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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擦腿
淫水大股喷出来时,谈准鸡巴也被湿热软乎的肉屄咬紧。
他爽得闷哼,挺腰将屄口撑得更开,抽插了几十下。
等回味才发现裤子湿了大片。
谈准啧声,生着粗茧的指腹扣紧她腰,往怀里带:“这么多水,不会尿我身上了吧。”
嘉宁潮吹后浑身无力,像个任由摆弄的洋娃娃,脑袋后仰。
满脸酡红的娇痴模样。
好半晌,才听清楚他的诬陷,急得绵睫乱颤,羞声辩白:“不,不是尿......”
“谁知道呢,”谈准不在意地反驳。
手指在她腿心剐了圈,顿时裹层晶亮水液,低头嗅嗅,故意说:“反正都一样骚。”
嘉宁脸皮薄,哪里经得起他欺负。
羞耻解释了几句发现无用后,委屈瘪嘴,又开始低头抹眼泪。
真就水做的小包子。
谈准弯起狭长漆黑的眼睛,不客气地嘲笑。
刚开荤的男高精力无限充沛。
谈准从肉穴里拔出来,又贴着她腿根磨了会才射在马桶里,用水冲干净。
如果不是怕医生突然回来,他能摁着她再肏两小时。
整理好衣裤,他在嘉宁身前蹲下,手背拍她小腿:“张开。”
嘉宁此刻坐在马桶上正对着他。
因为知晓少年的恶劣,她犹豫了下,才很慢地分开膝盖。
雪白纤细的腿肉上沾满了淫液,条条蜿蜒,滑向踝骨,泛着莹亮水光。
谈准身上没带纸,索性脱掉校服外套,浸水拧干,给她清理。
掌心单手握住她小腿,低着眼睫,一点点擦干净。很仔细,和他做爱时的粗暴截然不同。
“唔......”
擦到膝盖时,嘉宁吃痛嘤咛了声,原本柔嫩无瑕的部位变得红肿。
显然是刚才跪在马桶盖上摩擦导致的。
由于肤色瓷白,衬得更加骇人。
谈准服气了,原来这世上真有人皮肤嫩得像水豆腐,碰一碰都怕磕坏。
不过。
小逼倒是挺耐操的。
他在内心恶劣补上后半句。 两人收拾完离开医务室,走回班级,第二节课都要结束了。
任课老师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两人,微笑点头关心了几句,随后示意他们回座位。
有谈准联考第一的头衔在,谁也不会生出怀疑。
和谈准旁若无人的坦然相比,嘉宁则有些心虚,她咬着唇,揪扯手指,生怕有人闻见淫靡的气味。
齐知妍拉着她打量,却很开心:“嘉嘉,你脸色比早上好多了,原来咱们学校的校医,真有两把刷子啊。”
不止是好多了,甚至可以说是过分红润。
脸颊蔓延着娇艳欲滴的粉,眼尾上扬,瞳珠莹亮,氤氲着水汽。比化妆品人为制造的色彩要鲜活生动得多。
只是,“功劳”却不在校医身上。
嘉宁忍着脸皮发热的臊意,小声应付齐知妍,忽地,听见不客气的冷嗤。
她回头,谈准好整以暇地坐着,神态自然,指着她脚边道:“同学,帮忙捡下笔。”
嘉宁摸不透他想法,脸颊鼓了一下,弯腰去捡。
转身递给他时,谈准也默契向前,两人只贴近几秒,滚烫的气声划过她耳朵:“你的‘病’,明明是被鸡巴肏好的。”
15.赌局
周末,市区体育馆。
绩礼高中和隔壁八中有场篮球比赛,不少人前往观看。
嘉宁本来不感兴趣,但架不住齐知妍轮番热情安利,无奈同意了。
收拾好出门,吩咐司机前往现场。
观众席几乎坐满了,热闹讨论着,根本不像普通的校级比赛。
“诶,嘉嘉,来这里!”
提前占好位置的齐知妍看见懵在门口的人,扬声挥手。
嘉宁听见好友的招呼声,不由漾起笑容,小步过去,旋即掏出包里备好的甜品和蜂蜜水。
跟小学生参加春游一样。
突然,体育馆爆发了极大的欢呼,双方篮球队员进场了。
嘉宁被鼎沸的人声吓了一跳,茫然抬头。齐知妍见状噗哧笑出声,给她科普:“那边是八中学生,现场大部分观众都是奔着他们来的。领头的还是省级运动员,特别强,以后肯定要打专业比赛的。”
“不过——”
她话锋一转,语气颇为骄傲道:“咱们绩礼也不差,去年也打进决赛了。”
嘉宁捧场地听完,倒了杯蜂蜜水递给她润喉。
齐知妍接过来,一饮而尽,好奇问她:“嘉嘉,你觉得谁能赢呀。”
听见这话,嘉宁看向绩礼队员,有几位是班里的同学,但除了周翎,也很陌生。
她认真思考了会,轻咬唇瓣,似乎对问题感到为难,诚实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懂篮球的。”
这幅娇愣模样把齐知妍看乐了,抱住她手臂,笑得乐不可支:“哎呀,嘉嘉你也太萌了,这种问题,只是代表一种期待啦。”
说完,齐知妍便向场上高喊:“绩礼加油,绩礼第一!”
