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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上药(药瓶插穴)
龙娶莹觉得,自己这“疯”装得,可能有点弄假成真的苗头了。
自从被裴知?从那能吓死人的蛇坑边“救”到洛城,她是打定主意要把“失心疯”这出戏唱到底。见人就缩,听见动静就嚎,吃饭时能把米粒糊一脸,充分展现一个心智破碎之人的风采。
效果嘛……起初是有的。至少裴知?没像骆方舟那样,动不动就把她往死里折腾。这洛城小院清静,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刑罚器具,她甚至能偶尔在院子里晒晒太阳,除了屁股蛋子对梅树枝条产生了点条件反射般的记忆,日子竟算得上……她妈的风平浪静得让人心慌!
可裴知?是谁?那是能掐会算,快成了仙的人物。她那点道行,在他眼里估计跟光着屁股扭秧歌差不多,滑稽且一目了然。
他也不拆穿,就看着她演。偶尔在她对着空气手舞足蹈时,他会温和地递上一杯宁神茶,语气关切得像个体贴的郎中:“阿主,该吃药了。” 那眼神里的了然,让龙娶莹觉得自己像个在关公面前耍了套王八拳的傻子,还得被他客客气气地鼓掌说“舞得不错”。
这感觉,比被骆方舟直接抽鞭子还他妈憋屈!
更憋屈的是,上次那梅树枝条在她身子里一番“探索”,大概是真留下了点纪念品——肉穴里头火辣辣地疼,起初还能忍,后来越发不对劲,坐下都像硌着根看不见的刺,动一下就牵扯着疼。
妈的,裴知?那混蛋,用的什么破烂树枝,质量忒差!?龙娶莹心里骂骂咧咧,但让她去找裴知?要药?除非她脑子真被蛇啃了!
那假君子倒是假惺惺地准备过药膏,就放在她屋里的桌上。龙娶莹瞅着那白瓷瓶,跟瞅见毒药似的。谁知道里面是不是又加了什么料?等她抹上去,痒得满地打滚,这假君子正好在一旁抚琴看笑话??她龙娶莹就是疼死,从这跳下去,也绝不用他的东西!
于是她就硬扛着。走路姿势越来越怪,坐下时龇牙咧嘴,偏偏脸上还要维持着一副“我是疯子我感受不到疼”的麻木表情,这难度着实不小。
这日午后,她想着泡泡院子里的温泉活水或许能舒服点。褪了衣衫滑进温暖的池水,那受伤的嫩处被温水一激,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
“呃啊……!”她痛呼一声,整个人脱力地趴倒在池边光滑的石头上,丰腴的身体簌簌发抖,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那对沉甸甸的奶子被挤压在石面上,变了形状,肥白的圆臀半浮在水面,因为疼痛而微微绷紧。
裴知?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池边,白衣在氤氲水汽里飘飘欲仙。他看着她这副惨样,微微蹙眉,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听不出多少真心,倒像是对着不听话的猫狗发出的无奈。
“阿主,你这是何苦?”他声音温和,一如既往。
龙娶莹抬起头,脸色苍白,嘴唇却因发热而干裂。她狠狠瞪着他,眼里全是桀骜不驯和迁怒:“全都针对我!滚开,你这个假君子!”
裴知?歪了歪头,仔细打量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伸出手,似乎想探她的额头:“阿主,你是不是在发热?”
龙娶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往后一缩,溅起一片水花:“不用你这假君子关心!黄鼠狼给鸡拜年!”
裴知?挑了挑眉,收回手,指尖轻轻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水珠,语气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阿主真是一如既往……软硬不吃啊。”
话音未落,他忽然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稍一用力,竟直接将湿漉漉、赤条条的她从温泉里打横抱了下来!
“裴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龙娶莹惊怒交加,挣扎起来。可她本就因伤口发炎而浑身乏力,那点反抗在裴知?看似清瘦、实则蕴含着不容抗拒力量的手臂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泉水和她身上沾着的泥污瞬间浸湿了他雪白的衣袍,但他浑不在意,抱着她,步履平稳地走向自己所居的正屋。
一脚踢开房门,他将她直接按在了屋内那张铺着软垫的长榻上,面朝下,让她以趴伏的姿势困在自己腿间。那圆润肥硕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因为疼痛和紧张,微微颤抖着。
龙娶莹心知不妙,拼命扭动:“混蛋!你想干嘛!”
裴知?一只手便轻易按住了她光滑裸露的背部,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取来了那个她无比眼熟的白瓷药瓶。瓶子是水滴形状,颈口细长。
“最后一次,阿主,”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我来你祖宗!”龙娶莹破口大骂,挣扎间,手臂胡乱挥舞,指甲竟无意中划过裴知?的脸颊!
一道细细的血痕瞬间出现在他如玉的侧脸上,渗出的血珠为他那出尘的气质平添了一丝诡谲的血气。
裴知?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手,指尖轻轻蹭过那道血痕,看着指尖的鲜红,眼神倏地暗沉了下去,仿佛平静的深潭骤然掀起了漩涡。
“看来,”他轻声说,语气里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也消失了,“对阿主温柔,只会让你蹬鼻子上脸。”
他不再废话,用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柔软丝带,将她挣扎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反绑在身后,固定在一旁的榻柱上。
龙娶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裴知?垂眸,看着那近在咫尺、因为发热而泛着粉红、却又因旧伤和此刻姿势而显得无比淫靡的臀瓣,以及那中间若隐若现、微微红肿的肉缝隙。他沾了点药膏在指尖,冰凉触感让龙娶莹一颤。
但他显然改变了主意。
他直接用手指分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红肿、甚至有些破皮渗血的媚肉。然后,他拿起那长颈药瓶,冰凉的瓷质瓶口抵住了那不断收缩的穴口。
“你……你拿什么东西……”龙娶莹惊恐地回头,只能看到他一截雪白的衣袖和那冷静得可怕的侧影。
裴知?没有回答。手下用力,按住她不断试图浮起的腰臀,将那细长的瓶口,猛地一下,插入了她紧窒湿热的肉穴深处!
“啊——!”异物入侵的胀痛感和伤口被摩擦的刺痛感交织在一起,龙娶莹疼得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一弹。
裴知?却仿佛没有听到,他手腕用力,模仿着某种节奏,将那瓷瓶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又缓缓抽出。瓶身冰凉,与内里火热的媚肉形成鲜明对比,瓶中的药膏随着这抽插的动作,被一点点推入、涂抹在受伤的内壁上。
这哪里是上药?这分明是另一种形式的侵犯和羞辱!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碾过她最娇嫩敏感的软肉,带出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龙娶莹起初还在痛骂,渐渐地,骂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身体因为发热而异常敏感,在这强制性的、带着痛楚的“治疗”下,竟然可耻地升起一股陌生的、被填满的异样感觉。疼痛和隐秘的快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让她头脑昏沉。
“呃……哈啊……混账……停……停下……”她的反抗变得软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裴知?低头,看着她被迫撅起的臀在自己腿间颤抖,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哼唧,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捅得更加深入,动作也更快了些,那瓷瓶几乎要顶到她的花心。冰冷的瓷器与火热的肉壁反复摩擦,带来的刺激强烈得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直到瓶中的药膏似乎耗尽,他才猛地将瓷瓶抽出,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和些许化开的乳白色药膏。
龙娶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榻上,大口喘息,下身又痛又麻,还有一种被强行“喂饱”了的诡异饱胀感。
裴知?慢条斯理地解开她手腕的束缚,仿佛刚才那场暴行与他无关。他甚至还体贴地拉过一旁的薄毯,盖住了她狼藉的下身。
“药上好了。”他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润,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角,“阿主下次若再不听话,这‘药引子’……我们可以换点更称手的。”
龙娶莹把脸埋在软垫里,一动不动,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不是恐惧,而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彻底拿捏后的战栗。
第十四章 奸臣(上篇)
董仲甫这老狐狸,在骆方舟的朝堂上活像条成了精的泥鳅——滑不溜手,还专往阴沟里钻。门生故旧遍布朝野,贪得无厌,那点谋逆的心思简直就差刻在脑门上了。骆方舟早想剁了他,偏这老家伙的势力盘根错节,拔一个能带起一串泥,非得寻个合适的时机,还得找把既听话又锋利的刀。
龙娶莹在深宫里挨着监视,闻着脂粉味儿,愣是从铜墙铁壁里嗅出了血腥气。她早打听清楚,辰妃的父亲与董仲甫是故交,辰妃入宫更是董仲甫暗中打点的。敌人的敌人,不就是现成的登天梯?她麻利地通过秘密渠道,给董仲甫递了话。
董公位极人臣,惜乎名位未正。妾身不才,愿为董公宫中耳目,扫清障碍,护佑辰妃娘娘与她腹中039;龙种039;安稳无虞。
董仲甫回得倒快,言辞客气,字里行间却透着老谋深算的试探。这桩见不得光的交易,便这般敲定了。
龙娶莹说干就干。她仗着骆方舟对她那些小打小闹的纵容(八成是存着看戏的心思),再利用后宫妃嫔对她的轻视,在各方势力间闪转腾挪。辰妃的膳食被人下药?她恰巧撞破,揪出那宫女直接扭送慎刑司处置了;有人用巫蛊之术谋害辰妃?她反手就将证据引到与辰妃不睦的嫔妃宫中,借力打力,闹得对方人仰马翻。
几番操作下来,她竟把自己演成了辰妃跟前最忠心的守护者。辰妃感动得热泪盈眶,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莹姐姐,若非有你周全,我与孩儿恐怕…… 辰妃抚着微凸的小腹,眼圈泛红。
龙娶莹脸上堆着痞笑,拍拍她的手背:娘娘言重了,如今你我同舟共济。您只管安心养胎,那些魑魅魍魉,交给妾身便是。
借着这份信任,她开始暗中探查辰妃的底细。终于在一个辰妃酒后失言的夜晚,拼凑出惊天内幕——辰妃入宫前早就是董仲甫的人,她所出的大皇子,生父竟是董仲甫!
骆方舟啊骆方舟,你英明一世,后院却早成了别人的香火田! 龙娶莹差点笑出声,可转念一想,冷汗就下来了。既然大皇子是董仲甫的种,他为何还要死保辰妃腹中这个正牌龙种?
除非……这老匹夫压根没想当忠臣!他是要等骆方舟意外身亡,先扶幼主登基,再让幼主意外夭折,最后顺理成章将他与辰妃的私生子推上龙椅!而她龙娶莹,知道这么多秘辛,不就是头一个要被宰了吃肉的驴?
好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龙娶莹眼底寒光乍现。想卸磨杀驴?也不问问我这头驴乐不乐意!
她面上不动声色,给董仲甫办事反而更卖力了。同时,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开始给自己谋划后路——不,是更凶险的出路。
她开始在辰妃跟前卖惨。
娘娘有所不知,妾身在宫里看着张扬,实则日日如履薄冰。 龙娶莹垂着眼睑,声线凄楚,王上喜怒无常,动辄打骂折辱……有时动静大了,想必娘娘也有所耳闻。妾身实在想出去透口气,哪怕片刻也好。
她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青紫交错的伤痕——有些是骆方舟的杰作,有些是她自个儿掐出来充数的。
辰妃看得心惊肉跳,再回想平日所见,信了八九成,柔声道:姐姐受苦了……若有妾身能帮上忙的,但说无妨。
龙娶莹顺竿就爬:听闻娘娘故乡风景殊丽,若能借省亲之机,容妾身随行沾些福气,散散心结……当真感激不尽。
辰妃心软,又念着她的护卫之功,真去骆方舟跟前求了情。
骆方舟岂是易与之辈?他冷眼睨着跪在下方、装得弱柳扶风的龙娶莹,又瞥向旁边杵得像根木桩的王褚飞。
想出宫? 骆方舟声线平稳,听不出喜怒。
龙娶莹埋着头,嗓音细若游丝:奴婢……只想随娘娘去沾些喜气,绝不敢有二心。王侍卫……定会严加看管。
王褚飞适时躬身:属下必寸步不离。
骆方舟指尖轻敲龙椅扶手,目光在龙娶莹与辰妃之间逡巡。辰妃与董仲甫的牵连他早有疑心,正好借机探查。有王褚飞这柄最锋利的刀守着,量她也翻不出浪花。
准了。 他终于吐出二字,王褚飞,给朕看牢她。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遵命!
