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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强吻她
李籽琪推得太用力,沈绫脚步没站稳,险些摔一跤。
沈嘉禾眼疾手快,修长有力的手臂捞住她纤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沈绫鼻子磕到他胸膛,唔了声:“好硬!”
沈嘉禾高大的身板,竟被撞得晃荡下,明显表现得比往常孱弱。
沈绫捂着鼻子愣住几秒,想起卷发女生说他身体状态不好。
她转身面对卷发女生,霸道地指着沈嘉禾:“抱歉,这个人我带走了。”
卷发女生:“......”
沈绫不由分说,强行拖着沈嘉禾就溜。
卷发女生鼻子气歪了,泄愤地抠着手指甲。这位黑长直何方神圣,竟敢公开跟自己抢男人!
李籽琪整整头发,等两人过来,很是时候的冒出来:“嘿,沈嘉禾,你也是体育课啊,在篮球训练吗?”
沈嘉禾:“嗯。”
沈绫发现沈嘉禾对李籽琪很冷淡,哪怕对卷发女生都要温和一点。
李籽琪偏偏是抖M,认为沈嘉禾冷酷的样子超S,越挫越勇。
沈绫说:“我带我弟去个地方,等会过来找你。”
李籽琪不好跟过来,望着两姐弟一高一矮的身影,越看越觉得这姐弟长得不相像。
沈绫在路上问:“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务室。”
“不去。”他一口回绝。
沈绫小声嘀咕:“怎么那么多女生喜欢你,她们到底看上你啥了?”
校园偏僻的林子深处,沈嘉禾在长椅坐下,抬眸看她:“你不是也喜欢我吗?你看上我啥了?”
沈绫哽住了,偎依他坐下,柔软地黏着他:“你哪里我都喜欢。”
沈嘉禾扑哧笑了,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你把我抢走,是因为吃醋?”
“当然啦。”沈绫说谎面不改色,身子缠着他手臂,“我看不惯别的女生喜欢你,天天喝醋要酸死了,除了我之外,你不能有别的女人。”
“你不该阻止的。”
她掐紧他胳膊肘,故意醋醋地说:“你居然想出轨!”
他冷淡道:“我一次性拒绝她,免得她以后再烦我。”
她哦了声,下意识舔舔牙关。
他虽然对她特别冷,但一直没有开口拒绝过她,是不是有机会?
她从兜里掏出巧克力,“你早餐没吃饱吧,饿不饿?”
沈嘉禾垂眸看她纤长的手指撕开黑色包装袋,浓郁的香味渗出。
巧克力在口袋藏了许久,经体温融化一小部分,滴出黑泪,衬得她指尖莹白透亮。
他盯着,睫毛微微颤了下。
沈绫捧起巧克力喂到他嘴边:“尝尝看,很好吃哟。”
想起他不吃甜食,刚要抽回手,沈嘉禾突然低头,齐白牙齿咬掉巧克力的边角。
他咀嚼几口,眉宇紧紧拧起:“难吃。”
沈绫看着被咬残的巧克力:“明明很好吃的!还剩这么多!”
他扭过头:“不吃了。”
沈绫气到了:“这是我最后的存粮,你居然浪费了。”
沈嘉禾抽走她手里的巧克力,包好塞进自己口袋:“留着喂狗。”
“狗不能吃巧克力!”
还跟以前一样喜欢欺负她!
沈嘉禾突然躺下来,头枕在她膝盖上。
他呢喃:“我休息一会。”
沈绫才发现他薄而有型的嘴唇惨白,浓黑睫毛低垂,难得乖顺的小模样。
“你哪里不舒服?”
“胃,吃过药了。”
“胃难受还吃巧克力?”
“嗯,因为是你给的。”
什么意思?
沈绫决定忍一忍,等他恢复再收拾他不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嘉禾枕着她躺了十分钟,沈绫的膝盖都酸了,他面色渐渐好转。
沈嘉禾小时候身体很差,经常生病,后来打篮球慢慢改善体质,只是胃的小毛病一直没治好。
她目光忍不住逡巡他的脸。
黑发下的耳廓像洗净的白贝壳,后耳有着薄薄细绒,被阳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耳垂状似圆润珍珠,有点小可爱。
她抚摸他的耳朵,坏心眼地捏几下。
嘿,没一点反应。
她弯腰,亲亲他耳垂。
沈嘉禾眉尾动了动,淡红血色弥漫白净的耳轮。
她发现有趣的玩具开关,笑着再亲了几口。
沈嘉禾猛地起身,怒瞪她,漂亮的丹凤眼燃着火苗。
沈绫捏捏他耳垂:“一亲就耳朵红,原来你还会害羞啊,好可爱哟!”
沈嘉禾伸手擒住她肩膀,摁在长椅的后座上。
她呆住:“干嘛?”
“你不是喜欢亲么,就给你亲个够!”
眼前骤然一暗,她下巴被他扣紧,他两瓣湿热柔软的唇重重压上她。
(十五)上课前帮他射出来
沈绫僵坐着,背后是冰凉的木板,身前被火热的躯体锁住,嘴唇被他含住舔咬。
沈嘉禾接吻毫无经验,唇与唇摩擦,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
他时不时叼起她唇皮,或轻或重地咬一下。
沈绫手肘顶几下反抗,他抱着她太紧了,好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一点缝隙都不留。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接吻,她跟他顶多算炮友。
偏偏沈嘉禾觉得不够,湿热舌头长驱直入,侵略她口腔。
她在震惊中眼睛睁大,直直注视着他贴近的俊脸。
他阖起眼皮专心致志地吻她,耳朵还红红的,认真的样子莫名有点可爱。
察觉她的不专心,他大手盖在她眼皮上,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舌尖。
沈绫两眼一黑,所有感知被迫集中在他嘴唇,跟他火热潮湿的纠缠。
唇齿间有巧克力的浓香,很甜。
良久后,他喘息着分开她,凝视她被吻得水润润的唇,意犹未尽地啄吻几下。
沈绫手指抚上嘴唇。
唔,亲肿了,真狠!
他很可能为了捉弄她,才突然强吻自己。这可是她初吻,这样随随便便被啃没了。
沈绫瞪他:“你什么意思?”
沈嘉禾摸下嘴唇,不以为然地笑:“你不是喜欢亲来亲去嘛,我满足一下罢了。”
“......”沈绫告诉自己要冷静,面对他必须占领主动地位,不能给他反压自己的机会。
隐隐感觉硬邦邦的,她低头一看,他腿间的大家伙不知何时觉醒了,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大腿。
离下节课还有二十多分钟,沈绫狎昵地抚摸他下体:“硬了呢,要不要帮你夹出来?”
