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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室友
  在上幼儿园之前,叶枫林以为自己和别的女孩子没什么不同,直到幼儿园开学前一天,她晃悠着小脚坐在父母中间,见他们面色凝重地与园长交谈,又再三恳求各位老师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不要把她的秘密告诉别人,她才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
  叶枫林从小就是个腼腆的孩子,入学后,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是老师最喜欢的省心小孩。
  又因为家长嘱托,老师们总会多花出一些心思照顾她,小孩子是最会抱团排挤他人的生物,入学才半个月,叶枫林就敏锐地发现自己被孤立了。
  更糟的是,她在课堂中不小心当众尿了裤子。
  听着周围人的嬉笑声,小小的叶枫林脸颊热热的,抬不起头,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在被抱进医务室的瞬间决堤,就像连线的珍珠似的掉个不停。
  她为什么别人不一样呢?
  “老师……呜……对不起……”
  “没事没事……枫林不哭了。”
  照顾叶枫林的王老师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她打湿毛巾,拧干,小心翼翼地将叶枫林擦干净,动作十分娴熟。
  但裤子还未替叶枫林换上,帮她暂管班级的陈老师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王老师,顾言诗不见了,我和张老师找了好几个地方没找着,就差你这边了,你有看见她吗?”
  “顾言诗?我没见过,确定别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确定……啊!我想起来了,二楼的厕所还没看过,你先把这孩子照顾好,我再去看看。”
  陈老师雷厉风行地走了,王老师转回身,看叶枫林死死捂着腿心,不由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你别紧张,陈老师已经走了,没有人会看见……”
  “啊!”
  王老师未说完的安慰被角落的尖叫声打断。
  “老师,为什么她有这个?”
  声音的主人,正是“失踪”的顾言诗。
  王老师被吓了一跳,她当然不会回答,说着车轱辘话打算把顾言诗打发走,这个孩子的思维也确实跳脱,不一会儿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经历完这段小插曲,叶枫林终于换上了干净的裤子。
  她在王老师的陪伴下忐忑不安地回到教室,刚进门,就一眼注意到站在教室最前面的显眼包——顾言诗。
  她依旧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反省呢。
  叶枫林天真地以为这件事会就此结束,哪知道这天午休,她一翻身就看到了顾言诗的脸。
  “你……!”
  “嘘!”顾言诗按住叶枫林的嘴,又看了看王老师的方向,压低声音,“你那个是什么,我没有看错吧?”
  叶枫林被顾言诗打量得手心直冒冷汗,不敢眨眼。
  早上有老师在身旁,她还能保持冷静,可现在老师在教室另一头,周围还有其他同学,要是顾言诗嚷出声,她的秘密就要被所有人知道了。
  大家会排斥异类,孤立不喜欢的人,她知道这个道理。
  可叶枫林还是壮胆挤出了几个字,想要蒙混过关。
  “你、你看错了……嗯!”
  她抓住在她腿间好奇揉捏的手,与她咫尺之距的顾言诗兴奋得眼睛都在发光,小脸红扑扑的。
  在被子下作怪的手又轻轻捏了一下。
  “我没看错!”
  “该睡觉了!”
  陈老师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叶枫林赶紧闭上眼,在心底祈祷顾言诗不要把秘密说出去。
  她的神经太过紧绷,以至于后来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好在顾言诗虽然顽劣,嘴巴却很牢。
  从这天起,顾言诗天天黏着叶枫林,吃饭跟着,睡觉跟着,就连上厕所,也要紧紧地跟到门外。
  小孩子总会对不一样的事物感到新奇,像是“你为什么有那个?”、“你是女生吗?”、“你是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尿尿?”
  顾言诗问了许多遍。
  叶枫林本以为等到新鲜感消散,顾言诗就不会继续缠着自己,但两人显然都没想到,这段孽缘会持续这么久,她们竟然会因此成为朋友。
  两人本就住在一块街区,幼儿园毕业后自然而然地读了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
  相较于小时候的顽皮,顾言诗稳重不少,但她依旧奔放大方,再加上成绩优异,身边多了许多朋友。
  而叶枫林却变得更加内敛敏感,她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同,走路总是低着头,说话不敢看别人的脸,声音也又轻又细,时常让人听不清她在讲什么。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愿意和她往来了。
  多亏有顾言诗这个童年好友天天拉着她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才让她觉得在学校的生活有点盼头。
  “枫林你知道吗?你很漂亮,个子又这么高,要是再主动一些,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和你玩的!”
  “不、不行的……我做不到。”
  言诗怎么会懂呢?她不会懂的。
  叶枫林在心底忍不住偷偷地想:她身边有言诗就够了,一个会替她保守秘密,永远不会抛弃她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可在升上高中后,一切都变了。
  高中的分班结果出来了,很不幸,做了十二年同班同学的叶枫林和顾言诗,这次一个被分到三班,一个被分到四班。
  高中强制住校,除非有医院证明。叶枫林当然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明,只好在父母的陪同下忐忑地布置寝室,一边想着怎么瞒住自己的秘密。
  不仅如此,她还关心怎样才能和室友打好关系。
  可奇怪的是,直到天黑熄灯,也没有第二个人跨进寝室,等到第二天询问老师,她才知道自己的室友要么住在家里,要么就是没来报道。
  她孤零零地度过了一周,直到周日返校,在门外看见寝室灯开着。
  室友?
  叶枫林的神经蓦地绷紧,身体也不由瑟缩起来。不知道对方好不好相处呢?她不自在地理了理额头的碎发,推门进去。
  “你、你好,我是叶枫林,是一号床的……”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短短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也不知对方是否有听清。
  叶枫林站在原地无措地扣指头,没等来室友的回应,她前后甩了甩手,不敢看室友的脸,拉着行李箱低头走到床边,把里面的衣服和毛巾都拿出来摆放好。
  借着这会儿工夫,她背身偷偷打量对床的室友,想看清她的长相,没想到就这么一眼,两人四目相对。
  好漂亮的眼睛。
  “啊,对、对不起……”
  叶枫林急忙收回眼,羞得想钻进地里。
  身后传来清脆的笑声,咯咯笑个不停。
  “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声音听起来倒是有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我、我……”
  为什么?叶枫林大脑发空,急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从小就是这个性子,和别人打交道时总会把“对不起”挂在嘴边。
  有些人觉得压力太大,就和她渐行渐远了。
  “呵呵……”
  笑声离得更近了,叶枫林能感觉到室友现在就站在自己背后,她下意识转身,没想到动作太快,差点撞到对方的鼻子。
  “对不……”
  “等等,”叶枫林的嘴被捂住了,手心热热的,有一股香味,说不清是护手霜还是香水的味道,“别再说对不起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涂婉兮,涂山的涂,你呢?”
  涂婉兮收回手,对叶枫林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下意识就……”
  “不,没事的,”叶枫林用力地摇晃脑袋,和拨浪鼓似的,“我是叶枫林,你好……”
  她朝着涂婉兮的方向点头。
  原来涂婉兮不是故意不搭理自己,而是因为没听清。
  这么一想,叶枫林心情好受了些,也就不那么焦虑了,她又抬起一点下巴看向涂婉兮,对方依旧笑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认真地注视着她。
  “叶枫林,真是个好名字,”涂婉兮别开眼,回到自己床边就着刚铺好的床坐下,“我以前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也姓叶,你们长得很像呢。”
  叶枫林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应话,话题怎么、怎么跑到自己身上了?她该回什么?如果是言诗,她会怎么说呢?
  “我们、我和她哪里像呢?”
  “哪里像?”
  涂婉兮露出一副十分意外的表情,接着撑脸沉思起来。
  “我想想,首先从外表上看……”
  她扫过叶枫林全身,好似这个问题十分刁钻,突然,她眼睛一亮。
  “是……”
  涂婉兮故意卖起关子,尾音拉得极长,叶枫林不自觉盯着涂婉兮的唇瓣,甚至忘了呼吸。
  “是什么?”
  “秘密!”涂婉兮用食指抵住唇瓣,冲叶枫林挤眼,“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叶枫林被这一惊一乍地举动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总觉得,她的情绪被涂婉兮牵着走呢?
  涂婉兮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叶枫林真是在意极了,夜晚,她带着一肚子疑问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叶枫林被寝室里的动静惊醒,“嗯……”她哼哼了几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寝室里不只有自己一个人。
  应该是涂婉兮要去上厕所吧?叶枫林翻身,把被子拉得更上去了一点,打算继续睡。
  她丝毫未注意到那奇怪的动静伴随着她的动作戛然而止,直到脚步声响起,不是通往厕所的方向,而是向她而来。
第2章 戛然而止(微 h)
  叶枫林才刚失去意识不久,睡眠状况很浅,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床铺陷下去了一块。
  “嗯?怎么……”她又被惊醒,坐起身子,对上黑暗中两点幽幽的绿光,“啊……呜……!”
  叶枫林被吓得够呛,下意识想叫出声,可声音还没喊出来,嘴巴被牢牢地捂住,她闻到一股香味,和晚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叶枫林向后挪了一点位置,躲开了。
  “涂、涂婉兮?”
  身前的人并没应话,而是忽的扑向叶枫林,拉上被子将两个人都盖住。
  “别出声。”
  话音刚落,从房门上的小窗外照进来一束刺眼的白光,叶枫林被吓得顿时屏住呼吸,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几点了还不睡觉?不然要扣分了!”
  是宿管阿姨在查寝,高中每周班级评优都与分数挂钩,叶枫林可不想成为第一个让班级扣分的人。
  她实在太害怕,竟连自己攀在涂婉兮胳膊上的手不知不觉使了劲都没注意到,等阿姨拿着手电筒走远,叶枫林背后全是冷汗,依旧将涂婉兮抓得紧紧的。
  “呜!”
  叶枫林发出一声嘤咛,松手去抓在自己两腿间乱动的手——涂婉兮的手。
  “你,你干什么……嗯……”
  叶枫林没想到,涂婉兮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力气倒很大,她不但没把她的手移开,反倒“激怒”了她。
  那只柔软、带着一点香味的手刚刚只是在外面轻轻碰了下,在遭到她的阻拦后却变本加厉地伸进睡裤,隔着一条薄薄的三角内裤抓住她的肉茎,像搓核桃似的揉搓把玩着,叶枫林在这之前从来没这么对待过自己的性器,心底既害怕,又对这从尾椎骨升起的快感有些迷茫。
  为什么涂婉兮要爬上自己的床,还做这种事?她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吗?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啊……快停下……阿姨会、会听到的……”
  叶枫林强撑着对上那两点绿光——涂婉兮的眼睛,它扑朔了两下,叶枫林从中看出了笑意。
  “为什么?你只要憋住不就好了?”
