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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约男模
会所外的走廊顶光刺亮,照得人大脑发晕。
嘉宁手心里的汗几乎将房卡浸湿,她犹豫着点开手机,小脸皱巴,可怜道:“表姐,我怕......”
对方回复得极快,消息强势地弹出来:“都到门口了还怕什么,怂不怂。”
桑雪对这位自幼相识的表妹,简直恨铁不成钢。
长了张祸水脸蛋,恋爱经验却为零,别说上床,啵都没打过,愧为她妹。
只得无奈地又发了条消息鼓励道。
“放心,我给你找的人很专业,有颜有身材,器大活好,而且嘴巴绝对闭得紧。”
嘉宁盯着这些字,唇瓣咬得陷下一小块,心跳快得像密集的鼓点。
没关系,她是为了治病,不需要羞耻。
嘉宁深呼吸,给自己打气,她只需要把房间的男人当做医生就可以了。
医生......治病......没错就是这样!
嘉宁用力揉脸,成功说服自己,正准备掏出房卡却发现门没锁。
她没多想,轻手轻脚地从门缝里挤进去。
半个月前,嘉宁身体开始不对劲。
大脑上瘾一样,渴求那些不堪的快感,甚至做梦,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她向学校请假,网购了一大堆玩具躲在家里。
可随着阈值提高,连自慰也很难满足了,每次不尽心的结束,都是更大的空虚。
嘉宁慌不择路只能找表姐救命。
桑雪大她五岁,荤素不忌。
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听完表妹脸红心跳的烦恼,压根没当回事。
随口出了个主意。
找个男人睡一觉就好了,毕竟最好的祛魅是拥有。
嘉宁信以为真,可她不敢找身边认识的人,于是桑雪替她从“Reck”里挑了个省心的。
Reck是锦城最有名的会所,会员门槛高,男模质量也好,长相不输娱乐圈里的人。
拿钱办事,绝对听话,不会造成任何麻烦。
嘉宁还在紧张想象表姐挑选的男人。
走到床边,惊讶出声:“诶?”
偌大床铺上,躺着一位瘦削高挑的少年,丝绸蒙住眼睛,只露出线条锐利的下半张脸。
手腕被捆紧,背在身后,似乎处于昏迷状态。
嘉宁原本忐忑的心情变为疑惑。
她小心伸手,戳了下昏睡的人,毫无反应,可他的确又穿着Reck的制服。
难道这就是表姐说的“听话”?
怕她度不过心里那关。
干脆让男模配合,做个人形按摩棒。
如果是这样......可太好了!
压在胸口的巨石被挪开,嘉宁如释重负。
她弯腰爬上床,歪着脑袋,像只小动物般观察陌生的少年。
年纪似乎和她差不多,轮廓稍显青涩。
皮肤是自然晒出来的小麦色,骨骼生硬,以至于真丝衬衫穿在他身上,都没有半分性感。
如果不说,压根想不到这人会是男模。
可这张脸又确出彩。
野涩俊气,像锋利出鞘的剑,散发着这个年纪少有的荷尔蒙,配得上表姐说的有颜有身材。
至于器大活好
空气燥热,嘉宁脸红吞咽了唾沫,视线顺着少年劲瘦的腰腹,不断下移。
好大......
盯着少年下面骇人的轮廓,她喉咙发干,身体止不住地发烫。
02.吃进去了
少年紧闭着眼,纵容了嘉宁隐秘攀升的渴望,花钱点的男模本就该伺候她,任她使用。
平生第一次接触到异性生殖器。
心悸之外,还有好奇。
真的能像色情片里一样舒服吗。
嘉宁将短裙卷起来,脱下内裤,棉质的裆部还粘连着银丝。
又从包里翻出一盒避孕套。
做好准备,才大胆去碰少年鼓囊的牛仔裤。
指尖纤粉,生疏地拉开裤链。
尺寸壮硕的肉棒束缚在男士短裤里,顶出帐篷形状,还未拿出,就足够吓人。
空气顿时弥散起浓烈的荷尔蒙气味。
嘉宁本该嫌恶,可她盯着热腾腾的性器,并紧的大腿却忍不住摩擦。
失去布料的遮掩,分泌的蜜液从软缝里流下来。
她下面那么小怎么吃得下......
她红着脸闭眼,迅速替少年脱掉,肉刃沉甸甸得,“啪”甩在她手背。
很闷的一声,响得她心尖颤。
肉棒比看起来更粗,双手合拢才堪堪握住。
嘉宁看过不少色情片了,大约懂得,如何让男人勃起。
更别提,躺着的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年。
早起都会晨勃的年纪。
她刚生涩套弄几下,性器就在掌心跳动起来,仿佛昂首的巨龙。
嘉宁潋滟的桃花眼里泛起欲色。
小声娇嗔,倒打一耙:“果然,男人都下流。”
她像研究新玩具,胡乱揉摸,技术烂得要命,鸡巴却越来越硬。
在她手里,足足涨大了三圈,青紫的经络也蜿蜒暴起,丑陋而狰狞。
根本不像网上那种粉粉的样子。
嘉宁嘀咕道:“干不干净呀。”
她突然俯趴下去,皎净的小脸凑到龟头跟前。
鼻尖蹙动,嗅了嗅。
温软的气息喷洒在上面,肉棒仿佛有感知,突然抖动,撞上她嘴唇。
嘉宁毫无预兆得尝到了腺液的味道。
她瞳孔缩小,又气又羞,脸皮涨成了桃粉。
压坐在床单上的小穴,却敏感地排出一团晶莹蜜液。
洇出深色痕迹,嘲笑她的淫荡。
嘉宁快被不争气的身体气哭了。
她瘪着嘴,内心谴责,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上半身却饥渴的抬起来。
用黏糊糊的腿心,去蹭粗大肉茎。
刚一接触,嘉宁就打了个激灵,颤声呜哼:“好粗......好烫......”
