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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1/06 01:32 / 3360 / 88 /
【小说】出轨后被情夫逼着离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10 00:59:22

(八十四)不正当关系    
  进门后,客厅一览无余,没有人。
  他把身份证和钥匙放在茶几上,走进主卧,门没锁,他顺利推开。
  视线昏暗,他打开灯,一眼看过去,主卧也没人。
  眉眼泛起冷芒,她不在这,在哪里?
  刚准备关上主卧的门,细微的水声落入耳中。
  犹豫片刻,他朝浴室走去。
  推开浴室的门时没有多想,只是想确定她人在不在这,当推开看到她在洗澡时,他呼吸一重,急忙背过身。
  身后的女人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几秒后,高夺才觉得不太对劲,脑海中重构画面……刚才匆匆一瞥,她似乎是穿着衣服的。
  纠结了一会儿,他又转过身来,走了几步,到钟梨身旁停下。
  她紧闭着双眼,脸色透出不正常的潮红,眉头蜷缩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表情淡漠得厉害,没什么温度地开口,“醒醒。”
  没有反应,水也看不出有热气飘浮。
  他忍不住伸手放入浴缸中,登时怒不可遏。
  这水是凉的。
  她想干什么?
  他将她从水中一把捞起,抱在怀里,翻看她的手腕,仔细检查后,确定没有异样,可是心头那股火并没有缓解,反倒因为她全身的冰凉,恼意更甚。
  她跟他住在一起时,可是爱护自己的很,有一点点的不舒服都得怪到他头上来,怎么不跟他住了,就如此不爱惜自己了?
  他脸色阴沉,抱着她往卧室走。
  钟梨在冰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身体的躁意慢慢被压下去,只是泡得时间太久,脑袋缺氧,意识迷离意。
  突然的热度传来,让她忍不住靠近。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俊毅的容颜,心想,这幻觉怎么变得这么真实了?
  药效在身体里流窜时,她就不断地想起高夺,想起他们交缠的画面,每次都要花极大力气克服,好不容易没了苗头,怎么一下子席卷重来,甚至带着铺天盖地之势?
  不行,她跟他已经分开了,她不能再肖想他了。
  用力甩了甩脑袋,再次睁大眼睛,他仍旧没有从她脑海里驱赶掉。
  还引得潜伏在身体里的虫子再度蠢蠢欲动。
  她真的好想他,好贪恋他啊。
  ……既然是幻觉,那为什么不能如她的意?
  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就一次,一次就好。
  她双手环住高夺的脖子,凑上去亲他。
  柔软冰凉的唇落在下巴上,高夺怔了下,很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她,拿出手机拨电话。
  钟梨在他怀里不停地蹭,高夺完全没反应,淡定从容地继续等待电话接通。
  钟梨很不满,在想象里他怎么这么不配合,她伸出手去抢他的手机,高夺没料到她的动作,电话那端刚响起声音,她就给抢了过去。
  他正要发作,就见她把他的手机远远扔到一边,气鼓鼓的对他道,“你专心点!”
  他被气笑了,“我专心什么?”
