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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双穴插入
“双穴齐开?你从哪学来的词?”沈绫忘记自己是猫咪的设定,摆出一副教训弟弟的架势,“看了多少A片,给我从实招来!”
被压在身下的沈嘉禾裸着胸膛,白炽灯下,紧致光滑的肌肤透出属于少年人独有的诱惑,谁看到都想抚摸几把。
他勾起漫不经心的笑:“我就看过几部日本AV,有某人看的小黄文多吗?”
沈绫会心正中一击,要不要直白的揭穿她,而且他从哪知道她喜欢小黄文的?
蓦然回忆起年前,她一个人躺家里看地摊上买的小黄书,中途急着上厕所,小黄书忘在床头柜。
等回来后,她发现沈嘉禾翻着自己小黄书,正看到一张精美插图,画的是男女主玩小道具的剧情。
当时,她整张脸都熟透了,快步上前从他手里抢走小黄书。
沈嘉禾始终没吭声。但他当时的眼神,沈绫这辈子都忘不了,仿佛在用一种微妙的眼光重新审视自己。
沈绫在讨厌的人面前丢了大脸,落下深深的心理阴影,这大概是后来她发现沈嘉禾看片撸管故意嘲讽他一顿的原因。
这时,丢在床边的包包里响起手机铃声,沈绫意识到是谁,连忙抬起身抽出体内的肉棒。
没有肉塞堵住屄口,淫液顷刻淌下来,糊满她大腿内侧。
沈绫从包里掏出手机,果然是李籽琪打来的。
李籽琪抱怨又担心的囔囔:“小绫子,你跑哪去了,怎么这么久?”
“我......跟我弟在一起呢。”
“你俩在干嘛?”
“我在帮他洗衣服。”
“哎,真辛苦,当姐还要当妈。”
沈绫半跪床上,臀部微翘着,疲惫地应付着闺蜜电话, 啪的一声,响亮巴掌落在屁股。
她愕然回头看去,沈嘉禾微眯丹凤眼,满是警告的瞪着她。
“洗完衣服你会回来吧,赶紧来我房间,我好想你!啵啵啵~”
沈绫恶从胆边生,磨着牙对李籽琪说:“可能很晚才能出来,我待会还要哄他睡觉呢。”
“啊?你还要哄弟弟睡觉。他几岁啊,十六了吧,笑死我啦哈哈哈!你唱摇篮曲还是讲童话故事啊?”
沈嘉禾猛地捉住她的屁股,分开两条小白腿,扶着勃起肉茎重新捅进她深处。
“嗯~”她被酸胀感激得下体发麻,禁不住呻吟出声。
李籽琪诧异道:“怎么了?你声音好奇怪。”
“我弟弟一件内裤落地上了,弄脏了......”
“卧槽,你还要帮臭弟弟洗内裤啊。别洗了,当什么伏弟魔?反抗他啊!要他帮你洗内裤!”
沈绫被撞得前后晃动,乳肉被亲弟弟大手揉搓,雪白猫尾巴摆动得像雨刷,摇尾模样真如猫咪一般可爱。
她捂着嘴喘息,浑身因快感而颤栗,没法回答李籽琪新女性觉醒的言论。
沈嘉禾一只手握住狐狸尾巴,缓缓在她体内抽动。
硅胶和肉棒隔着薄薄肉壁,深入在猫咪少女的两处腔道内。
李籽琪半晌没听到回应,紧张的问:“小绫子!人呢?”
“啊......没事,我在晾衣服,好累......”她嗓音微微颤着,一副累惨的模样。
“还是我表哥好,嫁给我表哥吧,他很会做家务活哦!”
沈绫被讲得心动了,嘴里嗫嚅:“以后再说吧。”
“咚!”两人通话霎时被一根指骨分明的手关掉。
沈嘉禾身躯覆盖她背部,犹如一条雪白健硕的狼头,力道极重地操弄自己的雌性。
小穴叽咕叽咕,是淫水被捣出的声响。
他一次一次深入,囊袋拍着她臀部,犹如抽在她花唇上。
“嗯~啊~”她十指攥紧白净被褥,拧成扇面般的褶皱。
下面好酸好麻,要被操尿了......
结束后,他抽出阴茎射在她被撞红的粉臀上,糊满肌肤的浓郁浊液,宛如侵略土地后升起的白色旗帜。
经历高潮的沈绫,脸颊红润面如桃李,绸缎般黑发披散,透出一股脆弱美感。
沈嘉禾轻轻抱起她,带到浴室里沐浴,忍不住压着又做了一回。
结束后已是凌晨,沈嘉禾将她圈在温热的怀抱,薄唇轻啄她微红的面颊。
沈绫以为他没完没了,手肘抵着他胸膛。
沈嘉禾捧着她的小手,笑得半阖眼眸,挟着一丝谐谑意味:“不是要哄我睡觉么,我的好姐姐。”
(三十九)篝火晚会
沈绫睡意泛滥,软绵绵推搡他:“别闹我。”
沈嘉禾俯身轻咬她耳朵:“跟我讲个故事,或者唱首歌。”
唱歌是不可能唱的,五音不全的大嗓门会被他嘲笑,只好讲起最喜欢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个很可怜的小女孩,她被恶毒继母和两个继姐欺负,每日干最辛苦的家务,某夜她被仙教母施了魔法,穿上水晶鞋参加王子的舞会”
“最终,灰姑娘教训了恶毒母亲和恶毒姐姐,跟王子过上幸福生活”
沈绫越讲越困,眼皮黏着沉下,声音被一阵风吹去似的渐渐微弱。
沈嘉禾叹息:“这不是最终结局。”
“恩?”她梦呓般呢喃。
“灰姑娘还有个恶毒弟弟,他埋伏杀害了王子,挟持自己的姐姐藏到只有两人的地方,日日肏,夜夜肏。”
惊悚黑暗的结局,差点把沈绫吓醒,她背过身不理他继续睡觉。
沈嘉禾垂眸凝视她沉静的睡颜,溶溶月光透来,他鸦黑睫毛沾着一点点光亮,宛如夜幕星辰。
“小笨蛋。”他在她眉心覆上亲吻。
翌日,沈绫迷迷蒙蒙醒来,感受臀屄口从臀后被粗壮的圆柱物撑开,棒身不断快速摩擦她敏感的花唇。
粗粝干燥的大手从后伸来揉捏把玩她的奶子。
“啊啊嗯哈”她娇喘着呻吟,抬起眼皮看晨光熹微的窗外。
“醒来了?”他舔咬她耳后薄嫩的皮肤,有条不紊发泄着清晨的勃起。
她气呼呼的骂:“啊哈臭弟弟,一大早也弄……”
“叫哥哥,嗯?”他深深撞击几下,阴茎鞭笞她被操软的穴肉。
她咬紧牙关不理他,任由少年的肉刃极其粗暴地侵犯自己。
“真不乖。”他手指探进她腿根,用力捏下被磨肿的肉粒。
“啊!”她下体被酥麻电流串过,腿肉不自觉打颤。
算了,就满足一次臭弟弟,免得他再闹腾。
她绵绵呼唤:“哥哥,够了,别弄了”
沈嘉禾得到自己想要的,翻过身压着她深吻,肉茎仍牢牢塞在她体内抽动。
结束后,沈绫瘫在床上继续瞌睡,直到李籽琪的电话把她闹醒,起身穿衣事,发现一条小黄内裤挂在晾衣杆随风飘摇。
做梦了吧,沈嘉禾居然帮她把内裤洗了。还把她的行李箱搬过来,这是要跟她夜夜共眠的节奏。
遥想十多年,她跟他长久在同一卧房,很少分开来睡过。
要不是沈嘉禾态度恶劣,她都要怀疑他以前就恋姐了。
她把沈嘉禾对自己奇奇怪怪的举动,归结于发生肉体关系后,男人对女人产生的占有欲,跟男女之情毫无关系。
到晚上,山林空地举行一场篝火晚会,李籽琪兴奋地告诉沈绫,每人都可以得到一束花,将花转赠给有好感的人可以邀请对方跳舞。
李籽琪故意没告诉沈嘉禾有篝火晚会,有意避开他,偷偷带着沈绫和裴冬岄过来,准备撮合一段姻缘。
篝火晚会一开场,就有不少男性开始邀请女性跳舞。
沈绫作为一个合格的吃货,唯独对吃最感兴趣,端了盘自助餐里的水果蛋糕嘿咻嘿咻吃着。
抬头发现李籽琪正对着裴冬岄挤眉弄眼,推搡他往自己这边过来了。
沈绫放下盘子擦擦嘴,警惕的朝周围扫视一圈。
幸好沈嘉禾没在。他应该对这类活动不感兴趣吧。
李籽琪手肘顶顶裴冬岄的背,小声说:“上吧!干巴爹!”
