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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10/30 07:21 / 219 / 17 /
【小说】胡笳十八拍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30 09:03:00

第十四章 不见青霜
  「小凡,不要把我当做镜花水月,像是天边的彩云,看得见却摸不着。」卢妃雪柔声说道:「在你面前,我只是个普通女子罢了,与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一般无二,心中也有哀乐,也有牵念。」
  「我只喜欢你,你也只喜欢我,你我二人离得这般近。」卢妃雪芊芊素手握住小凡的手,万分柔情,一时凝咽。
  「妃雪,我……」
  卢妃雪点着爱郎的唇角,柔声道:「我懂得,你心中想念,我都知晓。」
  「只是,岂知你若视我于青云之端,相距山海之遥,这般于我看来,岂不是同样相距甚远?」卢妃雪黯然说道:「我费劲力气只想接近,却总是徒劳,小凡……」
  「天上太冷清,我不愿意待在天上。」卢妃雪泣声道:「不要把我放在天上,我只想、只想待在你身边,答应我,好不好?」
  两只手十指相扣,纪小凡心中却不知怀中佳人几多愁绪,亦不知自己不经意间竟伤了那颗冰清之心。
  小凡握紧手中葇夷,以从未有过的坚定语气说道:「我答应你。」
  交缠着的手指搭成桥梁,二人凝视许久,像是要穿过重重不可视的屏障,到达那心灵的最深处,两颗心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
  卢妃雪眸子中柔情似水,令小凡忍不住沉沦其中。怀中的佳人无一处不美,玉颜雪肌,风情万种。
  小凡轻轻跪坐下,将怀中这具娇躯放开,卢妃雪横卧在小凡身前,和着森林中的碧绿,云蒸雾绕下,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卢妃雪睫毛颤动,朱唇轻启,说道:「这次,不欺负嘴么?」
  小凡笑道:「你想要么?」
  卢妃雪无奈的说道:「唔,我说不要,又能如何?」
  解开罗裙,其中却是月白色的锦衫,衣裳半褪,锁骨清濯,却又隐约可窥那一抹玉白隆起,此时的卢妃雪轻咬红唇,眉目轻蹙,显得颇楚楚可怜,当真是风月美人,撩拨心弦。
  「要命……」
  纪小凡躁动不已,俯身凑上那抹红唇,轻轻探入,挑起佳人口中丁香小舌含住,却又双手伸出握住卢妃雪的葇夷,近乎粗鲁的将其双臂举起握住皓腕。此时的卢妃雪整个人亭亭而落,哪里像是权倾天下的女皇帝,反倒是被主人征服拘束的奴婢。
  卢妃雪何曾见识过这等阵仗?姣好身躯便犹如美人蛇一般轻轻扭动,殊不知这更是增长小凡的侵犯欲火。
  「偏有这许多花样!」卢妃雪心中怜爱,是以不愿多做反抗,心道:「真真是捉弄的我死了才好!」
  小侍女已经认命,主人自然是得寸进尺。小凡愈加放肆,伸出食指探入卢妃雪红唇中,后者目光幽怨,却乖巧地舔舐起手指来。灵巧的丁香舌尽心尽力,来回拨弄,柔软温热的口中香津渐生,汇成一洼,卢妃雪自然觉着不妙,奈何那根手指卡住舌头,不好吞咽,只能暗自忍受。
  小凡瞧出佳人心中苦恼,竟是伸出中指探入,卢妃雪瞪大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小凡嘴角轻笑,两根手指夹着卢妃雪的丁香舌轻轻一挑,将那诱人的粉舌夹出,这样一来,口中汇聚的香津尽数涌出,自唇角汹涌流淌,划过那修长的玉颈,向下延伸成一条水流痕迹,直到胸前那抹雪峰才堪堪停驻。
  卢妃雪同纪小凡二人注视着那香津停驻在高耸的玉乳上,缓缓逼近最高处的诱人殷红。不经意间若是瞥见,还以为那是自卢妃雪体内浸出的乳液。
  「呜呜!」被夹住舌头的卢妃雪口齿不清,小凡暂且放过丁香小舌,卢妃雪登时说道:「我落到你手里,真是再没人样!当我是布偶娃娃不成!折腾身子也便算了,怎么偏偏盯着舌头不放,呀……!」
  佳人还没抱怨完,纪小凡喘着粗气,将卢妃雪那纤巧无骨却又充盈妖娆的身子拦腰抬起,粗鲁地含住那左面那颗花骨朵似的蓓蕾,不住吮吸,当真像是要从中吸出乳汁一般。
  卢妃雪立刻感受到左胸处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本还有几分余力,在这时候也提不起。只觉得爱郎已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吸走了,连带着脑海中所有的记忆心思都顺着左胸脯粉红蓓蕾处流逝,整个人只剩下深深的疲倦,化作一片轻盈的羽毛漂浮在云彩里。
  「别,别再吸了……」卢妃雪呢喃着,整个人呈现出无意识的迷茫,只知呆呆地说道:「里面有的,都要被吸走了……」
  卢妃雪红丸既失,却并无孕育,体内自是不可能存在母乳。只是在如此放肆吮吸下,分明是感受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出,纪小凡心中惊奇,不住吞咽下去,只觉满口香醇,犹如琼浆玉露,以为发现什么仙境,当下吮吸的更加用力,一时间难以自拔。
  「你欺负人……」卢妃雪明眸中雾气渐起,竟是泣声道:「人家还没有小宝宝,怎么却被吸出许多来!呜呜,你把我的身子作弄坏了,怎么办嘛!」
  听到凄凄仙音,纪小凡慌忙抬起头,却见卢妃雪泪眼朦胧,犹如小女子般撅着红唇,分明是在撒娇。
  小凡何等惊奇,慌忙伸手拭泪,说道:「不是,你想错了!你未曾孕育,怎可能有,有那等存在……」
  话虽如此,说出来连自己也不信,方才自卢妃雪胸前雪乳中吮吸而出的清甜甘美,还萦绕于口中,口齿生香,若非乳液却是何物?
  卢妃雪娇声道:「我不依!人家身子被你弄坏了,你一点都不怜惜!」
  听得卢妃雪这番话,纪小凡哑口无言,只得柔声说道:「此事确实古怪,且莫慌张。乖,先坐好了。让我仔细瞧瞧究竟是何物。」
  卢妃雪云鬓款款,嘴角却是扬起笑意来。小凡见了,自然是知晓自己又被美娇娘给唬住,无奈说道:「你啊,你啊!」
  卢妃雪笑意盈盈,却是乖巧温顺的借势蜷在爱郎怀中,二人赤裸相对,云鬓厮磨。但听卢妃雪凑上小凡耳边,呵气如兰,说道:「妾身体内的香精,滋味如何?」
  卢妃雪的喘息弄得小凡耳边酥麻,直欲沉醉,听得「香精」之名,却是回味起口中那甜腻滋味。只是却不知「香精」乃何物,为何却从卢妃雪双乳中涌出?
