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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明枢旧事2 喜欢
周末,英式的古典书房,宽敞明亮,壁钟挂画,占据两面墙的黑胡桃木书架上陈列整齐,名着珍藏,彰显着主人的博学与底蕴。
宽大厚重的木桌上铺满了各式生动的画稿,约定36幅,女孩画完了今天的第8幅,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光景,美丽的花园与清澈湖泊,夕阳洒落金光粼粼,美不胜收。
这是一座比太太家还要漂亮华贵的湖景别墅。
听说是他独居。
想到那人眉眼昳丽,温和含笑的模样,女孩下意识按了按加快的心跳,脸颊微红。
喜欢他,应该很正常吧?
明枢有大半女生都爱慕他呢,学生们整的那个最受女生欢迎的投票头名就是他,她喜欢上也并没有什么特别。
艳绝尘寰的长相,骄矜傲慢又冷漠散漫的气质,智商出众,品学兼优。
还会对她很有礼貌,温和地对她笑。
邀请她帮他母亲设计着作插画,把书房腾给她,给她送下午茶。
女孩边想边收拾东西。时间晚了,她也该回去了。
哪怕喜欢也不是打扰,在晚餐时间前结束做客,礼貌告别,也是一种教养。
走到二楼的拐角,女孩听见一阵急促凛冽的钢琴声,像狂风像鼓点,她有些好奇地走过去,便看见一个落地窗开阔的小厅里,余晖与阴影之中,修长如玉的男生坐在巨大的黑色三角钢琴后面,闭着眼恣意地弹奏,神情享受。
不知怎的,女孩捂住自己过快的心跳。
从另一边走上楼的周恒看着这一幕眉梢一挑,看看正“压抑兴奋”弹奏钢琴的好友,又瞧瞧正一无所知偷看的单纯小白兔。
一声轻咳。
琴声瞬止,女孩面色惊吓,转头瞪圆了眸子看他,像一只吓炸毛的软绵小白猫。
周恒笑了笑,大方地自我介绍,“我是权赫的朋友,周恒。”
偷看被撞破,女孩有些脸红,“我姓阮……”
简单说了两句,毕竟不熟,看着离开钢琴,向自己走来的修长男生,女孩又告别道:“天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男生面露微笑,看了看红着脸垂着头身高只到他胸前的乖软女孩,又看了眼旁边露出好戏表情的周恒,一时眯眼没说话。
周恒多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好友的不高兴气息,雷达亮起危险信号,差点跳起来,毕竟他可是最了解他这个好友有多不是正常人。
立马转身就走,“我想起晚上还有个约会,就不打扰了。”
像被火烧了屁股。
女孩有些惊讶,抬头却对上男生漂亮含笑的眉眼,“不如吃个饭再回?辛苦了你一天。”
男生站得有些近,高挑修长,姿势随意,却很有压迫感,衣角淡淡凛冽的香气,无形传递出的攻击性。
“不辛苦,是我的荣幸,就不麻烦会长了……”女孩后退一步,似乎有些紧张,双手交织在一起,看了他一眼,对上男生漆黑含笑的眼睛,又很快低下头。
“是我应该感谢阮同学……”男生微笑着,唇角的弧度完美不变,晦暗灼热的目光在她的眼睛,脸,淡粉的唇瓣扫过,落到女孩胸前,青涩的弧度,遮盖在蝴蝶结白裙子底下,裙摆及膝,一双秀直白皙的腿。
那双秀直白皙的腿,白色的裙摆及膝,青涩的弧,裙底——什么样?
色情片看过不少,真人的也没少见,但他却格外好奇强烈地想要撕碎眼前少女的裙子,用阴茎插进她体内,让她狠狠地哭—— 那时从她嘴里喊出他名字的声音,一定很美妙。
不过——还是处女吧?
Bourbon家族只会和处女交配孕育后代。
捅破处女膜,鲜红的处女血会沿着他狰狞的阴茎流出来—— 一定很漂亮。
听说D国女人很保守,会一辈子记得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
“真不麻烦……”女孩在回绝。
男生无声收回目光,双手散漫插进裤兜,摁压下裤裆里肿胀的阴茎,又笑了笑,“那我送你。”
下楼时,女孩走在前面,忽然听到淡淡一声:“阮同学喜欢周恒那样的吗?”
女孩一惊,脸色发烫,下意识以为他误会了什么?反驳:“不是!”
