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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0/29 02:46 / 672 / 43 /
【小说】嫂子爱我多一点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6:44:33

(二十六)我现在只想玩你&掌握他灵魂的魔鬼
  姚舜禹冷冷的看着他蹲在地上痛哭,他的抽泣声令她心烦。
  “哭什么,你别再哭了!”她一把抓住他,面对小狗泪痕斑斑的白脸,她竟然心乱如麻。
  “舜禹,放过我,我错了,我不该爱上你,我应该听哥哥的话,逃得远远的……”宫禧像个小孩般无助的哭泣:“我受不了了,呜……”
  “别哭,我叫你别再哭了,你听到了没有!”她爱看他痛苦的流泪的脸,但是曾几何时这么崩溃的哭泣竟令她的心脏抽痛。
  “不然你干脆杀死我好不好?”他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她,而泪眼迷蒙之下却令他看不清楚她此刻脸上的慌乱:“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呜……”
  “哈哈哈哈……我不准你死!”姚舜禹笑得艳丽又疯狂,她掐住他的脸,急遽的封住他的唇,激狂的吻着他。
  “唔……”宫禧挣扎着想逃离。
  “我说过,游戏的主人是我,只有我能决定这个游戏是不是要继续玩下去!”他不配合的态度令她火大,一把推倒他,“你死了,那我玩什么?”
  “你!”宫禧可怜又恨恨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她。
  姚舜禹轻而易举就制住他,从沙发上拿过刚刚玩乐的皮革绳子,扭过他的双手从背后绑住,她热情的狂吻他,高挑的身子强置于他扭动不已的两腿之间。
  “想要就去找刚刚那个男人!”他摇头躲开她的吻,疯狂的挣扎。
  其实在他进入厨房后,她就挥退了那个男人,没有宫禧在现场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失了性致。
  “我现在只想玩你。”姚舜禹狂暴的撕裂他的衬衫,几颗扣子掉在地上,跨坐在他腰腹,啃啮着他敏感的奶头。
  玩这个字眼令他的心一阵紧缩,宫禧下意识的咬了她的肩一口。
  姚舜禹吃痛的停下一切动作,她喘气吁吁的看着他,眼里充血的激情未退。
  他尝到一股咸涩的腥味,望向她的肩头,他赫然发现他咬到她出血。
  “有趣了,小奶狗长牙齿会咬人了。”看着他唇边的血,不知为何,他伤了她竟让她觉得痛快,好像被咬到流血是小事,她本来就想疼,想感受痛的滋味,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抖m的倾向。
  她的血……就像是他心上的血流出来了啊!
  宫禧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抚摸她肩上的伤痕。
  姚舜禹一把拍掉他颤抖的手,双手捧住他的脸,“小禧,这才是原来的你吧!跟你哥一样,专门以伤害女人为乐吧。”
  “对不起……”宫禧心疼的眼神依然胶着在她沁血的伤口上。
  “嘘,不要说对不起,你只是一时流露真性情而已嘛!”姚舜禹极轻极柔的吻着他:“别再压抑你的本性,跟你哥哥一样大方点,放浪形骸又如何,这不就是你们男人的特质?”
  每次只要她如此轻柔的对待他时,宫禧内心总是极端矛盾,一方面他会重拾对她的激情,一方面他心里反而会发毛。
  她还是扭曲他的话,但宫禧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他说得再多也只是白费唇舌,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相信。
  他再度沦陷在她所制造的激情火焰中,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也告诉她,这个游戏会有结束的一天,但不是她玩输了这盘棋,因为从头到尾惟一的输家都是他,而是他这颗棋子会临阵脱逃,远远的逃离这个掌握他灵魂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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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6:55:23

(二十七)宫母的怒火
  宫禧一个人在房里复习,延了大半年的学业,他准备再慢慢的补回来。
  姚舜禹不准他出国,还曾扬言他要是敢去,她会把他抓回来,他的确是被她的狂妄吓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上港跟吉利国才容得下他,他决定去灯塔国,那个曾是罪犯的天堂,他希望那里变成能救赎他的天堂。
  等到申请到学校,就是他离开姚舜禹的时候。
  突然,房门被人用力推开,宫禧吓了一跳,猛转过身。
  “小禧,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宫葶踩着愤怒的脚步进入他的房间,气汹汹的把手机大力的丢在他桌上。
  宫禧惊吓的看着脸色铁青的母亲,再看一眼桌上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后,险些昏死过去。
  一向只看新闻联播的妈妈竟然会看到这种娱乐八卦热搜,可见姚舜禹多努力的把她们之间的关系加以宣传。
  “你想跟你哥哥一样气死我吗?”宫葶把手举高。
  宫禧站起来闭上眼,准备承受母亲的惩罚,但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未落下,宫禧不解的睁开眼,却见宫葶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喘气。
  “妈!”宫禧跪在她面前,“我知道我错了!”他早就知道了。
  “你真的要气死我吗?”她痛苦的老脸纠结着。
  “我应该去吉利国,我根本不该留下来,妈,对不起!”宫禧在她面前全心忏悔。
  “当初你说你不去吉利国,想要留下来读国内的大学,陪在我身边,都是骗人的吧!”宫葶心痛如绞的看着他:“其实你是想留在姚舜禹的身边吧!”
  虽然当初小鹤逃婚时,她曾想过要让他替小鹤嫁给姚舜禹,但那是她当时极力想争取和姚舜禹合作的机会才想出的法子,如今她想通了,她不能让小儿子陷入流言中,更何况她也没面子!
  “对不起,妈……”他哭泣着。
  “我还以为你跟骄纵的小鹤不一样,但没想到你也一样任性!”宫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外面的流言让我简直抬不起头,我宫葶的儿子竟然去当人家的小情人,外面风言风语的,气死我了!”