  见爱郎困惑,卢妃雪上前轻轻吻了吻唇角,这才娓娓说道:「原是我早些年头发现,体内竟是有着此等乳白汁液,却又并非母乳,或与我修炼这卷心法有关 ……」
  「你为何会知晓?这香精难不成自己出来?」
  面对爱郎的问询,卢妃雪却是双颊绯红,嗫嚅道:「不是,我先前,先前你不在的时候,……不是说了,说过的,就是那个、那个中指……」
  「中指?」纪小凡稍有困惑,却忽而想起,脱口道:「自……?」
  卢妃雪急的满面羞红,忙伸手冲着心上人嘴角掩去,却是将下个要说的字给捂住。小凡见她这般慌慌张张模样,一时间心底亦是觉得发笑。
  待卢妃雪松手,小凡调笑道:「不就是自……那什么么!有何羞耻!」
  「你还说!」卢妃雪不住拍打着爱郎的胸膛,嗔道:「我以后——」
  「再不理你了?」纪小凡哈哈笑道:「你这话,早说了不下万遍!」
  卢妃雪既羞且怒,忍不住张开檀口咬在了心上人的肩头,虽是情急所为,但却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些许着力,生怕伤了他。
  这哪里是咬,分明是在舔舐。小凡先觉左肩上酥麻的一阵快感掠过,继而是卢妃雪那抹柔软的丁香小舌以及晶莹的贝齿细细摩挲过的奇异触感。
  于此而来的,还有娇嫩樱唇的贴合处的湿滑水润,先是在水底被鱼儿吻住一般。
  小凡食指轻轻滑下佳人的颈子,一边以指甲在那光洁雪腻的玉背上划着圈,一边咬着卢妃雪的可爱耳垂,窃窃私语,说道:「乖乖的,伏下身子。」
  卢妃雪心底一颤,转过头来。水润眸子颤颤看了一眼心上人,又慌忙低头,声音细弱蚊蝇,几不可闻,嗫嚅道:「知,知道了。」
  说完,卢妃雪猫儿似地不声不响,乖巧地从小凡身上坐起,却又忽地露出些许迟疑来。
  「嗯?」纪小凡疑惑道:「不愿吗?」
  「怎么会?」卢妃雪摇头,鼓起勇气似得说道:「支着手在地上,未免身子太低,羞,羞死了。」
  纪小凡不知为何,既然卢妃雪不愿,他心里爱极了她,自然只能作罢,于是说道:「那今日暂且算了,且先回去见红儿姐。」
  卢妃雪无奈地笑道:「好小凡!你若想要,人家怎会不给你?我的意思是…
  …」
  说着,卢妃雪怯怯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指着不远处一株苍青古树,说道:「
  倚在树上,如何?」
  纪小凡只觉口干舌燥,眼神望向那满面娇羞的佳人中更是多了几分不加掩饰的炽热!
  「你可真是……」
  只听得卢妃雪娇呼声起,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子已经是被纪小凡揽在臂弯中,本是丰满高挑的身姿整个蜷缩在男儿怀中,只露出柔顺的青丝下那倾国倾城的祸水红颜,却也是双目迷离,口齿呢喃,情动不已。
  「妖精!」
  如此香艳旖旎的一幕,倘若教不知情的人窥见了,还以为纪小凡是哪里的采花登徒子,将个仙子似的佳人下了春药,才惹得后者情欲涌动,春潮迭起。
  爱郎每踏出一步,卢妃雪心中都是一颤,干柴再添烈火,只觉浑身燥热不堪,整个身子猫儿似的缩在心上人怀中,倒像是醉酒躺在湖面泛这的小舟上,晃晃悠悠,令人沉醉其中,迷糊不清。
  她甚至能感受到双股玉蛤缝隙随之带来的轻微摩擦,那撩拨心弦的触感简直要命,清澈的溪流汩汩而出,绵延不断。
  「我要死了,小凡。」
  卢妃雪面颊映霞,娇喘连连,双睑盈盈似水,如同久旷的新婚妇人,幽怨地望着自己的夫君,晶莹贝齿咬着红唇,轻轻呵气道:「朕,想要你,干我。」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30 09:09:52

第十五章 凤舞龙吟
  月清扬兮霜寒重,长歌啸兮音尘绝!
  纪小凡呼吸一窒,只觉周身血液逆流沸腾,尽数涌入胯下那巨大事物中。将怀中佳人粗暴推向那株粗壮古树,卢妃雪胸前那两团滑腻硕大乳肉被紧紧贴在粗糙的树皮上,光洁的美背被小凡手肘死死顶着,两只玉白皓腕更是被其只手握住别在生活腰间。
  这般模样,当真像是个被缉拿的美艳盗贼。
  卢妃雪睫毛颤动,心里更是砰砰直跳。然而很快美娇娘就感觉到不对劲,原来她身子虽高挑,奈何在小凡的缉拿下,两只晶莹小脚并未着地,整个人悬于半空,只凭着胸后受着小凡的压迫才不至于跌落。
  两只白的晃眼的美足鱼儿似的摆动着,想要踩在地面上,却总是差了些许,这使得卢妃雪心中总觉得空荡荡的不安,像是整个人成了一具玩偶娃娃,都交付给小凡驱使,孤独无助地任其亵玩。
  纪小凡胸膛贴在佳人的背上,低下头咬住那晶莹的小巧耳垂,邪气说道:「
  陛下,接下来该如何做?」
  卢妃雪秋水似的眼眸低垂着,以最柔弱无助的语气楚楚说道:「朕知道错啦,好相公,你想做什么都依你。」
  扑哧!
  闷哼声同溅起水渍声一同响起,卢妃雪两瓣雪腻的臀儿同无处安放垂着的修长腿子一时紧绷,自那交合处产生的快感在瞬间引爆了体内的电流般,直直冲向脑海。
  却见姣好的仙颜染上异态的媚色,红唇抿起,待那瞬间形成的快感自脑海中散入四肢百骸,晶莹的贝齿轻轻才启开,舌尖顶着上颚,缓缓放松时,喉咙处发出森森低吟。
  原本白皙如雪的美背,已经染上淡淡的绯红,随意散开的青丝如同绽放的水墨,随着小凡的挺动在不住翕动,倒像是伴随琴音翩然起舞的黑裙舞女。
  卢妃雪玉蛤紧致,绝非轻易可以探入,然而一旦整根没入,不仅对其本人会成极大的冲击,即便纪小凡都难以承受其巨大的快感。
  而随着渍渍声混合著撞击臀肉的啪啪声不住响起,二人情至浓时,纪小凡明显可以感受到那幽径之中宛若产生一股吸力,像是有神秘的轻柔力量在指引着探入更加深入,膣内每一寸肉壁像是在抓着不放将其向内里拖入般。
  更绝妙地是,随着交媾渐入佳境,卢妃雪体内那股冰凉的气息再度出现,尽数顺着交合处涌入小凡体内。
  那正是冰玉丸的力量,小凡像是渴极的旅人伏在水池边汲水般。而卢妃雪的身体,正是那源源不断的水源。
  每次冰玉丸的寒冷气息涌入,纪小凡周身便觉一阵极寒,然而只是转瞬,待这股力量完全进入体内,便会神奇的将原本快到极致的情欲散去,再度举起雄风鞭笞着这只艳丽的美人驹。
  如此下来倒是苦了卢妃雪,她本身已是在经受爱郎的抽插,巨大的快感已然将其理智淹没。而在这场情欲交合中本该同登极峰的二人,却悄然改变了地位。
  卢妃雪不仅承受着小凡的冲击,荒唐的是还要从自身匀出精力哺育他。而纪小凡每每得到佳人的布及,便会重回巅峰,毫无损耗的继续讨伐下去。
  若这是一场战争,纪小凡是侵略的凶猛敌人,卢妃雪就是苦苦守城的一方,然而可怜的是,守城者不仅自身难保,还要源源不断输送物资给敌军,让其军队始终处在最巅峰的状态,永不停歇地讨伐自己!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虽如此说,那卢妃雪修为高深,可谓冠绝天下!而区区纪小凡,便是这般永不停歇的吸收再交媾,纵使处于不败之位,亦不知要耗费数十年光景才能决出胜负!
