人,心里一阵发寒,但是后面越看越觉得眼熟,愣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奶奶,这纸灯笼咋跟我妈身形有点像啊?」
  奶奶动作麻利,手上没停,头也不抬地说:「就得照着你妈的样子做,她那丝魄才认路。」
  说着,她拿起朱砂笔,在纸灯笼胸口画了道符,又在额头点了点。画完把灯笼往旁边一放,转身从布包里掏出张黄符,又摸出根银针。
  「过来,低头。」她冲我招手。
  我赶紧低下头,心怦怦直跳。就见她捏着银针,在符纸上扎了个小眼,然后把符纸往我眼皮上一抹,符纸轻飘飘地从我眼皮上面掠过,带起一丝微风,吹过去凉飕飕的,奶奶紧接着又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词,念完用手把符纸往我脑门上一拍:「成了,天眼开了。」
  我眨了眨眼,刚开始没觉得有啥不一样,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还是跟平时一样,张嘴刚想问奶奶是不是没成功,就见奶奶拿起那根黄澄澄的招魂烛,「噌」一下点着了,不知道为啥,明明刚点上的时候还是黄澄澄的,没过多久火苗颜色忽然变得绿油油的,明明也没感觉哪里有风,但是火苗就是忽明忽暗的。她把蜡烛放进纸灯笼里,那纸人的影子一下投在墙上,跟着火苗晃来晃去,我看着就觉得更吓人了。
  没半分钟,我突然觉得俩眼发烫,像进了沙子,使劲眨了眨眼,再一看周围,忽然觉得屋里的颜色都变了——原本白花花的墙透着股青灰色,墙角好像有黑影在晃,刚才还觉得暖和点的屋子,一下子又冷得像冰窖。
  「别慌,天眼开了就这样。」奶奶见我使劲眨眼,还抽工夫给我解释安慰我,「记住了,一会儿我开门进去,你就跟在后面三步远,别说话,别靠近,也别掉队,跟紧点,但别太近。看见啥都别吭声,尤其别叫我的名字。」奶奶拎着纸灯笼,脸色挺严肃,又叮嘱了我一遍,「不管看见啥都别咋呼,只管跟着我走就行了。」
  我有点不敢看四周,虽然现在眼前的环境还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我已经提前开始害怕了,那个纸灯笼唤醒我小时候对纸人的恐惧,我只能赶紧点头,手心都冒出汗了。
  奶奶深吸一口气,拎着纸灯笼走到妈房门口,回头又瞅了我一眼,见我准备好了,伸手就去推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一股凉气立马钻了出来。奶奶拎着灯笼先一步迈了进去,我赶紧跟上,心里默念着别出岔子,眼睛死死盯着前面那晃悠的纸人影子,一步一步跟在奶奶后面缓慢地抬脚往里挪。
  她推开门走进我妈那间房,明明看着很重的一扇门,奶奶轻轻一推就推开了,我赶紧迈开步子跟上去,在离着她三步远站定。我看见屋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明明是大白天,却黑得跟傍晚似的,空气里飘着股铁锈味,还夹杂着点说不出的腥气。
  我能看见妈妈躺在床上似乎是在睡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床上躺着的妈妈不像是活人,看不出一点活人气息,虽然妈妈的皮肤一直都很白,但是此时此刻却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惨白,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浑身抖了一下,狠狠地甩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乱飞的眼神却注意到妈妈饱满的胸脯居然没有呼吸的上下起伏。
  我一下子吓得浑身冰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妈妈真的……我赶紧否定自己的想法,我出门前妈妈除了消沉其他的还很正常,怎么可能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一瞬间我又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难道这张床上躺着的根本不是妈妈吗?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都打了个冷战,原本还算暖和的身体变得冰冷沉重,我盯着床上的妈妈看了一会,发现她的身体是的确没有呼吸的起伏的。
  我不相信妈妈出了什么事情,因为如果妈妈出事了奶奶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并做出反应,我看了一眼奶奶,奶奶提着灯笼正四处看着,根本没注意到床上没有呼吸的妈妈。
  我感觉这一切都很奇怪诡异,我想开口询问这一切是什么原因,但是又不能开口,只能先暂时把疑问压回心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1:32:31

第七章
  奶奶对着前面的黑暗举起灯笼,绿油油的光往四下照,嘴里开始喊:「黄珊,回来喽——黄珊,回家了——」
  黄珊是我妈的名字。她这一喊,我忽然觉得后脖颈子被人吹了口气,凉飕飕的。
  那声音刚落,屋里在我眼前突然就变了样。轮廓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像是蒙了层雾,眼前慢慢浮出个宅院的影子,就跟叠在这房间里似的,看着特奇怪——明明还是我家那间卧室,可又硬生生多出个院子的轮廓,墙是歪的,瓦片缺了角,看着破破烂烂的很老旧。
  这宅院看着邪乎得很,光线暗沉沉的,像是永远没太阳,看着就让人觉得很不舒服。院墙看着是土坯的,可走近了又觉得像纸糊的,风一吹就晃悠,却偏偏怎么都倒不了。院子里的树光秃秃的,枝桠歪歪扭扭,跟鬼爪子似的伸着,地上的草枯黄枯黄的,看着就扎脚。最吓人的还是里面那屋子,门是破木板拼的,关不严实,缝里黑黢黢的,不知道里面藏着啥,偶尔还能听见「吱呀」一声,像是有人在里面动。
  奶奶提着灯笼往里走,那灯笼的光绿幽幽的,照在地上也发暗,只能看清脚边一小片地方。她一边走一边喊我妈名字,声音在院子里荡开,听着有点发飘,像是被啥东西扯着似的。我跟在后面三步远,心里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直发毛,眼睛也也不敢乱看,就盯着奶奶的背影。
  说也怪,我家卧室就那么点大,按理说奶奶走几步就得撞到墙,可她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顺顺当当的,像是那墙壁压根不存在。有一回她往左边走,我看着前面明明就是卧室的衣柜,可她脚一迈,就跟穿过去了似的,连衣角都没蹭着。
  我赶紧跟上,走到衣柜那儿时,心里咯噔一下,可真走过去,啥都没碰着,就跟穿过一团气似的,身后的衣柜还好好立着,前面对应的却是院子里的一口枯井。
  那枯井看着更渗人,井口长满了绿苔,黑乎乎的深不见底,站边上能感觉到一股凉气往上冒,像是有啥东西在底下喘气。奶奶绕着井喊了两声,井里没动静,可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井底下瞅着我,吓得我赶紧挪开步子。
  院子里静得可怕,除了奶奶的喊声,就只有风吹过破窗户的「呜呜」声,跟哭似的。偶尔能看见墙根有黑影晃一下,快得跟闪电似的,等我定睛去看,又啥都没有。地上的影子也怪,我和奶奶的影子被灯笼照着,看着好好的,可周围那些树啊、墙啊的影子,却在慢慢扭动,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诡异得不行。
  奶奶还在往前走,喊我妈的声音越来越急,灯笼光晃得更厉害了。前面出现个小屋,门虚掩着,里面黑得像泼了墨。奶奶走到门口,刚要喊,那门「吱呀」
  一声自己开了道缝,从里面飘出股味儿,又腥又臭,像是啥东西烂了。我赶紧捂住鼻子,心里直打鼓,可奶奶跟没闻着似的,举着灯笼就要往里进。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赶紧跟上,脚刚迈过去,就发现身后还是我家卧室的墙,可前面却是那间黑黢黢的小屋。这破地方,真他妈邪门。
  借着灯笼那点光,我看见墙角的黑影好像动了动,仔细一看,那根本不是黑影,是个穿着破烂衣服的老太太,头发乱蓬蓬的,正蹲在地上啃啥东西,听见喊声猛地抬起头,脸白得像纸,俩眼黑洞洞的,直勾勾地盯着奶奶手里的灯笼。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心「砰砰」跳得像要炸开。刚刚看了半天不过只是一些死物,突然就看见了一个能动的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给我吓得不轻,这就是开了天眼能看见的?
  奶奶好像没看见那老太太似的,举着灯笼在屋里慢慢走,一边走一边喊:
  「黄珊,跟我走——黄珊,别躲了——」
  招魂有个讲究,就是招魂的时候必须要喊被招魂人的全名,这样她才能够听见呼唤。
  她快走到床边的时候,我看见床上好像坐了个人,背对着我们,头发长长的,穿着我妈那件蓝色睡衣。我心里一紧:我妈刚不是还躺在床上呢吗?可再一看,那人的脖子好像不对劲,歪歪扭扭的,像被人拧过似的。
  「黄珊……」奶奶此时的声音也有点发颤,举着灯笼往床上照。
  床上那人慢慢转过头,我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我妈,脸是青的,嘴唇紫黑,俩眼翻白,嘴角还淌着黑血,直挺挺地盯着我们。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赶紧扶住墙,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床上那鬼脸青得跟冻了三天的猪肉似的,嘴唇紫黑紫黑的,俩眼翻白,嘴角还挂着黑血,直勾勾盯着我和奶奶。我腿肚子都转筋了,扶着墙根才没瘫下去——这玩意儿长得也太他妈磕碜了。
  它瞅见我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这时候我反应过来他估计是想吓唬人。毕竟这鬼界是它地盘,突然闯进来俩活人,换谁都得炸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的妈妈不见了,变成了他,他还穿着妈妈的睡衣。
  他慢悠悠从床上飘下来,脚不沾地,直挺挺往我们这边挪,那姿势跟提线木偶似的,看着特瘆人。
  我正以为它要扑过来,却见它眼神突然定在奶奶胸口。奶奶今天穿的旗袍领口开得不算低,但那枚老玉佩正贴着皮肤晃悠,绿幽幽的,上面刻着的纹路在灯笼光下看得特清楚——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宋家抓魂师的标志,在鬼界跟「官方认证」似的。
  那鬼的动作一下就僵住了,翻白的眼珠里好像闪过点别的东西,不再是刚才那股子凶巴巴的劲儿。它盯着玉佩看了几秒,喉咙里的怪响也停了,显然是认出这玩意儿不好惹。
  可它的眼神很快就往下滑,从奶奶的脸挪到脖子,又扫过旗袍裹着的身段。
  奶奶现在看着也就四十来岁,旗袍紧绷绷地裹着,腰细得像一掐就断,屁股翘得老高,胸脯也鼓得老挺了,一晃一晃的,两大团奶球挤在一起,看着老带劲了,根本移不开眼睛,走动时旗袍开叉那儿还能瞥见白花花的大腿。那鬼的眼珠子好像都亮了点,虽然还是白乎乎的,但明显带出点不怀好意的味儿。
  它居然没走,反而悄没声地跟在奶奶身后,保持着几步的距离。那灯笼的绿光晃啊晃,把它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地上跟条黑蛇似的,随着奶奶的步子慢慢挪。
  我心里直骂娘,这鬼也太色胆包天了,看见硬茬子不跑,居然还想耍流氓?
  但我不敢吭声,奶奶之前特意嘱咐过,让我不管看见啥都别咋呼。
  这时候周围已经围过来几个模糊的黑影,都是被那招魂烛引来的。它们跟那鬼不一样,看着虚飘飘的,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脑袋歪在一边,估计都是些孤魂野鬼,生前没人祭拜,死后连点纸钱都捞不着。
  奶奶好像早有准备,从布包里掏出一沓黄纸,点燃了随手往旁边一撒。那些黑影立马跟苍蝇见了血似的扑上去,在地上抢着啄食,嘴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抢完就渐渐散了——看来奶奶说得没错,这些苦哈哈的鬼,给点纸钱就打发了。
  可身后那鬼还是没走,依旧不远不近地跟着。它好像对纸钱压根没兴趣,眼睛就没离开过奶奶的背影,偶尔还伸出半透明的手,想往前凑,又好像有点怕那玉佩,伸到一半又缩回去,跟个小偷似的。
  奶奶肯定也察觉到了,她往前走的步子稳了稳,手里的灯笼晃得更厉害了,绿光把周围照得更清楚。但她没回头,也没停下喊我妈名字:「黄珊,回家了——黄珊,跟我走——」 声音在院子里荡来荡去,还是有点发飘,可听着比刚才更沉了点,像是在警告什么。
  那鬼跟得更紧了,几乎快贴到奶奶身后。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死死盯着奶奶那浑圆高耸的臀部,走路的时候左右一扭一扭的,臀尖的软肉甚至在轻微颤抖着,看得人头脑发热,我看见它青黑色的手慢慢抬起来,指甲尖得跟爪子似的,眼看就要碰到奶奶的旗袍后摆。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攥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可奶奶没发话,我只能死死憋着。
  就在那鬼的手快碰到布料时,奶奶突然往旁边挪了一步,像是不经意似的躲开。那鬼的手僵在半空,愣了愣,又悄没声地跟上去,还是那副色眯眯的样子。
  他好像笃定奶奶不会先动手,就这么耗着,跟在后面瞅机会。
  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奶奶的腰,偶尔还咽口「口水」——虽然它嘴里流的是黑血。它好像觉得,只要不动真格的,奶奶就不会收拾它,一门心思就想占便宜。
  我突然发现他贴奶奶似乎贴得越来越近了,整只鬼几乎完全贴上奶奶的身体。
  奶奶似乎没什么心思搭理他,也许是觉得她毕竟是宋家人,没什么鬼会这么不长眼去招惹她,于是便一门心思招魂。奶奶抬脚迈过里屋门槛,我赶紧跟上,脚刚沾地,眼前的景象「唰」地一下就变了——之前那破得掉渣的屋子没影了,换成个看着特精致的房间,可整个屋子都被暗红色裹着,窗帘是暗红的,床单是暗红的,连桌子上的花瓶都带着暗红的纹,看着又诡异又透着股说不出的腻歪劲儿,让人浑身不得劲。
  我正愣神呢,就听见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声音飘过来,软乎乎的,娇媚得不行,还带着点喘,听着让人心里发飘,感觉身子都软了一半。我赶紧晃了晃脑袋,把那点乱七八糟的心思压下去——这时候可不能走神,妈还等着救呢,要是因为这点破动静分了心,出点啥岔子可就完蛋了。
  再看奶奶,她刚踏进这屋,脸色「唰」地就沉下来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之前一直跟在她身后黏黏糊糊的那只小鬼,她都顾不上了。那小鬼本来就贼心不死,见奶奶似乎没精力搭理他,反而更来劲凑的更近了,俩眼还是直勾勾盯着奶奶一对晃个不停的大奶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跟没见过女的似的。
  奶奶没管那小鬼,伸手就从布包里摸出张黄符,手指轻轻一捻,不知道咋弄的,符纸「呼」一下就着了。黄色的火苗窜起来,映得她脸也黄黄的,紧接着我脑子里就响起奶奶的声音——不是用嘴说的,就跟直接在我脑子里念叨似的:
  「这地方气息不对劲,诡异得不行,八成是那老东西的落脚地,他的气息沉得很,摸都摸不透深浅,你妈的气息也混在里面,淡淡的,没跑远。」
  我心里一紧,赶紧竖起耳朵细听,果然能在那女人的呻吟声里,隐约辨出点妈妈的味道,虽然很淡,但绝对是妈没错。
  奶奶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起来,比刚才更严肃,跟敲警钟似的:「那老东西实力太强,咱们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是他对手。等会儿不管看见啥、听见啥,没我允许,你绝对不能乱动,也不能出声,连大气都别喘太响,要是惊动了他,咱们俩今天都得栽在这儿,想全身而退都难了。」
  她顿了顿,又压着声音补了一句:「咱们暂时先把气息压下去,别让他发现,等他走了,再想办法把你妈的魂魄唤出来带走,这是现在最稳妥的法子,硬碰硬咱们吃不消。」
  我赶紧使劲点头,脸上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生怕自己喘气声太大被听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之前在监控里看见那老东西对妈做的事,还有奶奶说他修炼了几百年,真要是被他发现,我俩这点本事,估计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奶奶手里的符纸快烧完了,她随手一扬,烧剩的纸灰飘在空中,没等落地就散得干干净净。她举着那盏纸灯笼,绿幽幽的光在暗红色的屋子里轻轻扫来扫去,脚步放得特别轻,跟猫走路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跟在她后面三步远,眼睛不敢乱看,就盯着她的背影,耳朵却竖得老高,跟雷达似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走的越近,那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楚了,娇媚又软绵绵的,还夹杂着男人的低笑,粗哑的,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但是又让人心猿意马,浑身酥麻。
  我本来就阳气旺盛,平日里就对妈妈的身体充满欲望,上次在监控里面看见的场景这些天其实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面。
  在不为人知的深夜里面,我在梦里同样向往着对妈妈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样娇媚的呻吟无疑是在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本就不坚定的身体更是蠢蠢欲动,但是周围的环境实在是太诡异了,我哪怕再欲火焚身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
  奶奶好像也听出来了那是妈妈的声音,脚步放得更慢了,灯笼光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挪过去,动作轻得跟怕碰碎啥似的。
  房间的门是大敞开着的,前面只挡着个屏风,也是暗红色的,上面绣着些缠缠绵绵的花纹,看着腻腻歪歪的,跟这屋子的调调一模一样。声音就是从屏风后面传出来的,只有屏风的遮挡,声音便无遮无拦地传了出来。
  「嗯……啊……哈啊……」