沈嘉禾没吭声,俊脸绷着似有抵触。 她指头他戳戳鼓起的囊袋,挑眉笑:“你准备这样去上第四节吗?”
沈嘉禾黑沉的眼敛起,盯她一会,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藏进小树林里更隐蔽的地方。
沈绫被他抵在树干上,暗想这是要站立play的节奏。
她褪下内裤塞进口袋,然后发现一桩非常尴尬的事实。
她跟他身高不在一条水平线,性器没办法够到彼此,这里也没什么垫高的工具。
“......要不你自己解决吧。”她生怕被要求口交,绕开他准备闪人。
他捉住她的手臂:“趴下来。”
“我不!”
“你害怕什么,不是要你用嘴。”
......他怎么那么懂她?
“好,姐姐就满足你。”她改用他原话逗他,找了处干净的草地,膝盖跪下来,屁股高高上翘正对着他。
“来吧,用鸡巴磨我。”
他撩起她的裙子,露出无毛白嫩的小屄,鼓鼓得像白面馒头,腿间有一条淡红色细缝,被肥厚花唇密密裹着,含苞待放。
他垂眸欣赏着,腹下愈发肿胀,迫不及待解开自己裤子,掏出粗硕的性器。
一手合拢她纤白的双腿,一手握起性器狠狠挤进腿缝。
仅仅是跟她性器相贴,就刺激得他大脑串过一丝令人酥麻的电流。
沈嘉禾半跪在她身后,攥着细腰,顶胯快速有力地撞击她的屁股。
肉体相撞,噗嗤噗嗤作响。
沈绫被顶得往前晃动,丝绸般柔顺的黑发飘飘荡荡。
他好硬......啊......下面要被磨破了......
花唇是敏感点,被硬热的粗物不断摩擦,快感密密麻麻涌了出来。
“嗯...嗯...啊...”她忍不住呻吟,两手死死地攥着草茎,脚趾受不了的蜷曲起来。
沈嘉禾听到腻人的嗓音,大受鼓舞,将她连衣裙掀到腋下,不太熟练的解开内衣,一双手掌握住两团柔软用力揉捏。
有种禁忌乱伦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在玩弄亲姐姐的屄,她身上每个私密都被他探索个遍。
只要肏进去,她就彻底属于他。
但理智还是将他拉回来。
只能凭空想象,自己正肏在她小屄深处,一抽一插破开淫穴,粗硬龟头快速摩擦肉壁的褶皱。
她一定会很喜欢吧,屄里还在流水,湿淋淋浇灌在他肉柱和阴囊上。
甚至,她不由自主耸动屁股,迎合他胯部的撞击。
啪啪数百下,她臀瓣都被拍红了,肥嘟嘟,翘挺的样子十分诱人。
他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的小屁股。
“叮叮...”校园铃声猝然响起。
沈绫顿时慌神,催促他:“快点!要上课了!”
“嗯....”他喘息着,挺动速度越发快起来。
沈绫脑袋伏在草地上,瞄一眼腕表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就上课了。
这家伙有完没完!
现在是课余时间,人流量最多的时候,万一被人撞见……
倒计时五分钟后,他酝酿多时的精液喷射出来,溢满她被肏过的腿缝里。
又黏又浓的白浊沿着她腿肉滑落,星星点点的滴在绿茵草地上。
她大口喘着,掰开双腿一看。
穴口被磨得红肿,肉唇外翻,屄缝暴露出一抹漂亮的艳红,却被糊满淫乱不堪的白色浆液。
散发着独属于性爱的浓烈味道。
沈绫懵了。
射哪里不好射她身上。
这要她怎么去上课啊!
(十六)修罗场的前夕
沈绫事后处理的不错,给她找了清水和卫生纸,弄干净下体的精液。
灰溜溜赶去上课,还是迟到了五分钟。幸好她平时表现很乖,老师以为她有特殊原因,象征性的责怪几句,就放她回桌位了。
沈绫整节课都无法专注,意识老飘到隐蔽的小树林,腿间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狠狠咬下嘴唇,重新拉回思绪。
她必须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才能拥有离开这烂地方的资本。
放学后,李籽琪拽住她,手里捏着两张票,提出国庆小长假去温泉山庄玩。
沈绫一本正经地说:“不去,我要在家做题。”
李籽琪难以置信:“你成绩挺好吧,重点高中全年级前三百,至少比我好太多了。”
“我下一次摸底考试的目标是前两百。”沈绫想了想,觉得提高那么快不现实,改口道,“前二百五。”
“二百五?你读书读傻了吧。”
李籽琪家里是做生意的,一直被灌输读书无用论,无法理解沈绫用功学习的原因。
沈绫不多做解释。
跟李籽琪不同,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读书是唯一跳出火坑的出路。
李籽琪摇着票:“你真的不去么,玩两天就回来,耽误不了你多久,而且我表哥也会去哦!”
沈绫心脏滴答一下。
裴冬岄,她的白月光少年。
李籽琪知道她对裴冬岄有意思,偶尔会想办法帮她牵线搭桥,但她一直是拒绝的,担心恋爱影响学习。
她犹豫一下,说:“我还是不去了......”
“去嘛,我表哥数学很好哦,你有啥难题可以问他。”
沈绫拧着铅笔头,稍稍动心了,只讨论学习还是可以吧。
她想象出,山庄绿意盎然,映着裴冬岄给她讲题的温柔眉眼。
一颗心化作热气球飘上天空。
“好,我去。”
李籽琪咧起嘴角笑,塞给她两张票:“另一张给你弟吧。”
“......”沈绫怀疑这是她真实目的,“你还对他感兴趣啊!”
李籽琪娇羞地捧着脸:“本来想放弃,可今天看到他的脸,我又可以了!当保姆型女友无非是累了点,谁叫他比我年纪小呢。”
沈绫心里一团乱麻。
裴冬岄在场的地方,她绝不可能带沈嘉禾一块去。沈嘉禾那么聪明,很可能一眼看出她暗恋他。
沈绫把票甩给她:“那我不去了,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李籽琪喊道:“至于嘛,你就那么讨厌你弟弟?他长得帅个子高,打篮球那么好,多少女生喜欢他!”
沈绫转头就走:“他再好也跟我无关,我恨死他了!”
几乎咬牙切齿。
李籽琪连忙追上,强塞给她票:“好吧,咱就不叫上他了,你就去吧。”
沈绫勉强收下,背起重书包就走。
所有耽误她学习的,都是纸老虎!