比赛开始了,嘉宁当真不懂,只能通过分数了解情况。
上半场,绩礼被稳压着打接连失分。
比起八中愈发高涨的气焰,绩礼这边观众席氛围,显然差了许多。
齐知妍愁眉苦脸道:“八中实力又强了,看来今年,我们也拿不到冠军了。”
嘉宁心态没受半分影响,切下一块蛋糕,扭头喂给她,温吞安慰:“没关系呀。”
她拿起另一个勺子,自己也吃了口。香甜奶油融化在唇齿间,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清透阴影:“总会有人输,所以输也没有关系。”
在她身后斜侧方坐着,抱臂补觉的少年恰巧听见这话,嗤之以鼻。
说的什么窝囊话,还挺会自我安慰的。
他取下压在脸上的鸭舌帽,点开手机,在寥寥无几的好友列表里,翻到刚加上不久的人。
指尖顿了下,慵懒发送消息。
【z】:来打赌吗,八中赢不了绩礼。
下面的嘉宁看见谈准发来的消息,见鬼似得,乌眸瞪圆,寻望四周。
可惜现场人太多了,乌泱泱一片,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重新将注意放回手机上,迟疑打字。
【古德猫宁】:你也在体育馆里吗。
她觉得对方应当是看见她了。
许是心理作用,嘉宁脊背挺直,心脏咚咚跳着,似乎真察觉到有目光落在她身上。
谈准居高睨着,目睹她坐立不安的模样,薄唇扬起,盲打回复。
【z】:问你赌不赌,少扯别的。
【z】:赌注随便。
反正他不可能输。
嘉宁稀里糊涂地被拉入了赌局,本想拒绝,又想起医务室的事。
虽然对方的行为又凶又坏。
可毕竟是她主动留下对方,邀请做那种事。总得来说,是嘉宁欠了谈准一个人情。
她撅唇,犹豫好一会儿。
【古德猫宁】:那,那就赌吧。
16.上场
谈准收起手机,姿态散漫地离开观众席。
旁边女生瞥见他侧颜,被帅了一跳,赶忙和闺蜜贴耳八卦:“我靠,那人是谁啊,八中的吗?”
闺蜜也好奇:“不认识啊,没见过。”
但留给她们疑惑的时间,并不长。上半场结束,有人通知绩礼前锋受伤,换替补队员上。
八中学生并不在意,都替补成员了,实力能有多强。
换个人输罢了。
周翎收到消息,却犹如被注入一针强心剂,顿时放松了。
周翎清楚谈准的实力,有他必赢。上次早自习,就是想劝他参赛。
可惜谈准说校外有事,大概赶不上。
他两年前就知道谈准了。
当时,他被一伙王八蛋做局,闯下大祸,虽说周家有能力摆平,但以他爸的脾气事后肯定追究。
周翎瞒着家里,找到涉黑的旁系大伯帮忙。
正巧,周老板也想巴结主家,欣然指派了初出茅庐的谈准。
出身众星捧月的周翎,自然看不上这位同龄人,觉得他最多也就是个能打的小混混,本来都摆烂放弃了。
直到谈准出手,没有犹豫,全是直攻命门的阴招,甚至没见血,就让那伙人狗咬狗,乌烟瘴气地内讧,事也不声不响地解决了。
那些手段,和学校里所谓的小打小闹截然不同,给涉世未深的周翎,看得一愣一愣的,直接生出拜服的心。
从此追着谈准喊老大,真心认他,知道谈准要转学到绩礼,周翎无疑是其中最激动的人了。
比赛即将开始,他兴奋上台,和换好球衣的谈准碰拳:“老大,没想到你真来了,下半场咱们放开了玩!”
谈准撩起眼皮,锐利目光落在观众席上盯了会,很快收回,扯唇冷嗤:“玩什么玩,老子是为了赢来的。”
八中的人也过来了,领头的刑泽认出谈准,颇为意外。他平时在队里训练,不清楚绩礼挖人的事。
但场上没必要问这种东西,只在转身准备时,脸色骤沉,嘱托队员道:“新上的替补很难对付,大家注意。”
下半场正式开始,观众席很快发现局势不对了。
绩礼新加入的前锋,打法未免太他妈凶残了,攻势凶猛,紧咬着八中将比分追回。
只要是他接到手的球,完全零失误,背身脚步快得犹如鬼魅,扣篮时简直帅爆。
眼见又投进一个漂亮的三分球,观众席上的绩礼学生高喊“牛逼”,欢呼如海啸般涌起,震耳欲聋。
齐知妍摇着嘉宁胳膊,惊叫道:“居然是谈准,我还以为他只有学习好呢,太帅了!”
嘉宁听着四面八方的尖叫,仿佛也被氛围感染,心跳急促,懵懂盯着场上个高腿长的少年。
穿着赤膊背心,腰身劲窄,麦色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汗水滚过锐利眉眼,打湿身上有绩礼校徽的球服。
一跃而起时,腹肌贲张,沟壑分明。
观众席上比吹捧球技来得更快的,是对他容貌的夸赞,荷尔蒙爆棚。这份难驯的野性,对校园里的单纯学生有格外的性吸引。
嘉宁捏着裙角的手指,轻微摩挲,压制内心泛起的绵密颤栗。
脸突得低下去,细软微卷的乌发盖住绯红的脸,轻声感叹:“确实,挺帅的。”
也确实很坏。
故意设下要她输的赌局。
17.在观赛席上夹腿自慰
谈准上场后,胜负的局势已然明晰。
观众反倒不再关注结果了,目光如炬,专心看比赛,为各种精彩操作拍案叫绝。
八中也被激起血性,越打越兴奋。
最终在全场热血沸腾的喝彩声中,今年的校级对抗赛结束了。
校长恐怕都没想到,重金挖来准备在高考撑门面的存在。
先在竞技体育上抢了个见面礼。
八中输得心服口服,本就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对篮球纯粹。结束后真心祝贺他,约好明年再战。
谈准伸手与他们碰拳,懒散扬了扬下巴,算作回应。
比对手的认可更踊跃得,是现场新晋“球迷”们的热情。
送水的人将谈准围得密不透风。
可惜,有一个算一个。
全被他用直白冷硬的态度怼跑了,半点苗头都不给,拒得干脆。
齐知妍见状,啧声感慨道:“真凶。”
瞬间打消了凑热闹的心,挽起嘉宁胳膊离开。
两人抵达馆外,嘉宁突然结巴道:“我,我好像有东西丢座位上了,阿妍,你先走吧,我想回去找一下。”
许是不擅长撒谎,她脸皮烫熟似得红透,借口找得磕磕绊绊。
齐知妍性格粗心,并未察觉不对,看见网约车司机已经到地方了,只好同她挥手:“那好吧,我先走了,你有需要联系我。”
嘉宁背上小书包,弯唇道别:“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现场其他观众也散得差不多了。
空旷无人的体育馆,像狂欢后的沉淀,安静得可怕。嘉宁却还没从刚才的氛围里挣脱出来,心乱如麻。
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刚才赛场上的画面。
篮球场上的谈准攻击性十足,和在会所校园里都不相同,锐利耀眼,像柄出鞘的剑。
拥有少年人专属的恣意嚣张,身上每一寸野性,都锋利得能伤人。
明知危险,却诱惑着人想飞蛾扑火。
她走回赛场,谈准正靠在墙上低头休息,短发浸了汗贴在额头,略微盖住眼皮表情冷淡。
篮球在指尖听话的旋转。
抬头对视时,嘉宁踉跄后退了半步,脚步虚软,几乎想落荒而逃。
她是真的......