  还能看见里面有影子晃来晃去,可以看出来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修长丰腴的女人,女人的腿被掰开大张开着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面,而男人正弯着腰猛顶,女人的声音被顶得破碎娇媚,连求饶声都喊不出来,这画面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在干啥龌龊事。
  「啊哈……好爽……」
  奶奶停在屏风前,手里的灯笼轻轻颤了颤,绿光映得她脸色更沉了。我看见她悄悄从布包里摸出桃木剑,剑身上还泛着点淡淡的红光,她捏着剑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有点发白,显然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给气到了。
  与此同时与她动作形成极大反差的就是在我脑海里面响起来的奶奶骂骂咧咧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转头往奶奶那边看过去,就看见奶奶一双美目狠狠盯着屏风后面那团若隐若现的人影,气得手都抖了:「这老不要脸的!被封印几百年憋疯了是吧?寂寞得没地儿撒火了?」
  她越骂声音越冲,手里紧握着的桃木剑都跟着发颤:「上次逼了你妈一次,就迷上你妈那身材了,我女儿那身段是他能碰的?居然还用邪招把你妈一丝魂勾过来,关在这破地方日日夜夜折腾,真当我们宋家好欺负?」
  我在后边听着,拳头攥得死死的,难怪这几天妈跟丢了魂似的,整天消沉空洞,原来魂魄在这儿遭这种龌龊罪。奶奶喘了口气,接着在我脑海里面骂:「几百年的老怪物了,一点脸都不要!把人魂魄拘着满足自己,也就他干得出来这种龌龊事!换谁的魂魄被这么折腾,也扛不住啊,更别说你妈本来就受了伤!」
  这时候,那只一直跟在后面的小鬼突然飘近了点,它好像也听见屏风后的声音了,俩眼直勾勾盯着屏风,黑洞洞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打啥主意。
  奶奶并没有察觉到小鬼的动静,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屏风后面的影子,想等男人结束之后找机会将妈妈的魂魄带走,
  屏风边缘那块儿裹了一大圈浓黑色的雾气,那颜色深得跟泼了墨似的,黑得都快看不出边儿,瞅着就邪乎得不行。
  这雾气还不是一动不动的,就跟活物似的,在屏风周围以极缓慢的速度慢慢转动着,偶尔还往外冒点小黑气,碰着旁边的东西,那东西表面「滋啦」一下就黑了块儿,看着就特别危险。
  我往跟前凑了凑,还没挨近呢,就觉得一股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浑身的汗毛马上就竖起来了——这肯定是那男人的雾气,光这气场就吓人得很。
  我被吓得心里直打鼓,这要是真跟他硬碰硬,奶奶还好,毕竟这么些年了,道行还算高深,但是就我这么个脆皮,一点本事没有,真打起来简直就是纯属找揍挨,讨不到半点好处。
  奶奶之前说的真没错,跟他硬刚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现在也没啥别的办法,只能盯着那圈黑雾,盼着他赶紧离开。我攥着兜里奶奶给我的用来防身的几张黄符,眼睛死死盯着屏风,就怕那些黑雾突然冲过来。
  这老东西实力也太离谱了,光这雾气就这么吓人,要是惊动了他,他出来我们连跑都不一定跑得掉。
  我跟奶奶这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风后面的动静时,奶奶身后一直紧贴着的小鬼突然有了动作,他像是突然明白了我们两个人类来鬼界的目的,他虽然只是个小鬼,但是也能从那笼罩着的浓密又诡异的雾气中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气息,很显然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但是他也从我们小心翼翼的动作里面看出来这个男人也是我们招惹不起的。
  小鬼先是试探性地伸手摸了一下奶奶挺巧的屁股,奶奶的身材本就性感火辣,韵味十足。
  那身材真是没话说,虽然她现在暂时是四十岁模样的人,但是实际上看着跟三十出头似的,比那些二十来岁正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惹眼。该胖的地方胖得正好,该瘦的地方一点不赘肉,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媚劲儿,虽然脾气火爆,但是身材惹眼,眼神犀利,反倒平添了几分辣椒美女的意思。
  尤其她现在正穿着旗袍,那味道就更绝了。旗袍料子贴身,把她身上的曲线全显出来了,腰细细的,往下一收,再往屁股那儿一翘,那弧度看着就舒服。她那屁股是真好看,圆滚滚的,又挺又翘,我看着都移不开眼睛,更不要说这些死了很多年的鬼了。
  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死后会变成鬼,基本都是因为心里有执念,或者憋着一股子怨恨。就因为这些放不下的东西,她们才没法正常投胎,只能在阳间晃悠。
  这些女鬼吧,模样基本上都跟死的时候一个样。不管生前多好看,身材多火辣,死的时候那模样大多都不怎么样——要么是脸色惨白,一点血色没有;要么是身上带着伤,看着就吓人得很;有的眼睛还直勾勾的,透着股子怨气,阴森森的,反正没几个能看的。
  她们也不是不能变样,鬼都有点法术,想变个漂亮脸蛋、好身材并不算难。
  但问题是,美貌这东西对鬼来说屁用没有。她们留着那点法力,还不如用来找仇人报仇,或者完成没了的心愿,谁闲得没事干把法力浪费在变好看上?所以基本上,你见着的女鬼,都是她们死时那副尊容,丑的居多。
  也正因为这样,这小鬼在人间鬼界晃荡了这么久,见过的女鬼不是青面獠牙就是死气沉沉,压根没见过正经像样的女人。结果今天撞见奶奶,他直接就看傻了——奶奶那模样,跟他印象里的女鬼完全不一样,不光不吓人,还特别漂亮,身上那股子女人劲儿,比他见过的活人都惹眼。
  小鬼哪见过这阵仗?脑子里那点邪念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根本控制不住。他做鬼这么久,头回见着这么好看的女人,那些乱七八糟、淫淫荡荡的心思跟野草似的疯长,眼睛都直了,压根移不开,心里就一个念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
  跟以前见的那些简直天差地别,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别的,满脑子都是些不干净的想法。
  说真的,那些四五十岁的阿姨跟她一比,要么太显老,要么少了点那股子灵动劲儿。奶奶身上是又有成熟女人的那种稳当韵味,又带着点年轻姑娘没有的风情,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说不出来的吸引力。光看她那身段,谁能想到她都六十几的人了,说她是精心保养的明星都有人信。
  奶奶身上穿的旗袍布料非常精致服帖,看着就不像便宜货,轻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奶奶的身上,屁股那块设计得很紧身,布料也是很有弹性的那种,并不会影响奶奶的日常走动,反而走动时被她动作带起的紧绷起来的布料将她圆润美好的臀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圆鼓鼓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诱人,让人即刻就想扶着肉棒插进这大屁股中去。
  我都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更不要说这没见过世面的小鬼了,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就覆了上去。
  尽管隔着旗袍,奶奶那光滑细腻富有弹性的肉感还是让小鬼感到激动不已,这是比那些死气沉沉,阴郁恐怖的女鬼更加真实鲜活的手感。
  小鬼总归还是有些惧怕奶奶的宋家人身份的,所以一开始只是先摸了两下,他强忍着体内翻腾不休的欲望,压抑着身体的兽性,短暂地摸了两下之后便收回了手。
  他想观察一下奶奶的反应以此来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想是不是真的。
  果不其然,奶奶本来正屏着气躲在屏风后头,冷不丁感觉屁股被人摸了一把。
  那触感又凉又滑,跟冰块擦过似的,她浑身汗毛「唰」地一下全竖起来了,整个人瞬间绷紧,跟块铁板似的硬邦邦。
  宋家女人的身体是一脉相承的阴气极重,面对男人的触碰都敏感得不行,虽然这只是个鬼,但是她现在身处鬼界,这小鬼在她面前跟普通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男人粗糙微凉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面冷不丁地掐了几下。
  奶奶只感觉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第一反应就是扬手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扇飞,她活了这么多年了,虽然总有男人惦记她的美貌,但是她身为宋家传人,接触的又是些阴森森的东西,大部分男人还是比较畏惧她的——像这个小鬼一样敢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是活腻歪了?此时奶奶的手都已经抬到一半,指尖都带着凌厉的气儿了,可猛地又想起面前屏风里的男人。
  那男人鼻子灵得跟狗似的,对宋家人的气息十分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要是这时候动了手,气息一乱,保准被他察觉。奶奶想到这里只好咬着牙,硬生生把那股火压了下去,指甲掐进自己手心,疼得她脑子清醒了点。
  她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溜圆,里头全是火。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吓着了,那眼神里除了怒气,还带着点别的——一双美目眼尾微微挑着,嘴唇抿得紧紧的,倒像是有点撒娇似的嗔怪。她自己是一点没察觉,可对面的小鬼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小鬼本来还提着心吊着胆的,生怕她发作把自己打得魂飞魄散,结果见她就这么瞪了一眼,没动手,也没出声,心里那点子害怕的顾虑一下子就没了。尤其是那眼神,看得他心里简直像被猫抓了似的,刚才被微微压下去的邪火「腾」地又窜了上来,烧得他一只鬼都浑身发烫。
  他盯着奶奶,越看越觉得勾人。这女人不光长得好看,连生气都这么带劲,跟他以前见的那些只会呲牙咧嘴的鬼完全不一样。而且她居然没反抗,就这么忍着?这是不是说明……她也不怎么反感自己的这些行为?看着脾气火爆,一副清高样子,原来也喜欢半推半就这一套啊。小鬼嘚瑟地想着。
  正这时候,屏风那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楚。女人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浪,还有断断续续的哼唧,跟小钩子似的往人耳朵里钻。那声音黏糊糊的,裹着股子媚劲儿,撞得小鬼脑子更晕了。
  他本来就被奶奶勾得上火,再被这声音一刺激,那点仅存的顾忌彻底没了。
  胆子跟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心里就一个念头:反正她也没反抗,怕什么?
  小鬼往前凑了凑,离奶奶更近了,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他眼睛在奶奶身上打转,刚才摸过的地方似乎还留着点触感,让他忍不住又想伸手。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的欲望都快溢出来了,盯着奶奶的目光越来越露骨,根本藏不住。
  奶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后颈的汗毛直直地都竖起来了,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她不能在这里这样继续僵持下去。这鬼地方属于鬼界地域,邪乎得很,普通活人在这里待久了骨头缝里都会往外面透着寒气,时间久了活人就会阳气损耗殆尽死在鬼界。
  虽然她并不是普通人,身为宋家人,她有血脉护身,不至于死在鬼界,但是同时她比谁都清楚,自个儿是宋家的女人,打小就带着股子阴柔气,本来天生就招这些脏东西。在这鬼界多待一天,身上为数不多的阳气就跟被戳破的气球似的往外漏,肉眼可见地往下掉,时间久了她就必须要使用法力来维持自己的活人体息,或者是到我的身边,用我旺盛的阳气来滋养她的肉体。
  她咬着牙攥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怕归怕,但真要让她坐以待毙,那也不是我奶奶的性子。说实话,如果非要她跟那个男人硬拼一场,她也不是完全没胜算。她刚刚寻思了一会,这男人被他们宋家压了这么几百年,出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大肆报复,竟然只是先软禁了妈妈的一丝魂魄满足自己的欲望,想来这几百年着实是把他给寂寞坏了。
  奶奶在心里冷笑,不管是人是鬼,这事儿上都一个德性。活人要是没节制,天天瞎折腾,身上的阳气和精元就得大把大把地往外丢,整个人会垮得很快;这鬼呢,看着吓人,其实也一样,纵欲过度了,损失的就是阴精。别看这玩意儿名字跟阳气精元反过来,可对鬼来说,那就是命根子,是法力的根本。阴精要是耗得太多,就算是再厉害的恶鬼,也得变成没牙的纸老虎,虚得打晃。
  这么一想,奶奶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她偷偷摸了摸藏在袖口里的符纸,那是早就备好的,黄澄澄的纸片上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摸着糙糙的。她得给我传个信,不然我什么都不知道,干在一边站着也容易出事。但又不能让我的气息沾到符纸上,这鬼地方的东西鼻子都尖得很,一旦闻着生人的味儿,肯定会顺着找过去,到时候我就得栽进去,那可就彻底完了。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符纸的一角,指尖轻轻在上面蹭了蹭,嘴里默念着只有宋家人才懂的口诀。声音压得极低,跟蚊子哼哼似的,生怕惊动了屏风那边的动静。
  符纸很快就有了反应,微微发烫,还透着点光,她赶紧把心里的话往里面送——让我别冲动,就在旁边等着,什么都别做。
  传完信,奶奶把符纸往地上一丢,那纸片落地就化了,连点灰都没剩下。她深吸了口气,丰满的胸脯起伏得厉害,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她已经想好了法子,刚刚也用符纸简单地给我解释了一番,通俗来讲就是元神出窍。让自己的元神能出去跟那男人拼,元神其实就是是魂魄的一种,速度快,也灵活;肉身这边呢,得留着一丝魂魄守着,不能让肉身成了空壳子,不然就彻底回不来了。
  元神出窍,说白了就是人把自己最核心的那部分「魂儿」从身体里弄出来。
  你可以理解成,肉身就像个装东西的壳子,元神就是壳子里最关键的「内核」,带着人的意识、念想,还有点本事。出窍的时候,这「内核」能脱离肉身飘起来,看着可能跟本人长得差不多,但更虚、更轻,能到处走,还能做些肉身不方便做的事,比如快速移动、感知周围的动静。
  不过元神也不是随便就能出来的,得有法子才行,而且出来后肉身得留着点念想守着,不然元神可能回不去,肉身也容易出问题。就像奶奶这样,元神出去打架,肉身还留着一丝魂魄看着,就是怕出岔子。
  奶奶无视身后的那只小鬼,她盘腿坐下来,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身子慢慢挺直。先是感觉头顶有点发飘,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钻出来似的,接着浑身的骨头缝都在发麻,酥酥痒痒的,又带着点疼。她咬紧牙关,不敢分心,就想着要把那团最亮、最暖的东西从身体里推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眼神里多了点平时没有的清亮。这时候再看她的肉身,眼皮耷拉着,脸色比刚才更白了,跟睡着似的,只有胸口还微微起伏,透着点微弱的气儿——那就是她留下的一丝魂魄在守着。
  而那个从肉身里飘出来的元神,看着跟奶奶一模一样,就是身子骨更虚灵,脚不沾地,头发和衣角都轻轻飘着。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1:41:54

第八章
  我看着奶奶的元神逐渐飘到半空中,眼睛一眨都不眨,直接就看呆了。她那元神飘在那儿,浑身上下跟蒙了层薄雾似的,看着虚虚的、不真切,跟现在可以看到的那些鬼差不多的感觉,但是奶奶实在是太漂亮,不像那些鬼一样看着面目狰狞,反而让人移不开眼睛,下意识地就直勾勾地看着她,偏偏那身材看着比肉身还要惹眼性感——本来奶奶肉身就够火爆的了,腰细屁股翘,胸脯也挺得老高,这会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元神身上的旗袍看着好像更薄了,薄得跟层纱似的,风一吹就轻轻晃,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光景,可真要使劲瞅,又啥都看不清楚,急得人心里跟有小猫爪子在挠似的,心痒痒得不行。
  你说这邪门不邪门?元神明明是虚的,可那旗袍贴在身上的劲儿一点没少,该显的曲线全显出来了。腰那儿收得紧紧的,往下一瞅,屁股圆滚滚的,弧度特别好看,旗袍料子绷在上面,连点多余的褶皱都没有,就跟专门为她这身段做的似的。再往上看,胸口那儿更让人挪不开眼,薄布料裹着,隐约能看见点浅色的痕迹,挺起来的弧度饱满,稍微一动,胸脯就晃个不停,不用想也能感受到那胸脯的柔软弹滑,我使劲眨了眨眼想看得更清楚,可那雾气似的虚劲儿总挡着,明明就在眼前,却抓不住实影,心里面顿时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
  奶奶的脸也好看,元神的脸色比肉身白了点,透着股清冷的劲儿,可眉眼间那股子锋利劲儿没少,眼尾微微挑着,看着又飒又勾人。头发轻轻飘着,几缕碎发贴在脸颊边,更添了几分柔劲儿。她就那么飘着,动作比刚才慢了不少,抬手、转头都透着股迟缓,不像平时那样干脆利落,可偏偏就是这慢半拍的样子,配上那若隐若现的身材,更让人心里发慌,总想着再凑近点,再看清楚点。
  旁边那小鬼还没察觉不对劲,眼睛死死盯着奶奶的肉身,时不时伸手想碰一下,可又有点怕。他哪知道,真正的奶奶元神正飘在半空盯着它呢。我看着半空中的奶奶,又瞅了瞅那没眼力见的小鬼,心里又急又燥——急的是怕小鬼突然动手,燥的是奶奶这元神的样子实在太勾人,那轻薄的旗袍、若隐若现的风光,还有那慢半拍的神态,总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浑身上下都有些燥热起来了。