  “我会离开舜禹的。”他愈听愈惭愧,宫禧觉得自己好自私,竟然为了一己的私欲,伤害自己的母亲。
  “今天和我谈生意的何氏小姐年轻有为,去年才从国外读书回来,明天我们庆祝合作成功联合举办庆功宴,你跟我一起去。”
  “妈!”她在盘算什么?宫禧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是在帮你收烂摊子,只要跟哪个年轻企业家在一起,就可以把你是人家情人的流言攻破。”虽然她把重心全放在事业上,但是再怎么样,她也不能弃儿子于不顾。
  “我不要。”他摇摇头,这是相亲,即使舜禹再如何伤害他,他还是爱她啊!他的心再也容不下其她女人。
  “不要?”宫葶咆哮。“你敢给我说不要!你真要让我被人耻笑?”
  “我要去灯塔国,到时我就可以离她远远的了。”他不想去相亲。
  “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先是跟小鹤欺骗我,再来是瞒着我偷偷跟姚舜禹来往,现在闹得满城风雨,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你还推三阻四,你是要跟你哥哥联手把我气死才甘心吗?”宫葶震怒之下心脏又隐隐抽痛。
  看着母亲痛苦的老脸,宫禧心软了,妈妈是他最亲的人,他怎么能伤害她?
  “好,我答应你……”他抽抽噎噎的答应她。
  宫葶平息怒气,她摸摸小儿子伏在她膝上的脸庞,一丝母爱油然而生。
  她曾经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丈夫,导致丈夫得了癌症也不知情,丈夫死后她虽然愧疚而不再娶,但是她在外面金屋藏娇,这几年来她忽视丈夫留下来的两个儿子,如今连小鹤也离开她了,她已失去太多,她要珍惜这个最后留在她身边的儿子。
  “小禧……小鹤好吗?”她缓和语气问他。
  “妈,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那……如果他有和你联络,就叫他回家吧!他过惯了好日子,现在跟个卖水果的,他吃不了苦的。”宫葶叹道。
  从来没见过这么慈祥的妈妈,宫禧感动的抱住她。他好想告诉哥哥,妈妈毕竟还是爱他们的!
  “嗯,我会跟哥哥说!”
  宫葶迟疑了一会儿,也伸出手抱住他,这是她们母子头一次这么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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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7:01:53

(二十八)庆功宴(相亲宴)
  衣香鬓影的晚宴中,宫禧一身低调奢华的靛蓝色西装,沉稳的颜色给刚成年没多久的他镀上一副成熟大人的气势。
  在母亲的陪同下,虽然总是笑容可掬的穿梭在各行各业的名人雅士之中,但说真的,他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极了。
  而外人眼中,宫家小少爷彬彬有礼、方正贤良的样子引得众人刮目相看,何氏小姐更是对他一见钟情。
  宫禧努力的保持微笑,出门前宫葶千叮咛万交代,叫他要有大家公子的风范,不能让她丢脸。
  这个美其名为庆功宴的晚宴,其实是两大集团共同向外界夸耀合作开发的宣传晚宴,所以与会来宾皆是两大集团有商业往来的生意伙伴,行业大佬们齐众一堂。
  宫禧整晚都提心吊胆,他害怕姚舜禹也会参加,幸亏宴会从开始到现在,姚舜禹都没出现,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妈妈没有发邀请函给天麒集团,何氏要是识相应该也不会发给她们吧!宫禧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个宴会能平平安安的结束。
  与会来宾们的眼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而且不时的窃窃私语,他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但是因为他是宫葶的儿子,所以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批评,看着她们遮遮掩掩的模样,宫禧忽然觉得可笑极了。
  这些人看不起他,却又须装得若无其事般不时跟他攀交情,这些人趋炎附势的嘴脸,让他觉得可笑。
  他并不在意那一双双嘲笑的眼神,他惟一害怕的是他会遇上天麒的人,但很庆幸的是,今晚她们似乎不会出现。
  “禧少爷,不知道明天晚上有没有空?”何氏小姐何嬅开口问。
  她喜欢这个沉静的男孩,压根不相信外面谣传他是姚舜禹情人的流言,这个看来这么纯净出尘的男子,怎会沦落到当人家情人的命运?她相信这只是业界尔虞我诈用来中伤冠胜集团的恶毒言语。
  宫禧看着她没有回答,他在心里不自觉的拿她和姚舜禹做比较,虽她长得温和文雅,但依然不及姚舜禹。
  那个如魔鬼般的姚舜禹如黑巴克黑玫瑰般灼灼迷人,噙在嘴边的笑意讥讽无情,两泓墨黑的深潭总是折射出残酷嗜血的光芒,即使她是如此的傲慢难测,她依旧令男人心折,而他则为她心碎。
  除了姚舜禹,谁能带给他这么强烈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姚舜禹能这么成功的折磨他吧。眼前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怎及得上姚舜禹的千分之一呢!
  “我这里有两张上港音乐厅的票……”
  “小禧。”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何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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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7:11:17

(二十九)他是你的宝宝,那我是什么
  在听到这声叫唤后,宫禧一慌,手中的高脚酒杯自他指间滑落,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为什么把手机关掉?”姚舜禹毫不在意在场所有人盈满浓厚笑意的眼神,她放开身旁的男伴,倾身靠近他说话。
  他颤抖,转身想走,但姚舜禹高挑的身影却迅速的挡在他面前。
  “你,别这样。”宫禧抬起头看她,双眼痛苦的哀求她。
  何嬅皱了皱眉,没想到母亲父亲来真的,她们说要印证八卦传闻是否正确,所以发邀请函给天麒的董办,是谣言就答应听他们来往,但若是真的她们宁愿失去一个生意伙伴,也不要女儿和一个当别人情人的男人来往,更何况那个女人是着名的姚舜禹。
  “别怎样?”姚舜禹拍拍他秀气惶恐的小脸,“我只是来跟你打声招呼,你别太敏感。”
  当她的手触及到他,他可以清楚看见众人暧昧且讪笑不断的神情,宫禧张惶的拨开她的手。她是存心来令他难堪的,他知道。
  “小禧。”宫葶的介入解救了他。宫禧迅速躲到母亲的身后,“妈……”
  “你真没有礼貌,人家天麒的董事亲自来跟你打招呼,你居然不理人。”宫葶微微转头状似在责骂小儿子,她回头望向姚舜禹,“舜禹,别跟我这没出来见过世面的小儿子计较,他太年轻又怕羞,什么也不懂,很容易得罪人,你别放在心上。”
  即使话说得如此客气,姚舜禹仍可清楚看见宫母含愠生防的眼神,温和的笑说:“我怎么舍得与小禧计较。”
  她话说得是如此暧昧,但宫葶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他差点就成了你的小叔子,你当然要多加爱护他一点,只是一些穷极无聊的人为了寻找茶余饭后的话题,而不断捕风捉影,诬陷我这乖儿子跟你有若干牵扯,咱们总认为过些时日流言便会平息,没想到一时姑息倒愈演愈烈,不如你就在这当场澄清一下如何?”
