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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1/03 14:12 / 632 / 26 /
【小说】郝叔的欲望帝国

第一卷 第1章
  明亮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大地上,夜间轻柔的微风吹得树木沙沙作响,忽明忽暗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着,不时掠过的鸟儿好奇的看着这片区域没唯一的灯火,那是一间十分朴素的木屋,可却建在十分阴森的墓园里,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就着昏暗的灯光,可以隐约的看到屋内有个高大的身影,只见他正在屋里来回踱步,似有什么事让他十分焦躁不安。
  男人紧紧握着拳头,焦急的在木屋里来回走动着,不时抬起头看着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时钟滴答滴答的跳动着,还有一分钟就要到12点了,男人越发的急躁,只觉得这一分钟简直是度秒如年。
  “叮,欲望系统激活完毕!”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怪异的声音,男人却觉得犹如天籁之音,让他激动的原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口中兴奋的大喊着“哈哈哈,日你娘的!老子等了一年了,到100%了!”
  “欲望系统已启动,正在建立连接!……”
  随着脑海中的声音一次次响起,男人就越发激动,来回迈步的速度也越发快了起来,简易拼接起来的木质地板被男子踩的吱吱作响,十分刺耳,可男人却不为所动,沉浸在系统带来的兴奋中不能自拔。
  突然间,一个带有科技感的蓝色面板出现在男人眼前,有些触不及防的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伸出粗糙的手指想要去触碰一下,却发现手指直接穿过蓝色面板,仿佛眼前的东西是镜花水月一般。
  摸不清头脑的男人将目光凝聚在面板上,面板上面的有着自己的头像,虽不是英俊潇洒但是也没有丑陋不堪,就是丢进人群里也找不到一丝亮点的路人脸。
  头像旁还有着一列文字,越看男人心中越是激动万分。
  “宿主:郝江化”
  “年龄:52”
  “身高:160cm”
  “体重:60kg”
  “体质:B级”(体质等级为:SABCD五个等级)
  “阴茎长度:25cm”
  “阴茎粗度:5cm”
  “……”
  “系统评分:B级”(评分等级为:SABCD五个等级)
  “奶奶的,老子这一年来鸡巴就没硬起来过,火上来了就死命锻炼,没有一天放弃过,怎么评分才B级?”
  两年前,儿子郝小天因白血病发作,郝江化只觉得天都塌了,带着儿子在各大医院来回折腾,病没治好多年积攒下来的存款花的一干二净,甚至还欠了一屁股债,要不是他们看在郝江化是为了给儿子治病,说不定早就找上门来催债了。
  走投无路的郝江化,在听从别人的建议后,将求助信息登上报纸。
  万幸的是,自己登报的信息被一位贵人看到,愿意无偿资助郝小天的医疗费用。
  见面后郝江化才发现这位贵人原来是自己老上司左宇轩的妻子李萱诗,当年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多年未见还是一如既往的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美丽动人。
  可当时被儿子的病情折腾的心乱如麻的郝江化并没什么异常的心思,只是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给李萱诗磕头道谢。
  在李萱诗的资助下,郝小天住进了长沙市最好的医院,可即便如此郝小天的病情却依旧没有得到好转。
  李萱诗再次看望郝小天时,与她一起的还有她的儿子左京,昔日响彻湘潭的的天才神童,16岁时便被北大破格录取,如今已经在北大读了两年。
  而另一个漂亮的少女,初见少女郝江化只觉得惊为天人,她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清纯、美丽、高贵这些词语都无法形容她的美。
  少女名为白颍,是左京刚入学时认识的,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两年之久,却恨不得整天腻在一起。
  在白颍的建议下,郝小天被转到了北京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很快郝小天的病情就被控制住了,人也恢复了意识,郝江化当场就给李萱诗、左京和白颍跪下,一边流出激动的泪水一边给三人磕头道谢,要不是三人及时制止,郝江化的额头怕不是要磕出血来。
  无以为报的郝江化向李萱诗提议,让郝小天认李萱诗为干妈,甚至不顾他们的反对,提出回湘潭老家为李萱诗的亡夫守墓三年。
  就这样,在郝小天病情好转之后,郝江化将儿子托付给李萱诗代为照顾,一个人回到湘潭,在老领导的墓园外搭建了一间简易的木屋从此为老领导守园三年。
  许是没了忧虑,回想着李萱诗那天女般的容貌,前凸后翘的身材,心里那因儿子病情担心而压制了许久的火蠢蠢欲动。
  是夜,郝江化坐在床上,褪去自己的裤子,满是老茧的手握在了他引以为傲的25厘米长的乌黑肉棒上,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李萱诗的容貌,一边上下撸动。
  郝江化撸了一个多小时,肉棒都磨得生疼,却始终没有要射出来的感觉,不知怎么的,郝江化通红的目光移到了屋外。
  不远处的黑暗里,亮着两根红烛,那是老领导的墓。
  郝江化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挺着朝天的肉棒,一步一步来到老领导的墓碑前。
  幻想着自己将他美艳的妻子李萱诗压在身下的画面,幻想着李萱诗跪在地上,伸出细嫩的舌头舔舐自己胯下这根驴屌般的肉棒的画面。
  郝江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撸动肉棒的手也越发快速,这种夫墓前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
  “哦哦哦……要出来了……来了……射给你……都射给你……”
  就在快感达到顶点的下一秒,郝江化腰身向前一挺,腥臭的液体从狰狞的龟头马眼处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淋在老领导的墓碑上,黏稠的液体将上面的人像照片覆盖。
  忽然,一道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心中所产生的强烈欲望,欲魔系统激活中……1%……10%……50%……99%……系统最后1%需宿主达成前提条件才能解锁。”
  “解锁条件:强制禁欲365天……”
  郝江化被脑袋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都要跑出来了,那即便是射过之后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也瞬间萎靡了下来。
  做了亏心事的郝江化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自己的小屋,用力的关上门后,从门缝往外看去。
  墓前烛火依旧,摇曳中,将墓碑上的精浆照的熠熠生辉。
  见屋外没有任何动静,郝江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长呼了一口气。
  “刚刚是什么情况?好像听见了什么系统?”
  “叮!我在!”
  系统二字刚落下,那充满了魅惑气息的声音又在郝江化脑海中响起。
  小学还没毕业的郝江化哪里懂这是什么情况,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刚刚的行为触犯到了什么鬼怪,连忙跪倒在地上,连磕了十来个头。
  “系大神您饶了我吧,是我郝江化鬼迷心窍,被鸡巴控制了大脑才做出这种事的,求求您饶了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磕了半天,郝江化发现没什么动静,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发现并没有他想象的什么妖魔鬼怪,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
  “哈哈哈……应该是幻听……哪来那么多妖魔鬼怪,要相信科学……”
  郝江化躺在地上大口出着气,嘴角咧笑起来。
  “不过那声音真好听,就像一个发了情的骚货在说话一样……叫什么来着?系统?”
  “叮!我在!”
  声音响起的瞬间,郝江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直接坐了起来,脸色惨白,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再次试探性的喊道:“系统……”
  声音很小,还有些许颤音。
  “叮!我在!”
  “系统!”
  “叮!我在!”
  “你是什么东西?”
  “叮!本系统名为欲望系统,因宿主夫墓前的行为,脑电波与本系统频率一致,故而寄宿在你身上。”
  郝江化不懂什么脑电波频率,忧心忡忡的问道:“你在我身体里要做什么?”
  “叮!助宿主更好的满足欲望!”
  “怎么帮助?”
  “叮!系统会不定时的发布一些攻略任务,宿主完成任务后可获得欲望点,欲望点可在欲望商店内购买各种各样的物品。”
  “商店在哪?”
  “叮!系统未完全激活,相关功能封锁中,无法向宿主展示……”
  不知道聊了多久,在郝江化确认脑袋里这个声音对自己没有危害后,心神跌宕起伏的他松了一口气,直接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
  第二天清晨,接受了自己脑袋里有个名为系统的东西的郝江化就着微风,从裤裆里掏出那沉甸甸的肉根,哆嗦了一下,刚想将憋了一晚上的尿撒出来。
  结果却发现自己每天早上都精神抖擞的鸡巴软塌塌的垂在胯下,用手拨弄了一下后,还是垂头丧气的样子,郝江化不由得慌了起来。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叮!强制禁欲是激活的前提条件……”
  “那也没必要让我萎了吧!”
  ……
  就这样因为这个神奇的系统,郝江化被迫开始了自己的禁欲生活。
  在守墓的一年的时间里,李萱诗时不时的会到墓园来,先是在亡夫墓前讲些悄悄话,后面在跟郝江化聊聊郝小天的情况,还委婉的劝郝江化出去找一份工作,不要整天窝在这不大不小的墓园里。
  虽然李萱诗来的时间都不固定,但郝江化每次都会在李萱诗来的时候和她套近乎,一来二去的两人也渐渐熟络起来,李萱诗会用老郝来称呼郝江化,而郝江化也会亲切的叫李萱诗为萱诗妹子。
  每次看到李萱诗那美丽的俏脸,圆润饱满的胸部,丰韵的屁股以及那双可以夹死人的美腿,郝江化激动的鸡巴都硬不起来,空有一腔热血而无施展之力,为了发泄这熊熊浴火,在工作和守墓之余郝江化就开始健身,日复一日。
  如今52岁人到中年的郝江化练出了一身的腱子肉,一块块的肌肉高高隆起,均匀的分布在他的身上。
  若是忽略他鬓角的白发,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52岁的人该有的样子。
  苦日子直到这一天就结束了,因为欲望系统正式安装完成。
  ……
  “宿主:郝江化”
  “年龄:52”
  “身高:160cm”
  “体重:60kg”
  “阴茎长度:25cm”
  “阴茎粗度:5cm”
  “……”
  “人物评分:B级”(评分等级为:SABCD五个等级)
  “奶奶的,老子这一年来鸡巴就没硬起来过,火上来了就死命锻炼,没有一天放弃过,怎么评分才B级?”
  虽然已经45岁了,可浑身的肌肉坚硬如铁,棱角分明的腹肌更是让他沾沾自喜,看着自己B级的评分,郝江化有些不满意。
  不满意归不满意,郝江化也没在意这个人物评分,看着自己胯下那趴窝了一整年的肉棒如今重振雄风,25厘米长的肉棒坚硬如铁,龟首朝天,宣泄着它一年的不满。
  满是老茧的手抚过滑亮的龟头,郝江化激动不已的说道:“好兄弟,别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尝到宣诗妹子的滋味了!”
  “叮,欲魔系统启动完成,已为您发放新人礼包,可在背包处查看!”
  突如其来的系统提示音唤醒了正在意淫的郝江化,跟随着系统的指引,郝江化打开了系统面板下方的背包,只见在一格格蓝色方框最上角有一个带着问号的礼包。
  “礼包里都有什么?”
  “叮!新人礼包内道具随机生成,品质从低级到顶级不等,均为商城内所包含道具!”
  “也就是说能开出什么东西全靠运气?”
  “叮!没错!”
  随后面板切换到商城页面,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的郝江化眼花缭乱,像什么巨乳药剂、名穴药剂、发情药剂等等都是小儿科,不老药剂、超人药剂、甚至各种科幻武器才是重量级的玩意。
  不过那些武器之类的郝江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不过一个小学文凭的乡巴佬,哪有统一世界的梦想。
  所以最吸引郝江化目光的则是那些闻所未闻的淫秽道具,但是这些东西都是需要欲望点进行兑换,花费的欲望点从一到数十万不等。
  比如最低级的“大补强身药剂”和“美容养颜药剂”,都需要1点欲望点才可以购买。
  而排在最上面的几个道具“时光乐园”“异度手术刀”只能靠抽奖获得。
  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商品,郝江化有些跃跃欲试,可看着自己是0的欲望点,郝江化狠下心来退出商城,将页面切回背包。
  看着那个神秘礼包,郝江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杂货堆里翻找来了几根香,用火机点着后拖着白烟来到墓前。
  双手捧着香,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口中念道:“老领导,愿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一定要抽出好东西!抽出来的好东西我一定用在您妻子身上,让她开心,让她性福!”
  礼包在视线中心左右跳动,随着礼包绳子一条条的脱落,一阵亮眼的光芒从礼包的缝隙中升起,伴随着着系统带来的礼炮声,一个个道具以卡片的形式跳了出来。
  “无尽狂潮*1”
  “通感假阳具*1”
  “金钱兑换券*5”
  “催情沐浴露*1”
  “阈值提升剂*1”
  一连串的提示音吵的郝江化头痛欲裂,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反倒是激动万分的看着眼前的十张卡片,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上面的备注信息。
  金钱兑换券:每张可以兑换一千元现金。
  催情沐浴露:使用后会进入发情状态,同时永久性的轻微提高敏感度。
  无尽狂潮剂:5小时内让女性在高潮后更容易高潮,一抽一插都能让她享受到如浪潮般的快感。
  高潮阈值提升剂:5个小时内大幅提升女性的高潮阈值,使其在期间内难以获得高潮。
  同感假阳具:可与宿主的阴茎进行绑定,在假阳具上的一切举动,宿主都会感同身受。
  “使用金钱兑换券!”
  视线里的卡牌光芒一闪,50张百元大钞凭空飘落,看的郝江化眼冒金星,咧着嘴,伸手抓着空中飘落的钱,穷了一辈子的他从没想到钱可以来得这么快。
  将地上的钱全部捡起后,郝江化将目光放在了同感假阳具上。
  这是一根白玉色的玉柱,怎么看也没有鸡巴的样子,好奇的问道:“系统,这个怎么用的?”
  “叮,将同感假阳具与宿主的阴茎相碰,便可完成绑定!”
  听完后,郝江化脱下裤子,用手捏着那根白玉柱对着自己勃起的肉棒点了点。
  突然间,玉柱像是充了气一般,迅速鼓起,渐渐变成一根和他胯下那根一模一样的白玉色的鸡巴。
  伸出手,在白玉龟头上拂过,郝江化浑身一抖,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抚过自己的龟头。
  “真神奇,不过这玩意好像没什么用啊,有了我这根鸡巴,还需要这玩意?”
  郝江化将其丢回背包后,将“无尽狂潮”、“催情沐浴露”和“阈值提升剂”取了出来,看着面前三个道具,郝江化眼中的淫色越发恐怖。
  算算时间,自己也已经好久没去看看自己的儿子了,想到这郝江化脑子里渐渐勾勒出一个不错的计划。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4:17:33

第2章
  周五的放学铃还未响起,幼儿园里已先一步沸腾。笑声像汽水般噗嗤炸开,孩子们把对周末的渴望揉进每一次追逐与拥抱里。
  校门外,一位穿印花连衣裙的女子斜挎帆布包,静静站着。
  晚霞落在她精致的侧脸,像给瓷釉又上了一层柔光;裙摆被风轻轻掀起,露出纤细脚踝。
  她柔和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那个正和小伙伴滚作一团的小男孩身上,唇角便悄悄浮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遥想一年前,他仍蜷在惨白的病床上,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悄悄把啜泣藏进被角;眼眶深陷,眸子黯淡得照不进一丝光,瘦削的脸颊几乎撑不起一个完整的梦,如今便可以与同龄的孩子一起打闹。
  那美丽的脸庞,精致的妆容,凹凸有致的身材,让等候区的家长们不自觉让余光拐了个弯。有人假装低头刷手机,有人借整理头发多瞄一眼。
  空气里,淡淡的香水味和窃窃私语一起飘远。
  “宣诗妈妈!”
  一声亮喊像石子破水,把李萱诗从旧梦里拽回。
  她循声抬头,只见郝小天高举双臂,朝她飞奔而来,书包在背后啪嗒啪嗒地打节拍,像一面小小的战鼓。
  下一秒,郝小天已经扑到她跟前,两条胳膊紧紧箍住她的手,仰起的小脸被夕阳镀上一层金粉,眸子里晃着澄澈的光。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学校里没事了吗?”
  他连珠炮似的发问,声音里带着跑调后的微喘,却掩不住雀跃。
  李萱诗揉了揉郝小天的头,柔声道:“你爸爸说要来看你,说想陪你过个周末。干妈想着下午也没什么事,就提前下班了。”
  郝小天眼里一亮:“爸爸要来了!”
  “对,所以等会你要陪干妈去一下菜市场,我们买点好吃的来庆祝一下,好不好!”
  “好!我要吃油焖大虾、红烧排骨……”
  ……
  还没到中午,郝江化就搭乘进城的客车到了长沙。
  落地后他并未第一时间去李萱诗家,而是在路边找了个理发店。
  推开门,店里的空调冷气洗去一身的燥热,郝江化并未询问价格,直接往椅子里一坐,指着镜子的自己对年轻小伙笑道:“给我剪精神点,再帮我染黑。”
  推剪嗡嗡,碎发簌簌落地。
  染发膏的黑雾一点点吞掉花白,像夜色悄悄抹平旧年的残雪。
  镜中的男人,额角仍藏着几道深沟,可乌发一丝不苟地竖着,灯光一打,竟显出几分当年扛煤气罐都不喘的锋利。
  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儿子放学的时候,拐个弯就来到万达广场。
  先是买了两瓶高档红酒,接着在男装店里给自己买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又分别儿子和李萱诗买了点礼物后,提着两瓶高档红酒来到李萱诗所住小区附近的农贸市场。
  大包小包的从农贸市场里走出来,刚在马路边等红绿灯,便见到马路对面,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李萱诗正牵着自己儿子郝小天的手站在马路对面。
  郝小天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目光往马路对面一看,便见到了自己一个月没见的爸爸,激动的扯着李萱诗的手就要往郝江化这里跑来。
  可此刻还是红灯!
  触不及防的李萱诗被郝小天拉了个踉跄,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郝小天带来到马路上,想回头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一辆正常行驶的轿车已经近在咫尺,李萱诗甚至能透过玻璃看到司机那煞白的脸色。
  郝江化脑子“嗡”的一声,身体先于意识,他甩开手里的袋子,红酒瓶在人行道“咣当”碎成猩红的溪流,人却箭一样射了出去。
  轮胎摩擦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尖叫,在李萱诗看来时间仿佛被撕成两半:一半慢得像凝滞的糖浆,一半快得只剩心跳。
  无能为力的她只能紧紧抱住郝小天,绝望的闭上眼睛。
  下一秒,她只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生生推开。
  “砰——!”
  撞击声闷而重,像湿棉被摔在地上。李萱诗跌在路沿,掌心蹭破,血珠混着灰尘往外冒。
  她仓皇睁开眼,却见郝江化整个人被车头撞起,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又重重砸在燥热的柏油路上。
  世界骤然失声。
  郝小天被干妈护在怀里,睁大眼,嘴唇抖成薄薄的纸片。李萱诗想喊,却只发出一声嘶哑的抽气,像被掐住脖子的鸟。
  郝江化躺在马路中央,黑发散乱,染回的颜色被头上流出来的血水分出深浅。他眼皮半阖,却固执地朝李萱诗的方向侧了侧,嘴角抽动。
  ……
  左京接到李萱诗的电话时,人还在北京,他一边打电话跟领导请假,一边冲进出租车,直奔首都机场。
  晚上10点赶到医院,他拖着微凉的夜风推开病房门。
  刺眼的白炽灯下,郝叔的头被绷带一圈圈的缠起来,左腿和右手都打上了厚重的石膏,呼吸浅得几乎听不见。
  妈妈缩在床边,一夜之间老了十岁,鬓发散乱。角落里,郝小天抱着膝盖,眼神像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
  “妈!”
  李萱诗猛地抬头,干涸的眼睛重新涌潮。她扑过来,把脸埋进儿子肩上,手指死死攥住他的外套,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左京被那两团颤抖的柔软撞得胸口发闷,熟悉的暖香钻进鼻腔,左京浑身一阵,急忙将李萱诗拉开,握着妈妈单薄的肩膀问道:“妈,你怎么样,没伤到哪里吧?”
  李萱诗摇了摇头,颤声道:“妈和小天没事,就一点点擦伤,就是老郝他……他……”
  说着说着,李萱诗哽咽起来,泪水又止不住的向下滴。
  “妈,你别哭,冷静一下,具体怎么情况你告诉我……”
  左京扶着李萱诗坐在凳子上,一边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抚过,安抚妈妈的情绪,一边听着妈妈娓娓道来。
  当得知上郝小天的原因差点让自己再也见不到妈妈的时候,左京狠狠的瞪了角落里那个男孩一眼。
  呆滞的郝小天看到左京哥哥那凶狠的眼神后,直接哭了出来。
  “唉,你吓他做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哪里懂这么多!”
  李萱诗擦去眼泪,伸手在左京的手臂上一拍,连忙来到郝小天身边,将他抱了起来,安慰道:“不哭不哭!不怪你的,都是干妈没注意……”
  ……
  “脑震荡……”
  “左腿和右臂骨折……”
  “问题不是很严重……”
  看着郝江化苦闷的躺在病床上,李萱诗觉得他多半是觉得这里不舒服,将刚削了皮的苹果递了过去,轻声细语的说道:“老郝,等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以后,你就先暂时住在我家里吧,这样也能方便我照顾你……”
  其实郝江化心里苦闷的原因并不是李萱诗想的那样,话说昨天,在马路对面看到李萱诗时,系统冷不丁地发布了一个任务。
  “叮!检测到宿主脑电波异常,对象为李萱诗,特此发布攻略任务!”
  “任务:万事开头难”
  “想尽一切办法与李萱诗发生一次关系!”
  “达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成就:根据宿主攻略手段自动生成!”
  “任务期限:30日!”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昨天他就已经可以享受这明艳动人的美肉了,却不曾想发生这种事。
  郝江化还不知道自己要躺多久,他可不希望自己变成太监。但思来想去也没得个好办法,只能暗自神伤。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左京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老郝,我给你带午餐过来了!”
  “什么老郝,要叫郝叔!真是的,长这么大了,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李萱诗皱着眉头娇斥一声,随后放下手中的水果,站起来接过左京带来的袋子。
  “没有没有,小恩公怎么叫都是我的荣幸,毕竟我们家承了你们这么大的恩情,这是一辈子都报答不了的。”
  左京笑了笑,道:“郝叔,瞧你这话说的,我也要感谢你救了我妈妈一次,真的要不是你……”
  “好啦好啦,先吃饭!”
  ……
  郝江化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星期,经过医生的检查,身体基本没什么问题,也就顺利办理出院了。
  这期间李萱诗倒是有问过医生,这么早出院会不会有影响,医生倒是如实说,据说是因为郝江化身体素质很好,个人的恢复能力强大,所以建议提前出院去适应一下。
  如今郝江化已经可以下地了,只不过还需要拄着拐杖才可以勉强行走。
  看着在家里一瘸一拐做适应的郝江化,胯下那随着动作不断隆起的裤裆,李萱诗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这不是她第一次注意到那顶起裤子来的庞然大物。
  随着郝江化身体逐渐恢复,原本垂头丧气的鸡巴也跟着恢复起了精神。
  或许是出于感激,每天中午和晚上李萱诗都会带自己做的饭给郝江化吃,随便照顾照顾他。
  某次李萱诗提着自己做的晚餐过来时,正巧看到盖在郝江化身上的被子被顶的高高隆起,看的她一阵脸红,最后还是郝江化装作不好意思的用手按下去才缓解了李萱诗的尴尬。
  之后便是第二次,第三次……
  几乎每次李萱诗过来的时候,郝江化的被子总是高高隆起。
  直到出院前两天中午……
  李萱诗照例提着餐盒来到病房前,透过房门上的玻璃,能看到郝江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厚重的被子依旧高高隆起。
  她不知道究竟要多大多硬的鸡巴才能把被子顶起来,她只知道她不止一次的在女厕所听到护士们红着脸讨论老郝那根就和驴货一般,每次过来时,那些护士的眼神都不对,像是在羡慕自己,亦或是为自己担忧。
  站在门外,李萱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内心的躁动,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推门而入。
  “老郝,我给你带饭来了!”
  郝江化见李萱诗来了,连忙撑着身体做了起来,呵呵笑道:“宣诗妹子,怎么才来了,我这肚子可馋了你的手艺一上午了!”
  “呵呵,瞧你说的,就我这三脚猫的厨艺,还没你的一半呢。”
  李萱诗呵呵一笑,将饭盒打开,一一将菜摆在床桌上。
  “这怎么是开玩笑呢!小天那臭小子经常对我做的饭菜挑三拣四的。哪像你做的,每次都吃得一干二净!”
  待李萱诗给自己的左手带上一次性手套后,用手抓起一块鸡翅,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小天最近怎么样?”
  李萱诗放下手中的苹果,叹了一声气:“唉,还没从那天里走出来,整个人呆呆的,看了几次心理医生都没用。”
  “那怎么办,好不容易把白血病医好了,现在又这样,要不等出院了,我带他去寺里拜拜菩萨……”
  “算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小天这个问题只能等时间慢慢抚平,急不来的。”
  “唉……这叫什么事!”