她在药店里随手拿的大号避孕套,居然还是小了。
肉柱被勒紧,似乎不满。
“啪啪”打在两片湿滑粉润的阴唇上。
酥麻的快感在体内荡开,嘉宁情不自禁地摆动腰肢,用下面的小嘴,认真吞吃。
她小时候学过芭蕾,老师夸她身段软,却不曾想,有天会用在这种事情上。
少年壮硕的龟头格外莽撞,捣了好几次,才对准肉缝,不小心戳到阴蒂时,嘉宁扬颈娇呼:“嗯啊......”
电流窜上尾骨,爽得小腿都坐不稳了,直打哆嗦。
肉棒鲜活有力和自慰玩具截然不同。
哪怕只是摩擦穴口,也能动情地流水,嘉宁咬住指尖,眼眸湿润。
少年的脸在视线里模糊,更壮大了胆子。
她双手按压在他劲瘦腹肌上,红着脸耍赖:“让它进去,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丝毫不顾少年此刻没有意识,她在乘人之危。
嘉宁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贪婪的火焰高涨,她喘声,用力往下坐。
丰盈的臀瓣紧贴在少年硬邦邦的腿骨。
穴肉亢奋痉挛。
肉棒碾过层层迭迭的媚肉,势如破竹。
居然......真的吃下去了。
巨大刺激下,嘉宁模样有些犯痴。
强烈的胀感塞满了脑子。
她腰身禁不住地抖,粉唇张大,声音抖得要碎了:“呜......被陌生鸡巴插进来了......”
03.苏醒
嘉宁身体软成一滩滑腻的水,脚趾蜷紧,蹭得床单满是褶皱。
腰却扭个没完,甚至放荡地摇晃起屁股。
“嗯哼......还想要......”
失去主人的掌控,鸡巴被迫沦为少女的玩具。
可对方的牛仔裤实在太廉价了,又糙又硬。
磨得她好痛。
嘉宁娇气地撅起粉唇,索性俯身,暧昧贴合的姿势让鸡巴肏得更方便了。
伴随腰臀起伏,湿软肉穴被捣成靡艳的深粉。
房间不断续地响起“噗嗤”水声。
“呜啊......插......插得太深了......”
快感渗入到了骨髓里,嘉宁攀着他肩膀吐息呻吟,叫声里混合哭腔。
明明在做坏事,却无辜得像位受害者。
大股蜜汁顺着抽插的动作飞出来。
溅在床单上,甩出淫乱的墨点,两人交合的部位也糊满了黏沫。
淫荡得简直不能看。
嘉宁平时就不爱运动,体力太差,没等爽尽兴自个先累倒了,软绵绵地小口喘气。
像只进食中断的娇矜猫儿,餍足休息,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动静。
谈准眼皮微动。
率先感受到的,是颈边娇滴滴的喘息,以及来自性器那股令人难以忽视的陌生感受。
这种低级迷药,副作用明显,他头痛欲裂,两股对冲的感官刺激在脑海缠斗。
若是寻常,谈准早就清醒了。
今天却像是潜意识作祟,主动替他延长药效,导致局面的失控。
谈准额头冒出冷汗,燥得要命,试图抬手才发现还被捆着。
终于发现对方苏醒的嘉宁吓得够呛,尖促叫了声:“啊!”
她见鬼似得弹射坐起来,小脸由红转白。
回神后的第一反应,竟是去捂少年本就系着绸带的眼睛,仓皇结巴道:“你,你怎么醒了啊,不许看!”
人后,她表现得比发情期的小雌兽还淫乱,人前却羞得仿佛稚子。
眼眶盈满了泪,跟有人强迫她做爱似得。
可她忘了,肉穴还埋着鸡巴,惊惧的动作瞬间化为对肉茎的夹吸。
咬得谈准猛打了个冷颤。
他喉结骤动,汗水嘀嗒进锁骨里:“别动!”
不动才怪!嘉宁慌得像误踩猎人陷阱的小动物,小腿乱蹬,忙不迭抽离鸡巴。
不顾少年凝成实体的危险压迫感,企图溜走。
她不能被看见脸,太丢人了。
嘉宁跪趴在床边找内裤,心中安慰自己。别怕,他手还被捆着呢。
似乎是掐着点专门来打她脸。
下一秒,耳边就响起丝绸断裂的声音。
轻松得像撕了一张薄纸。
谈准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精准拽住刚从他身上下去的踝骨。
青筋暴起,无情拖回来。
但凡不是弱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房间香薰都盖不住淫靡的味道,熏得他头更疼了。
谈准忍着神经跳痛,低头瞥见自己裹满水液的鸡巴,盯了几秒。
浓黑眼珠蓦地笑了。
只是笑不见底,显得冷酷骇人。
谈准攥着她脚踝的手松开,少顷,覆身压上去。
似乎重演两人刚才的体位。
只是手里掐着的,换成细伶伶的脖颈,少年脸上没有半分难堪,收拢指节,睨她:“你有什么目的。”
04.封口费
嘉宁吓得呆住,僵硬不敢动,瞳珠晃荡着盯着头顶的人。
下意识就说了实话:“睡,睡觉。”
她的目的就是找男人睡觉。
搭在项上的手,骨节修长,轻松包覆住整截脖颈,硌得她生疼。
嘉宁哆嗦着瘪嘴道歉:“对,对不起。是不是我做得事太过分了,我给你加钱。”
她见少年漆眸里的冰凉,内心咯噔,不会表姐没经同意就下药吧。
那她岂不是犯法了?算强奸还是猥亵。
嘉宁呼吸一窒,直接陷入铁窗泪的幻想。
可怜闭着嘴委屈掉眼泪。
谈准低眸瞥眼,懒得理会,随手将她的包扯过来。
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大堆但很干净。
没有录音设备和针孔摄像头。
他放下警惕,点开对方手机。
会所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只允许工作人员佩戴对讲机,没有通讯设备。
离他喝下迷药,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少年沉思,指尖轻慢敲了两下。
放回去时顺便看到了拆封的避孕套和房卡。
避孕套尺寸小了,难怪一直勒得慌。
谈准再度收紧修长的指节,鄙夷:“不知廉耻。”
嘉宁听见直白的嘲讽,脸皮红透。
不顾窒息感,壮着胆子反驳了句:“你,你在这里工作,也不知廉耻。”
这话谈准认了,他还真不懂廉耻二字怎么写。
但不妨碍他能让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蠢货更无地自容。
谈准捡起薄薄的白金房卡,问她:“知道颜色代表什么意思吗?”