李籽琪冲她背影扮个鬼脸,风风火火跑下楼,来到学校的篮球操场。
沈嘉禾刚打完一场篮球,礼貌拒绝一个女生递来的矿泉水,拧开自己的运动水杯。
他仰头大口啜饮,水珠沿修长的颈项滑下,湿透喉管,阳光折射下一片晶莹。
李籽琪暗自感叹。
长得这般极品的男人,沈绫近水楼台先得月,居然不懂得欣赏。
简直浪费。
李籽琪掏出票,羞涩地道:“沈嘉禾,小长假有空么,这里有张温泉山庄的票。”
沈嘉禾懒得看她一眼,抛出两字:“没空。”
李籽琪早就察觉他对自己尤其冷淡,但她脸皮足够厚,被偶像电视剧洗脑,认为穷追猛打的女生一定能追到心上人。
她坚信,必有一日手到擒来。
她软绵绵地说:“温泉山庄可好玩了,你姐姐也会去呢。”
他在一处石墩坐下,听到沈绫被提及,峰眉微蹙:“没兴趣。”
李籽琪被他冷得直发抖,胡言乱语起来:“温泉山庄很适合男女一块玩。你姐本来不想去的,听说我表哥也会来,一口气答应了。哈哈,你不知道吧,她暗恋我表哥。”
沈嘉禾微垂着脸,深陷在眉骨下的眼,隐藏于阴影里,辨不清神色。
“你表哥是裴冬岄?”
李籽琪有点疑惑,他怎么也对自己表哥感兴趣了:“是啊。”
他极其平静的哦了声。
李籽琪把票丢到他大腿上,岔开腿跑远:“一定要来哦!”
沈嘉禾弯腰,捡起飘落的票,削长指尖掐皱纸片的一角。
吴公山温泉山庄。
“哼。”
(十七)肯不肯被插入体内
沈绫给脑门绑一条红带子,上面用黑色油笔写着“Fighting!!!”。
她疯狂做卷子刷题,立志今晚不做完一百道题不睡觉。
表阿姨四十多岁生三胎,爸妈到隔壁镇陪护去了,三四天才能回来。
他俩永远别回,她心情会更好。
晚上十点,沈嘉禾提着满是灰尘篮球回家,开门就将篮球狠狠掷在地上。
碰得巨响,震耳欲聋。
沈绫吓一大跳,回头看去,黑蒙蒙高大影子压迫在自己身后,像恐怖片里手持镰刀收割人命的黑衣死神。
屋里只开了台灯,他俊容一半明一半暗,目光倾轧她的脸上,眼瞳如水下暗藏的黑礁,危险至极。
她被他盯得汗毛直竖,僵住不动。
幸好他瞪她一眼,洗澡去了。
沈绫吁了口气,吓死人啊!
话说,她哪里得罪他了?
沈嘉禾洗了澡就上床睡觉,沈绫一百道题做完已经十一点半。
她望着上铺黑乎乎的“蒙古包”,犹豫一下,沿着梯子爬上去。
“小哥哥哪里不开心吗?”她语气很童真,柔柔软软的安抚,“统统告诉我,本仙女有消除不开心的魔法哦。”
隆起的被褥一动不动,不给回应。
沈绫拍拍被子:“别装睡了,我之前看到你一直翻身。喂,我没得罪你吧?”
被套下传来沉闷的回响:“警告你,别惹我!”
字字含针,扎人见血。
沈绫偏偏是个皮糙肉粗,没心没肝的,懒洋洋爬到他身边躺下,摸摸床铺:“你床褥比我的舒服呢。”
睡上铺,没以前想象的那么糟。
回忆起小时候,父母偏袒弟弟,给他备了最舒适的下铺。
恐高的她害怕睡上铺,爬梯子时小腿一颤一颤,晚上躲被窝呜呜的哭。
床架突然天摇地动,惊得她钻出被窝一看,原来是六岁的沈嘉禾坐在床边缘,双腿伸在半空晃晃荡荡。
短胳膊短腿的,却神气十足得像个小战士。
“站得高望得远,果然是王的宝座。”
沈绫瞪着中二小男孩,一脸嫌弃:“下去啦!吵死了!”
“下去的是你,奴隶该住底层。”
沈绫气得要死,差点跟他打起来。
后面的事情记不清了,反正结果是沈绫睡到了最方便的下铺。
翌日,体弱多病的沈嘉禾,还因为半夜爬床患上重感冒。
他仍然坚持睡上铺,扬言这是勇士的证明。
每天上课前,他还会故意在上铺晃动,吵醒她。
想起童年的点点滴滴,沈绫忍不住笑出声,暗想沈嘉禾还跟过去一样讨厌。
她掀开被子一角,跟他挤进同一被窝,身子拱着他宽阔的背。
“今早叫我小甜甜,晚上就对我不理不睬啦。”
“......”
胡说八道,他何时叫过她小甜甜。
她手臂环住他腰,脸贴背,委委屈屈道:“你强吻我,还肏进我下面的小洞洞,留了精液在里面,你说该怎么办?”
半晌,他哼出轻笑。
“好玩吗?”嗓音跟磨过砂一般,哑得可怕。
她一头雾水:“什么?”
“勾引自己的亲弟弟很好玩对吧?”
“......”她呆住几秒,干涩的笑,“我喜欢你才想黏着你。”
他猝然翻过身,四肢撑在两侧如同无形的牢笼,罩下无尽黑暗牢牢困住她:“你真的喜欢我?”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一个字就会被扼杀。
可此情此景,任何人被他压迫,都会口不择言。
“我喜欢你,好喜欢......”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重重咬着字,手伸向她衣领的薄透布料,不知道是要掐她脖子还是解开衣扣。
“你肯让我插入体内,我就信你。否则,以后不准跟我说一句话!”
她艰难咽下唾沫,很清楚认识到。
这次,他是认真的。
(十八)引诱他
沈绫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逼自己就犯,无论选择哪种,对她都有不同分量的损失。
如果拒绝,她的复仇无疑功亏一篑。可能被迫高中辍学,在廉价的工厂打工,早早嫁给一个无庸的男人。
如果同意,不过是一层膜而已。她其实也不在乎,只是接受不了乱伦。
“需要想那么久吗?”他的话语像一条软鞭子,轻柔鞭笞着她。
良久,她发丝掩着的唇角,缓缓往上勾起:“这还用回答吗?”