  与傍晚成熟的声线不同,这会儿涂婉兮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纯洁无知的少女,要不是那只手能安分些就好了。
  “我忍不住……”
  叶枫林摇晃着脑袋,只觉得血流聚集在小腹前,尿尿的地方膨大了一圈,又热又胀,被勒在内裤里。
  “求你了……我什么都会听的……”
  叶枫林乞求涂婉兮能停下,可她不但不听从,手还往下探了些,正巧拖住叶枫林的蛋蛋,沉甸甸的,还很大,三角内裤的裆部勒在中间,根本包不住这两个“巨物”。
  “真沉,平时没自慰过吗?”
  面对涂婉兮的虎狼之词,叶枫林不解地皱起眉头,半是羞涩半是不安。
  “没、没有……”
  涂婉兮手上故意用了些力,叶枫林顿时感到小腹绞痛,有些许反胃,她咬住下唇,没喊出声。
  “哦~”涂婉兮刻意拉长尾音,“那色色的东西呢?也没看过吗?”
  叶枫林能感觉到涂婉兮在审视自己,心底发虚。
  “不是……但只看过一次……”
  那是初中时,言诗在她房间里神神秘秘地点开了一个视频,偏要拉着她一起看。
  那是她第一次看这些东西。
  精细胞来自睾丸,卵细胞来自卵巢,精卵细胞结合发育成胚胎,这是每个认真听讲的初中生都懂的知识。
  可他们是如何结合的?即便没有老师会在课堂上细讲,但充满好奇心的青春期孩子早就通过互联网了解得一清二楚。
  “啊~用力~好舒服……”
  女子的浪叫声通过耳机清晰地传入叶枫林的耳道,像一束电流在她的体内快速游窜。
  而另一只耳机,则戴在咫尺之距的顾言诗的耳朵上,两人并排坐在地板,肩膀靠在一起,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没看几秒,叶枫林的脸红得直冒气,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变化,又热又胀,让她很想用手挠一挠。
  她只看过这一次。
  “真不像你。”
  涂婉兮看得出来叶枫林没在撒谎,她掀开被子,手上松了力。
  叶枫林还没觉得自己活过来几秒,涂婉兮措不及防地将她的睡裤拉到膝盖以下,寝室的冷气开得很足,性器在低温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柱身,向初次见面的涂婉兮敬礼。
  “哇,发育得真好,龟头是很可爱的粉红色~”涂婉兮凑近这根傲人的肉茎,轻轻吹气,“顶端那个小口一缩一缩的,在吐口水呢。”
  涂婉兮的气息灼热又潮湿,叶枫林小腹一紧,忍不住挺腰。
  “呃!”
  鸡蛋大的龟头略过涂婉兮的唇瓣,或许还撞到了她的门牙。
  叶枫林两眼一翻,控制不住惊叫出声,走廊外的灯光晃了几下,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靠近了。
  “快、快停下,阿姨快……”
  “不要。”
  刹那间,叶枫林发现自己能看清涂婉兮的脸了,她正摆出一副无害的模样,面上带笑,在看不见的地方抓住了自己的“软肋”、哦不,应该叫“硬肋”。
  是一只炙热到能将一切东西融化的手。
  “好大,你不敢看看吗?”
  叶枫林还没来得及将拒绝的话说出口,脑袋就被涂婉兮强硬地托起来,目之所及,是她被涂婉兮抓在手里的肉棒,大约有小臂粗细,手指难以完全合拢。
  叶枫林第一次被迫直视自己性器的全貌,她当然对自己的性器有一定的认知,又不是青春期的男生,幼稚到需要拿皮尺测量自己的尺寸,初中时光是穿上那条灰色的校裤,看到胯间明显的凸起和隐隐约约的形状,以及早上醒来时迟迟消不下去的晨勃,她也知道自己的尺寸绝对算不上小。
  但现状是,她过去最想藏起来的这个“东西”,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粗大。
  第一次从包皮中完全露出的龟头形状上翘,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涂婉兮用指腹在龟头一蹭,放到鼻下轻嗅。
  “闻起来很浓,还很腥,你没说谎,”涂婉兮伸出舌尖舔去,抿嘴品味,神情放松又享受,“嗯~好东西。”
  叶枫林直勾勾地盯着她粉红的舌尖,口内生津,心底躁动不安,才刚倒伏在小腹上的性器,竟然不需要扶着就当着涂婉兮的面缓缓立起来,前后摇晃着吐出几口粘液,顺着柱身流到小腹上。
  “真好色。”
  涂婉兮捂嘴笑道。
  叶枫林没吭声,红晕爬满她的耳朵,算是默认了涂婉兮的调侃。
  说不舒服当然是假的,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为什么不能好好地享受呢?
  她转而期待地看着涂婉兮的手,觉得小腹有一股邪火叫嚣着想泄出去。
  “!”
  叶枫林眼前闪过白光。
  她的肉茎被涂婉兮扶着,陷入一片柔软潮湿中,由于尺寸实在太大,即便涂婉兮将嘴巴张大到极限,冠状沟还是不可避免地撞上尖牙,让叶枫林害怕自己会被突然咬上一口。
  除此之外,叶枫林认为自己快要疯了。
  涂婉兮的舌头宛若一条灵活的蛇,在龟头附近盘旋缠绕,不时用舌面磨擦过粘膜,激起一片涟漪,让叶枫林只敢口鼻并用的喘气。
  不仅如此,涂婉兮还会故意发出嘬吸声,令人心烦意乱的动静在宿舍内回荡着,叶枫林毫不怀疑声音会传到走廊被宿管阿姨听到。
  可越紧张,神经越是敏感,突然,涂婉兮用唇瓣包紧柱身,像吸饮料似的用力一吸。
  叶枫林声音卡在喉头,四肢乃至躯干剧烈痉挛,有什么东西快要,快要……!
  刺眼的灯光照进屋内,叶枫林瞳孔一缩。
  “还不睡觉?一张床上只能睡一个人,如果不想扣分,就快点回到自己床上!”
  宿管阿姨凶神恶煞地警告着,与白天的慈祥模样判若两人。
  涂婉兮动作快,在阿姨到达前一刻就如鱼得水地重新枕在叶枫林脑袋旁,不忘把被子拉好,挡住叶枫林的大东西。
  此刻,她装出一副无辜又可怜巴巴的模样,泪眼婆娑地看着阿姨。
  “阿姨,我第一次住校,有点怕黑……”
  涂婉兮解释道,同时爬下床,回到自己的被窝将自己裹紧了,“能先别扣分吗?”
  “下不为例,今天先不扣分了,快睡觉!”
  涂婉兮乖乖躺好,宿管阿姨见她很安分,很快就离开了。
  涂婉兮倒是睡得快,叶枫林等阿姨走远,轻喊她几声:“涂婉兮?涂婉兮?”
  她没等来回应,涂婉兮呼吸匀称,早已进入梦乡。
  “你……”
  叶枫林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出声,又将自己的话憋回肚子。
  “该怎么办?”
  她喃喃自语,拉开被子看向那根依旧直挺立着的肉柱子。
  心脏依旧扑通扑通地在跳跃,快而有力。
  不是梦,是真的。叶枫林勉强拉上裤子,希望能快点恢复原状。
  她今晚应该睡不着了。
                            第3章 报复(微 h)
  叶枫林理所当然地没睡好,她翻了数不清多少次身,又在脑袋里想些有的没的,直到意识渐渐消去。
  早上六点的起床铃准时响起时,叶枫林有些懵圈,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呜……”她不自在地在被窝中蛄蛹了几下,感到腿间凉湿一片,三角布料服帖地黏在皮肤上。
  怎么了?
  叶枫林从被窝中钻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额头有几根发丝诡异地翘高,她的眼睛半眯着,在努力适应刺眼的光线,卧蚕下则是两片乌青,证实她昨晚的睡眠质量的确糟糕透顶。
  “哈啊……”
  叶枫林坐起身,好让自己能快点清醒过来,可她实在太累了,腰还没挺直两秒,上半身又朝着大腿瘫软下去。
  可这次,她彻底清醒了——在被几层布料下的硬棍子戳了一下后。
  叶枫林鬼鬼祟祟地将手探进裤子。
  “啊!”
  遗精倒是司空见惯,她是在十四岁时第一次遗精,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尿裤子,羞得不敢和爸爸妈妈说,要不是偷偷搓内裤被妈妈发现,在被一通“逼问”下不得不坦白,或许到现在,叶枫林还会以为那只是一次令人尴尬的“尿床”经历。
  叶枫林的个子从小就不算高,永远比班里女生矮半个头,可在十四岁后却跟抽条的枝桠似的,渐渐从第一排位子换到最后一排。
  关于遗精,爸爸妈妈不愿意跟她说很多,只是说“我们枫林是大姑娘了”,而其他的知识,都是在科学课上学到的。
  所以,叶枫林才不会被遗精吓到,而是……
  “太多了……”
  别说弄脏一整条内裤,甚至连睡裤、大腿。
  她要洗澡。
  涂婉兮很早就离开了寝室,没给叶枫林留下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用温水冲完凉,叶枫林浑身神清气爽,倔强了一晚上的肉柱终于在早自习快要迟到前疲软下去,虽还有一点点硬,但只要不刻意去看,不会有人注意到。
  卡着早自习铃声,叶枫林前胸背着包,轻手轻脚地从教室后门进来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她拿出语文课本,瞥着同桌的书本页数,急忙翻到同一页打算跟读。
  “停一停,大家先停一下!”
  班主任杨老师拍掌示意大家放下书,打断了叶枫林才刚发出口的声音。
  “耽误大家早读了,但我们今天要换座位。”
  入学一周,大家的位置还是第一天入学时随便选的,如今班里学生来齐了,按理确实该排座位了。
  对了,涂婉兮呢?
  叶枫林已经听不进去班主任在讲什么了,下意识搜寻涂婉兮的身影。
  在……在教室另一边的第一排。涂婉兮正扭头和同桌的女生聊天,叶枫林只能看到她扎着低马尾的后脑勺。
  “看起来挺正常的。”
  叶枫林撑着脸颊,完全想象不出远在教室一端的女生和昨晚爬到她床上对她上下其手的是同一个人。
  或许,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呢?要知道人类的眼睛可不会发光。
  噩梦,春梦。
  叶枫林忽的感到心绪不宁,见涂婉兮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令人毛骨悚然。
  她立刻坐正身子,不自然地朝涂婉兮的方向挥了挥手。
  涂婉兮应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对吧?对吗?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叶枫林不怎么关注自己的身高,但就凭她是班里个子最高的女生,坐在最后一排绝对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只到她眉毛的涂婉兮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同桌?