嘉宁懵懵摇头。
因为表姐,她才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
谈准冷冷扬唇,卡片在骨节修长的手上旋了一圈:“会所分ab座,白金房卡用在a座,黑金房卡用在b座。”
他坏心眼地放慢语调,确保她听得清楚。
“这里,是b座。”
简单说,就是嘉宁找错了房间。
被迫接受残酷真相的她,惊恐睁圆了眼,小猫似得,脸上藏不住半点事。
表情丰富程度可以去演舞台剧了。
谈准冷哂,松开手,转而从她包里拿出补妆的口红。
嘉宁裙底一凉,打个激灵怯怯说道:“你,你做什么。”
谈准掌心稳准箍着她腿肉,不许她动,用口红在她大腿上写串数字。
“我鸡巴白给你用吗。银行卡号,回头转我五千。”
她体温高,膏体细腻流畅地在上面书写,触感丝滑,和少年手上硬涩的粗茧是两种极端。
嘉宁自知理亏,默许了对方强盗的行为。
只是......
她不懂,为什么连简单的写字,都能引起体内细密的颤栗。
明明像是羞辱她的举动。
嘉宁咬紧唇肉,拼命压抑喉咙里的声音。
忍到他写完浑身都蒙了层莹亮的汗。
谈准没注意到她的反常,扔掉口红,吝啬地收回目光,兀自整理衣裤。
看见牛仔裤上大团深色的水渍时,指节停顿,心底嗤了句:骚货。
是个男人就敢睡。
房间陷入诡异的氛围,嘉宁红着脸,跪拢膝盖,也赶紧整理自己。
实话说,她看起来比对方狼狈多了。
短裙卷到腰腹,丝毫起不到遮体的作用,吊带滑到了手肘,小乳若隐若现。
而谈准只有牛仔裤微乱,气质冷冽,没沾染半分淫靡。
任谁看,都不会觉得他是提供色情服务的一方。
分开前,嘉宁不安地拉住他衣角,声儿软得像雾:“你,你别告诉别人,好不好。”
谈准面无表情地拍掉她手,声线冰冷,没有一丝人味。
“多加一千,封口费。”
05.还挺乖的
谈准离开会所,踩着干燥夜色,径直回到下城区的泥巴巷。
这块是整个锦城最乱的区域。
鱼龙混杂,滋生罪恶,属于政府都放弃的地方。
就连养出的流浪狗都比别处凶。眼冒绿光,龇牙咧嘴地游荡。
然而,狗撞上谈准都有意识地绕开了。
畜生都清楚,泥巴巷里最凶狠的,分明是这位冷漠寡言的少年。
谈准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屋子前,推门进去。
穿着背心的男生正端面条大口吃着,眼珠黏在电视里的球赛上。
扭头看见谈准,险些呛到:“噗——”
“老,老大,你脸色咋这么难看,谁惹到你了。”
林子秋赶忙将电视静音,放下面条,有些幸灾乐祸地想:对方惨咯。
上次挑衅准哥的人,直接被踩着脑袋,切断了小拇指。
那根断指估摸是被狗叼走了。
现在都没找到。
谈准没理他的话,掀起眼皮,问正事:“晚上发生什么了。”
闻言,林子秋也正了神色:“严霆生他老婆本来都要进房间,结果中途接个电话走了,我跟了一段,发现是去见她弟了。”
林子秋将偷拍的照片发给谈准。
严霆生是锦城有名的房地产商,人品不咋地。
最近想跟老婆闹离婚,找到律师,得知要分一半财产,顿时不乐意了。
于是找到谈准。
佣金二十万,要他负责解决。
谈准在泥巴巷很有话语权。
最开始他替放高利贷的周老板做事,十四五岁的年纪,下手狠,不要命。
无论什么脏活都漂亮办下来了,好几次死里逃生,逐渐打响了名头。
后来周老板倒台,谈准独立出来,私底下和不少富商合作。
不问因果,只认钱。
严霆生这单他自然愿意接。
谈准隐瞒身份,潜进他老婆常去的会所,本来只想找点把柄。
可笑的是,那女人居然看上他的脸了。
谈准干脆利用这点,设了个局,引导对方给自己下药。
出轨,加迷奸未成年。
严霆生要是还不能让对方净身出户,可以去死了。
他的人在外蹲守,随时准备通知严霆生“抓奸”。
唯一的变故是那女人没进房间。
林子秋也因为跟踪,离开会所,阴差阳错导致了嘉宁的误入。
谈准看完照片,没发表意见。
低头时眸色冷下来,又想起会所里哼哼唧唧的女孩,单手掰起指骨。
妈的。
一边不知廉耻地干着淫荡事,一边还受委屈似得抹眼泪。
长得就像只不安分的骚狐狸。
他就不该轻易放过她。
正想着,手机突然传来震动,谈准点开,看见银行发来的短信。
他要的六千块钱,一分没少,让转就转。
......
还挺乖的。
谈准不知道,他冷脸掰关节的模样,简直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
“咔咔”响声回荡在昏暗客厅里。
林子秋打了个哆嗦,妈呀,那人咋惹他了。
林子秋吞咽了下唾沫,犹豫问道:“话说老大,你咋这么晚才回来?”
他不提还好,提这事,谈准一脚就踹过去。
冷笑:“你他妈卖什么药给那女人了。”
林子秋抱头躲闪,赶紧解释:“就是药效最短的那款啊,又不能真让她得手,几分钟就醒了。”
“不过......”
