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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1/06 01:32 / 754 / 71 /
【小说】出轨后被情夫逼着离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7:30:00

(三十八)你和他们不一样
  夜色深暗,浓密的雨声已止,周遭宁静安谧。
  折腾到凌晨两三点,东西才收拾的差不多,钟梨和高夺两人双双累的瘫在一张床上。
  “上次大搬家还是在毕业的时候呢。”钟梨发出感慨,她用胳膊捣了捣高夺,“哎,你呢?”
  高夺想了想,道,“出国留学回来的时候吧,但没有这么累。”
  “你谈过几个啊,国外不都是很开放的吗?会不会好几个一起啊?”钟离突然好奇心燃起。
  “你介意?”高夺道。
  “不介意,你敞开了说。”钟梨心里此刻只有对八卦的渴望。
  高夺眼皮悠悠,即便他精力旺盛,但也不是铁打的,他忍着困意回道,“我之前有一任也是这么说的,我如实说完她就和我分手了。”
  “跟我说你还有这个顾虑啊,我也不少啊。”提到自己,钟梨情绪低落了下来,她静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不讨厌我吗?”
  “为什么这样问?”高夺道。
  “你不觉得我是个淫荡粗俗的女人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贬低你自己?”高夺拧了下眉,不太满意她说自己不好。
  钟梨心口一紧,她没想过高夺的态度这样,望着头上的天花板,她像是陷入了某种忧伤悲凉,“我和很多个男人发生过关系,都只是为了满足我的肉体之欲,根本没有感情。”
  高夺眯了眯眼,语气危险,“对我你也是?”
  对钟梨来说,他的重点完全跑偏了,她让他做评价,没让他做比较啊。
  内心表面在嗔怨,深处倒是不由得顺着他的话去想了想,酸腻的情绪顷刻从心底涌出,密密麻麻灌满了胸腔。
  钟梨慌乱不安。
  她立即止住思绪,抿了抿唇,压住心虚,选了个聪明的回答,“你和他们不一样。”
  高夺没听出她话里存在的歧义,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自信于她对他的喜欢。
  他侧了侧身,手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钟梨,我不在乎过去和分开后,我只要求和我在一起期间,必须要干净忠诚,目前来看,你做的还算合格。”
  低低痒痒的鼻息洒在钟梨肌肤上,她脸蛋直冒热气,曲曲折折的心思盘旋打转,她在想要说些什么好,哪想聊着聊着,高夺已经睡着了,他睡着之前还半游离地说等醒了他就会叫人把收拾好的东西搬过去。
  怕影响他睡眠,钟梨侧身把床边的小台灯关了。
  视野完全陷入黑暗,耳边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她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们今天没有做爱就睡在了一张床上,想到未来一段日子无论是否发生关系,都要与他同枕共眠,这样的经历她还从未有过。
  又想到今天收拾东西时,她本来想带的东西比较多,后来有些纠结,想着不会长住,还是不带这么多过去了,可是高夺在一旁鼓舞她都带着,在她纠结状时,干脆利落地直接帮她整理打包,她也不好再放回去。
  当时没多想,现在综合一想,怎么有种……嫁过去的感觉?
  一道惊雷劈在心上,他跟她什么关系啊,怎么就亲密成这样了?
  ………………要不不搬了?
  她看了看高夺,浓烈的记忆扑面而来,他带给她的感受深深刻进骨子里。他肯定不会同意的,尤其是他还攥着她的把柄,他可真有先见之明啊。
  钟梨生气了,莫名的,情绪起伏。
  在这个时候,看似睡着的他朝她靠近了些,紧紧搂住她的腰。
  钟梨深深呼吸两口气,用力拿开他的手,没有挪开,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还模糊不清地道,“别乱动。”
  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钟梨有想过把他闹醒,几度想要行动,都没能下得去手,毕竟他今天帮她收拾到那么晚,她再闹事未免太过分了。
  只好默默憋着气。
  憋不住,转念动了其他坏心思。
  不就是搬到他家嘛,搬他家就搬他家,看她不磨死他。
  怎么给他找不痛快呢?
  脑海里渐渐形成清晰的主意,钟梨越想越是开心激动,终于想好了怎么报复高夺,于是对于搬过去这事她就变得迫不及待了。
  悄悄试着挪了下他的手,还是没有挪开,遂放弃,她轻哼了一声,心想他等着吧,暂且让他得意一会儿,苦日子在后头呢。
  过了没多久,眼皮昏昏沉沉,抵不住困意,钟梨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几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映射进房来,洒下点点碎金色。
  宽阔柔软的大床上。
  “钟梨,钟梨,醒醒。”
  耳边不断有人呼唤,一声比一声不耐。
  钟梨似乎有所意识,翻了个身,眼睛完全睁不开,嘴里发出模糊的尾音来,“你干什么啊?”
  “起来了。”高夺坐在她旁边,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肩膀。
  “我好困。”钟梨喃喃道。
  高夺丝毫不为所动,“搬过去再睡。”
  “几点了?”
  “七点零六分。”他精确地报时。
  “好早。”钟梨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蒙着被子继续睡。
  “要搬家,不早了,快点起来。”高夺腔调已透着严厉。
  他做事精简高效,不喜欢一拖再拖,对待钟梨,他已经是难得的好脾气了。
  包容总有个限度,他的强硬只是不显山露水,不代表没有,一直不拿他的话当一回事,后果其实很难想象,和他接触的人深谙这个道理,所以这些年没有人敢轻易惹他,更不敢忤逆他。
  然而……这一切对钟梨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她像是感受不到这危险的气氛,要说刚才还迷迷糊糊象征性地应他几句,现在直接完全没了动静。
  “起来。”高夺眯起眼睛,言简意赅重复了一遍。
  钟梨还是不理他,确切的说她又完全睡过去了。
  高夺呼吸微沉,下一秒,他把她的被子掀开了。
  纤细白皙的肩膀裸露在视线里,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是穿着睡裙的,布料很是单薄,似漏未漏,更有一种禁秘感蛊惑着。
  眸色暗了暗,高夺依旧表现得冷静,“赶紧起来。”
  钟梨不情不愿地打开了眼睛,意识却没清醒,她状态模糊迷离,看着眼前英俊朦胧的面孔,她伸手搂了过去,喃喃的撒娇,“我好困,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嘛。”
  高夺喉结一滞,难得的失神了,柔软的唇畔忽然落在他脸上,他更是呆了。
  钟梨从未展现出这样的一面。
  随后,娇软慵懒的嗓音落入耳中,“你先帮我把东西搬过去,等我起了再去你那,好不好嘛。”
  抑制住滚动的喉结,他瞧着她,神色眉眼间皆是温柔,“好,你起了给我打电话,我接你过去。”
  “嗯……知道了。”钟梨乖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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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7:46:00

(三十九)出卖色相?
  彻底醒过来时,脑子里飘着似真实又遥远的片段。
  钟梨分不清是不是做梦,起来后发现昨夜收拾的东西不见了,才怀疑,不是做梦吗?是真的?在真实的情况,她朝他撒娇了?
  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仍疑心是做梦,可昨夜收拾好的东西确实没有了,模糊的记忆中也好像是有搬家的动静。
  事实倾向明显,然而她实在不愿承认她娇软的一面,硬是笃定成做梦,并且还是个坏梦。
  过了一会儿,她接到高夺的电话,他说他太忙,派人接她过去,语气里隐隐有谦疚,钟梨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来接正好,她一点儿不想看见他,他有必要表现得这么体贴?
  要不是为了她的计划,她高低得回击他几句,现下不到时候,她暂时先屈就下好了。
  温风和煦地应了他,挂掉电话后,她慢悠悠地收拾打扮。
  吴白开着车过来接钟梨时,吃了一惊,他认出是之前老板吩咐他说服的对象。
  透过后视镜,他悄悄打量了下,闭眼轻寐的女人长相美艳,清丽冷然,透出不可侵犯的距离感,完全不像是要攀权附贵的庸俗女人。
  吴白神思起伏。
  想起那时他没有说服成功,忐忐不安,向老板汇报后,老板竟丝毫没有责怪,甚至亲自出马,摆平了事情,他一方面庆幸逃过一劫,一方面敬佩老板的办事能力。
  可现在看来……他不禁有一种大胆的猜测。
  ——不会是老板出卖色相了吧?
  打住打住,怎么可能,以老板的身份和地位,别人出卖色相还差不多。
  主要是他没见过老板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所以才会多想。
  身为一名合格的助理,即便他再好奇,也一直强忍着没有开口去探究内幕。
  快到地方时,钟梨醒了。
  她从包里拿出镜子补妆,抿了抿唇,仿若不经意,她慵慵慵懒的道,“你们老板一般什么时候上班?”
  清稠的女音落入耳中,吴白微愣了下,答道,“一般是七点左右,有事情会例外,比如……今天就来晚了。”
  说完后,吴白忍不住小声补充了句,“不止今天来晚了,昨天还提前下班了。
  钟梨没有言语,安安静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白摸不清她的性子,也不再多说,把她顺利送到地方,和老板汇报后便回去做事了。
  * 别墅很大,西式的风格,细节处处彰显着高雅考究。
  钟梨在管家指引下,进了高夺的房间,她一进去,便感到属于他的气息,无形却浓烈,蓦然间烫了一下,她慌忙退出来。
  随即又自作镇定,觉得自己不该反应那么大。
  再次进去,她才发现房间里摆放的有一些她的东西,稍微一想,想起来高夺给她打电话时说过简单帮她收拾了下。
  当时随口敷衍,没怎么在意,如今身处其中密切感受着,多多少少有种陌生酸软的情绪蔓延。
  愣了几秒钟,她急忙摇了摇头,驱散心头怪腻,眉眼间恢复了淡然,“我其他东西他放哪了?”
  管家站在门口,恭敬的答道,“在储物间放着,我们不敢随便动,您看要我们帮忙收拾吗?”
  “不用了,我自己收拾。”钟梨走出来,几步之后,她又回来,朝管家礼貌一笑,“麻烦您再带下路。”
  这是高夺的家,太大了,哪里是哪里,她还不知道。
  傍晚,空气里透着几分冷意,一辆黑色名车驶进别墅,雕花大门缓缓打开,橘黄色的灯光铺展在路两侧,静谧柔和。
  高夺停好车,迈着长腿走进客厅,佣人迎了上来。
  “她吃过饭了吗?”他淡然出声询问。
  佣人如实回道,“吃过了,但吃的不多。”
  高夺敛眉,淡淡吩咐道,“以后按她的口味做饭。”
  佣人低眉应是。
  高夺径直上楼,不再多言。
  家里突然多了个女主人,没有人多问,没有人好奇,更没有人谈论,他们仍旧有条不紊地按要求做事,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能在这里做事的原因。
  钟梨正坐在梳妆镜前卸妆,忽听见门口动静,视线微微望去,见到来人,又继续对着镜子卸妆。
  高夺走到她面前,腔调低沉的开口,“还习惯吗?”