  二人实力差距,实乃天地之差!
  月色西升,夜色渐起。
  小凡也不知抽插几千上万下,卢妃雪如在云端,快感如潮水般不断侵袭,那美艳的躯体时不时紧绷,诱人的唇齿间发出露骨的淫吟,那是高潮陡临,玉露四溅。
  这半日时间,只怕卢妃雪已潮回不知其数,加之不断输送玉冰丸之力给小凡,纵使修为何等高深,此刻也不免显得几分憔悴。
  虽说如此,但双颊娇艳,美目含情,却又显得美艳动人,令小凡无法停歇。
  这般无穷无尽的做下去,想必直至身死都不会分开。
  小凡松开手,卢妃雪整个身躯本处于悬空状态,此时来不及反应,忽而下坠,奈何身子却被那巨大事物整个塞满顶住,这一落下,可谓长虹穿日,直抵花心,惹得卢妃雪一声哀鸣,竟有几分凄厉之情。
  而小凡同样叫苦,这下卢妃雪整个身子撑在那儿,虽说佳人身姿轻盈,但巨大的冲击仍然是使得纪小凡闷哼一声,险些向前跪倒。
  卢妃雪紧绷着修长美腿,更将那盈盈玉足挑直想要触及地面受力,岂知这一来仍是差上细微距离,愈加向下用力更是使得小凡愈加深入其中,这波挣扎反惹得两人一同轻哼,几要爽利的飞上天际。
  卢妃雪泪眼朦胧,凄楚不已,不住哀求道:「小凡救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纪小凡哪里还敢动弹?双手环住卢妃雪腰肢,想要将其提起,却不想刚抬高半寸未至,手指却被卢妃雪伸手握住。
  「嗯?」小凡强忍着那温柔乡内的绝妙触感,低声道:「我这就出来。」
  卢妃雪不住摇头,通过柔顺青丝,可以看见那雪一般的双颊上早已羞红,腻声道:「不要,不要出来。」
  小凡苦笑道:「……实则我也不愿。这可算上瘾?若一直做下去,只怕真落个形销骨立的下场。」
  「别出去。」卢妃雪呢喃道:「好舒服,不要拿走,我要死了。」
  小凡低声问道:「继续不成?」
  卢妃雪紧咬红唇,媚眼迷离,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哭啼啼道:「小凡,怎么办嘛!世间怎会有如此教人沉沦之事!岂非宁叫人丧命也难以割舍!」
  小凡苦笑不得,想不到这妮子骨子中竟对欢爱之事入瘾至此,亏得素日里冷冷淡淡的模样,真难为她了。
  「好妃雪,咱们今儿且停住。」小凡柔声道:「明日再做?」
  卢妃雪不住摇头,低声道:「不要。」说着竟侧过螓首,目若星烛,蚊声道:「你不成?」
  纪小凡表情凝固,半晌都未出言。卢妃雪疑惑道:「怎么不说话?」
  一丝笑意出现在少年嘴角,小凡撩起身前佳人的秀发,露出那精巧的耳朵,凑上去低声说道:「今后管教你见了我便腿子打颤。」
  卢妃雪尚且不知此中深意,只觉体内紧裹着那事物竟诡异的粗壮许多,连带着小腹都隆起那事物的形状,
  「咦,为何……」
  卢妃雪话未说完,表情却瞬间凝固,瞳孔微缩成针一般。她仿佛意识到了接下来的一切,刚想开口讨饶,岂料双臀猛烈的冲击将这身讨饶撞成了颤音。
  「嗯呜,别,嗯嗯,求,求……」
  连句话都说不完整,像是烧红的烙铁在其中进进出出,那股灼热使得卢妃雪整个神经瞬间丧失了理智,连带着所有力气都消散了。
  在这高逾万丈,空谷无人的太乙峰中,那啪啪作响的清脆声音以及闷哼声不绝如缕。直到月明如昼,清脆的啪啪声节奏如常,甚至更加迅猛,而女子的闷哼早已不可闻,只有早已沙哑的哭喊和哀求声,尽管略显凄惨,但那沙哑的声音极为酥麻,只叫人沉沦其中。
  次日正午,除了密雨般的啪啪声外,那魅惑的女子声音再也未响起。
  时至黄昏,纪小凡斜靠在树旁,而卢妃雪不着半缕,浑身白腻上满是红色的指痕,秀丽的面庞苍白的可怕,薄唇几乎没有半分血色。
  原本锦缎般光滑的青丝此时散乱的平铺在泥地上,十根纤细的手指仿佛折断一般连动也不能动,胸前两对云润的雪乳上是数不清的齿痕和抓痕,粉色的蓓蕾此时红的似血,好半晌,竟从其中浸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出来,那是卢妃雪特殊体质而产生的香精,原本浓若母乳,此时却似清水一般。
  纤细的腰肢上是十根清晰的红色指痕,往下两瓣丰润的雪臀亦是如此,那臀缝甚至无法闭合,成了手臂粗细的圆洞,其中滴答滴答的洒着白浊液体。
  素来修长有力的大腿此时却弯折着再也直不起,两只精巧的小脚不时痉挛般的颤抖,那是被长时间的把玩而产生的肌肉记忆。
  这位权倾天下的宁文帝此时双目失去光彩,那让人不敢对视的眸子仿佛燃烧殆尽的石矿,死气沉沉。
  股缝间汩汩的白浊液体仿佛永远也流淌不尽,将其身体四周的冰冷泥地灌溉湿润,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纪小凡站起身子,卢妃雪听见动静,竟是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缩起来。
  小凡微微摇头,上前去握住卢妃雪的手腕,只觉后者身子不住的颤抖,显然是畏惧急了。不由得柔声道:「好了,是我不对。莫怕,不会再折腾你了。」
  卢妃雪眼眸中显出些许神采,却仍是不愿抬头。小凡只得扶着她的肩膀,轻缓的将其身子扶起来。然而便如同牵扯到伤口般,卢妃雪发出低吟,不住的喘息着。
  纪小凡未免大感后悔,捏着卢妃雪的下巴,将佳人的螓首抬起,虽然那双瞳孔仍不肯看过来,却总归是回复些许光色,不再死气沉沉。
  这次可真是欺负的狠了,只怕这小妮子日后都不愿再提起,更严重的或许对欢爱之事产生阴影,那可就难办了。
  正当纪小凡愁眉不展之际,卢妃雪的目光渐渐移靠过来,视线与他对在了一处。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30 09:23:18

第十六章 婉兮清扬
  纪小凡大喜,赶忙问道:「你好些没?」
  卢妃雪却合上双目,不发一言。这更惹得纪小凡心急火燥,却又对其无可奈何,只得环臂拦住那纤纤细腰,将其抱起,举目四望,不知该去往何处,耳中忽的听闻水声,不由得眼前一亮,顺着水声寻去,行不多时,已是看见一泓清澈山泉,水流不息。
  原来太乙峰山顶终年冰寒,积雪数尺,山势越低温度回暖,积雪融化后便汇作溪涧向山下流淌,逐渐在此处聚集成泉,约莫三尺深,仅容的下一人。
  高逾数千仞的太乙峰顶所融化的冰雪,可谓至纯至净,不见半分杂质,甚至于可以清楚窥见潭底磨平的石块,连石缝间的水草都清晰可见。
  小凡说道:「这有个水潭,我帮你洗净身子,莫要惊慌。」
  说着将怀中佳人放入水中,那散乱的青丝长发在水面扶起,而卢妃雪白皙的肌肤在水潭中清晰可见,显得极为醒目,教小凡如何不沉醉其中?