他停顿了下,用神秘兮兮的口吻,补充道:“这款据说有个隐藏功能,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越多,药效也越强,还不影响鸡——”
他没说完,谈准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几分钟后,客厅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惹得屋外的狗也跟着狂吠。
06.问责
和谈准住在泥巴巷不同,嘉宁在市中心,疲惫出门,坐上出租车。
才十分钟就看见别墅大门了。
司机感慨,有钱人住得地方就是牛逼。
余光却瞄着后视镜,心底嘀咕:那她究竟......
是不是有钱人包养的情人啊。
不怪司机误会,实在是车上少女生得太招人了。
发梢微卷的栗色长发,随手挽成低丸子。
肤白荔腮,五官精致,皮肤没半分瑕疵,漂亮得仿佛薄胎瓷塑成的小神像。
唯独气质不像。
少女阖眼休息时抿着唇,也难掩形状饱满,颜色娇艳欲滴。
嫩得像是,咬一口能出汁水。
似乎察觉目的地到了,她托起下巴,朦胧看了眼司机方向。
只这一眼,司机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跟狐狸精出世吸人精气似得,纯粹得勾人,没有半分良家感。
他吞咽唾沫,道:“到了。”
嘉宁强撑着小腿酸软,推开车门,点头弯眼:“辛苦你了,谢谢。”
司机又想打脸自己的判断了。
女孩看着妖气,可性格却是温吞乖巧,让人舍不得释放恶意。
他忍不住想,如果是有钱人的金丝雀也挺好的。
普通人护不住她。
嘉宁走到客厅,管家紧皱眉头地提醒:“大小姐,你很少玩到这么晚。”
她犯错般垂下脑袋,嘟哝着:“下次不会了。”
仗义地没卖队友。
她爸不太喜欢表姐的性格,因此也不喜她来往。
管家收起严肃表情,转而通知:“家主让你回来时给他打个视频电话。”
嘉宁怕被问责,嘴巴瘪了瘪,可眸底又亮起滟滟的光。
她的确很久没见到爸爸了。
然而,视频接通,男人开口第一句便是不满地质问:“听说这半个月,你一次都没去学校。”
因为有心理预期,嘉宁并不惊讶。
只有眼底的光像被草灰扑灭了,蓦地黯淡下来。
半个月了,父亲才注意到这件事吗,
会所发生的变故,让她想快些洗澡睡觉,嘉宁好累,连生病的解释都懒得说开口了。
她低颤睫毛,直接认错:“对不起,我明天就去上学。”
认错的态度很好,嘉远琛却兀自拧紧了眉心。
他还想说话,视频背后,忽然传来句细弱的女声:“爸爸,你在吗?”
嘉远琛毫不犹豫地挂断了视频通话。
看见这幕的嘉宁习以为常,她撇撇嘴,还保持着坐姿。
奇怪的是,今天居然连难过的情绪都不明显了。
果然还是太累了吗。
她掌心揉搓着脸颊,叹口气,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收起手机,洗澡睡觉。
夜深,月光撒进房间,床上的嘉宁睡得却并不安稳。
脸压在枕头上,浑身冒汗,柔软胴体别扭地蜷起来,偶尔搐动。
像颤巍巍开放又合拢的花儿。
她在失去自制力的梦里,双腿并紧,无意识地摩擦被子,嘴里轻哼,似痛苦,似欢愉。
黏稠的湿意从睡裙里渗出来,洇染床单。
这种春梦,在她染上奇怪瘾症的半个月里,并不少见。
反正嘉宁睡醒就记不清了,连羞耻心都生不出。
因而,连她自己都不知晓。
梦里从来模糊的脸,第一次,出现了清晰五官。
07.重归校园
重归校园,嘉宁已经是高二年级的学生了。
校内的建筑设施都还是老样子。
她局促地走向班级,路上不时有认识的人打招呼,嘉宁都礼貌地一一回应。
高二8班,齐知妍第一个发现她,用力挥手,兴奋嚷道:“嘉嘉!”
语气没有半分生疏,就差在座位上跳起来了。
嘉宁见状,漾起唇角,迈开的脚步都显得更轻快了,上前抱住她:“嗯,我回来了。”
打完招呼,嘉宁从书包里掏出精致的餐盒,指尖抵送过去:“给你的。”
齐知妍激动打开,里面装满了香甜的黄油饼干。
她认出味道,“哇”声感叹:“是宋阿姨做的吗?嘉嘉,你还记得我爱吃这个啊。”
嘉宁弯着眸子认真点头:“当然啦。”
宋阿姨是嘉家的私人厨师,最擅长甜品。
齐知妍曾经吃过一回,对味道赞不绝口,可惜外面买不到。
这次返校,嘉宁特地让阿姨做了很多。
她其实有一点害怕。
她怕齐知妍在学校交到了新朋友,忘记自己。
专门烘培的饼干,比起随手送出的礼物,还包含了忐忑的讨好。
幸好没有。
不过,即使齐知妍不跟她玩了,嘉宁还是愿意送给她吃。
齐知妍神经大条情绪没嘉宁丰富。
她想不到这些,咀嚼饼干,关心问:“嘉嘉,你病好了吗?”