裴冬岄浑身一股紧张感,他垂眸捏紧手里花束的样子,莫名可爱。
他缓缓抬起手,豁出去似的举高花束:“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沈绫面对那朵火红玫瑰,整个人要飘了。原来裴冬岄真对自己有好感,接下来怎么回应他呀。
李籽琪见沈绫半晌没回应,朝她挤眉弄眼,吱吱几声。
沈绫接过玫瑰花,柔声说:“好。”
裴冬岄闻言,眼眸敞亮几分,带着沈绫一同步入篝火舞池。
火光照耀,他斯文白净面庞染上一抹晚霞色的红晕, 轻声说:“抱歉,我不会跳。”
沈绫笑眯眯的:“没事啊,我也不会跳,可以菜鸟互啄嘛。”
裴冬岄被她逗笑了,动作温柔地,试探地朝她伸出手。
沈绫回握他,感受他掌心温热平滑,沁着一点汗,右手指骨凸起,明显是常握笔杆子的手。
沈嘉禾手掌则是干燥泛凉。
跟沈嘉禾牵手不同,她心跳得很快,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
沈绫跟他模仿旁边男女舞蹈,两人动作很笨拙,但随着轻快的歌舞,节奏越来越合拍。
跳到某个动作需要搂腰,裴冬岄面颊潮红的倾身,右手犹豫着环住她纤细腰身。
柔美音乐环绕,两人贴近彼此,目光化作蚕丝密密缠绕。
沈绫羞涩的低头,眼余无意瞥到篝火的对面立着一道熟悉影子。
他狭长的丹凤眼盯着她,漆黑瞳仁上挑,白色一部分占据外眦。
仅仅是一眼,他便扭过身,消失在灼烈火光间。
(四十)他想灌醉她
沈嘉禾那眼神,看得沈绫头皮阵阵发麻。不过有裴冬玥在身边,她渐渐淡忘此事,两人接着跳了几首舞,十点才回温泉山庄。
裴冬玥送沈绫来到房间,停驻在门口,低垂眼皮,深褐瞳仁泛起纯净水纹:“今晚玩得很开心。”
“是啊。”沈绫整颗心都晃荡着,“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再一起啊。”
裴冬玥重重应了声,抬眸深深凝视她:“那明天见!”
“明天见!”沈绫朝他挥挥手,恋恋不舍看清瘦身影慢慢消失。
沈绫等他离开后,脚步模仿跳舞在走廊上蹦几下,今晚真是太棒了!
她摸摸口袋要开门,蓦然想起房卡在沈嘉禾房间,结果敲敲沈嘉禾的房门,半天都没人开门。
都十点了这小子还没回来?
沈绫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都没人接听。她行李箱还在他房间,晚上还要洗澡换衣服呢。
第四次拨打终于接通,那边咚咚直响,是超级劲爆的音乐声。
沈绫担心他听不清,大声问:“你在哪?我行李箱还在你那。”
“我在清微酒吧,你过来找我。”电话那头响起沉闷的回应,音尾拉得深长。
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原来去酒吧混了,他还是未成年呢。沈绫为拿回房卡,找前台问清微酒吧在哪,乘着夜色前往附近度假村庄。
清微酒吧,是家后现代风格的high吧,歌舞声天雷地动,怪不得他前几次没听到她电话,她以为他生气了。
沈绫穿梭涌动人流,离吧台不远的长沙发看到沈嘉禾身影。
他慵懒斜靠沙发,身边围绕三男一女,都是成年人。
沈绫瞥见沈嘉禾手里摇晃酒杯,快步走过去,手指戳戳他肩膀:“你怎么喝酒了?”
正跟沈嘉禾聊天的,是二十多岁穿着夹克衫的成熟女性,她扬起眉朝沈嘉禾笑:“你女朋友还管你喝酒啊?”
“我不是......”沈绫刚要解释,就被沈嘉禾揪到身旁坐下,臂膀箍紧她腰身。
他抬手摩挲她下巴,嗓音黏稠:“我女人就喜欢管东管西。”
周围的人都咯咯笑了。
谁是你女人,她狠狠瞪他一眼,实在懒得戳穿他。
夹克衫女人递给沈绫空杯,涂着紫黑指甲油的五根手指,黑暗里被光照得犹如魔爪:“小妹妹,来一起玩骰子游戏。”
沈绫说:“我不会。”
“叫你男朋友教你啊,玩一盘呗,他赢我们几个好多盘了。”
怪不得她闻到他身上没酒味儿,原来在酒吧坑外人。
沈嘉禾薄唇覆在她耳廓,轻声讲着游戏规则,沈绫听得耳朵痒痒,还是感觉云里雾里。
骰子游戏叫吹牛,名字很滑稽。就是猜测所有的骰子点数,输的人要罚酒半杯。
她上家是黑瘦男人,貌似是夹克衫女人的男朋友,指着骰盅问沈绫:“四个六,开不开?”
沈绫不太会玩,犹豫的说:“不开。”
有人提醒:“不开的话要报数,不能比上家大。”
“那五个六?”
下家是夹克衫女人,她眼角笑出褶子:“开!”
结果全部人加起来没五个六,要罚沈绫一杯啤酒。
第一场就被坑的罚酒。她从小到大都是滴酒不沾,还是第一次喝酒。
女人笑着给她盛满酒:“一杯啤酒而已,小意思啦!”
沈绫发现她对沈嘉禾有点意思,时不时瞄着他看。毕竟颜值高的男人天生有股要命的荷尔蒙。
这点沈绫还能理解,但她隐约感觉对方误以为她是沈嘉禾女友,有点恶意作弄自己的意味。
沈绫是愿赌服输的人,酱金色啤酒液泛起海浪般的白沫,她深吸一口气后,仰头喝了个干净。
所有人鼓掌,“哇,妹妹好豪爽!”
沈嘉禾倚靠沙发,沉黑眸子斜睨她喝完,白净指尖捏着空无一物的玻璃杯,不知缘由的浅笑。
沈绫擦干嘴角,抬头回瞪他,揣测可能他也想捉弄自己呢。
他脑袋里到底在琢磨什么?
也想灌醉她吗?