  吃完饭后,郝江化挨在床头,看着李萱诗弯着腰收拾饭盒,那淡淡的绕鼻的体香,那白嫩的胸肉在衣领里若隐若现,看得郝江化心里头一阵火热,本就硬着的鸡巴一颤,将厚重的被子往上拖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动静让李萱诗瞬间红了脸,毕竟她从进门开始就强忍着忽视这个部位,默不作声,只是收拾饭盒的速度快了起来。
  看着提着饭盒匆匆跑进卫生间清洗的李萱诗,郝江化眼珠子一转。
  “老郝那里居然能……”
  “这也太有力了吧……”
  看着镜子里脸色红润的自己,李萱诗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团火在燃烧,连忙捧了几把清水冲到脸上。
  在卫生间里待了将近十分钟,李萱诗才装作平静的样子走了出来,只是那漂浮不定的目光暴露了她心里的波澜。
  “老郝,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学校,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李萱诗低着头,快步回到病床前,匆匆的将自己的挎包拿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宣诗妹子,等等!”
  郝江化连忙叫停了准备往外走的丽人。
  李萱诗脚步一顿,回过头,看着脸上有些扭捏的郝江化问道:“怎么了?”
  “那个……能不能帮我叫一下护士……我想上个洗手间……”
  “嗯……”
  将挎包和饭盒放好后,李萱诗走出病房,在楼道里转了一圈,除了几个正在照顾病人的护士外就没其他护士了。
  “护士都在忙,要不你等等?”
  “算了,你把我扶起来,我自己去吧!”
  说完郝江化就挣扎着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好长!”
  这是李萱诗第一次看到被子下的情景,那勃起的鸡巴像是一杆旗子,将病服的裤子顶的高高的,就连松紧带都按耐不住,和小腹之间差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宣诗妹子?”
  “妹子!”
  郝江化连叫了两声,才将李萱诗唤回神来。
  “哦哦!你慢点!”
  李萱诗红着脸,眼里的震撼还没褪去,便连忙上前扶着郝江化的左手,带着他站在地上。
  也许是动作大了点,李萱诗能通过那条被撑开的缝隙,隐约看到那藏在阴毛下的肉棒根部,足足有一个矿泉水瓶那么粗。
  “真是好长好粗的一根驴货啊!”
  李萱诗伴着有力的水声靠在墙上,脑袋里回响着刚刚看到的一幕,整个人软软的,呼吸急促,心里那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烧的更大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42岁的她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要说没有生理需求那是假的,只是左轩宇两年前意外身亡,让她失去了获得满足的渠道,多少个冰冷的夜里,只能通过自慰的方式安抚躁动的肉体。
  不过是一眼的功夫,竟直接把她压抑了两年的欲望给彻底勾了出来。
  “噗通!”
  一阵沉闷的声音伴随着郝江化痛苦的低吟声传来,吓了李萱诗一跳。
  反应过来的她,急忙推开卫生间的门,紧张的问道:“老郝,你没……事吧?”
  李萱诗的心脏在推开门后的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只见郝江化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裤子挂在腿间,那根神秘的肉棒在李萱诗面前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完全不受控制地、精准地落在郝江化胯下。
  那乌黑的棒身似长枪一般冲天而起,通体遍布的血管青筋如龙纹一般缠绕棒身,其上立着一枚比鸭蛋还大的乌黑透亮的龟头,肉棒下甚至还吊着两枚拳头大小的阴囊。
  这尺寸,远超她想象的,观察的,如同一道闪电,狠狠的劈中了她的视觉神经。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的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李萱诗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的吓人,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喉咙发出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吞咽声。
  “人间巨炮!”
  这是李萱诗第一次见到除自己亡夫之外的阳具,脑海中突然浮出这四个字,可当她听到郝江化痛苦的呻吟声时,连忙反应过来。
  “老郝,你别动!我去……我去叫护士!”
  李萱诗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慌乱的根本不敢看郝江化。
  那天,李萱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上课,浑浑噩噩的接小天放学,脑袋里总想着那一根庞然大物。
  她只知道,那天晚上被她压制了多年的欲望彻底爆发,空旷多年的她躲在被子里,口中咬着头巾,幻想着那惊鸿一瞥的巨物,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
  “宣诗妹子!”
  “宣诗!”
  李萱诗从羞耻的回忆中逃脱,对上了郝江化那关切的目光,急忙转过头,掩盖自己发红的脸颊。
  “怎……怎么了?”
  刚刚李萱诗迷离的样子郝江化看在眼里,他也不点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指着墙上的时钟提醒道:“时间快到了,你赶紧去学校吧,迟到了可不好!”  13:50
  李萱诗看了时钟一眼,立马站了起来,边整理了一下随身物品,边指着桌子上的水果对郝江化叮嘱道:“老郝!水果放桌上了,你在家休息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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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4:32:07

第3章
  “咔嚓!”
  梨花木做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郝江化金鸡独立般跳进了李萱诗的卧室。
  一股淡淡的芳香扑面而来,像是雨后栀子混合着白茶的凉味,像一条看不见的丝带,缠住郝江化的手腕,引着他往里走。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薄纱,从飘窗撒落到地上,再由瓷砖反射,将温馨的卧室照亮。
  卧室比想象中还要大,连带卫生间估摸着应该有30平方这样,家具摆放的错落有致,阔而不空。
  最吸引郝江化目光的当属卧室中央那张大床了,轻薄的空调被铺在床上,暖白色的床单上印有几只可爱的小猫。
  这曾是李萱诗和左宇轩的床,但郝江化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张床的男主人该换成自己了。
  两侧的床头柜上摆放着台灯、书本、水壶,看的出来,李萱诗有在睡前看一下书的习惯。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几张照片,有李萱诗和左轩宇的合照、和左京的合照、还有全家福等。
  看着李萱诗和左宇轩幸福的合照,郝江化嘴角一咧,倒也没放什么淫邪的话语,单着脚跳到了衣柜前。
  将衣柜门打开。
  衣柜里除了李萱诗自己的衣服,还有左宇轩的,不过郝江化对此并不感兴趣,将一个个抽屉拉开,最终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李萱诗的内衣裤。
  白色、米黄色、黑色的内衣静静的躺在抽屉里,款式十分保守。
  可惜的是,李萱诗将自己的贴身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稍微一动,就有可能会被她察觉到异常。
  郝江化只能强忍着抽出来的欲望,弯下腰将头埋进了那一堆内衣中。
  “真香!”
  陶醉了一会,郝江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右脚发力,朝着卫生间跳过去。
  “洁面乳、洗发水、护发素、润肤露……”
  “沐浴露!就是它!”
  郝江化将洗漱台上的沐浴露拿了起来,由于只有一只手的缘故,废了好半天功夫才将沐浴露的盖子打开。
  “吨吨吨……”
  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郝江化的倾倒流下,掉落到便池的洞口里,没一会容器里的沐浴露便被倒的一干二净。
  又用水清洗将容器清洗几遍后,郝江化从系统背包里取出了他抽到的“催情沐浴露”,将里面的的液体给倒进清洗干净的瓶子里。
  完成这狸猫换太子的操作后,郝江化又将卫生间打扰干净,瓶瓶罐罐的都摆在原本的位置,最后按下冲水开关,将一切罪恶的证据都冲进了下水道里。
  最后十五天,郝江化为了不变阳痿,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让李萱诗夜夜发情,最后渴望自己的鸡巴,再操作一下,躺上她的床享受她的肉体也不是问题。
  吃完饭,收拾完房间,再安抚小天睡觉,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11点了。
  郝江化也已经跳着回房间休息了,李萱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慵懒的贴在沙发上,不想起来。
  “上次这么忙碌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老左还在的时候,京京带着颖颖回来过年吧,那时候家里可热闹了。”
  “老左走了以后,京京又去了北京……从那以后这个家一下子就变得冷冷清清的……”
  “不过现在有小天陪着我……就是这个心理创伤……唉……慢慢来吧……”
  “还有老郝……他是吃什么长大的……那里这么大……比老左的还要大几倍……”
  “啊啊啊……李萱诗……你在想什么!”
  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东想西想。
  这不,李萱诗又想到了前几天见到的那根驴货,身子瞬间火热了起来。
  匆匆回到房间,将门上锁后,从衣柜里取出睡衣就进了卫生间。
  十来分钟后,李萱诗躺在床上,翻看着昨天未看完的书。
  不知怎么的,李萱诗只觉得整个人热热的,起初以为是空调温度太高了,拿起遥控器一看。
  23度!
  “怎么会这么热?”
  李萱诗伸手在睡衣的衣领处扯了扯,抬手时却不经意间划过自己的小腹,一阵酥麻的快感直达脑海,令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
  “嗯~”
  好一会,李萱诗才缓过神来,面色潮红,目光中带着一丝渴望。
  “好舒服!好热!”
  月光透过薄纱将地板镀上了一层银霜,卧室里,台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一阵阵像是在忍耐着巨大的快感,又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折磨的呻吟响起。
  床铺上,那个平日里端庄高贵的女主人,此刻红唇微张,淡粉色睡衣的扣子被扯开,雪白娇嫩的如瓷玉般的肌肤泛着玫瑰色的潮红。
  那一对远比常人要丰满白皙的巨乳裸露在外,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起伏,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早已挺立如梅。
  配套的睡裤被褪到了脚踝,邹邹巴巴的缩成一团,一双勾人的美腿交缠在一起。
  李萱诗双颊绯红,眼眸迷离,平日的端庄荡然无存,一手在胸前不断揉捏着傲人的雪乳,右手则探入双腿间,晶莹的水光顺着她手指的动作不断渗出,将那片芳草染得湿亮。
  “不够啊……”
  欲到头上的李萱诗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大脑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郝江化那根驴货,想象着自己被那根驴货贯穿,高潮到崩溃的场景,手指在那微微隆起的敏感肉粒上快速地揉搓。
  “嗯…啊…不…要…”
  李萱诗口中发出破碎的呢喃,身体像是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刺激,不断地扭动着。
  "啊…啊啊…要…要去了…嗯…"
  李萱诗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猛地弓起,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娇哼从口中溢出,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她腿心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高潮的余韵让李萱诗浑身脱力,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可仅仅一次并未满足她久旷的肉体,身躯越发火热。
  想象着自己与郝江化交合的画面,修长纤细的玉指上下翻飞,不时揉捏,着早已因升天快感探出包皮的鲜红阴蒂。
  越来越多的爱液被手指带出,如涓流般淅淅沥沥的洒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润成一圈圈暗淡的墨点。
  似乎又要到达山巅,李萱诗中指无名指并拢探入穴内,掌心研磨阴蒂,手掌翻飞双指扣弄间,爱液四溅蹿出。
  狂烈的快感炸裂般涌向四肢百骸,让李萱诗的白嫩肌肤愈发通红,曼妙的肉体颤动的更加激烈,高高翘起的白嫩雪乳疯狂跳动。
  双眼吊起,瞳孔涣散,李萱诗此刻似乎已快成了快感的俘虏,只留下一丝神志,强行压抑着自己那要脱口而出的淫魅呻吟。
  “好大……呜呜呜……老左……好舒服……对不起……诗诗……停不下来……”
  “嗯……到了到了……诗诗要来了……来了……嗯……啊……”
  突然李萱诗身形一顿,红唇涎水四溢,腰背弯曲,双腿发颤,大量的爱液自蠕动的穴肉内喷出,淅淅沥沥地撒满洁白的床单。
  “还想要……”
  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李萱诗的右手再一次覆盖在那片潮润的花园。
  这一夜,李萱诗足足自慰了五次,才身心力竭的沉睡过去。而她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人贴着她的房门,见证了她一次次的潮起潮落。
  “宣诗,怎么又这么晚才来?”
  办公室内,一个身材微微发福的女老师看着匆匆忙忙赶来的李萱诗问道。
  李萱诗自然不能说自己昨晚羞耻的不满足的爱抚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快三点才睡去。
  尴尬的笑了笑,道:“小天你也知道的,晚上总是做噩梦,那种情况对小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最开始,确实是由于郝小天晚上做噩梦,弄的李萱诗大晚上的睡不好。
  可随着郝小天的好转,反倒是李萱诗自己出了问题,每天晚上想象着郝江化的肉棒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孩子做噩梦这个理由,渐渐变成了她掩盖自己淫乱行为的借口。
  “李老师,小天又不是你亲生的,没必要这么上心吧,你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说话的是同年级的一个男老师,对李萱诗有爱慕之心,时常会买些小礼物送给李萱诗,虽然李萱诗对其却不感冒,但碍于同事关系也只能违心收下他的好意。
  “张哥,话可不能这么说!”
  角落里一个年轻的老师跳了出来,说道:“我觉得自从宣诗姐认小天做儿子以后,整个人就像活过来了一样!”
  “是啊,亲儿子在北京工作,能回来的时间太少,李老师一个人也挺孤单,如今身边有个孩子陪着挺好的……”
  那个身材发福的女老师凑到李萱诗的办公桌前,挤眉弄眼的问道:“宣诗啊,你都一个人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这话一出,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作为一中最美的女老师,她可是受到了很多男老师的窥视。
  “再找一个?”
  不知怎么的,李萱诗突然想到了郝江化。
  前一年的接触,李萱诗对郝江化的印象是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为人忠厚,体贴入微,对儿子的爱极为厚重,住院的时候甚至一天二十个小时守在儿子的病床前。
  而这个月的接触印象又有了很大的改观,单单舍命将自己和小天救下,就在李萱诗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迹。
  而卫生间内那惊鸿一瞥的巨物,则将这抹痕迹化为鸿沟。
  “老郝感觉也不错,只是京京会同意吗……”
  李萱诗摇了摇头:“暂时没这个想法,就算真有,我儿子认不认可还不好说……”
  ……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飘渺如仙气般的水雾从门缝里溢出,与其相伴的还有一声难耐的呻吟。
  “怎么回事……”
  李萱诗低声喃喃,不过是洗澡的时候用手温柔的清洗私处,一股噬人的燥热便涌了上来。
  她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撞到冰冷的墙壁,本想借着凉意压下那股燥热,可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反而更烫了。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那股暖意慢裹住四肢,让李萱诗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下来,连眼神都开始变得有些涣散。
  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里的皮肤格外敏感,一碰就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却又带着几分隐秘的贪婪的期待。
  小腹的燥热越来越明显,甚至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轻轻咬了咬下唇,细碎的喘息从唇角溢出。
  慢慢滑坐到地上,双腿微微蜷缩,却依旧挡不住身体里翻涌的燥热与悸动。
  耳尖的红意蔓延到脸颊,连呼吸都带着温热的气息,她闭上眼,试图压下那股陌生的渴望,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我是不是寂寞太久了……”
  自己最近一周几乎每晚都要自慰好几次,前一天晚上刚把身体的燥热抚平,到了第二天晚上,那股燥热又会卷土重来,且更加强烈。
  "哈……啊嗯嗯……好舒服!!!"
  不知何时李萱诗的双手笼罩在了自己的胸前,温柔又有力的将那两团乳肉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掌心每一次摩擦乳头,身体就会热上几分,让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但即便做到这一步了,燃烧多时的欲望之火也没有被扑灭的迹象,反之越来越旺盛。
  “唔,哈啊……这里好想要……”
  右手放过了被捏的通红的一只雪乳,缓缓探到身下最重要的花园上。
  “啊唔……已经……”
  纤纤玉手刚围着那粒红润的肉粒打转,马上就有温热的液体沿着小穴口处渗透出来。
  红唇里不断娇喘出热气,左手稍稍用力地搓揉乳房,嘴里便发出了自己想不到的娇嗔声,双指夹揉摩擦乳头,酥麻的快感瞬间袭来。
  “啊……唔嗯……啊……嗯啊……呼………”
  为了引出更强烈的快感,李萱诗加快了揉搓的频率,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拔弄着小穴。
  “呜啊……哈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出来了……嗯?……”
  手掌每次摩擦到红肿的肉粒,都会让小穴里面的嫩肉紧紧绞合起来,贪婪的吸允着深入体内的手指,虽然舒爽却也更加瘙痒难耐。
  李萱诗涣散的瞳孔闪过一丝疑惑,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月内自慰过多少次,但她的手法越发娴熟,知道爱抚哪里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吊在半空中,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达到那绝美的高潮。
  纤细的手指依旧在肉穴中进进出出,临近高潮的腔肉奋力绞缠着。
  “不够……哈……差一点……呜呜……要到了……”
  手指与腔肉的摩擦勾出的爱液,在紧致温热的深处引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哈呜……哈……啊,呜嗯呜……哈啊”
  李萱诗的双颊越发绯红,柔软的身子不知何时躺在卫生间的地上,修长的双腿撑着,整个人像是倒弓的龙虾。
  出没肉穴的手指多了一根,带来的刺激成倍数增加,爱液不断的随着手指的出没飞溅在地上,与花洒喷出的热水混合在一起。
  “哈……啊!!!要到了……要来了……啊?……”
  此时的李萱诗圆润的乳头和通红的阴蒂勃起到了一个极限的高度,整个人高高弓起,颤抖着尖叫着,就连那湿漉漉的穴口也喷出了一小股黏腻的液体。
  可从那飞快出没穴口的手指来看,她还在奋力的追寻着绝顶的快感。
  “嗯呜呜……啊嗯……呜呜……”
  睁开迷离的双目,李萱诗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爱抚,始终无法享受到那极致的快感,就差一点点却如天渊一般。
  之前明明也同样是这么爱抚,想象着自己被老左压在身下,用老郝一般粗长的肉棒肆意地糟蹋着自己,为何前几天能高潮连连爽到不能自已,如今却被困在着高潮前的地狱中饱受折磨。
  尤不死心的李萱诗心头一狠,对着那殷红的肉粒狠狠掐了一下。
  一瞬间,强烈的痛苦混合着极致的快感猛的攻破她的大脑,绯红的娇躯在水流里不自觉的抽搐起来,守护穴口的两片花瓣一张一合的吐出一股股晶莹的爱液。
  “嗯啊……嗯呜…不行…啊……哈啊”
  片刻后,颤抖的娇躯渐渐平复下来,翻白的双眼流出泪花。还是不行……无论怎么刺激,始终徘徊在极乐的大门前。
  即便此刻沉迷于欲望之中,聪慧的李萱诗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李萱诗红着眼,挣扎着从地板上站起,关掉已经运转了两个小时的热水器,强忍着毛巾与敏感肌肤摩擦产生的快感,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后步履蹒跚的躺回了床上。
  空调的风呼呼的吹,冷气覆盖了这间温馨的卧室,却冷却不了那被欲火点燃的肉体。
  空调被下,一声声令人心慌意乱的呻吟,在冰冷的卧室里回响。
  门外,郝江化隐藏在黑暗中,听着那饱受折磨的低吟,脸上扬起淫邪的笑容,得意的看着手上一支玻璃瓶。
  “高潮阈值提升剂”
  使用后五个小时内大幅度提升女性的高潮阈值,使其难以获得高潮。
  郝江化也没想到这玩意的效果这么厉害,只是在李萱诗哄小天睡觉前,在她床头柜上的水里加了一小滴,就让李萱诗在“催情沐浴露”的刺激下,发了疯似的足足自慰了一个晚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4:43:13

第4章
  日上三竿,弥漫在卧室内的淫靡的气息还未褪去,阳光已像细碎的金沙,从厚重窗帘的缝隙间倾泻而下,斜斜地铺陈在凌乱的粉色大床上。
  床上蜷伏着一个身影,轻薄的被子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李萱诗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仿佛蝶翼振翅,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意识如同沉船浮出冰冷的海面,昨夜直至凌晨的疯狂记忆碎片瞬间涌入脑海。
  那一次次追寻极乐而不得的痛苦、一声声饱受折磨的呻吟、一股股花蜜般黏稠的爱液、以及最后那如飞升极乐般的快感。
  每一个细节都带着灼热的烙印,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嫣红。
  感受着身下的黏腻,李萱诗才意识到,昨晚登上极乐后,她整个人像是接受不了这强烈的深入骨髓的刺激,直接失去神志。
  起身后,看着床单上大片大片的深色痕迹,以及墙上那彰显着幸福的全家福上的未干涸的水渍,李萱诗的脸红到了极点。
  “我怎么会这么淫乱!”
  恼羞成怒的李萱诗费力地抓住那张糊满自己爱液、汗渍,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床单一角,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床单被粗暴地剥离,露出底下同样污秽不堪的床垫保护罩。
  她看也不看,将被汗水、体液浸透后变得沉重黏腻的床单,连同散发着同样浓烈气味的被套枕套,一股脑地团成一团,塞进卫生间的水桶里。
  将把水桶放在水龙头下,哗啦哗啦的冷水注入水桶里,接着拧开洗衣液的盖子,倒了远超正常用量的大量粘稠液体进去,浓郁的化学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掩盖住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的味道。
  做完了一切的李萱诗又洗了个澡,将脸上的唾液,身上的爱液通通褪去,如获新生般的走出了卫生间。
  打开手机一看,十点多,李萱诗心里一惊,又想到今天是周末,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便准备给老郝他们爷俩做早餐。
  推开门,郝江化那粗犷又夹揉着温柔的声音钻入李萱诗的耳朵,伴随着他的声音的还有,弥漫在空中的香味。
  李萱诗轻着脚来到客厅,便看见郝江化单着脚手扶着灶台,指点郝小天弄着什么。
  而郝小天则站在凳子上,小小的手分别抓着一根筷子,在锅里来回搅动。
  “对!就是这样,用筷子轻轻的搅拌!”
  “慢慢搅拌,鸡蛋才不会散开!”
  “好了,可以放青菜进去了!”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李萱诗眼睛一红,想到曾经也是在这个厨房,老左不止一次的教左京做菜,那时,家里也是这般温馨。
  只是如今,最爱她的两个男人都已经离她远去,一个上了天堂,一个去了北京。
  “啊!”
  伴随着稚嫩的痛呼声,李萱诗从昔日的回忆中挣脱。
  “叫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痛有什么!”
  “烫!”
  “烫也要忍着……宣诗妹子,你起来啦!”
  伴随着郝江化的责骂声,李萱诗快步冲进了厨房,看着郝小天泪眼朦胧委屈的样子,李萱诗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抓起郝小天被水烫到的手吹了吹,柔声道:“好啦好啦,干妈吹一吹就不痛了,你先去看电视吧,剩下的干妈来就行了。”
  看着郝小天屁颠屁颠的跳下凳子跑去客厅后,李萱诗没好气的白了郝江化一眼。
  “小天还小,你让他做这些干什么,等我起来再弄或者叫个外卖不就行了!”
  说完才注意到锅里煮着面条,翠绿的菜叶漂浮在滚烫的水面上,那三个鸡蛋完完整整的在面条中起伏。
  拿起筷子,就着滚烫的水搅拌了起来。
  “你学校最近刚考完试嘛,我见你这么晚还没起来,可能是昨晚熬夜改试卷累的,就叫小天来做了,我在旁边指点不会出问题的……”
  郝江化温柔的声音让李萱诗心里一阵感动,可羞耻的感觉也随即而来,早上起不来哪是什么改试卷累的,分明是自慰到半夜一直高潮不了给折磨的。
  “老郝,你先出去坐着吧,等会面条得了,我在端出去。”
  李萱诗低着头,只觉得自己耳根发红。
  餐桌上,郝江化正用手大口的扒拉着碗里的面条,李萱诗则端坐在对面,细嚼慢咽。
  “老郝,等会我要出去一趟,不懂什么时候回来。你和小天在家,饿得话可以点外卖。”
  郝小天把头从碗里拔出,疑惑的问道:“宣诗妈妈,你要去哪?”
  李萱诗伸手抽了几张纸,擦去郝小天嘴边的油渍,柔声道:“干妈身体有些不舒服,要去医院看一看!”
  “宣诗妹子,怎么突然要去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我也要陪你一起去!”
  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关心的目光,李萱诗枯寂的心悸动了一下,但想到自己要检查的有些难以启齿,还是找了个借口瞒了过去。
  “干妈没事,谢谢小天的关心。”
  李萱诗揉了揉小天的脑袋,才转过来对郝江化解释道:“就学校里有个关系比较好的老师住院了,我打算去看看她!”