  呵,她就是想要谣言满天飞舞,不过私底下怎么搞都行,但是现在在场都是彼此有生意往来的政商界名流,她也不能当场让自己难看,更何况她和宫葶还一同研发新能源项目,目前还不能撕破脸,哼,宫葶果然是老奸巨猾。
  “当然,只是谣言止于智者,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澄清,除非我们真听信了谣言。”姚舜禹也是个强势厉害的人物,她不可能让人牵着鼻子走。更多类似文章:r iriw e n.c om 宫禧咬着唇,他看着母亲为他挺身而出,于心不忍,自责感也愈来愈深。
  宫葶闻言,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云淡风轻的道:“话是没错,虽然咱们不怕,但我这小儿子可不比女人,吃了亏也不懂得反击,还是在这里解释一下比较好。”
  宫葶现在是要硬逼着她给宫禧洗白!呵,大女人能屈能伸,她姚舜禹能在商场上飞黄腾达,也是她够圆滑世故,更何况,她还没准备让游戏结束。
  姚舜禹看着躲在宫葶身后的宫禧,今晚的他看起来像刚出生楚楚可怜又鲜亮可爱的小狗,瑟缩地藏在母亲身后唯恐被人抓走。她很高兴的发现她的游戏工具还能引得起她的兴趣,至少在折磨他时会比较赏心悦目一点。
  “也对,男人可不比女人,女人顶多被说风流,男人可就被人说成下贱了。”姚舜禹看着他泛白的小脸,嘴角的笑痕加深。
  下贱?她再不说清楚,她会跟姚舜禹拼了这条老命!“那你还不赶紧为我儿子澄清?”宫葶紧紧的握住双拳。
  “各位,大家都是上层名流,怎么可能会听信这此无聊的流言,咱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聪明人,岂是那种专聊八卦的下等人,更何况想也知道,我姚舜禹怎么可能会跟没成熟的男孩发生什么关系,禧儿差点就成了我的小叔子,我不会这么做的。”姚舜禹说话时眼神没有离开过宫禧,她的眼神夹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狂妄。
  她眼里的欲望表露无遗,宫禧知道这种眼神,他在她的床上看过。
  他躲避着她的目光,不知为何,他觉得她是欲盖弥彰。
  宫葶生气的听着她的话,禧儿,这样亲昵的叫唤连她这个做妈妈的都没叫过,姚舜禹是凭什么叫得这么亲热,这不是摆明她们两个交情匪浅吗?
  “舜禹,小禧年纪是不大,但十八岁也不算小,你别老是禧儿的叫,把他当小孩。”宫葶挑高长眉说道。
  众人屏气凝神的看着她们对峙,皆心忖,这场好戏不容错过。
  “那又何妨,禧儿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宝宝。”姚舜禹扬唇微笑。
  “他是你的宝宝,那我是什么呢,亲爱的?”她带来的男伴再也捺不住被冷落在一旁,甜腻的打破沉默。
  “你才是我的心肝啊。”说完,姚舜禹与这男人热情拥抱,低头便是法式热吻。
  宫禧心痛的别开眼,即使看过比这更火辣的场面,但是只要姚舜禹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亲热,他依然会觉得心脏快被撕裂。
  众人颇感兴味的瞧着他的反应 姚舜禹用行动来证明言语,宫葶总算有点甘愿,她带着宫禧,往何氏一家走去交谈。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7:12:20

(三十)投怀送抱
  宫禧背着书包从图书馆走出来,突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令他完全傻了眼,惊愕道:“王聿?!”
  “我回来了。”王聿对他一笑。
  “你怎么会……”
  “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好!”
  于是王聿和宫禧来到以前她们常聚会的咖啡店,为彼此点了两杯咖啡和甜点后,王聿神情温和的说:“你知道吗,穗穗和陈晓现在在交往。”
  “真的吗?那太好了!”宫禧高兴的说,没想到那两个爱斗嘴的欢喜冤家真的凑在一起。
  “我也没想到她们两个会在一起,平常说不到三句话就吵嘴的两人,居然也能擦出爱的火花,你要是在吉利国看她们甜甜蜜蜜的模样,一定会觉得肉麻恶心得要死。”王聿悦耳的笑着。
  “是吗?”宫禧也微笑着,接着他问:“你怎么会突然想回来?回来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我……我休学了。”她那双在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
  “休学?!”他很讶异的瞪大眼,“为什么休学?”
  “跟你一样,为了一个我心爱的男孩子。”她爱慕的看着他。
  王聿发现他变得更加清雅动人,那水洁冰清的韵味更引人心折,但是他一定没发现,在他眉目之间流露出的淡淡轻愁,足够令女人疼惜爱怜,甚至为之疯狂。
  “心爱的男孩?”他温和的微笑,“太好了,连你也心有所属,我真的好高兴。”
  他不知道她疯狂的恋上他眼底眉梢的轻愁。
  “那个幸运的男孩是谁?我认识吗?”
  “以后你就会知道。”她不打算告诉他,她要让他自己发觉,现在的他可能无法接受,因为有个姚舜禹横隔在她们之间,她要让他离开姚舜禹。
  “吊我胃口。”宫禧轻轻啧笑,“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需要休学啊!”