龙娶莹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仍摆着那副感恩戴德的怂样。
省亲队伍才出宫门,龙娶莹就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途中在驿站歇脚时,她瞧见个牵马走过的公子。那人一身利落劲装,眉目清朗,顾盼间神采飞扬,与宫里那些死气沉沉或谄媚逢迎的面孔全然不同。
呦,这是谁家的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 龙娶莹痞气上头,倚着门框笑吟吟地搭话。
那公子闻声转头,见她时微怔,随即爽朗抱拳:这位姑娘有礼。
声线清越,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润。
龙娶莹还想再逗弄两句,一道高大身影已如山岳般挡在面前。王褚飞面沉似水,眼神如冰刃掠过那公子,不由分说攥住龙娶莹的胳膊就将人拽回驿馆。
死木头!坏我好事! 龙娶莹气得直跺脚。
当夜宿在客栈。龙娶莹闲极无聊,趴在窗口看楼下那俊俏公子与人饮酒谈笑,姿态洒脱不羁。她未曾留意,暗处有双眼睛正紧盯着他们——正是那公子的护卫应祈。他认出了王褚飞,心下诧异:陛下跟前第一侍卫,怎会在此看守两个弱质女流?
更深露重,应祈悄声潜至龙娶莹房外欲探虚实。不料从窗缝窥见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屋内,王褚飞竟将龙娶莹死死压在榻上!女子衣衫凌乱,腕间缚着粗绳,檀口被布团所塞,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王褚飞动作粗暴直接,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对待一件死物。那张素来冷硬如石的面容,此刻竟染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与戾气。
应祈倒抽凉气。他与王褚飞师出同门,太清楚这师弟是何等冷心冷情,何曾见过他这般失态?这女子……究竟什么来路?
正怔忡间,一枚暗器破窗而来,直取面门!应祈疾退闪避,险险躲过。屋内传来王褚飞冰寒的警告:滚。
应祈默然退走。后半夜,师兄弟二人在客栈屋顶相逢。
你在此作甚? 王褚飞已穿戴齐整,恢复往日冷峻。
护卫我家小姐。 应祈将接住的暗器掷还,那女子,是你什么人?
王褚飞接住暗器,眼风都未扫过去:与你何干。
她与我家小姐过从甚密。
管好你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 王褚飞语带森然,离那贱人远些。
贱人? 应祈挑眉。王褚飞却再不理会,转身隐入夜色。
颠簸数日,省亲队伍终至董仲甫的老巢——宾都。未入城门,便觉气氛肃杀。守城兵士甲胄锃亮,人数远超寻常州府,眼神锐利如鹰,盘查之严令人窒息,空气里都凝着山雨欲来的压抑。
董仲甫亲在府门外相迎,对辰妃执礼甚恭——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任谁都当他只是个恪守臣道的忠良。待目光转向龙娶莹,他眼中掠过审度,却仍拱手笑道:
龙姑娘一路劳顿。宫中诸事董某已有耳闻,佩服之至!
龙娶莹扯出个混不吝的笑:董公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她扫过董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心下嗤笑:老狐狸,倒是个怕死的。
她被安置在一处精致客院,王褚飞依旧如影随形。是夜,这木头毫不意外地又将人拖进寝居,用最直白的方式宣示主权。龙娶莹咬碎银牙硬忍,心底发狠:等着!待老娘东山再起,定将你们这些折辱我的混账千刀万剐!
而此时宾都某处隐秘据点内,陵酒宴正与义军首领何嘉密议。何嘉明面是董仲甫麾下不得志的将领,实则早已倒戈。
明日董贼设宴,正是良机。 何嘉指点地图,某已安排死士混入歌姬之中,见机行事。
陵酒宴摩拳擦掌,眸光晶亮:妙极!此次定要为民除害!
应祈静立一旁,眉峰微蹙。他总觉得这趟宾都之行难有宁日。那个能让王褚飞失控的龙姑娘,恰似投入静潭的巨石,还不知要激起怎样的惊涛。
翌日华灯初上,董府宴厅内觥筹交错,丝竹盈耳。一场裹着糖衣的杀局,即将拉开帷幕。
第十五章 奸臣(下篇)
董府宴厅里灯火通明,酒肉香气混着阿谀奉承的味道,熏得人头晕。董仲甫坐在主位,那张老脸笑得跟朵开败了的菊花似的,享受着底下人的溜须拍马。辰妃坐在他旁边,笑得那叫一个端庄,眼神却总往龙娶莹这边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龙娶莹才懒得管他们。她自顾自喝着“酒”——杯子里晃荡的当然是清水。她看似在神游天外,其实眼珠子没闲着,把厅里每个人的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直到那队穿着薄纱、抱着琵琶的歌姬扭着腰进来,她捏着杯子的手指才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哦豁,来了。
领舞那姑娘,眼神太利,步子太稳,一看就不是吃素的主儿。何嘉找的这人,有点意思。
音乐响起来,歌舞升平。董仲甫眯缝着眼,手指头跟着节奏敲桌子,口水都快滴到酒杯里了,尤其是盯着领舞的时候。
龙娶莹垂下眼皮,心里冷笑:老色鬼,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歌舞到了最热闹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领舞女子一个转身,手指间寒光一闪,多了柄薄薄的短刀,直冲着董仲甫的喉咙就去了!快得让人眼花!
“有刺客!”
整个大厅瞬间炸了锅!盘子碗摔得噼里啪啦,尖叫声、怒吼声混成一团。
董仲甫到底是打过仗的,反应不慢,猛地往后一仰,脖子边上还是被划开一道血口子!他又惊又怒,一脚踹翻桌子:“给老子拿下!”
护卫们一拥而上。那女子身手不错,撂倒了好几个,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没一会儿就被乱刀砍死了。
董仲甫捂着流血脖子,脸黑得像锅底,咆哮道:“查!给老子往死里查!谁指使的?!”
好好一场宴会,以见了红告终。
龙娶莹没掺和,只是看着那年轻姑娘被抬走的尸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默默端起“酒”杯晃了晃。可惜了,没成。
她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没想到,更大的麻烦正等着她。
回到客房,龙娶莹刚想喘口气,房门“砰”一声被撞开,一个血葫芦似的人影跌了进来,直接摔在她脚边。
是陵酒宴!
她夜行衣都被血浸透了,肩膀上一个血窟窿还在冒血,脸白得跟纸一样,抓住龙娶莹的裙角,气若游丝:“…救…救我…”
龙娶莹心头火“噌”就上来了。这缺心眼的玩意儿!
“你他妈自己找死别拉上我垫背!”她压着嗓子骂,伸手就想把这瘟神推出去。
一道黑影闪过,应祈跟鬼似的冒出来,挡在陵酒宴前面。眼看他的刀就要架到自己脖子上,王褚飞那没出鞘的剑已经“铛”一声给他挡开了。
就在这时,门外脚步声跟打雷似的,还有人吼:“一间间搜!那刺客受伤了,跑不远!”
龙娶莹头皮发麻。这要是被逮到,董仲甫那老狐狸能生撕了她!
电光石火间,一直当背景板的王褚飞动了。他一把将陵酒宴塞进床底,用乱七八糟的东西盖住,接着猛地将龙娶莹拽进怀里,“刺啦”一下扯开她外衫,弄出一副不堪入目的场面。
门被粗暴推开,护卫涌了进来。
王褚飞猛地回头,眼神阴得能滴出水,浑身杀气腾腾:“滚出去!”那架势,愣是把护卫们镇住了。
领头的小队长认得他,赔着笑:“王侍卫,对不住,府里进了刺客,例行公事……”
“我让你滚!”王褚飞一字一顿,杀气更盛。
小队长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怂了,悻悻地带人退了出去。
门一关,龙娶莹立刻从王褚飞怀里挣出来,心还在砰砰直跳。应祈已经手脚麻利地把陵酒宴从床底拖出来,给她处理伤口。
看着陵酒宴肩膀上那狰狞的伤口,龙娶莹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对王褚飞阴阳怪气:“喂,看见这么个年轻漂亮、还一身侠肝义胆的小姑娘,你这块木头就不动心?”
王褚飞抱着剑靠在窗边,监视外面,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龙娶莹自讨没趣:“……切!”
可陵酒宴这鲁莽行刺的破事,还没完。她爹为了自保,反手就把龙娶莹之前借骆方舟的手收拾过几个董党小喽啰的事给捅了出去。
这下可好,风向立马变了。
辰妃看她的眼神跟看骗子似的。董仲甫更是勃然大怒。
“好你个龙娶莹!竟敢跟骆方舟合起伙来耍老子!”董仲甫拍案而起,眼神能吃人,“还有这次行刺,王褚飞在这儿就是铁证!你们就是骆方舟派来的刺客!”
得,屎盆子扣稳了。龙娶莹百口莫辩,王褚飞被当场拿下,受了酷刑。龙娶莹则被关了起来。
晚上,辰妃偷偷摸摸来了,表情复杂:“莹姐姐……你走吧。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
窗外月光冷飕飕的。逃?辰妃是董仲甫的人,这生路是真是假?就算逃了,以后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过日子?
无名无姓地活着?那老娘折腾这么久图啥?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她脑子里成型——宰了董仲甫!
横竖都是死,不如搏一把!董仲甫死了,骆方舟少个心腹大患,说不定……能留她一命?更重要的是,她龙娶莹的名字,得再让这天下震一震!
她假装要“认罪”。被带到大殿时,王褚飞已经被折磨得没人样了,像个破麻袋似的扔在地上。董仲甫坐在上面,得意洋洋。
“龙娶莹,知罪吗?”
“知罪。”龙娶莹低着头,声音“发抖”。
“是骆方舟指使你们行刺?”
“是……”
“空口无凭!”董仲甫冷笑,“让他亲口认!”他一挥手,两个手下抬上来一副寒光闪闪的刑具——穿琵琶骨的铁钩!
“给他穿上!”董仲甫下令。
铁钩刺进皮肉的声音,混着王褚飞压抑的、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痛哼,听得人汗毛倒竖。龙娶莹胃里翻江倒海,脸煞白。
她知道,王褚飞这头犟驴,打死也不会开口。
就在第二个钩子要下去的时候,龙娶莹猛地抽出旁边护卫腰间的短刀,寒光一闪——“啊!”她惨叫一声,左手两根手指头掉了!血哗啦就涌了出来。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她捧着血糊糊的断指,踉跄着走到董仲甫面前,疼得声音直哆嗦:“董公……这……这是我的投名状!王褚飞认不认不重要!他在这儿,加上我的话,就是铁证!我龙娶莹断指发誓,跟骆方舟……一刀两断!”
董仲甫看着她那狠劲儿,看着她哗哗流血的手,先是一愣,接着拍着大腿狂笑:
“好!好!断指明志!龙娶莹,老夫果然没看错你!你才有帝王之狠厉!”
龙娶莹忍着钻心的疼,挤出个讨好的笑:“董公您过奖了……您才是真龙天子,我服您……”
“上来,仔细说说。”董仲甫得意地招手。
龙娶莹捂着伤口,一步步挪上去,凑到董仲甫耳朵边。董仲甫以为有啥机密,侧着耳朵听。
结果龙娶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董公好算计啊,用辰妃和她肚子里你的种骗我卖命,等事成了再宰了我,扶你的野种上位,算盘打得真响。”
董仲甫脸色猛地变了!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龙娶莹一直垂着的、血糊糊的左手猛地抬起来!右手手指在自己左臂一道旧疤上狠狠一划!皮肉翻开,藏在里面的、用油纸包着的薄刀片滑到她指尖!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董仲甫粗壮的脖子,狠狠一抹!