真的觉得自己好羞愧,好丢脸,连难堪的念头升起来都想哭。
其他人在台上打比赛为校争光,她却坐在下面,看着谈准流水,在人声鼎沸的观赛席夹腿磨屄自慰。
她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她的身体好像突然就坏掉了。
这么想着,一股难挨的委屈从胸腔漫出来,传递到泪腺。她瘪嘴,鼻尖蹙起,豆大的泪珠蓄在了眼眶里。
谈准见她要哭,脸色骤沉,力度很重地将篮球扔到旁边:“丧着个脸给谁看,我还没说赌注呢。”
他以为嘉宁是怕自己为难她,生生吓哭了。
嘉宁没被赌注吓到,倒被巨力弹跳的篮球恐吓住,抽噎了一下,强忍哭腔,没有反驳。
她没有正当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去而复返。
干脆顺着他的话,委屈询问:“那,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问题骤然抛出来,给谈准也难住了。
他手插兜,目光扫过她背上的小书包,喉结滚动,顿了下冷声:“打两场比赛渴得要死,谁有精力想这件事。”
嘉宁抿掉泪珠,眨巴眼,有些奇怪地瞅他。可是刚才,有好多女孩子给他送水。
他不还凶神恶煞地说不渴吗。
谈准的坏脾气,果然是无差别攻击。
对谁都有一套针对的说辞。
她瘪了瘪嘴,将书包挪到身前,掏出里面的蜂蜜水,迟疑握在手心里问:“那你要喝这个吗,还剩一半。”
意外得,谈准瞥了眼没拒绝。
因为她想跟齐知妍分享,从家里捎了几个一次性纸杯来,刚好用得上。
倒了半杯,杯口还冒热气。
她下意识地吹凉,才递给谈准,软声提醒:“给你,小心烫。”
谈准最烦别人哭,他嫌吵,但嘉宁的哭腔并不刺耳。
软软得裹在水雾里,和手里的蜂蜜水一样,甜不拉几,嗲得要命。
他喝了水,喉咙里的渴意消解,发现嘉宁还没走,杵在旁边,娇呆垂着脑袋,这会儿不哭也不说话了。
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沉默的氛围在空气蔓延有些诡异。
谈准脚尖点地,主动打破僵局:“我刚才在台上表现的怎么样?”
说话时,后槽牙咬住点肉,如果嘉宁敢挑刺,他就把她团成一个球,直接丢出体育馆。
不过,她胆子很小,还很乖,所以答案也在他意料之内。
嘉宁回道:“挺好的。”
她这话有点敷衍,谈准嘴角弧度微扬起后,又冷脸追问:“哪里好?没吃饭吗,就说这么点字。”
问完她,谈准也在心底暗自复盘。
他刚开局抢篮板那招不错。
卡位做得也还行。
不过似乎投中三分球时,全场欢呼最大。
嘉宁身上有许多从小养成的坏习惯,一紧张,手指就开始揪着衣角揉搓,弄出好多褶皱。
脑袋昏沉沉得,面红耳赤,下意识说了实话。
“腹肌......”
她不了解篮球,连规则都不懂,也分不出招式的区别,刚才全程,看得只有谈准这个人。
他弹跳投篮,腹肌隐现在空气里的瞬间,她就联想到了那两次青涩莽撞的做爱经历,想象她被谈准肏得潮喷的样子。
硬生生凭借大脑刺激,夹腿高潮了。
所以,腹肌最好。
在心底预设过几十种答案,唯独没设想到这个答案的谈准:“?”
18.给你摸一下
谈准天生比普通人敏锐,置身球场,也能感知到嘉宁方向投来的视线。
几乎贯穿全程。
哪怕中途有片刻移向别人,最终也会挪回自己身上。
所以,在这场比赛里,被激出血性的何止八中。
还有他自己。
谈准听完意料之外的回答,牙根咬紧,有些恼火地骂她:“你到底有没有廉耻,谁允许你看——”
话说一半,他顿了顿,将那两个字囫囵吞掉,不自在地扯了扯球服:“脸皮真厚。”
果然是见到男人就发情的骚狐狸。
简直浪费他的球技。
他语气里的鄙夷情绪要溢出来了。
嘉宁听得不好受,粉唇瘪起,眼尾又啪嗒掉小珍珠,又羞又愧地道歉:“对不起嘛......”