  王聿痴痴的看着他,她被他的笑容所魅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因为他不在吉利国,他不在我身边,我根本读不下书。”
  “那他在哪里?”宫禧听得一头雾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聿对他一笑,“他在上港,我回来就是要带他走。”
  “哦,你是在上港认识他。”宫禧全然的信任她,根本没注意到她眼里的痴情。“那应该是同学喽!”
  “别问那么多,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她轻笑,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
  “好吧。”他依然和气地笑笑。
  “你呢?”王聿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跟……姚舜禹好吗?”
  “我跟舜禹……”他眼神黯淡了下来。
  “我这段时间看到一些信息……”王聿不想说得太明白,她告诉自己别说得太过分,他已经很脆弱了,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
  “关于我是姚舜禹的情人,闹得很大吧!”宫禧无奈的牵动嘴角。
  “你不是谁的情人。”她伸手抚向他泛白的脸颊,“小禧,你可以忘了这一年。”
  宫禧偏头避开她的手,“怎么忘得了?它深深的刻在我心上,就像那个女人一样。”就算他离开姚舜禹,她依旧如同他身上的一块胎记,永远也去除不掉。
  “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在折磨你,报复你哥哥。”他的深情令她心痛,也令她心怜。
  “我知道,早在一年前,你们出国的三个月后,我就开始明白自己只是她的一颗棋子。”
  “那你还……那个时候去吉利国还来得及啊!”王聿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
  宫禧挣开她温暖的手指,不适应地坐远一点,口气落寞:“那时候的我还走不开,”悲哀的语气愈发忧郁:“单纯的我以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以为爱终究能改变一切,我的付出可以感动她,但是没想到……有些人的血注定就是冷的……”
  “小禧,我知道你痛苦,我也心疼你的痛苦,你不该被她这么伤害,你应该是要让人捧在掌心上呵护。”但他一定不知道,她的心也跟着他痛。
  “爱上一个恨自己的人,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事,因为她永远不会爱你,只是以折磨你为乐,明知道如此,还是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天真的妄想有一天能得到她在仇怨之后的那颗心,但是,在她残酷的对待下依旧梦灭,我醒了,带着累累伤痕、斑斑血迹,我知道自己若还想再呼吸就要躲开她,远至天涯。”
  说这些话的同时,他的心在滴血,他何尝不知道他在饮鸠止血,可是他做不到啊,就像他做不到在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密之后走掉,依然一边心痛一边给她洗衣做饭,只是不再笑了,冷漠的脸色是他的伪装。
  “其实,你早就了悟一切,根本就不用我再多说些什么,既然你懂,为什么不早早离开姚舜禹?”她为他眼里的痛苦差点心碎。
  “理智告诉我要早早离开她,但是,情感那部份的我又重重的作茧自缚啊!”
  “喘不过气了不是吗?”她懂,懂他心里的痛,因为她也为他愁。
  “嗯。”他感觉到自己快窒息了。
  “那就走,即使是用逃的也无所谓,天涯海角会有让你疗伤的地方,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她知道他爱姚舜禹爱得很深,要他立刻忘记姚舜禹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对他来说这个要求太过于残忍,她永远也不会像姚舜禹一样那么伤害他。
  宫禧抬起头,眼眶泛起水色,朦胧的望向她,看不清楚她溢满爱意的眼神,他只觉得朋友的话好温暖,至少还有一个朋友肯陪在他身边听他心里的苦楚,够了,他够感动了!
  “谢谢、谢谢……”宫禧低头擦泪,感谢朋友还愿意陪他说这些。
  此时,有一辆黑车停在外面道旁,坐在驾驶座上的女人正用一双凌厉的凤眼看着她们,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就像在拥抱一样。
  姚舜禹拿下墨镜,那双席卷风暴的锐利眼眸恨不得撕裂她们两人的身影,她没想到主动来找他,就让她发现他的情况,这副对别的女人投怀送抱的画面真是令人刺眼。
  而她会想来找他,只是因为那晚宴会上的他太令她惊艳,她从来都不晓得这个让她呼来唤去的小情人小奴隶,会有这么令女人冲动的一面,所以她从他自家里出门便一路跟踪他,没想到这么凑巧让她看到他跟王聿在一起。
  熊熊的怒火在眼里燃烧,姚舜禹气的笑起来,不错眼地紧盯着她们还准备做什么!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7:20:59

(三十一)他要离开她
  今天收到灯塔国大学的入学通知,再三个月他就真的要离开她了。
  手机响了一天,看了都是姚舜禹的号码,她打了几十通,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急的找过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和王聿吃完晚饭后,宫禧慢步到姚舜禹的公寓,自从上次的宴会后,已有三天没再见面,今天得知自己申请到学校,她又找得那么急,也许该趁这个机会作个了断吧!
  打开门,他吓了一跳,姚舜禹一身丝绒黑长裙,右腿搭左腿,静静地独自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傻气的以为她在等待他。
  “你找了我一天有什么事吗?”他感觉到背脊升起一股凉意,姚舜禹显得太过沉静。
  “你也知道我找了你一天。”姚舜禹孤坐在沙发上,平心静气的开口:“为什么不回我手机?”
  “我……忘了带出门。”他站在离她三公尺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是吗?以后要记得带出门,别让我找不到人。”她精致美艳的脸孔直视他,眸色夜凉如水,像冷月下的两汪幽潭,里面冷冷清清的装着他的两个影子。
  “哦。”平日的她总会冷嘲热讽一番,但是今天她却毫无动静,让他反而更无所适从。
  “在忙些什么,忙到连手机也忘了带。”姚舜禹继续用平静无波的语气问道。
  “没什么。”他带点畏惧的看着她,期期艾艾的说:“吃……吃饭了吗?”