  暗箱操作。
  叶枫林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词。
  “好巧啊枫林,我们既是室友也是同桌呢。”
  “啊哈哈……真巧……”
  叶枫林抱紧放在大腿上的书包,只敢用余光偷瞥涂婉兮的脸。
  “怎么不把书包挂椅子上?我帮你一起收拾抽屉吧。”
  涂婉兮的脸凑得更近了,态度热情到让叶枫林倍感压力。
  “谢谢,但我自己来就好……”
  涂婉兮却很霸道,叶枫林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书包就被涂婉兮提走了。
  “!”
  她下意识将腿并得更拢,向下扯了扯衣摆,动作滑稽又不自然,叶枫林的脸登时就红了。
  “还忘不了昨晚的事吗?”
  涂婉兮的尾音刻意提高,语气挑逗,用只有叶枫林才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旁低语。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叶枫林耳道一阵酥痒,身子顿时软了,唯一变硬的,是两腿间的海绵体。
  叶枫林这下十足地肯定昨晚的经历不是梦,涂婉兮的性格的确……的确很恶劣,但值得庆幸的是,她目前并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
  “别、别看了……”叶枫林急得忙用双手去捂,“别和别人说……”
  涂婉兮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把书包挂在叶枫林的椅背上,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你最讨厌的老师是哪个?”
  要说最讨厌倒不至于,但要是不喜欢,叶枫林心底的确有一个人选——数学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对待自己的态度总是很不耐烦,凶巴巴的。  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刚午睡完回到教室叶枫林浑身依旧软绵绵的,然而这个状态没持续多久。
  她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有一对黑曜石般的眼珠露在外头在不安地乱瞟四周,注意着台上老师的动向。
  “函数的定义是……”
  叶枫林几乎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根本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听老师讲课。
  “快停下”
  她攥紧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三个字,以向涂婉兮做无声的乞求。
  “不行。”
  涂婉兮唇角微勾,隔着灰色校裤玩弄性器的手悄悄加了一些力。
  “哈……!”
  叶枫林倒抽气,将剩下半张脸也埋进臂弯,只留给涂婉兮一个露在外面的后脑勺。
  “声音要再小一些哦?你想被数学老师注意到吗?”
  涂婉兮宛若恶魔在叶枫林耳边低语,明明语气和善又温柔,叶枫林却像被抓住脖子般喘不过气。
  当涂婉兮的指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擦过她的马眼时,像是有蚂蚁啃咬着要爬进尿道,一想到周围坐满认真听讲的同学,以及正在讲台上拿着粉笔奋笔疾书的数学老师,叶枫林绷紧的神经变得比以往更敏感。
  有东西流出来了。
  涂婉兮想着,躲在手臂里的双眼朝下挪了些,想看清究竟是什么情况。
  工厂批量制作的校裤品控并不算好,灰色夏裤的裆部被高高顶起,缝线的地方都快被撑破了,而正中间,有一点颜色更深的水渍。
  “你看我的手。”
  涂婉兮知道叶枫林在偷看,使坏地翻过手将掌心对准叶枫林的脸,手心黏着一层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你有什么目的?”
  叶枫林忿忿地在纸上写下,把草稿本递到涂婉兮面前。
  “嗯……”
  “帮你报仇?”
  “报仇?”
  叶枫林不明白,在课堂上公然戏弄她,和替她报仇有什么相关性?
  “我不懂……啊!”
  涂婉兮在课桌下的手忽的上下撸动叶枫林胀大的柱身,她五指收得极紧,擦过冠状沟时,似是不榨出精液不罢休。
  叶枫林的尖叫声毫不意外吸引来全班人的目光,包括数学老师——这位人至中年的女老师。
  “叶枫林,”关老师拿着向她走来,神情严肃,眼里尽是不满,“你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上课就算不想听,也不能扰乱课堂秩序?”
  “对、对不起老师,我、我……”
  叶枫林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心底祈祷关老师能就此停下。
  五米,四米,三米,两米……
  “老师,你误会枫林了。”
  关老师没见过涂婉兮,也就短暂地愣住。她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神情变柔了些。
  “你是?”
  “我是涂婉兮,因为家里有些事所以今天才来上课,”涂婉兮笑得灿烂,眉眼弯弯,任谁看了气都会消大半,“刚刚枫林看到了一只蟑螂,在……在那呢!”
  所有人朝涂婉兮指示的方向看去,垃圾桶旁边果然有一只小指粗长的黑亮蟑螂,触须一抖一抖地呆在那,人群顿时爆发出轰鸣。
  “啊,蟑螂!蟑螂!”
  “卧槽!”
  大家的注意力被涂婉兮轻轻松松地从叶枫林身上转移到这只可怕的小强上,就连关老师也走远,顺手从某个同学桌上抽了两张纸巾,动作干净利落地将蟑螂盖上、踩死,将其扔进垃圾桶中。
  “好了,我们继续上课。”
  在关老师的脚重新踏上讲台的同时,叶枫林低着头,下腹一阵阵收紧,像是有无形的力道从腹部一路传到会阴。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裤裆的湿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几乎要跳出胸口。
  羞涩和紧张交织,叶枫林紧紧抓住衣角,手指绞得发白,发间早已被汗水浸湿。
  “……”
  她不敢张口喘气,只是红着脸回味那一瞬的短暂快感。
  “真棒,”涂婉兮不吝夸奖,手离开前不忘轻拍“小枫林”的脑袋,“精力真旺盛,但今天该休息了哦。”
  涂婉兮抽出一张湿巾将手里里外外都擦干净,又抽出一张递给叶枫林,附耳道:“在讨厌的老师的课堂上射精,很不错的报复手段吧?”
                            第4章 贞操锁(微 h)
  叶枫林这一周的睡眠状况称得上极差,每当顾言诗从隔壁班雀跃地跑来找自己的童年密友时,发现她要么趴在桌子上睡觉,要么顶着两团触目惊心的黑眼圈,心不在焉地在和同桌聊天。
  新朋友吗?但怎么感觉……枫林不太开心呢?
  实际上,自在数学课上“报复”关老师已过了三天,期间,叶枫林曾壮胆去问涂婉兮的意图,却总被她巧妙地岔开话题,东一句西一句,几句话下来便被带偏了方向。
  叶枫林本就不擅长和别人和打交道,更别说和涂婉兮周旋了,所以多日下来,事情没有一点进展,她对涂婉兮的了解依旧是零。
  可若是说这一周的黑眼圈都因涂婉兮而起,这又太冤枉她。
  自数学课后,涂婉兮每日都安安分分的,既没戏弄她,也没挑逗她,更别说骚扰了。
  叶枫林原以为自己会放松些,可她错了。
  尤其是在体验过那又失控的快感之后,叶枫林一连做了三个晚上的春梦。
  她惊醒时,胸口剧烈起伏,体温高得吓人。
  春梦的余韵恍惚间将她带回那节噩梦般的数学课——随时有被发现的风险,她应该害怕才对,然而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有些沉湎其中。
  叶枫林羞于承认——她甚至在想,如果有机会再做一次……
  “枫林,我们好几天没一起吃饭了,最近怎么样?有新认识的朋友吗?”
  “嗯……”叶枫林从自己的满脑子黄色废料中回过神,低头搅着饭,生怕被言诗看出自己在想什么,“没有吧。”
  “真的吗?可我每次到你教室后面,你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和你同桌聊天,”顾言诗话里带着一点酸味,碗里的肉被她戳得稀巴烂,“我不找你,你也不知道来找我。”
  “对、对不起。”
  顾言诗笑出声,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随着好友道出口的歉意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指了指叶枫林嘴角的米粒,道:“跟我还说什么对不起啊,不如跟我聊一下你的室友吧?”
  起初得知叶枫林要住校,顾言诗在高兴之余,更多的是担心,她当然知道身体不同给自己的童年好友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小学时,女生的夏季校服是衬衫搭短裙,枫林整整穿了六年了打底短裤,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枫林的爸爸妈妈都知道言诗了解自己女儿的身体状况,对于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们也十分放心,总是拜托她要多照顾自己的女儿。
  顾言诗自然是挺着胸膛答应道:“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吧!”
  想起好久之前,她在一个周末到枫林家留宿,两个人当时六岁,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晚上洗完澡,外面突然下起了雷阵雨。
  两个小不点捂着被子躺在床上叽叽喳喳地聊着天,大多时候是顾言诗在说,像是上周和爸爸妈妈去哪里玩,买了哪些漂亮衣服,班里哪个女生很漂亮,哪个男生很讨厌,她说得绘声绘声,叶枫林笑得脸都红了。
  顾言诗依旧没讲够,她胆子向来大,又讲起不知道从哪听来的鬼故事。
  “你知道吗?如果晚上外面响起敲窗户的声音,千万不要去看,不然……哇!”
  恰逢一阵轰隆雷鸣,叶枫林吓得连忙抱住顾言诗的脖子,在她怀里一直哆嗦,一声不吭。
  直到听到枫林抽鼻子的声音,顾言诗才知道自己玩过火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
  叶枫林只是抹着眼泪,矮半个头的身子缩在她怀里。
  或许就是这段经历,让顾言诗想着,她以后绝对不会再让枫林哭出声,她要保护枫林。
  顾言诗的直觉总是很准。
  “如果你觉得室友很难相处,可以跟我说,我……”
  “你不能再打架了。”
  “哪里会?我最多,最多是帮你一起骂她嘛!”
  不怪叶枫林担心,小学时,顾言诗曾为了帮她出头,将欺负她的男生打得趴在地上求饶,这事当时闹得连双方家长都被请过来了。
  “谢谢你言诗,”叶枫林抿嘴,她很少像别人一样笑得外放,“不过我的室友人蛮好的。”
  叶枫林说的心虚。
  “真的吗?她习惯会不会很差?像是熄灯后还很吵?总是霸占着浴室?”
  “不会不会,她干什么事情都很快。”
  “那她……”顾言诗看了看四周,低下声音,“她应该没注意到你的身体吧?”
  这下算是问到点上了,要告诉言诗吗?
  叶枫林捏紧筷子,悄悄打量近在眼前的言诗一眼,复又低下头。
  “没有,我隐藏得很好,只要她在寝室里,我都会穿上裤子。”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都是很宽松的裤子。”
  这句话的潜台词顾言诗当然明白,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又躲开。
  忽的,顾言诗想起什么,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
  “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是班主任今天刚和我们说的,我等下回寝路上告诉你,你千万别吓到。”
  她的确被吓到了。学校在这学期要开设游泳课,这事对于叶枫林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泳衣款式可以自选,可换衣服的场合是学校泳池公用的女子更衣室,叶枫林光是想到那个场面,就要过呼吸了。
  到时候大家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起脱得一干二净,就算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和别的女生不一样吧?