  我盯着半空中奶奶的元神,眼睛都挪不开了。本来就因为她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心猿意马,这会儿不知咋的,浑身突然就热了起来,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连后背都开始冒汗。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只觉得身上的阳气跟没关紧的水龙头似的,丝丝缕缕往外泄,空气里都飘着股热乎气儿。
  这股热劲儿一冒出来,我脑子更乱了。眼神黏在奶奶元神身上,一会儿瞅着她那被轻薄旗袍裹着的腰,一会儿又忍不住往胸口瞟,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手都有点发颤,心里头跟有只小鼓在敲,咚咚直响,连呼吸都变粗了,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眼睛发直,脸也红了,嘴角还不自觉地抿着,跟丢了魂似的。
  正看得入神,突然听见旁边「嗖」的一声,跟有东西跑了似的。我余光一扫,就见墙角那儿本来蹲了俩模糊的小鬼,这会儿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连滚带爬往远处窜,飘得飞快,还不忘回头瞅我两眼,眼神里全是害怕,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周围那些本来凑过来想看热闹的小鬼,这会儿全慌了。
  有的躲在柱子后面,探着个脑袋,刚想往前凑,一碰到我泄出来的阳气,立马跟被烫着似的缩回去,转身就飘走;还有俩飘在半空中的,本来还盯着奶奶的元神指指点点,察觉到我这边的阳气,身子猛地一哆嗦,连方向都没辨清,慌慌张张就撞在了墙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跑没影了。
  有个胆子大点的小鬼,本来还想绕到奶奶肉身旁边,估摸着想趁乱占点便宜,结果刚靠近我三步远,我身上泄出来的阳气就跟无形的墙似的,「呼」地一下把它弹开。那小鬼惨叫一声,身上的黑影都烫淡了点,眼神里满是惊恐,再也不敢往前凑,灰溜溜地飘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我一眼,可那眼神里全是怂劲儿,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我还没搞明白咋回事,只觉得身上的燥热越来越厉害,阳气泄得更猛了,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烘得发烫。那些路过的小鬼,本来还慢悠悠地飘着,一闻到我身上的阳气味儿,立马跟踩了油门似的,飞快地绕着我走,生怕沾到一点。有个没留神的小鬼,差点撞在我身上,刚碰到点阳气,就跟被泼了开水似的,「滋啦」
  一声,身上的黑影都快散了,尖叫着就跑没影了,连回头都不敢。
  我这时候还没从意乱情迷里缓过神,光顾着盯着奶奶的元神,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再看清楚点,一会儿又骂自己没出息。完全没注意到,因为我这股子没控制住的阳气,周围本来围过来的小鬼全跑光了,连个影子都没剩下,只剩下我跟半空中的奶奶,还有旁边没察觉不对劲的那个小鬼。身上的热劲儿还没退,心也还在砰砰直跳,满脑子都是奶奶元神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压根没心思管那些跑掉的小鬼。
  那小鬼应该道行比其他小鬼厉害不少,我跟奶奶之间又隔着一段不算小的距离,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心思一个劲地放在奶奶身上。
  他一双黄豆大的,阴沉的无神的黑白眼睛只顾着粘在奶奶身上,一阵阴风吹过,旗袍开叉那儿更明显了,风一吹就往上撩点,能看见一小截白花花的大腿,皮肤看着又嫩又滑,小鬼猛的咽了咽口水,浑身的阴沉劲更深了。
  奶奶好像没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元神微微低头,像是在感知周围的动静,动作还是慢悠悠的,肩膀轻轻晃着,连带着胸口的弧度也跟着动,看得人心里更痒了。那小鬼还在琢磨着怎么碰奶奶的肉身,压根没往天上看,要是它知道真正的威胁就在头顶,估计得吓得魂飞魄散。我一边盯着小鬼,一边忍不住瞅着半空中的奶奶,心里乱糟糟的,一半是担心正事,一半是被奶奶这元神魅惑的样子勾得心神不宁。
  说真的,平时看奶奶是长辈,可这会儿看她这元神的模样,真没法把自己的心思完全放在正事上。那轻薄的旗袍、若隐若现的风光,还有那虚虚的、带着点朦胧感的身材,比平时穿得严实的时候更让人上火。尤其是她动作迟缓了之后,举手投足间多了点不一样的韵味,不像平时那样雷厉风行,反倒多了几分柔劲儿,两种感觉混在一起,更勾人了。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小鬼身上,可眼睛总不自觉地往半空中飘。奶奶的元神还在那儿虚虚地飘着,旗袍的料子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更显得薄了,隐约能看见腰上的曲线,还有胸口那若有若无的胸沟,可越想看清楚就越是看不清楚,急得人抓耳挠腮,但是看那轮廓和大小,奶奶绝对是不输给妈妈的。我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这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可眼睛就是不听使唤,总忍不住往奶奶的元神身上瞅。
  奶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元神微微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警告,也许是害怕我发出动静打草惊蛇,但是天知道这样的美人在眼前,我需要有怎样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来,此时此刻奶奶那眼神配上她那若隐若现的身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更勾人了。我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忍不住,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看见的画面,心里的蠢蠢欲动压根压不下去。那小鬼还在旁边蠢蠢欲动,我却满脑子都是奶奶元神的样子,真是又急又燥,但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小鬼见奶奶的肉身就那么站着,好像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他原本还担心奶奶会不顾一切直接跳起来收拾他,现在看来奶奶还是更忌惮屏风后面那位大佬,他的胆子瞬间肥得跟吹了气似的。本来还往后退了几步探头探脑地观望,这会儿直接一缩脖子,跟块黏人的膏药似的猛往奶奶身上贴。
  我站在后面看得眼睛都快瞪裂了——奶奶那身段是真没话说,那小鬼可以说是被奶奶迷得神魂颠倒,整只鬼贴上去的时候,几乎是严丝合缝地扒在奶奶后背,黑黢黢的影子把那性感的曲线都印得更清楚了。
  接着那小鬼就更过分了,俩苍白的细胳膊一伸,正好圈住奶奶的细腰。那腰是真细啊,我都怀疑那小鬼一只手就能攥过来,可他偏不,非得用两只手,指尖还故意往旗袍缝里钻了钻。然后就开始左右慢慢蹭,跟摸什么稀罕物件似的,一下一下顺着腰侧滑来滑去,那动作慢得让人牙痒,明摆着就是在享受。
  再看那小鬼的表情,简直猥琐到家了。本来就模糊的脸,这会儿挤成一团,嘴角咧得老大,露出点黑黢黢的牙,眼睛眯成一条缝,里头全是那种让人恶心的光。他贴得更紧了,脸都快埋进奶奶后颈那儿,好像在闻味儿似的,喉咙里还发出「嗬嗬」的怪声,跟偷着乐又不敢大声笑似的。
  手也不老实,摸了会儿腰,开始往上挪,快碰到奶奶胸口的时候,还故意顿了顿,好像在试探,只是轻轻地摸了摸,见奶奶还是没什么反应,那爪子直接就按了上去,虽然是虚影,可那猥琐的劲儿一点没少,而且奶奶此时在鬼界,小鬼是可以直接触碰到她的身体的,我眼睁睁的看着奶奶饱满的酥胸被他揉摸成各种形状,他的手隔着旗袍慢悠悠地摩挲,手指还时不时蜷一下,跟在捏什么软乎乎的东西,酥胸被他揉得左右乱晃,衣服绷得紧紧的,两只大奶兔似乎要从里面跳出来一般,看得我双眼发直。
  奶奶的肉身看着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头发松松挽着,旗袍开叉的地方露出点白花花的大腿,被那小鬼一折腾,裙摆都晃悠起来。那小鬼得寸进尺,一只手往下滑,顺着开叉的地方往里探了探,另一只手还在胸口揉来揉去,整个鬼都快挂在奶奶身上了,那享受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好像这辈子没碰过这么好的身段,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眼神里全是龌龊的光。
  周围安安静静的,就听见那小鬼时不时发出点奇怪的哼唧声,还有他那爪子蹭着旗袍布料的窸窣声。他贴得那么近,影子都快和奶奶的肉身融在一起了,一只手抱着腰使劲往自己这边带,另一只手在奶奶身上到处乱摸,那猥琐的样子,看得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但是同时我又感到一阵莫名地兴奋,奶奶大腿处的裙摆一直轻晃着,里面的风光好似若隐若现,但是总是看不清楚,我一方面嫉妒愤恨小鬼占奶奶便宜,一方面又在心里隐秘地期待着小鬼可以直接把奶奶的旗袍掀起来让我看看里面的美妙风光。
  我这儿还在心里打鼓呢,一边是奶奶被小鬼占便宜吃豆腐,一边是屋里头不知道啥情况,脑子里乱糟糟的。
  哪成想我这边还没理出个头绪,奶奶的元神跟一阵风似的,「嗖」地就冲进了屋里,那速度快得我都没看清她是咋动的。
  门「吱呀」一声被带开个缝,那个动静让我下意识就凑过去瞅,这一眼瞅得我心「咯噔」一下,差点没当场直接喊出声来。
  就见屋里头,妈妈那点魂魄爬在床边上,身上啥正经衣裳都没有,就那么松松垮垮挂着块破布,遮不住啥地方,白花花的皮肤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软乎乎的乳肉,妈妈明明就是三十来岁的女人了,那乳晕却是粉嫩又娇媚,看着可人得不行,最让人眼晕的是,她身上每处地方的皮肤都透着股不正常的粉,粉嘟嘟的,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宠爱过后的痕迹。再往下看,脖子上、胸口上,到处都是红印子,那雪白的乳肉上到处都是牙印,淫靡得让人一看就面红耳热的,有的深有的浅,还有几道像是被指甲掐出来的印子,横七竖八的,光看印子都可以想象出来男人是怎么玩弄妈妈的。
  奶奶冲进去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压在她身上,他背对着门口,上身赤裸着,他浑身上下冒着一股淡淡的黑雾,与妈妈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动作不紧不慢的,一只手还搭在妈妈魂魄的腰上,妈妈的两条白皙大长腿大张开着,两人那姿势很明显是正在交合中,我一想到男人那东西正在妈妈的肉穴中我浑身上下的火就往下半身涌。妈妈的魂魄好像没注意到奶奶的突然闯进去,她的身体就那么软软地躺在男人身下,眼神迷离魅惑,嘴唇微微张开,一副被男人肏爽了的样子。
  奶奶刚冲进屋子时,里面的男人跟妈妈的那丝魂魄都没反应过来,尤其是男人,毕竟正沉浸在其中,突然闯进来别的气息,男人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也正常。
  男人一开始并不打算搭理这突然闯进来的别的气息的东西,奶奶如今元神出窍,肉身气息又隐藏得很好,男人并没有发现是奶奶,还以为只是什么不知名的小鬼贸然闯了进来,他作为修炼百年的老鬼,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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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1:54:50

第九章
  如今被他压在身下的是妈妈的一丝魂魄,他如今也是鬼,鬼与魂魄之间是可以相互感知与触碰的。
  男人只感觉自己双腿间那肉棒被妈妈那窄小温热的肉穴紧紧吸着往更深处送,他稍微耸动一下身子,都有温热的淫水被撞击着从那缝隙中溅出来。
  百年前这老东西把宋家女人当成鬼魅的诱惑,可不单单因为宋家女长得勾人。
  你想啊,宋家代代出美人,个个都是盘儿亮条儿顺的主儿,脸蛋子娇媚,眼波一转就能勾得人魂儿飞,身材更是没话说——腰细得一掐就断,屁股翘得能顶人,胸脯饱满得晃眼,往那儿一站,活脱脱就是勾人的小妖精。
  但光有长相可是不够的,最关键的还是她们那身子骨,阴气重得邪乎,对鬼魅来说,那简直就是又馋人又有用的宝贝。
  先说短时间的事儿。
  宋家女人阴气重,鬼魅跟她们做那档子事儿,刚开始确实爽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家族的天赋,妈妈的身子软媚得不行,那身下的小肉穴形状漂亮又娇嫩,紧实得不行,像是要把他的魂魄都吸走。
  可爽完没一会儿,麻烦就来了——阴精会被宋家女人的身体快速吸走。你知道阴精对鬼魅意味着啥不?那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是法力的根本。
  阴精一少,鬼魅立马就软了,跟被抽了骨头似的,浑身虚得厉害,连飘都飘不稳,更别说用法力了,就跟人突然被抽了血似的,一点劲儿都没有,只能蔫儿吧唧的,一点威胁都没有。
  但要是长时间跟宋家女人在一块儿,那情况就反过来了。
  宋家女人阴气重的身体,就像个天然的“养鬼容器”,刚开始鬼魅可能会被吸走点阴精,觉得有点亏,可时间一长,他们就会发现,这身体能慢慢滋养他们。
  就像此时此刻从妈妈魂魄溅出来的淫水星星点点都撒在男人身上,男人感觉那淫水散发着奇异的香气,溅在他魂魄表面的淫水都会迅速被他的魂体吸收。
  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随后身子往后一抽,“啵唧”一声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
  妈妈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往下面一软,晶莹的口水顺着她艳红的嘴角边流下来,泛着银丝,看着淫靡得不行。
  男人邪笑一声,他两只大手分别握住妈妈的两条腿,稍微一用力就将妈妈的腿掰得老开,那美妙之处就这样展现在我的眼前。
  妈妈就这样面对着男人,双腿大张,下体空荡荡的,粉嫩的小穴如同蚌肉一般,含羞露怯,微微张着小嘴,仿佛正等待着男人的大鸡巴用力插入,经过刚刚男人的疼爱,那粉嫩的肉穴已经有了些许的红肿,此时此刻还不断地收缩着往外面流水,整个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面对此情此景,哪怕是柳下惠也要忍不住动心了。
  女人浓密的阴毛下,是宛如处子的肉粉穴,两瓣阴唇肉肉的,泛着粉,又泛着被男人疼爱后的红肿,内里若隐若现的粉嫩软肉如同三月里枝头上盛放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
  馒头大小的小穴让一个小凸点格外的引人注目,这就是被男人摸两下就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阴蒂了,男人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望着妈妈那色情淫糜的洞穴,男人忍不住俯下身子张开嘴含了上去。
  妈妈的私处诱人无比,粉嫩的肉瓣咬一口,里面的淫水被挤出来,又咸又涩,还带着女人特有的气味,让男人爱不释手。
  接着,他缓缓的伸出舌头,将粗长的舌头卷作一团,缓缓的插进了妈妈的粉洞中。
  舌头刚一进入甬道,男人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在将自己的舌头往更深处送去。妈妈的小穴又湿又紧又热,舌头像是被什么给包裹住了一般,湿滑黏腻,舒服的很。
  宋家女人身上的阴气,会一点点渗进鬼魅的魂体里,就跟给庄稼施肥似的,让他们的法力蹭蹭往上涨。本来可能只是个没多少本事的小鬼,跟宋家女人待久了,法力能涨一大截,甚至能变得特别厉害。
  男人的舌头灵活无比,他嫌还不够痛快,特意使用法术将自己的舌头变得更加粗长,寻宝似的在妈妈的小穴里游走,一会儿横冲直撞,一会儿慢慢的探寻,小穴的每一处都让男人的舌头给舔了个遍。
  “啊……哈啊……好爽……”妈妈下意识挺起腰将自己的肉穴更深地往男人嘴里面送,一对大长腿紧紧地夹住男人的头,这丝魂魄虽然是妈妈身体的一部分,但是毕竟残缺,没有办法很好地控制自己,只能跟随着身体的欲望而行动。
  那张小嘴仿佛流口水一般,无数粘稠充沛的汁液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从花心淙淙流出,将男人的脸都给打湿了。
  但男人毫不嫌弃,反而如同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将妈妈小穴内流出来的淫水一股脑儿的吞了下去,将这些淫水吞下去的那一刻,男人感觉浑身舒畅得不行。  
  那老东西当年就是瞅准了这一点,他知道宋家女人长得美,跟她们在一块儿舒服,更知道长时间下来,能靠她们的身体涨法力。对他来说,宋家女人不只是长得勾人的尤物,更是能让他变强的“灵器”。
  既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又能提升法力,这种好事儿,他怎么可能放过?所以百年前,他才会把宋家女人当成鬼魅的诱惑,一门心思要跟她们纠缠,就是想靠着她们的身体,让自己变得更厉害,好满足他那点龌龊心思和野心。
  说白了,宋家女人对他来说,就是块又香又甜的“唐僧肉”,短时间咬一口可能会有点反噬,可要是能长时间抱着这块肉,那好处可就大了去了。也难怪那老东西会这么执着于宋家女人,毕竟又能享受美色,又能涨法力的好事儿,换哪个鬼魅都得动心。
  奶奶的元神刚冲进屋里就撞见这场景,本来半透明的身子“唰”地一下就变得清楚了不少,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了。
  一半是看见这种场景的害羞的红,爷爷去世以后,奶奶就再没跟男人怎么接触了,还有一半就是是气得发红,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一看就很生气。
  她站在那儿,浑身都在哆嗦,估计是气得不轻,胸口一鼓一鼓的,旗袍的领口都跟着颤。一开始她可能是被惊着了,张着嘴没出声,就那么死死盯着床上那俩人,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那男人给戳个窟窿。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奶奶猛地吸了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急又重,然后一嗓子就喊了出来,声音很锐利,震得我耳朵嗡嗡响:“你个不知廉耻的老东西!”