  “还没。”她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转台。
  “我去看冰箱里有什么菜,煮些东西给你吃。”宫禧想逃离这个太过礼貌客气的姚舜禹,他总觉得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不用了。”姚舜禹转头看向他,眼神很温和,“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踏出脚步,坐进离她最远的单人沙发。
  “你妈知道我们的事?”姚舜禹对他的惶恐没有任何反应,她依旧没什么表情的问道。
  “她看到一些照片,所以……”她故意让人拍到她们在一起的照片,营销号对上流社会的私生活最感兴趣,哪有不借题发挥?从同居写到堕胎,除了情人那一项写对之外,其他加油添醋,极尽煽情辛辣之能事,他看了也不禁佩服记者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天花乱坠的叙述能力。
  “是吗?就因为这样激起她的母爱?”姚舜禹带着嘲讽的勾起唇角,哂笑:“看来你还真该感谢我才对。”他并没有特别生气,因为这样带剌玫瑰的姚舜禹才是他熟悉的,他觉得比较安心。
  “你说有事告诉我。”宫禧看着她。
  “我妈在催我结婚。”她两手环胸,懒懒的撇动红唇,不置可否。
  他的心猛地漏跳一拍,“是……是吗?”
  “我还忘不了宫鹤给我的创伤呢!”姚舜禹起身坐在他身边的沙发把手,伸手撩着他的发丝,指尖抚过他渐渐发红的耳朵,温柔缱绻似亲密爱人。
  她这么骄傲又无情,有谁伤得了她,带给她的仅仅是耻辱,让她下不了台而已,而她……不也常这样伤害男人,甚至更甚不是吗?
  当一个人在展现爱与恨的时候,也就是她最真实的一刻,而他承受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满腔滚滚的恨意,这一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姚伯母为你选了哪家的公子?”宫禧失声地问,手指紧缩,指甲钝钝刻在手心,如同钝钝的心跳。
  “很多,比如你看过的梅岽旭、陆家少爷、张家的独生子、房地产的么子、上港银行的大公子,还有灯塔国金融业大拿的儿子大卫,他的呼声最高,另外还有一些我忘了名字的。”她低头一嗅他颈边的香水味,淡雅幽静,似遥远的天山雪莲,没想到这比热卖的雪松男香更引人心醉,真的想不到。
  总之族繁不及备载是吗?
  “那么你的决定呢?”
  “小禧,你怎么这么平静?”姚舜禹顺手轻梳他乌亮柔滑的发丝。
  她手的力道太过轻柔,让他的心微微颤抖的跳动着。
  “我该激动吗?”正好,是个分离的时机,她结婚、他出国,连老天也要她们结束了, “当然,你不爱我吗?”姚舜禹揪起他一绺发丝,睫下的凤眼冷然凛冽。
  她总是用爱这个武器吃得他死死的,但是,真如哥哥所言,姚舜禹还不够了解男人,她以为男人不会反抗她,但哥哥反抗了!她以为他不会决绝的离开她,但是他要离开她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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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7:32:56

(三十二)下贱的男人
  而且,姚舜禹忽略了在她的残忍下,男孩已被迫成长,现在的他已懂得在她面前学习揣摩她的无心,即使……他学到的只是她的十分之一,但这已花费他好大的气力。
  宫禧为避免让过多的爱恋满溢,他闭上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姚舜禹很不满意,低着头的他看不到她墨黑的瞳仁里燃烧两把冷焰。
  “小禧,告诉我,你爱我吗?”
  他还是不语,因为他害怕自己否认的声音会软弱乏力,没有说服力。
  “我要你的答案!”她拉扯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下颚。
  他受制于她,被迫对上她酝酿风暴的眼睛,忍着心中的酸楚冷声:“什么答案!这个答案你早就知道了,”
  她是什么样厉害的人物,她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她面前谁隐藏得了,即使年长如母亲,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在她眼前也是无所遁形,稚嫩如他哪里是她的对手?哪里能瞒得了她什么?但是宫禧不想暴露对她过多的迷恋,那只会引起她更加狂妄伤人的嘲笑。
  “我还是要你亲口说出来。”她把温热的唇贴在他耳边呢喃。
  “对你而言那只是一桩笑话。”她又开始割他的心了!
  “无所谓,我喜欢听你说。”她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卷起那一点嫩肉轻揉。
  她喜欢玩这种游戏,一边伤害他,一边怜爱他,宫禧总无法抵抗,有时他会想,她的残酷是否是他的纵容?
  在冰与火的煎熬下,宫禧总是体无完肤。
  “爱我吗?”她清冷如玉的音律恍如魔咒,那是撒旦蛊惑人的把戏。
  “爱……”他颤巍巍的流下泪水,被迫仰起头承接她唇的靠近。
  “那么为什么跟那个女人纠缠不清?”姚舜禹咬着他的下唇,牙齿用力撕扯,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开他。
  “痛!”宫禧推开她,抚着自己溢血的唇瓣。
  “你还知道痛?”姚舜禹捉住他的手,姣艳的嘴唇吐出冷若冰霜的声音:“贱人!跟你哥哥一样,都是个下贱的男人!”
  “不,我不是!”宫禧大叫:“我不是什么下贱的男人,我哥哥也不是!”
  她恶毒的字眼把他的脑子瞬间炸开,他发誓这是她们最后一次的会面,他要让她知道她的偏激和仇恨都是一场错误,他也要试图让她明白,他愿意当她的情人任她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只是因为爱她。
  “你就是!你都跟那个叫王聿的女人约会了!”姚舜禹只要想到他在别的女人面前痛哭的模样,她就禁不住的怒火沸腾。
  她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嫉妒,她会找人调查他跟那个女人,只是她无法忍受跟任何人分享她的情人!
  “王聿?”宫禧睁大眼,脸色惊愕:“你怎么知道王聿?”
  “哼,我什么不知道。”姚舜禹扯着他的手臂,常年练拳的强健臂力比一般男人的力气大许多,硬是拉着他往房间走去,“王聿不会不知道你是我的情人吧?”
  宫禧被她用力的推在床上,摔得他一下懵了。
  “为了你,她放弃了学业,从吉利国回来找你,难怪你一见面就痛哭流涕的对她投怀送抱。”她像发现了奸夫当众出轨一样暴怒,扯过衣柜挂着的皮带就开始抽他。
  “这几天你们两个形影不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在床上是如何的翻云覆雨、欲仙欲死啊?”