她手掌滑上他紧实胸膛,眉开眼笑:“喜欢一个人,当然巴不得跟他交合啦。”
沈嘉禾默然注视她,神情始终平静冷漠。因为她的决定,在他看来是情理之中。
人都有“埋没成本”心理,她先前用身体付出那么多,彻底跟他闹僵的话,损失的是过去时还是未来。
他阴郁道:“你别反悔......”
话语未断,吧唧一声,脸颊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哥哥,亲亲~”
他彻底愣住,心口像被顽皮的小野猫挠了下,痒痒的忍不了。
小时候,他经常揪住她小辫子,要她喊自己哥哥。
不喊就藏起她的头花,小小恶作剧,怎么都撬动不了性子倔强的她。
可是现在,她轻声细语喊他哥哥......
她打量他失神的脸,笑意更深,原来他喜欢她喊他这个。
奇怪的g点。
她奶白的手臂拢起他腰身,小脸埋进宽阔胸膛蹭蹭,如同幼嫩的小鸟蜷缩在母亲温暖绒毛下。
“哥哥,要抱抱~”
沈嘉禾触电般颤了下,不由自主搂紧她。
沈绫化作一条爱粘人的奶猫,软乎乎的身子不停地拱着他,湿热香甜的唇舌肆意舔咬他颈项。
她笑得甜甜的,抬起腿来,膝盖顶着他鼓鼓囊囊的玩意。
“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粗。”
手探到他腿间,成功捕获到早已觉醒的欲兽,她嗓音纯真无邪:“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她拉下他裤头拉链,掏出内裤里粗硕的性器。
沈嘉禾感受她柔软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时轻时重地捏了捏,他发出性感的嘶声。
她红润的舌尖舔舔唇角,像只小馋猫:“鸡巴是甜的,还是咸的,好想舔舔味。”
凑近他耳畔,她呢哝低语,嘴里口水搅动声,如同一声声诱人坠落地狱的魔咒。
“喜欢么,妹妹小嘴帮你吸出来,你会更喜欢!”
沈嘉禾眼神迷乱,定定注视着她整张面庞,突兀地扑哧笑出来。
她掌控着上风,等他落入圈套,到时候,再设计不用插入就让他那玩意射出来。
谁知听到破坏气氛的笑声,她很是无语地问:“你笑什么?”
“Fighting!”他笑意止不住。
沈绫手摸向额头,解下那条很励志的红带子,气鼓鼓摔在他身上:“你之前都没笑,故意的吧?”
“你戴着这个,很卖力想弄射我的样子,挺可爱的。”
“......”沈绫预感不妙,想打退堂鼓,“不做算了,我下去了。”
沈嘉禾猝然擒住她的手,俊脸逼近,眼瞳迸出近乎阴狠的黑:“你已经做出决定,就不要半途反悔。否则......”
他停顿两秒:“我会强奸你。”
(十九)伪装爱上他
沈绫有种可怕的第六感,沈嘉禾不是开玩笑,他真的会强奸自己。
白天在小树林,沈嘉禾分明不想乱伦,为何打了半天篮球回来,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沈绫知道耍聪明,是玩不过沈嘉禾的。再则相处十几年,他对她足够了解,欺骗对方非常之难。
相反,她搞不懂他内心的想法。
他一眼就知道她不喜欢他,很可能是从眼神看出来。
喜欢一个人,眼底是有光的。
她讨厌他,意图欺骗他,眼里潜藏一道阴暗潮湿的泥沼,等他跳坑。
喜欢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但她可以给自己洗脑,先欺骗自己才能骗到别人。
沈嘉禾有哪里值得喜欢的地方呢?
她认认真真打量他。
长相很出色,但对她毫无吸引力。
至于性格嘛,她只想狠揍他一顿。
还有成绩,沈嘉禾学习不需要太用功,就能达到绝大多数人无法匹及的高度。
这一点,她非常羡慕嫉妒,恨不得能跟他换脑子。
光把他看成一个学霸,她还是非常欣赏的。
她可以洗脑自己爱上一个学霸,等成绩追上去,再狠狠一脚踹了他。
沈嘉禾隐隐觉得很怪,沈绫一直在盯着他看,眼神还越来越热。
“明天教我数学题吧?”
话题转变的太快,他刚说要强奸她,她马上提出学习。
他突然读不懂她脑电波,是不是逼得太紧,她受刺激脑筋不正常了。
沈绫摇晃他胳膊,昂着脸笑:“好不好啦?”
她不断默念:“我爱上一个学霸”“沈嘉禾成绩很好”“我喜欢沈嘉禾”。
强行把恨意转化为爱意,是非常难的。但可以在这颗良莠不齐的毒果子上,涂抹一层香甜可口、色泽亮丽的糖浆,足以迷惑所有人,包括自己。
“好。”他勉强答应,垂眸发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跟往常很不一样。
琥珀色的清澈眼眸柔软而专注地凝视他,瞳仁闪动缱绻的光,流露出对自己深深依恋。
他面颊发烫,不自然地别过脸,内心涌出一圈异样的热潮。
她到底是怎么了?
“你真好!”她吧唧亲一口他的唇。
他僵直了身体,酥麻感从唇皮直达脑髓。
印象中,她很排斥跟他接吻,从来都避开他的唇。
沈绫重重将他推倒在床,纤瘦的娇躯伏在他高大清癯的少年身段,细细密密啄吻他有棱角的薄唇,红唇翕动:我想肏你……
沈嘉禾喉结上下滑动,忍着强烈的干渴感。
他隐约觉得她很不一样,以前的她每次勾引都透着虚情假意,而此刻的一举一动却好似有着浓浓爱意。
他会误以为她爱上他的。
她一颗颗解开他衣襟扣子,像拆开礼物,手掌抚摸结实硬朗的胸膛。
他个子还在抽条,将近一米八的身形,这几年还会继续长高,但已经有男性的肌肉体魄了。
又找到一个洗脑喜欢上他的点:他身材超级棒!
她岔开两条腿,跨坐他腿间隆块,顶胯暧昧摩擦。
“硬那么久,很难受吧?”