接下来,沈绫小心谨慎很多,暗自观察游戏流程和每个人的表情动作,发现这个游戏就是赌心理。
沈绫是有点小聪明的人,前面输掉几盘,但掌握游戏规则后,再用数学排列组合推算几个几的概率,很快能够埋坑收拾前后一对情侣,夹克衫女人被迫喝掉好几杯酒。
四个成年人发现学生妹不好坑了,个个都唉声叹气。
沈绫撅起嘴角暗笑,报复回去的感觉太爽了。不过喝几杯酒,酒精融进血液发挥作用,脑袋晕乎乎的。
“都十二点了,我们回去吧。”沈绫担心脑袋不清不楚又被坑了,惊醒地拽了拽沈嘉禾的袖子。
夹克衫女不甘心输掉,央着沈绫玩最后一盘。
沈绫想着不过是一盘,就留下来玩玩,谁知道这盘输掉了。
夹克衫女给她盛上满满的啤酒,要不是杯子装不下,恨不得啤酒瓶里的酒全掉进去。
沈绫觉得自己实在喝不下,再喝肯定要醉了。
她握住酒杯踌躇着要不要偷倒一部分,但所有人都饿狼似的盯着自己。
这时,沈嘉禾一反寻常的抢过她手里的杯子,酱金液体洒出点溅到她手背,冰冰凉凉。
他叼着杯口啜饮,喉结上下滑动,深邃浓稠的眸光紧锁她的面容。
夹克衫女:“男朋友帮忙喝,不算哦。”
沈嘉禾蓦然前倾,身躯逼压着沈绫陷进沙发,冰凉的唇覆上她,吻得又深又重,一口麻舌的酒水度进她的嘴里。
(四十一)彻底闹僵了
沈绫唇皮与他摩擦压迫,舌头被他叼着吮吸。辛辣啤酒融入血液的感觉像汗蒸,全身发热发燥。
唇舌纠缠,更是闷得大脑缺氧般晕眩。
“哇!”周围爆发出惊叹声,为他俩现场热吻鼓掌。
沈绫被所有人盯着,羞耻中又生出一丝隐蔽的刺激感, 要是他们知道她和沈嘉禾是亲姐弟会有怎样的想法。
沈嘉禾结束这个吻,指腹轻轻抹干她沾着津液的唇,对其他四人说:“我陪她先回去了。”
“不留个联系方式么,下次一块玩啊!”夹克衫女人连忙喊住他,无视身旁男朋友又黑又臭的脸色。
沈嘉禾不言不语的笑了,眼底透出轻蔑,扶着半软的沈绫离开。
山上的风势猛烈,但有层层树林遮蔽,仅能听到山风呜呜声。
“今天玩的开心吗?”沈嘉禾俊脸毫无一丝表情,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沈绫醉气熏熏的,脑袋混沌不清,未察觉自己即将踏进暴风眼,眯起眼笑:“开心啊,好开心!”
“你开心什么?”
“今天跟裴冬岄跳舞了,我好高兴......好喜欢......嗝......”
风声突然静了。
他面容在黑夜里模糊不清,一阵干涩嘶哑的笑声,被重新掀起的风声吹卷起来,直直刺痛她耳膜。
“水性杨花!”
沈绫被猛地推倒树干,身前逼压着他火热如铁的胸膛,前后夹紧,她胃里泛起一股恶心,感受到他胡乱地剥下自己内裤,更是怒火中烧。
“滚开!我最讨厌你!”
“你说什么?”他浑身散发出暴戾,掐着她下巴往上抬。
一阵寒风吹过烧热的大脑,沈绫猝然间酒醒了大半。
她刚刚是醉糊涂了,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说真话呢。
糟糕,该怎么补救?
“你再说一遍!”他磨紧牙重重的喊,声音极其激烈,掩住被她那句话鞭出血淋淋的伤痕。
“我说啊......”沈绫双手搂紧他腰身,声音软软糯糯,“我最讨厌你了~”
“我好讨厌你!”她跳起脚来亲吻他的脸,又啄啄他的唇。
夜风冰凉,他薄唇都是冷的。
因着这份凉意,她身体微微抖瑟,强忍着继续亲热。
树林小道驻扎着破旧路灯,懒懒散散透来微弱的灯光。
灯下盘旋几只小飞虫,麻乱得像她此刻的心境。
她担心他又发脾气,撒娇的语气哄着他,垫着脚尖认真亲吻他的唇。
“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垂眸睥睨她,任由她吻着自己,抿紧嘴唇一动不动。
她红唇摩擦他的唇,一点一滴尝试着软化他,甚至降服住他。
他突然推了她一把,闷声问:“跟他跳舞不是很开心吗?”
沈绫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怪自己太喜欢裴冬岄,完全忽略得罪沈嘉禾的后果。
她抱紧沈嘉禾的手臂:“当然开心啦,我跟他是好朋友,偶尔跳一两次舞罢了,你这都能吃醋啊?”
他阖起眼皮,满身疲惫的说:“你喜欢他,对吗?”
沈绫睁眼说瞎话:“是朋友那种喜欢,就跟我喜欢李籽琪一样。”
他别开脸冷哼,不置可否。
“我喜欢的是你~”她跟唱歌似的扬起声音,“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呀!”
沈嘉禾直接拿背对着她,身形笔挺如松,连狂风都吹不垮的模样。
“我就跟他跳了一支舞。”她露出一副嗔怒的表情,“我只跟你接过吻,还跟你上床了,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还想怎么样?”
沈嘉禾始终没吭声,置若罔闻。
他说这番话,吃醋吃得厉害,定是把她当作自己女人了。
沈绫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这家伙太难哄了,因此事跟他撕破脸实在不值。
他平静的说:“你能做到这辈子只跟我接吻,只陪我上床吗?”
沈绫怔了怔,真心觉得做不到。
哪怕她真的喜欢他,也没办法用一辈子保证,人心是最难测的。
再说,他俩是亲姐弟,不能结婚不能生育,未来必定有各自的家庭。
“能吧。”她硬着头皮说,“不过姐弟不能结婚不是么,也许你以后会遇上其他喜欢的女孩,到时候就嫌弃你姐姐了。”
他摇头轻笑:“不会的,不存在这样的人。”
沈绫突然意识到非常严重的问题。
她一直认为他对她是肉体的占有欲。因为十多年来,两人一直是势如水火的关系,哪能在短短个把月不到的时间就转化为爱意。
至少她很难做到那么快爱上他。
沈绫哽咽道:“你......喜欢我吗?”
她无意间透露出极其为难的语调,仿佛在害怕他回答是肯定句。
沈嘉禾闻言,屹立不动的身影晃一下。
他侧过脸斜睨她,秀气眼尾染着猩红血色,一字一顿咬字回报她。
“我最讨厌你!”
沈绫目睹他甩手离开,呆呆在原地站立一会,半晌回过神来,快步朝沈嘉禾的方向追击过去。
沈嘉禾腿长步伐快,老早就不见踪影。
沈绫还有醉酒后遗症,晃晃悠悠总算回到山庄,发现自己的行李箱被扔出沈嘉禾的房门外。
臭小子!!!
沈绫重重拍打他的房门:“开门!”
“你到底想怎么样?给我开门啊!”要是沈嘉禾真的开门,她能冲进去把他撕碎重组。
敲门的声音太大,隔壁卧房的李籽琪探出脑袋来,揉揉眼皮问:“咋了,干嘛半夜敲你弟的门?”
沈绫敲得手疼,坐行李箱上歇息,喃喃自语道:“讨厌我?哼,我也最讨厌你!”
她刷那么久的好感度,一朝回到解放前。
(四十二)喊他老公
沈绫在李籽琪房里睡下。
醉酒后头痛身酸,她脱水般瘫倒,身旁缠着李籽琪八爪鱼似的肢体,双人床被挤得很窄很逼。
明明很疲倦,沈绫却睡不着,不断回忆沈嘉禾抛下她离开时,他被黑夜渐渐抹去的细长身影。
还有从小到大,她跟他之间零零碎碎的片段。
读小学之前,她跟沈嘉禾关系极好,小豆丁总是黏在她屁股后面。
后来因为母亲的刻意偏心,她嫉妒沈嘉禾享受最好的待遇,痛恨自己所受的不公,慢慢开始讨厌他。
最大转折点,是沈嘉禾六岁那年。
母亲嘱托沈绫陪沈嘉禾回家,还拿了把伞塞她小书包里。
沈绫放学后,抛弃孤零零的沈嘉禾,跟同学手牵手离开。
回家路上,下起瓢泼大雨。
望着豆大的雨滴,她慢半拍想起那位体弱多病的弟弟,说不定现在已经淋成落汤鸡。
他身体那么差,受寒会生病的。
沈绫慌忙折回去寻他。被碾过水坑的车辆溅了身脏水,都没有找到矮矮瘦瘦的小男孩, 回到家,沈妈狠狠扇她一巴掌。
“贱货!你把你弟扔下了?”沈妈气急败坏的怒骂。
沈绫被扇倒在地上,耳朵嗡的一声,世界好像都碎裂了。
“他死了,你的贱命赔得了么?当初就该把你溺死,贱人!”