她大概能明白谈准的愤怒。
他那么在乎比赛输赢,或许是觉得,自己亵渎他的表现了吧。
嘉宁想了想,小脸浮现出愧色补救解释:“你真的很厉害,虽然我不懂什么技巧,可是你帮绩礼拿到好多分,全场都在喊你的名字。”
她双手垂在身前,指腹轻蜷:“我也没有故意不看球。只是其他同学都没有露腹肌,只看到你的,记忆比较深刻,才会突然说出口。”
她语速轻慢,磕巴地将想法倾吐出来。
谈准越听越不对劲,什么叫其他人都没露,就他露了。
说得像他故意在球场上作秀。
而且。
只看到他的,所以记忆深刻。
这句话的意思。
难道是其他人露了,她的注意力也会放到别人身上吗。
搞笑呢,场上还有谁身材比他好?
都是一群象牙塔里的公子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弱得像白斩鸡,他随便出手就能撂倒全部。
谈准下意识地分析嘉宁说的内容。
结果分析完,无端害得自己恼火,讽刺睨着她问:“听你的意思,没看到其他人的,你很失望?”
“什么......”
嘉宁娇呆地分开唇瓣,满脸茫然,她什么时候说这句话了。
她不小心做错什么了吗?
怎么道完歉,谈准脸色反倒更难看了,凶得像要吃了她。
可是,她去而复发,就是想找谈准问能不能再做一次。
如果得罪他就更不可能了。
嘉宁嫩芽似得指腹,无措极了,抠得满是小月牙。按捺住委屈,顺着他话里的意思否认:“没有啊,我为什么要失望。”
她卷翘的睫毛像小蝴蝶翅膀,上下翕动,昂头望向他,瞳珠剔透天真:“我不是已经看过你的了吗?”
这话似乎在说。
她从头到尾都只想看他一个人而已。
嘉宁凭借本能说出口,丝毫没意识到,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能给血气方刚的少年带来多大刺激。
饶是谈准成熟早慧,也被这句直球的吹捧弄得心怦怦跳,酥意蔓延到指尖。
她怎么,怎么越来越不加掩饰。
迫不及待地勾引他!
会所那晚表现就很奇怪,都被他掐着脖子骂了,也没发火,乖得像个包子,说打钱就打钱。
医务室那次,更是演都不演了,想方设法地吸引他注意勾他上床。
她果然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
妈的,痴心妄想。
他压根就看不上她这种。
除了脸一无是处,又骚又嗲的狐狸精。
谈准在内心恶毒咒骂,将各种负面词冠在她身上,以此抵消,胸腔游走的异样情绪。
可耳尖的绯意,仍旧顺着血液,传染到修长脖颈,嘉宁奇怪瞅着他问:“你脸怎么——”
怎么变红了。
她没来得及说完,谈准如临大敌地攥住她手腕,粗暴拽过去:“闭嘴!不许说话了。”
谈准为了转移话题,不惜出卖色相,将她柔嫩掌心放在腹肌上,用副别扭的赏赐口吻,冷哼说着:“......给你摸一下。”
19.给他撸鸡巴
嘉宁压根没想摸啊。
可谈准态度强势,她只得听话地滑动手指。柔嫩指腹陷在肌块分明的沟壑里,触感滚烫。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中磅礴的力量。
她不由又想起会所那晚。
她坐在他身上,掌心压着腹肌,上下颠坐吞吃鸡巴的场景。
大脑色情的幻想,导致身体也催生了反应。
嘉宁不安地夹紧膝盖,咬湿嘴巴,指尖颤颤,轻碾着肌块道:“硬硬的。”
谈准不屑瞥她,在内心冷笑:废话,他暗中发力了,当然硬。
随意垂在身侧的胳膊已经青筋暴起。
他停顿,往旁边藏了藏。
不过......
几分钟后,谈准睨着身前细白娇嫩的手神经突跳,烦躁抵住了腮帮子。
蹬鼻子上脸,还真敢吃他的豆腐。
整个人都快贴他身上了,每根手指都像成了精的狐狸尾巴,生怕别人感受不到她骨子里的骚劲。
他恼羞成怒地后退,拧眉叫停:“差不多得了,有完没完。”
谈准不知道,嘉宁思绪早就飘远了,他这一退,掌心没了支撑,贴着他腰身径直滑到了下方鼓囊的胯部上。
这是意外,可在谈准眼里不亚于挑衅。
给她摸腹肌不够,还想摸鸡巴?
谈准俊气面容阴沉着,死死盯着不可言说的那只手:“拿走!”
嘉宁也无辜,粉唇微嘟,迅速将犯错的掌心背到身后,替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怎么可能不生气!
谁家好姑娘,会像她似得,一门心思地勾引男人。不知死活,难道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
谈准为了赚钱,很早便接触三教九流,但还是头一回,被人光明正大地占便宜。
他浓墨眼珠暗了暗,扯唇冷笑:“等等,手放回来。”
嘉宁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迷茫睁圆了眼睛,昂头看他,没敢动,心道这人可真奇怪。
刚还厉声要求她拿走呢。
看见女孩脸上犯呆的娇愣神情,谈准丝毫没有欺负人的愧疚,掀开眼皮,将人扯到身前:“喜欢摸是吗,给你摸个够。”
他捉住细伶伶的手腕,摁在肉屌上,粗鲁低声命令:“手拿回来给我撸,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赌注。”
他搬出赌注威胁,摆明了就是想故意羞辱她。
嘉宁听完,水瞳却亮起来,如果礼尚往来的话,给他撸完,他是不是就会和自己做爱了。
小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稍稍遐想,身体就泛起情色的酥麻。
嘉宁红着脸,睫毛颤得像振翅的蝶,面颈沁出大片潮润的桃粉。
她环顾四周,忍不住提出心底的担忧:“在,在这里吗,可是,有人撞见了怎么办,你会拉着我躲起来吗?”