当然难受,他疯狂想肏她屄,已经忍耐许久。
她剥下他黑色七分睡裤,掏出勃起已久的肉棒,开始研究怎么塞进自己体内。
沈嘉禾的性器长得非常好,龟头比棒身粗上一点,还是根往上微翘的鸡巴,很容易顶到女人的花心。
回忆小黄文看过的破处情节,好像都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的姿势可能会特别困难。
她掰开花唇,握着棒身往细缝里塞,怎么都弄不进去。
不知是她小穴太紧,还是他龟头太粗。
沈嘉禾一动不动看她把自己性器当玩具似的捏来捏去,两眼黑气直冒:“笨死了,连这都不会。”
“你行你上!”沈绫差点破功,就他这臭脾气,能喜欢上他就有鬼了。
沈嘉禾翻身而上,将她摁倒在床铺,两手分开她肉肉的大腿。
沈绫被压制住,表情像怕打针的小孩,紧绷下颌,睫毛微颤,被迫感受屄口传来硬热龟头的摩擦。
一下一下,刮出密密麻麻的痒意。
忽感有东西挤开花唇插进去,虽十分酸胀,但可以忍受。
原来不过如何,她果真皮糙肉厚,无所不能!
她轻松地笑:“我以为会多疼呢。”
“那是我手指。”
“……”不讲脏话,要文明。
(二十)酿酿酱酱的一夜
沈嘉禾担心她下体不够湿,先用手指开拓一下,谁知她怕成这样。
他白净的中指插进女性阴道,模仿肏穴轻缓抽插。
里面很湿很紧,深处烫热,肉穴吸附他小半截指头,如同女人柔软的小嘴含住自己吮吸。
抽动数十下,确定足够湿润,沈嘉禾将她两条细腿架在宽肩,扶起肉茎对准被手指磨红的狭窄细缝。
沈绫紧闭着眼不敢看,感受硬硬热热的粗硕圆柱在慢慢撑开她的下身,比之前的手指更为可怖。
“你的东西进来了?”她声音微颤。
“嗯。”他平复下呼吸,感受甬道紧致湿热的裹夹。
龟头前端插入后,体内的异物感格外明显,她有种要被撕开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毫无预兆地猛然顶撞,一半性器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啊……”沈绫向来是不怕疼,骤然的深入迫使她呼痛出声。
“好痛,出去啦……”她疼得差点飙泪,两腿胡乱地蹬踹。
沈嘉禾也在忍耐,卡在喉咙里的肉,绝不可能吐出来。
他箍着她细腰,俯身吮吸她嘴唇,异常决绝地全根捅进她深处。
少女生涩纯洁的甬道,如此这般的被亲弟弟的阴茎肏透。
她嘴巴被他温柔舔吻,屄口被阴茎狠狠贯穿。
他赤身裸体搂紧她,等她适应后,粗热的钝器慢慢在阴道里抽动。
“嗯.....嗯......”她两手挠着他光滑的背,丰满乳肉被撞得摇摇晃晃。
他那玩意真大,满满当当塞进她身体里,肚皮要被撞开撞去的龟头给戳破。
她忽然想起一事,掐着他用力绷紧的手臂:“你没带套!”
“哈……我射在外面。”他一刻不停歇的冲撞,腹部鼓起线条凌厉的肌肉,透出阳刚的性感。
第一次性爱,他想毫无障碍地跟她肉碰肉摩擦,更有仪式感。
男人对中出都迷之执着,但他深知对她身体不好,只能选择外射。
沈绫无法阻止,被迫平躺着给他肏,低头看两人交合的部位。
他胯部的阴茎深埋进自己体内,撞进来的时候连根部都看不到,抽出去的时候扯露一大截沾着淫液的肉棍。
这是她亲弟弟耶。
她真的跟弟弟乱伦了......
少年的初次都不太持久,没多久他感到一股射意,连忙抽出阴茎,射在姐姐被肏出小肉洞的屄口。
沈嘉禾重重喘息,瘫在她泛红的绵软胴体,赤裸的两人交迭着彼此。
沈绫在他耳边笑着说:“八分钟时间,小伙子不太行哦。”
沈嘉禾哼了声,轻咬她的面颊:“待会让你尝尝厉害。”
沈绫本以为结束了,结果不到十分钟,沈嘉禾的性器再次勃起,重新肏进顺滑黏腻的甬道深处。
这次,沈嘉禾为一雪前耻,故意弄得十分持久,不停撞击她最敏感的花心。
早慧的他,仅仅一次性经历,就懂得怎么摆弄女人的身体了。
整整一晚,只要他性器硬了,就爬到姐姐身上肏她。
大量白浊喷溅在她奶白的肌肤,他阴囊里的精子被全部榨干,精液到后面都变得稀薄如水。
第二日,沈绫彻底领教小黄文女主下不了床是什么滋味。
虽不至于那么夸张,双脚下地的时候,两腿着实合不拢,下体仍有被异物贯穿的刺痛感。
洗完澡后,身上仿佛还残留精液的味道。
更无语的是,始作俑者不见踪影。
又是拔屌无情的剧情?
沈绫没心没肝地躺沙发看电视,突然屋门打开,黑衫少年风尘仆仆地提着一大包塑料袋撞进屋里。
沈绫好奇地抢过那包塑料袋,摸到热腾腾的豆浆还有两碗面条。
她问:“你一大早去买早餐了?”
沈大少冷酷道:“我不会做饭。”
两人都酱酱酿酿了,他态度还跟以前一样,真欠扁。
沈绫夹起筷子吸溜着面,耳边传来阴测测的话。
“赶紧吃完,待会有的忙。”
待会......忙什么?
她想起爸妈好几天不在家,小黄文女主破处后被肏七天七夜的剧情。
整个人都不好了。
(二十一)事后清晨
沈绫筷子搅着面汤,心情复杂。
沈嘉禾看她心不在焉,提醒道:“全部吃掉,今天会比较辛苦,别饿得没力气。”
沈绫抬头,一脸认真的说:“等会还是戴套吧,床铺用毯子再垫一下,弄得床黏黏的不好洗。”
沈嘉禾啜着豆浆,差点喷出来:“哈哈哈哈,你想的都是什么?”
“你不是准备那啥吗?”
沈嘉禾指头夹住她一边面颊,揉面团似的捏捏:“脑袋里装的全是黄色,怪不得学习成绩提不上。”
沈绫脸蛋一红,捡起沙发的靠枕气呼呼丢向他:“死开!”
沈嘉禾迎面接过靠枕,眉眼笑弯:“今天给你灌一大推数学题,把你脑袋里的其他东西挤出去。”
原来是教她数学,她怎么联想到那个,唔尴尬死了。
吃完面后,沈嘉禾清理掉残羹,带着沈绫回房间搞数学研究。
他回眸看她走路的样子,嘴角勾出若有若无的笑:“软脚小螃蟹?”