噗——血像喷泉一样溅出来!
董仲甫眼珠子瞪得溜圆,不敢相信地捂着脖子,发出“嗬嗬”的声音,胖大的身子“咚”一声栽倒在地。
龙娶莹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点子,眼神冰冷带嘲:“忘了跟你说,我说的王,是地府里的阎王!”
“主公!”
“宰了她!”
大殿里瞬间乱了套!董仲甫的心腹们红着眼冲上来。
几乎在龙娶莹动手的同时,地上那个血人王褚飞,居然生生把穿透琵琶骨的一个铁钩给扯了出来!他浑身是血却像头发疯的猛虎,夺过一把刀,刀光一闪就砍翻了好几个!他冲到龙娶莹身边,一把将她拽到身后,目光扫过地上那两根断指,居然弯腰捡起来塞进怀里,然后护着她,边打边退,杀出重围!
“走!”
他嗓子哑得厉害,但语气不容置疑。两人浑身是血,愣是从人堆里杀出一条路,冲出董府,消失在宾都的黑夜里。
宾都城外,鹿祁君早就带人等得不耐烦了。他本来是来接应陵酒宴,听说龙娶莹陷在里面,硬是在外面蹲了四天四夜。看见两个血葫芦似的家伙冲出来,他立刻带人迎上去,打退追兵,把他们捞上马,一路狂奔。
“你可真行!”马背上,鹿祁君看着龙娶莹那缺了手指头的手,少年张扬的脸上头一次露出后怕。
龙娶莹疼得直抽冷气,还有心思逗他:“小事……想看看战利品不?”说着还把残手往他眼前晃。
鹿祁君被她气得没脾气:“你还有完没完?”一拽缰绳,朝着王城方向,疾驰而去。
第十六章 奸臣(番外)
马车在官道上颠簸,龙娶莹是被活活疼醒的。
眼前景象还在晃,她就看见裴知?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正捏着她的左手折腾。酒精浇在伤口上,那滋味,跟烧红的烙铁烙上去没两样,疼得她“额啊”一声就抽了口凉气。
“按稳了,别让她乱动。”裴知?声音还是那么四平八稳,手下可一点没留情。鹿祁君和王褚飞一左一右,铁钳似的把她肩膀和右臂死死按在车板上。
“疼死了!!啊——!放开!嗯啊!…”龙娶莹浑身都在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叫得比杀猪还惨。
裴知?拈起那两根颜色已经不太对劲的断指——还是王褚飞心细,用干净布包好了带回来的——对着她手上那血肉模糊的茬口比划。他指尖冰凉,语气里甚至带着点研究的意思:“阿主对自己倒是下得去手。这指头要接上,得把烂肉刮干净,再用银丝把骨头穿起来,这滋味……不比再断一次好受。”
龙娶莹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来,那刮骨的锐痛就猛地窜了上来,她眼前一黑,差点又背过气去。鹿祁君把头扭到一边,有点看不下去。王褚飞还是那张石头脸,只有死死按着她肩膀、已经发白的手指关节,泄露了点力气。
她像个待宰的牲口,呜咽惨叫着,嘴里被裴知?眼疾手快地塞进一团药棉,怕她真把舌头咬了。
又哭又叫间,一只粗糙温热的大手忽然盖住了她的眼睛。
是王褚飞。
眼前一黑,看不见那吓人的场面,只剩下纯粹的疼。龙娶莹竟真的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身体还因为剧痛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哆嗦。
消息甩回皇宫,骆方舟气得直捏眉心。他就知道,龙娶莹这女人就是个祸头子,一刻不消停,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他赶到别苑时,龙娶莹还昏着,脸白得跟纸一样,左手包得像个粽子,整个人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骆方舟杵在床边,影子黑压压地罩住她。他伸出手,指尖在空中顿了顿,眼看快要碰到那纱布了,又猛地攥成拳收了回来。
“废物。”他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谁。“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他转身,对旁边候着的裴知?撂下句话:“用最好的药,她的手,必须给朕保住。”
裴知?点了点头。
骆方舟收拾残局的手段又快又狠。董仲甫的死,被他轻飘飘地定成了“天怒人怨,被民间义士给宰了”。朝廷一副“痛失栋梁”的德行,陛下也表示“深感哀恸”,顺便就借着这个由头,开始雷厉风行地清查董党余孽。朝堂上顿时鸡飞狗跳,跟董仲甫沾点边的人都吓得睡不着觉。
紧接着,一道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封赏旨意下来了。说是为了“嘉奖”义士,追封了那几个死了的刺客,顺便,还册封了陵酒宴那个“下落不明”的哥哥当“广誉王”。
圣旨传到陵府的时候,陵酒宴她爹,那位老臣,跪在地上接旨,脸白得跟刷了浆似的,冷汗吧嗒吧嗒往下掉。
骆方舟坐在龙椅上,语气平淡,却压得人喘不过气:“爱卿教子有方啊,令郎(他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侠肝义胆,替朕分忧,实在是国之栋梁。这次封王,一是嘉奖,二也是盼着‘他’以后能继续为朝廷效力。爱卿,不会让朕失望吧?”
老臣磕头如捣蒜:“老臣……老臣谢陛下隆恩!一定……一定督促犬子……不负圣望!”他心里苦水直冒,这哪是封赏,分明是套索,是把他全家架在火上烤!女儿冒充儿子这事儿要是漏了风,那就是欺君之罪,要掉脑袋的!
没办法,陵酒宴这个一心只想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女侠,只能硬着头皮套上男装,顶替她那“失踪”的哥哥,成了个不伦不类的广誉王。她知道这位置危险,可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又上来了,觉得自己未必不能借此做出一番事业,甚至对骆方舟这“赏识”,还生出点微妙的、被人识得的错觉。
鹿祁君和陵酒宴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会儿,陵酒宴穿着一身亲王常服,骑着马在林子里溜达,眉宇间那股勃勃英气,倒是没被这身男装压下去多少。
成了“广誉王”,她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但又有点莫名的兴奋。
“庞将军那边,那四千降兵,说杀就全杀了!那还是人吗?”陵酒宴扯着缰绳,语气愤愤,“天下百姓的命难道不是命?凭什么这么轻贱!”
鹿祁君跟在她后面,慢悠悠地牵着马:“四千张嘴,光是军粮就是个大麻烦。留在城里,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再次作乱?隐患终究是隐患。”
“那你说,这天下什么时候才能没有战争?”
鹿祁君摇头:“只要有人想争,想抢,战争就不会完。”
“为了上面那些人争权夺利,害得老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自从打仗以来,我夜里总能听见百姓的哭声……这真的对吗?”
“这世道,不讲对错,”鹿祁君声音低了些,“只论输赢。”
陵酒宴扭头看他:“你是说……龙娶莹?”
“嗯。”
“她怎么样了?伤好点没?这都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好多了。”
“要我说,她就是个输家。空有点狠劲儿,却只会靠着身子在男人堆里打转,摇尾乞怜……真是,井底之蛙!白白糟蹋了身为女子的骨气!”陵酒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
鹿祁君有点意外:“你怎么这么看她?”
“当初在宾都,她可是想把我推出去顶罪的!换做是我,绝不会见死不救!”
“她嘛……”鹿祁君扯了扯嘴角,“本就是个无耻之人。”
忽然间,天上乌云压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两人赶紧找了个山洞躲雨。衣服全湿透了,黏在身上难受。鹿祁君索性把湿透的外衣脱了,在洞里生了堆火。
陵酒宴看着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也跟着动手解自己的衣带,三下两下脱得只剩贴身的里衣。
鹿祁君跟被烫到似的,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喂,你至于吗?”陵酒宴不以为然,“你们男人光膀子不是常事吗?怎么轮到女子就不行了?”
“这……这怎么能一样!”鹿祁君声音有点发紧。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又不介意。”
鹿祁君梗着脖子,就是不回头。陵酒宴撇撇嘴,故意走到他面前,几乎贴着他站定:“干嘛呀?这么害羞?”
鹿祁君猛地后退一步,低下头,视线死死盯着地面。
陵酒宴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忽然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鹿祁君浑身一僵,像是被这话刺中了。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挤出三个字:“……我不配。”
说完,他竟一头冲进了外面瓢泼的大雨里,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雨幕中,直到雨停,才沉默地把陵酒宴送了回去。
第十七章 奸臣(下篇)
回到客房,龙娶莹刚想喘口气,房门“砰”一声被撞开,一个血葫芦似的人影跌了进来,直接摔在她脚边。
是陵酒宴!
她夜行衣都被血浸透了,肩膀上一个血窟窿还在冒血,脸白得跟纸一样,抓住龙娶莹的裙角,气若游丝:“…救…救我…”
龙娶莹心头火“噌”就上来了。这缺心眼的玩意儿!
“你他妈自己找死别拉上我垫背!”她压着嗓子骂,伸手就想把这瘟神推出去。
一道黑影闪过,应祈跟鬼似的冒出来,挡在陵酒宴前面。眼看他的刀就要架到龙娶莹脖子上,王褚飞那没出鞘的剑已经“铛”一声给他挡开了。
就在这时,门外脚步声跟打雷似的,还有人吼:“一间间搜!那刺客受伤了,跑不远!”
龙娶莹头皮发麻。这要是被逮到,董仲甫那老狐狸能生撕了她!
电光石火间,一直当背景板的王褚飞动了。他一把将陵酒宴塞进床底,用乱七八糟的东西盖住,接着猛地将龙娶莹拽进怀里,“刺啦”一下扯开她外衫,弄出一副不堪入目的场面。
门被粗暴推开,护卫涌了进来。
王褚飞猛地回头,眼神阴得能滴出水,浑身杀气腾腾:“滚出去!”那架势,愣是把护卫们镇住了。
领头的小队长认得他,赔着笑:“王侍卫,对不住,府里进了刺客,例行公事……”
“我让你滚!”王褚飞一字一顿,杀气更盛。
小队长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怂了,悻悻地带人退了出去。
门一关,龙娶莹立刻从王褚飞怀里挣出来,心还在砰砰直跳。应祈已经手脚麻利地把陵酒宴从床底拖出来,给她处理伤口。
看着陵酒宴肩膀上那狰狞的伤口,龙娶莹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对王褚飞阴阳怪气:“喂,看见这么个年轻漂亮、还一身侠肝义胆的小姑娘,你这块木头就不动心?”
王褚飞抱着剑靠在窗边,监视外面,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龙娶莹自讨没趣:“……切!”
可陵酒宴这鲁莽行刺的破事,还没完。她爹为了自保,反手就把龙娶莹之前借骆方舟的手收拾过几个董党小喽啰的事给捅了出去。
这下可好,风向立马变了。
辰妃看她的眼神跟看骗子似的。董仲甫更是勃然大怒。
“好你个龙娶莹!竟敢跟骆方舟合起伙来耍老子!”董仲甫拍案而起,眼神能吃人,“还有这次行刺,王褚飞在这儿就是铁证!你们就是骆方舟派来的刺客!”
得,屎盆子扣稳了。龙娶莹百口莫辩,王褚飞被当场拿下,受了酷刑。龙娶莹则被关了起来。
晚上,辰妃偷偷摸摸来了,表情复杂:“莹姐姐……你走吧。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
窗外月光冷飕飕的。逃?辰妃是董仲甫的人,这生路是真是假?就算逃了,以后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过日子?
无名无姓地活着?那老娘折腾这么久图啥?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她脑子里成型——宰了董仲甫!
横竖都是死,不如搏一把!董仲甫死了,骆方舟少个心腹大患,说不定……能留她一命?更重要的是,她龙娶莹的名字,得再让这天下震一震!