  喊的时候她还往前冲了两步,半透明的手扬起来,好像要去撕那老男人似的,结果手被男人身上的黑气给挡住了,这一下更把她气着了,身体都开始晃悠,声音像是带了哭腔,又重复了一遍:“老不要脸的!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那男人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猛地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点没褪下去的猥琐笑,看见奶奶的元神,先是一愣,随后表情又变得有点猥琐,毕竟现在从他的角度来看,奶奶美目发红,嘴唇颤抖,眼带泪光,看着不仅没什么杀伤力,还让男人心里生出了点别样的心思,总之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奶奶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更凶了,身子晃得更厉害,嘴里不停地说:“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欺负到我家来了,你还是个人吗!” 骂的时候她眼睛死死盯着那男人,又扫了一眼妈妈身上的那些暧昧的红痕,眼圈变得更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疼的。
  屋里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就听见奶奶的训斥声和男人那越被骂反而还越粗重的喘气声。
  奶奶见他一副无动于衷,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一向强势惯了的她怎么受得了,猛地就炸了,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噌”地一下就飞了起来,眼里头全是火,直勾勾盯着那男人。
  她哪还顾得上别的,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干死这畜生!
  那男人还在那跟我妈那点魂魄腻歪着呢,冷不丁瞅见一道影子带着风就冲过来,吓了一跳,赶紧往旁边一躲。
  这一下躲得还挺狼狈,胳膊肘差点撞到旁边的墙,魂魄旁边的黑雾都惊得四处乱飘,他跟我妈那丝魂魄一下子拉开了好几步,中间像隔了道无形的墙,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妈那娇媚的人影却尝不到味了。
  “操!”男人低骂了一声,脸上那点猥琐的笑全没了,换成了一脸的不耐烦,他本来就长得青面獠牙,这下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更吓人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本来正得劲儿呢,正爽的不行呢,结果突然被打断了,做这档子事被打断,换成谁都不好受,更不用说他之前憋了几百年没发泄了,他心里头那股火噌噌往上冒,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他站直了身子,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奶奶的元神。
  这时候他才看清,奶奶的元神虽然看着有点虚,但身上那股劲儿挺足,比前阵子他见过的样子强多了。
  “哟,这不是宋家那老婆子吗?”男人看清奶奶今天的一身打扮之后,突然嗤笑一声,语气里全是调戏,“没看出来啊,这么大岁数了,元神倒是挺精神。
  怎么着?见不得我跟你闺女好,自己想上了?”
  他上下打量着奶奶的元神,眼神跟黏糊糊的鼻涕似的,让人恶心。“说真的,你这身子骨保养得真不错,快七十的人了吧?瞅着还跟四十来岁似的,风韵还在呢。快七十岁的人了长得可真骚,要不这样,别跟我对着干了,让你闺女歇会儿,你来给我当第二个灵器,保准你舒服。”
  这话一出口,奶奶的元神气得浑身都哆嗦,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她也不废话,直接就又冲了上去,手里头不知道啥时候多了团黑气,照着男人的脸就砸。
  奶奶元神出窍之后其实也就相当于是鬼了,手里的武器自然就从符咒桃木剑等变成了鬼气。
  男人见奶奶这阵势赶紧往后退,可这一下没躲太利索,黑气擦着他的耳朵过去了,把他耳朵根子燎得冒了点烟。
  他“嘶”了一声,脸上那点戏谑也挂不住了,眼神变得阴沉沉的。
  “给脸不要脸是吧?”男人说着就想还手,可他刚一运气,就感觉浑身不得劲儿,浑身上下跟被抽了筋似的没什么力气,胳膊抬到一半就软了下去,他心里头咯噔一下——坏了,身子太虚了。
  这段时间他跟我妈那丝魂魄天天厮混,没日没夜地折腾,阴精早就被吸走了不少。
  本来想着靠我妈这灵器慢慢补回来,可这玩意儿哪有那么快?反哺的那点子灵气还没感觉着呢,自己的底子先空了。
  现在他就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看着挺横,其实内里早虚了。
  奶奶的元神可不管他这些,趁他发愣的功夫,又是一下打了过去,这回想躲都躲不开了,男人被结结实实地砸中了胸口,“嗷”地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缓过劲后低头一看,胸口的衣服破了个洞,里面黑黢黢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烧过,露出里面他那青白的皮肤,皮肤表面也被打得黑黢黢的,看起来有点像是被奶奶手上那黑气灼烧的。
  “你他妈……”胸口一阵疼痛传来,男人正想骂,可刚一张嘴,就觉得嗓子眼发甜,差点呕出点啥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不是奶奶元神的对手。
  其实元神的法力跟肉身的法力是连着的,就跟一根绳上的蚂蚱似的,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肉身那边要是有啥变化,元神这边立马就能感觉到,反过来也一样。
  就说人把元神放出去,跑到那鬼界里头,看着跟那些孤魂野鬼没两样,飘来飘去的,可实际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元神的根还在肉身上呢,肉身里的法力有多厚,元神能使出的劲儿就有多大,肉身要是虚弱了,元神就跟被抽了筋拔了骨似的,啥本事也使不出来;肉身要是壮实,元神在那边也能横着走。
  我奶奶这段时间没闲着,天天琢磨着修炼那事儿,一天都没落下,你还别说,真练出点门道来了,肉身里的法力跟攒钱似的,一天天往上涨。
  这变化不光体现在能耐上,连带着她那模样都变了——本来快七十的人了,脸上的褶子都快平了,皮肤看着又光又嫩,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神也亮得很,往那儿一站,谁看都说是四十来岁的人,风韵一点没减。
  肉身这边一厉害,元神那边自然也跟着沾光。
  我虽然以前没见过奶奶使用元神出窍这一招,但是后来听奶奶跟我说过,以前奶奶的元神看着还有点虚,飘着的时候都发晃,使出的法力跟小石子扔水里似的,溅不起多大浪花。
  可现在不一样了,肉身里的法力往上涌,元神也跟着鼓起来了,看着结实了不少,身上还隐隐透着层光,真要动起手来,那法力跟以前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打出去的时候带着风,力道足得很。
  奶奶的元神得势不饶人,一步紧跟着一步,攻势跟雨点似的,一下比一下狠。
  她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这畜生现在虚弱,不趁这时候把他打趴下,等他缓过来了,遭殃的就是自己和妈了。
  男人被打得连连后退,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淡,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慌色,他想还手,可每次运起的力气都跟打水漂似的,刚聚起来就散了。
  好几次他想故技重施,想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缠住奶奶,可都被奶奶的元神硬生生破开了。
  眼看奶奶的元神就要把他逼到墙角,只要再补上一下,这畜生估计就得魂飞魄散了,奶奶的元神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正准备下死手时——
  就在这时候,突然“嗡”的一声,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动静。奶奶的元神猛地一顿,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动作一下子慢了下来。
  男人趁机喘了口气,抬头一看,发现奶奶的元神身上那层光开始忽明忽暗,跟接触不良的灯泡似的,他愣了一下,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但看这情况,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
  原来刚才奶奶元神那边出岔子,全是因为肉身这儿出事了。
  就是那个一直蹲在旁边的小鬼,之前还只是贼眉鼠眼地往奶奶身上凑,隔着衣服到处,这会儿见奶奶站那儿,虽然眼睛一直看着他,但是其他的一点动静没有,跟个摆设似的,那点贼心就跟野草似的疯长起来。
  一开始他还装模作样,用那冰凉的爪子轻轻碰了碰奶奶的手背,见没反应,又试探着往胳膊上挪。
  那爪子尖儿刮过衣服布料,发出“沙沙”的轻响,听得人心里发毛,碰了几下还是没动静,这小鬼的胆子彻底壮了,眼珠子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奶奶的胸口,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像是在咽口水。
  他突然往前凑了凑,整个身子几乎贴到奶奶身上,那股子阴冷的寒气隔着老远我都能感觉到。
  接着,他伸出两只爪子,哆哆嗦嗦地就往奶奶衣服扣子上摸。那扣子是那种老式的盘扣,他摆弄了半天都没解开,急得用爪子尖去抠,“刺啦”一声,竟然把那根细细的布绳给抠断了。
  第一个扣子开了,露出里面贴身的内衣,我没想到奶奶的旗袍里面居然没有穿贴身的小衣服,里面居然直接就是内衣。
  那小鬼把奶奶旗袍第一个扣子扯断后,眼睛都直了,死死盯着露出来的白色蕾丝内衣和那雪白的皮肤,喉咙里“咕噜”响个不停,跟饿了八百年似的。
  他那黑黢黢的爪子还停在扣子上,愣了两秒,突然跟疯了似的,伸手就去扯剩下的盘扣。
  “刺啦、刺啦”几声,剩下的扣子全被它抠断,旗袍前襟一下子敞开,奶奶那穿着白色蕾丝内衣的胸脯直接露了出来。那内衣是半透明的,蕾丝花边裹着饱满的胸,轮廓看得一清二楚,随着奶奶肉身微弱的呼吸,还轻轻晃了晃。
  白色的蕾丝内衣将那两团柔软的乳肉紧紧地包裹住,轮廓饱满又圆润,漂亮得不行,我一双眼睛马上就像被钩子勾住了一样移不开。
  那大胸脯真是我活了这二十几年见过的最让人面红耳热把持不住的胸脯,那小鬼见识还不如我,更是马上就猴急的不行。
  小鬼总共变成鬼也没几年,哪见过这阵仗?之前摸腰、蹭胸口都隔着衣服,现在直接看见这光景,整只鬼都飘了,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全是贪婪猥琐的光。
  他也不管不顾了,猛地往前一扑,直接把他那看起来青面獠牙,可以吓哭一大群年轻小姑娘的青白鬼头埋进奶奶的胸脯里。
  我站在旁边,整个人顿时都傻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大气都不敢出。
  这小鬼也太胆大包天了!之前摸摸索索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直接把脑袋埋进去,简直是不要命了!
  奶奶的肉身虽然在鬼界待着,但毕竟还是人的身体,是温热柔软的。
  那小鬼刚把脸贴上去,就发出一声“嗷呜”的兴奋叫声,跟小狗吃到肉骨头似的,声音里全是满足。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淡淡的香味突然飘进鼻子里,我愣了下,顺着香味源头一看,居然是从奶奶胸脯那儿飘来的。
  这香味不浓,有点像以前奶奶房间里面不知道什么胭脂还是什么的的味道,混着点淡淡的甜香,是奶奶身上特有的味道。
  以前在人间,只有凑近奶奶身边才能闻到,没想到现在在鬼界,这香味居然飘得这么清楚。
  肯定是那小鬼把奶奶内衣蹭得歪歪扭扭,又埋着头在那儿拱,把香味给蹭出来了。我盯着奶奶那被白色蕾丝内衣裹着的胸脯,看着那柔软的弧度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脑子里不由自主就开始想——那小鬼把脸埋进去,肯定不光能闻到香味,还能摸到那软乎乎的感觉吧?
  人间的肉身都是温热柔软的,奶奶的胸脯看着就特别饱满,那蕾丝内衣看着薄薄的一层,肯定挡不住什么触感。
  那小鬼冰凉的鬼体贴上去,一边是奶奶肉身的温热柔软,一边是自己的阴冷,对比肯定特别强烈,肯定特别爽,难怪它刚才叫得那么兴奋。
  我越想心里越痒,眼睛都挪不开了。
  以前只知道奶奶疼我,从来没这么仔细看过她这地方,现在看着那被蹭得有点乱的白色蕾丝,还有露出来的一点粉嫩嫩的边儿,再闻着那飘过来的香味,居然也有点心猿意马。
  要是换成我,把脸埋进去会是什么感觉?肯定比那小鬼更清楚吧?毕竟我是活人,能实实在在感觉到那柔软和温度,还能把那香味闻得更真切。
  而且我是真正的男人,阳气又足,肯定比这阴冷的小鬼更容易让奶奶的身体产生感觉和欲望的,之前见过妈妈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知道奶奶会是什么样子?
  可一想到这儿,我又赶紧晃了晃脑袋——那是我奶奶啊!我怎么能想这些?