  钟梨自若地摘掉耳环,轻懒的笑道,“刚搬过来,总要适应几天的。”
  他站在她背后,盯着她镜里的容颜,眸色渐深,过了一会儿,他淡声道,“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和我说。”
  钟梨想了想,开口道,“目前一切都好,不过我看你家房间挺多的,我想我们作息不一样,不如我搬到其他房间好了。”
  她卸完妆,本打算去洗脸,但她说完话后,并没有等到他开口回应,她便侧身看向他,只见他深邃寂寂的目光盯着自己。
  与他对视了好几秒,钟梨看不出他的情绪,更感觉到他很莫名其妙,不禁嗔怨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视频还没删。”他薄唇启动,终于开口,语气平静。
  钟梨看向他的眼神蓦然变了。
  她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又含了几分小小的委屈,花了好几秒才接受事实,胸口一阵堵塞,她咬咬唇,到底强忍着压了下去。
  站起来去浴室洗漱,她没有再提分房间住的事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钟梨已经睡下了,高夺忙完后躺在她身侧。
  他并不是个闹腾的人,可忆起她那清丽倔强的双眸,刺痒的情绪袭在心头,终是没能忍住,他对她又亲又摸,故意把她吵醒了。
  以为她会大发脾气,却没想到,她睁开眼睛,楚楚地望着他,声调柔软,“今天收拾东西好累啊,明晚可以吗?我都随你。”
  这两天搬家他耗了不少精力,毕竟不是铁打的,他今晚也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想耳鬓厮磨,好缓解他莫名积攒的不快。
  本来他都做好了她跟他呛的准备,没想到她很乖顺,意想不到之余,反倒生了出别的心思。
  不过他尚有自控力,念着她的身体,他放开了在她胸前的手,没有再进行其他行为。
  钟梨看他顺着她,眉眼欣喜,搂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闭眼安心睡觉。
  高夺心头柔软,由着她抱着,可是又有点儿生疑,她突然变得如此听话,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倒不是他有什么受虐的心理,也不是他喜新厌旧,就是她转变太大,他一时没有习惯过来。
  不过如果她能一直这样,那也不错,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很快也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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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7:46:44

(四十)奸夫美妇
  次日清晨,高夺不是自然醒过来的,他是被疼醒的。
  他睁开眼睛,刺激的一幕骤然映入眼帘,他那根直挺挺的立着,像粗大的柱子一样,被钟梨隔着布料握在手心。
  她在肆意玩弄。
  见他醒了,她跨坐在他身上,柔软无骨的双手一起握住粗硬,托着,从下往上捧动,时不时的对着吹上几口气,轻轻的,痒痒的。
  早上正是欲火旺盛的时候,铃口很快溢出鲜白的液,沾湿内裤。
  她眼睛含着艳丽的媚,自始至终都在看着他,于勾引挑逗中又带了几分挑衅。
  “掏出来。”他命令道,嗓音暗哑的厉害。
  她没有直接接触,一直都隔着内裤布料,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撩拨怎能满足欲望。
  听到他的话,她停了下来,面上表现得体贴眷恋,“你该上班了,我不该打扰你的,我只是太喜欢了,没有忍住,都怪我不好,你快起来上班吧。”
  如果高夺没有看见她松开后在背后嫌弃地甩了甩手,他大概也就信了她的话。
  他暗笑了声,心情复杂无奈。
  他就说她平常都是夹枪带棒的,怎么昨晚会转性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为了卸下他心防,辛辛苦苦演上许久,就是打算给他来这么一出。
  瞧着他那挺立立的可观,再瞧瞧钟梨状似无辜的眼神,他眸带笑意,“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老板,可以不按时上班?”
  话音落后,只见钟梨维持的笑意微微僵住,她还真没想过这件事。
  特意打听了他上班的时间,为的就是挑起他的欲望,又让得不到满足。
  为此,她绞了多大的心机,她快困死了,还是强撑着困意起来勾他。
  绝对不能让这次机会落空,她脑子一转,道,“你不上班,小心公司破产。”
  高夺被她逗笑了,“如果我一天不上班,公司就破产了,那我这么多年白干了。”
  钟梨不愿意就这样落入下风,还在想方法,这时候,高夺的手机响了,她立马开心了,殷勤地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他,就喜欢他忙,越忙越好。
  高夺漆黑深邃的眸直盯着钟梨,过了几秒,才接过电话,是秘书打电话过来,有个外国客户提前到了。
  他波澜不惊的道,“推了,我要陪我女朋友,晚点过去。”
  电话挂断后,钟梨立刻出声反驳,“谁是你女朋友了?”
  “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高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钟梨嘴比脑子快的道,“狗男女。”
  说完了就发现她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于是她立马改口道,“奸夫淫妇。”
  这还是不对。
  她又改口,“奸夫美妇。”
  找到一个满意的词,她心情甚是愉悦,丝毫不顾忌他变得难堪的脸色。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高夺音调染上危险的声色。
  反正他马上要上班了,她就不对他说好话,“你耳朵聋呀,我说我们是奸夫美妇,奸夫美妇,你听清楚了没有?”
  她故意重复,口齿甚是清晰。
  他轻轻的笑了,“非这么倔是吧?”
  钟梨一点儿没感到自己倔,她扬起下巴,红唇上翘,态度很明显,她就是不会改口的。
  “我的花该浇水了。”高夺忽然说了句牛马不相及的话。
  钟梨对潜在的危险完全没察觉,她继续保持她的态度,跟他较劲。
  高夺起身,下床去穿衣服。
  钟梨暗悄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像他这种一天进账数不清的人,是不可能为了女色不顾生意的。
  快困死了,他走了,她美美地躺下了,觉不能不补。
  意识模糊,将将要陷入深度睡眠的钟梨浑身一凉,睁开眼睛,看到高夺穿的人模狗样,而自己身上的被子给他掀开了。
  她还未出声,一股强劲的力道把她拉到床沿,他动作凶猛,拽掉她的内裤,粉嫩的穴猝不及防露在视野中。
  高夺架住她的一只腿,搭在他腰上,另一只腿则自然垂在床侧。
  逼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伸出两根手指,灵活的一起插了进去,刺激得花心一痒,顷刻间分泌出湿润的淫液来。
  “啊……”钟梨呻吟出声,她毫无防备,颇有些恼怒,“高夺,你不上班了啊!”
  高夺手指抠挖着小穴,英俊的脸上倒是毫无淫欲之色。
  他开口,嗓音低沉淡哑,“别说我是老板了,就算我是员工,你把我惹出这么大的火,你觉得我会轻易算了?”
  钟梨怎么知道他会这样计较,现在玩火焚身了,她不肯认输,骂道,“你不上进!”
  高夺低低笑了一声,他拔出手指,把沾着的粘液往她白皙的大腿根上一抹后,利索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粗长硬硕的性器狰狞着露了出来,龟头抵上阴唇往里挤。
  内壁异常敏感,异物一侵入,软肉紧紧吸咬住,一大波水激荡涌出,顺着湿滑,高夺往里顶了下,哑声笑道,“是啊,我比较喜欢往下进,而且你不也很喜欢,嗯?”
  钟梨双颊绯红得要滴血,她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半天才无力的回击道,“你不要脸!”
  因在情色中,喉咙里发出的腔调娇喘缠软,不像是在指责,倒像是在调情。
  她大概自己也发现了,对于这种无力,不甘又倔强,眼眶水意潋滟,蓄在眸里,欲落不落。
  高夺最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埋在她体内的粗胀又硬大了好几分,撑得菲薄的穴口透明,他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一掌托着她的屁股,一掌抚摸着她的脊背。
  这样的姿势,那根入得更深了,小逼泄出的水顺着阴茎直流,打湿他的西裤。
  钟梨猛的缩紧了阴道,忍着不准自己再流,她有点儿急了,“你想怎么样?”
  她理解不了他不在床上,非把她抱起来,用这样累人的姿势,而且刚才不做,非要穿好了衣服,衣冠楚楚地再来对她做禽兽的事情。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高夺没回她,他抱着她走了起来,粗大的肉柱在小穴里面翻搅滚弄,扯出淫腻的水丝。
  钟梨纤细的腰肢拱起,闭了闭眼,想着自己也不算吃亏,好歹过了嘴瘾,他要操就随他操去吧。
  他不就是要刺激她,反正她被刺激得多了,只要她不表现得在乎就是最大的胜利,何况这累人的姿势,累的是他。
  这么一想,她心里舒坦多了,她放肆地呻吟出声,要叫他早点儿射出来,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万,她也还是要做,就求个对方能被攻击到。
  钟梨以为他就是房间里走上几圈,没有想到,他径直打开了房门,走出去。
  她气势顷刻间分崩瓦解,再也不能维持淡定,语气惊慌的道,“高夺!你做什么啊,会被人看见的!”
  “你怕什么?”高夺全不在意,反而还更凶猛地加深了冲撞,顶得她双腿发颤。
  钟梨小声的道,“万一碰上请来的帮工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他们不敢看,也不敢说出去。”他含着她的耳垂,细细亲磨。
  看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钟梨心头火起,“那我也不要这样。”
  她不想被人看到,他当然不听她的,一路上弄出砰砰啪啪的声音,生怕别人发现不了,钟梨才不会轻易屈服,她不配合他,在他怀里使劲扑腾,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高夺情绪稳定,踏步在楼梯的台阶,钟梨一下慌的不得了,她紧紧攥着他的衬衫,完全不敢再扑腾了,万一一个不稳,掉下去了多丢人。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高夺唇角掀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故意晃了晃她,果然见她惊恐不已,“高夺,高夺,要掉下去了,啊……别顶了。”
  高夺笑道,“没关系,咱们两个摔下去,就一起就医院。”
  谁要陪他一起死啊,他作死能不能别拉上她?她眼含怨楚,控诉道,“你不累吗?”
  “还真的有点累,那我们歇一歇。”
  楼梯转角处,他停下来,把她放了下来,钟梨松了口气,庆幸她终于摆脱了她的折磨。
  脊背忽然一凉,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按在墙上,含住她殷红的乳尖,大口吮吸。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7:54:21

(四十一)别把我的花浇死了
  他一只大掌捧着嫩白的奶子,供他享用,一只大掌从平坦的小腹往下滑,覆上阴蒂,指腹拨开鲜嫩湿润的花唇,重重压在阴核上,揉弄勾扯。
  她敏感得浑身颤栗,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咛。
  “嗯呀……啊……”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却从未有这般灭顶的快意,实在羞于这种敏感,她推拒着他,在一片迷欲中,羞恼的道,“你不准!”
  他低低笑了一声,竟然真的听她的了,手指抽出来时,因着小穴的吸力,发出‘波’的一声。
  听着这声音,小逼一绞,又渗出水意。
  清凉的空气袭过,带着凉意灌入逼口,不仅没有缓解那股虚痒,反而从脚心到头皮都泛起麻意,渴望着被填满。
  他这个人不是好使唤的,刚才那么强硬叫他停,现在又变卦叫他继续,那她也太没有面子了。
  哼,她回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不需要他呢。
  她抬直身子,刚要上楼,下一秒,腰肢滚烫,他大掌托起了她,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钟梨来不及反应,等缓过来神,已经不敢闹了,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会滚下去,更怕碰到人。
  到了一楼的地面,钟梨便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在他怀里乱动,嗔恼的喊道,“高夺,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你放我下来!”
  高夺不理会她,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出了客厅的门,抬眼便是碧蓝的天空,光线变得刺亮,钟梨从头到尾全是光裸着的,一种青天白日的羞耻感油然而生,拼命的想躲,又无处可躲。
  她奋力挣扎,除了加剧感官的摩擦,再起不到半点作用,钟梨又急又恼,“你发什么神经?高夺,你大早上的脑子受刺激了?”
  高夺抱着她,到了花园,总算是停下了。
  她白嫩的脚尖落在他黑色皮鞋面上,明知没有穿鞋,起不到什么威力,她还是气不过,抬起左脚狠踩了下,结果重心不稳,身子一倾,差点跌入花丛中。
  还是他扶住了她,她才幸免于难,她并没有生出感激的心,要不是他发神经,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还没有来得及瞪他,他把她转过去,一掌掐着她的腰肢,一掌释放出来粗犷的性器,顶着她的屁股缝,一点点往里挤。
  花园里春花烂漫,微风轻轻拂过,花香扑鼻,静谧美好。
  人与人,是淫靡的画面,大自然是清新浪漫的画卷,两者交互,构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既有一种勃勃燃烧的不堪,又有一种隐隐蛰伏的欲望。
  “我不在这!”