  这泉水似乎有些许微凉,卢妃雪乍一进入其中,牙关竟是打起了冷颤,双目亦是睁开,无奈的看着纪小凡,说道:「你是真不会照顾人,可比红儿差远了。
  」
  「你还愿意同我说话。」小凡却没听她说些什么,笑道:「原以为你再不睬我。」
  卢妃雪瞪了他一眼,切齿道:「你真是……现下可满意了!」
  纪小凡喏喏说道:「谁教你出言相激,叫我怎么忍受……」
  卢妃雪怒道:「你还说!」
  小凡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我没说,不提这事了!」
  「哼!」
  卢妃雪转过头去不看他,手掌在潭水中轻轻拨弄,泛起阵阵涟漪,洗涤着身体上沾染的污浊。至于那些白浊之物究竟为何物,自然是不言而喻。
  沉默良久,纪小凡坐在潭边欣赏着美人入浴的香艳景象,倒也是风姿绰约,令人赏心悦目。
  哗啦!
  小凡眼前一晃,却见卢妃雪已经站起,清水形成的水幕在其身上散下,由于背对着小凡,所以只能欣赏到那诱人的背影。佳人肌肤光洁,沾着水渍泛起点点晶莹,两条光滑修长的美腿贴合的极紧。水面上的是丰润的臀瓣,顺着极为流畅的曲线而上,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挺拔的光滑美背简直比暖玉还要细滑。
  这是一件艺术品,让人想要将其摆放起来整日把玩欣赏。
  卢妃雪伸手拢起湿漉漉的长发,落在小凡眼中,更是令其难以忍受,不由得向前踏出半步,伸出手想要触及那美妙的身体。
  岂料卢妃雪回眸一笑,轻声道:「不许碰我。」
  纪小凡手停在半空,颇为尴尬地说道:「就是伸手而已,没想碰你。」
  听着这无聊的辩护,卢妃雪莞尔一笑,当真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纪小凡可以感觉心脏慢了半拍,这一笑简直令整个世间美景都黯然失色。
  好美!
  尽管这具美丽的身体已经被其把玩过无数次,内外每一寸都映刻在小凡的掌心与脑海中。但面对卢妃雪这展颜一笑,小凡心中再度涌起了强烈的冲动,想要将这美丽的身躯搂在怀中,再次狠狠的侵犯,再次令其在身下婉转承欢!
  这种独占的欲望像是水底的水草不住蔓延,小凡下意识的上前,卢妃雪却像是山间精灵的虚影,笑盈盈的轻轻躲开。
  抬起修长的光洁腿子,那腿缝间若隐若现的风光一闪而过,卢妃雪跨出了水潭,站在岸边玩味的看着纪小凡。
  「想要我?」
  卢妃雪凑上前,眸光迷离的看着纪小凡的眼睛,待后者猛地点头,却又转过身去,只余下弥漫在空中的盈盈幽香,难以捉摸。
  「很可惜,某人自找的!」卢妃雪轻哼一声,说道:「偏诱惑你!偏不给你碰!谁叫你欺负我!」
  纪小凡哭笑不得,说道:「你这不是耍孩子脾性嘛?捉弄我不上不下的对你什么好处?」
  「捉弄你?」卢妃雪转过身,身上不着片缕,所有风光尽数落在纪小凡眼中,此时佳人胸前的一对丰硕雪乳颤巍巍的起伏着,其上的两点嫣红凸起显得极为可爱。
  「我卢妃雪敢欺负你纪小凡?」卢妃雪握紧拳头,瞪着眼前的男子,气呼呼的说道:「我哪有这个胆子?不过是好意说了句话,便被硬生生抵在树上教训了整夜半日!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你瞧瞧我这儿可还像样!」
  卢妃雪指着腿缝间,小凡可以看见那原本紧闭的玉蛤现在却显出圆箍似的小洞,缓缓翕动着,那正是小凡奋战整夜的成果。
  「还有!」卢妃雪简直是欲哭无泪,说道:「人家本是辟谷修炼,现在倒好,昨晚至今我可吞的少了?现在还有饱腹感,纪小凡,你真的是人?」
  小凡颇为尴尬,说道:「我知道错了。」
  卢妃雪凤眸狭长,瞧也不瞧一眼,半晌吩咐道:「宽衣。」
  小凡一怔,四处张望过去,不由得冷汗淋漓,说道:「衣衫都毁掉,现下实在是,实在是找不着备用衣物。」
  卢妃雪冷笑不止,连连说道:「好!那朕就这般赤身下山,教人看看,你纪小凡是何等威风!」
  「不不不!妃雪!」纪小凡思来想去,忽而说道:「你且披着我的袍子,咱们仔细些回去,莫要让人瞧见了。」
  「哦?」卢妃雪乜斜着眸子,似笑非笑地说道:「披着你的袍子?纪小凡,你莫不是太高看自己?朕乃千金之躯,凤鸾之体,你那衣衫是何等货色,岂敢,呀——!」
  卢妃雪话未说完,只听一声惊呼,小凡早已上前捏着她两只手腕,盯着那倔强的眸子说道:「啰里啰嗦!千金之躯?凤鸾之体?哼,我只问一遍,穿不穿?
  」
  「你凶什么嘛!」卢妃雪同样瞪了眼小凡,凶巴巴地说道:「给我留点面子会死不成!你欺负人家这么惨,还想要我怎么样嘛!我,我好歹也是个皇帝!」
  纪小凡无奈至极,只得说道:「好好!罪民纪小凡,斗胆恳请陛下宽衣。」
  卢妃雪好不得意,故作平静地说道:「事出权急,就依你吧!」
  小凡将身上袍子解下,披在卢妃雪身上,将大好风光尽数掩盖。本以为这般既可放心,岂料卢妃雪身姿高挑,那袍子止触其臀沿,下半身修长的浑圆美腿却尽数展露,反倒更显风情万种,令人怦然心动。
  「接下来该如何?」
  卢妃雪说着,却见心上人魂不守舍,只得凑上前去问道:「怎么?」
  纪小凡苦笑不已,说道:「没什么。只觉得世间万般美景风光,在你双腿面前也得黯然失色。」
  「啊?」
  卢妃雪怔了一怔,眸中划过羞意,跺脚道:「说什么浑话!腿有什么好看!
  再说,你整日把玩,还不嫌腻么?」
  虽如此说,目光却是悄悄下移,扫了眼自己的双腿。果真是玉琢无暇,神工鬼斧。两条洁白浑圆的腿合闭着,向下直至脚踝……无限遐思,难怪小凡整日不放手,这般珍品,若是捏一下是何等美感?