  叶枫林直直地躺在床板上,本该好好午睡补充睡眠的时刻,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叹气。
  “你要叹气到什么时候?”
  “我……”
  对了,或许涂婉兮会有办法?
  叶枫林道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本能告诉她,涂婉兮一定能帮她,毕竟她看起来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也从不把别人放心上。
  “有话直说。”
  “嗯,嗯……”叶枫林坐起身,壮胆对上涂婉兮半阖的眼,“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涂婉兮答应得十分爽快,那信誓旦旦的模样,无端让叶枫林惶恐。
  究竟是什么手段?直到几天后看到涂婉兮交给她的东西,叶枫林想临阵脱逃了。
  “这是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
  涂婉兮故意将这个奇怪的东西拿到叶枫林眼前晃来晃去,用它蹭叶枫林的脸。
  叶枫林下意识往后退,涂婉兮离她离得太近,让她不自在。
  “不知道,我没见过这个。”
  “哦~那更好了。”
  涂婉兮玩味地向某处投去视线,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在想什么,你心底是不是期盼着再来一次,就像……这样?”
  叶枫林还未看清涂婉兮的动作,腿间的海绵体便被轻轻地拍了几下,十分不争气地抬起头。
  “呵呵,我说什么来着?”涂婉兮戏谑地笑着,用食指按住叶枫林的眉心,“躺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
  叶枫林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涂婉兮叫她上床,她就乖乖地脱了鞋,叫她脱裤子,她就乖乖地把裤带解了。
  难道她本质是个很好色的人吗?
  叶枫林捂住脸,明明空调温度开得极低,她还是觉得自己的皮肤烫得快熟了。
  “腿再张开些。”
  涂婉兮支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挤到她两腿间。
  “你要、要什么?”
  “当然是帮你度过游泳课啦,”涂婉兮语气轻快,听起来心情很好,“你刚刚不是问我这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是贞操锁。”
  “贞操锁?”
  叶枫林还以为这是古代才会有的东西,总之,是不妙的东西。
  “为什么要拿这个?”
  “你先安安静静地躺在这,之后就知道了。”
  叶枫林觉得自己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静静地躺在床上,她能感受到有一条带子从自己背后穿过固定,接着,是一个冰凉的金属制物。
  涂婉兮扶着她半硬的性器,将这个东西套到根部,叶枫林下意识去看,就看到一个环状金属卡在性器底部,尺寸刚刚好。
  另一边,涂婉兮也不闲着,她又拿起一个奇怪的装置,上面连着一根硅胶软管,叶枫林隐约猜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下意识地去捂住腿心。
  “你是不是要把这个塞进来?不行,不行不行……”
  那根管子看起来那么粗,一定会很痛。
  涂婉兮倒是惊讶于叶枫林的脑子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呆。
  “你很懂嘛,但你放心,消过毒的,不会让你感染。”
  “不是这个问题,我、我怕疼。”
  话音刚落,叶枫林觉得自己遭受到无声的鄙视。
  “那你去上你的游泳课去吧,祝你好运。”
  涂婉兮作势要离开。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叶枫林抓住涂婉兮的手,而后缓缓闭上眼,低声乞求道:“你继续吧。”
  她松了手,颇有光荣赴死的姿态,末了不忘补上一句:“可以温柔些吗?”
  贞操锁的设计虽然考虑到了兴奋状态,可显然对叶枫林腿间的巨物而言并不适用。
  考虑到叶枫林毕竟是初次体验,涂婉兮借助从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充分润滑导尿管的插入端,动作尽力放柔,可她才刚插入一点,叶枫林就皱着眉头哭喊起来,“太痛了,停下……”
  真是娇生惯养大的。
  涂婉兮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不顾求饶继续前进。
  尿道本就狭窄,更别说是充血后的状态了。
  毫不意外的,叶枫林当着她的面哭起了鼻子。
  “我不要你帮忙了……我、我要去找妈妈……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涂婉兮眉角轻跳,始终保持笑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看着涂婉兮这比大部分女生高半个头的个子,以及那根胜过大部分人的性器,再往上,是那张哭得全是泪水和鼻涕的脸。
  “别哭了,我帮你射出来,射出来就好了。”
                            第5章 我什么都会做的(微 h)
  相比第一次的耐心与温柔,涂婉兮的动作变得更粗暴直接,有那么几次,指尖刮蹭过冠首,就像被雷电击中。
  叶枫林贴着床单剧烈地喘息着,双手无意识地扯住身上的校服短袖,将下摆揪得全是褶皱。
  她像一条被海浪拍上沙滩的鱼,双眼涣散地瞪大,嘴巴一张一合地想要匀过呼吸。
  “太快了……慢一点……”
  “遵命~”涂婉兮抓过叶枫林的右手按在滚烫的肉柱上,引导她上下撸动,“既然你受不了我来,不如自己学着点?”
  叶枫林茫然地应着,脑袋就跟年久失修的旧钟表似的,直到手被牵引着机械性地动了两下,触感的差异才让她清醒过来。
  她的手比涂婉兮的修长,也更骨感,指甲沿着游离线剪得干干净净,食中二指有积年累月握笔形成的老茧,当代学生的标配。
  这么一想,涂婉兮反而显得不太对劲,两只手都柔柔嫩嫩的,既没茧也没伤疤,好看的杏仁形指甲涂上一层透明的指甲油,精致又不张扬。
  “你不是说……要帮我……”
  “当然,”涂婉兮兴致盎然地看着,“你就维持这样的速度继续,在我说停下前,你的手不许停。”
  叶枫林心里满是困惑,却不敢违抗涂婉兮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让右手不断上下滑动。
  若不是清楚这是自己的身体,她几乎要以为掌心握住的是一块烧得滚烫的烙铁,热气逼得她手心发烫发麻。
  她悲愤地动了几十下,希望能快点射出来,可那根东西不但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意思,反而愈发躁动鼓胀。
  能在一小时内抄完三遍课文的手,此刻却因面对陌生的动作而逐渐力不从心。
  没多久,她便觉得小臂酸胀,速度也开始迟滞。
  偏偏“小枫林”不像她本人那样没本事。
  粉白几乎不带半点色素的柱身因兴奋而溢出几缕透明的液体,环绕的青筋骤然突起,像树根般蜿蜒从根部一路窜至顶端,鼓动得活生生、硌手又难以握紧。
  眼见着它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涨成可怖的紫红,仿佛随时要炸裂开来,叶枫林心底慌乱,气息急促:“涂、涂婉兮……我什么时候能停下?”
  她右手的动作已是艰难,却依旧不敢停。
  “继续。”
  涂婉兮淡声吩咐,身子缓缓俯下,脑袋探进了叶枫林双腿之间。
  叶枫林一时间心跳如鼓,还以为她要像几天前那样再次含住自己,不由自主将目光死死黏在那张微启的粉嫩小嘴上,胸口起伏得厉害。
  然而涂婉兮只是抬眼睨了她一下,随即张口,含上的并不是柱身,而是更下方的囊袋。
  两颗粉嫩的蛋蛋被温热的湿意包裹着,柔软的皮肤没有一丝褶皱,摸起来像刚煮熟的剥皮鹌鹑蛋。
  初见时,它们曾沉甸甸地垂着,显得饱满又圆润,而如今不过几天没见,却似乎小了一圈。
  只射一次,变化不可能这么明显。
  涂婉兮心下了然,暗道叶枫林真是天性难改,好色。
  既然本性未改,那么喜好自然也不会有差别。
  涂婉兮微微偏头,轻咬住叶枫林的睾丸,舌尖若有若无地掠过那层细嫩的皮肤。
  与此同时,她的手自膝弯缓缓滑过大腿内侧,最后停在腹股沟的凹陷处。
  那触感并不算用力,与其说是抚摸,更像是刻意放轻的掠过,看似不经意,实则每一下都带着算计。
  “啊……别、别这样……我、我快忍不住了……”
  那种感觉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蚂蚁爬过神经,酥痒得让人发狂。
  叶枫林死死扣紧床单,脖颈与下颌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若不是涂婉兮另一只手牢牢勾住她的大腿,她此刻的腰臀一定会情不自禁地弓起。
  涂婉兮察觉到口中的那对圆润逐渐收缩,跳动得愈发急促。
  鼻尖被几滴温热的液体溅落,已不再是单纯清澈的透明,而夹杂着几丝浑浊的白意——叶枫林,正濒临崩溃的边缘。
  随即,涂婉兮像吸果冻似的用力一吸。
  “啊啊啊……!”
  实在分不清这声喊叫是因为爽快还是因为疼痛,抑或两者皆有。
  叶枫林先是感到小腹一抽,一股钻心的疼从腿心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咬紧牙关。
  一口气还未匀过来,下腹部的肌肉开始规律性收缩,她甚至能感受到涂婉兮尖牙划过皮肤的触感和她灼热的呼吸。
  “涂婉兮,我要……要射了……!”
  她奋力去推涂婉兮的脑袋,想着绝对不能射在这张精致的脸上,不仅脏,也与她不相配。
  “你、你快离远些……我……!”
  在精关大闸打开的一刹那,涂婉兮松开了桎梏,她并未遂枫林的愿离远,而是含住她的龟头,将白浊尽数堵在了嘴里。
  “涂婉兮……涂婉兮……啊啊……”
  叶枫林的理智本就悬在空中,脆弱得只靠一根线维系,这会儿被狂风席卷而走,哪还有那么多顾虑。
  她抱住涂婉兮的后脑勺,下意识挺腰送入,女子的口腔湿热狭窄,一声情难自抑的轻呛随之响起。
  半根滚烫的性器被吞没,剩下半根仍卡在外头,迫不及待地脉动着,堵在唇边。
  好舒服。
  叶枫林发出一声喟叹,抽臀拔出。
  涂婉兮刚喘过一口气,叶枫林再次送入,进的比第一次更深,婴儿小臂粗的肉棒仅剩三分之一还露在外头,透过脖子能看到性器顶端冠状沟的形状。
  混账东西。
  涂婉兮在脑中低骂道,却又有些怀念。
  如果嘴没那么酸,嗓子眼也没那么疼,就更好了。
  叶枫林怎知涂婉兮在骂她什么,她爽快得双眼翻白,遵从名为生物交配本能的指引,不知疲惫地挺送,快得只能看到残影。
  “呃哈……!”