沈嘉禾的体质本来就弱,被淋得烧起肺炎,差点儿因此死掉。
沈嘉禾输液住院多久,沈绫就被父母关在家里多久。
屋门被锁死,七岁的她渴了就喝自来水,饿了就煮白米粥,冰箱里空无一物。
电话线被剪短了,二十层的高楼没人听得到她求救的呼喊。
沈绫后来揣测,父母可能想要活活饿死她。
直到沈嘉禾出院的一天,家里门锁传来解开的响动,沈爸背着他们家的大宝贝沈嘉禾回家,好吃好喝照顾着。
而她,饿了整整三天,总算获救。
如果沈嘉禾在那时死掉,很可能她会被父母饿死在家里。
或许是真正的,同归于尽吧。
可是父母眼里,她生命跟沈嘉禾是不对等的。
后面的事她记忆模糊,只记得,两人关系因此彻底决裂。
沈嘉禾还喜欢欺负她,都是小男孩恶作剧,真的很惹人烦。
可是现在闹成这样,她勾引自己的亲弟弟,两人还上了床。
事情好似在朝不可收拾的方向偏了。
沈绫咬咬牙,只要毅力够,没什么她摆不平的。
凌晨两点睡不着,沈绫偷偷摸摸起身,小心翼翼不吵醒李籽琪,又回到沈嘉禾房门口。
这次,她轻轻敲几下,房门就开了。
沈嘉禾长腿杵在门边,头发睡乱,眼皮底下淡淡黑眼圈。
“你来干什么?”他口气很不好,散发侵略性,生怕领地被占领一般。
沈绫偏偏从他身侧闯进去:“来跟你睡觉啊。”
沈嘉禾眉头紧蹙:“出去!”
沈绫扑倒他睡皱的床铺,感受他残留在被褥里暖暖的体温,躁动的心奇妙地平静下来。
她朝他甜甜的笑:“没你我睡不着。”
沈嘉禾俊脸微怔一瞬,往旁边的沙发坐下,只开了盏床头小灯,昏黄黯淡的光远远罩着他疲惫的身影。
沈绫在柔软被褥翻来翻去:“听不到你呼噜声,我不能安心呢。”
“我不会打呼噜!”明知道她在逗自己,他仍然忍不住呛她。
“你都睡着了,怎么听得到自己呼噜声?”
他嗤笑:“你说的哪句真哪句假,我听不出来吗?”
这是他借指另一桩事吧?
只要她一直胡言乱语,他就分不清她哪句真话假话。
沈绫拍拍身旁的床铺:“哥哥,来跟我睡觉嘛~”
沈嘉禾躺沙发睡下,当她是耳边风。
沈绫腾地起身,挪到旁边看他。
即便仍是少年,他五官轮廓却已经成熟,忍不住伸手捏捏高挺鼻梁。
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在下铺睡懒觉,沈嘉禾也经常这样戏弄他。
干燥的手指把她小小鼻尖、红润嘴唇捏成唐老鸭。
她被弄醒了,抓起枕头呼他。小男孩跑得比风还快,笑声在屋里回荡。
以前的沈嘉禾太惹人讨厌了,现在呢,同时好不到哪里去。
沈嘉禾拍开她作恶的手,翻过身背对她继续睡。
沈绫弯腰凑到他耳畔,嗓音像融化清水里的蜜糖。
“老公!”
这一声好似抢救垂死病人的起搏器,强烈电流脉冲进干涸的心脏。
他猝然睁开了眼。
(四十三)就喜欢跟你乱伦
对着弟弟喊老公,她都觉得很暧昧很酥麻,是男人肯定受不了。
沈嘉禾睁开眼,布满血丝的眼刀钉在她身上:“知不知道自己很烦?”
很烦?他以前欺负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烦?
记得最过分的一次,他塞了只软软的假蛇在她书包里,当场吓哭她。
沈绫有报复回去的快感,挤过去压在沈嘉禾身上,像撒娇的猫咪娇柔纤弱:“老公,陪我睡觉。”
沈嘉禾被她缠得措手不及,抬手推搡她:“下去!”
“不要,我要跟老公睡。”沈绫钻进他怀里,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她看得出他很喜欢自己喊他老公,贴贴他耳朵尽情喊:“老公,老公,老公~”
沈嘉禾闭着眼不理会,耳轮一抹浅红还是出卖了他。
沈绫笑弯眼,亲亲沈嘉禾的嘴角:“你怎么那么可爱。”
沈嘉禾被她香滑的舌尖舔逗,唇皮微动,呼吸粗重起来。
心里有两股力量拉扯着, 一边想彻底远离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一边又渴望她柔软肉体贴合。
“老公,我要你~”她下手扯他睡裤,吮吸他白净的颈项锁骨。
剥出他火热粗壮的肉茎,她舔舔唇角把玩爬满青筋的棒身:“好喜欢你的大鸡巴。”
沈绫脱下自己内裤,跨坐他两腿之间,扶着肉茎抵住小穴,慢慢吞进又圆又粗的龟头。
“啊......”体内被充盈后,她得到熟悉的满足感。
尤其坚硬的鸡巴挤开肉壁顶到最酸最骚的深处,她舒服极了,甬道溢出淫液弄湿两人交合的部位。
她真的好喜欢跟亲弟弟乱伦,好喜欢鸡巴在体内抽动的快感。
卧房衣柜有一面反光镜,清晰照着少女衣衫不整骑在少年身上,起起伏伏,通红肉茎插在她裸露的胯部吞吞吐吐。
少女抓住少年的手摁压在胸脯,控制他干燥掌心揉搓丰腴的乳肉。
“鸡巴顶得姐姐好舒服……”她大口大口喘息,“弟弟的肉棒好大好粗,姐姐好喜欢……”
沈嘉禾眼里擒着一撮火,目光烧着沈绫娇喘的脸,喑哑道:“你越来越淫了。”
沈绫眼神在怒视他,红唇却笑得春光灿烂:“我就喜欢对你淫荡,肏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还想天天吃弟弟的大鸡巴。”
她故意用力收缩内壁,狠狠夹下他的肉茎。
“以后天天跟姐姐做操吧,喂姐姐吃香香甜甜的精液。”
“啊.....”他闷哼一声,似乎因她裹夹而快感加剧,顶在她深处的肉茎弹跳下,一股股喷射出精液。
沈绫感受滚烫精液隔着一层保险套,弹射在她紧致内壁,然后看了眼现在的时间。
“今天怎么秒射?”她趴在沈嘉禾身上,“弟弟不行了呢,满足不了的话,姐姐只能找其他人了。”
这句话踩到地雷,沈嘉禾彻底被触怒,猛地将沈绫强拽着抱起,抛到柔软富有弹性的席梦思床垫。
“骚货!你敢找其他人试试!”沈嘉禾极少爆出脏话,清冽干净的少年音吐出粗鲁的文字,竟显得极其违和的动听。
他掰开她纤细的双腿,发泄过的肉茎在穴口摩擦几下,很快重新勃起,一鼓作气地冲进亲姐姐柔嫩阴道。
他摁住她腰身疯狂肏穴,眼尾猩红:“你就只喜欢乱伦对吗?”
她媚声喘息:“再用力点……好喜欢弟弟的肉棒……磨得阴道好舒服……”
他在这一刻确定了,她爱好是跟亲弟弟乱伦,只是乱伦而已。
他唇边噙着冷笑,结实腰身不断挺动,噗嗤噗嗤插着她的嫩逼。
第二次他坚持很久,无套外射在姐姐平坦雪白的腹部。
* 国庆节三日游结束,一行人准备乘坐旅游大巴离开山庄。
沈嘉禾全程对沈绫爱答不理,沈绫也懒得理他,索性放开自我,跟裴冬岄一路上谈天说地。
她跟裴冬岄目前处在朋友阶段,纯洁得很。就算跟沈嘉禾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不能妨碍她跟任何男生正常交流吧。
裴冬岄递给沈绫精美的牛皮笔记本,低垂睫毛下闪烁一丝腼腆:“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沈绫翻开笔记本,一股淡雅的花香扑进鼻息,雪白纸张夹着各式各样的干花,黄色红色紫色花瓣,还有一根绿意盎然的四叶草。
“好漂亮!”沈绫惊叹。
裴冬岄看她面露欣喜,笑意浮上他清秀苍白的脸,“这是我在山上采的,很幸运采到一株四叶草,它会给你带来好运。”
沈绫把笔记本捧在怀里:“我很喜欢,谢谢你!”