  可眼睛就是不听使唤,还是盯着奶奶的胸脯。
  那小鬼好像也闻到了香味,埋着头蹭得更欢了,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有些鬼哭狼嚎,但是一看就爽得不行。
  香味还在飘,混着鬼界里那股阴沉沉的寒气,反而显得更特别。
  我站在原地,一边骂自己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想象那柔软的触感,心里头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连刚才的着急都淡了点,满脑子都是那香味和奶奶胸脯的样子。
  它还故意蹭了蹭,冰凉的鬼体碰到温热的皮肤,奶奶肉身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显然是有感觉的。
  我又忍不住想奶奶会被这小鬼蹭得起反应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头又兴奋又嫉妒。兴奋的是,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奶奶这副样子,白色蕾丝内衣裹着的胸脯又软又挺,晃得我眼睛都花了;可嫉妒的是,便宜全让这小鬼占了,我连碰都没碰过,只能在旁边看着。
  我下意识就往前迈了一步,想把这小鬼赶走,嘴里还没出声,那小鬼突然抬起头,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脸上满是畏惧和警惕,身子还往后缩了缩。
  它肯定是感觉到我身上的阳气了——毕竟我是活人,阳气比普通人还旺,对鬼来说跟烈火似的,碰一下都得烧着。
  可还没等我再动去赶走这小鬼,我就发现奶奶的肉身不对劲了。
  她在鬼界待得久了,本来白皙的皮肤就隐隐透着点青白,跟死人似的,这会儿我才走近一步,她皮肤表面突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像是被热气裹住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空气里的温度都升高了点,那是我身上的阳气散出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停住脚步。
  我才想起奶奶说过的话——宋家女人阴气重,尤其是在鬼界,肉身本来就虚,要是靠近阳气太旺的人,很容易被阳气灼伤。
  现在我才走了一步,奶奶的皮肤就有反应了,要是真靠得太近,她的肉身说不定会被烧得脱皮,到时候那可就麻烦了。
  我站在原地,急得抓耳挠腮。
  不上去吧,看着小鬼在奶奶胸脯上又蹭又拱,那白色蕾丝内衣都被它蹭得歪了,露出点粉色的乳晕,我心里头痒痒跟被猫抓了似的;可上去吧,又怕伤到奶奶的肉身,到时候奶奶元神回来,肉身要是出了问题,我可担待不起。
  再看那小鬼,见我不敢上前,又把头埋了回去,还伸出爪子,想把奶奶的内衣往下扯。它那冰凉的爪子刚碰到蕾丝边,奶奶肉身的胸口就泛起一层红印,看着想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似的,可小鬼压根不管,还在那儿得寸进尺。
  我气得牙痒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在心里骂这小鬼不知死活,又恨自己没办法靠近。
  鬼界和人间就是不一样,在人间,我阳气旺是好事,能驱邪;可在鬼界,我的阳气反而成了累赘,连保护奶奶的肉身都做不到。
  人间的规矩是“阳气克阴邪”,只要是活人,身上的阳气就能让鬼不敢靠近;
  可鬼界是阴邪聚集的地方,阴气重得能把人的阳气一点点吸走,活人待久了会没命。
  而且宋家女人的肉身特殊,阴气比普通女人重,在鬼界就更怕阳气——人间的阳气能护着她们,可在鬼界,阳气太旺反而会跟她们自身的阴气冲突,把肉身灼伤。
  那小鬼还在那儿折腾,他可能变成鬼太久了,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把这蕾丝内衣给扯下来,后来估计是烦了,直接大力一扯将整件内衣给全扯下来了,一瞬间露出更多的皮肤,雪白雪白一大片,夹杂着跳动的两点红缨,晃得我鼻头一热,赶紧伸手捂住鼻子。
  我赶紧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一下,但是身体热得不行,我阳气太足了,要不是刚刚捂鼻子动作快,说不定鼻血现在已经喷出来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小鬼竟然用嘴在舔玩着奶奶的酥胸,鬼的舌头一般为了符合青面獠牙的形象都会变得很长,而且非常地血红。
  他的舌尖卷住奶奶那娇嫩的粉红乳晕左右碾磨,忽快忽慢地摩擦,一双爪子捧着一堆巨乳左右揉捏,在那雪白的皮肤上面掐出各种让人浮想联翩的红痕。
  我马上就发现随着小鬼的动作的轻重和变化,奶奶肉身的肩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那漂亮的没有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耐的表情,细眉微皱,我心里头又急又兴奋,可就是不敢再往前一步。
  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小鬼占便宜,手里攥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
  我甚至能看见小鬼冰凉的爪子在奶奶温热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过一会儿又消失不见。
  奶奶肉身的呼吸刚开始变得有些微弱了,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小,皮肤的青白色也更重了,只有被阳气照着的地方,还泛着点红光。
  但是随着小鬼动作的变化,也许是女人原始的对于男人的欲望被唤醒,奶奶的肉身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小鬼含住那红缨用力嘬吸,奶奶的头下意识向上仰起来,身体像水一般软软地倒在小鬼的怀里,同时不由自主的有节奏地轻微颤抖战栗着,两条大长腿夹着轻轻摩挲着,一整个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看见这一幕,脑子里顿时就乱糟糟的,一下子有些思考不过来,一会儿想奶奶现在是不是被小鬼吸得很爽;一会儿又想保护奶奶的肉身,找个东西把小鬼砸走,一会儿又怕砸到奶奶的肉身;一会儿想不管不顾冲上去,一会儿又想起奶奶说的阳气灼伤的话。
  就这么纠结着,那小鬼居然得寸进尺,用爪子勾住奶奶旗袍的袖子,想把整件衣服都脱下来
  “你他妈住手!”我忍不住在心里面低骂了一声,又往前挪了半步,这下更明显了——奶奶肉身的皮肤直接泛起一层热气,像是要冒烟似的,那小鬼也感觉到了,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恐,连滚带爬地抱着奶奶的身体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十分不善地盯着我。
  我赶紧停下脚步,看着奶奶肉身皮肤上的热气慢慢散去,心里头又松了口气,又更着急了。这可怎么办?我要是不靠近,小鬼肯定还会上去占便宜;可我一靠近,又会伤到奶奶的肉身。
  鬼界这破地方,规矩跟人间完全反过来,平时好用的阳气,到这儿居然成了麻烦。
  再看那小鬼,退了几步后,见我没再动,又开始慢慢往前挪,一双眼睛还是直勾勾盯着奶奶的胸脯,喉咙里又开始“咕噜咕噜”响。
  他肯定是觉得,只要我不靠近,它就能继续占便宜,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想放弃。
  我站在原地,急得直跺脚。手里攥着奶奶之前给我的黄符,想扔出去打小鬼,可又怕黄符的阳气太旺,连奶奶的肉身一起伤到。
  奶奶的肉身还在轻轻颤抖,身上仅剩的那点衣服什么都遮不住,随随便便地挂在身上,露出的皮肤又白又嫩,还泛着点青白,看着又可怜又诱人。
  我隐隐约约地看见了奶奶两腿间那白色的蕾丝内裤泛着亮光,看着像是被什么水浸透了一般。
  我脑子顿时像被什么点了一下似的茅塞顿开,奶奶这怕不是被小鬼玩胸玩得流水了吧。
  我有些目瞪口呆地咽了咽口水,浑身燥的厉害,但是当时的情景,妈妈还身陷险境,不知道能不能救出来,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想这些,只能在心里祈祷奶奶的元神能快点解决男人回来,不然再这么下去,还不知道这小鬼会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我叹了口气,人间的逻辑在这儿完全不管用——在人间,我能轻松赶走鬼,保护身边的人;可在鬼界,我连靠近都不敢,只能看着鬼欺负自己的奶奶,这种无力感快把我逼疯了。
  我看着小鬼又开始蠢蠢欲动,看着奶奶肉身泛着青白和红痕的皮肤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心里头又气又恨。
  气的是奶奶的肉身遭罪,恨的是自己没本事,连个小鬼都对付不了,还得担心伤到奶奶。
  我只能在原地打转,急得抓耳挠腮,眼睛死死盯着那小鬼,只要它敢再上前,我就再挪一步,用阳气吓走它。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总不能一直站在这儿盯着,万一奶奶的元神回来晚了,或者我不小心控制不住阳气,伤到了奶奶的肉身,那可就真的后悔都来不及了。
  鬼界和人间的区别这会儿简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了——人间是活人的地盘,阳气为主,鬼只能躲着;可鬼界是阴邪的地盘,阴气当道,活人进来不仅自身难保,连想保护别人都做不到。
  我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在这儿,我身上的阳气不是优势,反而是个烫手的山芋,用不好就会伤到自己人。
  【未完待续】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2:11:49

第十章
  那小鬼好像也摸清了我的底线,知道我不敢真的靠近,于是就不管我了,继续他的事情。
  他越发得寸进尺,身体紧紧贴着奶奶,估计觉得那旗袍实在是碍眼,他干脆伸手直接把半掉不掉的旗袍给直接扯掉了。
  接下来我看见的美妙风光直接让我呆愣在了原地,一双修长而诱人的大长腿,在脱去烦人的布料遮挡之后那雪白肌肤的光泽感让我忍不住惊叹。
  我不是什么懵懂不懂事的小毛孩,我看过不少片和照片,但是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奶奶的身材几乎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影片里面的女主角的身材都要更加火辣有韵味。
  白色蕾丝内裤将她那肥嫩嫩圆滚滚的大屁股展现的淋漓尽致,活似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啃两口,奶奶的身子稍微动一下,那两瓣肥厚的臀肉便跟着一颤一颤的,看着美味极了。
  小鬼还在玩弄着奶奶的大酥胸,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在悄然改变着。
  我光顾着盯着小鬼和奶奶的肉身,压根没留意到周围的动静,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附近不知啥时候又多了两个小鬼。
  这俩跟之前那个比,看着更猥琐,浑身裹着层灰蒙蒙的气,跟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奶奶的肉身,滴溜溜转个不停。
  一开始这俩还挺怂,躲在墙角那儿探头探脑,离着老远不敢靠近。
  估计是怕奶奶突然发作,毕竟宋家抓魂师的名头,在鬼界多少有点威慑力。
  他俩就那么缩着,瞅着之前那小鬼在奶奶身上乱摸,时不时交换个眼神,喉咙里还发出“嗬嗬”的怪响,跟在咽口水似的。
  等看见奶奶始终没有反抗的动作,连动都没动一下,这俩的胆子就慢慢大了。
  先是互相推搡着往前挪了两步,见没啥事,又挪了挪,离奶奶越来越近。
  其中一个瘦得跟麻杆似的小鬼,还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神黏在奶奶旗袍被扯开的地方,盯着那露出来的一截白大腿不放;另一个矮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奶奶的胸口,看着那被揉得晃悠的胸脯,身子都开始晃悠,跟站不稳似的。
  后面见奶奶衣服都要被扒光了也没什么动作,他们也看着心痒的厉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冲着奶奶就过来了。
  他俩越靠越近,身上的阴气也越来越重,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凉气往我这边飘。那瘦小鬼先忍不住了,伸出爪子就想往奶奶的腰上摸,矮胖的也不甘示弱,往奶奶的胳膊那边凑,俩鬼跟饿狼似的,生怕晚了没自己的份。
  之前那个小鬼见来了同伙,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猥琐了,还故意往旁边让了让,给俩新鬼腾地方。
  仨鬼就这样围着奶奶的肉身,你摸一把腰,我蹭一下胳膊,还有的往胸口凑,爪子在奶奶雪白的皮肤上面乱蹭,那猥琐的样子,看得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可又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知道为什么,说起来也奇怪,奶奶年近七十岁的人了,虽然说现在看起来近四十岁,也不是什么年轻小女孩了,但是奶奶身体的皮肤却如同少女般娇嫩,被这三个小鬼一阵乱摸,他们野猪吃不了细糠,根本不懂怜花惜玉,我眼看见奶奶那白嫩的皮肤有好几处都被他们掐出印子来了。
  仨小鬼凑一块儿,跟苍蝇见了屎似的,兴奋得直晃悠。
  之前那小鬼还占着奶奶胸口不肯挪窝,见俩同伙来了,干脆腾出一只爪子,往奶奶大腿根儿摸去,冰凉的爪子蹭过皮肤,还故意用力掐了一把,气得我直攥拳头。
  瘦麻杆鬼更猴急,爪子直接勾住奶奶内裤边儿,手上一用力那脆弱的内裤便被扯着往下移,跟马上就要被要扯下来了似的,它嘴里还在“嗬嗬”怪叫着,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盯着那露出来的白肉直咽口水。
  矮胖鬼没抢着好位置,干脆把脸凑到奶奶脖子那儿,用鼻子乱拱,不知道在闻啥,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雪白的皮肤,看得我浑身发毛。
  仨鬼越玩越疯,你推我搡的,都想多占点便宜。
  之前那小鬼嫌瘦麻杆挡着他,直接用胳膊肘把人顶开,自己往奶奶腿中间凑;矮胖鬼见胸口空了,立马把脸埋进去,跟小猪拱食似的乱蹭。
  奶奶的肉身被他们折腾得直晃,内裤都被扯得歪到一边,露出点粉色的边儿,那仨鬼见了更兴奋,爪子乱抓,嘴里怪叫个不停,那猥琐样儿,真能让人恶心吐了。
  这边奶奶的元神攥着桃木剑,跟那男人从屋里打到院儿里,俩人脚下跟生了风似的,你追我赶没个停。
  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黑雾都飘到我眼前来了,碰着我的头发,头发马上就被烧焦了,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我吓得要死,连忙四处张望,眼瞅着墙根底下堆着半垛干柴火,正好能挡着身子,赶紧一头扎进去,只敢从柴火棍的缝儿里往外瞄,大气都不敢喘。
  那男人光顾着应付奶奶的攻击,奶奶的桃木剑带着风,直往他胸口、胳膊上戳,他左躲右闪,一会儿弯腰一会儿蹦,脸上绷得紧紧的,压根没功夫往我这边扫一眼。
  我扒着柴火棍,看着奶奶的元神跟男人你来我往,心里直打鼓,既怕奶奶吃亏,又怕自己被发现,手心都攥出了汗。
  没打两下,那男人眼角余光就扫到了院儿另一边被三鬼围着的奶奶肉身,眼神瞬间就变了,原本还挺严肃的脸,一下子露出贼兮兮的笑。
  奶奶的肉身被那三个小鬼折腾得不成样子,大胸脯软趴趴地露在外面,由于三个小鬼的动作,那大胸脯一直在左右上下地晃动摇摆着,摆出情色的肉浪,胸上那粉嫩的两点红缨由于小鬼的玩弄吮吸早就高高挺起来了,一看就知道奶奶的身体肯定是情动了。
  再看奶奶身上就只剩下那要掉不掉的内裤了,本来盘得规规矩矩的头发现在也散下来了,浑身雪白的皮肤上面到处都是暧昧的印子,虽然比不上妈妈身上的让人浮想联翩,但是双腿之间那明显被什么液体浸透的内裤,看着又狼狈又让人意乱情迷。
  男人马上就感觉自己本来还有点虚弱的身体又火热起来了,他一边往后躲着奶奶的剑,一边扯着嗓子调戏:“我说老太婆,你这肉身保养得可以啊,看着比你家闺女还带劲,要是跟了我当禁脔,躺在下面让我干,保准比你整天舞刀弄剑舒坦多了!我可知道不止九九八十一的姿势和情趣呢!!!”
  奶奶一听这话,气得浑身直抖,眼睛瞪得溜圆,桃木剑挥得更狠了,直朝男人面门劈过去:“你个畜生!敢打我肉身的主意,还敢提我闺女,今天不把你打得魂飞魄散,我这些年的修为算是白练了!”
  可那男人特灵活,身子一歪就躲开了,还不忘接着逗奶奶:“急什么?你看你那肉身,再让小鬼折腾会儿,指不定成什么样了,要不咱先停手,我帮你‘管管’?”
  这话一出来,那三个小鬼立马往旁边缩了缩,抬头怯生生瞅了眼男人,又赶紧低下头。他们显然知道惹不起这男人,压根没打算掺和俩人的打斗,缩了两下见没人搭理,又凑回奶奶肉身跟前,继续占便宜。
  奶奶被男人的话激得更急,攻击也没了章法,而且她也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产生的变化,那小鬼冰冰凉凉的手却在她身上撩起了火热的欲望,她的肉身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本就很大。
  奶奶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肉身屁股被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顶着,那熟悉又略微有些陌生的感觉顿时席卷她的全身,她差点就下意识腿软了。
  男人倒是越打越从容,时不时还抽空往奶奶肉身那边瞥两眼,嘴里继续不干不净地调戏,气得奶奶剑都快握不住了。
  我看奶奶那逐渐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我就知道奶奶肯定是起反应了,宋家女人身体都一个样,敏感的很。
  奶奶只好微微咬紧唇角忍耐着,但是额角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滚,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她本来跟那黑袄男人过招时还占着点上风,可被小鬼这么一搅和,立马分了神。
  刚想抬腿踹向男人的膝盖,两腿间的秘密花园突然被一个小鬼用手指蹭了下,湿润的地带被粗糙的手指摩擦两下,酥麻难耐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奶奶“嗯”地呜咽了一声,身体的动作慢了半拍,就被男人抓住手腕,往后狠狠一拧。
  “奶奶!”我差点喊出声,又怕坏了事赶紧用手捂住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见奶奶疼得身子一歪,却还强撑着瞪向那三个小鬼,可她一只手被男人攥着,另一只手要挡男人的拳头,根本腾不出空来收拾那仨玩意儿。
  那三个小鬼见奶奶没功夫管他们,更嚣张了,中间那个矮胖的,直接蹲下身,伸手去扯奶奶的内裤,另外两个瘦高的,一边一个按住奶奶的腿,嘴里还发出“嘿嘿”的怪笑。
  就在这节骨眼上,奶奶趁男人挥拳的间隙,飞快地从衣襟里摸出张黄纸符,指尖在嘴角沾了点血,飞快地在符上划了两下。
  那符跟长了眼睛似的,“呼”地一下飘起来,贴着墙根溜到我跟前,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是奶奶的笔迹:“暗处藏好,相伴打驱小鬼,护我肉身,万不可让其玷污!”