体育馆此刻只有他们俩,可到底是公共场合,万一被看到,嘉宁丢脸得能挖条地缝钻进去。
她说完,谈准陷入长久的缄默,喉结滚了滚,无言盯着面前的嘉宁。
她有病吗真想给他撸?
谈准威胁她,只是想看女孩羞愤欲死的模样,他本来就并非重欲的人,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发情。
可她不仅当真,还欣然同意。甚至娇滴滴地仰头问自己,会不会拉着她逃,这副模样,简直就像只依赖主人的家养小宠。
无论怎么看,都乖得要命。
她就这么喜欢自己吗......
谈准耳尖彻底烧了起来,齿关咬紧,忍着体内传来的颤栗反应,猛然拉着她往更衣室走。
只在转身时,揉了揉烫得不行的耳朵,硬邦邦回答:“当然不会。有人撞见,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
身后的嘉宁撅起唇瓣,幽怨盯着他背影,心道:真是没道理,那么舒服的肉棒,怎么会长在这种混蛋身上呢。
20.意淫
谈准将人拖来幽暗拥挤的更衣室,四目相对,喉结滚动闷声:“撸吧。”
态度随意,堪称恶劣到了极点。
嘉宁却不在乎,她忍耐许久,泛滥的欲望几乎要淹没她。
吞咽涎水地蹲下去,昂头眨眼:“那我开始了。”
她这般主动,窘迫得反倒成了谈准,隐在阴影里的脖颈憋出青筋,好半天,才没将“骚货”骂出口。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比站街的妓子还放荡。
幸好嘉宁听不到他心理活动。
她折腰低蹲,离少年鼓囊裆部近得能闻见腥涩味道。这会儿才生出星点的羞涩,颤巍巍拉开拉链。
透着蔷薇粉的指尖,轻碰上去,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红了脸,替谈准掏出性器。
粗大灼热的肉茎被她合握进手心里。
一回生,两回熟,这次嘉宁显得更游刃有余了。
掌腹弯曲,包裹着根部,自下而上地套弄,抵达龟头时还熟练揉了揉,鸡巴立刻兴奋摇晃起来。
谈准背靠在储物柜上,咬紧牙关,爽得头皮发麻,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喘息,省得她得意。
妈的,这大小姐穿衣服都有人伺候吧。
否则手怎么能软成这样。
像块水豆腐,柔软滑腻到了极致,被他鸡巴上的青筋剐蹭都怕破皮。
他浓墨眼珠蒙了层淡淡的雾,压着眼皮睨她,语气有些怪:“这么熟练,没少给男人撸吧?”
嘉宁嘟起粉润唇瓣,正低着头,将马眼流出的透明腺液,偷偷蹭回谈准裤脚上。弄了她一手,黏乎乎的。
闻言无辜纠正他:“只有两次。”
谈准脱口就想问第一次是谁。
旋即微怔,反应过来是会所那晚,那天他苏醒时鸡巴硬得像长枪,必然被折腾了一番。
他身上没由来散发的尖锐气息,陡然消失,冷哼了声,慵懒低眸监工。
嘉宁今天穿的是小皮鞋,精致优雅,舒适度却很差,又因为谈准一米九的身高,她被迫折着膝盖踮脚。
姿势很难受,只蹲了一会,脚踝便酸涩得受不了。
时不时需要变换姿势,缓解不适。
落在谈准这个死直男眼里,却成了她放荡的佐证。
上半身仰着漂亮脸蛋,卖力地撸动鸡巴。下半身腰塌下去,还在扭动屁股。
一晃一晃得,像只蹲在主人脚边,摇尾巴的小母狗。
在他面前都能骚成这样。
会所那晚,他意识昏迷,她毫无顾忌指不定更骚。
更衣室空气干燥,谈准喉结拼命滚了滚,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意淫的画面却止不住地跳进脑海里。
她那晚怎么回家的?打车吗。可他记得床尾那条小小的棉质内裤,已经湿得不能穿了。
路上的人,会不会闻到她身上又甜又骚的味道?发现她裙底真空,骚穴流着水,里面还有他的体液。
妈的。他那晚就该留在那。
肏烂这个骚货。
嘉宁乌瞳瞪圆了,惊讶看见,身前鸡巴瞬间又粗胀一圈,青紫经络暴起缠绕在肉柱上。
没等她说话。
后脑出现一只手,按着她脸压在了鸡巴上。
21.掌着脑袋口交
龟头碾着蔷薇花瓣似得嘴巴摩擦,腺液抹上去,晕开秾艳的色彩。
嘉宁懵了好久,瞳珠惊恐紧缩。
反应他做了什么事后,双手推着他阻止,呜哼摇头:“别,走开......”
不满的抗议从唇缝间溢出,腥涩体液的味道却在口腔,肆意扩散。
耻感猝不及防地击溃嘉宁的泪腺,水珠啪嗒,掉在肉棒上。
眼泪潮乎湿润,只激起少年一瞬的怜悯。
少顷后肉棒更兴奋抖颤,攻势凶猛,谈准掌着她脑袋道:“再乱动,小心把外面工作人员吸引进来。”
嘉宁顿时联想到画面,小脸一白,水润眸子翻上去哀求望着他,惊恐呜了两句:“不,不要......”
哭声又软又嗲跟小动物撒娇闹出的动静一样。
求饶都像勾引,诱惑着人更凶地欺负她。
谈准走了神,埋在蓬软发丝里的修长指节青筋暴起。
他移开眼神,逼着自己狠下心。用力地撬开唇缝,肉棒彻底挤进口腔惊起哭音。
然而下一秒,哭音就被黏乎水声代替。
嘉宁脑袋埋在他胯部,小腿发软,跪了下去,口鼻全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侵占,大脑发晕只剩茫然。
怎,怎么就吃进来了......