“……”
反应过来自己反应过激,女孩有些羞赧又无地自容,头低得低低的,乌黑浓密的长发将瓷白脸颊遮去大半,下楼步子加快,只想快步逃离这尴尬的地方,却被男生从身后拉住手腕—— “可我很喜欢阮同学。”
女孩顿时一僵,像是中了某种咒语,一动不敢动。
(二十七)明枢旧事3 原罪
太突然了。
却又无法忽视内心翻涌的欢喜和甜蜜。
但那种甜蜜美好的感觉只在胸腔里短暂停留了几秒,就被涩然和无措吞噬。
她跑掉了。
怎么办呢?她才十五岁呀,还是寄人篱下呢,她敏感早熟,早不是同龄的天真小女孩,虽然午夜梦回她也幻想过和他组成一个家,哪怕粗茶淡饭柴米油盐,也幸福极了,但他会这么想吗?
他们都还这么小呢,还在读书,她承担不起早恋的后果,被老师失望?被同学鄙夷?被太太和父亲嫌恶厌弃?并且未来那么远,谁又说得准以后呢?
他是天之骄子,聪明英俊,家世显赫,同桌陈雯婧说连燕京省厅和她爸爸都要讨好他家,而她只是个寄人篱下要看人脸色的病罐子——鸿沟巨大。
她哪怕喜欢他,也不敢现在就接受。
如果,如果他们再大一点就好了。
等她考上大学,等她有能力独立,等她拥有一个自己的小房子—— 如果那时她还喜欢他,而他也喜欢她,哪怕他们的恋爱依旧开不出花来,但她也有了试错的资格,可以独自承受。
但她还是天真了,她不知道,拒绝一个人的“喜欢”,成了她的原罪。
她在明枢的生活不再平静。
四面八方的恶意扑面而来,消失的作业,水杯里的昆虫,被堵在洗手间里被不认识的学姐高傲鄙夷的羞辱,以往亲近的同学同桌的冷漠疏远,就连温和的老师看她的目光也变得复杂难辨。
会长办公室里的主人依旧优雅散漫,靠在舒适的椅子里懒洋洋地欣赏女孩的画作,面对好友的怜悯不忍,只微微一笑,“因为喜欢,才显得我如此宽容善良。”
他并不会舍得伤害她,不是吗?毕竟他对她一见钟情。就像外祖父曾对他谈起外祖母,“当我的目光第一次落在她的身上,那深渊一样的命运连一秒钟也不容许我抉择。”
他似乎有些许理解,又颇为自负,傲慢地肯定自己不会像外祖父一样被浅薄的爱情左右。他只是想修剪一下漂亮又骄傲的小雀儿身上不乖顺的羽毛。
这种无形的恶意和霸凌持续了一星期,虽然肉体没有遭受伤害,可敏感的心灵哪怕缩成小小的一团也挡不住那些冰锋冷箭,上课分心,走路失神,连睡觉也总被噩梦惊醒。
一边是学校里的困境,一边是太太曾经严肃的警告,无形的痛苦拉扯,女孩越发憔悴沉默,却不敢声张。
连心中隐忍的喜欢似乎也变得不值一提。
又一个周五结束,女孩收拾好课本准备离开教室,心神不宁撞到了同桌的凳子,差点跌倒——同桌拉住了她,又很快松开手,表情冷漠。
膝盖巨疼,女孩低下头,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掉眼泪,也许哭的不只是疼,还有这段时间的委屈和难过,也有没想到莫名疏远她的女同桌会扶住她的感动。
同桌看着她有些叹气,眼神表现出一丝怜悯,“明明有人可以帮你,为什么要犟着呢?”
同桌收拾好课本离开了。
女孩委顿在原地,回味同桌的话。
WeChat里静静躺着一个阴天的头像,似乎是随意拍的,毫无光线角度,是会长办公室第一次见面时男生主动提出申请。
里面自她无形拒绝他的表白后,寥寥几语,疏离客气,全是关于插画的事,似乎是他绅士地退回了礼貌的界限。
去求他吗?