除了表姐,嘉宁没敢将真实原因告诉别人,只说了身体不舒服。
她将脑袋埋得很低,脸颊微红,含糊答:“嗯,好多了。”
齐知妍不放心地戳了戳好友的脸,生怕她受欺负,护犊子道:“别是嘉卿语那个病秧子传染给你的吧。”
嘉宁听见这个名字,笑容微僵,唇角像松手的气球快速瘪下去。
但很快替嘉卿语解释,小声否认:“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她身体不好是因为遗传性心脏病,不会传染别人的。”
而且她一个月前,就前往国外准备手术了。
嘉卿语和嘉宁的关系,有些微妙。
十八年前,桑氏二小姐桑如瑰对白手起家的嘉远琛一见钟情,不惜以合作要挟,逼他娶了自己。
婚后一年生下嘉宁。
这段强扭的婚姻,并不美满,勉强维系的体面,也在七年后彻底撕破脸。
原来,当年嘉远琛已有真爱。
被迫分手时,女方已经怀上孩子,比嘉宁大一岁,叫嘉卿语。
嘉远琛对此心知肚明,他瞒着桑如瑰,花钱养着她们母女,仿佛在外另有一个幸福家庭。
直到女方因先天心脏病离世,他接嘉卿语回家。
桑如瑰方才得知了真相,她无法接受,闹了许久。
甚至偏激地用自杀威胁,众人才发现,她已经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抢救回来后,桑家将女儿送到国外接受心理治疗,宣布两人离婚。
嘉卿语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了嘉家。
那年,嘉宁只有六岁。
她躲在保姆身后,抱紧小熊,幼软手指木讷掐进棉花的身体,看见待她并不亲密的爸爸,温柔抱起另一个孩子。
“嘉宁,以后你就多了个姐姐。”
08.哭包宁
嘉宁调理好心情,转移话题,指尖朝向身后问出心底疑惑:“阿妍,那个,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后面会多出一个座位呀。”
八班统共28位学生,按照左右两人,中间三人的座位分布。
刚好四排。
她们原本是靠墙的最后一排,此刻角落,却多出来一个。
孤零零的,桌面收拾得利落又整洁。
齐知妍听她问,精神抖擞,憋了半月的八卦终于能说个痛快:“我知道,我来说!”
“咱们上学期期末五校联考,综合排名倒一,前二百五一个没进。”
嘉宁坐姿端正得仿佛小学生,边听边点头,捧哏说道:“然后呢?”
“然后......”
齐知妍手在桌下比了个“1”,啧声感叹:“谁能想到,校长直接把六中的联考第一挖过来了!”
没有第一,就创造第一。
反正她们这所私立高中最不缺的就是钱。
她情绪激动,嘉宁手托着粉腮,也极为捧场地“哇”出声:“真厉害。”
齐知妍悄悄附在她耳边道:“而且人长得巨帅,我说不上来,和班里其他男生不太一样,他好像去办公室替老师整理资料了。”
提到帅,有个瞬间,嘉宁想到会所里的陌生少年。
旋即拼命摇头,将荒诞的想法甩出去。
她傻了吧。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和联考第一的优等生扯上关系。
请假的缘故,课程落了许多,嘉宁成绩本就只能排中游,她翻起课本。
结果看得大脑晕乎。好难,完全不懂......
她鼓起脸颊,改趴在座位上,惆怅叹了一口气。
正在思考是否要让管家,聘请家教,就听见齐知妍压低声音道:“快看,门口那个就是转来的联考第一,谈准。”
嘉宁眨巴眼睛,好奇望去,阳光笼罩在门口劲瘦挺拔的少年身上,看得不真切。
目测个子极高,差不多一米九了,宽肩窄腰,长腿笔直,比例不输模特。
使得校服都多了几分冷峻的帅感。
只是......莫名有些熟悉。
她心脏蓦地发紧,等少年转身,俊气五官显露无疑。
是会所里被她睡错的那个男生!
嘉宁大脑“轰”得炸开,险些对视的瞬间,她低头,仓促将脸埋回臂弯里。
动作太急,脑门甚至磕到了桌面上:“呜......”
闷软的呜咽声传了出来。
旁边的齐知妍吓了一跳,关心问道:“嘉嘉,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嘉宁摇头,又疯狂点头,像野郊怕被露头秒的小动物,囫囵回答:“我,我趴会......”
高大冷漠的少年朝座位走来,脚步沉稳,嘉宁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幸好他吝啬极了,一眼都没给她。
谈准的位置,正对在嘉宁背后,不经意的余光都能让她陷入紧绷状态。
她知道逃避无用。
可她现在太慌乱了,大脑一片空白。
至少要给她平复心情的时间吧。
嘉宁哄好自己,怯怯趴着,在脑海里演练让齐知妍帮她买口罩的可操作性。
突然,有人打招呼:“老大,我有事找你。”
这个声音来自和嘉宁小学就同班的周翎。
周翎家境极为优越,性格张扬,是个刺头,嘉宁小时候经常被他弄哭。
偏偏,她连告状都不敢。
每天坐在小板凳上泪汪汪地期盼放学。
长大后两人交集就很少了,虽然同班,但并不在一起玩。
她还在分神疑惑“老大”喊的是谁时,头发就被扯住。
周翎脚步停在了倒数第二排。
顺手捻起一绺细软乌发,轻拽了拽,欠揍开口:“不是吧,哭包宁,你比我还嚣张,请假半个月回来专门睡觉啊。”
听见小学被取的外号,嘉宁气晕了,脸在臂弯里涨红,恨不得捂他嘴。
可她不敢抬头,胳膊举到头顶,胡乱扒拉的模样,就显得很滑稽了。
她没能将人推开反倒招惹来哈哈大笑。
谈准被他们吵到,脸上露出烦躁的阴沉,正想让周翎滚蛋,瞥见前排的手臂。
他顿住,转而眯起了眼睛。
校服尺寸在女孩身上,显然偏大了,手腕稍抬,宽松的袖子就整个滑下去露出整条胳膊。
裸着的肌肤就跟牛奶泼出来一样。
雪白细腻,近乎透明,血管的浅青色都变得清晰。
锦城风大,皮肤白成这样得并不多见。
可巧的是,他昨天刚见过,甚至连雪腕上那颗朱红色小痣,都分毫不差。
谈准长腿懒散抻在座位下面,身体后靠,嘴角噙着冷笑。
还真是,冤家路窄。
认出来后,再看她的行为倒多了点别的意味。
蜷得跟个鹌鹑一样,是在躲他?那便看看,能躲到什么时候。
09.医务室
嘉宁也犟,硬是趴了一整个早自习。
终于等到铃响,她歪着脑袋,小声委托道:“阿妍,你去超市帮我买包口罩,可以吗?”