她假装要“认罪”。被带到大殿时,王褚飞已经被折磨得没人样了,像个破麻袋似的扔在地上。董仲甫坐在上面,得意洋洋。
“龙娶莹,知罪吗?”
“知罪。”龙娶莹低着头,声音“发抖”。
“是骆方舟指使你们行刺?”
“是……”
“空口无凭!”董仲甫冷笑,“让他亲口认!”他一挥手,两个手下抬上来一副寒光闪闪的刑具——穿琵琶骨的铁钩!
“给他穿上!”董仲甫下令。
铁钩刺进皮肉的声音,混着王褚飞压抑的、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痛哼,听得人汗毛倒竖。龙娶莹胃里翻江倒海,脸煞白。
她知道,王褚飞这头犟驴,打死也不会开口。
就在第二个钩子要下去的时候,龙娶莹猛地抽出旁边护卫腰间的短刀,寒光一闪——“啊!”她惨叫一声,左手两根手指头掉了!血哗啦就涌了出来。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她捧着血糊糊的断指,踉跄着走到董仲甫面前,疼得声音直哆嗦:“董公……这……这是我的投名状!王褚飞认不认不重要!他在这儿,加上我的话,就是铁证!我龙娶莹断指发誓,跟骆方舟……一刀两断!”
董仲甫看着她那狠劲儿,看着她哗哗流血的手,先是一愣,接着拍着大腿狂笑:
“好!好!断指明志!龙娶莹,老夫果然没看错你!你才有帝王之狠厉!”
龙娶莹忍着钻心的疼,挤出个讨好的笑:“董公您过奖了……您才是真龙天子,我服您……”
“上来,仔细说说。”董仲甫得意地招手。
龙娶莹捂着伤口,一步步挪上去,凑到董仲甫耳朵边。董仲甫以为有啥机密,侧着耳朵听。
结果龙娶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董公好算计啊,用辰妃和她肚子里你的种骗我卖命,等事成了再宰了我,扶你的野种上位,算盘打得真响。”
董仲甫脸色猛地变了!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龙娶莹一直垂着的、血糊糊的左手猛地抬起来!右手手指在自己左臂一道旧疤上狠狠一划!皮肉翻开,藏在里面的、用油纸包着的薄刀片滑到她指尖!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董仲甫粗壮的脖子,狠狠一抹!
噗——血像喷泉一样溅出来!
董仲甫眼珠子瞪得溜圆,不敢相信地捂着脖子,发出“嗬嗬”的声音,胖大的身子“咚”一声栽倒在地。
龙娶莹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点子,眼神冰冷带嘲:“忘了跟你说,我说的王,是地府里的阎王!”
“主公!”
“宰了她!”
大殿里瞬间乱了套!董仲甫的心腹们红着眼冲上来。
几乎在龙娶莹动手的同时,地上那个血人王褚飞,居然生生把穿透琵琶骨的一个铁钩给扯了出来!他浑身是血却像头发疯的猛虎,夺过一把刀,刀光一闪就砍翻了好几个!他冲到龙娶莹身边,一把将她拽到身后,目光扫过地上那两根断指,居然弯腰捡起来塞进怀里,然后护着她,边打边退,杀出重围!
“走!”
他嗓子哑得厉害,但语气不容置疑。两人浑身是血,愣是从人堆里杀出一条路,冲出董府,消失在宾都的黑夜里。
宾都城外,鹿祁君早就带人等得不耐烦了。他本来是来接应陵酒宴,听说龙娶莹陷在里面,硬是在外面蹲了四天四夜。看见两个血葫芦似的家伙冲出来,他立刻带人迎上去,打退追兵,把他们捞上马,一路狂奔。
“你可真行!”马背上,鹿祁君看着龙娶莹那缺了手指头的手,少年张扬的脸上头一次露出后怕。
龙娶莹疼得直抽冷气,还有心思逗他:“小事……想看看战利品不?”说着还把残手往他眼前晃。
鹿祁君被她气得没脾气:“你还有完没完?”一拽缰绳,朝着王城方向,疾驰而去。
宾都那摊烂账总算糊弄过去了,龙娶莹丢了两根手指,换董仲甫一条老命,这买卖在她看来不算亏。至于后续怎么擦屁股,那是骆方舟的事。
她趴在别苑的床上,疼得龇牙咧嘴,听着外面传来关于朝廷动向的零星消息。
骆方舟处理得那叫一个快准狠。
董仲甫直接被定性为“天怒人怨,被义士所杀”。朝廷上下跟着掉了几滴假惺惺的眼泪,转头就开始轰轰烈烈地清查“董党余孽”。
这些都在龙娶莹意料之中。让她差点笑出声的,是接下来的骚操作。
骆方舟居然下旨,要封陵酒宴那个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的大哥当“广誉王”!
龙娶莹一听就乐了,扯到伤口疼得直抽气,心里却骂开了:骆方舟,你是真他娘的损啊!
她可太清楚这里头的门道了。陵酒宴她爹,那个在宾都关键时刻把她龙娶莹卖出去顶缸的老狐狸,他大儿子当年打仗捅过大篓子,导致一座城被屠,人后来就“失踪”了。这事儿他们家捂得严严实实,生怕被翻旧账。
现在好了,骆方舟直接一道圣旨,把这脓疮给捅开了。
你不是藏着掖着吗?朕偏要给你儿子封王,看你这戏怎么往下唱!
不接?那就是抗旨不尊,藐视皇恩,正好有理由收拾你。
接?你儿子人呢?找不出来?那就让你女儿陵酒宴,女扮男装,顶着她哥的名字来当这个王爷!
龙娶莹几乎能想象出陵酒宴她爹接旨时那张老脸,肯定比死了亲爹还难看。这老小子想明哲保身,结果被他想效忠的皇帝反手将了一军,把全家都架在火上烤。
该! 龙娶莹心里无比痛快。让她爹出卖自己,现在好了,宝贝女儿成了朝廷钦犯(名义上的义士)加欺君之犯,这“广誉王”的帽子,戴着可比枷锁还沉。
果然,没多久消息就传开了。陵酒宴到底还是“认”下了这个王位,换上了男装,成了本朝头一号女王爷。
龙娶莹嗤笑。她都能猜到骆方舟在金銮殿上是怎么轻飘飘地对着陵酒宴她爹说的:
“爱卿,令郎……哦不,广誉王,真是少年英雄啊。往后,可要好好为朝廷效力。”
这话听着是勉励,实则是警告:你女儿和你们全家的小命,都捏在朕手里。这“义士”的名头是朕赏的,随时也能变成催命符。
龙娶莹觉得,骆方舟这人吧,手段是阴损了点,但有时候,看着他这么阴损地对付别人,尤其是对付过自己的人,还挺……解气的。
她看着自己裹成粽子的左手,心想:陵酒宴啊陵酒宴,你以为你当的是王爷?在骆方舟眼里,你不过是他牵制你爹、顺便敲打所有人的一颗棋子。你这王爷当得,怕是比我这阶下囚也舒服不到哪儿去。
这潭水,被骆方舟这么一搅和,是越来越浑了。
第十八章 受宠若惊
龙娶莹觉得,裴知?这厮偶尔还是有点用处的。比如他那些神神叨叨的“仙法”,这次真把她那两根差点交代在宾都的指头给接了回去,虽然过程疼得她恨不得再死一次。
回到王宫的头一晚,风平浪静。她伤得像个破布娃娃,裴知?在一旁守着,连骆方舟都没来找茬,另外两个更是影子都没见。她昏昏沉沉,只觉得这安静难得。
第二晚,她勉强醒了一会儿,喝了点水,鹿祁君那小子来晃了一圈,确认她没断气,丢下一句“命真硬”就又没影了。她接着睡,仿佛要把在宾都耗掉的精气神全补回来。
直到第七天夜里,龙娶莹被一种熟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惊醒了。一睁眼,就看见王褚飞抱着他那把破剑,像个索命的阎王,杵在床前,眼神沉得能滴出水来。
得,该来的还是来了。
龙娶莹心里骂了句娘,身上还疼着呢,尤其是左手,稍微动一下都钻心。她可不想再受罪,尤其是被这头不知轻重的蛮牛用强,那滋味比受刑好不了多少。
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忍着浑身的酸痛,慢吞吞地坐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直接动手扯开自己单薄的寝衣。布料滑落,露出她丰腴的身体,宽厚的肩背,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动作晃荡,腰腹间的软肉堆迭,更衬得那圆润肥硕的臀部像熟透的瓜。
她甚至故意对着他,大大地分开了双腿,将那处隐秘的、尚且带着些淤痕的肉穴暴露在他眼前,声音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沙哑:“要做就做吧,轻点就行,老娘现在可经不起你折腾。”
王褚飞沉默地将剑靠在床边,一步步靠近,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他没有立刻压上来,而是俯身,握住她的小腿,力道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膝盖被强行按在她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腿心那处幽谷彻底绽放,毫无遮掩。
龙娶莹慌了:“你……你又想搞什么名堂?”这姿势太过屈辱,让她心里发毛。
王褚飞没吭声,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到她腿间,两指有些粗暴地分开那两片微微肿胀的阴唇,指尖刮过内部干涩的嫩肉,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太干了。”他陈述事实。
龙娶莹翻了个白眼,用没受伤的右手指了指床头矮柜:“有润滑膏,你自己拿……就!!!!”
她话没说完,就惊得倒抽一口凉气!王褚飞竟然……低下了头!温热的、带着粗砺舌苔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覆盖上了她最敏感脆弱的核心!
“等等……别……不要……”龙娶莹浑身一僵,脚趾都蜷缩起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我……我这几日都没顾上清洗……”
王褚飞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而执拗的蛇,强硬地撬开紧闭的肉缝,精准地找到那颗因为惊吓和细微快感而迅速硬挺起来的肉蒂,用力吮吸、舔弄,甚至试图往更深的甬道里钻去。
“啊啊啊…别……别舔了……”陌生的、强烈的刺激让龙娶莹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牢牢固定。一种混合着羞耻和生理愉悦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温热的淫水,原本干涩的肉穴变得泥泞不堪,发出令人脸红的细微水声。
感觉到足够的湿润,王褚飞才直起身。他解开裤带,释放出那早已勃发、青筋盘绕的粗长肉棒,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顶端还沾着一点晶莹。他用手扶着,对准她汁水淋漓、微微张合的穴口,腰身一沉,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挤入。
龙娶莹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肌肉贲张的肩膀,想要寻求一点支撑,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压抑的吸气声。她猛地想起来,他肩胛处琵琶骨的伤怕是还没好利索,自己刚才正好按在了那里。
“抱歉啊,我……”她难得地生出一丝歉意,想要松手。
“专心点…”王褚飞打断她,声音低沉沙哑,随即腰腹猛地发力,“呃!”?一下,将那根滚烫的巨物彻底贯穿了她湿热的深处,直抵花心!
“啊——!”龙娶莹被这一下顶得魂飞魄散,娇嫩的肉壁被完全撑开,填满,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饱胀感。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掐着她的腰,开始一下下沉重的撞击,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撞得上下颠簸,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疯狂晃动,乳尖摩擦着空气,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意。“慢……慢点……嗯啊……”她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受……受不了了……”
王褚飞似乎嫌她双手乱抓,刚想将她完好的右手腕也压在头顶,动作却在触及她左手那厚厚的纱布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最终只将她的右腕扣住。
就在龙娶莹被这持续的、凶猛的抽插弄得意识模糊,分不清是痛是爽,只觉得小腹发紧,一股热流在体内积聚时,王褚飞突然抱住她的臀,一个极其深入的猛撞!