女孩骄傲的自尊心告诉自己不可以,哪怕陷入困境,她也无法心安理得的向人伸手请求,也不想玷污那份已不是那么喜欢的喜欢。
离开明枢时,女孩似乎在那片专属停车位上看见了修长的影子。
女孩收回目光,对上车内继兄温和担忧的神情。
“情情,你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好,有些憔悴,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我没事,继音哥。”
“那就好。”男生因病弱而显苍白的脸庞清秀温和,跟她说完话,便靠回了座椅上,看向车窗外。
似乎微微勾起唇角。
(二十八)明枢旧事4 想要
清晨,天未亮,湖景别墅的二楼露台上站立一抹修长半裸的身影。
咔嚓。
已经两周。
一簇猩红的火光燃在漂亮指间,照亮昳丽立体的轮廓,倒映入湖水。
冷水浇灭了阴茎的蓬勃,却没洗去心底的欲火。
耐心?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身下昂首的器物。
倏然笑了。
他看中的东西本就是他的掌中之物,他想取就取。
一个平凡的周二,阴天的上午,牛津大学毕业的精英数学老师在课堂上讲课,同学们都认真倾听,教室外突然有人来急急传话,“谁是阮长情?你哥发病了,现在在医务室要送去医院。”
正在低头做笔记的女孩惊讶抬头,神情焦急,老师通情达理,偏头让她去。
女孩简单地合上课本,拿上手机快步前往医务室,走得有些急,女孩感觉身体不舒服,头也发晕,强迫自己慢下来。
来到新家后父亲漠视忽略,太太虽不苛刻但也严格,只有继兄态度友善经常帮她说话,因此她是很亲近这个哥哥的,也很担心他。
她是知道继音哥跟她一样身体不好,好像是心脏病?但第一次直面这种意外病发,女孩也内心无措。
路上给太太打了电话,没接通,应该是正在忙,便又发了信息过去。
明枢实在太大,女孩走到医务室花了快十分钟,刚想问,便有一个声音说病人在三楼,女孩头脑空白没细想,按上电梯,刚从电梯出来却猝不及防眼前一黑,被人捂住嘴蒙上眼睛。
独立明亮的病房,明枢少有的特权。
开门声,又关门声,反锁。
散漫逼近的脚步。
床上被束缚住四肢蒙上眼睛的女孩歪了歪头,警惕又挣扎,红格子的校服裙毫无所觉地往上滑,露出一双被丝袜包裹的纤长细腿。
一声突兀的轻笑,女孩有些熟悉,又慌乱恐惧无法细想。
这里明明是学校,为什么她会遭遇“绑架”,难道又是那些人的恶作剧和霸凌?
可别的时候她都能忍受,为什么要是现在!继音哥发病了,她还要送他去医院。
一只脚腕忽然被人握住,女孩一僵,刚要挣扎,却感觉到那双手在解她脚腕上的束缚。
他(她)是来救自己的吗?
女孩庆幸感激地想,安静地不再动。
那双手解开了她的双腿,忽然把她的双腿拉开抬高,向人敞开的姿势。
她穿着裙子,毫无隐私,女孩又羞又惊地挣扎,却无法反抗,嘴被堵住,羞耻的眼泪浸了湿布条。
他要干什么?
来人上了床,呼吸有些粗重,强壮的腿压住她挣扎的一条腿,然后一只手伸进了她腿心,好奇抚摸。
隔着丝袜安全裤和底裤,女孩感受到了腿心被抚摸玩弄的感觉,身体恐惧地颤抖,却阻止不了来人撕开她的丝袜,又扯掉她的底裤,腿心一片清凉,私处毫无保留地向人暴露。
女孩羞耻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挣扎颤抖,喉咙呜咽着,像一只将被折断脖颈的白天鹅。
白嫩,粉润,像一朵青涩的玉兰花苞。
光洁柔软,缝隙几不可见。
他有些着迷地来回抚摸了好几遍,又掰开缝隙,看那藏匿在内的娇嫩花瓣又藏匿着粉嫩小孔,颤巍巍地吐出一滴露珠。
美不胜收。
超出他的想象。
手指又细细摸了摸,那颗小小的芽珠青涩小巧,几乎找不着,那个小孔也实在涩嫩,他插入小半截手指,女孩抖得厉害,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小孔紧紧咬着他,又嫩又紧,寸步难行。
不过他摸到了她的处女膜。
女孩浑身颤抖,满心恐惧,却又听到了他的轻笑。
似乎是得意,满意,又兴奋的笑。
清澈慵懒,在此刻却显得邪恶而疯狂。
(二十九)明枢旧事5 得到
病房宽敞明亮,阳台上的白色窗帘被风吹起摇晃,病床上,女孩双手被绑在床头,白色布条蒙在苍白脸颊上,扎起的黑发因挣扎而松乱,有几丝贴在脸颊。
看不见,说不出话,无法动弹。
绝望无比。
女孩一双秀气白皙的细腿被分开架高,她不停的扭动挣扎,哪怕孱弱的身体已几乎没了力气,哭得胸闷发晕,仿佛一只垂死的天鹅最后的不甘反抗。
那人的手指还插在她身体里。
每一呼一吸,女孩都可以感受到那里被撑开玩弄的感觉。
疼胀,羞耻,绝望,恨不得就此死去。
腿心的私处忽然传来一阵热热的气息,像是被人凑近相贴的灼热呼吸,意识到这一点,女孩可以想象这人的脸离她那里有多近,也许正变态地用眼睛看着她那里。
极度的羞耻。
为什么她要遇上这种事。
明明是学校,读书的地方,是治伤看病的医务室,她还要送继音哥去医院,为什么会这样?