  卢妃雪被心中这想法惹得双颊绯红,自己竟然想要亵弄自己的双腿,这这这,岂不是羞也羞死了!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去,卢妃雪故作冷静地说道:「别管什么腿了,快些下山吧,红儿该等的着急了!」
  纪小凡微微一笑,说道:「好!」
  将诸多衣物残留收拾好,这才上前作势要将卢妃雪拦腰抱起。岂料卢妃雪却是疑惑道:「你抱我做什么?难不成,又要?」
  「总不能裸足下山吧?」小凡说道:「这么一双精致的赤足,我可不愿伤到。」
  卢妃雪哭笑不得,说道:「小祖宗,你手上鞋子不是我的?来,给我,我自己穿上。」
  小凡却是摇头,将手中提着的一对金缕挑凤的花履扬了扬,说道:「这么一双绝妙的美腿,配上裸足何等风情,凭空搭上这么一对凤履岂非大煞风景?还是不要穿得为好。」
  「你真的是……」
  卢妃雪胸脯上下伏动,两条明晃晃的腿子紧绷着,终究还是泄气,说道:「
  随你。」
  小凡上前将其拦腰抱起,两条玉白的长腿搭在手臂上,当真是美不胜收。见卢妃雪颇不自在,小凡低声道:「呐,我想抱着你嘛,这都不成的?」
  卢妃雪攥着小凡衣角,倒像个新婚小妇人般,柔声道:「你想抱自然无妨,我只怕你惹出火气来,又要欺负我。」
  「昨日是我不对,且带你回房歇息吧。」小凡大感心痛,说道:「我服侍你睡上一觉。」
  见小凡这般模样,卢妃雪扑哧笑道:「可别,您这服侍起来,只怕我上下都不得安宁,莫说睡觉,不被捉弄得昏过去算是好的。」
  小凡大为窘迫,话也说不出,只不住道:「我知错了,再也不敢。」
  卢妃雪伸出纤手抚着爱郎的脸颊,温言说道:「好小凡,莫要再说这话,你才没错。人家的身子素来任你采用,只要你觉得欢喜,我即为之而死也快意。」
  卢妃雪凑至小凡耳边,吐气如兰,低声道:「这副身子都是你的,至若何等羡煞万般风景的腿,也算不得什么,只管随意把玩便是。」
  「当真是妖精!」
  却见卢妃雪足尖轻挑,连带着一条笔直的长腿微微弯曲,犹如莲叶亭亭,一抹绯红小荷含苞待放;又似银枪挑雪,几朵梨花散落愈显轻灵。
  小凡恨不得伸手抓着那只不老实的小脚,让其再不敢这番肆意。终究还是作罢,只怕抓住那玉莲后再难松手,顺势摩挲起皎白的小腿,再难停手。
  卢妃雪抿嘴笑道:「可怜!快些送我下山吧!好生休息一番后再仔细服侍。
  」
  说是如此,只怕到时究竟是谁服侍谁可就难说了。念及此处,卢妃雪大为羞赧。悄悄看了眼爱郎的脸颊,却又显露得极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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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30 09:32:08

第十七章 洛河潇湘
  小凡怀抱卢妃雪,自太乙峰另一侧下山,方圆十数里不见人烟,直至回到卧房,才恋恋不舍地将佳人放置床上。
  这许多路程下来,卢妃雪竟是连地面都未沾。
  「怎么偏要绕远?分明从山上下来进了城,不多时便可抵达。」卢妃雪知晓心上人的细末心思,故意促狭地说道。
  「你呀,明知故问!」小凡伸手拂过卢妃雪的柔顺青丝,笑道:「我可不愿你这副模样教旁人瞧了去。」
  卢妃雪眸光流转,说道:「袍子披在身上,又能教人瞧见些什么?」
  小凡手指抵在卢妃雪大腿上细细滑落,摇头说道:「我只盼你连手指头都不叫人见着。」
  「痒。」感受着爱郎的摩挲,卢妃雪心中莫名悸动,两只洁白的小脚不自觉地挑直,双腿无处得力,只得愈加绷紧。
  卢妃雪双目迷离,醉酒似得望着小凡,光洁的额头以及脖颈处皆是呈现出细微的绯红,这分明是潮涌的迹象。
  正待佳人情动之际,小凡却是收回手,笑道:「只滑过去罢了,竟惹得险些丢了,妙哉!妃雪,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
  卢妃雪趋于平缓,泪眼朦胧,委屈道:「什么嘛!偏偏你手指划过去那般爽利,却又停下来做什么!」
  小凡柔声道:「好啦好啦!你如今贵为至尊,又是绝顶的修炼天资,本该行事克己,懂得收束欲求才是,怎么偏偏于此等欢爱之事索求无度,毫无节制,如成瘾一般,稍有拨弄既情动难缠?如此下去。未免有伤身体。」
  纪小凡顾虑不错,卢妃雪能隐忍数年不发,一朝出手可令江山易主,如此心性该是何等隐忍克制?何以于男女之事却甘愿沉沦,难以自拔?
  「我,我不知道。」卢妃雪亦是觉着困恼,赌气似得说道:「这全都怪你!
  」
  纪小凡连连叫冤,说道:「怎么成了我的过错!」
  卢妃雪苦闷不已,说道:「我一瞧见你,心里就满是你,再想不到旁物!什么皇帝,什么天下,什么修行,都抛得一干二净,恨不得整日粘着你才好!唉,早些年心底虽也是爱极,并不曾如此荒唐,怎么现如今倒成了这般情况。」
  小凡听了,虽是哭笑不得,心里却是大为感动,卢妃雪至情真诚,感人至深。
  「反正今后我随你回宫,整日粘着我也无妨。」小凡握紧佳人的葇夷,轻声道:「从今往后,我再不同你分开。」
  卢妃雪光洁的臂膊从袍子里探出,凑上来环着爱郎的脖颈,二人肌肤相触,满目柔情,自是一番旖旎。
  「呐,我想要。」卢妃雪纤纤手指点在小凡的唇角,低低哀求道:「给我嘛。」
  小凡咬住卢妃雪的手指,顺势压在那娇柔的玉体上,手掌贴上去早已将那袍子解开扔在一旁,显露出其下掩盖着的绝美风光。
  卢妃雪眸中满是情意,双臂紧紧搂着小凡的腰腹,简直要将身上的男子融化在怀中,与其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小凡低头含住那薄薄的樱唇,舌头放肆的探入其中,卢妃雪的丁香小舌顺势缠上,二人不住的索取,像是沉溺在爱欲的漩涡中没有尽头一般。
  随着卢妃雪闷哼一声,二人已经是再度结合,感受到那火热之物进入体内,卢妃雪曼妙的腰肢蛇一般的扭动,玉蛤紧紧咬住那巨大事物,蜜壶更是传出一股吸力,将小凡锁在其中,难以动弹。