裴冬岄浅笑:“你喜欢就好。”
沈绫抚摸质感舒适的封皮,眼余无意瞥到身后的沈嘉禾,他戴着无线耳机,从她身侧横冲直撞过来。
她胳膊肘被撞了下,手一松,笔记本刷得声掉落下来。
“对不起。”他很敷衍的说了声,头也不回往前走。
旁边的李籽琪都看不惯,小声嘀咕:“你弟弟真没礼貌,正常情况不是该帮你捡起来吗?”
“他一直都这样。”沈绫拾起笔记本,宝贝似的装进包里,大声朝沈嘉禾的背影喊,“我最讨厌他!”
裴冬岄露出无奈的神情:“你跟你弟闹别扭了吧。”
旅游大巴在山腰停下,换成缆车给旅客们体验,这可把沈绫吓坏了,但为了不扫其他人的兴致,只能硬着头皮坐上缆车。
结果预期跟自己完全不一样,沈绫坐在卡兹卡兹滑动的缆车上,两腿都是颤的,感受缆车缓缓往下沉,有股脚跟不落地的失重感,那隐隐的恐惧感像一只大手捏紧她的心脏。
李籽琪脑袋伸出老长,兴奋地往山下眺望,没注意到好友惨白的脸色。
身旁的裴冬岄发现沈绫不对劲,担心地问:“你恐高?”
“我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沈绫攥紧裴冬岄的衣袖,本能想寻找一根安全的支撑。
裴冬岄没应对过恐高的情况,只能温柔安抚:“不会掉下去的,别担心,这里很安全。”
“真没用。”沈嘉禾抬起深黑的眼眸,目睹沈绫心慌气短的惨状,伸出修长紧实的胳膊拽住她,“过来!”
沈嘉禾把她捞到身边,脸摁住自己胸膛,强势有力搂紧她腰身。
沈绫埋在温热宽阔的怀抱,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莫名平静下来。
沈嘉禾抚摸她绷紧背脊,力道轻柔,不忘嗤笑她:“有什么好怕的,嗯?”
李籽琪在一旁看傻了,凑到裴冬岄身边小声说:“原来他们姐弟关系挺好的啊。”
裴冬岄愣愣凝视搂紧的两人,缓慢点头。
(四十四)沈嘉禾女朋友
沈绫回到家,重新投进紧张的学习中。偶尔一次在客厅吃饭,沈妈突然对着她的脸拍了张照。
“你拍照干嘛?”沈绫蹭得坐起身。
沈妈下意识挡住手机,朝她喊道:“你奶奶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拍个照都不行啊。”
重男轻女的乡下奶奶哪会记得孙女,沈绫隐隐觉得怪异,但没继续深究。
晚上,沈绫杀气腾腾跟数学题战斗,瞥见电脑桌旁的沈嘉禾,高挺鼻梁架着泛光的金丝眼镜,正在研究金属期货。
白天要上课,他一般只玩夜市。
房门响起敲门声,沈嘉禾起身开门。沈妈端着一盘新鲜水果,殷勤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嘉禾,这是新切的水果,晚上别累坏了,早点休息啊。”她声音怯怯的,对沈嘉禾讨好的笑。
沈嘉禾嗯了声,接过水果拼盘,不多说一声便关上房门。
沈嘉禾吃两片水果,道了声难吃,随手将水果拼盘丢在沈绫桌上。
沈绫经常帮他消化不喜欢的食物,很愉快的接受。
过了会,沈妈敲门进来,发现水果盘在沈绫桌上,肥胖面孔拧起:“你怎么拿嘉禾的……”
沈嘉禾侧脸,一阵眼风扫过来。沈妈立即噤声,讪讪朝沈嘉禾笑几声,白了眼吃得起劲的沈绫,满脸不甘心地退出房门。
沈嘉禾把门反锁,卧房恢复安静,重新变回两人的小世界。
十多来年,沈绫跟他的日常就是如此,锁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夜夜相对。除拌嘴之外,两人几乎不怎么交流。
后来跟李籽琪谈起这事,李籽琪还开玩笑的说,你们两跟老夫老妻似的。
沈绫瞄了眼他电脑的曲线图,最近她稍微学习点股票,看得出他的期货在国庆节前一直是疯狂上涨。
沈嘉禾这两年玩股票赚到不少钱,想知道他存款多少,但又不好问,他肯定不会告诉她。
沈嘉禾侧脸认真专注,眉眼被灯光映照得平静温和,一种斯文禁欲的表象。
沈绫瞬间被他假象蛊惑住,想在他这张画纸上沾染几笔,蹑手蹑脚凑到他挺拔的背后。
她手指从镜片底下穿过去,罩住温热的眼皮,触摸到他被打扰后眉心微蹙的折痕。
“安静点。”沈嘉禾冷冷开口。
沈绫松开手,一手软软环住他颈部,一手用叉子插了块红心火龙果:“尝尝嘛,很好吃的。”
沈嘉禾露出很不耐烦的表情,张嘴咬一口,被她弄得唇角粘上红色果粒。
沈绫故意不告诉他,趴在他身上偷笑。
他看她小表情就知道肯定有鬼,透过黑色屏幕的反光看清自己的脸,手伸向电脑桌上的抽纸。
那包抽纸离沈绫的位置更近,她眼疾手快把抽纸取走,就是不给他。
眼看沈嘉禾的脸要乌云密布,沈绫蓦地前倾,湿热红润的舌尖舔舔他嘴唇,吃掉嘴边沾染的酱红果汁。
“嗯……好甜。”
沈嘉禾微怔一瞬,菱形唇角泛着晶莹的光,是她刻意舔过的痕迹。
他扶了下镜片底部,转身面对电脑屏幕,毫无情绪的开口:“整你的数学题去,下月摸底考试准备考多少名?”
不亏是沈嘉禾,一句话致命。数学大山把她的兴致彻底压垮。
啧,他老是摆出一副大人的口吻,明明年龄比她小一岁多呢。
沈绫溜去鼓敲数学题前,俏生生地笑:“哥哥加油,多赚点小钱钱!妹妹每天都饿得扁扁的,下次请客吃顿大餐啊。”
她随便开个玩笑,以沈嘉禾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他向来就喜欢跟她唱反调。
不想,沈嘉禾平静的说:“可以。”
“诶?”沈绫怀疑听错了,再确认一遍,“你明天请我吃吗?”
“嗯。”
沈绫兴奋地搓手手,明天要吃大餐了,非狠狠宰他一顿不可,羊肉牛排都可以多来点。
第二日,沈绫放学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沈嘉禾,结果这家伙在跟操场上跟一伙人打篮球。
她无奈的找地方坐下,欣赏沈嘉禾打篮球的英姿,领略他在学校有多受女生欢迎。
沈绫很确信围一圈操场的女生,十有八九是为沈嘉禾而来。耳边嗡嗡嗡的讨论声都是沈嘉禾打篮球的样子好帅,身材真好之类。
她突然想起十二年前那位病弱纤瘦,面容精致可爱的五岁男孩,曾经爬楼梯都气喘吁吁,每次是她扶着他慢慢腾腾上台阶。
那时的她对他很有耐心,特别关爱脆弱得犹如琉璃的弟弟。
沈绫脸皮厚如城墙,最喜欢调戏弟弟,趁他不注意,贴着小男孩柔嫩的面颊香一口。
沈嘉禾苍白如纸的脸,染上胭脂般漂亮的红晕,嗫嚅着说:“不准亲我……”
“就亲你!你能拿我怎么办!”沈绫啵啵啵在他脸蛋乱亲,活脱脱一个小小女流氓。回忆起来,跟现在所做的事如出一辙。
唉,她活回去了。
十月初的太阳残有灼烈,沈绫晒得口干舌燥,掏出书包里的水杯,听到身后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他每次都自己带水喝,用得着你给他买吗?”