  叶枫林重重跌回床呈大字形躺平,软骨生物似的,浑身卸力。
  “咳咳……哈啊……哈啊……”
  她掀起刘海,光洁饱满的额头上闷了一层细汗,看起来是累坏了。
  更严重的是,她觉得腰快断了。
  涂婉兮的现状并未比叶枫林好多少,她吐出嘴里的性器,面上一片血色——憋的。
  她满怀怨气地盯着叶枫林倒向左腿的肉物,已然疲软,龟头退回包皮内,只有勃起时四分之一大,颜色也恢复成了无害的粉白色,像极她以前赏玩过的上好白玉。
  只是柱身依旧裹着一层黏液,警示着它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无辜。
  “咳咳咳……”
  涂婉兮擦去嘴角的津液,又从嘴里掏出一根黑亮毛发,左右扭动下巴以确认自己的关节还能自然张合。
  何尝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尤其是在看到叶枫林这个屁孩一脸享受,自己却这么狼狈后,涂婉兮的报复欲被添上一把柴火,越烧越旺。
  “叶枫林。”
  涂婉兮冷声叫喊叶枫林的名字,后者却因感官暂失,压根没听到。
  “……”
  涂婉兮眉头轻抽,揪住叶枫林腿心就是一扯。
  “啊!”
  叶枫林呜咽出声,一回神,就见涂婉兮神情十足挑衅,手中捏着两三根毛发。
  “你、你干什么?很痛啊……”
  叶枫林摩挲着小腹,那块都红了。
  “我干什么?倒不如说你刚才都做了什么,都忘了吗?”
  “啊?”
  叶枫林干瞪着眼,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气势顿时也就消了,慌乱地说着“对不起”。
  “那个很脏吧,你快吐掉……”
  “我倒想吐,可你太有本事,我只能全咽了下去。”
  “你都吞下去了?”
  叶枫林脸色煞白,忍不住看了一眼涂婉兮的肚子,她真是犯了个大错!
  如果有弥补错误的机会……
  “如果能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涂婉兮没吭声。
  “那就做三件事情,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答应你三件事……”
  叶枫林跪趴在床上,就差给涂婉兮磕头了。
  头顶传来笑声。
  “你当自己是阿拉丁神灯吗?还三个愿望?”叶枫林的下巴被涂婉兮捏起,迫使她只能仰视直面涂婉兮的淫威,“你确定吗?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嗯嗯,”叶枫林咽下一口口水,心底再不安,也不好临阵脱逃了,“什么都可以,那方面的也可以……”
  涂婉兮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笑得更放肆了。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这周末放学,叶父叶母正巧都没时间接送,叶枫林和顾言诗只好挤公交车回去。  最后一节课老师难得未拖堂,顾言诗便早早地就来到了三班教室后面候着,枫林坐在最后一排,她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一眼看到她。
  唉,枫林怎么又驼着背,头也低得那么厉害。
  顾言诗在心底小声嘀咕。
  要是枫林的背能再挺直些些,人也更自信一些,一定会有更多人愿意和她玩吧,而不是只有自己…
  顾言诗下意识扣了扣手心,心跳忽然乱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枫林有更多朋友不是好事吗?为什么她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不不不,顾言诗,你别乱想。”
  “乱想什么?”
  是枫林的声音,她下课了。
  顾言诗猛然回过神,才发现枫林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生,她认得,是枫林的同桌。
  近距离一眼,那张脸比远远瞧见时还惊艳。
  皮肤白里透红,细腻得看不出任何毛孔,樱桃似的唇瓣粉嫩而饱满,小巧的鼻梁挺翘而精致,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狭长明澈,眼尾微微上挑,眼珠宛若透亮琉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顾言诗愣了下,心里冒出三个字:好漂亮。
  “没什么,这是?”
  “一直忘记和你说了,这是我的同桌兼室友,涂婉兮,”叶枫林又面向涂婉兮,“这是顾言诗,我的发小。”
  原来这就是枫林的室友。
  “原来你就是言诗,枫林和我提起过你,那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顾言诗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明明和涂婉兮是第一次见面,顾言诗潜意识里却不愿和她过多接触。
  她以为涂婉兮会就此离开,没想到,她竟拉着枫林到一旁低声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你答应过我的……”
  “好……”
  顾言诗竖起耳朵去听,勉强只听清几个字。
  不对劲。
  她的直觉总是很准。
  枫林有事情瞒着她。
                            第6章 痛(微 h)
  枫林从小就不太自信,走路时常常含胸驼背,步子小,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别人低半个度。若是听力稍差的人,恐怕得她重复两遍才能听清。
  所以起初,顾言诗并没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上车找到位子坐下,枫林仍低着头,眉心紧蹙,两手死死抱着书包放在腿上,像是在护着什么。顾言诗这才觉出异样。
  “枫林,你是肚子疼吗?脸色这么白?”
  顾言诗俯身看她,声音温柔而急切。叶枫林被吓了一跳,肩膀一颤,手指差点松开书包。
  “啊,对。可能……下午吃坏肚子了。”
  她不敢看顾言诗的眼睛,只盯着窗外。
  视线落在一旁的那辆黑色轿车上——  是涂婉兮,她正靠在车窗边,笑着和驾驶座的人说话。
  目光在空中短暂对上。
  涂婉兮愣了下,随即扬手,朝她轻轻挥了挥。
  叶枫林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垂下头,怀里的书包抱得更紧。她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座椅里去,只希望此刻没人注意到她的不自然。
  下车后,叶枫林再三拒绝顾言诗的陪同,抱着胸前的书包灰溜溜地赶回家,谢天谢地,今晚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叶枫林胡乱地将书包往沙发一扔,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进入浴室。
  “哈啊……”
  镜中的女孩喘着气,神色慌乱。
  叶枫林深吸一口气,随即颤抖着拉起上衣下摆至锁骨,用下巴抵住固定。
  若是这时有第二个知晓叶枫林身体状况的人站在她旁边,一定会很快发现异样——枫林的小腹异常平坦,就好像,她从来没存在过那样的器官。
  “我为什么要那么说呢……”
  叶枫林喃喃自语,懊恼至极。
  什么叫作“什么都可以,那方面也可以”?
  叶枫林兀自在空荡的浴室里发出一声悲鸣,解开裤带,缓缓脱下了裤子。
  两腿之间,金属光泽在冷白的灯光下微微闪烁——  那正是涂婉兮提到的“贞操锁”。
  它还不是普通的贞操锁,而是平面式贞操锁,能隐藏阴茎,是很多喜欢二次元的“伪娘”的必备品。
  起先,叶枫林尚不能理解这和帮她度过游泳课有什么必然关系,直到被涂婉兮半强迫地戴上,她明白了。
  效果的确不错,可更衣室需要脱光,就算隐藏住了阴茎,别的女生依旧能看到挂在外面的蛋蛋和显眼的贞操锁,那还有什么意义?
  可叶枫林不敢多问,只好忍受着不适任涂婉兮帮自己戴上,导尿管的插入过程依旧很不好受,酸涩胀痛,途中肉棒还不可抗力地微微抬头。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有谁会被摸着私处还没有反应呢,她又不是太监。
  更何况,涂婉兮又这么……这么漂亮。
  叶枫林以为自己这么说,涂婉兮会怜香惜玉些,可她错了,涂婉兮竟乘她不注意,悄悄往她的蛋蛋上施加重击。
  “唔……疼……”
  叶枫林努力憋回几乎溢出眼眶的眼泪,调整呼吸,好让自己不过分关注腿心的疼痛。
  通过和涂婉兮一段时间的相处,叶枫林渐渐觉得,或许心狠手辣是涂婉兮的本性,平易近人的模样才是伪装。
  她有些为之后的高中生活担忧了。
  好在效果十分显着,小枫林一下子就被吓软了,金属的冰冷从皮肤一路传至心底,叶枫林下意识一颤。
  “好了,钥匙在我手上,下次返校再摘下,”涂婉兮冲叶枫林亮了亮手里的钥匙,随即若无其事地塞进自己口袋,“你先适应一下,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再告诉我。”
  说得轻描淡写,可叶枫林下午一直处在心惊胆战之中,连厕所都不敢去,这一路回来,她差点憋坏了。
  “嗯……”
  叶枫林用力扯动腰带,它固定得很严实,仅凭双手根本无法扯断。
  “真的要戴着它吗……”
  叶枫林来到马桶边坐下,那层冰硬的束缚和压缩感几乎让她忘记了如何放松。
  一,二,三……可足足过去了十几秒,水声仍未响起。
  “该不会……尿不出来吧?”
  她咬住下唇,额角微微渗出汗,心里忽然升起一点无名的恐惧。
  突然,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像是催命符,没有挂断的意思。
  叶枫林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便急忙跑到屋内寻找声音的来源——未知来电。
  是谁?
  “喂?请问你是……”
  “这么久才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我是涂婉兮,记得加我好友,这是手机号,没事我就先挂……”
  “等等,等等!”
  先不追究涂婉兮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了,叶枫林第一次觉得对方的声音如此悦耳。
  “什么事?”
  “我、我……”话至嘴边,叶枫林变得扭扭捏捏,犹豫着该如何说出口,“那个东西,贞操锁,我戴着有点难受。”
  “啊,第一次戴不舒服是正常的,而且……”手机对面噗呲一笑,“而且你发育得那么好,我找不到适合你的尺寸,只能拜托你忍一忍了?”
  这算是突然得到认可吗?虽然不是针对本人的……叶枫林有一点点开心,但也只是一点,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被撑裂了。
  她才不想因为这件事上新闻。
  “涂婉兮,我有件事想问你……就是……呃……”叶枫林咬牙,“我刚刚去厕所发现尿不出来,这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手机对面传来熟悉又让她心跳加速的笑声,接着有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问涂婉兮在笑什么。叶枫林尴尬得脸都涨红了。
  “你呀……”叶枫林听到抽纸巾的声音,“你放松点,放松点就好了,不要太用力,明白吗?”
  “可是——”
  她还想说点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已经挂断了。
  叶枫林盯着屏幕发愣,好一会儿才讪讪地走回马桶坐下。
  放松,放松……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思绪飘远。
  脑海里浮现和言诗的点滴:一起去游乐园、一起留宿对方家里、一起去其他城市旅游……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能让身体的紧绷慢慢松开。
  然而,当她想要把自己完全沉浸在回忆里时,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张脸——涂婉兮的脸。
  她轻轻凑近耳边,声音柔和却带着命令的意味:“放松。”
  叶枫林闭着眼,脑中仿佛响起了这低语,紧绷的神经终于一寸寸松开。
  ……
  夜晚,叶枫林洗漱完上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捻起睡裤裤腰,往里面看了一眼。
  贞操锁将性器压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视觉上的冲击的确是减少了,可在另一程度上,却极大加强了它的存在感。
  有点热。
  叶枫林调低空调温度,变换了个姿势闭上眼。然而脑海里却跟幻灯片似的在重复播放涂婉兮戏弄她的画面。
  柔软的纤手,温热的口腔,以及被她吞下去的精液……
  血流涌向下腹处,她硬了。
  膨胀的肉物挤在拥挤的空间内,无法完全伸展,就像有人朝她腿间连续施加重击,这感觉着实不好受。
  难道这个东西就没有什么应对应急情况的脱下按钮吗?