  即便现在为止没碰到任何人,她脸皮也不算薄,可是在此交合,她还是做不到高夺那么淡定,现在的她恨不得钻入地缝,再不见任何人,任何东西。
  高夺性致正特别的好,他哪里可能听她的,何况已经入了大半,总不能因她随便一句话就拔出来,偃旗息鼓,就此做罢。
  这不是他的风格。
  噗嗤一声,捣弄得淫水乱涌,他破开柔嫩的花瓣,大肉柱完全插进去。
  “我要回……啊啊啊……哈……”
  异物的侵入,掀起诡异的电流,钟梨脖颈后仰,意识一缕缕地飘离。
  他提跨猛干,次次捣入伸出,干得她呻吟连连,酥水绵绵。
  “舒服吗?”他声线低沉动听,于无形中却透着一抹狠郁。
  浓烈的男人气息钻入钟梨毛孔,她小穴花枝乱颤,蜜液汩汩流出,控制不住。
  他的一只手逐渐游移,找到那粒充血的阴蒂,又揉又掐,加重刺激。
  “呀啊……我想……哈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话语凝成浪叫,酸麻的快感冲破云层,铺天盖地倾泻而出,钟梨只觉一片眼花缭乱。
  细细的水柱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汁水飞溅到鲜艳的玫瑰上,与露水汇合,艳丽妖治。
  高夺揉弄着她的敏感点,故意延长她吹潮的时间。
  在她神思恍惚,意识快要飘到云端时,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在她耳边坏坏的说,“我请的园丁师一会儿就过来,你少喷点,别把我的花浇死了。”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她脸色腾一下,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她也终于明白过来,他的那句,039;我的花该浇水了'是什么意思。
  刚才的场景历历在目,一想到……,钟梨花穴处又是一股水涌出来。
  借着情液的湿滑黏腻,他往里深捣,进进出出,交合出泛起了白色沫沫,噗呲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们是什么关系?”他轻声问道,似诱哄,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迫威胁。
  钟梨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她咬了咬唇,小声不甘的道,“男女朋友。”
  “大声一点儿,我听不清楚。”
  他一掌扇在她胸前的软绵上,殷红的乳尖周围红了一片,细细微微的疼上,却蔓延出阵阵爽感。
  钟梨真是没碰见过这样的人,她像受欺负了的小猫一样,调子委屈又倔强,“你别太过分。”
  她越这样说,他越过分,双乳被他的大手摸来摸去,小穴被他性器狠插狠捣,他弄得她身体的灵魂好像都要给震出去了。
  交手几回,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发自心底不愿满足他,可他手段总是层出不穷,变着法子刷新她的认知,叫她承受不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气呼呼的大声道,“男女朋友!”
  “怎么不是奸夫美妇了?”高夺轻声笑着,没有适可而止,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故意逗弄她。
  钟梨在气头上,没听出来,她只当他有病,再次气呼呼却只能压着气的道,“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嘛!”
  他大掌从她皙白饱满的嫩乳上移到唇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他低低的笑道,“怎么每次总到这个时候,你才有自知之明呢?”
  那只手还沾着水,他就在她唇上抹。
  “脏死了呀。”钟梨皱起秀眉,抓住他的手腕要甩开。
  在她无用的努力下,高夺修长的手指探进她口中,搅弄了几下,不给钟梨发火的机会,他很快退了出来,随着她的力道撤开了,让钟梨以为她做的是有用功。
  做完了这些,他调侃道,“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钟梨擦了擦嘴,回击道,“你自己的屎,你不嫌弃?”
  她是真会类比,高夺有些哭笑不得,“钟梨,注意点儿素质。”
  钟梨恼羞成怒,“究竟是谁没素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行这般苟且之事!”
  她一激动,不伦不类地把古人那一套搬出来套用,说得好像她没有参与一样。
  “这是我的私人区域,只要不杀人犯法,我想怎样就怎样。”高夺也不恼,只是重重插了她一下,话音里沾着邪气。
  “你不是说你的园丁师快来了,你要叫人看见我们在这演活春宫?”钟梨脸蛋气鼓鼓的。
  他随口说的,她还真记心上了,难得见她这么可爱的样子,他重重顶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在她体内叫嚣,钟梨不禁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还不出来!”
  高夺确实也要忍不住了,在她喷潮时,他就几乎被她绞射,不过是想多磨会儿她,才死死控制住没出来。
  她甬道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他把她折迭成他喜欢的姿势,咬牙加快了冲刺。
  喉头滚动,他短促低吟一声,扶着性器射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白浊一路蜿蜒,流在她屁股上。
  “高夺,你怎么这样!”钟梨转过头,怒瞪着他。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恶意的行为。
  ……倒也不能说恶意吧,只是他一直是规规矩矩射在套里的,从来不会这样,拿出来射在她身上。
  高夺拍了拍她的脸颊,好笑的道,“这样你都受不住,以后就不要把淫荡老挂在嘴边了。”
  钟梨无从反驳,她想要硬气,但总不能口不择言叫他使劲射,用力射,射死射坏她吧,因为她知道,她说了,他真的会做,而且能做到。
  她不言语,漂亮妩媚的脸蛋一扭,独自生闷气。
  高夺把她横抱了起来,她本来要不安分地抗拒他,转念一想,不如留着这个精力,养精蓄锐,下次赢回来。
  再说他抱她是浪费体力的活,权当对他的惩罚了。
  他抱着她,一路平稳,钟梨闭上眼睛心安理得的享受,直到上楼梯,她猛的惊醒。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把她放低了点,直挺挺的一根抵着她后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8:02:23

(四十二)淅淅嗒嗒,流的楼梯上都是
  她蹙了蹙眉,出声提醒他,“你放我下来,楼梯太抖了,我自己走。”
  他步子停了下来,松开了穿过她大腿的手,搭在她腋下的手并未离开,她双脚落在台阶,上半身还在他怀里。
  钟梨正要完全起开,后背一仰,贴在了他强有力的胸膛上。
  “高夺……啊!”
  她刚叫了声他的名字,猝不及防受了刺激,叫了出来,他手指伸进了她黏湿的花穴,做弄起来。
  “我已经按你的意愿说了,你怎么还要做?”钟梨怨怨不平,然而情欲磋磨下,语音又有一种别样的婉转。
  高夺一边弄,一边哑声道,“你说了是男女朋友,我们总要做些男女朋友做的事。”
  “你……”钟梨气得说不出话。
  “你求求我,我就放过你。”高夺在她耳边,一字一句。
  他不说还好,他说了,钟梨气性上来,绷紧了嘴巴,抵死不肯服软,甚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以此败坏他的兴趣。
  高夺心底好笑,她这脾气也不知怎么养成的,本以为他能趁势逼着她说些他想听的话,结果弄巧成拙,把她倔劲全激出来了。
  他估摸着在花园时她服了一回软,她心里面已百般不是滋味了,若再让她退让,怕是比登天还难。
  万一真给她逼急了,她指不定做出些什么,大概率是他不喜欢到达的局面,他就此作罢,不再逼她说了。
  口头上虽然放过她,身体上嘛,可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她。
  他拔出手指,换了肉棒插进去,前端顺着扩张的甬道挤进去一点点,小穴立刻敏感得夹紧了,他继续往里进。
  这是在楼梯上,钟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由着他肆意竖行,她已经在克制的降低反应了,但他过于粗大,撑得她两片阴唇往外翻,柱身筋络鲜明,强硬地刮蹭粉软的洞壁。
  “嗯啊……”
  她受不住叫了两声,而后赶紧止住了,女人在情事沉默,无疑对男人是一种隐形的攻击。
  高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钟梨那点儿小心思,他不挑明,只一味的往里顶撞。
  啪啪啪的声音,好像要把楼梯木板震断一样,钟梨终于承受不住,白光乍开,热流倾泄而出。
  这个时候,他突然抬步上了台阶,挺立的肉棒顶着蕊心直压。
  壁肉受了惊,想要闭拢,结果蠕动吸附得厉害,高夺嘶了一声,眉头皱紧,提了下她肥白的屁股,继续往上迈。
  每迈一步,那热烫的粗物在里面的感觉如此清晰,大有一种要撑炸开的趋势,等到快要麻木适应的时候,他又放慢了步子,去碰小肉核。
  酸锐爽麻的快感持续不下,刺激从未停止过,在这明亮的白天里,时间显得格外长,荒淫快要漫成永恒。
  淅淅嗒嗒,流的楼梯上都是。
  钟梨苦不堪言,在这楼梯上,她还是不敢任性妄为,拿命去赌,他一直在狠狠地撞她,把她撞得摇摇晃晃。
  她一手攥着他肩膀,一手抓着楼梯扶手,也总没有安全感,更别提再分出精力乱动乱挣,万一真掉下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却也爽不堪言,快慰遍布每根神经,上下的摇晃撞击,灵魂都好似飘出了身体。
  无论她如何忍耐,始终消不灭蓬勃涌动的情欲。
  她索性放弃了,任由自己沉沦享受。
  但他总不叫她如意,到了关键点,他不给她,故意磨她,钟梨是个倔脾气的人,他三番五次的这样对她,她倔气一下到了顶峰,忍死也不求他。
  到她忍得久了,快熄灭欲望时,高夺就狠狠给她一下,开始新一轮的压榨,弄得她欲生欲死。
  淫水哗哗,一路颠簸,到了房间,他终于放开了她,并顺势全释放出来。
  虽没有弄到她里面去,可那黏腻白浊沾得她腿心、小腹都是,他甚至还拿着她的手,把他的东西涂抹均匀,有时候抬得往上,竟弄到了她胸前。
  钟梨实在气不过,对着他手臂咬了一口,她用了力气,等她解气松开后,他手臂上出现了一圈沁着血的牙印。
  高夺默默无声的看着她,平静得能灼人的视线,令人避无可避。
  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在他这样的注视下,钟梨不免心里发虚,但叫她道歉,她又拉不下面子,于是在心虚之上,她凭空长出来一股强大的理直气壮。
  咬他一口怎么了,只准她下面咬,嘴上不能吗?再说她又不是狗,咬他一下他又不会死。
  只要她不在乎,就影响不到她。
  他离她近在咫尺,钟梨生出很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退,她后面是床,退了一步她便跌坐在床上。
  她伸脚想踢他,他一掌握住,眼神骤然凌厉,把她捞起来,贴在他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慢条斯理的啃咬,极尽色情。
  亲得她又晕目眩时,他将舌不容抗拒地喂进她口中 ,深入她口腔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完全是他在掌控,一点儿不给钟梨发挥的余地。
  他松开时,钟梨唇舌发麻,双腿都软得站不稳,她没喘过来气,他按住她的肩头,把她转过去。
  大掌朝她脊背一压,使她趴在床侧,撅起屁股对着他,非常好操的姿势。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提起粗硬的性器,戳刺进了那泛着水光的肉缝。
  钟梨被烫得身体一抖,她神经真的要绷断了,他抱着她上上下下,移动着折腾了那么久,她光想想都觉得累,他身为践行者,该更累才是吧。
  现在还不肯歇,要再来一回?
  就没见过这样的,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你要生气换别的方式行不行,不然你这样纵欲,迟早有天肾会坏掉的。”她难得心平气和,好心劝他,不全为自己,也是真心为他考虑。
  “正好,这样不正随你的意?”他挺腰进去了大半。
  “我哪有?”她不平的反对,平常她是没对他说过几句好话,但她从来没有恶毒到诅咒他不孕不育的地步啊。
  想了想,她放软了些声音同他解释,“今天我们做好几回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
  “几回而已,完全不够,你说呢?”他嗓音玩味,直直全插了进去,有规律的动起来。
  钟梨闭眼,知道逃不开了,尤其像他这样的,他都全插进去了,还能指望她会听他的拔出来?
  她强咬着唇,做最后一丝挣扎,“我不要后入。”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他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笑道,“那先后入一回,等会儿再正面来十回。”
  听到这话,钟梨怀疑自己被他插出幻觉来了,“你说什么?”
  “我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你既然听不清楚那就乖乖听我的。”他提起她的小屁股,重重按在粗长的阴茎上,一副大干特干的趋势。
  “高夺,你疯了吧。”钟梨瞳眸震惊,他真的要再来那么多回?
  本以为经过前面那么久,再一次就到达极限了,他竟然那么自信的说再来个几回?
  他是真不怕弄坏了身体啊。
  他不怕,她怕,何况她就是死也不能是被男人干死这个死法啊。
  她扒着床单往前爬,想脱离他的掌控,却没有爬得动。
  行动不到半秒钟,他轻易把她拽回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搁在他腰上,一边用力操干一边低哑的开口。
  “你不是说你每天每夜七八个壮汉,现在就我一个了,我不努点力怎么满足你?”