甚至假咳了几声,气若游丝解释:“嗓子似乎也不舒服了......”
齐知妍担忧地看向好友,满口答应。
心道这病也太诡谲了,发作得真突然,分明早上还好好的。
难怪要修养半个月那么久。
她跑出班级,嘉宁愧疚又庆幸地舒了口气。
戴上口罩就不怕谈准认出她了,能瞒多久,算多久吧。
等放学,她再询问老师换座的事。
她坐在谈准前面,压力好大,尤其趴下后打量骤然增多,每次扫过,都逼得她起鸡皮疙瘩。
哪怕明白,自己对谈准只是陌生同学。
隔了几分钟,终于听到齐知妍的喊声:“嘉嘉!”
嘉宁“虚弱”地应了下,刚想接过口罩,就听见旁边,接踵传来中年男人的关心。
“哎呀,怎么病成这样了,快送去医务室。”
她埋在臂弯里的脸,陡然发僵,齐知妍好心解释道:“嘉嘉,我在超市遇到郑老师,他听说你不舒服,特别担心,立马赶过来了。”
最近校内评优,老师们为了拉拢同学各显神通。
上课个个和颜悦色得,语气都不敢加重。
眼见有个机会表现自己,郑老师拍掌叫好,哪里会错过。
他不容置喙地安排道:“学习哪有身体重要啊,尤其你们青春期更要注意了。快,找个人陪她过去。”
他眼神巡了圈,锁定在慵懒无事的谈准身上,问道:“谈准,你方便陪她去趟医务室吗?”
嘉宁吓出了满身的汗,她心慌得像鼓点,艰难张嘴,想要拒绝。
身后谈准丢了笔,直身站起来,眼珠低垂,睨着她泛粉的脖颈:“好。”
嘉宁胳膊收紧,将小脸藏得更严实了,心慌意乱:“不,不用......”
她声音太小,郑老师压根没听清,误以为是病得都没力气了,宽声安慰她:“别怕,我让这位同学背你过去。”
他眼神示意谈准,都未商量,便自作主张安排好了。
若是平时,谈准根本不可能搭理这种情况。
他和团结友善扯不上边,人死他面前,也只会嫌碍脚。
可谈准注意嘉宁都怕得打哆嗦了,坏心眼勾唇,往她悬紧的心神,又添了把火。
“背着不舒服,我抱她去。”
说完,伸手将浑身虚软的女孩捞进怀里。
嘉宁短促地尖叫,电光火石间,还不忘将脸迅速藏到谈准胸口。
只露出粉嫩小巧的耳朵。
掩耳盗铃。
最好有本事装久一点。
谈准冷哂,竟真迈开腿,出门朝医务室走过去。
郑老师推了下眼镜,欲言又止,可想到事急从权加上谈准的成绩,又放心了。
这种前途无量的好学生心里有数。
而他口中有数的好学生,满肚子坏水。
怀里横抱个小姑娘,手稳得一批,故意绕开学生,走偏僻的小路。
嘉宁怕得闭紧桃花眼,睫毛抖颤,胸腔里的心脏也怦个不停。
她想确定,自己面对谈准时是丢脸和恐惧。
可贴着少年身体的肌肤,却在发烫,伴随酥麻的痒意。
她有瞬间,竟又分不清了。
耳边拂过的风渐弱,嘉宁感官变得迟钝。
她鼻尖蹙动,闻见少年衣领飘来的清冽皂角气味,眼角晕开水雾。
还,挺好闻的。
嘉宁似乎是嫌想法过于羞耻,懊恼咬住了嘴唇。
可当谈准长着粗茧的手,握住她小腿时,她嗲声叫了出来。
娇滴滴得,尾音打着旋儿,完全不像害怕了。
倒像是不知廉耻的勾引。
10.麻烦精
谈准手臂一僵,青筋鼓了出来,骚货两个字在他舌尖上萦绕抵住腮帮子。
妈的,这叫生病?
在学校里就敢光明正大地勾引男人了。
他嫌恶睨着怀里还敢装无辜的人,想松手丢掉。
转念一想,平白招惹他,就该给点教训才是。
于是重新攥住那截细伶伶的小腿骨,也不揭穿无中生有的“病”,来到医务室。
值班医生不在,空荡明亮的休息室静得让人心慌。
嘉宁脚尖绷了绷,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谈准装作不懂,唇角勾着讽刺弧度,存心看她笑话:“同学,医生不在,你病可怎么办?”
感受小腿在掌心里的挣扎,他下意识烦躁,骨节分明的手直接箍紧了,强迫她安分:“乱动什么。”
羊奶似得皮肉溢在他骨骼凸起的指缝里,手感滑腻,莫名适合把玩。
唯一扫兴的是抖得太厉害了,怕成这样?
何止是怕,嘉宁唇瓣都咬出了牙印,睫根湿润,脸颈漫出大片羞耻的粉色。
从脊背到小腿,全都痒得宛如蚂蚁啃噬。
又集中刺探进裙底滚热的肉穴,搅得水液肆流。
好难受。
嘉宁舔着嫣红的齿痕,委屈地想,她想夹腿,或者抚摸私处。
突如其来的欲望弄得她神智都恍惚了。
她手指酥软,揪紧了小块少年肩头的布料,泪珠啪嗒,终于还是说出了真相:“对不起......呜......我骗人了......”
道歉的话像酝酿了许久,裹着水汽,湿答答的,软得不可思议。
谈准无暇思考她为何不装了,冷嗤垂眼,撞上一张潮红氤氲的面容。
像泪化开了朱砂,均匀抹在女孩眼角,鼻尖,腮颊和唇瓣上。完全有别于同龄人的清纯。
活色生香,摄人心魄的漂亮。
一瞬间,少年尾骨像被电流劈了下。
他情不自禁地颤了颤指尖,牙根咬紧,墨浓眼珠翻涌出被挑衅的恼怒:“你......”