  “今天天气好,你也窝在家里这么久了,坐上轮椅让小天推着你去广场那里看看,那边有人下象棋、跳舞什么的。”
  ……
  医院走廊里人声鼎沸,啜泣声偶尔刺破嘈杂,像冰锥落在铁板上,引得众人侧目。
  王鹏窝在蓝色塑料椅里,指节敲着扶手,眼底的烦躁已浮出表面,身旁的妻子仍喋喋不止,声音像钝锯来回拉扯他的神经。
  他偏过头,目光穿过层层白大褂与移动病床,倏地凝住。
  一袭雾蓝的裙摆先闯入视野,接着是帽檐上一朵低垂的绢花,随步伐微颤,仿佛把整片盛夏的阴凉都搬进了走廊。
  虽然女人戴着的墨镜遮去半张脸,却遮不住她自身溢出的魅力,乌黑长发泻至腰窝,一步一浪,无声拍岸。
  锁骨间的银链被顶灯偶尔击中,碎成冷月,白得刺目,又瞬间熄灭。
  她走近了,像一段被风削薄的蓝雾,端庄却无声地掠过王鹏,留下一线冷冽的幽香。
  王鹏呼吸骤然漏了半拍,目光却追着她一路远去。
  那顶带花的遮阳帽在人头攒动的走廊里忽隐忽现,像一盏不肯熄灭的蓝灯,唯有鞋跟“哒哒哒”,一步不漏,踩着他心跳的鼓点,由近及远,由重到轻。
  “王鹏你找死是吧!”
  耳廓猝然被火钳般的手指夹住,一拧、再拧,像要把那块软骨旋下来。
  王鹏“嘶”地抽气,才发现妻子已凑到面前,胸口剧烈起伏,唇角喷出的热气带着辛辣的酸味:“看什么看!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
  她猛地转头,目光化作两枚淬毒的钉子,直直射向走廊尽头那顶轻晃的花帽,啐声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狐狸精!
  李萱诗照着手机上的预约信息来到对应的办公室门前,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抬起手,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咚!”
  “请进!”
  李萱诗旋下门把,推开门,便见到一位白发如霜,戴着老花镜的医生,而她左右各立着两名年轻女医生,白大褂一尘不染。
  李萱诗把帽檐、墨镜一并摘下,瞬间露出那张发烫的脸。
  “蓝医生,您好……”
  尾音尚在空中颤,蓝医生已抬手推镜,目光穿过镜片上方直射而来:“哪里不舒服?”
  如此直白的开场,没有垫话,没有缓冲,没给李萱诗准备的机会。
  桌子下,李萱诗十指绞成死结,指甲陷入手背。余光里,两位年轻女孩正无声记录,笔尖沙沙,像两条小虫在纸面啃噬她的隐私。
  在学校里引得无数学子敬畏的李老师,此刻如同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般无助。
  “我……晚上总是……”
  词句越飘越细,最后几乎缩成蚊呐,只剩绯红从耳垂一路烧到锁骨。
  话终于说完,她整个人也缩成最小的一团,仿佛只要把呼吸停住,羞耻就会找不到落脚点。
  等了好半会,李萱诗的头都要埋进自己的胸口里了,桌子对面的医生才缓缓开口:“有多久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了……”
  “两……两年……”
  “老公不行?”
  “没……他……他去世两年了……”
  “你做什么的?”
  “我在一中……当老师……”
  “是高三的老师?”
  “嗯……”
  “最近压力大吗?”
  “还……还行……”
  时间就这样在一问一答间流逝,当李萱诗走出蓝医生的办公室,整个人像是被人浇了一盆水般汗流浃背,她就像一只去了毛的绵羊,所有隐私都暴露在医生面前。
  “频繁的自慰导致内分泌紊乱……”
  “建议这段时间好好调养……”
  “每周一到两次最佳……”
  “可以尝试用一些小玩具……”
  “有压力需要缓解没问题……但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
  停车场内,李萱诗坐在一辆红色的轿车上,靠着座椅,想着医生给的建议,最后打开手机,在淘宝上搜索着什么。
  ……
  午后的阳光像被薄纱滤过,软软地铺在广场上。
  沙坑边缘,郝小天正把沙子往塑料桶里猛灌,忽然瞥见一抹雾蓝。他“嗖”地起身,两条小腿带起一阵沙雨,直冲冲扑过去。
  “宣诗妈妈,你回来啦!”
  声音脆生生的,尾音被风吹得打了个卷儿。
  李萱诗刚把墨镜推到发顶,就被这团小炮弹撞得往后半步。低头看见一张花猫似的脸:鼻尖沾沙,额角挂汗,只剩两颗黑眼珠亮得惊人。
  她伸手用指腹轻轻蹭掉他脸颊上的沙粒,笑里带嗔:“臭小子,玩得这么脏,还往干妈身上扑,坏死了!”
  “嘿嘿!”
  看着小天像只甩掉阴影的雏雀,重新扑棱起翅膀,李萱诗胸口那团压了多日的阴云,总算被午后的风轻轻吹散。
  “你爸爸呢?”
  “爸爸在下象棋!”
  李萱诗目光顺着脏兮兮的小手望去,广场的另一头老槐树下,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围在一起,而坐着轮椅的郝江化正坐在棋盘前和一个老头对弈,期间还夹杂着一些粗言秽语。
  “真是心大,这么小的孩子就丢在这里,万一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李萱诗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小天问道:“热不热,干妈去买根冰淇淋?”
  “要!我要吃巧克力味的!”
  树荫下的长椅被阳光切成一格一格。
  小天蜷腿坐着,舌头卷得飞快,生怕浪费一滴。
  李萱诗慢条斯理地咬自己的香草球,目光不时的放在远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上。
  “吃完了吗?”
  “吃完了!”
  小天把最后一口蛋筒塞进嘴,腮帮子鼓成两只小仓鼠。
  “去跟你爸爸说,干妈带你去买菜了,等会再回来接他!”
  “好!”
  小家伙炮弹似的冲回棋摊。李萱诗听见他踮脚喊:“爸爸,宣诗妈妈说带我去买菜了,等会再来接你。”
  郝江化没抬头,盯着棋盘思考着什么,只抬了抬左手,像赶苍蝇:“嗯,去吧!”
  夕阳像一枚被磨亮的铜币,斜斜嵌进广场尽头,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给棋盘铺了一张暗纹的毯。
  傍晚的风带着油锅与桂花的双重味道,吹得落叶在楚河汉界上打转,替他们加油。
  李萱诗左手提着环保袋,右手牵着郝小天,两人穿过在广场上运动玩闹的人群,远远便看到槐树下的身影。
  棋盘边,观众早散了,只剩一位秃顶大爷撑着膝盖,身体前倾成问号,郝江化坐对面,等待对手的落子。
  李萱诗没上前打扰,只把菜袋换到右手,悄悄拍了拍小天的肩。孩子懂事地屏住呼吸,两颗黑眼珠在棋盘上溜来溜去。
  “将军——”
  一声脆响,对手落子了,声音比先前沙哑,却更硬,像要把最后的日头也钉在棋盘上。
  郝江化犹如败军之将,垂头丧气的任由郝小天推着回去,临走前尤有不甘的放下狠话——明天再战,看老子怎么干翻你!
  落日像一枚柔软的滤镜,把广场调成暖铜色。
  李萱诗步行在轮椅左侧,影子被拉得细长,斜斜搭在郝江化的肩头;郝小天努力的推着父亲的轮椅,发梢沾着金粉,像一粒刚被点亮的小星球。
  三个剪影被同一束光缝合,像一张被风掀起的全家福,没有边框,却刚好填满整个黄昏。
  ……
  晚饭收得只剩两副空碗,郝小天早抱着遥控器陷进沙发,屏幕的彩光在他脸上蹦跳,像只不安分的小兽。
  餐桌这头,灯光薄得像霜,铺在郝江化黝黑的手背上。
  他握着瓷勺,一口一口把残汤卷进嘴里,骨头在齿间碎裂,声音轻而脆,像谁在远处折断干树枝。
  李萱诗面前只摆了一杯不在冰爽的可乐,指尖沿杯口画圈,一圈比一圈乱,同事、医生、闺蜜的话层层叠叠在脑海里乱撞。
  “宣诗啊,你都一个人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长期的压抑生理需求……”
  “我找了一个人……有需要就和他睡一觉……我老公不反对……”
  她抬眼,目光掠过对面男人的鬓角。
  灯下,那些灰白像撒了一层盐,可下颌线条依旧硬朗,锁骨在旧汗衫里若隐若现,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记忆冷不丁闪回出院前,他倒在厕所里,那副身板、那远超常人的本钱……她忽然想起闺蜜徐琳的浪笑,胸口像被烫了一下。
  “或许徐琳是对的……并不需要和对方……只要在自己有需求的时候……呸呸呸,李萱诗你在想什么呢,你和那个骚货不一样!”
  指尖在玻璃杯口转了一圈,终于停下。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怕惊碎瓷胎:“老郝,阿梅姐走了这么些年……你就没想过,给小天找个后妈?”
  “找后妈?”
  郝江化抬起头,看了端坐在对面的丽人一眼,眼尾褶子像极了干裂的河床。盯了她两秒,低下头继续扒拉碗里最后一块软骨,声音闷在汤勺里。
  “当初为了给小天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连亲兄弟对我们父子都避之不及,哪会有人瞎了眼往火坑里跳。”
  李萱诗指尖停在杯沿,摩挲的动作顿了半拍,声音却更轻了:“可小天如今已经好了,往后的日子……总得有人疼,不是嘛。”
  “疼他的人不是在这儿么。”
  郝江化的声音很低,却把“这儿”两个字咬得极重,像往木板上钉钉子。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又迅速滑开,仿佛烫手。
  客厅里,动画片的声音忽大忽小,彩光在墙壁上跳动。
  餐桌中央,那盘青菜正吐出最后一丝热气,白雾袅袅上升,被灯光切成细丝,一缕一缕飘到李萱诗睫毛上。
  她垂眼,看见杯口自己的倒影,脸是静的,耳尖却烧得透亮,像被谁偷偷点了一盏灯。
  “那……你……平常有需要了……是怎么解决的……”
  郝江化闻言一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看着郝江化发愣的样子,李萱诗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暧昧了,双颊绯红,连忙摆手道:“我只是见你那里……一直……一直那样……不难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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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4:57:28

第5章
  “任务:万事开头难”
  “想尽一切办法与李萱诗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完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任务倒计时:6日!”
  郝江化贴在李萱诗的门上,看着任务面板那闪动的倒计时,自以及那血红颜色的任务惩罚,心里却没有往常那般急迫。
  早已备好房门钥匙的他不是没想过强行闯进李萱诗的房间,趁其不备用蛮力把她压在身下,让自己的鸡巴享受她那迷人的肉穴,好避免因任务失败受到惩罚。
  可这样做也仅仅是一时之欢,过后若是李萱诗报警,那么他将面临牢狱之灾,届时系统什么的都是浮云。
  他想要永久的霸占李萱诗,让她永久的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永远离不开自己,就只能耐心等待。
  如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般,等待猎物耐不住寂寞,然后挺起胯下的长枪,对猎物发出致命一击。
  就着耳畔那因一次次登临极点,却无法迈过山巅而备受折磨的呻吟,郝江化关闭任务面板,手扶着墙,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动静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李萱诗双手被柔软却牢固的衣物反绑,另一端缠在床腿。
  绯红的肌肤在暗光里渗出细汗,沿着背脊滑到腰窝,凝成一粒晶亮的琥珀,摇摇欲坠。
  那丰韵的肉臀左右摇摆,修长的双腿间夹着一个白色的枕头,只是白净的枕头被胯间流淌出的爱液沾染成深色。
  这时,李萱诗的头高高扬起,秀发凌乱,红润的脸上满是汗珠,贝牙紧咬着红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胸前那一对白腻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跃动,两朵雪地上盛开的寒梅,此刻忽隐忽现。
  时间回到四个小时前。
  李萱诗照例来到小天的房间,给他讲了十分钟的睡前故事。
  只是她没注意,郝江化身影悄悄的钻进了她的房间,在她备好的水杯里滴了一滴让她苦不堪言的“高潮阈值提升剂”。
  将小天哄睡后,李萱诗轻手轻脚地合上他的房间,走廊只剩一盏壁灯,昏黄得像将熄未熄的烛。
  她停在郝江化门前,指尖在空气中犹豫半秒,最终只屈起指节,极轻地叩了一声
  “老郝,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声音低到几乎贴着地毯,更像说给自己听。
  回到主卧,锁舌“咔嗒”入槽,金属的冷响替夜色上了保险。
  她抱着早已备好的换洗衣物,推门进卫生间,门缝一合,灯光“啪”地亮成白昼。
  水龙头旋开,热水哗然而下,蒸汽瞬间铺满镜面,把她的轮廓泡得发软,像一幅被水晕开的旧画。
  半小时后,紫色睡裙最先探出门口,下摆沾着未散的水汽,像夜色里悄然绽放的鸢尾。
  李萱诗用毛巾压着发梢,避免水珠流下,湿了衣物。
  三两步来到衣柜前,把第二天要穿的衬衫、半裙、薄外套依次摊平,叠成四方,放在衣柜旁的小凳子上。
  准备工作做好,李萱诗才坐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吹风机低沉的嗡鸣卷起热风,发梢扬起又落下。镜子里,雾气早已褪去,露出一张渐渐红润的脸。
  乌黑的长发还没干透,那股燥热的感觉又一次生起,毫无章法的从小腹一路攀上脊背,最后蔓延至全身。
  “唉……”
  感受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李萱诗长叹一声。把湿发别到耳后,指尖却无意擦过白皙的玉颈,浑身一颤,镜子里的人双颊飞霞。
  “我建议你放低自慰的频率,从每天晚上改成每隔一天、每隔几天……”
  “要不你也找一个炮友算了……”
  感受到胯下的湿润,李萱诗决定遵循医生的建议,强忍着难耐的欲望,从衣柜里挑出两件薄衫,相互绑在一起后一头固定在床腿,另一头则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忍住!一定要忍住……”
  “你可是一中人见人怕的年级主任,这么点欲望怎么能影响你……”
  李萱诗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伸手将台灯关掉,夜色像一桶凉水兜头浇下,却浇不灭皮肤下暗燃的火种。
  床上的身影蜷缩着,将轻薄的被毯弄出一道道沟壑。
  香汗淋漓的李萱诗紧咬的红唇,双眼紧闭,努力迫切的想让自己睡过去,可绵绵不绝的渴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点燃了一把把篝火。
  没过多久,黑暗中便传来勾魂的呻吟声。
  李萱诗修长的双腿交叉在一起,光滑的肌肤互相摩擦,滢滢水花打湿了股间,又由肌肤的磨蹭润了两双大腿。
  双腿的纠缠缓解了花谷的燥热,可胸前那对雪乳无人问津却变得越发滚烫起来。
  “不行……我要忍住……”
  叛了变的身躯违背主人的意愿,在主人苦苦支撑的情况下,跪爬起来,将双乳紧紧的压身下。
  “啊……”
  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来,瞬间击破了李萱诗苦苦构建的防线。
  滚烫的娇躯前后拱动,不断的挤压磨蹭着火热的雪乳,敏感的肌肤和细软的面料相互摩擦,带来了一股股的快感。
  睡裙在起伏间已经褪到了柳腰上,两朵雪里红梅若隐若现,双腿之间不知何时夹住了乳白的枕头,将流之不竭的爱液牢牢吸附。
  凌晨两点,整座城市像被拔了电源,只剩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在苟延残喘。
  街灯昏黄,光斑落在空荡的柏油路上,烧烤摊的铁槽还红着,火星偶尔“噼啪”炸开,孜然与炭烟的味道被夜风压得很低,弥漫在大街小巷上。
  卧室内,春意渐渐平息,床上的丽人不知何时入了梦想,可那绯红的脸颊、滚烫的肉体、眉间不去的纹路等种种迹象表明,丽人即便在睡梦中,娇躯依旧被未曾褪去的欲火炙烤。
  ……
  清晨的风像一把凉水,把九月残存的暑气一把抹净。
  操场上的草尖还挑着碎钻般的露水,鲜艳的红旗被升绳牵着,一寸寸爬上天幕,像一尾刚醒来的红鲤,把阳光分成流动的金鳞,洒在乌泱泱的一中学子肩头。
  李萱诗立在演讲台中央,白衬衫被风掐出利落的腰线,黑色西裙刚过膝,锁骨间的细链缀着单颗钻石,随旗绳的咯吱声闪出冷冽星芒,与她眼底那抹清寒恰好相映。
  她的目光掠过一张张仰起的少年面孔。
  那些悄悄打哈欠的、偷偷整理刘海的、交头接耳唧唧咋咋的少年们,一触及台上那道冰线般的目光,就像被寒风突然掐住后颈。
  哈欠硬生生咬碎,变成悄悄挺直的脊背;整理刘海的手顺势滑下,贴紧裤缝,指节绷得发白。
  整个操场上的肩胛骨在同一秒收起,发出极轻的“沙沙”声,仿佛一片麦田被看不见的镰刀齐根割过,瞬间鸦雀无声,只剩红旗在头顶猎猎作响。
  “不得不说,还是李老师厉害,一个眼神就把这群小皮猴镇得服服帖帖!”
  “可不是?背地里他们都叫她‘冰山女魔’,一听名字就哆嗦,可见怕到什么程度。”
  操场后方的树荫下,几位老师凑成一圈,远远望着演讲台上那抹冷白光,啧啧叹服。
  扩音器里,李萱诗的清冷嗓音仍在半空盘旋,像一把冰尺,把清晨的温度又往下压了三度。
  直到她薄唇轻启,淡淡吐出“解散”二字
  整整齐齐的方阵乌泱泱的四下炸开,白浪般朝教学楼、小卖铺、食堂席卷而去,脚步声、笑闹声、风声混成一股洪流,仿佛刚才的肃静只是被短暂冰封的海面,一旦裂口,潮水便汹涌得不可收拾。
  李萱诗跟几位女同事并肩穿过长廊,一路聊着女人间的小秘密,
  李萱诗与几位女老师边说边笑的穿过长廊,高跟鞋在过道上敲出一串清脆的回音。
  办公室门一开,空调的凉意扑面,随手把记录本丢在堆满作业的桌角,腰身一沉,整个人融进椅垫里。
  软垫发出轻短叹息,仿佛也知她累了。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她肩头切成细密的金线,却驱不散倦意。
  她向后轻靠,颈骨微响,胸口起伏间,早读巡堂、升旗仪式、训话、晨会……层层琐事像潮水退去,留下酸软潜伏在肩胛。
  以前的她,像上紧发条的秒针,永远“哒哒”向前,可自从夜里被那些湿漉漉的欲念缠住,骨头就像生了锈,一早起来,眼皮比教案还沉。
  李萱诗摇了摇头,将那些淫靡的漪念晃出脑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20分钟才到自己的课,便想闭上眼睛眯一会。
  她刚把脸埋进臂弯,一股淡淡的男士古龙水味却从头顶飘下来。抬头,张老师已幽灵般杵在桌旁,手里提着只蓝色的礼袋。
  “?”
  李萱诗歪着头,目光从乱发里挑出一丝困惑,一时间不理解什么意思。
  “那个……李老师……”
  张老师被看得有些紧张,搓了搓手又挠了挠头,喉结上下滚了一轮,最后嘿嘿一笑。
  “我见你最近气色不好,想来是晚上照顾小天没睡好,我便托朋友从香港买来点保健品,不是贵重东西,给你……呃,补补元气。”
  “哟,张老师!我最近被我那小兔崽子气的晚上也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怎么没见你给我买啊!”教物理的老周把眼镜往下一勾,指着自己青里透黑的眼圈。
  “就是啊!”
  教英语的赵老师把化妆镜“啪”地合上,扑过来凑热闹,“我改卷子到两点,粉底都遮不住颧骨上的惨白,你就心疼李老师?”
  “老张,你这就不厚道了!”
  和张老师同数学系的李老师往桌子一拍:“有这种‘香港特效药’,不给兄弟我留一瓶?”
  张老师还没来得及把精心准备的礼袋往前递,身后便传来了起哄的声音。
  一时间,办公室像开了锅似的,连打印机都咔咔响着凑热闹,仿佛也要打印一份“抗议书”。
  张老师被围在中间,耳根红得能滴血,手里的礼袋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尴尬地左右作揖:“各位各位,下回……下回一起带!”
  李萱诗原本淡淡的疲意被这阵起哄一下冲散,抬手把鬓发别到耳后,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张老师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上,唇角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极浅的弧度。
  “谢谢张老师,”
  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张老师听见,伸手接过张老师手中的礼袋:“你的心意我领了,改天请你吃饭!”
  张老师的那点心思,李萱诗心里跟明镜似的——隔上十天半月,总会收到一份包装精致的“小惊喜”。
  平心而论,张老师条件不差。
  大李萱诗两岁,一米八几的个子,肩背挺拔,鬓角灰白得恰到好处,本科学历,谈吐斯文,除了离过婚,几乎挑不出硬伤。
  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李萱诗自左宇轩走后,她的心就被锁进教案里,钥匙早已随骨灰盒沉入墓土。
  再婚、恋爱,甚至“开始”二字,对她而言都是遥远的外来语。
  但毕竟同事一场,她也不好当着其他同事们的面,去拒绝张老师的好意,所以只能让那些好意在杂物柜里排排坐,像一队被按下静音键的告白,颜色各异,却统一写着“抱歉”。
  “得找个机会,把话一次性说清。”
  李萱诗揉了揉眉心,将刚拿到的蓝色礼盒放进柜内最里侧,合上柜门,“咔嗒”一声轻响,仿佛给某种无声的期待落了锁。
  经过这么一闹,李萱诗睡意全无,只能取出教案检查起等会上课要讲的内容。
  夕阳的余晖像一层融化的蜜糖,把整个校园涂成柔软的琥珀色。
  长廊里传来课桌乒乒乓乓的合奏,外宿的学生们把课本与笑声一股脑儿塞进书包,拉链“哧啦”一声,像给这一天拉上帷幕。
  办公室窗边的绿萝被镀上一层金边,李萱诗轻声与几位老师道别后便踩着影子下楼。
  风从操场那头吹来,带着旗杆上铁绳轻撞的叮当,像替谁摇响归家的铃。
  幼儿园门口已聚满家长,铁栅栏里涌出奶香与彩笔混杂的气息。
  李萱诗踮脚望去,只见小天攥着一张皱巴巴的贴画,像握住整个世界的勋章,跌跌撞撞扑进她怀里。
  郝小天踮着脚,像举起一面胜利的旗帜,把那张皱得发亮的画纸“唰”地送到李萱诗面前。
  “这是什么呀?”李萱诗配合地睁大眼睛,声音里带着糖果般甜蜜的温柔。
  “这是我画的——画!”
  郝小天每个字都踩了重音,尾音骄傲地向上翘,像给句子装了一对弹簧。
  画纸被汗水黏得起了毛边,上面三块颜色可疑的“马赛克”正歪歪扭扭地排排站。
  郝小天伸出沾满水彩的小拇指,郑重其事地给李萱诗讲解:“这个是我,这个是宣诗妈妈,这个是爸爸!我们一起去公园玩!”
  “真漂亮!回去了再拿给你爸爸看看!”
  李萱诗牵着郝小天的手,像牵着一只刚学会振翅的小鸟,一路扑棱着蹦进傍晚的菜市场。
  夕阳被大棚的塑料顶切成菱形的光斑,落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像一块块会游动的金鲤鱼。
  “宣诗妈妈,这两个西红柿最大!”
  郝小天踮脚指着摊位,指着筐里最大的两个西红柿。
  李萱诗笑着将郝小天指的挑了出来,放进环保袋,顺手在他头顶揉了一把,把翘起的呆毛揉得更翘。
  出了市场,天色已褪成藕荷色。小区门口的桂花香像一条隐形的围巾,把喧闹挡在外头。
  当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好香啊!”
  郝小天眼睛一亮,鼻尖小狗似的皱起,书包“啪嗒”一声被甩在玄关,鞋都没蹬稳就哧溜钻进厨房。
  “爸爸,你在煮什么呀!”
  “臭小子,先去洗手!”
  “哦!”
  厨房门口,郝江化探出头来,对着正坐在玄关换鞋凳上换鞋子的李萱诗笑道:“累了吧,我给你炖了乌鸡汤。”
  看着右手和左脚包着石膏的郝江化身上围着围裙,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李萱诗忍不住笑了出来,嘴角刚扬起,眉心又轻轻拧出一道浅褶。
  李萱诗走近几步,指尖探到他颈后,轻轻一勾,围裙带便乖顺地松开。
  “你手脚还没好利索呢,做这些干什么,等我回来弄就行了。”声音低低的,带着潮湿的温热,比砂锅腾起的白雾还轻。
  郝江化靠在门上,轻描淡写的说道:“炖汤而已,又用不了两只手。”
  “今天怎么突然弄这些?”