  钟梨无语,她什么时候说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我都已经让你操了,你就不能顺着我不后入吗?”她腔调带了丝细细的委屈,无意勾起男人的怜惜,却叫男人蓦地心软了。
  高夺本来就是逗她的,他哪能真来那么多回,就算他能做到,他也会担心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他可不喜欢血腥暴力的画面。
  从后面插了几十下,他拔出来,转过她身体,与她面对面,重新插进去。
  钟梨不由看向结合处,心跳如鼓。
  他的脸英俊俊美,那物也虽比一般男人的好看,但是很粗大,青筋脉络狰狞的性器一点点往她逼口里挤。
  看着整根没入的过程,她不自在起来,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后入了,现在看到的多了,除了感官的愉悦,又加剧了心理的刺激拉扯。
  她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想去清晰地看到他是怎么操她的。
  他不允许,掐着她的下巴,强硬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钟梨被迫眼睛睁开,对上他的视线,他深邃漆黑的目光,像暗不见底的黑洞,要将人吸进去。
  小逼给他沁出一大股湿汪的水来,润得阴处毛发更加凌乱不堪。
  她眼角嫣红,唇畔丰润,双眸盈盈望着他,神情有几分慌乱羞涩。
  他埋在她体里的东西胀得更凶了,他再也忍受不住,如同一匹凶狠的狼,拼命的挺胯猛力撞击,捣弄出噗叽噗叽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
  他发了狠劲,钟梨哪里能承受得住,无助的呻吟,破碎了一般,浪潮一击一击拍打过来,小船摇晃颠簸个不停。
  “你……技术……不好……哈啊……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呀……”
  你看看,她是真不长教训,她受不住了不肯好好求饶,非要攻击个对方一两句才舒坦。
  但凡她态度好点,高夺还有可能好心放过她,至少不会弄得激烈到比战场都可怕。
  现下她诋毁他的能力,他又怎么可能说算就算了,他咬紧压根,腰跨像装了马达,粗长的性器在里面翻绞狠弄。
  直打得沫水乱飞,床单湿得说是泡在水里也不为过。
  他结束的时候,钟梨感觉她完全溺毙了,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挺立的乳尖一耸一伏,殷红诱人,他低头含住,捧着奶子吮吸,吃得滋滋有味,乳水都给他吃得溢出来,他悉数咽了下去。
  钟梨哪还有力气同他计较,由着他随心所欲。
  他射完了,吃够了,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洗黏腻不堪的身体,钟梨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连拒绝都没法拒绝,再加上他保证了不会再做,她也就无谓,随着他去了。
  不过虽是没再做,却也是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8:14:38

(四十三)老板的事少议论
  两人清洗干净,都睡了一觉。
  下午一两点时分,高夺醒过来,掀开被子下了床。
  听见动静,钟梨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他在穿衣服,矜贵的西装衬得他身影挺拔修长。
  她轻声问道,“你要去上班了?”
  他嗯了一声,声音低沉悦耳。
  钟梨躺了一会儿后,强行赶跑困意,从床上坐了起来,试探性的低声道,“我想陪你一起去。”
  “可以。”他淡淡的回。
  他竟然这么爽快的同意了?
  带一个女人去他办公的地方,不怕被人诟病吗?
  略加思索,她便明白了,他不想做恶人,所以表面顺从,实则在等她受不了,主动开口退却,以此减轻他道德上的负担。
  对付其他的女人或许有用,对她可没用,她不吃这套,她偏要让他暴露本性,揭穿他的真面目。
  她起床收拾,故意磨蹭了半晌,他倒是挺有耐心,就站在一旁等着,面容英俊地盯着她,也不催促。
  钟梨感觉挺没意思,便没再耽误时间。
  上车后,她时时刻刻在等着他有所行动,等车开到了地方,他仍旧镇定自若,丝毫不见异常。
  钟梨心想他忍耐力可真好,到现在还能沉得住气,这种事就看谁先忍不住,她坚决不能输。
  下了车,她挽着他的手,笑容优雅,同他一起走向公司门口。
  到了要跨进去那一步,钟梨咬了咬牙,这人怎么还不开口,思量间,他们已经进入了公司。
  一进大厅,前台目光震惊碎裂,她看见了什么?
  不止是她,在大厅出入的人也看见了,个个惊讶不已,好在都很有素养,面上若无其事,目光则时不时趁机偷喵。
  钟梨一着急,捂脸想要往回走,高夺居然不嫌丢人,紧紧拉住了她,她甩不开,转身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高夺心中暗笑,她非要跟着来的,现在却不好意思起来。
  他有了女朋友,从来没有过刻意避开人的心思,再说他又不是什么流量小生,她也不是当红女星,谈个恋情还需要遮遮掩掩的。
  但她这个样子嘛……嗯,他很受用。
  唇畔挑起淡淡愉悦的笑意,他大方地把她搂在怀里,带她上了电梯。
  消息很快传开,一众员工惊掉了下巴,老板无事到了下午才来就算了,还带了一个女人,带了女人就算了,看样子还对她呵护的不行。
  可惜女人躲得太快,他们只偷拍到了背影照,没拍到两人一起的正脸照。
  老板向来严肃,就算有女友也不会带到公司来,记得之前老板有过一任女友,跑来公司找老板撒娇,打断了老板与客户的约谈,老板毫不留情地叫保安把那女人拉出去,从此他们再也没听说过那个女人的消息。
  大家向来不敢轻易讨论老板的八卦,可这回实在太稀奇了,有不少人忍不住跑去向吴白打探消息。
  吴白面无表情道,“老板的事少议论。”
  众人悻悻作罢。
  然而天知道,他内心有多恨不得跳起来加入他们的阵营!
  他知道的内情比这多多了,可惜……作为老板的助理,必须要秉持职业操守,不能随意泄露老板的私生活。
  只能捂紧自己的嘴,暗暗祈祷老板能多公开秀恩爱了。
  而这会儿,身为掀起风波的当事人之一,钟梨正在闷闷不乐呢。
  进办公室以后,她立刻从高夺怀里退出来,又羞又恼,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怎么会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居然不在乎公开展示他们的关系。
  倒是她,不愿给人知道,只能躲着,像个小女生一样躲在他怀里。
  她钟梨何曾这般姿态过,往常那些男人个个讨好她,捧她为尊,她根本就无需应对摆在明面的场景。
  可现在大庭广众下,她再不堪也必须要收敛些,弄得她好像个金丝雀一样。
  都怪高夺。
  虽然这样怨,但她也清楚地知道,她的责怪很是没有道理,他地位摆在那里,总不可能叫他对她卑颜奴膝,以此来让她心里舒坦吧。
  而且他要真的被她折辱了,她又会生出来另外一种不舒服。
  耳边忽传来沉稳清冽的嗓音,她抬起头,看着他俊毅的脸庞,薄唇翕动,对她一一嘱咐着,事事周到。
  一个集英俊、成熟、富有魅力于一身的男人,对你体贴温柔,这叫人怎么去发脾气?
  心中百般别扭,她压根没法找由头挑事,最后只能乖乖的应了一声。
  高夺这才放心,走过去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他办公室很大,装潢简约轻奢,布局颇有讲究,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能感受到设计师为此设计花费的心思。
  不过钟梨无心欣赏,她对办公室可没什么爱好,而且她并不是很想和高夺待在一起,要不是现在溜回去实在太丢人了,她才不会和他待在一起。
  左右无事,她转了一圈,在书架面前停下,从一堆满当当的专业书籍里抽出一本能看的推理小说,随后坐在沙发上,翻看起来。
  高夺一旦工作起来,便是全然投入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透过玻璃转暗。
  他稍微地缓了缓神,想起来钟梨在他办公室,视线搜寻,看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眉头微皱,他站起身,迈着修长笔直的长腿走了过去,到她面前,他看她蜷成了一团,眉皱得更紧。
  轻俯下身,伸手揽住她的腰,要将她抱起,她一下醒了过来,下意识扭动身体,碰到他的手。
  钟梨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茫然无措。
  “怎么在这睡了,不是和你说有休息室,累了可以去里面休息吗?”他开口,低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沉意。
  钟梨拖着刚睡醒的倦意,喃喃回道,“我不小心睡着了。”
  高夺的手抓紧了她的腰,淡淡道,“在这里睡不舒服,我抱你去里面睡。”
  她推开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没事,我不困了,你什么时候下班?”
  高夺没有想到她会推他,一出神才会被她推开,手指间尚残留着她的余温,他看了她一眼,她既说了不睡了,他也不好再抱起她。
  收回手,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她,淡声问道,“还要一会儿,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不用了,我等你好了和你一起。”
  她声音低低,犹如羽毛轻拂在他心尖。
  他心尖泛软,“嗯,你要是等得不耐烦了和我说。”
  他回去工作,钟梨继续看书,她始终没有催促一句。
  等他处理完紧急的事情,已经八点多了,他抬手看了下腕表,本来想再做些其他事情,但想到钟梨在等她,便关了电脑。
  “你想出去吃还是回家吃?”
  钟梨看推理小说正到精彩处,听到高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
  眼睛一转,她道,“回家吃。”
  “好,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准备下。”高夺拿起手机,正要拨出号码。
  钟梨放下书本,走到他面前,抓住了他要拨电话的手,娇嗔着对他道,“你让他们把食材准备好就回去吧,我来给你做,我想……享受我们两人单独的时光嘛。”
  “你给我做?”高夺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唇齿间极具有侵略性,“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了?”
  她嘟了嘟嘴,“瞧你说的,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当然要对你好呀。”
  高夺唇边掀起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哑着嗓音道,“看来没有给我的花白浇水。”
  钟梨脸刷一下红了,她万万想不到他拿白天的事调侃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全身的血液都忍不住上涌,他还要拿出来反复对她鞭尸。
  “你……”钟梨羞恼,“你不准再说了。”
  “不准再说什么?”
  “你明知故问,你再这样我……”找了半天,钟梨跺脚威胁道,“我就不给你做饭了。”
  高夺轻轻笑了笑,“好好好,听你的,如此难得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了。”
  他知道她性子,真给她逼急了,她指不定能做出什么叫人意外的事,所以他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见他不提了,钟梨才满意,两人收拾好,他开车带她回了家。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8:16:09

(四十四)做饭
  到家之后,静悄悄的,灯亮着。
  钟梨总觉得,这么大的房子,就算有一堆人伺候着,一个人住也未免太空旷了,他真不会觉得寂寞无趣吗?
  她想不明白,他好端端的,怎么还到了这把年纪还不娶妻,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内心腹诽,面上还是笑盈盈的。
  到了厨房,她利落地挽起头发,袖子一卷开始忙活了。
  高夺想要帮她,被她赶了出去,她笑盈盈的打发他道,“你等着我给你个惊喜嘛,你和我一起做就没意思了。”
  这招对高夺的确很有用,他果然乖乖去客厅等她。
  他走后,钟梨脸上不再挂着假笑的笑容,她脸蛋闷闷的,盯着厨房里的食材,跟盯敌人似的拿了起来。
  厨房里滋滋油声响起,食材下锅,饭菜的清香渐渐散发出来。
  半个多小时候后,简单的两菜一汤被她端在餐桌上,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你快尝尝。”她推到他面前,满脸期待,像极了第一次给男朋友做饭,特别希望男朋友会喜欢的样子。
  高夺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他迟疑地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往嘴里送。
  面容瞬间卡滞,震惊地望向钟梨,可看着她羞涩期待的样子完全不像装的。
  他吞咽下去,再尝了尝另一道,又是凝滞,最后拿起汤勺喝汤,彻底无语住了。
  “好吃吗?”钟梨眼睛亮晶晶的,瞧起来人畜无害极了。
  然而有那么一瞬间眼尾处闪过狡黠得意。
  她自己做的饭她知道。
  不能说她不会做,只能说,她完全不是诚心给他做。
  饭菜表面上外观正常,内里嘛,一道菜什么调料也没放,一道菜放了一包糖,一碗汤放了半碗盐。
  若不是辣椒和醋放得太多容易被看出来,她怎么着也要各来一份。
  高夺多聪明的一个人,何况和她接触也不短的时间了,他一下明白过来钟梨是故意捉弄他。
  晦沉如海的眼眸盯着她,想要她露出原形,却看着她演戏越来越上瘾,他轻轻哑哑地笑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话落,他扯过钟梨,迫使她坐在他腿上,大手如同钳子一样紧紧圈住了她的腰身。
  不待钟梨躲避,他夹起一块肉递到自己嘴边,微低下头,碰上钟梨的唇畔。
  强硬撬开,唇舌交互,舔咬。
  钟梨瞪大了眸子,拼命的推拒他,舌头也抵着他往外,他却不容她抗拒,亲吻得更狠,在她嘴里嚼着那块肉硬是往里喂。
  等到逼迫她完全咽下去,他才若无其事地松开。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
  钟梨眼角红红的,她用力擦了擦嘴,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气得瞪向高夺,“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高夺英俊的眉眼含笑,不慌不忙的开口,“你不是问我好不好吃,你刚才亲自尝过了,你来评价。”
  要说这事先前钟梨确实不占理,但高夺给她来了那么一遭,她哪管占不占理,尤其看到他一脸游刃有余的样子,恼意更是丛生不已。
  她气恼不平的指责他,“我辛辛苦苦给你做的,就算再不好吃,你也得吃完。”
  高夺还真没碰到过敢对他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他轻蔑地笑了笑,“我不吃你又能怎么样?”