“啊!”龙娶莹猝不及防,纤腰猛地弓起,脚背绷直,喉咙里溢出一声尖锐的哀鸣。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剧烈的痉挛从子宫席卷而出,淫水混合着可能的白浆,不受控制地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涌出,打湿了床褥。
王褚飞伏在她身上,沉重地喘息着,肉棒在她仍在阵阵收缩的甬道里跳动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退出。
龙娶莹瘫软在床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喘着气,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她看着床顶的帷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裴知?的药……明天得再多讹点……这日子,真他娘的不是人过的。
第十九章 秋后算账
龙娶莹在床上躺了十来天,除了吃就是睡,伤口倒是结痂了,人却闲得快要发霉。她觉得自己快被养废了,虽然这“废”很大程度上是拜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所赐。
骆方舟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看着床上那个裹得跟粽子似的女人,心里那团火憋了十几天,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要不是这女人现在脆得像张纸,一碰就碎,他真想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看看除了那截断指,她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要人命的小玩意儿。
断指之仇她敢报,抹他脖子的事儿,她绝对干得出来。
深夜,龙娶莹睡得正沉,忽然觉得身上跟压了座山似的,喘不过气,连翻身都困难。她迷迷瞪瞪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见一条结实的手臂正横亘在她胸前,牢牢圈着她。
“醒了?”身后传来骆方舟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压抑的火气,“养了十几天,除了吃就是睡。嗯?明明你才是俘虏,凭什么憋炸的是本王?”
他话音没落,大手就粗暴地扯开她单薄的寝衣,微凉的掌心直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毫不怜惜地攫住一边乳尖,用力揉捏抠挖,指尖恶意地打着转。
“唔……不……”龙娶莹被他弄得哼唧出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骆方舟的膝盖从后强硬地顶入她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下磨蹭着她腿心最娇嫩的地方。他低头,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告诉本王,说你想要……想要本王操你。”
龙娶莹被他玩弄得浑身发颤,敏感的身体在他熟练的撩拨下可耻地有了反应。她咬着唇,喘息急促,最终还是在他越来越过分的动作下溃不成军,哑着嗓子开口:“我……想要……”
骆方舟低笑一声,整个健硕的身躯从后压上,却小心地避开了她裹着纱布的左手。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侧头,带着惩罚意味的吻落下,啃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她吃痛闷哼才稍稍退开。
“想要?”他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戏谑,“那先告诉本王,你身上……到底还藏着几片要人命的东西?打算什么时候,往本王脖子上招呼?”
龙娶莹嘴角抽了抽,心里骂了句娘,脸上却挤出个混不吝的笑:“王爷您跟座铁打的城池似的,我就算藏了,也得打得过才行啊。”
这话不知哪里取悦了他,骆方舟哼笑一声,三下两下将她剥得精光。微凉的空气激得龙娶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对沉甸甸、白花花的奶子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乳尖因为之前的玩弄和此刻的暴露,怯生生地立着。
他的大手在她光裸的身躯上游走,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最终停在腿心那片微湿的萋萋芳草处,指尖不轻不重地搔刮着闭合的肉缝。
“哪儿痒?”他明知故问。
龙娶莹破罐子破摔,闭上眼:“……随便。”
“是这儿痒吧?”骆方舟的手指精准地找到那颗藏匿在花瓣间的敏感肉蒂,轻轻撩拨揉弄。没几下,龙娶莹就受不住地扭动腰肢,压抑的喘息和呻吟溢出口鼻,身下也渗出黏腻的蜜液。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啪!”一声脆响,骆方舟的大手竟狠狠扇在了她毫无防备的阴户上!
“啊!”尖锐的痛感让她瞬间绷直了身体,眼泪唰地就涌了上来,又惊又怒地瞪向身后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
骆方舟的手指却再次揪住那颗受惊的肉蒂,恶意捻动,声音冷了下来:“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起初跟董仲甫勾连是想做什么。将功补过?呵……趴过去!”
龙娶莹捂着火辣辣刺痛的腿心,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却还是咬着牙,慢吞吞地翻身趴跪起来,将圆润肥白的臀部撅起,对着他。
骆方舟看着她顺从的姿态,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命令道:“肉穴掰开,让本王瞧瞧。”
龙娶莹不明所以,但还是羞耻地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里面娇嫩湿润、微微翕动的穴口。
谁知,“啪!”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精准地扇在暴露出来的敏感花心之上!
“呃啊——!痛!!”龙娶莹疼得腰肢一软,差点趴下去,带着哭腔控诉,“骆方舟你他妈……!”
“看来是还没学乖。”骆方舟根本不理会她的叫骂,大手抓住她的细腰,将她重新固定成跪趴的姿势,扬起手,对着那已经有些红肿的穴心又是一下。
“啊……嗯……”这一次,疼痛里竟然夹杂了一丝诡异的酸麻快感,让她呻吟变调。几下之后,那处又痛又胀,却又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骆方舟看着那片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却汁水淋漓的媚肉,语气带着施虐的快意:“不错了吧?比起上次你想害本王,把你丢进蛇坑……这惩罚,是不是轻多了?”
龙娶莹撅着屁股,双手捂着被抽得发烫发痛的花心,眼泪汪汪,恨不得回头咬他一口。
骆方舟却不再给她机会,就着她趴跪的姿势,扶着自己早已胀痛发硬的粗长肉棒,抵住那泥泞不堪的入口,抓着她的腰,让她一点点向后坐,直至将那狰狞的巨物完全吞没。
“呃……”突如其来的满满填充感让龙娶莹闷哼一声,内部嫩肉被强行撑开,又胀又麻。
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骆方舟便掐着她的腰,由慢到快地撞击起来。粗壮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捣入,龟头重重碾过最敏感的那处,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龙娶莹很快就被操软了身子,像一滩烂泥般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着,丰腴的双乳随着撞击剧烈晃荡。她脑袋昏沉,声音带着哭腔和脱力后的沙哑:“没……没力气了……不要……不要再干我了……”
她的话自然是屁用没有。
骆方舟反而被她这软绵绵的求饶刺激得更加兴奋,抽插得越发凶狠,像是要把这十几日憋的火气,连同对她所有的不驯与背叛的惩罚,全都通过身下这根凶器,尽数贯入她的身体深处。
待骆方舟终于餍足,将她像破娃娃一样扔回榻上时,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这通折腾下来,她那点刚养回来的精神气又散了,不得不在榻上又多躺了好几天,心里把这禽兽不如的玩意儿骂了千百遍。
第二十章 少年的别扭
伤筋动骨一百天,龙娶莹觉得自己左手那两根指头都快在裴知?的“精心照料”下长得发霉了。许是看她实在憋得慌,又或者鹿祁君自己心里憋着别的屁,这日竟破天荒说要带她出城透透气。
马车晃悠到城郊,掀开车帘,一片晃眼的金黄就这么撞进眼里。是油菜花,开得漫山遍野,泼泼洒洒,没心没肺地热闹着。风里带着点青涩的草腥气和花香,龙娶莹深深吸了一口,觉得胸口那口在宫里憋了许久的浊气,总算散了些。
她跛着脚,慢悠悠地走在田埂上,鹿祁君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难得的安静。
“喂,”他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别扭,“你说……怎么和喜欢的女子亲嘴儿?”
龙娶莹正随手掐了一朵小黄花,闻言嗤笑一声,头都懒得回:“我怎么知道?老娘经验丰富,可惜都是被强的。”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完全忘了她经历的那些事儿,搁在寻常女子身上,早够投八百回井了。
鹿祁君不死心,快走两步跟她并排:“你也是女的啊!你以前不是还嚷嚷着要收我和二哥进你的男后宫吗?这种……这种贴贴碰碰的事儿,你能不懂?”
龙娶莹有些不耐烦地甩开他凑近的脸:“不懂就是不懂,别来烦我好不好?”
“你……”鹿祁君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你就不想知道……我喜欢的是谁?”
龙娶莹终于停下脚步,侧过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他,语气笃定:“还能有谁?那个陵酒宴,和你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呗。呵,如今可是风风光光的广誉王了,天真热血,跟你这臭小子倒是……‘般配’。”她最后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带着明显的讥诮。
鹿祁君被她这态度激得有些恼火,脱口而出:“你不吃醋?”
龙娶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愣了下,随即上下打量他:“你……今早出门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让驴踢了?尽说些胡话!”
“我们都……都那样了!”鹿祁君指着她,又指指自己,脸上有点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觉?”龙娶莹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问题,夸张地挑眉,“难道还要我对你负责不成?小屁孩,睡几次就找不着北了?”她觉得这小子今天简直可笑至极。
鹿祁君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她鼻子:“龙娶莹!你果然一点没变!混蛋得不像个人!”
“你第一天认识我?”龙娶莹浑不在意,甚至饶有兴致地把那朵小黄花别到自己耳朵上,歪头冲他笑,“可别告诉我,我这就成了负心汉,辜负了你一片痴心啊?”
她这混不吝的模样彻底点燃了鹿祁君。他猛地低吼一声,像头被激怒的小豹子,瞬间扑了上来!龙娶莹猝不及防,被他重重压倒在绵密的油菜花田里。
“呃!”后背砸在地上,压塌了一片花枝,龙娶莹疼得皱眉,却也只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怎么?换个地方就想来一炮?野战啊?你小子还挺会玩。”
鹿祁君却不接话,眼睛有点发红,死死瞪着她:“不!我讨厌你!”他说着,粗暴地扯开她胸前的衣衫,露出里面那对沉甸甸、白花花的奶子,因为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顶端的乳头敏感地微微硬起。他竟低下头,发狠地一口咬住了其中一颗!
“啊——!疼!那你到底要干嘛?!”龙娶莹疼得直抽气,用力推搡他的脑袋。
鹿祁君松开口,看着那雪白乳肉上清晰的牙印,眼神更加暗沉。他像是跟谁赌气,三下五除二,近乎撕扯地将龙娶莹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掉,扔出去老远,让她下半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晃动的花影与天光下。她那圆润肥硕的臀部陷在倒伏的花茎中,腿间那处茂密的阴户毫无遮掩。
他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根年轻气盛、早已勃发硬挺的肉棒弹跳出来,龟头赤红,青筋缠绕在粗壮的阴痉上,下方的阴囊也紧紧收缩着。他没什么耐心,只随意吐了口唾沫在掌心,胡乱抹在龟头和马眼处当做润滑,随即粗暴地掰开龙娶莹并拢的大腿,腰身一沉,那根火热的肉棒便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肉唇,整根捅进了湿滑紧致的肉穴深处!