  “我见你最近气色不太好,估计晚上没睡好,就让老李给我弄了只散养的乌鸡,里面放了一点补血益气的中药……”
  李萱诗系围裙的手不知不觉垂下,一股暖意像被文火慢熬的汤,从胸口悄悄漫到耳尖。
  说来也怪。
  早上张老师送给她一盒进口的保健品,她礼貌收下,心里却像接过一张通知单,毫无波澜。
  可同样是一句“气色不好”,从郝江化嘴里出来,却像被砂锅里腾起的蒸汽轻轻托住,软软地落在心口,烫得人眼眶发暖。
  是爱屋及乌,又或许是……
  李萱诗柔和的目光看向客厅,那正在看动画片的孩子。
  随后目光又落到了郝江化憨厚的脸上,并逐渐往下,最后停留在郝江化那鼓鼓囊囊的胯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5:08:53

第6章
  “任务:万事开头难”
  “想尽一切办法与李萱诗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完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任务倒计时:2日!”
  倒计时闪动的频率越发急促,仿佛在督促郝江化早点完成任务,以免受到系统惩罚终身阳痿成为太监。
  ……
  周五的晨光像稀释过的牛奶,白而薄,静静淌在医院大堂前的瓷砖上。李萱诗推着轮椅,橡胶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今天是郝江化进行复检的日子,所以李萱诗特意请了一个上午的假,一大早就推着郝江化来到了医院,当然随行的还有郝小天。
  只是这个孩子一来到这里就惊惧的不行。
  医院自动门“叮”地一声合拢,就让他猛地一哆嗦,小手瞬间揪住李萱诗的衣角,指节发白。
  看的出来,多年间为了治病在一个个医院辗转的经历,给他稚嫩的心灵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宣诗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郝小天的声音颤颤巍巍的,细得几乎被走廊的冷风撕碎。
  “我们不是才刚来嘛,怎么就想着回去了?”
  李萱诗低下头,目光憔悴却依然带着一丝温柔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小男孩,探出手在他的小脑袋上揉了揉,轻声安抚道:“别怕,等医生给你爸爸检查完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干妈带你去吃肯德基!”
  郝江化坐在轮椅上默不作声,心里一遍遍的完善着今晚以及今后的计划。
  医生办公室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把X光片对准灯光,白色骨骼像一条重新接好的枯枝,裂缝处几乎看不出曾断裂的痕迹。
  “骨骼愈合得比预期快,今天就可以拆掉石膏了。”
  听了医生的话,李萱诗讶然,不放心的追问道:“这么快!网上不是说要两三个月吗?”
  “骨骼愈合的时间因人而异。”
  医生指尖轻点X光片那片阴影,继续对李萱诗解释起来:“按郝先生这个年纪,正常要六个月才能看到这样致密的骨痂,可他只用了不到一个月。”
  “这证明郝先生的身体素质很好,甚至比许多年轻人还要好。”
  听到医生夸郝江化身体素质比许多年轻人还要好,李萱诗就想到了那天见到的驴货般的生殖器,以及拳头大小的阴囊,心中暗道:身体素质不好能长成那样嘛,
  想到这李萱诗耳尖一热,淡淡的红晕又逐渐爬上了她娇嫩的脸颊,轻咳一声,继续问道:“那拆完石膏就能正常活动或者走路了吗?”
  “没那么快。”
  医生把转椅滑向电脑,调出康复流程图。
  “骨骼愈合只完成‘硬件连接’,肌肉萎缩、关节僵硬、本体感觉丢失,这些‘软件’还要重装。建议前两周扶拐部分负重,每天两次康复科理疗,配合水中步行训练——把体重先分给浮力,让骨头慢慢记起自己是骨头。”
  说着,他抽出一张绿色的康复处方单,龙飞凤舞地写下运动剂量,最后盖戳。
  “四周后回来复查,如果软骨下骨重新塑形良好,就可以彻底摆脱拐杖。按郝先生的‘超速’记录,说不定还能再提前一周。”
  “那……今天就拆?”
  李萱诗对着默不作声的郝江化问道,声音被窗外透进来的晨光拉得细长,像一根欲断未断的棉线。
  郝江化终于开口,嗓音低哑却带着笑:“拆吧,早点拆,早点干活,我还得给小天挣学费呢。”
  医生点头,把X光片重新插回牛皮纸袋,递给她:“先去缴费,再到三楼骨科做拆除。”
  “医院里也有康复部门,如果你们不想在医院做的话,也可以在外面找有相关资质的康复院做。”
  三楼骨科手术间。
  电动石膏锯发出细密的“滋滋”声,像一群白蚁在啃木头。郝小天被李萱诗抱在怀里,小手捂住耳朵,却把目光从指缝里偷偷探出。
  石膏“咔哒”一声裂成两半,露出有着一条蜈蚣般的紫红疤痕的小腿。
  待护士用酒精棉一点点擦去干结的皮肤屑,又将石膏锯对准了郝江化右手上的石膏,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
  石膏屑像灰白的雪片,簌簌落在一次性蓝布上。
  当石膏彻底脱离的时候,郝江化忽然觉得右手轻得陌生——仿佛有人把一段记忆从肢体里抽走,只剩空壳。
  他下意识蜷了蜷指节,指背上的青筋像老树根一样隆起,却抖得厉害。
  “别急着发力。”护士托住他的手腕,把前臂放进提前准备好的冷敷袋:“肌肉会抗议的。”
  郝小天这时才松开李萱诗的衣角,眼睛通红,小声问:“爸爸的手……好了吗?”
  郝江化用左手揉了揉儿子的发旋,哈哈一笑:“差不多好了,用不了多久它就能揍不听话的小天了。”
  “我很听话的!”
  李萱诗看了正打闹的父子俩一眼,笑着把缴费单塞进包里,随后将准备好的崭新的铝合金拐杖递到郝江化面前。
  “来,老郝,试试看!”
  郝江化左手撑住拐杖,右臂被李萱诗轻轻托住,第一次用力,拐杖“吱”地一声往旁边滑了半寸,他整个人也跟着晃。
  幸好李萱诗扶的及时,不然就要和冰冷的地板面对面了。
  “再来一次!”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拐杖再次点地,这一次稳稳当当。
  橡胶头与瓷砖碰出清脆的“哒哒”声在长廊里回响,在李萱诗和郝小天的鼓励声的加持下,郝江化几个来回便能熟练的使用拐杖了。
  ……
  “来,这个大鸡腿给你吃!”
  肯德基里,暖黄的灯光像一层融化的芝士,缓缓淌过塑料桌面。
  李萱诗把全家桶的纸盖掀开,热雾裹着炸鸡的酥香猛地扑出来,像一团小型的云朵。
  用指尖捏住最大那只鸡腿的骨柄,轻轻放到郝小天面前的纸盒上,油亮的脆皮映得男孩的眼睛都亮了两度。
  “谢谢宣诗妈妈!”
  郝小天双手抓起鸡腿,指尖立刻沾上一层细密的油点,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酥脆的壳碎成半月形,露出里面滚烫的雪白鸡肉。
  对面,郝江化叼着一根薯条,视线却在落地窗外,秋阳把行人拖成细长的剪影,车流的光斑一闪一闪,他的目光就追随着那些光斑,瞳孔里浮着一层说不清的雾。
  “老郝,发什么愣?”
  李萱诗伸手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那声音像一粒石子落进深井,郝江化猛地回神,看见李萱诗半挑的眉像两把小刷子,尾端带着无奈的弧度。
  李萱诗下巴朝窗外点了点:“再发呆,太阳都要下山了。抓紧吃,等会儿送你回去以后我还要去学校呢。”
  郝江化“嗯”了一声,抓起三块黄金鸡块,几乎是塞进嘴里,可乐被他仰头灌下,冰凉的液体冲过喉结。
  郝江化抹了把嘴,俯下身凑到李萱诗身前,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宣诗妹子,今晚……要不庆祝一下。”
  李萱诗正用纸巾给郝小天擦嘴角,闻言手指一顿。暖色灯光在她睫毛上碎成细小的金粉,她抬眼,目光像温水漫过郝江化的脸:“是该庆祝。”
  李萱诗顿了顿,尾音轻轻上扬:“要不,我们出去吃?我办公室的同事说附近新开了家私房菜馆,挺好吃的。”
  “唔!浪费那钱干嘛!”
  郝江化咧嘴一笑,古铜色的手掌在胸口“砰砰”拍了两下,道:“等会你送我到农贸市场,我买些菜回去,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郝氏满汉楼’!”
  “呵——”
  李萱诗被他逗得笑出一声轻哏,俯下身,额前碎发垂落,扫过郝小天的耳尖:“小天,你爸的‘满汉楼’都有什么呀?”
  男孩正埋头像只掘地的小鼹鼠,把鸡腿最后一条筋肉啃得发亮。
  听见问话,他含混地“嗯”了一声,伸出手数着:“剁椒蒸鲈鱼、土豆烧鸡……”
  第三根指头刚想冒头,就被郝江化制止,笑骂了一声:“你个臭小子,把你老爸的拿手好菜都说了,老爸还怎么给你干妈一个惊喜!”
  李萱诗看着父子俩,眼底那层温水似的笑意便荡开了涟漪,伸手把郝小天嘴角的最后一点油星抹掉,对着郝江化说道:“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今晚能有什么惊喜了!”
  ……
  菜市场出口的铁皮棚子被太阳烤得发软,像一张刚出锅的煎饼。
  郝江化把最后一把紫豇豆塞进塑料袋,抹了把后颈的汗,顺手掏出那只崭新的苹果手机。
  由于郝江化之前的按键机在事故中摔坏了,所以左京过来看望他时特意给他送了一部手机,郝江化一再拒绝,可左京硬是将手机塞到他手里,说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电影玩游戏解闷。
  屏幕亮得晃眼,像一小块冰,郝江化眯着眼,用拇指笨拙地点开跑腿软件。
  “对,就……农贸市场门口!”郝江化对着话筒说自己的位置,声音混在人群的聒噪里。
  跑腿小哥来得飞快,电动车“滋”地刹在脚边,轮胎扬起一小股灰尘。
  郝江化把三大袋食材交给他,又下意识想掏钱,小哥笑着摆手:“叔,线上付过了!”
  “现在的手机真是智能!”
  看着跑腿的小哥消失在视线里,郝江化感慨了一下,便拄着拐杖返回了小区。
  经过小区广场时郝江化往老槐树下看了一眼,许是正午太阳太大,常常下棋的地方空荡荡的,唯有被晒得发白的水泥棋盘孤零零的待在原地。
  眼见没人下棋,郝江化也不做停留,拄着拐杖回了家。
  刚拄着拐杖刚走过楼梯口,就看见门前除了刚刚委托送回来的食材外,还有一个黄色纸皮的快递盒。
  “这是宣诗妹子的快递吗?”
  嘟囔着弯腰,膝盖“咔啦”一声脆响。
  拐杖歪到一旁,单手把盒子拎起来晃了晃,还很有分量,看了上面的单子一眼,收货人名字除了一个李字外什么信息都没有。
  钥匙捅进锁孔,“咔嗒”一声,凉风裹着淡淡的百合香扑出来。把食材一样样挪进厨房里,最后抱着快递盒来到了客厅。
  将快递盒往茶几上一放,郝江化整个人跌进沙发里,弹簧老态龙钟地“吱——”了一声,像替他叹气。
  把右腿架到茶几边缘后,掏出手机,订了个两点半的闹钟后便沉沉睡去。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茶几上的手机跃动了起来,发出烦人的铃声,郝江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后坐了起来。
  迷茫的双眼渐渐清晰起来,目光落在茶几的快递盒上。
  不知怎么的,一股好奇的念头由然生起,抓起快递盒,小心翼翼的完整的拆掉上面了胶布,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个印有肉色阴茎的盒子。
  “乖乖!”
  看着盒子上令人热血沸腾的图案,郝江化啧啧惊奇,没想到这几天加了“高潮阈值提升剂”后,得不到高潮而欲求不满的李萱诗居然买了这么一个玩意。
  抽出里面的假阳具,橡胶材质做的,弹性十足,长度有个十厘米左右,龟头、血管突起做的十分逼真。
  看着手上抓着的假鸡巴,郝江化突然想到了什么,调出背包面板,取出了一个之前认为是鸡肋的道具。
  “同感假阳具”
  “可与宿主的阴茎进行绑定,启动开关后会变成宿主的阴茎的样子,当有人使用同感假阳具后,一切感受都会如实传递到宿主的阴茎上!”
  “呵呵,这下你就更离不开我了!”
  郝江化淫笑了一声,重新找了个盒子将“同感假阳具”放了进去,又把盒子放进快递盒里,将胶布原封不动的重新粘好。
  “咔哒——”
  像是掐着点似的,门锁转动的瞬间,厨房正好“滋啦”一声收了尾。
  郝江化把最后一勺汤汁浇在剁椒鲈鱼上,青瓷盘沿“叮”地磕在桌角,像给门外的脚步声打了拍子。
  李萱诗牵着郝小天进门,一股热浪混着香味迎面扑来,层层叠叠挤在玄关,像给两人披了条隐形的围巾。
  “哇,好香!”
  郝小天鼻子猛吸,书包都没放,就要往餐桌跑。李萱诗一把拎住他后领:“先换鞋,小馋猫。”
  郝江化从厨房跳了出来,对着李萱诗笑道:“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
  “好!”
  李萱诗弯腰换鞋,发梢扫过锁骨,沾了外头带回来的汗意。再抬头,餐桌已摆满了一道又一道冒着热气的菜肴。
  “可以啊,老郝!”
  走到餐桌前,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李萱诗赞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有,你居然还买了红酒!”
  见李萱诗的眉头有皱起来的迹象,郝江化才想起医生叮嘱过忌酒,连忙打了个哈哈:“喝点酒庆祝一下,之后就不喝了,我发誓!”
  说着,郝江化真把三根手指竖到耳侧。
  看着郝江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李萱诗“噗哧”地娇笑一声,白了郝江化一眼,将手中的红酒放下后说道:“行啦行啦,又不是不给你喝,少喝点就行!”
  “快去洗手吧,等下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走出卫生间,经过客厅时,李萱诗注意到茶几上的快递盒,便问道:“老郝,你买了什么啊,这么大个包裹?”
  正在厨房盛汤的郝江化歪过身子,对着站在客厅的李萱诗道:“那个是你的快递,我见它放在门口,就给你拿进来了。”
  “我的快递?”
  李萱诗好奇的将快递盒抱了起来,上下晃了晃,嘴里嘟囔着:“我最近也没买什……”
  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耳根子瞬间就红了起来,连忙转过头,发现郝江化正待在厨房,郝小天坐在餐桌前等开饭,没人发现她的囧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快递盒拿回房间藏好。
  “你买的什么东西,这么大个盒子?”
  李萱诗刚落座就听见郝江化这么问,屁股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差点弹起来,只能强壮镇定的敷衍道:“一些化妆品,易碎,要加海绵保护,所以大了点。”
  “来,小天,让我们祝你爸爸早日康复!”
  李萱诗捏住高脚杯的细柄,轻轻一抬,酒液像傍晚最后一抹霞在杯壁里打着旋儿,映得她指尖泛出温润的玫瑰色。
  郝小天赶紧捧起自己的橙汁,小玻璃杯上“叮”地碰出一声脆响。
  “哈哈哈,好!”
  郝江化大笑一声,连忙举杯回敬。
  一时间热闹的场面温馨得像极了幸福的一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餐桌中央的瓷盘里只剩几点残渣,墙上时钟的指针不觉已经指到了九点。灯是暖黄的,却被夜色压得发暗。
  李萱诗平日连啤酒都嫌苦,此刻却被郝江化花言巧语连哄带骗的,灌下四五杯。
  酒意攀上耳垂,先染了霞色,再一路烧到锁骨。
  一双澄澈的杏眼如今浮起两汪水雾,仿佛谁往里撒了一把碎冰,轻轻一碰就要漾出来。
  而郝江化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对面,把杯底最后一颗酒珠也抖进嘴里,喉结上下滚了一轮,脸上却连毛孔都没舒张。
  抬眼,目光像蘸了油的刷子,在李萱诗泛红的腮边停了一停,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嘴角却悄悄翘出淫邪的笑意。
  “宣诗妹子,你也累了一天了,先洗澡休息吧。等我收拾完,在哄小天睡觉!”
  “行!”
  李萱诗白皙的玉手扶着桌沿,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膝盖刚打直,世界便在眼皮内旋转,摆摆手,声音软得掺了蜜又掺了沙:“那……就交给你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5:19:00

第7章 收获的季节(修)
  月色被愁云揉碎,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锡纸,灰扑扑地覆在长沙城头,夜雨来得悄无声息,针尖似的,一根一根把残暑的燥火熄灭。
  潮气爬上窗台,先湿了半截帘角,又悄悄潜进卧室,同残酒的味道缠在一起。
  屋里没开灯,可那白皙的玉体却在黑夜里熠熠生辉,伴随着一道勾人心扉的呻吟声,一股透亮的泉水飞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撒在混乱的床单上,就连墙上那代表着幸福的合照也朦上了几分水意。
  “哈……好舒服……嗯啊……不够……哈……还要……要……”
  李萱诗无力的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将绯红的脸蛋遮住了大半,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吐出一口口带着酒味的香气,胸前一对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跃动,晃出阵阵乳浪。
  本以为今晚又要饱受濒临高潮的痛苦,却没曾想,修长的玉指刚刚触及胸前的红梅,便引得玉体轻颤,爆发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被压抑了一周的欲望如同星星之火般,彻底燃了起来,纤纤玉指在紧窄滚烫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勾出股股清香的潮流,几乎每一次没入穴内,都能引得玉体一阵轻颤。
  “又要……来了……啊……”
  层层叠叠的腔肉死死的咬着深入穴内的手指,滑腻的爱液如潮水般从两侧溢出,顺着丰韵肥美的肉臀流下,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
  “不要了……呜呜……够了……哈啊……”
  从洗完澡开始,不到一个小时,李萱诗足足高潮了十来次。
  大脑频频传来满足感,可玉指一次次的违背着主人的意愿,对着饱满的乳肉又抓又揉,对着肉穴又扣又刺,仿佛要把这一周缺失的高潮给一次性全补回来。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沉闷的敲击声,可沉浸在极乐里无法自拔的李萱诗根本听不见。
  反倒是双腿撑在床上,粉胯向上顶上,玉指进出肉穴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就连那幽谷上方的肉粒也被手掌摩擦的越发鲜红。
  “啊啊……呜……呀啊啊!”
  李萱诗感到幽谷上端的肉粒一阵颤软发酸,急切的尿意在体内骤现,可又舍不得着极致的快感,忍不住“呀”地叫了什么。
  终于,在玉指不断的扣挖下,淡黄色的尿液从肉穴上方的一个小孔中激射而出,同时肉穴内一大股滑腻的爱液,不愿尿液专美于前似的从指缝中飞溅出来。
  就在李萱诗粉胯顶到一个新的高度的时候,“咔哒!”一声,明亮的灯光瞬间将卧室内的黑暗驱散。
  “宣诗妹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
  “啊!!!”
  人妻人母裸露的玉体暴露在郝江化的面前,在灯光的照射下,如瓷玉般丝滑得仿佛连水珠都挺不住。
  那一对吊钟般硕大浑圆的玉乳,其上屹立的一双粉润小巧的乳头,水光粼粼的芳草,都让其浑身洋溢着的成熟得几乎要出水的风情。
  这让郝江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胯下那一直挺着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他已经惦记着这具美肉太久了,滔天的欲火已经足足焚烧了他两年之久,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梦见自己驰骋在李萱诗身上,用自己那粗壮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洞穿她的画面。
  这个月不断的在李萱诗身上播种,让其沉沦在欲海中,如今也已经到收获的季节了。
  在灯光亮起的时候,李萱诗迷离的瞳孔瞬间放大,当适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在郝江化面前挺着屁股,一边喷着尿一边自慰。
  “老郝!你快……啊……出去!”
  强烈的羞耻感令李萱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可那单薄的被褥早已被她踢到床下,只能一手横在胸前遮住那根本遮不住的雪乳,想抽出右手,却发现受到了惊吓的肉穴紧紧的绞合禁锢住深入肉穴的指头,一时间拔不出来,双腿只能连带着手腕紧紧并拢在一起。
  “宣诗……你……我……”
  郝江化的胸膛起伏的越发厉害,粗重的呼吸声在卧室内如惊雷。
  “你……什么你……还不快点……啊……出去……啊……”
  欲求不满的腔肉随着李萱诗的一字一句,不停的吸允着那根纤细的手指,然而李萱诗不知道她这说一个字呻吟一次的状态,对郝江化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我忍不了了!……我要操你!”
  郝江化感觉头皮都快炸开,双睛通红,像极了一头发情的公牛,浑然不顾身上未好的伤势,一把将自己的休闲裤扯掉,一瘸一拐的朝着李萱诗走去。
  “!!!”
  当看到这根巨物的瞬间,李萱诗呼吸猛地一滞,上一次在病房的卫生间内只不过看了个大概,当初就觉得惊为天人。
  如今这根驴货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震撼力,简直是之前的数十倍、数百倍。
  “会死的!”
  看着郝江化那根从根部到顶端足足有二三十厘米,矿泉水瓶粗细的巨兽正逐步接近自己,内心惶恐的李萱诗再也顾不上遮挡自己的私处,撑着疲惫欲火中烧的玉体慢慢向后移。
  “不要……不要过来……郝江化……如果你现在就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惜啊!想发生的是我!”
  郝江化一脚踩在床上,直接将柔软的弹簧垫压出一个凹坑,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长枪似的,直挺挺的将那紫黑油亮、硕大无比的龟头正对着李萱诗。
  已退到床边的李萱诗顾不上身体的酥麻,翻过身就要下床往卫生间跑,却被郝江化粗糙的大手给拉了回来。
  将李萱诗推回床上,郝江化整个人扑到她身上,坚硬的胸膛将她柔软的胸脯挤压成两团肉饼,如铁的鸡巴径直塞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胸前的软糯以及胯下的湿意,郝江化满足的哼了一声,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不顾李萱诗的反抗疯狂的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啃咬起来。
  浓郁的男人气息涌入李萱诗的鼻腔,那本就欲火焚身的娇躯更加滚烫起来,股股温润的淫液沾满了男人粗长的鸡巴,两片花瓣更为饥渴的主动张开与其摩擦起来。
  一只手死死的扭着郝江化的耳朵,一只手胡乱的在郝江化的被上乱抓,痛的郝江化更加大了啃咬的力度,从脖颈一路向下,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胸肉都没能幸免,最后那张血盆大口停留在红花朵似的乳头上。
  “不要……老郝……求求你……啊……”
  对于李萱诗的哀求,郝江化置若罔闻,残忍的咬下。
  突然一股强烈的疼痛如针一般扎进心里,有那么一瞬间,郝江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扯下来似的。
  可下一刻他火热滚烫的鸡巴就被温润的潮水包裹,一股股滑腻的淫液将鸡巴洗了个痛快。
  “哈哈哈,这都能让你喷出来!”
  当郝江化的牙齿用力的在李萱诗娇嫩的乳头上啃咬的时候,剧烈的痛意伴随着滔天的快感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这种未曾体验过的矛盾快感令李萱诗双眼翻白,胸口剧烈起伏,娇躯无视郝江化的体重,弓成一道柔美的弧形,胯间不受控制地喷出的一股股晶莹滑腻的花浆。
  过了好一会,僵硬的肉体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般软了下来,就连那死死扭着郝江化耳朵的手,也无力的瘫倒在一旁。
  看着眼角含泪的李萱诗,郝江化俯下身,在那绯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宣诗,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原谅我……让我爱你一次。”
  说完郝江化取出一瓶黑色的瓶子,用手从里面沾了一点液体后,趁李萱诗还没恢复神志,大口喘气的时候,抹到了她的舌尖。
  “无尽狂潮”
  “5小时内让女性在高潮后更容易高潮,一抽一插都能让她享受到如浪潮般的快感。”
  郝江化两条腿撑在李萱诗翘臀两侧,双手抓着她那修长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并把它们压在李萱诗雪乳两侧。
  “真漂亮!”