  钟梨心口一噎,她好像也没办法怎么样,说她再也不给他做了,他也不稀罕这个,没有威胁到他的。
  “你浪费粮食!”说不过他,她便存心找茬,乱给他扣帽子。
  高夺,“……”
  他看着她清魅的面容,忽地扣住她手腕,笑的意味不明,“好,那不浪费。”
  钟梨眼睁睁看着他喝了口汤,唇齿朝她渡下来,他在她嘴巴里肆意横行,咸的汤汁被他迫得渡进喉腔后,他舌头不退出去,吞着她的舌,犹如品尝美味,四下翻搅,吮吸出甜甜的口水。
  这种恶心的行为,一次就够了,正常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还能有第二次?
  他亲到钟梨的嘴巴都肿了,才恋恋不舍退出来。
  钟梨真是气坏了,气的胸口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挑起她的下巴,慢慢摩挲,“究竟是谁浪费粮食?就算再不会做饭的人,也不至于一点儿常识都没有,你自己负气浪费粮食,非要怪到我头上来?”
  他不好言好语讨好她也就罢了,还要逼迫她低头,承认她的错误,钟梨只觉漫腔的酸涩。
  她怒气冲冲推开他,从他身上起来上了楼。
  高夺没有拦她,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渐深。
  * 过不多时,他上楼,站在卧室门口,一眼瞧见钟梨在收拾行李。
  “你干什么呢?”他皱眉问道。
  “你不是嫌我没道德没素质,浪费粮食,要赶我走吗?”说着,她还给自己委屈上了,泪珠子蓄在了眼眶,要掉不掉的。
  高夺深深叹气。
  这个女人是多能扭曲事实,和他拌了几句嘴, 她把他形象抹黑成这个样子。
  他不说话,就站在门口,悠悠看着她。
  在他注视下,她啪一声,合上行李箱,气势汹汹,拉着行李箱,走到他面前。
  他堵在门口,没有挪开。
  “你让开。”钟梨不满地看着他。
  高夺眼神轻掠过她手中行李箱,随后视线定在她脸上,淡淡道,“把东西放回去,下楼吃饭。”
  钟梨冷笑一声,就他情绪最稳定是吧,她不跟他待在一起还不行嘛,她推着行李箱硬是往前冲,奈何他身材高大,胸膛结实得跟巨石似的。
  她只能放弃强冲,咬了咬唇,腔调委屈又倔强地开口,“你让开。”
  眼圈还染着薄薄的红。
  高夺眸色暗了暗,他起开了一点点。
  她毫不犹豫,顺势就走,步子还没迈出去,他把她行李箱从她手中夺过,往旁边一推,而后拉住她,搂住她的腰,神情冷峻,带她往楼下走。
  钟梨被这转变弄得猝不及防,她愣了一会儿,怒火蹭蹭蹭往上涨,使劲掰他放在她身上的胳膊。
  怎么也掰不动,甚至被他圈的更紧了,她急得大叫,“高夺,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报警,说你绑架我!”
  高夺根本不理会她,到了一楼后,把她往在椅子上一按,丢出两个字,“吃饭。”
  钟梨本来站起来就想走,看到餐桌上原本的饭菜已经被撤去,放了两碗葱香点缀的面条,上面铺着荷包蛋,溢出清香诱人的味道。
  她上午被他折腾了一上午,下午醒来没胃口也没吃什么东西,晚上给他做饭,又和他闹了一场。
  这一天下来耗费力气不少,补充的能量远远不够,闻着挂面飘来的食物气息,她感到肚子空空,饥饿异常。
  算了,吃完饭再走也不迟,她同他置气,不至于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她捧起碗,喝了口汤,再拿筷子吃了口面,不由衷心赞叹道,“你家厨子手艺不错啊。”
  简简单单的面居然煮得比外面卖的都香。
  高夺坐在她对面,抬头道,“我做的。”
  钟梨不信,切了一声,“你装什么贤惠呢?在我这里,会做饭的男人可没有加分项。”
  他淡淡撇她一眼,“上午挨操没挨够?”
  钟梨心有余悸,闭口不言,低头默默扒饭。
  “怎么不说话了?”
  她闭嘴了,他还不依不饶,钟梨脑袋转了转,阴阳怪气道,“食不言寝不语,你有没有文化?”
  他没有文化?他一个名校毕业的人没有文化?
  高夺深深无语,没同她一般计较。
  想起上学的往事,他难得生出几分回忆之意,“你知道为什么我厨艺那么好吗?”
  钟梨摇了摇头。
  他缓缓开口,“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国外读书时,吃不惯国外的饭,便自己学着做了,一开始什么都不会,还差点被烫伤了,不过久而久之,厨艺便练出来了。”
  钟梨读书的时候父母一直在身边,即便读大学,离父母也没多远,她特别的依赖家里人,一直不会做饭,直到后来……
  总之她是有段时间自己住,学会了独立,学会了做饭,那时候觉得好孤独无助,可是她强撑着不准自己倒下去。
  想到他异国他乡,各种不适应,虽然和她经历并不相似,可忍不住代入了她曾经的日子。
  心中泛起丝丝心疼,她却非要嘴硬的道,“谁愿意听你那点破事?”
  “别吃了。”
  他忽然变了脸色,起身走到她身边,抢过她筷子扔到桌上。
  钟梨没了伤春悲秋的心思,对他的行为非常不满,“你干什么,我还没吃饱呢。”
  “我做的,不许你吃了。”他严词厉色。
  钟梨跟他抢筷子抢不过,又被他呵斥,气得憋闷。
  谁稀罕他做的东西了,一点儿也不好吃!
  她不跟他抢了,转身要走,高夺又把她拉了回来,缓了语气,“算了,回来,继续吃吧。”
  钟梨脾气上来了,闷闷道,“我不吃了。”
  “你再不赶紧吃,面要坨了。”他好声气地哄她。
  “我说了我不吃了。”钟梨气上来了,哪这么容易哄。
  “你吃不吃?”高夺声调变得严厉,他修养好,但脾气不见得有多好。
  “我不……”
  钟梨余下的话被堵住,他这个混蛋,居然又强喂她。
  她真的是快气死了,眼泪再也受不住,汹涌而出,他一一吻去,也不嫌恶心。
  他亲着亲着就变了性质,手不安分的伸进她衣服里,是钟梨哭的实在太凶了,他才停下。
  “好吃吗?”他声音低哑,轻轻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表面看似温柔,实则暗含的全是霸道和逼迫。
  钟梨从没在人面前哭成这样过,自觉丢脸,想从他怀中起开,又知道抵不过他力气,便放弃挣扎,独自伤心委屈。
  她不肯答他的话,低头不言。
  “说话。”高夺掐着她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她脸往一边扭,不想看他,他硬是掰过她的脸,让她必须看着他。
  “钟梨,说话。”尾音拉长,透出浓烈的危险气息。
  钟梨在他手上吃过太多次亏,知道她再犟下去,结果可能更糟糕。
  “饭好吃,你不好吃。”她终于开口,但她就非要刺高夺一句,不刺心里不舒服。
  高夺眸色掀起暗绸的墨,钟梨心飞快跳了一下,顾不得其他,赶紧改口,“你也好吃,行了吧。”
  她这个样子,歪打正着取悦了高夺。
  薄唇挑起淡淡的弧度,他嗓音暧昧,“那待会儿我们上楼了你吃吃看,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吃个饱。”
  钟梨不想听懂的,但她不是十八岁的无知少女,当即就听懂了。
  他开起腔来拐着弯,语气正经,却勾的人浮想联翩,对钟梨来说,比直白的冲击力不知大了多少。
  “你不要脸!”钟梨忍不住骂她。
  他居然厚脸皮的回道,“我已经有一张脸了,为什么还要再要?”
  钟梨在他怀里,掐了他一下,“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不嫌疼似的,笑意更深,“我本来就是个很正经的人,要不是你三番五次的跟我闹腾,我也不至于对你使手段。”
  “你要嫌我烦那就别要我了啊。”钟梨扬起下巴,嘟着嘴。
  他在她耳边,低低哑哑的道,“我喜欢。”
  钟梨心尖砰砰直跳,没有再和他闹。
  最后当然她也没能走成,吃饱喝足后,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原本的意图,开始打瞌睡,匆匆洗了澡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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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8:23:41

(四十五)办公室激情
  第二天早上醒来,高夺叫她起来,陪他上班。
  钟梨虽然醒了,可是她就想赖床,她不起,而且并不情愿陪他上班。
  高夺见她懒懒的样子,问道,“你待在家里做什么?”
  钟梨翻了翻身子,整个人懒极了,“什么都不做。”
  高夺凝声道,“有意思?”
  反正比和你待在一起有意思。
  钟梨在心里默默回答,要不是害怕他跟昨天一样再逮着她欺压一上午,她早就说出来了。
  她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他的话。
  高夺直接拽掉她被子,给她穿衣服,钟梨痛苦万分,最后无精打采地被他拖起来陪他上班。
  早知道就不该为了看他窘迫的样子,非起头说要陪他上班了。
  现在好了,他享受上了。
  连续几天,他跟上瘾了一样,每天上班都非要拉着她。
  她要是借口有事,比如逛街啦,看展啦,练瑜伽了,他就也陪着她一起,就算他抽不开时间,他也要她活动完后立即过来陪他。
  反正是不能分开的状态。
  钟梨索性放弃挣扎,每天生无可恋脸陪他上班,陪他下班。
  她在他办公室,不是睡觉就是发呆,就算看本书,也是看着看着就累了。
  这天,她搬了个椅子,坐在窗前看风景。
  外头细雨沥沥,隔着玻璃,视野里的高楼建筑、绿地湖水,似铺上一层薄雾,朦胧微幽。
  在这雨意里,竟也染上了那么几分意境。
  高夺不经意间抬眸,看见钟梨正盯着窗外出神,侧颜清美恬静,他一时怔住,只顾着专心致志地打量她,无心再工作。
  她脸上偶尔不自觉便露出几分可爱的小神情,高夺收在眼里,唇角微微上扬,不由起身走了过去。
  走到她面前,她仍未发觉,他双手撑在她椅子两侧,俯身靠近,“你怎么这么乖?”
  温热微痒的气息拂在耳边,钟梨抬头看了看他,奇怪的道,“不是你说不要在你工作的时候打扰你吗?”
  高夺愣了下,他还一直以为她只知道挑他刺,没想到对他说过的话,她还记得,并且还真有认真的在实施。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嗓音玩味,“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雨中意境全被他打扰了。
  钟梨挥开他的手,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受虐狂啊,非要我和你杠上几句你心里才舒坦?”
  他伸回手,唇畔朝她脖子凑近,低声笑道,“没有,只不过你这么安静,一时不习惯。”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钟梨微微觉得别扭。
  她朝旁挪了挪,与他隔开了些距离,不耐的道,“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像个泼妇一样,对你大吵大闹?”
  “你这模样……”他嗓音徐徐,带着低醇的诱惑,“真可爱。”
  可爱?