“哼嗯……”龙娶莹闷哼一声,身体被填满的胀痛感传来,她蹙着眉,却没多大反抗,只是习惯性地调整着呼吸,适应着体内的入侵。她的注意力全在下身那抽送摩擦带来的复杂感受上,却没料到,身上的鹿祁君忽然俯下身,双手捧住她的脸,毫无章法地、带着怒气地将自己的嘴唇碾在了她的唇上。
这不能算是一个吻,更像是一种笨拙的啃咬和摩擦,嘴唇磕得生疼。
龙娶莹有些愕然地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紧闭双眼、睫毛紧张颤抖的模样。她心里嗤笑一声,这小屁孩,还真是第一次。
短暂的愣神后,她心里那点恶劣的趣味冒了出来。既然不会,老娘教你啊。她主动微微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舔舐了一下他紧抿的唇缝,继而灵巧地钻了进去,缠住他有些僵硬的舌尖,模仿着交媾的节奏轻轻搅动、吮吸。
鹿祁君浑身猛地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瞬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猛地向后仰头,挣脱了这个突然变得色情又湿漉漉的亲吻,下意识地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耳根红得滴血。
身下还在被持续进入,龙娶莹看着他这副纯情又狼狈的样子,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喘息着调侃:“呵……还、还真是个雏儿……连亲嘴儿都不会……”
鹿祁君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伤了自尊,他愣了片刻,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低吼道:“你果然……是个活该被千人骑万人干的荡妇淫娃!” 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再次恶狠狠地俯身,堵住了她带着嘲弄笑意的唇,这一次不再是笨拙的摩擦,而是带着惩罚和征服意味的啃咬吮吸,同时腰下撞击的力道也更重、更急促,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撞得龙娶莹身下的油菜花汁液四溅。
“呃啊……慢、慢点……太深了……轻……嗯……”龙娶莹被他干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从两人交合的唇齿间溢出。
鹿祁君喘着粗气,在她唇边含糊地命令:“你……专心点!” 随即再次用嘴唇封住了她所有可能出口的抗议或指导。
金色的花海在视线中摇晃、颠倒,混合着少年生涩而暴戾的亲吻,与下身那毫不留情的侵占,构成了一幅诡异又淫靡的画面。龙娶莹闭上眼,感受着身体被撞击的节奏,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小子,学得倒挺快……就是,太他妈疼了。
第二十一章 番外篇之变小
龙娶莹是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憋闷感中醒来的。
她习惯性地想伸个懒腰,却觉得周身被什么柔软沉重的东西紧紧裹挟着,动弹不得。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所及,是熟悉的床幔顶,只是那花纹……变得巨大无比,仿佛一片绣着繁复龙纹的穹顶。
不对劲。
她挣扎着坐起身——如果那还能算“坐”的话——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手。那不是她那双惯于偷窃、布满薄茧的手,而是……两个白嫩小巧、仿佛玉雕般的拳头。
她愣住了,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近一百四十斤的丰腴肉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仅有两个拳头大小,却依旧保持着原有比例——巨乳、肥臀、甚至脚踝处那道疤痕都等比例缩小——的……迷你龙娶莹。
她呆坐在柔软的锦被“山脉”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变小了?
老娘他妈的变小了?!
震惊过后,是排山倒海的恐惧。在这吃人的深宫里,失去力量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尤其是,面对骆方舟、鹿祁君、王褚飞那几个……混蛋!
念头刚起,殿门就被推开了。
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步入,正是骆方舟。他今日似乎心情不错,目光扫过床榻,却没看到预期中的人影,眉头微蹙。
“龙娶莹?”他声音低沉。
龙娶莹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往被子里钻,但她现在这体型,在巨大的锦被上,就像一粒豆子掉进棉花堆,动作滑稽又徒劳。
骆方舟的目光终于捕捉到了床上那一点点不自然的“凸起”。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迷你又熟悉的小人儿,锐利的眸子里先是闪过一丝愕然,随即,被一种更深的、带着探究与恶劣趣味的幽光所取代。
“呵……”他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轻易地将她从被褥间“拈”了起来,举到眼前细细打量。“这是……玩的什么新把戏?”
龙娶莹悬在半空,四肢徒劳地蹬动着,对上他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眸,心里骂翻了天,嘴上却不敢吭声。
骆方舟将她放在掌心,那掌心滚烫,纹路清晰得如同沟壑。他的拇指带着剥茧,摩挲过她赤裸的、微凉的背部皮肤,激起她一阵战栗。
“倒是……方便了。”他低语,另一只手竟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龙娶莹惊恐地看着那狰狞的巨物从裤裆中弹跳而出,青筋盘绕,昂首怒张,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那尺寸……比她现在的腰身还要粗壮数倍!这要是……
“不……不行!”她终于尖叫出声,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哼哼,“会……会死的!真的会死!”
骆方舟动作一顿,看着掌心里那个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小人儿,又看了看自己那确实过于“雄伟”的欲望,眉头挑了挑,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但随即被另一种玩法取代。
“倒是提醒朕了。”他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将她放在柔软的枕上,然后,当着她惊恐万分的面,握住了自己那根硕大的肉棒。
龙娶莹眼睁睁看着那粗长的紫红色龟头在她眼前晃动,然后,骆方舟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撸动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在殿内回荡,带着情欲的热气喷在她小小的身体上。
很快,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猛地喷射而出,劈头盖脸,浇了她满头满身。那量极大,几乎将她整个淹没,黏腻的触感和浓烈的腥膻味让她几欲作呕。
“骚货,变小了也改不了被朕弄脏的命。”骆方舟喘着气,看着被精液糊住、狼狈不堪的她,语气带着施虐的快意。
这还没完。他拿起旁边一根中间镂空的细长竹签,蘸着那些布满她全身的精液,竟开始往她那被玩弄得微微张合、只有米粒大小的肉穴里捅去!
冰冷的异物感和被填充的胀痛让她呜咽出声,细小的双腿乱蹬,却无法阻止那竹签将更多黏滑的精液强行送入她身体最深处。
最后,他甚至拿起一颗鲜红的樱桃,对比了一下她那被糟蹋得红肿的穴口,恶劣地、强行地塞了进去,堵住了所有可能流出的污秽。
“唔……!”龙娶莹感觉自己快要被玩坏了。
骆方舟似乎满意了,拎起她,走向浴池。巨大的浴池对她而言如同汪洋。她被扔进温热的水中,瞬间灭顶,徒劳地扑腾着。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成为第一个被洗澡水淹死的“寇王”时,一只大手将她捞起,下一刻,她被按在了他那根虽然释放过一次,却依旧半硬烫人的肉棒上。
“抱稳了,贱人,淹死了可没趣。”
她只能屈辱地用细小的胳膊死死抱住那根比她整个人还粗壮的巨物,像抱住一根救命(也可能是催命)的浮木,感受着那上面蓬勃的血脉跳动和令人作呕的气息。
清洗完毕,骆方舟又将她提到眼前,命令道:“舔干净。”
看着那近在咫尺、马眼处还渗着些许晶莹的硕大龟头,龙娶莹胃里一阵翻腾。她的小嘴,连含住龟头前端都做不到,只能伸出细小的粉舌,像只可怜的小猫,一点点,徒劳地舔舐着那巨物的顶端,屈辱的泪水混着未干的水珠滚落。
好不容易从骆方舟的魔掌中暂时逃脱(被他随手放在书案一角),龙娶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蹦蹦跳跳进来的鹿祁君发现了。
“哇!这是什么?二哥新得的玩意儿?”少年将军眼睛一亮,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她光溜溜的背。
龙娶莹被戳得一个趔趄,心里把鹿祁君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鹿祁君玩心大起,先是试着用小拇指往她那可怜的小穴里捅,但即使是最细的小指,对她而言也过于粗大。他撇撇嘴,转而拿起一根用来上药的、前端裹着棉花的细木棒,蘸了点不知名的药膏,就往她穴里送。
“嗯……呜……”异物的侵入和药膏带来的轻微刺激让龙娶莹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哼唧。
这声音似乎取悦了鹿祁君,他眼底施虐的欲望腾腾上涨。“哼唧什么?骚货,变大变小都这么欠操!”他边说,边从旁边的棋盒里抓了几颗光滑冰凉的玉石棋子。
然后,在龙娶莹惊恐的目光中,他竟然一颗、两颗、三颗……地将那些棋子,强行塞进了她那已经被木棒开拓过的小小肉穴里!
胀满感瞬间达到顶峰,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鼓起,像个怀胎数月的小孕妇,连站立都困难,只能瘫软在桌面上,发出痛苦的呜咽。
鹿祁君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笑了。他用一根红绳,熟练地将她四肢捆住,绑在了他床头的雕花柱子上,像个古怪的装饰品。“好好待着,陪小爷睡觉!”
被鹿祁君玩弄得半死不活,第二天又被前来寻骆方舟议事的裴知?“捡”了回去。
这位白衣谋士看到她,只是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化为一种文人式的、更显刻薄的玩味。
“大小倒是正好。”他淡淡评价,不顾她的挣扎,用丝线将她捆绑成屈辱的跪趴姿势,圆润的小屁股被迫高高撅起。
然后,他竟将她放在了书案上,正好置于他刚写好的字画旁。下一刻,龙娶莹感到下身一凉,他那支质地坚硬、笔锋锐利的玉杆毛笔,竟抵在了她微微翕张的肉穴口!
“此处,可作一笔洗。”裴知?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笔杆缓缓插入,冰冷的玉石摩擦着娇嫩的内壁。
“啊……”她痛呼,身体颤抖。
裴知?却似乎找到了乐趣,他开始用那毛笔在她狭小的穴内轻轻抽送、转动,如同在砚台中蘸墨。偶尔,那尖锐的笔尖会“不小心”戳刮到她前端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细小阴蒂。
剧烈的酸麻痛痒让她控制不住地扭动,淫水被笔杆带出,滴落下来,弄花了他刚刚写就的字迹。
裴知?动作一顿,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拿起一旁的戒尺,对着她赤裸的臀肉就是毫不留情的几下。
“不知分寸,坏我笔墨。”他声音依旧温和,下手却精准狠厉。臀上瞬间浮现出几道红痕,火辣辣地疼。
龙娶莹几乎是爬着逃离裴知?的书房,一头撞进了正准备外出巡视的王褚飞靴边。
王褚飞低头,看着脚边这个一丝不挂、浑身痕迹、瑟瑟发抖的小人儿,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暗沉下去。他弯腰想将她捡起来,那架势,分明是还想继续“用”!
龙娶莹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顺着他裤腿就往上爬,最后钻进他青玄色侍卫服的衣襟里,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死活不肯出来。
王褚飞身体一僵,隔着布料能感觉到那微小躯体的柔软和颤抖。他皱了皱眉,似乎想把她揪出来,但最终只是隔着衣服拍了拍她(力道控制着没把她拍扁),算是默许了她这胆大包天的“藏身”行为。
于是,龙娶莹就这么跟着王褚飞出了门。一路上颠簸摇晃,她紧紧抓着他的里衣,生怕掉下去。
然而,在经过一处酒窖时,王褚飞与人交谈,动作间,衣襟微敞,龙娶莹一个没抓稳,惊呼着直直坠了下去!
“噗通”一声,她掉进了一个半人高、敞着口的酒坛里。
浓烈的酒气瞬间将她包裹。她不会水,在酒浆里拼命扑腾,呛进了好几口辛辣的液体。很快,晕眩感袭来,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泡发、入味了。
当王褚飞终于发现,将她从酒坛里捞出来时,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小脸通红,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唔……好热……脱掉……”她开始胡言乱语,小手胡乱地扯着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衣服”,又抓住王褚飞那根带着厚茧、正准备探她鼻息的手指,往自己发烫的身体上蹭。
“嗯……舒服……”她蹭着他粗糙的指节关节,觉得那磨砺感奇异地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和空虚。醉意朦胧间,她甚至主动牵引着那根手指,往自己湿漉漉、微微张开的小肉穴里送去。
王褚飞呼吸一窒,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里瞬间燃起暗火。他抽回手指,看着那迷你的、泛着水光的穴口,喉结滚动。
最终,欲望压倒了一切。
他重新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撑开了她那醉后柔软无比的小小阴户。带着剑茧的指腹粗糙地摩擦着内壁娇嫩的褶皱,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抠挖、搅弄起来。
“啊!疼……呜呜……不要了……”突如其来的、远超承受能力的刺激让醉醺醺的龙娶莹瞬间哭出了声,细弱的身体在他掌心中剧烈颤抖、蜷缩。
王褚飞看着她哭泣的模样,动作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但指尖的侵犯却并未停止,反而因那紧致湿热的包裹和她的哭泣,变得更加深入和……难以自控。
第二十二章 番外篇之兽化
龙娶莹觉得,自己上辈子八成是刨了老天爷的祖坟,这辈子才被扔进这么个鬼地方,连半夜偷个零嘴都能撞上邪祟。
饿,是真饿。肚子里那点晚膳早就消化得没影,咕噜声吵得她睡不着。她住的这破地方,离骆方舟那宝贝蛇舍近得离谱,近水楼台先得月,偷蛇打牙祭成了她宵夜的保留节目。今晚,她又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心里盘算着是烤着吃还是炖汤。
蛇舍里阴冷潮湿,弥漫着爬行动物特有的腥气。她熟门熟路地摸进去,借着月光寻找目标。往常那些盘踞在各处的蛇影似乎都缩回了角落,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他。
不是往常那些手臂粗细的宠物蛇,而是一条……巨蛇!通体乌黑,鳞片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仅仅是盘踞在那里,就占了大半个蛇舍中央。当它察觉到她的闯入,缓缓直起上身时,那高度竟超过了三米!巨大的蛇头低垂,一双冰冷的、属于爬行动物的竖瞳,正居高临下地、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审视,死死盯住了她。
龙娶莹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骆方舟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祖宗?!