  郝江化呼吸沉重,只觉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嗡嗡作响。
  只见李萱诗那饱满得像刚出炉的包子一样的玉户高高隆起,两瓣娇嫩的阴唇牢牢紧闭,细缝中透出一抹少女般的粉润。
  晶莹的水光将穴口附近沁得润,扑鼻的异香如兰似麝,更透着一丝熟透瓜果的馥郁幽然。
  若非时间紧任务重,郝江化还真想低下头,好好尝尝这令他夜不能寐的美肉的味道。
  将李萱诗的双腿支抵在自己肩上,郝江化伸手握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将硕大的龟头抵那埋藏在两片肉唇下的细小的肉缝上。
  只是龟头前端抵在了肉缝儿上,两片娇嫩软绵的肉瓣就将龟头包夹起来,强烈的舒畅感顷刻间就传遍了全身,让郝江化还没彻底插入,就感受到了销魂的快感。
  就在郝江化的臀部发力,鹅卵般大小龟头就着湿滑的淫液,缓缓挤开滑腻的肉瓣进入之时,李萱诗的玉手紧紧的抓住了粗长的棒身,锐利的指甲镶嵌在肉里,似乎只要郝江化敢再进去一丝一毫,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掐进去。
  “郝江化……你这是在强奸……你知道吗。”
  李萱诗的声音十分冰冷,如寒风般将郝江化的欲念吹散大半。
  “你有没有想过……一但我报警……你坐牢以后……小天会怎么样……啊……不要……”
  若非看到李萱诗眼底的春意,郝江化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能装的这么厉害,本来还怕李萱诗掐烂自己的鸡巴,如今看来不过是做做样子想吓退自己。
  至于报警?把她操的报不了警不就行了。
  两根粗糙的指头趁李萱诗不注意,照猫画虎的学着她的方式,对着李萱诗那芳草下方那红肿的阴蒂狠狠一掐。
  一时间,痛感与快意齐飞,李萱诗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双目翻白,粉胯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温润的淫液从肉穴深处涌出,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了出处,只能倒灌回去,将敏感的腔肉刺激的蠕动起来。
  那掐着肉棒的玉手在无力反抗,也宣告了李萱诗最后的护城河告破。
  “不要……”
  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朝那粉嫩的肉缝里挤进去,将肥美的阴唇撑得绽开,花谷内的腔肉红得刺眼,色泽娇艳欲滴。
  噬魂般的快感自下半身传来,一时之间郝江化觉得整个人轻了三分,骨头软了七分。
  “好痛……啊……老郝……不要这样……快停下……太大了……啊……”
  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李萱诗情不自禁的睁大了双眼,流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紧绷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郝江化厚实的肩膀,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
  “痛就对了,不痛你怎么能把我记在心里!”
  郝江化没有出声,只是更加用力的沉下胯部,当龟头最宽大的部分被挤进李萱诗的肉穴里时,忽然如水到渠成般,乌黑的龟头瞬间被肉穴完全吞没,一圈圈腔肉紧箍着他的龟头,就好像是被无数的嘴给含着。
  “啊……好痛,老郝……快停下……求求你了……”
  李萱诗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的明显,玉颈血管爆起,红唇上溢出一抹鲜红,刚刚还红润无比的脸色一下都变得有些苍白。
  郝江化充耳未闻,腰臀持续发力,硕大的龟头如长矛般在紧窄的腔道内破开层层阻碍,粗长的棒身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外界。
  “啊……爽……爽极了!”
  郝江化腰肢颤抖着,觉得李萱诗的肉穴美妙得令他无法形容,鸡巴被娇嫩腔肉从四面八方紧紧箍束,层层叠叠的滑腻沟壑蠕动吮吸的同时,又想阻拦入侵者的去路。
  当龟头顶到一团肥软油润的嫩物时,郝江化才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鸡巴的根部离李萱诗肥美的阴阜还有五厘米左右的距离。
  “妈的,这娘们的屄怎么生得这么深,得亏老子本钱足够,要是在短一点,还怎么给她子宫开苞,让她彻底成为老子的女人。”
  李萱诗清秀俏丽的脸上流着豆大的汗水,那整整二十五厘米长、六厘米粗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插进体内,就像在她的身体里打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紧紧的顶着她肉穴里最深处的子宫口,强烈的压迫感都让她怀疑自己的内脏都被顶移位了。
  “彻底进去了……老左……对不起……”
  李萱诗恍惚间看到墙上幸福的合照,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流下,淌进吸满淫液的湿漉漉的床单里,融为一起。
  清泪并未引起郝江化的怜悯,粗长的鸡巴从饱满如刚出锅的白馒头一般的肉丘之下抽出,两瓣肥厚白腻的阴唇如花般绽放,随着鸡巴抽离,一点一点的将粉色的腔肉吐出。
  郝江化黝黑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根粗长的鸡巴上沾满了湿滑的淫液,青筋环抱的大肉棒将肉穴口撑成了一个薄润娇嫩的圆。
  “宣诗……我要来了!”
  “不要……不要这样……郝江化……啊……”
  看着郝江化将肉棒完全抽离,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留在自己体内,屁股高高翘起,像是要借力一般,狠狠的往自己体内捅去,李萱诗惶恐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粗长的鸡巴在李萱诗绝望的目光里,如一辆疾驰的火车开进山洞里一般,又一次没入她的肉穴深处,将那肥软成熟的宫口撞得向体内退了几分。
  “嗬……”
  仅一击,强烈的快感轰击着李萱诗摇摇欲坠的神志,双眼泛白,香舌不受控制的钻出口外,黏腻的淫液从腔肉和鸡巴的夹缝中溢出。
  郝江化没打算给李萱诗适应的时间,双手抓着她支在胸侧的两条玉腿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
  “嗬嗬……慢点……啊……太深了……不要……轻点啊……我恨你……”
  李萱诗咬着嘴唇,敏感的肉体无力抵制下身贯穿她肉穴的鸡巴,每一次抽动的酥麻都能顺着她的神经直达大脑,剧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声让人血液沸腾的呻吟。
  “滋滋”的水声伴随着无意识的呻吟缭绕在卧室内,鸡巴的每一次抽离都能感到一层层的娇嫩腔肉在热情挽留,抽出来的棒身上甚至裹了一层层滑腻剔透的淫液。
  “宣诗……你的屄真紧……水真多……舒服嘛……老子的鸡巴……插得你……舒服嘛……”
  见此情形,郝江化心神鼓动,鸡巴刚抽出不到一半又迫不及待地重新插回肉穴内。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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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5:21:54

第8章
  月色被愁云揉碎,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锡纸,灰扑扑地覆在长沙城头,夜雨来得悄无声息,针尖似的,一根一根把残暑的燥火熄灭。
  潮气爬上窗台,先湿了半截帘角,又悄悄潜进卧室,同残酒的味道缠在一起。
  屋里没开灯,可那白皙的玉体却在黑夜里熠熠生辉,伴随着一道勾人心扉的呻吟声,一股透亮的泉水飞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撒在混乱的床单上,就连墙上那代表着幸福的合照也朦上了几分水意。
  “哈……好舒服……嗯啊……不够……哈……还要……要……”
  李萱诗无力的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将绯红的脸蛋遮住了大半,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吐出一口口带着酒味的香气,胸前一对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跃动,晃出阵阵乳浪。
  本以为今晚又要饱受濒临高潮的痛苦,却没曾想,修长的玉指刚刚触及胸前的红梅,便引得玉体轻颤,爆发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被压抑了一周的欲望如同星星之火般,彻底燃了起来,纤纤玉指在紧窄滚烫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勾出股股清香的潮流,几乎每一次没入穴内,都能引得玉体一阵轻颤。
  “又要……来了……啊……”
  层层叠叠的腔肉死死的咬着深入穴内的手指,滑腻的爱液如潮水般从两侧溢出,顺着丰韵肥美的肉臀流下,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
  “不要了……呜呜……够了……哈啊……”
  从洗完澡开始,不到一个小时,李萱诗足足高潮了十来次。
  大脑频频传来满足感,可玉指一次次的违背着主人的意愿,对着饱满的乳肉又抓又揉,对着肉穴又扣又刺,仿佛要把这一周缺失的高潮给一次性全补回来。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沉闷的敲击声,可沉浸在极乐里无法自拔的李萱诗根本听不见。
  反倒是双腿撑在床上,粉胯向上顶上,玉指进出肉穴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就连那幽谷上方的肉粒也被手掌摩擦的越发鲜红。
  “啊啊……呜……呀啊啊!”
  李萱诗感到幽谷上端的肉粒一阵颤软发酸,急切的尿意在体内骤现,可又舍不得着极致的快感,忍不住“呀”地叫了什么。
  终于,在玉指不断的扣挖下,淡黄色的尿液从肉穴上方的一个小孔中激射而出,同时肉穴内一大股滑腻的爱液,不愿尿液专美于前似的从指缝中飞溅出来。
  就在李萱诗粉胯顶到一个新的高度的时候,“咔哒!”一声,明亮的灯光瞬间将卧室内的黑暗驱散。
  “宣诗妹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
  “啊!!!”
  人妻人母裸露的玉体暴露在郝江化的面前,在灯光的照射下,如瓷玉般丝滑得仿佛连水珠都挺不住。
  那一对吊钟般硕大浑圆的玉乳,其上屹立的一双粉润小巧的乳头,水光粼粼的芳草,都让其浑身洋溢着的成熟得几乎要出水的风情。
  这让郝江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胯下那一直挺着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他已经惦记着这具美肉太久了,滔天的欲火已经足足焚烧了他两年之久,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梦见自己驰骋在李萱诗身上,用自己那粗壮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洞穿她的画面。
  这个月不断的在李萱诗身上播种,让其沉沦在欲海中,如今也已经到收获的季节了。
  在灯光亮起的时候,李萱诗迷离的瞳孔瞬间放大,当适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在郝江化面前挺着屁股,一边喷着尿一边自慰。
  “老郝!你快……啊……出去!”
  强烈的羞耻感令李萱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可那单薄的被褥早已被她踢到床下,只能一手横在胸前遮住那根本遮不住的雪乳,想抽出右手,却发现受到了惊吓的肉穴紧紧的绞合禁锢住深入肉穴的指头,一时间拔不出来,双腿只能连带着手腕紧紧并拢在一起。
  “宣诗……你……我……”
  郝江化的胸膛起伏的越发厉害,粗重的呼吸声在卧室内如惊雷。
  “你……什么你……还不快点……啊……出去……啊……”
  欲求不满的腔肉随着李萱诗的一字一句,不停的吸允着那根纤细的手指,然而李萱诗不知道她这说一个字呻吟一次的状态,对郝江化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我忍不了了!……我要操你!”
  郝江化感觉头皮都快炸开,双睛通红,像极了一头发情的公牛,浑然不顾身上未好的伤势,一把将自己的休闲裤扯掉,一瘸一拐的朝着李萱诗走去。
  “!!!”
  当看到这根巨物的瞬间,李萱诗呼吸猛地一滞,上一次在病房的卫生间内只不过看了个大概,当初就觉得惊为天人。
  如今这根驴货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震撼力,简直是之前的数十倍、数百倍。
  “会死的!”
  看着郝江化那根从根部到顶端足足有二三十厘米,矿泉水瓶粗细的巨兽正逐步接近自己,内心惶恐的李萱诗再也顾不上遮挡自己的私处,撑着疲惫欲火中烧的玉体慢慢向后移。
  “不要……不要过来……郝江化……如果你现在就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惜啊!想发生的是我!”
  郝江化一脚踩在床上,直接将柔软的弹簧垫压出一个凹坑,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长枪似的,直挺挺的将那紫黑油亮、硕大无比的龟头正对着李萱诗。
  已退到床边的李萱诗顾不上身体的酥麻,翻过身就要下床往卫生间跑,却被郝江化粗糙的大手给拉了回来。
  将李萱诗推回床上,郝江化整个人扑到她身上,坚硬的胸膛将她柔软的胸脯挤压成两团肉饼,如铁的鸡巴径直塞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胸前的软糯以及胯下的湿意,郝江化满足的哼了一声,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不顾李萱诗的反抗疯狂的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啃咬起来。
  浓郁的男人气息涌入李萱诗的鼻腔,那本就欲火焚身的娇躯更加滚烫起来,股股温润的淫液沾满了男人粗长的鸡巴,两片花瓣更为饥渴的主动张开与其摩擦起来。
  一只手死死的扭着郝江化的耳朵,一只手胡乱的在郝江化的被上乱抓,痛的郝江化更加大了啃咬的力度,从脖颈一路向下,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胸肉都没能幸免,最后那张血盆大口停留在红花朵似的乳头上。
  “不要……老郝……求求你……啊……”
  对于李萱诗的哀求,郝江化置若罔闻,残忍的咬下。
  突然一股强烈的疼痛如针一般扎进心里,有那么一瞬间,郝江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扯下来似的。
  可下一刻他火热滚烫的鸡巴就被温润的潮水包裹,一股股滑腻的淫液将鸡巴洗了个痛快。
  “哈哈哈,这都能让你喷出来!”
  当郝江化的牙齿用力的在李萱诗娇嫩的乳头上啃咬的时候,剧烈的痛意伴随着滔天的快感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这种未曾体验过的矛盾快感令李萱诗双眼翻白,胸口剧烈起伏,娇躯无视郝江化的体重,弓成一道柔美的弧形,胯间不受控制地喷出的一股股晶莹滑腻的花浆。
  过了好一会,僵硬的肉体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般软了下来,就连那死死扭着郝江化耳朵的手,也无力的瘫倒在一旁。
  看着眼角含泪的李萱诗,郝江化俯下身,在那绯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宣诗,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原谅我……让我爱你一次。”
  说完郝江化取出一瓶黑色的瓶子,用手从里面沾了一点液体后,趁李萱诗还没恢复神志,大口喘气的时候,抹到了她的舌尖。
  “无尽狂潮”
  “5小时内让女性在高潮后更容易高潮,一抽一插都能让她享受到如浪潮般的快感。”
  郝江化两条腿撑在李萱诗翘臀两侧,双手抓着她那修长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并把它们压在李萱诗雪乳两侧。
  “真漂亮!”
  郝江化呼吸沉重,只觉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嗡嗡作响。
  只见李萱诗那饱满得像刚出炉的包子一样的玉户高高隆起,两瓣娇嫩的阴唇牢牢紧闭,细缝中透出一抹少女般的粉润。
  晶莹的水光将穴口附近沁得润,扑鼻的异香如兰似麝,更透着一丝熟透瓜果的馥郁幽然。
  若非时间紧任务重,郝江化还真想低下头,好好尝尝这令他夜不能寐的美肉的味道。
  将李萱诗的双腿支抵在自己肩上,郝江化伸手握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将硕大的龟头抵那埋藏在两片肉唇下的细小的肉缝上。
  只是龟头前端抵在了肉缝儿上,两片娇嫩软绵的肉瓣就将龟头包夹起来,强烈的舒畅感顷刻间就传遍了全身,让郝江化还没彻底插入,就感受到了销魂的快感。
  就在郝江化的臀部发力,鹅卵般大小龟头就着湿滑的淫液,缓缓挤开滑腻的肉瓣进入之时,李萱诗的玉手紧紧的抓住了粗长的棒身,锐利的指甲镶嵌在肉里,似乎只要郝江化敢再进去一丝一毫,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掐进去。
  “郝江化……你这是在强奸……你知道吗。”
  李萱诗的声音十分冰冷,如寒风般将郝江化的欲念吹散大半。
  “你有没有想过……一但我报警……你坐牢以后……小天会怎么样……啊……不要……”
  若非看到李萱诗眼底的春意,郝江化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能装的这么厉害,本来还怕李萱诗掐烂自己的鸡巴,如今看来不过是做做样子想吓退自己。
  至于报警?把她操的报不了警不就行了。
  两根粗糙的指头趁李萱诗不注意,照猫画虎的学着她的方式,对着李萱诗那芳草下方那红肿的阴蒂狠狠一掐。
  一时间,痛感与快意齐飞,李萱诗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双目翻白,粉胯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温润的淫液从肉穴深处涌出,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了出处,只能倒灌回去,将敏感的腔肉刺激的蠕动起来。
  那掐着肉棒的玉手在无力反抗,也宣告了李萱诗最后的护城河告破。
  “不要……”
  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朝那粉嫩的肉缝里挤进去,将肥美的阴唇撑得绽开,花谷内的腔肉红得刺眼,色泽娇艳欲滴。
  噬魂般的快感自下半身传来,一时之间郝江化觉得整个人轻了三分,骨头软了七分。
  “好痛……啊……老郝……不要这样……快停下……太大了……啊……”
  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李萱诗情不自禁的睁大了双眼,流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紧绷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郝江化厚实的肩膀,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
  “痛就对了,不痛你怎么能把我记在心里!”
  郝江化没有出声,只是更加用力的沉下胯部,当龟头最宽大的部分被挤进李萱诗的肉穴里时,忽然如水到渠成般,乌黑的龟头瞬间被肉穴完全吞没,一圈圈腔肉紧箍着他的龟头,就好像是被无数的嘴给含着。
  “啊……好痛,老郝……快停下……求求你了……”
  李萱诗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的明显,玉颈血管爆起,红唇上溢出一抹鲜红,刚刚还红润无比的脸色一下都变得有些苍白。
  郝江化充耳未闻,腰臀持续发力,硕大的龟头如长矛般在紧窄的腔道内破开层层阻碍,粗长的棒身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外界。
  “啊……爽……爽极了!”
  郝江化腰肢颤抖着,觉得李萱诗的肉穴美妙得令他无法形容,鸡巴被娇嫩腔肉从四面八方紧紧箍束,层层叠叠的滑腻沟壑蠕动吮吸的同时,又想阻拦入侵者的去路。
  当龟头顶到一团肥软油润的嫩物时,郝江化才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鸡巴的根部已经完全顶到李萱诗肥美的阴阜上,没有任何余地。
  郝江化的脸色异常难看,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他引以为傲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插进李萱诗的逼里,却只是堪堪触及她肥软的子宫口。
  “妈的,这娘们的屄怎么这么深,鸡巴完全进去了也才只到子宫口,这还怎么给她子宫开苞,让她彻底成为老子的女人。”
  郝江化的脸色难看,躺在他身下的李萱诗脸色更难看,郝江化那整整二十五厘米长、六厘米粗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插进体内,就像在她的身体里打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紧紧的顶着她肉穴里最深处的子宫口,强烈的压迫感都让她怀疑自己的内脏都被顶移位了。
  “彻底进去了……老左……对不起……”
  李萱诗恍惚间看到墙上幸福的合照,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流下,淌进吸满淫液的湿漉漉的床单里,融为一起。
  清泪并未引起郝江化的怜惜,将不舒服的挫败感从脑海中清除,不就是短了些捅不进李萱诗的子宫里嘛。
  这有什么,有系统在,要多长不是自己说了算。想通这一点后,郝江化便开始享用这令他夜不能寐的成熟美肉。
  粗长的鸡巴从饱满如刚出锅的白馒头一般的肉丘之下抽出,两瓣肥厚白腻的阴唇如花般绽放,随着鸡巴抽离,一点一点的将粉色的腔肉吐出。
  郝江化黝黑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根粗长的鸡巴上沾满了湿滑的淫液,青筋环抱的大肉棒将肉穴口撑成了一个薄润娇嫩的圆。
  “宣诗……我要来了!”
  “不要……不要这样……郝江化……啊……”
  看着郝江化将肉棒完全抽离,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留在自己体内,屁股高高翘起,像是要借力一般,狠狠的往自己体内捅去,李萱诗惶恐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粗长的鸡巴在李萱诗绝望的目光里,如一辆疾驰的火车开进山洞里一般,又一次全部没入她的肉穴深处,将那肥软成熟的宫口撞得向体内退了几分。
  “嗬……”
  仅一击,强烈的快感轰击着李萱诗摇摇欲坠的神志,双眼泛白,香舌不受控制的钻出口外,黏腻的淫液从腔肉和鸡巴的夹缝中溢出。
  郝江化没打算给李萱诗适应的时间,双手抓着她支在胸侧的两条玉腿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
  “嗬嗬……慢点……啊……太深了……不要……轻点啊……我恨你……”
  李萱诗咬着嘴唇,敏感的肉体无力抵制下身贯穿她肉穴的鸡巴,每一次抽动的酥麻都能顺着她的神经直达大脑,剧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声让人血液沸腾的呻吟。
  “滋滋”的水声伴随着无意识的呻吟缭绕在卧室内,鸡巴的每一次抽离都能感到一层层的娇嫩腔肉在热情挽留,抽出来的棒身上甚至裹了一层层滑腻剔透的淫液。
  “宣诗……你的屄真紧……水真多……舒服嘛……老子的鸡巴……插得你……舒服嘛……”
  见此情形,郝江化心神鼓动,刚抽出便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将肉棒插入肉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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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5:33:56

第9章 漫漫长夜
  啪!啪!啪!
  卧室中皮肉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其间还夹杂着女人嘶哑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红木大床吱吱作响,其上一个片缕不着的美女正跪趴在床垫上,面色潮红,檀口吐香,喉间呻吟如曲,酥软入骨。
  曲线完美的腰身上香汗淋漓,雪白丰硕的雪臀遍布红肿的掌痕,臀后半蹲着一个眉眼起皱、两鬓斑白、身材却异常精壮的男人。
  男人精壮的胸膛贴在美妇的娇躯上,满是老茧与疤痕的大手绕过美妇柳腰,紧紧的握住一枚吊钟般的雪乳,粗糙的掌心不断摩擦着雪乳上屹立的红梅。
  在美妇高低起伏的呻吟中,雪白的乳肉在男子的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啪!啪!啪
  男人腰臀起伏间,隐隐可见黢黑粗长的巨物正快速出没美妇的雪臀间,带出滴滴莹透的液体,剧烈的撞击使得美妇的娇躯前后晃动。
  美妇眉头紧皱,双眼半闭,贝齿含唇,纤细的玉指攥着身下湿透的床单,难耐的承受着身后男人永无止尽的撞击。
  屋外是冷月当空,屋内是春意盎然。
  当李萱诗的奶子再一次重重的压在床上时,顾不得享受自己那还在喷溅的肉穴传来的快感,着急忙慌的伸出手抵在郝江化的小腹上。
  “老郝……老郝……你停一下……我真的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让我休息一下……你听我说……”
  李萱诗嘶哑的求饶声响起,生怕郝江化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虽然听起来断断续续的,但语速飞快。
  “你说你的,我操我的,咱们俩互不相干。再说了,老子明天就要进监狱了,今晚一定要把你操够了才行!”
  郝江化一边说着,一边将鸡巴从李萱诗的肉穴里抽出,大手对着那高高翘起的雪臀一推,将李萱诗翻了个面。
  将李萱诗的玉腿分开后,郝江化跪她的胯前,双手撑在李萱诗肩膀两侧,腰臀发力,粗长的鸡巴再一次没入红肿的肉穴,直达尽头。
  粗长的鸡巴瞬间消失了三分之二,只听“啪!”地一声清脆肉响,射了几次依旧没什么变化的阴囊重重的拍打在李萱诗的翘臀上。
  “嗬啊……老郝……你让我休息……啊……休息一下……我……嗯啊……我不报警……我真的……不报警啊……”
  李萱诗双手死死的抓着郝江化的手臂,尖锐的指甲快要刺入肉里,面色红的滴血,疲倦的双眼里挂着哀求。
  “真的?”
  郝江化停下了操干的动作,将鸡巴顶住肉穴深处的宫口,俯下身,脑袋几乎要和李萱诗螓首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不断从她的琼鼻里呼出,喷洒在郝江化的脸上。
  “真的……嗬,嗬……真的不报警!”
  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终于停止了抽插,李萱诗终于松了一口气,再干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郝江化操死。
  郝江化盯着李萱诗那被水雾笼罩的双眼,似在确认她有没有撒谎,那双包含血丝的双眼里满是哀求。
  “我不信!”
  郝江化手肘绕过李萱诗的腿弯,大手钻入她的背下,将她抱拉进自己怀中,面对面的坐了起来,不同的是郝江化坐在李萱诗的床上,李萱诗坐在郝江化的鸡巴上。
  异样的姿势令肉棒再次往里顶了顶,余下的棒身又深入穴内两厘米,郝江化能感受到自己小半个龟头正被宫口疯狂吸吮。
  双腿悬空,胯下塞着一根粗长的鸡巴,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宫口上,这前所未有的深入让李萱诗呼吸一窒,只觉得自己小腹内的器官都被这可恶的鸡巴顶到了胸腔内。
  双手急忙环抱着郝江化的脖子,努力支撑着身体,缓解宫口传来的压力。
  “真的……太深了……呜呜……我不骗你……我真的不报警……你就……啊……让我休息一下……一下就好……”
  粗糙的大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抚摸着,掌心的老茧刮得李萱诗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你发誓!”
  “我发誓!我发誓!……只要你让我休息一下……我绝对不报警!”
  郝江化托起李萱诗的臀肉,将半陷进宫口的鸡巴抽了出来,给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放在床上,刚抽出没到一分钟的鸡巴再一次深深插了进去,尚未闭合的宫口又一次被迫张开,含住小半个龟头。
  “啊……你混蛋……不讲信用……我都……发誓了……”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李萱诗刚从高潮回落的肉体再一次颤抖起来,一大股滚烫的淫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
  “刚刚的不算!我还没同意呢!”