  钟梨觉得非常有失面子,她怎么能是和可爱挂钩的呢,她该是美艳凌厉的,和可爱才不沾边。
  正自不悦,温软的唇落在她脸颊,高夺飞快的亲了她一口。
  她不习惯这般亲密的小动作,擦了擦脸颊,颇有几分气恼,“我不陪你了,我要回去。”
  说着便要站起身,作势要走,高夺按住了她肩膀,好笑道,“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他话音含着淡淡调侃,钟梨只觉脸上更加挂不住,却又无计可施。
  毕竟和他相处有一段时日了,她知道,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虽未使多大力气,但她若要强行离开,他势必不会如她所愿,甚至有可能因为她的反抗,到头来成了她不占理。
  这么一想,她心中甚不是滋味,可面上坚决不肯露软,硬是撑出一副没受影响的样子。
  然而表现出来的效果并不是多好,高夺瞧着她,总感觉她好像受了他的欺负一样。
  他心头微软,语气温和道,“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就在这陪着我行吗?”
  钟梨本来就不想陪他,是他非拉着她过来,眼下还惹恼了她,她脑海中打的当然是惹他不悦的主意,可是一想到他的行事作风,便统统给否定掉了。
  脸微微一扭,她没有开口。
  高夺心中暗笑,知道她不情愿,可也是不会走的了。
  她没有明着同他闹情绪,不知怎地,他居然有种微微的失落感,不过他向来稳重,不好因此再闹她,他赶走纷扰的念头,回去继续工作。
  平常工作,他进入状态很快,而且总是全神贯注,难以分心。
  结果这次,坐到椅子上后,对着电脑,他怎么也投入不了工作之中。
  一想到钟梨刚才的神情样貌,他心口便痒痒的,尤其靠近她时,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此刻摸不着闻不到,反而勾心噬骨,更加的想念,甚至升起了阴暗浓重的占有心思。
  一秒,两秒……不到十秒,他抬头,视线钉在钟梨身上,越看越是沉迷。
  他如此灼烫的目光,钟梨自然感受到了,她努力忽略他的注视,然而那股难以言说的不自在仍旧在蔓延。
  “你能不能好好工作?”她终于忍受不住,半转过身,一双眼睛嗔怒地看着他。
  乍然与她四目相对,高夺失神了一瞬,随即唇角牵起笑意,“不差这一时半会。”
  他连遮掩都不肯遮掩了,明摆着他就是要看她。
  钟梨懒得同他争辩,她站起身,打算去洗手间避会儿,结果一时没注意,自己被自己绊了一脚,膝盖磕在地上。
  关心是真的,晦暗的心思也是真的。
  高夺毫不犹豫,急忙走过来,伸手要把她拉起来,想看看她有没有伤到。
  钟梨甩开他的手,有点儿生气的道,“你走开,不用你帮忙。”
  高夺见她一再躲避他的亲近,心下浮起不悦,但也不想一味逼迫,否则就她甩的那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推动他。
  他站在她身边,静静看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款式简单的淡紫衣裙,衬得肤色清透,黑色长发半扎着,显出温婉妩媚的气质。
  这已经足够撩拨。
  偏偏她又掀开裙子,堆在大腿上侧。
  瓷白的腿暴露在视野中,雪滑柔嫩,曲线玲珑,若是摸上一摸……
  高夺喉结滚了滚。
  钟梨只顾检查自己磕碰到的地方,完全没意识到那道危险的目光。
  她看了看膝盖,不算受伤,只是有一点点微红,她还是揉了揉,安慰心理上的疼痛。
  过了一小会儿,她觉得没什么了,放下裙摆,站起来要走,她刚转身就撞上高夺结实有力的胸膛。
  撞上了人,她也没打算跟他道歉,退开后,迈步直接就要走。
  默默欣赏的美景突然被掩盖,刺的心里痒意更甚,她撞上来时,身上清幽香气入鼻,他反应扩张到极致。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钟梨哪里料到他在办公室突然兽性大发,伸手要推拒,又觉得怎么自己怎么能如此扭捏,可是她真的不喜欢在办公室上演激情戏码。
  见她跑神,高夺亲的更为猛烈,唇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地搅弄,发出啧啧水声。
  他带着攻势,一边激烈的亲吻,一边逼她往后逼。
  脊背贴到了冰凉的玻璃,钟梨一惊,吓得伸手用力推他,他捉住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继续亲吻。
  男人的气息滚烫浓厚,浑身充满力量,不容抗拒,钟梨只能被迫承受。
  直到把她亲的快要没有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转瞬从下巴碾磨,啃咬她细白的脖子。
  得了空挡,钟梨羞恼的道,“高夺,不准在这里!”
  高夺贴着她的脖颈,嗓音是裹了沙的低哑暧昧,“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在这里不好吗?”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8:32:23

(四十六)办公室play
  钟梨扭头往下望了眼,脑袋一阵眩晕,膝盖更是发软,她赶紧回头,不敢再看了。
  雨还下着,虽说不大,却也轻轻击打着玻璃,仿佛在不停提醒,他们正在做什么。
  念头一出,钟梨觉得背上犹如沸火滚烧。
  奈何高夺紧紧压着她,她根本没法避开,还害得她明知是饮鸩止渴,可在如此紧密难捱的空间里,她只能死死地搂住他,以此获取能抓得住的安全感。
  高夺抬着她屁股,故意晃了晃,吓得钟梨头埋在他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笑道,“这不是豆腐渣工程,不会掉下去的,别害怕。”
  钟梨反应过来,仰脸愤愤看着他,重点是这个吗?
  掉不掉下去的另说,他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公然在办公室激吻,就不怕给人看见了吗?
  “那我也不要在这里。”她气闷的道。
  “好。”高夺笑了笑,抱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如此听从她的意见,钟梨一时疑惑,直到屁股隔着裙料贴到实木桌面上,她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瞧着他。
  只见他眸色玩味,性感的薄唇便压了下来。
  她说的不在这里是不在办公室,不是办公室里换个地点啊,而且,从他的眼神中,他想要的好像不止是亲吻……
  他,他不会是想……
  在她失神之际,他已撬开她的唇舌,仔仔细细地品尝,不肯放过她嘴里任何一处地方,这架势,恨不得要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似的。
  一只大手也悄然间探进了她胸口,按在她软白的胸乳上大力揉弄。
  钟梨毫无反击之力,双手撑在桌面上,除了承受的份,别无他法。
  他的动作过于激烈,热吻中,办公桌上的文件纷纷拂落。
  隐秘羞耻的刺激油然而生,钟梨小腹和甬道一热,一抹热流沾湿内裤。
  他好像发现了似的,粗粝的手指逐渐穿过她大腿根,扯着她内裤一侧往逼里挤。
  异样的感觉刺入尿口,大脑一片发麻,钟梨眼尾不自知地晕出水光,“我,我要去洗手间。”
  要说她刚才去洗手间只是不想同他待在一个空间,可这会儿,则是真的有了尿意。
  她猜大概就是给他一折腾,尿意提前上来了,并非是她轻易就会被弄泄,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旧羞恼难当……因为他难以掌控,也因为她的反应总是不听她控制。
  高夺轻咬着她耳根,极低的询问,“做什么?”
  做什么还用问!
  钟梨嗔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声色低哑诱人,“你想做的事情不一定非得在洗手间,你要不要试试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是什么,不言而喻。
  钟梨真的不是很想懂他话里的含意,但她就是能立刻听懂。
  要说面对粗白的秽语,她还可以毫不羞耻地应对,甚至比男人都能说。
  可这种隐晦的性话,则根本找不到攻击的点,毕竟换一种场合就可以不是床上那点儿事。
  尤其是因为不够直白,则更容易令人浮想联翩,脑子里装的越多,想到的画面也就越多。
  这个时候,受过文明教育的人,既会羞耻的抗拒,但同时又会生出微妙的期待感。
  不行,她必须要赶紧摆脱这种困境。
  “我不……啊嗯……”凌厉的话语尚未说完,她便被撞得堵住话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不知何时竖起的大肉棒隔着西裤重重打上逼口,阴蒂也被他手指猛一揪扯,加剧刺激。
  “我说让你换一种方式出来,嗯?”他语调明明是缓和的,但就是透出不容抗拒的强迫意味。
  尤其是那声尾音,噬骨的缠绵中夹杂着危险诱惑,稍一分心,便会陷了进去。
  钟梨颐指气使惯了,当然不愿意轻易顺从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她清丽的眸子看着高夺,满是倔强。
  “可以。”他淡淡的道。
  钟梨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他竟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但他确实没再顶着她,还退开了些。
  行吧,算他识相,她坐直身体,扶着桌面,打算起开,脚尖还未碰到地面,她浑身一僵。
  “啊……你……”
  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她就知道!
  他居然趁她没有防备,直接扒掉她内裤随手扔到地上。
  更过分的,他三指一起强硬地插进她的小穴,根本不管她是不是能容纳。
  办公室里,光线明暗,她的小逼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视野里,粉嫩的穴肉泛着水色,一吸一合的在吮着男人的手指,淫靡不堪。
  严肃正式的场合,他行这等事情,就一点不感到羞耻吗?他脸皮怎么能这么厚的?
  钟梨脸蛋发烫,强自支撑,发出来的却是颤音,“你在……嗯……做什么,你不是……说了……可以吗?”
  “我做我的,你可以不尿。”他英俊的脸上神色如常,如果忽略他手上的动作,都能以为他是在谈什么正经的生意。
  “你这样……嗯呀……我怎么……”
  他手指在小穴里面抠挖翻搅,时不时恶意戳进敏感点,弄得钟梨根本难以连贯地说出话来。
  “小点声,我这隔音效果不怎么好。”高夺眸色微沉。
  他骗她的,他这隔音效果怎么可能不好,但钟梨哪有精力想那么多,她咬唇,克制住自己要冲破喉咙的呻吟。
  高夺嘴上让她小声点,手指却模拟着肉棒的动作,大力抽插,阴唇被搅弄的往外翻卷。
  “嗯嗯……啊啊啊呀……”
  钟梨不想叫出来的,可根本控制不住,她腰肢仰起,靠他另一只大掌撑住她才没躺倒在桌面上。
  小穴在他指插下,酸痒空虚,分泌出阵阵黏液,忽然,小腹一股坠胀之感,凶猛的潮水汹涌而来。
  水流从下面喷射出来,足足持续了半分钟,喷得高夺手掌,西裤全都湿了,甚至有些溅到文件上,画面糜烂,又冲斥着一种暴力的刺激。
  钟梨完全失神了,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吹潮还是尿了。
  高夺眸色骤然掀起狠厉的光,残虐的欲望升腾,他鲜少如此情绪外露。
  他不过是想手指做点前戏,肉棒插的时候好直接插进去,没想到女人如此敏感,他的手指直接就把她干吹潮了。
  再也忍受不住,他急切地抽掉皮带,把她的手绑了起来,钟梨一下回过来神,惊恐地望着他。
  她尝试着挣扎,却挣扎不开,眼睁睁看他脱掉内裤,硕大充血的粗棒啪一下弹跳出来,打在她腿心上。
  再这样下去,真刀实枪是必不可少的了,钟梨再怎么淫荡,也要脸皮,她不想在办公室做爱啊。
  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别,别在这,高夺。”
  一出声,快要哭出来的小猫调子。
  钟梨看到男人眸底翻滚的欲望,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她又气又恼,可暂时只能先屈服。
  “只要你不在这,等回去了我……”她咬了咬牙,一副赴死的神情,“我服务你。”
  “服务?”他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道,“哦,怎么服务?”
  钟梨压着心中漫出的委屈酸涩,声音微弱可怜的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晦暗浓稠的眼神盯着她,最后,视线缓缓落在她水润饱满的唇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8:45:26

(四十七)服务前的情趣
  “真的怎样都可以?”他嗓音缓缓,偏又暗哑的厉害。
  浪潮似无声翻涌。
  昏淡的光线下,男人的五官轮廓更显英俊刚毅。
  他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可是从眼神到气息无不冲斥着说不出的浓重欲望。
  周围空气都紧紧绷着。
  钟梨不想被他影响,下穴却不争气,随着他话音溢出一缕滑腻的黏液来。
  她强压下身体反应,表现出一副顺从模样,含羞带怯地轻轻点头。
  “如果你没能让我舒服呢?”
  男人挑了挑眉,呼吸喷洒在钟梨肌肤上,带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你就忍这么一会儿,待会我保证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的。”钟梨咬了咬唇,音调温转婉媚,直撩到人骨子里去。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吃这套,的确有刻意表演的成分在,可是她不知道,换个人未必能有这效果。
  见高夺眸光浮动,她趁势扭了扭手,娇软着嗓音道,“你先把我松开好不好?”