  狎秽的言语和鞭打的疼痛冲击着他,宫禧跟她一样失去了理智,再也无法压抑的反抗她。
  “我没有!我们只是好朋友,她才不像你那么冰冷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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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7:41:05

(三十三)凌乱交错的鞭痕网着两枚怒放的蔷薇花蕾
  “对,我伤人,但你有没有想过是拜谁所赐?”姚舜禹三两下用扯开的衬衣把他反绑着手,手一甩又是一道鞭影落下,白净的胸膛立即浮现一抹淡红。
  “———”宫禧疼的大叫,极力的挣扎,“是我吗?婚是我逃的吗?”
  “不是你,是你该死的哥哥,但是你跟他是同谋!”
  姚舜禹跨坐在他腿上压制住他,啪啪啪的破空声响起,她不停地挥下皮带,从男孩颈部一直落到腰腹,淡红的鞭痕瞬间变得鲜红,几条痕迹交织着如泣血荆棘。
  “呃……”宫禧疼的像条搁浅的白鱼不停扑腾,还要分出心神反驳她的话,“同谋?”
  他眼泪喷涌,崩溃大叫:“我和他同谋什么?同谋来当你的情人?当你复仇的工具?任你泄欲、折磨、冷嘲热讽?我跟他同谋就只为了得到这些?”那他就是白痴!
  “你妄想我会跟你结婚,所以你帮助你哥哥逃婚,因为你想代替他的位置。”
  姚舜禹一直是这么想的,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只是很可惜,我永远不会给你名份,你只能是我的地下情人!”
  她的话狠狠的打醒他,让他清楚的明白,这个女人注定令他心碎,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激情留在她身边,他要拔出深陷泥沼的双脚,姚舜禹只会让他永远不断的在地狱沉沦,他不能再待在她身边,不然总有一天他会发疯!
  “我不会想跟你结婚,我要离开你!”她所谓的名份,他要不起,而且他也不想要!
  “离开我?”她冷笑几声,“这是我的游戏,我起的头,也要由我结束,你必须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
  姚舜禹揪住他的手腕,翻过身,不再压制在他身上。
  他的手腕几乎快被她捏碎,但是他却眉头不皱一下。
  “小禧,在我没准备放手时,你不许走。”
  姚舜禹眯着凌厉的凤眸,阴狠的盯着他,“现在回来了个王聿,你就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飞奔到她怀里?休想!”
  “自始至终,我爱的人都是你。”
  宫禧疼的冷汗直流,看着她冷漠的眉眼,自嘲的苦笑。
  “爱?从你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这个字,你以为我会相信?”
  姚舜禹丝毫不被他眼里的爱意感动。“你爱的只是我周遭的一切,财富名利地位,如果今天我一文不值,你还会爱我?”
  “我一样爱你!”宫禧含泪低诉。他爱她不是因为天麒,是因为她是姚舜禹,她就是她。
  “所以我说你比你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宫鹤像团火,燃烧女人,毫不遮掩;你看起来温柔似水,但是深处的漩涡却轻易让女人灭顶,你比你哥哥更丑陋、更恶毒!”
  姚舜禹毫不留情的伤害他,她的心在怒火烧灼下沸腾,所有的理智抛至九霄云外,现在的她只是个被愤怒情绪主宰的女人。  “伤害我让你得到什么?”她狠毒的话语正割着他微弱跳动的心脏,鲜血汨润而出。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 i4.c om
  “快乐。”姚舜禹冷艳无情的看着他。
  “伤害一个男人让你感到快乐?”他哀伤的摇摇头。
  “你是男人?”放开他的手,她大笑:“你是个贱人。”
  “是我傻,爱上你这么无情的女人!”
  他在她面前暴露的情感,依旧被她不屑一顾的踩在脚下,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小禧,我要你寸步不离的陪在我身旁,直到我下周和大卫订婚。”
  姚舜禹再次压在他身上,丢开了武器,纤长素手开始温柔地抚摸他。
  凌乱交错的鞭痕网着两枚怒放的蔷薇花蕾,女人双手似有魔力和火焰,无情的燎烧他,揉着他硬涨熟透的朱果。
  “啊哈~”
  身上又痛又麻,有种被电的爽感,被鞭打的瑟瑟发抖的白皮小狗被女人搓弄得开始发情,他在她身下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原来你早就决定好一切。”
  “小禧,她也是这样摸你吗?”
  姚舜禹哼笑,用力拧着硬奶头,即使在这么亲密的欢爱中,她依旧不忘伤害他。
  “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碰过我。”
  他只为她一个人而热情,她为什么不明白?!
  姚舜禹沉溺在他被鞭打后过份冶艳靡丽的身子里,她根本听不下去,她现在一心只想要掠夺他,其余,她已无心多想。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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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7:57:10

(三十四)知错了吗
  “唔……放开我……”
  凌乱的大床上,赤裸的男孩被高挑的女人按在怀里玩弄,宫禧双手双脚被皮带绑住,像是个玩偶一样,任人蹂躏。
  摸上他殷红肿胀的胸肌,姚舜禹俯身在他的艳红奶头上嘬咬了一口。
  “嗯~打过的果子更熟更好吃了。”
  女人柔嫩唇舌轮流舔咬他的两枚硬凸的奶头,发出啧啧水声。
  宫禧低喘不止,眼中流露出欲望,连被鞭打的疼痛似乎也消减了,身下鸡巴高高翘起,龟头流出涎水。
  姚舜禹伸出舌头探进他雪白耳蜗,模仿着性交的姿势顶入又抽出,双手揉捏着奶头,一下一下提起搓弄,把奶头掐得艳红肿胀。
  宫禧张大口喘息,皮带打的身上好疼,不仅疼,身体还慢慢地发软,微微一动,被反绑的手臂不经意的轻轻摩擦一下身体,便会有奇异的酥麻产生。
  “现在怎么样?知错了吗?”
  姚舜禹抬手轻抚他满是汗的脸颊,然后慢慢向下,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小腹下的肉棒。
  “哼,唔~你嗯……放开我!”