口腔里不容忽视的硕大存在,清晰提醒着她,这是男人腥浓的性器。
绝望的事实,完全打碎嘉宁的自尊心,她闭上眼,啜泣着想逃避现实。胸腔酸涩的恐惧却越来越浓。
从未有过的难堪蔓延全身。
她太害怕了,泪水越来越多,淌过漂亮娇艳的小脸往下流,浑身都在发抖。
谈准再迟钝,也发觉嘉宁的不对劲。
他瞳孔刺了下,无视湿软口腔带来的巨大吸引力,咬牙拔出。
掌心比反应更快地落在她头顶,漆眸罕见地染上无措,手指僵硬地动了动:“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他干巴巴地安慰几句,却没起到作用。
嘉宁恐慌地几近窒息,红润小嘴离开鸡巴也仍旧张着。涎水包不住,从嘴角流出糊了下巴。
甚至滴到了还粗硬着的肉茎上。
这份淫靡的漂亮,比干干净净时更摄人心魄。
谈准却无瑕欣赏了,他蹙眉蹲下,神色从欲望里挣脱,逐渐严肃,对嘉宁指挥道:“呼吸。”
嘉宁昂头,涣散的瞳珠里噙满了泪水,神情空茫,她哭到屏气发作,原本潮红的脸迅速褪为苍白。
脆弱得像块薄透的玻璃,随时会碎掉。
她是真的吓坏了。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里经历过这种事。
谈准意识到这点,心头压着的悔意,密密麻麻涌了上来。
他张了张嘴,喉咙苦涩,伸手,不顾女孩躲闪,细细擦去她脸上污乱的水痕:“我不逼你口了。乖,现在呼吸。”
听到他保证,嘉宁才委屈地挤落眼底蓄着的珍珠,大口喘息,像条终于跃回水里的小鱼,活过来了。
双手攥拳,用力捶他肩膀,抽抽嗒嗒地骂他:“呜你混蛋......”
见她恢复,谈准松了口气,任由比奶猫大不了多少的力气,落在他身上,甚至主动陪了句:“行,算我刚才混蛋。”
可不要她口是一回事,被冷落放置的鸡巴,是另一回事。胀到发痛,他不能不管。
尤其在女孩扑过来打他时,甜腻香气飘来,它叫嚣得更厉害了,滚烫戳在她小腹上,让人难以忽视。
22.吃到了才叫流氓
嘉宁也察觉到异样的存在,睫毛低垂,毫无滞涩地撞见赤红粗棒,她羞涩抿唇,瞪着他小声骂道:“流氓。”
娇滴滴得,哪里有半分威慑力。
谈准忍得头皮发麻,顺手揭开她裙摆将鸡巴塞进去,贴着她白软腿肉,色气蹭起来:“大小姐,吃到了才叫流氓。”
女孩看着纤瘦,身上却并不骨感。绵软滑腻的腿肉像块香甜蛋糕,只是贴上去,鸡巴都舒服得要命。
他扬起俊脸,喉结滚了滚,坐实了流氓名声,强势地贴着她摩挲。
甚至撑开那双并紧的腿,无情戳向里面肥润盈软的阴唇,嘉宁哪里受得住,当即引颈,呻吟出声:“嗯啊”
无助地想重新合拢,蜜液却沿着颤抖的腿,淅沥往下流。
看着这一幕,谁能想到,她刚才还哭得摒气,像个小宝宝。
世上哪有这么骚的宝宝。
谈准甚至怀疑,他刚才哪怕真的捅坏她小嘴,她也只会委屈闹会,便又淫荡地翘起屁股了。
亏他还生出愧疚的情绪。
这回说什么,谈准都不再心软,掌心扬高,“啪”得甩在她肉臀上:“自己趴过去,翘着屁股挨肏。”
嘉宁嗲叫了声,腰肢扭摆,脸皮却重新染上酡红。骚穴里面早就湿透了,因为他这巴掌,又流了小股淫水。
可是,体育馆的地砖又冷又硬。
甚至比上次医务室还糟糕,谈准力气又那么大,肏起来,根本不管她死活。
她膝盖受不住的。
上次磨出来的红印都没消掉呢。
因为刚才刚受了委屈,嘉宁没像上次那样忍耐,粉唇撅高,娇哼着反对:“不要,我膝盖疼。”
这幅拿乔模样,一点都不讨嫌,反而娇娇得,萌得要命。
谈准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竟真妥协,重新提议道:“那你趴在柜子上,我从后面干你。”
嘉宁为难地看眼头顶的储物柜。
她还记得,刚才那群篮球队员身上汗臭的味道,熏得她都不敢靠近,一想到里面装得是那些人的东西。
她粉嫩指尖点了下铁柜,又看眼自己干净白软的掌心,嫌弃嘟囔:“不要,那些男生好臭,不想碰他们用过的储物柜。”
这话谈准认同,那伙人跟他妈八百年没洗过澡一样。
但不妨碍他不满大小姐的矫情,磨蹭来,磨蹭去。他等得了,鸡巴也等不了。
“真娇气。”
谈准啧声评价,掌心掐着软腰,猛然将她带进怀里,直身站起来。
嘉宁陡然失重,吓了一跳,胳膊逃似得抱紧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红着眸子质问:“你,你要干嘛!”
少年仅有十七岁,身量却早熟长开,宽阔的肩背比成年人更具有安全感,荷尔蒙爆棚。
从身后看,甚至能完全藏住女孩身体。
也是这一刻,嘉宁才恍惚察觉,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心口突得颤栗,划过一丝酥麻的悸动。
谈准坏坏地颠了下女孩,听见娇怯的惊叫,满意扯唇,咬着她透明绒毛轻晃的可爱耳朵,一字一顿道:“干你。”
说完,他挺胯顶开骚穴的缝,“噗呲”肏了进去。
用抱着她的姿势。
23.废物爽喷了
他肏进来的一瞬间,充实的饱胀感便占据所有感官。
骚穴终于吃到久违的肉棒,嘉宁小腿抽搐着甩掉晃荡的皮鞋,小脸懵掉,呻吟却浪得没边:“嗯哼......插得好深......”