“……”沈绫狠掐他的腰眼。
沈嘉禾忽然弯腰,一手捞住她腰,一手托起饱满的臀,将她横抱而起。
沈绫吓一跳,慌忙两手环住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沈嘉禾安安稳稳放她坐椅子,把以前两人隔得老远的书桌合并一起。
“你觉得有难的题,给我看看。”
沈绫找出昨天做的试卷,勾出一道大题:“就这个吧,超级难。”
他扫完题干:“这题好”
又瞅了眼沈绫,欲言又止的模样。
好简单,是吧?
沈绫将笔重重戳进他手掌心:“讲你的题!”
沈嘉禾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笔杆,飞快在白色抄稿纸上划着公式,写完随手推给她:“看看。”
沈绫眯着眼看行云流水的数字,活像老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包。
除了知道这是公式,她什么都看不懂。
“算了,我给你讲讲吧。”他一脸无奈的叹气。
啊啊啊,阿西吧,好想拍死他!
沈嘉禾是玩转奥数人人称道的天才,因此脑电波跟普通人不在同一个频率上。沈绫被教两遍才勉强理解他的运算规则。
普通人做题都是绕山蜿蜒前行,沈嘉禾则能够直接凿穿石壁,琢磨出最简便的路径,轻轻松松到达目的地。
怪不得他学霸班的班主任,重点中学最有教学经验的老师,语重心长地劝沈嘉禾大学选择数学系,还夸口说未来我国有可能出现一个高斯。
沈嘉禾淡淡回了句没兴趣,彻底伤到痴迷数学五十年的中年男人心。
沈绫刷刷在抄稿纸上领悟解题思路,眼余瞄向一旁异常安静的他。
沈嘉禾戴上轻薄的金丝眼镜,信手拿本奥数练习册看起来。
轻度近视的他,唯有看书做题才会戴眼镜。
金色细丝柔和他面庞的锋利,专心致志阅读时,低垂眉眼温和儒雅,活脱脱漫画里走出的清贵公子。
童年的他,跟现在很不一样。
沈嘉禾是早产儿,从小药当饭吃,五岁那年差点死于肺炎。
可能因为体弱多病,小时候的他格外安静寡言,后来学会打篮球,身体日益强壮起来,性格越来越爽朗。
沈绫总觉得他戴着面具,骨子里还是外热内冷的小孤僻。
还记得她读小学第一年,沈嘉禾闹着也要跟姐姐一样去上学。
他比她小一岁零五个月,按理来说,应该继续读幼儿园。
沈母极端宠溺沈嘉禾,托关系把他送去沈绫同一所学校,每天接送他回家,顺带捎上家里的小透明沈绫。
回忆起小学每一场考试,简直是她童年噩梦。
沈绫每回考试都是90左右的分数,在班里算还不错的成绩。
可是一回到家,看见父母捧着沈嘉禾满分试卷兴高采烈。
当沈母问她成绩如何,她微颤着将试卷递上去,得到恶意的羞辱。
“连五岁的人都考不过,怎么生出你这么蠢的!”
仅仅六岁的她,第一次体验到屈辱的滋味。
自此,恨透总是对她阴阳怪气的母亲,还有被拿来参照对比的沈嘉禾。
要是沈嘉禾不存在,她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父母会不会多爱她一点。
某日,沈母因为工作原因,没办法及时来接两姐弟,叮嘱沈绫陪着沈嘉禾一起回家。
沈绫当作耳边风,放学跟同学一起回去。
“姐姐,姐姐”沈嘉禾背着小书包,气喘吁吁追上她。
沈绫瞪他一眼:“别跟着我!”
沈嘉禾无措地停下脚步,嫩白菜似的小脸微微泛青,不知是病的,还是因为她语气很不好。
沈绫搂着女同学的胳膊,快步流星离开,恨不得甩得他老远。
十字路口,她忍不住回头。
男孩纤细的影子还扎在原地,周围全是比他高许多的小学生。
他孤零零一个人,矮矮的,小小的。
模样让人联想起,栽错在果园深处,被围绕的绿叶压榨阳光,努力冒出黄脑袋的小豆芽。
这幕,长长久久刻印她脑海。
透凉水珠,滴落圆润鼻尖。
她昂脸看黑云盖顶的天。
要下雨了。
(二十二)压着她在书桌撕裙子
“做题还能发呆?”他笔杆轻敲她的手背,严厉得像监考老师。
沈绫回过神,细细打量他一眼。
眉眼依稀有以前的影子,却不再是记忆力里瘦瘦小小的豆芽菜。
他长大了。
沈嘉禾察觉她目光,微微偏头:“我脸上长花了?”
她冲他挑眉笑:“看你长得好看啊。”
他沉默下来,镜片被灯光反射出一道亮白,辨不清眼神。
半晌,他低声警告:“赶紧做题。”
学习为重,沈绫继续埋头苦写,在他指导下努力吃透难点重点。
她手肘无意顶到一支笔,光滑的笔杆沿着桌面碰得声滑落地面。
沈绫歪头看笔杆跌到自己够不着的地方,便催促沈嘉禾去捡。
沈嘉禾弯下腰,眼余瞥到她的下身。
沈绫穿了身小短裙,裙尾坠到大腿中央,玫红色衬得肌肤透白。
尤其她双腿大大咧咧岔开,鹅黄内裤露出圆圆的边缘。
他想起自己怎么褪下她内裤,粗热的阴茎怎样顶进她体内,昨晚一共交媾多少次。
性器涂满她晶莹剔透的淫液,还有龟头沾着那点破处的血丝。
她是他的女人了。
精液喷溅她一身,肌肤沾满他的气味,糅合少女清淡的体香,像罂粟无时无刻不在蛊惑他。
她在有意识勾引自己吧。一定是故意的,要不为何穿那么短。
他喉结上下滚动,抑制住腹下被惹出的火苗,重新坐上座位时,俊脸恢复以往的冷静自持。
沈绫今天心情忒好,从来没发现数学题可以这么简单,多亏了沈嘉禾,抱学霸的大腿果然没错。
到饭点,两人都不想做饭,用软件叫两份外卖。
沈绫穷得叮当响,都是沈嘉禾掏的腰包。她毫不客气点了笼最贵的虾饺,美滋滋吃起来。
“你尝尝吧,很好吃哦。”她夹起一块虾饺,笑盈盈喂到他嘴边。
沈嘉禾斜视着虾饺,一副毫无兴趣的冷漠。
“不吃算了!”她巴不得呢,刚要抽回筷子。
沈嘉禾突然俯身,阖上俊秀的眼眸,薄唇含住粉色虾饺。
他淡红唇皮无意擦到她筷子,像落下轻轻柔柔的吻。
她震惊地目睹这幕,心晃荡了下,不明缘由。
他咀嚼几口,眉心拧成川字:“难吃,像猪食。”
火大!不吃拉倒!