  我顿时着急起来,但是越着急脑子越是一片空白,这时候手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裤兜,突然摸到个硬邦邦的小布包。
  我脑子宕机了一刻,然后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入鬼界前,奶奶塞给我的。
  我戴了多年的玉佩早在之前替我挡灾碎掉了,此次行动凶多吉少,奶奶怕我没了玉佩镇着出事,就把这个老胡送她的布包也递过来,说老胡特意叮嘱,这是能救命的宝贝,不到万不得已别拿出来。那时候我光顾着紧张,随手塞兜里就忘了,这会儿摸出来,布包的针脚都磨得毛边了,里面像是裹着张厚纸。
  再抬头看时,那矮胖小鬼的手都已经勾住奶奶内裤的松紧带了,正往两边扯,里面茂密的黑森林甚至已经露了一半出来了,奶奶急得脸都红了,想抬脚踢,可腿被按住动不了,只能扭头冲我这边使眼色,眼神里全是着急。
  我哪还敢耽误,手指都在抖,飞快地解开布包的绳结。
  里面是张符咒,比平时见的黄符厚一倍,上面画的纹路密密麻麻,红颜色看着跟干了的血似的,看着渗人的很,摸上去还有点扎手。
  我第一想法就是觉得老胡在框人,关键时刻能救命的东西怎么长得这么渗人,血红血红的,反而跟来要人命的东西似的。
  但是这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我攥着符咒就往三个小鬼那边用力一扔——我藏的地方离他们不算远,加上心里急,符咒“嗖”地一下就飞了过去,正好落在三个小鬼中间。
  刚一落地,那符咒“唰”地一下就冒起了金光,跟个透明的大罩子似的,把三个小鬼严严实实地扣在里面。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就见那个正扯松紧带的矮胖小鬼,手猛地停在半空中,跟被冻住了似的,另外两个按住奶奶腿的,也瞬间僵住,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们那三张青白的鬼脸,刚才还一脸猥琐的笑,这会儿表情变得特别奇怪。
  先是瞪圆了眼睛,接着嘴角抽搐了两下,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眼里慢慢露出了惊恐,嘴巴张得老大,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趴在墙角,心里犯起了嘀咕:这符咒咋回事啊?既没炸响,也没烧起来,看着压根没伤到他们,咋就突然不动了?难道是个没用的假货?可再看那三个小鬼,他们脸上的惊恐越来越重,身子都开始打哆嗦,刚才那股子嚣张劲全没了,恨不得立马从金光里钻出来,离奶奶远远的,可那金光跟粘在他们身上似的,不管他们怎么挣扎,都挪不开半步。
  奶奶趁着这功夫深吸一口气,猛地甩开男人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她脸色还是泛着绯红,身子也微微发抖,两条大长腿忍不住微微夹在一起,但眼神里总算松了口气,扭头往我藏身的墙角看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那男人见三个小鬼被金光困住,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不过他也没靠近那金光,显然也知道这符咒的厉害。
  奶奶趁机往我这边挪了挪,压低声音对我喊:“藏好,别出来,这男人不好对付!”我赶紧点头,继续缩在墙角。那三个小鬼还在金光里折腾,一会儿哭丧着脸求饶,一会儿又试图往金光外钻,可不管怎么动,那金光都纹丝不动。他们刚才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恐惧,看着又可怜又可气。
  后面我才知道原来那是一种由来已久的符咒,叫止邪符,奶奶知道之后还愣了下,说这符不是咱们宋家的东西,是另一个家族研究出来的。
  我问奶奶那是啥家族,她叹着气说,具体叫啥早忘了,只知道以前这家族专门做驱邪的符,止邪符就是他们的独门玩意儿,能挡不少脏东西。
  可不知道咋回事,没几十年那家族就突然销声匿迹了,没人知道是搬走了还是出了啥事儿,这止邪符也跟着越来越少,现在想找一张比登天还难。
  我听着就纳闷了,老胡一个开杂货铺的,咋能搞到这么稀罕的东西?更让人想不通的是,他咋像未卜先知似的,提前就给了我们一张。
  当时奶奶只说“谢了”,也没多问,可我心里一直犯嘀咕——老胡难不成早知道我们要遭那老东西的算计?不然好端端的,为啥平白无故给张这么金贵的符?
  说起来这止邪符也是厉害得很,只要鬼被它那金光罩住,符就会悄悄给鬼打上标记。关键是这标记平时看不出来,可一旦那鬼敢跟女人或者女鬼深入交流,不管是活人还是魂魄,只要发生实质上的关系,标记立马就会发作,直接让鬼魂飞魄散,连个渣都剩不下。
  那三个小鬼当时肯定是感觉到不对劲了——说不定是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股寒气,或者浑身发虚,知道再往前一步就得完蛋。
  你想啊,魂飞魄散可是鬼最怕的事儿,就算再色迷心窍,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赌。所以哪怕都箭在弦上了,仨鬼还是硬生生刹住车,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能不甘心地停下动作。
  我和奶奶长舒一口气,就在我们以为这三个小鬼的事情终于解决之后,事情突然又发生了变化。
  那矮胖小鬼将奶奶的内裤好好穿上去之后,他竟然掏出来自己那根又黑又粗的肉棒抵在奶奶的屁股缝里面来回快速顶弄,而他们头顶那金光闪闪的止邪符对此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静静地飘在半空中。
  我看着奶奶目瞪口呆的表情,电光火石之间想明白了一切。
  止邪符是能阻止他们玷污奶奶的身体没错,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能用其他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欲望,反正只要没把那东西塞进奶奶的花穴之中就行。
  我当即也有些瞠目结舌,没想到这止邪符竟然如此简单粗暴又鸡肋,我看着那矮胖小鬼的猥琐模样,心中生气又不甘,奈何自己手上除了几张奶奶给我的普通黄纸符咒以外再没有别的工具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矮胖小鬼表情越来越兴奋。
  奶奶的皮肤又肥又挺,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塞到奶奶两腿之间,柔软的腿肉早就被奶奶花穴涌出来的淫水给打湿,又热又湿,软软糯糯的又湿漉漉的。
  小鬼没有办法进入奶奶的花穴,只好想象自己正在插入奶奶的花穴之中。
  那蜜一般的穴洞,内壁有规律地收缩蠕动,一下一下的紧咬着他的肉棒,那种紧致感,像是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的吸吮一般,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欲仙欲死。简直不能想象,要是真的将大鸡巴插进女人的小小穴里,那该是何等的感觉!
  矮胖小鬼长长的呼了一口鬼气,他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肥胖的腰居然十分灵活,此刻正大力来回摇摆着,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奶奶软嫩的大腿肉上,拍打出一大片红痕,鸡巴早已涨的硕大无比,似婴儿的手臂一般,上面青筋爆满,可怖极了。
  矮胖小鬼幻想着奶奶那副性感诱人的样子,玲珑有致的身躯,洁白如雪的肌肤,粉嫩如桃花一般的小小穴,还有那被小肉穴紧紧包裹的快活滋味。
  想着想着,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兴奋,鸡巴也隐隐的在跳动,仿佛奶奶正撅着屁股,跪在他的身前,随着他狂风骤雨般顶弄的动作咿咿呀呀的哭喊着,这种意淫的快感,让小鬼的欲望更加迅速的攀升起来,那泛着黑雾的肉棒也胀得更加粗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2:23:12

第十一章
  奶奶自爷爷去世之后想也知道肯定是再没干过那档子事了,哪怕是爷爷在世时,以爷爷那年龄我估摸着也应该早就做了,奶奶肯定是许久没有体验到性爱高潮的感觉了。
  奶奶这泼辣性子看起来也实在是不像是那种会自慰来缓解身体欲望的人,也算是经历了长时间的禁欲,因此她的身子格外的敏感。
  被矮胖小鬼以及另外两个小鬼这么随便的蹂躏了一番,身体早就已经耐不住寂寞了,那动情的汁液更是源源不断的从奶奶肥厚的肉穴内缓缓流出,将那薄薄一层内裤布料给完全打湿了。
  一边与奶奶缠斗不止的男人自然也是将这一切看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阴冷的脸上顿时露出猥琐的表情,看向奶奶的眼神意味深长。
  他肯定是没想到这看似性格泼辣,性冷淡的女人身体居然这么敏感,水这么多,这可真是捡到宝了!他突然迫切地想知道奶奶会不会在他们的玩弄下高潮,说不定她还会潮吹呢!
  矮胖小鬼看到这一幕更是淫火难忍,奶奶的肉身没有太多的意识,身体的欲望强烈,肉身便会随下意识的想法而动作,奶奶那对修长饱满的大长腿忍不住夹在一起,将矮胖小鬼粗壮的肉棒夹在柔软的大腿根处。
  大腿根沾满了从肉穴中流出来的淫水,那窄窄的粉嫩的细缝被那一点点布料遮住,堪堪只能从边缘窥探到一点其中的风光,奶奶两腿合拢,原本平整的底档被淫水浸湿后不再那么平滑,底档贴在奶奶的肉穴上面反而将奶奶完美的肉穴形状给勾勒了出来。
  中间隐隐约约显现出一条细缝,湿滑的淫水往下淌,拉出透明的银丝,看着淫靡得不行。
  我躲在后面看得面红耳赤,不由得咂舌奶奶居然也是个世间罕见的极品,之前我原本只以为自己对妈妈产生了极致的探索欲和不伦的想法,可如今我觉得以后我的梦中也许会多一个人的出现了。
  矮胖小鬼在对着奶奶上下其手的同时,一旁的两个小鬼也并没有闲着,一个在玩奶奶的酥胸,另一个则是在揉奶奶的软腰。
  瘦高小鬼眼见着矮胖小鬼跟原本的那个小鬼两个人都爽得白眼直翻,一副天灵盖都要被爽翻了的样子,他却因为动作慢了一步没能抢到好的位置,一张青白脸都郁闷黑了,看起来搞笑的不行。
  突然他抬眼看了眼奶奶的脸,不得不说奶奶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很好,不是那种小姑娘的青涩甜,是越品越有味道的熟女款。
  先说眼睛,长而往上挑,眼尾微微勾着,像画了眼线似的,特勾人,黑眼珠亮得很,看人的时候带着股劲儿,要是严肃起来,那眼神能镇住场子;可要是稍微软一点,眼尾垂下来点,又透着股子温柔。
  此时此刻在欲望的驱使下,奶奶那眼尾泛着红,眼睛没有平时那么亮了,反而迷迷蒙蒙看不真切,透着股不自知的魅惑感。
  奶奶眼尾有几根细纹,不深,笑起来的时候才明显,不但不显老,反而像给眼睛加了道边儿,更有味道了。
  再看眉毛,是自然的柳叶眉,不是画出来的那种生硬的形状,眉峰轻轻挑着,配着她那上挑的眼,看着就利落。
  头发也好看,黑得发亮,哪怕现在长了几根白的,也不显老,平时要么松松挽个髻,要么就放下来,黑头发衬得她脸更白,嘴唇更红,看着像小说里面那种会勾人的妖精一样。
  奶奶的嘴唇是真好看,不是现在小姑娘流行的那种薄唇,是有点肉感的唇形,颜色是自然的红,不涂口红也亮堂堂的。说话的时候嘴唇动着,要是笑起来,嘴角往上扬,能看到点牙,特亲切;要是生气抿着嘴,唇线又特清晰,透着股严肃威严的劲儿。
  脸盘子是鹅蛋脸,不宽不窄,下颌线很顺,没有多余的肉,皮肤也保养得好,虽然不像小姑娘那么嫩,但摸着光滑,透着健康的气色。
  奶奶的五官凑在一起,就透着股子又飒又媚的劲儿,说话泼辣的时候,那眼神、那嘴角,都带着威严,没人敢不服;可要是安静下来,比如坐在那儿缝东西,眼尾垂着,嘴唇轻轻抿着,又让人觉得特温柔,越看越有韵味。
  此时此刻奶奶的肉身意识混乱,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里面可以看到那小巧粉嫩的软舌,因为情动的原因,白皙的脸上泛着绯红,呼吸急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一般,勾人却不自知。
  瘦高小鬼马上来了劲,他让自己飘上半空,然后掏出自己的肉棒就往奶奶嘴巴里面怼。
  这瘦高小鬼尺寸也是完全不输给矮胖小鬼的,甚至我看着比那家伙还要大上一些,我被惊到,脑子里面飘过一个荒谬的想法——奶奶不会被弄坏吧……
  下一秒我回过神晃了晃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晃出我的脑袋。
  我犹豫着在想要不要再扔个符过去吓唬一下,因为自己手上剩下的符杀伤力都不怎么大了,我也不确定那小鬼会不会被吓走。
  这时候就见半空中的奶奶元神“嗖”地一下飘过来,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眼神里全是火,手里还攥着团青气,看那样子是真急了,恨不得直接把这瘦高小鬼打得魂飞魄散。
  可没等奶奶元神的黑气砸到瘦高小鬼身上,突然一道黑影“唰”地挡在前面,正是那个跟奶奶缠斗的男人!他张开胳膊,身上的黑雾裹得严严实实,硬生生把奶奶的攻击给拦了下来,青气撞在黑雾上,“滋啦”一声冒了点烟,啥用都没有。
  奶奶元神见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男人骂:“你他妈少多管闲事!这小鬼敢动我肉身,今天我非收拾他不可!”
  男人却笑了,笑得特猥琐,眼睛还往奶奶肉身那边瞟了一眼,慢悠悠地说:“老太婆,急什么?这小鬼也不过就是一团灵魂而已,你是个人,他上了你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留在里面,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再说了,你们宋家女人本来就招鬼,被操两下怎么了?”
  说着,他还故意往旁边挪了挪,给瘦高小鬼递了个眼神,那意思明摆着是让小鬼接着来。瘦高小鬼见有人撑腰,胆子更大了,嘴里还“嗬嗬”怪笑。
  奶奶元神气得脸都红了,又挥着青气冲上去,可每次都被男人给拦下来了。
  男人一边挡一边还出言调戏:“我说老太婆,你这肉身保养得是真不错,连小鬼都忍不住想操,要不你别拦着了,让他们多玩玩,反正那是你的肉身,你自己肯定也舒服!”
  “舒服你个鬼!”奶奶元神骂着,又换了个方向,想绕开男人去打瘦高小鬼,可男人跟长了眼睛似的,不管奶奶往哪儿走,他都能精准挡在前面,还故意用肩膀撞了奶奶元神一下,贱兮兮地说:“别费劲了,你打不着他的。我跟你们宋家世代为仇,就爱看你们宋家女人吃亏,这些小鬼欺负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你动手?”
  奶奶元神急得直跺脚,看着瘦高小鬼的肉棒已经塞到了肉身的嘴里,奶奶那红艳的小嘴根本就没办法全部吞下,奶奶的元神也马上感受到自己口腔传来一阵异物感,她下意识只觉得恶心,马上又冲上去跟男人扭打在一起。
  男人却一点都不急,一边挡一边还不忘调侃:“老太婆,你说你这元神长得也挺好看,要是跟了我,我保证让你比现在舒服多了,比跟这些小鬼瞎折腾强多了。”
  奶奶压根不搭理他,一门心思就想绕过去收拾瘦高小鬼,可男人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得死死的,不管奶奶用啥招,他都能给挡回去,还时不时故意往奶奶元神身上蹭,那猥琐的样子,看得我都想冲上去揍他。
  瘦高小鬼见俩人打得热闹,更放肆了,一边伸手去摸奶奶肉身的大腿,一边挺动着他的腰使劲往奶奶嘴里蛄蛹,冰凉的爪子蹭过皮肤,奶奶肉身的腿轻轻颤了一下。
  奶奶的口腔又湿又热又窄,小鬼塞进去的时候就爽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
  奶奶元神看到眼睛都红了,又说不出话只想呕,奶奶猛地发力想推开男人,可男人的力气比她大不少,硬是没推动,还被男人抓住手腕,往后扯了一把。
  “你给我放开!”奶奶元神挣扎着,可男人抓得很紧,还凑到她耳边说:“老太婆,别挣扎了,今天这事儿你管不了。我就是要看着这些小鬼欺负你,看着你们宋家女人出丑,谁让你们宋家当年把我困了几百年呢?这都是你们应得的!”
  说着,男人还故意松开一只手,冲瘦高小鬼挥了挥,示意他接着来。
  瘦高小鬼不断挺动着自己的腰,他的动作又狠又重,奶奶的肉身都接不住他的力度,差点被他顶翻,他只好伸出一只爪子扶住肉身的头。
  肉身的嘴巴为了更好地吞吃他粗壮的肉棒,只好尽量地张开到最大,嘴巴合不拢,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喉咙只能破碎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而矮胖小鬼的动作也不停,他的肉棒将奶奶的大腿根磨得一片通红,粗黑的肉棒柱体上面沾满了奶奶黏腻的淫水。
  还有原本的那个小鬼,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地来回撸动,另一只手使用法术幻化成无数只手,每只手都在不停地玩弄奶奶的那一对酥胸,那娇嫩的红缨被玩得肿胀,颤颤巍巍地,我都要怀疑要被玩得喷奶了。
  三个小鬼动作不断,失去奶奶元神的肉身,光一具肉体是控制不了身体的感官的,奶奶只知道胸前又酥又麻,还带着些火辣辣的疼,简直是快活极了!这律动的频率和力度,像是要将她送到云端一般。
  这边本来还在同男人缠斗的奶奶元神突然也停下了动作,似乎是也受到了肉身的影响,元神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子。
  尽管奶奶咬着牙在尽力克制,但是似电流一般的快感噼里啪啦的袭来,奶奶只感觉自己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耳畔像是有烟花在盛放。
  她的元神也控制不住地闭紧双腿,同时花心更是紧紧的一缩,接着晶亮的淫液便如洪水一般从花心倾泻而出了。
  大量的潮水从深不见底的蜜洞源源不断的流出,透过内裤那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地往外面涌,淋到矮胖小鬼的肉棒上面时,炙热的温度烫的他爽叫了一声,随后他就怪叫着射在了奶奶肉身的大腿上面。
  而那瘦高小鬼此时也坚持不住了,他挺着腰狠狠地在奶奶的嘴唇里面顶弄了几十下之后也是爽快地释放了出来。
  青白色的阴精灌进奶奶肉身的嘴巴里面,肉身下意识想要吞进去,喉咙涌动着反而把瘦高小鬼的肉棒往更深处吞。
  “啊……太爽了……”瘦高小鬼怪叫一声,抖着身子全部射了个干净。
  来不及被吞下去的青白色阴精顺着奶奶的嘴角流了奶奶一身,奶奶的肉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缓过劲来,身子还在微微抽搐着,看起来淫靡又涩情。
  奶奶的元神比肉体更快缓过劲来,她一回过神只觉得非常的愤怒,快感消失之后,被三个小鬼联手当众玩到高潮的羞耻感将她整个人包裹,尤其是当她抬眼看到男人正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点自己时,愤怒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男人那表情意味十分明显,像是诉说着你装得那么泼辣冷淡,其实身体诚实的很,说不定恨不得被操到意识混乱满口荤话呢!