道歉就道歉。
他妈的狐狸精似得用眼睛勾他做什么。
更糟糕的是,他敏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来,难以纾解的躁动在体内流窜。
草。
谈准真的想骂街了,没出息的玩意。
对着这个又吵又爱哭的娇气包,也能起反应?
他急迫地将人扔在旁边桌子上,动作粗鲁。
甚至连几步之外的病床都吝啬过去,脸黑得要命,咬牙切齿道:“你等着,回头再找你算账。”
谈准不可能顶着这副蠢样子回去。
他打算找个厕所,用手粗暴解决了再说。
在他忙着生存打架的青春期里,对于生理问题,都是这样做的。
谈不上舒不舒服。
毕竟他只把这个视作麻烦。
至于面前另一个麻烦精,他以后再收拾。
谈准按捺住胸腔里的阴郁,烦躁转身,他暂且都准备放过她了。偏偏,有人不知死活。
嘉宁跪趴在光滑冰凉的桌子上,蓦地伸手,拽住他外套。
胆子只敢拽一点,嫩芽似得指尖泛起粉晕。
声音黏糊:“不要走......”
11.厕所
事已至此,谈准再摸不透嘉宁心思,可以直接退学了。
没想到,她居然真对自己
麦色脖颈上的青筋突跳,他舌尖抵着腮,终于忍不住粗声骂出那句话:“果然是只骚狐狸。”
他甚至怀疑,会所那次,根本不是什么狗屁误会。
就是她借机图谋不轨。
谈准喉咙燥得厉害,堵满了各种三教九流的脏话,想骂出口,警告她少痴心妄想。
他最烦娇生惯养的蠢货大小姐。
白给也不稀罕。
可对上嘉宁懵懂的眼神,鸡巴胀得发痛,想骂的话也卡了壳。
女孩显然没法立刻理解他的愤怒,绵睫浸足了水,露出与美貌不相符的怯懦。
松开衣角,抿着泪花道歉:“对不起”
嘉宁难过地想,谈准不喜欢她。
她要去找另一根愿意借给她治病的鸡巴了。
虽然有些困难。
少年的尺寸实在天赋异禀,即使看小电影,也没见过更粗的了。
嘉宁眼珠黏在他鼓囊的裆部,巴巴看着,颅内色情的幻想,让肉穴又流了小股热液。
可惜眼馋也吃不到。
刚才留住谈准,就已经花费了她巨大的勇气,嘉宁失落地踢了踢小腿,打算离开医务室。
等会再向学校请假,回家处理。
她不清楚,这幅淫荡又可怜的表情,多能刺激朝气蓬勃的性器。
“嗡”得一声,谈准大脑里的弦断了。
邪火将理性烧得一干二净,他下流地想,都他妈白给了,还忍个锤子。
他本来就是孤儿院里跟野狗抢食的东西。
他几乎忘光了先前对嘉宁的嫌弃。
掐起面前细软的腰,猛然抱起,大步将人带到不远处的卫生间里。
“砰”得将门摔关上。
少年突如其来的转变,吓懵了嘉宁。
她环视周围狭窄幽暗的空间,瞳珠惊颤,磕绊推他:“你,你做什么啊!”
谈准心情不太妙,上次被下药不算,这次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欲望失控的场面。
急躁和恼羞成怒全都涌在心头。
他现在烦得像炮仗,一点就炸。见她还敢装无辜,将人扔在马桶盖上,手掐住她脖子:“都他妈勾引我一路了,现在说这话,找死吗?”
他指节没收紧,虚按在娇嫩的喉咙上,不怎么疼,只是骨节硌得她难受。
嘉宁往后退,膝盖合拢并起来,仰头眨眼,委屈地在内心反驳。
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她明明连想法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可谈准仿佛有读心术,盯着她眼睛,几秒钟后松了手,开始解裤带。
充满性暗示的行为,嘉宁愣住。
他
他要在这里和她做爱吗。
嘉宁粉唇分开,结巴半晌,婴儿学语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眼珠子倒成了全身上下最忙的。
一会盯他的脸,一会盯着鸡巴,落在谈准眼里,无疑是激动得找不着北了。
他面露嫌弃地嗤了声,旋即,强压嘴角。俊气眉眼竟流露出少有的,属于这个年纪的拙涩感。
啧,没脸没皮。也不知道收敛点。
12.发情小狗
谈准个高腿长,抵立在门板前,浓墨眼珠睨着释放出来的热龙。
咳嗽了下,突然沙哑问:“你是不是该给我先舔舔,算前戏?”
听闻这话,嘉宁探出去的脑袋,陡然缩回来,唇瓣咬湿小块儿。
似乎真以为他不懂这方面,掰着指头,认真讲道理:“不是的,你现在已经很硬了,不需要再做前戏。”
迅速觑眼他身后,红着脸催促:“而,而且这里不安全,随时有人回来,我们不能磨蹭,会被发现的。”
谈准哪里不懂这些东西,只不过,内心始终叫嚣着某些下流的冲动。
眼见想法落空,他磨着牙,蓦然掐住她脸颊肉,凶声迁怒:“骚狐狸,有点脑子全用在这种事上了。”
小脸被掐痛,嘉宁昂头,哼唧瞪他,被“骚狐狸”三个字惹恼了,无声反对这个有些难听的词。
可惜,桃花眼潋滟氤氲着水雾,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反倒瞪得鸡巴兴致更浓。
谈准喉结滚动,一律又视作她勾引人的手段,手背改拍她脸,没好气道:“就是骚,不服?”