  被掌控的宫禧本想反抗,但当姚舜禹轻轻抚摸他之后,他身子一颤,反应过来已经低吟出声。
  他挣扎,想要推开眼前作乱之人,想要逃离这糟糕的局面,但却因为手脚被绑,身体又因为被打过一顿后软绵无力。
  反而是他本就半个身子在床边,因不稳而滚落床,摔倒在地。
  好在地面地毯铺的很厚,不然他被打得一身伤痕的身体绝对会摔得非常疼。
  “啧啧,瞧瞧你狼狈的样子,如果给你那个王聿看到会不会很心疼?嗯?是不是啊,小禧儿?”
  姚舜禹抬起穿着黑丝的脚踩在宫禧屁股上,不轻不重的上下揉搓,并一边用言语激他,堵住对方一味想要逃避的后路。
  “唔……我说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信?”
  宫禧想要非常有气势的反驳,但是屁股上脚底的温度与丝袜的触感,令他身体由臀部起激起一波一波酥麻,随后扩散至全身。
  也让他一旦张口,便发自内心的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根本控制不住。
  “哼,看来还是不知错,不知悔改的贱狗,让我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姚舜禹摩挲着他身上血红的荆棘鞭痕,把他掀到正面仰着,瞥见怒涨的鸡巴,手一挥,狠狠拍下。
  “啊唔……”
  肉棒被打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宫禧的神经,他不禁呻吟一声,反应过来后咬紧牙关。
  姚舜禹捏着那不住吐出涎水的龟头,食指尖将那小口往里按。
  “怎么?贱狗受不住了?是想认错了?”姚舜禹挑挑眉,持续用言语辱骂着好强的年轻男孩,逐渐试探他的心理压力底线。
  “不啊唔……我没错,我绝不会认错的唔……”
  眼眸逐渐涣散的宫禧听到认错二字立刻重新聚焦,一如姚舜禹所料,强撑着绝不向她低头。
  “那好,接下来还有更‘难受’的,贱狗可要做好准备了。”
  姚舜禹特意恶趣味的提醒一句,也是为了增加他的注意力与心理压力。
  双手左右开动,啪啪啪的拍打声,粗长的肉棒被女人打的东倒西歪,龟头溢出的前精甩得到处都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8:06:31

(三十五)性虐
  宫禧觉得他真的受虐成瘾了,竟被女人打鸡巴打出了快感,身体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来回流窜一样,身体颤动不止。
  而且不仅不难受,反而电流所到之处,身体出现了一波又一波愉悦感。
  “淫贱的鸡巴,什么时候硬的,主人有说能硬了吗,骚浪的公狗,鸡巴随便就硬,骚公狗,骚鸡巴……”
  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男孩的求饶声。
  “啊……不是,我不骚……放开我……嗯嗯哈啊……”
  鞭打导致浑身疼痛的他,根本难以承受,想要像之前那样咬牙忍耐,但根本做不到。
  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原来被性虐可以影响控制自己的意志和身体,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想要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让他享受了一会儿,直到对方眼眸染上深沉的情欲,姚舜禹才出声。
  “怎么了?骚狗刚刚还说要放开,怎么现在不仅浪叫连连,腰还扭动个不停?”
  “我嗯,停下……不要碰我嗯……好疼……我恨你……”
  宫禧因为姚舜禹的话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却又在她掐乳头,扇鸡巴的动作下骚浪地扭动身子。
  身体不受控,有些恐慌他本能的想要叫停,但却仍旧嘴硬不肯认错,用觉得恨她这个理由来应付姚舜禹。
  “哦?恨我吗?如果觉得我可恨,骚鸡巴怎么会被打还这么硬,还爽得射精了?”
  姚舜禹手指尖在龟头抹了一把,沾了一缕白浊给他看,宫禧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射出一次了。
  “我,我只是嗯啊……不嗯……”
  没等他慌忙的想出借口,姚舜禹的手重新向下,这一次手指轻揉慢弄,包着肉棒上下滑动,连带两丸鼓鼓囊囊的卵蛋一起揉搓。
  “嗯嗯,乖狗狗,主人太生气了,给乖狗的鸡巴补偿好不好……”
  魔鬼般的女人调教起骚男人来是让人很容易沦陷的,一紧一松之间,稚嫩的男孩一下被暴虐之后的温柔的对待生出了感激,持续不断地酥麻快感更加令他欲罢不能。
  他顾不得什么坚持,赶忙想要并上双腿,挣扎开对方,不让她再继续掌控下去。
  可惜本就因手脚被抑制失去了力气,姚舜禹左臂紧紧的从他身后禁锢着他的腰,右手抓着肉根越撸越快。
  宫禧根本毫无办法。
  不过随着姚舜禹的极尽撩拨,他再无暇想有的没的,完全沉沦在了情欲当中。
  姚舜禹也没有再次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激起对方的反抗,因为她看小狗沉溺的样子,应该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就这样,打一棒又给一个甜枣后,宫禧沉沦而不自知,沉浸在一波波的快感当中。
  可随着第二次射精,他身体的炙热感,以及体内的浴火没有熄灭,甚至没有减轻。
  特别是肉棒越发的粗涨痒麻难耐,他不停地本能挺腰在她手中抽插,可仍然没有一点缓解。
  现在的他只想肉棒插进女人温暖的巢穴,被那湿滑的穴肉包裹,然后狠狠地抽插蹂躏小穴。
  “鸡巴又硬了,龟头又流精了,骚狗狗是不是想操小穴?”