  托着李萱诗的腿弯,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洁白光滑的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接着抱着李萱诗不费吹灰之力的站了起来。
  “嗯啊……太深了”
  在佳人痛苦的呻吟声中,郝江化托着她快步来到那挂了一张张照片的墙边,将李萱诗修长的双腿放下,把她按在墙上,指着上方一个儒雅的中年人说道:“来!宣诗!当着他的面再发一次誓……发完誓……我就让你休息……”
  朦胧的泪眼焦距在那一张被柔光镀上金边的合照上,回忆像是从旧时光深处浮出的琥珀,涌进脑海。
  那是李萱诗与左宇轩补拍的结婚照。
  合照里,左宇轩一袭墨色西装,剪裁利落,衬得肩线如远山般挺拔;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一点若隐若现的痣,像雪夜里的星火。
  他侧首看她,眸光温润得像春夜初融的湖面,唇角含着幸福的笑意。
  李萱诗则身披一袭象牙白蕾丝婚纱,裙摆层叠若晨雾,其上散落着细碎的光斑。花冠下的几缕碎发被风撩起,像顽皮的金色小鱼。
  她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地贴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两人无名指上的钻石对戒在闪光灯里划出极细的白光,像把此刻的幸福钉进了永恒。
  当看到这一副合照的瞬间,强烈的羞耻感袭入心口,将跳动的心脏紧紧的攥了起来。
  合照上的佳人幸福的陪伴在心爱之人身旁,而自己则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奸淫,甚至被他用合照来羞辱自己。
  “嘶!怎么夹得这么紧!”
  腔肉紧紧的将鸡巴纠缠起来,这力度远比李萱诗高潮的时候缠的还要紧,像是要将郝江化的鸡巴硬生生夹断般,勒郝江化老脸一阵扭曲。
  李萱诗悲愤地回过头,怒视着郝江化:“郝江化!你不要太过分了!”
  同时伸手对着郝江化的脸上抓去。
  郝江化避开李萱诗伸开的白骨爪,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拍在肥美的雪臀上:“就知道你在骗老子!既然这样,在进监狱之前,老子要爽个够!”
  半陷进宫口的龟头快速后撤,下一秒又势大力沉的撞了上来,紧闭的宫口已是摇摇欲坠,在龟头的顶撞下渐渐打开。
  啪!啪!啪!
  啪!啪!啪!
  “哦啊……不要……快停下……”
  “啊……不要……啊……哦……不要再……再顶了……好疼……好深啊……快……快出去……快拿出去啊……”
  李萱诗被身下传来的快感的电流夺去了所有力气,随着郝江化凶猛的节奏来回摇晃着身子,纤细白嫩的玉手无力的扶在郝江化的手臂上。
  一手继续扶着李萱诗的纤腰,另一只手则从下绕过她装满了精浆的的小腹,来到湿润的肉穴下方,用粗糙的大拇指压在李萱诗那粉嫩坚挺如豆般的充血玉珠,上下左右粗暴揉搓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要……不要碰啊……啊啊……好疼……不要顶了……”
  阴蒂被袭,激得李萱诗脚尖踮起,雪股上抬,急切地想摆脱那只粗糙大手的揉捏,却没注意到身后那刚刚抽离出来,还未插进体内的黢黑肉棒。
  几乎是主动迎合似的,雪股上抬的瞬间,郝江化的腰臀猛的发力,粗长的阳具则是像木桩般用力顶进李萱诗娇嫩淫滑的肉穴中。
  “啊……”
  突然,一股仿佛整个身体被撕裂的巨大疼痛从下体传来,让李萱诗猛然抬起头,半阖的双目瞪大,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结婚照,口中发出嘶哑的痛苦声。
  “嘶啦!”
  郝江化隐约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开的声音,但他无暇顾及,龟头在突破一层阻力后,进入到了一个温润柔软的腔室内。
  那独特的感觉令他销魂不已,像是有千万条细小的舌头对着龟头舔舐,没放过任何一寸。
  比花径还要紧窄的宫口,死死的锢住龟冠,勒得塞进宫腔内的龟头变得更为肿大。
  “哈哈哈,进来了,老子进来了!”
  郝江化狂笑着,脸上布满了得意和兴奋的表情,双手紧紧的抓着李萱诗丰硕的臀肉,不给她一点休息的机会,肆意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将李萱诗的子宫扯到变形,然后重重的插回林若溪的小穴,小腹“啪啪啪”的反复撞在李萱诗的雪臀上,海量滚烫的淫液在肉棒反复挤压中从边缘溢出穴口,顺着拳头大小的阴囊滴落到瓷砖上。
  鸡巴在李萱诗紧窄娇嫩的肉穴中来回抽送,硕大的龟头摩擦刮弄着子宫里的娇嫩的宫肉,粗长棒身上爆起的青筋则一次次的无情碾压蜜洞中的滑嫩腔肉。
  随着李萱诗一声声凄美高吭的绝望娇啼,被巨大龟头顶到身体最深处的极度刺激让她雪白的玉体痉挛颤抖,紧窄娇嫩的肉穴死命的收缩夹紧插在其内的鸡巴,粉嫩的洞口喷出一股股香甜的蜜水。
  “不,不行……嗯……好痛……老郝,我求你了……呜……不要了……放过我吧……”
  纤细的玉手死死的捏着郝江化的手臂,修长的凝脂美腿弯曲无力,若非有体内粗长的鸡巴作为锚点,辅以钎住她柳腰的大手,早就支撑不住要往地上倒去。
  “我不,明天我就要进去了……”
  这个操她的理由被郝江化用的炉火纯青,腰胯借着李萱诗肉臀的弹力不断抬耸,鸡巴在分合间沾染上的白浆宛如化了的小布丁。
  啪!啪!啪!
  啪!啪!啪!
  “我不……啊……不报警……嗬啊……真的……不报警啊……不要了……放过我吧……”
  “对着老左的在天之灵发誓,发誓事后不会报警把我抓起来,我就让你休息一下!”
  将李萱诗通红的耳垂含在嘴里,边咬边说,鼻腔喷出湿热的气息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团团地打进她的耳廓里。
  “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做什么都行……唯独……不要这样……啊……”
  一把抓起李萱诗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压在墙上,浑圆柔嫩的吊钟巨乳被挤压成两片肉饼。
  “你不当着……老左的面……发誓……嘶……一提到老左……你就夹得……这么紧……”
  黝黑健硕的臀部每一次耸插,都会在肥嫩的肉臀上掀起一阵阵臀浪,贴着墙壁的雪乳不断变形,粗长的鸡巴将粉嫩肉穴撑成紧绷的薄嫩肉环,紧密至极的宫口咬锢着龟下棒身。
  白蜜黏滞在肉棒之上,随着操干堆积在肉唇、阴囊下方,拉出道道莹透的水丝。
  “快啊……当着老左的面……发誓……不然我就……操死你……”
  近一个小时的猛攻,郝江化也快要坚持不住,阴囊内的精浆倒腾着,酸、胀、麻等多种快感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精关,红着眼,对着雪白的臀肉拍打起来。
  “我不……啊……”
  李萱诗媚眼带泪,紧咬牙关,看着照片那儒雅的男人,带着滑腻水光的玉指抚过他的脸庞。
  “操吧……啊……有本事你就……把我哈……操死……啊啊啊!!!”
  李萱诗嫩腔猛然一紧,滑腻的淫液如潮水般裹满了整根塞在体内的鸡巴。
  郝江化腰间一麻,小腹狠狠的撞在李萱诗红肿的屁股上,长达二十五厘米的鸡巴将李萱诗的肉穴完全撑开,狰狞的龟头闯开紧窄的宫口,撞到娇嫩的宫腔肉壁上,深邃的马眼张合着,扫视着这个他已经征服的领土。
  “射了,通通……射给你啊!”
  “噗呲!”
  “噗呲!”
  黏稠白浊的精浆争先恐后的从马眼里喷射出来,挤开先前几次射进来的同类,又一次将这片领地盖上了独属于郝江化的章。
  拳头大小的阴囊抽搐着,精管一股一股的朝宫腔内输送新鲜滚烫的黏稠的精浆,灼烧着李萱诗敏感的宫肉,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哦……射了这么多次,就数这次射得最爽!”
  郝江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结束了这长达两分钟的内射,黏稠滚烫的精浆充斥着宫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将李萱诗那装满精浆如三个月大般的小腹撑得更鼓了一些。
  郝江化俯下身,贴着身下佳人的无骨般的玉背,粗糙的手掌在那鼓起的小腹上滑动,里面不仅装满了他的精浆,还含着他的龟头。
  随着佳人呼吸的起伏,花径及宫腔不断挤压按摩着他坚硬鸡巴,似在挑衅又似在告饶。
  郝江化向后微微退了一步,缓缓将自己的鸡巴从李萱诗的肉穴里退出,当龟头最大的部分完全退出宫口时,李萱诗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黏稠的精浆混合着温润的淫液翻滚着,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宫口溢出,想要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
  可郝江化等会还要继续享用这特意打造出来的“人宫暖龟袋”,怎么能让这些液体就这样流出,故意用龟头封顶住宫口,待到宫口彻底闭合,才将整条鸡巴从肉穴里抽出。
  强烈的涨腹感刺激着李萱诗的神经,将她高潮的余韵无限制的向后推延。
  挺翘雪臀上残留着淋漓的水痕和一些红肿的掌印,双腿之间饱满的肉丘红肿不堪,两瓣肥美的阴唇向外绽放着,露出了一枚硬币大小的粉嫩肉口。
  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从晚上十点开始,两人做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离天亮离郝江化满足还早着呢。
  将无力的李萱诗抱回床上,恢复成刚刚靠在床头的姿势,柔软的奶子压在胸口,鸡巴不顾李萱诗的哀求重新没入花径,享受着龟头被温润精浆淫液浸泡和宫腔嫩壁按摩的滋味,郝江化一时感到无比的惬意。
  忽然,郝江化感受到滴滴凉液落在自己胸口上,低下头一看,趴在自己身上的李萱诗无声的哭了起来,无助破碎的模样令人怜惜。
  “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也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报警把我这个玷污了你的禽兽抓起来。”
  粗糙的大手在哭泣佳人的美背上划过,带着一丝安抚的轻柔。
  “两年前,你就像天上降下来的菩萨,拯救了我和小天,从那天起你便在我的心里留下了痕迹。”
  “我无以为报,只能在老左的墓前发誓,你要做什么缺什么,我就为你做什么满足什么!”
  “无论什么!”
  “见你一个人孤单,我将小天送到你身边,让他陪伴着你,逗你开心!”
  “见到你有危险,我什么也不想,只想保护你,哪怕身死!”
  “可从住进你家开始,发现你每天晚上……我站在门外,一直陪着你,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
  “所以你就用你那根恶心的东西来……来……”
  李萱诗猛的抬起头,怒视着郝江化,红肿的眼睛里充斥着冰冷的神色。
  “对!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哪怕你报警也无所谓……”
  “你就是个禽兽!不,比禽兽还不如!呸!”
  李萱诗一口唾沫直接吐到郝江化的脸上,郝江化也不恼,而是抱着李萱诗翻了个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休息时间结束,我要一次性满足你的欲望,完成我对老左的承诺!”
  黢黑的屁股翘起,拔出浸泡在宫腔内的龟头,整根鸡巴退到了肉穴口,在李萱诗绝望的目光中,狠狠落下。
  从现在开始到天亮,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李萱诗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迷失了神志,哭喊得喉咙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整个人被操晕了无数次,又被操醒了无数次,胯下肉穴的潮水就没有停下的迹象。
  期间郝江化变换着各种姿势,尽情享用着这具梦寐以求的完美肉体。
  时而让她手扶着墙,一条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一副金鸡独立的样子迎接自己的操干。
  时而坐在她的胸前,抓着她的玉手扶着那对饱满的雪乳为自己擦磨鸡巴。
  时而将她的双腿折向胸前,凌空抱起,一边用鸡巴插着她,一边漫步在卧室内。
  直至天明,郝江化才在咆哮声中,将最后的精浆一股一股的,注入到那灌胀成六个月大的子宫里……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5:48:33

第一卷 第10章 给我滚!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在凌乱的红木大床上,邹巴湿润的粉色床单脱离松紧带的固定,露出下方暗红色的弹簧床垫。
  李萱诗陷在大床中央,轻薄的被子掩盖不住她婀娜的身材,头发散乱在四周,像潮水退去后搁浅的海藻,几缕调皮的发丝黏着她的侧脸。
  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呼吸轻轻战栗,仿佛一排将坠未坠的晨露。
  良久,睫毛微微一颤,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像海底蚌壳张开,吐出一粒带着乌光的玉珠。
  意识如璀璨夺目的气泡,在阳光下的照射下,“啵”地一声爆开,化作点点记忆碎片,涌进她混沌的脑海。
  那一次次难以承受的绝美快感,那一声声脸红心跳的媚语呻吟,那一阵阵凶猛强烈的冲击,每一个细节都如临眼前,驱散不掉。
  无言的清泪缓缓落下,在白皙的肌肤上划过一道水痕。
  李萱诗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双眼疲惫的想合起来,可小腹传来的胀痛感让她越发难以忍受。
  看着自己如六个月大的肚子将被子高高撑顶起来,李萱诗知道这是昨晚郝江化一直对着子宫内射,又堵住宫口不让精浆淫液流出来造成的。
  鸡巴和阴囊大的吓人也就算了,就连喷出来的精液也远超常人,昨夜就被他抓着胸部揉搓得喷了一脸,浓厚到堵住鼻腔差点呼吸不了。
  强忍着倦意想起身清理,却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似的,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抬一根手指都十分费劲。
  胸口和下体火辣辣的,微微一动,便如针扎般痛彻心扉。
  李萱诗就这样看着窗帘上的纹路发了好一会的呆,直到彻底忍受不了小腹的酸胀,才咬着牙撑起身体。
  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一具如被狂风肆虐过的玉体,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齿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郝江化几乎将能咬的地方都咬了个遍,在他人妻他人母的肉体上留下了一个个刺眼的印记。
  伸手在胸口乳头附近的的一枚齿痕上碰了一下,微微的快感便随即传到大脑,胯下干涸的花径也迎来露水的冲刷。
  “嗯啊……”
  白玉般的脸颊晕上一抹绯红,经过一晚上的开发,李萱诗的玉体敏感万分,几乎哪里受到刺激,都能引来一阵悸动。
  忽然,李萱诗娇躯一僵,在她眼角的余光里,一个脸上挂满了沧桑的男人正跪在床边,那双浑浊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娇媚的眼神瞬间恢复冰冷,将被子重新裹在自己身上。
  “跪在那里装可怜,是想求我不要报警?”
  冰冷沙哑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讥讽。
  “昨晚是我错了,不用宣诗你报警,等会我就去警察局自首。”
  郝江化看着坐在床上,裹着床单的背影,将心里准备了半个月的话语通通说了出来。
  没错,这是郝江化准备了半个月的稿腹,每天夜里都要默念数遍,他在赌,赌李萱诗的慈悲之心,在赌被强奸的真相曝光后,李萱诗能不能面对随之而来的流言蜚语。
  李萱诗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将贞洁看得极为重视,可只要郝江化不说,她不说,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跪在这也不是祈求得到你的原谅,我对你做的事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只希望你能在我自首以后,把小天送回衡山老家,交给他爷爷看管……”
  “也希望你以后能多去看看他,他没了妈也快没了爸,最亲近的人就剩你了……”
  “求你不要把对我的恨,施加在小天身上,毕竟他也喊了你两年的妈妈……”
  “感谢你这两年来对我们家的照顾!”
  “咚!咚!咚!”
  跪在地上的郝江化朝着李萱诗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亦如两年前郝小天痊愈出院那天,给所有帮助过自己的人磕头一样。
  磕头不丢人,能达成目的就行!
  郝江化撑着床缓缓站起,一瘸一拐的来到卧室的门前,大手按在门把上。
  “等等!”
  李萱诗皱着秀眉强忍着胯下火辣辣的酸痛,搀扶着墙,一步一顿的走到郝江化面前。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揉了揉自己扇得生疼的手,李萱诗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郝江化一眼,扶着墙走进卫生间,只有一道清冷的声音留下。
  “钥匙放门口,然后从我家里滚出去!”
  “至于小天……你今天带他出去,晚上送回来。以后他就留在我这里,以免被你带坏!”
  随着佳人离去,郝江化沧桑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神色,眼角的沟壑深邃。
  这一巴掌抽的生疼,由于皮肤略黑看不出巴掌印,但还有几道溢出血珠的伤痕,这是李萱诗指甲划出来的。
  卫生间内,当外面传来关门声,李萱诗顿时褪去了强装出来的坚强。
  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伤痕累累的自己,一滴一滴清泪划过脸颊,落进池里。
  虽痛恨郝江化对自己的玷污,恨不得报警把他抓起来。可想到报警之后,李萱诗犹豫了。
  如今只是两人之间知道的事,一但报警,自己被强奸的事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平静的生活就会彻底破碎,她的同事、家乡的亲戚、朋友们会怎么看她,还有自己的儿子儿媳。
  恨归恨,可那一次次登临绝顶的快感也让李萱诗难以忘怀,那是她此生都未曾体会过的极乐,矛与盾交织在她内心深处。
  李萱诗蹲在地上,微微张开的双腿挤压着灌满了精浆的小腹,强烈的酸胀感令她头晕目眩。
  玉手向下划过芳草,停留在火辣辣的红肿的肉穴上,纤细的手指就着温热的水流缓缓没入其中,轻轻搅动,带出点点白浆。
  可肿胀的小腹未曾消退半分,反倒是这自慰一般的清理让李萱诗浑身燥热。
  “混蛋!你不得好死!”
  再次咒骂了郝江化一次,李萱诗改蹲为坐,玉背靠在墙上,修长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双手按住酸胀的腹部用力挤压,终于在推挤了两三次之后,从敏感的花心处传来一阵膨胀感,然后一股温热的精浆从子宫里钻了出来。
  "啊……不要……混蛋……"
  子宫内存储了一个晚上的精浆早已失去活力,黏稠无比,奇异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刺激得李萱诗不由自主的溢出几声呻吟。
  分开的美腿中间,那条粉色裂口连续的抽搐了几次,一小股浓稠白浊的精浆混合着莹透的淫液排出体外,流过菊蕾,随后在地上汇聚成水滩。
  仅仅是按压排精的动作,便让李萱诗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可刚刚排出精浆的不过是子宫内的冰山一角。
  按压、排精、高潮……
  按压、排精、高潮……
  强烈刺激让李萱诗有些头晕目眩,但还是强忍着眩晕,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才堪堪让小腹恢复成平坦的样子。
  此时精浆已经在雪臀下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李萱诗不断喘着粗气,双颊绯红,玉手无力的撑在身下的精水湖泊里,勉强站了起来,修长的美腿不停颤抖,腿间红肿的肉穴不时溢出黏稠的白液。
  李萱诗知道子宫内的精液还没完全排干净,但她实在没办法了,每次挤压小腹,精液排出子宫都会产生强烈的快感,让李萱诗被‘催情沐浴露’诱发变得敏感的肉体情潮涌动,欲望的火焰已经有了燎原之势。
  忍着肉穴传来的瘙痒,伸手打开花洒开关。
  “哗哗哗!”
  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水珠亲吻过她的肌肤,将肉体上干涸的精浆淫液褪去,一同褪去的还有那燥热的情欲。
  沐浴露被一遍遍的涂抹在身上,李萱诗清洗得格外仔细,尤其是下体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指尖偶尔划过娇嫩的阴唇,带来的刺痛又勾起了昨晚淫靡的回忆。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台,明晃晃地照进卧室,却驱不散里头弥漫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那是多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李萱诗直皱眉头。
  强忍着全身传来的酸软,动作有些僵硬地迈着小小的步伐来到窗边,将窗户拉开,燥热的空气瞬间入侵了冰凉的卧室。
  回到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边,费力地将那皱成一团的,沾满了精液、淫液、尿液、口水以及汗水的床单,连同枕头被子一起扔到地上。
  弄好之后,李萱诗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喘着气,刚刚每一次弯腰用力,都能感觉有湿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牵扯到小腹深处被反复贯穿过的子宫,以及那饱受蹂躏的花径肉壁,酸麻和刺痛一直在折磨着她。
  地上的污秽之物李萱诗没打算拿去洗,而是找来一个很大的黑色包装袋,将这些吸满了各种体液而变得沉重的床上用品装了起来。
  拖着沉重的脚步,将袋子拖到门口,李萱诗没敢现在就拿这些东西下楼去丢,她打算等晚上装进车里,开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处理。
  因为白天小区里有翻垃圾桶捡瓶子的老头老太,万一被他们看见,整个小区的业主就都知道了。
  哪怕这些业主不知道是谁这么淫荡,也不妨碍成为他们口中的谈资。
  重新回到卧室,内裤已经被流出来的液体浸湿,李萱诗直接将那条刚换过的内裤脱下,往垃圾桶里扔去。
  重新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新的内裤,在裆部贴上一片卫生巾后,才将内裤穿了起来。
  明明是生理期用来吸收经血的用品,此刻却用来吸收郝江化流出来的精液,这强烈的反差让李萱诗觉得无比的可笑。
  又从衣柜里取出崭新的床上用品,费力的将床单枕头被子一一弄好后,李萱诗才疲惫的躺了下来。
  疲惫如退潮后的暗流,从四肢百骸缓缓爬升,全身的肌肉没有一处不酸痛无比,尤其胯下火辣辣的疼痛,都在无声地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在向主人提醒该吃东西了,可李萱诗此刻只想睡觉,无数次的高潮迭起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早上又被满肚子的精浆憋醒,根本就没能休息多久。
  在肚子的抗议声中,李萱诗的眼帘沉沉坠落,意识被无形之手按进浓稠的黑暗。卧室静得能听见尘埃漂浮,只剩空调风在角落里来回踱步。
  与李萱诗的疲惫不同,郝江化在她的身上操劳了一个晚上,整个人精神抖擞,慵懒的坐在儿童乐园的凳子上,拐杖靠在一旁,耳边回响着郝小天兴奋的叫喊声。
  忽然,脑海里响起系统娇媚的声音,饶是在李萱诗身上发泄了一晚上,在听到系统声音的那一刻,胯下沉睡的巨兽竟有微微苏醒的迹象。
  “叮!限时任务已生成,请宿主及时查阅!”
  “限时任务:再接再厉!”
  “想尽一切办法和李萱诗再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期限:20日!”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10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点发出来?”
  看清任务描述后,郝江化有种想要掐死系统的冲动。刚刚被李萱诗赶出去,系统就让自己在二十天之内再操她一次,这怎么完得成?
  “叮!因系统处理器过于低端,无法及时发放任务,请见谅……”
  “老子管你什么处理不处理的,你就是想看我阳痿的样子对吗?你就是故意的对吗?”
  “叮!因系统处理器过于低端,无法及时发放任务,请见谅……”
  “操!你个贱人,等那天老子操死你!”
  对着系统大骂了一阵后,郝江化的思绪从脑海里脱离,开始研究怎么在20天内再操李萱诗一次。
  以李萱诗目前的情况来看,多半是不会让自己进她家的,就算可以也一定会提防自己。
  借着她在自慰的时候强上一次,碍于后果她不报警。
  但要再强上她一次,郝江化不觉得她还会再忍下去。
  得想个办法,让李萱诗求着自己去操她,而且还是不去不行的那种,想到这,郝江化已经隐隐有了一个计划的雏形。
  看了郝小天一眼,见他正和几个小朋友玩的正欢,郝江化便收回视线,打开了系统界面,调出任务面板,将循环任务一和循环任务四给完成了。  “循环任务一:完成一次内射宫交!”
  “奖励:100欲望点数、5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
  “后续奖励下调为20欲望点数、1张幸运抽奖券”
  ……  “循环任务四:完成一次颜射乳交!”
  “奖励:100欲望点数、5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
  “后续奖励下调为20欲望点数、1张幸运抽奖券”
  ……
  怀揣“400欲望点数和20张抽奖券”的巨款,郝江化深吸一口气,像推开金库大门般点开了商城面板。
  最顶端那几格道具正泛着猩红的光,无比诱人,可价格栏里的一串零排成纵队,晃得他瞳孔发疼,买不起的他只能过个眼瘾。
  目光下移,左下角一枚五彩转盘图标悄悄亮起。视线刚停一秒,界面“唰”地翻转,巨大的抽奖面板占据整个视野。
  面板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转盘,上方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道具被分别摆放在红蓝绿白四个区域内。
  红色的区域细小的像根牙签一样,而白色区域则占了转盘上三分之二的面积,看得出来红色区域内的道具最为贵重,接着到蓝色再到绿色,而白色的最垃圾也最便宜。
  当然垃圾也只是与其他道具相比较,若拿到社会上,每一个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转盘的底座下有一行小字:抽奖道具每周随机更新。
  再往下还有三个黄色的方框,分别写着抽一次、抽五次和抽十次。
  郝江化舔了舔嘴唇,决定先试水,便选择了抽五次。
  “咔哒——”
  转盘轰然启动,上方的道具渐渐化作虚影,郝江化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要是运气好,抽到红色区域的道具,那可就赚大发了。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兑换券×1!”