  此时此刻的奶奶元神只感觉那股子愤怒直接顶到了自己的天灵盖,浑身的气都在往一块儿聚,像是有团火在肚子里烧,烧得她脑子嗡嗡响,连男人在耳边说的浑话都听不见了。
  奶奶突然感觉自己很不对劲,并不是在元神这边,而是肉身那边!原本瘫在地上的肉身,突然开始冒光,不是之前那种使用符咒时那种淡淡的金光,是实打实的青色能量,跟小蛇似的从皮肤里钻出来,一圈圈裹在肉身周围。
  那能量看着软乎乎的,可刚一冒出来,旁边那三个小鬼就跟被烫着似的“嗷”了一声,瘦高小鬼的手直接弹开,跟碰了烧红的烙铁似的,一个劲儿甩着手往后退。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就见那青色能量越冒越多,很快把奶奶的肉身包得严严实实,连带着飘在旁边的元神也被裹了进去。
  那能量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先是在奶奶肉身身上绕了几圈,之前被瘦高小鬼扯得有点歪的内裤,瞬间就恢复了原样,连胸前腿上被小鬼爪子蹭出来的那些暧昧红痕,也被青色能量一裹,立马就没了踪影,跟从没被碰过似的。
  奶奶元神被裹在能量里,原本紧绷的身子突然松了下来,那股子愤怒还在,可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力气,像是沉在骨子里的东西被唤醒了。
  她猛地挣开男人的手,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猥琐笑容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讶,一双死气沉沉的青白眼睛死死盯着那团青色能量。
  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奶奶的肉身突然“唰”地一下坐了起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可浑身的气势已经变了。
  她只是轻轻地抖了一下身子,裹在身上的青色能量“呼”地一下往外炸开,像是一阵狂风,直接朝着那三个小鬼刮了过去。
  三个小鬼本来就被刚才的动静吓傻了,这会儿被青色能量一冲,根本没地方躲。
  矮胖小鬼直接被掀飞出去,撞在墙上“咚”的一声,掉在地上跟个皮球似的滚了几圈,半天没爬起来;那个尖脸小鬼想往旁边躲,可能量来得太快,直接蹭到了他的胳膊,“滋啦”一声,他胳膊上的黑气就散了一大块,疼得他直蹦脚;最惨的是瘦高小鬼,刚才就属他最嚣张,这会儿被能量正面撞上,整个人直接被掀翻,躺在地上抽搐,身上的黑气肉眼可见地在减少。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前后也就几秒钟。那男人站在旁边,脸色从惊讶变成了慌张,他盯着奶奶肉身,又看了看那团还在闪着光的青色能量,嘴里嘀咕了一句:“怎么可能……宋家居然还有这招……”
  他显然是怕了,之前那股子嚣张劲儿全没了,脚底下往后挪了两步,眼睛死死盯着奶奶的肉身,像是在判断情况。这时候奶奶的肉身刚坐起来,眼睛慢慢睁开,眼神还带着点刚结束高潮的迷离,显然还没完全缓过劲来,身上的青色能量比起刚刚弱了一点。
  男人一看这机会,哪儿还敢多待,转身“嗖”地一下就往门口跑,速度比刚才跟奶奶元神缠斗的时候快了不止一倍,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踪影,连句狠话都没来得及放。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2:39:45

第十二章
  可惜我没那个本事和能耐去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桃之夭夭,只好先转头去看看奶奶。
  就见奶奶先是极缓慢地眨了眨眼,我甚至可以看到阴风吹过带动奶奶浓密的眼睫毛微颤,但是奶奶的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瞳孔保持不动,眨眼的速度也没有改变。
  紧接着眼神里的迷茫便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刚才那种能杀人杀鬼的愤怒,她缓缓站起来,身上的青色能量马上变强,并且开始有规律地围绕在奶奶的周身流动,就跟男人身上那黑雾一个道理。
  奶奶扭了扭脖子,又活动了一下手腕,那动作看着慢,可每一下都透着股子狠劲儿。
  地上的三个小鬼这会儿刚缓过点劲,想偷偷往门口挪,那矮胖小鬼都快摸到门把手了,奶奶眼珠子一转,一眼就瞥见了他的动作。
  奶奶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指尖凝聚起一小团青色能量,朝着矮胖小鬼的后背就扔了过去。
  那团能量看着不大,可速度快得很,「嗖」地一下就砸中了矮胖小鬼,他「嗷」地一声尖利的惨叫,那惨叫声跟鬼片里面吓人的鬼叫声一模一样,带着十足十的惊恐和害怕,听得我是浑身一哆嗦。
  矮胖小鬼浑身的黑气瞬间就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往外泄,整只鬼缩成一团,在地上滚了几圈,很快就没了动静,最后变成一缕黑烟,散在了空气里——直接被打得魂飞魄散了。
  尖脸小鬼看见这一幕吓得腿都软了,想爬起来跑,可刚站起来,就被奶奶另一只手甩出的能量砸中了胸口,奶奶这一下比刚刚那下还要狠,尖脸小鬼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身子直接僵住,黑气快速消散,几秒钟后也变成了黑烟,没了踪影。
  最后就剩下那个瘦高小鬼,他刚才被能量撞得最狠,这会儿趴在地上,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奶奶一步步朝他走过去,青白的眼珠子里面充满了惊恐,奶奶走到他跟前,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就跟看个垃圾似的。
  瘦高小鬼吓得直哆嗦,嘴里「嗬嗬」地想要求饶,可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奶奶也没给他机会,抬起脚,脚尖凝聚着一点青色能量,朝着他的脑袋就踩了下去。
  「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似的,瘦高小鬼浑身一颤,身上的黑气瞬间就散没了,连黑烟都没来得及冒,直接就消失在了地上,彻底魂飞魄散。
  解决完三个小鬼,奶奶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身上的青色能量慢慢收了回去,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没什么异样,才转头看向我,眼神里的愤怒渐渐退去,多了点疲惫,可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平静。
  我赶紧跑过去,扶着她的胳膊,问她有没有事儿。奶奶摇了摇头,笑了笑,虽然脸色还有点白,可那股子泼辣劲儿又回来了:「没事,就几个小毛贼,还能真把你奶奶我怎么样?就是刚才那股子气,差点没把我憋死。」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地上空荡荡的地方,心里松了口气,刚才那场面是真吓人,可现在好了,奶奶没事,那三个欺负她的小鬼也是活该,这下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不知道那个跑掉的男人,以后还会不会再来找事儿。
  解决完那三个小鬼,我跟奶奶俩人都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后背的汗把衣服都浸透了,贴在身上凉飕飕的。
  奶奶扶着墙,好半天才顺过气来,她这时候看起来就没有刚刚那么镇定有威压感了,胸口还在一鼓一鼓的,说话时声音还些微带着抖,不像平时那样干脆利落。
  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喘了几口气顺了一下胸膛,才转头跟我解释:「道儿,你刚瞅见我身上那股青色的劲儿没?那可不是啥厉害的大招,就是咱宋家人最底层的法术——说直白点,就是被逼到绝路才会冒出来的玩意儿。」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底层法术」啥意思,奶奶又接着说:「咱宋家的法术分好几种,平时用的符咒、桃木剑那些,都是正经修练出来的。可这种青色能量不一样,它藏在骨头缝里,不到要命的时候压根逼不出来。刚才那情况你也看着了,那老东西拦着不让我救你妈,仨小鬼还在那儿折腾我肉身,再晚一步,不光你妈那丝魂魄要出事,我这肉身说不定都得被那些小鬼祸祸了——那时候我是真没辙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不能让你们出事』,这股劲儿才突然冒出来的。」
  说到这儿,奶奶的声音抖得更明显了,眼神里还带着点后怕:「你别觉得刚才我打赢了就轻松,那股能量爆发出来的时候,我浑身都跟被烧似的疼,元神差点没跟肉身合上。也就是咱宋家血脉硬,我练的年头也够久,才能勉强控制住它把那老东西逼走。要是我法力再弱一点,或者那老东西再撑一会儿,后果真不敢想——要么我被那股能量反噬,要么你妈和我都得栽在那儿。」
  她拍了拍我的胳膊,手还是凉的:「以后你就知道了,咱宋家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用这招。这次能捡回一条命,能把你妈救回来,已经是烧高香了。」我看着奶奶发白的脸,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看似厉害的场面背后,其实是奶奶被逼到绝境的拼命,心里一下子酸溜溜的,赶紧点头说以后会更小心,不让她再这么冒险。
  刚才那股子跟死神擦边的紧张劲儿还没完全下去,我手还在哆嗦,连攥着的黄符都差点掉地上。奶奶扶着墙喘了两口粗气,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可没等歇够三秒钟,她突然一拍大腿,声音都带着颤:「糟了!你妈那丝魂魄还在屋里!别又被那老东西留下的邪气缠上了!」
  我这才猛地想起,刚才光顾着跟小鬼、男人拼命,把妈妈的魂魄忘到后脑勺了。
  顿时我俩就顾不上再缓劲了,拔腿就往屋里冲。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比刚才更浓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我呛得吐出来。屋里还是那副鬼样子,暗红色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只有床头柜上那盏油灯还亮着,火苗小得跟绿豆似的,昏黄的光打在墙上,把影子拉得歪歪扭扭,看着跟怪物似的。
  再往床上一看,我浑身的汗毛「唰」地一下全竖起来了——妈妈那丝魂魄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中间,浑身光溜溜的,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
  我下意识地全看了一遍之后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脸扭到一边,但是前面已经清清楚楚看见她身上所有的印子:脖子上一圈紫青的勒痕,胸口全是牙印和抓痕,有的地方还渗着淡淡的黑血,连大腿根儿都有一块青得发黑的淤青,雪白的肌肤泛着红,一看就是被那男人折腾得够呛。
  她就那么呆呆地躺着,眼睛睁得老大,可里头一点神采都没有,跟个断了线的木偶似的,嘴角还挂着串透明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尽管如此妈妈看起来还是那么漂亮动人,只不过可以明显看出来妈妈还没从刚才的欺辱里缓过神,整个魂魄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
  奶奶快步走过去,蹲在床边的时候,我明显看见她的腿在抖,她伸出手,想去碰妈妈的胳膊,可手刚到半空中又停住了,估计是怕碰疼妈妈的魂魄。
  虽然只是魂魄,但是魂魄也是有五感的,只是相比较起人类会更淡一些而已。
  「我的珊儿啊……」奶奶的声音都哑了,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让你遭这种罪,是妈没用,妈没看好你……」
  我偷偷从指缝里瞄了一眼,妈妈的魂魄还是一动不动,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毕竟只是一丝魂魄,可那副惨样,看得我心里堵得慌,跟塞了块石头似的。
  奶奶盯着妈妈身上的印子,脸色越来越沉,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突然,她抬手一挥,掌心冒出一团淡淡的青色光,那光软乎乎的,跟棉花似的飘到妈妈身上,一碰到妈妈的皮肤就散开了,像水一样裹住她。
  神奇的是,刚才那些紫青的印子、渗血的抓痕,就跟被橡皮擦过似的,一点点变淡,最后全没了,没一会儿,妈妈的皮肤又恢复了雪白,只是依旧没什么血色,看着还是可怜得让人心疼。
  「好了好了,现在不疼了啊。」奶奶轻声说着,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魂魄扶起来,妈妈还是呆呆的,头歪向一边,眼神空洞得能映出人影,奶奶只好半扶半抱地把她架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就在这时候,奶奶突然闭了闭眼,我看见半空中她的元神慢慢飘下来,跟肉身一点点重合。
  重合的瞬间,奶奶轻轻晃了晃身子,像是有点晕,扶着妈妈的手紧了紧,缓了足足有五秒钟才睁开眼。
  奶奶自然受不了自己只穿了条内裤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奶奶施法给自己整了件旗袍穿在身上,整理好衣服,她才恢复了平时那股子泼辣劲儿,只是脸色还是有点苍白,眼角的细纹也比平时明显了些,看来这一次奶奶真的消耗了不少法力。
  「走,咱们回家。」奶奶架着妈妈的魂魄,转头对我说。
  她从布包里掏出那根招魂烛,刚才打斗的时候被碰灭了,现在烛芯还冒着点青烟。这会儿她掏出火折子,「噌」地一下点燃,绿色的火苗瞬间窜起来,比刚才更旺了些,映得周围的东西都发绿,连奶奶的脸都透着股诡异的青绿色,看着阴森森的。
  「黄珊,跟我走喽——黄珊,回家了——」奶奶一边走,一边喊妈妈的名字,声音不大,却在空荡荡的屋里来回回荡,跟有回声似的,听得人后颈子发凉。神奇的是,妈妈的魂魄还真就乖乖地跟着走,低着头,肩膀微微垮着,像个做错事怕被骂的孩子,一步一步跟在奶奶身后,眼睛还是没什么神采,就跟被人操控的傀儡似的。
  我跟在最后面,手里攥着剩下的几张黄符,走着走着感觉很奇怪,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似的。
  我忍不住微微偏头用余光看了一眼,吓得我差点叫出声——好多游魂跟在妈妈身后,排着老长的队,跟赶大集似的。这些游魂一个个长得奇形怪状:有的缺了条胳膊,空荡荡的袖子晃来晃去;有的脑袋歪在一边,脖子跟拧了似的,看着都疼;还有的脸上淌着黑血,顺着下巴往下滴,滴在地上没声音,也没痕迹,跟滴在空气里似的。
  它们都飘在半空中,离地面也就半米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奶奶手里的招魂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跟饿了好几天的狼似的,看着就吓人。
  我赶紧转回头,不敢再看,脚步也加快了些,这些游魂跟之前那些小鬼不一样,看着更虚,跟一团团黑雾似的,可架不住数量多啊,密密麻麻的,跟一条长蛇似的跟在后面。
  绿色的烛光照在它们身上,影子拉得老长,贴在地上跟一条条黑虫子似的,还在慢慢蠕动,看得我浑身发毛,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奶奶好像早就见怪不怪了,一边喊着妈妈的名字,一边稳稳地往前走。
  我们走的还是之前那条路,可这会儿看着更邪乎了——刚才的破院子、枯井全不见了,换成了一条黑漆漆的通道。通道两边的墙壁是青灰色的,上面时不时有黑影晃过,快得跟闪电似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有时候还能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跟水滴在石头上似的,可周围明明没有水,招魂烛的绿光只能照到脚边一小片地方,再往前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连声音都像被吸走了似的,只有奶奶的喊声和游魂的「嗬嗬」声在通道里飘着。
  走了大概有十分钟,我突然觉得脚下一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浑身都没力气了似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唰」地一下变了——那黑漆漆阴森森深不见底的通道不见了,换成了我家客厅的样子!