“买不买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看不惯怎么了,最讨厌自作多情的女人。”
沈绫隐隐觉得其中一人的声音耳熟,回头看去,原来是许久不见的卷发妹。她还是浓妆艳抹,拽里拽气的太妹样。
原本不转身还好,回头便让卷发妹发现她了。
卷发妹一见沈绫,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鼓起腮帮子道:“是你啊。”
沈绫扭过脸不理她,拧开水杯喝水。
另一个争吵的女生诧异的问:“这是你熟人?”
“熟着呢。”卷发妹唇角勾起恶意的笑,故意扬起嗓门大声说,“她是沈嘉禾的女朋友你不知道吗?”
沈绫一口水当场喷出来。
抬头一看,周围几乎所有女孩都在盯着自己瞧,个个探照灯似的眼睛要把她五官样貌身材彻彻底底的审视清楚。
(四十五)他的绯闻女友
沈绫是沈嘉禾亲姐这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两人在同一学校毫无交集,见了面都不打招呼。
沈绫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她是沈嘉禾的姐姐。
初中的时候,班里三四个女孩不知从哪知道她跟沈嘉禾的关系,几乎天天堵住她的路,央着她转送给沈嘉禾礼物和情书。还问沈嘉禾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几月几号过生日,这些事沈绫做姐姐的都不知道。
那时候,她在学校听到沈嘉禾的名字就头疼,他对她而言如同灾星般存在。
好不容易考到重点高中,跟那伙恋爱脑女生不在同一所学校,总算过上平静低调的校园生活。
沈绫还提醒闺蜜李籽琪,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此事,大嘴巴李难得守口如瓶。
现在,那段恐怖岁月又要回来了吗?
“你搞错了,我不是他女朋友。”沈绫蹭得起身,“我跟沈嘉禾根本不熟。”
沈绫拍拍屁股走人,生怕被这群女生惦记上。早知道应该寻一处隐秘的地方等他。
“这女生是谁啊?”“是我班上的沈绫,她怎么认识沈嘉禾?”“两人还是同姓呢,是不是亲戚之类的?”“应该不是吧,她跟沈嘉禾以前都没接触。”
沈绫听到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在学校远离沈嘉禾。她只想做一个低调的高中生,埋头苦读考上好大学。
千万千万,不要再受任何人打扰了!
“喂,你去哪,不是说一起去吃饭吗?”
身后传来磁性悦耳的喊声,瞬间划破关于沈绫的嘈杂议论声。
是沈嘉禾。
比赛还未结束,中场休息。
他一身深蓝色篮球服,碎碎刘海下洁白额头凝结汗珠,拎运动水杯的臂膀像拉开的弓箭充满张力,身躯如朝阳炙热耀眼。
刷刷刷,沈绫仿佛听到女生们目光齐齐射向自己。
“在这等我,马上结束。”一声集合的口哨,沈嘉禾疾速飞回操场。
沈绫找处角落坐下,努力把自己缩小,吧啦吧啦声还是钻进她耳朵。
“沈嘉禾居然叫住她了,他们果然认识。”“约好晚上一起吃饭,还说自己跟沈嘉禾不认识,欲盖弥彰。”“藏得那么严实,难道真是男女朋友?”“不是吧,不可能,我才不信沈嘉禾有男朋友……”
比赛结束后,沈嘉禾换上黑白校服,指头轻弹沈绫的脑袋,低笑一声:“走啊,愣着干嘛。”
沈绫缓缓起身,慢半拍发现右腿麻痹,小声嘀咕:“都怪你,你就是专门克我的。”
沈嘉禾闻言,眉毛斜成剑锋:“怎么了你?”
沈绫嗓音激烈起来:“真想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在家重男轻女就罢了,在学校还要因为他被骚扰。沈绫情绪有点崩溃,一瘸一拐往前走。
附近不少学生都在盯着他们,仿佛在围观一对小情侣吵架。
沈嘉禾俊脸阴沉,几步追上,猛地拽住她胳膊:“给我说清楚,谁欺负你了?”
沈绫闷着不吭声。
“脚崴了还是麻了?”沈嘉禾弯腰揉揉她右腿。
跟恼怒的语气不同,他触摸她的力度轻柔,生怕她被揉碎似的。
旁边的女生倒吸一口凉气,都这么亲昵还不是情侣关系?
校园男神居然谈女朋友,今晚学校论坛要热闹了。
(四十六)她变成校园热门话题
沈嘉禾蹲下身,指头捏住她小腿肉,沿着脚踝一下下摁压。
阳光普照,他墨黑发顶映着一圈亮光,别样好看。
沈绫怔怔凝视他头发, 被按摩的部位很舒服,麻痹的疼痛早就消失。
沈嘉禾语气不耐烦:“好点没?”
沈绫迅速抽回脚,环顾周围,发现四面闪烁夜狼般的眼光,她吓得脚底抹油开溜。
沈嘉禾目睹她远远甩开自己,对着空气轻嗤一声。
走出校门,沈绫在人烟稀少的巷口蹲到沈嘉禾,极其兴奋:“走吧,吃饭去!”
深巷处光线黯淡,沈嘉禾脸孔隐在阴暗里,他说道:“你不是说我克你吗?吃我的饭不怕把你噎死。”
沈绫被他这句话呛到。她只想低调度过高中生活,就不能理解一下嘛。
脸皮厚如城墙的她,嬉皮笑脸的说:“就算被你噎死,我也吃你的饭。”
沈嘉禾斜睨她一眼,甩身就走。
沈绫亦步亦趋跟他后面,趁着没人,搂住他胳膊蹭蹭:“别生气嘛哥哥,我错了好不好?”
沈嘉禾薄唇紧抿,置若罔闻。
沈绫踮起脚尖,亲亲他有棱有角的下巴。
沈嘉禾微愣一瞬,下颌线收紧,无奈的瞪她:“噎死你好了。”
走出窄巷,来到宽阔马路,周围人多起来,沈绫当即甩开沈嘉禾。
她抽离的臂膀突然被强拽住,经常打篮球的大手裹紧她纤细的手掌。
他手指跟她手指缠绕着,十指相扣,干燥温热的触感直达她心脏。
沈绫一个激灵:“干嘛?”
路上好几个同校的学生,前面两个女生回头偷看他们,窃窃私语。
沈绫整个人炸了,心里咆哮,这大爷疯了么,打算让全世界知道他们姐弟乱伦?
沈嘉禾看她脸色不对劲,牵了会就放开她,轻笑:“敢做不敢当,嗯?”
沈绫:“……”可恶!好欠扁啊他!
城里美食一条街,最近开了家很火的羊肉火锅店,味道听说非常鲜美。
结果店铺人满为患,前台告诉他们订餐需要先预定,现在没位置。
需要预定的事,李籽琪居然没告诉她,今晚羊肉火锅看来是要泡汤了。
沈绫正想着要不要去附近吃点别的,眼余瞥到前台的侧门出来一个黑丝袜的性感女人,面孔十分眼熟。
女人先认出他俩,惊喜道:“是你们啊,好有缘哦,你们来这边吃饭?”
原来是在酒吧玩过骰子的那位。沈绫点头道:“是啊,可惜没座位。”
“到这里来,我给你们找个VIP座。”女人小声示意,给沈绫和沈嘉禾带路,“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唐满,你们怎么称呼?”