沈绫吧唧吧唧全部干掉,吃饱喝足窝在椅子上,旁观沈嘉禾收拾残羹冷炙。
“你把纸笔收起来干嘛?”看着被弄得一干二净的桌面,她好奇的问。
沈嘉禾站着俯瞰她,幽暗高耸的影子盖她身上:“吃饱了?”
沈绫拍拍肚皮,懒洋洋问:“是啊,干嘛呢?”
“吃饱,该干活了。”
“干什么……啊!”
她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抱到书桌上,像一条摁在砧板上的活鱼。
他擒住她乱动的双手,膝盖压着她垂挂的大腿,嗓音喑哑阴沉。
“为什么老是勾引我?”
“啥?没有啊?你胡说八道!”
“还说没有?”他撕扯她薄薄短裙,“裙子穿那么短,故意露大腿给我看。”
“没,很短么,我不觉得啊?”
“给你讲课,时不时看我,不是勾引是什么?”
沈绫满头黑线,好气又好笑。
是不是以前勾引得太过火,他患上“应激反应”了么,稍稍一个小动作就引爆炸药。
是不是连她吐气呼吸,他都觉得她在勾引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绫的裙子是沈母从廉价市场打折买来的,平时偶尔穿,他以前也没说过类似的话。
裙子旧,撕起来很轻松。
沈嘉禾将她裙子沿着边角撕开,拆包装似的从中间露出鹅黄色内裤,还有饱满浑圆的雪白乳肉。
他挺立在她张开的双腿中间。
双手捧起两团乳肉,挤压到一起,俯身含住粉嫩的乳头吮吸。
她被吸得又酸又涨,仿佛里面有乳汁似的,他吸得那么用力。
“尝到甜味了吗?”她气呼呼地问。
他抬起下颌,斯文禁欲的镜片后,墨黑丹凤眼染上情欲的猩红之色,融合成冲突割裂的极致诱惑。
他长得真好看,她禁不住想。
既然他觉得自己在勾引他,那就坐实这个罪名好了。
(二十三)勾引弟弟很有快感吧
沈嘉禾扯下她内裤,欣赏两腿之间被他深入造访过的私处。
嫩嫩的小屄被摧残一夜,原本紧闭的花唇外翻,被肏大的小肉洞已经合拢,恢复成紧致漂亮的细缝。
“勾引弟弟很有快感吧?” 他嗓音夹杂一丝自己难以察觉的兴奋,“很喜欢做这样的事对吗?”
“喜欢啊。”沈绫黑长发瀑布般流淌桌面,清纯白净的脸蛋泛着红晕,仿若害羞。
“喜欢弟弟的大肉棒,喜欢被弟弟肏小逼。”
他上挑的眼尾一丝血红:“你就非得跟我乱伦?”
戴上眼镜显得斯文清贵的沈嘉禾,给人一种想侵犯他的强烈冲动。
沈绫就喜欢调戏他。明明对性极其渴望,偏偏个性强势的他,总是跟她闹着别扭。
“姐姐只给弟弟一个人肏,别人都不喜欢。”沈绫纤长手指掰开两侧,艳红穴肉裸露在他面前。
“你昨天把我屄捅破了,里面有点疼,用粗粗热热的大鸡巴给我揉揉吧。”
沈嘉禾原本没打算肏她,有点吓唬她的意味,谁知道她适应性极强,还主动勾引自己。
他咽了咽喉咙,声音沙哑:“避孕套在哪?”
问的是之前买的那个吧,沈绫干巴巴回答:“藏在床底下。”
昨晚之前一直觉得用不上,谁知道现在可以大派用场。
沈嘉禾在床底翻出避孕套,发现是拆封过的,还少了一只。
沈绫摸摸鼻子:“我有点好奇,就打开看看。”
避孕套跟透明气球一样,粘在手里油腻腻的,最顶上有个凸起。
沈绫满足好奇心后,赶紧装进塑料袋扔外面了。
沈嘉禾唇角染上笑意:“你不会当气球吹过吧?”
“没”沈绫有点心虚。
沈嘉禾背对她,给性器套上避孕套。沈绫想看看他怎么弄的,挺起身子探头探脑。
沈嘉禾套好后转过身,直接将她压在光滑的桌板上。
她没机会看到穿上雨衣的大家伙,心痒难耐极了,脚趾轻轻刮着他大腿:“给我看看啦。”
“吃进去就知道什么样了。”
沈嘉禾担心她不够湿润,手指抚摸花唇,结果发现“小骚穴”早就湿哒哒一片。
他便放心的扶起肉棒,抵着微微红肿的屄口研磨几下。
“弟弟要打针吗?”她眨着清澈眼眸,似笑非笑的看他。
用打针这个字眼形容男人,邪恶中有点坏心眼。
男人在厕所站便池,都会比较旁边人的尺寸。他在同龄人眼里一直是令人自卑的存在。
他恶狠狠道:“看来昨天肏得你不过瘾。”
她柔柔的说:“轻点,姐姐怕疼。”
沈嘉禾听到她腻人的嗓音,腹下的火燃烧得更旺,恨不得肏透她身体。
他用力掐住她的腰,龟头卡进她体内,挤得穴口发白,阴户鼓起像个小包子。
他坚实腰腹猛地前倾,全根埋进姐姐柔软湿热的甬道,连一点缝隙都不留。
刚开始进去微微酸疼,她咬牙忍耐着,暗想又被他操进来了。
这是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啊,两人的性器紧紧交合着。
乱伦,好羞耻的感觉。
可是禁忌中,有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
她弄脏自己的弟弟,他不再是纯洁的少年了。
(二十四)躺书桌被肏弄
沈绫清晰感觉到,那根粗硕钝器的形状、温度、硬度。
体内被充盈得很满,胀胀热热的。
隔着薄薄一层避孕套,圆柱龟头猛力在她体内深处冲刺,一下一下,仿佛要戳穿她扁平的肚皮。
突然明明白白意识到,弟弟正在很用力的肏弄她。
沈绫手掌摸着腹部,看不见他性器戴避孕套在她体内驰骋的样子。
只能双腿折迭躺在冰冷桌面,柔嫩的腿挂在宽实肩膀,承受他胯部凶猛的顶撞。
他撞得自己好舒服,酸酸麻麻,要溢出什么来了……
“啊……哈……”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她昂头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少年。
房间一盏灯亮着,朦胧的光轻抚他清俊迷人的面庞。
他喘息着,额头滴出汗。
汗滴沿着侧脸滑下,一片晶莹。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眼底似乎有着一丝迷乱,还有一丝亢奋。
白净秀气的手掌合拢她乳肉,他难耐地俯下身,吮吸她樱桃色的小小一颗乳头。
他覆盖在她身上,身材紧实又健硕修长,窄腰挺动间,鼓起男性线条分明的腹肌。
她抬起脖子看两人交合处。他阴茎抽动的速度很快,仅看到一条粗壮的残影。
他的胯部和她穴口顶弄摩擦贴合,不断交合在一起。
阴囊撞着她小屁股,身下传来肉体的啪打声,仿佛连囊袋也要塞进她身体里。
还有被肉茎搅出的水声。
听起来特别的粘稠淫乱。
不知操弄了多久,他一股股射出滚烫的精液,被避孕套紧紧锁住。
他抽出性器,摘下避孕套丢进垃圾篓。
沈绫软绵绵起身,往垃圾篓瞄了眼,薄薄透明的避孕套里,装满浓稠黏腻的白色浊液。
精液散发出的独特味道,对女性而言,是一种男性荷尔蒙气息。
再转头看向书桌,多出一淌暧昧的水渍。
沈绫面颊发烫,那全是小穴被捅出的淫液。
她正想找抹布抹干净,沈嘉禾突然从后面横抱起她,不由分说往房门外迈出。
“等等,桌子......”