  钟梨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娇羞的道,“你好讨厌,明知故问~”
  高夺不想理这个女人。
  他去捡手机,但她一直不停地在他怀里闹腾,他根本腾不出手打电话找人给她换衣服。
  闭上眼睛,深深呼气。
  罢了,换个衣服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把她的湿衣服脱下来,找了条干净毛巾给她擦干身体,又从她衣柜里挑了件紫色的毛衣给她套上。
  这个过程中,钟梨非常不配合,逮着机会就亲他,朝他吹气,扒他的衣服,毫无章法。
  到要给她穿内裤时,她死活不肯穿了,还用娇软的调子请求他看她的小逼,甚至不要命地问他好不好看。
  尽管他尽量避开不去看,但也还是看到了。
  肉缝粉嫩,盈满水光,等待着鸡巴迫入。
  身下发疼,看着裤裆支起的巨大反应,高夺眼底的阴霾重得能压下一座山。
  他把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胡乱给她盖上,心烦意乱地打算离开了,她却紧紧抱住他不松手,他去掰她的手,又怕掰疼她,不敢太用力,结果让她缠着缠着,就把他给缠到了身下。
  钟梨越是靠近高夺,身体的欲望攀升得越快,她迫不及待地脱他的衣服,他推拒着她,不让她得逞。
  拉扯了半天,除了把他的衣服扒乱点,还是没有什么效果,他的衣服仍旧好端端穿在他身上,钟梨禁不住委屈巴巴的道,“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你明明都硬了。”
  “你说为什么?”高夺双目泛红,盯着她,咬牙切齿地道,“我们现在发生关系是不正当关系。”
  细细的听,能感觉到语气还颇有点儿酸怨之意。
  她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总之暂时停下了扒他的动作。
  过了会儿,她靠近他,认真的道,“可是……我就是想要你啊。”
  一双眸子清亮水润望着他,媚而不自知。
  “钟梨,”高夺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阴沉如水,“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
  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要来招惹我。
  钟梨完全没被吓到,反倒嗔怪他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
  汗水顺着英挺的鼻梁滑落,高夺深深地体会到欲火难焚的滋味。
  再发展下去,他也不清楚是不是能控制得住自己。
  他死死钳住她的手腕,“钟梨,别再闹了,你现在是别人的老婆,我是不可能和你发生关系的。”
  说完,他用力气把钟梨甩开,刚坐直身体,她突然抽抽搭搭的哭泣起来。
  “不要推开我,我真的好难受……”
  高夺心里窝着一团难以发泄的火。
  她难受,他就不难受了吗?
  他忍得前列腺都要发炎了,还在忍着,她能有多难受,多忍不了,说得她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在他气愤的空当,她伸出手,握住他粗长狰狞的性器,对着她盈湿的穴口乱蹭,“嗯……好大,好想被大鸡巴插小逼。”
  即便隔着布料,带来的刺激也不轻,再跟着她那掐出来水的媚调,高夺身体里的血液骤然湍急如流。
  他抽下皮带,呼吸急促,绑住了她的手。
  钟梨更不安分了。
  “你好man,好想你用大鸡巴狠狠的操我。”
  “操我,操我啊,操死我……”
  妈的。
  理智终于全然崩碎,取而代之的是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疯狂地把她的小逼操烂,操透。
  他紧紧揽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低头吻住她的唇。
  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被唤醒,他舌头强势地占领她的每一寸领土,碾转反复,恶意啃咬,激起水泽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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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16 12:17:05

85 你乖一点儿()
  他动作太过粗暴急切,如果没有中药,钟梨大概会禁受不住,但中了药,身体格外的空虚,期待着被填满。
  所以她不仅没有抗拒,反而以极其热情的态度回应他。
  在床事上,高夺处于强势方,钟梨往往没有发挥的机会,她这人倔,要面子,发现比不过他,哪里愿意乖乖配合他,每次都要暗戳戳的给他使绊子。
  制服她倒是不难,可惜用了强硬的手段后,就感觉不到她对他的沉迷,他难免缺憾。
  现在她的回应似火,挑动他每根神经,他真的是要疯掉了。
  他一边凶猛的亲吻,一边急切地抚摸她。
  她的小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他手指一探进去,一股淫水泄出,穴肉蠕动,紧紧缠裹着异物。
  食指中指交替抠挖,穴里水声哗哗,挡不住,喷湿裤子,床单。
  手指而已,就敏感成这个样子。
  他强压下去那团冲上来的邪火,不压下去他怕他真的会把她弄死在床上。
  “嗯……想要大肉棒插……”她扭动着肥白的臀,嘴里唧唧的哼道。
  操。
  低骂一声。
  他抽出手指,拉开裤链,尺寸暴涨的硬物啪叽弹出来,径直冲上她穴口,水流泛滥得汩汩流出,柱身被滋润得油光发亮。
  “嗯啊……”她享受的叫了出来。
  高夺咬牙,大肉棒沉沉撞入花穴,势如破竹,穿透天际。
  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咬着鸡巴不放,舒爽到差点射出来。
  他疯狂的操干起来,肉体与肉体结合,噗嗤噗嗤,在卧室里响声分明。
  “嗯,好舒服……啊啊嗯……”
  “你好厉害,我好喜欢啊……”钟梨双眼迷离,水盈盈的望着他,满是夸赞。
  平常她可不会这样给他面子,他看她今天真是不正常,她真的意识清醒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忍不住问道。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朝他笑嘻嘻的道,“高朵朵。”
  “你说什么?”高夺动作卡住,表情出现了破天荒的皲裂。
  钟梨信誓旦旦的回他,“高小朵。”
  “你、再、说、一、遍。”高夺几乎是咬着牙缝开口的,说的时候肩膀都有几分颤抖。
  “小花朵,”连续被要求,钟梨有些不满了,“你乖一点儿……啊!”