她特地瞄了眼沉默不言的沈嘉禾。
沈绫简单道下两人的名字,唐满夸张的笑了:“你们两情侣居然同姓,五百年前是亲人吧哈哈。”
不用推到五百年前,现在就是亲姐弟,沈绫暗自腹诽。
两人跟她路过厨房和仓库,来到一间装潢豪华的包厢。
“这里本来是用来招待贵宾的,今天刚好遇到你俩,这么有缘就让给你们了。”
沈绫环顾包厢,偌大的楠木桌可以挤满十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人,桌子太大了吧。”
唐满递给菜单,笑着道:“随便坐就好了,先不招待你们,我先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可以先微信扫描点菜,店员会给你们送菜过来。”
看来唐满在这家店权利挺大,应该是店里的管理员之类。
沈绫美滋滋点了份大份羊排、羊肉卷、毛肚、鸭肠,还有一些海鲜蔬菜果汁等等。
沈嘉禾瞥一眼堆满桌子的菜盘,无奈道:“你吃得完?”
沈绫拍拍胸脯:“太小看你姐战斗力了。”
等火锅煮沸,沈嘉禾倒一盘毛肚进火锅里,哼了声:“你吃的完我倒着姓。”
“这可是你说的。”沈绫啃着烤好的肥嫩羊排,“你以后名字给我倒着写。”
沈绫心满意足的吃火锅,手机哔哔的响起微信声,原来是李籽琪发来的信息。
七爷在此:小绫子,你上学校的BS了!
沈绫手一抖,有股很不好的预感,打开学校的论坛一看,赫然是一排排埋天怨地的标题。
【暴风雨哭泣!我男神谈女朋友了!】
【详细解说,今日操场二三事,男神如何给他女友蹲地按摩。】
【女朋友是高三七班的沈绫,跟我是同班同学。】
【沈嘉禾和她女友的牵手照,秒删速进!】
一夜之间成了BS的热门,向往低调生活的沈绫,心脏卡擦卡擦裂开一片一片。
“你个蓝颜祸水!”沈绫举起手机对着沈嘉禾的脸,“你说该怎么办?”
沈嘉禾眯眼看她黯淡屏幕,继续低头刷羊肉卷:“我从不看BS,随他们说好了。”
沈绫无奈道:“我跟你是亲姐弟,又不是男女朋友!”
沈嘉禾抬眸看她,眼底蕴着一抹阴冷刺目的暗黑。
沈绫被他看得背脊发寒,往后一缩。
良久缓一口气,他平静道:“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何必在意别人看法。”
沈绫看着盛满辣椒红油的碗,突然没有胃口,起身去趟厕所。
卫生间洗手时,沈绫恰好碰到唐满。镜子前,唐满挤眼朝她一笑:“吃的还满意吗?有什么不足之处可以告诉我,督促我家店员一起改进哦。”
“味道很好。”沈绫双手伸向手龙头下,一股冰凉的水自动流淌下来。
唐满侧脸打量沈绫白皙莹润的脸,“果然是高中生,皮肤真好。”
沈绫莫名不喜欢唐满,总觉得她太过成熟世故,不像自己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唐满很突兀的来一句:“我感觉你男朋友很喜欢你呢。”
沈绫双手打着泡沫,闻言,揉搓的动作微顿了下。
“你好像不太喜欢他呢。”唐满细长的眼弯起,仍是含笑的语气,“我说的对不对啊,小妹妹?”
(四十七)户外勾引他
唐满语气明显带着探究,甚至有几分挑衅意味。
沈绫被她话刺到一下,暗想关你屁事,大步跨出女卫生间。
唐满紧跟她其后,含沙射影:“你跟他是高中同学吧。真羡慕学生时代的恋爱,纯真美好,可惜最容易分手。”
沈绫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我跟他是青梅竹马,从小订了娃娃亲,准备到年龄就结婚。”
唐满说:“妹妹别打包票,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男人啊最容易变心。”
沈绫叹息:“那最好,我早盼他变心。是他一直缠我不放,见不到我饭都吃不下,看他可怜我才跟他交往。”
唐满呃了声,一副噎住的表情,怀疑的眼光打量沈绫:“他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你不了解他。”沈绫翘起嘴角笑,“我跟他一起长大,还睡一个房间,对方光屁股的样子我经常看呢。”
唐满五雷轰顶:“那么小就住一起,你们爸妈太奇葩了吧。”
“他们就是奇葩。”沈绫回想过去父母对沈嘉禾的偏心,近乎咬牙切齿的说。
唐满看她眼神带一丝同情:“那你不就是他家童养媳吗?”
沈绫:“......”
唐满转而笑着说:“不过能当那么帅的人的童养媳,还挺爽。”
怎么越扯越歪。
唐满没再聊下去,继续忙店里的生意。沈绫独身走到二楼员工区,窄长甬道空旷无人,安静得只剩步履声,吃饱喝足的她,头脑涌上头昏脑胀的困意。
童养媳?沉暗过道旁,传来沈嘉禾的慰问声。
沈绫顿时醒神,迎面感受被抓包的惊悚感:你怎么在这?
沈嘉禾双手揣兜,长腿倾斜靠着墙壁,漫不经心说:担心自己童养媳被人拐了啊。
沈绫眨巴眼睛笑: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还真算你童养媳呢。
沈嘉禾轻哼:“端茶送水,按摩揉肩,作为童养媳你哪样做到了?”
沈绫趁着四下无人,灯光昏暗,两手盘住他紧实窄腰,香软红唇贴着他耳垂私语:暖被窝,我还是做的很好吧。
呼气卷着暧昧语句,一字一字穿透他耳膜,弄出风沙刮过的痒意。
沈嘉禾屹立不动,刘海阴影遮住深邃眉骨,哑声说:别闹。
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在旁边有股高山仰望的逼迫感,她忍不住想撕掉这座山禁止入内的横栏。
怕什么,这里只有你我。她娇躯挂在他身上,双腿夹着他左侧的大腿,模仿交媾的动作用腿根轻轻摩擦。
由于经常锻炼,他腿部肌肉练得硬朗结实,磨得她花唇难耐发痒,急切想被粗硬的大肉棒捅进来,狠狠肏弄。
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想被操进小穴里,一下又一下磨花心。
哥哥,肏我……她腻人嗓音犹如魔咒,激起他腹下热流涌动,潜藏在腿根深处的性器已然抬头。
踏踏踏,走廊的尽头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沈绫心头发紧,下意识找地方掩藏。沈嘉禾修长有力的臂膀钳住她腰身,狠绝地拖进间幽暗狭窄的储藏室。
碰,门关上。
(四十八)抱着她操弄
小仓库堆满一垒垒纸箱,挤压八平方不到的空间,细细灰尘铺盖,散发出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
撇脚就会踢到两侧的纸箱,十分狭窄。
后背却紧紧贴合他胸膛,好硬,犹如一堵厚实肉墙不断顶弄她。
沈绫身体被撞得发软,双手在光滑墙面抓取,意图找东西支撑。
哒哒哒,门外脚步逼近。
高跟鞋钉在水泥地板的声响,令人联想恐怖电影中,廊道幽暗深邃的惊悚音效。
然而屋内在上演令人血脉贲张的色情动作片。
看似纤细羸弱的少女被压墙面,蓬松白色黑纹校裤被褪到膝盖下。
臀瓣裸在外面,像剥壳的山竹,雪白饱满鲜嫩多汁。
少年宽大身躯覆盖住少女的所有,双手攥住她乱动的手,十指相扣,胯部压着屁股一下接一下挺动。
若是凑到两人胯部,会发现少女屄口被撑出微微红肿的肉洞,穴肉的颜色都清晰可见。
粗长通红的肉棒,埋进两瓣雪臀的缝隙深处,一会抽出大半截,一会整根狠狠肏进深处。
男性生殖器有着傲人的尺寸,使得她下面小嘴吞咽异常艰难。
翘起的阴茎顶到花心,沈绫下身传来过电般的酥麻,禁不住喊出声:“啊......”
门外女人还在,听到细软的人声,好奇扒过来开门:“谁在里面?”