  姚舜禹指尖滑动,刮着龟口的涎水,又刮刮过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她语气轻柔,极具诱惑性的发问。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8:10:04

(三十六)脚趾踩鸡巴
  “唔是……好难受……嗯……”
  宫禧早已想不起什么坚持,自尊与毅力了,他快要被空虚难耐的感觉折磨疯了。
  现在只想畅快的抒发出来,只要……只要他将这磨人的情欲挥发掉,之后他便会变回平时正常的样子,现在身不由己完全是姚舜禹可怕的霸道。
  作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PUA大师,姚舜禹自然第一时间看出了宫禧快坚持不住了。
  “骚狗狗知错没有啊~”
  “嗯啊……啊哈……”
  听着耳边的诱哄声音,以及轻喷在他耳根的呼吸,宫禧身子一颤,是爽的也是此时的他身体过于敏感。
  “不认错,主人可是不会帮骚狗狗缓解的哦~”
  说完,姚舜禹不再开口,但却低下头,吸吮起他的耳根,脖子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双手也没有停止撩拨,一手揉肉棒,一手握卵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
  “啊……嗯……嗯哈……不……”他还在试图挣扎。
  脖子被吸吮的感觉酥麻中带着丝疼痛,再加上致命之处尽在她的掌握,宫禧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肉棒越发叫嚣着要进入曾经湿暖的小穴。
  在不停地的试图抵抗中,他的意志力慢慢被消磨,双眼发红的他,脑海中杂乱的思想慢慢被剔除,只剩下‘想要’二字。
  那滋味一定很美妙,很畅快……
  他想要插穴,想要好好抱着她,感觉只有这样才能够不再难受,此想法一出,便如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唔哈……求…求求你嗯……我好难受唔哈……”
  “嗯?求主人什么?”可姚舜禹并没有见好就收满足他,而是层层逼问。
  “你啊哈……求你放开我嗯……”
  “狗狗没记性啊,应该说求主人才对,骚狗狗总是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来,跟着主人说,骚公狗求求主人放开我。”
  看着他憋屈又难耐的样子,姚舜禹笑眯了眼,并且再一次挑战他的内心底线。
  “不,不要,太过分了,唔哈……这种话……不要……”
  宫禧被最后一句刺激得理智清醒了几分,没力气反驳,但是语气中喘淫走调的同时,还带着丝丝倔强的抵抗。
  “哼,骚男人,贱男人,骚公狗的贱鸡巴,骚公狗就是欠骂欠打,一点都不听话。”
  姚舜禹加大力度,用手啪啪啪的扇他的乳头,脚趾踩他的鸡巴。
  “啊!!”宫禧被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
  “说!叫主人,说请主人惩罚骚公狗的骚鸡巴!”
  说完,姚舜禹坏心眼将一只肿涨的奶头狠狠掐住,一只手猛地掐一把龟头。
  “不……”
  “贱狗,真是打得少了。”
  姚舜禹见他还在负隅顽抗,抽起皮带又是啪啪啪的鞭笞,“知错了没,贱狗知不知道谁是主人。”
  “啊!哦哈……要疯了嗯……好,嗯好爽……”
  宫禧本能的无法停止迎合般的扭动腰胯,呻吟声越发的淫乱难以压抑。
  “主…主人求求你呜,放开我吧,求求主人放开骚狗,好难受嗯……受不了了……”
  此刻,宫禧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张大嘴终于将姚舜禹让他说的话,从口中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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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0/29 08:16:46

(三十七)公狗撅起骚屁股
  宫禧虾一样弓起身子,尽量避开皮带落到腰臀上而不是打到肉棒上,原本白皙的身体密布红红肿肿的鞭印手印,他再也受不了,哽咽着哀求主人。
  “主人,啊嗯……嗯主人唔……公狗错了嗯……请啊,请惩罚公狗吧嗯……”
  宫禧微仰着头,很快屈服于姚舜禹的打骂之中,对于坚持不认错被女人鞭笞蹂躏这件事由衷地觉得懊恼与惶恐,只希望主人惩罚完就可以放开他,不要像以前犯错那样,冷着他,却始终不给他高潮的机会。
  不上不下的感觉,越发空虚的身体,那感觉要比皮肉之苦还令他无法承受。
  “哼,犯错自然要罚!”
  姚舜禹冷着脸将人推倒在地,“跪趴在地毯上,脸贴着地,公狗撅起骚屁股!”
  “是,主人……”
  宫禧惊惶到发抖,即便知道一会儿会受苦,仍旧听从主人的命令照做,不敢有丝毫迟疑与抗拒。
  只因若是不听话,将会受更多的苦。
  在姚舜禹的完全进攻条件下,宫禧已奴性十足,连稍微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可以说,现在的宫禧,哪怕姚舜禹让他去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生不如死可要比死可怕太多太多了。
  只是姚舜禹没让他死,宫禧却也不敢死,在他心中,他的一切早就不属于自己,完全属于他的主人,他更是没有支配自己的权利。
  姚舜禹站在他身后,一手抓住宫禧被反绑的双手,一边用右手稍微用力拍打对方的屁股。
  “哼!作为不听主人话的惩罚,非要将你屁股打肿不可!”
  “嗯嘶……哈啊,嗯嗯……主人打死公狗嗯……公狗不听话活该被主人打啊……啊嗯……”
  宫禧高高撅起屁股,双手反绑被女人像拉驴一样鞭笞,硬挺的鸡巴伴随着屁股上一下下点头。
  他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即便他并非天生的受虐狂,但是在姚舜禹的调教下,身体依旧无比的敏感。
  屁股在被打,肉棒仍旧会有感觉,前精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
  望着毫无尊严,若是有条尾巴绝对会摆尾乞怜的宫禧,姚舜禹眼中闪过满意的色彩。
  对于姚舜禹来说,性爱上调教男人是一项令人兴奋的游戏,不仅是从生理上,更从心理上,使男人从此完全臣服女人。
  性爱上的言语辱骂,让男人从心到身屈服,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算是粗浅的一种心理暗示。心理防线被攻陷,届时她便可以将对方随心所欲的重塑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时机已成熟,对宫禧的初次调教如她所料,顺利的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骚狗狗很乖,知错就改是好孩子,赏你舔主人的小屄。”
  她抓着宫禧被绑住的双手,将人拉起正面跪着,然后掀开裙摆面对着他分开双腿,坐在他脸上,早就发痒的穴肉被高挺的鼻子抵住,泄出几滴淫水。
  “嗯~乖狗狗要好好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