  叶枫林左右扭腰,用力扯动腰带,一翻动作下,除了皮肤变红了些,贞操锁纹丝不动,甚至卡的更紧了。
  “对了,只要小下去……冷静,冷静……”
  叶枫林努力调整呼吸,可越想忽略脑海里的画面,它反而变得更清晰,更糟的是,叶枫林开始遐想,如果……如果涂婉兮愿意和她做,让她插进去……
  硅胶导尿管在充血后狭窄的尿道内喧嚣着存在感,叶枫林蜷缩着身子,脸色苍白,浑身都是汗。
  “好痛……”
  对了,涂婉兮!
  她颤抖着拿起被随手丢在一旁的手机,点开最近一次通话记录急忙拨打了过去。
  “嘟……嘟……”
  快接啊。
  叶枫林捏紧手机,力道大得快把屏幕捏碎,在被子下的双腿没了扑腾的力气,只是紧紧并拢,绷得快抽筋了。
  “喂……是叶枫林吗?”
  电话那头传来慵懒而带着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倦意,和平日大不相同。不过才十点,涂婉兮已经睡着了。
  “是我!你快来,我……我现在那里好痛……解不开……”
  “痛?你干什么了?”
  电话那边伴随着翻身声和轻轻的哼哼。叶枫林越发感到委屈——如果不是涂婉兮早前对她做那种事,她怎么会有反应。
  “我……我做了个梦……醒来就变、变硬了……然后……”
  电话那头的人听明白了。
  “你等着,我马上就去你那。”
  电话再次被挂断,叶枫林甚至来不及告诉她自己的住址。
  “疯子……”
  叶枫林龇牙咧嘴地翻身躺平,期望这样会好受些,她心底明白,就算涂婉兮真能神乎其技地找到位置,那会儿她也“冷静下来”了……
  “叮咚,叮咚叮咚。”
  玄关突然响起夺命似的门铃声。
  是爸爸妈妈?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叶枫林羞愧的无地自容——等等,不对!如果是爸爸妈妈,不可能不带钥匙……
  涂婉兮?!
                            第7章 破处(h)
  门外站着的正是涂婉兮,皎白的月光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霞红。
  她穿着一套扣错排数的白色斑点睡衣,发丝凌乱,看得出来是慌忙之中赶过来的。
  叶枫林从来没想过,仅仅是见到一个人,眼泪就快夺眶而出。
  “涂婉兮……”
  她瘪嘴喊了一句,带着闷闷的哭腔。
  “快、快帮我取下来,太紧了……”
  叶枫林求助性睨着涂婉兮的口袋,希望钥匙就放在里面。
  至于涂婉兮,自从进入房间后,她的注意力倒是被叶枫林屋内的布置分走了。
  玩偶,玩偶,目之所及全部都是毛茸茸的玩偶。
  叶枫林越发感到难为情,拉着涂婉兮的手催促道:“等下再看吧,我这边……”
  她的体温烫得惊人,整个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汗津津的,涂婉兮回过神来,轻拍叶枫林的手背以示安抚,便翻找起睡衣口袋。
  “嗯?”
  涂婉兮的神情变得凝重,叶枫林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  “钥匙我好像忘带了。”
  “什么?”
  叶枫林如遭晴天霹雳,面如死灰,她不信邪地亲自上手去翻涂婉兮的衣裤,将四个口袋都掏了出来,都是空的。
  她瘫坐在床上,觉得腿心都快失去知觉了,不会坏死吧?
  “那、那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叶枫林抓住涂婉兮的睡衣下摆,恨不得直接扒拉上去,力道大得纽扣都险些崩裂。
  涂婉兮却只是盯着她的脸,眉头微皱,片刻后她长吐一口气,抿唇笑道:“算了,迟早要告诉你的。”
  她轻眨两下眼,琥珀色的眸中掠过一抹细碎的绿光。
  叶枫林想起第一个夜晚。
  咔哒一声脆响,腿间的贞操锁忽然松开,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猛的挣脱,柱身是可怖的紫红色,青筋鼓动,狰狞得像是从地狱恶鬼身上长出来的。
  “哈啊……哈啊……”
  叶枫林几乎是颤着手去捂腿心,气息紊乱。她抬头望向涂婉兮,那双眼陌生得让人心底发凉,仿佛在透过她看向别的人。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涂婉兮明明什么都没做,那道诡异的绿光,究竟是什么?她究竟是什么人?
  叶枫林本能地向后退,可涂婉兮却缓缓爬上床,步步紧逼,直将她堵到床头,无路可退。
  “让我满意了就告诉你,怎样?”
  “什、什么意——唔!”
  话音未落,涂婉兮的指尖略过她的发梢,扣住后脑,唇瓣重重复上。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不容分说的霸道。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涂婉兮的软舌长驱直入,几乎没费力气就撬开了微阖的贝齿,勾着舌尖在上颚直打圈。
  叶枫林感到口腔一阵酥麻,下意识想推开,可涂婉兮的力气实在太大,抵抗很快就变成了颤抖。
  她又试图伸舌去推,却被涂婉兮那灵活得舌头轻易缠住,让她只能大张着嘴,任涂婉兮吮吸攫取她口中的津液。
  空气一点点被掠夺,胸腔发紧,眼前发黑,连脑袋也跟着昏沉沉的,几乎要窒息,就在这时,涂婉兮终于卸了力,她用手背轻轻擦去嘴角的水光,眼底弥漫着一层雾气,胸膛剧烈起伏。
  “笨蛋,”她轻斥道,“接吻时怎么换气都不会吗?”
  叶枫林捂着胸口,喘不成句。
  “我、我没接吻过……”她快速地看了涂婉兮一眼,复又垂眼,声若蚊呐,“又不像你……你经验一定比我丰富多了……”
  这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涂婉兮谈得多,自然熟练了。
  怎么听,都带着几分酸意和自卑。
  涂婉兮越发觉得叶枫林可爱了,她拂上少女还带着稚气的脸颊,指尖顺着下颚线滑下,撑起叶枫林的下巴,“那你猜猜,我有多少段经验呢?”
  叶枫林又怎会知晓,她不过是在赌气地瞎说,于是乎更不敢直视涂婉兮的眼,唇瓣张合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唉,既然猜不出,那我增加一次也无伤大雅吧?”
  涂婉兮收回手,指尖搭上睡衣领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动作不徐不慢。
  每动一下,布料的摩擦声便传入叶枫林耳中,涂婉兮观察着她的反应,目光挑逗。
  直到最后一颗纽扣脱下,她拉开睡衣,任其滑到小臂。
  叶枫林受蛊惑似的去看,先入眼的锁骨上的一颗微小红痣,宛若茫茫雪地里的一朵红梅,艳而不俗。
  再往下看,是白皙的两团浑圆,挺而饱满,形状宛若水滴,樱粉色的乳首微微上翘,正随着起伏的胸膛轻轻晃动。
  一手可握的盈盈细腰,和光洁无暇的小腹……不对。
  屋内的灯光实在太晃眼,叶枫林不得不眯眼去看——涂婉兮左胸下方、靠近腰线的地方刺有一朵白花,花瓣舒展,线条的边缘早已融入皮肤,说明存在许久。
  好看。
  叶枫林心底只有这个想法。
  莫名的,很适合涂婉兮。
  “不好奇吗?”
  涂婉兮打破持久的沉默,垂眼看向文身,眼里满怀柔情。
  还不待叶枫林发问,她先一步继续道:“这是玉兰花,象征忠贞。”
  忠贞不渝吗?对谁?
  叶枫林喉头微动,总觉得心底被什么东西所触动,只是一下,又不留痕迹地溜走了。
  涂婉兮唇角微勾,笑声溢出,她微微前倾,将叶枫林额前的刘海别到耳后,露出她那双总被发丝遮掩的桃花眼。
  “还是这样更好看,以后就用夹子别起来吧。”
  叶枫林的心脏几乎撞破胸膛。
  下一秒,涂婉兮抓住叶枫林的小腿往下拉,跨坐在她小腹上。
  “啊~年轻真好,你说对吗?”
  她卸了一些力,对准滚烫的性器上下磨蹭。
  真的东西到底不一样。
  “太快了……啊……涂……婉兮……”
  叶枫林双眼涣散地看向身下,小兽似的喘息,呼出口的热气全洒在了涂婉兮脸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叶枫林分外清晰地感受到涂婉兮腿心的小疙瘩,两片摊开的饱满肉唇和下面那个汩汩流水的穴口。
  没动几下,涂婉兮腿心的布料被打湿大片,透明得能一窥究竟——涂婉兮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叶枫林甚至能看到修剪整齐的私处毛发。
  “你、你……”
  你也湿得太快了。
  叶枫林羞得说不出口,涂婉兮也是难得有了一点羞赧之色。
  “你以为我刚刚在干什么?”
  “不是在睡觉吗……”
  “谁会这么早睡觉!”
  叶枫林被涂婉兮赏赐了一个脑壳崩,额头顿时红了,她捂着额头委屈巴巴地嘟囔道:“我听你说话没力气,才以为你被我吵醒……啊!”
  冠首被涂婉兮腿心的肉疙瘩狠狠撞过,陷入湿热沟壑当中的柱身能敏锐地感受到藏在深处的小穴猛的收缩,随即吐出一股滚烫的花液,都浇在了肉棒上。
  “恭喜你,今晚要破处了。”
  看着地板上被胡乱丢作一团的衣裤,叶枫林的鬓角滑下一滴热汗。
  “别看别的地方,”涂婉兮掰过叶枫林的脑袋,迫使她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看我。”
  “好、好。”
  说是看,叶枫林只敢看涂婉兮的脸,偏偏涂婉兮坏心眼,故意抓住她那根东西朝腿心又拍又蹭,让她实在难以听着黏腻的水声想别的东西。
  而且,她确实有点好奇……对,只是好奇而已。
  “想什么呢?又大了一点。”
  “没有……”
  叶枫林向左移眼,抓紧两侧的床单,涂婉兮顿时沉身。
  “等——啊……!”