沈绫心一瞬间纷乱,生怕她闯进来撞破她跟沈嘉禾的交媾。
沈嘉禾忽然抱起她压在门上,肉茎仍牢牢箍在紧穴内。
外面的女人在开门。
沈绫脸贴门板,听到门把卡擦的动静,仿佛有个小锤子在耳旁敲打。
如果她进来了,该怎么办……
心扑通扑通乱跳,下身还在被频繁插入,心理上的紧张使得穴肉裹夹吮吸入侵她的“钝器”。
“嗯......”他性感沙哑的呻吟,探进她高中校服深处,两手抓握圆润柔软的奶子。
有一男一女的阻力,外面无法打开那扇门,女人诧异:“门坏了吗?”
“好像猫发情的声音,是只夜猫溜进来了吧。待会跟唐老板讲一声。”
女人自言自语离开,永远失去了看情色场景的机会。
沈绫发现沈嘉禾很喜欢舔自己耳朵。
他阖眸覆在她颈项后吮吸的模样,像极了美影里邪美的血族贵族,热吻被男色诱惑的纯洁少女,准备趁她意乱情迷之时,咧开獠牙咬破纤细脆弱的喉咙。
抽插数百下,他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竟将沈绫翻转过身,跟抱小孩似托住她的臀部。
沈绫害怕摔下去,双手被迫他环住他颈项,两条犹如白漆橡木的细腿勾住紧实的腰身。
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强烈的异物插入感使得她浑身微抖,紧紧抱紧他的身体。
清晰认知到,弟弟那根肉茎沾着她淫液,再次肏进自己深处。
无人知晓,血溶于水的他俩在交媾,在乱伦,撕破道德伦理的束缚。
不想被外面发现,两人全程没有对话。
沈嘉禾体力真好,竟然能大气不喘的抱着她肏干。
这还是当年病殃殃的小男孩吗?
沈绫熨帖他胸膛,享受阴茎自下而上的贯穿,生怕自己喊出来,红唇轻轻咬吻他白净颈项。
这一场交媾,足足个把小时,幸好沈嘉禾关掉了电磁炉,否则不止火锅里的汤汁煮干,锅底都会糊掉。
沈绫打赌输了,大盘肉类没能解决掉。
穷惯的她,秉持省吃俭用的原则,剩下食物全部打包回家,响应国家节约粮食的号召。
结账时,唐满破例给他们打七折,笑着说:“下次来报我的名字,再给你们打折,我过段时间要回C市,以后我家那边玩啊!”
C市是离这里几十公里的省级市,这家火锅店是一家连锁分店。
听前台的人说唐满是火锅总经商的股东之一,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看朋友,顺便对几家小分店探探班。
说也奇怪,沈妈一直不准沈绫去C市。曾经有次李籽琪带沈绫去那边逛商场,沈妈知道后劈头盖脸骂她一顿。
唐满看她神色昏昏沉沉,亲昵的拽她到旁边说悄悄话:“我感觉他真的很喜欢你,好好珍惜吧。”
沈绫怔了怔,不觉得唐满所言属实。沈嘉禾一直对她时晴时雨,跟六月的天一般坏。
沈绫问:“你哪看出来他喜欢我的?”
“眼神吧。”唐满戳下沈绫的额头,“你看不出他喜欢你么,真迟钝!”
唐满咯咯笑着离开,留下愣在原地的沈绫。
“回去了。”一声不耐烦的催促拉回她飘出天外的神识。
她扭头看沈嘉禾,试图探究眼神,对撞上他投向自己浓稠目光。
心脏仿佛被他细丝般紧密的视线,一圈又一圈的黏着缠绕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来。
“走了,走了!”沈绫倏地别开眼,逃跑似的快步离远。
就算他喜欢她又怎么样,她绝不会爱上他的。
绝对,一定不会!
(四十九)吵架
临近十二月,骤然冷下天来,从几度降到零下。沈绫裹被窝里瑟瑟发抖,脚丫都冻麻了。
她辗转难眠,脑海不断蹦出唐满的话,提醒她要珍惜沈嘉禾。
沈绫觉得可笑,唐满为何那么笃定沈嘉禾喜欢她,光凭眼神就能看出来么,哪有那么简单。
倘若沈嘉禾真喜欢自己,那不恰好,她一开始就想利用沈嘉禾来报复父母。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上铺轻微的晃动,通过坚实的床柱震到她的枕头下。
每当沈嘉禾翻身,她听得一清二楚,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尤其,他故意闹她的时候,整张床铺天雷地动,忒讨人嫌。
今夜他跟她一样失眠吧。
沈绫冒着寒冷爬出来,攀上梯子,窸窸窣窣钻他被褥。
“好暖啊!”沈绫两腿夹进他烫热的腿间,汲取温暖,整个人像胶布黏贴在他身上。
男人比女人体温高多了,特别是在大冬天,简直人形火炉。
沈嘉禾被她冰凉的脚丫子冻到,发出微恼的抽气声,但没有挪开一丝一毫,任由她寒玉似的脚趾摩擦他腿部紧实肌肉。
沈绫身体回暖,心情随之大好,开口问道:“你没睡着吧,是不是有心事?”
沈嘉禾道:“谁半夜爬床,谁才是有心事的那位。”
沈绫对他的毒舌早有免疫力,“我就想当知心姐姐温暖你几句,你怎么从小到大没说过一句好话,这样不讨女孩子喜欢哦。”
沈嘉禾背过身,面对黑黢黢墙壁,仿佛当她是耳边吹过的一阵风。
沈绫手指点点他的背:“话说,你有喜欢的女生吗?”
“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一下你啊,你有没有暗恋的人?”
沈绫嘴上虽那么说,心里却鄙夷的认为,沈嘉禾绝不可能暗恋女生。
像他这种人应该极其自恋,像古希腊神话里的水仙那喀索斯,情愿对着一面镜子,也不会殷勤的讨好任何一个女人。
沈嘉禾静默下来,空气仿佛都停滞流动。
月光胧胧勾勒他被褥下的身形,肩头到臂膀的轮廓像座山,似乎离她很近又很远。
她原本笃定他是什么样的人,但这一霎时却无法看清他了。
半晌,耳畔拂来他低沉的回应,“有。”
沈绫愣住了,没料到会得到肯定句。
像他这样张扬耀眼的人多少女生追求,居然沦落到暗恋的地步,未免有点可笑。
可是沈绫半点笑不出来,心里莫名憋着一口气,那口气闷在胸腔里冲来冲去,怎么都排解不出。
她故意做出一副很高兴的口气:“你喜欢谁啊,告诉姐姐,姐姐帮你追到她。”
沈嘉禾深吸一口气,冷着说:“跟你无关。”
冰冷的字眼瞬间刺激到沈绫,她突然觉得他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抽出黏着他身上的双脚。
“我难得关心你下,就没一句好话吗?”
“你也知道难得关心一次。”他冷嘲热讽的笑,“你从来只在意自己,什么时候关心过别人?”
沈绫怒道:“你什么意思?”
沈嘉禾反倒平静下来:“假如你知道我喜欢谁,你只会当作把柄用,我说的对不对?”
他的话像根针戳刺她的心坎,原本闷着的气灌进去,一颗心脏胀痛起来。
她狠狠道:“好,我不会管你了,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毫无关系!”
沈绫撩开被褥,伸手摸索到冰冷的梯子,恨不得彻底远离这个讨厌的家伙,纤细的手臂遽然被宽厚手掌用力擒住。
“你干嘛!”她恼得想痛骂他一顿,可是父母就睡在隔壁,她不敢有任何剧烈的举动,担心吵醒他们后更加无法收拾。
沈嘉禾翻过身,像夜雾笼罩在她上方,强势又野蛮地将她摁回床铺。
他剥下她薄薄睡裤,幽魂似的钻进被褥里,高高隆起成一座起起伏伏山丘。
她大口喘息,在他身下拼命挣扎,小腿被他跪着的膝盖压制住,无法动弹一下。
“放开我!放开我!”她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床上,床单凌乱不堪。
腿根呼来一股温热吐息,仿佛野兽在嗅着猎物的气味,她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敏感的花唇传来湿热触感。
啊……那是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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