  五道提示音连珠炮似的炸响,像同一枚硬币反复拍在他脸上。
  郝江化额角青筋一跳,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这只是开始,乾坤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再来五次!”
  “咔哒——”
  转盘再一次缓缓转动,可随后又是四道提示他抽到金钱兑换券的提示音,气的郝江化差点在儿童乐园里骂娘。
  可当最后一次,转盘上的指针缓缓停留在蓝色区域时,郝江化麻木了目光瞬间变成的惊喜。
  “叮!恭喜宿主,获得‘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5:51:51

第一卷 第11章 隔空做爱
  郝江化看着眼前泛着蓝光的道具,乐得合不拢嘴,将吐到嘴边的:‘系统,你个贱人,你是不是在故意搞我!’的话给咽了回去。
  眼下正处在公共场合,人来人往的,倒也不好将这个‘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取出来看。
  普通版搭配‘催情沐浴露’就能让李萱诗在发情期间,连续自慰几个小时也高潮不了一次,郝江化很期待这所谓的定制版,效果又会怎样逆天。
  剩下的十张抽奖券郝江化已经不想用了,他觉得今天自己的运气不是很好,打算等回到左宇轩的墓前,借他左家的气运来行自己的淫事。
  ‘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
  ‘使用后永久性提升女性的高潮阈值,永久处于难以获得高潮的状态,使用者可自由选择任意媒介作为解除该状态的钥匙。’
  ‘剩余使用次数:1次’
  “我滴个乖乖,这个定制版的高潮什么值提升剂居然是永久生效的。”
  “如果我选择鸡巴做钥匙,那不是想让谁高潮就让谁高潮,不想让谁高潮就让她一直憋着!”
  “这也太强了吧,这还只是蓝色的道具而已,如果是红色的……可惜只能用一次!”
  重新打开商城,郝江化在众多蓝色道具里找到了刚刚抽到的‘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售价居然要1万欲望点,这也让郝江化觉得自己赚大了。
  将这个用在李萱诗的身上,或许能加快完成任务的进程,但是还不够,郝江化还需要一个能让李萱诗处于发情状态的道具。
  “发情”加“得不到高潮”的效果是大于二的,郝江化没理由不继续使用这种组合。
  装进李萱诗沐浴露瓶子里的‘催情沐浴露’还剩多少郝江化不清楚,但他手上只剩下小半瓶,两边相加要是不够20天的用量,那他就要永远当一个太监了。
  手头上只有400欲望点数,还差100才能购买新的‘催情沐浴露’,郝江化便将目光放在其他有着相同效果,但价格更加便宜的道具上。
  在商城里看了快一个小时,五花八门的道具看得他头昏眼花,始终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道具。
  ‘梦绕香水:喷洒后,香水渗透进肌肤,诱使女性进入可忍耐的轻度发情状态,持续效果10小时!’
  这玩意和‘催情沐浴露’有异曲同工之妙,据郝江化的观察,李萱诗去上班的时候,都有喷香水的习惯,不过那种香水的气味比较清香,不贴到她的身边几乎都闻不到。
  “妈的,就它了!”
  看着那300欲望点数的售价,郝江化纠结了一会后还是咬着牙买了下来。
  虽然欲望点数来之不易,除了完成任务没有其他方式可以获取,但点数没了还可以从女人身上赚回来,可鸡巴一旦萎了那就真的萎了,孰轻孰重,郝江化还是拎得清的。
  ……
  下午五点,天色像一块被汗水浸湿的棉布,沉甸甸地压下来。
  从早上离开到现在也差不多六七个小时了,估摸着李萱诗也该醒了,便发了个微信语音问她:“醒了没有,我带小天回去了!”
  好半天也不见李萱诗回复,又打了个电话过去,“嘟”的接听声刚到耳膜,便被“咔哒”掐断,紧跟着是三声短促的忙音。
  郝江化看得出来,李萱诗不想和自己交流,直接挂断就是她的回信,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已经醒了。
  带着郝小天回到李萱诗家楼下,便看到一个身材婀娜的美妇站在单元门前,一袭墨绿色长裙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细白的脚踝,像一截被月光削过的玉。
  郝江化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对着站在门口的美妇说道:“宣诗妹子!小天就交给你了!”
  李萱诗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注视着郝江化,那目光像一把冰锥,要将他钉在原地。
  抬起腿踢了地上的行李袋一脚,发出“嗒”的一声,像替她说“赶紧滚”。
  拎起装着自己换洗衣服的行李包,郝江化就在儿子不舍的目光中缓缓离去,当然郝小天也没不舍太久。
  毕竟郝江化只是“回农村老家”办点事而已,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刚出小区的大门,郝江化并未如对郝小天说的回农村老家,也未如对李萱诗说继续给左宇轩守墓,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交了一个月的房钱。
  在街边胡乱吃了点东西后,郝江化又重新返回酒店,将拐杖扔到一边后,整个人躺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蓝色的荧光一闪,一个长方体状的盒子出现在他手里,盒子蓝白相间,分为左右两个部分,左边镶嵌着一块黑色的屏幕,右边架着一根透明的玻璃管。
  ‘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
  ‘使用后永久性提升女性的高潮阈值,永久处于难以获得高潮的状态,使用者可自由选择任意媒介作为解除该状态的钥匙。’
  “系统,我想把我的精液作为解除状态的钥匙,该怎么操作?”
  郝江化本想把自己的鸡巴作为解药,但这样好像有点不符合他的心里预期。
  郝江化相信只要李萱诗岔开双腿,对自己说一句“来啊……郝哥哥”,自己绝对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用自己的鸡巴狠狠的操干她的肉屄。
  这样一来,这个‘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的效果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越难得到的就越珍贵,所以郝江化将媒介选定为自己的精液,他想看李萱诗为了求一口解药,而跪在地上用嘴、用奶子、用肉屄来为自己服务的样子。
  “叮!点亮屏幕后,将下方采集口对准阴囊,点击确认,仪器会自动采集媒介素材。等待三分钟后,素材编写进药剂的同时会将完成的药剂注入左侧容器中!”
  郝江化按照系统的指引,点亮了盒子右侧的屏幕,将盒子底部的采集口对准的自己的阴囊。
  采集口红光一闪,接着传来“滴滴滴”的完成提示音,看起来十分简单。
  可郝江化不这么认为,红光亮起的瞬间,郝江化便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从阴囊上传来,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的砸烂一般。
  “嗷!”的一声过后,郝江化双腿折叠缩在一起,手则穿过腿间的缝隙死死的捂着自己的阴囊,痛不欲生的缩在床上打滚起来。
  “妈的……系统!你个贱人……你就是故意不说的……”
  黢黑的脸上满是痛苦之意,豆大的冷汗止不住的溢出,堂堂男子汉,在这一刻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泪水。
  ……
  “宣诗妈妈……”
  李萱诗看着床上的郝小天,即便睡着了还在念叨着自己,温柔的勾出手指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
  今天她一度想让这对父子俩滚出自己家,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和郝江化之间的事,和这孩子无关,他是无辜的。
  两年来的每一个早上,这个小小的人儿总会抱着自己的腿,对自己说一句:“今天又是爱你的一天!”
  叫了她两年的妈妈,她又如何忍心将他赶走。
  轻轻的关上门后,李萱诗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面色红润的自己,慵懒的身上洋溢着被滋润过的风情,玉颈上的牙印只余留淡淡的红痕。
  长叹一声后,准备贴个面膜后上床看书,忽然发现角落里的一个快递盒。
  “这是……”
  李萱诗想到了什么,红着脸把盒子给拿了起来,锋利的眉刀划开胶布,露出里面被郝江化替换过来后重新包装的,手指粗细的白色玉柱。
  李萱诗将这‘同感假阳具’从盒子里拿了出来,手指轻轻一捏,QQ弹弹的,看起来甚是可爱。
  “我买的好像不是这个,商家发错货了?”
  将‘同感假阳具’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后,李萱诗看到底部有一个圆形的开关,便好奇的按了一下。
  下一秒,那可爱的小玩意便在李萱诗震惊的目光中,像充了气一般迅速鼓起变大,最后变成一条25厘米长5厘米粗的白色肉棒,吓得李萱诗连忙把它从手上甩了出去,将梳妆台上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撞倒。
  那根栩栩如生的粗长肉棒,顶端的龟头硕大狰狞,柱身上交横的青筋如蟠龙,看得李萱诗面前潮红,连忙拿起手机,打开淘宝询问商家是不是发错货了。
  只是夜已过半,李萱诗今晚注定等不到回复。
  强忍着羞意,李萱诗伸出玉指按在那枚开关上,当恐怖的巨兽再次变回小可爱后,李萱诗才松了一口气。
  可胯间传来的异样感却让李萱诗脸色一变,匆忙跑进卫生间,将睡裙抬至腰间,看到浑浊黏腻的液体从内裤的边缘,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流下。
  “都一天了,怎么还有!郝江化你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到底射了多少进来!”
  李萱诗恨恨的咒骂了郝江化几句,看着那几条黏腻的液体,昨晚的癫狂又一次浮出记忆的海洋,酥麻的感觉隐隐从腿间花径涌上心头。
  由于早上过于疲惫,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的李萱诗并不知道,她的肉体又一次受到‘催情沐浴露’的影响,燥热不堪。
  强烈的欲望随着‘沐浴露’的时效过去而沉寂,可沉寂并不是消退,如今一想到昨晚的情景,那沉寂的欲火又一次燃了起来。
  俏丽的脸蛋涌起一抹诱人的红,胯下的痒意渐渐弥漫全身,娇躯渐渐溢出滴滴香汗,这让李萱诗不由得暗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将湿腻的内裤脱了下来,裆部的卫生巾早已吸满了水分,无法继续承担它的职责,将卫生巾和内裤一并丢进垃圾桶里。
  又一次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褪去了股间的滑腻,却褪不去体内的躁动,这冷水澡越洗越热。
  一只手不觉间抚上胸口,轻轻抚摸着柔软丰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已经探入未褪去肿意的幽谷,玉指就着冰冷的水流没入那粉嫩的肉缝深处。
  “嗯~”
  玉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李萱诗双眼半阖,贝齿轻咬下唇,轻轻哼出诱人的呻吟。
  绯红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丝难耐,被彻夜开发过的胴体对这温柔般的爱抚并不满意,它需要更强烈更有冲击力的刺激。
  从花洒下到瓷砖上,从卫生间里到卧室大床上,没入肉穴中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唯一没变的是那未曾达到顶点的欲望。
  辗转反侧,李萱诗的如丝般的目光频频落在梳妆台上,那里有着一根商家发错货的玩具。
  ……
  夜色渐深,城市的喧嚣开始褪去,仿佛一层薄雾悄然笼罩在街角巷尾。十一点整,霓虹灯依旧闪烁,却少了白日的张扬,多了些许倦意。
  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进入梦乡,但郝江化刚刚从梦乡中走出,在梦里他娶了李萱诗,在她成熟性感的肉体上日夜操劳,生了几个孩子,还有一些……当然这都是后话。
  迷迷糊糊的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在冷水的刺激下,困意消散的一干二净,将洗发水倒在头上,反复搓洗起来。
  恍惚间,郝江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鸡巴,抹去脸上的泡沫后往下一看,除了自己拔地而起的鸡巴外什么都没有,耸了耸肩,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冲洗头上的泡沫。
  下一秒,郝江化屁股猛的一缩,赶忙睁开眼,惊慌喊道:“谁!”
  卫生间内空空如也,除了自己再无他人,可自己鸡巴上传来的触感向郝江化证明,此刻确实有人抓住了自己的鸡巴,还在反复撸动。
  郝江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就这么享受着这无形大手生疏的按摩。
  忽然,龟头被两片肉瓣包含住大半,一张紧致的小口紧紧的吸吮着马眼。
  “哦!”
  郝江化舒服的靠在墙上,享受着这隔空传来的快感。
  那张小嘴缓缓的将龟头吞了大半,当到最粗大的部位时,停了两三秒,而后又缓缓将龟头吐出,似在犹豫又似在恐惧。
  就这样那张小嘴反复的吞进半个龟头,又总在最粗大的部位停下,酥麻紧咬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龟头传到郝江化的大脑,只至于他在内心不断的催促:吞进去!
  快吞进去!
  似是感应到了郝江化的想法,当那张看不见的小嘴再一次吞到龟头最粗大的部位时停顿了一下,在郝江化期待之下,终于缓缓将整个龟头含了起来。
  “爽啊!”
  穴中的嫩肉就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将郝江化的龟头紧紧咬着龟头不放,只是吞进整个龟头,一股滚烫的淫液便拍打在马眼上,似是要倒灌进去般。
  隐约间,郝江化听到了一丝满足的呻吟声。
  顾不上洗澡了,用毛巾匆匆将身上的水渍擦去,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双手放在脑后,享受着鸡巴被人套弄的快感。
  那无形的腔肉颤抖了好一会,才缓缓松开紧紧含住的龟头,之后便彻底没了动静,只余嫩肉不时的撩拨按揉,隔靴搔痒的快感勾起了他的欲望,却无处宣泄,这让郝江化郁闷不已。
  “这就完了?”
  当然没完!
  仅仅是吞进一个龟头,便已令李萱诗感到强烈的涨满,甚至还让她舒舒服服的高潮了一次,那久久无法登临极乐的苦闷一扫而空。
  “不够……还不够……”
  李萱诗媚眼如丝,燥热的玉体渴望着得到更多,肉穴深处的瘙痒越发难耐,诱得那只握着假阳具的手又对着深处顶了进去。
  只是那温柔的推送并不足以将这五厘米粗的鸡巴插去体内,缓解深处的燥痒之意。那如同处女般紧窄的嫩穴,似乎想要将这个外来者给挤出去。
  李萱诗一对柳眉慢慢皱了起来,加了一分力量后尝试着再往里面进一进,可是肉穴实在是过于紧迫,试了几次都无法将假阳具推进去,反倒让本就窄小的腔肉在反复的刮蹭刺激下,将假阳具上的龟头夹得更紧。
  事不可为,李萱诗便换了个方式,将双腿曲起,朝左右两侧分开,在身心穴放松之下,握着假阳具根部的手轻轻一转,硕大的龟头如同冲击钻般挤开紧窄的腔肉往深处进了一分。
  舒服的快感让李萱诗紧皱的柳眉缓缓松开,红唇咬着被子,玉手一边旋转着肉穴夹住的假阳具,一边用力的往里推送。
  呻吟着将假阳具往体内推得越来越深,李萱诗不知道,就在她小区不远处的宾馆里,郝江化靠在床头,双眼紧闭,健壮的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享受着那前所未有的刺激。
  郝江化从来不知道还可以这么玩,那无形的小嘴一边紧紧的咬着,一边旋转着把鸡巴往更深处吞去。
  这是寻常性交无法带来的快感,就像把鸡巴插进了一个小巧的,正在脱水甩干的洗衣机里一般。
  黝黑的屁股不自觉的向上抬,想要将粗长的鸡巴顶的更深。
  ……
  凌晨两点,卧室里只剩下空调“嗡嗡嗡”的声音。窗帘缝隙透进的路灯像一条被拉长的银线,斜斜地切过床沿。
  “吱呀——”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藏在黑暗中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窗边,淫邪的目光透过黑暗注视着床上沉眠的佳人。
  郝江化轻轻的掀开盖在李萱诗身上的被子,雪白的肉体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粗糙的大手轻柔的从李萱诗的玉颈上划过,接着是那山峦般柔软的巨乳,往下迈过微微起伏的小腹,穿过乌黑的芳草地,停留在那水光粼粼的幽谷上。
  忽的触及到一根硬物,伸手抓住根部,往李萱诗体内轻轻一捅,胯下的快感和李萱诗的哼声同时传来。
  由于担心会弄醒李萱诗,郝江化只是浅浅弄了一下便收回了手,看着手上被路灯反射而亮起的淫液,郝江化暗骂了一声:“真是个骚货,即便是睡着了,屄里也要含着老子的鸡巴!”
  手掌上亮起淡淡荧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玻璃瓶出现在他手里,瓶内充斥着淡蓝色的液体,将瓶盖取出后,瓶口对着李萱诗微张的红唇,将那淡蓝色的液体给倒了下去。
  随后轻手轻脚的来到梳妆台前,找到李萱诗常用的香水,将‘梦绕香水’和里面的香水对换。
  接着又来到卫生间,给装了‘催情沐浴露’的瓶子重新装满。
  当一切都做完之后,郝江化才淫笑着消失在黑暗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5:58:35

第一卷 第12章 突如其来的任务
  靠近门口的年轻老师正埋首在教案堆里,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道凌厉的轨迹。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像春冰乍裂,她下意识抬头,只见一个身影披着清晨的阳光步入办公室内。
  李萱诗今天穿的是月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系一条极细的雾霾蓝丝带,随着她轻盈的步伐,丝带末梢像鱼尾巴一样悄悄扫过锁骨。
  “哇——”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宣诗姐,你今天的气色也太好了吧!”
  年轻女老师那一声“哇——”像一滴水落进热油锅,瞬间炸开了整个办公室的安静。
  十来道目光齐刷刷地穿过堆积如山的教案和练习册,落在门口那抹明艳的身影上。
  空气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只剩饮水机“咕咚”一声冒泡,突兀地打破寂静。
  被这么多同事同时围观,李萱诗脚下微不可察地一顿。
  站在演讲台上面对数百学子也面不改色的冰山女魔头,此刻耳尖倏地染了霞色,一路蔓延到颈窝,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指甲在掌心掐出半轮浅月。
  “哪有,以前不都这样嘛!”
  李萱诗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尾音却悄悄打了个旋儿,像雪面上掠过的一缕烫风。
  “才不是!”
  年轻老师绕到她面前,眼睛亮得像刚擦过的玻璃:“以前你的脸蛋白是白,但没多少血色,不像现在白里透红,看得我都嫉妒了!”
  说着,年轻的女老师忍不住伸手在李萱诗的脸上轻轻一点,光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惊叹起来:“又光滑,又有弹性!”
  “该不会是?”
  年轻女老师拖长了尾音,像把橡皮糖抻得又细又韧,眼底闪着促狭的小星星:“吃了张老师特意送给你的‘爱心牌’补气血保健品吧?”
  她故意把“爱心牌”三个字咬得又酥又脆,顺手在空中画了个夸张的心形,箭头“噗”地射向李萱诗。
  李萱诗原本就染霞的耳尖“轰”地炸成石榴红,保健品什么味道她不清楚,但周五晚上她可是被郝江化喂了“郝家牌”的大鸡巴,被迫吃了整整一晚,到现在还胯下还有些略微不适。
  “别胡说,我还有课呢先走了!”
  她声音低而快,却带着一点羞涩,像雪夜里的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
  尾音尚未落地,人已侧身掠过年轻老师的肩膀,月白衬衫擦过空气,留下一缕极淡的幽香,仿佛连辩解都来不及收好。
  张老师的目光始终黏在那道月白色的背影上,直到一只手臂搂在自己的脖子上才回过神来。
  “人都走了还发什么愣!对了老张啊,你那个朋友还在香港吗,帮我也弄几盒回来呗!”
  此话一出,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被点燃,纷纷朝着张老师要朋友帮忙代购。
  一片笑声里,张老师耳根烧得比杯里的枸杞还红,只能把脸埋进升腾的热气里,假装被水蒸气烫得说不出话。
  高跟鞋“哒哒哒”地一路敲在空荡的走廊,像急促的心跳被放大成回声。
  尽头窗扇半开,风卷着操场上的桂花香灌进来,她额前的碎发被吹得贴在微微汗湿的鬓角。
  拐进卫生间时,她几乎是撞开隔间的门,“咔嗒”一声将门反锁,世界瞬间收声。
  顶灯惨白,照得瓷砖发冷,她坐在马桶上,将套裙拉链拉开,连带着内裤一起褪至腿间,内裤裆部垫着一块白色的卫生巾,其上挂满了黏腻的淫液。
  从早上开始,淡淡的渴求总是缭绕在心头,胯间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羞人的淫液,害得她换了一片又一片的卫生巾。
  “唉……”
  长叹一口气后,李萱诗从包里取出湿巾,轻轻地对着粉嫩的肉穴擦拭起来,冰冷的湿巾一碰到火热的阴唇,便引得李萱诗浑身一颤,强忍着把玉手刺入肉壶的欲望,李萱诗快速换了一片干净的卫生巾后,便走出隔间。
  夕阳像被谁打翻的橘色墨汁,从操场尽头一路淌到教学楼下。李萱诗把挎包放在副驾驶上,甩上车门,“砰”的一声把校园的喧嚣关在身后。
  驱车来到幼儿园时,早已过了放学的时间,郝小天还在和几个同样等候家长的孩子们,在老师的看护下玩耍。
  站在校门外,李萱诗朝那个老师挥了挥手:“王老师!”
  “宣诗妈妈!”
  小天见她来了,炮弹一样冲过来。
  李萱诗连忙蹲身,接住这团带着奶香与橡皮泥味的小火球,顺手把他抱起来。
  李萱诗面带歉意的对着随后跟来的王老师说道:“不好意思啊王老师,今天来得有点晚!”
  “没事没事,工作忙碌我能理解,能来就好,再不来小天就该哭了!”
  ……
  浴缸里堆满泡沫小山,小天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小手抓起一把泡泡,往李萱诗身上按。
  “臭小子,看干妈怎么收拾你!”
  李萱诗故意龇牙,作势要挠痒,泡沫飞溅,像一场微型暴风雪。
  孩子笑得拍出水花,水珠落在她月白色的衬衫袖口,晕开一小片云,云里夹着咯咯的笑声。
  好一会,浴室内的笑声才渐渐平息。
  “宣诗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李萱诗本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但看到小天低着头,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好奇的问道:“怎么,你爸才走两天你就想他了。”
  “同学们都有爸爸妈妈来接,我只有你来,他们都以为我没有爸爸!”
  李萱诗讶然,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抓住他的小鼻子说道:“等你爸爸把家里的事弄好,再把伤养好以后,干妈就让他天天去接你好不好!”
  “好!”
  “行了,自己拿毛巾把身体擦干,干妈去拿吹风机,吹完就该上床睡觉了!”
  照着故事书上的内容给郝小天讲了个故事,等他睡着李萱诗才轻轻的退出房间,将他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后,才有时间收拾厨房里的碗筷。
  洗完碗,晒完衣服,收拾完卫生后时间已经来到10点。李萱诗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海绵发出缓慢的叹息,温柔的把她包裹。
  电视里的岳云鹏正抖着包袱,观众席的笑声像爆米花“噼啪”炸开,却一粒也落不到她心上。
  李萱诗仰面陷在沙发里,目光穿过吊灯,定在天花板那道裂缝,像一条干涸的河床,把空荡的客厅一分为二。
  直到手机突然震动,她才回过神来,抓起手机,屏幕上“宝贝儿子”这四个字跳得比小品里的包袱还欢,也让李萱诗的脸上浮出高兴的神色,接通后高兴的问道:“京京啊,最近怎么样?国庆快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听筒里传来儿子熟悉的笑声,但又夹杂着一丝歉意:“妈,国庆放假我打算和白颖去杭州旅游,只能另找时间回去陪你了!”
  那一瞬间,李萱诗嘴角翘起的弧度被按下暂停键,眼里的光迅速黯成手机屏幕的反光。
  “没事……”
  “妈这里有小天陪着呢……你们小两口好好玩,可不要欺负人家颖颖,有什么特产记得给买点寄过来给妈!”