  可能有那么一瞬间,叶枫林认为自己的灵魂出窍了,但并非因为体验到“共赴巫山”的美好,涂婉兮的穴道狭窄紧致,明明足够湿润,却依旧收缩得很紧,她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温热。
  “嘶……”
  身前传来抽气声,按住她肩膀的手下意识抓紧,留下了几道抓痕。
  “涂婉兮?”
  怎么回事?叶枫林睁眼看向二人交合处,肉棒大半露在外头,有淡淡的樱粉色混合着清液一起流下。
  “血?”叶枫林不得不承认她有些疑惑,更多的是莫名的满足,这是不是说明……“你没和别人……过吗?”
  “别人?”涂婉兮轻挑眉尾,鼻子还微微皱着,以表达对“小枫林”的不满,“你笨呐,当然没和别人做过!”
  她甚至着重强调“别人”二字。
  “真的吗?我的意思是……”
  叶枫林的眼珠亮闪闪的,两手先是不自在地握紧,而后又是尴尬地抠着。
  “我会注意点……啊!”
  叶枫林忽的惊喊出声,太过一惊一乍,吓得涂婉兮差点儿脱力全坐上去,可她的臀还是不可避免地往下沉了些,将冠首全吞了进去。
  “嗯啊……叶枫林……”涂婉兮扑向叶枫林,双手锁住她的两条胳膊,张口就朝她的圆润的肩膀咬下去。
  叶枫林顿时被疼出泪花,眼眶红红的。涂婉兮的牙很尖,大概是咬破皮了。
  “你、你快放松些……我、我……”
  涂婉兮穴口附近的皮肤绷得几近透明,冠首卡着进退两难,再加上穴内软肉规律性地收缩,想将她这个不速之客推出去,肉棒就快被夹断了。
                            第8章 不行!不能射到里面!(h)
  涂婉兮看起来并没有停下缓一缓的意思,她按住叶枫林的肩膀,咬唇再往下沉了一些,那张贪心的小口倒是不懂得吃教训,即便撕裂的黏膜还在流血,仍翕动着将肉棒一寸一寸含下。
  都说万事开头难,好在涂婉兮的花径已足够湿润,纵使不断收缩的软肉再想拒绝这个庞大的不速之客,也不得不退一步,转而迎接她的到来。
  “啊……涂婉兮……太紧了……我……哼……”
  叶枫林的下颌线绷得极紧,紧咬的牙关能看出她在拼命忍耐,涂婉兮一时有些迷糊,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想不到一副呆子模样,身材这么好。
  叶枫林并没脱去上衣,隔着一层棉质布料,涂婉兮惊奇地发现叶枫林的腹部有十分明显的锻炼痕迹,她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煞是满意。
  花道收缩着分泌出一股黏腻的花液,有了更多润滑,肉棒挺进的速度顿时加快,直至撞上花心。
  “嗯啊~”
  “哼嗯……涂婉兮……”
  不同于涂婉兮的浪荡,叶枫林内敛至极,大多时候只是咬着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闷哼。
  就算是现在,涂婉兮能明显感受到顶着宫口的鸡蛋大龟头在突突跳动——泄精的前兆。
  叶枫林依旧抿紧唇瓣,皱着眉。
  莫名地固执。
  不顾腿心刺痛、腰软无力,涂婉兮撑着叶枫林的肩膀抬臀。
  “啊……好舒服,枫林……真大……真硬……”
  涂婉兮用嫩得能掐出水的嗓音放肆浪叫,半是刻意为之,半是真爽快。
  随着她的动作,腿中巨剑缓慢出鞘,每退出一毫,穴内软肉便似舍不得般勾住冠状沟,进来时百般不愿,离开时万般挽留,真是欲拒还迎。
  叶枫林只觉得自己的魂要被勾走,憋着一口气不敢喘。
  “你看……都出来了……呵呵……”
  紫红色的性器裹满透明的清液、带泡的发白黏液和三两滴殷红血丝,大多顺着柱身流到小腹,打湿阴毛,若不是冠首还堵在穴口,怕是床单也会跟着遭殃呢。
  “刚才,吃进去了这么多……”
  涂婉兮捏住性器自下往上三分之一处,分明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她再次沉身,这一下许是力道太大,龟头竟撞开了一点宫口。
  有些疼,她受得住,但枫林呢?
  定睛一看,果然眼眶红红的,就差流眼泪了。
  真是个哭包。
  涂婉兮勾住叶枫林的脖子,唇瓣微微张开,最终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而是直接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玩弄。
  “等等……!”
  叶枫林轻咬手背,从没意识自己的耳朵竟如此敏感,连绵不绝的嘬吸声传入耳中,带着黏腻的湿润感,就像肉棒在穴内反复撞击时发出的水声一般。
  起初,她还能分清两者的差异:至少耳边的动作更轻柔,像低声呢喃的耳语。
  可渐渐的,这两道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声音就像二人逐渐重合的呼吸般同步。
  “啊……枫林……好舒服……你是不是也快射了……我们一起……嗯……”
  叶枫林早被一阵接着一阵的套弄扰得神魂不定。她抿紧眸子,濡湿的睫毛不安地轻颤着,身体仿佛失了重心在慢慢下坠。
  “呼……涂婉兮……”
  她向前伸出双手,不安地抓索寻找。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该说,可思绪一触即散。
  身前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耳中的仅有几个零碎的字,浮在半梦半醒之间。
  叶枫林越发奋力地去抓。
  “……快射了……一起……”
  啊!
  叶枫林猛的睁开双眼,她想起来了!
  “不行!不能射到……嗯……!”
  随着涂婉兮最后一坐,肉棒闯入在一下下肏弄中被肏软的宫口,完全消失在了两腿之间,就像它从来不存在。
  两颗肉球剧烈跳动,收缩着要将储存的精液挤出去,叶枫林一时受不住,抓住涂婉兮的纤纤细腰将其钉住,止不住地挺腰去送,抖动着往宫腔内射精。
  浊白的精液冲刷着内壁,被胀大的龟头都堵在了子宫内,涂婉兮不禁蜷起脚趾,也一同到了。
  “枫林~好烫……我要去了……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叶枫林率先回过神,托住涂婉兮翻身将其放平,刚经历过高潮的穴道狭窄逼仄,不时还会抽搐,她不敢过多停留,咬牙抽出依旧坚挺的性器。
  小穴显然对她的慌忙撤退反应不及,保持着大张的形态,她甚至能看到外翻的穴肉和红肿撕裂的黏膜。
  “涂婉兮?你还好吗?”
  叶枫林细声叫唤,心底百般愧疚与不安,尤其是在看到精液排出小穴,就像流不完似的滴在妈妈给她刚换不久的床单上时。
  她不禁呜咽出声,在涂婉兮脚边跪下。
  “对、对不起,我、我……”
  “怎么又结巴了?”
  她撑着身子,指尖还在轻颤,但眼底却透露着事后的满足。
  “我会负责……”
  “啊~声音这么小,我怎么听得见呢?”涂婉兮向叶枫林勾手,“靠近些说。”
  叶枫林犹豫着点头,一步一步跪爬至涂婉兮旁,一副谨小慎微的受气包模样。
  “再近些,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叶枫林快速扫过涂婉兮一丝不挂的酮体,喉头微动,斗胆又靠近了一分,“我说,如果你怀孕了,我会对你负……”
  话音未落,叶枫林的脸颊附上两片柔软。
  她僵在那,尚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这是给你的奖励,奖励你坚持了这么久,很棒哦~”
  叶枫林被突如其来的褒奖哄得一愣一愣的,依旧不能理解。
  “唉,所以说你笨呐,”涂婉兮毫不避讳地看向叶枫林两腿之间,语气揶揄,“你知道多少人第一次上床,刚插进去就射了吗?哪像你,射过一次还这么精神。”
  叶枫林的脸噌得一下更红了,热气一阵阵往上冒。
  她压住兴奋的海绵体,长腿一迈,下床捡起地板上那一团揉得皱巴巴的裤子遮挡腿心,也不上床,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床边,低着头,像极了古时服务主子的下人。
  “别取笑我了,我也不想的……”
  她小声辩解着,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而且,我是认真的……如果你……”
  叶枫林尝试组织语言,结果越想越乱,脑子率先乱成一团浆糊。
  万一涂婉兮真的怀了她孩子,该怎么办?是该带她去医院吗?还是……留下来?至于爸爸妈妈那边,她又该怎么解释?
  她不可避免地想远,连孩子的名字都快想好了。
  涂婉兮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叶枫林那一脸认真、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深了。
  她轻叹一声,食指敲击着脸颊。
  “唉,真傻……这点倒是和她很像。”
  还容易钻进死胡同。
  “还要苦恼到什么时候?”涂婉兮挑了挑眉,语气里添上几分埋怨,“你倒好,身子一抖,什么都结束了,剩下的烂摊子都给我收拾。”
  她到现在还没能把腿并拢,腿心一阵一阵发疼,像被细针轻轻刺着。
  方才好不容易撑坐起身,牵动了那处刚止血的伤口。
  温热的液体随之缓缓淌出,带着钝钝的灼感,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你看,我这都肿成这样了……”
  她顺势将腿分开成M型,指尖拨开那处泛红的皮肤。
  穴口附近又红又肿,带着未干的白浊精液,还有一两根粘在黏膜上的卷曲毛发——看长度,是叶枫林的。
  “不带我去洗个澡,上点药吗?”
  屋漏偏逢连夜雨。
  家里的消炎药膏和棉签都用完了。叶枫林嘱咐涂婉兮在床上好好休息,自己则抱着一套干净衣物进卫生间匆匆换好,自告奋勇地出门买药去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
  动作倒是干净利落。
  随着关门声响,涂婉兮自嘲地摇了摇头。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犹豫——不过是说出真相,又有什么难的?
  初秋的夜风很凉爽,带走了叶枫林身上的热意。
  她居住的小区远离商业区,最近的药店一来一回,至少要花上半小时。
  去时只顾着赶路,叶枫林没多想,可回来的路上被风一吹,她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思绪也随之清晰。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楼道里,觉得面前的门把手有千斤重。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错觉而已……”叶枫林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说服自己开门,“最差又能差到哪去……”
  或许涂婉兮和她住在一个小区,几分钟内赶来,不是很合理吗?
  “没错,就是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把。
  “涂婉兮,我回来了。”
  她关上门,边换鞋边喊道。家中安静得诡异,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包装袋发出的嘈杂声。
  “涂婉兮?你睡着了吗?”
  她将头探进自己房间,床上没有人影,也很干净。
  “涂婉兮,你还在吗?”