指着墙强势命令:“自己转过去,屁股撅高。”
绩礼高中因为是私立,夏季制服是日式短裙,只盖住了大腿根,恐怕谁也没料到,竟方便了学生做这种事。
甚至不用脱,扒掉内裤,掀起裙摆就能直接开肏。
这个姿势,嘉宁并不陌生。
虽然没体验过,却是色情电影里最常见的体位。据说能肏得很深。
她乖顺地趴过去,腰身紧绷,羞耻地颤起来。双手扒掉内裤,也将糊满骚水的穴口交给谈准。
嘉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难堪。
殊不知,谈准脑子里的东西还要龌龊百倍。他觑着雪白腰臀,联想到的是泥巴巷里发情的小母狗。
天天哼唧唧得,被压在树根底下肏干。
毫无区别。
他按捺喉间的痒意,摸摸喉结,气恼地往弹软臀肉上,甩了一巴掌:“再撅高点。”
下手没留情,清脆巴掌声响起,嘉宁抻长了脖子,颤声呜咽:“疼......”
奶糕似得臀肉顿时印上可怖的掌印。
泪水蓄在眼眶,她抿紧嘴巴,都快哭出来了,还听话抬高屁股。
更像摇尾巴的小狗了。
真他妈的乖。
可惜,找错了人,在谈准这个混蛋面前,只会纵容他更糟糕的性癖。
他掌心拢住细软乌黑的长发,向后一拽,逼她贴近。
鸡巴甩在那条紧窄肉缝上,没急着捅进去,用力摩擦,发泄问:“是这么肏吗?”
粗屌上盘虬着青紫色经络,来回剐蹭穴肉,顿时酸涩得要命,紧缩穴腔,也拦不住争先往外溢出的汁水。
嘉宁伸手捂住唇,乌眼瞪圆,被少年的动作,玩弄得轻易产生反应。
终于再次尝到肉棒的滋味,她喉咙软哼,讨好地扭动臀瓣,含糊不清道:“嗯啊......是......是的......好痒别磨了......呜呜进来......”
龟头才碾了几下,原本粉润漂亮的私密部位就泥泞不堪了,软肉翻出来,殷勤扒在肉屌上舔吸。
简直和它主人如出一辙的淫荡,争先恐后,央求肉屌肏进去。
13.肏高潮
谈准被她直白又淫荡的索取,勾得呼吸一滞。
脊背连接着尾骨都爬上酸麻。
有个瞬间,他想满足她,不顾一切地肏进去换取更甜腻的声音。
回过神后却大为羞恼。
骨节分明的手掌凶恶鞭笞屁股,接连落下好几下:“让你乖乖挨肏,你还命令上我了?”
他想,难怪旧社会话本,都将狐狸编排成人人喊打的精怪。
骚得没边了,惯会蛊惑男人。
谈准从小过得是苦日子,满手粗茧,干惯了脏活累活,手劲可想而知。
尽管他已经卸掉大半的力气,可嘉宁浑身皮肉嫩得像水豆腐。
不过半分钟,臀瓣就被扇得红肿热痛。
她拼命捂嘴忍住尖叫,呜呜地哭,泪水扑簌打湿柔媚脸颊,像朵开得靡艳的花,可怜极了。
她后悔了。
身后的男人好坏好过分!
都说了会疼,还要打她。自幼在物质上养尊处优的嘉宁哪里受过这欺负。
濡湿的眼睫缀着泪花,也不管瘾症了,开口就要逃:“呜啊......我......我不做了呜呜......我要请假回家......”
果然免费没好货。
就因为她今天没付钱,换来如此粗暴的对待。
嘉宁委屈得够呛,丰沛的眼泪甚至让她打了个哭嗝,腰臀哆嗦着,想要起身。
谈准这才发现自己玩脱了。
可他兴致刚起来,肉棒此刻硬得像赤红长枪,留他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而且,她不是很想和他做吗。
谈准也顾不上拿乔了,用力箍着细软的腰,将人摁住:“等等。”
他喉结不停滚动,口吻难得沾上几分赧然:“你就非得这么急吗。”
少年指腹糙得要命,不管不顾掐过来,又多留下两道印子。
嘉宁娇气喊痛,歪头去扒拉他手。
刚哭完的嗓子绵哑得像甜豆沙,闻言露出恼意,小声撅唇:“哼,才不要等......”
她以为,谈准说的等就是指打她屁股。
她又不是受虐狂。
嘉宁有些害怕谈准阴晴不定的脾气。
低眸委屈时,蓄意吊着她的肉棒却剥开阴唇瓣,强硬挤了进去。
似乎带着怒气。
第一下,就肏得极重,身后响起谈准恼火又别扭的声音:“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紧窄的肉腔被鸡巴捅开,媚肉酸软伸展。
嘉宁含着巨根的身体抖了抖。
她瞳孔惊颤,嘴里果然没了要离开的话,呜咽叫起来,快感像汹涌袭来的浪,刺激得屄口不停流水。
“啊哈......肉棒......进来了呜......慢,慢点......”
嘉宁跪在马桶上,身体被撞得剧烈晃动,险些摔倒。
她没有支撑点,又嫌弃厕所的环境,犹豫了下,白嫩小手握在了横在她身侧强劲有力的胳膊上。
两人肤色差明显,看起来极不和谐。
谈准乌黑眼珠却忍不住盯了很久。
腰胯用力挺动,狠厉奸着兜不住水液的嫩屄,完全无视她请求:“闭嘴!”
一会说痒,一会说疼,一会不要等,一会又要他慢点。
没见过生得这样娇气的。
谈准冷嗤,动作愈发凶狠,像是要在这具稚嫩身体上发泄掉全部情绪。
鸡巴宛如刑具,发狠撞击水嫩的肉腔。
“嗯呜......不行啊......啊啊会坏掉......”
嘉宁纤粉的指尖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臂上绷到发白,留下数条抓痕。
肉瓣被肏得暴力翻开,花心不断受虐。
嘉宁哭得喘不上气,尖锐快感像碳酸饮料里的气泡咕嘟升起。
看起来太可怜了。
像只用来配种的小雌兽,被叼着后颈肏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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