那巨蛇嘶嘶地吐着猩红的蛇信子,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强大的、捕食者的威压。
跑!
龙娶莹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字。她转身就往门口冲,手忙脚乱地去拉那扇沉重的木门。可那门像是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操!开门!给老娘开门啊!”她惊恐地拍打着门板,声音都变了调。
身后,滑腻冰冷的触感缠上了她的脚踝。是蛇尾!那粗壮的、布满坚硬鳞片的蛇尾,如同铁箍般,不容置疑地将她往后拖拽!
“放开我!骆方舟!是不是你搞的鬼?!你个天杀的王八蛋!”她尖叫着,徒劳地挣扎,手指在地面上抠出痕迹。
蛇尾轻易地将她拖了回去,甩在冰冷的地面上。没等她爬起来,那灵活的尾尖便如同带着意识般,猛地撕扯起她的衣物。“刺啦”几声,单薄的寝衣和亵裤瞬间化作碎片,露出她丰腴白皙、不着寸缕的身体。夜晚的凉气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那巨大的蛇头凑近了她,分叉的蛇信子舔舐过她的脸颊,脖颈,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那对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战栗的巨乳上。蛇信子粗糙湿滑,带着一种非人的触感,在她饱满的乳肉上滑动,绕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打转,又痒又麻,更多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唔……”龙娶莹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喉咙里的呜咽。这太超过了!被一条蛇……!
蛇尾并没有闲着,它强横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迫使她分开双腿,将那最私密的幽谷和后方紧致的菊穴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紧接着,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景象出现了——从那巨蛇的腹下,赫然探出了两根布满深色纹路、狰狞可怖的巨大蛇茎!顶端硕大的龟头泛着暗红,上面的裂口一张一合,看得龙娶莹头皮发麻。
“不……不要……太大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她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这尺寸,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
巨蛇显然听不懂,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她的哀求。蛇尾牢牢卷住她的腰肢,固定住她乱蹬的双腿,然后,那两根可怕的巨物,对准了她湿漉漉、微微张合的肉穴和后方紧闭的菊蕾,猛地同时贯入!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蛇舍的寂静。被强行开拓和填满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撕裂了!那两根东西不仅粗长,进入后还在微微搏动,撑得她小腹都微微鼓起,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无情地碾平。
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徒劳地扭动着,泪水混着汗水糊了满脸。那巨蛇似乎很满意她内部的紧致和湿热,开始缓慢而沉重地抽动起来,两根巨茎交替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粗糙的鳞片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和诡异的饱胀感。
“轻点……求你了……骆方舟……你个混蛋……轻点啊……”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声音因为剧烈的撞击而破碎。在这种绝对的力量压制和非人的侵犯下,她那点反抗和小心思显得如此可笑和渺小。
不知过了多久,当龙娶莹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冰冷地面上,以为折磨终于结束时,新的“惊喜”又来了。
她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想找个地方清洗一下,结果没走多远,脚踝猛地一痛!低头一看,一只通体漆黑、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的黑豹,不知从哪里窜出,正用利齿叼住了她的脚踝,虽未咬穿,但那警告意味十足。
是鹿祁君!这小子变成豹子也改不了那恶劣性子!
黑豹拖着她,轻松地将她拽进了一处由枯枝和软草铺就的巢穴。他松开她的脚踝,转而从身后将她扑倒在地,锋利的爪子勾住她的裤腰,轻易地将本就破烂的裤子彻底撕碎。
“鹿祁君!你他妈有病啊!”龙娶莹骂着,挣扎着想爬起来。
然而黑豹只是用那双琥珀色的兽瞳戏谑地看着她,在她刚爬出几步时,又迅捷地扑上来,用爪子或牙齿将她拨弄回去,仿佛在玩弄一只到手的猎物。他享受着她惊慌失措、徒劳奔逃的样子。
几次三番后,龙娶莹累得气喘吁吁,心里把这头恶劣的豹子骂了千百遍。当她再次被扑倒时,一根带着细小倒刺、形状惊人的豹茎抵上了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等等……这……这有倒刺?!”龙娶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等她反抗,黑豹腰身一沉,那根可怕的物事强行挤开了湿滑的肉壁,整根没入!倒刺刮擦着内里的嫩肉,带来一阵密集的刺痛和可怕的填充感,让她瞬间僵直,连叫都叫不出来。
鹿祁君变身的黑豹发出低低的、满足的呼噜声,开始在她体内冲刺起来。倒刺的存在让她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细微的拉扯痛感,偏偏那粗壮的茎体又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出她压抑的呻吟。
他压在她背上,沉重的身躯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混合着痛苦与隐秘快感的侵犯,感觉自己就像被猛兽钉住的储备粮。
好不容易等那黑豹餍足离去,龙娶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进了更深的山林,只想离这些变成禽兽的男人远点。结果,她在密林里迷失了方向。
就在她又累又怕,几乎绝望时,一头鹿出现了。它通体雪白,毛发如同上好的绸缎,在月光下泛着莹莹光泽,鹿角枝杈优美,眼神温润剔透,宛如山间精灵,不染尘埃。
是裴知?!他这副样子,倒真有几分仙气。
龙娶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喊道:“裴先生!是你吗?我迷路了,能带我出去吗?”
白鹿静静地看着她,然后优雅地转过身,示意她跟上。
龙娶莹不疑有他,忍着身上的酸痛,踉跄着跟在白鹿身后。她以为裴知?就算变了物种,也该保有那份超然和理智。
谁知白鹿将她引到了一处极其隐蔽、四周被藤蔓和巨石环绕,宛如天然密室的地方,停了下来。
“裴先生?这里……”龙娶莹话未说完,那白鹿忽然低头,用嘴咬住了她身上仅存的破碎布料,猛地一扯!
“啊!”她惊呼一声,跌坐在地,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那白鹿缓步靠近,它低下头,温热粗糙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舔上了她腿间那处又红又肿、尚且泥泞的肉缝!
“呃啊!”龙娶莹浑身一颤。那感觉太过刺激,鹿舌不像蛇信那般冰冷滑腻,反而带着一种粗糙的、刮搔般的触感,精准地掠过阴蒂,拨开阴唇,探入尚且松软的穴口。
一下,又一下。
裴知?变的白鹿,眼神依旧那般清澈无辜,仿佛在做一件极其自然神圣的事情,可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狡猾的占有欲。舌头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深入,都激起龙娶莹身体剧烈的反应。疼痛、羞耻、还有被那粗糙舌苔摩擦带来的、违背她意愿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
她被舔得浑身发软,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在一种极致的屈辱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中,她竟然被这头看似圣洁的白鹿,用舌头送上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涌出一股热流。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新的危险已然降临。
一双幽绿的眼睛在黑暗的树丛后亮起。紧接着,一头体型硕大、毛色灰黑、身上布满陈旧伤疤的孤狼,缓缓走了出来。是王褚飞。
他沉默地逼近,带着狼族特有的警惕与孤高。他绕着她走了一圈,鼻翼翕动,在她腿间那片狼藉处仔细嗅了嗅,似乎在确认气味。
然后,他猛地伸出前爪,锋利的爪钩寒光一闪,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也彻底撕烂!
“王褚飞!你……!”龙娶莹吓得往后缩,却被狼爪按住了肩膀。
孤狼低下头,那粗糙得如同砂纸般的舌头,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高潮后依旧敏感异常的阴户,用力舔舐起来,仿佛在清理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紧接着,那舌头又移向她胸前,粗暴地蹂躏着那对饱经摧残的巨乳,乳尖被摩擦得又痛又麻。
不等她适应这粗暴的“清洁”,一根滚烫、布满怒张青筋的狼茎,抵住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龟头硕大,带着野兽特有的凶悍气息,猛地捅了进去!
“啊——!”龙娶莹疼得弓起了身子。狼茎的进入带着一种野蛮的冲撞力,几乎顶到她的子宫口。
更可怕的是,随着他剧烈的抽送,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迅速膨胀、成结!巨大的球状物死死卡在了她的阴道深处,将她牢牢锁住,动弹不得,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疼……好疼……出去……王褚飞……求你了……太大了……结……啊……”她哭喊着,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草叶,感觉自己快要被从内部撑爆了。
王褚飞变身的孤狼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只是凭借本能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成结、射精。滚烫的精液一次次灌满她的子宫,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那狼结慢慢消褪,他抽身而出,带出大股白浊的混合物。龙娶莹像一摊烂泥般躺着,身下火辣辣地疼,感觉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那孤狼低头,再次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大腿内侧和阴户周围被粗暴侵犯弄出的细小伤口和红肿。动作依旧粗糙,却带上了一种……近乎安抚的意味?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标记,又像是在处理受伤的猎物。
龙娶莹躺在冰冷的草地上,望着被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老子明天就去烧香拜佛,再他妈也不半夜偷嘴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第二十三章 朱颜煞
龙娶莹觉得,骆方舟这生辰宴,简直比她当年在土匪窝里蹲点劫道还无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个个脸上堆着假笑,说着一戳就破的吉祥话。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面前那碟压根没动几口的糕点,心思早就飘到了别处。
近几日,天临城里可不太平。好几起“朱颜煞案”闹得人心惶惶,说是女子走在街上,好端端的脸就自焚腐烂,死状凄惨,像朵泣血的花。更邪门的是,城外那尊参天大佛,听说夜里会自己挪地方,还伴着什么“凤凰泣血”的鬼天象。
龙娶莹撇撇嘴,什么妖魔鬼怪,八成是前朝那些没清理干净的余孽在装神弄鬼。正面打不过骆方舟,就学陈胜吴广搞这套,想搅乱民心。这案子棘手,牵扯肯定深,骆方舟那精得跟狐狸似的,顺手就丢给了新上任的广誉王——陵酒宴那个愣头青。
“广誉王?”龙娶莹心里嗤笑一声,名头听着响亮,其实就是个事儿多权少的空架子。不过……这对她来说,可是个机会。
她敏锐地嗅到了那“朱颜煞”背后可能藏着的东西——某种能让人自焚于无形的药物。这玩意儿要是能搞到手,将来……等她龙娶莹东山再起,两军对阵时往天上一撒,那效果,想想都让人激动得发抖。而且,若能借此帮骆方舟“铲除”前朝余孽,说不定还能将功补过,换点出宫的自由。上次董仲甫那事,骆方舟肯定看出她是将计就计,这次她得主动点。
关键在于,怎么搭上陵酒宴这条线。
献舞?她龙娶莹扭腰摆臀还不如去扛大刀。舞剑倒是可以,好歹当年在战场上耍过几下子,虽然生疏了,架子还在。
于是,她毛遂自荐,要在陛下寿宴上“舞剑助兴”。
骆方舟当时正批着奏折,闻言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深得能淹死人。“就你?”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后面呆着去,别给本王添乱。”
龙娶莹心里骂了句“小王八蛋”,面上却笑嘻嘻地退下了。不允?没关系,她龙娶莹想干的事,哪有干不成的。
寿宴当天,百官齐聚,丝竹管弦,好不热闹。陵酒宴一身亲王蟒袍,坐在离骆方舟不远的下首,眉宇间带着被琐事困扰的郁色,却依旧挺直了背脊。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龙娶莹瞅准时机,理了理身上那套临时找来的、略显紧绷的骑装(好歹比宫女服饰行动方便),大步走到了宴席中央的红毯上。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窃窃私语声响起,谁不知道这位曾是差点登基的“败寇”,如今是陛下身边身份尴尬的囚宠?