  他居然又绑她,还拿皮带绑,领带都比这强,至少没那么硬,要不是形势不利,她真想一巴掌打过去。
  可惜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软软的磨他。
  高夺果然很是受用,抵着她的欲望蓬勃胀大了一圈。
  念着后面的福利,他给她解了绑,自己也迅速的整理好衣着。
  两人收拾了一下后,高夺开车带着钟梨回去。
  路上,他看起来表情沉稳,并无异常,可是车速不知比平常快了多少,中间还差点闯了两个红灯。
  钟梨内心暗暗吐槽,有这么着急吗?他弄得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
  等到了别墅,车子刚停好,他就解开安全带,一路把她抱到了卧室。
  反正出力的不是她,钟梨懒得计较这些。
  到了卧室,他把她放下来,她尚未站稳,他用力一推,把她抵在门板上,性感的薄唇压了下来,卷进口腔,肆无忌惮地扫过每个角落。
  宽厚有力的大掌更是没闲着,在亲吻过程中把钟梨的衣服都快扒完了。
  钟梨真没想到他能急色成这样,平常虽说他很能做,但绝不至于泛滥的发情。
  男人呼吸急促,犹如笼子里的一头凶兽被释放了出来。
  在他攻势下,她完全丧失了主导权,勉强才能应着他。
  两团白软的奶子原本好好被胸衣包裹着,他给扯的一边露了出来。
  唇舌交缠的时候,他大掌用力揉搓揪掐着,等他亲够了她柔软的唇,他游移到她饱满的胸脯前,含住樱红的乳尖开始吸吮,牙尖时不时刮蹭过软肉,激起阵阵的酥麻。
  他吃的津津有味,钟梨却有些招架不住,“嗯……不是说了我服务你吗?”
  听到这话,高夺留恋地舔了舔奶头后,抬起头望着钟梨。
  情欲熏染,她脸蛋弥漫着迷离的水色,嘴唇亦是嫣红微肿。
  脑子翻滚过某些内容,他喉结滚动,唇角噙着玩味的笑,“你说得对,张开嘴巴。”
  钟梨害羞的低下头,微弱的道,“先洗澡。”
  她真是爱干净啊,要洗干净了才肯给他特殊服务,他本人自然也是很注意清洁的,故而她这样提,他没理由不答应。
  但到底忍了太久,心痒难耐。
  “一起洗。”他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抱着她往浴室里走。
  想起来上次一起洗的画面,钟梨便恨不得剜掉那段记忆。
  她那时没有力气,闭眼任他伺候着清洗,洗其他部位还算正常,到了私密处就全变味了。
  他掰开她的小逼,用他的手指给里面清洗,越洗从里面渗出的水越多,然后……总之是她非常不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现在还没开始做,他要和她一起洗,那岂不是在浴室就会开始了?
  快被他带到浴室,钟梨止住脚步不走,嗔怪道,“你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哦?”高夺盯着怀里的女人,颇为好奇。
  钟梨眼波流转,双眸酥媚,在他胸口处画着圈,“在床上做有趣的事,准备前的工作总要保留点神秘感,这样才有意思嘛,而且等的过程中会变得期待,到时候岂不更加有情趣了,你说是不是呢?”
  都是情场老手了,高夺无需琢磨,便领会到她的意思,要说她实在太会拿捏,点的气氛暧昧灼人,他哪里舍得破坏。
  往下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裤裆,默默叹了口气,除了再忍会儿他还有什么法子呢。
  “行,你先去洗,我等你。”男人音里全是纵容,连眉眼间不自觉地染着宠溺。
  钟梨在他怀里蹭了蹭,以示安抚,随后才去了浴室。
  望着她的背影,高夺无奈笑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他在外面等着,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
  看了看手上佩戴的银色腕表,高夺抬脚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钟梨,你洗好了没有?”
  钟梨没有回,唯有水声哒哒。
  高夺凝了凝眉,“再给你十分钟,没洗好的话我直接进来了。”
  浴室里,钟梨略微慌张,不大高兴,不过清洗的速度还是加快了。
  她也不是故意拖延,脑袋里在想事,洗的时间便长了,结果就听到他过来问她。
  对于他问的话,她确实是懒得回,可哪里想到他居然威胁她,明明答应了她还要给她定时限,半点亏都不肯让自己吃。
  钟梨怕他真的会进来,不太敢卡点,过了七八分钟,她裹着浴巾出来了。
  高夺瞧着她那熟悉的倔模样,心情很是愉悦,“去床上等着我。”
  “哦,你快点。”钟梨应了一句。
  五分钟后,钟梨水乳还没涂好,高夺出来了。
  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说让他快点出其实是出于小报复心理,并不是真的想让他快点,他催了她,所以她故意说让他快点,想着他要是慢了,她好得理不饶人。
  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啊。
  “你洗干净了没有?”钟梨忍不住怀疑。
  高夺轻声在她耳边笑了笑,“洗的很干净,你要是真不放心的话,等会可以用嘴巴好好验验。”
  说完,他目光盯着她的唇,意味深长。
  钟梨手中精华瓶重重一摔,脸上泛起羞恼之色,“你就这么喜欢……”
  她气的说不下去。
  “喜欢什么?”高夺修长的手指伸出,若有似无地擦上她香软的唇瓣。
  见她一副不肯说的样子,他俯身靠近她,矜贵俊美的皮囊贴在她耳蜗,哑声诱惑道,“我想听你说出来。”
  钟梨心口仿佛闪过细细的电流,她慌乱躲避,和他保持距离,“你不是不让我说?”
  “我不让你说什么了?”
  “你还要不要我服务你了?”钟梨有点气鼓鼓的道。
  她不想跟他扯来扯去,当然事实是她扯不过他,她换了话题。
  高夺低笑道,“当然要,你想怎么开始?”
  怎么说也要先享受到她的服务再说。
  钟梨拉着他的手,看起来气消了,笑的又甜又欲,“我们躺到床上去,让我来好好服务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8:59:40

(四十八)正式服务
  白色浴巾缓缓落在地下。
  男人平躺在床上,身材健壮匀称,肌肉结实,充满着攻击的野性力量,性张力十足。
  女人骑在他腰跨上,青丝如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眼神勾魂摄魄,状若吸尽男人精血的魅惑女妖。
  细软的腰肢弯动,她渐渐贴近男人的脸,清淡好闻的香气袭来,醉入骨头缝里。
  男人呼吸变得沉重急促,昂然挺立的肉柱也硬得发疼,他没有动作,无言地看着趴在女人,眸光深暗。
  女人勾起红唇,笑得妖治艳丽,她贴上男人温热的唇,蜻蜓点水般相碰,随之游移到喉结,顺着胸膛一路往下,过程极为缓慢磨人,高夺数次生出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终究还是忍下了。
  由他来自然是畅快无比,立即能得到满足,但却少了情欲厮磨的乐趣,太过泛然无味,远没有她带来的那种蠢蠢欲动,唤起蛰伏在心底最深处的兽,撩拨人心。
  小巧的舌尖舔刷在紧实的腹肌上,刺激非常,他铃口溢出一缕白浊的液。
  她还嫌不够,火上浇油,抬起头来,含欲含媚偏又无辜地望着他,仿佛在用眼神无声问他做的好不好。
  这一刻,他觉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开了。
  好在她没有让他等太久,终于到了那昂扬肿胀快要不堪忍受的硬物上。
  钟梨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的性器,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未有过如此冲击力。
  紫红色的肉棒因为充血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布在上面的青筋暴涨,仿佛随时会冲破皮肉,化成青鞭,辟入嘴里鞭笞。
  卵蛋鼓囊囊的,一大坨,和他英俊的脸相比,简直是丑陋到了极点。
  她因离得太近了,燥热腥淡的鸡巴气息扑在脸上,没那么难闻,却挑起了某些隐秘角落的波动,酸麻诡异。
  喉咙微微一紧,她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坚定地靠了上去,嫣红的唇将要含住龟头。
  接着会是柱身,或许还能全部容纳,抵得深些,堵在嘴里,猛捅狂捣。
  仅是这样的铺设,身体便被推上了一层至高巅峰,若是真的践行了,那该是何等快意。
  快了,快了,就快了。
  突然……
  “呸,狗都不舔的丑玩意!”
  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到来。
  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她对着他坚硬的肉棒呸了一口,当然没有吐唾沫,更没有唾沫星子飞溅出来,她是纯干呸,主打一个报复。
  然而这一转变实实在在猝不及防,高夺难得的陷入了石化状态。
  任他怎么想,也没想到她能给他来如此出人意料的一击。
  不得不说,他真是会给她039;惊喜039;啊。
  所以先前他究竟在对她期待些什么,他怎么就以为他降服了她,她会真心实意的服务他呢?
  他在石化,钟梨则大为不同,她积攒多时的闷气这会儿一散而出,正是说不出的舒坦。
  对着这个男人层出不穷的手段,她总是毫无办法,最后被他压一头,表面她没多想,内地里别提她有多在意了。
  早在办公室他磋磨她时,她便新仇旧恨加一起恨得牙痒痒了,所以她想了个计策,先顺势而为屈从他,就是为了在此时出其不意,反将他一军,现在让她非常成功地掰回了局势,她怎么能心情不好?
  高夺看着她,见她高傲地扬起下巴,可谓是美人得志,睥睨天下的称心。
  他思绪已然回笼,忍不住笑了。
  也分不清被气笑了还是逗笑了,“你知不知道,我从不轻易让女人口。”
  钟梨顺口就冷嘲的接,“怎么,你都是让男人口啊?”
  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都要口嗨过瘾,完全不考虑后果。
  他坐起身来,往钟梨身边靠了靠,笑道,“我又没有强迫你,你不愿意做就不做,我难不成还会拿着塞你嘴里吗,你攻击我还不够,怎么还要攻击它呢?”
  说话的同时,视线同情地拂过自己的命根子。
  “它活该!”钟梨毫不示弱,眼睛仍旧趾高气扬的,快要飞到天上去。
  “它没做错事情,遭到这样的冷待,它会委屈的。”高夺音色低沉动听,不过语气竟染上了微妙的可怜意味。
  钟梨面上维持着自若,心里却禁不住一动,担心他真的有什么事了,她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
  见那丑东西还是勃然挺立着,所有担忧歉疚顷刻杳然无踪,心安理得和斗意跟着升上来,她脸蛋气鼓鼓的,“它委屈什么了,委屈也没见它软下去。”
  高夺对她的战斗欲真心钦佩,可他完全不讨厌,反倒是被戳到了某个点,极大的愉悦了他。
  他贴在她耳边,哑声道,“真软了你后半辈子都要赔给我了。”
  温热轻痒的呼吸洒在耳畔,钟梨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她撇了撇嘴,不大情愿的道,“谁要赔给你后半辈子。”
  男人听到她的话,莫名代入了后半辈子没有她的场景,多少有点儿不是滋味。
  不过他没再纠结这一话题,毕竟往后还长着,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眼下他身下的巨物很是需要纾解。
  他顶了顶,朝女人眼前摆,轻声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你把它惹的这么委屈,给它哄好。”
  钟梨一点儿不搭理他。
  于是他放软语气,低声诱惑,“钟梨,你哄哄它?”
  他根本没等钟梨回应,扯着钟梨的手就往他硬邦邦的地方摸。
  钟梨避之不及,掌心蓦然像是被火烫着了一般,她努力要抽回自己的手,抽不回。
  他甚至开始带着她,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的撸。
  钟梨慌乱不已,她强自制定,呛声道,“我不哄!你这破玩意,谁爱哄谁哄。”
  他顿了顿,低下头,像是在对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说话,“先下去吧,你小嫂嫂不肯哄,我也没办法。”
  钟梨惊了几秒后,羞恼的瞪着他,“高夺,你在乱说什么!”