  「嘶,好紧!」
  小凡倒吸一口冷气,按理说卢妃雪虽是元阴紧致,但这几日来业已欢爱无度,纵使花径尤甚处子,也不该这般铁箍似得咬住才是。
  卢妃雪的美艳面庞,已经是媚眼如丝,气息炽热,香汗淋漓,显然是极为爽利。小凡犹自不知如何是好,那双春水似得眸子已经是瞧过来,露出浅浅的笑意。
  小凡叹气道:「你又捉弄我,是不是?」
  卢妃雪在其唇角轻轻一点,讨好似的说道:「莫要生气嘛。咱们就这般连作一体,心里满足更甚于身体快意,不是么?」
  「那咱们就这般下去,等红儿姐来找?」
  卢妃雪闻言,眸中划过些许笑意,小凡好奇道:「你笑什么?」
  「你谈到红儿。」卢妃雪凑到爱郎耳边,低声道:「我就觉得莫名的快意。
  」
  纪小凡愈加疑惑,问道:「为何?」
  「我先前,以为红儿姐曾同你恩爱。」卢妃雪抚着小凡的脸颊,柔声道:「
  心中总有芥蒂,纵使身为天子,终究是低她一头……」
  纪小凡苦笑不已,说道:「你这是何必?」
  「现下我知晓了。」卢妃雪伸出纤指点在小凡唇角,眸子中闪烁着盈盈波光,说道:「原来你竟未曾同别的女子亲密过,只我一个,我好欢喜。」
  「有你这么个天姿国色,哪里还看得上旁人?」
  小凡凝视着那双明若秋水的眼眸,低声说道:「幸好上苍垂怜,好教你我二人相遇。」
  卢妃雪腰肢轻柔摆动,檀口中又是发出森森低吟,食指点在小凡胸口,忽而明媚笑道:「也不知旁人的情爱又是如何,也是这样整日做个不停么?」
  小凡捏着佳人酥胸的嫣红之处,说道:「那可就难说了,世间男女相爱,该是更加朦胧甜蜜才是,那像我们这般不堪。」
  卢妃雪欲言又止,神色忽而一动,柔声道:「红儿回来了,快些起身,我服侍你穿衣。」
  纪小凡疑惑道:「你怎知晓红儿姐的动向?」
  「好啦,莫要再耽搁了。」卢妃雪颇无奈地说道:「这有何稀奇?我修行许久,难不成连这点本事也不能有不成?」
  「只是觉得这有趣罢了,可还有些别的法门?」
  小凡站起身子,卢妃雪细心的拾起散落的衣物,替其穿衣,听到这般询问,这位权倾天下的女皇帝眸中满是宠溺笑意,说道:「自然是有的,都是些小手段,你若是喜欢,回宫后我都教给你。」
  尽管国事繁忙,时间已是紧凑,但卢妃雪此时丝毫没有想到别的,纵使天大的国事,也要排在心上人之后。
  衣裳穿戴整齐,小凡却是莞尔笑道:「好妃雪,你光顾着我,自己可还是裸露着身子呢!」
  却见卢妃雪立于身前,不着片缕,肤如凝脂,玲珑玉体尽数展露在小凡眼中,双腿修长笔直,腰肢盈握,酥胸挺拔圆润,直教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将这美娇娘扑倒在床上,狠狠的亵玩一番。
  「呐,」卢妃雪轻轻一笑,纤指点了点小凡的下体,那里鼓起一片,显得殊为怪异。
  小凡不由得羞怒,竟是伸手探入眼前佳人的潺潺幽径,以中指拨弄,若即若离。待收回手指却见那上面已经是沾上了莹莹水渍。
  卢妃雪瞪了一眼,啐道:「坏人!还不快些出去,将我的衣裳拿进来!」
  原来卢妃雪诸多衣物皆放置在门前的车厢内,却又不能一直披着小凡的袍子,这才出言相告。若是让红儿见了赤裸的皇帝,只怕会吓得面无人色吧?!
  「我很快回来!」
  小凡出门,见那匹马儿被拴在树旁,想来是红儿姐所为。
  车厢内犹自残留着卢妃雪淡淡的体香,以及男女欢合后留下的淫糜气味,想到前些日子同卢妃雪在车厢内共赴巫山,纪小凡未免心神悸动,光是这般撩拨,邪火竟有渐涨之势。
  「真是妖精!」
  光是想到卢妃雪的模样就已经是难以忍耐,小凡暗自摇头。
  卢妃雪所言,诸多衣物尽数放置于车顶。纪小凡抬头望去,果真见得在那车厢内顶端,还有个固定住的红木柜子,并未上锁。
  纪小凡稍微抬起身,将柜子里的衣物尽数取出。
  「这是……」
  除却寻常衣裳外,小凡看着手中这件九龙金丝云印袍子,不由得怔住,好半晌才将其放回。
  这分明是自己的龙袍,卢妃雪一直保存至今不成?
  各自取了白袍锦衣、流云长裙,想着车厢内的那套九龙袍子,纪小凡若有所思,待见到卢妃雪,不由得问道:「你为何还保留着那东西?」
  卢妃雪接过长裙,轻轻落落的着衣,举手投足莫不引人入胜,宛若绝美的风景,听得小凡这般询问,却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修长的美腿已经是掩在裙下,上半身光洁的美背却仍是裸露在外,反倒更显得风情万种。
  卢妃雪回眸一笑,当真是美不胜收,小凡亦是惊艳,久久无言。
  「你瞧见了?那正是你的袍子,我一直留存着,平日里也是亲手濯洗。」卢妃雪手指落在唇角,似乎有几分烦恼,说道:「毕竟十年前的东西,你若是想穿,身型想来不符。」
  小凡没好气地说道:「我穿那个做什么!皇帝是你又不是我。」
  卢妃雪歪着头,说道:「你是哦。」
  「我是什么?」
  卢妃雪提着裙摆,赤足走到小凡身前,目光柔情的盯着心上人的眼睛,好像要将自己心中的一切传达过去,那眸光炽热而平静,令纪小凡无法招架。
  卢妃雪红唇轻启,贝齿晶莹,微微踮起脚尖,下巴搭在小凡的肩膀上,低声说道:
  「你是妾身的皇帝。」
  纪小凡身型微震,不知该说些什么,待卢妃雪站直了身子,目光复杂地说道:「何必做到这般程度?妃雪,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全都忘记了……」
  背叛、冷漠、放逐……这些,真的都忘记了吗?
  卢妃雪目光愈加柔和,说道:「小凡,不要忘记。你要记着眼前这个怀女人对你做出的一切。她永远都无法赎清罪孽,她罪有应得——所以说,你要永远在她身边欺负她,永远永远,不要分开。」
  纪小凡心潮迭起,刚想回应卢妃雪的情意,屋外却是传来上官红儿的声音道:「陛下可曾回来?渭城县令私调税制一案,已有几分进展。」
  吱呀!
  门扇大开,纪小凡衣着整齐走出,笑道:「这般操劳颠簸,辛苦红儿姐了!
  」
  上官红儿一袭黑衣,长腿细腰,身姿高挑,直发束起,右手按住腰间刀柄,眉间英气十足,颇有一番沙场克敌,所向披靡的英姿!