  他狠狠劈进她体内。
  同时,他把给亲手她穿的那件毛衣撕脱掉,自己的上衣也脱了,两人赤裸相对。
  这边怒气值汹汹,钟梨却眼睛发亮,盯着他的身材,一脸垂涎,“腹肌,要摸摸。”
  高夺深吸口气,她要上天是吗?
  她把她绑着的手递到他眼前,委屈巴巴又期待地看着他,“好想摸,给我摸摸好不好嘛?”
  他一下子就没办法了,尽量心平气和的道,“可以摸,但不准再给我乱起外号了,听到没?”
  她乖乖点头。
  他给她解开束缚,她双手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在他紧绷结实的腹肌上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小朵朵,你身材真好……唔……”
  她还敢叫!
  看来他今天不给她惨痛的教训,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他狠狠堵住她的嘴,报复性地吮吸吞咬。
  唇舌纠缠,属于他的味道,淹没钟梨的感官,她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吻。
  他却松开了,不再吻她,开始在她身上剧烈地抽插起来,粗长的肉棒撑得穴口菲薄透明,每次抽插都带起黏腻的银丝。
  他抬起她的腿,夹在腰上,就着这个体位,使劲地蛮撞,一张脸紧紧绷着。
  一点柔情都没有。
  甚至不如刚才那个吻来得有感情。
  钟梨捧着浑圆白嫩的双乳,递到他嘴前,“你也照顾照顾它们嘛……”
  雪白的皮肤,乳晕圈圈漾着,乳尖红艳诱人。
  深埋在洞口的龟头跳动了下,高夺眸中血色蔓延,他哑声道,“好。”
  他俯下身,重重叨住粉艳的乳头,牙尖时不时的刮蹭过,引来难耐的刺激。
  “疼,别吸了……”没过一会儿,钟梨就觉得受不了了。
  他哪里会听她的,不仅没停,还吸出啧啧水声,吸得太用力,白色的乳汁喷溅出来。
  “啊……嗯啊……”
  色情的声音,小穴酸痒难耐,一包水倾泄出来。
  她的水本来就不少,今天更是多的过分,哪哪都流,跟发了洪水似的流不完,堵不住。
  他大掌肆意揉捏着柔软的奶子,身下用力,直挺挺地抵进狭窄的宫口。
  “啊……太深了……”钟梨哀叫出声。
  酸胀酸胀的感觉,身体被他捅透了一样。
  “嗯……太重了,你轻一点……”再舒服,钟梨也有点抵挡不住了。
  高夺眸色发狠,重重的撞了下她,“你叫成这样,叫我怎么轻?”
  ……做到后来,钟梨的药劲完全过去了,他的兴致还没消下去,一次比一次狠,他的疯狂索取让钟梨实在招架不住。
  “我不要了……”她胡乱地摇着头。
  “不要了?”他冷冷地笑了下,唇角扯起一抹讽刺,“你勾起的火,没有灭掉就说不要,你以为什么都能由着你吗?”