她身体受惊,下意识绞紧肉穴,导致埋在里面的鸡巴被使劲咬了口。
谈准尾椎骨有电流窜上去,青筋暴涨,豆大的汗珠滚过俊气下巴,险些缴械投降。
他再没了刚才哄她时的片刻温柔,手掌粗重鞭她屁股,冷戾教训:“不许夹,再敢夹给你骚逼抽烂了。”
下流过分的话,助燃了嘉宁淫荡的身体,她挨打吃痛,白皙脚心蜷曲着呜哼,不敢动弹了。
趴在他肩膀上直吸气,粉唇瘪着,模样好可怜:“不,呜呜不夹了......”
无论夹不夹,湿热的骚屄都紧致得要命。
上次环境受限,谈准没怎么细品其中的滋味,今天方才理解,为何有人将那里叫做销魂窟。
骚穴跟她性子似得,人菜瘾大,好小一汪水包,甬道撑到极限,肉褶全都铺平,才堪堪容纳半截阴茎。
媚肉攒聚着一齐扑上来时,像无数条香软小舌,鸡巴被吮得发麻,酸涩的电流从尾椎骨流遍全身。
他所有肮脏的欲望,都被勾了出来。
谈准掌心捧着她绵软屁股,用力攥紧,指腹陷进肉里,掐出可怖的红痕。
分神想到,若她不是在挨肏又该犯娇气病了。
他忍着脊骨的酥麻,喘口气,猛地挺胯抽插,肉具实在过于粗硬,男高又是欲望最凶的年纪。
不需要任何技巧,仅凭傲人的尺寸和力气,就屡屡戳中骚穴深处,湿糯的敏感点。
嘉宁神智都被肏散,激动落泪,尖叫着绷紧身体:“呀啊啊......太快了不要......要去了......”
不是少年动作太快,是她潮吹,实在来得太快了。肉穴搐动,亢奋地发起痉挛。
才刚开始,就飙出小股骚水,溅在谈准肌肉遒劲的小腹上。
嘉宁吹完,泫然欲泣地趴在他肩头,脱力喘息。
涎水流出来打湿少年麦色的肌肉,歪着脑袋,脸颊犯起秾艳的痴态:“嗯哈......爽喷了......”
淫泉浇在肉棒上,舒服得要命,加上媚肉一吮一吮地吞吃,谈准也低头闷喘,打了个激灵。
然而嘴巴却不客气,斜着肩头的女孩嗤笑:“我鸡巴才刚动,都没爽呢,你骚水就喷这么多。是不是废物,嗯?”
嘉宁强撑精神,听完他的话,有些不认同地撇嘴,心道才不是呢。
她平时在家用玩具,很难高潮的。有时候玩到电量耗尽也得不到满足,情欲忍不住,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可是谈准不一样,他鸡巴好厉害,仿佛抹了春药。每次插里面,稍微蹭动两下,蜜液就会源源不断地浸出来。
她只吃过这一根真实鲜活的肉棒,不清楚别人是否也能做到。
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嘉宁目前没打算另找他人。
她走神得有些久,谈准眯眼,脸上露出阴沉的不满,掐紧她身体,用鸡巴猛撞娇嫩的穴腔。
这次发起的攻势一连近百下都没停。
少年全身肌肉发力,宽背紧绷,“啪啪”响亮击水声回荡在更衣室里。
脆弱嫩屄被撞得肥润红肿,糊着白沫,因为谈准刻意地变换位置。
鸡巴带出时,上面缠绕的青筋还会剐蹭到丰腴的肉核。小小一颗,布满了神经最为敏感。
平时哪怕摸摸,都会发颤出水,哪里经得住如此粗暴的对待。
嘉宁瞳孔惊缩,白软脚掌像小猫踩奶似得,蹬着他想逃,发出崩溃哭叫:“不呜啊——救命......”
她尝到灭顶的快感,本能惧怕,不过因为口腔包得都是涎水,就连呼救声,都显得模糊不清。
谈准眼眸翻滚着墨色,无情得没有半分怜惜,边发狠肏她,边咬口她小巧耳垂,重新问了遍:“说,你是不是废物。”
妈的,在他怀里还敢走神,肏得太温柔了是吧。
嘉宁大口喘气哭,呼吸都是碎的,身体被酸软浸透带着过量的酥意,手腕,脚腕都在颤。
眸光涣散,嫣红舌尖沾着水,难挨地吐出来:“是,啊哈是废物......不要呃啊!!”
她回答太慢了,鸡巴刚停顿几秒,又转而钉着花心发动暴袭。
嘉宁凄艳的叫声被打断,雪白滑腻的身体疯狂陷入痉挛,她眼前闪过大片的白,瞳珠翻上去,喷出大股汁液。
随着肉棒进出,滴答答地溅在地砖上面。
24.怎么能射在她肚皮上
有了对比,嘉宁才懂上次医务室,谈准射得有多勉强。
他体力怎么好成这样,抱着她,持续肏了四个多小时,还意犹未尽。嘉宁哭得嗓子都哑了,翻来覆去地求他。
高潮六七回,才终于说服他结束。
女孩肏软的穴腔还用力绞着肉棒,谈准狠狠心,才“啵”得一声,拔出鸡巴,控制着没有内射。
逼她口交都哭得快要窒息。
要是射进去,她岂不是闹得天花板都掀了。
赤红肉柱的表面裹满了黏腻水液,在更衣室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嘉宁垂眼瞥见,羞涩地挪开目光。
谈准修长的指节反倒掐住她脸,逼她正视,餍足的嗓子透着股倦懒:“别躲。”
他心情不错,选择权交给她:“说吧,射哪,自己挑个地方。”
嘉宁没懂,他射哪,关她什么事?