  「陛下可在房内?我有要事禀报!」
  小凡从陛下房中走出,这自然是令红儿浮想联翩。但若直接开口相询毕竟不妥,是以并未多言,还是办正事要紧。
  卢妃雪正于房内着衣收拾,小凡犹自着急,却听得淡淡威严之声传出,那正是卢妃雪的声音,平淡的说道:「进来。」
  红儿望了眼小凡,这才踏入房内。
  纪小凡并未随之,而是立于屋外静候。毕竟这涉及许多朝廷密室,定然牵扯诸多辛秘乃至机枢重臣,如此,还是不要知晓的为好。
  但刚刚走出没多远,却听屋内的卢妃雪唤道:「小凡,怎么不进来?」
  纪小凡苦笑不已,朗声道:「陛下与红儿姐暂且商议,我且进城有私事办理。」
  屋内沉默少许,但听卢妃雪默然说道:「那早去早回。」
  小凡欣然离去,一来是为了远离二人议话,二来既然决定进京,于渭城尚有三两好友,自当告别一番。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0/30 09:42:50

第十八章 辞玉华章
  虽说这十年来,小凡多数时皆待在这破败宅院中不曾出去,但生计所需自当于旁人交流,是以也曾认识几个志同道合之辈。
  昔日小凡初至渭城,满心愁苦,寄情于酒,曾与酒肆沽酒,有幸得识酒肆主人,这店主姓冯名仪,乃是允辰七年的秀才,无奈三番应试再无成就,只得回乡专心酿酒贩卖。
  小凡常来沽酒,曾与其对饮数杯,一来二去,也就熟识了。此番离去,应当告知。
  清幽月色,狗吠声不时响起。一盏如豆烛灯悬挂,代表着店家还未歇业。但天色确实已晚,门前酒坛已收起。小凡叩门,少许门扉吱呀启开,同时传来清脆的女子声音道:「来的可巧,再晚些就——啊,是纪公子。」
  头裹方巾身型纤弱,是为女子。借着灯色见其脸色有少许倦意,该是忙碌一天的缘故。而目光却有神,加之琼鼻薄唇,容貌颇为俏丽。分明身着粗布衣衫,难掩其姿色,
  女子名唤秀禾,与店家成婚多年,二人恩爱。秀禾当垆卖酒,实为美人添香,引得酒徒墨客者为之侧目。
  「夫君,是纪公子。」
  秀禾欠身迎小凡入内门,同时向内唤冯仪,一边收拾桌椅道:「公子请坐,夫君随后便至。」
  店内简陋,数个酒坛密封,唯有一方尚启,酒香扑鼻宛若置身酒池中,小凡接来秀禾的茶水,道了声谢。
  「这么晚,是与我喝酒来了?」
  冯仪跨步而来,竟然赤裸上身,热气腾腾,一口灌尽茶水,方才坐定说道:
  「适才几袋黄米,刚搬完你来了,早该等你来搭把手。」
  秀禾拿着布巾为其擦拭身上汗渍,为其添茶,颇有几分埋怨道:「纪公子晚来寻你,偏生惦记着人家卖力。也不披件单衣出来,这般粗犷,亏你还是个秀才呢!」
  小凡微笑道:「秀禾姐,不必苛责冯兄,如此行事比那皓首穷经的白面书生要强的多。」
  秀禾轻啐:「也就你夸他!」将那布巾扔在肩上,自顾地整理家务去,只是步步回首,悄然打量这边。
  冯仪不以为意,询问道:「小凡,你怎的这时候来,是有急事?」说着,连秀禾也停下手望过来。
  纪小凡沉吟少许,也不啰嗦,开口道:「冯兄,在下此来是为告别,你知我本非渭城人事,如今有人来寻,明日就该启程离开此地。」
  说完,夫妇二人皆是诧异,不待相询,小凡继续道:「此去一别,再见不知何年何月,或许不得相见。」
  秀禾闻言面露焦急,正快步走来,忽的又顿住脚步,幽幽问道:「纪公子缘何离去?去往何处?渭城虽小,却也得自处。莫非外面就比此地好么?」
  「实不相瞒,弟乃京城人士,家父触怒天颜惨遭入狱,牵扯我流放于此。幸得天子怜悯,如今得以家人团聚。」
  小凡不愿扯谎,却也不得全盘托出,只编个似是而非的理由,其实也全然无错。
  秀禾「啊」了一身,掩嘴惊道:「纪公子,原来是京城人士。」
  于渭城而言,京城是何等遥远而高不可攀之处。冯仪神色幽幽,叹息道:「
  小凡,我见你神色,知你绝非常人,不想竟是京中官宦家庭,前朝国姓也为纪,想你出生不凡。」
  「相识一场,如今分离,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着,冯仪将杯中茶水再度饮尽,小凡亦是如此。喝完后,冯仪忽然说道:
  「秀娘,你且去里屋将那枚玉佩取来。」
  秀禾不得其解,莫非是要赠玉给小凡以践行?冯仪笑道:「你且取来,我与小凡有事商议。」秀禾听了方半信半疑去取玉。
  烛火幽幽,屋内只剩下小凡、冯仪二人。
  「小凡,你我相识多久?」
  「七年。」小凡唏嘘道:「冯兄,与你七载对酒,好似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
  冯仪露出回忆之色,喃喃道:「碌碌无为竟数千日月。昔日风光处,如今落魄时;不得凌云志,凌云志不得……」
  无权无势的冯仪自幼展现出学识天赋,书院学究曾夸赞其资敏不凡,是个读书的种子。如此夸赞,令幼时冯仪在乡内传有神童的称呼,而其也不负名声,年仅十五岁便升为秀才,参加乡试。一时间风头无二,名声大震,邻里乡亲无不羡艳,都言老冯家出了文曲星,将来是当大官的好命。
  一切何等顺利,冯仪意气风发参加乡试。从此神童称谓戛然而止,连续三次乡试上无名,十年悄然而过。昔日神童业已黯淡,逐渐泯灭于众人。再也没有人关注老冯家的文曲星,多得是亲朋乡亲谈及冯仪,都会哦的一声,然后说:「我早看出来老冯家的儿子不行,跟他爹一样都是卖酒的命。山鸡窝里还能生出凤凰不成!」
  而随着放弃科举贩酒至今,又是七年已过。
  冯仪的思绪闪过,他抬起头,对纪小凡说道:「小凡,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非寻常人家!当时确实存着结交攀附的想法,但这七年来相熟相知,这想法却也淡了。」
  纪小凡坦然而笑,举杯饮茶,说道:「冯兄坦荡,此事尔尔,不必再提。」
  「你觉得秀娘如何?」
  这问题来的奇怪,小凡没有多想,只轻笑道:「秀禾姐秀外慧中,实乃贤妻。冯兄得此妻,羡煞旁人。」
  然而,冯仪握着茶杯的手却变紧,少顷,在小凡的困惑中,忽而跪地抱拳,红着眼睛说道:「既如此,为兄有一事相求,请弟万勿推脱。」
  「这是为何!」小凡吃了一惊,起身来搀扶。
  冯仪颤声道:「我欲以秀禾相赠,再佐美玉一枚,万望弟于京内诸多大官面前,提携一二!」说着,竟长叩首于地。
  赠美妻美玉,只为博得提携机遇。纪小凡委实惊呆,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位对酒之兄,心中竟藏着此等晦暗想法!
  「啊!」
  盒子啪嗒跌落在地,原来是秀禾已寻得玉佩,刚进门全听得这番话,亦是愣神怔住!
  「冯兄不必如此,夫妻和睦,何必做的如此!」小凡望向门边的秀禾,叹息道:「秀禾姐,这——」
  话不说完,秀禾便已夺门而出。
  冯仪失魂落魄,面容苦涩,说道:「这些年来秀娘对你的心思,你莫说不知?」
  小凡闻言愣住,他非草木,岂能不知?若有若无的迷离眼神,多少次偶然对视的惊慌失措,过于亲近的嘘寒问暖,无不昭示着自己这位秀禾姐,自己的兄嫂,对自己有别样的情愫。
  「我与秀禾床第不和,七年无出。只因须得谈论至你方起兴致,更勿论数次见秀禾自渎,口中不住唤你名字。」泪水自冯仪脸颊流下,这位昔年神童,如今终是崩溃。
  「我幼年成名又落得泯然众人,父母脸面无光,视我如弃子,就连妻子心中都念着旁人。」冯仪目光低垂却有着光亮,低声道:「唯有入仕为官,方能一洗耻辱!」
  「适才秀禾姐听得你这番话,不知该多伤心,夜深寒冷,你速去寻她回来。
  」小凡叹息不已:「此事休要再提,况且我亦戴罪之身,自顾尚且不暇,冯兄保重!」
  委实太过荒唐,小凡不愿多待,起身告辞。行不多时,竟见昏暗处一倩影彷徨,不是秀禾又是谁?