  “你最好了,我真的要不动了……”她搂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撒娇。
  有那么几秒,高夺没有说话,面色平静得可怕,钟梨盯着他,困倦地开始闭上眼睛。
  “啊!啊啊……”
  他捣进她的最深处。
  然后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做,他都没有放过她。
  滚烫的热柱一击一击拍打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碾出白色的沫。
  浪花飞溅,水柱层层。

凡人修仙传
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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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16 12:17:17

86 抢!
  第二天,钟梨睁开眼睛,浑身酸软,像是被货车碾压过。
  她头痛欲裂地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随之滑落,露出大片的青紫。
  胸前一阵凉意,察觉到不对,她低头查看,裸露的肌肤遍布痕迹,触目惊心,私处也有微微的火辣之感。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即便再迟钝,也意识到昨晚的事并非是幻觉。
  在她的印象里,就算他在她身上弄出痕迹,也不会这样严重。
  万千情绪,缠绕在心头,她却疲惫得没有一分力气去表现,静静地闭了闭眼,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烟草的气息灌入鼻腔。
  睁开眼睛,下意识望去。
  青白色的烟雾缭绕,男人站在窗前,身影颀长挺拔,侧脸的轮廓冷硬清隽,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中,显得缥缈模糊。
  好半晌,她才回过来神似的,不可思议道,“你抽烟?”
  跟他在一起,她从来没见过他抽烟。
  挺直的背影似顿了下,他轻吐一口气,烟雾升腾。
  他没有转过身,嗓音低淡的开腔,“一般不抽,心情很差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
  钟梨的视线落到地上,全是烟头。
  所以,他这是心情有多差,才会抽这么多?
  她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
  要说什么呢,又该怎么说呢,还能以什么立场说呢?
  他忽然掐灭烟头,转过身来,钟梨与他四目相对。
  他眸光落在她胸前,她才反应过来,急忙拽被子往上扯,严严实实地遮住香艳的画面,因此也就错过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暗流。
  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轻响,她手指紧攥着被子,无措得脊背绷直。
  几步路的距离,仿若漫长到无边无际。
  他终于在床前停下。
  明明他离她隔着一定的距离,她却骤然如坐针毡。
  他静静端详着她,很久很久,一语不发。
  她犹豫,要不要跟他解释清楚昨晚的事。
  持续的僵默中,他薄唇翕动,“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什么?
  他没有说明白,她也没有问,不敢问,也不想问。
  没有人知道最后一次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最后一次因你而失控,最后一次在你面前丧失理智,最后一次……见你。
  门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离开了。
  走到客厅,高夺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钥匙和身份证,以及,不远处的行李箱。
  脚步顿住,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者什么都没想,他顺手拿走放进了兜里。
  卧室静谧无声。
  钟梨拿起手机,看到时间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别说没有身份证,她登不了机,即便有,航班也错过了。
  不过没有身份证这件事,到底是个问题。
  早知道刚才就该厚着脸皮问他了,现在要会更难吧?
  算了,不想了,听天由命吧。
  打了个深深的瞌睡,浑身无力,钟梨心里不禁怨怪,她昨晚是中了药,说了他几句,他也不至于跟疯了一样折腾她吧。
  他那花朵倒是挺能经摧残,她就惨了。
  气鼓鼓地躺下,拉过被子,她需要补个眠,好好的恢复。
  ……
  吴白这段日子,心底可谓是七上八下的。
  老板本来说要休长假,他做梦都在期待,毕竟老板休息了,代表着他也能休息了,结果老板突然又说不休了。
  不休就不休吧,那也不能工作的时候……就怎么说呢?
  比如记错开会时间,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不算奇怪,但关键他跟老板好一段时间了,他记性出奇的好,他这个做下属的都不由敬佩,甚至有时候他记错,老板都不会记错,要是出现一次也能理解,关键是居然能一天出现好几次。
  再比如签文件,他经常看了半天,还停留在同一页上,直到他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才好像回过神来,没再看就直接签了字。
  这……他老板可是个慎重的人啊,平常由老板经手的文件,他绝对能放宽心,现在就老板这个状态,让老板签字的文件,他不得不检查一千遍,就害怕出错。
  这不能真的是受情伤了吧?