骆方舟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眸色沉静地看着她。鹿祁君歪在席上,嘴里叼着颗葡萄,看好戏似的嘀咕:“哟,她还能舞剑?别是临时抱佛脚,上来贻笑大方吧?”坐在稍远处、自龙娶莹第一次谋反失败后就回归洛城、今日难得出席的裴知?,只是浅浅啜了口酒,唇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龙娶莹无视各种视线,径直走到如铁塔般矗立在骆方舟侧后方的王褚飞面前,扬声笑道:“王侍卫,借你佩剑一用,给陛下助助兴?”
王褚飞面无表情,看向骆方舟。骆方舟与龙娶莹对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警告,最终还是几不可察地点了头。
王褚飞解下佩剑,扔了过来。龙娶莹伸手去接,差点被那沉甸甸的分量带得一个趔趄。妈的,这死木头平时就扛着这么个铁疙瘩? 她心里骂娘,面上却稳住了,甚至还挽了个不算太熟练的剑花,对着骆方舟的方向行了个礼:“恭贺陛下圣寿,奴婢以此拙技,聊表心意。”
说罢,她手腕一抖,真的舞了起来。招式间依稀可见当年的影子,大开大合,带着沙场的悍勇,只是力道和精准度都差了不少,明显是疏于练习了。
舞到一半,她剑尖倏地一转,直指席间的陵酒宴,朗声道:“久闻广誉王殿下文武双全,一人舞剑未免无趣,不知殿下可愿下场,与奴婢切磋一番,共为陛下贺?”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公然挑战亲王?
陵酒宴先是一愣,随即皱眉。她本就觉得龙娶莹行事不堪,此刻更觉被冒犯。
两人持剑相对,随着乐声再次变得激昂,看似激烈的“斗剑”开始。身形交错间,龙娶莹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朱颜煞案,背后是前朝余孽作祟。想破案?就去跟骆方舟说,要我协助。没我,你这案子破不了。”
陵酒宴闻言,眼中闪过不信与恼怒:“胡言乱语!本官何需你这等人相助!”
“是吗?”龙娶莹轻笑,剑招陡然变得刁钻,专攻陵酒宴防守薄弱之处,却又在即将得手时故意偏移半分,如同猫戏老鼠,带着赤裸裸的羞辱。她嘴里也不闲着,“殿下这剑法,好看是好看,可惜啊,中看不中用,杀不了敌,也护不住民。就跟您这王位一样,花架子。”
陵酒宴何曾受过这等气,又被她言语刺激,心浮气躁之下,剑法果然乱了章法,破绽百出。
眼看陵酒宴就要当众出丑,鹿祁君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对着骆方舟拱手,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盖过了乐声:“陛下!臣弟看广誉王怕是酒酣手滑了,这般比试实在无趣。不如让臣弟来陪这‘戏子’耍耍,也好让大家看得尽兴!”
他这话明着是打圆场,实则是要替陵酒宴解围,生怕他的小青梅真成了龙娶莹的手下败将。
龙娶莹一听,心里立刻叫糟。跟鹿祁君打?她可没把握!当即就想收剑认输。
可鹿祁君哪会给她机会?他身形一动,已如猎豹般窜入场中,剑光如电,直逼龙娶莹面门,根本不给她开口认输的空隙。
“鹿祁君!我认输!”龙娶莹一边狼狈地格挡,一边喊道。
“认输?大姐刚才的威风呢?”鹿祁君冷笑,攻势愈发凌厉,步步紧逼,剑剑都朝着她要害招呼,显然是真动了火气。周围懂行的人都看出来了,这早已超出了助兴表演的范畴。
龙娶莹被逼得没办法,只能使出全力应对。铿铿锵锵,火星四溅,她虎口被震得发麻。
“大姐,你退步了不少啊,”鹿祁君一招力劈华山,逼得龙娶莹连退三步,语气嘲讽,“可是这宫闱富贵,把你一身硬骨头都泡软了?”
龙娶莹勉强架住他的剑,手臂酸麻,嘴上却不服输:“你倒是……长进不少!”
“这是自然!”鹿祁君得意挑眉,正要再攻。
电光火石间,龙娶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瞅准空档,穿着马靴的脚猛地向上重重一撩!动作隐蔽又快疾,被宽大的马裙下摆遮了个严实。
“呃!”鹿祁君猝不及防,要害处传来一阵虽不致命却极其羞辱的钝痛,动作瞬间一滞,脸色变得铁青。他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这个……贱人!”
龙娶莹趁机拉开距离,脸上带着痞气的笑,同样压低声音:“兵不厌诈,小弟,你这课……还是没学透啊。”
就在鹿祁君怒极,准备不顾一切下重手时—— “够了。”
高座之上,传来骆方舟冰冷的声音。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随手从箭壶里抽出一支去了箭头的箭羽,手腕一抖。
“咻——噗!”
那支无头箭矢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无比地射入龙娶莹与鹿祁君之间的地面上,更是深深扎进铺地的金砖缝隙之中,入石寸许!箭尾兀自剧烈颤动,发出令人心悸的嗡鸣。
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龙娶莹看着那深入石缝的箭杆,咽了口唾沫,乖乖停下了所有动作。
鹿祁君也悻悻地收了剑,狠狠瞪了龙娶莹一眼。
裴知?坐在席间,将杯中剩余的清酒缓缓饮尽,望着场中那桀骜不驯的女子,摇了摇头,唇角笑意加深,带着一丝了然的怜悯。
他知道,以骆方舟的性子,今晚,有人怕是要倒大霉了。
第二十四章 羞辱
殿内灯火通明,却只映照出四个男人的身影,更显空旷阴森。骆方舟高踞于王座之上,玄色龙袍在烛火下泛着幽冷的光。裴知?坐在下首副位,慢条斯理地摇着一把白玉骨扇,眼神平静无波。王褚飞像尊门神,抱着他那把刻痕累累的佩剑,立在紧闭的殿门内侧,眼神比剑锋还冷。而鹿祁君,则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手里把玩着一根乌黑的皮鞭。
“看来白日的剑舞,还没让你尽兴。”骆方舟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砸在龙娶莹心上。
龙娶莹被扒得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大殿中央。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赤裸的、丰腴的身体,巨乳沉甸甸地坠着,圆润的臀肉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耻辱感让她皮肤泛起一层细栗,但她咬着牙,没吭声。
一条小臂粗细、冰冷坚硬的铁链,一头锁死在殿中的蟠龙金柱上,另一头,则攥在了骆方舟手中。铁链被拉起,横亘在她与王座之间,离地约莫一尺高。
“过来。”骆方舟命令道,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龙娶莹看着那根冰冷、布满细微金属毛刺的铁链,心头一沉。这玩意儿……要她跨过去走过去?
“王上……”她试图挣扎。
“需要本王教你怎么走路?”骆方舟挑眉,手腕微微一抖,那铁链便发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
鹿祁君在一旁笑嘻嘻地甩了个鞭花,鞭梢破空的声音吓得龙娶莹一哆嗦。她知道,没得选了。
她颤抖着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跨上那根冰冷的铁链。粗糙、崎岖的金属表面瞬间硌在了她最娇嫩敏感的腿心私处,阴唇被迫分开,直接与冰冷的铁链接触,传来一阵尖锐的不适。
“走。”骆方舟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龙娶莹深吸一口气,忍着那硌人的痛楚,试图向前挪动。可铁链光滑而不稳定,她刚抬起一只脚,身体的重量就更多地压在了腿心那一点上,冰冷的金属棱角狠狠碾过敏感的阴蒂和肉缝入口。
“呃啊……”她痛得轻呼,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啪!”一声脆响,鹿祁君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她白嫩的臀肉上,立刻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磨蹭什么?快点!”鹿祁君的声音带着恶劣的催促。
龙娶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只能咬着牙,再次尝试移动。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她必须用大腿内侧死死夹住铁链保持平衡,同时承受着身体重量带来的、对阴户的持续摩擦和碾压。
那铁链像是活了过来,每一寸移动,都变成了一场酷刑。冰冷的金属无情地刮擦着娇嫩的阴唇,碾过那颗早已因恐惧和刺激而硬挺的肉蒂,甚至偶尔会嵌入微微开合的穴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令人崩溃的摩擦感。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可耻地产生了反应。或许是神经被过度刺激,或许是那粗糙摩擦阴蒂带来了违背意愿的快感,湿滑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肉穴深处涌出,浸润了与铁链接触的每一寸皮肤,使得摩擦声变得暧昧而粘腻。
“我……我走……慢点……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哀求,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欲坠,身下传来的怪异快感与痛楚交织,几乎要逼疯她。
骆方舟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眼神幽暗,非但没有怜悯,反而在她又一次因疼痛而停滞时,猛地将手中的铁链向上一提!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铁链瞬间深勒进她的肉缝,重重压迫在敏感的阴蒂和穴口上,那一下的剧痛和强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黑,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淫水因为这剧烈的刺激涌出更多,顺着铁链和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不要……不要往上拉……痛……”她呜咽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铁链从中间劈成两半。
鹿祁君的鞭子却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专挑她臀腿交接处最嫩的地方抽打。“快点儿!没吃饭吗?!”
她只能强忍着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和那令人羞耻的湿滑,继续这漫长的、公开的凌迟。从殿柱到王座,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她却觉得走了整整一生。她走过的每一寸铁链,都沾满了她混合着痛苦与欲望的蜜液,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当她终于踉跄着“走”到王座前,几乎虚脱时,骆方舟松开了铁链。她像一摊烂泥般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腿心处一片狼藉,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种被过度开发后的空虚痒意。她捂着那处,身体微微颤抖,看起来可怜又下贱。
“这就受不了了?”鹿祁君扔下鞭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迫使她背对着王座,面向殿中的其他三人。
“你干嘛?!鹿祁君!”龙娶莹惊恐地挣扎,却因为双手被缚和体力耗尽而无力反抗。
鹿祁君从后面紧紧贴着她,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一边沉甸甸的巨乳,五指深深陷入软肉,掐得她生疼,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早已勃发的、青筋虬结的肉棒,对准她那片被铁链折磨得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肉穴,没有任何前戏,腰身一沉,狠狠地整根贯入!
“嗯啊——!!!”龙娶莹猛地仰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痛苦又掺杂着异样满足的尖叫。被强行填满的饱胀感瞬间驱散了之前的些许空虚,但粗暴的进入依旧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
没有人阻止。骆方舟靠在王座上,慢悠悠地喝着酒,眼神却像盯住猎物的猛兽,牢牢锁在她因被迫承欢而扭曲的脸上。裴知?摇扇的动作未停,仿佛在欣赏一出编排好的戏剧,嘴角那抹了然的笑意让人火大。王褚飞依旧面无表情,但视线扫过她被鹿祁君猛烈撞击得晃动的双乳和那结合处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冷硬,仿佛在确认她果然如他所想般淫贱不堪。
鹿祁君在她身后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龟头次次撞上花心,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他一边用力顶弄,一边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叫啊,大姐,让他们都听听,你是怎么被干得流水的!”
“啊……哈啊……轻……轻点……受不住了……”龙娶莹的意识在快感与痛苦的漩涡中沉浮,呻吟声破碎不堪,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摆,胸前那对巨乳被揉捏得变了形状,乳尖硬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她被顶弄得意识模糊,快要攀上顶峰时,鹿祁君猛地加重了力道,同时伸手抓住她另一边乳房,狠狠一捏,对着王座上的骆方舟,炫耀般地将自己深深埋入她身体最深处,重重一撞!
“啊啊啊——!”极致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龙娶莹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她竟然就这样,在四个男人的注视下,被鹿祁君干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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