那根手指忽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女孩绷紧的神经轻微一松,下一秒就感觉有一条沉甸滑烫的东西打在大腿内侧,她身体下意识一瑟缩,却又被有力的手掌提高了大腿,身下几乎悬空。
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开始往她身体里塞,上下滑动磨蹭,有些黏腻,似乎很大,顶得她那里隐隐作痛。
女孩僵硬了几秒,逐渐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什么,歇斯底里地呜咽挣扎起来,细腰拱起,双脚乱踢,被绑住的手腕被布条磨出红痕。
正实施侵犯她的人似乎不耐地发出一声轻嗤,掐紧了她的腿弯按在腰间,下身前顶,龟头磨开花瓣碾压青涩粉嫩的穴口。
龟头好几次滑开,又重新对准顶弄,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快要昏迷,最后的力气耗尽,孱弱地像一只任人为所欲为的羔羊。
身体越来越痛,直到难以忍受的剧痛,像是被钝物硬生生劈开,又像是野兽啃噬掉血肉深深钻进身体里,连呼吸都仿佛在被刮骨。
太疼了,本来晕眩的大脑都被身体里这股钻心的痛意刺得清醒,清醒着痛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形的破碎,可是为什么—— 她连这个强奸了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哪怕知道了就有意义吗?她得罪不起这所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哪怕她想跟这个恶魔玉石俱焚,但清醒的大脑却无时不刻地放映出太太严肃的警告,外公外婆苍老忧愁的脸,阁楼上神志不清的妈妈—— 哪怕在最绝望最恨意的此时,她还是忘不掉,还是想着忍受。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软弱。
思想上的剧痛代替了身体的疼痛,既然发生了,已经没有挣扎的意义,女孩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连嘴里的布条被抽走也毫无察觉,只麻木地流着眼泪。
那根恶心的可怕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里,沉寂了好一会儿,女孩不以为是恶魔的善心,果不其然,恶魔开口说话:“真美。”
痴迷而狂热的赞美。
伴随着拍照的咔嚓声,女孩青涩紧致的穴口含住肉粉粗大的阴茎慢慢渗出鲜红血丝的照片定格在屏幕里,纯洁而又残忍。
女孩僵硬了一瞬,心脏猛地一疼,泪水无声滑落眼角。
她知道是他了。
他也知道。
可他不在意,他本就想她嘴里喊出他的名字。
那根沉寂在女孩体内的阴茎动了起来,前后抽插,龟头坚硬的棱角刮擦着碎裂的瓣膜,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难以忍受的剧痛,女孩的身子不自禁发抖,却紧咬住下唇不哭不叫,忍受着,痛苦着。
虽然女孩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她最怕疼,最软弱。
处女血润滑了青涩紧致的花径,或许也是他初尝性爱没有察觉女孩的疼痛干涩。
他只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爽,期待已久的猎物品尝起来格外美味,亲手夺去女孩的纯贞,看着黏在阴茎上的血丝也觉得美丽诱人,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疯狂的兴奋和愉悦。
女孩洁白的校服衬衫被他解开,里面是白色花边的小胸罩,跟少女一样纯洁青涩,他拉下胸罩,露出女孩的一双白嫩乳房,小小的,嫩嫩的,粉色的乳头也小小的,像枝头刚长出的月季苞尖,他低头咬了上去,又舔又吸。
阴茎在女孩体内拉扯了很久,久到女孩以为自己要在这种漫长的折磨里死去,身上的人忽然抱紧了她,下身用力挤得更深,狠狠抽插了十几下,闷哼一声卸力压在她身体上,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射进了她身体里,持续了很久。
他亲了亲她的脸,又掐住她的腮让她牙齿松开,轻轻舔舐她咬得泛白流血的唇瓣。
像伴侣温柔的安抚,他唇瓣沾血,神情带笑,轻声告白,“情情,我喜欢你。”
“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啊。”他解开她眼前的布条和手腕,又吻了吻她紧闭湿润的眼睫,“我会对你负责的。”
女孩一动不动,一言不语,闭紧眼睛流泪。
他安抚了她一会儿,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逐渐苏醒,分开女孩的腿,他在女孩体内重新抽插起来。
女孩手指握成拳头,发出难受的闷哼。
“是还疼吗?”他一脸体贴的关心,抱着她,握住女孩的一只小乳,“抱歉,下次就不会疼了。”
温热的亲吻落在女孩脸上,唇角,舌头抵进女孩温热香嫩的口腔,舔舐女孩的小舌。
含混的语气里藏不住兴奋,“情情,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我真的喜欢你啊……”
(三十)可爱
某个周六的清晨,男人从窗边露台上一路走回卧室,双腿修长,衬衣如雪,带回一股晚春的凉意。
“预计新投入是135亿欧,最迟明年底……南意军工与SCL考察决议——”男人还在接电话,说的是英文,含笑散漫的语调,这些枯燥的名词数据从他舌尖上滚一圈再吐出来都变得格外缱绻动人。
他似乎心情很好,“都是为了造福人类——”
“嗯。Yes,with for word peace!”