  不都是他老板让人受情伤,还能有人让老板受情伤,老板不会是被人给夺舍了吧?
  提心吊胆,直到老板的弟弟高寒为了逃避学业偷溜回国。
  本着职业操守,他不想透露老板的私事,但在高寒的一再威逼利诱下,只好说出实情。
  高寒一听,当即拍大腿,激动的道,我靠,我哥被人甩了,还被人骗了?
  什么,他被骗后还去过那女人家里,还大半夜的让你找人给他送烟?
  高寒眼珠子骨碌一转,决定找私家侦探调查他那未谋面的‘嫂子’,吴白立刻表示反对。
  虽然老板位高权重,但最看不惯滥用私权,触碰法律红线的做法,要是被老板知道了,两人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高寒表示,他们出发点是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帮助他哥走出情伤,又不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再说就他哥现在那个样子,他们两个人又好到哪去。
  一个天天在工作上一口气都不敢喘,一个回来后被冷脸相对,断了小金库。
  就这样,高寒把吴白的钱给忽悠过去,雇了人调查。
  最后调查的结果不能说百分百还原事实,也有个十之七八。
  高寒把调查结果甩到高夺面前,高夺知道后,没反应,甚至冷漠至极。
  高寒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哥,你想想,这个死同性恋在嫂子最脆弱的时候求婚,摆明了是趁虚而入嘛,嫂子知道后一直没有离婚,这恰恰说明她重情重义,那点儿温暖,即便虚假,也还是狠不下心,想必嫂子是很痛苦的,哥,你不能坐视不管啊。”
  人的所思所想,调查也不可能精准到这个地步,高寒不过是为了说服高夺,强行剖析,但误打误撞,竟给猜得大差不差。
  可惜,高夺听了后,仍旧未有所表示。
  高寒继续发挥。
  “哥,我知道你道德底线高,但是夫妻感情和睦你插足才叫不讲道德,而嫂子是被人欺骗,你插足,这叫做好事,就算被外人知道,只会夸赞,不会谴责的。”
  “好好好,我们不提外人怎么想,就事论事,嫂子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她就在你面前,你却无动于衷,不肯施以援手,你的良心呢?不会受到谴责吗?”
  “见死不救,落井下石,难不成是我们高家的祖训吗?”
  “我何尝不想救呢,可我没有这样的本事,只有哥你有这样的能力啊!”
  “你有能力你不去救,你道貌岸然,以后我都不会拿你当榜样了!”
  高寒说的嗓子眼快要冒烟了,也实在快没招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高夺突然开口,若有所思的问道,“真的吗?”
  “真的!”高寒立马来劲了,疯狂朝吴白眨眼,“是吧,吴白,你说呢?”
  在一旁的吴白心想,关我啥事啊,你在这坑哥,怎么还拉上我?
  但在高寒那‘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拆我台,都别想好过’以及‘帮我,帮我,少不了你的好处,’精神分裂一般的眼神中,他无奈的回应道,“是,是啊,说的对。”
  高夺坐在办公椅上,有一阵子没有说话。
  高寒心里打鼓,脑子盘算着要是给他反应过来了,使什么招好。
  高夺抬了头,迟疑不确定的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
  他真的说动了!他哥被他绕进去了!太不容易了!
  “抢!”高寒脱口而出。
  看到高夺的脸色,赶紧改口,“我的意思啊,是这样的,哥,你得掌握主动权,推嫂子一把,不然以嫂子的性子,太柔和的方法见效慢,哎,对,对,我是这个意思。”
  高夺凝眉思考。
  过了会儿。
  “如果,没有效果呢?”