  挂断后,客厅重新沉入死寂,只剩“嘟——”的长音,像一根细针,慢慢扎进耳膜。
  李萱诗把手机扣在茶几上,长叹一声,看着冷冷清清的家,不知怎么的有些不习惯了。
  郝江化养伤的那半个月,家里仿佛被塞进一只巨大的暖水袋,总有人陪她聊天,对她嘘寒问暖,工作上的事尽管不懂还是会听她诉苦,那半个月可以说是这个家最热闹的时候,若非那天晚上自己……郝江化……
  李萱诗摇了摇头,将这些烦人的思绪甩出脑海,拿起遥控器按下,电视“咔”地黑了屏,客厅顿时大得吓人,连她的叹息都带回声。
  卧室里灯光扬起暖意。
  李萱诗把明天要穿的衬衫抖开,扣子一粒粒对齐,
  收拾完后才拎起睡衣走进卫生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李萱诗洗完澡后不再穿上睡裙,而是裹着浴巾躺在床上。
  今晚亦是如此,李萱诗半倚床头,灯光像温水般从头顶淌下,顺着肩胛的弧度漫过胸口,最后滑进那道幽暗的沟壑。
  浴巾只随意地裹至臀下,边缘松垮地搭在腿根,仿佛随时会滑落。
  修长的双腿轻轻交叠,线条紧致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像是最精致的瓷器,引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李萱诗就这样静静地等着什么,床头柜上的书斜倚着,像被遗落的旧情人,书签仍停在半月前那一页。
  渐渐的,一丝燥意从腿根出生起,像火星落在绸缎上,悄悄舐着皮肤,随后那热意顺着小腹的曲线蜿蜒而上,一路点燃每一寸肌肤,令其泛起绯色。
  李萱诗微微仰头,一声充满春意的呻吟从喉间哼出,白天在‘梦绕香水’的诱发下,胴体始终处于发情状态,股间淫液止不住的流淌,不过一直被李萱诗的意志强忍着。
  如今冷却下来的肉体又一次被‘催情沐浴露’勾起春情,两两叠加下,李萱诗竟一时难以自持,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一起不断的摩擦,不时露出隐藏在腿间的山水风光。
  浴巾不知觉间已然脱落,丰满挺拔的巨乳上,两朵粉嫩的乳梅早已挺立,白皙的玉手不受控制的攀上胸前熟练的抚摸按揉起来,将饱满的乳肉变化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李萱诗的胸型很好,巍然挺拔,E+的罩杯如水滴般吊在胸前,软绵又弹性十足。
  一只纤细的玉手根本握不住,别说是她,就算郝江化也要两只手一起上,才能堪堪握住一座乳峰。
  李萱诗螓首扬起,美目含羞的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多了几分不可控的痴狂,揉捏玉乳的力度也越发强烈,而那夹在股间深入体内的玉指扣弄的也越发急促。
  随着时间推移,李萱诗的鬓角渐渐泌出香汗,可那期盼的怀念的感觉却迟迟未曾到来,甚至连影都未曾见着。
  媚眼缓缓睁开,带着一丝渴望的落在梳妆台下那锁住的柜子上,那带给自己极乐的假阳具正锁在里头,只是那如郝江化一般的尺寸令自己生畏。
  犹豫片刻,李萱诗再难忍耐体内春情,赤着脚快步来到梳妆台前,顾不上沾染在手指的滑腻的淫液,打开装着杂物的盒子,取出了一把可以打开欲望大门的钥匙……
  夜已深,街道两旁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但行人已稀,偶尔驶过的车辆划破夜的静默,尾灯拖出一道模糊的红线。
  郝江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外卖,正站在酒店的电梯口前等候着。
  今天没事做便去了附近的公园溜达,恰巧遇到一群正在下棋的大老爷们,许久没下棋的郝江化有些心痒,便靠了过去围观。
  而那群大老爷们见来了个新人,纷纷邀请他落座,盛情难却,便于他们厮杀到了晚上。
  小学肆业,大字不认识一个的郝江化特别喜欢下棋,只能说怪哉。
  回到酒店已经降临十点了,想着今晚又能隔空享受李萱诗紧窄肉穴的快感,心里激动不已,不停的催促着慢悠悠的电梯。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郝江化快步走了进去,迫不及待的按下关门键,门缝只剩最后一道线时,一道甜得发腻的嗓音倏地钻进来:“等一下”
  尾音软得像刚化开的棉花糖,勾得郝江化耳窝一颤,连忙按下开门键。
  下一秒,一个女孩裹着甜香的气息钻了进来,额前的碎发被薄汗黏成弯月,冲郝江化弯眼一笑:“谢啦,大叔~”
  将手机放至嘴边,甜甜的发了一条微信语音:“亲爱的!我进电梯了,等会见哈!”
  伸出手想点楼层,却愣了一下,指尖悬在按键上方,随后转过头看了撑着拐杖的郝江化一眼。
  眼前的女孩浑身洋溢着青春活力的气息,及腰的黑发如绸缎般垂落,几缕碎发慵懒地搭在耳畔,衬得那张小脸愈发小巧。
  黑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那双杏眼,澄澈得像盛着一汪秋水,不经意间的侧眸,似有细碎星光在流转。
  上身穿着一条白色的衬衫,领口下只剩第三颗纽扣还在负隅顽抗,露出一道幽深的沟壑和一片雪白的乳肉。
  每一次轻喘,衬衫的布料便被撑得紧崩,仿佛下一秒就要“啪”一声炸开,让整片春光哗然坠地。
  腰肢细得仿佛用拇指与食指便能轻轻环住腰身,格子百褶裙盖到大腿中间,修长的双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纱线紧贴着皮肤,顺着纤长的小腿一路向上收束,在腿侧勾出若有若无的肌线。
  “叮!检测到宿主脑电波异常,对象为唐小蝶,特此发布限时任务!”
  “任务:豪取抢夺”
  “抢在唐小蝶与男友做爱前,夺取她宝贵的第一次!”
  “达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任务期限:两个小时!”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10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
  “我操了!狗系统,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过是多看了人家一眼,你就发个破任务逼着我去强奸她,还两小时内!”
  这突如其来的任务气的郝江化在脑海里破口大骂了起来,李萱诗的任务还没完成,这又来一个,而且还限时两小时内完成,看来这系统不让自己阳痿决不罢休阳痿。
  时间紧迫,观察到这个名为唐小蝶的女孩没有按楼层,郝江化估计她应该和自己一个楼层,接下来要知道她进的是哪个房间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叮!十五楼到了!”
  电子女声像一粒银珠滚落玉盘,在空荡的轿厢里轻轻弹跳。
  唐小蝶眨了眨眼,睫毛在冷白灯光下投出一弯细碎的月牙。
  她先迈出一步,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音,接着她旋过身,伸出手,抵住冰冷的金属门。
  甜甜的对着郝江化一笑:“大叔,你出来小心点,我帮你把住门!”
  好一个善良乖巧的女孩,只可惜郝江化不想变成太监,所以只能委屈她了,至于后面会怎么样,郝江化已经顾不上了。
  “谢谢啊,小姑娘!”
  郝江化拄着拐杖,一步一缓地挪出轿厢,金属杖头轻点地面,发出细微却稳当的“嗒嗒”声。
  抬眼笑纹堆叠,和蔼的对着唐小蝶说道:“约了男朋友,就先过去吧,不用管我!”
  “没事,早几分钟晚几分钟都一样,我帮你拿外卖吧,这些你撑着也方便一些。”
  唐小蝶摇头,声音轻软,伸手将郝江化手上的外卖袋接了过来,好奇的问道:“大叔,你住几号房啊?”  “我住1507,你呢,和男朋友住哪一间?”
  许是郝江化和蔼的样子令唐小蝶没有防备,又或许是涉世未深不知人间险恶,唐小蝶歪着头说道:“1508,大叔刚好就在我们隔壁。”
  “哈哈,那你们晚上可得小声点,要是吵到我了,我可是会去敲门的!”
  “大叔,你说什么呢!”
  唐小蝶放慢了步伐,生怕身后的郝江化跟不上来,在香风的陪伴下,郝江化带着渐渐完善的计划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接过唐小蝶递来的外卖袋,一边看着唐小蝶按下1508的门铃,一边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房卡。
  郝江化能隐约听到1508门后传来急促的拖鞋踏地声,由远及近。
  就在锁舌“咔哒”欲响的一瞬。
  “啪——”
  外卖袋先一步坠地,纸盒在袋角撞出闷响。
  郝江化整个人向前折倒,拐杖甩出半道弧,“咣啷”滑到墙根。
  郝江化的掌心死死压住左胸,指节泛白。
  看着倒在地上紧紧捂着胸口的郝江化,唐小蝶吓了一跳,连忙来到郝江化的身边,屈身蹲下,担忧的询问道:“大叔,你怎么了?”
  1508的房门就在这时被猛地拽开,暖黄灯光泻成一道斜瀑。
  门缝里探出一张年轻帅气的脸,额前碎发还带着洗漱后的湿气,看到女友蹲在一个中年人身边,眉眼惊愕:“小蝶——呃,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1/03 16:04:19

第一卷 第13章 先完成任务再说!
  宋志成从长沙理工大学计算机系毕业不久,就顺利在本地拿下一份高薪对口的工作。
  熬过三个月实习,他软磨硬泡,甚至打着“庆祝转正”的旗号,终于让相恋三年的学妹唐小蝶点头,答应把关系再往前推一步。
  带着刚到手没多久的工资,陪着唐小蝶逛了一天,晚饭后,小蝶眨着眼睛让他先去酒店办入住,自己则要回宿舍“换身衣服”,说务必给他一份惊喜。
  唐小蝶比宋志成小一届,学会计,入学报到那天就被宋志成“一眼锁定”。轰轰烈烈追了半年,才把小蝶的名字写进自己的朋友圈封面。
  唐小蝶不算艳压群芳的校花,却活泼高挑,笑起来像把夏天的汽水拉开环——噗嗤一声,甜得人心里直冒泡。
  更难得的是她心肠软,经常去福利院做义工,登记册上的志愿时长摞起来比课本还高。
  宋志成常想,自己何德何能,捡到这样一颗会发光的糖。
  眼下,心地善良的女友正蹲在一旁搀扶着倒在地上的大叔,宋志成连忙走上前去,问道:“小蝶怎么样了,要不要打120?”
  郝江化大口喘着气,摇了摇头,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了指门:“包里……药!”
  唐小蝶将地上的房卡捡起,飞快的将房门打开,屋内漆黑一片,将房卡插进电槽后,和宋志成一同将郝江化搀扶进去。
  将郝江化扶到床边后,唐小蝶急忙打开郝江化的行李包,在里面一通翻找,却始终没见到有什么药。
  “大叔,包里没有,你要什么药,我让志成下楼去帮你买!”
  “嗬……嗬……哮喘……”
  “志成,你去酒店楼下药店问一下,哮喘该买什么药,然后买回来,我在这里看着大叔!”
  宋志成闻言也没多想,抓起手机就往外跑。
  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唐小蝶的噩梦降临了,趁着她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的时候,郝江化打开系统商城,快速买了几根绳子和胶布。
  “大叔,来!我给你擦擦汗!”
  看着女孩关切温柔的将毛巾敷在自己脸上,郝江化心里很不是滋味,可要自己成为太监,郝江化更是一万个不乐意,损己利人的事他做不到。
  “对不住了!”
  郝江化的声音很低,唐小蝶一时没听清,便俯下身问道:“大叔,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住了!”
  郝江化沧桑的脸顿时狰狞起来,眼角的皱纹
  郝江化那张被岁月犁出沟壑的脸,在瞬间扭曲起来,眼角的每一道皱纹都像蠕动起的漆黑的蜈蚣。
  在唐小蝶惊恐的目光中,郝江化猛的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结实的手臂堵着她将要尖叫出声的嘴巴,快速取出麻绳将她那两条纤细的手给牢牢捆起来。
  在唐小蝶的挣扎下,郝江化将胶布一圈一圈的从她的脑袋后缠绕覆盖到嘴巴上,让唐小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双手被禁锢的唐小蝶用唯一能活动的双腿,不停的踢着郝江化,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惧。
  抓过一只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腿,不顾唐小蝶的反抗,将大小腿并拢起来,麻绳一圈一圈的将其捆绑固定,另一条玉腿也是同样的操作。
  眼见唐小蝶即便被捆住也依旧在床上翻滚,郝江化又用麻绳绑在她的四肢,将麻绳拉紧紧紧的缠绕在床腿上。
  ……
  不知怎么的,宋志成心里跳的厉害,给唐小蝶打了个电话,但是始终无人接听。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万一那老家伙见色起意,小蝶一个人……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结好账的药都不拿,径直往酒店跑,可惜才赶到电梯口就看到电梯刚刚上去。
  “快呀!快呀!快呀!”
  他戳着按钮,指节发白,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唐小蝶的电话始终打不通,可电梯仿佛在跟他作对似的,一层一停,悠哉得让人发疯,让人血往头顶涌。
  等不及的宋志成掉头冲进消防通道,三步并作两步,“噔噔噔”的脚步声炸出回音,像有人在身后追赶。
  宋志成大口喘着粗气,双腿直打颤,连爬十五层,肺里烧得生疼。
  传过寂静的长廊,来到尽头,当看到那虚掩起来的门口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流出,顿时松了一口气。
  推开门,刚走到大床边,便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友被绑在床上,嘴巴被一圈圈的胶布缠绕,朝着自己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宋志成瑕疵欲裂,就要扑上前去给唐小蝶松绑,突然,一阵风声传来,脑后一痛,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知觉。
  看着软倒在地上的宋志成,郝江化提着的心顿时落下,松开手中从拐杖上拆下来的管子,瘫坐到地上,胸口起伏不定。
  这招是从电视上学来的,他不知道有没有用,如果没用,那他只能将刀架在唐小蝶的脖子上,逼宋志成放弃抵抗。
  从这一刻开始,郝江化再也回不了头了,只能在系统的安排下,用尽各种卑鄙的手段完成任务,除非他接受系统的惩罚成为太监,但这根本不可能,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
  眼下该考虑的是怎么完成任务,以及不让他们事后报警,思来想去郝江化也拿不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拍裸照?
  用来威胁唐小蝶或许可行,可是宋志成呢,裸照对一个男人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所以郝江化要想一个办法让宋志成不敢去报警。
  “任务:豪取抢夺”
  “抢在唐小蝶与男友做爱前,夺取她宝贵的第一次!”
  “任务倒计时:一个小时!”
  看了一下任务面板,只剩最后一个小时的时间,郝江化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妈的!想这么多做什么,先完成任务再说!”
  为防止宋志成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脱困,郝江化三下五除二的将宋志成扒光,看到他胯下那大拇指粗细的鸡巴时,郝江化冷笑起来:“别怪我,就凭你这不起眼的玩意,就算把她娶回家,你也守不住她!”
  把宋志成拖到酒店的凳子上,将他双手负在凳子后,先是用麻绳把手绑起来,麻绳一圈一圈的绕着他的肚子将他和凳子捆住,随后把脚也跟凳子腿捆绑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后,郝江化仍不放心,取出胶布,把手和脚都与凳子紧紧固定在一起,最后抓起宋志成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胶布一圈一圈的把嘴巴封住。
  被麻绳绑在床上的唐小蝶看不到郝江化在对他的男友做什么,只听见一声接着一声的撕拉声,通红的眼里满是泪水。
  “大功告成!”
  郝江化拍了拍手,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创作,随后目光落在床上仍在挣扎的美人身上,淫笑着:“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郝江化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将镜头对准了床上后把它架在床铺对面的电视柜上。
  柔软的床猛的一沉,在唐小蝶绝望的目光下,郝江化的阴影一寸一寸的将她吞没。
  没有任何的废话,郝江化大手直接抓住唐小蝶那遮挡不住春光的衣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左右一扯。
  尖锐的裂帛骤然划破寂静,白色衬衫在郝江化掌下猝然绽开,纽扣如受惊的玉蝶,被抛向空中,在套房昏暗的光影里仓皇翻飞,叮叮当当落入瓷砖上。
  映入郝江化眼帘的是一条托住了半个奶子的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衣,雪白的乳肉以及那粉嫩的乳头隐约可见。
  唐小蝶的身体猛的一僵,随后如同离了水的活虾般,挣扎得更为猛烈。
  “小小年纪内衣这么骚,真是不知羞耻!”
  郝江化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灼热,双目通红,俯下身大口咬在那未被内衣保护的乳肉上。
  “唔!”
  娇嫩的乳肉被郝江化大力啃咬,唐小蝶痛得弓起了身子,豆大的泪珠溢出挂在眼角。
  唐小蝶的乳肉圆润饱满,一口咬下去就跟咬了一块棉花糖一般,异样的刺激令郝江化对着另一边的乳肉咬下,在雪地上留下了两道红痕。
  过了一把嘴瘾的郝江化扯下那碍事的蕾丝内衣,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将两团丰盈的乳肉握住。
  弹性十足!
  这是郝江化对唐小蝶这对奶子的第一印象。
  第二印象则是大,一只手只能堪堪盖住大半的雪乳,虽不如李萱诗那远超常人的E+巨乳,但放在与她一般的同龄人中,这等规模也是足以让唐小蝶自傲的。
  大手不顾唐小蝶的痛呼,将软弹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粗糙的手掌下是唐小蝶那敏感的乳尖,虽被反复摩擦却依旧绷紧挺立,似代表着它主人不屈的意志。
  郝江化没有忘记正事,把玩了一阵这软弹的奶子一会后,在唐小蝶绝望的抵抗下,粗糙的大手分别扣住她的双膝,猛地向左右一分!
  "唔……唔唔唔……"
  唐小蝶发出一声羞耻到极点的呜咽
  格子裙摆悄然落下,盖住平坦的小腹,被麻绳绑起的双腿被迫大大张开,胯间的秘密彻底暴露在郝江化的视线下,令他呼吸一窒。
  两条细绳挂在髂骨上,艰难的吊着一片不足巴掌大的黑色布料,极窄的布料只是堪堪遮住令人向往的花谷。
  令郝江化感到窒息的并不是这条充满了诱惑气息的丁字裤,而是他未曾在这片布料边缘看到任何一丝毛发,一丝都没有。
  “难道是!”
  郝江化呼吸越发急促,双眼瞪大,几乎将眼角的皱纹熨平。
  双手沿着丝滑的腿肉落到唐小蝶的腿根,轻轻的抚摸着布料的边缘,带着揭开礼物般激动的心态,将丁字裤卷了下来。
  布料的边缘每下降一分,就会露出一寸雪白光滑的肌肤。
  直到那粒隐藏在包皮之中的阴蒂从内裤里露出头来,出现在面前的是一片光滑无毛的肉穴,没有一丝的阴毛,光秃秃的一片,大阴唇肥厚饱满,两边的阴户凸起像一个肉包子一样!
  “哈哈哈!白虎!居然是白虎!还有这肥嫩的一线天,白虎加上馒头屄!老子有的爽了!”
  言罢,郝江化还低下头,对着那迷人的白虎肉穴轻轻一嗅,只有浓郁的处子幽香里夹杂着一丝汗味。
  “真香!”
  “唔唔唔……”
  最隐私的部位被郝江化掰开不说,还当着她的面评头论足,让唐小蝶羞愤欲死,使足了劲想要用那双紧绷的腿夹死他。
  突然一条温热的东西,由下往上穿过她的溪谷,那湿滑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惊恐的抬起头,视线透过双峰间的沟壑,发现郝江化正埋首在她胯间。
  厚重的舌苔反复刮蹭着粉嫩的肉穴,舌尖不时撑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插入其中,虽陷入不深,却依然能感受到腔肉的紧窄。
  “哧溜!哧溜!”
  郝江化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舌头上下滑动,将那两片白嫩的阴唇反复撑开,不时舔舐上方立起来的阴蒂,舌尖围着它打转。
  阵阵快感从胯下肉穴处传来,唐小蝶悲哀的闭上眼,螓首左右摇摆,明明是被强迫的……
  滑腻的淫液从肉穴之中流淌而出,郝江化来者不拒,将其卷入口中,但那来不及入口的淫液,还是将白色的床单染成深色。
  “真是美味!”
  舔舐了几分钟,唐小蝶的蜜穴分泌出的淫液越来越多,郝江化似是吃饱了,才从唐小蝶胯下抬起头,伸手拭去满脸的淫液与口水,将它们涂抹在那一对被冷落的奶子上。
  “为你服务了这么久,老子也该办正事了!”
  郝江化飞快的褪去了全身的衣物,精壮的身材映入唐小蝶的眼帘,那一块块棱角分明的肌肉,无不述说着郝江化的精壮。
  随后唐小蝶眼前一暗,随后呼吸猛地一窒,整个人瞬间僵硬了起来。
  一根比她手臂还要粗,看不见顶部的肉棒耸立在她面前,如此近的距离,她能清晰的看到那一根根如虬龙般盘绕其上的青筋,那一双拳头大小的阴囊,无不让她感到惊惧。
  那浓郁的雄性气息沿着她的鼻腔深入大脑,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会……会死的!”
  唐小蝶脸色惨白,那双漂亮的杏眼瞪的极大,本来早已认命放弃抵抗的身体,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重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志成,救我……志成!”
  可惜,没人听得到唐小蝶内心深处的呐喊。
  郝江化跨坐在唐小蝶的身上,黝黑的屁股将柔软的奶子压成两团肉饼,屁股向后一挪,粗长的鸡巴贴着唐小蝶的脸蛋缓缓滑下,直到她能看到那硕大的龟头为止。
  “这就是等下要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宝贝,好好看着它,记住它的样子!”
  郝江化重新回到唐小蝶的双腿之间,握着粗长的鸡巴拍打着她肉嘟嘟的阴阜,将那溢出来的淫液涂抹在鸡巴上。
  “唔唔唔!”
  唐小蝶拼了命的摇头,若是能开口说话,一定是求郝江化放过她。
  郝江化也想放过她,可谁又能放过他,他可不想成为太监。
  粗糙的手指分开那两半肥嫩的阴唇,硕大的龟头抵在那条未曾有人光顾过的粉隙,腰臀缓缓下沉,带动着肉棒的下沉,坚硬如铁的龟头挤开了粉嫩的大阴唇,缓缓进入了紧窄湿热的处女蜜穴里!
  “嘶!不愧是处女!真他妈紧!”
  刚进入的时候就被柔软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那一瞬间的刺激让郝江化忍不住呻吟起来。
  “唔唔唔!”
  硕大的龟头被强硬的塞入唐小蝶的肉穴里,仿佛整个身体被撕裂的巨大疼痛从下体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呼。
  没有理会唐小蝶那发白的脸色,郝江化能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已经顶住了那柔软的处女膜,穴口紧紧的勒些自己的冠状沟。
  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把象征着唐小蝶纯洁的处女膜破掉,在她身体打下自己的烙印,这种强烈的征服感能让郝江化十分亢奋。
  稍微停顿后郝江化腰部猛的用力,隐约听到了“啵”的一声,龟头顶破那层代表女性纯洁的薄膜后,如钻头般钻开未那被开发过的腔肉,带着粗长的棒身往肉穴深处钻进去。
  “唔唔唔!”
  唐小蝶眉头扭在了一起,泪水止不住的淌下,女人开苞本来就会痛,偏偏她还遇到了郝江化这种恐怖的尺寸。
  体内就像被打进了一根巨大的木桩般,疼痛已超出了她能忍受的极限,光洁的额上溢出颗颗冷汗,上身忍不住弓起,将那一对软弹的奶子顶得更为突出。
  只是将鸡巴插进去半根,龟头便已经顶到了唐小蝶的宫口,缓缓的把肉棒退出来,上面刺眼的血红立刻映入了他眼帘。
  这是他的战利品。
  “叮!限时任务:豪取抢夺,已完成”
  “任务奖励已发放!”
  任务完成后,郝江化也不再那么急切,开始细细品尝着身下诱人的美肉,肉棒退出来一点后,他又重新缓慢的插入。
  “屄紧就算了,还这么浅。除了你男友外,只要是个鸡巴正常点的男人,都能把你操的死去活来的!你个注定会出轨的骚货!”
  “唔唔唔!”
  虽然唐小蝶口不能言,但透过她那宝石般的杏眼能看出,她在说:你放屁!
  “你不信?”
  郝江化邪邪一笑,将鸡巴从窄小的肉穴里抽离,龟棱刮的唐小蝶生疼。
  郝江化下了床后,将宋志成连人带凳子拖到床边,接着大手掐着唐小蝶的下巴,用力的往宋志成的方向掰过去。
  “看!你男友的鸡巴没勃起的时候,都没你的大拇指大,勃起以后又能有多大呢?”
  “七厘米还是八厘米?这么小一根,怕是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
  重新回到唐小蝶的双腿之间,粗长的肉棒再一次没入她那紧窄浅短的肉穴,只是这一次感觉突然不一样了起来。
  “嘶!”
  一种有别与唐小蝶的紧窄的感觉从鸡巴上传来,那水润柔软又紧紧包裹,旋转着吞吐着自己的龟头,异样的快感让郝江化骨头都酥了。
  这是李萱诗又一次在发情的夜晚,忍不住拿出了那根与自己同感的鸡巴自慰起来!
  只是这之后,没有郝江化的钥匙,她再也触摸不到那高潮的快感。
  同时体验两种不一样的肉穴的感觉,郝江化爽的脑袋都要炸了,粗长的鸡巴对着未经人事的肉穴狠狠的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