埋在被子里的女人露出的乌黑脑袋动了动,似乎被他吵醒。
男人眼神看过来,唇角轻勾,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俊美立体的眉眼含着笑容,坐到床边将窝在被子里的女人挖出来,女人乌发雪肤,一脸的神思困倦,白色的吊带睡裙遮不住白嫩肌肤上暧昧疯狂的吻痕,被男人捞起脑袋亲了亲脸,又亲昵地贴了贴额头,像是逗弄一只喜欢的猫咪。
女人还未清醒,一头乌发披在脑后,眼睛雾蒙蒙睁不开,起床气使得她不耐地哼唧了两声,伸出手腕推他。
没推动。
当然推不动。毕竟男人虽宽肩窄腰身材极好,但高大挺拔,继承了优秀的家族基因,足有一米九二,又精于锻炼。
“情情小猫猫,你怎么能这么可爱。”男人笑着将她抱到腿上,脸埋在她香香的颈窝里深吸几口,真跟吸猫似的,神情陶醉。
又伸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白嫩手腕,手腕内侧还有个浅浅的粉色牙印,男人咬的,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暧昧又香艳,男人迷恋地亲了亲,又用牙齿磨了磨,“情情怎么哪里都这么可爱。”
可爱得想把她吃掉。
“嗯?”女人被闹醒,缓缓睁开圆润湿气的眸子,感受到手腕间的痒意和臀下逐渐升起的热意与坚硬,表情有些懵,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在抚摸她的大腿,捞起柔滑的裙摆。
“可爱得我都硬了。”男人在她耳边低哑轻笑,舌头舔舐她的耳朵和脖颈,“想操情情小猫猫。”
被压着的阴茎磨了磨女人的臀瓣。
“今天还有约——”女人出口提醒,乌黑的眼仁明亮湿润,睁得圆圆的,像受到了惊吓。
“是啊,还有约。”男人想起昨晚让小雀儿出去“放风”的计划,眉梢一挑,修长灵活的手指褪去女人的睡裙,抚摸女人柔软嫩滑的腿缝,“所以我们要快一点。”
一想到让干净漂亮的小雀儿在外面放风一圈,沾染上肮脏的难闻的臭味回家他就浑身难受,像是心脏被人用力捂住似的,闷闷喘不过气。
可不“自由”的小雀儿又会抑郁生病,像五年前那样,拼了命地想飞出去。
规避风险不如解决风险。
将女人压在身下,男人快速地解开皮带拉下链条,赤红粗大的阴茎弹出来,男人摸了摸女人的穴口,湿润黏滑,昨晚的精液还未流干净,刚好充当润滑。
当然了,他是个大方宽容的主人,会给小雀儿她想要的自由,也能容忍小雀儿的游离不恋家。
浅浅一笑,男人捞起女人的一条白腿,用阴茎抵住穴口厮磨,又去寻吻女人的唇,女人偏头躲过,“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情情哪里都是香香的。”男人甜言蜜语,胡言乱语,“情情要多给我亲,亲越多情情长越漂亮,奶子也会越长越大——”
女人羞红了脸不接话,男人腰肢一挺,阴茎沉入穴口,女人哼吟一声,体内酸胀不堪,闭眼攀住男人宽阔的肩膀,被动地随他顶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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