  语气听起来带了紧张,担忧,害怕。
  高寒内心激动,拉着吴白的手一起举起来,鼓励道,“哥,你从小到大,想做的事除非你自己主动放弃,否则有哪件事没有做成过呢,你要相信自己,相信你的魅力!”
  高夺眸色渐渐坚定,轻淡地嗯了一声,散发出势在必得的气息。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16 12:17:28

87 干你
  原本的计划被打乱,钟梨每天兴致缺缺,日常躺尸。
  在屋子里待得快要发霉了,突然接到高夺打来的电话。
  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她直愣愣地发了好久的呆,等第二个电话打过来才回过神,她点了接听。
  “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把你东西拿走?”
  清凉低磁的嗓音传入耳中,钟梨微微失神。
  将近五秒的空白后,她疏离冷淡的道,“我不要了,你都扔了吧。”
  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回去。
  他轻嗤一声,“你身份证也不要了?”
  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他就不能好好给她送回来吗,非要让她过去拿。
  钟梨咬了咬唇,“我可以重新补办一个。”
  他语调悠悠,恶劣又玩味,“你猜猜,我的权势有多大?”
  “高夺,你有病啊?”钟梨很无语,忍不住一顿输出,“别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了,就算在古代你是皇帝,也不可能是无所不能的,你以为我会被你吓到?”
  玩这种把戏,不觉得很无聊吗?
  “你还不傻嘛,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听到这话,钟梨还是很无语,然后听见他似敲了桌面叁下,不急不缓的道,“你借我的叁百块钱没还呢。”
  、、、、、、一阵鸦雀无声。
  她真的忘了,忘了。
  深深吸气,吐气,她镇若无事的道,“我现在手机转你。”
  高夺,“不行,我借你的是现金,我要现金。”
  钟梨压下那股想口吐芬芳的冲动,好声好气的道,“那我找人给你送现金过去。”
  高夺再次反驳,“我怎么知道真的假的?万一是假的,你免不了还是要亲自来一趟和我当面对峙,我的时间也是有限的,你能不能不要弄得这么麻烦?要还你就亲自过来。”
  对于他质疑她的人品,钟梨急道,“我怎么会给你假钱?”
  “谁知道呢,人心难测。”他叹了口气,将故事感拉满得十足。
  钟梨,“……”
  看来她是非去不可了,她努力平心静气,“你什么时候有空?”
  “只要你想,我随时有空。”
  低沉悦耳的音色敲入耳膜,宛若音符流转。
  他是哪根筋抽了,突然装起了**?
  钟梨无语,忽视他缠绕出的暧昧。
  考虑太晚的时间不合适,估算他正常下班后到家的时间,她给出选择,“明天下午六点钟可以吗?”
  “可以。”
  通话结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钟梨等了大半天,他不说话,也不挂。
  就在她犹豫是开口提醒他下还是她不礼貌地直接挂断呢,他轻笑道,“你是打算开着手机让我陪你睡一夜?”
  嘟一声,钟梨立马挂断了电话。
  ……
  第二天下午,钟梨拿着新换的叁百现金到了高夺家里。
  她不到五点半就到了,本来以为要等一会儿,结果高夺已经在家里了。
  上到二楼,他站在主卧门口,西装笔挺,几缕金色的光线洒在他身上,衬得他更加清隽英俊。
  钟梨心骤然漏了一拍,很快又平复。
  “欠你的钱。”她走到他面前递钱给他,想赶紧结束两人之间的交集。
  他没接。
  僵持了一会儿,钟梨干脆直接把钱塞进他口袋里,转身要走。
  “来都来了,你的东西都不打算拿走了?”
  她脚步停住,她的东西挺多都在他这,之前不好意思来,现在既然来了,没必要纠着面子不放,白白损失她那么多心爱的东西。
  他侧身给她留出缝隙,她不再心虚,毫无杂念地踏进了卧室。
  身份证最重要,一进门她就先找她的身份证。
  拉开抽屉,不在。
  她的身份证呢?她记得就放在这里了,怎么会找不着?