  没有任何回应。
  叶枫林的心逐渐冷了下去,她攥紧手中的袋子,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屋坐下。
  “说好会给我一个解释,骗人。”
  她将袋子随手放在脚边,里面除了消炎药和棉签外,还有些滋补品,像是红枣、桂圆和枸杞。
  看来今晚都用不上了。
  叶枫林盯着自己的脚尖出神。
  “还是先洗澡吧。”
  她低声说着,仿佛那是唯一一件能让自己继续行动的理由。
  衣服一件件滑落,贴身的三角内裤被早先的体液浸湿,紧紧地吸附在皮肤上,如果强行脱下,怕是要撕掉一层皮。
  叶枫林皱了皱眉,手指轻轻一扯,被黏着的布料牵出一阵刺痛。
  她眯了眯眼,觉得眼睛有些酸,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深吸气,眼眶泛热,呼吸也随之急促。
  想到今晚和涂婉兮做的事,身体不可避免又有了反应。
  叶枫林咬了咬唇,狠心褪去那最后一点布料,将内裤随便丢进垃圾桶,顶着小腹前的炙热,迈向浴室门口。
  或许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她推开门。
  “啊!”
  浴室地面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或者说,人形生物。有着及腰的银发和几条微微颤动的毛茸茸尾巴。
  “谁……?”
  叶枫林的声音几乎要哑了。那一瞬间,恐惧和担忧一齐冲到喉头。为了印证猜测,她三步作两步冲上前,跪下去翻过那具身体。
  “涂婉兮?!”
                            第9章 事后
  要移动一个完全失去意识的“人”可不容易。
  尤其还要注意不拽到她的头发,不压到那几条大尾巴。
  叶枫林不确定涂婉兮昏过去多久,身上已经是干的,头发和尾巴却还带着一点水汽。
  她弯着腰,拿吹风机一寸一寸地吹干,动作笨拙却极尽耐心。
  等她把那一头银发理顺,又找出一套宽松的睡衣替涂婉兮换上,整个人几乎虚脱。
  做完这些,她搬了张小椅子坐在床头,支着下巴,盯着床上那张面色苍白的脸发呆。
  看长相,的确是涂婉兮不错,但比她认识的涂婉兮少了稚气,添了几分成熟和艳丽。
  而这头银色的秀发和身后几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也不是道具这么简单,她刚才没忍住摸了几下,不但手感好过她那满屋子毛绒娃娃,那几条尾巴甚至还有体温,都是真的。
  涂婉兮还欠她一个解释。
  “阿……阿嚏!”
  空调的冷风从头顶源源不断地吹下来,冻起一层鸡皮疙瘩。叶枫林打了一个寒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澡还没洗。
  她抬起胳膊,犹豫片刻,把鼻子凑过去轻嗅。
  “咳咳咳——”
  好臭。
  汗液混着体液的腥咸,一下子勾起她不敢回想的画面。她垂下视线,耳尖红透,心里五味杂陈。
  叶枫林胡乱抓起干净衣服,几乎是逃似的跑进浴室。
  水声哗啦啦落下,她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皮肤,手指下每一寸都觉得不干净。
  特别是支在小腹前的那根粉白性器,她洗得太用力,几乎要磨破皮。
  不过十分钟,叶枫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裹着浴巾冲出来,坐回床边,视线落在床上那具安静的身体上。
  今晚,她洗得比以往每一次都快,只怕一出浴室,涂婉兮就会不见,又或者,从床上滚下来。总之,不亲眼看着她,心底那块石头就放不下。
  显然,她多虑了。
  在她离开的这会儿工夫里,盖在涂婉兮身上的被子没添一丝多的褶皱,若不是呼吸还算平稳,身上也没有伤,叶枫林以为她会……
  她当时想过拨打救护车,可一想到涂婉兮身上的异样,她又默默将想法收回去。
  别病没看成,被抓去做医学研究了。
  “涂婉兮,你还要躺在这多久才能醒来?”
  叶枫林喃喃问着。
  今天爸爸妈妈去参加朋友的聚餐,会在外面呆一个晚上,可再晚,明天天黑前都会回来的。
  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叶枫林想想就头疼。
  “对了,衣服要赶紧洗掉!”
  叶枫林再次折返回浴室,捡起凳子上的脏衣物——这些可不能被爸爸妈妈看见。
  “我把衣服丢到洗衣机里,马上就回来。”
  叶枫林不管涂婉兮能否听见,顾自交代着。她又实在不放心,刚离开房间一步,又后撤回来,将头探进屋子,确保涂婉兮还在,这才安心离开。
  脚步声渐远,躺在床上的涂婉兮耳尖微动,睁开了阖紧的眼帘。
  “唉……”
  该怎么说明这一切呢,真是难以言齿。
  早先时刻,叶枫林前一脚刚提着钥匙出门,涂婉兮后一脚就下了床。
  满床的黏腻和褶皱实在惹眼,涂婉兮心底到底有些过意不去,便挥手将它们全清理掉了。
  不曾想,就这么一施法,那股突如其来的失控感便袭上了她的身体。
  体内灵力忽的变得紊乱无序,翻涌得如同满月时的潮水,涂婉兮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额角青筋跳动,身体的温度迅速上升。
  她忍不住低吟一声,想起被自己抛在脑后许久的常识。
  “我怎么连这都忘了……”
  古时流传下来的志怪小说,其中内容对妖而言虽大多是污蔑,但也不乏有些,是真的。
  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便是吸食人类精气,有助于妖修炼。
  所谓精气,即便是男子的精元与女子的阴精。
  妖与之交合,待对方泄了,便能攫取精气为己用。
  然而,吸食精气就与吃饭睡觉一个道理,适量为佳。
  若过度,被吸食者轻则瘫痪在床,重则毙命。
  而妖嘛,若是不能及时吸收转化,就会伤及灵脉,轻则修为倒退,重则爆体而亡。
  涂婉兮当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妖,吸食人精气的事,她过去早已得心应手,只是大多时候对方实在不争气,每每刚泄完,就可怜巴巴地求着:“孤、孤没有了……你就放过孤吧……”
  她盼着对方能多活几年,总不好将其吸干,只得怏怏地放过,退出去时还不忘挖苦道:“您该喝鹿血酒了。”
  涂婉兮从往事中回过神,自嘲地瘪了瘪嘴。
  “怎么又想起那天的事了……”
  她扶着墙,一步一步向浴室内的淋浴头挪动,脑袋重得灌铅似的,重中之重,要先把体温降下来。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次会失控?
  涂婉兮将淋浴头开关扭到最右边,比体温稍低的流水哗啦落下,浇灌在炙热的皮肤上,带着热量和污浊一起冲进下水道。
  脑袋清醒了些,总算能运转了。
  涂婉兮细想着问题的起因,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枫林年轻,未经人事。
  这种人的精气最是浓郁纯粹。
  再加上涂婉兮又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保持独身,身体适应不了,再正常不过。
  “呼……”
  涂婉兮关掉淋浴头,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她的皮肤依旧炙热,像是被火烤过,不过一会儿,身上的水痕便都干涸了。
  若是如此也罢,可那股火焰就像横冲乱撞的野兽,在体内四处肆虐,每经过一处,便带来疼痛。
  其中,胸口的疼痛尤为剧烈,那股灼热在胸腔内乱撞,像是要破胸而出,让涂婉兮只能抓着胸口张大嘴,却不敢喘气。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赶紧回去找人帮忙。
  涂婉兮本欲立马离开,可……她想到叶枫林。
  “就这么走了,枫林怕是会担心。”
  给她留个纸条吧。
  涂婉兮打开玻璃门,没想到才迈出淋浴间,她的腿便一软,不受控地倒了下去。
  “嗯……”
  视线内是一片散落的白。
  涂婉兮抓住自己的发丝,久久凝视着,良久,才伸手摸向身后。
  她神色暗了暗,抓住盥洗台的边缘支撑起身子,用手擦去浮在镜面上的水雾,看向镜中。
  于妖而言,维持人类外表本就需要耗费些许灵力,如今涂婉兮灵脉紊乱,自然就现出了原形。
  镜中女子有着一头及腰银发,带着微微光泽,宛若月光洒落。
  略尖的鹅蛋脸上五官明艳精致,因苍白的肤色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弱气,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位成熟而妖艳的女性。
  和叶枫林所熟知的涂婉兮相比,变化不大。只是用了自己十七岁时的容颜,变得更年轻些罢了。
  毕竟她曾说过,最喜欢自己十七岁时天真浪漫的模样。
  “今天是怎么了,一而再地想起她,”涂婉兮按着太阳穴晃了晃脑袋,“不急,会慢慢回来的。”
  她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把冷水泼向自己的脸,冰冷的水珠顺着肌肤滑下,让她的思绪再次稍稍清醒。
  抬头看回镜中,另一边的女人跟着缓缓抬起脑袋。
  “啊!”
  涂婉兮瞳孔骤缩,惊叫出声,脚不由向后踉跄两步,重重跌倒在地。
  她看到的不是自己,更不是别人,而是一张与叶枫林生的无二的脸。
  “该放下了,婉兮。”
  话音刚落,她的意识便陷入黑暗。
  等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床上,身上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穿着幼稚的睡衣。
  狐妖嗅觉灵敏,她鼻尖微动,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牛奶的香气,不禁想起晚上冲澡时瞥到架子上有一瓶包装可爱的儿童牛奶沐浴露。
  “幼稚。”
  但好闻。
  不过一会儿,房间外响起脚步声,涂婉兮下意识闭紧眼,假装自己从未醒过。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临阵脱逃,心里总想着能多拖一会时间是一会儿。
  “涂婉兮,我把你穿过来的那件衣服也一起拿去洗了,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晒了。”
  听到这句话,涂婉兮差点没忍住坐起来。
  那是上好的真丝睡衣,怎么能随便丢洗衣机呢!
  不过看在叶枫林一片好心的份上,涂婉兮也不打算多计较,要知道,她房间里的睡衣多的是,就算少上一件,剩下的也足够她一天穿一件了。
  她不由想到家里那些小辈。活得久了,辈分自然比大部分人高,每次逢年过节,总有年轻人送她一些小礼物,她也乐于收下。
  也不知道今年会收到些什么?
  涂婉兮一时心思飘远,注意力便没放在叶枫林身上,等意识到哪里不对时,下半身的被子已被轻轻掀起,裤子也被脱掉,两腿间挤进一个人。
  “我真的……真的只是给你上药……仅此而已。”
  或许,不解释会更好些。
  涂婉兮闭着眼,心里当然清楚叶枫林的意思,她的这番解释倒显得欲盖弥彰,让她忍不住惊讶——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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