她歪头思考了会,悬在半空的小腿晃起来,脚尖指向地面:“喏,地上吧。”
见她满脸的天真,谈准抬了抬下颌,冷笑嗤声:“你水喷地上就算了,一会儿能干,察觉不出来,我精液射地上,是想让清洁工满世界宣扬有人在这里野战吗?”
什么野战,这人说话好难听啊。
嘉宁幽怨地蹙起眉尖,不满瞪着他,却也认真听完谈准的话,觉得颇有道理。
她“唔”了声,试探问道:“那,要不你别射了?”
闻言,谈准乌墨眼珠盯向她,嘴角微勾,翻滚着冰冷的嘲讽:“射你嘴里,好不好?”
这种坏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轻描淡写得,却完全有可能成真。
嘉宁顿时吓得像个鹌鹑,双手捂住嘴,拼命摇头。桃花眼滟滟得,噙着泪花,里头全是后悔招惹他的娇怯。
谈准嗤之以鼻,懒得嘲笑她的胆小。
胳膊微松,将抱了几小时的女孩丢下去,眼神转向她身上鹅黄色的小吊带,淡声命令:“撩起来。”
嘉宁不解其意,但下面都肏熟了,也犯不着在吊带上害羞。
主要怕他又说出射你嘴里,这种可怕的东西。
她纤软手指拉着衣角卷起,刚露出白嫩平坦的小腹,鸡巴就“啪”得甩上去,抖动几下,射出滚烫的浓精。
精液糊上去的须臾,嘉宁神情发懵,呆怔在原地。
直到对方射完了,还迟迟没有反应。
谈准低眸,薄唇勾出弧度,坏心眼地扶着龟头将白浊抹匀,轻拍她肚皮:“好了,放下来吧,乖乖藏好。”
他说得轻巧,丝毫不觉得做了过分的事。
嘉宁脑子却嗡嗡响,心态爆炸。他怎么能将那么恶心的东西,射在她身上!
热乎的黏腻感清楚地留在皮肉上,不干净了。
她唇瓣委屈抖颤,眼眶通红,滚圆的泪珠刚掉下颗,紧接着又补上,像串不断续的珍珠雨。
谈准兀自整理着自己的衣裤,没搭理。
他觉得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只能治,不能哄,越哄越矫情。
娇得还有形吗?一点苦头都吃不得。丢在他小时候的生长环境里,估计骨头都不剩。
想到这,他才抬手摸了下胳膊,前几天医务室里被挠出的伤口刚结疤,如今又多了几条。
谈准不善地打量她嫩芽似得指尖。
内心冷笑:早晚给你剪了。
25.疗养院
谈准带着身后的小尾巴离开体育馆,在门口分开,单手插兜,看着嘉宁坐进计程车。
直到轿车疾驰化为微小的黑点,他转身上了公交,没有回泥巴巷,反倒来到郊区山上的疗养院。
静谧壮观的建筑群在山道展开,外部巍峨,内部功能完善,绿意茂密地排布着,拂过和煦微风。
泽安疗养院在整个锦城都排得上号,一年费用18w,是不少富人的选择。
新上岗的前台看见进门的少年,眉头皱起,上下打量了番,看穿他浑身穿搭至多不超过三百,语气顿时轻慢:“请问有什么需要?”
谈准听出她态度的不屑,无声扯唇,懒得搭理这种事,乌墨眼珠冰冷:“我找懿园3-11的林素芳。”
少年冷冷目光扫过来,前台无端打了个激灵,竟觉得吓人,明明外表只是个穷酸少年罢了。
她作为成年人,气势被完全压制,颇为丢脸,没好气地点开系统:“稍等,我查一下。”
泽安管理很严格,当然不会随便放人进去,无论谁来探视,都会先由她们通知患者的监护人,得到对方允许才可以。
前台刚应聘成功,业务不熟练,还在调资料时,路过的薛主任瞥见这边,走过来,视线落在谈准身上:“你来了啊。”
口吻熟悉,俨然是认识的人。
见到主任,前台一改刚才的懒散,此刻倒像是个局促守规矩的新人了,后背站直讨好喊了句:“薛主任。”
“主任,我在找懿园3-11的资料......”
薛主任摆手,轻描淡写道:“不用了,他自己就是林女士的监护人。”
旋即看向谈准,示意他跟上:“走吧,我带你过去。”
谈准脸色没什么变化,平静走在她身后,留下愣在原地,满脸震惊的前台还在消化刚才的话。
这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是监护人?他哪来的钱支付泽安疗养院昂贵的费用。
前往公寓楼的路上,薛主任挑眉和少年唠家常:“你也刚开学没多久吧,怎么有空来了。”
谈准言简意赅,眼神落在涂刷洁白的外墙上,稳重得不像这个年纪的男生:“不忙。林姨身体还好吗?”
薛主任拿出身份权限,解开懿园门禁,点点头:“国内近些年对阿兹海默的研究有了不小的进展,好在发现早,及时干预,状态一直很稳定。”
听到这,谈准蜷曲的手指微松,舒了口气,缓声道了句:“多谢。”
薛主任笑笑,领着他前往七楼活动室,林素芳坐在绘本区,正耐心教导一位七八岁的小孩画画。
只是小孩有自闭症,无法理解,反倒粗暴地撕烂手里的纸。
正常家长早就忍不住发火了,偏林素芳好脾气惯了,笑容温和,宽声安慰完,转而拿起另一张纸。
她起身抬头时,蓦地看见站在走廊上的谈准,那张被岁月增添痕迹的脸上,露出慈爱。
随后微怔,又蕴含着某种复杂深意,宽声打招呼:“小准,怎么在外面站着,进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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