  窗帘拉开着,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洒在地板上,连墙上的挂钟都在「滴答滴答」地响,跟之前在鬼界的阴森完全不一样。
  桌子上还放着我昨天没喝完的可乐,沙发上的抱枕也还在原来的位置,一切都跟平时一模一样。
  要不是奶奶身后还跟着那一大群游魂,我真要以为之前在鬼界的一切都是幻觉了——毕竟那地方太邪乎,跟做了场噩梦似的。
  那些游魂一到客厅,就跟被定住了似的,不敢再往前飘,只是围着招魂烛打转,眼睛里的贪婪更明显了,有的甚至伸出半透明的手,想往烛火那边凑,可刚碰到烛火周围的绿光,就跟被烫到似的缩回去,嘴里发出「嚯嚯」的声音。
  奶奶不紧不慢地从布包里掏出一沓黄纸,又找了个铁盆,放在地上点燃。黄纸烧起来的时候,发出「噼啪」的响声,还飘着一股檀香,跟寺庙里的香味差不多。那些游魂闻到味儿,跟疯了似的扑上去,有的用手抓,有的直接用嘴啄,抢着吃纸灰,嘴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跟老鼠啃东西似的。
  没一会儿,一沓黄纸就烧完了,纸灰打着转飘向那些游魂,它们沾到纸灰之后,一个个都露出满足的表情,有的甚至还发出「呜呜」的声音,跟小猫舒服得哼唧似的,大概过了半分钟,这些游魂就慢慢散了,跟从来没出现过似的,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好了,现在解决了。」奶奶松了口气,扶着妈妈的魂魄走到卧室门口,她从布包里掏出一张黄符,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是用朱砂写的,朱砂的颜色看着有点暗,像是放了很久。
  她把符纸贴在妈妈卧室的门上,嘴里念念有词,念的都是我听不懂的话,声音又快又低,跟蚊子哼哼似的。
  没一会儿,贴在门上的符纸「唰」地一下亮了,发出淡淡的金光,把门口都照亮了一片。
  奶奶扶着妈妈的魂魄,慢慢推开门,把她送到床边,妈妈的肉身还躺在床上,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奶奶让妈妈的魂魄慢慢靠近肉身,嘴里的口诀念得更轻了,手还在妈妈的魂魄后背轻轻推了一下,像是在引导她。
  我站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妈妈的魂魄先是手碰到了肉身的手,然后胳膊慢慢重合,接着是身子,最后是头,当魂魄完全跟肉身重合的瞬间,妈妈的胸口突然轻轻起伏了一下,呼吸变得顺畅了些,脸色也慢慢有了点血色,不再是之前那种惨白。
  奶奶赶紧走过去,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又探了探她的鼻息,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好了好了,回来了,咱们珊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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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0/26 02:41:44

第十三章
  我心里的石头「咚」一下就落了地,长长松了口气,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浸湿了,之前攥得紧紧的拳头也终于松开,因为长时间的用力紧握,指节都有点发白。
  旁边的奶奶也跟我一样,在确认妈妈没事之后,那紧绷的肩膀一下子垮下来,脸上露出笑,嘴里又重复了几句「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可还没等她多高兴几秒,她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脚步踉跄着就要往旁边倒,我眼疾手快,赶紧冲上去扶住她胳膊,一摸她手,冰凉冰凉的,还在微微发抖。
  「奶奶,您没事吧?」我赶紧把她往床边扶,让她慢慢坐下。
  奶奶靠在床沿上,喘了好一会儿粗气,脸色比刚才还白,眼角的细纹都明显了不少,说话声音也有点虚:「没事,就是法力耗得太狠了,身体有点撑不住。」
  她缓了缓,眼神落在妈妈脸上,语气也沉了点:「你妈这事儿到现在还没算完,那丝魂魄在鬼界待太久,阴气全钻进身子里了,就算现在回来了,也得好好养着,至少得歇个把月才能缓过来。这期间可不能再沾着那些脏东西,不然麻烦就大了。」
  我点点头,心里也明白,妈妈这次遭的罪太大,哪能一下子就好利索。
  奶奶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接着说:「我这次也没好到哪儿去,刚才用那招逼走那老东西,法力耗得底都快空了,得吃点补法力的药慢慢调。所以接下来我就留在城里,一边顾着自己身子,一边盯着你妈,省得再出啥岔子。」
  我听了心里踏实了不少,之前本就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心有余悸,本来还担心妈妈要休养,这段时间就只能靠自己去面对那些个妖魔鬼怪的东西了。
  这下好了,有奶奶在,不管是妈妈的修养,还是后续可能出现的麻烦,都能跟我有个照应。
  我扶着奶奶的胳膊,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轻微发抖,就说:「奶奶你先坐着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再把你带来的药找出来。」
  奶奶嗯了一声,没再多说,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妈妈的头发,眼神里全是心疼。
  我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妈妈,再看看身边靠着床沿歇气的奶奶,总算彻底放下心来——不管之前多凶险,现在人都好好的,以后的日子,慢慢养着就好。
  第二天大清早我就爬起来了,鞋都没穿好就往妈妈房间冲。
  掀开帘子一看,她眼睛正微微睁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赶紧凑过去喊了声「妈」,她慢慢转过头看我,嘴唇动了好几下才挤出声音,轻得跟吹口气似的,我都差点没听见,那声音听着虚得很。
  但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前几天她躺在床上跟没气儿了似的,我半夜醒了都要摸两下她的手,确认是暖的才敢接着睡。
  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帮她把被角往肩膀上拉了拉,心里却一直七上八下的。
  我想起昨天在鬼界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妈妈是个很要强的人,她要是知道自己的一丝魂魄在鬼界还被那猥琐老鬼逼着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她肯定又得跟之前似的,整天坐着不动,眼神空落落的,饭也不吃,话也不说,整个人跟垮了架一样消沉。
  我越想越怕,虽然妈妈现在这样子看着好像没什么异样,但是总得搞清楚她到底还记不记得,不然这颗心一直悬着。
  我故意找了个话头,装作随口说:「妈,你总算醒了,前几天你昏着的时候,奶奶天天守在这儿,一会儿摸你额头,一会儿掐你人中,说你是丢了点魂魄,现在总算给找回来了。」
  我一边说一边盯着她的脸,看她有没有啥不一样的反应。
  妈妈听见我的话,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喉咙里咕噜了一下,好半天才说清楚:「嗯……我就觉得浑身没劲儿,跟少了点啥似的,头也晕乎乎的,现在醒了就好多了。」她说话的时候还喘了口气,看样子是真没啥力气。
  我又往深了探了探,尽量装得自然:「那你昏过去的这几天,有没有做啥梦啊?比如梦见去了啥奇怪的地方,或者见着不认识的人了?」说完我攥紧了手,就怕她突然说想起点啥。
  妈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先是轻轻摇了摇头,又顿了顿,才慢慢说:「啥梦也没做……就跟睡死了一样,啥都不记得。就知道是丢了魂魄,因为后面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你奶奶,但是当时我还昏着,眼睛都没睁开,我就知道我是丢了魂,是你奶奶帮我找回来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下子松了半截,但又有点纳闷——就算是一丝魂魄,真能一点印象都没留吗?直到中午奶奶端着熬好的米汤过来,我趁妈妈喝完睡熟了,赶紧拉着奶奶到门口问。
  奶奶把空碗往盆里一放,压低声音跟我说:「我昨天施法把她那丝魂魄召回来的时候,顺带把那段糟心记忆给清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问:「为啥呀?您以前不是说一丝魂魄的经历,本来就留不下多深的印象吗?」
  「印象是不深,但保不齐哪天她闲下来琢磨,想起点零碎的片段,比如被人欺负的样子,再钻了牛角尖怎么办?」
  奶奶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你妈那性子硬,受不住这种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能留的痕迹全清干净了,省得以后想起来再受一回罪。」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奶奶特意这么做的。也是,奶奶最疼妈妈了,从小就护着她,肯定舍不得让她再想起那些恶心事。
  后来妈妈醒了,精神一天比一天好点,对那天的事情一点也没多问,她从小就信奶奶,奶奶说啥她都觉得靠谱,从来不会怀疑。
  也就多问了几句那老鬼的事情,那老鬼道行深又心思不正,妈妈只想着能尽快休养好身子把这老鬼给收了,省得他一直为害一方。
  妈妈醒过来第三天,精神好了点,能靠在床头跟我聊两句了。
  奶奶端着药进来,喂她喝完,又叮嘱了句「别瞎琢磨,好好躺着养精神,有啥事儿等好了再说」。
  本来奶奶是想把话头掐了,让妈妈一门心思休养,毕竟刚把魂魄找回来,身子虚得很,哪经得起费神还去想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妈妈刚点了点头,突然「哎呀」一声,像是猛地想起啥要紧事,伸手就往枕头旁边摸。
  我赶紧帮她翻,摸出个皮面的小笔记本——那是她平时记活儿用的,谁家找她看事儿、办啥手续,都记得清清楚楚。
  「妈,你找啥呢?」我把本子递到她手里,看她急得有点喘气,赶紧帮她顺了顺后背。
  妈妈翻开笔记本,手指在纸页上划着,抬头跟奶奶说:「娘,我想起来了,出事前我接了个单子,还没办完就被那老鬼使计勾魂昏过去了。」
  奶奶皱了皱眉,拉了把椅子坐下:「啥单子?先别管这些,你身子要紧。」
  「不行啊娘,那人家等着我帮他们解决呢。」妈妈急着解释,声音还是有点虚,但眼神亮了些,「您也知道,咱们宋家世代干这个的,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只要有人找上门求帮忙,哪能袖手旁观?更何况人家出手阔绰,当时说好了办成了给的钱不少,我了解了情况,那事不难,还能拿那笔钱给道儿买点好东西,就接了,人家定金都给了。」
  我才知道妈妈之前还接了活儿,难怪她这么着急——妈妈平时最讲规矩,接了人家的事就肯定要办利索,从没中途撂下过。
  奶奶听到妈妈说不难办之后脸色缓了点,伸手把笔记本接了过去。
  她眯着眼睛翻了两页,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字,啥时候见的客户、对方家里出了啥怪事、约好哪天去现场看,都写得明明白白。
  奶奶看完,把本子合上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妈妈说:「行了,这事儿我来办,你别操心了。」
  妈妈赶紧摆手:「娘,你前阵子为了找我魂魄,法力耗了那么多,哪能再让你受累?等我再养几天,我自己去……」
  「你歇着吧,你这情况比我严重多了。」奶奶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你刚把魂魄找回来,身子骨虚得很,法力也没恢复,出去跑万一再出点岔子,怎么办?那人家的事情既然不算难,那我去一下就行,你难道还信不过你老娘的本事吗?」
  妈妈还想再说,奶奶又补了句:「你忘了咱们家抽屉里那些灵丹妙药了?前几年你太爷爷留下的,还有之前帮李道长办事,人家送的补法力的丸子,我吃两颗,再歇两天就能缓过来。法力恢复得快,办这点事不费劲。」
  我也在旁边劝:「妈,你就让奶奶去呗,奶奶比你有经验,再说她有药补着,肯定没事。你要是现在硬撑着,回头再病倒了,那单子不更办不成了?」
  妈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奶奶,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点了头。
  她知道奶奶的脾气,决定的事改不了,而且奶奶说的是实话——宋家确实有不少灵丹妙药,药方都是祖辈传下来的,管用得很,还有平时帮同行忙换来的,补法力、养身子都管用,奶奶吃了恢复起来确实快。
  「那……娘你多注意点,要是觉得累了就先歇着,别勉强。」妈妈还是不放心,拉着奶奶的手嘱咐,「笔记本里记了那人家的地址和联系人电话,还有他们家的情况,你到了先跟人家说声抱歉,说我这边出了点意外,耽误了时间……」
  「知道了知道了,比我还啰嗦。」奶奶拍了拍她的手,语气里带着点嫌弃,可眼神是软的,「你安安心心躺着,把身子养好了比啥都强。等我把他们家的事办完了,回来给你熬你爱喝的银耳羹。」
  妈妈这才松了口气,靠在枕头上,脸色也比刚才放松多了。
  我看着她不再揪着单子的事烦心,心里也踏实了——本来就怕她刚醒过来费神,现在有奶奶接手,她也能安安稳稳休养,等养好了身子,再琢磨别的也不迟。
  奶奶把笔记本收进自己口袋里,又帮妈妈掖了掖被角,才转身出去,估计是想着早点联系那人家,把事情安排妥当。
  那人是个开饭店的老板,姓王,本子上还记着他饭店的地址,就在老城区菜市场旁边,就叫「老王家常菜」。
  奶奶当天下午就给那王老板打了电话,说自己是替女儿来的,女儿前阵子生了场病,耽误了上门的事,先在电话里把情况问清楚。王老板一听是来帮忙的,语气立马就放得恭恭敬敬,语速很快但是又很清楚的在电话里絮絮叨叨把事儿全说了。
  原来王老板的儿子刚上小学,平时就嘴馋,总爱往饭店后厨跑——后厨后门对着条窄巷子,有时候附近住户家里有老人走了,会在巷子口摆个小案子,放些祭品,比如馒头、点心、水果啥的,都是给死去的人吃的,说白了就是给鬼留的吃食。
  那天下午孩子放学早,溜到后厨巷子玩,看见案子上摆着一碟油糕,香得很,小孩不懂这些,也不管这是给谁的,拿起来就吃了,吃完还把碟子上的糖霜舔干净了。
  本来王老板也没当回事,小孩子嘴馋偷吃点东西很常见。
  可到了晚上,孩子就不对劲了——开始犯困,饭没吃两口就趴在桌上打盹,抱到床上没多久,脸就红得发烫,手一摸额头,那温度烫得吓人。
  王老板夫妻俩赶紧抱着孩子往医院跑,量了体温快四十度,医生说是感冒发烧,开了退烧药和感冒药,让回去吃了观察。
  结果药吃了也不管用。每次吃完退烧药,体温能降下去两三个小时,可等药效过了,烧立马又窜上来,烧得孩子迷迷糊糊的,有时候还说胡话,一边哭一边喊着「别抢我的」「我不吃了」,眼泪鼻涕糊一脸,看着可怜得不行。
  给王老板夫妻心疼坏了,又带着孩子换了好几家医院,抽血、拍片查了个遍,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接着开感冒药、挂退烧水,可孩子的烧就是退不彻底,天天躺在床上昏睡,眼瞅着脸蛋都瘦了一圈。
  家里的老太太,也就是王老板的妈,看着孙子这样,急得直抹眼泪,说这肯定不是简单的感冒发烧。
  「哪有感冒发烧这么折腾的?吃药就退、停药就烧,邪性得很!」老太太笃定是撞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催着王老板赶紧找懂行的人看看。
  王老板一开始还不信这些,觉得老太太迷信,可看着孩子一天比一天蔫,医院又查不出问题,也慌了神。
  他在菜市场摆摊的邻居听说了这事,跟他说:「我前阵子家里闹老鼠,晚上总听见柜子响,找了个懂行的师傅来看,人家一进门就说有东西藏在柜顶,烧了点纸钱念叨两句,后来就再也没响过。你家孩子这情况,说不定就是撞邪了,找她准没错。」
  王老板跟抓救命稻草似的,赶紧托人要了妈妈的联系方式,打过去说清楚情况,妈妈听了说这事儿得上门看看,约好了等周末就去他饭店,顺便去家里瞧瞧孩子。结果没等周末到,妈妈就因为丢魂魄昏过去了,这事儿才耽搁下来。
  奶奶在电话里听完王老板说的,心里立马有了数,挂了电话就跟我念叨:「准是被脏东西缠上了,错不了。」
  我凑过去问咋回事,奶奶指着笔记本上「孩子吃了巷子口祭品」那行字说:「祭品是给死人留的,也就是给鬼吃的口粮。那小孩把人家的东西吃了,鬼没的吃,饿肚子了,能善罢甘休吗?肯定是跟着孩子回来了,缠在他身上折腾。」
  奶奶又说:「那鬼也不是啥凶神恶煞的,就是气不过自己的吃食被抢了,所以没下狠手,就是靠着孩子折腾——你看孩子一吃退烧药就好点,是因为药劲儿能压一会儿邪气,可药效过了,鬼的气还没消,烧自然就又上来了。这事儿不算难办,去他家看看,给那鬼赔个不是,再补点祭品烧点纸钱,让它拿着东西走,再不济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未满的心愿,给人家把心愿了了,气平下来了,那孩子的烧自然就能彻底退了。」
  说完奶奶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平时用的香烛、黄纸还有一小包米装在布袋子里,说第二天一早就去王老板家,早点把事儿办了,免得孩子再遭罪。
  这段时间净是糟心事,现在好不容易妈妈醒了,又冒出个王老板儿子被脏东西缠上的事,一堆事儿堆在一块儿,压得我心里发堵。
  更别说我从小就怕这些,我又想起小时候见过的那纸扎人的模样,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那家伙给我留了这么多年的心理阴影。
  打那时候起,我就盼着离这些鬼神事儿远远的,这辈子都别沾边才好。
  现在倒好,奶奶见我畏畏缩缩的样子,直接了当地把话撂这儿了:「咱们宋家到你这代就你一个,这些本事不能断在你手里。」
  我低着头不想应声,可奶奶接着说,妈妈现在得好好休养,暂时没法再管这些事,往后我必须学着接触,学着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