  她只能在卧室里翻找起来。
  一道深邃炙热的目光始终跟随着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喉结上下滑动,眼里勾起浓稠的墨。
  他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温热的胸膛贴着她,“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好看?”
  谁打扮了?
  怎么说的好像是因为要来见他,她特意迎合着他,打扮了一番?
  她自认为已经极尽所能的降低存在感了,当然她来见他之前压根没刻意想过什么,就是来还钱而已,在面貌上她既不需要精致明艳,当然也用不着邋里邋遢。
  所以她只是顺其自然,嘴唇涂了个清淡的唇釉,头发随意地半挽起来,衣服选择的是温婉低调系的搭配。
  普普通通,不出错。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又是哪里得出来的结论,她的打扮是下了功夫的?她要是真的打扮,至少也要全妆吧。
  她不知道,她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则是不妖艳,不寡淡,有一种恰到好处的静美。
  而且男人一旦骨子里想下流的事情,脑子里就会自动勾勒出那些不可说的画面。
  高夺也就不由自主地被面前思念已久的女人引诱着神经。
  他环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不禁紧了几分。
  “松开。”钟梨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冷淡的语调,隔开两人的距离。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在她薄红的耳朵上,低哑的道,“不想松。”
  她有点别扭的偏了偏头,语调放缓了许多,像是在哄着他,“我们现在是不正当关系。”
  他紧接着道,“那你跟他离婚。”
  我们就不是不正当关系了。
  下一句没有跟着说出来,却将暧昧的气息缠绕得丝丝缕缕。
  安静了许久,钟梨道,“我要走了。”
  她掰开他的手,他没有强硬的阻拦。
  她走了两步,一股强硬的大力忽然逼得她连退几步,他将她圈在了梳妆桌前。
  “亲我。”他居高临下盯着她。
  “你想怎么样?”钟梨终于忍不住撕下面具,恼了。
  他不回应,一双墨黑的眼眸钉牢她。
  摆明了,她不亲,他就不起来。
  钟梨胸口起伏,“你是叁岁小孩子吗?”
  他仍旧一副高高在上要人顺着他的姿态。
  钟梨推了推他胸膛,没推动,最后拗不过他,她掂起脚尖去亲他,他却故意站得笔直,让她够不到。
  她瞪了他一眼,他眼神微微闪躲,还是低下头来。
  钟梨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完后,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她气得踩了他一脚。
  哗啦啦。
  梳妆桌上的护肤品受到颤动,东倒西歪。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占满她整个感官,他狠狠吻上她的唇,在她唇舌里肆意占领,呼吸交缠。
  带有薄茧的手掌探进她衣服里,从雪色的柔软一路下滑,到那薄薄的布料,激得她又是一抖。
  他嗓音低哑,“你湿了。”
  钟梨柳眉竖起,回嘴道,“说的你没硬似的。”
  他说,“我没硬。”
  他对她没反应才是最好的,不然这样纠缠,不明不白的算什么,可听到他这样说,她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难受,眼圈微红,“你胡说。”
  他哑着嗓音让她摸摸,她不知道为什么,真的由他带着她的手去摸。
  碰到那鼓囊囊的硬物,她猛地缩回手,抱怨道,“硬死了。”
  他低笑了声,“它再硬能有你的嘴硬?”
  俯在她耳畔,低低的道,“而且,你摸的时候才硬的。”
  钟梨板着脸,明显不开心了。
  高夺唇角挑起愉悦的笑意,嗓音过电诱惑道,“既然你湿我硬,我们各解所需,做一场如何?”
  钟梨却恢复了神智,严词厉色道,“又不是畜生禽兽,随时随地就发起情来。”
  高夺被呛得微微失神,趁着这个空隙,钟梨推开他,往外走。
  马上要走出门口,一股大力拉住她,高夺重重关上了门,从后面抱住她,把她死死地按在了门板上。
  钟梨惊慌失措的道,“啊!你干什么!”
  他咬着她耳根,呼吸粗重,“干你,做畜生,做禽兽。”