“先给你自己洗个澡再说。”
沈嘉禾将她抱到浴室里,打开热水器的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刷她被肏得通红的胴体。
沈绫抹了把脸,愤愤道:“我还要你帮我洗澡?”
看她手脚缩得紧紧的,像被强制洗澡的小朋友,沈嘉禾忍不住笑起来。
“你小时候给我洗过澡,还记得吗?”
沈绫略微思索下,好像确有其事。
好多年前的事了,记忆有些模糊。
沈嘉禾还在读幼儿园,爸妈不在家,吩咐她给弟弟洗澡。
当时她对沈嘉禾没那么多恨意,认认真真给他洗一次澡。
她非常热情的帮他脱衣服,惹得小男孩脸蛋红彤彤。
唔,好像还弹了下他小鸡鸡。
五六岁的她,学着电视剧小流氓,嘿嘿笑:“别害羞啊,我会对你负责的。”
小豆丁黑溜溜的眼,雾蒙蒙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童年的沈嘉禾,真的好可爱。
再看眼前的他,长高长壮了,鸡鸡又粗又长,至于性格嘛......
一点都不可爱了。
沈嘉禾俯身将她壁咚,抬起她细尖下颌:“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沈绫愣住:“怎么啦......”
他眼眸深沉,唇角缓缓上翘:“我很记仇的哦。”
她无语至极:“都多少年的事了,你拿出来给我算账?”
“没听过一句话么。”他笑声清爽悦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二十五)浴室对着镜子
沈绫心情很复杂。
沈嘉禾那时还很小吧,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难道她弹他小鸡鸡的事是他童年阴影?
这都能怪她!
她默默在心里给讨厌沈嘉禾的小本本上记了一账:小心眼。
水汽氤氲了镜片,沈嘉禾摘下眼镜,撕掉文质彬彬的表皮。
他挤出沐浴露,涂抹在掌心磋成泡泡。
沈绫观察他一举一动,跟死刑犯盯着刽子手磨刀似的,心脏怦怦乱跳。
他看她紧张的小样,禁不住笑了:“洗澡你也怕?”
沈绫问:“你不干奇奇怪怪的事?”
他沾泡沫的手指,刮她巴掌小的脸蛋:“你想要我干嘛,嗯?”
她刚松了口气,垂眸发现他手沿着她颈项滑下,掌心细腻的泡沫轻柔涂抹肌肤。
“你不是说不做奇奇怪怪的事吗?”
他浅笑:“我给你洗澡啊,不奇怪吧。”
“......”
就因为童年替他洗过澡,所以他要给自己洗一次?
哼,超级小心眼。
他宽大手掌托起桃子形的乳肉,用力揉捏,尤其粉粉嫩嫩的乳头,被他指腹摁着摩擦。
嘶......弄得好胀……
由于经常打篮球,他手掌按摩在肌肤上有点磨砂般的粗粝感,擦出一丝丝痒意。
邪恶的手指沾着沐浴露继续往下,探索进两腿之间,指尖插入她被肏得还未合拢的穴口。
中指浅浅抽插,拇指食指揉捏两瓣花唇。
“嗯......”她不自觉夹紧他手指。
“更深的地方洗不到。”他性器早已勃起,棒身涂抹一层沐浴露泡沫。
他将她抱起翻过身,压在卫生间的镜面,双手锢住纤腰,肉茎比上一次更顺滑的捅进她体内。
由于两人身高差距,他给她找个矮矮的小板凳立着,贴着她后背做活塞运动。
她微喘着推他:“你没戴套......”
“外射。”没几个男人喜欢戴套,他保证绝不会射进她体内。
沈绫被他压在镜面上,前面是冰冷的玻璃,后面是火热的胸膛。
沐浴露是温和薄荷型,裹在肉茎的外层捅进她体内深处,刺激肉壁黏膜有种凉凉的感觉。
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一丝不挂的少女被同样裸露的俊美少年搂在怀里。
少年修长的身躯不断在她背后耸动起伏,明显可见一根粗长通红的性器深深埋进她臀瓣之间,马上又抽出大半截。
少年好似情动般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舌肉舔过耳后每一寸肌肤,被触碰的地方窜过电流的酥麻。
她别过脸,不敢再看。
在镜子里亲眼目睹交媾,给她一种突破伦理的巨大冲击。
这是她亲弟弟啊。
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先前是侵染他时发自内心的兴奋,而后是兴奋燃烧过后的灰烬。
人很容易陷入纠结,也最容易为选择而后悔,她此刻也不免于此。
然而后悔毫无用处,她只能按照原计划,撞开所有道德枷锁,磕出血来也要勇往直前走下去。
结束后,她累瘫在他怀里,如同醉酒般半醒半昏。
沈嘉禾给她擦干全身,平平稳稳抱她上床,盖严一层柔软的夏被。
微弱银亮月光攀着窗沿,降落在姐弟俩这间昏暗的卧室。
她合眼入睡,很快陷进甜甜黑梦。
沈嘉禾坐在床沿凝望她,长睫毛下眸光甚至比月光还要温柔缱绻。
只在沉睡时分,他会悄无声息注视她睡颜。
几乎,夜夜这般。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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