  后者见了小凡,下意识藏匿。既然得见,小凡上前说道:「秀禾姐,还是速归家吧,冯兄再等得急。」
  俏丽的脸庞呆滞如木,似哭似笑,这位当垆沽酒的年轻妇人,终是泪流满面,哀声道:「家往何处寻?如此良人何?」
  小凡有心劝说,却难开口。冯仪慕官爵而献妻之举,委实荒唐荒诞。可怜秀禾,余生何往?
  「而我亦有悔。」秀禾眉目低垂,心思复杂难辨,低声道 :「想他年少成名,如今落寞,定然心有不甘。而我心系于你,有违伦理,于他不公,今日之窘境,我亦难辞其咎。」
  「秀禾姐……」
  「嘘。」
  秀禾食指搭唇,微笑道:「小凡,今日我夫妇教你看笑话,你莫往心里去,我这就回家。而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一路珍重。」
  只留背影离去,那身影忽又转身挥手告别。继而愈行愈远,终于消失在视线中。
  这对夫妇的命运又该如何?未来可还能相见?无人知晓。
  天色渐晚,雾气朦胧,行走于城中偏僻小道上,寂寥无声,唯余月光清冷。
  冷风吹拂衣角,小凡不由得停下脚步,回首望去,但见城中万家灯火微黄,恰似星光如豆闪烁。念及平生,自打出生已在深宫,年纪尚小却登顶金銮,执掌权柄。虽说那时年幼的自己亦不过是外戚干政的傀儡,可总归顶着个皇帝的名号。
  待得卢妃雪入宫,情思懵懂,那倒是极快活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卢妃雪雷霆出手,竟将整个天下倾覆,将自己给赶到这边陲小城中,残结余生。
  不过,仔细想来,于渭城这十年光景,却并非不堪,现如今反而觉得异常快活,生活清贫却无拘无束,乐得逍遥,比做皇帝可快活多了。
  小凡微微叹息,若非卢妃雪百般恳求,自己绝不会离开此处,去往那名为皇宫,实为囚笼之处。
  不过,为何自己心中,竟是对卢妃雪生不起半分怨恨?纵使她的确是心如蛇蝎,心机深沉。难不成自己竟是个甘愿沉溺于美色温柔乡中的好色之徒?
  所谓千里江山,天下之主,于佳人展颜一笑相较之下,也显得无足轻重。
  繁绪思索,已经是回到宅子,卢妃雪屋子仍亮着烛光,小凡却并未前去打扰,而是回到自己住处,在椅子上静坐良久,沉默无言。
  少顷,他心中思绪浮动,提笔研磨飞快写下,继而低声吟诵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无心从来玉面娇。浮生寂寂催人老,红颜皓首岁月刀。
  我非君子亦不器,黄烛红灯笑尔痴。何知古来皆有意,千里山川一色遥!」
  烛火燃尽纸张,又将灰烬吹拂,纪小凡脑海昏昏沉沉,眼皮似有千钧之力,多日辛劳终为困倦……
  时至次日,鸟鸣幽幽,小凡睁开眼睛,脑海清明,这一觉睡醒,感觉满身的疲倦都消散殆尽,整个人仿佛焕发了新生。
  「嗯?」醒过来的纪小凡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意识里依稀记得自己分明是倒在了桌子上。谁把自己抬到床上?
  小凡坐起身子,目光落在床沿,不由得怔住,一时竟是痴了。却见那身穿白色锦衣的绝美女子,正坐在床边,以手支颐而睡。
  衣袖滑落,皓腕如雪,面色宁静,呼吸平稳,宛若一尊精致的雕塑。
  本不愿惊醒沉睡的仙子,奈何起身之际,卢妃雪仍是转醒,双目缓缓睁开,露出其中秋水般的眼眸,纯净无暇。
  醒来第一眼便瞧见了心上人,卢妃雪唇角轻扬,心情显然是极为欢愉,开口道:「你醒了?睡得可还舒适?」
  纪小凡点头,问道:「怎么在我床边睡着了?若是倦了,何不上来?」
  卢妃雪笑道:「昨夜来寻你,却见早已在桌子上熟睡许久,这才将你抱在床上。我坐在床沿仔细照看,不想看得痴迷,竟也睡着了。」
  「你啊,睡觉有什么好看的?」小凡伸手搭在卢妃雪肩头,问道:「这般睡了一夜,身子岂不酸痛?来,躺下,我给你揉揉。」
  卢妃雪乖巧的起身,猫儿似地卧倒在床上。实则她修炼许久,身子骨极为坚韧,并不觉有何不适,但小凡既然如此开口,她也乐的享受照顾。
  卢妃雪半眯着眼眸,酥声说道:「好小凡,你昨日怎去了那么久,我还等你呢。」
  「昨日去拜访几位朋友,这才耽搁了。」小凡不愿提昨夜荒唐之事,只是说道:「叫你担心了。」
  床上佳人横卧,一副慵懒的模样,小凡手掌搭在那背上,虽是隔着衣衫,仍然能够感受到那些许温热,不由得心神摇曳,想入非非。
  「拜访朋友?是因为要走了,告知一声?」卢妃雪想了想,说道:「今儿收拾完毕,我们就离开这里,再要回来便不知何年何月。」
  小凡叹息道:「毕竟在此处生活十年之久,此番离去,心里总归是有牵念。
  」
  良久,卢妃雪低声问道:「有我陪着,你也不舍得么?」
  听得此言,纪小凡自然是感受到这位宁文帝的小情绪,不由得笑道:「你啊!还不知晓么?若非有你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陪着,只怕我是万万不愿离开的。
  」
  卢妃雪柔声道:「日后若是想念,我再陪你回来探看。只要你想,我什么都依你。」
  「好个情意绵绵。」纪小凡抚着佳人的柔顺青丝,喃喃道:「教人如何消受得起?」
  卢妃雪欲言又止,小凡伸出手臂环住那盈盈细腰,将其从床上抱起,置于怀中,低头含住那水润樱唇,待到唇分,才说道:「既已至此,不必多言,我们早些离去吧。」
  卢妃雪红着脸颊,轻轻嗯了一声。
  二人收拾一番,实则小凡并无杂物要带走,轻装简行,将门窗锁好,随卢妃雪上了马车,红儿身披斗笠,扬鞭轻喝一声「驾!」,马车便缓缓前行。
  同来时一般,晨曦微露,清风拂拂,守城老卒闾丘阖遥遥望见那马车行来,已经是纳头便拜,待车轴声渐行渐远,才敢抬起头观望,此时城外官道上的马车已经是不可得见,唯有青山云雾,依旧如故。
  闾丘阖扶着城门,注视着那空无一人的远方,良久才颤巍巍的回到城内。
  天高云淡,青山绿水,人来人往,无论生死,只有渭城千百年来不曾变化,如今这般,以后仍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