  什么嫂嫂,还小嫂嫂,什么逻辑啊,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而且他真的不想为难她,倒是松开她的手啊,手里握着他的那破玩意,真的是硌手死了。
  她是真的生气了,死活不愿意跟着他的动作,他手上必须要用很大的力把她手腕捏的生疼才能继续下去。
  高夺叹了叹气,到底松开了她的手,只见他对‘它’似惋惜又似安慰,“既然她不肯哄我们,那我们哄她好了。”
  钟梨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身为女人的直觉,猛然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没有多余的撩拨,直接用手掰开她的阴唇,骚粉的小穴一览无余,淫水很快从洞口流出,又像怕流完似的,穴口敏感的张缩着。
  闭合的幅度不大,因为每次要合起来,他便把两瓣撑的很是分开。
  黑色的头颅骤然埋在她双腿之间,钟梨惊得想要躲避,却被他死死箍住。
  舌尖抵在逼口,又酸又痒的。
  他要开始吃她的小逼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06 09:04:21

(四十九)各种体位吃小逼
  不知为何,她很是难为情。
  她不想要他这样做,或许更确切些来说,不是不想,是害怕。
  害怕界限一旦被打破,便再也放不下,割舍不掉。
  “唔啊啊……”
  不及钟梨多想,男人的舌尖攻入敌营深处,她受不住刺激,喉咙发出细碎的呻吟。
  不同于一般的吃逼,他吃起逼来横冲直撞,啧啧水声在卧室里回响。
  灵巧的舌头钻入花缝,顺着小穴的形状,来来回回舔弄,碰到敏感点,他便揪住不放,狂咬狂吸。
  小穴酸麻虚痒的厉害,一大股淫水涌出,肉壁想要兜住,却被舌头撑开,连带着打湿稀疏的阴毛。
  过了会,他开始用舌头在逼口剧烈的抽插起来,卷过每处褶皱,像是要完全吞进嘴里,大快朵颐。
  很快湿漉漉的舌头把小逼也弄的湿漉漉的,抗拒中夹杂着舒爽快意。
  钟梨蜷缩着想往后退,他哪里会准许,甚至因为她的躲避,他把她的腿大大分开,方便吃弄。
  “停下来……啊呀……”
  他翻了个身,忽然换了个姿势把她举起来,摆好体位后,钟梨几乎是坐在了他脸上,而且她的朝向是对着他高高涨立的大鸡巴。
  此时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那根巨物就要含在嘴里了。
  这种方式还是太过色情淫靡,钟梨实在无法接受,可是更磨人的在后头,他似乎不满足一个体位吃小逼,试了好多角度,每个角度都力争把小逼吃高潮了才会换。
  几度轮换后……
  云层倏然炸裂开,一片一片的水浪喷薄而出,溅湿床单,也溅湿了男人的下颚和胸膛。
  他抬起头来,直勾勾盯着因快意冲刷而失神的女人。
  湿润的唇角缓缓挑起一抹笑容,平常沉肃英冷的男人这时看起来竟然恶劣极了。
  偏偏这张脸又有种勾人的邪魅,叫钟梨一时恼恨不起来。
  他视线移到吹潮后的小穴,那里挂着水珠,蚌肉似的,一张一合,刺艳而鲜红。
  欣赏的眼都热了,结果钟梨反应过来,急忙拉过被子,盖住全身,脸也捂住了。
  这是不好意思了?她还有这种时候?
  他强行把她被子拉开,语气颇为怨诉,“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是爽透了,我可是快要忍坏了。”
  “我又没让你……啊……高夺!”
  钟梨话没说完,高夺早就难以忍耐了,借着尚未消散的润滑,大鸡巴对着小穴一插到底。
  一开始还算从和风细雨,没过几分钟,就变成了狂风暴浪,好像要把刚才没能得到的全部弥补回来。
  粗硬的肉棒撑的穴口透明菲薄,每次抽插卵蛋像大石头一样重重碾过唇缝,总感觉他打算也插进去。
  力道过重,大鸡巴每次抽出时都带起汁水飞溅,柱身被浸润得油光锃亮。
  ……浪意积聚成峰,钟梨爽是爽的,可根本消不住他这样大操大干。
  她知道命令他,他不肯听的,那她就不叫,绝不能叫他赢了局面。
  然而实在难以抑制,她恨恨地咬紧牙关,无言地瞪着他。
  哪里晓得弄巧成拙,这个样子根本毫无威慑力,反倒激起了男人逗弄的心思。
  “你嫌它丑,怎么还那么喜欢用呢?”他边深顶边调笑道,“狗都不舔的丑玩意你就这么喜欢用吗?”
  回旋镖猝不及防扎在自己身上了,钟梨涨红了脸,“……谁喜欢用了!”
  “不喜欢用每次哗哗地流水?”男人气定神闲,说起骚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钟梨脸色更加潮红,随即便板起面容,嗔责道,“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我说的是事实。”
  似乎为了证明,他发了狠,如同巨型打桩机,朝着某个凸起处不停的撞击。
  肉体连接处泛着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叫声。
  “嗯啊……”女人承受不住,好似被抛进了连绵不尽的海浪中,飘飘荡荡,魂无所依。
  肉体拍击的巨大声响,混杂着女人破碎淫媚的呻吟,交织出销魂的乐谱。
  “你听现在是不是很响?”他稍稍放缓了些。
  “你……”钟梨勉强得到喘气的机会,当即想要对他放狠话,但是脑子给他撞得一片空白,失灵了,无论如何想不出来。
  最后她恼羞成怒,“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高夺,“……”
  这种情形,她让他走?别说他没射出来了,她自己也还没有爽够吧。
  嘶……
  高夺眉毛皱了下,他停下思索的空挡,也不知道触动了她那根心弦,上面的嘴在赶人,下面的嘴却突然咬得如此紧。
  这女人真是叫他又爱又无奈啊,眼眸浮起星星点点的笑意,“钟梨,你怎么这么幼稚?”
  他敢说她幼稚,这可是踩到钟梨尾巴了,她身体极力扭动,铁定了心要把肉棒给扭出去。
  在抽插和扭动双重夹击下,小穴皮肉翻滚,淫水四溅。
  即便是难以忍受的强度,可钟梨较起劲来不管不顾,哪怕会磨得自己再度吹潮,她也要把他给扭出去。
  这要换做其他人,她倒有可能成功,面对高夺,获胜则完全是不可能。
  这种事,他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她越是扭动,他压制的越是厉害。
  最后钟梨弄得浑身上下没力气了,终于也发现了自己不管多努力都毫无成效,甚至还让他更为享受了。
  她这样的扭,小逼全方位地绞着粗大的肉根,他能不享受吗?
  想想就觉得委屈不平,又没办法可以平复,她红着眼睛,“你滚出去,我跟狗做都不跟你做。”
  话落之后,他停了,空气忽然变得静默,戛然而止。
  过了一秒钟,也可能是过了一个世纪。
  “钟梨,你真是不长教训啊。”他轻轻的喟叹道。
  “啊啊啊啊……”钟梨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男人前一秒是温柔的叹息,下一秒便是猛烈的攻击,每次都插得深到底,龟头次次撞入宫口。
  她才知道他有多较真,然而话已经放出去了,她实在是执性的很,不肯改口讨好他。
  他凶猛如狼的撞击,钟梨又怕又恼,她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漂亮的秀眉都在颤动,艰难的承受着。
  男人气息微喘,拉长语调逼问道,“你跟谁做,嗯?”
  钟梨扭过脸,咬唇沉默。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他强制性地把她的脸掰过来对着他,眼睛眯起,心思恶劣的不加掩饰。
  “我就不说!”钟梨眼泪打转,从前根本没有人敢这么逼她,现在给他逼得,她哪哪都吃亏。
  见平常张牙舞爪的女人此时竟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不仅没有半分的心软,反而更加恶劣了。
  “虽然我在床上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但偶尔开拓开拓也是很不错的,你说是吗?”
  这分明是在赤裸裸的威胁逼迫,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强人所难的男人。
  他大掌移到她柔软的胸前,揪了揪那粒红豆,随后,啪的一声,力道不重不轻,扇在她白嫩的奶子上,顷刻间,浮现红印。
  钟梨心口猛地收紧,他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你,你欺负女人。”她无能为力,最终说了这么一句话,企图能通过良心的谴责让他改变心意。
  他看着女人脸蛋因情欲沾染,酡红娇媚,小心思却不消停,仍旧垂死挣扎,笑了,“我可以不欺负的,就看你的表现了。”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泪珠盈盈,打湿睫毛,可怜坏了。
  他极尽温柔的替她擦去眼泪,“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要是执意不肯说我喜欢听的,就别怪我手段残忍了。”
  他等着她开口求软,她只是抽泣,眼泪越流越多,他擦也擦不尽,他终于失去了耐心。
  身下开启了新一轮的顶撞,他故意什么技巧也没用,全靠着粗大,胡乱蛮撞。
  钟梨哪里能招架得住。
  酥麻快慰一浪冲过一浪,将要击垮堤坝,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我说……啊……我说,你别……”
  “快说。”不等她拖时间,他狠狠又是一个深顶,口中不耐烦的催促。
  “跟你做。”她的腔调满是委屈,“跟你做,只跟你做。”
  “我听不明白,说得再具体些。”他语调逼人,噗嗤噗嗤的狠撞着她。
  她已经退让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你别欺人太甚。”钟梨泪眼模糊,溢出的哭腔娇而不自知。
  “我理解力差,怎么到你口里就成了我欺负人呢?”男人嗓音低哑黯淡,有种被冤枉了的感觉。
  大概欲浪铺卷下,意识不清,钟梨信了,略略愧疚,她别扭的解释道,“我说具体了会很粗俗露骨,你说过你不喜欢我说那样的话。”
  “你主动说和被我逼着说是两回事,现在可以说。”他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缓悠悠的道。
  钟梨突然清醒明白过来,一下子就恼了,“你变态!你衣冠禽兽!你不是人!”
  她骂他,他也不生气,反倒笑意更浓了。
  他贴近她,低低的在她耳边道,“这就受不住了,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
  “我……”钟梨不甘示弱,却又无可反驳。
  她不说话,水盈盈的双眸眼盯着他,似怨楚,似责怪,又似依赖,似求怜。
  “说一句我喜欢听的就这么难吗?”他放软了语气,嗓音如温柔的夜色流淌,叫人听了直迷糊。
  看着她有所动摇,他开始低声诱哄,“就说一句,说完我们就不做了。”
  钟梨神情变得柔缓,认真考虑了后,她声音小雨点似的道,“那我说了,你就出去。”
  高夺淡淡嗯了一声。
  好久都没说了,钟梨酝酿了好大一会儿,嫣润的嘴巴才缓缓撬开,“好喜欢……喜欢你的大……大鸡巴……操……操小,小逼。”
  男人听了,眼睛里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随即便把女人压的更深更狠了。
  看他这架势,完全不像要出去的样子。
  她突然有点儿慌了,忙提醒他道,“说完了,你赶紧出去啊。”
  她不说还好,她说了后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到他精瘦有力的腰上,下半身的巨物往前戳了戳。
  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柱是怎样插在小逼里的。
  要说刚才那眼神还有所收敛,现在则是明晃晃的告诉她是不会出去了,甚至要大干一场。
  钟梨眸子写满了不可思议,“你骗我,你怎么能骗我呢?”
  高夺抬起她的下巴,轻笑了声,“在床上相信男人的话不如相信天上会下钞票,这个道理你不该早就明白吗,怎么还傻成这样?”
  言语和动作都如此的轻挑。
  钟梨看着他,内心说不出的复杂,虽说她经常给他使绊子,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行事向来沉稳可靠,和油腔滑调一点儿也不沾染。
  她总觉得他是特殊的,从没想到他在床上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说话不算话。
  而且,他说她傻,他敢说她傻,她是想要抗争的,可此时一分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他索取压榨。
  他在她身上动了起来,像是打桩机一样,要把她凿穿。
  他全方位的撞击,哪里也不肯放过。
  每次他撞的时候,钟梨总觉得她全身要散架了,她死活也不愿示弱,所以就只能承受着。
  一股强烈的委屈从心底生出,可她又固执地认为委屈是负面讨人厌的东西,不愿意和委屈挂上钩。
  她强忍着没有哭,却衍生出比哭了都招人疼的效果。
  高夺看了,心里不免生出柔情来,但男人是天生的掠夺者,柔情归柔情,实际哪里会舍得从她身上出去。
  他加快了在她身上抽插,想着让她获取快感来补偿她。
  男人的心思啊……
  暗夜黑沉,卧室里起起伏伏,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